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逆光（师生，师兄弟）
陆南看完微信，咔的一声按灭了手机屏幕。这场戏演到这儿，算是无法收场了。
许牧尧进门的时候依旧面色平静。虽然在上楼之前顺了同学两根儿烟，站在窗口猛吸了几口，灰蓝色的烟雾被风拉扯四散，好不容易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
你不是爱演吗，师哥陪你就是了。
陆南像一个在舞台上背串了台词，走错了走位，被观众扔了臭鸡蛋的蹩脚的小丑。追光却一直打在他头顶，无处可躲。
米粥软糯清甜，一颗颗米粒儿被熬煮的开了花儿。配上流着金黄蛋黄儿的溏心蛋。陆南一改囫囵吞枣大快朵颐的粗鲁吃法，变得轻声软语细嚼慢咽，怕惊了眼前人未知的哪根暴怒的神经。被碗底的热粥烫了舌头，打了一激灵嘶嘶哈哈往外吐气。师哥耷拉起眼皮白了陆南一眼，“别急。”
你慢慢吃，吃好了再算账也不迟。
陆南实在没有享受热粥暖盅的心情，最爱吃的流沙包也就咬开一口被扔到一边儿。一次性筷子也骨碌碌一溜烟儿不小心滚到地上。
许牧尧打开陆南衣橱，上半部分干净整洁，散发着男孩子身上好闻的洗衣粉味道。下半格里胡乱团着几件衣服，许牧尧把衣服扯吧出来，酒精香烟男士香水的味道，直冲头顶。
叠好放进脏衣篓，从衣橱里挑一个厚实的木质衣架，边缘光滑，角度顺手，分量十足。
道具也准备好了，这位演员小朋友，该开拍了吧？
许牧尧进门的时候依旧面色平静。虽然在上楼之前顺了同学两根儿烟，站在窗口猛吸了几口，灰蓝色的烟雾被风拉扯四散，好不容易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
你不是爱演吗，师哥陪你就是了。
陆南像一个在舞台上背串了台词，走错了走位，被观众扔了臭鸡蛋的蹩脚的小丑。追光却一直打在他头顶，无处可躲。
米粥软糯清甜，一颗颗米粒儿被熬煮的开了花儿。配上流着金黄蛋黄儿的溏心蛋。陆南一改囫囵吞枣大快朵颐的粗鲁吃法，变得轻声软语细嚼慢咽，怕惊了眼前人未知的哪根暴怒的神经。被碗底的热粥烫了舌头，打了一激灵嘶嘶哈哈往外吐气。师哥耷拉起眼皮白了陆南一眼，“别急。”
你慢慢吃，吃好了再算账也不迟。
陆南实在没有享受热粥暖盅的心情，最爱吃的流沙包也就咬开一口被扔到一边儿。一次性筷子也骨碌碌一溜烟儿不小心滚到地上。
许牧尧打开陆南衣橱，上半部分干净整洁，散发着男孩子身上好闻的洗衣粉味道。下半格里胡乱团着几件衣服，许牧尧把衣服扯吧出来，酒精香烟男士香水的味道，直冲头顶。
叠好放进脏衣篓，从衣橱里挑一个厚实的木质衣架，边缘光滑，角度顺手，分量十足。
道具也准备好了，这位演员小朋友，该开拍了吧？
小孩儿有些窘迫，手心里细细的渗出汗珠儿，湿湿哒哒拽着睡裤蹭手。面对与自己身高差不多的许牧尧，陆南没来由的觉得压迫。拇指旁边的死皮被他不停的用指甲死抠，下边的嫩肉渗出一丝红色。
细长脖颈上喉结滚动两番，“师哥……”，许牧尧晃着衣架一端有节奏的轻轻敲着大腿外侧，“没让你说台词呢”，许牧尧撤开书桌上的板凳儿，衣架点点桌沿，硬碰硬，“趴好，裤子脱了。”
极速升温泛红的双颊，眼底的热切哀求期盼，许牧尧就算不看人，也都感受得到。陆南眼瞅着师哥今天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也知道这顿打今天怎么躲都躲不过。
顺着裤腰扯下睡裤宽松的带子，卡到膝盖，不争气的裤子顺着小腿滑溜溜堆到脚踝。上半身伏在小书桌上拘谨极了，一个小动作就极易打翻些什么。胯骨卡在桌沿上，棱角卡进皮肤，挺疼。
许牧尧拎着小孩儿的睡裤，让人抬起脚踝，顺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衣架一端抵在人身后，压进塌陷。
“今天不是教你，是罚你。”
都是成年人，许牧尧相信陆南该懂的道理都懂。既是成年人，便应当承担后果，既是惩罚，今天绝不会好过。
许牧尧站在小孩儿左侧，一手按住陆南的腰，脚踢了踢小孩儿死并着的双脚，“腿分开”，羞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举起衣架，手上运了十足的力气，“啪啪啪啪啪——”不间断的五下落在左边臀峰最高处，同一位置，皮肤泛白而后充血，立马肿起一小块儿。
陆南忍住没出声，缓缓吐出嘴里憋着的半口气，又屏住呼吸，身体僵硬紧绷。“啪啪啪啪啪——”同一位置，同样力度，白皙皮肤上三指宽滚烫的番茄红，尤为扎眼。
“啪！啪！啪！”许牧尧每打一下都精准覆盖到之前的伤痕上。陆南受不住倒抽一口气，脚下不自觉向旁边儿挪了半步，“师哥…换个地儿…”
“啪！”这一下儿许牧尧手上一分力都没留，打的手底下孩子嗷一声叫出来，“滚回来趴好。”
铁了心要给小孩儿个教训，许牧尧黑着脸，陆南眼角已经湿了，心里万般不愿也不敢在这节骨眼忤逆师哥。
“我告诉你，你今儿敢掉一滴眼泪你试试。”许牧尧伸手按了按发红高肿的部分，惹的陆南轻轻战栗。抬手几下落在伤痕下沿，两道连起来红了一片，一道深一道浅，“啪啪啪啪啪！”好了，这回一样红了。
