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师徒 情深

呃… 那啥 一星期后有很重要的考试 目前段更中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3-21 11:03:00 +0800 CST  
15
俯下身去,将那小狐狸抱起。见她用小爪子抵在身前,拒绝靠得太近,似是对于面前那从衣襟处露出的胸口有所顾虑。墨渊淡然一笑。
“方才不是已经看过了。”
听得这话,白浅很是庆幸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让旁人无法见着自己脸上那两朵绯红。
抚摸着白浅那洁白柔顺的皮毛,感觉手感甚好,便禁不住多摸了几下,却见她很是享受的眯着眼,小爪子搭在胸口温顺的很,便将她放于腿上,一下下的顺着毛。
这对白浅来说很是受用,以前在桃林时,净看折颜给四哥顺毛了,当时还奇怪,四哥那样的人竟会要老凤凰给他做这个,现在看来,着实不错。
享受着自家师父修长且有力的手掌不断抚过,白浅感到一丝困意袭来,甩了甩尾巴,找个舒服姿势竟睡了过去。
墨渊只见那小狐狸在膝上睡的正香,九条毛茸茸的小尾巴垂在一旁,心下有些无奈。
难道她就没意识到,这副样子已经完全暴露了她的身份。平日里动不动就抱上来,又或是枕在自己膝头听琴,像这种只有女儿家才会做的事,也都由着她去而不曾点破,却不想,竟让她在自己面前变得这般毫无防备。想到此,心头某处似是有所微动。
虽然这小十七说过睡于床脚即可,他却还是将她安置于榻上,放在了身旁。刚要倾身躺下,却见那团绒毛翻了个身,直向自己轱辘过来,顺着抬起的被角滚进了被窝中。墨渊撑着被子的手顿了顿,便又按着原有轨迹落下,将变回原身的小十七一同盖在了被里。
在困意来临之际,他感到身旁那只睡不老实的小狐狸动了动,似是要钻出去,便伸手一圈,将她搂进怀中,安然睡去。
却不想这可苦了白浅,半夜因口渴而转醒,却发觉被一手臂紧紧锁住动弹不得,睡眼朦胧的抬起头,就见着墨渊沉静的睡颜置于眼前。
好在她虽是震惊,却也只是僵住身子炸了毛,不敢动弹。心下里不断感谢着不久前在师父那里受到的诸多惊吓,使她这会儿还不至于从榻上一跃而起。
当注意到放在床榻旁案几之上的那个茶杯时,白浅眼睛变的晶亮,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向着那杯子伸出了手,不…是前爪。这才悲哀的意识到,自己在睡前变回了原身,哪还有什么修长手臂,只有一个毛茸茸的小爪子停留在墨渊胸前,这已是极限,再远就勾不到了。
眼巴巴看着近在眼前的水杯,又瞅了瞅熟睡中的师父。唉,算了,不喝就不喝吧,把师父吵醒就不好了。
将小脑袋又枕回墨渊肩头,蹭了蹭。在她意识朦胧下沉之时,最后在脑海中飘过的是‘师父身上的味道,果然好闻’。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3-31 10:47:00 +0800 CST  
真是考完试整个人都轻松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3-31 10:50:00 +0800 CST  
16
凡间的日子过的也是清闲,墨渊每日看书简、抚琴、打坐,倒是与在昆仑虚时毫无二致。
可这白浅自从来了凡间之后,却是越发欢快,原因有二。
一是离了昆仑虚便不用再学那些个恼人的课业,什么推演之术、阵法图、道法之类的,着实不适合天性好动的她。
而这二来,自然是每日都能陪在师父身左右,只她一人独占师父,真是想想都能乐出来。
至于那个南海小公主,基本上算是散养状态,适应能力极好的她日日都缠着司音要其与自己玩耍。却每每都被白浅打发了去。只能独自到处闲逛,好在整座山的范围都已被墨渊设下仙障,倒是不用担心出什么岔子。
今日,那公主见着司音难得的没侍奉在墨渊身侧,便颠颠儿的又跑去缠着。央求着与自己一同去那集市上逛一逛,却不想司音只是翻了翻眼皮,看了她一眼,说了声‘不去’。
顿时,那公主看向司音的眼神怨念了起来。嘴里哀怨的数落着他的不是。
“你平时侍奉在墨渊上神身旁,简直寸步不离,这会他老人家不在,你竟也不与我下山。”说完用手指搅着手帕,嘟哝了一句“我这模样生的也不差啊…”可这说了许多,却是连司音一个眼神也没得到。
这会白浅实在是没心情理会那小姑娘,今天一早醒来便发现师父已不在,本以为是去何处吐息打坐,可自己一圈找下来,却是连半边衣袖都没找见。眼下已是午后,师父他到底去了何处。
百无聊赖的趴在屋外石桌上,放在前两天,这会正应是师父抚琴的时候。她已经在这等了大半天,却是不见师父回来。
白浅无所事事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在这坐了好几个时辰,怎么都提不起劲来。想她在昆仑虚时,时不时就勾着师兄陪自己下山,又或是偷懒找个地方逍遥去,哪里有过现在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许是这几日时时跟在墨渊身旁,煮茶、磨墨、听琴,又或是在他打坐时趴在身旁睡觉。这突然师父一不在还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好。
