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师徒 情深

今天去看桃花电影版了 剧情果然有很大改动啊 最后夜华祭钟 墨渊苏醒 结果两人至始至终都只有彼此 转了一大圈 三生三世 仍旧墨渊白浅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8 14:5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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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手里端着折颜给的补药,再度向后山而去。按照那老凤凰的说法,师父昏迷不醒是因腐蚀之气侵体,如若不尽快清除,恐会损耗修为,留有病根。而这昆仑虚后山有一座灵泉,虽不比那天宫的上清净,却也是极好的疗伤净化之泉。
来到池边,便感到一股灵气由泉水之中向外扩散而来。白浅连忙拿出折颜交与的药瓶,将其中补药尽数倒入泉内。
正要回身去通知大师兄关于药浴一事,却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顿住了脚步。看着这一眼泉水,白浅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老凤凰的补药是为使师父有足够气力恢复伤口,以及承受体内的侵蚀。他的药固然是这四海八荒最好的,就连九重天的药王都不能与之相比。可若说到养护仙体,九尾天狐的心头血可保其不腐,即便是普通的血液也是最高的补品。
师父为了保护自己直至现在也依旧没有苏醒迹象,当见到那背上因疗伤而露出的恐怖伤口时,那瞬间心中所感到的刺痛依旧清晰。为何自己总是要师父来保护,最后总是连累了他。
想到此,白浅咬了咬嘴唇,决定忽视阿娘与四哥那关于‘九尾狐血不能轻易与人使用’的教导。抬手招出昆仑扇,以法力幻化成匕首,在左手手臂上毫不犹豫的划了下去。瞬间,涌出的血液沿着手腕淌落在泉中,鲜红的血水在池内扩散开来,逐渐溶于其中。
回到正殿的白浅许是因血放的有些过多而脚步不稳,当终于在师父书房找到大师兄时,已感到头部有些发晕。
快速将折颜的交代说与叠风听,让其将师父移至灵泉修养。道完这些,白浅一转身本想赶快回到住处小息一下,可脚下刚走两步就觉眼前一阵发黑,向后倒了下去。在失去意识前,脑中最后闪现的是‘大师兄,接的好!’
叠风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十七师弟,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说让他去休息吧,这下好了,师父还没醒,又躺下一个。
一把将白浅打横抱起,向着殿后走去,当走到弟子房与师父寝殿分路口时,叠风回头看着师父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脚下一转,改了方向,将晕过去的小十七同师父放在了一处。
临走前还回头看了眼躺在榻上的两人,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想着,一会待那泉水安排好了,就连同小十七一起,好好恢复一下精力,同师父两人在里面多泡一会。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8 21:37:00 +0800 CST  
原来昨天是七夕啊 错过了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早知道就发个应景的小悲文段子了
着实可惜了啊…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9 11:27:00 +0800 CST  
贺七夕小段子
神仙的寿命委实有些太长了,灵童少说几千岁,小仙已达万字开头,像模像样的神仙至少也是七八万岁打底,而那些个阶品甚高的上神们,就更是不知已看着这四海八荒北斗星移多少次了。
今日,是天君整万年才过一次的生辰,堪称四海八荒普天同庆。一众仙娥忙的简直乱了手脚。请帖虽是早早就送了出去,可有些尊神却是定要礼数万全去请的。就好比当中头一个,昆仑虚主——墨渊上神。
来请的一众神仙早就到了山脚下等候多时,却是始终都被昆仑虚弟子拦着,说是现在师父有要事在身,请在此稍后。
说到‘要事’,如若被山下前来迎接的仙人们知道,此时墨渊上神到底在做些什么,怕是鼻子也气歪了,当然,前提是,他们敢的话。
这边后山中,桃树下,墨渊一身深蓝长袍,席地而坐,骨骼分明的手指在那琴弦上自如舞动,婉转琴音似水波流淌,缠绕于林间。并未束起的发丝随意散落于身后,随着微风吹起,带着几缕青丝飘落于胸前。
白浅看着如此的墨渊,已然没有了平日里那震慑八方的威严,更谈不上什么仙风道骨。许是只有飘渺风流,才称的上此时的师父。