细长脖颈上喉结滚动两番，“师哥……”，许牧尧晃着衣架一端有节奏的轻轻敲着大腿外侧，“没让你说台词呢”，许牧尧撤开书桌上的板凳儿，衣架点点桌沿，硬碰硬，“趴好，裤子脱了。”
极速升温泛红的双颊，眼底的热切哀求期盼，许牧尧就算不看人，也都感受得到。陆南眼瞅着师哥今天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也知道这顿打今天怎么躲都躲不过。
顺着裤腰扯下睡裤宽松的带子，卡到膝盖，不争气的裤子顺着小腿滑溜溜堆到脚踝。上半身伏在小书桌上拘谨极了，一个小动作就极易打翻些什么。胯骨卡在桌沿上，棱角卡进皮肤，挺疼。
许牧尧拎着小孩儿的睡裤，让人抬起脚踝，顺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衣架一端抵在人身后，压进塌陷。
“今天不是教你，是罚你。”
都是成年人，许牧尧相信陆南该懂的道理都懂。既是成年人，便应当承担后果，既是惩罚，今天绝不会好过。
许牧尧站在小孩儿左侧，一手按住陆南的腰，脚踢了踢小孩儿死并着的双脚，“腿分开”，羞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举起衣架，手上运了十足的力气，“啪啪啪啪啪——”不间断的五下落在左边臀峰最高处，同一位置，皮肤泛白而后充血，立马肿起一小块儿。
陆南忍住没出声，缓缓吐出嘴里憋着的半口气，又屏住呼吸，身体僵硬紧绷。“啪啪啪啪啪——”同一位置，同样力度，白皙皮肤上三指宽滚烫的番茄红，尤为扎眼。
“啪！啪！啪！”许牧尧每打一下都精准覆盖到之前的伤痕上。陆南受不住倒抽一口气，脚下不自觉向旁边儿挪了半步，“师哥…换个地儿…”
“啪！”这一下儿许牧尧手上一分力都没留，打的手底下孩子嗷一声叫出来，“滚回来趴好。”
铁了心要给小孩儿个教训，许牧尧黑着脸，陆南眼角已经湿了，心里万般不愿也不敢在这节骨眼忤逆师哥。
“我告诉你，你今儿敢掉一滴眼泪你试试。”许牧尧伸手按了按发红高肿的部分，惹的陆南轻轻战栗。抬手几下落在伤痕下沿，两道连起来红了一片，一道深一道浅，“啪啪啪啪啪！”好了，这回一样红了。
陆南虽然个子大，骨架也宽，身上却没个二两肉。许牧尧边缘抵在人臀腿交接处的嫩肉，“啪！”手底下孩子腿一软差点儿跪到地上，“站稳了。”陆南脖子下沿的碎发早已经汗涔涔，浑身酸疼，臀肉尤甚，声线虽染了七分哭腔也极力忍住不敢让师哥听出一分。
“啪——”
“我为什么打你。”，陈述语气，不温不火，陆南克制住颤抖的尾音，“夜不归宿，喝酒耽误正事儿…还…还撒谎…”孩子心里全都门儿清，就是办事儿之前不过脑子，或是脑子动的不是地方。“啪！啪！啪！”
，“成年男人了，敢作敢当。”
陆南没忍住一声呜咽，大口吸气缓解疼痛，后背上下起伏，原先抽出的印子开始泛紫砂。许牧尧揽了揽陆南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心疼归心疼，该教育的手上的力道一点儿没放轻。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两组毫无停顿，能感受到孩子疼的急，想逃避却又尽力克制自己。“最后一下，会很难熬。”
“啪！”极速卷着风凌厉而下，厚重的响声如闷雷一般，许牧尧拍了拍孩子的肩膀，顺着脊梁骨抚顺他的颤抖，“起来吧。”陆南撑着胳膊好不容易爬起来，顾不得羞顾不得疼，一米八多的大男孩儿一把抱住刚刚的施暴者，脑袋搭在师哥肩膀，抽抽搭搭的哭开了。
许牧尧心疼却不知所措，没被哄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委屈的男孩儿，只好用手掌轻轻拍着后背给顺气，“好了好了，不哭了，打疼了是不是。”哄了半天，等陆南情绪发泄的差不多，眼泪也浸湿了许牧尧的衬衫，陆南红着脸放开师哥，受气小媳妇儿的德行又上了身，嘟着嘴，“师哥我想清楚了。”
“你想清楚什么了？”
“我再也不买木头衣架了，太疼了。”
“嗯对，以后买铁的，一抽一檩子，更省事儿。”
“啪——”
“我为什么打你。”，陈述语气，不温不火，陆南克制住颤抖的尾音，“夜不归宿，喝酒耽误正事儿…还…还撒谎…”孩子心里全都门儿清，就是办事儿之前不过脑子，或是脑子动的不是地方。“啪！啪！啪！”
，“成年男人了，敢作敢当。”
陆南没忍住一声呜咽，大口吸气缓解疼痛，后背上下起伏，原先抽出的印子开始泛紫砂。许牧尧揽了揽陆南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心疼归心疼，该教育的手上的力道一点儿没放轻。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两组毫无停顿，能感受到孩子疼的急，想逃避却又尽力克制自己。“最后一下，会很难熬。”
“啪！”极速卷着风凌厉而下，厚重的响声如闷雷一般，许牧尧拍了拍孩子的肩膀，顺着脊梁骨抚顺他的颤抖，“起来吧。”陆南撑着胳膊好不容易爬起来，顾不得羞顾不得疼，一米八多的大男孩儿一把抱住刚刚的施暴者，脑袋搭在师哥肩膀，抽抽搭搭的哭开了。