正当白浅不知是第几百次念叨着‘师父何时回来’,就见远处一袭墨蓝色的身影向这走来。
瞬间直起腰板,越过矮桌,蹦蹦跳跳的向墨渊跑去。
来到近身,那准备攀上墨渊手臂的小爪子猛的一停,白浅歪过头瞅了瞅师父腰间,确认腰带好好的系在那里,又将目光移向那领口,见到没有任何松动迹象后,这才放心圈着自家师父手臂摇晃着。
“师父去了好久,可是那凶兽有所动静了。”
提到那凶兽,墨渊眉间微皱。今日天还未亮,他便感到一股邪恶之气落在这山脚下,当赶到时,却是完全不见妖物身影。按理说它应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休养生息。到时,他只需按着那寻常仙人捕捉不到的微弱邪气便能将其寻出。可现下竟是迹象全无,一丝也寻不到了。只怕是已经附于什么人身上,山下城镇繁华,凡人简直多如牛毛,除非它出来作乱,否则就真是大海捞针。
“十七,这几日莫要离开此处。”
墨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特意提醒着。那妖物如若想迅速增长妖力,最快的办法就是吞噬像十七这种天生仙骨之人。
“啊?不能出…,师父,这外面可有什么吗?”疑问刚说出口,就见着墨渊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便立马改口道“是!十七知道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03 19:05:00 +0800 CST  
这段实在没啥内容 就凑活着随便看看吧……
放假出去玩耍来的 更文是什么 能吃吗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03 19:07:00 +0800 CST  
17
一连几日,墨渊白天黑夜的在那城镇及周边搜寻着,为的是希望那凶兽能因自身仙气所吸引,出来攻击自己。却不知是被察觉自身龙气太盛,还是那兽打定主意躲藏下去,几天下来竟是全无动静。
这一日,墨渊依旧在远处荒郊探查着妖兽踪迹,如若今天再不能将其引出,便准备动身回昆仑虚,书信一封让天君派天兵来寻。
抬手一道灵光闪过,将一只作怪的小妖身归尘土。之前听坊间传闻此处有些古怪,本以为是那凶兽作乱。却不想,只不过是只化作人形万年的蛇妖罢了。
看着那小妖化做尘埃消散于风中,墨渊心中有着瞬间的迟疑。十七跟着自己来这凡间已半月有余,虽说天界也才不过一个时辰,可这课业算是全都放下了。深知她于多数课业深恶痛绝,自是不曾强迫过她。而她又唯有仙法、剑术一类颇感兴趣,平日里,只在这几项上每每授课时都见她精神的很,不曾打过瞌睡。
见着方才那小妖时,本想捉回去让十七练练术法。却不想,它于自己来说修为着实过低,竟一不小心就将它元神震碎,归了混沌。
想到那小十七,墨渊时常平静如水的面上竟出现了几分柔和。也不知她这会儿在做些什么,有没有闯祸。那山间已设下仙障,只要她不随意闯出,定能保其周全。

而白浅这里,自从向墨渊保证不会随意离开后,便真的一改常态,不曾踏出山间一步。
这其中有着‘不能再给师父添麻烦’的自觉,也有着墨渊向她的承诺‘结束后,带他在凡间游玩几日’的成果。
斜躺在粗壮树干之上,享受着大片树荫的凉爽,一阵清风拂过,纯白的弟子服随风摆动,一条腿垂在树下晃悠着,枕着手臂,晃了晃手中酒瓶。心想道,看来,临行前从师父酒窖里顺出两瓶新酿果酒还真是个明智之举。
白浅正惬意着享受午后小歇,就听得远处又传来那公主唤着自己的声音。翻了翻眼皮,叹了一大口气,又来了…。
自从师父去城镇寻那凶兽,这小丫头是日日都来摧残自己这双狐狸耳朵,恨不得将自己绑了也要陪她去逛集市,不堪其扰啊…。
“我说小公主啊,你这可还是戴罪之身,不去将功补过就算了,怎的还总想着跑出去。”
“可是,我无聊啊!日日在这山上困着,有什么意思。更何况,有墨渊上神去降那妖物,哪还轮得着别人出手。”
听得这话,白浅秀气的眉毛皱到了一起,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悦。
“师父那为的是还这四海八荒一个安定,怎的到你这里竟说的这般理所当然了。”
“可是…,我又打不过那凶兽,在这待着也是待着,倒不如出去转转来的痛快。”
“你既知不是它的对手,当初又为何要妄动那封印之物,你那一个玩心不要紧,害得我师父日日不眠不休的去给你善后。”
“我…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可他既然是战神,那对付区区一个凶兽定是不在话下,你凶我做什么。”
白浅坐起身,一脸正色的看向那公主。
“若是那兽本体现身自然好说,可现下它附着于凡人之上,一不小心便会改了那凡人命数,即便我师父贵为天族上古尊神,也是逃不了其法力反噬的。”
说话间,白浅紧了紧攥在手中的玉清昆仑扇,心中不免起了对师父的担忧。
“反噬…?”
