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风犹记

L倒是什么也不想,优哉游哉,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睡,睡饱了就对D百般骚扰。卧室里整日鸡飞狗跳,D觉得自己是白了好几根头发。
过了小半个月,L在外表上总算是略略恢复了旧观,脸色也好看了起来,白里透着粉红,让人联想到初绽的花瓣。段成章还曾经对着随从嗤笑:"瞧他那粉面桃腮的模样!一看就像个唱戏的!"
随从觉得L长得挺好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不过该随从跟随段成章一块被L胖揍过多次,这时也就抑扬顿挫的附和道:"可不是么!姓张的瞧着就比老爷差了一大截,哪儿比得上您高大威武,英气勃发!"
这一主一仆三五不时的就把L拿出来编排讽刺一顿,过过嘴瘾。与此同时,L觉得自己好了个七七八八,是时候离开唐公馆了。这让他有些不舍,在唐公馆呆久了,他觉得自己几乎成了个幼稚又黏人的大毛孩子。
不过在离开唐公馆之前,他还得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哥哥,"他搂着D的脖子可怜巴巴地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D捧着一本书正襟危坐,就被他扯的歪来倒去,不胜其烦。他扔下书本,回头冲着L大声呵斥:"别闹!没看见我在读书吗!"
L面不改色的拿起书来,看了看封皮,一本正经地说道:"噢,三侠五义。三侠五义有什么好看的?你有这功夫看闲书,还不如多看看我呢!"
面对L的厚脸皮,D无话可说,干脆不说,站起身来就把L推出去了。L很识相的走远了,D松了口气,重新拿起书本,读了不到一段,L就拿着个芒果布丁,恬不知耻的又回来了。
D无计可施,只好打定了主意不理他,几乎把脑袋埋进了书里。L倒是也没再说话,默默地半倚在D身上吃布丁。D继续看了几页书,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兔崽子的手都伸进他衣服里去了!
一把抓住那只乱摸的咸猪手,D不知道自己是该揍他一顿,还是该cao他一顿。L走上前去,坐到D腿上,温柔而强硬的吻住了D的嘴唇。
L的嘴唇温热而柔软,带着清香的芒果布丁气息。D闭着眼睛很陶醉的吻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势头不对了——他的衬衫已经被L解开了,整片胸膛都暴露了出来!
D吓了一跳,刚想说点什么,L就握着他的手,贴到了下身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裤子,D能够感觉到L的下(和谐)身已经成了擎天柱,硬邦邦的巍峨耸立着。
"哥哥..."L的脸上泛着红光,眼里全是情欲,说话则是十分的淫(和谐)秽下流:"这是我小兄弟,你喜不喜欢?今天我让我兄弟好好伺候你一下,怎么样?"
"阿仔!"D用力推了L一下,居然没推动,"你干什么?"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4-27 21:11:00 +0800 CST  
L低下头去在D的胸膛上用力咬了一口,然后不由分说的去扯D的腰带,嘴上还不慌不忙的说道:"还能干什么?这房间里除了你,还有什么能干的?"
D心里一沉,心想兔崽子这是要上天了!他还想跳起来逃命,可是L牢牢的把他压在沙发椅上,还得意洋洋的说道:"哥哥,我已经把仆人都赶走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你就乖乖的被我cao一顿吧!"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4-27 21:11:00 +0800 CST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4-30 20:42:00 +0800 CST  
L在张公馆休整了几天后,再次干起了暗杀破坏的老本行。他把人头生意交给了傅启声等人,自己则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锄奸团,与唐老爷整日谋划着炸仓库烧机房。L与唐老爷同是资深的流氓无赖,纷纷被对方满肚子的阴谋诡计所折服,产生了相见恨晚的感慨。唐老爷有一次喝高了,还醉醺醺的要与L结拜兄弟。L连忙表示愧不敢当,打了几句太极后,干脆以撒尿为名溜之大吉了。

这个秋天,L连着一个多月忙的脚不沾地,又要为了赚钱杀人,又要给锄奸团免费策划杀人。快立冬的时候,L终于得了空闲,想要去唐公馆陪D消磨几天,却被告知D受了戴笠的委托,要往重庆运送棉纱。
L一听"重庆"这个地名,当即就火了:"去个屁!重庆那边轰炸的那么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准去!"
