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新】《千载音》bg 古代架空 男主盲 后期聋 be

顾起握着那剑,毫无怜惜地刺入沈无锡的胸膛,神剑不会染血,只是剑刃稍有结冰之象。拧过几度,又将剑拔出。
“大人——”孟逐只眼前一黑,再无反应。
“沈无锡,你肯定恨透你如今的模样,不过怪不得我。”顾起以唇凑近沈无锡耳边,声音丝丝入耳,缠绵阴冷。
……
阮月令有些力竭,一摸水袋,早已没水。靠着树干埋头哽咽,静养调息。受沈无锡一击身体却并未异样,怪了。这种状态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至天幕微微染上红晕蓝纱。才惊觉草木后是一片村庄。
“抓贼啊——快抓贼!”
阮月令即刻起身追出,贼人跑得极快,阮月令轻功不佳,总是只差半截。听闻身后村人们的叫喊声,竟一时想起曾在弱水同沈无锡的头次正式见面……一想入了神,被贼人落下好半截。
待再去追,却已来不及。
只闻风声过,弩箭穿叶而去,将远去贼人的衣摆定在地上,精准得恰到好处。暗蓝色身影似风稳稳落地,回首,只望见一张银白假面,手持一把长弩。
对方撕破衣服,手中不知何时握上了匕首,径直向那人扔去。那人身形一颤,却过慢做出了反应,随时施以轻功躲开飞匕,匕刃一角仍是伤了腿。
那人因腿伤没能稳落,踉跄几步。阮月令见此时贼人逃脱,机会恰好,便召出器灵,直接定身。
阮月令扶住来人:“如何?”
他只摇摇头,透过假面,一双精致明亮的眼盯着阮月令看了许久。
片刻后又重新站稳,径直离去未留只言片语。阮月令见他走路有些跛,许是受伤的缘故,便道:“你膝上的伤,要不要包扎一下?”
那人怔了一下,愣愣地点头:“嗯……”声音很软很轻。
阮月令让他就地靠树曲腿而坐。他先是有些抗拒,经阮月令几次眼神劝阻,才终于放开了些。
“我没带伤药,现凑合着。你回去后自己也别忘了这伤口。”
受创面积不算小,布料因血与肉凝在了一块。阮月令欲将衣物撕开,刚要动手,那人却不经意地抬起手,放在了膝上。
阮月令笑道:“若是现在不处理,血凝了撕起来更疼。”
对方又点点头,不过手掌一只按在膝盖下几寸的位置,一点不让阮月令多动。
“你是哪门哪派的人啊?”阮月令欲伸手去取,却又碰到了他抬起的手,“算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奇。”
阮月令逐渐回忆,这面具有几分眼熟。
他怔了怔,抬手将面具取下。
那是一张少年的脸,面如冠玉,鼻梁英挺,也是极好看。不同于沈无锡的好看,他还余有三分稚气,七分是俊朗。
“唐、唐门……”
“唐门?”阮月令拿出之前夺过的面具,递与他,“这是我曾从唐门弟子那无意夺来的,若能辨认,帮忙还与他吧。”
他只将面具捧在右手掌上,怯怯应了一声:“好……”
“你不爱说话啊。”阮月令直觉认为他定是比自己年幼,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掐了掐他脸,“笑一笑像天要塌下来似的。好啦,相识有缘一场,日后再见。”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18 22:46:00 +0800 CST  
明天lz统考。。尽力了[但愿我能笑着回来]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18 22:47:00 +0800 CST  
他却突然开怀地笑了笑,白齿在微红的唇间闪烁:“姐姐包扎得这么好看,以后不必当天师,当个医女也好啊。”
阮月令脑中霎时闪过沈无锡的一句话与这别无二意。却又放弃回忆,再不去想。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我……”
“无妨,只是想起了故人故事罢了。”
阮月令对他称自己姐姐这事倍感新奇,家中别无弟妹,自小不曾亲近幼孩,还是头一次听旁人这么腻腻地唤自己一声姐姐。
“你叫我——姐姐?”