听到此,那公主脸上有了一丝怯意。
“就是反噬,用多少法力更改,便会遭到多少法力反噬。你认为,降服一个连父神都只能封印的凶兽,要用多少法力。你一个玩心所起的后果,你自己可担当得起?”
自小被捧在手里的小公主,哪里听过这样的重话,冲白浅喊了句‘那我自己去找便是’,则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05 18:55:00 +0800 CST  
又是没啥内容 全是废话
不写师徒俩的互动 还真是提不起劲
这段算铺垫吧 为了师父重伤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05 18:56:00 +0800 CST  
18
白浅心里也是气不过,才懒得去管她,复又躺回树干之上。可师父的话却在脑中回响着。
“十七,这几日莫要离开此处。那凶兽恐会以天生仙胎之人为食,用以增长妖力。”
天生仙胎…,南海虽非强族,但好歹也是仙胎,那公主再不济也是个仙骨。
咬了咬嘴唇,翻身下树,顺着方才小公主离去的方向追去。
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能放着一个小丫头去涉险。更何况,师父还曾答应了那水君会照拂她,要是让她在自己这里有了什么闪失,可就没法向师父交代了。
一路追到了仙障边缘,也不见那公主影子,定是已经冲了出去。
白浅看着那道边界传出阵阵强大仙力,稍稍顿了一下,嘴里轻声说道。“十七又要不听师父的话了,徒儿这也是迫不得已,待将那公主捉住,定即刻返回这里,绝不在外面多呆一刻。”

顺着林间小道一路追到城镇,稀少的人烟逐渐增多。着实不好辨认那公主身在何处,便只能按着她这几日一直心心念念的集市去找。
白浅强忍着街边小摊贩对自己的吸引力,在人群中不断寻找着。不知道经过了第几个巷子,问了多少摊贩,进了几栋茶楼之后,终于在一处吵闹人群中央见着了那丫头。
竟是因她身上没有银两付茶钱,贪财的茶楼又妄想要她以头上的珍珠金钗抵账,拉扯间竟就吵了起来,引了一群人在这围观。
白浅心道‘不妙’,如此引人注目着实不便于使用仙法,虽然时常有神仙于凡人面前暴露身份而被广为流传,可昆仑虚素来低调,还是避着点的好。
便挤过人群,将小公主拽致身后,询问茶钱,付了银子,又一路将她拉致小巷中,这才放手。
“快随我回去,师父早就交代过的,你我来这城镇很是危险。”
却见那公主向后退了一步,一脸的坚决。
“我不回去,师父…,你就知道师父。我要自己去找。”
“你!”
白浅一阵气结,施法封了她的行动,不由分说的拽着她就往城外走去。
本是想按着原路返回,走的林间小路,可这走着走着,却觉得仿佛这路没有尽头一般,各个方向全都觉得似曾相识。拖着那公主一起,兜兜转转走了好些个时候。虽然很是不想承认,可也终于意识到,她迷路了。
这才看了看身后公主,解了她身上的术法。两个人研究起这路到底要往哪个方向走。
两人说的仔细,却不知从方才起,就已被一双闪烁着红色流光充满戾气的眼睛给盯上了,一路尾随至此,只待两人进入这林子深处,便要食其骨、饮其血,以便增长妖力。而眼下她们停住了脚步,正是狩猎的好时候。
听得后方脚步声起,两人回过身,就见一屠夫歪歪扭扭的向这里走来,佝偻着背,双脚似是不受控制,行走姿势异常诡异。
见着那人,白浅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他。除却那样子怪异之外,却是不见一丝妖气,俨然是个凡人。可这心里有个声音却一直在说‘不对’!
