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清曲郡主

度娘,现在我真是宣布,你是我最痛恨的人,没有之一!管理员,你过来一下,我保证不打死你!
各位亲,对不起了,我除了想到以图片方式发出来,真的想不到其他办法了,永远都有敏感字眼。我自认自己的文章还算是挺清水的啊!我草泥马!老子火大了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8-24 16:28:00 +0800 CST  
哎!看来人气真的不行咯!不知道大家看到衣衫破旧的曲儿刚外放到北疆时干活、挨打、下跪听训的场景时,心中是作何感受呢?换做你自己过从前的曲儿,你认为你或是从前的曲儿会如何面对呢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8-24 19:25:00 +0800 CST  
很多亲都说天涯还更文咯!可是现在人家对番外真的木有灵感哦!
不过,其实之前天涯写过的那篇番外“灭气焰苦水自吞”是有一个比较详细的版本的,但是当时天涯怕发出来会让大家觉得过于强调注重责罚中的细节而感到不符合文中情节而没发出来。现在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不过,话说现在度娘让不让发出来还是一回事哦!难不成又要以图片形式发出来?
建议天涯发出另一版本(其实只是细写了责罚内容情节)的,请回复示意
曲儿:天涯大后妈,你又要我不得安生了,我讨厌你!你是我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06:39:00 +0800 CST  
之前发过这篇番外,但那是简写的,其实天涯当时写得比较详细,但大多描写sp受罚时的细节,没贴出来就怕大家觉得废话多而反感,现在实在拿不出文来,就想发出来。


番外:灭气焰苦水自吞 (详细补充版,不喜勿看)



下午从宫里回来,一进府就瞧见满面焦急的赏荷,曲溪和邱璇一面急促地赶到正厅去,一面听着赏荷说着来龙去脉。正厅里的情形果真比曲溪想象的还要糟糕,昊朗和清曲跪在地上,清曲身着府里小厮的衣裳,沧清坐在主位上虽不作言语,却满面寒霜,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也莫过于此。



邱璇见状乐在心中,却当即便做出惶恐的模样请罪道:“璇儿没有看管好郡主,还请王爷责罚。不过这孩子也是心疼自己的丫鬟,虽做法过了,但实属事出有因,您消消气。再者,她着的是小厮的装束,那些烟花之地里头的人也不会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于她的名声和安亲王府的名声都是无损的。如今她住在我的院子里学规矩,要怪也只怪我没看管好她。您别吓着她了,看她这副可怜见的模样……”说着还抢过曲溪一步,拾起她的双手看见并无红肿伤痕,又往她身后那处轻轻碰了碰看看她会不会疼得大呼小叫,一副心切问道:“瞧你被吓得脸色都不对劲儿了,父王也是吓唬你的,没伤着哪儿吧?大人都是为你好,就是挨打了也别记在心里知道吗?”



她夺了曲溪要说的所有话,这会子坏人只能全让沧清和曲溪来当了。然而清曲天生就厌恶眼前这个做出关切样子的庶母,却不敢再像从前那般放肆地用力甩开她的手,只是使劲收回自己的手,想到晓月所遭受的一切都拜她所赐,气呼呼地道:“可惜了,我安然无恙,真正有事的人这会儿被关在杂役房呢!你自己想办法赎罪吧!”



曲溪心细眼尖,一瞬间就最快瞧到了丈夫不妙的神色,提起嗓门就训斥道:“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前几日才给你在闺房里立了规矩,敢情是鞋底子打得不重不疼,今儿个还敢不敬你璇母妃。你私出府邸,乔装打扮成这副小厮的模样去那些不正经的地方,你倒是还敢这么理直气壮了?什么叫赎罪?你旋母妃欠着那丫头了不成?”



清曲听了训斥,加之又是母妃,自然不敢大声傲慢与她回嘴,“晓月被打得满身是伤,这会儿还在杂役房里躺着,想去看看她父王都不准,”又回想起了救回晓月时她下身布满的血迹,眼泪水禁不住就断了线似的滴答“晓月被派去杂役房本来就够委屈了,如今又要被人加害,凭什么让牙婆卖她到妓院里去?母妃不是答应我今后还让她回来陪我的吗?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姑娘,为什么要丢进那些地方受糟蹋,我们王府里缺那几十两银子吗?还不是杂役房里的管事嬷嬷财迷心窍又受了某些人的挑拨,要把晓月给毁了。”今日曲溪和邱璇进宫给太后请安,翠嬷嬷自当也一同跟去,邱璇派去伺候清曲的贴身丫鬟拗不过这位刁蛮郡主,今日女戒的章节没背完她就硬闯出了门,到杂役房去找晓月,哪知却得到了晓月被卖出了好几日的消息。清曲与晓月情谊深厚,哪里能允许她被卖去那种地方,然而自己月例银子都被扣了,再去当铺亦来不及,一时之间也根本凑不够几十两银子,此时也唯有一人能帮她了。趁着家里长辈都不在,她找上了才下了学的昊朗,自己换上了小厮的衣裳,昊朗偷偷摸摸将她带着翻墙而过,找到了晓月,幸而妓院里的人都见钱眼开,救出晓月并没遇到什么波折。然而才出去的两个时辰,府里便急成了一锅热粥,沧清下朝后便要探视清曲,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从哪里给王爷变出一个郡主来?因为晓月在妓院几日宁死不从,被老鸨派人毒打导致满身是伤,清曲本想把晓月先带到自己房里看诊的,然而一进门就被父王逮了正着。沧清知道她出入那些不净之地本就恼怒,哪里能应允清曲的要求,父女两又因此发生了口角,清曲眼睁睁看着晓月又被送去了杂役房。



“莫不是本王还要允你自降身份去那些肮脏之地了?家有家规,她犯了错自当要受责罚。若谁触犯了家规仍可享特权免责那你也未免太小瞧你父王,当着本王太好说话不加责打了。被关在杂役房里的奴仆本就沦为贱籍,买卖去留大多都不必支会主子,都由管事裁决。看在她伺候你一场的份上,本王已经允许你将她救回来继续收容她,不过你可不要再得寸进尺。”



清曲自知父王字字句句都说在正理上,然而却依旧心痛晓月,只委屈地含着哭腔:“我,我只是想给晓月疗伤,不敢求其他的了,父王就让我去看她一眼吧。”



“如若方才在你房里你言语也如此识相恭敬,本王还可考虑让她先上了药再送回杂役房,只是你方才自己要与本王顶撞,那就休要怨天尤人。”沧清又转而吩咐邱璇,“璇儿,从今日起安排给她的婢女要时时贴身伺候着,不许她出府半步,就是要出浅辉院也要经过你的批准。”



“父王,为什么连院子也不许我出?我本来就不想住浅辉院,为什么要我搬出母妃的院子?说是学规矩,我就不能够跟着母妃学规矩吗?就是再不行,您送我进宫里让皇后伯母和皇祖母给我安排嬷嬷也行,非得把我送去浅辉院做什么?”



沧清听她再次不遵父命,加之居然敢进出那样的烟花之地全然便触犯了他的大忌讳,心里的怒火真是被挑起了,“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有胆子提进宫?就你这般礼教,上次居然当众与你十一姑姑顶嘴,真是丢尽了安亲王府的颜面。如今,你皇祖母身体抱恙难不成还要送你去叨扰她的清修?皇后统理三宫六院哪里有闲心逸致管教你?你再敢不服教诲忤逆你璇母妃就休怪本王把你送去教养所了事。”



清曲一闻教养所三字自然心有余悸,当年白夫子罚自己去教养所观刑,那地方时时刻刻都充斥着宫女的惨叫,一排排白碰碰的屁股在板子竹条的照顾下变得紫红肿胀。然而却依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那我跟着母妃不行吗?我保证好好学,我……”



“你住口。没听到你父王的命令吗?你给我在浅辉院好好学规矩,再敢生什么事端不服教诲我也不会去看你了。”曲溪制止了清曲,她这么堂而皇之地表明自己不愿跟着邱璇岂不是踩了邱璇的脸,又一同踩了王爷的脸。“王爷消消气,今日我与妹妹进宫探望了母后,只是偶感风寒,不必过忧。你公事操劳够累了,这府里的事就不要忧心了。”曲溪瞧着丈夫依旧犯怒的神色,只抢先一步吩咐道:“朗儿,你纵容妹妹犯错,在这儿继续跪两个时辰。你们两个把郡主押到戒堂去,唤掌刑嬷嬷,掌臀五百。”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11:48:00 +0800 CST  
戒堂平日里大多用于惩处下人。与平日在闺房里施行的惩戒定然不同,被罚去戒堂受罚的主子不仅要比私下里受家法挨的打要重,还要公榜记录在戒堂墙面上一月,所以另一种形式上使得面子大损。不过,掌臀到底比戒堂的板子戒尺好受些,虽然数目上判了五百,但掌臀已然算是戒堂里最轻的责罚,沧清见妻子已经下了命令,自然不好驳回让她失颜面,况且心里虽说气清曲不服管教,却也真心不愿伤她,手掌打几下屁股事小,但公榜失面子事大,这样的责罚也足以给她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也同意了妻子的判决。



“既然是你的意思本王也无异议,你和璇儿两人去监刑,你全权施令,若是打五百下还是冥顽不灵就动板子,另外加刑,确实知错了再放她出来。”



清曲即便心中再是不愿,在怒气旺盛的父王面前亦不敢再与母妃顶嘴发泄不服,心中纵使千万个不愿意,还是被两个丫鬟逮着送去了戒堂,到底是主子身份,戒堂里的嬷嬷给她安排了一间小房间单独受刑,不必直接光天化日地在院子里挨打。进了刑房后,一屋子里伺候的都是女人家,掌刑的嬷嬷已吩咐婢女将刑凳、软垫等刑具备置妥当,侍候在旁。房里正中摆放好了春凳,两边置放了各类竹板子、戒尺、藤条、竹枝……居然还有密密麻麻的细针!莫不是行刑后施加于臀部上的吧?一看刑具的规格果然要比自己平时受的家法重上几分,不过幸好今日只是被手掌拍打一顿屁股,以过往的经验看挨打的地方冲顶就红肿两日,落座也不会有问题。然两旁的刑具依旧向她展露着不可冒犯的震慑与威严。丫鬟们把她押进房里,继而有姑姑恭敬地把曲溪和邱璇引了进去正坐在正前方和侧前方的椅子上。虽瞧见女儿还泛着泪光的明目,曲溪却黑着脸吩咐道:“去把郡主平日穿的衣裳取来,莫不成受刑之后还要这副小厮模样出去?”继而交待掌刑嬷嬷,“可以开始了。照着戒堂的规矩走,让她知道本妃平日在闺房里施的责罚到底多客气。”



