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纱】十两相思二两酒

大家多冒点泡,我会很开心的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14 23:18:00 +0800 CST  
般若月份大了,早上越是不能服侍他更衣上朝,宇文护日日早起看着睡着正酣的般若他就觉得一天都是开心的,他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脸庞。
太监推开门,低眉顺眼。
“圣上,起来了。”
“嘘!”他把食指放在嘴边,责怪的看了一眼那太监,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一时间房间里又静了,只剩下她均匀的呼吸声,脸庞夹着粉红,浑身似乎都是香甜的,宇文护心痒痒的凑到她身侧,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辗转着她的红唇,柔情万分,生怕把熟睡的般若弄醒了。他才满意的帮她拢了拢被子,又落下一个吻于她的手上,上朝去了。
下朝归来,多半般若是醒了的,可是他知道这丫头还是困,时常跟他一起瞧奏折时就靠着他肩上眯着了。宇文护心疼她,常常不敢动,维持一个姿势就好久好久,直到她醒了,宇文护才觉得肩上有了知觉,好酸好酸,宇文护最会叫嚣,囔着自己多酸,多疼,多爱她,然后深深的把脸埋在她的大肚子上,等着般若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脑袋,像一只温顺的喵咪一样。等到他抬起头,般若多半就剥好了葡萄,顺手往他嘴里一塞,宇文护觉得这就够了,前些时日打战,风餐露宿,无佳人相陪,现下想来还真真是难熬的呢。
可宇文护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天天香玉满怀,自从他归来了,般若算是放心了,整个人显得有些孕味了,胸口也鼓实起来,看奏折时,那波涛就一阵一阵的蹭着他的手臂,又是加上她软软的耳语,宇文护出征打仗已是几月不沾荤腥,没几下就被她撩拨的受不住了,可是她正值后三月,更是碰不得的时候,宇文护那个心痒的呀,有时候故意躲着不见她,可是心又燥的很,心里就那么刻着两个字:般若,般若。半日不见便是想得发慌,紧赶慢赶的临驾凤仪殿,只见般若慢悠悠的从凤椅上起身,扶着腰,踱着步子,到他身侧,哝哝低语“你来了。”似是猜到他宇文护放心不下她,又是软软的身子靠着他,贴着他,赖着他……
临近生产,她越是乖巧了,脾气虽说大的很,但是一旦顺了心思,还算是温柔小意,般若似是十分了解了他的心思,那手就上上下下柔若无骨的撩拨着,直到宇文护张牙舞爪的吻到她窒息,她才嬉皮笑脸的喃喃“阿护!”便是扬起一张明媚的脸。
低头便是瞧见她鼓的挺挺的肚子,他有些不甘,咬着牙“般若,算是朕求你了,别撩拨朕了,伤着孩子就不好了。”
“阿护,我知道你想的很,再忍忍再忍忍,若是不行,你可以找其他女子的。”
宇文护清楚的很,独孤般若故意这样说得,小心思越发多了。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17 23:36:00 +0800 CST  
“谢皇后恩典了。”他揉上她的饱满,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把他往怀里拉,惹得她嘤咛一声,狠狠的啘了他一眼,拍下他的手,道“你若是临幸了其他女子,想来来年这御花园的花开的更好些。”她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向内里走去,留的宇文护哭笑不得了,究竟是怎样才算顺了这个小东西的心思。
只是跟着她入了内,只见她悠悠的躺在那贵妃椅上,手里拿着把团扇,若有若无的扇着风。又是撇了他一眼,微微低头,自顾自的道“妾身身子不便伺候圣上,圣上还是找别人吧。”她整理了身前的衣物,又是挑眉道“这一路打着,想来那俘获或是敬仰圣上的女子不在少数,挑几个陈国女子尝尝鲜?”她忽地恍然大悟似的“想来不用妾身开口,阿护便是早尝过了吧。”她其实心里都知道宇文护自来浪荡,宠爱几个女子也是常有之事,她心里却是有些忿忿不平,非得挤兑他两句,似乎心里才是舒坦些。