不多时那屠夫就已走至近处,小公主见着有人在此,也不做多想,全当是以为这下总算是能走出这片树林了。便向那人迎去,想问个路。
白浅立于原地,盯着那人的目光有着几分戒备。也说不上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正当她以为是自己想多,疑神疑鬼之时。竟赫然发现,那人半睁着的眼睛,哪里是一届凡人应有的双眼,分明就是双闪着暗光的兽瞳。
白浅心下一惊,连忙大呵一声‘回来!’。
却不想为时已晚,在那公主一脸茫然回头看向自己之时,那凶兽就已妖力外泄,在人身之外隐隐形成兽态。妖气化做利爪,袭向毫无察觉的公主。
情急之下,白浅也顾不上那么许多,玉清昆仑扇在手中翻转,一道疾风向公主甩去,将其整个人扇出几丈远,狠狠的撞在了树上,堪堪躲过那道利爪。
见目标被人救走,收回的爪子迈向了白浅方向,虚晃的兽形妖气更显狰狞。
凶兽外泄的腐败气息让白浅禁不住捂住口鼻。手中翻舞的扇花引来阵阵雷鸣,昆仑虚法器一出,天地为之色变,风刃与惊雷一起齐齐向凶兽袭去。
因着昆仑扇威力强大,白浅刚开始还能与那凶兽打上一打,可这渐渐的就觉力不从心,那妖气实在犀利。
就在她以为将要命丧于利爪之下时,远处一道剑气带着破竹之势劈向那凶兽,瞬间,妖气聚成的兽形被打散。
白浅看向来人方向,只见那人周身龙气缠绕,眼中的肃杀之气让人心生畏惧,手中轩辕剑聚集着磅礴神力。每走一步,凛冽的气息都犹如要将对方吞噬般狂舞着。
握剑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素来淡泊的面容此时竟有着难掩的怒气。
白浅怔怔的看着他,唤了一声“师父”。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07 20:20:00 +0800 CST  
哎妈呀 师父可算是出来了 谁成想写着写着又是一段过度…… 个人感觉这样不会显得很唐突◉‿◉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07 20:22:00 +0800 CST  
19
墨渊感受到那玉清昆仑扇时,正与一方土地交代‘如有异常,速向自己禀报’。
突然,本是晴朗天空,瞬间电闪雷鸣,远处传来的那股仙力让他心中一颤。十七出事了。
抬手召出轩辕剑便纵身一跃,腾云向那处赶去。纵然墨渊仙法卓然,腾云之术比那寻常仙人快上许多,可这短短的一段路程却也让他内心无比焦急。那上古凶兽何其凶狠,以十七的法力怕是根本无从抵挡。
待总算飞至林子深处,远远的见到十七仍旧平安无事之时,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些。可却在这时眼看十七不敌,那带着腐蚀之气的兽爪向她挥去。顿时心中无名火起,还未落地,便已将手中利剑携带着泠冽之气劈了过去。
落下云头,看着跌坐在地的十七一身狼狈,险遭毒手,墨渊只觉胸中顿然腾升起一股怒火,叫嚣着将要突破而出。素来心如止水修得逍遥道,且道法高深的他,如今却无法按下这股狂乱之气。
踩着沉重步子走向凶兽,挡在小十七身前。微侧过身,冲着仍旧呆坐在地,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她问道“十七,可有伤着了?”
听得那嗓音即便稍显阴沉,却也一如既往带着关切,白浅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气势磅礴,散发着阵阵浩荡仙力之人,还是那个宠着自己的师父。
“左不过一些小伤罢了,好在师父您来了。”
白浅站起身,即便扯到那几处伤口疼的她直吸了好几口凉气,也依然牵着嘴角冲自家师父笑着。
可她现下这副逞强样子,看在墨渊眼中又是一阵心疼,让其退至一旁,避免接下来可能会波及到她。待回过身面对那凶兽时,眼底升起一份狠戾来。
而此时,那凶兽因着两次将要得手,却皆被人横插一杠,已变得异常愤怒。妖气再次成型的兽身犹如燃烧着的烈焰般窜动着。
四抓勾地蓄力,周身携带着强烈的腐败气息,猛的扑向墨渊。利爪似锋刃般闪烁着阴寒之光,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轨迹向他袭去。
‘锵’的一声,爪牙被轩辕剑挡下。墨渊反手一挑,剑锋翻转,伴随着一声野兽的悲鸣,生生将那凶兽削去一条前爪。
轩辕剑乃上古神器,斩天下万物,镇四海河山,又因着墨渊神力浑厚,这一记斩击竟让那以妖气凝聚而成的兽身,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原身被撕裂般的痛楚。那早已被凶兽占据意识的凡人宿主面目扭曲,连连后退。
