【原创】《海囚》(人鱼瓶×人类邪)被吞重发

完结至少还有一半要码
在我还没开虐以前
是不可能完结的。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03 00:08:00 +0800 CST  
我不得不承认,闷油瓶对我的感情,可能我这辈子都弄不太明白。

但我现在要说的事情,可能会引起各位的误解,所以在此之前,我打算先说点别的,比如这大半个月来,我对人鱼族的一些了解。

这个种族有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缺陷——他们的身体很依赖信息素。这种依赖感会让伴侣,或者族人的不可或缺从心理上上升到生理上,换而言之,就是习惯和毒品的区别。

这种依赖感会带来长久的团结和和睦,人鱼族内除了对于配偶的争夺很激烈以外,其他情况下基本都是相当友好的,而且对于族内的弱者,也是一致地选择庇护。

甚至于小人鱼出生以后,都是由一群雌性人鱼共同抚养。

至于我跟闷油瓶,发情期的事情过于敏感暂不放出,但你们应该都猜得到,我没有拒绝闷油瓶的标记。这种标记是双向的,他对我的信息素会产生很强的依赖性,很高的敏感度,但我由于是人类,对这方面有感觉,但是没那么严重。

举个例子,闷油瓶离开我一天的时间可能就会焦躁不安,即使他知道我很安全,但是他需要我的信息素进行安抚,也就是说,我对他来说,有生理上的强烈需求。

但闷油瓶于我,只是心理上的依赖感。

这是不平等的。因为生理上的基本这一辈子都解不了,但心理上的,太容易散去了。

所以闷油瓶其实一直都在暗中预谋一件事情,他心思那么缜密,绝对想到了这一点。

这件事情说来有点恐怖,是同化。

就是把我,吴邪,一个人类,变成人鱼。

不要说成为人鱼以后会得到多少,我们盘点一下几个比较大的损失:

第一,与文明隔绝。在海上建立文明实在是太难了,海水的不稳定性注定无法孕育如同人类社会一般的辉煌文明。再者,人鱼避人类而出,我肯定会随大流。

第二,基本无法在陆地安家。原因很简单,脱水。

第三,游猎原始生活,根本不适合我的思维。

其实还有很多,总而言之,是很大的损失。

当了人鱼,从此以后就是海的囚徒。无论你多聪明。

闷油瓶肯定知道这些,所以他一直都很纠结很恐慌。

那他为什么还是做了呢?

因为平衡。

当把吴邪对他的依赖从心理上上升到生理上,吴邪和他就平衡了。这是最稳固的关系,他不必再担心吴邪会离开他。

换而言之,把我囚禁在海里,我这辈子便只会是他的人,因为我别无选择。

这是闷油瓶给我设的局,何时跳进去的,我也不清楚。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05 00:28:00 +0800 CST  

我现在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这些话写下来,是因为这已是过去已久的事情了,回忆起来,再惨的情况也能当个笑话看。

但我希望各位能清楚,那个时候的吴邪是谁?

是一个,在陆地上拥有全世界的人。

闷油瓶在那时候剥夺我回归的权利,犹如直接砍掉了我的双腿。

我怎么可能不愤怒,但愤怒沉淀下来就是纠结,纠结到最后就是绝望。

一个周的发情期过去以后,我和闷油瓶差不多做了四五十次,人都快整废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我只知道我和闷油瓶越来越习惯于黏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对他愈加依赖不是因为我越来越爱他,而是因为我的身体正在悄悄变化,变成他希望我变成的样子。

这很自私,但也很无奈和辛酸。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06 00:26:00 +0800 CST  
闷油瓶在我面前几乎暴露了他所有的脆弱,经常像个孩子一样欢喜或者忧虑。

可你知道吗,闷油瓶他独自提刀行走百年光景,人心查遍,世俗看厌,无坚不摧,百毒不侵。早已在这人间沸水中行走自如,不为他人所困。

纵使隐忍和退让,也只是他自愿为之。

没有人能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除了吴邪。

只有吴邪能让他疼让他哭,让他守百年孤寂,换一饷贪欢,得不偿失却心甘情愿。

所以当我怀着满心绝望对闷油瓶说我想回家的时候,他愣了一两秒,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他说好。

当我问他关于同化的事时,我当时的语言近乎犀利和尖锐,我想都没想过闷油瓶到底能不能承受。我说后面声音都嘶哑,我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静静地听完,然后说,对不起,接着哽咽了一下,又说,我很快就送你回去。

这个男人没掉半滴眼泪,答应的痛快而利落,只是那张神吻过的脸上从此再也没了表情,不悲不喜,僵硬地犹如一面木刻画。

那时候的我忘记了闷油瓶等了百年的重逢,忘了和他约过的一世相守,忘了把他缠成木乃伊的海藻……只是纠缠着同化不放。

如果我能和那个时候的自己说两句话,我想我会问他:“就算同化又怎么样?失去长久驻留在陆地的权利又怎么样?人间多的是两足行走的要害你的恶人,你为什么不能为深爱你的闷油瓶而长出鱼尾?”