“比我年长,自然称一声姐姐。”
望着他这般笑颜疏朗,心中旋着那声轻言的姐姐,不觉脸颊染上一圈赤色。
“我立志想做神官啊,给你包扎纯粹是我心善罢了……”阮月令小声嘟囔,“若没事了,自己走回去,省得招家人担心。”
他几乎是双手反抱着树才才起了身,腿脚仍是不太灵便。阮月令只当那是受伤的缘故。
“姐、姐姐,天色已晚。唐门驻地不消太远,你……”
还不等阮月令反应,腰间一痒,脚下腾空,再一睁眼,自己竟已升到半空,脚下已是树林轮廓,然自己极度恐高,这也是为何轻功不佳的原由。
“你快放我下去……”阮月令有了几分晕眩。
“别怕,我在。”那人的胸膛虽仍是清瘦,却让人倍感踏实。
阮月令此刻却产生了一个问题:“你……尊姓大名?”
空中风有些大了,只见他微动嘴唇,却听不清说了什么。见阮月令疑惑,他凑到她的耳边:
“姐姐,记住了,我叫唐珹。”
他又动了动唇,阮月令虽听不真切,却也可猜测他是在会问,便一字一顿道:“阮…月…令……”声音逸散到风里。
不知到底腾空多久,总是起起落落之感,阮月令咽下好几次酸水。脚下终于踏实,已到唐门内堡。阮月令脑中一片空白,幸得唐珹一旁及时搀住才不至于倒地。
“唐门一般少有生人,为不节外生枝,姐姐就住我的院子吧。”
见阮月令没反应,又怯怯问了一句:“好、好吗?”
唐珹一边是顾虑又一边是迫切地将阮月令领入房中。双手持住壶往阮月令面前的杯中倒满水,却没拿稳,啪的一声落到桌上。
唐珹将杯子往前推了推。
阮月令饮下半口,许是一天经历过太多想以睡梦逃避,竟不觉倒在桌上便睡着。唐珹用手肘碰了碰她,确认睡着便将她抱起,送入客房。
一夜无梦。
一早阮月令意识到不可叨扰,在院中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像是有人居住的房间。门却未上闩,早风一吹,便自行开了。
“唐珹,我是来……”
阮月令前脚一迈入,侧身一看,便有些怔。唐珹的双手正去探床边搁着的一条腿,双膝以下几寸便已是荡然无存,只得两条瘪瘪的裤腿。然袖长已经过了臂长,再细看,原只是没有手掌而光秃的手腕,夹着那条腿罢了。
见阮月令进门,唐珹顿时慌乱,随意扯过一旁被子衣物盖上。
阮月令忙背过身,大口喘气,愿是自己的错觉罢。
唐珹许是觉得也瞒不住了,便对着门外轻声道:“姐、姐姐……对不起……我可能吓到你了吧……”
阮月令心底愈发沉重,却紧张不改:“没、没有!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打、打扰了!”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1 06:43:00 +0800 CST  
唐珹掀开被子,肘部撑住床边,先让膝盖下了地,却方意识膝盖上添了新伤,只得将床幔中藏住的轮椅拖出,用手腕转动双轮,已经太久没用这玩意了。
阮月令重新合上门,转身踱步离去,却止不住回头望去的欲望。
终于还是叫住了:“姐姐。”
“昨天很谢谢你,”阮月令背身道,“但是天师四海为家,所以不久留了。”
“四海为家?”唐珹小声重复一遍,“姐姐若不嫌弃,可以把唐门当做家。”
我姓阮又不姓唐啊。阮月令心道。
“或不是唐门,是这一方庭院。”
阮月令不答。
“姐姐怕我拖累吗?”少年音突然发生逆转,竟听出几分阴冷,阮月令默默打了一个寒噤。
“不……你很好,何来拖累一说……”
“姐姐切莫走远,这院中满是机关暗器,届时我无法止住的。”
威逼么?
