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情知所起
顾嘉宁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门口，不经意间地看到了贤淑德三妃一瞬间亮了眼睛，她抿了抿唇，心中刚刚升起的期待骤然降了下去。
这一刻，她承认，她不想皇帝见到她们。
而贤淑德三妃却在暗自庆幸这一趟来的值得，竟然偶遇到了皇帝。
除了太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顾嘉宁也看到了，那三位妃嫔偷偷抬手整理了妆发的同时，姣好的面容也挂上了自以为最得体的笑容。
皇帝由康季推着来到了内室，众人向他行了礼，他又向太后请了安，所有人才重新坐了下来。
“皇帝，最近身体可还好？”太后关切地开口。
“回母后咳咳咳，朕一切安好咳咳咳……”
太后听他咳的如此厉害，不由更加担心“怎的还咳得如此厉害，康季你是怎么伺候皇帝的，这都多久了他怎的还不见好？”
康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息怒，陛下他这……”
“都是老毛病罢了，与他无关。”皇帝适时地打断，摆了摆手解释道。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康季，皇帝看了一眼太后的脸色，抬手说道“起来吧。”
康季这才战战兢兢地回到皇帝身边站好。
贤妃也是一脸关切地开口“天气渐渐转凉，陛下身体不好，更是要注意保暖，回头臣妾让小厨房多做些滋补的汤水，给陛下送去吧。”
刚刚皇帝进来，萧清清便把太后右手边的位置空了出来，跑到了她这边跟她挤在一起。而余下的三位妃嫔，都坐在萧清清的旁边。顾嘉宁听完贤妃温柔体贴的话，下意识地想看看皇帝到底会是何种反应。
却不想一抬眸，就撞进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里。不等她定睛看仔细，男人便又垂了眼睛，英武不凡的眉宇间无甚表情，只听他淡淡地开口“不必了，朕身边不缺宫人伺候。”
这一刻，她承认，她不想皇帝见到她们。
而贤淑德三妃却在暗自庆幸这一趟来的值得，竟然偶遇到了皇帝。
除了太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顾嘉宁也看到了，那三位妃嫔偷偷抬手整理了妆发的同时，姣好的面容也挂上了自以为最得体的笑容。
皇帝由康季推着来到了内室，众人向他行了礼，他又向太后请了安，所有人才重新坐了下来。
“皇帝，最近身体可还好？”太后关切地开口。
“回母后咳咳咳，朕一切安好咳咳咳……”
太后听他咳的如此厉害，不由更加担心“怎的还咳得如此厉害，康季你是怎么伺候皇帝的，这都多久了他怎的还不见好？”
康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息怒，陛下他这……”
“都是老毛病罢了，与他无关。”皇帝适时地打断，摆了摆手解释道。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康季，皇帝看了一眼太后的脸色，抬手说道“起来吧。”
康季这才战战兢兢地回到皇帝身边站好。
贤妃也是一脸关切地开口“天气渐渐转凉，陛下身体不好，更是要注意保暖，回头臣妾让小厨房多做些滋补的汤水，给陛下送去吧。”
刚刚皇帝进来，萧清清便把太后右手边的位置空了出来，跑到了她这边跟她挤在一起。而余下的三位妃嫔，都坐在萧清清的旁边。顾嘉宁听完贤妃温柔体贴的话，下意识地想看看皇帝到底会是何种反应。
却不想一抬眸，就撞进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里。不等她定睛看仔细，男人便又垂了眼睛，英武不凡的眉宇间无甚表情，只听他淡淡地开口“不必了，朕身边不缺宫人伺候。”
顾嘉宁还没有反应，身边的萧清清却捏了捏她的掌心，对着她一番挤眉弄眼。
顾嘉宁虽然脸上没有表露，可是内心还是有些小窃喜的。
皇帝支着额头歪坐着，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小姑娘，顿了顿说道“这孩子，怎么跑到您这里了？”
这一句话，瞬间引起了在场除了当事人以外所有人的注意，太后反应过来皇帝说的是谁时，也怔了一下，才疑惑道“皇帝你认得这孩子？”
皇帝像是并不在意一样，垂眸整理着腿上的毛毯“明国公的嫡女，怎么会不认识？”
