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本纪》译文
90【垓下困覇王】项羽之卒可十万。淮阴先合,不利,却。孔将军,费将军纵,楚兵不利,淮阴侯复乘之,大败垓下。
【译】项羽领的兵大约十万。
淮阴侯韩信首先出击,与项羽会战。韩信受挫，当即向营地退却。
孔将军与费将军,从左右两翼纵向出兵，迂回夹击楚军。楚军与汉军的两纵队,短兵相接陷入胶着状态，谁也摆脱不了谁。在夹击的状态下，楚军渐渐失利。(因为韩信头一轮败退时，项羽为追击韩信，将楚军阵容拉开分散，楚军队伍变得细长，被纵队汉军割断。)
淮阴侯韩信乘势翻身,回头再战楚军。汉军三营从三面夹击楚军，项羽被逼到垓下。
【译】项羽领的兵大约十万。
淮阴侯韩信首先出击,与项羽会战。韩信受挫，当即向营地退却。
孔将军与费将军,从左右两翼纵向出兵，迂回夹击楚军。楚军与汉军的两纵队,短兵相接陷入胶着状态，谁也摆脱不了谁。在夹击的状态下，楚军渐渐失利。(因为韩信头一轮败退时，项羽为追击韩信，将楚军阵容拉开分散，楚军队伍变得细长，被纵队汉军割断。)
淮阴侯韩信乘势翻身,回头再战楚军。汉军三营从三面夹击楚军，项羽被逼到垓下。
91【四面楚歌】项羽卒闻汉军之楚歌,以为汉尽得楚地,项羽乃败而走,是以兵大败。
【译】(忘了谁的主意，令汉军营高唱楚歌。)项羽的士兵听到汉军中的楚国歌声，以为汉军全部占领了楚地，项羽也信以为真，败退逃跑，因此楚兵全军溃败。
【译】(忘了谁的主意，令汉军营高唱楚歌。)项羽的士兵听到汉军中的楚国歌声，以为汉军全部占领了楚地，项羽也信以为真，败退逃跑，因此楚兵全军溃败。
92【东除北定夺兵权】
使骑将灌婴追杀项羽东城,斩首八万,遂略定楚地。鲁为楚坚守不下。汉王引诸侯兵北,示鲁父老项羽头,鲁乃降。遂以鲁公号葬项羽谷城。还至定陶,驰入齐王壁,夺其军。
【译】汉王派出骑兵将领灌婴追击项羽，追至在东城杀了他，又斩首八万楚兵，于是占略了楚地，继而平定。
鲁县的军民势为楚国坚守城池，汉军一时攻不下。汉王带领诸侯盟军北上，向鲁县父老们展示项羽的人头，鲁县人看见后罢城投降了。于是就用“鲁公”的称号，在谷城安葬了项羽。
汉王还军至定陶，策马驰入齐王韩信的驻兵营地，夺了他印授，带走了淮阴军。
使骑将灌婴追杀项羽东城,斩首八万,遂略定楚地。鲁为楚坚守不下。汉王引诸侯兵北,示鲁父老项羽头,鲁乃降。遂以鲁公号葬项羽谷城。还至定陶,驰入齐王壁,夺其军。
【译】汉王派出骑兵将领灌婴追击项羽，追至在东城杀了他，又斩首八万楚兵，于是占略了楚地，继而平定。
鲁县的军民势为楚国坚守城池，汉军一时攻不下。汉王带领诸侯盟军北上，向鲁县父老们展示项羽的人头，鲁县人看见后罢城投降了。于是就用“鲁公”的称号，在谷城安葬了项羽。
汉王还军至定陶，策马驰入齐王韩信的驻兵营地，夺了他印授，带走了淮阴军。
《史记·项羽本记·垓下之战》
【1】于是项王乃上马骑,麾下壮士骑从者八百余人,直夜溃围南出,驰走;平明,汉军乃觉之,令骑将灌婴以五千骑追之;项王渡淮,骑能属者百余人耳。项王至阴陵,迷失道,问一田父,田父绐曰“左!”左,乃陷大泽中!以故汉追及之。