到底知晓清曲的郡主身份,那身材壮硕的掌刑嬷嬷上前给清曲蹲了蹲身子请罪道:“老奴待会儿就要为郡主伺候家法,得罪之处请郡主海涵。”朝一旁的丫鬟吩咐时却一改为严声厉色,“你们两个为郡主去衣。”

此刻父王不在刑房里,唯独母妃高高尊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侧位同样负责监刑的邱璇亦是端坐好了。小小刑房中更显森严,还未袭来的疼痛已经叫被婢女反剪着双臂押入房中的清曲恐慌得再不顾什么颜面,带着哭泣的颤音,祈求能抓住最后一丝得到宽恕的希望向刑房中能主宰一切的母妃恳求,渴望平日疼宠自己的母妃在这最后关头松口。“母妃,我不敢了,再也不去那些地方了,今日真是不得已才用了这个笨方法,我知错了,饶我一顿……”

母亲给她的回应却不再像从前一般如她所愿:“你当这刑房家法都是摆设?闺房之罚治不得你还有这家法,如若再不顺从受罚,就改判作板子戒尺,你自己拿捏着分量。”

清曲真真领略到了母妃的威严,哪里还敢多言一字,去衣的规矩她也清楚,平日里在闺房中挨打尚且要光着屁股,何况戒堂刑房乎?她不再多做一言,然实则也心存几分赌气埋怨,不求饶就不求饶,到时候我被打疼打伤心疼的还不是你,看你到时候后悔不后悔!我就不信这五百下真会打完!好在大门一关,刑室里都是女人,丫鬟给她去了小厮的外衣,又接着将她按在了春凳上,轻柔地褪下里裤,入秋时节,太阳落山后的天气还是比较清凉的,当里裤被褪下后,曲溪和邱璇这才发现她不经允许偷偷换掉了配发的开裆亵裤,伺候备刑的婢女遂将她的亵裤也剥离下来,退至膝盖处,于是乎清曲丰润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便展露了出来,婢女继而往她小腹下垫上棉枕,于是乎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受刑前便感受着秋风的清凉,与她此刻红火的面颊大相径庭 。

清曲第一次在戒堂里挨打,还是这般情形,到底十五岁的女孩子是极为知羞的。刑房里正式的刑罚都是要将受刑者绑束得动弹不得的,只见婢女拿出光滑的丝绸条将她的双手绑在两旁的刑凳脚上,又继而将她的双腿并好,同样束缚在刑凳末端,与此同时,腰肢也被丝绸条固定在刑凳上,被绑束的地方并不疼痛,却丝毫动弹不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丝绸条是专门为了不伤害郡主肌肤而特备好的。两个婢女将她绑束好了后,还不忘按住她的双肩,现下她当真就如同一条砧板上无法逃避命运的鱼儿,甚至如同鱼儿挣扎时的扭动也做不到,她光着屁股,高高撅着,等着挨打,刑房的这般森严她是未曾见识过的,心中的恐惧已然让她将那赌气的心思忘却,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深深地将脑袋低垂着注视地砖。此刻刑房里安静异常,她能从稳健的脚步声中听得出两名走到她臀部两侧侍立的掌刑嬷嬷必定孔武有力,出乎意料的还是继而又有两名婢女将掌臀特制的皮手套双手递上,原来不是手掌打屁股,要用皮掌!清曲耳闻掌刑嬷嬷带上刑罚手套的莎莎声响,已被吓出了满额冷汗,嘴上却不敢再言一字。一切准备就绪后,掌刑嬷嬷恭敬跪下道:“郡主裸臀受刑,掌臀五百,请王妃娘娘、璇妃娘娘验视受刑处,老奴待令行刑。”



曲溪看了看女儿的屁股,前几天邱璇给她立规矩挨的一顿鞋底倒是褪了印子,不过这几日在浅辉院里学规矩时不时要挨戒尺,那屁股上还残余着几抹红晕,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又是监刑官哪里能轻纵得了她。此刻邱璇却开了口道:姐姐,照例说这掌臀之刑是要以皮套施刑的,但曲儿到底是初犯,且判的还是五百下数目,只怕这一顿刑责下来要苦不堪言,不如让嬷嬷就以手掌施刑,小惩大诫。”所谓欲擒故纵无非如此,清曲此刻心怀怨气她又岂会不知,但曲溪却毫无可商量的余地,铁着面色道:“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今日本妃却甘愿做这个坏人,让她狠狠挨一顿教训,省得日后她又不长记性要吃更多苦头。今日谁劝都没用,开始行刑吧,从重责打,让她知晓何为天高地厚!”

掌刑嬷嬷带上的牛皮手套厚实却又特别轻巧,作为掌臀的刑具实在再合适不过。皮掌以老水牛皮制成,掌心处缝制有薄薄的一层牛筋,一掌拍在屁股上便发起一声巨大的脆响,皮掌表面原应粗糙硬实,但安亲王府戒堂常年派专职女婢涂油护理,遂光滑亮丽。而掌刑嬷嬷常年施行经验丰富,刑室里的回音效果又特别好,脆响充斥着整个房间,先来的十几下“噼噼啪啪”的巴掌且先不论那火辣辣的疼痛,就是声响都足以羞得清曲面红耳赤了,掌刑嬷嬷用了实力责打着清曲的屁股,虽说从前也被母妃按在腿上掌臀过,可那到底是母妃亲自打的,旁边也没有外人瞧着,母妃柔弱,气力自然不大,且那是实实在在的手掌打屁股,自己装出疼痛不已的样子哭闹几下母妃也就心软了。然而,今日,牛皮掌下的火辣疼痛在屁股上连绵不断,似乎五百下的数目要经过一万年的煎熬,她是真疼得泪流满面也换不得母妃的一句叫停。天啊,这不过还十来下左右都快让自己受不住了,五百下刑罚后屁股也要被扇脱几层皮了吧。

“啪啪啪啪”……刑室内的行刑声来回荡漾着,清曲憋红了脸硬是被打了三十多下还是一声不吭,到底现在不是在闺房内,打她的也不是母妃,这么哭哭啼啼的样子该多丢人。直到扇到了快六十下巴掌,清曲呜咽着禁不住想要逃离春凳,却被婢女死死擒住肩膀,尽管已经被丝绸条绑束住了,但此刻疼痛火辣迅速从屁股席卷全身,一股不自知的力量让她大幅度要扭动起身躯,却拼尽了全力只能做出小幅度的扭动,然而,对于一个被绑束住的受刑者而言能做出这样的扭动可见她受刑的地方是有多么的疼痛才能散发出这样的力量。动弹不得的是身躯,大脑里已经没有了赌气的意识,好似从第三十下巴掌开始自己口中已大口喘着粗气;好似从第八十下巴掌后才意识到自己面颊都是湿润,也不知是汗水多还是泪水多,身子衣襟自然不必多说——早已被汗液沁湿;又好似从第一百下巴掌开始,嘴巴已经受不住意识的控制开始连续哭叫大呼:“女儿知错,求母妃……饶……宽恕……”。然而两名掌刑嬷嬷刑责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如同扇人耳光一样娴熟,也配合得十分天衣无缝,右手抡圆了往眼底下的左右两边在迅速做红透紫的肉团开工猛扇,那红肿臀部上掀起的层层肉浪一阵比一阵红火,一阵比一阵厚实。掌臀嬷嬷专心地发力施责,每一掌都丝毫不见人情怜悯,毕竟,掌臀之刑在戒堂刑房里不过属于教刑,算不得重罚且已然最轻,再者她们老练的手法也不会让身份尊贵的郡主真正留下什么内伤。一旁负责唱数的婢女声音也尤为洪亮,然却让受刑的清曲更为失落:原来两边臀肉各受一掌后婢女才报出下一个数,也即是说两边臀肉都要受足五百下牛皮掌子,共计一千下,并非她原先误解的两边各受二百五十下后合算。原来刑房里的正规家法比闺教之罚无论程度或数量上都要严格得多。原来,平时温婉心软的母妃较真起来是这般的不怒自威,比起父王更为铁面,叫她不得不怕。邱璇瞧了瞧那颗颤抖着已经红透心的肿屁股,早知道曲溪心里已经万分疼惜了,顺着她再欲擒故纵道:“姐姐,我看曲儿快受刑不住了,要不先暂停片刻,待这孩子消化些疼痛再继续行刑,王爷也没说非要一口气打完不是?要是打出了毛病,还不是姐姐自己心疼。”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11:56:00 +0800 CST  
清曲受刑时的苦楚曲溪全全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出于母亲的本能哪里不想当即就停止刑罚不再打她,然而依旧不改立场道:“没有打出来的毛病,只有惯出来的毛病。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本妃今日决定做这个坏人了,也不在乎狠心到底。妹妹不必多言,掌臀之刑没有过中途暂停的规矩。”到底一府主母这么多年,虽说极少亲自下令行如此正规的家法,但对安亲王府的家法还是心中有数的。掌臀之刑虽也痛苦,五百下数目也着实不少,但却断不会让女儿留下重伤内伤,皮肉上的疼痛较之戒堂里的毛竹板、紫荆杖那都是浅层面上的。



清曲经不住疼痛抬起头来噙着泪望着母妃,她分明看到了母妃眼中万分的不舍,于是乎开始哭出更大声响来望图博得母妃暂缓刑罚的命令,但是曲溪却故意挑过头去不看她,任由她哭着求饶认错,也充耳不闻。曲溪这次是下了狠心要给她下马威,若是她还总对自己抱着依赖的心态,那么今后在浅辉院里她只会更不服管教,她若学不好就不能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长远看来倒是长痛不如短痛,今日更是要狠下心去。



