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文】等你仰望(心理变态攻x忠犬抖m受)

“他……”经纪人皱了皱眉,不知道该不该把这段往事说出去,“他当年试图潜规则凌琅,那时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

封昊静静等待了半天,“然后呢?”

“没有得逞,凌琅把他踢成了残废,”觉得残废二字表达得还不够确切,他又补充道,“一膝盖正中下面,送到医院也没有抢救回来,最后成了伊粒蛋。”

后来要不是莫先生突然插手干预,恐怕凌琅下半辈子都要在牢狱里度过了,也正是那个时间,他才受莫先生所托成为凌琅的经纪人。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看守所里看到凌琅的第一面,那个年轻人的眼神跟在娱乐圈里混过几年的艺人全然不同,光看外表实在无法把他跟他的事迹联系起来。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经纪人了。

听到他的话,年轻的凌琅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经纪人顿时感到一阵隐隐的蛋痛。

这件事属于陈年秘史,别说媒体,整个娱乐圈几乎无人知晓,莫先生甚至把凌琅的案底都抹得一干二净,让有心人想查都查不出来。

伊粒蛋在那之后也迅速地消失在人们视野,经纪人以为他早就被莫先生从人间驱逐了,没想到他还活着,更没想到他还计划对凌琅复仇。

经纪人从回忆中醒来,封昊已经走到门口了,“这个人留给你处置吧,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去哪里?”经纪人高声问。

“回家,”封昊突然站定,转过身来,他的眼神冰冷,似乎暗含着杀气,这个样子的封昊经纪人只在戏里见过。

“还有,”他开口,“关于这件事,不要让学长知道。”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28 11:51:00 +0800 CST  
第三十一幕、电话
滂沱大雨中,凌琅跟人厮打在一起,这一幕演得是晚上凌琅去酒吧无意发现昔日跟着自己的小弟在兜售毒品,忿而将其揪出质问,小弟不平,继而二人发生肢体冲突。

这场戏的最后一句台词,是小弟拼命地冲凌琅嘶吼,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但无论他怎么卖力地喊,导演都不满意,两个人已经在雨里整整缠斗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消防车里的水都宣布告罄。

拍摄不得不临时中断,凌琅穿着湿漉漉的戏服,深沉的夜色将温度渲染得更低,只能靠助理带来的姜糖水驱寒。

“前辈对不起,”等待的过程中,扮演小弟的演员满心惶恐地过来跟凌琅道歉,“都是我NG那么多次,才害您……阿嚏。”

小弟紧张地捂住了嘴,凌琅到这时才淡淡望了他一眼。

“你骂不出口,是因为你不够恨我。”

“诶?”小弟险些跟不上凌琅的思路。

“在潜意识里,你还把我当作尊敬的大哥。”

“所以你才做不到当面指着鼻子骂我。”

“而事实上,你早已不那么认为了。”

小弟终于意识到凌琅这是在给他讲戏,立刻聚精会神地听着,连湿衣服的不适都暂时抛在脑后。

“在你心目中,我已经变成你最恨的人。”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爬上大佬的床。”

“如果换一个人,你可能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

“但我不一样,我曾经是你的大哥,是你敬仰的人。”

“你之前对我有多崇拜,现在就有多憎恨。”

小弟看凌琅的眼神,由最初的惊讶,一点点转化为恨意,片场高瓦数的白光逆向打在他身上,将他面部的鄙夷与憎恶都浓缩在阴影中。

水车回来了,凌琅把外套往椅子上一丢,从小弟身边大步走开,“记住你现在的心情。”

二人再一次扭打起来,因为激动,整场打斗杂乱无章,谁也占不了上风。

终于在一个关键的节点,小弟拼了命把凌琅推开,声音沙哑地冲他嘶吼:

“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权利管我?我是卖粉了,但是起码我是凭我的双手赚钱,不像你,靠屁股上位,封爷在床上操|你操得爽吗?”

一道闪电划过长空,将凌琅惨白的脸色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个人都待在原地不动了,小弟的肩膀还在剧烈起伏着,可凌琅已然变成一个活死人。

倾盆大雨无情地浇下,打在地面上发出刷刷的响声,可周围的环境又显得如此寂静,静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谢谢前辈!前辈的指点让我茅塞顿开了!”小弟追在凌琅后面向他道谢,虽然人人都说影帝冰山又大牌,但搞不好那些只是传言,就从今天他为自己讲戏这件事来说,或许凌琅私底下是个很亲切的人呢。

凌琅毫无征兆地停下脚步,小弟险些撞了上去。

“我教你,是因为我不想继续在雨里跟你耗时间,除此之外,别无他意,你不要想太多。”

他冷冰冰地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小弟一腔热血被浇了冷水,失落地站在原地望着凌琅离去的背影。

凌琅换完衣服出来,助理连忙又递上一壶姜糖水,凌琅拧开壶盖一看,是新的。

“刚才那一壶呢?”

“没剩多少了,再说已经冰掉了。”

凌琅把盖子重新扣好,“我不要了。”

“啊?我特地熬的,不喝怎么办,我又不喜欢姜味……”助理不高兴地嘟囔着。

“倒掉还是送人,随你。”

助理心里抱怨着浪费,一转身便看到扮演小弟的演员,小演员经纪人不在,也没有助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正自己哆哆嗦嗦裹着个军大衣取暖。

助理眼睛一亮,看着手里的壶有了主意。

“喝吧,”小弟见到面前突然多了一个水壶,诧异地抬起头来。

“姜糖水,能驱寒,”助理见他一脸困惑的样子,特地解释道,“预防感冒。”

小弟很感动,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谢谢,”他由衷地向助理表示感谢,壶里升腾起的水蒸气温暖了他的身心。

助理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背,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双眼睛默默地目睹了这一切。

凌琅见姜糖水被顺利交到对方手上,这才转身,便看到经纪人黑着脸站在自己身后,手里还举着他的手机。

见对方这幅表情,凌琅便知道一定又是封昊打来的,这几天没有封昊的戏,经纪人见缝插针给他安排了别的工作,两个人最近连碰面的时间都很少。

“喂,”凌琅接过手机走到无人处。

“结束了吗?”封昊无论再怎么忙碌,声音都听不出疲惫。

“刚收工。”

“我也刚到家……我去接你?”