【译】当然项王骑上马,部下壮士八百多人骑马跟在后面,趁夜向南突破重围,飞驰而逃。天快亮的时候,汉军发觉到项羽突围,命令骑将灌婴带五千骑兵去追赶。项王渡过淮河,部下只有一百多骑能跟上。项王到达阴陵,迷了路,问一个农夫,农夫诳他说：“向左!”项王带人左行,陷进了大沼泽地中。因此,汉兵追上了他们。
【1】于是项王乃上马骑,麾下壮士骑从者八百余人,直夜溃围南出,驰走;平明,汉军乃觉之,令骑将灌婴以五千骑追之;项王渡淮,骑能属者百余人耳。项王至阴陵,迷失道,问一田父,田父绐曰“左!”左,乃陷大泽中!以故汉追及之。
【译】当然项王骑上马,部下壮士八百多人骑马跟在后面,趁夜向南突破重围,飞驰而逃。天快亮的时候,汉军发觉到项羽突围,命令骑将灌婴带五千骑兵去追赶。项王渡过淮河,部下只有一百多骑能跟上。项王到达阴陵,迷了路,问一个农夫,农夫诳他说：“向左!”项王带人左行,陷进了大沼泽地中。因此,汉兵追上了他们。
《史记·项羽本记·垓下之战》 【2】项王乃复引兵而东,至东城,乃有28骑,汉骑追者数千人,项王自度不得脱,谓其骑曰:“吾起兵至今八岁矣,身七十余战,所当者破,所击者服,未尝败北,遂霸有天下!然今卒困于此,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今日固决死,原为诸君快战,必三胜之,为诸君溃围,斩将,刈旗,令诸君知天亡我,非战之罪也!”乃分其骑以为四队,四乡。
汉军围之数重。项王谓其骑曰:“吾为公取彼一将!”令四面骑驰下,期山东为三处。于是项王大呼驰下,汉军皆披靡,遂斩汉一将。
【译】项王又兵向东驰,到达东城,只剩下28人。汉军骑兵追赶上来几千人。项王自己估计不能逃脱了,对他的骑兵说:“我带兵起事至今已经八年,亲自打了七十多仗,所抵挡的敌人都能打垮,所攻击的敌人无不降服,从未失败过。因此能够称霸,得到天下。
可如今被困在这里,是上天要灭亡我,不是征战的过错。今天必定决心战死,我愿给诸位打个痛快的仗,一定胜它三回,为诸位创出突围,斩汉将,砍汉旗,让诸位知道,的确是上天要灭亡我,决不是战策的过失。”于是把骑兵分成四队,面朝四个方向。
汉军把他们包围起几层。项王对骑兵们说:“我来给你们拿下一将!”命令四面骑士驱马飞奔而下,约定冲到山的东边,分作三处集合。于是项王高声呼喊着冲了下去,汉军像草木随风倒伏一样溃败了,项王杀掉了一名汉将。
汉军围之数重。项王谓其骑曰:“吾为公取彼一将!”令四面骑驰下,期山东为三处。于是项王大呼驰下,汉军皆披靡,遂斩汉一将。
【译】项王又兵向东驰,到达东城,只剩下28人。汉军骑兵追赶上来几千人。项王自己估计不能逃脱了,对他的骑兵说:“我带兵起事至今已经八年,亲自打了七十多仗,所抵挡的敌人都能打垮,所攻击的敌人无不降服,从未失败过。因此能够称霸,得到天下。
可如今被困在这里,是上天要灭亡我,不是征战的过错。今天必定决心战死,我愿给诸位打个痛快的仗,一定胜它三回,为诸位创出突围,斩汉将,砍汉旗,让诸位知道,的确是上天要灭亡我,决不是战策的过失。”于是把骑兵分成四队,面朝四个方向。
汉军把他们包围起几层。项王对骑兵们说:“我来给你们拿下一将!”命令四面骑士驱马飞奔而下,约定冲到山的东边,分作三处集合。于是项王高声呼喊着冲了下去,汉军像草木随风倒伏一样溃败了,项王杀掉了一名汉将。
《史记·项羽本记·垓下之战》