D没想到L反应会这么大,当即就有点发懵:"呃,你不要这么担心嘛,不是有轰炸警报和防空洞吗?再说到了重庆还有杜月笙的人做接应,不会出什么事的。"
"放屁!"L勃然大怒,"要是警报和防空洞管用,那也不会一死就是几万人!这种危险的事谁爱做谁做,总之你不准去!"
D好言好语的劝慰了半天,然而L仍旧是暴跳如雷,好像D一到重庆,就会被炸成碎片似的。D刚刚连夜计划好了行程,正是疲惫不堪,此时面对着L的喋喋不休,就感到头大如斗,恨不得把兔崽子的嘴缝起来。
这二人吵吵闹闹,一直到晚上都没消停。最后,D一鼓作气把L干了四五次,把L干得神昏力竭,才总算是在睡前得了点清静。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4-30 20:45:00 +0800 CST  
翌日,L精神振奋,还想拉扯着D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无效后,L气急败坏的暴露了本性,开始大骂。到了吃饭的时候,D终于忍无可忍,把筷子一扔,发怒道:"你还吃不吃?不吃就滚出去!"
L也扔下筷子,用比D还大的音量吼道:"出去就出去!好心当成驴肝肺,妈了个巴子的!"
D心火蓬勃的独自吃了一会儿,就觉得肚子里一包气,实在是吃不下了。放下筷子走到客厅,他惊讶的发现,L已经没了踪影。
D没想到L这次长了志气,居然真的说走就走。然而他问了仆人,得到的答案是L的确走了,并且走的怒气冲天,还踹飞了一把拦路的椅子。
D叹了口气,心想兔崽子走了更好,自己正好清静清静。可是在书房静坐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非但没觉得清净,反而更烦躁了。
D装模作样的看着书,心里默默生着闷气,心想兔崽子抽的是哪门子疯?看他这意思,是认定我一去就非死在外面了!老子要是真完蛋了,那也得算在兔崽子身上一笔!可是...无论怎么说,自己把兔崽子哄走,好像又的确不怎么对。
如坐针毡的憋了一天,D心想还是得向兔崽子赔礼道歉。结果兔崽子又不知跑到了哪儿去,竟是杳无踪迹。很惆怅的叹了口气,D心想还是等从重庆回来后再说吧!
结果,D四处找L没找着,等到他死心了,到了车站,却是猝不及防的碰上了L。
"阿仔?"他惊讶的喊了一声,"你在这儿干什么?"
L冲他露出一个皱巴巴的假笑,回答道:"在车站还能干什么?"
D连忙问道:"你要出远门?去哪儿?干什么?去几天?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
L仍旧是皱巴巴的微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D心想L还是在赌气,连忙笑模笑样的去拉L的手:"阿仔,那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我的气——你到底要去哪儿?"
L装模作样地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任由D拉着他,不冷不热地回答:"重庆。"
"哎呀!你也去重庆?"D还挺高兴,"那我们还顺路呢!你去重庆干什么?"
他觉得自己说的这话没什么问题,可是他刚一说完,L就变了脸色,仿佛D刚刚是说要操(和谐)他祖宗一样。L一言不发的瞪了D一眼,又猛地挣开他,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车厢。
D莫名其妙,看L凶神恶煞的,也不敢贸然追上去,只好愣在原地。一旁的贴身仆人福顺看不下去了,在D身后小声说道:"少爷,张二爷的意思,好像是陪您一起去..."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01 09:18:00 +0800 CST  
D不怕L吼他骂他,就怕兔崽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言不发。他锲而不舍的继续搂着L,连哄带求:"阿仔,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这样吧,等完成了任务,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好不好?"
D一鼓作气说了许多好话,唠唠叨叨,离题万里。L的脸色总算是有所缓和了,没好气地说道:"那,那你以后不准再往这么远的地方跑,谁叫你都不行!"
"不去了!"D赶紧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一定能全须全尾的回到天津的,不是还有你么!"
