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新】《千载音》bg 古代架空 男主盲 后期聋 be

虽然地铁站不准导盲犬入内 我说他给钱了就可以进虽然今天是初二了但是依旧拦不住我祝大家新年快乐的心[其实就是托更了]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06 09:09:00 +0800 CST  
唐珹手指抚上眼前纱布,有了这东西,的确不方便了许多,想是无锡前辈就是这样过的吧。
“姐姐?”
见唐珹这般摸索,阮月令生怕他踢着撞着什么,忙将他拉着坐下。
“其实我回来是想劳烦姐姐……唐门弟子皆染瘟疫,找不到病源……天师既会法术,定能治病救人吧?”
阮月令蹙眉犹豫几分:“能是能,不过输灵力救治几率很小……无相城如今正值颠覆,我未曾对你言,每夜都有弟子失踪……我怕如今派人去西蜀,更会……”
只见唐珹离了凳子,直直跪在了阮月令面前:“唐歌和阿寻不在了……若此次……我所欠你的,定会还清……”
阮月令一指推他额头,扶他重新坐起,道:“笨,哪说还不还的——过几日待你伤愈,我便遣一队随你回西蜀。”
唐珹露出一个孩童神色的笑容,脑中空白之时,竟吻上了阮月令的颊。
真是…找着机会就占便宜……
其实如今看不见反倒是有些好处,曾经眼前都是阮月令的模样,想着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姐姐的性子,而如今眼不见,除了靠音色辨认,还可细细揣摩对方的动作,揣度人也精准了几分。
……
阮月令轻解唐珹眼上的纱布,道:“慢些睁眼,若是再受强光刺激我可不帮你。”细细在指尖绕过纱布,卷成一团。光线初入眼中还有几分不适,反复挣扎才得睁开了眼。
“无锡前辈呢?我想多谢他几日的照顾……”
“他这个大瞎子顺带照看你这个小瞎子罢了,他可不会受你的谢。”阮月令话锋一转,“你一口一个前辈比我亲切,你们俩莫不是……”
垂下的发丝也挡不住耳垂的绯红,唐珹半是委屈半是求饶地望着阮月令:“姐姐可还记得在且柔城你追踪那只妖鹰之时,被弓弩击伤了吗……其实你所遇那人,是我……后来我碰到无锡前辈,他让我把你带回去的……”
“好啊,这么久你都没告诉过我。我还以为你和他……不说也罢。”
“勿怪……至少当时是我把姐姐带回去的嘛……”
阮月令脑中搜索,那次受伤是人生头一遭,都还记得。偏偏之后的事情不记得,好似当时沈无锡所说是沈愿发现了她之类的一套说辞。怎么都记不大清楚,年纪大了?
“唐珹,你看我老么?”
“啊?”唐珹有些摸不清楚,“看是不觉老的,不过为人处世倒是成熟许多……”
阮月令突然从身后扑上,贴着他的脸:“你也可不是吗,因为变迁,都变了许多。既已伤愈,那便明日出发。”
……
“别怕,有什么变故,他们会尽快告诉我的。”阮月令抱住唐珹,下意识在他胸前蹭了蹭。“等治好瘟疫,你便可以随时回来,记得走门啊。”
“好……”唐珹话刚到嘴旁,黑影掠过阮月令的头顶,便飞身替她受过这黑影的利爪。由左肩至背,是四道极长极深血痕。
“区区四阶妖兽,也敢擅闯无相城——”阮月令顾好唐珹,便召出器灵预备开战。手指一拨,器灵上的薄纱灵动,三点星光之物朝那妖兽飞去。一触到它的皮肤,便炸成几束奇光,使得它皮开肉绽。然息事之时,它所裂开的鳞甲皆于黑烟中化作数只妖兽,三头四足,面目狰狞,通体焦色。
原先的本体似是借机挣脱一副躯壳,体型更为庞大,遮蔽了撒向无相城的阳光。怒吼一声,万物倾倒。
阮月令额角溢汗,直到地字榜自己也从未猎过如此庞大的妖兽。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08 02:39:00 +0800 CST  
你看我熬夜更文的样子是不是像极了爱情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08 02:39:00 +0800 CST  
看到我这张配图 应该就能猜到我接下来的动作了吧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09 00:03:00 +0800 CST  