下一刻,墨渊剑法异常凌厉,招招凶狠,携着雷霆之势,引来天雷阵阵,将那不断成型的躯体尽数斩断。
这一切,让退至一旁照看着公主的白浅切身感受到——何为战神。
以前只知师父仙法纯然,道法高深,琴艺无人能出其右。可眼下随着他不断发招,风起云涌,山峦震动,其攻势锐不可当。想来这天上地下四海八荒之间,是断无法再找出一人能与之匹敌。
可即便如此实力悬殊,墨渊却也迟迟无法将其斩杀,只因那兽寄于人身之上,为不伤那凡人性命,只能一遍遍的斩断那妖气结成的兽身,以龙威迫使它从宿主脱出,现其原身。
那凶兽几番纠缠下来,似是已有些气力尽结的征兆,许是知晓自己气数将近,外放的妖力尽数收回。强烈的妖气瞬间涌入,竟引得凡人宿主有坠入魔道之势。霎那间,人形已成兽态,携着那凶兽全部妖力攻向墨渊。
如若是妖气凝结,墨渊定是挥剑斩断。可现下即便已非人形,却也还是那凡人之身。手中的剑便多了几分顾虑。
却不想那凶兽竟以凡人做饵,认准墨渊无法下杀招后瞬间本体脱出,向白浅方向冲去。看样子,即便是死也要拉个陪葬。
而此时白浅照看着早已吓晕的公主,根本无法闪身躲避。已做好了逃不过那凶兽拼死一击的准备。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低吼。墨渊哪还顾得上自身法力反噬,提剑斩了那纠缠不休已遁入魔道之人。脚下仙法加持,移形至白浅身前,将其圈在怀中,生生替她挡下了那一记利爪。
白浅感到拥着自己的身躯一震,眼前大量血液从他肩头喷涌而出。耳边响起的却是他一如往常的嗓音,“十七,闭上眼睛。”
话音刚落,墨渊周身龙气大震,逼退那妄想再度偷袭的凶兽。轩辕剑携着风雷之势斩其原身,灭其元神。电光火石之间,血水于残肢迸裂开来,四散一地。
白浅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切,直到墨渊低吟一声,咳出一口鲜血,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退开,扶着自家师父的肩,眼神透露着担忧及慌乱。
“为师无碍,十七可还受得住?”
听得师父说话间气息已不似平日那般沉稳,即使如此伤重,却也还挂心自己这点小伤,白浅只觉眼眶一热,从不哭泣的她竟掉了眼泪。
“徒儿不打紧的,师父,您的伤…。”
扶着墨渊肩膀的手感到不断有温热血液从伤口流出。而他只是看似淡然的摇了摇头,拉着白浅一起站起身来。
周围那些因此处天地异动而前来的诸多仙人聚集过来,其中不乏天族当差的上仙。
墨渊将昏迷不醒的公主交于旁人照看,让其送回南海。便带着白浅腾云回了昆仑虚。
此时的墨渊早已是勉力支撑,那凶兽拼死的最后一击怎可能是寻常一爪,其上汇聚的腐败之气侵入伤口,蚕食着墨渊的身体。
落下云头之后,墨渊只觉眼前景象飘忽不定。在完全失去意识之时,听到了小十七带着哭腔的惊叫。
“师父!”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10 23:38:00 +0800 CST  
那啥……
周末憋了两天好不容易挤出的这段 结果忘发了……
刚才看到没有 还以为是被删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10 23:40:00 +0800 CST  
20
当叠风接到白浅发出的音讯赶来之时,入目的是昏迷不醒的师父,以及被鲜血浸透了纯白弟子服,抱着师父痛哭不已的十七。
来不及多问,他扶起师父拖着十七就赶回昆仑虚殿内,将师父安置在卧房中。
一众弟子围绕在侧,均是眉头紧皱,毫无办法。这其中也不是没有精通医术之人,只是墨渊修为太深,寻常之人实在是无法医治,而他肩上的伤透着古怪,就更是无人敢动。
此时俯在床榻旁的白浅猛然坐起身,口中道了声“折颜!”。众人这才想起还有那位避世多年的折颜上神。
叠风抬手按下作势要起身的白浅。
“十七,你伤的也不轻,快躺下让老九给你上药,我去那十里桃林请折颜上神来。”
说罢转身就要走,却被白浅拉住了手臂。回过头,见着她竟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大师兄,让十七去找折颜吧。十七身上这血…,全是师父的啊!”
看她如此,叠风也只能叹了口气,说了声,“你也来吧。”
当两人来到桃林时,折颜乍一见白浅那身鲜血,着实吓得不轻。待仔细探查后发现不过是一些轻伤,这才慢悠悠起身,冲她走去,想要调侃几句。
却不想她见着自己后,竟如同看着了救星一般,拽着自己手臂就走,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折颜!快救救师父!”