凌琅回头看了眼身后正在等他的经纪人,“不用,我一会儿就回去。”

经纪人把凌琅送到门口便走了,凌琅开门后发现屋内漆黑一片,正诧异时,门却在他身后自动合拢了,接着在黑暗中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28 11:54:00 +0800 CST  
经纪人把凌琅送到门口便走了,凌琅开门后发现屋内漆黑一片,正诧异时,门却在他身后自动合拢了,接着在黑暗中,凌琅感到一样冰冷锋利的东西架上了自己喉咙。

凌琅一动不动,心里涌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封昊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遇险。

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捂上了他的嘴,但对方的目的显然不是防止他叫喊,因为那手完全没有用力,食指甚至还在凌琅唇边流连。

当凌琅意识到对方的意图时,心中已暗自做下如果对方探进来,就一口咬下去的准备。

可是手的主人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他在他唇边摩擦了几下,又顺着他的身体一路摸到了下面,最后停在凌琅裤腰处。

在那里停留了一阵,那手又不安分起来,眼见就要侵入凌琅的禁地。

在对方探进去的一瞬间,凌琅闭上眼,咽喉抵住刀刃,直直压了上去。

没有预料中的痛感出现,几乎是跟他动作同步的,匕首撤离了他的身体,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灯亮了,封昊绕到他面前,凌琅没有露出半点愤怒或者抱怨的表情,只是平静地说了句“不好玩”。

封昊仔细地打量着他,从这个人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刚刚已经准备去死,他宁可自尽也不让陌生人碰他,难怪当年初出茅庐的他敢一脚把伊氏总裁踢成废人。

封昊笑了笑,“只是想试试看你在危险时刻的自保能力,不过你这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作风还真是让我喜忧参半。”

凌琅听出了他的话中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转念一想,“难道是上次的凶犯逃跑了?”

“他不是早就逃跑了吗?”封昊故意装不知情。

凌琅凝视了他片刻,垂下眼,表示不再追问,封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无关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他对着凌琅比了个手势,凌琅立刻端正跪好,封昊摘下手套给他叼着,自己往客厅走,凌琅顺从地跟在后面。

“今天拍得顺利吗?”封昊坐进沙发里,把手套接了过去,凌琅自觉留在他的羊皮垫上。

“还好,”他避重就轻道,省略了雨中一个多小时的NG。

封昊点点头,“那就好。”

凌琅突然想到,“以后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不用每次都通过经纪人。”

“我没有你的号码,”封昊微笑道,“你忘记了吗,我问你要过两次电话,都被拒绝了,我说过以后不会再要了。”

“我的号码是……”

“我不想要,”封昊打断他。

凌琅立刻住了口,封昊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上次这种场景出现的时候还是封昊要他拿拖鞋。

他一声不响地注视了对方片刻,突然向前膝行了一步。

直到对方解开自己的裤带,封昊也没有流露出丝毫惊讶。

凌琅小心翼翼地将对方的分|身托在手中,闭上眼,恭敬地将其含入口中。

封昊从头到尾都没有拒绝,仿佛这就是对方应有的举动。

清晰地感受到口中的器官在不断膨胀、变大,凌琅用不纯熟的技术青涩地吞吐着,牙齿磕磕碰碰,有几次都不小心刮蹭到表皮。

他尽可能地深入,让分|身的前端在自己的喉咙处流连,尽管这引发了他干呕的冲动。

他极力克制着脸部肌肉的酸痛,吐出口腔中多余的气体,温润的嘴唇紧紧包裹住柱身。

他抬起眼,笑容已从封昊唇边消失,他从容不迫地坐在那里,理所当然地接受凌琅的服务,他居高临下的冰冷视线,让凌琅从心底感受到自己是如此渺小,他只配跪在对方脚下,倾尽所能取悦这个人。

这样的认知令兴奋感一瞬间席卷他全身,明明是单纯的付出,却能让他感受到心灵上的快感,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为他人服务也能让他体会到愉悦。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起了反应,但此时此刻,他完全忽略了自身的需求,只为面前这个人能够满意。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封昊的欲望深入自己的口腔,喉咙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牙齿也不再触碰不该触及的地方,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勾陷处打着转,每次退出去时还不忘挑逗一下敏感的铃口。

封昊直到射出来的那一刻,脸上的神情始终纹丝不变,凌琅曾经怀疑过他是性冷淡,原来在性高|潮的情况下他依然冷淡。

凌琅将口中灼热的液体咽下,为他仔细整理好衣物,封昊瞬间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绅士,方才的事情仿佛压根不曾发生过。

凌琅做完这一切就后退一步不动了,他看着封昊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简单地按了几下。

封昊将手机里的内容示意给他看,通讯录上明晃晃的凌琅二字,下面电话一栏中孤零零写着一个数字1。

“以后你的表现每让我满意一次,我就记一位数字,直到把它记完,这样可以吗?”

凌琅点了点头。

封昊伸出手指将凌琅嘴角残余的白色液体抹进他嘴里,“不过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28 11:56:00 +0800 CST  
第三十二幕、训练
凌琅端正地跪在地上,面前摆了三根材质相同、粗细有别黑色按摩|棒,长度大概只有半掌,最左边仅有一根指头粗细,中间次之,右边则有常用按摩|棒那么粗。

不明白它们用途,凌琅抬头用眼神询问封昊。

“从今天开始,要自己进行扩张,”封昊依次点过去,“每天先从第一支开始,适应了之后换第二支,直到把三支用完。”

“除非工作太忙,否则只要有时间,每天必须保证扩张半小时,每支十分钟,不会监督,这个时间由自己把握。”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瓶子放到茶几上,“这里面液体有麻醉成分,一开始可能对体内有异物不适应,每次用上少许,就会暂时忽略掉那种不适感,而且它对身体不会产生害处。”

“当然,这个方法仅供初期使用,后期等身体习惯了之后,就用不到这个了。”

“瓶子里量是计算好,用完之后,再来问要。”

凌琅看着茶几上瓶子,海蓝色玻璃瓶,充满了神秘感。

“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要求扩张得是后面,不管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什么反应,都不可以碰自己前面,其他时间也不允许。”

“今后,欲望什么时候释放,以何种方式释放,都由来决定。暂时还不想锁住,希望也不会让产生这方面想法,没办法24小时都跟在身边,一切都靠自觉。”

封昊话一字一句传到凌琅耳朵里,音量不大却充满威严,凌琅只能默默地记下他说每一个字。

封昊停下了片刻让他消化,“来做个选择题吧,让做得这一切,目是什么?A,为了让在正式做时候不受伤?还是B,为了让更有快感。”

凌琅想了想,“A?”

“不对。”

“B,”他干脆答道。

“也不对,”封昊摇头,“正确答案是C,为了让顺利进入身体,而不会被没有经验夹得疼痛。”

他将手搭在对方头顶,“记住,所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取悦,自己感觉是无关紧要,要学会以快乐为快乐,把满足作为第一行动准则,需求是至高无上,满意就是对最大赞许。”

“身心都将完全臣服于,如何支配它们是权利,唯一需要做一件事,就是服从。现在无法理解没有关系,不需要认同,只需要记住,并且遵守。”

“如果有一天,能够正确地理解这番话,就代表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宠物。”

他手在凌琅头上停留了片刻才离开,“记住了吗?”