阮月令方才转过身。见唐珹坐在木轮椅里,双腿双手仍是只靠空空的衣物遮盖了,随早风而起。竟很是心疼,方没有威逼自己的神色,反很想要靠近他。
见阮月令无动于衷。唐珹一手撑住了轮椅把手,将膝盖往下伸,伤口触地,唐珹皱了皱眉,但终是直起了身子,膝行着靠近,侧着身极度小心地下了台阶。
没有双腿的唐珹膝行高不过自己的腰。
“我知道我不同旁人,”唐珹一步一停地膝行而过,“但我也有想保护的人——只想保护罢了。”
许是伤口摁着了细小石子,唐珹一时没能拖动腿,直愣愣扑倒在地。他还那般年轻,想是任何人见了都只余心疼二字。
“姐…姐……”
极细的声音染上一丝哭腔。
阮月令终是无法抵挡,加之自己贸然攻出恐会失了性命,便踱步向唐珹而去。
半蹲在他身前:“……右手给我。”
唐珹一时没反应过来,阮月令又加重语气说一道,唐珹方才颤微着将手抬起。
阮月令伸手挽上他垂下的袖口,唐珹却下意识地将手缩回,依旧颤抖不止。思来想去,仍将手伸出了。袖口被整齐挽上,手腕上没有手掌,断面干净光滑,没有掌的腕显得有些细小。
“姐姐……你系的什么……”
“绳结。你可带好了,它在一日,我就会在一日,如若你弄丢了——”
“不会的不会的!”唐珹突然欣喜地像个孩子,然他在阮月令眼中就是个孩子,“好漂亮,我会爱惜的。”
这绳结意为“我将永记于心”,阮月令没告诉他罢了。
唐珹用另一只残腕将绳结往后拨了些,以至于不会太松而轻易落下。
阮月令并不能太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时竟止不住先前的眼泪。
唐珹抬起被垂下的袖口遮住的残腕抚了抚她的眼角:“姐姐,天师可不能随便落泪啊。”他的手腕软软的,拂得很痒。
阮月令刚要起身,唐珹突然用双臂环抱住了她的腿:“既然绳结尚在,姐姐就不会走了吧?”
“是是是,不会走,留下来陪你啊。”阮月令无奈又可笑,“你膝上的伤口未愈,一直膝行,可以么?”
“姐姐……疼……”
“好好好,等进屋,我帮你擦些药。”
“姐姐未用过早膳吧?这时辰,许是会差人送来了。”
听他一说,一早起来就折腾大半天,确是有些饿了。
唐珹膝行到院边的石桌石凳边,双肘一撑便稳稳坐了上去。等了片刻,院外之人持盘进院,放在了石桌上。清粥馒头,算不得什么奢侈。
唐珹在右腕上套上一个小勺,使得让人心疼的熟练。忘了一旁阮月令,自顾自地吃了。
“你的同门都知道么?”
“不……”唐珹咽下口中食,“只是因为少门主这身份,因此一直在尽力隐瞒,自幼时我便得带上这负担……”
“刚才那位……”
“唐歌?她是贴身近侍,其实也就帮忙带食……她倒不会说。”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2 22:43:00 +0800 CST  
唐珹算是一个家族包袱很重的人。。[我在说什么]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2 22:44:00 +0800 CST  
dd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3 22:24:00 +0800 CST  
阮月令趁唐珹吃食之时,溜到院外,生怕触碰什么机关。院外唐歌守着,明是姑娘家却像棵白杨挺拔,面上带着唐门内相似的假面。
“唐门的弟子……都兴戴这面具吗?”阮月令突兀地引入话题。
“是。”
“几日多劳烦你了……”阮月令依旧尝试。
“少门主有托,吾等不敢懈怠。”
阮月令眼前一亮:“既然都说到你们少门主了,那我就问几句?”