胸中一阵悸动,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半靠在一旁的白浅眉目似水,与看像自己的墨渊两两对望,墨渊眼中,说不出的柔情。
一曲毕,墨渊向那小狐狸伸出手臂,口中轻唤她。
“十七,过来。”
轻移至墨渊身旁,如同自拜师以来那样,伏在自家师父膝头,感受着师父的手在头上抚过,微眯着眼,享受着这份宁静。
可这师徒二人却苦了其他那一众弟子,十来个师兄弟每隔一段时间便轮番下山与那迎接队伍拖延。眼看快要赶不上时辰,却也是决定不出谁来去打断那二人。
随着时间越来越紧迫,甚至已经开始了比武论输赢。最后因 为人老实的二师兄被子澜背后偷袭,大师兄又顺水推舟的补了个定身法,这才告一段落。
结果,到最后都以为是自己技不如人的长衫,视死如归般的向着林中走去。
墨渊远远就察觉有人靠近,挑眉看像逐渐走近的二弟子。
长衫都没有直视师父的勇气,盯着脚尖,禀报了距动身时间所剩不多,便一溜烟的以身法离开了此处。
白浅感叹着师兄果然勤于修炼,这移身换位的本事自己怕是望尘莫及。墨渊对比评论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过摆放一旁的梳子,交与小十七手中。
“十七,替为师束发吧。”
接过那木梳,白浅细细梳理着那一头如墨长发,指尖在其中穿梭,熟练的将其束起,戴上发冠,就如同曾经做过的数万次一样。
当白浅终于随着墨渊一同来到昆仑虚山下时,前来迎接的众仙连忙恭敬伏身叩拜。
“小仙见过墨渊上神,见过天后娘娘。”
而此时,墨渊已恢复了那平日里天族战神的身姿,敛去了方才那一刻的柔情。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称十七的那一声‘天后’,听起来是多么的刺耳,心脏就如同天雷加身般疼痛着。
那只小狐狸依旧是自己的十七,却也只能是‘十七’。
多少个阴差阳错,多少个迫不得已。为天下苍生,若水河畔,他以元神生祭东皇钟,只因他是天族战神,父神嫡子,守护着这四海八荒的安定。
那场战事何其惨烈,若非他之前伤势未愈,也不至最后如此。祭钟前一晚,曾将白浅唤至身旁,看着那带着担忧的小脸,他犹豫了。
本来,对于修复元神,墨渊是有把握的,他知道自己定能回来。可到底要花费多少岁月,却是不得而知,少则几千年,多则上万年。他实在是不忍心让他的十七就这么不知尽头的苦等下去,那万年的时光,要让他心头上的小狐狸如何渡过,又让他如何去忍受十七因自己而日日落泪。
与挚爱离别的痛彻心扉,只自己一人承受便可,心如刀绞的苦涩,只自己品尝便可。让他的十七忘记自己,忘记这段情感。这样,当祭钟之后,她虽仍会悲伤,却也只剩师徒之情。
忍着胸中突然袭来的剧痛,墨渊施法封了白浅的记忆。拥着昏迷倒下的十七,墨渊以指尖描绘着,那早已刻入心中的眉眼,最后一次吻了吻那微翘的红唇。
当他在黑暗中日夜不停的修复着破碎的元神时,唯一支撑着他的,便是有人还在等他,他的十七,还在等他。
本不想让白浅囚困与等待的枷锁之中,可是,到了最后一刻,他的私心却还是战胜了理智。说出了那一句‘等我’。他知道十七会等着自己的,即便等的是身为师父的自己。
可当自己真的苏醒时,却不想已过了七万年之久,沧海桑田,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看着十七被与自己就连神识都如此相似的孪生胞弟所吸引,墨渊只觉天意无常,造化弄人。强忍下胸中翻腾的浊气,咽下喉间那口鲜血。
终究,竟还是晚了那几百年。

以此文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哈哈哈 是不是非常应景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9 14:46:00 +0800 CST  
悲情的师父 也满诱人的 偶尔虐一虐 哈哈 好痛快
穿着防弹衣逃跑中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29 15:11:00 +0800 CST  
26
当白浅逐渐转醒睁开双眼时,已是夜晚时分。迷茫的看着四周,一时之间头脑有些混乱,记得自己应该是在书房同大师兄说话。可现在…,为何会泡在水里?
扶着池边站起身,赫然发现自己身上仅着中衣。这是怎么回事,师兄们呢。对于目前状况不甚明了,白浅警惕的环视周围,难道说遇袭了。
结果却发现竟是身在后山灵泉之中,秀气的柳眉皱到了一起,自己怎会在此处。扶额摇了摇头,心下猜想准是子澜师兄又在搞什么鬼了。
想说定要出去找他算账,白浅气势汹汹的沿着池边向石阶走去。浸了水的中衣糊在身上很是不舒服,过膝深的泉水也是相当不好走。此时不同于白日,只有泉水反着些微的月光,四周的树林早已被黑暗所笼罩。
正在白浅的小脑袋瓜反复思考着出去后如何回报子澜的这份大礼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到,瞬间失衡的白浅向着一侧倒去。
激起的大片水花打破了这一处的宁静,在她意识到将要摔倒时,便做好了与池边亲密接触的准备。可当水浪平静后,身下的触感却并非是那坚硬的岩石。
我这是…倒在了谁的…身上?