这二人一路吵吵闹闹,把个狭小的车厢吵的像是菜市场。总算是到了重庆,二人走出车厢,叶飞云与福顺走在后头,就发现L的耳垂红肿着,甚至还破了点皮。
这俩人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开始脑补这两位大亨在车厢里互殴掐耳朵的场景,然后齐刷刷地打了个寒噤。
下了火车,就有专人过来迎接。来人的身份不小,乃是重庆棉纱交易所的理事长,当地颇有声望的豪绅杜永光。
这位杜老板是个西装打扮的矮胖男子,年纪约有个四十多岁,面目倒是挺周正,可见年轻时也曾英俊过。身为一条有头有脸的地头蛇,他气派很大,同时也很温和,圆脸上洋溢着慈父般的微笑,见了D就站起来伸出手去招呼道:“我猜这位就是唐先生了,对不对?”
D连忙与他握手,又寒暄了两句。而杜永光往后一看,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两眼放光的说道:"哎呀!这位是..."
L愣了愣,发现杜永光的确是在对自己说话,也就微笑着走上前去同他握手,自报家门的时候,只说自己是D的朋友,陪同他来重庆,顺便买办一些货物。
"哎呀!张先生可真是年轻有为啊!"杜永光笑的好像一朵营养过剩的大牡丹花,"我的儿子跟你一般大,现在还只知道吃喝玩乐,你却已经是事业有成了!年轻人,不简单呐!"
L皱巴巴的笑了笑,心里有点发毛,不是因为杜老板的这番话,而是杜老板一直握着他的手,不光是握,还摸了几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这三人寒暄完毕后,就直奔山上的别墅而去。重庆的市区轰炸的太过厉害,稍有权势的人都选择在山上修建别墅,别墅连着防空洞,防空洞也跟别墅一样的规模。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02 23:37:00 +0800 CST  
这天晚上,杜永光在别墅里大请客,为天津来的贵客接风洗尘。饭桌上,杜永光与D谈笑风生,还不时的往L的方向瞟两眼。然而L专心致志的埋头吃着烤鸭,对周遭一切都全不理会。
L一顿胡吃海塞,吃的满嘴流油,心花怒放。正是痛快之极,他偶然抬眼,忽然发现杜永光在对自己发笑,就愣了一下。
杜永光从胸前口袋里抽出一条真丝手帕,欠身伸手,为L擦掉了嘴角的一点酱汁。"慢点吃……"他很温柔的笑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狼吞虎咽的?怕我跟你抢么?"
L一个哆嗦,肉麻的浑身寒毛直竖。杜永光把手帕放在了L旁边,而后收回手,对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会儿,然后继续扭头与D谈笑风生。
L迟疑着把一筷子米饭塞进嘴里,偷偷的抬眼去看D,就看到D面色诡异,笑得脸都绿了。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02 23:38:00 +0800 CST  
他不由分说的就带着L去了盛冰淇淋的地方,边走边说道:"还有,不要叫我杜先生,这太见外了!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声大哥吧!或者叫我永光也行!哈哈!"
L这回是逃不掉了。
坐在舒适的真皮长沙发里,他被迫吃了一肚子冰激凌,又喝了两大杯加了冰的汽水。杜永光笑微微的问他:"国荣,现在还热不热了?"
L早已经是透心凉,听了这话就打着哆嗦连忙摇头:"不热了,不热了!"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03 10:08:00 +0800 CST  
L很大度的摇摇头:"我不要紧!杜先生还想跟我继续畅谈呢,是不是?"
说到这里,他扭头瞥了杜永光一眼。杜永光慌忙面容扭曲的说道:"不必了!你今天一定很累了,还是赶紧去休息吧!哈哈!"
L看杜永光笑的要哭出来了,才慢慢放开了手,又笑模笑样地对这两个面色不善的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奉陪了!哈哈!"
L说走就走,因为怀疑被杜永光当成了兔儿爷,他还特意把步子走的是龙行虎步、虎虎生风,一身长袍马褂都快要跟着飘动起来了。及至L走远了,D一看杜永光,才发现了端倪——杜永光面色惨白,满头大汗,还害疼似的捂着一只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享受的模样。
D略略思考,很快明白了个中缘由。虽然杜永光算是吃了亏,可是一想到兔崽子摸了杜永光的手,还对杜永光笑的骚模骚样,D就觉得仿佛是有瓶汽水浇在了心上,让他透心凉之余,还酸溜溜的直冒泡。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3 19:37:00 +0800 CST  
D扭头看向杜永光,一脸关切地问道:"杜先生,你怎么出汗了?是太热了吗?"