“姑娘请便。”
“你们少门主那什么……是怎么回事啊……”阮月令一时说出口,含糊其辞。唐歌竟也懂得:“少门主胎中不足。”
“胎中不足……胎中不足……”阮月令重复一遍又一遍。
“少门主平日极少同人交集,只爱独自潜出唐家堡。不瞒,姑娘是吾见到少门主交谈甚多的第一人。”
“……多谢。”
顾起府邸,地牢。
柳烟罗把尺长金玉烟斗低了低,吸一口火星闪烁,吞云吐雾,烟雾袅娜,直冲着沈无锡的鼻。沈无锡对烟草气味较为反感,如今嗅不到这气味,看不到这烟雾,若不是听旁人的吞吐声,确是不知有人正吸着烟。
沈无锡双手被缚,铁链禁魔,再大的本事也无奈何。一身青衣染血而褐,不复整洁,颊上皆是铁链扫过的血痕。
柳烟罗用烟斗一遍支起沈无锡棱角分明的下巴:“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声音软糯得像沾了蜜。
不等沈无锡答,她便又道:“你曾自以为是,自认清高——如今亦然。”
仍是不答。
柳烟罗便将烟斗换回方向,小吸一口,将那火星烟头摁在了沈无锡的颈上黑线汇集处,半晌不肯松手,待移开时,已留下一个烙印。沈无锡只微微蹙眉,再无反应。
“罢了,恰是今日也不是我来奉陪。”柳烟罗起身,一怒之下将那金玉烟斗折断,“你也有想见的人啊,可不是?”
沈无锡心头一紧,反倒希望所期待的不要发生。柳烟罗使了个眼色,湘灵从地牢一角缓缓走过。刚站定那一刻,身子却被缚住。
“若你们二人胆敢动弹,就会中这丝毒,全身溃烂而亡。”
湘灵轻微幅度地点点头。
“近来……可还安好……”沈无锡缓缓道。
“一切安好……阿愿呢?他如何了?”
“只是大了,不听话罢了。”
红唇轻嗡动,湘灵喉中哽咽,四年未见竟无话可言。眼中泪水不觉而落。
“别哭……我听得见……”沈无锡勾了勾唇角,劝慰似的笑笑。
“你胡说,分明没有……”湘灵欲抬手拭泪,却是动弹不得。目光落在沈无锡一双灰白的眸子上,再无星辰般神韵,只留无法洞察的空洞,“你的眼……”
“看是看不见了——终将要离散的。”
蚕丝突然收回,湘灵的腕被一只大手死死钳住,一抬头,是顾起那张邪魅的俊脸。顾起不由分说拉走湘灵。
“无锡……”湘灵浅声唤道。
柳烟罗目送二人离去,轻蔑斜了沈无锡一眼,竟发觉白瞳间的水波:“你也会流泪?”
“因心爱之人,总会流泪。”沈无锡像是嗤笑。
“你配说爱字?”柳烟罗愤愤丢下折成两节的烟斗,迈步离去。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4 23:49:00 +0800 CST  
还有没有人鸭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5 21:09:00 +0800 CST  
一只兔子突然趴上了阮月令的脚踝,见小家伙雪白可爱,阮月令便将其抱起:“怎么还会有兔子啊?”