掌刑嬷嬷左一下右一下,一巴掌下去便引得那半边臀部一阵颤动,速度又极快,力道又集中,打到后两百下的时候清曲只觉得屁股如同坐进了一面滚烫的油锅里,臀肉被煎得好似熟进了心。她早已分不清巴掌落在哪边臀肉上,逐渐语无伦次起来,三百下后也再没有气力叫喊,却在苦挨过几个巴掌后又好似恢复了一丝气力,隐隐约约发出一两个求饶知错的字眼。她虽不能大幅动弹,实则身体每处都在时时用尽全力,酸痛劳累自是不必说的。她开始埋怨老天,怎么会让世上存在“打屁股”这种痛苦的刑罚,这顿掌臀让她对这种刑罚开始有了全新的认知:原来光是掌力就能让一个人的屁股这般痛苦!这种掌力与从前所受的父王的巴掌是不同的,父王的巴掌虽也疼痛,但对于儿时的她而言还灌输着严厉却深沉的父爱。掌刑嬷嬷的巴掌虽代表的是母妃的命令,母妃的苦心她虽明了,但这却是机械般的无情疼痛,让人痛苦难当、由心底畏惧。肿胀的臀部再受掌打无异于火上浇油,清曲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快要被牛皮掌子给拍脱了几层皮,又继续往拍裂拍碎开的趋势发展。而实际上是:老练的掌刑嬷嬷是断不会让身份尊贵的郡主屁股上脱皮,遂每一掌都分配好了下掌的区域,虽也就那么区区几个落掌的地方,但力道掌握得尤为得当,皮不损、筋骨不伤,唯独让臀肉肿痛得苦不堪言。无非也就在落座的臀部和大腿交界处、最丰厚的臀峰处重复施一掌,可见这会让受刑后的郡主在养伤期间碰碰椅子都成了妄想。掌臀之刑后劲十足,最后五十下,掌刑嬷嬷更是用尽了全力,扇的每一掌都如同千百根针扎进臀肉里一样刺痛。左右整整各受整五百下,一千下巴掌总算扇完了,婢女松开了清曲的双肩,她似乎还没意识到刑责已经结束了,继续时不时发出几字的求饶,却不再有气力扭动身体了,直到婢女将绑束她的丝绸带解开,她才知晓原来掌臀的家法结束了。曲溪也不立时吩咐她起来,让她继续在刑凳上面缓了一口气,但却也不像她所误解的一样一切就此而止。待她恢复了些气力,掌刑嬷嬷使了使眼色让婢女将她缓缓扶起,她这才意识到羞涩的疼痛部位,欲伸手将衣摆放下,能遮住多少算多少。然还未得逞就被掌刑嬷嬷逮住了要破坏规矩的手,才受了刑的屁股不免被轻触了一下,却也叫她疼得嘶嘶叫唤,“老奴还要服侍郡主到王妃娘娘处恭请验刑,按照家规,验刑之前不可遮盖受刑处,请郡主自律。”清曲哪里还敢反抗,由着婢女的搀扶,她的双腿却好似经不住控制一般,幸好刑房不大,只机械地乏力迈了几步,被带到了王妃和侧妃面前,婢女将她调转过身子,让她背对着大主子跪下,继而由掌刑嬷嬷将她的肩膀尽可能低地往下按,直到她的额头和鼻尖轻触到地上。这样的姿势够羞红一个女孩子的面颊了,屁股冲天撅着,双腿虽紧并着,也可想而知那遮不住的私处此刻定然显露无疑,即便瞧见的都是女子,即便只是跪撅着屁股供母妃和庶母验查刑伤,但她心中厌恶极了“恭请验刑”四字却依旧无济于事。



“王妃娘娘,侧妃娘娘,老奴遵令对郡主施以掌臀之刑,郡主已裸臀受掌五百,行刑完毕,恭请主子验刑、示教诲。”



清曲被按住双肩,全身上下都乏力酸痛,屁股上此刻依旧没能从火烤油锅中解脱出来。这会她是真真见识到了戒堂里真正的家法和闺房里的责罚有何差异,前者仅是掌臀的威力就已经胜过闺教百倍了,更何况戒尺板子。安亲王府戒堂里的正规家法也与一顿实实在在的教养所官法规格相当。



曲溪看了看面前这颗处处染着均匀紫红色的屁股,肿胀的程度更是夸张,此刻就好比一个鼓胀的紫红色光亮皮球展现在面前一般,与她依旧雪白光洁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曲溪心里就好像刀子在割一般,掌刑嬷嬷果真手法老练,如此快速猛扇五百下却仍能保证每处受责后表皮无损,可见其手法的快狠准、力道拿捏的准确无疑。邱璇做足了口舌上的好人,直道:“够了够了,打得够重的了,还不快扶郡主起身,让王妃娘娘瞧着伤处心里难过吗?你们这两个嬷嬷也真是的,明知打的是郡主也不懂手下留情。”



婢女将清曲扶着转过身来,让她依旧保持着跪姿。清曲抽泣着。哭红了双眼,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全身再是乏力也不敢再犯规矩,遂尽力忍痛挺直腰板跪好。曲溪并没有安慰她一句,只淡淡冷冷地说:“我现在倒是能体量你父王平日里在你面前做坏人唱白脸的苦水了。今日是我下令打你的,你要是心里埋怨我也认了,方才你挨着打哭着喊着求饶知错,我也当你是真心知错了,板子就免了。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今后你在浅辉院里好自为之,挨罚也罢,挨打也罢,我是不会去看你的。至于晓月那里你也放心,我会派人给她送伤药的。不过她到底是贱籍的婢女了,府里的规矩你不得不顾。今日我对你的教训也就到此为止,你自己个儿回去再认真反省。”

清曲听到母妃最后一句话也终于算松了一口气,幸好不再有额外的加刑了。她婆娑泪眼正巧对上了母妃也同样噙着水色的目光,她不敢再做声亦不知该如何辩驳,母妃已经跟她说过好几回这样的道理了。然曲溪又补充道:“妹妹,如今她住在你院子里,王爷交付了你管教郡主的权力,她自然要谨遵你的教导,她今日实则是破了你的规矩,如若你要再对她施罚也在情理之中。”

邱璇站起福身:“妹妹不敢怠慢王爷和姐姐的信任,必定全心全力教导郡主。”得到曲溪点头示意后才敢转而再落座。

验刑、训话结束,掌刑嬷嬷再吩咐婢女端来一盏茶盅,清曲不明来意,只闻:“请郡主叩头敬茶,自悔己过,示谢嫡母、庶母教诲之恩典、监刑验刑之辛劳。”

明明挨打受痛的是自己凭什么还要行如此正式的大礼!罚自己的屁股挨顿痛打也是施恩典吗?原来到头来,自己挨的这顿掌臀还成了自己要向长辈恭敬讨要的恩赏了!心里千万个不平,但屁股上的疼痛火辣感还是足足地警告着自己的嘴巴不可惹祸,按说给母妃磕头敬茶她还是情愿的,但侧位上的那个庶母凭什么配得上她的大礼。皇命御赐的亲王侧妃又如何,再尊贵也只是个侧室,地位、辈分虽说都比她要高,但清曲心中从没服气过。清曲先恭恭敬敬地给主位上的母妃磕了头,“女儿不该不守规矩私自外出、涉足烟花之地,害父母施责受累,谢母妃施家法严惩训责。今后女儿必当谨记教训,自律守则,不敢再犯。”她此刻算真正对母妃的威严心生了惧意。此刻高坐于安亲王府主母尊位上的这位美貌少妇除了是平日里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处处疼宠包容她的温婉母亲,还有一重她多年来都不曾重视过的身份——那就是她的嫡母。她不敢再忽视母妃的威严,心知再温婉的人也是有忍耐极限和脾气的,恭顺举起茶杯,“请母妃饮下茶水,宽恕女儿过错。”曲溪见她极力忍住抽泣,也是真心悔过的模样,接过茶盏示意性地饮下一口,却似乎刻意给她摆出面色让她谨记这次教训,还是沉着面色将茶盏轻放一旁,一句安慰也没有,只道:“务必记住教训才好。”稍等了片刻见她没有任何向侧位行礼的动静,曲溪挑眼示意一旁的掌刑嬷嬷,清曲似乎对掌刑嬷嬷的掌风已经形成了习惯性的畏惧,在她带着风的巴掌还没落在她赤裸着的伤肿屁股上时瞬间就被吓出了眼泪,“别,别打!我认错,我磕头……”从今日起,她再也不敢小觑“掌臀”这种刑罚了。继而,不敢再拖沓,侧过身子膝行一步,给侧位上的庶母也同样磕了一个头,但认错的话却是简短的:“女儿日后谨遵璇母妃教诲,不敢违背。”

曲溪也不再多为难她,吩咐邱璇道:“王府庶务繁多,我就不久留了,待会儿妹妹就给她收拾下打扮装束送回闺房里去。如今她在浅辉院里住,教导郡主的事宜妹妹要多担当些了。今日回去后你也再给她分析分析道理,必要时再施责罚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再不服管教,上头到底还有我这个正妃嫡母和王爷做主。至于今日的刑伤也暂且这么留着,且让她记住疼痛、长教训,明日我吩咐侍女送些药膏去你那儿,用法也会着人给你说明。”

曲溪不再多留,让邱璇在刑室内照顾清曲穿着更衣,先行离去。

母妃的神情分明是痛惜、伤心又夹杂着怒意的,加之清曲受了刑自知不敢再在嘴皮子上耍性子,由着邱璇吩咐丫头给自己更衣又押送回浅辉院去。屁股肿得把原本宽松的亵裤充实得格外饱满,也因此让她行走时不得不忍受着布料摩擦伤处的痛感,十分不适。走出刑室时戒堂墙壁上亮堂堂的“清曲郡主”四字公然亮榜,自己羞得耳根子都火辣辣的,不愿多看公榜上的其他字眼,由丫鬟们搀扶着垂着脑袋一瘸一拐地离去。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11:59:00 +0800 CST  
哎,都没有人看文了。好桑心。小伙伴们,你们还记得清曲不?看了这个版本的旧番外不许心疼曲儿骂天涯哦
天涯:谁让天涯是曲儿的后妈的?!

