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不羁》 男主QUAD BG HE

沉默半晌,你最终听到的只是一声不痛不痒意味不明的“哼。”支撑着云争大半重心的残臂稍微往前挪了挪,于是他的坐姿从后仰变为了微微前倾,这便从你怀里退出来了几分。
心里本就压着朝臣给你加的压力,云争这般不同以往的“矫情”更是让你觉得心底燃起了一股无名火,你忽然就爆发了。
你忽然伸手绕过云争的腰部,将他往后一拽,这一瞬间,他向后跌在你怀里。你又伸腿托住了他的臀部,顺手帮他扭了一个面向,于是他半扭着倒在了你的臂弯里。
你愤怒的在他的腮帮子下咬了一口,抬眼准备同他理论,却忽然发现他的眼底带着些微红的血丝,将哭未哭的样子。那一刹,你心底的所有不忿完全被浇灭了,反是担心这种情绪蔓延上了你的心头。这种情状下,你就只想把云争抱到怀里好好呵护,让他不要难过,不要委屈。
想到了就直接行动,你索性把他直接按搂进了自己怀里,箍的紧紧的。云争试着挣脱,发了三次力却并不能让你的怀抱松开半点。他终于自觉的把脑袋埋到了你的肩上,左臂环过你的颈,不同以往的温柔,勾的很紧,仿佛要把你揉到他的骨血中去。
你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他的脑袋埋在你肩头,你能感觉到他呼吸有多沉重,带着潮湿热气的呼吸直往你衣服里钻,逗得你又担心又难过,只希望自己能够替他难过,你舍不得他难受。
你不知该如何哄劝他,又担心他在外面吹久了冷风会感冒,索性伸手托住了他的臀,将他抱回了寝殿,命人抬了午膳上来,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吃。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13 20:24:00 +0800 CST  
你本以为此事就算过去了,不想,那天晚上,云争才真正的与你计较这件事。
早早地,他便说困了,于是你们分别去洗漱,等你洗漱完毕,回到床边,却见他不如以往平躺在被子里,而是斜着身子,用束缚带将自己绑在床头,一副诱人的姿态。他的衣衫褪了大半,亵裤不知扔到哪里去了,三条“小尾巴”大喇喇地抻着,映着雪白色的隔尿垫显得格外诱人。他的上衣也未好好穿,只松松的打了个结,随便一抓便会滑落的样子。半着半褪的衣间露出了他腹部结实的肌肉。经过半年休养,他的八块腹肌已经化掉大半了,但四块腹肌依然万分诱人。
此时正是夏日的夜晚,养心殿建的极好,坐北朝南,夏日的穿堂风时有时无,温柔的拂过云争身上仅着的亵衣,将他消瘦的身子刻画。他没有卸妆,也并未褪去眼罩,甚至连发髻都未散开,只靠在床头等着你。见你回来,他微微一笑,仅剩的那只眼不自觉的眨了眨,这个小妖精仿佛就是在勾引你!
见此情状,你哪里猜不到他是什么想法?你的心脏砰砰的急速跳动着,只想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了,大脑却拉住你,告诉你如果今晚你同他圆房了,这半年的布置就全都付诸流水了。
最终你的心做了主导,三步并做两步,你坐到床榻前,捉住了他。你并不是一个心志不坚的人,只碰上了云争,你的规则、你的底线,全都化为乌有,没有一条能拉住你的心智,没有一条能抵挡住他。
你急冲冲地解开了他胸口的束缚带,将他揽进自己臂弯。他正想说什么,却被你的吻封住了嘴。经过半年调养,他的面色早已不复当时的蜡黄,反是由于成日养在寝殿里,多了几分苍白。加之今日他化了妆,细看堪称肤如凝脂,映着鲜红的唇,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你疯狂的啃噬着他的唇,直到他呼吸有些困难,你这才放过他。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14 22:44:00 +0800 CST  
他靠在你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苍白的脸孔映着粉色的两颊,惹人怜爱。你帮他抚着胸口,为他顺气。你直直地盯着他,想要将他此刻娇弱的模样深深刻在心里,此时你的理智才回笼了一些。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他也直直地盯着你,深黑色的眸子映着你的影子,仿佛他的世界里从此就只有你。你们诡异的对视了半晌,他忽然问你:“半年了,你为什么不肯同我圆房?如果你不愿意,当初为什么不说?”