当意识到自己正半躺在不知何人之上时,白浅着实一惊。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连吸了几口冷气之后才找回声音。
“那个,呃……这位兄台,小仙实在是不知此处还有人在,嗯…这天色过暗,一时也没看清,还请仙友多多海涵,呃…多多海涵。”
心想着,这回可真是丢人了。白浅略带僵硬的直起身,直低着头,真真是没脸向上看去。
可却等待多时也都不见那人回应,感到有些古怪,扭到一边的小脸慢慢转过来,抬着小眉毛,试探着又唤了几声‘仙友’。却依旧无人应答。
而此时,白浅只觉眼前这片盯了半天的胸膛实在眼熟得很。
难道说这人是…!?
目光缓缓上抬,果真是自家师父。借着月色,白浅头一次如此近距离之下看着墨渊。方才那因一时惊慌而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非礼勿碰’的小手也同样又搭回了墨渊身前。
揪着师父衣襟,看着他如此沉静的靠在池边,就好似平日里闭目养神那般,心中顿然一股酸涩之感不住的涌现出来。口中轻唤着‘师父’,期望能得到一个看似无奈却带着宠溺的淡笑,可面前那人依旧双目紧闭,对自己的呼唤毫无反应,白浅攥着的小手不觉紧了紧。方才还在想着要赶快离开这里,而现下,却只想着要陪伴在师父身旁。
随着水波摇曳,墨渊几缕青丝飘散开来,平添了几分柔和。白浅伸手将其笼进掌中,用手指慢慢梳理,想着等有机会时一定要替师父束一次发。 可转念又想到,若要束发,那不就意味着须在师父晨起时进入寝殿,晨起时…。
刚刚睡醒的师父…,衣衫不整的师父…,发丝披散在身前的师父…。不由自主的,想到这样的师父唤着自己‘十七’,让自己来到身旁的样子。
白浅感到脸颊不住的发烫,连忙扇走那些奇怪幻想,松开手中发丝,快速退至一旁。用泉水猛扑在脸上,让自己冷静冷静。
我这是怎么了,师父生的异常俊美这是早就知道的。可为何自从跟着他下了趟山,自己就…就如此的…。
心中不断重复着‘不可冒犯’,白浅决定还是跟墨渊保持一定距离下陪着他。可靠着池边没多久,小狐狸眨巴眨巴眼,向着师父方向挪了挪,又挪了挪。待两人几乎肩抵着肩时,白浅犹豫了一下,抬眼瞅了瞅师父,便直接靠了上去。
脸蛋在墨渊肩窝蹭了蹭,给自已找了个非常说得过去的说辞,美其名曰‘怕师父一个人寂寞’。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30 12:28:00 +0800 CST  
不行了 师父快点醒吧 您老人家再不起来 我可就真编不下去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8-30 12:28:00 +0800 CST  
27
墨渊感到意识犹如在迷雾中行走一般,不知自己已在此虚空中多久。四周浓雾弥漫,参杂着一股腐败之气,仿佛置身于迷障之中。按理说,要突破此处本不应是难事,可却感到一股力量一直在阻碍着自己。
不知何时起,周身雾气逐渐稀薄,远处隐约有光亮闪烁,待靠近那处后,强烈的白光将自己包围其中。
逐渐转醒的墨渊缓缓睁开双眼,入眼的是清晨那一片阳光照入林间。当意识到正身处昆仑虚那一眼灵泉中时,正要起身,却感到了肩头一份温暖的重量。
微侧过头,是小十七略带沉静的睡颜。看着她那微微颤动的睫毛,翘挺的鼻子,微张的小嘴,墨渊实在是觉得可爱的紧。
见她似是有些睡的不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枕在自己胸前,又伸手小心的将其带入怀中。许是白浅这下靠在墨渊身上显得太过舒服,竟吧嗒吧嗒嘴,转了个身,整个人都趴在了自家师父身上。小手还像是嫌这不足一般,攥着墨渊的衣襟搭在了胸前,连带着一绺发丝一起。
对此,他只是嘴角带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尝试拯救自己那缕头发无果之后,也就由着她去了。
趁着这小狐狸睡的正香,他好好的检查了记忆中 她身上那几处伤痕。记得自己赶去就她时,正被伤了腿,跌坐在地。
微撩起衣摆,见那洁白的小腿上虽已医好了伤,却是留下了一道红痕。看着那痕迹,墨渊眉间微皱,心下后悔当时对那**下手轻了。
想着那去除疤痕的药膏折颜是定会有的,看了眼仍旧趴在怀中睡得正香的小十七,墨渊轻轻将其抱起,向着十七的住处走去。可当途径弟子们练功之所时,墨渊脚下一顿,自己现下这幅样子实在不易让徒儿们看见,便一回身,将白浅抱向了自己寝殿,与正好从丹房走出的折颜打了个照面。
“墨渊,你这是……。”看着面前两人 折颜一愣。
突见义弟这副样子,活了30多万年的老凤凰着实惊讶了一番。
皆是仅着中衣的两人,浑身湿透。
墨渊衣襟大开,昏睡在怀中的小五整个人扒在身上,埋在颈窝的小脸还蹭了蹭……。
“有何不妥?”