@浮生度蒹葭@快乐小熊不会哭@柔善格格hh@风儿爱的聆听@chenhan2002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16:43:00 +0800 CST  
回到房内,邱璇又吩咐丫鬟取来春凳,再给清曲去衣。清曲只以为又要在浅辉院里受另一顿责罚,心里虽千万个不愿意,然而自己出错在先,又才挨过打,母妃也放出了不会再纵容护短的话,她自然不敢再口出不逊,不过委屈不乐意又害怕疼痛的表情却全全写在面上。邱璇识破她的心思开口道:“曲儿你不必怕,璇母妃不打你,你才在戒堂受了刑我也是心疼的。只是我要让你体会一些道理。你身为王府郡主却打扮成小厮模样出入烟花之地,璇母妃今日就说句重话了,你这是自贱身份。既然你不自爱,我就用同样的法子惩处你,让你知道身为女子还有的礼义廉耻。虽说你不愿在浅辉院里住,可到底这是你父王的命令,璇母妃也要遵照着教导照顾好你,不过你这性子也确实要磨一磨才可以。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今日怎么样我都要灭一灭你这猛虎的气焰了。”



清曲听她说完,只觉得比方才被父王母妃训斥时更为莫名地害怕起来,随后被婢女押着按在春凳上,这次双腿却并没有像方才受刑时一样被紧紧并住,翠嬷嬷分开了她的双腿,由两个婢女固定着,让她两腿分别落在春凳两边的地上,此刻她被迫岔开腿趴在春凳上,意识到自己的私处一阵凉风,此刻那里定然是显露无疑的。清曲最厌恶这样的姿势了,前几天挨鞋底子立规矩的时候双腿也是被分开。此刻浅辉院里十几个婢女连同一两个嬷嬷姑姑都进来了。

“翠嬷嬷,你先上前给郡主瞧瞧,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妥?如若真发生了什么不妥,叫我如何与王爷王妃交代,如何与这孩子今后的夫婿交代。”翠嬷嬷不敢真的触碰清曲的私处,两手稍微用力掰着清曲的大腿内侧——那已经十分靠近敏感处的嫩肉。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清曲意识到了她话中含义,大声尖叫着抗议!却依旧在大庭广众下被牢牢按住验看,一切都无济于事。

翠嬷嬷明白自己主子有意折辱这丫头的意思,目光刻意驻足得久一些,才将手指撤离清曲的大腿内侧道:“璇妃娘娘放心,郡主仍旧完璧。”

然而,清曲却被羞得哭出了声来,只觉得比方才在刑房里受到的羞涩强上千百倍,继而反抗到:“我要告诉母妃,你刻意折辱我!呜呜呜……母妃,救救我……”



邱璇这才似乎宽下心的模样但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道:“璇母妃不是折辱你,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了你的名节前途着想。今日也不再打你,只是若再不教导你廉耻名节于女儿家来说何等重要就怕将来你真不知轻重闯下祸端。闺教里也有羞刑,所谓不知耻而耻之,今日只是为了让你知羞,并不责打你。面粉都备好了吗?你们每人手上先沾上面粉,往郡主屁股上抹,每个人都要抹均匀了,今日让你们好好摸一轮老虎的屁股。不过都注意着力道,别让郡主吃疼了。来人,在郡主前后立两面大铜镜,都擦得干干净净的,好让郡主看清楚。”



这是何等屈辱,就如同方才前去青楼时看到那些荤客肆意揉捏那些女子的肥臀酥胸一般。清曲自然大哭大闹,却直接就被用帕子堵住了嘴,屁股上还一片紫红肿痛着,此刻眼睁睁地瞧着铜镜里反射出自己身后是什么情景:那些婢女们排着队往她身后那处均匀地抹白面儿,实际上邱璇的意思便是让每个人好生摸一摸这只小老虎的屁股,灭了她的气焰。婢女们每摸一下,清曲都要扭动着身子强烈表示反抗,本来屁股受了刑就疼痛了,如今还要被这么屈辱地触摸,然而却丝毫不起作用。有些婢女在同一处来回地多次抹,有些婢女则分散着来回抹,但无论怎么摸,屁股上的不同手掌触摸时带来的刺痛感与耻辱感都是极为折磨人的。

邱璇坐着一边监视一边训话,都是在说一些女子知耻德行之类的大道理:“曲儿你务必仔细瞧清楚了,若是敢闭上眼睛不仔细看,我就只能再延长一炷香的时间,再让另外几个扫洒处的婢女进来伺候了,她们的手掌布满茧子可没那么细腻,弄疼了你也是你自己吃亏……,你这屁股上的白面儿就如同那些不知羞耻的青楼女子身上的印记,现在你倒是知羞了,不过索性白面儿是洗得掉的。你试想一下,今日万一发生个不测,让你的贞洁出现什么挽救不回的损失,且不说你的一生幸福,安亲王府的声誉该怎么办?……今日对你动了闺教里的羞刑,你也勿要怨恨璇母妃,多少大家闺秀犯了错处也是被这么惩处的,有些个还不是被抹面粉,闺教严的抹在屁股上的可是墨汁!”清曲哪里听得进去,屁股上感受着不同婢女的手掌,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下子她的屁股是人人都能摸了。每人轮番终于抹完了面粉,清曲还是被按在春凳上动弹不得,邱璇吩咐派给清曲的贴身婢女蕊霜蕊露道:“以后你们二人要时时陪伴着郡主,把她衣橱里的衣物全部都清除出来,送到翠嬷嬷那里看管着,以后由翠嬷嬷每日给她搭配衣饰,你们只负责递送。郡主想要穿着什么衣饰都要先经过翠嬷嬷或是我的同意,亵裤只能穿特制好的裆部敞开的,这样才能方便施教。如若再出现让郡主偷换衣物亵裤的情况,你们就掂量着自己挨不挨得住家法。曲儿,你也记着,今日看在你受了责打的份上,我也不再追究你私换亵裤的错处,今后再犯,那璇母妃可就认为是你不服从管教了,可得挨板子的!”终于,清曲趴在春凳上眼睁睁地看着衣橱被搬得一干二净,本来初到这里被迫穿上那样的开档亵裤已经是极不情愿了,如今她又要控制自己的衣物,分明是想把自己困在房间里囚禁着。试想,如今自己就穿着小衣,连条裙子也没有,赤着下体,如何逃得出去?想必,这也是邱璇施加的羞刑。虽没给身体带来疼痛,但她厌恶羞刑带来的耻辱感,然而较之今日所受的一顿与官法相当的掌臀,她亦不敢轻易说出宁愿再实在挨一顿的话来!原来,打屁股也能让人如此痛苦不堪!清曲经不住暗想,如若今日这顿掌臀是宗室院、教养所在逼供,指不定自己挨了百来下后就禁不住痛楚什么都给认了!牛皮掌子扇在屁股肉上的火辣比任何竹板戒尺都来得猛烈,且似乎渗进臀肉里,却带给臀部最轻微的伤害,所以连扇数百甚至上千下都不会伤筋动骨,但积少成多的火辣痛感却能久久延续不断,这于受刑者而言无疑是漫长的痛苦。牛皮掌子掌臀故而成为了出月国宗室院、教养所里对贵族宗室女眷刑训、惩戒的最轻的一样主刑,但往往被判了此官法的宗室女,受责的数目最少要在两百之上,都以整百起加,且必然是左右臀肉各自分开计数。

邱璇的命令还没停止:“翠嬷嬷,明日你过来教习郡主坐姿。先给郡主松绑,扶她跪下。你督促着郡主跪省两个时辰,跪姿若是不得当就拿王爷赏的戒尺纠正。……曲儿,今日你母妃下了命令不许给你抹药的,璇母妃自当要听从,你这屁股上的白面也就纯当羞刑的印记,留在屁股上一宿不许涂擦掉,你也仔细瞧着,铜镜就不撤走了。你且熬一熬,明早再给你处理屁股上的刑伤。”



清曲罚跪时因为困倦被打了七八下戒尺,但到底一场风波终于平息片刻。即便邱璇吩咐了翠嬷嬷明日来教习坐姿,可就算坐得再不舒服那也是明日的事了。房门外头有人时时把守着,房内的两个丫鬟从今日里要在外厅打着地铺就寝寸步不离,清曲转头瞧瞧自己抹着一片白面儿的屁股,真真是“白里透红”,不过那肿胀的样子实在是难看至极,邱璇说今日要留着那儿这个样子让她看着长长教训,明天才准她洗掉。刑伤似乎还在滚滚发烫,她只觉得臀肉上依旧如针扎刺痛,且不说用手轻抚,就连轻柔的被单也碰都不敢再碰一下,只能赤着个红肿臀部趴在床上,但明日即将到来的坐姿教习无异于让她有苦说不出的附加刑。想着今后哪怕是穿条亵裤、换件小衣也要经过翠嬷嬷的批准,清曲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怒意。不过自己确实被人攥着把柄,父王看样子正盛宠着这个侧妃,母妃今日也已经下了狠心表明了不会再护着自己,自己只能忍气吞声,才能尽早离开这人间地狱般的生活回到母妃的泽微院。更何况今日虽说都是女人家碰自己背后的那个地方,自己的皮肉也没有受到责打,但邱璇的惩处让自己羞到了极处,且先不说闺教里确实流行着这样的羞刑,这样的处置哪里能和父王说得出口?如何能求父王给自己做主?就是能和母妃说,然而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在先让别人抓住把柄,自己还有脸面求她做主吗?想着想着,清曲抹了一把眼泪,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再想,她不能再像小孩子一般不知事地瞎闹腾,何况要论委屈,母妃受的委屈比起自己只多不少,昊朗也因着自己被连累受罚没说一句怨言,想到这些,她只把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下。接连几日,翠嬷嬷都未给她配送襦裙,只吩咐丫鬟给她穿上开档的亵裤,她却也不再大闹反抗,就是坐下时再疼痛她也强忍着按照嬷嬷的吩咐一次又一次地习练着坐姿。



