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平安扣

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自己的感情是种很微妙的感觉,白浅慌了神,抗拒不认:“我对师父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夜华冷静地给出致命一击:“那也好,就不用再担心他介意你身上烧伤的疤。”他依然清晰地记得素素被红莲业火包围的画面,而业火的伤痕永远消不掉。

白浅颤抖起来,她封印擎苍的事只有凤九知情,夜华说的这么肯定,那俊疾山的事就是真的了。
夜华一句话戳中白浅死穴,师父在她心里高高在上,她从未去往是否配得上师父那方面想,现在刚捕捉到自己到情感的一点苗头,却得知这么残酷的现实。过了七万年,师父是否还会待她如初?如果还知道了她有过这段经历……白浅心疼的紧,浑身像失了气力跌坐地上。她对师父蠢蠢欲动的意念犹如眼角的泪,滑过脸颊跌落地毯,消散不见。

夜华乘胜追击,告诉白浅不论凡尘天界她都是他的人,他一定要得到她。作为太子的未婚妻,不该对别的男人有执念,尤其是不该无望地等着七万年都没有醒过来的人。

“救师父并不是私心。”白浅痛苦地辩解,封杀了自己的心:“墨渊上神为了守护苍生而自我牺牲,众生都会祈愿战神复生。”
夜华点头道:“的确。可惜,结魄灯不在我这里。”

白浅猛然惊醒,她被夜华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拿到结魄灯,因为夜华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白浅恳求道:“夜华,能不能放过我?”
夜华理政已久最善于打太极,他不紧不慢道:“我何曾抓过你。你现在走出去绝对不会有人拦你。”
白浅明白,不下血本是不会让夜华松口的。她胸口起伏着,内心激烈地斗争着。
夜华见状,以退为进:“我还有公务在身,你回吧。”说罢夜华便往外殿走。

白浅抓住夜华的衣角,夜华背对着她停住,露出得逞的笑容,鱼已上钩。
果然,白浅暗淡地说:“九月初二。”
夜华低头看她:“什么意思?”
白浅用尽最后的力气:“履行婚约,九月初二,成婚。”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27 19:15:00 +0800 CST  
我这神更文的速度换来的就是这么冷清的回复数吗???尴尬😓是写得不好吗?这次写文也是尝试有事说事,没事不逼逼,尽量不写景色容貌衣着等场外因素,文笔平白,全是对白,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心疼此坑的读者
哎,看得人少也不要紧,还好老人家心里素质好,坚持快速写完全文的方针路线不动摇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27 20:41:00 +0800 CST  
夜华早就知道白浅对师父情深,也没打算用结魄灯一击制胜。紫宸殿说了这么多只是不单是要试探她的底线,更是为了向她灌输一些事情。有些话若非结魄灯在手,白浅压根没心去听,夜华便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向白浅大胆暗示凡间已得到了她,白浅果然朝着他预设的方向去理解了。他的第一步已完成,在白浅的深情上击出裂痕,静候时间作用下自然扩散。

至于让白浅主动提出成婚则是更进一层的预设。夜华对此能否答成目的是持观望态度的。尽管在他心里不论白浅如何他都注定会娶她,但他还是好奇白浅究竟会不会这样说。当真正听她说出口的时候,夜华只觉心痛远胜于喜悦。很多事只有得到了才发现不是自己想要的。
夜华苦笑道:“你竟真能为了救他而嫁给我……此刻,我多希望你做不到。”
白浅只问:“结魄灯可以给我了吗?”

夜华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白浅对墨渊一往情深已经超出了用一盏灯拴住她的效力范围。夜华明白对这种死心眼的人需要循序渐进,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夜华站起来,走到柜前,取出结魄灯。
白浅看到结魄灯,浑身像是被注入了力量,立刻站起来要接,夜华却避开了她的手。
白浅绝望地问:“你还要什么?”
夜华心想,想得到她的心,只能先顺着她的意思来。他说:“没有一个丈夫愿意自己的妻救别的男人。但现在我改了主意。他一天不醒来,就一天活在你心里。而现实中的人是永远无法战胜一个影子的。”
白浅错愕地看着他,觉得当真是不了解眼前这个男人。
夜华勾起白浅的下巴,注视着她:“你定不定日子都不影响婚约,你本就是我的人。但我不愿强人所难,就以九月初二为期,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变得心甘情愿嫁给我。”
白浅听出一丝自由的希望,试探道:“如果你没做到……到时会怎样?”
夜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说话。
白浅内心已经涌出寒意,这是占有的眼神,他像是玩弄自己早已捕获的猎物,也许只为了寻开心。
“别动,这灯易碎。”夜华一手托着结魄灯,一手将她揽入怀里,他有些恨她,于是临放走她之前报复性地吻她。
白浅不敢反抗,呆呆地任由他掠夺,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她的泪刺痛了他,让他吻得更狠。良久吻毕,夜华才将灯交到白浅手里,说:“救活他。我有信心会赢。”


白浅带着结魄灯回到西海,连着三天三夜守护着它不让它熄灭,熬得眼睛通红。
夜华放心不下,特意来西海看她,见到憔悴的白浅,心疼万分:“你必须去休息。”
白浅固执地摇摇头。
夜华更是难过恼火,看向躺着的叠雍:“我倒真想尽早会会这位墨渊上神。”
白浅眼里只有结魄灯,彻头彻尾没看过夜华一眼。