“是么？”太后呐呐应了一声，可是看着顾嘉宁的眼神却变得深邃了起来。
淑妃本就难得见到皇帝，这回又听到他难得主动提起一个人，便兴匆匆地开口“陛下您有所不知，刚刚太后还对这孩子赞不绝口呢。这孩子确实也是难得的优秀，眼看着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不如太后跟陛下给……”
可是话还没说完，淑妃便生生止住了。
她神色有些惶恐不安，身子也止不住地有些发抖，原因无他，只因为刚刚皇帝朝她看过来的那一眼，极冷，冷到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淑妃明显惨白下来的脸色，贤妃用手上的丝帕遮掩，不着痕迹地与德妃对视了一眼。
太后不关心淑妃的脸色，只关心皇帝突然冷了下来的神情。她探究的眼神落在了冷着脸的皇帝身上，半晌才慢慢收了目光，联合淑妃的言语，太后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
“小丫头既是明国公的嫡女，婚姻大事自然是由父母做主，淑妃你僭越了。”太后也沉了声音缓缓说道。
淑妃连忙跪了下来应是。
贤妃嫌弃地看了一眼颤抖着跪下来的女人，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愚蠢。
太后抬了抬手，便开口逐客“好了，哀家乏了，你们也都回去吧。”
贤德两妃好不容易见到了皇帝，自然是不愿意离开的。可是太后已经这样说了，她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借口，便不情不愿地起身退下了。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闭目养神的皇帝才缓缓睁眼，眼神直接落在了垂着头沉默的少女身上，随即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母后，前边还有政务要处理，儿臣先走了。”
太后点点头，嘱咐道“政务再繁忙也要顾着身子。”
皇帝颔首应了，康季便推着他离开了。
等人走了，太后便把目光落在身侧的两个小姑娘身上了，不，确切地说，是落在顾嘉宁一人身上。
如果刚刚她没有猜错，皇帝一瞬间的变脸，只是因为淑妃提到了这丫头的婚事。太后是皇帝的生母，她自然知道皇帝那人有多冷心冷情，一向是不爱多管闲事的。按道理说其实淑妃的提议并无不妥，皇帝乐意了给她一个恩典，还能彰显皇帝对明国公的看重。
可是皇帝没有，他刚刚看淑妃的那个眼神，太后有多久没有看到了。
顾嘉宁虽然脸上没有表露，可是内心还是有些小窃喜的。
皇帝支着额头歪坐着，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小姑娘，顿了顿说道“这孩子，怎么跑到您这里了？”
这一句话，瞬间引起了在场除了当事人以外所有人的注意，太后反应过来皇帝说的是谁时，也怔了一下，才疑惑道“皇帝你认得这孩子？”
皇帝像是并不在意一样，垂眸整理着腿上的毛毯“明国公的嫡女，怎么会不认识？”
“是么？”太后呐呐应了一声，可是看着顾嘉宁的眼神却变得深邃了起来。
淑妃本就难得见到皇帝，这回又听到他难得主动提起一个人，便兴匆匆地开口“陛下您有所不知，刚刚太后还对这孩子赞不绝口呢。这孩子确实也是难得的优秀，眼看着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不如太后跟陛下给……”
可是话还没说完，淑妃便生生止住了。
她神色有些惶恐不安，身子也止不住地有些发抖，原因无他，只因为刚刚皇帝朝她看过来的那一眼，极冷，冷到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淑妃明显惨白下来的脸色，贤妃用手上的丝帕遮掩，不着痕迹地与德妃对视了一眼。
太后不关心淑妃的脸色，只关心皇帝突然冷了下来的神情。她探究的眼神落在了冷着脸的皇帝身上，半晌才慢慢收了目光，联合淑妃的言语，太后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
“小丫头既是明国公的嫡女，婚姻大事自然是由父母做主，淑妃你僭越了。”太后也沉了声音缓缓说道。
淑妃连忙跪了下来应是。
贤妃嫌弃地看了一眼颤抖着跪下来的女人，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愚蠢。
