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西院】【同人】海啸同人花园(师徒,兄弟)

一楼敬度娘。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18:00 +0800 CST  
此楼为《海啸八年》的联动楼,各种番外、同人作品都会往上面贴。
《海啸八年》主贴请点击我的头像,帖子是公开的。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19:00 +0800 CST  
这一层放楼主其他文和各种联系方式(逐步更新中……)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19:00 +0800 CST  
这一层留作目录,会在回复中注明各种番外同人的楼层索引。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19:00 +0800 CST  
《无影》


设定:实践向,甜文。
人物:珞凇 vs 秦子良
摘要:
本篇为秦子良被动倾向设定,珞凇人设更加温柔。
本篇设定、剧情均与原文主线无关。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23:00 +0800 CST  
“我今天出差回来,在整理这一批的黑阁入会申请,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季蕴心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带着一丝促狭,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饶有兴致,作为北庐城里最大的调教会所黑阁的主理人,他此时此刻正坐在自己在黑阁的办公室里,笑眯眯地看着他多年挚友。

珞凇不接他的话,眼神上下一扫。

“你猜啊!”
季蕴心笑得更诡异。

珞凇淡淡道:“特地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听你说八卦?”

“秉寒你这就太没意思了啊!二十出头,活得跟个老头似的,”季蕴心笑着吐槽他,说着便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填写工整的入会申请表递过去,一挑眉,“看看?”

珞凇看都不看,先问:“跟我有关?”

黑阁有着严格的会员保密制度,每位入会会员都必须填写个人信息表,表样中注明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身份,但该表信息严格保密,仅黑阁主理人知道;在黑阁的日常活动中,大家均以圈名示人。

季蕴心反问回去:“你说呢?”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28:00 +0800 CST  
珞凇不说话,低头翻开资料卡封面,第一页个人基础资料,姓名一栏赫然填着三个字:秦子良。


珞凇的眼睛,眯起来了,再往下看:
『职业:A大,学生』
『性别:男』
『年龄:20岁』

全对。

他快速地读完第一页,翻到下一页。

第二页是倾向和接受度填写,入会会员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在长长的会员表格上进行勾选;黑阁的入会倾向分得很细,除了基础倾向,还有许多细项,例如在“M”分支的细项里,除了传统的sub、【努】隶、被动等选项,还有恋痛、管教等等细项分支。

而倾向一栏,秦子良仅仅在“M”的大类里面勾选了“被动”,下面的细项一个都没选。

季蕴心毫不留情地吐槽道:“你看看他这勾选的,一大排项目全是‘不能接受’;穿刺或者涉【姓】的项目不能接受也就罢了,连最基础的捆绑也不能接受,哦,就最后一项‘是否需要安全词’,勾得‘是’。你这怎么带的人啊?这么脆!”

珞凇抬头看了他一眼,只问一句:“他约的什么时候第一次实践?”

季蕴心一口气噎住,随即笑容更加灿烂:“还没跟他约呢!这不得先问你的意见?你怎么看?要是不想接,我就拒了他。”

“你拒了,他还会找别的地方,”珞凇站起来,“跟他约吧,看他时间,我随时有空。”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29:00 +0800 CST  
——————————————

秦子良坐在黑阁空荡荡的调教室里的一个软绵柱上,他比约定时间提早十五分钟就到了。黑阁会按照双方能接受的程度安排调教室,例如这一间,就没有什么重度工具,灰蓝色调的布置清新中带着温馨。在这十五分钟里,他挣扎过要不要离开,在还没开始之前一切都还有叫停的可能性。他是第一次,尽管负责对接他的主理人在通讯软件上一再说明来者圈名秉寒,是圈子里赫赫有名的大调教师,人品技术都很过关,心里还是紧张得很。

约定时间一到,好似装了闹钟,调教室的门开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进来。

秦子良悄悄地打量他了一秒,男人很随意地戴着一个极为普通的黑色面具,面具之下的一双眼睛竟有几分熟悉,秦子良站起来,喉咙有些干涩:“你好。”

像是在期待着一场重要的约会,又想是要赴一次考试,当那个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的心倏地就提了起来,某种他长久以来盼望的东西突然即将实现,忐忑却盖过了欣喜,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该说句抱歉,然后转身离开?