凌琅仰望着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很好,”封昊恢复了和蔼表情,“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凌琅沉思了一阵,“做这件事可以抵一位电话号码吗?”

封昊笑了,“能不能够抵一位号码,这个条件也只能由来提出,是无权申请。念在这次是初犯,就不追究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就扣掉一位。”

他弯下腰,漆黑眼珠中映出凌琅倒影,笑盈盈表情让凌琅又回忆起他曾经追着自己叫学长模样。

“等完整地记完号码,就给打一个电话,想听什么,就说给听,好吗?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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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河蟹2256个字,如果看到此信息说明看得不是完整版,请上天入地去寻。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28 13:35:00 +0800 CST  
第三十三幕、真相
凌琅还没有从封昊带给他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听他又道,“既然你无所谓,我就帮你做主选第二项吧。”

“等等,”凌琅一把按住封昊已经在帮他整理衣服的手,“我还没有选。”

“你已经失去资格了,”封昊笑着拿开他的手,“下次请在三秒内作答。”

“可是……”

封昊伸出食指压住凌琅嘴唇,把后面的话生生逼了回去,“没有可是,记住,不可以用手碰,如果掉出来,就算任务失败。你有一次求助我的机会,但是你使用求助的同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

凌琅尾随封昊来到车库,一路上他都努力收缩臀肌,这个举动使肠壁与外来物的接触更紧密了,每迈开一步都牵动着体内金属球相互摩擦碰撞,他既担心它们掉出来,又担心会滑到更深的地方。

封昊带着赞赏的表情看着凌琅走到副驾驶座门口,“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就像走T台的模特,每一步都那么优雅。”

凌琅此刻的心情可不像他那么轻松愉悦,“模特是顶着书练出来的。”

封昊莞尔,“我训练模特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但是效果也更好。”

凌琅坐进副驾驶,封昊倾过身来,帮他系好安全带,顺便在脸上偷香了一个。

“你可以试着放松一点,如果你一直都用力收紧,那么当你疲倦得坚持不住的时候肌肉就会变得更加松弛。”

凌琅尽管不赞同他的做法,但也认可他的说法,反正是坐在车上,他干脆尽可能地放松了四肢,甚至把座椅靠背调了调,向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封昊被他有点赌气的行为逗笑了,有的人表达不满是跟人对着干,凌琅的做法却是过度执行,罚他跑十圈,他就偏要跑二十圈,以此宣泄自己的情绪。

驱车到片场有大约半小时的车程,凌琅全程闭着眼睛,想睡觉又睡不着,偶尔的颠簸提醒着自己今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强迫自己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忘掉身体上的窘迫。

如果将一个球拿到半空松开手,它会往下掉而不是往上掉,这是万有引力定律。

如果将两个大小重量不一的球同时从空中丢下,它们的下落速度是一样的,这是自由落体定律。

如果将三个球平行吊起来,用左边的球撞击中间的球,会导致右边的球飞到同等的高度,在理想状况下,这种运动将永远进行下去,这是能量守恒定律。

凌琅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脑海里活跃的影像全是球,他立刻甩了甩头试图把它们丢掉,紧接着便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嗤笑,他知道封昊一定是又猜到自己心中所想,索性装死不动了。

封昊一周没到剧组,每个人见到他都上来打招呼,封昊亲切地一一回礼。

凌琅的化妆师一见到凌琅就面有难色,“凌琅你发烧了吗?为什么脸有点红。”

“没有,”凌琅冷静地回答,“可能是车里太热。”

“是我不小心空调开太大,”一边的封昊替他解释道。

“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不用变相秀恩爱了,”化妆师毫不留情地吐槽他,“现在要解决的是这个纯天然的腮红,不然就只能等着被导演K吧。”

凌琅明白他的意思,今天是整部戏最重要的转折点,自己在发现小弟贩毒而这种行为的授意人正是封昊之后,忿忿去找他质问,却无意中发现隐蔽地下室的入口,发现了被监|禁在那里的老对手。

老对手见到凌琅第一眼,还以为是当年自杀的孤儿活了过来,待搞清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之后,怀着雀跃的报复心理,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真相。

凌琅相信,在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他的脸色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红润,那一定是惨白得吓人。

感到左脸颊一冰,凌琅抬眼,从镜子里看到原来是化妆师往自己脸上压了个冰袋。

“这个,”她又递了一个冰袋给凌琅,他接过来自觉敷在自己右脸。

“冰不冰?”化妆师问。

凌琅眨了下眼。

“忍耐一下吧,要不怎么说做演员辛苦呢,这么敷一会儿,脸部肌肉恐怕都要被冻成面瘫了吧,”她把冰袋拿开看了看,又按了回去,“好在你本来就是面瘫。”

封昊被她逗得乐了出来,“估计也就只有你敢跟学长开这种玩笑。”

“我也是跟了他很多年的好嘛,”化妆师终于把冰袋拿了下来,“要是不经常给自己找点乐子,早就被他冻死了。”

她左右打量了一下,“效果不错,你看呢?”她咨询封昊的意见。

“唔,”封昊透过镜子观察凌琅的脸,“是比刚才好多了。”

凌琅脸颊处的红潮本来已经缓和了下来,此刻与封昊视线一对接,对方眼中露出只有凌琅才看得懂的调戏意味,他顿时感到血液再度上涌。

“我靠!”化妆师终于发现了问题根源所在,开始驱赶封昊这个罪魁祸首,“出去出去出去!”

封昊笑着被她赶出了化妆间,化妆师满心愤慨地重新为凌琅降温,“我刚才就不该让他进来!不过凌琅你是十八岁少女吗?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28 13:36:00 +0800 CST  
凌琅在化妆室里停留的时间到底还是超过了预期,导演果然对他们的拖延表示了不满,回头一看凌琅粉底过重的脸,又把化妆师批评了一顿。

“我实在是尽力了,”化妆师破罐子破摔道,“要不今天改成床戏,要不你把他关到冰箱里,关冰箱还需要分三步呢,拍床戏连化妆都省了。”

导演没招,只好就这么凑合着,吩咐灯光尽量把凌琅的脸色打得更苍白一些。

凌琅在阴森的地下囚室看到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老对手,对方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演员前辈,凌琅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对方抬起头时眼眸中飞快闪烁过一道光芒。

他也是个敬业的演员,很快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拍摄中,忘记了封昊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

“孩子,过来,走进一点,让我看看你,”老对手的声音沙哑沧桑,虚弱却不乏威严。

凌琅虽紧张,却还是在他的蛊惑下一步一步地蹭到了铁牢边,就在他接近的一霎那,老对头的手从笼中伸出,电光火石般扣住了他的手腕。

凌琅一惊,开始拼命地甩开他的手,老对手毕竟伤重体虚,很快被他摆脱掉。

“像,像,太像了,”老对手摇着头感叹道。

凌琅早已退开一步,握着自己的手腕,听到他的话,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像什么?”