“少门主豢养。”唐歌答。
阮月令抱着那雪球似的小家伙到了院角石桌旁,将它放在了桌上,见它想跑却又无处可逃的模样,是很可爱了。
唐珹用空闲的左腕抚了抚兔鼻,那兔子很是亲近地往他身上凑,终是脱掉了勺,任它往自己肘间拱。衣物本穿得单薄,这兔毛搔得挺痒。唐珹不止用残腕一遍遍梳着短毛,兔子很是粘他。
阮月令见他这欢喜劲,看到兔子比看到人还开心似的。同他一道,总觉着自己是年过半老了。
唐珹弯下身,将兔子从怀中送出,蹦跳着又躲进了草丛里。
“应是最不怕生的那只……姐姐,它应该是喜欢你吧。”
“那你还养了很多?”阮月令半吃惊地道。
“算上……许是有七八只……平日里都躲着。”唐珹下意识用残腕挠挠脸颊,腕上的绳结不经意地要掉出,阮月令扶了上去。
唐珹膝行回屋,只因膝上有伤,所以有些跛——看久了也不认为他行走和旁人有何大不相同,许只是矮了一截罢了。大约半刻钟,他方才出来,穿戴整齐,一身唐门弟子的衣装尽显英气。待他再到阮月令身前,阮月令便只到他的胸口处了。
只希望这是他本来的模样。阮月令心道。
“姐姐平日……都做些什么?”
“嗯……平日……曾经都有他在的……如今只能看看哪里有邪祟出没了。”阮月令伸手去取天师录,却扑了个空,寻了半晌,像是定是落在那林子里边了。
“我的天师录……许是丢了……”
“天师录?”唐珹问道。
“就是到寻觅妖邪然后指引方向,靠它才能领到赏金……”
唐珹微微笑了笑:“无妨,没有指引,我与姐姐一道除祟。没钱的话……平日里我有偷藏一些的,如果不够……”
“傻瓜……”
——
待孟逐挣脱蛛丝,已不知过了许久。逃难的人群早已不知踪迹——不知踪迹的,还有沈无锡。
孟逐在林子里四处唤了个遍,却未果。兜兜转转回到原地,在树荫下发觉赭色血迹,一旁还有剑刃插入土中的痕迹。再走几步,便是一册长卷。孟逐见过此物——大抵是和沈无锡那卷天师录相差甚微,只是他的老旧些。
右角篆书着署名,阮月令。孟逐觉得好笑,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敢乱扔。在署名之上便是籍贯,无相城——阮家世世代代的驻地。
孟逐蓦然眼前一亮,既是阮氏这天师一族,那定是对神官大人万般敬重,加之自家后人亦不知所踪,还怕他不帮不成?
“这无相城……说是有名,却难找驻地……”
——
阮月令召出器灵,霎时铃响,前方妖物回首一望,顺势躲开,跑得如风疾。阮月令自认轻功不佳,便也未追,竟半道缓了下来。妖物见自身再无威胁,也逐渐放松。
霎时一阵暗蓝的风穿过阮月令身旁,掀起一阵风吹草动。再然,只听机械暗暗作响,数支弩箭毫无察觉地已经射出。
再是不中,只见一片蓝汪汪的钢针一齐而出,让那邪祟无处盾形,竟被钉成只刺猬。阮月令赶到,封了那恶魂。
唐珹收了暗器,长舒一口气。微微甩头理了理高束的马尾。
“你怎的这样快……”方才作战之时,唐珹身法极为诡秘且极快,阮月令丝毫未能看清。
唐珹有些小骄傲:“当然,我爹说过,我的轻功全门无人可比。”
阮月令方才发觉唐珹所持暗器并不同旁的一样由手中而发,而是暗暗地定在了手上,怪道他双手总带着黑手套——阮月令原以为那只是用来遮盖缺陷的罢了。背持的弓弩却是握在手中,定是有过改装,不然怎的拿稳。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5 23:56:00 +0800 CST  
男主持续掉线 大概很长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看开了 有人与否都继续码吧orz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5 23:56:00 +0800 CST  
rou的预热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6 23:45:00 +0800 CST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还是来个人吧不然我好尴尬啊哈哈哈哈orz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7 01:10:00 +0800 CST  
嘻 吃rou预警究竟是什么让我对这个孩子下手了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7 20:23:00 +0800 CST  
毕竟是个孩子啊。。还是小清新一点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8 09:53:00 +0800 CST  
那什么 我们下面直接开虐还是走程序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8 16:07:00 +0800 CST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8 16:08:00 +0800 CST  
一觉睡到大中午的意识到今天是小年~先祝大家小年快乐吧٩(*Ӧ)و[就算知道没有人看也要坚强]会有番外……吧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8 19:06:00 +0800 CST  
番外 小年快乐
“哥!哥!下雪了!”