她学规矩、背书时定有要挨戒尺责打的地方,然而这丫头却异常地学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知道认错服软了,然而邱璇看穿了她装作可怜顺从模样博取同情宽待的心思,暗里更是下了严令让蕊霜蕊露时时监视着她,但凡有小辫子可抓之处就要速速禀告,所以时不时的突击检查总能让她挨一顿揍,她挨多了打却见丝毫打动不了翠嬷嬷,也不再求饶,只乖乖听着教诲吩咐。婢女们看在眼里私下议论都说郡主听话乖巧多了,直夸璇侧妃好能耐,真把这只小老虎的气焰给灭了。然而邱璇心里却尤为不乐,本想着能借机挑拨沧清和曲溪关系的,现在她却长起了沉着懂事的苗头,不再到曲溪面前哭诉,也不再埋怨沧清送她来浅辉院,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番外新版本完)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18:12:00 +0800 CST  
番外:灭气焰苦水自吞 新版本最后一段“邱璇房内施责清曲”图文版(防止度娘再度吞文)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18:31:00 +0800 CST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18:33:00 +0800 CST  
哎,人气大不如前了吗?天涯没有灵感也没有动力了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3 23:15:00 +0800 CST  
方才重温了一下步步惊心,看到了里面的若兰的剧照,觉得实在很能表现出天涯心中的母妃的气质:知书达理、温婉却不失坚毅,外柔内刚







最后一张有点曲溪“教训”女儿的feel是不是啊?哈哈,抛开服侍来看哦,天涯要表达的是那种气质!!
最后,欢迎大家踊跃上图表达你心目中的主角形象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5 00:25:00 +0800 CST  
番外:光阴箭儿女天伦
宁王府里的花木与刚栽种下去那会儿相比已经茁壮繁茂了许多,一眨眼功夫,这座府邸就开启了十年。十年间,这里的人丁也如同花木一般愈加繁茂。
这是快到次年腊月初一的时节,雪花飘洒得分外自如,院子里的梅花袭来阵阵醉人气息,红色、黄色、紫色……一簇簇、一群群,在漫天雪色中格外引人入胜。这时候,一只肥硕壮实的花猫从温暖的内室逃窜出来,黄白相间的毛色,短短的毛发却尤为油亮整齐还很浓密,脖子上还系着一个银质的响铃,伴随着它的逃窜而发出悦耳的清脆。随后,一阵甜蜜空灵的女童声音也从屋内散出来,“虎球,虎球……别跑啊!还有小鱼干没吃呢!”只见一个身着翠绿衣裙的五六岁女孩追着花猫,领口袖口上的雪白兔毛称得水嫩的小脸蛋尤为红嫩,脸蛋子圆嘟嘟的,她的两边包子头上仅仅简洁地系着两根粉色丝带,迈着两根小短腿踩在雪地上,小脚丫和猫咪的三角脚印踩出了一条新路。
“终于逮到你了!虎球,你真不听话!吃这么点怎么饱呢?”翠色衣裙的小女孩似乎比她的实际年龄要有力许多,抱住还在挣扎着的肥硕猫咪的两只前脚就往内室里走。

猫咪一个劲儿地喵喵叫唤,一副明显不乐意再吃的样子。

“母妃,洁儿又强迫虎球吃东西了!”只见一个相貌清秀的七八岁男孩儿朝着身后告状,同时一个箭步就上前去夺过小女孩手中的肥猫,往地上一放,待虎球跑远之后才松开抱住妹妹的小手臂。

小孩子的表情是山里的天气,刹那间就好似带着故意的成分流下了金豆豆。“呜呜!母妃,二哥欺负我!二哥不让我喂虎球!”

“你又在强词夺理了!虎球撑成那副模样了,你还喂!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成日就只知道吃?”兄妹两的母妃瞧着模样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美貌的容颜散发着面对儿女时母亲的温婉爱意,却又夹杂着对调皮孩子的无可奈何,发髻上仅簪着几根粉紫的珠钗,及腰的青丝顺滑光洁,瓜子脸较之少女时代的瘦小如今红润得恰到好处,胸前的充实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那小蛮柳腰风光依旧,仅能从明目中沉淀的神色才能分辨出她已经是个二十七八快三十岁的妇人了——她就是昔日那个京城里出了名的离经叛道的安亲王府郡主宇文清曲。
“就是就是,成天就只知道吃,难怪吃成了小胖妹。母妃,昨天唯佳姨母来府里玩,洁儿又偷偷从她那儿拿了好多糖葫芦。”母妃都命令禁止你吃糖葫芦了,看你这下怎么办!

“哪有哪有?洁儿只是要留给大哥吃的,大哥在姥爷那儿习武很辛苦。”

清曲一听,不禁又叹了一声气,这对兄妹两平日里都是爱惹祸的祸头子,还偏生对互损情有独钟。唯佳这丫头也真是的,都是和罗将军家的公子罗小虎指婚过了的十四岁姑娘了,每次都往府里带那么多糖葫芦!

“你还知道你大哥在姥爷那儿习武辛苦呢?怎么他回家的时候就知道嚷着让他背你玩骑小马呢?”

“大哥疼洁儿,不像二哥就知道欺负我。父王说下次二哥再欺负我就让他挨板子。”一转娇滴滴的委屈模样,朝着原本告状的清秀男孩就吐吐舌头,“等父王下朝回来我就告诉他,昨天你帮白霖飞找借口逃课,还帮着他跟倾心姨母撒谎。别欺负我年纪小不知道,我都偷看到你们密谋的。”

从前她自己想法子帮倾心逃课,如今自己的儿子想着法子帮倾心的儿子逃课;从前她要吃糖葫芦要自己想方设法才能如愿,如今自己的女儿货源充足,哪怕是到了安亲王府她姥爷那儿,只要她黏黏地叫一声姥爷,父王就会命人给她买一大堆糖葫芦去!从前自己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待遇呢?如今自己要想着法子来堵住这丫头的口……清曲每天都在为这些事情烦恼。
“你二哥的事我和你父王自然会处理,你把糖葫芦交出来,给我先保管着。成日就只知道吃,再吃下去都快变成小猪了。”

“呜呜,母妃偏心二哥!母妃一点也不疼洁儿,就想着自己吃糖葫芦,就知道和我抢糖葫芦。上次姥姥给我的糖葫芦也都让母妃给抢走了。” 说着还不够,便耍起了赖皮的性子,索性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还我糖葫芦,还我糖葫芦……”

“给我起来!”

“不起不起!呜呜……呜呜……母妃把糖葫芦还给我,我才起!”

清曲最受不得女儿这副被宠溺出来的赖皮性子,一把拉扯起女儿的一只肉肉小手臂,让她转过身子,连续的巴掌就往那屁股上揍。不过在这大冬天里,隔着厚实的裙裤定然不痛不痒。清曲发力揍了两下只觉得自己手掌打疼了都不见这小丫头有何痛感,发起脾气来也不管天气还冷不冷,掀起她的裙子再褪下女儿的裤子,雪白晶莹的肉肉屁股蛋子就这么弹了出来,随后母妃的巴掌噼噼啪啪地揍在肉上,留下一个个红巴掌印。小娃娃明显是个极为识时务的主,她谁也不怕,唯独怕母妃,因为只有母妃会打她屁股!被褪下裤子后就知道要马上大哭扮可怜,耳畔边传来的是杀猪般的叫唤,就连方才要“陷害”她的二哥都快动容不舍了,然而对于割让糖葫芦依旧不松口。

打了快二十来下,教训孩子的手突然被人从身后劝阻下来了,这温柔的力道和熟悉的质感一接触就知道来者何人了——洁儿看到了救星,更为洪亮的哭喊声脱口而出。

“呜呜呜……父王,洁儿好疼啊!救救洁儿!”接着,小手捂着火辣辣的屁股,投靠在了她大哥的怀抱里。“大哥,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大哥会保护洁儿的对不对?” 清曲回头一看,就知道是才回府的丈夫和长子。十年的光阴,昊朗面目上添染了沉稳的气息,他立上高冠,身着朝服,披着毛裘,不再如从前那般油腔滑调,但每每开口都让人听着那么轻松:“洁儿就是贪吃些,又不是什么过错。别打了,气坏自己,累坏自己,不值当。”

“你们就知道宠溺包庇她!你这个当爹的更是夸张得没谱。”凭什么自己要教训这丫头的时候所有人都站出来反对,就连父王也不例外,想起上次这丫头在她姥爷怀里得瑟的模样心里就来气,偏生自己还真的就惧畏父王,不敢再在父王面前拿她怎么样。

“哼!你就护着她吧!你这女儿你就自己管好了。”

昊朗也知不可偏颇得太明显,蹲下身子,一边给女儿揉揉糯糯的红屁股,一边教育道:“你也别光顾着哭,自己反省反省做错了没有?怎么又惹母妃生气了?该不该打?”小丫头先是靠在父王坚实的胸怀上,带着眼泪,用点头摇头来回应父王的问话,那委屈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动容。

“你看,洁儿都说知错了,以后不敢再随意发脾气耍赖了。母妃也别生气了行吗?你自己本来又舍不得打。来,洁儿,亲亲你母妃。”

小丫头心中还是带着对母亲的畏惧,却也知道母亲心中着实疼爱自己,使这招讨饶最有效不过了,也不顾母妃还冷着脸,在父王抱起自己后伸长脖子就往母妃那纯美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女儿这一招着实融化了清曲,消解了她心里所有的怒气,但是她却依旧冷着脸,也不搭理女儿,只不平地对丈夫道:“有了女儿忘了老婆,你就是上辈子欠她的!”随后转身就要离开,昊朗马上开口问道:“去哪儿?”