你怎么可能不愿意?你最爱云争身上的那种自由不羁,喜欢他像鹰一般的翱翔,喜欢看他无拘无束悠然自若的样子。你害怕他入了宫被这些枷锁锁住会想要逃离,于是你为他留下后路,若是有了子嗣,想离开宫中可就难了。所以你娶妻时候刻意不告知天下你娶的就是大将军云争,在后宫也只是以云妃指代他。你害怕他有朝一日会厌了你,想要离开,那时他还有大将军云争的身份,他能回云府,这身份也能保他下半辈子无虞。所以你,迟迟不敢与他圆房。
可这些,你不能告诉他,你害怕他发现你的独断专行、发现你的偏执。也害怕这些事会将他束缚,让他心里存着枷锁。你害怕他不快乐。
所以你只好对他说:“房事此事,体力消耗巨大,又十分耗费精力,这半年我一直担心你身体虚弱,不敢同你圆房。”
“半月前张太医为我把平安脉,说如今我如今身子康健,可多做些运动。”说着,他便用户左臂勾着你的后脖,硬生生地把自己从你的臂弯里拉起来几十度。你怕他摔着,又怕伤到他的自尊,只伸手在他身后护着,并不敢直接托着他。
他的脸同你越来越近,只十几公分就能吻到你。谁承想他此时忽然力竭,左臂的力量忽然松了。幸好你的手跟在他身后,他只是摔回了你的臂弯里。你索性俯下身,又吻了吻他的唇。这个吻很轻,带着戏谑的意味,你吻完后并不急着抬头,只在原地等候。果然,不过片刻,他又用左臂勾住了你的脖颈,努力将自己拉起来,终于靠着自己的努力吻到了你。
这个吻很深,你追我往,毫不示弱。你担心他中途脱力,自觉的拖住了他的腰背、后脑。他的左臂也从你的脖颈后滑下,转而钻进你的亵衣里,轻抚你的锁骨。带着无尽的爱意与柔情,他把你品了又品,品完再品。
交换完这个吻,你们都已双眼迷离,卧倒在了床上。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15 22:32:00 +0800 CST  
你伸手一扯,云争身上的亵衣就滑落在了床畔。现在他短小的身子一丝不挂,蜷在你怀里。他埋头在你腰侧,像一只温顺的猫,盘了一圈。
女子的亵衣与男子的不同,系带是拴在腰间的。于是此刻,云争正凑在你腰上,努力啃噬着什么。像他这种肢体缺失这么严重的,用来做事的工具大多是残肢和嘴。要解开系带,他的残肢却帮不上什么忙,只有一张嘴,能帮他达成目的。
腰间湿热渐重,你脑子里的绮念也渐渐重了,你几乎忍不住,只好幻想着他努力啃咬系带想要打开活结的表情,却又逗得你差点笑出了声。正当你想要把他捞起来,自己解开那难缠的结时,一种奇妙的感觉忽然升上了你的心头。那是一种奇异的触感,带着细小凸起和湿气,令人发麻的热风呵在你腰上,他的舌头不小心舔到了你的腰,你腰侧一挺,几乎要跳起来。

云争终于解开了你的衣服,你心急的把他摁在了床上。这一刹来的太突然,甚至他的舌尖还未收起来,衬着羊脂玉一般的面容与乌黑的长发,显得有些娇弱又不失魅惑。一段短小的肢体瘫在你的床上,三小块软肉散开,不断颤动着的肉块映着白色的隔尿垫和明黄色的床单,一时间你觉得血脉扩张有些厉害。
你像一头野兽一般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云争,此刻他像一只羸弱的鹰。断去的四肢令他早已失去了翱翔的机会,而自行选择的牢笼也剥夺了他自由的权利。如今他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剩余较长的那只“翅膀”唯一能做的事仅仅是挽住你。
你弓着身子去嗅云争的脖颈,很好,这只鹰身上还带着些野性,你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脖颈上舔了一下。瞧,这只鹰果然伸着他那只较长的残肢,挽住了你。
你没理会他忽然挽住你的那只残臂,又看中了他胸膛上的那两点樱桃,一路吻到这里,你发现这人的身体忽然不同了,仿佛收到了什么令他极为难堪的侵犯,他的身体忽然整个僵硬了,原本弹力十足的胸肌也硬了起来。