“你在陆地上拥有整个世界,可现在的你就是闷油瓶的整个世界。他舍得往自己心窝子里捅刀子,吴邪,你也舍得吗?”

吴邪,你何尝不爱张起灵。

可那时候的我什么也没想过,我只是巴望着故乡的桃李,扔掉了闷油瓶给的鱼虾。

当我真的踏上陆地的时候,我却发现,不是这样的。

家里很好,亲人很好,朋友很好……一切都好,我却一点都不开心。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08 00:16:00 +0800 CST  
看不懂可以问我,能不能不要乱喷啊?很rz的知道吗?
以后再私我什么吴邪渣受的,***知道个渣就***套呢?
是不是现在瓶邪只能写玛丽苏小白文了?涉及一点人情世故的就有人大吼渣攻渣受???小朋友知道什么叫世界的残酷吗?我真的受不了了,看完原著的会爆出这种rz言论?
我真的是骂不动了。
老子每天半夜上来打稿子,天天忙吐了都在打字,不是来听你骂的,实在不行老子不写了,那谁谁不是厉害吗,笔给你你接着写。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近期瓶邪圈子里崩人设崩的厉害了,作者要么对原著一无所知要么低龄还喜欢喷,读者捧纯情小白捧上天,遇见不爽的先怼再说。
我文写的差我自己心里有数,但真没垃圾到您想的那个地步,好说歹说动脑子写的。
不爱看挂掉吧别浪费力气了,你怎么骂我都不会改的。
凭什么啊,老子给你一个人写的?
您厉害自己写啊,您三年级写的比我好我信了还不行,您幼儿园写的比我好我都信,您还在娘胎里就是文曲星。
——
以上是致某位仁兄的,各位都看看。
我不挂人了,我累了我不想折腾。
现在我来讲讲《海囚》,你们挖不到的线我给帮忙挖,有问题问,别喷,你想到的我不一定没想到,只是我不想现在说而已。
——
1·张起灵在初次遇见吴邪的时候都是少年期,但是吴邪长大了以后为什么张起灵也长大了?他不是已经活过八十多岁了吗?
答:缩水。
这本来是后续会爆出的一个比较好玩的大邪小瓶的情节,可惜有人没看完就私戳我说是漏洞,我只好先说了,你们期待吧。
2.关于记叙背后发生的事情。
有一些吴邪已经猜到了,比如姑娘和闷油瓶其实早就有过关于他的交流,换句话说,为了见一次吴邪,闷油瓶做了多方的准备,但是唯独同化这件事情实在是在一个非常尴尬的痛点,他也没办法。
但他给自己留了后路,各位自己刨去。

还有一些日常的小细节,有没有发现虽然人鱼族接受了吴邪,但是唯一能靠近吴邪并且有长期交流的只有姑娘?雄性人鱼抢吴邪抢那么狠,绝非一夕之事,那为什么一直憋着不吭声?
姑娘在第一时间把吴邪带到闷油瓶住的地方,她怎么知道张起灵会接受他?
以及姑娘既然作为外交官,按理说应该相当忙碌,为什么宁可牺牲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要引导吴邪?
张起灵开学前几天就学着吴邪逃课,是不是太巧了?
吴邪的记忆支离破碎,但勉强还是能回忆起部分来,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遥远的悲伤突然袭击——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又不是玛丽苏。
张起灵明明可以跟吴邪循序渐进,为什么会那么急?
。。。。。。
我真的留了好多伏笔的,这个剧情的构架我不是瞎想的。
看看上面的问题,再想想,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来喷我、
我给个建议,别、
万一你把我喷崩了,我只好把笔给你了,也许你比我更适合写这篇文。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09 00:11:00 +0800 CST  
我走的那天下雨了,闷油瓶把我送到岸上,把带着的衣服轻轻盖在我头上,什么话都没多说。


我身上的衬衣在海里的时候就是湿的,我索性懒得再遮,当我把衣服从头上拿下来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扭头,看见闷油瓶的手悬在半空中,他甚至没敢伸直,似乎是想把衣服再盖上,却忽然意识到他已经够不到吴邪了。


他低了低头,似乎是看了看自己的鱼尾,他意识到,他只能送到这里了,他一步都再也走不了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抬头问他:”张起灵,我也会有鱼尾巴吗?“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说:“吴邪,你不会和我一样的。”


那句话,我想了一年多,在某个想他的夜晚,我终于想明白了。


我不会和他一样的,我犯了错三叔会帮我摆平,想回家爸妈永远都会等着我,遇上难题有小花两肋插刀,喜欢一个人可以大大方方地说我爱你.......