许牧尧心疼却不知所措，没被哄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委屈的男孩儿，只好用手掌轻轻拍着后背给顺气，“好了好了，不哭了，打疼了是不是。”哄了半天，等陆南情绪发泄的差不多，眼泪也浸湿了许牧尧的衬衫，陆南红着脸放开师哥，受气小媳妇儿的德行又上了身，嘟着嘴，“师哥我想清楚了。”
“你想清楚什么了？”
“我再也不买木头衣架了，太疼了。”
“嗯对，以后买铁的，一抽一檩子，更省事儿。”
许牧尧本来打算让小朋友趴在下铺，他去洗条冷毛巾，凑合着冰敷。才刚刚转过身，一步没迈，身侧挽出一双手臂，就这么被拦腰抱住。许牧尧很少跟人这么亲密，巴不得每个人都跟他保持完美的社交距离，一步都不要逾越。许牧尧尽力放松僵直的脊柱，伸手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环绕在自己腰间的爪子，“乖，别闹，我先去给你整条毛巾。”
“待会儿，不着急。”陆南没有撒手的意思，师哥肚子上软软的肉真的好舒服。就差四肢全都扒在他师哥身上。许牧尧舍不得用力挣脱，驳了人面子。刚一转身，被抱了个满怀，陆南双手勾住师哥脖子，两条腿一蹬缠上人大腿。许牧尧吓了一跳，怕就这么摔着小的，伸手想托住屁股，又怕碰到人身后的伤，俩手放哪儿都不合适。
往后紧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床沿儿上，喘口气，抬手一巴掌拍到陆南后背上，“你就不怕摔着！”
陆南倒是毫不在乎，怡然自得还赖在人怀里，就是自己个儿有点大，好挤。咧开大嘴露出洁白无比的大门牙，笑的肩膀都颤抖，“师哥才不会摔着我~”许牧尧不解气，捏住人腰侧的软肉转了个圈儿，看得小朋友呲牙咧嘴才放手，“还笑不笑了？”
“嘶…不笑了不笑了…”
“还瞎扑腾不？”
“扑腾！”许牧尧懒得跟他闹，忙活一天，一着了床就好像电量耗尽一般，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脑袋搭在小朋友的肩膀上，虽然瘦的有点硌得慌，但是还算得上一个不错的栖息地。
“师哥你知道么，从小我爸就不在我跟我妈身边，我妈一个人照顾我长大。从小我受了委屈，我妈就这么抱抱我。但是长大以后就很少这样了……”
“师哥你睡着了？”
“没有，你接着说，我听着呢。”许牧尧眼睛实在睁不开，打算放弃挣扎稍微眯会儿。怀里的小朋友暖暖的，像个狗熊抱枕。
“师哥我从来不跟别人撒娇的……”陆南说到这儿突然不好意思了，哼哼唧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许牧尧抬起一只眼皮，上下打量人两眼，又从鼻子里哼出个音节，“哼，我信你？”
“略，爱信不信。”
“嘘——让我睡会儿”
-
偶尔也让我成为你的依靠。我知道我能力很小，能让你安心睡一觉也好。
“待会儿，不着急。”陆南没有撒手的意思，师哥肚子上软软的肉真的好舒服。就差四肢全都扒在他师哥身上。许牧尧舍不得用力挣脱，驳了人面子。刚一转身，被抱了个满怀，陆南双手勾住师哥脖子，两条腿一蹬缠上人大腿。许牧尧吓了一跳，怕就这么摔着小的，伸手想托住屁股，又怕碰到人身后的伤，俩手放哪儿都不合适。
往后紧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床沿儿上，喘口气，抬手一巴掌拍到陆南后背上，“你就不怕摔着！”
陆南倒是毫不在乎，怡然自得还赖在人怀里，就是自己个儿有点大，好挤。咧开大嘴露出洁白无比的大门牙，笑的肩膀都颤抖，“师哥才不会摔着我~”许牧尧不解气，捏住人腰侧的软肉转了个圈儿，看得小朋友呲牙咧嘴才放手，“还笑不笑了？”
“嘶…不笑了不笑了…”
“还瞎扑腾不？”
“扑腾！”许牧尧懒得跟他闹，忙活一天，一着了床就好像电量耗尽一般，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脑袋搭在小朋友的肩膀上，虽然瘦的有点硌得慌，但是还算得上一个不错的栖息地。
“师哥你知道么，从小我爸就不在我跟我妈身边，我妈一个人照顾我长大。从小我受了委屈，我妈就这么抱抱我。但是长大以后就很少这样了……”
“师哥你睡着了？”
“没有，你接着说，我听着呢。”许牧尧眼睛实在睁不开，打算放弃挣扎稍微眯会儿。怀里的小朋友暖暖的，像个狗熊抱枕。
“师哥我从来不跟别人撒娇的……”陆南说到这儿突然不好意思了，哼哼唧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许牧尧抬起一只眼皮，上下打量人两眼，又从鼻子里哼出个音节，“哼，我信你？”
“略，爱信不信。”
“嘘——让我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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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让我成为你的依靠。我知道我能力很小，能让你安心睡一觉也好。