那只挽住你的残肢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直接将你按倒在他的身上。你的脸整个埋在了柔软的被褥里,脖颈处恰好送到了他的嘴边。看来你认错了,这只是一只羸弱的老鹰,却并不是一只虚弱的老鹰,他依然有那般凶残的能力,也有扑上来撕咬的能力。
云争在你的脖颈处停了许久,对着你的脖子又舔又啃,一副想要尝尝好不好吃的样子。你也随他去了,只一下轻一下重地按揉着他右肩挂着的软肉。
这才揉了几下,云争就已经受不住了,一张脸通红,直往你怀里钻。小云争斜斜的戳着你,却由于缺失了半个球,怎么都找不准方向。
此时云争通红了一张脸,眼波流转,看哪都不敢看你,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他讷讷难言,嘴里念叨了几遍,你都未能理解。最终他一副鼓起了全部勇气的样子,面上烧的更红了,他说:“锦儿,帮帮我,求你。”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16 21:59:00 +0800 CST  
第二日上朝比起前几日痛快了许多。
两个武将当着你的面闹了起来,一个说另一个冒领军饷,另一个则是说这个托病偷懒不上朝,非说是让你给她们主持公道。你终于发了脾气,狠狠地训了他们一顿,各自扣了三个月的月供。这俩人哪里是想请你主持公道,分明是明里暗里的讽刺云争,你不能忍。
见户部侍郎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你哪里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她诋毁云妃,又暗抬自家儿子,分明是想靠裙带关系上位。此人能力不足,情商智商均不很高,文不成武不就,也就只能动动“卖儿子”这样的心思。
你最是厌恶这样的人,恰那两武将假装争执,想拉云争下位。你索性将这么几波人聚在一起,看台上那些人丑相百出。
许是昨晚云争那般主动给了你勇气,你心底的顾虑少了许多。毕竟你的云争暂时还不想离开。
今日你摔了几本奏疏,又指着朝中重臣,狠狠地骂他们最近风气不正。又点明要那户部侍郎查清最近风气来源,为何这般乌烟瘴气。
见你动了气,本想在你面前再表演相互撕扯的大臣们噤若寒蝉。你挥一挥手,他们就乖乖下去了,甚至平时细碎的讨论声也没了。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17 22:22:00 +0800 CST  
今日下朝的时间不算太早,但比起前段日子的拖沓绵长,已算较短的了。回到养心殿,你刚巧碰见云争起身。
他用左臂按在了轮子椅上,臀下的两团肉被他拢在一起,显得不再那么散碎。他倚着床头,左臂用力,左肩一缩,将自己半个身体挪到了椅子上。他撑着轮椅扶手,将自己的半边身体撑起一小半,腰肢摇摇摆摆,终于让右臀往椅子上又多蹭了些紧接着的便是左臀和右臂。磨磨蹭蹭数分钟,他终于整个人窝在了轮椅里。此刻,他的身形恰就被朝阳映着,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光,一副圣洁不可亵渎的模样。
你守在门边,几乎看痴了。直到云争驱着轮椅,停在化妆台前时,他才望见你。
“锦儿。”他唤。
你几乎是飘进去的,飘到他椅前,你半跪着,搂住了他的腰。你半趴着,脸枕在轮椅的垫子上,两块白花花的软肉在你眼前微微颤抖。
他伸着残臂轻轻抚过你头顶的碎发,不知为何你又想起了昨日那荒唐的夜晚。粉色从你的耳尖迅速地蔓上你的面颊。
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腰,“疼吗?”