“有何?你们…。”话憋在嘴边,欲言又止,看着墨渊那一副坦然样子,终是摇了摇头,“不不,没什么。”
非要说的话,是的,折颜那一瞬间想多了,可这也不能全怪他不是?即便是身为义兄的自己,也不曾见过他如此模样。更何况,这怀里还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小五呢。如若这人不是墨渊,折颜怕是早就一掌拍死了这个登徒子。
“正好你也醒了,进去再说吧。”折颜道完便先一步向前走去。心想着,这师徒二人要是这会儿被瞧见,怕是传言更甚,连话本子都能写出来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9-01 16:14:00 +0800 CST  
28
房内,墨渊坐于案前,一席长袍披身,无视于身旁折颜那不断的自言自语,竟自读着手中书简。
“我说墨渊啊,你这醒了倒是醒了,可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吗?”说罢,又似是问着自己般,“这伤怎么就不见好呢,按理说人都醒了,至少也应好了三成,你修为又这么高,怎么也得好了大半,可这现在,唉……。”
叹了口气,百思不得其解的老凤凰在墨渊身上看了又看,却也得不出个结果来。
“这伤,是应恢复慢些的。”
这边,墨渊目光依旧没离开书简,淡然的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伤势。
“慢些?”眼中疑惑,看了看义弟,“你可是做了什么。”
“只不过斩了个凡人,改了命数罢了。”
“什么!”听得墨渊如此说,折颜微眯起眼角。
这话说的何其轻巧,可其中所付出的代价却是无法道与外人听的吧。凶兽那事,已是听小五说过的,却不知这墨渊竟是斩了那凡人宿主。降服那兽到底要用多少法力,又会有多少被反噬到自身,怕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叹了口气,眼前那人依旧是一副平静样子,“你现在,修为到底还剩多少。”
半响后,墨渊微回过头,直视着那探寻的眼神,“够用了。”
对此,折颜摇了摇头,“有时我都在想,当年将小五送到你这来,是不是送错了。”
刚道完这些,就见墨渊那素来无波的面容带着些许不悦,眉间微蹙。
“何出此言。”
眼见他如此,折颜倒是觉得新奇,这从不将喜怒表现于外的义弟,竟就因这一句话而有所反应。有趣,实在有趣。
“昔日神魔大战之时,你都不曾受过如此重伤,而现如今,为得保护小五竟就伤重至此。”摇晃着手中折扇,一副揶揄表情挂在脸上。“这战神墨渊,果真是对座下十七弟子上心得很啊~”
“……”
撇了眼那老凤凰疑似话中有话的样子,墨渊只是回过头,目光似是不经意间,扫过不远处躺在自己床塌之上的小十七,复又平静的看起手中书简。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副样子,至于实际来说到底看进去与否,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可真多亏了你,不然小五怕是凶多吉少了。”说到此,折颜拱了拱手,“先在此谢过。”
“那是我的徒儿,自是由我来救。”顿了顿,“即便是救了白家幼女,又为何是你来谢我。”
“唉,小五这不是由我送到你这的嘛,再说家里那位……。”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那幻身之法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对于折颜的惊讶,墨渊只是淡然的回了句。
“不不,我是说,‘白家幼女’那句。”
“即便我如何不问世事,六万年前白芷得了个女儿这事,也是听说过的。”饶有兴趣的又补了句“更何况,你与那白真…。”
说到此,墨渊语句略带停顿,未说出的后半句明显意有所指。算是回敬方才折颜对自己与十七之间关系的打趣。
“那个,咳…。”轻咳两声,折颜将话头从自己身上转开。“不管怎么说,你都救了白浅那丫头,日后再同白芷要人时,定是要比我容易得多啊。”
似是深有感触,又或是想到了什么心酸往事,折颜话中透着一股凄凉。拍了拍墨渊肩膀,点头说到“虽说你损耗了大半修为,可若是为了将来,真是可喜可贺呀。”