既然阅读量有1.2w为什么评论区冷清得可怕嘤嘤嘤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09 00:40:00 +0800 CST  
指腹寸寸拂过唐珹颊上的裂痕,如山石崎岖,苍白的睫毛随风而颤,如蝴蝶落花一般垂在脸颊。
阮月令浅浅地细细地吻上他的薄唇,欲要深入,舌却被他先前咬死的牙关阻挡,只好退却。舌尖一点咸涩,生生咽下。
无数光芒点点从肤上的裂隙流出,黄昏下,如残阳斜晖,汇成一条星河。
阮月令握住唐珹的手腕,拼死留住最末的温度,然微风催化,唐珹的躯体四分五裂,如血残阳穿透身体,只余万点光芒,融入了炽热的鼻息。
眼睑重得抬不起来,睫羽上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透过依稀水气,映着眼前荒凉的虚无。阮月令哑然而泣,喉中和心中的挣扎,不知哪一个更烈。
终是放出声音来,贝齿咬破了下唇,血丝渗出。不知魂已断。
泪眼之中,见一旁尘土半掩埋着一物,阮月令刨开土将其取出,绳结,鲜红美艳如初。唐珹手脚上的布带被崩断,然这绳结还完好着。
是了,他说过,会爱护好它一辈子的。
“唐…唐珹…唐珹……”
阮月令疯似的徒手挖着眼前的泥土,找些什么遗留,然除了一旁早已毁坏的义肢,手中紧握的绳结,再无他物。
……
“无相城尚是废墟,只得将你葬在城外了,你可不许怪我……”阮月令的指尖扫过马马虎虎刻上却整洁的墓名。
耳旁突然入了竹杖敲地的哒哒声,阮月令抬眸望去,沈无锡已靠在了树边。
“他偏偏爱透了你,所以什么都不曾多言。”沈无锡缓缓启唇,“留这空坟,只是为了念想?”
“他想摆脱的便是这副手脚,既然得以轻松,何必又让他为难。空坟也罢。”
顿了顿,又继续道:“如今我所赠的,只有空名罢了。唐珹他不仅是唐门少门主,也是我无相城的城主——”
沈无锡愣了愣,几乎无法转动的眼的灰暗落在了阮月令的身上。
“既然我已将身体交付于他……本想待他平定唐门后,再对无相城宣布。但是…等不到了……”
“我刺杀你爹——不,顾起假身一日,唐珹曾对我言此。”
阮月令闻言,愣了一愣,然很快恢复如初:“我又不曾怪你对我隐瞒,想是任何人都招架不住他央求的语气吧。”阮月令勉强挤出笑容,却忘了眼前人根本看不见。
如今本以为可以全权依靠的,全都不在了。
“我这几日带人去唐门一趟,无相城…就交由你了。”
……
阮月令领着一队天师赶往唐门分门,下了死命令,务必遏制住瘟疫。
“唐掌门。”阮月令行礼。
“月令小姐当真巾帼不让须眉,老身在此谢过。”待唐孟实行过谢礼,继续问道,“前些日子我女燕淳言我儿唐珹去了你们无相城,怎么不见他一道回来?”
阮月令眼中霎时模糊,反应片刻,答:“……啊…哦,前些日子他陪我除祟伤了腿,一路舟车劳顿怕是不方便,我就让他暂留歇息,还望掌门勿怪晚辈擅专……”
唐孟实捋捋垂胡,故作嗔怒:“犬子一刻不让人省心,给贵城添麻烦了。”
“自然不碍事……”阮月令暗自抬手拂泪。
几月后,老门主病逝,迟迟不见少门主回堡,算了,谁信他一个风流浪荡子能治好唐门。众人扶唐燕淳上位,成了唐门第一位女门主。唐门兴建,称霸蜀中。
唐珹,你守护的,姐姐帮你。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09 12:12:00 +0800 CST  
好了就一起发刀了 我得先缓缓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09 12:13:00 +0800 CST  
dd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09 22:35:00 +0800 CST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0 00:04:00 +0800 CST  
现pa软糖
“咚——咚——咚——”三声沉重敲门声,像是有极重的怨气。
窝在沙发上打盹的唐珹霎时惊醒,大半夜还能来自家敲门的,定时能猜到了。
“姐你怎么——哎?”唐珹开了门,门外那人直愣愣地扑在他的怀中,四周皆被酒气所污染。无奈,只得拖去沙发。唐珹一伸手掌心便自动闭合,拿水杯也方便许多。撬开阮月令的嘴便往里头灌,谁知手臂被一掌钳住:“骗你的,我是那么容易喝醉的人吗?”