老对手阴阴笑了起来,笑声在狭小的地牢中回荡。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过了一段时间,“小凌。”

“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仰头长笑,“小凌,这个名字是那个人给你起的吧?”

凌琅眼中顿现警觉,“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他居然会叫你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笑够了没有,”凌琅被他笑毛了,脸沉了下来。

老对手的笑声这才渐渐平息,“你知道他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老对手抓住面前的栏杆,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

凌琅的脸色越来越白,握成拳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不愿相信面前这个人说的任何话,可理智又告诉他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怎么样,”老对手满意地看着他造成的结果,“现在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了吧。”

“你胡说!”

“在那个人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你自己。”

“你闭嘴!”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

凌琅念到一半的台词噎住了。

导演喊了卡。

“忘台词?”

凌琅静默了数秒,抬手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上嘴唇,“重来吧。”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说的……”

凌琅又卡住了,这样连续两次的低级失误在他身上很少见,所有人都看到他捂了一下眼睛。

第三遍台词说得结结巴巴,第四遍倒是流利地说完了,但完全缺乏恼羞成怒的气势。

导演诧异地从屏幕后探出头来,“小琅琅泥怎么了?”

其他人也存在着同样的疑惑,倒是封昊出来替他解了围,“不如把老混球改成老**试试?”

这次过得非常顺利,只是大家都想不通,难道“混球”二字是凌琅的禁语?

“混球不是球,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趁场间休息时,封昊贴到凌琅耳边用调戏的口吻悄悄道。

凌琅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失常表现他一点责任都没有。

“今天这场不是打戏,你应该感到庆幸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想终止游戏的话,随时都可以。”

“惩罚呢?”

“扣三位,”封昊回答得特别干脆。

“……你一共就记了一位。”

“是的,”封昊的笑容很欠揍,“剩下两位暂时欠着,下次就只能从+86重新开始了。”

演员开始就位,凌琅稳定好情绪走到机位前,酝酿数秒,手一挥,桌上名贵的花瓶被无情地摔落到地面碎成无数片。

接着又是狠狠一脚,凌琅面前的椅子被踹倒,桌布也被大力抽开,上面的东西噼噼啪啪地摔了一地,凌琅整个人陷入失控之中,砸手边一切可砸之物,剧烈的肢体动作压迫着体内的异物,时时向凌琅叫嚣着它们的存在。

房间很快陷入一片狼藉,已经没有什么完整幸存的东西了,凌琅站在房间正中央,肩膀剧烈起伏着,昭示着这个人的怒不可遏。

面前地板上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他一步步走过去,那是封昊在“生日”当天送给他的礼物,是他小心翼翼珍藏起来,心目中最珍贵的礼物。

孤儿出身的凌琅当然是没有生日的,只是他在十几分钟前才知道,不仅他给他的名字是那个人的姓氏,连他给他的生日,都是那个人的忌日。

他心情复杂地蹲□去,伸手去拾地上的东西,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的动作停住了。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28 13:37:00 +0800 CST  
导演赞许地点点头,这个欲拾却不敢拾的心情表达得相当到位。

凌琅心中却是另一种滋味,伴随他蹲下去的动作,球体又滑落了几分,几乎就要掉出去了。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28 13:37:00 +0800 CST  
所以我只剩下地板?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28 16:07:00 +0800 CST  
重复:
这是篇bd|sm文,受从小就是受|虐|狂,攻受地位不平等,攻心理|变|态,精神|调|教为主。
这篇文是搬文(标题写了),楼楼不是作者(楼楼喜欢这篇文所以搬来),解读可能不是那么准确,有疑问我一定尽力解答
但如果是一些emmm怎么说呢,就是关于bd|sm有所不解的我真没法回答以及一些看了文案,人设,章节就能解决的问题。
一些谜底会在此文结尾时揭晓,不用着急
谢谢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30 14:58:00 +0800 CST  
第三十四幕、代价
凌琅努力地深吸了两口气,分三次一点点收紧臀肌,确认没问题了,才拾起地上的东西,慢慢站了起来。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手上的礼物,人人只当他是沉浸在得知真相后的矛盾中,哪曾想到他此刻的挣扎全部来自于某道不出口的禁地。

凌琅痛苦地闭上眼,他的感官变得清晰,注意力全被集中到了下半身,后|穴仿佛有火焰在烧,球体变得滚烫,几乎要灼伤他脆弱的内壁。

生理上的刺激还不是最明显的,倘若封昊要他在家中做这种事,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程度的反应,可他此时人在片场,周围有数十上百双眼睛同时盯着他这种认知,让他的耻辱感直线上升,而那无可救药的体质令他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凌琅眼睛倏地睁开,把最为珍惜的礼物狠狠掷到地上,抄起椅子一遍遍把它砸到粉碎,他把散落在地上的碎片踢得到处都是,他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狂风骤雨过后,他的动作又变得迟缓,他开始一片又一片地收集那些碎片,却发现它们再也拼不回去了。

他的脸上呈现出悲伤与绝望,他将头无力抵到了墙上,利用墙身掩护隆起的下半身,他右手握拳举在头顶,为了抑制欲望指甲狠狠掐进了肉里,却还是因为兴奋拳头抖个不停。

他甚至连肩膀都开始颤抖,他的面部表情越来越丰富,将矛盾与挣扎表现得淋漓尽致,大家几乎被他生动的演出惊呆了,设身处地地感受到他所经历的痛苦。

导演一拍大腿,“PERFECT!小琅琅泥的演技不能够更棒,等下窝们……”

“休息十分钟,”凌琅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人已经走出去好远。

工作人员闻言自行原地休息,导演话没说完就被晾到一旁,半天才发现自己被越权了,郁闷地高喊道,“可窝才是导演啊!泥们到底听谁的啊!”

封昊跟进化妆间的时候,凌琅正在聚精会神默念心经,只是这次心经似乎失去了作用,反复念了两遍依旧缓解不了身体上的躁动,倒是后期连经文的顺序都记乱了。

封昊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一边,没有出声打扰。

凌琅终于睁开了眼睛,封昊以为他想通了,谁知他却开始四处寻找早上化妆师给他用过的冰袋。

在发现他的意图后封昊哑然失笑,“强行冷却的滋味可不是那么舒服,你确定要用?”

凌琅找到了冰袋,却一脸失望地发现它们已经化掉了。他自暴自弃地把冰袋丢回到桌子上,开始考虑封昊的提议,“相应的代价是什么?”

“当你决定使用场外求助的时候就会知道。”

凌琅低头思索了一番,封昊看了眼腕表,“你还有五分钟。”

凌琅索性心一横,走到封昊面前,以标准姿势跪了下去。

“考虑清楚了?”

