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公子长琴(父子 古风)

接下来要更新久违的拍~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3-24 13:06:00 +0800 CST  
我已经想好洗白汝嫣了哇哈哈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3-26 14:19:00 +0800 CST  
更新了一波日常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3-28 15:19:00 +0800 CST  
更文好难....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04 14:58:00 +0800 CST  
长琴的少庄主的位置没有被撤下,武罗自然也不会去樗离殿,他还是回到之前被当作是阿尔斯兰的时候分配的客房。屋里仅仅被几盏油灯点亮,悠悠的火光让他双眼迷离。长琴死在黑夜里,双眼被紧紧缝上,一点灯光都没有。
到底是经历了多大的痛苦和绝望,才慢慢死去的?
武罗想不出,也不敢想。呆呆的往床上一坐,良久才对站在墙边的安榕开口说话:
“榕榕?”
“嗯?”
“那天,长琴走的时候,一定很冷。”他慢慢地说,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三九寒天,自然是冷的。”
“他没衣服穿,连皮都给人剥下来……”
“我不能,我没办法,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他紧紧闭上眼睛,眼前浮上长琴干枯的尸体,“似乎在哪儿都能看到他,似乎他就在那儿对我说话。我不敢面对他……”
安榕轻轻走到武罗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圈进怀里,只觉得怀里人的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流,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
“很近不是吗?下庄。也不是没去找过……”
“武罗……”
“我没办法原谅他……”武罗摇摇头,“我必须走……”
安榕眉头一皱,抬起武罗的下巴,冷冷地说:“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
“什么……”武罗想甩开安榕,却被牢牢的抓住。
“如果长琴要你们老死不相往来,那么他也大可不必吃这些苦。”安榕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要钻到武罗的脑袋里去一样,“长琴把你从祝风手里救出来,让祝风以为你死了,安排扶桑去找塔兰泰拉的帮助,最后终于杀了祝风,这才把你从他手里救出来。这是你回报你弟弟的方式?和生身父亲断绝关系?带着痛苦活一辈子?”
武罗呆呆的看着安榕,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真是这么想的?你觉得,长琴想要看着我痛苦的和他纠缠一辈子?”
“为什么你要让自己痛苦?”安榕捏住他的脸,厉声说,“你觉得日日沉迷于痛苦之中解决了你对他的愧疚吗?”
“那又如何?”
“若我是长琴,看到你这幅怂样,我肠子都悔青了!”安榕扬手给了武罗一个耳光,“懦夫!”
还没等武罗反应过来,安榕就已经把他按在腿上,高高扬起手朝武罗身后打去。武罗伤心过度,再加上审问汝嫣破晓让他心力交瘁,安榕此番下手没有留情,一下下都让武罗觉得身后烧起来一样。
安榕很久没这么打过他,从来都是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只有在自己赌气不喝药的时候跟自己动过几次手,而光今天这一天,安榕打了他两耳光,现在再来一通狠揍,武罗一时间觉得委屈至极。同时,长琴的惨死也耗尽了他的心力。情绪涌至头顶,他不禁大哭起来。
安榕松了力道,扶武罗起来,后者已经哭的满脸是泪,还不断的拒绝安榕的碰触。
“别打了……”他呜咽着,“疼……”
“我要你好好的继续活下去。”
他温和地说,一扫刚才严厉的模样。
“只有活下去,只要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如果不能从痛苦中站起来,直面生活,那么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没有人能够解脱。”
武罗的泪水模糊了眼睛,朦胧中,他似乎看到了长琴。
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衣服,头发只随便挽了挽,正回头看着自己,那样子好像在说:
“我已经解脱了。”
“哥哥……”
“放过我,放过自己吧。”
武罗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的大叫:“可是我很痛,很痛啊!他就这么走了……”
安榕紧紧的抱住了他,直到怀中的人哭累了,在他的手臂里渐渐闭上眼睛。
夜已经很深了。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06 12:26:00 +0800 CST  
我,我回复呢?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06 13:36:00 +0800 CST  
“我可没这么说。”汝嫣的气焰一下子消下来,小声说,“基本上,少庄主的死……我又十之八九的责任。”