太后抬了抬手，便开口逐客“好了，哀家乏了，你们也都回去吧。”
贤德两妃好不容易见到了皇帝，自然是不愿意离开的。可是太后已经这样说了，她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借口，便不情不愿地起身退下了。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闭目养神的皇帝才缓缓睁眼，眼神直接落在了垂着头沉默的少女身上，随即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母后，前边还有政务要处理，儿臣先走了。”
太后点点头，嘱咐道“政务再繁忙也要顾着身子。”
皇帝颔首应了，康季便推着他离开了。
等人走了，太后便把目光落在身侧的两个小姑娘身上了，不，确切地说，是落在顾嘉宁一人身上。
如果刚刚她没有猜错，皇帝一瞬间的变脸，只是因为淑妃提到了这丫头的婚事。太后是皇帝的生母，她自然知道皇帝那人有多冷心冷情，一向是不爱多管闲事的。按道理说其实淑妃的提议并无不妥，皇帝乐意了给她一个恩典，还能彰显皇帝对明国公的看重。
可是皇帝没有，他刚刚看淑妃的那个眼神，太后有多久没有看到了。
算起来，自皇帝登基以来，她便再也没有看到他如此神情了吧，
“嘉宁。”太后突然开口。
原本还跟萧清清谈论着什么的顾嘉宁抬了头，疑惑道“太后？”
“好孩子，来”太后把顾嘉宁拉着坐在身边，琢磨着开口“你跟清清同岁吧，也有十六了吧？”
顾嘉宁想到淑妃的那一番话，听到太后突然这么问，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哀家之前听闻明国公府跟你的外祖家承恩候府有意结亲是吗？”太后顿了顿又问“可是定下来了？”
顾嘉宁抬眸看了太后一眼，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作为知道内情的萧清清看不下去了，直接抱着太后的手有些愤愤地开口“还能不过什么，嘉宁的舅母看中的儿媳妇不是嘉宁呗。”
太后瞪了一眼随意插话的孙女，没好气地说道“就你知道的多，那你给哀家说说。”
萧清清转了转大眼睛，心里便有了想法“好，孙女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皇祖母，嘉宁已经一夜没有回家，明天就是中秋盛宴，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嘉宁早点回府准备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太后倒是想起来了明天的宴会了。她没有多想，拍了拍顾嘉宁的手背说道“哀家真是老糊涂了，好孩子，快点回家准备吧。”
顾嘉宁福身应是，这才转身离开。
她一路琢磨着最后萧清清的眼神，直到在拐角看到康季，顾嘉宁才反应过来。
康季也看到了她，上前恭敬地说道“顾小姐，陛下在藏麟殿等着你呢。”
“嘉宁。”太后突然开口。
原本还跟萧清清谈论着什么的顾嘉宁抬了头，疑惑道“太后？”
“好孩子，来”太后把顾嘉宁拉着坐在身边，琢磨着开口“你跟清清同岁吧，也有十六了吧？”
顾嘉宁想到淑妃的那一番话，听到太后突然这么问，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哀家之前听闻明国公府跟你的外祖家承恩候府有意结亲是吗？”太后顿了顿又问“可是定下来了？”
顾嘉宁抬眸看了太后一眼，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作为知道内情的萧清清看不下去了，直接抱着太后的手有些愤愤地开口“还能不过什么，嘉宁的舅母看中的儿媳妇不是嘉宁呗。”
太后瞪了一眼随意插话的孙女，没好气地说道“就你知道的多，那你给哀家说说。”
萧清清转了转大眼睛，心里便有了想法“好，孙女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皇祖母，嘉宁已经一夜没有回家，明天就是中秋盛宴，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嘉宁早点回府准备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太后倒是想起来了明天的宴会了。她没有多想，拍了拍顾嘉宁的手背说道“哀家真是老糊涂了，好孩子，快点回家准备吧。”
顾嘉宁福身应是，这才转身离开。