他点点头。

“起来。”

封昊平时的动作总是缓慢而又优雅的,通过延长时间增加凌琅的羞辱感,然而今天他的行动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眨眼的功夫凌琅的裤子已经落到了地上。

凌琅看着他从自己的化妆台取来一个小号的化妆箱,箱子居然还上了锁。

封昊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指粗长的银色物件,“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琅当然认得,“口红。”

他说话的功夫,那支口红样的东西已经被塞到了自己后面,“八|九不离十吧,”封昊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接着他又从化妆箱的下层取出一条束缚带,与凌琅平时锻炼时使用的结构雷同,不过家里那条是皮质的,封昊手上这条是纤维的,还带有弹性,穿在衣服下面完全看不出来。

封昊把束缚带为凌琅戴上,他不安分的器官被贴身固定好,后面也被窄条封锁住,既不担心前面会露陷,也不担心球会掉出来,凌琅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封昊所谓的代价大概就是那支口红,它将球往身体的深处推了一点,不过这种程度凌琅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这是作弊,”凌琅还是忍不住想说,“你让我从一和二里面选,到最后还是两项都用上了。”

封昊忍俊不禁,“你知道就好,这会帮助你的大脑在下一次选择的时候以最快速度做出判断,提高你的反应力。”

伴随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凌琅已经恢复成一开始的状态,从外观上看,谁也看不出他与进门时有什么不同。

“十分钟,不多不少,”封昊看表确认了一下,从化妆箱里取出一样东西揣在兜里,又重新把箱子锁好放回原处,“走吧。”

他在凌琅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率先走出化妆间,凌琅慢慢适应了一□体的新状况,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跟上。

凌琅又重新回到一片狼藉的拍摄棚,导演为他讲解接下来的戏份。

“等下小昊昊出现的时候,泥要表现出一个忍字,泥的心里很愤怒,但外表一定要忍住,泥的身体不能面对他,但眼神要一直盯着他,有问题吗?”

凌琅摇头。

“oK,”导演撤出场外,下令拍摄,“ACTIoN!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30 15:36:00 +0800 CST  
他早就该猜出来封昊绝对不会仅仅索取一支口红的代价,每次凌琅认为对方已经做到底线,他都是能出乎意料地刷新凌琅的认知。

跳蛋牵动着体内的小球也跟着颤动,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声音会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但凌琅耳边却总是有震动的嗡嗡声挥之不去。

他把头转回了墙壁,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怒气,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到封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还是在忍!忍!忍!

导演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他从没见过哪个演员能把忍耐演绎得如此活灵活现,那平静表面下压抑的剧烈情感,就像地壳深处沸腾翻滚的岩浆,随时要从镜头中喷发出来灼伤自己一样。

封昊面无表情地把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了?”

凌琅这才再一次把头转向他,“封爷,我没事。”

封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谎。”

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数秒,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凌琅嘴角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他低下头,“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所以激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好。”

封昊的视线落到地面某个碎片上,那正是他送给凌琅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没有认出来。

“那就好,”封昊沉吟了一下,“这些回来在收拾,等下在码头见一个人,你跟我一起来。”

凌琅缓慢地点了下头,“我把窗户关好就来。”

他把关字咬得格外狠,封昊听懂了,在转身出去的同时手指一拨,结束了对凌琅的折磨。

凌琅身子一软,立刻伸手撑住墙壁,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立刻瘫坐在地,似乎方才与封昊若无其事的对话,耗尽了他毕生的力量。

一回到家,封昊刚坐下来凌琅就去解他的裤子,封昊笑着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被拒绝的凌琅埋头在对方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

封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难道是在片场被憋坏了?”

他伸手在裤兜里拨弄了一下,凌琅口中立刻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忍耐了一整天的他再也不想忍了,他甚至忘记了这只是一个交换手机号码的任务,而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成功通关。他在封昊怀里求欢似地蠕动着,尽可能高地翘起臀部摇晃了两下,暗示着此刻他有多么期待主人的临幸。

封昊如愿卸去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边解边表扬他,“你不知道你今天的表演有多精彩,简直可以去冲击一下奥斯卡。”

封昊现在无论说什么对于凌琅来说都像是飘忽在云雾里,他的下|体一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却被封昊毫不留情地制止。

“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凌琅艰难地把手抽回去,继续放低姿态寻求主人的爱抚,湿漉漉的眼睛里掩饰不住乞求之意。

“我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个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吧,”封昊把手伸过去,凌琅立刻把脸贴到对方手心磨蹭起来,“真是诱人,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封昊口上这么说,行动上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凌琅蹭啊蹭啊,又把他的拇指含到口中忘情地吮吸着,没过一会儿又去亲昵地舔他的手心。

“行了行了,知道你的舌头灵活,”封昊被他舔得直发痒,笑着推开了他,下了命令,“坐。”

得到命令的凌琅立刻收敛了媚态端正跪坐好,脊梁笔挺,神情端庄,只有望向他的眼神中还充满了渴望。

封昊的小化妆箱也被他从片场带了回来,他在里面寻找着合适的道具,摸到一样,转头打量一下凌琅,似乎在考虑是否要使用它,几秒后摇摇头,又转移到下一样。凌琅的心被他吊得七上八下,不知他最后要从里面掏出什么来。

最后封昊从化妆箱里取出来的还真就是一个化妆包,凌琅虽然是个男人,但从艺这么多年,对这类东西再熟悉不过,只是有了口红的前车之鉴后,他再也不敢妄下判断。

“到椅子上去,”封昊命令道。

封昊家并不像凌琅最初想象得那样有一些特殊的S|m家具——譬如妇科检查台或者刑架什么的。相反,除了那个笼子,所有家具表面上看上去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算是有客人来也不会引起注意。

封昊所谓的椅子是一把再常见不过的木椅,椅背由四道竖梁组成,椅座比普通椅子大一圈,正好够凌琅分开腿跪在上面。

封昊拿出两副手铐,绕过椅背的竖梁,将凌琅同一侧的手脚铐在一起,又用绳子穿过椅座的底部,分别系住膝盖,这样凌琅不仅手脚动弹不得,连双腿也无法合拢。

“这是为了防止你等下乱动伤到自己,”封昊解释道。

凌琅不明白他所谓的伤是什么意思,直到封昊从化妆包里取出了第一样东西,一把剃须刀。

“会化妆吗?”他问。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30 15:36:00 +0800 CST  
作为一个演员,凌琅没法说不会,只好道,“略懂。”

“略懂就够了,”封昊抿了抿嘴角,“化妆的第一步是什么?”