墨渊挑眉看像折颜,向来无严肃的面容似是有些崩毁迹象。可直到最后却也是未致一词,对于那老凤凰话中暗指的将来并未肯定,也并未否定。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9-16 13:44:00 +0800 CST  
开学了 课业繁重啊…… 默哀一下先
所以 更新无保证 产量锐减 应该是周末更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9-16 13:45:00 +0800 CST  
本来是自娱自乐的产物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 还有人在看 太感人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09-16 13:46:00 +0800 CST  
29
悠然转醒的白浅听得远处似是有说话声响,在认出那悦耳男声是归自家师父所有时,便来不及顾虑自己为何会在墨渊榻上醒来,瞬间直起身,跳下地,向着声源处冲了过去。
“师父,您醒了!”人还未及门口,便已唤出了声。
当来到书房时,正见着老凤凰准备替师父换药,半退的衣裳下露出的是缠绕着绷带的上身。
白浅只觉那纯白的绷带在师父身上太过刺眼,咬了咬唇,就这么静静的杵在了门口。
墨渊回过头眼中带着分似有若无的宠溺,“怎的如此匆忙。”
“徒儿,徒儿是太过挂念师父,这才走的快了些。”说着,便向墨渊移了过去,老老实实的跪坐在一旁。
“小五你呀,也就只有在这墨渊面前才知道什么叫收敛。”准备着药物的折颜连连摇头,“还‘走的快了点’,这墨渊身上要是没伤,你怕是就扑上去了。”
折颜这边拿自家小五打趣,同以前在桃林时一样随口说着,可这话却听得白浅一阵脸红。
“老…老凤凰!你乱说什么呢。扑上去什么的,我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白浅有些尴尬的瞅了眼师父,只见他正带着几分促狭的看着自己。说起来,以前还真没少往师父身上扑,当时都没觉有什么,只管跟师父撒娇以求能减少处罚。可现在,一想到再度扒在墨渊身上,白浅感到小脸有些发烫。
“先不管那些个,你来的倒是正好。”说着,折颜将几个药瓶在书案上一字排开。“这些药记得每天替你师父擦上,丹药每日一颗。我这出来的急,也没跟真真知会一声,得赶紧回去了。”
将折颜的嘱咐一一记下,白浅攥紧手中药瓶,一想到墨渊身上那道狰狞的伤痕,便觉心中一痛。
“徒儿定会时时侍奉在师父身侧。”
正在告别的义兄弟二人听得白浅这么一说,皆回过头来。
折颜瞅了眼身旁那人,这墨渊虽说是重伤,损耗了大半修为,却也还没到需要人如此服侍的地步,正要张口劝阻小五不必多此一举,却听那义弟平静的吐出两个字“也好。”折颜眼角大张,颇为震惊的看向墨渊,却得到了一个暗含着‘不许多言’意味的眼神。
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里开始盘算着不久之后要如何同真真解释多出个辈分如此之高的‘妹夫’这件事……。
叹了口气,“我说小五,我这都要走了,你就不出来送送我吗?”
听得折颜唤自己,白浅停下准备着绷带的手“你又不是不认路,自己下山去呗,我还得替师父换药呢。”
“你!”活了将近四十万年的老凤凰瞬间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那叫一个憋啊。“你师父他就算扔那不管也死不了。”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白浅的胳膊向外走去,其间顶着不断从旁边辐射而来的巨大压力。
白浅被拖着一路走到了山脚下,看着那老凤凰多次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下也是好奇的很。
“你到底有什么要同我说,这都走出好久了。”手中扇子点着小下巴,一脸狐疑的看着折颜。
“小五,你可还记得当初我送你来时,你答应我的话。”老凤凰转过身,颇为正色的表情出现在脸上。
这话问的白浅也是一愣,“呃…,哪句?”小眼睛转了转,是说‘丢人的时候,千万不能露了青丘帝姬的身份。’这句?