“是……啊不不是……”唐珹挠挠头,“所以你半夜有家不回……想做什么……”
“想你了呗。”阮月令捧住唐珹的脸颊,鼓起腮帮作势嘬他一口,却不料刚靠近半分,他的脸已经红得发烫,“你脸红什么……”
“开、开空调,有些热……”唐珹甩了甩头,挣开了,“我先洗澡,你…自便。”
“去吧——”阮月令挥挥手。自个儿钻进先前的被窝里舒舒服服地躺着。
唐珹脱下假肢,双腿因今日的超负荷而有些红肿,幸得残端较平整且起了老茧,倒也不算疼。浴室满地铺了防滑垫,膝行时硌着痒痒的有些难受。
浴缸里放满热水,光秃的手腕挤下沐浴液涂抹自身——自己也觉着挺痒的。水汽氤氲,不由得有些失神了。
倏地一阵凉风钻入浴室,唐珹不禁打了个哆嗦。只见身材娇小身着骚粉色迷你泳衣的阮月令亭亭站在门前。许是太冷所以帅不过三秒,便钻入热气中。再是不等唐珹反应,她竟已在了自己身上。
“啊啊啊啊啊——”唐珹吓一跳,忙撑着身体往后退了退,顺手掠过了毛巾遮住自己水下的下体,“什么事不可以出去说吗……”
“我困了。”阮月令整个身子浸入热水中,双臂揽住唐珹的腰肢,摸了摸,又嫩又滑还结实。
“姐姐…你还没说…你私闯民宅意欲何为呢……”
阮月令彻底展现一个醉鬼的姿态:“沈无锡那个老东西,居然…居然……”阮月令卡在此处,不说了。
“老、老东西……?”唐珹用手腕抵住阮月令前倾的身体,“算了…姐姐不愿说就不说了……不过你先起来啊……”
“不要叫姐姐……既然我们已经……嘿嘿嘿……那就叫个好听点的。阿令怎么样?”
“啊——阿令……”
“真乖。”
阮月令半眯着眼,揽得愈发用力了,两团软柔摩挲着唐珹的锁骨处,上上下下来回摩擦,一不留神唐珹的下身竟直挺挺地立着了。
“姐,你正经点行不行……”
阮月令闻言,满脸不悦地跨出了浴缸,身披了一张超大的干净毛巾,蹲在了浴缸前。
“唉你这个骚粉的沐浴液……”
“是因为你上次说喜欢这个味道,我才一直用……并不是我有多骚……”
阮月令挤了些在手心里,抹在了唐珹的背上。唐珹一时惊觉她的技术可还行。水雾迷了眼,双腿残端突然被一双手按住,纤细的手轻轻按摩着。唐珹一痒,便不觉地屈膝。
“你又不听话了,要是疼,就别用了,我不嫌弃你。”
阮月令醉酒后最大的麻烦,永远分不清她什么时候会清醒,什么时候会发酒疯。
“不疼。”唐珹抬起手腕在阮月令藕节似的臂上拍了拍。
待从浴缸里爬出来水已经凉透了。唐珹慌忙擦干身体,只穿了一件厚绒睡衣,旁人在这大冷天穿裤子都冻得想死,况且是一个没有手脚的人。
唐珹坐上浴室外的轮椅,平时多是不用的。裤管空垂,落到了踏板上。将袖口抖到手腕以上,便划着轮圈去卧室。只见身旁一阵残影,投胎似的飞奔钻入了卧室里的被窝。
阮月令手一手握着手机横屏,一手拍了拍床,似是“今夜你上我床任由**”的模样。
唐珹见其反客为主,只尴尬笑笑,腕上套着毛巾擦了擦发梢水珠。
上了床,只得悄悄地往床边靠了靠,裹紧了被子:“晚安。”声音极小极轻,似羽毛织成的。
一旁阮月令早已埋头睡着。
凌晨2:30
“First Blood!”
“Double Kill!”