夜华叹了口气,转而问叠风元神进展如何?叠风答曰都灯后稳定许多,但重组得仍是极为缓慢。
夜华闻言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结魄灯只能用三日。他问白浅:“三日期满后,你当如何?”
白浅终于抬头看他,却不说话,暗暗憋着一股劲。
夜华已然知道白浅心里在想什么,果然,她会为了他尽一切可能。夜华看着白浅,这种为爱倾尽所有的性格多么像素素,可白浅却始终抗拒他提起凡间。夜华心道,你说长得像不是投放感情的理由,那只因为我与墨渊是两个不同的人,而你和素素,却是同一个人。
夜华俯身在白浅额头轻轻一吻,叠风尴尬地别过头去。
夜华示意叠风跟他走出房间,不一会儿,夜华离开了西海。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28 12:05:00 +0800 CST  
白浅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睡着了,惊慌失措地跑出房间直奔叠雍处。叠风已在房内,白浅问师父怎样了?她睡了多久?!叠风只让白浅自己看。白浅用追魂术一探,师父的元神突然剧增,但这元神……是夜华!
白浅倒退一步,逼问叠风:“到底怎么了?”
叠风起初不愿说,后来磨不过白浅就坦白了所有真相。夜华猜到白浅会三日期满后去瀛洲取神之草把自己的修为过继给师父,便在第三天晚上来探望她并命叠风期满三日立刻施昏睡诀。而夜华自己去了瀛洲。

白浅再一次震惊了,夜华竟愿意为了她这么做。白浅去九重天找夜华归还结魄灯,夜华却闭门不见。
白浅不知缘由,只好隔着门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便又往西海赶路了。
门内,夜华披着衣服靠在榻上,嘴里咬着木垫,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医仙默默立在一旁不吭声,听完了太子妃全程客套的致谢,装作没看出太子眼神里的失落,只盯着断臂,看新涌出的血把包扎到一半的纱布全都染透。白浅走后,夜华才示意医仙继续,医仙连忙止血重来。


儿子惊世骇俗地沉了瀛洲断了手臂,乐胥敏锐地嗅到此事与女人有关,她像一个警惕的猎人誓要找出背后那只狐狸精,决不能让她继续祸害夜华。最终当蛛丝马迹都指向青丘白浅时乐胥觉得不可置信,夜华不是一直想与青丘退婚吗?乐胥决定按兵不动,先查清楚事情真相。



白浅还完灯回到西海,却发现元神已经不在叠雍体内。
“元神不在……”白浅声音颤抖着看向叠风,两人对视片刻,迸发出热烈的欢呼:“师父归位了!”
白浅立刻回青丘。叠风则召集各弟子
重登昆仑墟。

炎华洞内,他一袭白衣,刚刚站起来。
白浅匆忙赶到,愣神片刻扑上去抱着他:“师父……”刚喊出这一声就哽咽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七万年后重逢,宛如昨夜。
墨渊回应着怀里泪人儿的拥抱,搂紧了她:“我回来了。”

压抑已久的情感在情不自禁此刻宣泄出来,师徒从相拥着自然而然变成了白浅依偎在墨渊胸口。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后,两人都意识到了这种变化,有什么和七万年前不同了。
最明显的一点,白浅此刻是女儿身。男女有别,墨渊不得不松开了白浅。
白浅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徒儿有愧,瞒了师父那么久。”
墨渊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浅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师父……早就知道?”
墨渊点头:“从见你的第一眼。”
白浅一愣,紧跟着脸羞得燥红。
那爱意即将浮出水面,但谁也不敢触碰它。墨渊觉得他离开了七万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他需要重新了解情况,不能贸然举动。白浅自有她的苦衷,又不能在师父面前表露,硬是压在了心底。于是两人思绪的触手还未开始试探,就严谨地收了回去。

墨渊岔开话题问白浅这是哪里。他震惊地得知白浅瞒天过海把他带回青丘,只说这的确是十七干得出来的事,并未表露心里涌出的无尽暖意。白浅流着泪笑着,只口不提心头血的事。

墨渊自然是要尽快回昆仑墟,白浅无颜面对众师兄,她不仅女扮男装骗了他们两万年最后还下药放倒了他们。但墨渊舍不得离开白浅片刻,命她同去。白浅惴惴不安,墨渊道:“别怕,有我在。”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28 12:08:00 +0800 CST  
叠风率领十六名弟子在昆仑墟圣殿外恭候,见到墨渊的身影出现在石阶上时,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毕恭毕敬地行了大礼之后才纷纷围拢师父,一番问安之后,徒弟们强忍许久的八卦之心终于冒头。果然子澜问师父:“亏我们还巴巴地伤心了那么久,师父这七万年原来是与娇妻双双归隐、过逍遥日子去了啊?”
墨渊问:“娇妻?”
叠风早就猜到了实情,故而在师父回来之前已经声明了不让师弟提这茬,奈何众口悠悠哪能堵得住。此刻他上前向师父解释道:“我们一大早就听说好多神仙都看到师父身边还有位女仙。”众人都附和,还引用传闻的原话“脚踏祥云,怀搂娇妻,盛世归来”。
墨渊闻言只是淡淡地微笑,并不回答。
子澜又问:“师父怎么是一个人回来的?我们都想拜见一下师母呢。”
墨渊不语,只从众弟子中抬头看向殿门口,一个人刚迈步进来,正是十七。

弟子们顺着师父的目光看去,很快包围了白浅。
“十七?!”
“难怪找了你那么久都找不到,原来你是女儿身!”
有反应快的人已经开始八卦了:“师父真的搂着你回来的?”
白浅一头雾水,被吓得不轻。
叠风告诫师弟流言不可信才解了白浅的围。众人见白浅莫名其妙的尴尬样子,也就知道流言果然有误。他们有些失落地散了,原以为师父真有什么重大喜讯,结果却是司音闹了个乌龙。


当夜众人把酒言欢,昆仑墟热闹得通宵达旦,师父自然是焦点,被徒弟轮番轰炸,一波接一波地连碗干。白浅自诩酒量不差,但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喝得实在凶残。所有人都酩酊大醉,连从没醉过的师父都醉卧案前。
见最后一个徒弟也醉倒,墨渊睁开眼,他从七横八竖的徒儿中抱起白浅,歪歪扭扭地带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准备离去。
“师父……”她迷迷糊糊地哼着,缠住了墨渊的胳膊。