秋末冬初的阳光，透过阳台的大窗洒进整个房间。许牧尧耍赖在他师弟寝室凑合了一晚，一夜无梦，多久没安心睡个好觉了。
许牧尧以前无比爱睡觉，大巴上，网吧里，电影院，教室里，形体教室的垫子上，老师办公室的沙发上，他都能睡着。
现在他也爱睡觉，只是不像以前，想睡哪儿，想几点醒就几点醒。老年人的生物钟使得许牧尧一大早睁着眼瞪着天花板。
最近忙的焦头烂额，老师打一开学就给许牧尧布置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三周交一档节目，一周策划一周拍摄一周剪辑。高压之下，片子一期比一期好，有些甚至达到播出要求，成长速度肉眼可见。
可是真特么累。
交作业前一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校园四五点的样子许牧尧可算见识个透。好不容易休息休息，大脑皮层又活跃到一秒钟都不肯停下来，灵感迸发才思泉涌。
-
对铺的陆南倒是睡的香，翻个身咂咂嘴，整个身子扒在抱枕上，被子早蹬一边儿去。许牧尧轻手轻脚撩开内裤一角，伤痕比昨晚看起来更吓人，紫色的血点连成小片儿，张牙舞爪的。许牧尧伸手探了探人后腰，冰凉冰凉，拽过被子把孩子包了个严实。
前几天剩了一半片子没剪完，今晚就该交作业了。许牧尧打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剪小破片。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硬着头皮去求老师宽限几天。
许牧尧手机开了勿扰，一上午就如同失联一般，直到老师以为这孩子丢了，赶紧一个电话打来。
“干嘛呢你，不回微信。以为你丢了呢”
“忙呢…手机静音了”
张重知道许牧尧做事儿从来都不三心二意，倒也不再追究，乐乐呵呵的，“乖，晚上来老师家吃饭，买了烤鸭，你最爱吃的那家的。”
“诶，得嘞。”许牧尧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发微信叮嘱了楼下的小懒虫赶紧起床，伸个懒腰，又一头扎在电脑前面。
许牧尧以前无比爱睡觉，大巴上，网吧里，电影院，教室里，形体教室的垫子上，老师办公室的沙发上，他都能睡着。
现在他也爱睡觉，只是不像以前，想睡哪儿，想几点醒就几点醒。老年人的生物钟使得许牧尧一大早睁着眼瞪着天花板。
最近忙的焦头烂额，老师打一开学就给许牧尧布置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三周交一档节目，一周策划一周拍摄一周剪辑。高压之下，片子一期比一期好，有些甚至达到播出要求，成长速度肉眼可见。
可是真特么累。
交作业前一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校园四五点的样子许牧尧可算见识个透。好不容易休息休息，大脑皮层又活跃到一秒钟都不肯停下来，灵感迸发才思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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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铺的陆南倒是睡的香，翻个身咂咂嘴，整个身子扒在抱枕上，被子早蹬一边儿去。许牧尧轻手轻脚撩开内裤一角，伤痕比昨晚看起来更吓人，紫色的血点连成小片儿，张牙舞爪的。许牧尧伸手探了探人后腰，冰凉冰凉，拽过被子把孩子包了个严实。
前几天剩了一半片子没剪完，今晚就该交作业了。许牧尧打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剪小破片。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硬着头皮去求老师宽限几天。
许牧尧手机开了勿扰，一上午就如同失联一般，直到老师以为这孩子丢了，赶紧一个电话打来。
“干嘛呢你，不回微信。以为你丢了呢”
“忙呢…手机静音了”
张重知道许牧尧做事儿从来都不三心二意，倒也不再追究，乐乐呵呵的，“乖，晚上来老师家吃饭，买了烤鸭，你最爱吃的那家的。”
“诶，得嘞。”许牧尧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发微信叮嘱了楼下的小懒虫赶紧起床，伸个懒腰，又一头扎在电脑前面。
都说人又忙又累的时候，整个脸上写着大大的一个“滚”字儿。陆南傍晚上楼敲门叫师哥一块吃饭去，来开门的师哥脸黑的吓人，陆南总觉得会再挨上几巴掌，只偷偷探了半个身子进来。
“师哥…咱走不？”
许牧尧弯着腰准备拔掉电脑网线和电源，头也不抬，自顾自的折腾着手上的动作，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吓的陆南一哆嗦。