一早唐寻便在唐珹的院中闹腾。唐珹不理,只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雨雪天气——虽然每年极少有雪,手脚还是难受。
唐燕淳转身将一团冰凉扔在唐寻脸上:“别瞎吵,大哥要休息。”
阮月令比唐珹先出一步,因为家乡缘故,看到的雪不占少数,几乎每年都有,倒也不会新奇。
只是见到草丛中的兔子,七八只缩瑟到了一团,比雪色洁白。便用自己的毛领在窝上铺了一层,不料却被唐寻揪着耳朵提起来了几只。
唐寻手腕突然一疼,忙将那兔子放在地上,扭头一看,原是一颗小石子。
“哎,越来越淘气了。”唐珹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唇角微动,收回了弹石的手,“别伤了它们。”
唐寻一脸委屈地躲到了阮月令身后。唐燕淳扑在了唐珹的身前,央求道:“哥,唐家堡外有庙会,带我去好不好?好不好嘛?”又伸手拉了拉阮月令的衣袂,示意帮她求情。
不必阮月令开口,唐珹便道:“怪道你们大清早就来我这儿闹腾,好啦,带你们出去。”
随着老路的密道唐珹将两个小家伙送了出去。阮月令好奇地将眼神投向唐珹,唐珹一时手足无措,便又得到一个白眼。
“姐姐若想去,我陪你。”
庙会途中。
唐燕淳对唐寻耳语几句,便拉着神色半懂不懂的唐寻独自跑远。
“早些回来啊——”
“就……我们俩了……”阮月令的脸颊上泛起红晕,细小雪花被热化了。
“姐姐会剪窗花吗?”
不等阮月令答,唐珹便挽住她的手臂,带她挤进人群,三拐四拐,到了一个满是人的小摊,人人都勾腰细细动着手中剪子。
阮月令持剪动手,片刻后剪出一串兔子,搭在了唐珹的肩甲上,落下一串。唐珹牵起,见那一串兔子,欣喜得如孩童。
一旁人勾腰持笔挥洒出一幅幅对联。
阮月令对自己的书写还是有几分信心,拿笔沾了墨,转身对唐珹说道:“嗯……就写‘春满人间’,如何?”
“好……”见所有人都持笔在写,唐珹的眼底一时蕴着失落。
阮月令不知何时绕到他的身后,握住了他的手——即使那并不是他的手,将手中笔塞了进去,并紧了紧他的手指骨节,直至将笔握好。
“姐姐……”
“弯下去些,我没你高。”阮月令轻轻踢了踢唐珹的膝弯,唐珹便乖乖地往下伏了伏。
阮月令握着他的手,操纵着在红纸上写下了“春满人间”四个大字。因为唐珹的手太过僵硬,用力过猛,写得有些歪斜了。
“姐姐写得真好看!”
“这是你写的。”
“……”
唐珹一起身,竟直接将绕在他身后的阮月令背了起来。一个绕身,将她抱在了身前。唇角悄悄触到了阮月令的脸颊,又惶恐地缩了回去。
阮月令身子一撑,似花瓣落在了碧波上一般轻吻。
“姐、姐、姐姐……”
……
“既然唐寻会是将来的少门主,那为何还这般放纵呢?”阮月令轻声问道。
“我只想……他一定不能像我幼时那般辛苦,在他真的长大之前,我宁愿……”
阮月令未答,一眼瞥见一簇灯笼中的一抹青绿色身影。因眼神不断递去,唐珹便也注意到了。
“无锡前辈!”