折颜眉毛都快拧到了一起“你到底都干了什么丢脸的事…,罢了罢了。”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是让你在昆仑虚时同外人莫要太过亲近,让他们占了便宜去。”
“哦,你说这个啊,他们只晓得我是个娘娘腔的小白脸,子澜说的。”
摆了摆手,白浅表示自己没问题,折颜这才放心腾云而去。
目送那老凤凰远去,白浅回过身来,以仙法加持的步子快速向山上走去。心里不断纳闷折颜怎的会突然提起这个,自己同师兄们可是一直保持着距离,哪里会被占了便宜去。也就只有对着师父自己才会亲近,毕竟,师父他又不是外人。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10-03 20:17:00 +0800 CST  
阴阳师的三倍概率在我醇正的血统面前毫无作用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10-03 20:19:00 +0800 CST  
30
一路蹦蹦跳跳回到昆仑虚,白浅踩着轻快的小步子跑到墨渊书房,却见自家师父身着中衣,外袍随意披于肩上,似是正等待着自己归来,手里把玩着老凤凰留下的药瓶。
“那个,师父您这是…。”墨渊如此装扮让白浅一愣,“大师兄他们没来替您上药吗。”说话间便来到了案前。
“是十七你说的,要时时侍奉在我身侧。”看了看手中那物件,墨渊向前递了过去,“换药。”
“是。”白浅双手接过药瓶,有些紧张的将其握在手心里。
方才因着一时激动便脱口而出要一直侍奉在侧,虽说这心意不是假的,而能一直伴师父左右心里也是欢喜得很,可…可自己是个女儿身啊。这不,眼下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状况。
绕过书案的白浅蹭着小碎步来到墨渊身旁,手中依然紧攥紧那长颈小瓶,咬着下唇,目光直在师父身上乱晃,一路从领口看到了腰间,又仿佛非礼勿视般移开目光。
所谓上药,是应退去衣衫,以指尖将药物涂抹于伤处,再以绷带缠绕固定。
白浅就这么盯着墨渊陷入了混乱当中,如若上药,就得先脱下师父衣衫。当‘亲自替师父脱衣’这个想法植入脑海之际,白浅感到脸颊的热度开始不断攀升。而后则又想到,退去中衣的师父,裸露上身的师父,在凡间时那晚自己无意之下所见的精壮身躯…。
白浅感到不止脸颊,现在就连心跳的频率也跟着上升了,依然紧握未松的小手出了一层薄汗。
“十七。”
近距离之下更显低沉的悦耳男声将白浅召回现实。
“是!师父。”如同做坏事被抓包一般,猛然抬起头,泛着水光的桃花眼直直的望向面前那人。
“在想何事如此入神。”
“徒…徒儿没想什么!”
一瞬间以为自己那些龌龊想法被师父发现,白浅摇晃着小脑袋,连连摆手急忙表示自己没做他想。
如此带着些许惊慌的白浅映入墨渊眼中,只觉可爱的紧。那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还是能猜到一二的。嘴角不动声色的勾了勾,示意那小狐狸替自己宽衣解带。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10-04 22:11:00 +0800 CST  
配着宵夜一小更 更到吃完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7-10-04 22:12:00 +0800 CST  
31
白浅猛盯着墨渊的衣襟咽了下口水, 抿紧的小嘴有些发白。不是没见过师父赤裸的上身,可如今却要由自己亲自将那衣物退下…。白浅又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般呼出口气,低垂着眼,颤巍巍的伸出了小手。直觉师父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可她却是万万不敢抬头对上那仿佛会让人沉迷其中的幽深犀子。
当指尖触碰到墨渊微松的领口时,透露着体温的温热布料让白浅一顿,手指与师父的胸膛仅隔毫厘。
看着自己停留在师父胸前的手,她心跳如鼓。在心中不断默念着‘换药’两字,小心的将墨渊的中衣退下,并未敢多看那些裸露出的身躯,马上着手拆解着绷带。
当绷带滑落,露出那狰狞的伤口,白浅胸中越发酸涩。那道抓痕虽不似第一天那般泛着乌黑,却也是全无愈合趋势,又想到折颜临走前嘱咐给自己的话。叫自己莫要再胡闹,师父他重伤修为损耗严重。想到此,白浅眶一热,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的趟了出来。
“十七?”