“你女儿嘴馋得要紧,闹着要吃糖葫芦,我吩咐人给她拿一串来。”
“母妃真好,母妃最疼洁儿了!”腻在父王怀中的小丫头拍拍白白嫩嫩的小肉掌,小脸蛋如同笑开了的花。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再敢不听话、耍赖皮,我就让你父王像以前姥爷教训人一样,狠狠揍你!你问问你姥爷姥姥,以前我不听话是被怎么教训的!”
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难以置信:“姥爷从没揍过人的!姥姥一直夸洁儿是个乖孩子,让姥爷给我赏好吃的好玩的呢!上次姥爷和姥姥带我上街,别人都以为我是他们的女儿!姥爷和姥姥好年轻啊,就像父王母妃的哥哥姐姐一样。”
清曲顿时心中极为不平,父王,到底我是不是您亲生的?小时候我被您打的戒尺板子我都记不清数目了!母妃,我以前胡闹任性的时候不也被您打过屁股、罚过跪的吗?

“父王,洁儿成天就知道吃,不能再让她吃糖葫芦了!她那肚皮圆得快赶上我的蹴鞠了。再说……”

没等小儿子对妹妹“落井下石”完,昊朗就开口训他:“连妹妹吃东西都不许,你这哥哥是怎么当的?谁说洁儿胖了?我看就刚刚好,小孩子就是要圆鼓鼓的才更可爱!你当谁都同你一样,成日上蹿下跳活像只猴子。昨日的事我还没和你清算,别想着玩什么花样,现在你玩的那些把戏且不说你母妃样样熟知于心,他们都是你父王当年玩剩下的。以后要逃学就逃得干脆漂亮,别让别人逮住把柄漏洞!真要打架就非得打赢了再回来!若没把握,就给我规规矩矩的。”

意料不到丈夫最后两句训斥,清曲点点小儿子低垂着听训的脑袋,“你也多学学你大哥,别成日地搞名堂,你那些小把戏我当年在琼书苑里都玩腻了。如今琼书苑的主事先生是你五姨父,你大可问问他,当年我与他同窗时候的事迹。读书学理的益处你现在还体会不到,但是若现在还懒惰不读书,等将来要用到的时候你就知晓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了。”

待婢女把糖葫芦交到小郡主手上,洁儿白里透红的小圆脸瞬间就晴空万里一般,昊朗吩咐两个儿子带着妹妹下去玩耍。

瞧着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地牵着妹妹的小手,奔奔跳跳地离去,昊朗也不禁搂住了清曲。他爱清曲,也爱清曲给他生下的这三个可爱孩子。长子宇文昱,九岁,是昊朗主动要求随着义父的姓氏的,这孩子多数时候由他的姥爷教养,文治武功都优异,严于律己、疼爱弟妹、不需父母多操心。次子哥舒旻,七岁,目前看来性格承接了父母儿时最淘气的一面,并且体格方面得到了父亲的良好真传,习武天赋更优于大哥。女儿哥舒洁,五岁,众人的掌上明珠,特别爱美食,特别会撒娇,满肚子鬼主意。
清曲顷刻间从三个孩子美好的背影的迷恋中撤离出来,手肘没好气地撞向丈夫的胸膛,道:“你就宠着她吧,等以后她嫁不出去,你就养她一辈子吧!没良心的,有了女儿忘了老婆!”昊朗远远望着三个玩耍的孩子,嚼着冰糖葫芦的洁儿似乎忘却了一切烦恼一般笑得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孩子无论长相或性格都让人如同看到儿时的清曲一般。
“那还不是因为洁儿像足了某人,而且全身全心都是属于我的。谁说洁儿没人娶的?谁不说我们家女儿长得和仙女似的。我还不允许她嫁呢!”

“我小时候有那么贪吃吗?有那么耍赖皮吗?哪里像了?”

昊朗禁不住发笑:“乌鸦落在猪身上——瞧得见别人黑,瞧不见自己黑。某些人小时候的糗事我都心里有数的。”

“少耍嘴皮子功夫!过两天初二,可是我回娘家请安团聚的日子,看我不和父王母妃告状诉苦去!”

“你确定要吗?八九分和以前一样,父王母妃又要训你和小孩子吃醋。你过几年才到三十岁呢,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爱计较了?”

“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爱计较,怎么样?你讨厌,现在一点也不疼我了,不满意我你就纳妾去,我总归要记得不敢妒忌的本分就是了!”

昊朗一掌拍在清曲的屁股上,带着着威严,又带着满满的宠溺,狡黠道:“又胡说八道什么呢?看来又是时候教育你一顿了!不然就不知道谨遵信任尊敬夫君的本分。我不早说过了?这辈子就独独疼爱你一人。来,我这就好好疼你去!宁王妃……”接着二话不说,轻飘飘地就打横抱起清曲,迈了几下步子就走进了宁王府王爷和王妃的主室里。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5 10:21:00 +0800 CST  
大家一起来讨论一下,觉得这个小女孩是谁呢?@小檬77当初给我的灵感!哈哈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5 22:04:00 +0800 CST  
我写好了另一篇番外,交代蜓心晋辰他们结局的,大家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发好呢?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6 22:35:00 +0800 CST  
番外:访故人叹然命运

宁王夫妇的车架驶入叶城——这座南方最为繁华的都市,碰巧能将她四季中最美好的春色展现给这两位京城远道而来的贵客。哥舒昊朗十年前与安亲王夺取琇张国,继而当时还年少儿郎的他独自率兵,用时一年将塞北敌军赶进荒漠腹地,出月国百年安宁也至此拉开帷幕。如今,宁王奉旨前往叶城视察民情,协同王妃一起前来。

进城后,夫妻两受到了百姓热烈的欢迎,清曲从昊朗肩头醒来,微微掀开窗帘,“南方真是富庶,与上次我和你来的时候又繁华了许多。”

“上次来的时候才发现你怀上了旻儿,玩得一点也不尽兴。洁儿一直想来南方划船戏水的,你怎么就不准呢?倒是索性把三个孩子都塞到安亲王府去。”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摆脱那三个小鬼头!你平日里都不在家带孩子,昱儿是听话,可你哪里能体会我整天被洁儿和旻儿这两个小鬼头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的苦水?尤其是你那个宝贝女儿,就是仗着你宠她,有恃无恐。”

“宠女儿怎么了?太子哥、白竹子,谁不宠女儿?我就怕别人不知道我宠洁儿!咱们这趟行程估计得一个月,真是舍不得那丫头,怎么就能那么可爱?叫人怎么爱都爱不够,真想她永远也别长大,就这么紧紧护着她。”昊朗脑海里反复浮现着还奶声奶气时候的女儿,怎么一股脑儿就五岁了?

清曲心里莫名又发起酸来,胳膊肘一个使劲儿就撞在丈夫胸膛上,“行啊!你成日地就知道占我便宜、欺负我,你倒是想护着你女儿一辈子呢!看她以后嫁人了你怎么办?这次回去要是让我知道她没做功课,看我不把她揍得屁股开花。”

“敢情洁儿是不是你亲身的?哪有那么想报复女儿的亲娘?”

“你!……哼!你这当爹的尽想着宠溺,难道我这做娘的就不能管教啦?惯怀了她,她嫁不出去,还不是我这个做娘的被人闲言闲语。”清曲意识到自己言语有些失控,她也心知昊朗不会是个纵容无度的父亲,但为人母之后,对于子女的教育她总希望能做到尽善尽美,虽不想过多束缚儿女的天性喜好,可总怕自己做得有所疏漏。为人父母心,不过如是,纵使自己千辛万苦也总想着把最美好的留给儿女。尤其是面对女儿的时候,她算是真正体会到儿时的自己有多么令人爱恨交织了!

昊朗伸手又将她搂进怀里:“好啦!养不教父之过的道理我还是明白清楚的,旻儿和洁儿都是本性善良的孩子,儿时顽皮淘气些还是可以的,如果没有触犯到我的大忌,我也不想过多束缚。”

清曲靠在昊朗肩上,“还不是看到了许多宗室子女的命途轨迹,自己为人母亲,心里关切担忧得紧。你以为我又舍得离开那三个孩子吗?这次随你来南方,其实还不是顺着皇祖母和皇伯伯的意思,为他们瞧瞧晋辰一家如今生活得如何。晋辰是长子长孙,长辈们多年未见,怎么可能不挂念呢?想想,好多年没见晋辰了,自前皇后郑氏被废之后,他就被封王前往叶城,手中至始都没有兵权,期间也不曾得到皇伯伯召见回京,细算也快十五年了吧。十年前,皇伯伯恩许,将囚禁于冷宫中三年的废后送到南方与晋辰团聚,其实,也算是给他们母子施了莫大的恩典了。看得出来,皇伯伯对他的发妻和一双儿女心中还是很愧疚的——囚禁发妻、远配长子、赐死女儿,对于晋辰和蜓心而言,他真的是一个很残酷的父亲。我印象中的晋辰,当年是一个自视甚高、跋扈嚣张的少年,对蜓心的最后定格也是在北疆的时候她宁愿选择同杜宏礼饮毒酒赴死的场面。还记得,当年我一度怨恨过父王任我被外放北疆,但与蜓心相比,我岂不是万幸了?”清曲回忆着往事,似乎十几年前的一幕幕就发生在昨日一般清晰,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纯粹天真的少女,可是时光荏苒,怎么都倒流不了了。

“当年的事是我负了你,你能理解父王的苦处就好。幸而我没有辜负父王、亦没有辜负你,出月国如今的太平盛世就是我给你的聘礼,以后我们不必再因为战争而分离相思。”

清曲点点头,双手不禁搂住昊朗的脖子,她就想这样子腻在他怀里一生一世,脑海里来回闪现的都是当年昊朗全胜归来,昊朗跳下马来接住奔向心上人的她,将她紧紧抱住旋转打圈的场景,那时候花团锦簇,圣旨赐婚,她只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个人无疑。

马车行驶到款宴处,清曲本就不喜欢这些迎来过往的应酬,待经过地方官员拜见行礼后便以女眷的不便身份借口离席。晋辰虽与昊朗同为平等王位,但从事的都是内府文职,以打击督查南方贪腐官员为主任,朝政建树上定不如昊朗的功勋。但如今的他沉稳内敛,比之从前的不可一世可谓判若两人,他也不多留清曲,“宁王妃实则也是本王的堂妹妹,此番一来也去哥哥的府中见见嫂嫂和侄儿如何?若说想见见故人,到那里说不定也能碰到的。也劳烦你回京后替哥哥给父皇和皇祖母问安,其实我也多次想亲自回京请安的,但到底皇命不可违,圣旨不到我便不能擅离职守。”