【3】是时,赤泉侯为骑将,追项王,项王瞋目而叱之,赤泉侯人马俱惊,辟易数里与其骑会为三处。汉军不知项王所在,乃分军为三,复围之。项王乃驰,复斩汉一都尉,杀数十百人,复聚其骑,亡其两骑耳。乃谓其骑曰:“何如？”骑皆伏曰:“如大王言。”
【译】这时,汉军的骑将赤泉侯杨,追赶项王。项王瞪大眼睛对他叱吼，赤泉侯连人带马惊退好几里。项王与他的骑兵在三处会合了。汉军不知项王的去向,就把部队分为三路,再次包围上来。项王驱马冲了上去,又斩了一名汉军都尉,杀死有百八十人,聚拢骑兵,仅仅损失了两个人。项王问骑兵们道：“怎么样？”骑兵们都敬服地说：“正像大王说的那样。”
【3】是时,赤泉侯为骑将,追项王,项王瞋目而叱之,赤泉侯人马俱惊,辟易数里与其骑会为三处。汉军不知项王所在,乃分军为三,复围之。项王乃驰,复斩汉一都尉,杀数十百人,复聚其骑,亡其两骑耳。乃谓其骑曰:“何如？”骑皆伏曰:“如大王言。”
【译】这时,汉军的骑将赤泉侯杨,追赶项王。项王瞪大眼睛对他叱吼，赤泉侯连人带马惊退好几里。项王与他的骑兵在三处会合了。汉军不知项王的去向,就把部队分为三路,再次包围上来。项王驱马冲了上去,又斩了一名汉军都尉,杀死有百八十人,聚拢骑兵,仅仅损失了两个人。项王问骑兵们道：“怎么样？”骑兵们都敬服地说：“正像大王说的那样。”
《史记·项羽本记·垓下之战》
【4】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
乌江亭长船待,谓项王曰:“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原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无以渡!”
项王笑曰:“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
乃谓亭长曰:“吾知公长者!吾骑此马五岁,所当无敌,尝一日行千里,不忍杀之,以赐公!”乃令骑皆下马步行,持短兵接战。
【4】这时候，项王想要东渡过乌江。乌江亭长正停船靠岸等在那里，对项王说：
“江东虽然小，但土地纵横各有一千里，民众有几十万，也足够称王啦。希望大王快快渡江。现在只有我这儿有船，汉军到了，没法渡过去。”
项王笑了笑说：“上天要灭亡我，我还渡乌江干什么！再说我和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西征，如今没有一个人回来，纵使江东父老兄弟怜爱我让我做王，我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纵使他们不说什么，我项籍难道心中没有愧吗？”
于是对亭长说：“我知道您是位忠厚长者，我骑着这匹马征战了五年，所向无敌，曾经日行千里，我不忍心杀掉它，把它送给您吧。”命令骑兵都下马步行，手持短兵器与追兵交战。
【4】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
乌江亭长船待,谓项王曰:“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原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无以渡!”