凌琅沉吟数秒,给出了标准答案,“修眉。”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30 15:37:00 +0800 CST  
第三十五幕、化妆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30 15:53:00 +0800 CST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1-30 15:53:00 +0800 CST  
第三十六幕、饼干
新片拍摄终于到了后期,知道真相凌琅开始暗中与封昊作对,他放出了囚禁在地下室老对头,二人里应外合为封昊制造了不少麻烦,但这些麻烦通通被封昊强大手腕解决掉。

封昊终于发现了在背后捣鬼人,他解决了老对手,将凌琅囚禁在别墅里,别墅外就是悬崖,悬崖下是无情大海,上一部电影里凌琅为了保全封昊,结束自己生命地方。

凌琅扮演角色中后半期与前期性格全然不同,他从一个痞里痞气、贪小便宜,但又青春洋溢少年,一夜之间变成性格阴暗、不择手段复仇者,最后又在封昊囚禁下心如死灰,了无生趣。

三个阶段,三种截然不同性格,既要让人觉得有云壤之别,又要暗含千丝万缕统一,毕竟,从头到尾,他还是同一个人,他对封昊感情,就算被强制压抑下去了,但依然存在。

凌琅一有机会就把自己投入到戏中角色,揣摩它心理,他在三种性格中跳跃转换,每当这种时候,封昊就是他最佳练习对象,他盯着他眼神中一会儿充满了炽热崇拜,一会儿饱含浓烈恨意,一会儿又有着万籁俱灰绝望,封昊只要看他一眼,便知道他演习到了哪个阶段。

“一开始,是怎么想做演员?”封昊一边擦着杯子,一边问等在厨房门口顺便又拿他做练习凌琅。

“关什么事,”凌琅冷冷地回道。

封昊略惊讶地望了他一眼,凌琅好像这才意识到方才对话有问题,渐渐地从角色中抽出来。

“对不起,”他道了声歉,接着条件反射地回答封昊刚才问题,“因为小时候……”

“喜欢看电影是吗?”封昊替他说了下去,“别拿官方答案敷衍,看过杂志。”

凌琅沉思了一下,“因为,……小时候非常喜欢看古装或者抗战时期片子,而且关注点跟别人似乎不太一样。”

“看着看着就想自己演是吗?”封昊笑了,“看来猜测没有错,《勇者永生》里那个角色应该也是争取来吧。”

凌琅没有否认,“但是……在出演话剧时候很开心,可一落幕就有非常强烈自否认心理。”

“就像高|潮之后不想做|爱是吗?”

“没有办法面对那样自己,觉得自己很肮脏,”凌琅垂下眼,似乎进入了旁若无人忏悔阶段,“演出结束后,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与它有关评论,销毁了vcr,保留了那张照片,却把它藏在看不见地方,以为这样就可以抹杀掉另一面。”

凌琅极少有这样大段言论,封昊静静聆听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可是等再一次有这样演出机会时,还是跃跃欲试,然后陷入更深自厌恶中,不断循环,不断加剧,直到再也走不出来。”

封昊等了一会儿,见凌琅不再说话,方道,“所以,在家里看vcr那一次,是第一次回头看它吗?”

凌琅点了点头,“是。”

“跟在一起演戏,也有这种感觉吗?”

凌琅眼神闪烁了两下,迟迟没有回答。

封昊将最后一个杯子放回到架子上,“这样就可以了,不必非得给出答案,只要愿意说出来,就已经很好了。”

他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头发,“虽然喜欢安静金毛,但有时候不介意多说一些话,尤其是像这种,在心里憋久了会令自己感到痛苦话。”

凌琅长舒一口气,这样短暂对话令他身心都得到了放松,自从离开莫先生后,他是有多久没有与人真正交谈过了。

“来吧,”封昊往客厅走,凌琅随后跟上,“既然这么热衷于演戏,们来对一遍明天台词。”

******

凌琅终于再一次见到了金毛,从今天开始,影片回归越狱主题,凌琅要一次又一次试图从封昊监|禁中逃离出去,然而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每次出逃被捉回来,封昊都会狠狠地惩罚他,然而凌琅依然不曾放弃,想方设法地制造下一次逃跑机会。

他台词越来越少,因为他跟封昊几乎已经无话可说,发展到最后,他全部是在用眼神与肢体语言演戏,他被戴上镣铐,暴力殴打,但仇恨令他眼神保持犀利,他还是一个活生生人。

金毛是封昊对凌琅最后柔情,他为了防止被独自囚禁在别墅凌琅发闷,把别人送给他金毛犬转送给了他。

这只金毛成了凌琅在生命最后日子中最好朋友,只有跟它在一起时,凌琅才笑得出来,也只有这种时候,别人才依稀能从他身上找出昔日少年影子。

黄昏日落时候,凌琅总是跟金毛一起趴在窗边,两个发色相同生命隔着铁栏一起看太阳慢慢消失在大海尽头。

凌琅所有话开始只对金毛说,一说就是戏中几个小时,但是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封昊叫来心理医生建议他送凌琅去进行正规治疗,然而封昊依然不为所动。

凌琅外表冰冷,内心却对动物格外柔软,很快对金毛产生了感情,金毛也喜欢跟他待在一起,但除了驯兽员,它就只服从封昊口令。

“sit,”封昊一声令下,金毛乖乖坐好,凌琅也差点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

“让它坐,它就没有反应,”凌琅有些不满,明明每天跟它相处时间最长人是自己。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2-04 15:37:00 +0800 CST  
“看来它把当同伴,而把当它主人,”封昊笑着答。

“不是它主人。”

封昊左右看了看见无人,飞快地抚摸了他头,“何苦吃一条狗醋呢?”

凌琅愣了半天,才意识到,他那话本意是封昊不是金毛主人,驯兽员才是,却被封昊曲解为争风吃醋,当下哭笑不得。

“看这个,”封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狗饼干,金毛见到之后眼睛发亮,尾巴也在地上扫动起来。

“freeze,”封昊又对金毛下了一个命令,训练有素金毛立刻全身静止,纹丝不动,有如雕像。

封昊将狗饼干仔细地放在金毛鼻梁上,金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俨然变成了对眼,口水也流了下来,但它仍然一动不动。

凌琅惊讶于它忍耐力,直到封昊说了声“ok”,它才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把滑落到地上饼干吃掉,又问封昊索要了一块奖励。

“这个训练很难,不是每条狗都做得到,”封昊解释道,“就算它们知道忍到最后会得到两块饼干,也未必能忍受得住第一块饼干诱惑。”

凌琅承认对于一条狗来说,这确实很难。

“呢?做得到吗?”封昊突然转向凌琅,笑着问。

凌琅觉得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

拍摄开始了,凌琅今天心情难得不错,他跟金毛说了些人类听不懂语言,金毛在驯兽师手势下回了他两声汪汪,凌琅又说了几句,金毛又回了一声汪,一人一狗就这样无压力地交谈。

封昊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就是这幅景象,夕阳将他们原本就与阳光同色毛发染上一层金黄色光芒,他有那么一瞬间被晃得睁不开眼来。