墨渊看着她醉美的容颜,情难自禁地俯身吻她。墨渊知道自己不该趁人之危,那一吻犹如燎原之火,烧尽了他残存的理智。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她的衣领,冰肌玉骨一点点呈现眼前。墨渊血脉喷张,突然,他看到她的胸口有一道疤。
震惊之情驱散了所有欲念,理智开始复苏。墨渊婆娑过疤痕,心道“你个傻瓜”。他整理好白浅的衣裳,轻轻一吻,在她身边守到天亮。


折颜也听说了墨渊归位,天蒙蒙亮就起身打点,正要去昆仑墟登门拜访,一拉开门扇就看见墨渊站在桃树下,肩上已有落花。

墨渊问了七万年来的事,也并不直接提白浅,只是一会儿问这个族群,一会儿问那个部落,再过一会儿又把话题扯回青丘。折颜心知肚明,却仍配合着墨渊东答一簇西答一撮,但还是一字不落地将所有他知情的与白浅有关的事系数掏给了墨渊,除了婚约。

墨渊在确认是白浅为她剜了心头血之后,所有的忧虑都变成了执念,他不能再错过她。他终于在说了一天的话之后陷入沉默。
折颜早已看出墨渊的爱超出了界限,也未必能善终。但他想还有好些人都知道白浅的婚约,也未必非得由自己去触这个霉头,何况,白浅以前就曾取消过婚约,到底能否兑现都是未知。墨渊刚回归,还是让他心情愉悦一阵子吧。但是为了应对墨渊可能遭受的痛楚,折颜顺便抖出了东华那颗老树开花的事作为铺垫。
墨渊手抖了一下,茶没倒准洒在杯外:“你是说,东华帝君?!”
“你还认识第二个叫东华的?”折颜问。
墨渊想起从前东华帝君劝自己注意不要越界,哎,果然感情的事是谁碰了谁才懂。墨渊知道东华帝君三生石无名,不禁为老友惋惜起来。

折颜想打断墨渊的思路,便说在桃林坐了一天也坐腻歪了,不如去昆仑墟逛逛。墨渊便与折颜同回昆仑墟。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28 17:12:00 +0800 CST  
白浅睡到下午才醒,众师兄都笑她醉成那样还能自己爬回床上,当真是个懒货,白浅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这时凤九来找她,姑侄俩便躲到后山去说悄悄话。

凤九今天在凡间的破屋子偶遇了东华帝君,却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她泪眼迷蒙地向白浅倾诉:“姑姑,凡间的事当真作不得数吗?”
白浅被这一问揭了伤疤,一时无法回答。突然她察觉到有人在身后,连忙制止凤九哭诉。

墨渊和折颜本来是来找白浅的,意外旁听了凤九谈及与帝君凡间历劫的纠葛。他们安静地站在石阶上没有再继续靠近,知道不礼。但神奇的是两个老神仙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直到白浅发现了他们。
凤九惊讶地站了起来,说没见过墨渊活着的样子,被白浅生生打断并且向师父道歉。凤九却又嗔怪墨渊和折颜偷听女孩子讲话,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个人都是东华的老友,正好让他们评评理。折颜就算了,没句准话,还是问墨渊吧。
于是凤九问道:“墨渊上神,有人说凡间的事做不得数,你怎么看?”
白浅的心悬到了半空。
墨渊心里清楚东华的狠话不过是为了保护凤九,他不能戳穿东华的谎言。但凤九实在哭得可怜,何况白浅就在这里。他与白浅唯一的一次凡间之行差点作了夫妻,他如何忍心全盘否决。于是墨渊道:“每一段经历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凤九像是回了魂,白浅却近乎原地崩溃。凤九振奋起精神来,告别了诸位上神,离开了昆仑墟。
折颜想说墨渊什么,又忍住了。他只是担心地看着凤九,如果他没猜错,凤九又是去找帝君了。而东华帝君注定只能给她一个更狠的回答。折颜叹息着,觉得情事太过复杂,别人的运数自己也改不了。他无法帮两个老友的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打扰。于是折颜借口去找酒喝,撇下剩余的两人。

墨渊今日从折颜那里知道了太多消息,此时此刻看白浅的眼神已经隐藏不住爱意。他想带着她去山顶赏月,而白浅却原地站着不动。
墨渊关切地问:“是昨晚酒喝太多了爬不了山?”
白浅摇了摇头。他对自己总是这么温柔体贴,而这种温柔也是种残忍。
墨渊大胆地牵起白浅的手,拽着她走:“在后山散散步也也挺好,照样能赏月。”
白浅一直低着头,跟着墨渊走。
夜色里他也看不清白浅的表情,以为她是害羞,便说道:“我总记得大战前夜,后悔一直没告诉你,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皎如天上月。”
听他提起那一夜,白浅咬着唇不说话,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墨渊深吸一口,抬头看着月亮,鼓足勇气说:“你还记得我教你的那招……”

白浅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师父要向她挑明关系。她仓促打断他:“凡间的事,作数吗?”
墨渊一愣,不知为何白浅的思路在这里。他终于发现白浅的异常,她并不是害羞。她的心里似有万般苦涩。墨渊疑惑地问:“浅浅,你怎么了?”
白浅抬头望着墨渊,眼里满是泪水,她轻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墨渊并不知白浅在凡间历劫,因为折颜也不知道。折颜只当白浅失踪的那段时间是封印擎苍去了,毕竟他与白真发现白浅时,白浅身上的红莲业火才刚刚熄灭。墨渊猜测白浅在问东华与凤九历劫的事,也是在问他们多年前凡间游历的事。墨渊深情注视着白浅的双眸,认真地回答:“在凡间,除了身份是假的,其他全是真的。”
白浅松开了他的手,倒退一步,决绝地转身哭着跑掉了。

