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浅凝眉(he)

原子第一个不在家的中秋就是抱着这个抱枕赏的月亮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0-04 21:31:00 +0800 CST  
今晚,原子从一个纯洁的糯米圆子变成了椰蓉馅的圆子,含蓄程度可能需要因人而异了,鉴于原子连恋爱都没谈过,所以这一节的内容只能说姐姐们多多包涵了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0-07 22:17:00 +0800 CST  
第十八章 桃李自春色(2)
红豆沙香甜绵软,细细滑滑的在舌尖灵动。唇齿交合,芳香弥散。
他后退,她展臂搂住他的脖子,用自己毛绒绒的脑袋在上面蹭了蹭。他被蹭得心都要化了,伸手将她从房脊上捞入怀里。白浅乖乖将头枕在他胸口,羽睫扑闪,抬头笑得同样香甜,“师父~”。
夜色空蒙,月景玲珑,罗帕胭脂,落得相思。
他圈着她,哑声询问,“十七,以后中秋都陪师父过好不好?”
父神母神去后,即便他收了许多弟子,可昆仑墟上的中秋还是少了许多东西。弟子们也会备好月饼同他赏月,只是从不备红豆沙馅的,那是母神最爱吃的馅料,他们都知道·,母神去后,他再没吃过。
直到那一年,小狐狸满脸面粉地给他端来一碟月饼,衣服皱巴巴的,好像是被许多人扯过一样。她欣喜地举起一块月饼喂他,他鬼使神差地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在她一眼忐忑中嘴角微扬,笑着出声:“红豆沙馅的,虽然丑是丑了些儿,但味道不错。”
“唔~,十七就说师父会喜欢吃嘛~师兄们还一副吓坏了的样子不放我进来。呵呵,以后每年中秋十七都给师父做月饼吃好不好~”那桃花眸溢满期待,就那样含情脉脉地勾着他的心魄。
那年,他没有应下。岁月迢迢,她自会有她的家庭,中秋月圆花好,又怎么可能每年陪他赏月吃月饼?他看得见那时她眼底的失落,可又怎敢应下?有些情,可念不可说,说出来,伤人伤己。
可现下,鼻尖相抵,他埋首在她颈侧,心百转千折。这个人,这份情,放不下,忘不了。若水一战,呵!生死尚且两话,他又有何资格要她一诺。即便她应下,他又拿什么承她一诺?
他妄自纠结,她却只痴痴望着。
月华下,缥缈见桃花淡妆,依稀闻兰麝馀香。
墨渊一双星目似醉非醉,仿佛浸润了碎金倒映的潭水,泛着一股温润的暖意,似乎还有淡淡的委屈。他这样子委实太勾人,白浅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冲上了鼻腔,又紧接着旖旎了思绪,她一颗狐狸心跳地飞快,紧紧地堵在胸口,此情此景,若再不做些什么倒真是枉费了她九尾白狐的身份了!
“陪你~”
她猛地环住他脖颈,用力咬着他的上唇,整个身子覆上去。
“咔~”
青瓦摇晃,泥封轻启。
白衣压着靛蓝长袍缓缓坠落,衣袂蹁跹勾动屋旁那一树桃花。
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桃花纷纭,一半儿胭脂一半儿粉。
“中秋陪你~”
“十~,”他眼波微漾,转瞬间两人已是落在了他卧榻之上。
小狐狸执着地啃着他的唇,媚眼如丝,在他身上软成了一滩水,“生生世世都陪你。”
“师父啊,十七爱你~”
他双眸渐渐染上粉色,床头,她一袭桃花披风酒香迷醉。
他是四海八荒的战神,上神之尊,又怎可容忍眼下一只小狐狸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翻身,她在他身下眼神痴邈。他宽厚的手掌游离在她杨柳纤腰,领扣松,衣带宽。
卧房内,瓶插映山紫,炉添沉水香。
他倾身,含住她莹莹如玉的粉嫩耳垂,闭目轻吮,他舌尖划过她耳尖,鼻息喷在她耳廓,白浅只觉得心都要爆了,师父此刻怎得,如此绝色撩人?