唐珹被一阵游戏杂音吵醒,揉揉惺忪睡眼:“姐…你怎么还不睡……”
“睡***。”阮月令随**粗,聚精会神盯着眼前屏幕,“哎,你要不要试试?”阮月令将手机递给唐珹,谁料他握都握不住。
阮月令让他屈膝,在残腿下垫上三个枕头,将平板放在了他抬起的大腿的弧度上。“你用手腕……点屏幕试试。”
屏幕大些自然好操作些,但手腕远不比手指灵活,唐珹一按,还是将一片按完无一幸免。
“你左手转这个东西就可以走……然后右手是技能,你要买装备我就帮你点……”
唐珹试了几把自定义,每次极是小心地释放技能,免不了一锅端。
“哎我跟你说……跟我开黑我带你…嗝——飞。”
打了几盘后:
姐你好坑啊。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1 00:22:00 +0800 CST  
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个心里安慰。。不过还是让唐珹安静的狗带吧 半夜打游戏的我的真实写照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1 00:22:00 +0800 CST  
“知子莫若父,唐珹这孩子如何,我心头自然清楚。因先天不足而幼时强逼迫自己,添了弟妹他方才作出一副不务正业的模样。”
“你们的关系我不多过问,只要他不负你,不告诉我这个爹也罢。”……
阮月令脑中常重复着唐孟实一番话,眼底便不觉水雾氤氲。唐珹已去了半年有余,可生人还迟迟念着。
门外竹杖点地的声音响起,阮月令忙收了泪意,咳嗽几声欲将声音复原,可完全无用:“都收拾好了吗?”
阮月令坐等着来人的嘲讽。
然沈无锡这次并未听出她的哭腔,直接回道:“自然是,就差你了。”
阮月令心存疑虑,思虑方得悟,半年前无相城的遭袭,他动用了内力,如今怕是耳听也大过模糊了。不过也好,私下骂他,他也就听不见了。
“哎,你们又去哪啊?”孟逐问道。
“人家最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却半道回乡,如此不忠,我干嘛告诉你。”阮月令将眼神递向沈无锡。
“怎么还怪上我了呢,我那是身不由己——那什么…唐珹呢,没和你一起?”
阮月令一怔:“他……”
“不在了。”沈无锡抢先答道。
“……节哀。”孟逐道,“我方才听你与大人交谈,是要回且柔城吧?怎么可以不带上我呢?”
一路上二人的交谈也变得多了起来。
“许久不见阿愿,小孩子长得快,又不知道有多高了呢。”阮月令伸了个懒腰,却抬头撞上马车顶。
“这赤砂许久没反应,往日还能迷迷糊糊现些影像,如今颜色好似淡了些。”阮月令撩起额发又将其摩挲几番。
沈无锡愣了愣,眼神直勾勾的,有几分惊吓或是发神。
“如果那一日,湘灵大人真的借我身体重生,你会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沈无锡道,“自然是高兴。”
“算了,跟你也说不通。”阮月令忍痛将手中煎饼分成两半,一半递与了沈无锡,“我自己都舍不得吃。”
刚放在他的手中,却没能握住,落到地上裹了一层尘土。阮月令心疼地拣起:“你怎么这么浪费啊——”
沈无锡的手指颤了颤,若有所思,却又立刻换一个浅笑:“方才走神了。待到且柔城,我亲自做一个赔罪。”
“你的耳朵,是不是……”
“是。自那日同你分别便有减弱之象,许是撑不过几日便会彻底失聪了。”
眼盲耳聋,与外界的联系所剩无几。若是旁人突然来袭,怕是一两招也招架不住。怎么就不会试着悔过呢。
“那我现在说话,你能不能听见?”
“大概而已,勉强猜度意思。”
真可怜啊~~~
且柔城。
城中并无大的变动,要论找路,沈无锡一个瞎子都比明眼人走得快。不过并未先回旧居,还是去了河滩旁的村子。骆伯携沈愿迎接。果不其然,沈愿竟已窜了高个。
沈愿见自己亲爹,并无激动兴奋神色。依旧照例畏畏缩缩躲得及远。骆伯挥手便是要教训他。
“许是太久不见,又是生疏了,不碍事。”
待沈无锡持竹杖走出几步,沈愿突然扑上阮月令,硬是缠着她。若不是沈愿兴奋得大喊,沈无锡还不知道这小子竟这般粘着阮月令。
“大人回来得正巧,我这刚把客房收拾干净,您要……”
“不必,我们片刻便回故居,不叨扰了。”
“您要带阿愿回去吗?”