墨渊觉得莫名其妙,反思一下自己的话,并没有哪里说错。他追上去,却发现白浅已经回到众师兄的宴席上买醉。墨渊不好当众继续给白浅压力,只得作罢,再寻良机。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28 17:18:00 +0800 CST  
嗯,铺垫了这么久终于写到我最enjoy的地方了,不管你们承受不承受得了我要正式开虐啦。爱而不能,一虐三伤,想想都酸爽,没有痛觉的爱不是我的款~没错,就是这么变态
我已提前打了预防针了嗯,受不了虐的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后面被虐到了再来打我我就不认账的哈~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29 10:58:00 +0800 CST  
白浅看到墨渊,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松开了夜华的衣袖,退开一步。
夜华还没转身就从白浅的反应里得知是谁来了。这位战神果然名不虚传,自己竟然没有察觉他的仙气。夜华闭目,再睁开,缓缓转身会会这位对手。

墨渊也等着看太子是何许人物,但当他见到夜华时,目光却从剑拔弩张变成了震惊万分。但夜华的眼神始终冷若冰霜,只是客气地对墨渊道:“恭喜墨渊上神归位,这是六界之福,普天同庆。天族正在为此筹备盛大的庆典,夜华前来就是呈函邀请上神三日后赏光赴宴。”夜华绕一绕手指,仙法便幻化出一份请柬。
白浅惊讶地看着夜华,他竟然不是来找茬的?
墨渊仍然沉浸在震惊里,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夜华见墨渊没有接,便让请柬悬浮在空中,对墨渊道:“此行也是要顺便处理一点私事。长辈们正在九重天商议我们的婚事,等着我带浅浅同去。”
墨渊五雷轰顶,看向白浅。白浅一直低着头,只留一个侧颜给墨渊。墨渊看过多少风浪,觉得这事不是这么简单。浅浅昨夜苦涩的心事看来多少与此有关。
夜华淡定地看着墨渊,当着他的面一手揽过白浅,把她拉回自己身边,准备离去。

墨渊终于出手,镇定地有条不紊地问:“带走昆仑墟弟子,不先问问我的意见?”
夜华道:“弟子?我看十六位弟子都在,司音已经在七万年前不见踪影。我不过是带走白浅上神。”
墨渊看着白浅:“十七,过来。”
白浅紧张得身体都有些僵,她抬头看向墨渊,师父的目光怜爱地落在她眼里,渗入她柔软的心里。

夜华暂停了用力,虚搂着白浅,想看她如何抉择。察觉到白浅倾身准备朝墨渊走去,夜华突然虚弱地咳嗽起来。
白浅顿住,回身看夜华。夜华故作坚强道:“不用担心。只是没休息好,过几天就没事了。”
白浅明白,还是源于夜华的伤。她又心软了:“为何不好好休息?一次杀四头神兽谈何容易,你还度了修为。”
墨渊震惊,自己体内竟然有夜华的修为?他不确定,问白浅:“十七,我醒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浅闻言心口绞痛,她望着墨渊,流下两行清泪,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夜华替她答道:“你元神极其孱弱,重组缓慢。要让你醒来,唯一的办法是渡修为。”
墨渊痛心难过地看向夜华:“难怪察觉不出修为有异,原来渡修为给我的人是你。”墨渊之前还抱着希望,即便是弟弟,要他为爱而战也再所不惜。可弟弟救了自己,自己的重生竟然是夜华给的!墨渊无法接受,为什么要是你?!墨渊取胜的决心被动摇了根本。
这句话引起了夜华的兴趣,他果然停了下来:“我的修为有何特别?”
墨渊好容易才平复了心绪:“换个地方说话。”
夜华觉得此事大有来头,同意了。

白浅束手无措呆在原地。夜华搂她往前走,她却害怕地站着不动,想躲避这种局面。
墨渊深深地看着白浅,道:“你也来。”
白浅这才别无选择地迈开步子,离开了夜华的怀抱。

夜华见白浅只听墨渊的,暗恨横生。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29 11:49:00 +0800 CST  
房内,墨渊和夜华并坐在案几两侧,白浅在墨渊下沿的椅子上坐着,垂首不敢看他们。

墨渊把压在心中几十万年的秘密说了出来,崇敬地提起父神、母神,牵扯出双生子与金莲的旧事。那朵金莲转世,便是夜华。
夜华半晌说不出话来,墨渊竟然是自己的同胞哥哥?!而且,自己的未婚妻意属的恰恰是哥哥。
白浅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看师父:“难怪师父一直用自己的修为给金莲续命。”
墨渊沉默。
夜华看着墨渊,苦涩地懂了:“原来我的修为,本就是你的。”
墨渊看向夜华:“我只是辅助,主要还是父神的。现如今你已经长大成人,我也可以向父神母神交待。”

夜华听这话的意思,墨渊要开始谈下一个话题。
果然墨渊道:“我找你们二人一起过来还有一件事。就谈谈婚约。”墨渊的王者风范与生俱来,现在即是师父又是兄长,毫无疑问统领局面。夜华觉得自己虽然贵为太子,气势上还是输了一截。
夜华觉得有些话说清了也好,问:“具体要谈什么?”
墨渊心里有数,纵使婚约的消息再令他震惊,他也没有轻易全盘接受。他明明感受到了白浅蠢蠢欲动的爱。她今日这般表现,必有蹊跷,先了解情况再说。他淡然问两人:“婚约是何时定的,怎么定的?”
夜华知道答案本身并不重要,墨渊此问,是要看他俩的态度。
夜华怎会按他的意思答话,只笑道:“没想到上神也会有打听消息的爱好。你若想了解详情,改天我派人把九重天的日志送来就是了。”
夜华以为他避开了雷区,然而在高人面前,连沉默都是一种信息。
他没有提到感情,意味着这婚姻最早定下时只关乎政治。墨渊转而对白浅道:“我要听你说。”

白浅想说婚约不是她的意愿,白家人替她定姻缘时她正封印擎苍,压根不知情,事后也反抗过。但如果师父问她为什么不再继续反抗……白浅不愿师父知道她是为了他才牺牲自我,转眼看见夜华空荡荡的袖子,更丧失了坦白的勇气。
白浅犹豫半天,终于答道:“是家父去九重天商议的,具体过程我也不知。”