按说晋辰离别故土京城十余年,难免的思想之情那是正常不过的事;心中不再埋怨父亲、关怀长辈那也是庆幸的事。但清曲仍旧深觉晋辰话里有话,“故人”,在晋辰府中她会认识什么故人?废后郑氏吗?废后郑氏在倾心儿时的时候对她并不仁慈,也因此她曾经心中十分怨恨这个伯母。

到底奉命前来探望南廉王晋辰一家,清曲自然必定要去这位堂兄府上拜访的,这一去才为她揭晓了答案。晋辰的王妃是皇命册封的,模样作风看起来该是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家中大概四五个妾室,儿女共五人。这便是一般皇室男子家中的普通情况,少不得姬妾间打些饥荒,但经历这些平凡的烦恼未必不会幸福,毕竟这因人而异。待与一群女眷礼貌性地寒暄后,清曲还是决定去看望一眼废后——毕竟只是一个年近半百的妇人罢了。

废后没有品级,却依旧算是皇帝的女眷,故而府里的人只能以“老夫人”的尊称代指。一路上有婢女告知清曲:老夫人十年前来到叶城时就已神志不清了,有时候张狂发怒、有时候凄惨嚎哭,幸而时而有一对通晓医理推拿的夫妇上门伺候,刚开始那会儿,除了王爷能安抚她,也就那位时常上门推拿的少妇能让老夫人安定下来,而且还一个劲儿地抱着叫她“女儿”……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7 10:39:00 +0800 CST  
她的女儿是皇上的长女,早就在十年前于北疆被赐死了。清曲回想起十多年前:她的娘家从如日中天的家族被抄家发配、父兄叛国被判腰斩,她被废后禁足冷宫,长子远配南方封王,实则是被完全架空了继承权力;女儿原为琇张国太子妃却也在丈夫被俘后毅然选择与他共赴黄泉。清曲朝着门缝里看去,只见一个半数头发都已经花白的老妇人坐在靠椅上,一名少妇为她梳理着凌乱了的白发,只见她拍着手,痴痴地笑着:“女儿来看我了!蜓心,蜓心!你又来看母后了!只要有没人敢欺负你……”清曲对废后的印象虽不好,可仍记得儿时眼中的她还是一副娇俏美艳的模样,虽说时光不复,但如今一对比,根本判若两人——她要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老许多。且不说对比起与她同辈的人人夸赞驻颜有术的父王母妃、十四叔、十四婶婶,就连最年长的皇伯伯看起来都比她年轻许多。

待那为她梳妆的妇人转过身来,清曲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脱口而出:“蜓心!你居然还活着!”

少妇目中却看不出半点惊异,立时跪下身躯请安道:“民妇参见宁王妃娘娘。”

方面她的丈夫誓死不降出月,还坚持扬言要雪耻报仇,而她虽痛苦为难却始终不离弃夫君,沧源于是不得不下旨赐死。清曲意识到她的存活于世或许是皇伯伯的刻意为之,皇伯伯的护短自然是不许外人知晓的,于是马上唤退了周围伺候的所有人,又亲自扶起她:“我知道你有难处,可以你的身份怎么样都不至于要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民妇实在不是王妃口中所指之人,只是丈夫做些药材买卖,略通医理,也教会了我一些,遂奉南廉王命令为老夫人推拿按摩。”

“你丈夫待你好吗?”清曲不逼迫她承认,顺从她的选择,但直截了当地就为皇伯伯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难怪皇伯伯有意让自己前来南方,同辈姐妹中,当年无非只有自己再见过出嫁后的蜓心与她的丈夫。

“生活虽算不得富贵,他也记不得十年前发生过的所有事,但民妇跟着他无怨无悔。当今的皇上是位大明君,咱们小老百姓的日子眼下是越过越好了,愿皇上龙体安康,民妇与夫君会永远拥护圣上的。”少妇再为老夫人梳妆好了发髻,给清曲蹲身行礼,便告退了。

之后没几日,昊朗和清曲泛舟于打听到的药庐附近,远远瞧见那日的少妇甜甜地笑着,这会儿为刻苦读书的儿子打扇,那会儿又为低头捣药的丈夫拭汗,那男子亦怀着笑卷起袖子为她轻擦面颊。她的丈夫相貌又岂会出乎清曲和昊朗的猜测——他就是原琇张国太子杜宏礼无疑。他们的药庐清雅静谧,这一家三口就如同一幅画卷,平淡却深深印入人心。清曲和昊朗不再忍心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口头上承认与否有什么重要的呢?蜓心明知道统揽天下的皇帝父亲既然决定在十年前放过他们,就断不可能不了解他们的行踪。她丝毫不怕,却也真的不屑于锦衣玉食的皇室生活了。但对于她的皇帝父亲,她不怨恨,却着实不愿再相见。如今的她与母亲兄长生活在同一个城郭里,还能时常入府照看母亲,夫君儿子常伴左右,女人最渴望的生活也无非如此。她不必如自己被皇帝父亲禁足教养所一年时日日惧畏疼痛、坐立不安,也不必如丈夫被俘后夹杂在娘家夫家两边时痛苦为难、惶惶不安又度日如年地等待着判决。至于他选择的那个男人,或许他其实是记得一切过往的呢?当年皇帝御赐的“假死药”并没有永远洗掉他的记忆,只是他不愿说破,就权当做是为了这个执着的妻子寻一个可以永远陪伴她左右的台阶借口吧。

清曲与昊朗回京复命,刚过半百之年的沧源单独召见了清曲。清曲按着礼数给依旧龙马精神的皇伯伯磕头请了安,沧源立时就唤她起来。待探听到了他渴望知道的好消息时,沧源倚在榻上,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角边。

“皇伯伯,晋辰哥哥确实懂事了许多,至于那位妇人,要不要明年一并召进京里给您请个安呢?”

“不必了,她隐姓埋名,并不想见朕,并不想再与这皇城牵连半点,随她吧。朕也十来年没见她了,以后或许也无缘再见了。朕与她的父女情份或许早在将她远嫁绣张国时就注定断了。但知道她过得好,朕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晋辰,日后宣他入京,或朕亲自南巡,都是能再相见的。”活着到底有盼头——他不需要他的长子有多大的功绩,远配南方架空实权无非只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把废后交到南方与他团聚、把女儿女婿暗度陈仓到他那里,实则只是为了多少补偿他们一家,让他们远离京都,在南方那片乐土团聚。他给不得他们尊贵财富,就让他们享受平常人最平淡的幸福好了。

然而这样的结局虽说不免许多遗憾,但无疑让晋辰和蜓心都非常满意。眼前这位呼风唤雨的九五至尊不过是位最平凡的父亲——心痛儿女,愧疚过往,然而却绝不退让与后悔。
“要不今年就发道旨意,让琪心带着孩子归宁,现在发旨意,明年琪心准定能到。”

“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们也不定想再回娘家,再回朕的这座皇城来,试想,朕又给了她们什么呢?她们不愿回反倒说明在夫家过得好,过得比娘家好的话就不必回来了,朕心里明了,也不会怪罪。”遥远的天际化作一道相互挂念的长弧,知道彼此都安好,纵使不见,心中也是满满的慰藉,再美好的结局也不过如是。

清曲本还想开口安慰这位看起来不过鬓角冒出几丝银白的半百帝王,却被他摆手唤退了。——他把江山看得高过一切,付出的代价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怎能体会呢?皇帝的心是宽广的,能包容江山万里;皇帝的心也是狭窄的,仅能装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在乎的人。幸而,皇伯伯还有倾心和另外几个小公主陪伴在身边。也幸而,她不是皇帝的女儿,她有一个将她捧作唯一明珠的父王。

最近,似乎是个令人感触颇多的时节。才回到宁王府,就有家仆来报说,王府门口有个叫郭钰慧的姑娘求见王妃。清曲定下一想这个名字,才记起了十年前的那段往事——原本要被太子侧妃婉灵杖打到半死的郭家二女儿,碰巧被自己遇上,结果自己看在郭老夫人和郭大人的面子上,就出手相救,拜托太子妃嫂嫂把她安排到了皇家陵园当差十年,灭了她扶摇而上的选秀梦,却实则是看在郭家曾经的雪中送炭才出手相救。一晃眼,十年真的就过去了,印象中她此自己小一两岁,如今还未嫁人。

“郭姑娘说想亲自拜见王妃娘娘您,说当年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把她安排到安宁的皇室陵园里当差,只怕自己早就粉身碎骨了。如今她到了外放出宫的年纪,在回乡前特来叩谢您的恩典。”

然而,清曲对她其实并无好感,毕竟当年自己被外放北疆时,在郭府受到的刁难大多都来自于她和她那个侧室母亲。“我才进宫面圣完,现在乏了,告诉她,她若真有心,朝着府门叩首也算是把心意带到我这里了。她也算是伺候过皇室的规矩女子,回到故乡去,凭着如今家中的好名声、好地位,找个如意郎君嫁人去吧。至于我这里,也要托她带一些燕窝人参到靖关去,送给郭老夫人。”

当年一别北疆,竟然十年都没有再去过。从前也想过再去一次靖关,看望自己外放落难时收留她的郭老夫人,但因着有了身孕,路途又实在遥远,就一拖再拖,最后只能在每年老夫人寿辰时派人给她送贺礼。现在回想起外放的日子,不再觉得苦了,只觉得那是最最历练自己、让自己成长又最为刺激丰富的一年。纵观自己与同辈人的过往,命运无常……有些人本以为自己会倾尽一生追逐到名望利禄,却最终选择了平静淡然,远离城嚣,就正如蜓心。有些人本以为自己可以无所顾忌、逍遥一世,却最终选择了留守入世,就正如自己。命格际遇由不得我们做主,但真正面对的时候,有那个执子之手一生的人相伴左右的时候,无论选什么,我们都乐意接受。

虽然时不时还会闹些小性子,可是总会有治得住的方法,就比如宁王制伏醋意大发的宁王妃……

记得这几日宁王确实回家回得稍晚,确实出去办公应酬……

但是,某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妃女扮男装跟进了青楼里,幸好,在她瞧见夫君的时候就被宁王镇住了给派人送回府里去。原来,宁王是为了严禁官员入青楼才连续几天佯装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不检点的官员一网打尽。好啊,今天差点就被他醋意大发的王妃给搅了好事了!