杜永光笑的满头大汗:"这个...是啊,是太热了!"
D嘿嘿一笑:"热?热没有关系啊,吃点凉的就好了!"
他不由分说的叫了一大杯冰汽水,笑眯眯地递给杜永光:"杜先生,请吧!"
杜永光可算是遭了现世报,被D死缠着灌了一肚子的冰汽水。而与此同时,L刚刚洗完澡,正站在穿衣镜前搔首弄姿。他自我端详了半天,见自己仪表堂堂,身材结实匀称,kua下的家伙也是个傲人的尺寸,绝无任何兔儿爷的气息,才彻底放下心来,并且十分得意。打了个撕心裂肺的大哈欠,他钻进被窝,在一秒钟后进入了梦乡。
而D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及至到了午夜,宴会才算是彻底结束,杜永光喝饱了汽水,众人也都打着哈欠各自离去了。D快步走进L的客房,就见房中只亮着一盏昏暗壁灯,L周身不着寸缕,自顾自睡得正香。
D站在床边看了L一会儿,心里酸溜溜的很不舒服。弯腰看准对方的光屁股,他运足力气抡起巴掌,“啪”的一声狠拍了下去。而L吓的猛一哆嗦,当即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睡糊涂了,惊醒之后一手捂了屁股痛处,莫名其妙不知所措,过了片刻才抬头望向D:“你...你打我了?”
D理直气壮的摇摇头:"没有,我刚进来。"
L半睁着眼睛,很迷茫的看着他:"...是吗?"
D凑上前去摸了摸L的头发,很温和的说道:"你做噩梦了。"
L茫茫然的"噢"了一声,又就着D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随后一头扎进枕头里,又睡着了。
翌日,D还在熟睡中,就被L连推带骂,强行拉扯起来了。L跪在床上把屁股扭向D,指着那上面一个依稀的巴掌印大吼道:"你还说没有打我!这是什么!"
D睡眼惺忪的倚坐在床头上,本来还困得昏天黑地,然而在看到L的屁股后,一下子精神起来了。L的腰肢细而结实,屁股又白又翘,不仅摸上去手感十足,干起来也是颇有一番好滋味的。
D的心里已经情不自禁的涌现出许多yin乱的画面,表面上却是笑的和蔼可亲:"你不要生气,我给你揉揉。"
L没觉得自己这个撅着屁股的姿势很引人遐想,仍旧义愤填膺,骂骂咧咧:"我好心陪你来重庆,他妈的屁也没捞着,还被你揍!今天开会你自己去吧!我不管你了——你他妈揉到哪儿去了!"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3 21:37:00 +0800 CST  
D面不改色,右手搂上L的腰一使劲,就把L带到了自己怀里。L猝不及防,抬头瞪着D还想再骂,却忽然噤声了——他能感觉到D的下shen已经兴冲冲的抬起了头,正在硬邦邦的顶着自己的屁股。
"阿仔,"D的喘息有些粗重,声音却仍旧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和蔼可亲,"我让我的小兄弟帮你揉揉,好不好?"
...
一小时后,D总算是帮L揉完了屁股。L面红耳赤地趴在床上,屁股疼的更厉害了,甚至连腰都一并疼了起来。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3 21:37:00 +0800 CST  
把269楼补上,L火场救D的那一段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4 09:23:00 +0800 CST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4 09:24:00 +0800 CST  
然后是1467楼,俩人在车厢里乱搞,随从在隔壁打牌喝酒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4 09:30:00 +0800 CST  
重庆虽然饱受轰炸的荼毒,然而百姓的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的,市区也依旧繁乱,赌场妓院,茶厅影院,一应俱全。兴致盎然的逛了一圈,到了晚上,这几位准备去大饭店胡吃海塞一通,结束这美好的行程。
喝了一杯茶,扯了两句闲天,饭菜还没上齐,众人就忽然听到外头有人高喊:"挂球了!"