许牧尧抱着电脑包，手里还攥着上次去茶园拍片子给老师带的春茶，这才弯了弯唇角，大酒窝也显出大半。
“走，饿死我了，你叫车。”
-
老妈子今儿心情格外好，只是因为买烤鸭的时候多顺了人家一副鸭架。鸭汤在炉上小火慢炖着，鲜香四谊。围着格子围裙哼着小曲儿拍着蒜瓣儿，摇头晃脑的，哪儿像个快四十岁的男人。
张重毕业之后在一线工作了十多年，家里也没少逼着相亲，其中也有不少好女孩儿，可是最后都没成，清一色的嫌他太忙，不顾家，约会三次，两次都是台里来电话把人叫走。本以为退到学校教书，时间灵活不用坐班，总能找到个女朋友了。可是偏偏又去考了个博士，还得操心着祖国的花朵儿们。
每次有人问到，一线做的好好儿的，为什么想着当老师来了。张重都一脸认真的回答人家，我确实，是为了找对象。
-
“老师！开门！”
门口俩孩子拎着一兜零食一兜水果，敲门的手都腾不出来，只能在门口嗷嚎。张重抹了两把，开了门赶紧迎进来，还没看到俩孩子就抓紧转身进了厨房，锅还烧着呢。
许牧尧一边儿脱鞋一边儿鼓捣他师弟，“看看，也亏了是咱俩，肺活量大，换别人儿，老张耳背指定听不见。”
“师哥你小点儿声！”
“哎，没事儿，听不着。”
许牧尧刚背对着厨房在餐桌坐下，伸手准备够桌上的橘子吃。后脑勺一疼。
“叫谁老张呢！”
“说谁耳背呢！”
“师哥…咱走不？”
许牧尧弯着腰准备拔掉电脑网线和电源，头也不抬，自顾自的折腾着手上的动作，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吓的陆南一哆嗦。
许牧尧抱着电脑包，手里还攥着上次去茶园拍片子给老师带的春茶，这才弯了弯唇角，大酒窝也显出大半。
“走，饿死我了，你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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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子今儿心情格外好，只是因为买烤鸭的时候多顺了人家一副鸭架。鸭汤在炉上小火慢炖着，鲜香四谊。围着格子围裙哼着小曲儿拍着蒜瓣儿，摇头晃脑的，哪儿像个快四十岁的男人。
张重毕业之后在一线工作了十多年，家里也没少逼着相亲，其中也有不少好女孩儿，可是最后都没成，清一色的嫌他太忙，不顾家，约会三次，两次都是台里来电话把人叫走。本以为退到学校教书，时间灵活不用坐班，总能找到个女朋友了。可是偏偏又去考了个博士，还得操心着祖国的花朵儿们。
每次有人问到，一线做的好好儿的，为什么想着当老师来了。张重都一脸认真的回答人家，我确实，是为了找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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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开门！”
门口俩孩子拎着一兜零食一兜水果，敲门的手都腾不出来，只能在门口嗷嚎。张重抹了两把，开了门赶紧迎进来，还没看到俩孩子就抓紧转身进了厨房，锅还烧着呢。
许牧尧一边儿脱鞋一边儿鼓捣他师弟，“看看，也亏了是咱俩，肺活量大，换别人儿，老张耳背指定听不见。”
“师哥你小点儿声！”
“哎，没事儿，听不着。”
许牧尧刚背对着厨房在餐桌坐下，伸手准备够桌上的橘子吃。后脑勺一疼。
“叫谁老张呢！”
“说谁耳背呢！”
虽说师哥进门之前没嘱咐他瞒着点儿老师，陆南还是动作迟缓像个老年人，就怕张重发现端倪。他不像让自己再难堪，更不想让师哥帮他背黑锅。
脱鞋，挂衣服，都一步一挪，亏得张重忙着在餐厅和许牧尧互怼，没瞅着他，才能偷偷喘口气儿，准备吃饭之前离他老师远点儿。
气还没喘完，餐厅里老妈子就开始使唤人，从冰箱里拿出两头蒜，啪的一声拍在餐桌上。“你俩，剥蒜，晚上吃蒜泥茄子。”
“哎…来啦…”
-
张重钻进厨房就没在出来，抽油烟机声音太大，听不清屋外的声音，一来二去就没了聊天的兴致。
专心做饭，专心剥蒜。
-
明知道老师听不清，许牧尧刚刚被两巴掌打怕了，胳膊肘拐了拐旁边的陆南。陆南正和一片儿顽固的蒜皮殊死搏斗，注意力集中连身后的伤都没那么疼了，冷不丁被捅咕一下儿，一脸迷茫的解读许牧尧的唇语。
“还疼吗？”
陆南撅着嘴，五官皱在一起，俊俏的小脸硬生生挤出几条细小的皱纹。眼睛倒还是亮晶晶的，歪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又垂了眼皮准备接着剥蒜。
许牧尧急着接着捅咕他师弟，一只手半掩住嘴，一股蒜味儿直飘进鼻子，忍着嫌弃，压低声音凑近人，悄么声偷偷问。
“药特意放你桌上了，怎么不上药？”
陆南倒是大咧咧吐了吐舌头，“我没注意看。”许牧尧对着粗枝大叶的孩子又举起巴掌准备扇在人后脑勺上，陆南赶紧缩脖子，恨不得整个人缩在一起，重心一偏，正巧压到淤伤。
许牧尧捕捉到了师弟极力忍痛的小表情，想呲牙咧嘴还得尽力收着。
“算了，也怪我，忘了发微信告诉你。”