我不会和闷油瓶一样的,我身后还有一群人,他对我而言可以重要可以不重要,我喜欢他,他就是伴我余生的爱人,我不喜欢他了,他就是过客而已,在这人间多得是爱吴邪的人。


而闷油瓶只有一个人。


他的族群不会帮他的,担了族长的苦差,就意味着他还要为那么多的人受罪受苦,后来他终于有一个人能陪陪他了,那个人最后还是走了。


他还是一个人,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是虚空未知。他不得不攥紧刀啊,因为没有人帮他挡刀枪剑戟,没有人问他寒暖悲欢,也没有在乎他疼不疼,痛不痛。


我享受过的快乐和温暖,闷油瓶尝过千分之一吗。


我不知道别的,我只知道他抱紧我的时候会笑,我亲他的时候他会有点害羞,我和他一做就差点停不下来。他无论出猎多远都要回家看看,他会把嘴唇贴在我的脸颊或者眼角上,轻轻地摩挲着。


闷油瓶啊,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09 13:41:00 +0800 CST  
原谅我真的顿笔了,我没有办法把那段日子很详细的记述下来,因为写到开头我就早已泣不成声。


后来会有人问我,问我说:”吴邪,既然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离开张起灵?“


我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应该就是揪着同化说事儿吧,现在我已经被同化很久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原本是人类只要带足了水,在外边逗留个十几天都屁事儿没有。非要说不好的,最多也就是家里要多开一个游泳池,以及忍受一下老张的发情期种种。


关键是他发情我也发情啊,这茬子事儿到后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了,他故意晾我我还会生气,甚至还会学着奶狗撒下娇之类的,行吧我知道听着有点尴尬,但闷油瓶吃这套啊。


总而言之,当时都绝望了的同化,其实真的没什么不得了。


可我还是走了,头也没回。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怕,我不知道我怎么狠得下心离开他。


我想如果我要走的那时候他哭一声,埋怨一下,抒发一下情感,我或许就狠不下来。


但闷油瓶偏偏不是那样的人,离别的时候明明都要痛死了,他还是会强忍着,故作平静,言语间不泄丝毫悲戚,眉目间不漏半分端倪。就像普通的送别一样,就像后会有期一样。


甚至他还会用颤抖的手收拣好我随行的衣物,然后在下大雨的时候轻轻地盖在我头上,不谈委屈,只说对不起,只说我送你走,说的小心翼翼,害怕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


你看他这个人,从头到尾一直顶着最大的压力,蒙着最大的委屈,受着最沉重的苦难,最后,却还要沙哑地说:“吴邪,对不起。”
·


我回家以后,日子是照常过的,卖鲸豚是黑事儿,不能摆明了,我明着是个作家,笔名关根,写旅行小说的。


离开闷油瓶的日子我文思堵塞,一个字也憋不出来,最后只好以身体不好为由请假半年。


那半年我住了一次院,是阑尾炎,打了三四天的营养针,手背都打青了。我后来埋怨好基友胖子不来看我,也不给我带饭,天天营养针,我嘴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胖子心宽体胖,跟我跑火车跑了半天,后来很突兀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最近认识了一个特别帅的小哥?”


我心里一惊,摇了摇头,然后又疯狂点头:“你知道他在哪儿?”


胖子点点头,说:“好怪一男的,每天扒着窗户看你,问认不认识,说认识,又问干什么的,就说看看。”


“你说看看吧怎么不进来看,天真你不是天天狗叫着孤独寂寞冷吗,那小哥来的可频繁了,哪天你跟他有啥矛盾自己清一清,拉进来坐坐陪你说两句,也未尝不可嘛。”


“他不进来?”