“十七,可知师父有多爱你?”他抬手抚上她的脸,温软的唇从她眉心桃花钿处蜿蜒,曲折过她桃花水眸,游弋在她白润琼鼻,流连在她粉瓣樱唇,“这一生,下一生,生生世世,为你师,为你夫。十七~”他抬脸,眼角有着丝绵水意,“为师当真是爱极了你,你个没良心的小狐狸~”
昆仑墟山巅初见,恍惚如昨日重现。我抚了七万年的凤求凰,指尖勾连,笔墨点染,哪一弦,那一笔写得不是入骨相思?
“师父~”
她弓起上身,白衣半褪,发带落,云鬟间,红松翠偏。
“师父~”她解开他袍带,玉臂贴着他劲瘦的腰身抚上他后背,摩挲间,泪落如雨,“十七最是没良心,日后还是好好待在昆仑墟,专门祸害师父吧~”
“嗯,如此最好。”
衣衫尽去,单则是混阳蒸变,一般儿娇凝翠绽魂儿颤。
与君双栖共一身,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半晌,她香汗淋漓,胭脂愈发鲜妍红润。粉郎前,一半儿支吾一半儿软。
而墨渊埋首在她胸前的绵软,蓦地想起一句话: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0-07 22:17:00 +0800 CST  
原子宿舍11点断电断网,之后原子就会失联了,所以姐姐们的回复如果在十一点之后就只能第二天再回复了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0-07 22:27:00 +0800 CST  
光棍节前夕,原子还是坚强的来冒个泡,表示原子没失踪原子最近好惆怅啊,为什么上了大学还是要那么多事呢,要考普通话,要考四六级,要参加各种比赛,要改剧本排话剧,要录音剪音呜呜~哭唧唧。关键原子还是可怜的单身汪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1-10 23:59:00 +0800 CST  
第十八章 桃李自春色(3)
红帐春宵,发丝牵连,一夜缠绵。
阳光透过镂空的木窗,细碎地铺在白浅身上:薄瘦的肩膀露出清晰的锁骨,恍若石膏雕刻。纤细雪白的脖颈缠绕着些许玫瑰红的印记,像一簇馥郁的香花,暖暖地燃在他心头。秋日微凉,洁白而美。
他把她搂紧了些,拇指抹过,指腹又不由停留在她心头疤痕,一声“十七~”唤过,呢喃不尽。
白浅着实累了,小脑袋抵着他脖颈,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蹭了蹭,“嗯~”
她尚有些迷蒙,声音软软糯糯地,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无妄海中浸透眷念的九尾,一下一下扑在他心头,尾尖细小的绒毛划过心海,痒痒的,像睡了的一池相思骤然翻涌。他低头,吻了吻她眉心桃花钿,指腹却一直在她心头疤痕上摩挲。
白浅水眸轻绽,墨色的眼仁边缘颜色浅淡,目若琉璃,欲语还休。她抬头咬上他唇角,粉嫩的舌尖偷偷舔了舔他下巴,故作生气地道:“师父,美人在怀却走神,小心十七生气哦~”
他定定看着她,话滚到嘴边,偏又吐不出来,只是心里头钝钝的疼。
桑白皮,枇杷,大黄,藏红花,白蒺藜,芒硝,当归,山栀子……
等下便把那去痕的药膏配出来吧,哪有女儿家愿意身上留下那样深的疤痕,即便,那是因他而起。他自是晓得自己对十七有多重要,不管是她现下清楚明白的时候,还是她曾经稀里糊涂的时候,他都知晓。他的十七,七万年剜心取血都为他受了,又怎会在意心口多一道疤痕?
可是他心疼……
“师父,”她在他怀里一拱一拱,撒娇轻蹭,好像十里桃林下,四蹄翻飞,欣喜刨酒的无赖小狐狸,许是因为刚经了情事,那双桃花眼更是平添三分媚意,分外惹人怜惜,“我阿娘曾说,女儿家身上留疤不好。日后成婚,恐怕夫君嫌弃。”
他眉尖紧了又紧,眉心的细纹好像更深了些。四目相对时,眼波横陈潋滟,其中,山隐水匿,愧疚有之,心疼有之,怜惜有之,眷恋有之……
她细细望他,忽然大胆翻身覆上,眉眼间恍若海榴初绽,妩媚喷红罗。她兀自笑得狡黠,食指勾起,却只一下一下,在他胸膛上似乎百无聊赖地画着圈:“可是师父,你说~我夫君~会嫌弃我吗?”