项王笑曰:“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
乃谓亭长曰:“吾知公长者!吾骑此马五岁,所当无敌,尝一日行千里,不忍杀之,以赐公!”乃令骑皆下马步行,持短兵接战。
【4】这时候，项王想要东渡过乌江。乌江亭长正停船靠岸等在那里，对项王说：
“江东虽然小，但土地纵横各有一千里，民众有几十万，也足够称王啦。希望大王快快渡江。现在只有我这儿有船，汉军到了，没法渡过去。”
项王笑了笑说：“上天要灭亡我，我还渡乌江干什么！再说我和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西征，如今没有一个人回来，纵使江东父老兄弟怜爱我让我做王，我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纵使他们不说什么，我项籍难道心中没有愧吗？”
于是对亭长说：“我知道您是位忠厚长者，我骑着这匹马征战了五年，所向无敌，曾经日行千里，我不忍心杀掉它，把它送给您吧。”命令骑兵都下马步行，手持短兵器与追兵交战。
《史记·项羽本记·垓下之战》
【5】独籍所杀汉军数百人,项王身亦被十余创。
顾见汉骑司马吕马童,曰:“若非吾故人乎?”马童面之,指王翳曰:“此项王也。”项王乃曰:“吾闻汉购我头千金,邑万户,吾为若德!”乃自刎而死。
王翳取其头,余骑相蹂践争项王,相杀者数十人。最其后,郎中骑杨喜,骑司马吕马童,郎中吕胜,杨武各得其一体。
五人共会其体,皆是。故分其地为五：封吕马童为中水侯,封王翳为杜衍侯,封杨喜为赤泉侯,封杨武为吴防侯,封吕胜为涅阳侯。
【译】光项籍一个人就杀掉汉军几百人，项王身上也有十几处负伤。
项王回头看见汉军骑司马吕马童,说：“你不是我的老相识吗？”马童这时才跟项王打了个对脸儿,于是指给王翳说:“这就是项王。”项王说:“我听说汉王用黄金千斤,封邑万户悬赏征求我的脑袋,我就把这份好处送你吧!”说完,自刎而死。
王翳拿下项王的头,其他骑兵互相践踏争抢项王的躯体,由争夺互相被杀死的有几十人。最后,郎中骑将杨喜,骑司马吕马童,郎中吕胜,杨武各争得一个肢体。
五人到一块把肢体拼合,正好都对。因此,把项羽的土地分成五块：封吕马童为中水侯,封王翳为杜衍侯,封杨喜为赤泉侯,封杨武为吴防侯,封吕胜为涅阳侯。
【5】独籍所杀汉军数百人,项王身亦被十余创。
顾见汉骑司马吕马童,曰:“若非吾故人乎?”马童面之,指王翳曰:“此项王也。”项王乃曰:“吾闻汉购我头千金,邑万户,吾为若德!”乃自刎而死。
王翳取其头,余骑相蹂践争项王,相杀者数十人。最其后,郎中骑杨喜,骑司马吕马童,郎中吕胜,杨武各得其一体。
五人共会其体,皆是。故分其地为五：封吕马童为中水侯,封王翳为杜衍侯,封杨喜为赤泉侯,封杨武为吴防侯,封吕胜为涅阳侯。
【译】光项籍一个人就杀掉汉军几百人，项王身上也有十几处负伤。
项王回头看见汉军骑司马吕马童,说：“你不是我的老相识吗？”马童这时才跟项王打了个对脸儿,于是指给王翳说:“这就是项王。”项王说:“我听说汉王用黄金千斤,封邑万户悬赏征求我的脑袋,我就把这份好处送你吧!”说完,自刎而死。
王翳拿下项王的头,其他骑兵互相践踏争抢项王的躯体,由争夺互相被杀死的有几十人。最后,郎中骑将杨喜,骑司马吕马童,郎中吕胜,杨武各争得一个肢体。
五人到一块把肢体拼合,正好都对。因此,把项羽的土地分成五块：封吕马童为中水侯,封王翳为杜衍侯,封杨喜为赤泉侯,封杨武为吴防侯,封吕胜为涅阳侯。
【项王死后】楚地全都投降了汉王,只有鲁县不降服。汉王率兵想要屠戮鲁城,但北上路上,考虑到他们恪守礼义,为君主守节不惜一死,就改变了原计划。
汉王将项王的头给鲁人看,鲁地父老这才投降。
当初,楚怀王封项籍为鲁公,等他死后,鲁国又最后投降,所以,按照鲁公这一封号的礼仪把项王安葬在谷城。汉王给他发丧后才离去。
项氏宗族各旁枝,汉王都不加杀戮。封项伯为射阳侯,桃侯,平皋侯,玄武侯都属于项氏,汉王赐姓刘。
汉王将项王的头给鲁人看,鲁地父老这才投降。
当初,楚怀王封项籍为鲁公,等他死后,鲁国又最后投降,所以,按照鲁公这一封号的礼仪把项王安葬在谷城。汉王给他发丧后才离去。
项氏宗族各旁枝,汉王都不加杀戮。封项伯为射阳侯,桃侯,平皋侯,玄武侯都属于项氏,汉王赐姓刘。
99【甲午登基】正月,诸侯及将相,相与共请尊汉王为皇帝。
汉王曰:“吾闻‘帝’贤者有也,空言虚语,非所守也,吾不敢当帝位。”
群臣皆曰:“大王起微细,诛暴逆,平定四海!有功者辄裂地而封为王侯。大王不尊号,皆疑不信!臣等以死守之!”