“不进来,每天在外面扒拉半个时辰都不肯进来坐坐,死拽都拽不进——那小哥力气可真大。”


我沉默了,嘴里泛着苦涩。


胖子没瞅见我不对劲,继续跑着:“天天看你就跟看快死的人一样,悲伤的跟啥似的,还有那小哥从来不坐电梯,每次都跑到十一楼,站半个时辰再跑回去,闲的发慌了简直,你知道吗天真,那小哥每天在这里至少要站三个小时,每半个小时准时跑走,再过半个小时再回来......不是吧天真,天真你哭啥啊?”


我伸手擦着眼泪,轻轻道:“胖子,下回再见到那小哥,记得跟我说一声。”
·
两天后,可以下地走路了,我窝在床上打着吃鸡,忽然胖子一阵风一样的冲进来,低声道:“天真!”


我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手机一扔,冲了出去——


门外,是往来如流水的各色人群,白色的雾夹杂在水里。


我在门外呆站了半晌,眼前只有一片大写的空白,没有闷油瓶。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10 00:04:00 +0800 CST  
很久很久以后,我向小花提起这件事,小花一边擦着黑眼镜的墨镜,一边轻轻地对我说:

“小邪啊,张起灵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可能就没祈求过有什么结果。他渡了那么久苦难,可能不是想今生和你在一起,只是想再看看你。”

我摇摇头,这个观点我一时无法认同。小花显然早就猜到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

“你这一辈子,和上一辈子早就没了关系,无论你上一生是悲是喜,这一生都是恩怨荡尽,重新再活一次,没有人有权利拿上一世的事情干涉这一世的你。”

“所以,张起灵在逆天而行,他从这件事的一开始,就满身罪孽。”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们能猜到的,闷油瓶想必比我们更清楚……那他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这一次,小花低下了头,不再接话了。

他解当家的分析问题总是狠钻下皮肉,能把骨头里的那点黑斑都刨出来,往往一语惊人。

但,入木三分。

我在那时,才知道为什么闷油瓶要一直活的这么难受,这么小心。

这分明是一场百分之九十九都毫无意义的冒险,但闷油瓶为了那百分之一,他还是去做了。

也许有的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一万年换一眼的戏码早已烂大街,电视上一播我就赶紧急着换台,太恶心和造作了。

等这种事情临到自己头上时,我才忽然察觉到,他是何其脆弱,何其深情。

俗人不明天机,愧对起灵。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12 17:46:00 +0800 CST  
为什么我的赞数总是这么一言难尽
是我写的太烂吗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12 17:48:00 +0800 CST  
赞破1600喊我更下半段
破2000喊我更肉
各位加油鸭♡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12 19:12:00 +0800 CST  
中秋快罗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13 12:42:00 +0800 CST  
后来我在医院里,总是会特别留意那扇通向走廊的窗子,时不时抬头看看,总是抱着一种说坚定也不坚定,说固执就是固执的心理——闷油瓶会出来的吧?

我想多了,我盯了两三天,胖子也替我留着意,却始终没看到那个瘦削的身影。

等他的第三天我颓到火大,低吼一声***,猛的撑起来,想冲下楼去找那杀千刀的闷油瓶子,脑子糊了出门一头栽地上,不仅肚子上的一刀又开了,腿还给摔折了。

医生们只好一边责怪着我不爱惜身体,一边安排着后续治疗,爸妈差点没用吐沫淹死我。

为了换药的时候避嫌,窗帘拉上了,我浑身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演死尸。

演着演着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胖子:

“天真啊,那个小哥刚刚又来了,浑身是水,怀里还抱着两个剥皮了的椰子。”

“我靠,让那老不死的不准走!给我留住!”

“天真啊你别激动,他兴冲冲地过来把椰子递给我,请我转交,眼里冒着光呢。送完以后他就要去看你,瞅着你的窗帘拉上了好像有点颓了,我急忙给他解释是避嫌,你腿摔断了伤口崩了,还没说完呢,他就跑了。”

我简直心如死灰。

“椰子呢?椰子给我啊!”万一留着什么重要信息呢?比如几月几日几时约我见个面?

“那个啊,不好意思天真,恩,云彩特爱吃这个......她向我要,我没忍住.....”

“那壳子呢?壳给我也行啊!”

“不是,难道不是随吃随扔的吗?留壳子干嘛啊?您想搞创作?”

老子没话说了,直接把电话挂了,手机扔一边,继续演死尸。



楼主 兰调无殇  发布于 2019-09-16 00:13:00 +0800 CST  

楼主:兰调无殇

字数:28722

发表时间:2019-06-25 08:1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19 21:21:46 +0800 CST

评论数:67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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