他愣了一愣,旋即两手扶上她纤细腰肢,低声笑道:“自是不会”,他拉她入怀,细碎的吻落在她眉心,“只是为夫,心疼的紧。”
“唔~”她就势用鼻尖蹭着他脖颈,月儿一般软滑的目光追逐着他如玉修容,“早就不疼了,更何况,这疤合该留着……”
往事并不如烟,凭此有踪可觅,他只记得她为他受的苦,又哪里记得自己曾经的风霜清减。她枕在他肩窝,既然如此,她便记得吧,不是因为谁欠着谁什么,只是单纯的心疼这个因苍生而强大,因自己而脆弱的男人。
“嗯?”墨渊看着怀里话说半句却明显思飘云外的小徒弟,不禁想笑,正要开口,扣门声却蓦地响起。
“咚咚”包浆细腻的铜扣撞向花纹繁复的蟠龙。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1-23 00:39:00 +0800 CST  
度娘吞我楼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1-23 00:49:00 +0800 CST  
“咚咚”包浆细腻的铜扣撞向花纹繁复的蟠龙。
“师父,您可是醒了?”长衫在门外问道。
昨日夜半,他在前殿分明感受到了师父和十七的气息,师父去了西天那么久,他本想立刻来给师父请安,却被子阑一把拉住。他还记得月色下子阑那仿佛看智障的眼神,和咬着牙说出的话,“师父想必已经歇下了,二师兄若是真有孝心,还是明日一早再来请安吧!”
所以他才一大早不辞辛苦地拖着子阑来给师父请安,他一边扣着门,还一边觑着子阑,十六啊十六,你看二师兄多疼你,给师父请安都带着你,等哪日全了礼数,十七做了昆仑虚主母,收拾你的时候,师父还能念着你的好,救你一救,嗯,长衫越发觉得自己有做师兄的样子了。
子阑却是一副萧索的样子看着石门,天知道他该怎么跟这个一根筋的二师兄解释,此刻房里可能是两个人的事实,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他不禁又看了一眼一脸欣喜的长衫,再一想平时十七整人的手段和她如今的上神法力,忍不住摇了摇头,二师兄,祝你幸福……
“吱~”门开了一道缝,墨渊的俊容在门后隐隐有几分不自在,“长衫,有何要事吗?”说话间又看了子阑一眼。
“师父,”长衫刚要诉说自己那绵长的心思,便被子阑强拉住了。“师父,没事,我和二师兄就是来问问师父,师父深夜回归,现在可需要弟子们准备些什么?”子阑小心陪笑着,说话间又拧了一把长衫腰间软肉,紧紧拉着他,示意他不要再开口。
长衫疼的五官都有些扭曲,却也明白此刻怕是真的有些什么自己不好开口的事,要不然子阑也不至于如此以下犯上地提醒自己。
墨渊见状微松了口气,淡淡道了一句:“为师无事”,却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忽而粲然一笑,“你们,嗯,便煮些粥吧,黑米,红枣,桂圆,山药,再兑些红糖进去,多熬一会儿,配上些清淡的小菜,等下一并送到为师房里来。”
闻言,子阑只得在心里干笑两声,师父,弟子们还是粗通药理的啊。不过看平日一贯稳重的师父现下那副眉眼晕笑,难得一见的轻松模样,心里倒是微微的酸疼,他还是乖乖答应了声是,忙不迭地拉着长衫走了。看着长衫一副仿佛见了鬼的表情,墨渊无奈一笑,又轻轻阖上了门。
石阶下,长衫看着魂不守舍的子澜,本来的满腔怒气也消了不少,便伸手戳了戳他,“十六,你怎么了?”
子澜却只静静看着他,一直看到他心里发毛,两颊微红,双手不知如何安放才淡淡开口,“刚刚,十七应该在师父房中。”
“哦。嗯?哈?啊!”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1-23 00:55:00 +0800 CST  
“哦。嗯?哈?啊!”