他摇摇头,笑的温柔。“帮我描眉。”他说。
轩辕这个国度,男人大多以弱柳扶风为美,以引女子倾心。
但你就喜欢云争身上的那股子桀骜不驯,便是英武的剑眉在他身上,你也只觉得很称他。你不希望他如那些柔美的傀儡一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时兴什么便成为什么样子的人,虽不出格,但却显得过于平庸。
你伸手摸了摸他的剑眉,一路划过他高挺的鼻、凸起的颧骨,最后到他刀砍斧劈一般的下巴。你说:“不必,现在这模样便是最好看的。”
你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真诚,他探究的望了你许久,你也回望了许久。最后你几乎控制不住想亲上去。
食髓知味,这日本就没有太多的杂务,更引的你们放浪形骸。玩闹了大半天,直到夜半应当就寝时,云争的外裳都还未被穿上,只挂了一件空荡荡的亵衣玩耍了一整日。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18 21:59:00 +0800 CST  
某日,探子传来一条重磅消息,端王带了数百人,一路隐蔽踪迹回京了。此时,你已有了九个月的身孕。
端王是你目前仅剩的一个姊姊,她与你同母异父,因为一些过错,在夺嫡的过程中失策,被先皇派去并州,封为端王,非诏不得返回京城。
端王的端,是端正的端。但先皇对此人的评价却并非“君子自端方”,取此封号,颇有几分劝诫的意味,希望借此劝诫她品行要端正,不要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然,其中隐情,只有你与她两人才知晓。
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
先皇共育有五个公主,每个公主性格迥异,各不相同,你是其中最不起眼、最普通的一个。论才情容貌,无人可与太女相比。论武功,端王堪称绝顶高手。论聪慧,二公主与睿王堪称聪明绝顶。而你,由于出身平庸,生父是个戏子,自从被宠信以来,日日只知伤春悲秋、患得患失。对于这群姊姊来说,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的笑话罢了。
太女堪称完美,或许上天太过爱她,在她十二岁那年患了一场重病,一命呜呼,皇后悲伤过度,随他而去。从那以后,谁会成为下一任太女,渐渐成为了四名太女之间争抢的事。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20 22:08:00 +0800 CST  
168 169两层楼 希望今晚别吞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20 22:36:00 +0800 CST  
又发一遍…希望ok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20 23:08:00 +0800 CST  
173还在吗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21 07:03:00 +0800 CST  
你心里明白,端王这是回来与你算账来了。当年那三桩事均是出于你的算计,将她从下一任帝姬变成了一个被贬谪的无辜的苦命王爷。她是回来抢回她的一切来了。
你本想在她归京的路上将她击毙,怎奈她行踪诡秘,行迹不定。一来一往折损了不少人手,却连她的一片衣角也带不回。在你计算着她差不离已经到达京城的时候,你忽然失去了她的消息。
正在你焦灼之时,你肚子里的孩子却等不住想要出来了。折腾了一夜,宝宝裹着襁褓,放在你手边,云争疲倦的睡在了轮椅上。
端王就是在这时出现的。她突兀地出现在你的门外,带着一身血迹。她一身黑色劲装,眼睛黑的发亮,面上染了一大块血迹,却并不像是她自己的。你仿佛能从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里望见她藏着的嗜血与兴奋。
当年那个端王效仿太女殿下的谣传甚嚣尘上之时,她被先帝狠狠地打了十几个板子,导致她的左足从此落下了残疾,再也无法正常的行走,再如何努力,也仅能一瘸一拐地挪动。你想跑,你知道她绝不可能追上你,可你有了牵挂,爱人正卧在你的床边,孩子也还在你身边,你带着他们跑动,怕是会先挨上端王一飞刀。
一旁伺候的稳婆还没来得及大声叫喊就已经没命了,端王大步走到你的床边。她兴奋将你床边的古董花瓶纷纷砸了,你怀里的孩子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望了望你嚎啕大哭的孩子,又瞧了瞧一脸疲态的你,还有面色苍白的云争,端王眼睛里的光芒更亮了。她兴奋地舞着刀,刀锋几乎要糊到你的脸上,也几乎要划伤你臂弯里躺着的孩子,有时刀锋还会往轮椅上的云争比划,可怜他现在四肢俱废无力反抗,竟沦落到要被一个疯子挟持。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21 22:55:00 +0800 CST  
许是将要达成目标,端王的眼中迸发出异样的光芒,人也兴奋地胡言乱语起来:“轩辕锦绣,当初你陷害我时,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吧。你说,我是先杀了这个婴儿,还是先杀了这个残废,或是先断你左足,好让你痛上一痛,感受一下当年我的绝望。”
你顺着她的刀锋望去,这番混乱中,云争苍白了脸色,倚靠在椅背上,努力避开那乱舞的刀锋。毕竟是在战场上见过大风浪的人,此刻他显得极为冷静,与你怀里啼哭不止的婴孩、以及陷入癫狂的端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平静感染了你,你也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思考摆脱困境的方法。如今在产房中,只有床尾留有一把利剪,是稳婆还未来得及收好的利器。只有在不惊动端王的情况下拿到这剪子,才能有一线生机。
“陷害?何来陷害?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瞪大了眼睛,努力表现自己十分真诚、万分无辜,又将怀里的孩子拢紧了些,不让她离自己太远,成为端王威胁你的砝码。
“笑话!你骗得过先帝,可骗不过我!”