墨渊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看着夜华道:“如果你们真心相爱,我自会祝福。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婚约明显不是她的意愿。”
夜华心中一痛,他们果然是心意相通。白浅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师父永远那么懂她。她刚想说什么,夜话此刻故作轻松地笑起来,提醒道:“你的迷糊劲又犯了,忘了成婚吉日就是你选的?九月初二。”
墨渊脸色一沉,白浅对婚事上心?他怎会判断失误?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30 00:58:00 +0800 CST  
听到九月初二,白浅胸口剧烈起伏着,自然逃不过墨渊的眼睛,他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墨渊走到白浅面前,语气温柔:“你这两天一直担惊受怕,是不是受了什么胁迫?有我在,你不用怕。”
白浅震惊地望向墨渊,师父连这都能猜得到?他说他会保护她……此时在她仰视的角度,墨渊是那么高大,让她那般想要依靠,她有一瞬间真的恍惚起来。但白浅很快就知道,不能告诉墨渊结魄灯的事,如果让他知晓自己为了救他而嫁人,师父一定生不如死。
白浅只是硬撑着挤出一个微笑,摇了摇头:“怎会?我这样的性子谁胁迫得了?”
墨渊不信,钳住她的手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与她亲密地对视,白浅惊慌失措地想躲,挣脱墨渊的手。

夜华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上前横在两人之间,冷冷地看着墨渊,决心下狠手捅刀:“自信往往使人盲目。你也许了解天界的她,却绝不了解凡间的她。”
白浅一颤,墨渊也同样的反应。夜华的意思是他们在凡间有过经历?
墨渊问:“此话怎讲?”
夜华慵懒随意地说:“我们不过是在东荒俊疾山相识,小住了些日子。”

墨渊失神,他怎么也没料到两人的缘分始于会在凡间,在他得到的消息里,白浅始终守在炎华洞。但墨渊深知白浅贪玩,尤其喜爱下凡。守着一个沉睡之躯,哪有凡间有趣?墨渊一想到自己为了回到她身边拼死拼活收集元神,而浅浅却在与别人花前月下……小住……墨渊意外之间,被这两个字刺得痛不欲生。

白浅发现墨渊在颤抖,在此之前即便得知她有婚约,师父也不曾这般失态。白浅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全都答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白浅的心已经被折磨到麻木,她转身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墨渊这才回过神来,冲开夜华拉住白浅的手,近乎失控地逼问道:“是历劫还是微服?”
白浅凄然地凝视着墨渊,对他道:“有何区别?在凡间,除了身份是假的,其它都是真的。”
墨渊颤着晃了一步。
白浅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泪流满面,快步走出了房间。
夜华看了眼墨渊,跟着走了出去,带着白浅回了九重天。

墨渊脆弱地坐在白浅方才坐过的椅上。他终于明白了白浅昨晚是在做决定,而他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幸福,因为后来白浅选择放弃的那个人,正是他。
他宠着她的两万年,终究敌不过凡间的一段插曲。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30 01:08:00 +0800 CST  
为自己的文风感到不好意思,发了两大段竟然全是对白和心理描写,不知你们能否习惯。不过现在的我是真的不爱把笔墨花在其它方面。
其实对我个人而言,所有文字构成里写对白是最难的,也是最见作者功底阅历的,所以写得极其烧脑,甚至痛苦。
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就是不知不觉写出来的全是对白形式我真的努力了,反复删改好多次。我也尽力了,阅历有限只能到这程度了。若拍砖,请轻拍。若爱,请留言点赞!不然我看着楼里都心塞~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30 01:21:00 +0800 CST  
墨渊独坐月下喝闷酒,形单影只,倍感凄凉。叠风远远凝望着他,踌躇不前。
叠风这些日子一直忐忑不安,他无辜地被卷入棘手的局面,现在他心里揣着的秘密像滚烫的石头,恨不能击鼓传花给当事人。但那终究是别人的事,叠风觉得自己不应该掺和。今天夜华来找师父和白浅的时候叠风事实上是松了一口气的,该来的总会来。
但叠风没想到师父伤心至斯……
师父刚归来,叠风清楚师父其实底子仍然薄弱,哪还经得起更添一层酒醉。事已至此,叠风决定即便是别人的事,他还是要插一杠子才行。
叠风走到师父身边,从他手里缓缓夺下了酒罐,先是叮嘱师父注意身体,毫无意外地被墨渊忽略。叠风知道这种不痛不痒的关心无效,于是对墨渊道:“十七那般付出救回师父,她肯定不希望你糟蹋身体。”

墨渊带着醉意抬一下眼皮看看叠风,想起夜华,不知是何滋味。他冷笑一声:“救回我的人又不是她。”墨渊继续喝起来。
叠风觉得师父这话忒没良心了,虽然的确是夜华救了师父,但十七之前的付出怎可抹杀。不过叠风也知道师父是苦于白浅的婚约,刚才是气头上的话。叠风只得道:“十七守着灯整整三日滴水未进,熬得双眼通红,还不都是为了师父。”
听到白浅这样为她担忧,墨渊心里好受了些。可想到她再担忧自己又还是选了别人,反倒伤口上又被撒了把盐。管她守了多久的灯,最后还不是与别人共剪窗烛?等下……灯?三天?墨渊仿佛明白了什么,手里的酒罐滑落在地摔碎了。
“你刚刚说的……是结魄灯?”墨渊站了起来。

叠风这才发现师父竟然不知结魄灯的事,悔得肠子都青了。今天看三人在屋子里说了那么久的话,只觉得结魄灯是无论如何绕不过去的话题,他哪能猜到高手对决的段数,硬是可以答成目的又不暴露自己。
叠风讪讪地打算糊弄过去:“西海在水底,不点灯看不了东西。”