可还未及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来人已经率先掀掉了面具。

纯黑面具被随手放在桌上,熟悉的眼睛下面是更熟悉的面容。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30:00 +0800 CST  
秦子良被吓懵了:“这……我……!”

他努力想要组织语言开口,律政专业卓越的逻辑辩护能力让他在几秒之内快速把所有可能的说辞都过了一遍,却挫败地发现没有任何借口能瞒得过面前这个人。

“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秦子良”、“我是碰巧路过”、“我是来找朋友的”之类的借口过于拙劣,一拆就穿。

秦子良默默地摘掉面具放在一旁。

凇哥既然来了,戴不戴面具,毫无意义。

珞凇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直等了小孩三分钟还不见人说话,才淡淡说道:“我在等你开口。”

秦子良干巴巴地认错:“对不起,凇哥,我错了。”
不带原因的认错最为苍白无力,毫无反省的惩罚没有意义,他明白,他期待听到的不是这个,可是他——只有这句。

果然,珞凇只问他一句:“说完了?”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3 15:31:00 +0800 CST  
秦子良的红晕,从耳后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他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心里迫切地祈祷凇哥能不要再追问,就让这事黑不提白不提地过去吧。

他的眼神,开始往门缝里飘——就让他悄无声息地从门里溜走吧,假装他从未来过,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上述情况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发生,可却比任何人都盼着奇迹能够发生。

这实在是——太窘迫了!
小朋友垂头丧气地挂着脑袋。

他真的不该来这种地方!不!该!来!的!

珞凇说道:“去挑三样你喜欢的工具过来。”

秦子良站不住了,他拖着步子蹭过去:“凇哥,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珞凇还是静静的样子:“你要是更喜欢训诫的氛围,我不介意你跪下。”
他说罢抬起手,压向秦子良的肩膀,小孩根本没有使劲抵抗,于是被很顺服地压得膝盖着地。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4 13:37:00 +0800 CST  
“十分钟。”
珞凇定了个数,转身向一旁的衣架走去,准备脱了外套挂上。

十分钟不长,他哪次被罚站的时间都是这个数字的十倍以上。

秦子良想,大概也不是为了惩戒,是要他静心。

可是——这气氛也太诡异了!

秦子良心脏砰砰地跳,根本静不下来,他不敢起身,却忍不住又开口喊道:“凇哥,这……”

珞凇停顿脚步,背对着人撂过一句:“你平常挨训也这么多话?”

……
秦子良闭了嘴,乖乖跪着不敢动。

珞凇在他身后挂好外套,卷上袖口,又把空调调至合适的温度。

秦子良听着他在身后走来走去,心里七上八下的,跪得也不安稳,时间一秒一秒过得格外漫长,却在不知不觉之间珞凇开了口:“起来吧,去把你的三样工具挑了。不然,我挑,有你受的。”

彼时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钟。
珞凇他,根本不用看表。

秦子良断然不敢端着架子硬要跪着,他听话地站起来,却小声地冒了一句:“您罚什么都行,哪儿有我挑的份儿?”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4 13:37:00 +0800 CST  
珞凇看着他,正色问道:“你觉得我今天为什么来这儿?”

秦子良垂着脑袋,一副闷闷的样子:“为了惩罚我的鲁莽,贸然尝试自己不熟悉的东西。”
——你本来是想放松出来玩的,却碰上了敬重的长辈,换上谁,也高兴不起来。

“我要是罚你——”珞凇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打转,“你现在,还能这么完好无损的?”

秦子良:……

“我今天来,是为了陪我弟弟,”珞凇很正式地、补了一句,“你有什么想试的,尽可以提出来。今天,陪你。”

秦子良整个人更不好了。
陪……陪我?
他斟酌着开口:“您……您没有这种爱好,其实不必为了我……”

珞凇极为少见地打断了他的话:“秉寒,听说过吗?”

秦子良点头,这本来是他今天约好的主动的名字。

珞凇看他:“珞秉寒,就是我。”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4 13:38:00 +0800 CST  
秦子良像被雷电劈到,瞬间抬头!

珞凇捉住他的眼神:“现在,可以相信我的技术?”

……
何止相信?简直是——吊打。

专业运动员吊打业余小白新手的既视感。

秦子良把脸埋进手里,胡乱糊了两把,这剧情走向越来越崩:“您不问我为什么来这儿吗?”