汉王三让,不得已,曰:“诸君必以为便,便国家!”甲午,乃即皇帝位汜水之阳。
【译】(第二年)正月,诸侯和文相武将,互相邀请聚在一起,共同提议尊汉王为皇帝。
汉王说:“我听说‘皇帝’这称号,贤德的尊者才配拥有。只会说空言讲大话,没有作为的人,是守不住地位的，我不敢担当‘皇帝’之位。”
群臣都说：“大王从最微末的小吏开始起事，带乡兵诛暴秦讨乱逆,平定四海！但凡有功的就裂割自己的地盘封王封侯。
大王您若不受‘皇帝’这尊号，封号是‘王’的诸侯,都不能得信服于众。臣等誓死坚持这项议定。”
汉王再三谦让,最后迫不得已,说：“诸位贤君必然是以利益方便为基础做出的提议，的确是方便于国家(治理)。”
甲午年，在定陶县汜水北面即皇帝位。(山东省荷泽市下辖的定陶县)
汉王曰:“吾闻‘帝’贤者有也,空言虚语,非所守也,吾不敢当帝位。”
群臣皆曰:“大王起微细,诛暴逆,平定四海!有功者辄裂地而封为王侯。大王不尊号,皆疑不信!臣等以死守之!”
汉王三让,不得已,曰:“诸君必以为便,便国家!”甲午,乃即皇帝位汜水之阳。
【译】(第二年)正月,诸侯和文相武将,互相邀请聚在一起,共同提议尊汉王为皇帝。
汉王说:“我听说‘皇帝’这称号,贤德的尊者才配拥有。只会说空言讲大话,没有作为的人,是守不住地位的，我不敢担当‘皇帝’之位。”
群臣都说：“大王从最微末的小吏开始起事，带乡兵诛暴秦讨乱逆,平定四海！但凡有功的就裂割自己的地盘封王封侯。
大王您若不受‘皇帝’这尊号，封号是‘王’的诸侯,都不能得信服于众。臣等誓死坚持这项议定。”
汉王再三谦让,最后迫不得已,说：“诸位贤君必然是以利益方便为基础做出的提议，的确是方便于国家(治理)。”
甲午年，在定陶县汜水北面即皇帝位。(山东省荷泽市下辖的定陶县)
[秦末十八路诸侯]
1、汉王刘邦，统治巴,蜀,汉中，建都南郑
2、雍王章邯，统治咸阳以西的地区，建都废丘
3、塞王司马欣，统治咸阳以东到黄河的地区，建都栎阳 4、翟王董翳，统治上郡
5、西魏王魏豹，统治河东 6、河南王申阳，统治河南
7、韩王韩成，统治韩地
8、殷王司马卬，统治河内 9、代王赵歇，统治代地 10、常山王张耳，统治赵地 11、九江王英布，统治淮南 12、衡山王吴芮，统治长沙 13、临江王共敖，统治南郡 14、辽东王韩广，统治辽东 15、燕王臧荼，统治燕地 16、胶东王田巿，统治胶东 17、齐王田都，统治齐地 18、济北王田安，统治济北
1、汉王刘邦，统治巴,蜀,汉中，建都南郑
2、雍王章邯，统治咸阳以西的地区，建都废丘
3、塞王司马欣，统治咸阳以东到黄河的地区，建都栎阳 4、翟王董翳，统治上郡
5、西魏王魏豹，统治河东 6、河南王申阳，统治河南
7、韩王韩成，统治韩地
8、殷王司马卬，统治河内 9、代王赵歇，统治代地 10、常山王张耳，统治赵地 11、九江王英布，统治淮南 12、衡山王吴芮，统治长沙 13、临江王共敖，统治南郡 14、辽东王韩广，统治辽东 15、燕王臧荼，统治燕地 16、胶东王田巿，统治胶东 17、齐王田都，统治齐地 18、济北王田安，统治济北