本还想说,那墨渊即便受伤又能有多重,小五真是越来越会小题大做了。可随着一旁那叠风将事情说了个大概,他这眉间的皱痕是越皱越深。抬手召来存放各种丹药、药膏的箱子,便带着两人腾云赶往昆仑虚。
当他亲眼见着躺在榻上的墨渊时,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连忙施术查看。却不想,实际情况比他预先猜测的还要糟上几分,神情越发凝重。
那上古凶兽他是知道的,其利爪上的腐蚀之气绝不是个摆设。如若换了别的神仙,怕是早就命丧当场,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折颜屏退旁人,只留下白浅给自己当个帮手。
当退下墨渊身上衣物时,白浅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淌了下来。那左肩上的爪痕,深可见骨,一直延伸到背部,伤口边缘泛着黑紫,仍有扩散趋势,甚是骇人。
看着折颜帮师父清除浊气,去除腐肉,以仙法疗伤,复又上药,缠绕绷带。白浅只觉自己很是没用,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一旁扶着师父,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小五啊…,这回可真多亏了墨渊,不然你这小狐狸可就再也蹦蹬不起来了。”
说话间手上动作没停,又倒出几颗丹药递给白浅,让她一会喂与墨渊服下。
接过丹药,白浅咬了咬唇,头垂得更低了。
“如果不是救我,师父也不会伤重至此。想必,他一定后悔收我为徒了。”
听得白浅这样说,折颜神情有些古怪。看了眼被小五服侍更衣的义弟,挑了挑眉梢,说话间语气带上了点窥得真相的意味。
“这还是我那为祸八方的小五吗?你放心,他啊,定是心甘情愿。”
摆了摆手,交代白浅别忘了喂药,好生照顾着,便向炼丹炉走去。墨渊虽说没有性命之忧,却也不甚乐观,还是先备些丹药才放心。
“唉…墨渊啊,快些醒来吧。小五哭成那样,我看着都心疼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12 17:57:00 +0800 CST  
21
折颜走后,白浅跪坐在墨渊塌前。脑中不断回放着不久前的那一幕,师父将自己拥在怀中,挡下那致命一击。当时只觉惊慌,眼前一片血红。
现在回想起来,师父他当时就已脸色苍白,那种噬骨巨痛岂非常人所能忍受,而自己却还要他来安慰,着实是没用的很啊…。
抬手蹭了蹭眼睛,把又要冒出的泪水憋了回去。哭可解决不了问题,更医不好师父,还是快些把折颜方才留下的丹药 喂与师父服下是要紧。
可当白浅看向案几上那几颗药粒时,感觉有些发蒙,这是要怎么喂……?
瞅了瞅师父那紧闭的双唇,脑中竟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以前同四哥一起看的话本子。
英雄救美身受重伤,那柔弱的小姐以唇渡药给昏迷不醒的恩人,那男子又因佳人细心照料而心生爱慕,结果两人结成良缘,修成正果,皆大欢喜。
白浅猛的摇了摇头,驱散脑中冒出的种种画面。心下不断重复着‘不可冒犯师父,不可冒犯……’。
正当自我催眠的起劲,身后突然说话声起,下了她一跳。
“十七,我给你拿了衣服,你这一身看着也够渗人的。”
回过头看去是十六师兄子澜。白浅拍拍胸脯撇了他一眼。
“子澜师兄,你怎么这么好心给我拿衣服,这里不会有鬼吧。”
“我这还真是好心没好报。”顿了顿复又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面对子澜上下打量的目光,白浅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道了声“多谢师兄。”
许是对子澜来说,是那一本正经的道谢很是受用,便没在多问。
“师父他那么护着你,这要是醒了见你还一身是血,不得又急火攻心倒回去。你还是快些换上吧。”
说罢,将衣物放置一旁,临走前看了看白浅,嘱咐她要是累了就喊自己。
让子澜这么一说,白浅觉得是该换身衣裳才好。便准备先把怎么给师父喂药这件事放一放,一会再想。
可起身拿过衣服后,她又有些蒙了。这衣服,在哪换……。
子澜特意给她送到师父房里,现下总不能再拿着衣服去别处穿。可若说就在这换…,师父的房间大是大,可却没个挡着的地儿。
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师父,虽说他看不见,可是…,即便是这样,要她在师父面前更衣也实在太过羞耻了。
白浅一手拿着丹药,一手捧着衣裳,陷入了两难境地。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13 00:37:00 +0800 CST  
睡前一小段( ̀⌄ ́)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13 00:38:00 +0800 CST  
那啥 这几天事实在太多了 都没时间逛贴吧 没弃没弃哦
等我这点烂事完了 就更