她一路琢磨着最后萧清清的眼神，直到在拐角看到康季，顾嘉宁才反应过来。
康季也看到了她，上前恭敬地说道“顾小姐，陛下在藏麟殿等着你呢。”
藏麟殿。
康季亲自推开了门，等顾嘉宁走了进去，这才把门关上，而自己则在门外守着。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皇帝从折子里抬了头“这回倒是知道走门进来了。”
熟悉的，低沉带着沙哑的嗓音，带着她熟悉的调笑，甚至还有一丝愉悦。
顾嘉宁站在几步开外，歪着脑袋看着他。
皇帝放下了手里的折子，朝她招手“小姑娘，过来。”
“陛下心情变好了？”
皇帝愣了一下，失笑道“小姑娘又是如何得知朕心情不好？”
顾嘉宁走近了一步，微微弯下腰来，注视着男人的眼睛说道“就在刚刚啊，陛下看着淑妃娘娘的眼神，极冷。”
“害怕了？”皇帝也看向她，眼神温柔，带着爱意。
顾嘉宁点点头“怎么会不怕，天子发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
“那朕发怒又是为了谁？”
顾嘉宁双眼染了笑着，却还是装傻地看着他，等着他给答案。
皇帝的耐心也终于在这一刻耗尽，他扫了一眼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这小姑娘还真是，把距离掌握的刚刚好，凭借他自身的力量，别说是她的手了，就连她的一片衣角他也是触碰不到的。
原本半躺在榻上的男人动了动，皇帝病中体力不济，刚刚支着手臂要撑起来，身体便忍不住晃了晃，摇摇欲坠地，让人看的心惊肉跳。
顾嘉宁被他吓了一跳，连忙一个箭步上前在榻边坐下，双手搂着他无力的腰替他稳住身体，把靠枕塞在他的腰后，让人稳稳地靠坐好。
皇帝却第一时间紧紧地捏住她的手腕生怕人逃跑，宠溺却又无奈地开口“怎么，舍得过来了？”
“陛下”顾嘉宁悬起来的心这才落回原处，她没忍住瞪了他一眼说道“陛下可是要吓死我了。”
皇帝抓住她纤细的手与之紧扣，挑着眉头说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先不过来的？”
“我……”
顾嘉宁一时反驳不上，好吧，也是她存了心逗弄他在先。
皇帝见她鼓着脸颊，颇有些好笑“你还不服气？”
顾嘉宁顿时摇头“才，才没有。”
她注意到旁边的折子，随意寻了个话题“陛下可是要批折子？”
康季亲自推开了门，等顾嘉宁走了进去，这才把门关上，而自己则在门外守着。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皇帝从折子里抬了头“这回倒是知道走门进来了。”
熟悉的，低沉带着沙哑的嗓音，带着她熟悉的调笑，甚至还有一丝愉悦。
顾嘉宁站在几步开外，歪着脑袋看着他。
皇帝放下了手里的折子，朝她招手“小姑娘，过来。”
“陛下心情变好了？”
皇帝愣了一下，失笑道“小姑娘又是如何得知朕心情不好？”
顾嘉宁走近了一步，微微弯下腰来，注视着男人的眼睛说道“就在刚刚啊，陛下看着淑妃娘娘的眼神，极冷。”
“害怕了？”皇帝也看向她，眼神温柔，带着爱意。
顾嘉宁点点头“怎么会不怕，天子发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
“那朕发怒又是为了谁？”
顾嘉宁双眼染了笑着，却还是装傻地看着他，等着他给答案。
皇帝的耐心也终于在这一刻耗尽，他扫了一眼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这小姑娘还真是，把距离掌握的刚刚好，凭借他自身的力量，别说是她的手了，就连她的一片衣角他也是触碰不到的。
原本半躺在榻上的男人动了动，皇帝病中体力不济，刚刚支着手臂要撑起来，身体便忍不住晃了晃，摇摇欲坠地，让人看的心惊肉跳。
顾嘉宁被他吓了一跳，连忙一个箭步上前在榻边坐下，双手搂着他无力的腰替他稳住身体，把靠枕塞在他的腰后，让人稳稳地靠坐好。
皇帝却第一时间紧紧地捏住她的手腕生怕人逃跑，宠溺却又无奈地开口“怎么，舍得过来了？”
“陛下”顾嘉宁悬起来的心这才落回原处，她没忍住瞪了他一眼说道“陛下可是要吓死我了。”
皇帝抓住她纤细的手与之紧扣，挑着眉头说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先不过来的？”
“我……”
顾嘉宁一时反驳不上，好吧，也是她存了心逗弄他在先。
皇帝见她鼓着脸颊，颇有些好笑“你还不服气？”
顾嘉宁顿时摇头“才，才没有。”
她注意到旁边的折子，随意寻了个话题“陛下可是要批折子？”