珞凇反问:“我问过你为什么喜欢喝苏打水吗?”

他一句话,秦子良的心,彻底松了。

珞凇又补道:“如果你来这里的原因是碰到难处,出了黑阁,我们慢慢谈。但在这里,我们只做能让你愉悦与安宁的事,仅此而已。”

秦子良有点感动。

珞凇走过去,很自然地替他理了理刚刚被他自己揉乱的额前碎发:“去挑工具吧。如果三样不够,可以多选几样,标准只有一个:选你喜欢的。”
他太擅长攻心,完全了解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一个紧张的被动卸下心防。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4 13:39:00 +0800 CST  
————————————
秦子良站在工具架前已经足有五分钟了,他快速地挑了一块木质板子以后陷入了长久的选择困难症,黑阁的工具种类过于齐全,甚至连粉色猫爪拍、散鞭等情趣用具都有陈列供挑选。秦子良的目光在几样工具上面依次打着圈地停留——在皮拍的分类里,有一块长方形的皮拍,用硬木板、软垫和橡胶依次严丝合缝地粘合在一起;在亚克力板分类里,放着透明的一块有机玻璃,垫在手上厚且重;在鞭子分类里,他挑了一根长长的竹条,看起来从竹子上摘下来以后又经过了晾晒、打磨和上漆,表面光滑、韧性良好,一挥便是漂亮的破风声。

珞凇见他犹豫,似是知他心中所想,便开口说道:“你不必担心选到重度工具承受不了,因为你只决定工具的种类,施与的数量和力度,都由我定,不会打伤你的。”

秦子良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小朋友明显往旁边缩了一步,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过于幼稚,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拿了板子和竹条走过去。

两样?
珞凇微微挑眉,手一指桌子:“趴着。”

等等,这就……开始了吗?
好像……快了点?
秦子良鼓着腮帮子,蹦出了一句——“……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幼稚,脸色蹭地红了。

面前的人可是珞凇啊!
他怎么能在他敬重的前辈面前讲这么幼稚的话?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6 16:49:00 +0800 CST  
珞凇看他:“你趴着,需要什么建设?”

“不是……我、您……我是第一次。”
秦子良有点语无伦次,少年鼓着腮帮子垂着脑袋——如果人类有触角的话,他一定也垂下了触角。

珞凇淡定地看着他,语气笃定:“我知道。”

秦子良:……
秦子良想说:不不不,我觉得您没有懂我的意思!

第一次啊第一次!
他简直想哀嚎。

秦子良犹豫了一下婉转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所以我带着你。”

珞凇仍是那么淡定地看着他,小朋友却始终不肯抬头,闷着脑袋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就直接开始了?不……不用有什么说的吗?”

他太熟悉面前的这个人了,他知道他的一切忐忑、一切不安乃至全部的阴暗情绪都可以抛给这个人,而他永远能够稳稳地接住他,他信任他,也依赖他。

在他含糊不清、晦涩不明、欲语还休的表述里,珞凇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小朋友想要表达的信息——原来,是要管教。

珞凇的嘴角好似有笑意,语气竟添了些怜惜:“你最近犯在我手上的事好像多了点。”

秦子良闻言抬头,竭力用满脸的无辜掩饰心惊:“多……吗?”

珞凇道:“我不跟你提,不代表我不知道。”

秦子良踢着地板,语气无辜:“没有吧,凇哥你别吓唬我,我最近可是什么错都没犯。”

他何时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过?连敬称都不用,还敢堂而皇之地说什么错都没犯。

珞凇心下了然——哦,故意挑衅。

在这种场合里,小朋友的挑衅有且仅有蕴含着一种期望——他渴望着被狠狠收拾一顿。
既有期望,可以成全。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6 16:49:00 +0800 CST  
珞凇条理清晰:“这半个月来,你有十四天都在自习室熬到了凌晨一点,次日清晨七点不到就又跑去自习室;为了赶课业论文吧,怎么,专业课学不会,论文写不出来?可是那门专业课,你最后只得了72分。”

“这一次校园半决赛你们赢得很险,一辩的辩论稿太短、论点立不住,导致你结辩答得很艰难。半决赛结束以后,你应该一直在改稿子,大前天,你辩论赛决赛的前一晚,你跑去操场后面的树林里独自呆了半宿;压力太大,一个人躲着哭了?决赛,你们赢了,你还拿了最佳辩手。”