100【转迁诸侯】皇帝曰义帝无後!齐王韩信习楚风俗,徙为楚王,都下邳。立建成侯彭越为梁王,都定陶;故韩王信为韩王,都阳翟;徙衡山王吴芮为长沙王,都临湘。番君之将梅鋗有功,从入武关,故德番君。淮南王布,燕王臧荼,赵王敖皆如故。
【译】皇帝感叹说:可惜义帝没有后代！于是令原来的齐王韩信,学习楚地风俗,转移到楚地为王,定都下邳。
立建成侯彭越为梁王,定都定陶；原来的韩王信(姬仓的孙子)仍为韩王,定都阳翟；将衡山王吴芮,转移到长沙为长沙王,建都临湘。
番君的将领梅鋗立有战功,曾跟随君王进入武关,因为这份患难不离的情操,故此皇帝感番君有大德。
淮南王英布,燕王臧荼,赵王张敖，都保持过去的封号。
【译】皇帝感叹说:可惜义帝没有后代！于是令原来的齐王韩信,学习楚地风俗,转移到楚地为王,定都下邳。
立建成侯彭越为梁王,定都定陶；原来的韩王信(姬仓的孙子)仍为韩王,定都阳翟；将衡山王吴芮,转移到长沙为长沙王,建都临湘。
番君的将领梅鋗立有战功,曾跟随君王进入武关,因为这份患难不离的情操,故此皇帝感番君有大德。
淮南王英布,燕王臧荼,赵王张敖，都保持过去的封号。
101【定都洛阳除叛党】
天下大定。高祖都雒阳,诸侯皆臣属。故临江王驩为项羽叛汉,令卢绾,刘贾围之,不下。数月而降,杀之雒阳。
【译】天下大至上算是平稳安定了。高祖在洛阳定都,各路诸侯都面向洛阳称臣属。
原来的临江王共敖的儿子共尉,曾经为了亲近项羽起兵叛汉,命令卢绾,刘贾围攻共尉,没有攻克。几个月后临江王投降了,押送到洛阳杀了共尉。
天下大定。高祖都雒阳,诸侯皆臣属。故临江王驩为项羽叛汉,令卢绾,刘贾围之,不下。数月而降,杀之雒阳。
【译】天下大至上算是平稳安定了。高祖在洛阳定都,各路诸侯都面向洛阳称臣属。
原来的临江王共敖的儿子共尉,曾经为了亲近项羽起兵叛汉,命令卢绾,刘贾围攻共尉,没有攻克。几个月后临江王投降了,押送到洛阳杀了共尉。
102【犒赏士兵】五月,兵皆罢归家。诸侯子在关中者复之十二岁,其归者复之六岁,食之一岁。
【译】当年五月，士卒都令解甲回家。各路诸侯的士卒,愿意留在关中的,免除徭役十二年；那些愿意回家乡的,免除徭役六年；可领一年的口粮。
【译】当年五月，士卒都令解甲回家。各路诸侯的士卒,愿意留在关中的,免除徭役十二年；那些愿意回家乡的,免除徭役六年；可领一年的口粮。
103【战后总结-上发问】
高祖置酒雒阳南宫。高祖曰:“列侯诸将无敢隐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
【译】高祖在洛阳南宫摆设酒席。席上高祖说：
“各位诸侯和将领都不要对我隐瞒想法,今天都要说心里话!我之所以能够得到天下,是什么原因?项羽又是什么原因失去天下?”
高祖置酒雒阳南宫。高祖曰:“列侯诸将无敢隐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
【译】高祖在洛阳南宫摆设酒席。席上高祖说：
“各位诸侯和将领都不要对我隐瞒想法,今天都要说心里话!我之所以能够得到天下,是什么原因?项羽又是什么原因失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