墨渊正要继续追问,子澜匆忙来报司命和青丘小帝姬来了。不等他说完,司命就已经急得冒烟地横抱着脸色惨白的凤九跑到了墨渊面前,身后一路的血。这个能把东华帝君拉入红尘的了不起的小狐狸,为爱断尾了。
墨渊酒醒了大半,立刻着司命带凤九到自己房里躺着,一面命人去请折颜,一面取了昆仑墟救命的丹药给凤九服下。凤九疼得冷汗直冒,昏迷过去。丹药没有那么快见效,墨渊用仙法替她镇痛。东华帝君匆忙赶到昆仑墟,一路无人敢拦,径直冲到了凤九面前。这时墨渊也快顶不住了,帝君发现了墨渊的情况,也想用仙法,但刚凝聚起一些仙气没过一阵就熄了火。墨渊惊讶地看着东华。
东华只说待会儿找墨渊谈。

折颜终于赶到,稳住了凤九的情况,并觉得帝君还是不要看到凤九伤口为好,便摆出医者的架势让他两人出去外面。
墨渊决定带帝君远离洞口以缓解东华的心痛,便把帝君带到了后山。墨渊交代了下喂服丹药的事,又宽慰道折颜来了凤九不会有事。东华帝君只是板着脸问了墨渊一句话:“是你说每一段经历都有意义?”
墨渊隐约觉得不妙。
帝君的幽怨更深:“因你是我老友,她更信了这话,觉得我也是这么想,我只能彻底断了她的希望。谁知……她豁出去自断一尾要划三生石!”

墨渊没想到一句善意的话召至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后悔不跌。而他对凤九说的话牵连着他接下来对白浅说的话,这件事让他悔得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这种痛心和无能为力化作对自己的怨恨,他真想被人一巴掌甩清醒,于是道:“你敢说你不是这么想?”
帝君被踩了雷,火几乎压不住:“你也活了几十万年难道不知天界成规,凡间历劫从不作数?!”
墨渊听到凡间两个字就疼,也顺带邪火四溅:“知不知又如何?你又拿我如何?!”
东华帝君和墨渊的心境八九不离十,也想找个地方发泄情绪,闻言直接一拳揍在墨渊脸上。
于是白浅听闻凤九断尾的事赶到昆仑墟的时候,正好从山坡上看到了这一幕,天族最德高望重(主要因为无人敢惹)的两人正在打架?!白浅觉得自己看错了,但事实就是事实。白浅又震惊地发现天族最能打的两人似乎仙法都不稳。然而白浅没空管那么多,她继续直奔凤九而去。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30 21:16:00 +0800 CST  
折颜跟白浅讲了下病情,白浅再心疼也不能挽回,只等凤九醒来。又想起一事,犹豫着对折颜吐露了。折颜从白浅嘴里得知时目瞪口呆,他当初就觉得墨渊答凤九那句话可能不妥,但还抱着侥幸心理,结果还是中招了。接着折颜叫苦不迭,这头刚勉强治好一个的疯丫头,那厢却后山起火冒出两个老小孩,他就是个奔波命啊~

帝君和墨渊打着打着就觉得都是沦落人,于是同命相怜起来,这才收了架势,开始谈各自法力薄弱的事,并担心会对天族安危产生消极影响。至于情事,两人都彻头彻尾未再提一字。
折颜赶到后山劝架时发现两人已经打完了,仍壮着胆子数落一通,把两人带回了洞外等白浅出来。墨渊这才知道白浅来了,他懊恼地想,自己的法力果然大不如前。

白浅在房里照顾着凤九睡下。出门见到东华帝君,劈头盖脸一阵怒怼,墨渊再疼白浅也觉得她这次当真是僭越了。然而东华帝君只说了一句“抱歉”。墨渊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老友为了爱情如此放低姿态,内心也是感慨万千。
帝君进洞去看望凤九,折颜是个明白人早已脚底抹油,于是又只剩墨渊和白浅。

白浅的怒意在周围人接二连三的离去中已经有所减缓,逐渐被忧伤取代。再与墨渊独处,她前所未有地紧张,生硬地找话题聊,便自然而然地问墨渊为何与帝君打架。白浅问完就后悔,真是情急之下找错了话题,忘了给两位尊神留点面子。于是白浅主动补充道:“不过我只是路过时瞄到,也没看真切不确定是不是你们,当时一心都想着凤九的情况。”
墨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道:“既然没看清,不如随我再去后山看看?”
白浅立刻拒绝:“我还得回去照看凤九……”说罢白浅准备回洞里。

墨渊跨了一步挡在白浅面前:“帝君还在里面,给他一个机会吧。”
白浅又借口去找折颜,墨渊戳穿道:“折颜匆忙离去,就是要给我一个机会。”
墨渊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浅觉得再装傻充愣也没有意义,鼓足勇气抬头问:“师父是有什么事?”
墨渊道:“我们来谈谈结魄灯。”
白浅像被釜底抽薪,失了气力,墨渊直接拽着她沿蜿蜒的小路走了一段,来到后山。

墨渊让白浅靠在山石上,自己则面对着她站着,一手撑在她脸侧的石壁,问道:“六界唯一一盏结魄灯在夜华手上,他为何要拿出来我?”
白浅不敢动弹,紧紧往后贴着石壁,心虚地避开墨渊的眼神:“师父七万年前为天族而战,天族太子这么做是应该的。”
墨渊勾起白浅的脸,逼视着她,问道:“只有这个原因?”
白浅都能感受到墨渊的气息抚过她的脸,她说:“东华帝君……”
墨渊震惊地问:“和东华帝君有什么关系?”
白浅颤巍巍用下巴指了指墨渊身后:“东华帝君来了……”
墨渊回头,果然东华帝君若无其事地站在两人身后,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帝君淡然道:“我走了,别跟凤九说我来过。”
白浅趁机挣脱了墨渊,往唯一的那条小路跑。不料东华帝君竟然挪到了路口:“白浅上神,就当刚才你怼我的回敬吧。”
墨渊和白浅心里一紧,东华帝君果然惹不得,现在要展开报复了。
帝君却抬头问墨渊:“我都帮你拦下了,你还不动?要我帮你摁着吗?”
白浅彻底傻眼了。
墨渊回过神来,上前拉回白浅。东华拍拍墨渊的肩膀:“没有什么是一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再多干点别的。”
墨渊:“……”
“还有,”东华帝君顿了顿:“我是绝对不会叫你姑父的。”
白浅被东华帝君几句话轰炸到几乎神经错乱,怪不得传闻说六界有三样东西是几十万年来从没人见过的:桃林凤凰的真身,墨渊上神的女人,东华帝君的节操……