看到有人想继续看下去 人家好开心 (⁎⁍̴̛ᴗ⁍̴̛⁎)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4-26 10:17:00 +0800 CST  
22
就这么站了有好一会儿,她轻叹口气,脸上一副下了极大决心,视死如归般的表情。
更衣就更衣吧,左右师父现在昏着,即便醒来见着了,眼前也不过是那老凤凰的法术罢了。
白浅一边在心里宽慰自己,一边快速退去衣衫。只是她从来不知,在墨渊眼中的她一直都是个女儿身,只不过穿了个男装罢了。折颜那变幻之术瞒过旁人还行,要瞒过墨渊却还差点火候。
待她躲在一旁将衣裳全部退下时,一拍脑门,这才想起刚才将那替换衣物放在了墨渊塌前,而此时却已不着片缕。她双颊通红,看似极度紧张的僵硬着回过头,瞅了瞅自家师父和他手边那叠衣服,稍作犹豫后,决定就这么着去取。
白浅洁白光裸的背部冲着墨渊,小手护住胸前向后退去。待小腿碰到那床榻边缘时,伏下身来,伸手向后摸索着。可触碰到的,却不是自己预期的那身衣裳,而是师父那领口虚掩着的上身。手下不同于布料的温热触感让白浅下意识回过头,就见着了自己正将爪子伸入墨渊衣襟,抚在那精壮胸膛上,轻薄自家师父的一幕。
瞬间烫着一般迅速收回手臂,来不及感叹那片副有韧性的肌肤手感到底有多好。即便屋里没有旁人,也还是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心脏狂跳着。
赶快扯过一旁衣衫以最快速度套在身上,系好腰带,这才拍了拍胸脯回过身,注意到了方才因着自己一时惊慌而弄乱的师父的衣襟。
白浅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一本正经的跪在榻前,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抬手将墨渊凌乱的中衣整理好。
看着恢复整齐的师父,白浅摸了摸鼻子,带了点歉意的道了声“徒儿不是有意要占师父便宜的。”本还想说,大不了让您老人家再摸回来,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不妥,便作罢了。
说话间,白浅打量着昏迷中的墨渊,见他即便重伤在身,也依旧难掩那俊郎异常的样貌,反而在其上还平添了几分病弱娇美之气,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悉心照料,可同时却又不失男子气概。如此冲突的两种印象在墨渊身上竟就完美融合了。
自家师父这副样子看得白浅连连摇头,不断叹气,难得的一本正经的冲着墨渊自言自语。
“师父您果真是蓝颜祸水,难怪这四海八荒的公主小姐们都对您相思成疾,这要是换了她们,只怕是争着抢着要对您负责到底了。”
一面继续细细打量着墨渊,同时又在心底与四哥和老凤凰做比较。最后很是中肯的得出了结论。
师父他不光是武力值爆表,立于不败之地。即便是在这相貌上,也将四哥那对夫夫甩在身后好些个距离。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6 00:21:00 +0800 CST  
呃…… 本来打算考完试就更新的 结果因为从新学了一门外语 天天都要上课 结果计划一直被延后处理 现在课倒是上完了 可看看日子 又离开学不远
所以 更文频率不能保证了 哭
悲催的感觉这文受到诅咒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6 00:53:00 +0800 CST  
23
这会儿衣服总算是换完了,虽然这中间出了些不能说与外人听的小失误。
可低头看了看手中,药还没喂呢……。白浅盯着那几颗丹药直发愁,这可如何是好。
抬眼瞄向师父那双薄唇,又想起了那话本子里的故事,方才出现在脑中的画面又再度跳了出来。
以唇渡药啊……,目光一直在手中丹药与师父之间转换了好几个来回。
真的要这样做吗,这可是师父啊。
握着丹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心跳莫名的开始变得异常。深呼出一口气,希望能平复一下突然而来的紧张情绪。
不曾为他人喂药的白浅,确是不知这丹药到底如何喂与昏迷中的师父,而那曾经看过的话本子则成了唯一的选择。
拿起一颗金红色药粒至于唇间,用那小巧的贝齿咬住,看了眼师父,白浅只觉异常紧张,小心翼翼的倾身覆上。一手扶在墨渊头侧,另一只手搭在他胸前,慢慢靠近。当双唇之间只剩那么一寸距离时,师父的气息轻拂在脸颊上,两人呼吸交缠,她只觉心跳如鼓,连紧握的小手都在颤抖着。
当碰触到那抿紧的嘴唇时,两唇相接的瞬间,一阵酥麻传来,让白浅一惊。紧闭双眼,慌乱的将唇压了上去,小舌抵着丹药往墨渊口里推去。
结束喂药的白浅盯着墨渊的双唇久久没能回神,似是后知后觉自己方才做了多么大胆的举动,猛的抽了口气,手指颤巍巍抚上嘴唇。
耳边充斥着剧烈的心跳声,白浅感到脑子不受控制般的回想着师父双唇的触感,以及当舌尖推着丹药送入他口中时,师父那由内而外散发的清雅淡香。
不自觉的,白浅抬手轻触着自家师父那抿紧的薄唇,指尖沿着唇边描绘着带有几分清冷的线条。脑袋里嗡嗡作响,不曾停歇的心跳声越见响亮。