众人皆是愣了一下,杜永光率先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喊道:"快走!去防空洞!"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L就已经拉着D冲了出去。L除了D谁也不管,炮弹似的冲出雅间,直奔大门,把一干名流大亨远远的甩在了身后。他们刚跑到饭店大门,一颗炮弹从天而降,瞬间把几十米高的建筑炸塌了一角。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4 09:35:00 +0800 CST  
"别担心,"D轻声说道,"我爹不会有事的。我先派人把你送回去,你在家里好好养病,知道吗?"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6 13:29:00 +0800 CST  
今晚貌似木有灵感啊,大家早点睡吧,千万不要等文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8 22:57:00 +0800 CST  
先更一段,还有一段睁眼文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19 22:50:00 +0800 CST  
两个人口沫横飞的辩论了半天,末了还是不欢而散,谁也没能说服谁。唐老爷觉得姓张的拐跑了自己儿子,还跑到自己家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实在是可恶至极;而L也觉得唐老头听不懂人话,不可理喻,简直恼人透顶。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25 20:19:00 +0800 CST  
唐老爷认为自己应该有所作为,来改变现状。他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重操旧业,软硬兼施的催促D去相亲,一天到晚的期望着D能看上一个姑娘,把姓张的一脚踹开;而D十分狡猾,阳奉阴违,表面上唯唯诺诺的答应着,私下里依旧我行我素,不是忙着赚钱,就是与姓张的一起鬼混。
唐老爷对此大受打击,觉得儿子是跟着姓张的学坏了,自己的威望已经不管用了!而就在他捶胸顿足、愤恨不已之时,天津卫黄家的三小姐又让他骤然看到了希望。
黄家算的上是天津卫有头有脸的大户,与D也时常有生意上的往来。而这位黄小姐,就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D的。
这位黄小姐的年纪是二十三四岁,在这新时代,并不算大。生的身材婀娜,花容月貌,在家受溺爱,出门受追捧,俨然电影明星一般,身边又围着一堆纨绔子弟,争先恐后的向她讨好献媚。然而黄小姐高高在上的,把谁也不放在眼里——直到她遇见这位成熟而绅士的唐先生。
D对舞会本身并没什么兴趣,唯一的目的也只是借着交际机会,把关系网编织扩大。面对一舞池的小姐太太,他毫不动容,满脑子净是金条、美元与法钞。
而他这幅专心致志想着赚钱的样子,被黄小姐看在眼中,则成了另一番模样——黄小姐眼中的他,高大英俊,眼神锐利而睿智,周身的沉稳气质与这浮华的舞会格格不入,几乎有些超凡脱俗的意味。她见惯了身边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骤然碰到个唐先生,就觉得新奇有趣,D还沉浸在钞票的世界中不能自拔时,她这厢便先行倾倒了。
她是个西洋派的女性,心有所爱,就要付诸行动。于是,几乎是每场舞会,D都会"偶遇"这位黄小姐。而黄小姐主动邀请他跳舞,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一来二去,天津卫传的是满城风雨,都知道这位迷人的黄小姐是相中那位唐先生了。
L先前还没觉得怎么样,后来赵振元向他打听D跟黄小姐的那档子事,才骤然觉到了危机感。
"唐先生跟黄小姐,这好像是要结婚的势头啊!"赵振元若有所思的说道,"前一阵子黄老头还跟叶飞云抢过码头呢,不过被叶飞云打回去了。要是他们两家联姻了,唐先生不会帮着老丈人对付咱们吧?"
L的脸逐渐沉了下来,还在极力伪装淡定:"谁说唐先生要结婚了?没谱的事不要乱说。"
赵振元没发现师父的不对劲,还在侃侃而谈:"师父啊,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我听说,他们俩可是情投意合,而且黄老头还想把生意全权与唐先生合作呢!这是认准了唐先生就是他女婿了啊!"
L的脸色又黑了一格,干巴巴地挤出两个字:"是么?"
"是啊!"赵振元得意洋洋的一点头,"我还听说..."
过了一会儿,赵振元捂着脑袋,逃命似的冲出了房间。
他认为师父今天是吃错药了。他们俩本来好端端的聊着天,正是一团和气之际,可是师父忽然就莫名其妙的翻了脸,连打带骂的把他赶出门去了!可是师父为什么忽然翻了脸呢?难道师父也喜欢那位黄小姐?

楼主 落覼  发布于 2016-05-25 22:00:00 +0800 CST  

楼主:落覼

字数:111357

发表时间:2016-03-18 17:0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2-11-21 01:42:40 +0800 CST

评论数:6072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