警报解除，陆南探了探头，正碰上许牧尧内疚写了一脸，嘴角都垂下去了。陆南笑眯眯的扯了扯师哥的毛衣袖子，上面多了根线头儿，“其实也还好啦，可以忍。”
“去，别跟这儿坐着了，剩下没多少了，我来。你……歇会儿去，吃饭叫你。”
脱鞋，挂衣服，都一步一挪，亏得张重忙着在餐厅和许牧尧互怼，没瞅着他，才能偷偷喘口气儿，准备吃饭之前离他老师远点儿。
气还没喘完，餐厅里老妈子就开始使唤人，从冰箱里拿出两头蒜，啪的一声拍在餐桌上。“你俩，剥蒜，晚上吃蒜泥茄子。”
“哎…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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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重钻进厨房就没在出来，抽油烟机声音太大，听不清屋外的声音，一来二去就没了聊天的兴致。
专心做饭，专心剥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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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老师听不清，许牧尧刚刚被两巴掌打怕了，胳膊肘拐了拐旁边的陆南。陆南正和一片儿顽固的蒜皮殊死搏斗，注意力集中连身后的伤都没那么疼了，冷不丁被捅咕一下儿，一脸迷茫的解读许牧尧的唇语。
“还疼吗？”
陆南撅着嘴，五官皱在一起，俊俏的小脸硬生生挤出几条细小的皱纹。眼睛倒还是亮晶晶的，歪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又垂了眼皮准备接着剥蒜。
许牧尧急着接着捅咕他师弟，一只手半掩住嘴，一股蒜味儿直飘进鼻子，忍着嫌弃，压低声音凑近人，悄么声偷偷问。
“药特意放你桌上了，怎么不上药？”
陆南倒是大咧咧吐了吐舌头，“我没注意看。”许牧尧对着粗枝大叶的孩子又举起巴掌准备扇在人后脑勺上，陆南赶紧缩脖子，恨不得整个人缩在一起，重心一偏，正巧压到淤伤。
许牧尧捕捉到了师弟极力忍痛的小表情，想呲牙咧嘴还得尽力收着。
“算了，也怪我，忘了发微信告诉你。”
警报解除，陆南探了探头，正碰上许牧尧内疚写了一脸，嘴角都垂下去了。陆南笑眯眯的扯了扯师哥的毛衣袖子，上面多了根线头儿，“其实也还好啦，可以忍。”
“去，别跟这儿坐着了，剩下没多少了，我来。你……歇会儿去，吃饭叫你。”
刚出锅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儿，腾起的水雾映着餐厅里暖黄色的灯光。隔间的小厨房里，菜板上躲肉馅的声音，滋滋作响的油锅，为他静心烹饪的两位大厨。这是曾经陆南最渴望的场景，他幼年时，父母便选择分开，二人老死不相往来，在他的记忆里，从没有一家三口坐下来安安稳稳吃过饭，母亲的痛哭和父亲的拂袖而去，占了他幼年回忆的绝大部分。
昏黄的灯光，像极了那天他们最后一次争吵的样子。
站在厨房门口楞了半天神，想起过往的种种，陆南鼻子酸了酸，眼眶泛起点点红。远在他乡读书，也有小半年了，这半年里他很少给家里打电话，也不知道妈妈过得好不好。
许牧尧端着老师刚炸好的藕合从厨房出来，腾出一只手拍拍陆南的肩膀，“别愣着了，去拿筷子，开饭了。”
陆南家里的事儿许牧尧和老师知道个七七八八，原生家庭使得这个孩子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细腻，却又多了些敏感和防备。许牧尧和老师都不想过分保护他，男孩子，总要摔摔打打才能长大。
陆南留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定格在和妈妈聊天的微信界面上，上一次对话，已经是上个月的事儿了。
这臭小子。
-
陆南饭吃的很煎熬。老师今儿心情好，所以做出的饭格外香。陆南一条腿垫在身子下面，给伤痕累累的屁股好歹腾个空间。可是坐一会儿就腿麻，只好不停的换重心，像条大虫子似的，缩在椅子里顾涌顾涌的。
“干嘛呢，耍杂耍呢？”张重夹个藕合递进陆南碗里，“坐没坐相，好好儿坐着。”陆南跟许牧尧对视一眼，放下筷子，垂着脑袋，闷着应了一声。
张重早看出有猫腻儿，不知道这小哥俩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又背着他作什么幺蛾子。看着俩人眉来眼去使眼色，张重打心眼里觉得俩小孩儿可爱到不行。清清嗓子，故意板起脸，筷子磕几下碗边，“行行行，别在这儿脑电波交流了，赶紧吃饭。”
昏黄的灯光，像极了那天他们最后一次争吵的样子。
站在厨房门口楞了半天神，想起过往的种种，陆南鼻子酸了酸，眼眶泛起点点红。远在他乡读书，也有小半年了，这半年里他很少给家里打电话，也不知道妈妈过得好不好。
许牧尧端着老师刚炸好的藕合从厨房出来，腾出一只手拍拍陆南的肩膀，“别愣着了，去拿筷子，开饭了。”