在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时,凌琅脸上淡淡笑容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前后态度变化惹恼了封昊,他认为自己在对方心目中,还比不上一条狗。

他一把拎着凌琅领子将他揪起来,带动着他脚上镣铐发出沉闷响声。

“给笑,”他无理地命令道。

凌琅冷漠地望着他,眼里就像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说了给笑,”他又狠狠地命令了一次。

凌琅脸色依然面无表情。

恼羞成怒封昊一把掐住他咽喉,手上力越用越大,几乎要置面前人于死地,他一生中天地不敬,神鬼不惧,只有两个人给予过他无能为力挫败感,这两个人又偏偏顶着同一张脸孔,这张脸仿佛生下来就是他克星,令他恨不得将其永远地抹杀。

凌琅任由他掐着自己喉咙,毫不挣扎,甚至似乎很期待就这样死去,金毛愤怒地扑过来保护主人,被他一个跟头踢飞好远,挣扎着起不来,焦急地呜呜叫着。

在凌琅奄奄一息时候,封昊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松手,凌琅整个人跌落到了地上。

封昊眯起眼,一个电话叫来了心理医生。

医生无论问什么凌琅都不肯说,在他检查完凌琅状况后,壮着胆子,再一次提出要封昊送他去接受治疗,仍旧被毫无余地地回绝了。

“上次说他有忧郁症,送了他一条狗,”封昊声音冷酷无情,任谁听了都感到惧怕。

“现在他每天跟狗说话,又说他有精神分裂前兆?”

封昊视线落在好不容易匍匐着爬过来,倚在凌琅身边金毛身上,“既然这样,不如干脆把导致精神分裂根源抹杀掉,让他抑郁去算了。”

凌琅眼睛猛地瞪大,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不顾一切地把金毛护在身后,金毛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封昊杀气,呜咽着向后退缩。

封昊一步步走过去,凌琅与金毛一起被逼到了角落,再无退路。

凌琅终于开口,太长时间没有说人类话,他发音都变得生硬,“不……可……以……”

封昊听而不闻,他掏出手枪,隔空对准金毛头,凌琅想也不想地挡到了它面前。

“不……可以……”他又重复了一遍。

封昊也终于开口了,他说得是另外三个字。

“笑一个。”

凌琅沉默了,封昊也没有动,两个人就这样一高一低无声地对峙着,其中一个人还拿枪对准另一个头。

似乎过了有一辈子那么久,凌琅嘴角起了几不可见弧度,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向上翘起,直到扯出一个世界上最凄美笑容。

******

“不如们来试一下吧,坐。”两个人已经从片场回到家中,封昊居然还惦记着白天问过凌琅那个问题。

一天内智商两次受到侮辱凌琅顺从地跪好。

“不许动,”封昊下了第二个命令。

凌琅原本也没有动。

“就算对狗饼干感兴趣,也没办法把它放到鼻子上,”封昊心情愉悦地与他开玩笑,“不如换一个感兴趣东西吧,一个能锻炼忍耐力东西。”

他向前一步,掏出自己器官,架在凌琅嘴唇处。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2-04 15:37:00 +0800 CST  
第三十七幕、命令
凌琅僵硬地抬起眼,封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乎知道他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那雄性|器官就这样抵住自己的嘴,就是不去看,余光也会扫到。虽然比这更亲密的接触凌琅也做过,但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近距离地让它出现自己的视野里。

凌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却最后关头迅速往左飘去,似乎多看一眼就会被灼伤。

“怎么样,说过做不到的,”封昊的声音从上方愉悦得响起,“那只金毛可是由始至终目不斜视,”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做得到吗?”

凌琅镇定了下心神,强迫自己克服难为情的心理,重新把视线移正。

“就算是流口水,它也能一直忍到最后,做得到吗?”封昊将流口水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凌琅盯着眼前之物,潜意识里吸收了封昊的话,口中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

封昊用前端凌琅嘴唇上小幅度摩擦着,将晶莹的液体均匀地涂抹他嘴唇上,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鼻而来,“要把它想象成是最想得到的东西,渴望它,迷恋它,崇拜它……”

封昊的话如同催眠一般灌入凌琅脑海,他的眼神变得迷蒙,似乎直视它也变得不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到最后视线甚至舍不得移开。

“现感觉如何?”

凌琅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封昊向后退了一步,凌琅嘴唇上的温度消失了,他见那物离开了自己,想也不想便向前膝行了两步,再一次吻上前端,却没有妄自做出越界的举动。

封昊又退了一步,凌琅再次跟上去,他眼中别无他物,主的圣物是他唯一追逐的目标,二一个退,一个追,直到封昊坐到了沙发上。

“的表现不错,”封昊赞许地摸着他的头,“不过似乎忘记了最开始的命令,不许动。”

凌琅一凛,方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他的脸刷得一下便红了,封昊发出一声轻笑。

“真可爱,让看了就忍不住想欺负。”

自告别童年以后,还没有用可爱二字形容过他。

“真遗憾没有完成命令,的第二块饼干没有了。”

凌琅犹自不服,早知道就先把第一块吃到口了。

“就算完成了命令,也变不出来第二块。“

“呵呵,”封昊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支起头,“既然这样,就再给一个机会,看看有没有本领从这里拿到第二块。”

凌琅以为他会接着提要求,可封昊的话到此为止,似乎方才那句话里已经开出了条件。

他努力地回想封昊说过的每一个字,想从中寻找到线索。

如果“咬”是第一块饼干,那么第二块饼干是什么呢?

凌琅隐约猜到了封昊的意思,他主动褪去裤子,转过身,跪伏地,臀部高高抬起。

他虽然看不到后面,但能感受到封昊从沙发上站起,然后屈膝跪到了身后,一个坚硬的物体随之抵到了后|穴入口。

那一刻凌琅突然有些紧张,这是他的主第一次使用他的身体,他每天坚持做着扩张训练,为的就是这一刻。

封昊依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凌琅的心情由紧张逐渐转化为了期待,他甚至开始期望主能够进入他的身体,不仅仅是出于**,而是一种自价值的呈现。

他渴望能与主合为一体,他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带给主快乐,他的菊|穴因为激动一开一合,对立于门口而不入的客发出迫切的邀请。

这种场面大约持续了有一分多钟,封昊镇定地从他身上离开。

他起身的那一刻,一股名为失望的情绪瞬间笼罩了凌琅。

“的领悟力很不错,不过,现还不是时候,”封昊拍了拍凌琅,示意他起来。

“因为的表现令满意,所以决定收下的下一位手机号,”这次,他直接把凌琅的头按到了自己下面,“下一位是几,就给几分钟的时间,会报时,到了数字自觉停止。”

凌琅开始专心地为他服务,封昊数到6的时候,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数到7的时候,他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当封昊数到8的时候,正好他口中释放。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2-04 15:42:00 +0800 CST  
“是不是应该庆幸这一位是8而不是2什么的?”封昊打趣他,一边拿过手机,上面又点了几下。

封昊记录完,问凌琅道,“上次给扩张训练用的药还有吗?”