武罗快被他气笑了,说:“照你所说,你并非憎恨长琴,那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我以为少爷知道的……”汝嫣遗憾地摇了摇头,“少爷……您站在我这边想想,我为什么这么讨人嫌,处处折磨少庄主?”
“我讨厌他?对,我讨厌他。但这跟我做的那些事情没有关系。少庄主虽说从小在北宫山庄长大,但是他小时候,庄主压根就不喜欢他,别说把他当儿子看,有时候连下人都不如。那么小的孩子,动不动就鞭子板子,打得血肉模糊。您若是我,您看到会是什么感受?除了同情,就是担心这孩子长大了会怎么样?他到底会不会怀着对庄主,对山庄的深仇大恨?”
“……那场面,您真是没见过,到处都是血。即使这样,庄主也能把人留在雪地里不管,让他自己爬回去。少爷,若您是我,您就知道,把少庄主留下来是个多么危险的决定了。”
“您为什么觉得我可恶,该杀,该千刀万剐?是因为少庄主他最后没叛变,他为了山庄豁出性命。若我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就是拼了命也得护着他。”
“但是我不知道,在未知的情况下,我必须做出对山庄最有利的决定。少庄主最好是早早的离家,或者死掉,只要别留在这儿就好。”汝嫣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少爷现在来质问我,真是事后诸葛。若是少庄主真的叛变,那么您还认为我十恶不赦吗?”
“我是动了杀心,但是少庄主已经成了那样,我也无意费心思折磨他,不过是把他丢给了一群饿狼一般的人罢了。他们把少庄主撕成了碎片,对少庄主有恨的人,是他们,不是我。”
“您把我想的太复杂了……我本就与少庄主无仇无怨……若是我没来中原,听闻了此事,也会骑上马,拿起刀,即使死也要保护他。”他轻轻闭上眼睛,“太久了,我在中原太久了,忘记了我的真名,忘记了我出生的地方,忘记了,我本来就属于广袤的草原。”
“你大可留着你的故事。”武罗扶着椅子站起来,面无表情,“留着给阎王吧。”
汝嫣眯起眼睛看了看武罗,微微笑了。
“既然汝嫣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少爷了,那么少爷能否听我一句劝?”
“……”
“那个叫破晓的少年……让他赶紧走……”汝嫣收起了不正经的笑,严肃地说,“庄主要泄愤,就让他发泄在我身上……怎么折腾都可以……”
武罗皱起眉,抬脚就要走,只听见汝嫣紧紧抓住栏杆,大声说:“少爷,不要重复悲剧!”
在他重新踏上石阶的时候,声音渐渐消散了,太阳重新照在自己身上,暖洋洋的。
他突然想起了,汝嫣说,
“若是我知道,到死也会保护他。”
一阵钻心的疼痛爬上心头。
若是汝嫣如自己期望一般的,是个十恶不赦的**,自己心里还好受一些。但汝嫣的这般视死如归,让他的心撕裂开一般的疼。
小时候看样板戏,总觉得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哪里知道,长大了,好与坏的界限如此模糊。
他突然想回过头去,听听汝嫣没有说的故事。但是门紧紧地关上了,没有一丝声音从里面透出来。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08 14:14:00 +0800 CST  
我洗白好啦 大家可以喷我了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09 00:16:00 +0800 CST  
大家觉的哪一段接不上呀?
还有楼主要为汝嫣说话:傲娇的总管大人在认真的审视了清季长琴两人之后,做出了某种最优解。一切都是为了山庄+清季考虑
欢迎讨论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09 12:00:00 +0800 CST  
大家是不是觉得长琴是好孩子是大概率事件呀,其实正好相反,长琴最后没有摆清季一道灭了北宫家才是小概率事件。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10 00:32:00 +0800 CST  
说不定是装的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10 01:22:00 +0800 CST  
啊求回复...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13 13:17:00 +0800 CST  
本来人们是要把冬和汝嫣一道关到水牢里去的,但是武罗一声令下,谁也不敢动冬。于是冬就**草安置在一间空房间里,其他人都因为长琴的死而脱不开身,也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他抬头看着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不论在地上的人们是生是死,太阳总是升起,温暖的光束柔和的触摸自己的皮肤,身上柔软的细毛在阳光下闪着一点一点的光芒。
他侧躺在床上,头发都没有梳起来,懒懒散散的披在肩上,如果让旁人看见了,肯定不会认为他是个横扫千军的将军,而是个在家里懒散惯了的世家子弟。
祝秋真的死了。
直到看到长琴尸体的那一刻,他才真真切切地相信,祝秋真的死了。若是还能见到长琴,肯定会拎着他问是不是他把自己的弟弟藏起来了,是不是安排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凭借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希望,他才出兵征讨北宫家。现在他终于停下来,只消稍稍一想,他就知道祝秋是真死了。
北宫清季会拿他怎么样呢?他不知道,大概是要杀了自己给长琴谢罪,……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门被敲了敲。