秦子良听着他平淡的语气一条条叙述,从心口腾起的热度越来越烫,那些他竭力隐藏的软处和痛苦此刻被轻易地扔到阳光下,除了被当面戳穿弱处的羞愧,更多的却是温暖。

他竟然真的都知道。

他不知道这些事他究竟从何得知,可他真的感到那个人,一直陪在他身边。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永远流淌着属于他的一股气息,在暗处观察着,保护着他。

“你知道。”
秦子良沉沉地说道,他忽然觉得,他独自熬过的那些冰冷的夜晚,都不那么冷了。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7 15:39:00 +0800 CST  
“好的、坏的,你的荣誉、你的眼泪,我都知道,”珞凇认可道,他话锋一转,“你也不是神,这样日日熬着身体不可能受得了,所以每天靠着止痛药止头疼,你这个月买了两盒止痛药,按颗数计算,是每天在当维生素吃?”

他看着小朋友,一字一句地说道:“秦子良,我一直在等你主动来找我。”

秦子良极为艰涩地开口:“……可是我最不想见的人恐怕就是您了。”

他长长地叹一口气,喉咙里苦极了:“我不会想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见您。可能我会很理想主义地希望……您永远见到的都是我光芒万丈的样子。”

珞凇浅浅问一句:“是吗?”

秦子良小声地又补了一句:“当然,我也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能够依靠您。”

“我默认你不来是因为你希望同时也认为自己有能力解决问题,不过事实情况好像并非如此,”珞凇语气还是浅浅的,却突然增上一股不容置疑的严厉,“趴着。你是该好好挨一顿。”

如果你需要,如果——我能给。

我从不认为训诫也可以作为游戏室里一场各取所需的场景,但如果——那个人是你。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7 15:39:00 +0800 CST  
————————————
秦子良不再挣扎,他褪下裤子撑到了桌上。

下一秒,木质板子压上了他赤【落】的臀【柔】。

秦子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却很快放松下来。这是他一直渴望的,不是吗?

“二十下,热个身。”
珞凇说罢扬起了板子。

啪!
嘶——!
原来板子敲击在臀【柔】上是这种感觉,脆硬的痛,顺着神经一直窜到大脑,但并不难忍。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7 15:40:00 +0800 CST  
啪!
一下打完,留了很充分的停顿,让臀肉完全地去消化上一下的击打,让疼痛顺着表皮沉浸下去。

啪!
啪!
啪!
五下板子很稳地把整个后腰到臀腿交界处都覆盖了个遍。

“姿势,”珞凇提醒道,“腰,往下。”

“哦,”秦子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自觉弓起了背,他赶忙调整好姿势,小声说一句,“对不起……”

珞凇问道:“很疼?”

小朋友小声地答道:“没……没有……”
这是实话,可是听起来太像讨打,说完他耳朵尖快速地烫了。

“恩。”
珞凇浅浅应下,再扬手就加了几分力。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9 16:08:00 +0800 CST  
啪!
嘶——!
这是真的有些疼了。

可掌刑人似乎就是要他疼,接下来连着的四下都以同等重度密集地打下去,直把臀【柔】打红了一个色号。

五下打完,秦子良疼得直小声抽气。

珞凇端着板子轻轻敲了敲他的后腰:“你做错了事,我有资格罚你吧?”

“有……”
简直——太有了。

除了面前这个人,秦子良想象不出他还会立在谁的面前乖乖听训,更想象不出他还能愿意被谁惩戒。

他太仰慕他,也渴望着他,渴望他的关注,渴望着他能看到他的成就,也渴望着能够在犯错时接受他的提点。

珞凇浅浅应了一声:“那受着吧。犯错受罚,天经地义。”

接下来连续的十下,板子一下一下稳稳地往臀肉上叠,没有任何休息,秦子良只觉得自己是被压在桌面上狠狠揍了一顿,连句痛呼的空隙都不给他留。然而珞凇下手其实很收敛,两瓣臀【柔】染上了均匀的红色,浅浅的烫手温度,却没有丝毫肿块。

楼主 竹牱  发布于 2019-06-19 16:08:00 +0800 CST  

楼主:竹牱

字数:13223

发表时间:2019-06-13 23:1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08 15:01:45 +0800 CST

评论数:132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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