白浅感到双眼离不开墨渊,仿佛受到控制般,缓缓倾身,靠近自家师父。
却在这时,房外脚步声起,伴随着唤着自己名字的话语将白浅召回现实。
“十七,折颜上神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有事让你办。”大弟子叠峰为传口信来到墨渊的寝殿。
白浅猛然回神,惊慌失措的连忙起身,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刚才不是被大师兄的出现打断,自己将会做出什么。
“十七?你怎么了。”一向会照顾人的叠峰见小师弟神情有些恍惚,不免心中有些担心,“莫不是太累了,你也是有伤在身,师父这里我们守着就好。”并不知白浅因何事而慌乱,叠峰只当她受伤又加劳累所致。
“哦好,那我…我去找折颜。”
说罢,不等大师兄会反应过来,便冲冲离开寝殿,一路直奔到后山才停下脚步。
靠在树旁,白浅抬手紧紧捂住红的能滴出血的小脸,蹲下身,将自己埋在膝间,希望能平复下那不断加快的心跳。
刚刚…自己是要做什么,那可是师父啊!怎可对师父不敬,怎可想要…要去……。
不不不,猛的摇了摇头,否定着方才将可能对师父作出的举动,同时也忽略着心中那默默孕育出的新的萌芽。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6 14:13:00 +0800 CST  
想我一介理科生 竟然跑来写古风 唉……离疯也不远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6 14:53:00 +0800 CST  
24
当白浅终于想起要去丹房找折颜时,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这段时间里,她就一直不断重复着自我否定,自我催眠,拒绝承认就在不久前,曾对师父产生过如此不纯的心思。
扶着身后树干站起身,抖了抖因长时间蹲坐在地而酸痛的狐狸腿,便急匆匆的从后山赶向丹房。一踏入门内,就见折颜因炼制丹药而额间虚汗不断,想必这丹药定是不同以往,极耗心力了。以前在桃园时也没少看他炼丹,皆是轻松自如的很,看来,师父的伤势真的是不太乐观。
就在白浅将要陷入自责与懊悔中时,折颜将她拯救了出来。
“小五,你怎的这么久才来。”目前炼制告一段落,渡步来到白浅身前,却见她神情有些闪烁,“丹药都喂与墨渊服下了?”
“呃,服…服下了。”经老凤凰这么一提,方才好容易降下去的脸颊温度,复又升了回来,小脸泛红。
“服下了?”看着白浅这副样子,折颜挑了挑眉,凑近小五,微服下身,侧过头来与其对视,“你喂的?”
“自…自然是我来服侍师父服下。”即便大声回着老凤凰的疑问,也仍旧难掩那语气中隐不住的心虚。
“就你自己?”
“就我自己。”
“没别人在?”
“没别人在。”
直起身,折颜退开一步上下打量着白浅,心中暗自纳闷。让你喂个药,你脸红什么。既然没别人在,就一个昏迷的墨渊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真是奇了。
说起来这从来不曾照顾过人的小家伙,知道怎么给人喂药吗…。看着眼前的白浅,不免想到家里那位真真,当年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装病成功,让他照顾自己。却不曾想还有意外惊喜,他竟然急的以唇给自己渡药。想到此,折颜嘴角带着抹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真真都带着小五看了些什么话本子,竟然会想到以唇渡药。
以唇渡药?!
当这四个大字出现在折颜脑中时,一直挂着的淡笑瞬间僵在脸上。
真真将小五带大,真真带着小五看话本子。真真说,不曾照顾过人,是从话本上看到的。小五…也不曾照顾过人,真真看的话本子,小五也看过……。
嘴角抽了抽,折颜感到脑仁一跳一跳的疼,该不会小五她也……。完了,这要是让家里那位知道,又该带着毕方离家出走了。
看着白浅那仍旧带着绯红的小脸,又想到了还在塌上昏迷不醒的义弟。身为父神嫡子的他未尝败绩,更不用提重伤这种事,可现如今,竟因保护小五,就这么将背后暴露于利爪之下,以至于被腐蚀之气侵入身体。
这一刻,折颜有种预感,这个素来欲望淡漠的义弟,终有一天将会折在小五这只白狐狸手中。就如同当年的自己。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7 13:21:00 +0800 CST  

楼主:路西法的狂信徒

字数:41702

发表时间:2017-03-05 17:3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18 00:01:11 +0800 CST

评论数:141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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