“无力抚养。”沈无锡背过身,“若是他愿意,让他来院中玩玩便是。”
阮月令朝着沈愿使了个眼色,一副“你若敢不来这辈子都别想我理你”的模样。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2 00:31:00 +0800 CST  
活在台词里的唐珹2333以下是有夫之妇和有妇之夫的日常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2 00:32:00 +0800 CST  
明早有事 所以鸽了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3 00:05:00 +0800 CST  
过气楼主应该也没人在意吧[葛优躺]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3 00:05:00 +0800 CST  
“果然,在这呢吧。”
月光下只得见那人一袭清冷的轮廓,不言不语,似一尊有心事的雕塑。
忘了,这么小的声音,他自是听不到的。阮月令只得碰了碰沈无锡的手臂,他因突然有人闯入而身体微颤了颤。
“你非要回来……又触物生情,早知道就不该让阿愿来的……”
“是我的问题,不干旁人。”沈无锡声音极轻,想是自己也不清讲了什么,“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你自己摸咯。”阮月令笑道,“我是怕你摔到河沟里去,叫也不会答应,一定很难找。”
因地处空旷,与沈无锡交谈又需提高声响,一圈圈的回音便从远处飘来。一连串的语句便混杂了,至少阮月令听了有几分不适。
沈无锡闻言将她递与的那物在掌心摩挲,怪了,偏偏是分辨不出究竟何物。
“你的晚饭,”阮月令见他已分辨不出,就自行夺过,“橘子而已。阿愿可不会给你留剩。”剥开外皮,送入沈无锡口中。
只感唇上一点冰凉,恰巧阮月令说这话时声音不大,便不知是何物塞到了嘴边,反手一挥,阮月令手中的半个橘子便落了灰。
“行吧,伺候你挺难。 ”
突然侧身时身下有硌着一物,原是那只白瓷罐子。迫切打开,流出的萤火光芒已远不如当初明亮耀眼。眼前之人比自己年长十年,虽说容貌依旧极佳,透出的沧桑之感已经远远越界了。仅是两年,阮月令便觉着他变了太多,除了一双灰白如石照常无神的眼睛罢了。
“你……开了那白瓷?”
“你怎么知道……”
“这萤火,靠我的内力而明亮,只要微微泄出一点,我便能察觉。想是它早已不如真正的萤火了吧。”
闻言,阮月令忙将罐子给盖上了。
一缕弧度爬上沈无锡的嘴角:“就这些,不足为患。不过要让它明亮如初,我无能为力。”
阮月令吼了半天,嗓子有几分干涸。便握住沈无锡的手让他手掌摊开,写下:“只是给旁人看的,无需挂怀,等那日你能亲自看到,再来操心。”
沈无锡摇了摇头。
阮月令的神色几分失落,可又不如往昔的失落模样,似完全换了一个人的神情。眉间赤砂隐隐闪烁,乌黑的发丝恰好挡住。
谁知趁阮月令在沈无锡手掌书写之时,他竟翻腕钳住阮月令的手腕,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嘴唇嗡动,抑制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阮月令的额发,在额间温柔地留下一吻。但只触碰到了,似在回避着什么。
阮月令有些晕晕乎乎,但感到额间湿润,不禁惶恐。他这是……饿糊涂了?
“还有半个橘子,你要不要……”
沈无锡蹙眉,又与阮月令拉开了平常的几分距离。依旧不言,白瞳直盯着某个方向,即使月色明朗,也只能见着一片漆黑。
“抱歉,冒犯了。”
要是作为一名天师,能得到神官大人的“香吻”,死在捉妖途上也是值了。
“我只是好奇……”
“没有。”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4 00:40:00 +0800 CST  
写日常怎么比写剧情还难鸭。。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4 00:41:00 +0800 CST  
自古红蓝出……
情人节快乐 没情人的赶快找个[哔——]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4 21:42:00 +0800 CST  
忘了 上图临改自微博的鹿森太太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4 22:42:00 +0800 CST  
没有,就没有吧。
阮月令向后倒去,微微伸展身体,将手遮在眼上便没了声响。翌日晌午,发觉身上盖着沈无锡的外衣,携着淡淡的竹叶香气。鼻尖一颤,打了个喷嚏。
回头见泥上的印记,有竹杖扫过,足迹一深一浅。
阮月令心存疑虑,叠好其外衣便往回走。
“哟,起的挺早啊,昨晚去哪了?”孟逐正拧着一件衣物,一丢便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晾衣杆上。
阮月令抬头,竟已到正午了。眼前一个身高七尺的男子竟做着女儿家的活,不禁好笑,但又正色道:“沈……大人没告诉你吗?”