察觉身后那小狐狸似是有些气息不稳,墨渊微回过身轻唤着她。当见着那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容时,心中某处一软。不觉抬手轻抚着那张小脸,以指尖轻轻拭去那依旧落下的泪珠。
被自家师父这突然之举弄得有些发蒙,止住了泪水的白浅一时间就这么咬着下唇怔怔地望着墨渊出神。
刚满意于那小狐狸不再流泪,却见她又开始折磨着自己的嘴唇,贝齿咬的下唇发白。眉间皱了皱,墨渊擦拭着泪滴的手指顺着脸蛋滑下,来到唇间。脂腹摩擦过唇半,促使那小嘴微张,放过那瓣绯红。
可当白浅因着惊讶而张开贝齿时,他却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指尖在唇瓣上徘徊,一遍遍抚过那柔软。
自从醒来后,折颜便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时不时的仿佛意有所指。不是不知道那义兄到底在暗指些什么,那白真以唇渡药的故事早在几万年前就听了上百回了。而他的十七……,许是跟同她四哥差不了多少吧。
当墨渊意识到她是以何种办法让自己服药时,唇角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在昏迷时,那只白狐狸还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话又说回来,虽说是服侍自己吃下丹药,可这小家伙竟敢以如此办法,莫不是自己平日里太过宠溺她所导致。想到此,墨渊嘴角微微上扬,一股熟悉的感情在心中慢慢腾起,每当与这小狐狸相处,便总是如此,时不时的便想轻抚那颗小脑袋,将她拥入怀中。想来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疼爱幺子’吧。
如此想着的墨渊,完全忽视了在收白浅他们之前,身为最小徒弟的‘十五’被自己操练的有多严格了。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8-04-06 20:42:00 +0800 CST  
32
因着被墨渊抚上脸颊,白浅由最初的惊讶到震惊,又到现下心跳如鼓的一动也不敢动。
感受着师父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脸庞,停留于双唇,一阵火热顺着那手指所走轨迹蔓延开来。
指尖依然在唇缝处不断流连,墨渊感受着那片温软触感,细细描绘着的同时不由好奇,这小家伙到底是以何种表情将汤药喂于自己。而那丰厚微翘的小嘴,如若两唇相接,又会是何种滋味。
看着自家师父眼神越发幽深,白浅直觉自己犹如被吸入那深潭之中无法挣扎。
“十七。”墨渊轻唤着她,并慢慢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比平时低沉许多的嗓音在近处响起,白浅的心跳随着那声呼唤而落跳了半拍。眼见师父逐渐靠近,捏着衣摆的小手也渐渐紧握,颤抖着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徒……徒儿在。”过近的距离使得白浅一阵慌张,微微缩着身子,声如细丝。
再也承受不住墨渊那深邃的目光,小脸通红的垂下了眼帘,可当目光所及是师父那完全裸露的胸膛时,白浅猛的到抽口气,慌乱的微转过头,脸颊热的发烫。
不想那小狐狸反应竟是这般惹人怜爱。墨渊也并未继续为难她,只是靠近那红透了的小耳朵,用着低沉中带着一丝玩味的嗓音说到“十七怎的如此脸红,可是病了。”
湿热的气息呼在耳边,白浅感到一整酸麻从脖颈处辐射开来,全身都笼罩在自家师父的气息中。
“这…这许是天热,徒儿……穿,穿的有些多。”一句话竟因着师父离自己过近而说的断断续续。
“哦?你很热吗?”
“嗯嗯,很热!”
用力点着头,白浅强迫自己相信 现在烫的冒烟的脸颊同师父毫无关系,只不过这效果如何,明眼人倒是都看得清楚。
“既然如此,那便同为师一起去后山泉水中泡上一泡吧。”说罢墨渊直起身来,暂且放过了那只小狐狸。
嗯?刚才师父说了什么,白浅猛的回过头。一起泡,自己同师父?
“可药还没上呢,师……。”
“到那边再上也不迟。”
无视白浅的垂死挣扎,墨渊率先披过外袍便起身向外走去,留白浅一人还未从方才的变故中脱离出来。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8-04-07 16:57:00 +0800 CST  
唉…… 游戏被封两天 也不知是为了个啥 唉……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8-04-07 16:58:00 +0800 CST  
33
跟在墨渊身后,白浅踩着小步子有些忐忑的走着。方才师父说要一同在那泉水里泡上一泡。一同啊……,最近貌似总能听到这个词,不由的想到不久之前刚同师父一起在那泉水里泡上了一整夜。想到此,因出来吹了点凉风而降下的脸颊温度,又有了回升趋势。
偷偷抬眼看了看师父,即便只是个背影也是那么的气宇不凡。也不知自己最近是怎么了,竟总是对师父的靠近反应如此巨大,明明以前挂到师父身上撒娇逃避惩罚都是常态了。
抬手以指尖抚过刚刚被他触碰过的嘴唇,那带着薄茧的触感仿佛依然停留在其上。师父他方才,是要做什么。如果,如果自己没有侧过头的话,会不会就…就…。 对于脑中冒出的绮丽幻想,白浅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伸出小舌头轻舔唇瓣,以唇渡药时沾染上师父冷冽的气息好似依然存在。