帝君转身走了,留下身后风中凌乱的两人。他的眼神从逗趣转为哀伤,自己得不到的,看着别人圆满也好。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30 21:22:00 +0800 CST  
才发现被人骂了给你们打码是给你们面子,大概你们也是要脸的才不敢公开骂。我也估计你们很年轻,当然如果你们不年轻,那更可怜,原因不用多说。
本吧这么不友好?真是活久见了。突然很怀念东凤吧的氛围,留言互动很多,有不同意见也是在楼里探讨,从来不会这种低级攻击。
墨白的情节被你给定义死了?你们自己写去好了别在姑奶奶坑里又要骂又要看的。
我本来对吧里的行情还是有些谨慎的,不过被骂了倒坚定了我要写夜华的决心,反正我顾忌情势写的还是遭骂,干嘛还要夹着尾巴做人呢?老娘就按自己的思路写。
我从来不删留言帖,但是今天起,若是看到这类帖子,见一个删一个。
谢谢你们让我放飞自我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8-12-30 22:13:00 +0800 CST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决定新年发福利,但是一直没有时间写文。只能努力最迟今晚晚上,总该发生点什么的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9-01-01 12:34:00 +0800 CST  
现在有空写文了,尽量今晚更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9-01-01 20:29:00 +0800 CST  
大家新年快乐!!!我来更文了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9-01-01 23:47:00 +0800 CST  
东华帝君走了,墨渊腹诽“还用你教?有本事你先摆平三生石再说。”又觉被东华这么一搅和,反而不得不宽慰下受惊的白浅以正形象。
于是墨渊对白浅说:“他素喜开玩笑,六界都习惯了,无需介怀。”

白浅没吭声,心想你们是不是对玩笑的定义有什么误会?帝君能一路开到现在,是因为没人敢不习惯罢了。
墨渊见白浅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在他眼里你也不是外人。”
白浅心跳骤然加速,这“不是外人”是沾凤九的光还是沾……?白浅不敢抬头。

墨渊觉得白浅再这么不开口今晚也聊不出什么干货,只得佯作叹息:“你若继续沉默,我会觉得东华的建议也不错。”
白浅整个人一抖,下意识护紧了自己。
墨渊淡淡一笑,继而转为深沉,盯着她:“今天的话我只问一次,如果你还是这样,此生我便不会再提起。你可想清楚了?”
白浅知道师父和她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但她终究不敢去面对。
“还是沉默?”墨渊采取了行动,他一把揽过白浅,让她贴在他胸口。白浅惊慌失措地抬头,目光怯怯地上移,看着墨渊的双眼,败下阵来:“可、总该告、告诉我是什么问题吧?”
墨渊只坚定地回应着她的目光:“到底是什么,让你在不爱他的情况下选他?”
白浅震惊地看向墨渊:“你说什么?”
墨渊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单手把白浅提得几乎脱离地面,问道:“昨天放你走,唯一的原因是我以为你很爱他。告诉我,婚约和结魄灯有没有关系?”

白浅像是被抓住了破绽一般惶恐地看了墨渊一眼,复又不敢再看他。他是那么的懂她。
被戳到真相,白浅差一点就要放弃抵抗了,但她终究不能让他知道。师父那样万众敬仰的上古尊神,如果知道自己的复活牵扯上这样这样一个缘故,当真是再杀了他一次。白浅狠心道,说:“我与他成婚,是因为凡间。”

此言一出,果然让墨渊心情骤变。后山的宁静之中却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震得心门直响。
墨渊心痛地凝视着白浅,她的话刺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忍着疼问:“我疼了你的那两万年,算什么?”
白浅伤心欲绝,却佯作不痛不痒地淡然道:“有些事过了就是过了。我已不是司音,而是未来的太子妃……”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9-01-01 23:50:00 +0800 CST  
墨渊苦笑了起来,松开了白浅。他真后悔大战前夜对她的仁慈,终究是迟了一步……那些当年没有说出口的话,此生都不必再说了。他终于平整了情绪,问:“他对你好吗?”
白浅觉得是时候彻底了断了,于是故作镇定道:“极好。他为我去了瀛洲。”
墨渊想起了夜华的断臂,虽然认同夜华对白浅付出极大,却还是敏锐地察觉了问题所在,像是绝境的一线生机:“你既是因为凡间才选了他,为何举的事例却是在仙界?”

白浅又紧张起来,师父到底是师父,白浅觉得她是无法在师父面前圆了什么说法的,再遮遮掩掩只会暴露更多。她终于哭泣起来,将西海与夜华相识的情形全都说了出来,唯独跳过了夜华胁迫她的部分,只说也许是带着前世的记忆,对夜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婚约正是长辈们在她历劫期间定下的,也是缘分。白浅承认自己认命了。
墨渊这才知道,白浅历劫归来竟然失忆了。夜华的话暗示引导白浅还行,墨渊就没那么容易糊弄了。墨渊严肃地问:“你没有凡尘的记忆,又如何确认他说的是事实?”
白浅终于气若游丝地说:“我封印擎苍的事几乎无人知晓,他却知道我身上有被红莲业火所伤的疤。”
这事是锥心之痛,但昨天的铺垫已让墨渊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他纵然嫉妒,却隐约觉得在哪见到过白浅被红莲业火袭击的画面,不禁陷入了沉思。