凌琅也想起来,“刚刚用完。”

封昊点点头,“那就对了。”

他起身离开,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个瓶子,“接下来用这瓶,去吧。”

凌琅从表面看不出二者的区别,以为都是一样的东西,接了下来。

封昊见他还不走,便问,“怎么?”

刚问完他便猜出凌琅的心思,笑道,“不,今天没有的份,因为的命令训练失败了,现可以走了。”

凌琅忿忿地回房进行每日训练,兴许是心情不爽的缘故,他一不小心将封昊给的新药挤得太多,不过这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今天的训练与平日没有什么不同,训练结束后,凌琅感觉身体有轻微的燥热,他以为是**没有得到纾缓的缘故,只是这感觉并不强烈,转眼便被他抛了脑后。

******

凌琅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扮演小弟的演员了,自从上次为他讲过戏,小弟每次见到凌琅都很恭敬,而且看得出来,他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其他表面上的那种客气。

“前辈,今天又要请多多关照了,”小弟见凌琅到了剧组,礼貌地上来打招呼。

凌琅点了下头便从他身边走过,跟后面的助理锤了下小弟胸口,“别介意,他一贯如此。”

“凌老师对谁都是这个样子吗?”

“是啊,他第一次见到封昊的时候比这还冷淡呢,相比之下他对已经不错了,”助理耸耸肩,“还有,别叫他老师,听不习惯。”

小弟遥遥望去,摄影棚的另一边,凌琅不知道与封昊说些什么,虽然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视线一直是落对方身上的,看得出来他对待封昊的与众不同。

他有些沮丧地挠了挠头,什么时候他也能像封昊一样跟自己的偶像轻松地交谈呢?

有招呼他的名字,他连忙收了心思跑过去,工作员为他吊上了威压。

与凌琅大打出手乃至翻脸后,小弟这个角色便再没有出场过,直到他知道了凌琅被封昊囚禁别墅里,往日的兄弟情谊才冲醒了他的头脑。

今天拍得是他的营救戏,到目前为止,小弟和金毛是凌琅心中仅剩的两盏灯,而这场戏结束后,他扮演的角色生命也将结束,彻底熄灭凌琅心中的灯火。

封昊别墅内外设置了重重障碍,小弟买通了建筑设计师,从他那里得到了别墅的设计图,最终找到了防御力最弱的突破口。

他打开天窗时凌琅正躺床上睡觉,凌琅比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他时削瘦了好多,他平静地躺那里,几乎察觉不出有活的生气。

小弟鼻子一酸,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哥,”他小声叫了一下,凌琅没有听到,倒是趴他身边的金毛一个警觉地仰起头。

“嘘,”小弟吓得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比划着,“千万别叫,是好呐,是来救主的。”

善解意的金毛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低下头舔凌琅的脖子和耳朵,直到把他舔醒。

“啊……”凌琅一睁眼便看到房顶上的,他没想到会这里再次遇到他。

“哥,”小弟哽咽地叫了声,他为自己的失控感到丢脸,连忙收敛了情绪,“是来带走的。”

凌琅的表情先是惊喜,却又迅速沦为失望,他摇摇头,指了指脚上的镣铐。

小弟看到了,眼中立即露出强烈的恨意和悔意,他低声骂了句,然后从天窗消失了。

凌琅仰头等待了半天,以为他就这么走了,失落地低下头。

房顶再一次发出响声,凌琅惊抬头,发现小弟竟然抓着绳索从上面一点点吊了下来。

锁住凌琅的锁链有两条,小弟想尽方法也没能把它们打开,凌琅此时的语言功能已经退化了,他就一言不发地坐那里看着急得焦头烂额的小弟,眼底全是欣慰。

“没办法了,只有赌一把,”小弟从怀里掏出消音手枪,凌琅吓了一条,按理来说,他是绝无可能弄到这种东西的。

小弟把枪口对准链条,拿了个枕头压上面,毫不犹豫便是一枪,接着如法炮制打断了另一边,幸运的是没有弄出什么声音被守门口的保镖听到。

“好了,快走,”小弟拉起凌琅便要走,矛盾再一次发生,凌琅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他的狗,一定要带金毛一起走,二短时间争执不下。

“先上去,等会儿再下来接它,”小弟只好做出这样的承诺。

凌琅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手。

小弟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了一句,“相信。”

凌琅的手慢慢松开了,他的小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长成为一个可靠的男。

以凌琅的身手,其实他三两下就可以顺着绳子爬上去,可惜他要营造出长期营养不良的虚弱模样,这给接下来的拍摄造成了很大难度,不是上不去,就是上去了角度导演不满意,短短一段攀爬戏,ng了一遍又一遍。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2-04 15:43:00 +0800 CST  
好不容易把凌琅送上屋顶,扮演小弟的演员汗水已经湿透了戏服。

“还可以吗?”凌琅声音不掺杂任何感情地问道。

小弟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凌琅是关心他,使劲点点头,“没问题!”

得到“敬仰的前辈的关心”增益状态的小弟,斗志满满地再一次从房顶吊下去,抱起金毛,一一狗继续往上爬。

凌琅也想帮忙拉绳子,可是虚弱的他现有心无力,只好焦急地从天窗探头往下望。

金毛虽然没有凌琅重,可毕竟也是大型犬,体重少说也有六十斤,而且没办法像凌琅一样吊威亚,全靠小弟徒手抱着。

小弟一手抱着狗,一手还要抓着绳子,攀爬难度高到了极点。

可惜再训练有素的狗,也保留着狗的本性,到了半空中,犬类天生的恐高症令金毛焦躁不安起来,它开始摇摆扭动,试图挣脱小弟的控制。

“别动,别动,”剧本上没有这一段,小弟灵机一动,现场发挥起来,还真像是安抚受惊的金毛,“哥哥马上就带上去找主了,安静一点。”

凌琅的表情更加焦急,他伸手去抓绳子,但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导演见到这段自然的展开眼睛一亮,连忙指挥摄影师把吊臂摇过去,近距离地拍摄小弟与狗的互动。

金毛离地面越来越远,原本并不害怕的摄像机此刻也令它感到恐惧,它开始拼命地挣扎,大家的注意力都放下面,任谁都没有发现,方才已经承受过小弟和凌琅多次ng的绳子,这样剧烈的摩擦下,已经逐渐濒临断裂的边缘

楼主 cudnfb  发布于 2018-02-04 15:43:00 +0800 CST  

楼主:cudnfb

字数:116079

发表时间:2017-12-25 06: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2-23 14:03:19 +0800 CST

评论数:25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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