大床里,清曲按吩咐仅仅穿着亵衣亵裤跪在厚厚的棉被上,背对着坐着品茶的丈夫,面对着墙壁,思过一个时辰!亵裤自然被褪到了膝盖处。

“到一个时辰了!一个时辰哪有那么久……呜呜,人家快跪不住了,腿好酸呢!”

“还有一刻钟,跪好了!先自己说说,今天错哪儿了?”

“因,因为担心,心急如焚去寻夫,没能及时辅导昱儿功课。可是,白竹子教得可详细了,我们昱儿又那么聪明,没什么问题的。”

好个漂亮的推脱!只见宁王拿起薄脆的小板子,“啪!”一声落在王妃挺翘的白嫩屁股上,“就是为这个受罚的吗?”见那屁股弹跳得实在漂亮,宁王把握着难得的机会,又使了四五分力气轻拍了几下。

“哎哟,哎哟……别打了,我错了!不该不信任夫君,还女扮男装进青楼,差点误了夫君的公事。”

“那王妃自己说说,这么严重的错,该挨多少下板子?”

“呜呜……呜……我已经乖乖跪着反省一个时辰了,能不能饶了这顿。方才又被打了几下的,算是教训够了,成吗?”

“好啊,还敢油嘴滑舌!”宁王把王妃轻轻拦腰抱起就摆放在大腿上,另一只腿夹住了王妃踢腾调皮的双腿,又挥起了薄薄的小竹板子——这块家法可是他的丈母娘赏给他的,安亲王妃就是担心她那精力旺盛的女儿嫁作人妇了还不知消停。

“啪啪啪”……板子又落下了七八次,宁王妃白嫩丰润的屁股于是乎掀起一层层微红的波浪。

“哎哟哟……别打了……哎哟!我不敢了……呜呜,我要回安亲王府,我要告诉我母妃,呜呜,你欺负我!”

薄竹板子又啪啪地落下好几声,“行啊!那王妃就放着胆子地告诉母妃去,就说自己又女扮男装进青楼里。”

清曲哪里还想得到其他推脱惩罚的借口,想当年自己十五岁的时候,也是因为女扮男装私自出府进青楼,被大发雷霆的母妃下令赏了五百下掌臀的官法,那种延绵不绝的热辣痛楚至今还叫她记忆犹新,再也不敢小瞧掌臀这种刑罚,之后还被关在闺房里让庶母狠狠训诫了一番。想着想着,突闻“啪”的一声脆响,清曲大叫一声“哎哟”,思绪完全被扭转了回来。

“行啊,受罚都能走思了!再罚二十下,之后再跪半个时辰。”

又二十下打完,清曲的屁股红彤彤得十分均匀可爱,却热辣麻感,微微地泛起一层薄薄的红肿。她只能抽泣着竖起头皮又跪回到厚厚的棉被上,光着才受过夫君责打的屁股,时不时抽咽一下,渴望哪天父王可以找个借口为她报仇,却禁不住倦意就这么逐渐贴墙睡着了。隐隐约约间,她感觉到屁股上一阵清凉,那熟悉的大手给自己的屁股上先涂了药膏,再盖上冰镇的帕子,最后坐到床头上轻抚自己的脸蛋。自己则继续装作混混沌沌的模样赖皮地拽着他的腰,上半身全趴在他大腿上。

昊朗也实在不忍心离开她或是叫醒她继续罚跪够时辰,遂一直不动地由她趴着,直到第二天天明。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7 10:41:00 +0800 CST  
哎,人气这样确实有点没动力,有点难过咯!不过,再怎么样天涯国庆节期间估计都没空写文咯。投入备战状态,各位看官好好享受小长假吧!天涯发了一篇旧番外的另一版本,一篇曲儿婚后生活番外,和一篇交待蜓心一家结局的番外,有空欢迎来瞧瞧哦!也不知道多少人能看见这条
@兰音流韵 韵儿,番外出来记得艾特哦!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09-29 12:55:00 +0800 CST  
各位亲爱的看官们,天涯打算在自己楼里贴出@兰音流韵韵儿写的一篇关于清曲的一万字番外,顺便宣传一下她的《兰音流韵绕琴台》!一篇文笔很不错很有爱的古风仙侠ff文文哦!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10-04 09:56:00 +0800 CST  
番外:清曲郡主(上)
出云帝国自云青鸿登基以来,丞相独揽大权。而明隍权死后,云青鸿在朝堂上下展开了一次大规模的党羽清洗,同时广纳贤才,革新了一大批官员。国内形势稳定,社会渐渐重新恢复了秩序,与邻国的商业往来也多了起来。出月国位于出云帝国东面,近几年也是国泰民安,更重要的是两国交好,从未起过冲突。
音韵独自在出月国的京城里漫步,为了这次能的“跨国之行”,她可是努力了好久,没办法,谁让师父要求那么高,必须突破了绿阶才可以出来。虽然她还在黄阶巅峰上挂着,但好歹也算跨过绿阶一只脚了。就这样,师父不还是带她出来了吗?好吧好吧,主要还是因为师父有事要办,不然才不会松口呢。嗯......师父说这次要看的那个故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木孜雪......据说当年也是了不起的侠女,后来嫁给了出月国的襄王爷,过起了相夫教子的生活。想起这个音韵就觉得奇怪,也不知道师父天天窝在宫里,怎么还能认识这么多人。怎么她就遇不上呢......
出月国的京城和一般的帝都一样,繁华热闹的街道两侧排满了各式店铺,小摊贩叫卖声连绵不绝。可惜的是出来前师父仿佛知道她这个到处觅食的毛病,已经特意把她喂饱了,现在别说是买上一块糕点尝尝,只要一想到吃的她就撑得难受。看着那些喜爱的小吃默默叹了口气,还是继续遛弯吧......
走着走着,迎面拐角处突然出现几十个仆从模样的人,拥护着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驶来,“让开让开!”领头的家仆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拿着鞭子,边走边驱赶着周围的百姓,那架势要多蛮横有多蛮横。音韵不着痕迹的皱眉,但还是准备往后退退。只是她没想到那马车来得那么快,动作稍慢了一步就差点撞上去。领头的家仆见状,直接一把将她推开。音韵愣了愣,待反应过来,粗壮的手臂已经横到了面前。本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是在别的国家的地盘上,音韵也没打算计较,但让她上火的是,这家仆直接动手也就罢了,粗糙的大掌居然是朝着她的胸前而来。当下右手划出,“啪!”的一下狠狠给了那家仆一个耳光。声音响亮之至,余波传开,整条街都瞬间安静了下来。音韵打过后皱着眉盯着自己满手的油腻,想擦又不舍得弄脏师父绣的手帕,不擦又着实太恶心,真是好纠结......
“你......”那家仆显然没料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瞪圆了眼睛,指着音韵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怎么回事?”马车里传来一个柔美的女音,慵懒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一只纤细的手缓缓伸出,撩开车帘,露出一副年轻却已作妇人打扮的丽容,后面立刻有侍女上来搀扶。
主子开口,家仆不敢怠慢,连忙躬下身子立在一边,“侧妃娘娘,奴才无能!惊扰了娘娘,请娘娘恕罪!”
美妇冷着脸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由着侍女将自己扶下车,转过眸,目光落在音韵身上打量了半晌。这美妇正是出月国当今圣上的胞弟,安亲王爷的侧妃,同时也是琇张国和出月国联姻的公主——邱璇。
邱璇看见音韵身着的锦袍是罕见的紫绮罗,如雪肌肤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略一寻思也明白了,应该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偷跑出来玩罢,但她却想不起京城之中有谁的闺女能符合眼前这小姑娘。虽说她冲撞了自己,但看这情况也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正要开口说话,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的袖子突然一紧,低头一看,只见刚才还文文静静看着自己的小姑娘,这会儿正拽着她的袖子擦手,动作随意,仿佛手里握着的真是一块抹布,那神情还在嫌弃的皱眉。邱璇先是愣住,随即火冒三丈,哪里来的小丫头?胆子居然大到这种地步!
“大胆!”侍女察言观色,感受到侧妃的怒意后立即娇斥出声,“哪里来的野丫头如此无理?你可知面前是何人?这可是安王侧妃,你竟敢对侧妃娘娘不敬?”
咦?侧妃?音韵撇撇嘴,又不是正室,一个小妾有什么可威风的。
“罢了,”邱璇突然换上一张和煦的笑脸,温柔的看着音韵道:“何必与小孩子计较?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倒是下人不懂事,言语之上若有得罪,还望姑娘勿怪。”
一番话说的很是完美,任谁听来都会觉得这安王侧妃是个十分宽厚大方的人。邱璇的想法很好,在她看来,音韵不过是谁家被宠坏了的刁蛮小姐,几句话带过让对方知难而退,认个错大家相安无事也就过去了。只不过音韵并不是什么深闺大院的小姐,反而一肚子鬼主意,才没那么好糊弄。
邱璇说完还微微一笑,只待音韵接着她的话道歉。谁知等了半天却见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下人的确不懂事,既然如此,你还不好好管教?怎么做的主子?”
邱璇的微笑瞬间僵在脸上,喉咙噎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还没见过哪家小姐出口这么狂野的。
“……姑娘说的是……待我回去必定严加管教……不过姑娘是不是也该……”
话未说完,音韵就嬉笑着打断:“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这么多人横在路中央,别人还怎么过啊?还不快些让开?”
“你!”邱璇压下的火蹭一下窜上来,再好脾气的人也挡不住音韵这么不识抬举。“不知姑娘是何来历?本侧妃一向赏识人才,我看姑娘伶俐聪慧,倒是想拜会一下令尊令堂。”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4-10-04 10:34:00 +0800 CST  

楼主:只愿潇洒闯天涯

字数:612355

发表时间:2013-01-19 01:2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5-18 23:14:00 +0800 CST

评论数:1448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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