沈无锡闻言,回头轻笑。
阮月令却只白了他一眼,不曾搭理。但心中却似小鹿乱撞似的压抑不住。
“小年快乐。”沈无锡声音极轻,但是夺着人的心弦,伸手递出两块糖。
沈无锡的眼神即使空洞,但总是像能看穿一切,阮月令躲也躲不过,接过糖丢入嘴中。
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真黏牙。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8 21:19:00 +0800 CST  
这段和主剧情没关系哦~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8 22:46:00 +0800 CST  
阮月令竟就此在唐家堡安顿——倒不是不想走,而是每每眼见唐珹一副不舍又乞怜的神色,脚便不自觉定住——当然也是因为他总拿机关恐吓自己。
如此一般,日在暗处偷看唐珹习课,夜便偷去除祟捉妖。如此一来,竟有如男耕女织的生活。
时间一长,阮月令竟也忘了唐珹有所不同。他都做得同旁人一般。
无相城。
孟逐三翻四次试过无相结界,皆是无功。然想起这无相城可是天师才可进,忙将阮月令的天师录放上结界,不出所料地城门大开。
“小姐!是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城门守卫望见天师录是阮月令的名,便忙往回传消息。然见是孟逐,不免大失所望。
阮铭镜原是以为女儿回城,兴冲冲地出殿观望。然只见孟逐孑然,对着年轻人自然少不了偏见:“你是何人,为何持有我无相籍天师录?”
“城主,”孟逐恭敬道,“几月前令爱结识我家大人,如今令爱不知所踪。”
阮铭镜自是想避开麻烦:“天师历练,向不允族人插手,一切早有定数。”
“城主不妨了解我家大人乃何人?”
“何人?”
“神官沈无锡。”
阮铭镜怔了半晌,孟逐已将背上包裹递到面前:“里边都是大人之物,城主方可查验后再来质疑我所言。”
“几月前,大人为救令爱身中尸蛊,如今亦是不知所踪。恳请城主,派人寻找……”
“神官大人一向所向披靡,怎会如你所言?”
“今时不同往日……大人双目已盲……”
唐家堡。
傍晚时分唐珹仍是照常归来,阮月令为他抚了抚额角的汗。取下右手义肢套上银勺便用了食饭。
“姐姐……今日可否……不去啊?”
“你想偷懒?”
“不不不不……”唐珹半身趴在石桌上,“天将落雨……我手疼……”片刻后又补充道:“腿也疼……”
见此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便也绕过了。空气湿热,确是要下雨。川蜀的雨总是一落便是极狂极疯。阮月令将唐珹扶入屋中,刚踏进门槛,门被风吹得倏地关上了。
唐珹取下双腿和双手的义肢,裹着薄被翻来覆去,似是极不舒服。阮月令便先未走,坐在床榻边。
平日里的雨天……他身上的寒毒也会……不知他所到之处有无落雨——罢了。
阮月令掀开薄被,理了理唐珹膝下瘪着的裤腿,便细细地在断腿处按摩。似是没有骨头似的,按起来总是软软的。
“姐姐……那个地方……没有感觉。”
阮月令便挽起裤腿,手指不经意划过断面,早已起了一层茧,皮肤皱在一块,夹着些小伤疤。两腿断面皆是如此,想是,手腕上还算干净了。
“不过姐姐按得好舒服……”
阮月令鼻翼微动,竟嗅到一丝暗香——原以为是他房里竹叶的香气,便未太在意。
唐珹闭眼小憩。待迷迷糊糊抬眼,阮月令竟已趴在他的身前,手指不经意地拨弄着唐珹中衣的系带——已经松弛了一半,随时有裸露身体的危险。
“姐姐……你、你在干什么……”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1-29 09:24:00 +0800 CST  

楼主:萌雨丶白羊

字数:56280

发表时间:2018-12-01 06:0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7-12 15:49:11 +0800 CST

评论数:30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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