陆南家里的事儿许牧尧和老师知道个七七八八，原生家庭使得这个孩子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细腻，却又多了些敏感和防备。许牧尧和老师都不想过分保护他，男孩子，总要摔摔打打才能长大。
陆南留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定格在和妈妈聊天的微信界面上，上一次对话，已经是上个月的事儿了。
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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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饭吃的很煎熬。老师今儿心情好，所以做出的饭格外香。陆南一条腿垫在身子下面，给伤痕累累的屁股好歹腾个空间。可是坐一会儿就腿麻，只好不停的换重心，像条大虫子似的，缩在椅子里顾涌顾涌的。
“干嘛呢，耍杂耍呢？”张重夹个藕合递进陆南碗里，“坐没坐相，好好儿坐着。”陆南跟许牧尧对视一眼，放下筷子，垂着脑袋，闷着应了一声。
张重早看出有猫腻儿，不知道这小哥俩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又背着他作什么幺蛾子。看着俩人眉来眼去使眼色，张重打心眼里觉得俩小孩儿可爱到不行。清清嗓子，故意板起脸，筷子磕几下碗边，“行行行，别在这儿脑电波交流了，赶紧吃饭。”
番外［1］
正文不知道咋写了，突然没思路。
更个小番外
今天师妹突然说老师在班里大发雷霆
偷偷摸摸把这梗写出来好了
讲一个大一的小许的故事！
“我问一下，为什么实践周有人出去实习，有人留在学校了？”
“大一不是实践周学校统一安排不许你们自己出去实习的吗？”
“出去实习的谁带的队？谁选的人？”
班会上，老师连发三问，小孩儿们一个个儿不约而同一起垂了脑袋，没一个敢直视老师的目光，只好盯着桌子上一圈一圈的木头花纹。
“啪！”张重忍不住一巴掌拍到讲台上，有胆小的姑娘被吓得一激灵。“都看桌子干嘛！桌子比我好看吗？”
“一个个都不说话都什么意思？嗯？”
“现在不说出去实习的事儿，就说你们现在一个个都什么德行，我说话都当耳边风是吧？”
许牧尧作为整个班的班长，能感觉到同学们的灼灼目光。可是，面对暴怒的老师，许牧尧绕是平常跟老师关系再近，此时也依旧腿软不敢多说一个字儿。
张重像是被点燃的炸药包，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从艺先做人的道理从来都不是空谈。一个人首先需要有教养懂礼貌有底线，才能成为合格的艺术工作者，新闻工作者。
每次念着想着自己面对的只是一群刚成年的孩子，没必要太过于苛责，一次次的放任自流让孩子逐渐丢了该有的礼节。
底下依旧一片沉默，火气越旺，孩子们越不敢说话，倒是成了完美的恶性循环。
许牧尧思想斗争了许久，垂着脑袋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老师，您别生气了。”尾音颤抖，显示着主人的恐慌。
紧接着几个班委都带头站起来，向张重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们错了。”
-
一路上张重都没给许牧尧好脸色看，班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一整个实践组悄么声的就跑出去实习。他的得意门生倒是装起了哑巴，直到家长打来电话，他才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儿。
一进门，张重抄起门口的鞋拔子就往许牧尧身上招呼，胳膊大腿屁股无一幸免，厚重的木棍和皮肤亲密接触，劈啪的响声听的人心惊胆颤。小孩儿缩着身子呲牙咧嘴的就往墙角躲。
张重拎着许牧尧的衣领一路给拽到客厅中央，凶器点着人鼻尖。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说没说过班里大事儿小事儿你都得告诉我？”
“我说没说过既然让你当班长是我和班里同学都信任你，你要承担责任。”
“我问了那么多遍，你为什么不回话？”
连珠炮似的，压根没留给许牧尧说话的机会。老师常发脾气，但每次来的快去的也快，教训也仅仅是小惩大诫点到为止，第一次对他放这么狠的话。
许牧尧捂住胳膊上被抽红的几道印子，眼睛里开始慢慢噙了泪，打着转儿不敢掉下来。
“老师…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张重看着许牧尧怂包的样子就来气，冷哼两声，“我告诉你，第一，不论做什么，必须承担责任，班里出什么事儿了及时告诉我。第二，师长领导问话，没有不回话的道理，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说不清楚。”