他看了看木门,究竟是谁会在这种时候过来,半晌才说:“请进。”
进来的是武罗,冬知道他身上的蛊已经没用了,可是武罗的气色却没比之前好太多,他的脸色苍白,也没了之前的活力。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大概是因为家里死了人的缘故。
“少主找我有事?”他一时改不了口,话一出口也懒得改了。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进攻北宫家。”武罗疲惫的说,盘问汝嫣已经消耗了他的大部分力气。
冬把毯子往上扯扯,盖住自己的肚子,左手叠在右手上,轻声说,“我弟弟莫名其妙的死了,祝家上上下下统一口风说是长琴杀的,我就是再不信,也必须得把长琴找出来问个明白。何况当时秋儿死的那么惨,我自然,是有点不冷静的。”
“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知道。”武罗轻声说,“长琴怎么可能杀秋儿呢?秋儿为了他去求祝风,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说,秋儿死的时候,长琴就在我身边。祝风杀了秋儿,就是为了把你逼出来,你说,他成功了吗?”
冬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他算计我了。”
“若不是你们挺进的那么快,长琴或许还能活一阵,不会被那些在战场上有亲眷的人那么快生吞活剥了。”
“那就怪在我身上吧。”冬眯起眼睛看着武罗,“杀了我,把我的尸体吊在半空示众,用我的血来洗你们的仇恨。”
“血从来洗不干净仇恨。”武罗轻轻闭上眼睛,“长琴若是知道了,心里也难受。”
冬冷笑一声,说:“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放你走。”武罗说,“你原来照顾长琴,我很感激你。我没法让祝秋复活,但是我能让你自由。”
冬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沾了多少人的血,自己到底还能不能获得自由?
“那你呢?”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我会留在这儿,做长琴没有做完的事。”武罗低声说,“长琴想看到我和庄主父慈子孝……这我做不到,但是我能替他保护他珍爱的人和事物。”
珍爱的人和事物?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祝秋在温暖的下午缩在他怀里的样子。祝秋珍爱的人和事物是什么呢?
“我们打算在下午焚化长琴的尸体,你若是想来,也可以来……你若是要走,我会给你一些盘缠,你随时都可以走。”武罗站起来,似乎已经很疲惫了,“我得走了,我得去……休息一会儿……”
冬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靠在床上,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若是祝秋还活着,他最想让自己做什么呢?
武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浅眠的安榕,爱人揉揉眼睛,招招手让他过来。
“这么早都去哪儿了?”由于刚刚醒,安榕的声音有点沙哑,他温暖的气息环绕着武罗,让武罗感觉有点迷迷糊糊的。
“我去问了几个人事情。”武罗脱下外衣,钻进被窝里,立刻被安榕搂住。
“我昨天那么逼你,心里是不是不开心?”安榕柔声问。
武罗看了安榕一会儿,才开口:“你这人总是这样,你不择手段逼迫人家做不想做的事情,好不容易成功了以后还在卖乖。”
“那就是不开心了。”安榕的声音有点低落,“对不起……”
“这也是你关心长琴的方式吧。”武罗叹了口气,“跟我们不一样,你缅怀他的方式,就是满足他的心愿,让身边的人从他的死中解脱。”
安榕没说话,手指摆弄着武罗的长发,一晚上下来,武罗的头发都哭白了些许,完全没了之前的光泽,而自己就在这种情况下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
“我亲爱的弟弟死了,我的胃就像活活被人用力撕开一样。”武罗闭上眼睛,依偎在安榕的怀里,“但是我还得当这个少爷,这是他留给我的东西。”
我身体里有一些东西永远死去了。化作了尘埃,飞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
而我的心脏还在不断的跳动,泵出的每一股血液,都是他赠给我的礼物。
他沉沉的睡着了,在阳光底下,安榕低着头看他憔悴的脸颊,仿佛身体里每一寸经络都被刀子割开,不断汩汩流着血液。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20 11:37:00 +0800 CST  
回复复...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20 15:27:00 +0800 CST  
我更新初弓啦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9-04-25 15:00:00 +0800 CST  

楼主:冰岛酒

字数:180423

发表时间:2017-08-12 22: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27 21:05:08 +0800 CST

评论数:419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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