“孤骗你什么了?”你装作毫不畏惧,直视端王双目,显得正直无比,但只有你自己知道,端王被外放,你究竟花费了多少心力,说起这些事,你有多心虚。只是此刻情状太过危急,你根本不敢露怯,细微的一丝胆怯都会成为端王手里头的把柄。
你死死盯着她的眼,不敢挪开,她在打量你,你也在观察她。你在等,等她懈怠的那一刻,好趁机捡起剪刀,至少能有一搏之力。
“少在这里装傻!既然这么健忘,那我让我提醒一下你这么一些东西。云家、睿王、谣言。”端王似乎怒了,她的刀急向下切,目标正是那个卧在床榻上大哭的婴孩。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22 22:41:00 +0800 CST  
“那谣言……”你才吐了这三个字,便见端王肩颈忽然后缩,面上泛起了一种痛苦的神色。
许是轩辕这个国家的歧视太过深入骨髓,从进殿到现在,端王竟未用正眼瞧过云争,便不能认出这个四肢俱废的人就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云争。她将后背坦然的露在了云争面前,对身后这人毫不设防,背脊受了重重的一击。
扼住你喉管的手松开了,端王蓦地转过身去,将一个影子摔回了椅子上。是云争!
那椅子背被云争一撞,竟发出一声清脆的“咯哒”,一把柳叶刀从轮椅中“嗖”地飞了出来,扎在端王腰上。那柳叶刀发出的距离极近,速度极快,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巨大的痛楚就席卷了她的神经。她忍不住苍白了面色,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子。
端王向来是不爱吃亏的性子,忍着痛楚,她提了提神,一刀劈向了云争。那一刀带着些疯狂,似是要将这痛楚翻倍送还一般。
端王的刀极短,几乎可以被称为匕首。
云争低下了身子,猛然向前一撞,恰避开了那骇人的一刀。那一刀重重的落在云争的轮椅上,厚重的木制轮椅竟一分为二,裂开了。云争的轮椅用料密度较大,那把匕首竟卡在了轮椅上。端王弃了匕首,准备空手去抓你,但云争方才的的那一撞,恰撞入了端王怀里,先头射出的柳叶刀被撞的又深了些,端王的动作似乎因此又迟钝了几分。
就是现在!你握住了那柄剪子,将它准确无误地插到了端王的大动脉上,又立刻拔了出来。这人的血液撒了你一身。极致的痛楚和大量的失血,端王终于力竭,软软的跪坐在了地上,你趁机又把那剪子扎入了她的心窝,她仰面倒下了,仿佛认出了惨败的结局,眼神渐渐地灰暗下去了。
正在这时,你们听见了脚步声,细细碎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认为下属来救自己了,端王的眼里又泛起了些许微弱的光。
要解决叛乱,最好的方式不是暴力镇压一个团体,而是劝降,从内部瓦解他们。对于端王这般的叛乱,擒贼先擒王的法子更为适用一些。
于是你说了一句话,令端王怒极,乃至气死当场。你说:“便是你再这怎么学,也不过是东施效颦,一个冒牌货罢了。那谣言,并非谣言,我从不说谣言。”
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了,来的是你的人。端王的眼神终于灰暗了下去。
云争被扶起,暂时放到你的身边,你把女儿放到他的右残臂下,闺女含着他肩头的软肉,竟奇迹的止住了哭泣。你俯下身,把他们一起抱在了怀里,一家人平平安安,真好。

楼主 相思独怅  发布于 2019-09-23 22:35:00 +0800 CST  

楼主:相思独怅

字数:20669

发表时间:2019-08-06 05:5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24 09:55:58 +0800 CST

评论数:23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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