孟逐尴尬地勾了勾唇角,眼神递向沈无锡的房间。
阮月令轻敲房门,此前还未曾踏足。简洁得有些空旷,摆设还不如自己的客房。沈无锡倚床静养,双眼微闭,床榻靠窗,暖风轻拂,阳光落在他身上,似镀了一层金。
阮月令一碰沈无锡的臂膀,谁知他立刻抗拒似的反击钳住了阮月令的手腕,手指骨节因用力而发白,双眼依旧微闭,眉头微蹙。
这一抓差点没让阮月令疼得叫出来。
“是我——”
阮月令冲他吼了一声。然而对方并没有任何反应,握着她手腕的力度依旧未减弱。
因方才吼叫,阮月令的咽喉有些发疼。明明那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响亮,他却丝毫没有反应。
阮月令趁空当在他的另一只手掌心写下了“阮”。沈无锡反应片刻,才终于松了手。阮月令的手腕已不是发红了,而是整只手掌都有些变紫。
阮月令冲着他的耳朵大吼了一声,仍旧毫无反应。仅仅一天晚上,听力竟然完全消散了。
见上次在他掌心写字时,许是因为痒,他的掌心有些抗拒地收缩。如果真的要交流,这样还是不太方便。便握住他的手,将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
“听不见了吗?”
沈无锡终于挣了眼,双眼已经灰白,眼神有些涣散,唇角有了一丝笑意。微微颔首。
阮月令微微动唇:“你的衣服。”将那件外衣披在了他的肩上。双手捂住了沈无锡的手,掌心的热量还不足以暖了他。
“晌午了……不想做做别的?”
正想说用午饭,但是一想到这饭又不是他做的,孟逐那“贤妻良母”的手艺,让人不敢恭维。
沈无锡点点头。
阮月令刚握住竹杖,一道青光蔓延而上,竟化作了濯渊,不过不如沈无锡曾握的那把,她手中握的要纤细清秀一些。
“怎么……回事……”
“湘灵……”
阮月令乖乖地放下濯渊。
沈无锡面色几分苍白,笑道:“你想不想试试这剑?”
阮月令咬牙窃喜,让他的指碰着自己的唇,满腔激动地答了一声:“嗯。”一路步履轻快到了院中的空地上。
曾经有碰过濯渊——除了在梦里,剑身比这重了不知多少倍。所以想偷偷拿出来欣赏也不曾有过机会。
“你不曾用剑,莫伤了自己。”而今双目已盲双耳已聋,辨不清任何方向,竹杖又交与了阮月令,好在房间空旷,不然不知要摸索多久才能走到门前。
阮月令试着舞,平日里真真不曾用过,虽濯渊称手,可手和脑无法联系,便随心执剑比划,刀刃锋利,在地上刻下好几道痕迹。
估计得使剑与沈无锡一样潇洒的时候,才有做神官的资格吧……
手腕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不过方才才被捏得发紫,阮月令下意识弹开了。
沈无锡忆起来,便握住她的手背。
阮月令的耳垂绯红,微微发烫。一阵心底斗争,便乖乖顺从了。
“濯渊有灵,有时你不愿攻,它也会行动。”沈无锡在阮月令的耳旁道,“用剑只讲最后的一刺,其余只是迷惑人罢了。”
沈无锡操纵着阮月令的手挥动濯渊,许是二人心有芥蒂,肢体都比较僵硬。
“虽说濯渊是历代神官的佩剑,但如果不喜,也可自行选择。”
阮月令闻言惶恐,慌道:“如今……不敢泳思……”
想是沈无锡都能想象出阮月令那副慌张的神色,便舒缓地笑笑:“玩笑罢了。继续。”
阮月令突然脑中空白,濯渊放出一道青蓝色剑气,撼动了院中草木。斩断了一旁的晾衣杆。
孟逐心疼地拾起方才洗好的衣物,递到阮月令面前,一字一顿道:“你,去,洗。”

楼主 萌雨丶白羊  发布于 2019-02-15 15:33:00 +0800 CST  

楼主:萌雨丶白羊

字数:56280

发表时间:2018-12-01 06:0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7-12 15:49:1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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