“啪！啪！啪！啪！啪——”
张重手底下也毫不留情，一组五下，几组狠抽，打的孩子脚底不稳，直往前出溜。张重拽着人一条胳膊，另一只手实打实的挥棍子。
“啪啪啪啪啪！”
“再有一次，仔细你的皮。”
“……知道了老师”，小可怜每个字都蘸着哭腔，惹的人好生心疼。张重决定要给孩子个教训，顺便也算立立规矩。
“跟你师哥学着点儿，人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从来不犯这种错儿，讨打。”
从此往后，许牧尧再也不敢晾着老师不回话。
就连在班群里，都不敢让老师冷场。
正文不知道咋写了，突然没思路。
更个小番外
今天师妹突然说老师在班里大发雷霆
偷偷摸摸把这梗写出来好了
讲一个大一的小许的故事！
“我问一下，为什么实践周有人出去实习，有人留在学校了？”
“大一不是实践周学校统一安排不许你们自己出去实习的吗？”
“出去实习的谁带的队？谁选的人？”
班会上，老师连发三问，小孩儿们一个个儿不约而同一起垂了脑袋，没一个敢直视老师的目光，只好盯着桌子上一圈一圈的木头花纹。
“啪！”张重忍不住一巴掌拍到讲台上，有胆小的姑娘被吓得一激灵。“都看桌子干嘛！桌子比我好看吗？”
“一个个都不说话都什么意思？嗯？”
“现在不说出去实习的事儿，就说你们现在一个个都什么德行，我说话都当耳边风是吧？”
许牧尧作为整个班的班长，能感觉到同学们的灼灼目光。可是，面对暴怒的老师，许牧尧绕是平常跟老师关系再近，此时也依旧腿软不敢多说一个字儿。
张重像是被点燃的炸药包，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从艺先做人的道理从来都不是空谈。一个人首先需要有教养懂礼貌有底线，才能成为合格的艺术工作者，新闻工作者。
每次念着想着自己面对的只是一群刚成年的孩子，没必要太过于苛责，一次次的放任自流让孩子逐渐丢了该有的礼节。
底下依旧一片沉默，火气越旺，孩子们越不敢说话，倒是成了完美的恶性循环。
许牧尧思想斗争了许久，垂着脑袋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老师，您别生气了。”尾音颤抖，显示着主人的恐慌。
紧接着几个班委都带头站起来，向张重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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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张重都没给许牧尧好脸色看，班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一整个实践组悄么声的就跑出去实习。他的得意门生倒是装起了哑巴，直到家长打来电话，他才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儿。
一进门，张重抄起门口的鞋拔子就往许牧尧身上招呼，胳膊大腿屁股无一幸免，厚重的木棍和皮肤亲密接触，劈啪的响声听的人心惊胆颤。小孩儿缩着身子呲牙咧嘴的就往墙角躲。
张重拎着许牧尧的衣领一路给拽到客厅中央，凶器点着人鼻尖。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说没说过班里大事儿小事儿你都得告诉我？”
“我说没说过既然让你当班长是我和班里同学都信任你，你要承担责任。”
“我问了那么多遍，你为什么不回话？”
连珠炮似的，压根没留给许牧尧说话的机会。老师常发脾气，但每次来的快去的也快，教训也仅仅是小惩大诫点到为止，第一次对他放这么狠的话。
许牧尧捂住胳膊上被抽红的几道印子，眼睛里开始慢慢噙了泪，打着转儿不敢掉下来。
“老师…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张重看着许牧尧怂包的样子就来气，冷哼两声，“我告诉你，第一，不论做什么，必须承担责任，班里出什么事儿了及时告诉我。第二，师长领导问话，没有不回话的道理，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说不清楚。”
“啪！啪！啪！啪！啪——”
张重手底下也毫不留情，一组五下，几组狠抽，打的孩子脚底不稳，直往前出溜。张重拽着人一条胳膊，另一只手实打实的挥棍子。
“啪啪啪啪啪！”
“再有一次，仔细你的皮。”
“……知道了老师”，小可怜每个字都蘸着哭腔，惹的人好生心疼。张重决定要给孩子个教训，顺便也算立立规矩。
“跟你师哥学着点儿，人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从来不犯这种错儿，讨打。”
从此往后，许牧尧再也不敢晾着老师不回话。
就连在班群里，都不敢让老师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