长衫由不知所谓迅速转向了花容失色,“你,你是说……”
子澜无奈望天,“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副佛曰不可说的高深模样。
“那我刚刚去喊师父不是……”长衫突然想起了后山那群被十七拔了毛的仙鹤,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们在此处作甚?师父可起了?”叠风手里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看着眼前满是萧索秋意的师弟们,好心问了一句。
“师父,约摸算是起了吧。”子澜摸了摸鼻子,却也难掩尴尬。
叠风蹙了蹙眉,“那是起了还是没起,东华帝君现下还在大殿等着呢,这次特意递了拜帖,怕是若水出事了。”
闻言,长衫稍稍一想便也顾不得刚刚的窘事,只是一把抓着叠风,“大师兄,莫不是若水之战要开始了吧!师父!师父他!”
叠风眼神有片刻的游离,如溪汇河,涌江入海,却又很快归于平静,只定定看着眼前焦急的师弟,语调深沉,“长衫,大战开始又如何,这一次,即便是咱们师兄弟拼着都战死,也不能让师父魂飞魄散,再祭一次钟!”
说完,他两手轻颤。那场血色的梦,自从知晓,便是魔障。好像只要一个转身,师父就祭了钟,耳畔又是小十七声嘶力竭地哭喊。
“是了,大师兄还是快去吧。”长衫定了定神,恢复了那副不着调的样子,只是眼底的浅溪凝为深泽,黑山白水,岿然不动。
多少离恨,昨夜梦回。
不知姓甚名谁,不知今夕何夕……
卧房内,铜镜前,墨渊有些局促地坐着。刚刚白浅为他更衣他便已经很是有几分局促,只能平举着两臂任那只小狐狸给他穿上外袍,两节藕臂环抱着他的腰系上系带,又仰着头蹭了蹭自己下巴。现下,那双手握着象牙梳,正轻轻梳着他的发。白浅柔柔望着自家师尊,纤纤素手拢着那墨海三千。
玉齿划过发根,酥酥麻麻的,墨渊不禁放松了身子,向后懒懒的半倚在小徒弟腰腹上。已经许久未曾有人为自己束发,一万年,十万年,好像只有幼时母亲才会给自己束发。黑曜石般沉稳的眼眸中泄出缕缕欢喜,暖融融的,流光溢彩。
发回环盘起,取过玉观轻轻扣上,掌中的青玉簪刻着流云追月,缓缓插入青丝。
她俯下身子,粉颊贴在他耳畔,藕臂滑过两肩,缓缓在他胸膛前扣紧。昆仑墟七万年修道,刚来的那年她无聊得紧,便想偷溜下山回十里桃林,顺道去看看凡间的灯会,谁知半途便被师父逮到了。师父铁青着脸,却没有罚她,反而顾念她法力低微,一把把她捞上云端,陪着她去了人间。灯会上人山人海,挤挤撞撞,她跟在师父身边不自觉地便凭本能抓着他的衣袖,握上了那双温暖的大手。有个喝醉的男人歪歪斜斜地从他们身边挤过,师父把她揽在身前,她顺势便拿脸隔着布料在他上臂上蹭了蹭。一向撒泼打滚的小狐狸心甘情愿的服软,满足地闻着他身上的紫檀香,从此再不愿离开。
墨渊侧脸过去看她,安然地被白浅搂着。她刚来的那年,还是有些不大安分,无聊得紧了便总想偷溜下山。他看她变成一只小小的白狐,在昆仑墟的雪中撒欢打滚。雪片大而稀,小小的白狐伸着红红的舌头去接落下的雪。那一刻,他呼吸蓦地便浅,恍惚间,有什么朦胧的雾气从心上离去。
她看着他愣神,凑上去,学着那些风流公子在他耳畔偷了个香。
他给她的爱,完满而又干净,如春风桃李,夏浦荷莲。
此刻,她只想同他像凡夫凡妇那般过最寻常的日子,一粥一饭,鲜活饱满,生生不息。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7-11-23 00:56:00 +0800 CST  
新的一年,原子在这里祝愿各位漂亮姐姐新年快乐(ฅ>ω<*ฅ),平安顺意~\(≧▽≦)/~原子之前懒癌犯了考完试一直也不敢上线,~原子回来乖乖认错咩希望各位姐姐心想事成,喜乐遂愿,身体健康

楼主 井陌原  发布于 2018-02-15 20:30:00 +0800 CST  

楼主:井陌原

字数:75635

发表时间:2017-06-10 03:3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30 11:01:03 +0800 CST

评论数:395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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