皇帝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缓缓地摇了摇头“乏了，没有精力看了。”
顾嘉宁这才注意到，他的精神并不好，脸色较之前更加苍白了些，眼下的乌青很是扎眼。
“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少女嗓音偏甜，音调婉转，带着明显的急切和担忧。
皇帝只觉得犹如一汪温泉，暖暖的，很是熨贴。
“小姑娘”
“嗯？”
皇帝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他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满足地阂了眼，低声地说道“陪朕一会儿罢。”
顾嘉宁没有搭话，只任由他攥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别扭地替他拉了拉身上的毛毯，然后撑着下巴，默默地看着闭眼睡过去的男人。
他生的当真好看，就连睡颜，也比旁人悦目三分。
顾嘉宁内心一动，遵从内心的想法，慢慢地凑过去，贴了贴他微抿的唇，心尖尖都泛着甜意。
两人一起待到了午后，皇帝才让康季把人送到了宫门。
“康公公。”
康季没想到，少女会叫住自己。他带着疑惑回头“顾小姐还有事？”
顾嘉宁不见踟蹰，落落大方地打探“陛下可是夜里睡不踏实？”
按理说，皇帝的身体状况是不能轻易向别人透露的，可是眼前这姑娘，却又不一样。康季心中顿时有了计较，脸上也挂上了笑容“陛下政务繁忙，日理万机，可龙体存有旧疾，到了夜里更是难忍，这睡眠质量也就下降了。”
“太医也没有办法吗？”
康季摇了摇头“各式汤药也用过不少，陛下自己也不甚在意，终归是治标不治本。”
顾嘉宁垂眸沉思了片刻。
“顾小姐可还有事？”康季带了丝着急“陛下龙体不便，身边不能长时间没有人伺候。”
顾嘉宁一听，顿时开口“公公快快请回吧。”
康季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而顾嘉宁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出了她的针线簸箩从里面一阵挑选。
顾嘉宁这才注意到，他的精神并不好，脸色较之前更加苍白了些，眼下的乌青很是扎眼。
“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少女嗓音偏甜，音调婉转，带着明显的急切和担忧。
皇帝只觉得犹如一汪温泉，暖暖的，很是熨贴。
“小姑娘”
“嗯？”
皇帝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他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满足地阂了眼，低声地说道“陪朕一会儿罢。”
顾嘉宁没有搭话，只任由他攥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别扭地替他拉了拉身上的毛毯，然后撑着下巴，默默地看着闭眼睡过去的男人。
他生的当真好看，就连睡颜，也比旁人悦目三分。
顾嘉宁内心一动，遵从内心的想法，慢慢地凑过去，贴了贴他微抿的唇，心尖尖都泛着甜意。
两人一起待到了午后，皇帝才让康季把人送到了宫门。
“康公公。”
康季没想到，少女会叫住自己。他带着疑惑回头“顾小姐还有事？”
顾嘉宁不见踟蹰，落落大方地打探“陛下可是夜里睡不踏实？”
按理说，皇帝的身体状况是不能轻易向别人透露的，可是眼前这姑娘，却又不一样。康季心中顿时有了计较，脸上也挂上了笑容“陛下政务繁忙，日理万机，可龙体存有旧疾，到了夜里更是难忍，这睡眠质量也就下降了。”
“太医也没有办法吗？”
康季摇了摇头“各式汤药也用过不少，陛下自己也不甚在意，终归是治标不治本。”
顾嘉宁垂眸沉思了片刻。
“顾小姐可还有事？”康季带了丝着急“陛下龙体不便，身边不能长时间没有人伺候。”
顾嘉宁一听，顿时开口“公公快快请回吧。”
康季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而顾嘉宁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出了她的针线簸箩从里面一阵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