白浅见一路逼问的师父终于不再言语,知道自己伤透了他。事已至此,缘分已尽,反而可以坦言,就当最后的道别。白浅抬头看月亮,不让自己的泪滑落。今晚适逢满月,清辉寒撒向世间。白浅不看墨渊,只对月轻吟:“你曾说皎如天上月,可我只是水面那残破的月影。每一个心中有爱的人,都想给对方最完美的自己。”

墨渊没想过一直躲闪的白浅会这么勇敢地说出心里话,默认了她对他的爱,他终于等来了她的坦诚。墨渊道:“世人都觉得我完美。”他说着,解开了自己衣裳。
白浅被师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看到师父身上的疤痕时却僵住了,师父身上红莲业火的疤痕比她触目惊心得多。白浅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触他胸口的疤,却在指尖感受到他体温的那刻清醒过来,猛地收手。
墨渊早有准备地按住了她的手,让她掌心贴在自己心上:“没有人真正完美,除了爱人眼中。在我眼里心里,你永远是完美的。”
白浅再愚钝也听出了这是彻底的表白,她呼吸急促不已。
墨渊又从贴身衣物里掏出一物,白浅整个人颤抖起来,那是七万年前她这下的两个字。她震惊而探寻地望向墨渊,墨渊回望着她:“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用最后的修为裹住了它。”
原本是情话,却瞬间让白浅哭成了泪人,伏倒在他胸前。
墨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现在,我平安回来了。这一次,绝不会再错过。”
墨渊勾起白浅的脸一吻封喉,横抱起她,带着她回了房。

子澜和叠风正在按折颜的方子抓药,远远看到师父似乎抱着什么人进了房,子澜惊讶得张着嘴,半天才抽了一口气,呆呆地问道:“刚才那是…师父?!”
叠风故意道:“师父?没看到。”
子澜艰难地回答:“师父好像是抱着十七一起回了房……”
叠风敲了子澜脑壳一下:“你小子可真敢乱说话,我刚刚才见十七守在凤九身边。”
子澜还是不肯信,明明像是十七……不过大师兄这么说,自己倒还真有些怀疑看错了。
叠风见他一副迟疑的样子,便说道:“有空再这里瞎想不如现在去师父房里一看便知。走吧,我也想去师父房里瞧瞧。”
子澜吓得闪开了身子,连忙道:“不了不了,是我看错了、我看错了!”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9-01-01 23:57:00 +0800 CST  
洗梧宫内,乐胥娘娘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今日夜华突然把白浅从昆仑墟带回九重天接受众神朝拜,乐胥拆散他俩的计划胎死腹中。而太子妃尚未过门就获此殊荣,脸上却带着冷淡的表情,着实令乐胥来气。直到白浅被夜华送回了青丘,乐胥才决定抓住机会跟夜华好好谈谈。
她以白浅伪造身份混迹昆仑墟为由认定白浅的操行是有待斟酌的,如何当得了现在的太子妃,今后的天后?
夜华虽然也是揪心于白浅的过往,但却十分袒护她,只道九尾狐素性贪玩,他也不拘这些小节。
乐胥本不愿伤夜华的心,现如今只得下定决心,对他说:“你可知你前脚刚把白浅送回青丘,后脚她就又火急火燎地赶去了昆仑墟?”
夜华果然意外地看着她。

乐胥这些天都密切关注白浅的行踪,果然给她抓住了把柄。乐胥道:“她在昆仑墟待了两万年,你觉得墨渊会看不出她的身份?昆仑墟与世隔绝,他们之间若真有什么事你也未必能知晓。这种女人,如何娶得进门?”
乐胥特意往黑了描,希望能让夜华知难而退,却歪打正着触了夜华的逆鳞。夜华阴沉着脸,道:“娘亲这般揣测我的未婚妻是何意?”自从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夜华虽然还是对乐胥亲和,但也有了些不同的感受。
乐胥正色道:“一切都是为了皇族的清誉。”
夜华终于将二人的前缘告知母亲,只说自己在一次战役中受伤,遇到了在凡间历劫的白浅,后来去了西海才知道她的身份便是自己的未婚妻。
“我与她朝夕相处,知道她是清白的。她已接受了众神朝拜,还望娘亲以礼相待。”夜华依旧维护着白浅。
乐胥这才明白儿子莫名其妙地非白浅不娶是何故。
“你真是翅膀硬了。”乐胥黯然感慨,只得作罢。

送走了母妃,夜华强行封在心底的不安终于冒头。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九重天,静静地去了一个地方。
夜华在山门外就看到了血迹,便一路悄无声息地潜入追踪,发现竟然是凤九躺在洞里,看样子是治好了伤正沉沉睡着。夜华虽然疑惑凤九为何会受伤,但算是松了一口气,浅浅定是因为这才折返。可不安再次涌上心头,为何不见浅浅?
夜华静静地在昆仑墟寝舍游走,随着一间间排查,两种猜测在他心里缠斗,他只选择相信一种,那就是白浅已经离开了昆仑墟。夜华走出了弟子的寝舍,觉得自己这样鬼鬼祟祟也不符身份,想要回九重天,然而双脚还是将他带到了墨渊房前。

房门紧闭,夜华站在门前犹豫着,感受到了结界的存在。夜华的心悬了起来,这是墨渊就寝的习惯?忽然他发现结界并不是很稳,忽强忽弱,夜华警惕不已,难道是墨渊发现了他之后故意这样做?夜华又明白过来,墨渊的修为是自己给的,墨渊的战力自己怎会不知,那是他死而复生法力薄弱导致的不稳定。
夜华准备离去,忽然结界弱了下来,隐约传来一声销魂的呻吟。夜华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像是……浅浅!

楼主 花の烈焰  发布于 2019-01-02 12:05:00 +0800 CST  

楼主:花の烈焰

字数:108427

发表时间:2018-12-25 06:4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03-22 15:42:51 +0800 CST

评论数:101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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