猛然似是惊醒般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竟期待着师父他对自己…。不不不,怎可如此,身为徒儿怎可肖想师父。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心虚,自己那鬼迷心窍般不纯心思的对象就在身前两步之外,白浅攥着药瓶的小手出了一层薄汗。
正当她在心中不断劝诫自己之时,许是太过专心投入而不曾注意周遭景象,竟已到了那眼泉水。未停住脚步的白浅就这么直直的撞入了刚好回过身的墨渊怀中。
扶着靠在自己身前依然没回过神的白浅,墨渊眼中带着笑,就知道这个小十七定是又在想些有的没的走神了。
“哎?师父,到了啊…”
揉着在墨渊那坚硬胸膛上撞的直疼的鼻子,白浅有些茫然看了看四周,竟不知不觉已到了泉水旁。
在终于发现自己同师父的姿势到底有多暧昧时,白浅慌忙站正,后退了半步,将两人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 一时之间白浅有些手足无措,虽说是一同前来,可总归不是真的要同泡一池的吧。
“师父,容徒儿先替您上药。”说话间,白浅眼神直瞅着脚尖。
“也好。”
这回墨渊倒是没再逗弄她,说罢,便直接解开外袍,垂放于一旁岩石之上。
而下意识抬头的白浅则刚好看到他退去中衣的那一幕。只见他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解开了腰间绳扣,失去了束缚的衣襟松散开来,露出整片的健硕胸膛。
被眼前景致所震惊,白浅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瞬间炸成了浆糊。刚张嘴想说的话,就这么夹在了喉咙中。
而反观墨渊,像是不曾发觉自己的举动给白浅带来多大冲击一般,只是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回过身在泉边席地而坐。对于身后依然呆站着的白浅,很是有耐心的等待着。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8-04-14 18:02:00 +0800 CST  
34
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有替师父上药这件大事时,却是已不知呆站了多久了。赶忙跪坐在墨渊身后,拒绝让目光在伤口以外多做停留。
抬手将师父披于身后的发丝拢起移至身前,再次见到那几乎延伸整个背部的伤口时,白浅咬了咬嘴唇,在一次深呼吸后,将带着药膏的指尖覆在其上。
手下的皮肤触感因伤痕而不平整,其实白浅不知道的是,自从醒来那时起,墨渊便一直忍受着背上那道伤痕的疼痛,并且每隔一段时间还会犹如毒发一般,从伤口传出阵阵剧痛蔓延全身。
凶兽的腐蚀之气哪里是那么好驱除的,加之因法力反噬导致的修为损耗以及虚弱,更是让那时不时便会发作的剧痛更加频繁。
而此时带着一缕清凉的指尖则犹如一剂神药缓解了纠缠墨轩多天的侵蚀。
白浅药上的仔细,每一处都用指腹将药膏细细涂开,唯恐遗漏了哪处使得师父不能尽快好起来。
一时间,两人坐在泉边上药的景象透露着一丝静怡。而打破这幅画面的,则是弟子来报“南海水君携幼女前来昆仑虚请罪”。
听得这消息,白浅是一肚子的气,如若不是那小公主一再顽皮,又怎的会惹出这些个事端。在服侍墨渊更衣时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害师父受伤,竟还有脸来’。
对于十七这句小抱怨,墨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在去大殿之前嘱咐白浅,“来者是客,别太过了”。
当那水君带着小公主进入昆仑虚正殿时,额间似有虚汗,怕是不光为得请罪一事前来。
只见他神色紧张,自一踏入便低垂着头,快步来到墨渊面前,催促小女跪下后深鞠一躬,以求宽恕。
对于水君的请求,墨渊未置一词,白浅抬头瞅了瞅师父,只见他正品着自己方才递上去的新茶,眉头都没抬一下,仿佛并未见着下面还一跪一行礼的两人。殿上一时间一片肃静,不怒而威的墨渊在沉默时所带来的压力更是平日里的百倍,跪伏在地上的小公主甚至被那股威严吓的哭了出来,而依然保持着作揖姿势的水君也是一脸的不安。见状,弟子们不动声色的互相递着眼神,在无声的讨论过到底是由大师兄还是二师兄去打破沉默后,众弟子们一致看向了站在师父身边的十七师弟。
接收到一众师兄的目光信息后,白浅眼皮跳了跳,将暗含着‘怎么会是我’含义的眼神递了回去。马上就又收到一堆诸如‘你离师父最近’、‘师父不会怪罪于你’、‘你也算是当事人’之类的目光。
最后无奈没有他法,白浅硬着头皮转过身正对自家师父。“师父,小公主哭的可怜,老水君也诚心请罪,不如先让他们起来吧。”
白浅心里也是奇怪,还说不让自己做的太过了,到头来师父才是最狠的那个。虽说他老人家连话都没说一句,眉毛也没抬一下,可却吓的那南海老小都快抖成筛子了。
听得十七如此说,墨渊终是抬眼看了下面那二人。其实要说自己身上这伤,墨渊并不怪罪他们,天灾人祸总是不可避免的,何况自己这战神也不是虚有其表,为得天下苍生总是要除去那些个凶兽才好,今次,也只不过经那小公主之手提前些罢了,修为损耗想来也是命数中有此一劫,怨不得谁。只不过,他一想到因此而差点让他的小十七命丧在利爪之下,便不想轻易放过那始作俑者。

楼主 路西法的狂信徒  发布于 2018-05-07 13:57:00 +0800 CST  

楼主:路西法的狂信徒

字数:41702

发表时间:2017-03-05 17:3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18 00:01:1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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