见她神色有些不对,他皱了眉头,走到她身侧,接了那团扇,轻轻的摇着“怎么?”估摸着是听了外头的风言风语,心里头窝着火呢。“外头的宫娥们,怕是又嚼朕的舌根了。”
等着宇文护温热的指腹抚上她的脸,她才回过神来,幽幽的开口“阿护,我不是拦着你,我知道你若是想无人拦得住的,我只想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临近产期了,我心里头堵的慌。”
她还没回神,便是堕入一个温柔的怀抱,他轻轻的拍着她,轻声哄着“你欠的,来日等你身子好了,我再要回来,般若不必担忧,这般急得献身于我?放心,我会陪着你的。”又是侧脸咬上她的耳珠,磨蹭着。
她全身一颤,又是把头埋在他怀里,任他肆意妄为,后只听得喃喃低语。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17 23:37:00 +0800 CST  
马上生娃了,有点不会更。。容我缓缓,多回复我才有动力,谢谢啦爱你们。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17 23:37:00 +0800 CST  
明天生丽华把。明天应该有时间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23 21:30:00 +0800 CST  
般若生产那天,日头犹是毒辣。
宇文护正上着朝,忽地听太监来报,皇后娘娘晨起不适,太医下了催产的药怕是要生了,是了人人以为般若只有八个月的身孕,可是事实里头,却是九月怀胎了。
宇文护的脸色猛地就变了,甩甩袖子,连退朝都没有说,就匆匆忙忙的往后宫里走。只留下朝臣面面相觑,只道帝后情深大晋之福,旁的太监只好接过宇文护的烂摊子,唱道“退朝。”
独孤信有些愣住了,随即忙得往宫里赶。
宇文护到时,独孤伽罗也刚到。
“圣上。”她微微俯身,脸上满是焦急,虽是晨时,但仍热的厉害,她的额头边上微微出汗。
“不必多礼,你快去看看般若。”他急得很……从正武殿一路赶来,鼻尖上都是汗珠。
伽罗便是推门进去了。
宇文护急的在门外直转,不停得搓着双手。
“主上,皇后娘娘生产定是许久,主上不必急,外头热,先去太极殿吧。”
“不行。”他看了哥舒一眼“我一定要等着她把孩子生下来,我才安心。”
他这几日总是心慌的厉害,她每每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走上一遭,无论是昔日的丽华,还是那个没有缘分的皇子……他既怕她怀的是那个蓝眼睛的姑娘,又欣喜着她怀的是那个蓝眼睛的姑娘。
独孤信这才慌忙的赶来。
“圣上。”
“不必多礼。”
宇文护忽地就慌了“哥舒,哥舒,这里面这么没声啊。”他抓住了哥舒的手,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
“主上,主上,这……属下不知啊。”
忽地,门就打开了,伽罗走出来。
“圣上,阿姐叫你先去太极殿休息,产婆说这是阵痛,还没说要生呢……”她不急不缓的道。“汤药已是灌下去了。”
“不行,朕……”忽地宇文护话都没说完,里面便是传来般若的嘶喊。
他的脸耍地就白了,便是往里冲,伽罗险些没拦住“姐夫,这不能进的。”
“般若,般若,我就在外头,般若。”他已是顾不得皇帝的样子了,扯着嗓子喊,又是赶忙抓紧了伽罗“你快进去看着,快去。”
“是是是。”她赶忙提起裙摆就往里面走。
从晨起已是到了正午,莫说是独孤信,就连宇文护的衣裳都不知汗湿了多少套,可他仍在门口,仍谁说都不走的。
“主上,求您了,去偏殿歇歇吧,您这样……唉,太阳太大了,日头狠毒。”
终是独孤信押着宇文护去了偏殿,又是叫人备了解暑的汤药,宇文护这才看得好些,英才帝王,倒是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圣上,爱惜般若,可是也得顾忌到自己的身子。这偏殿到正殿时候也不多。”
“朕就是想第一时间守在般若身侧。”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24 13:30:00 +0800 CST  
一个稳婆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圣上,娘娘生了。”
宇文护连手里的水都是打翻了,便是往正殿飞驰。
“生了?”他到正殿门口已是汗流浃背。
早有稳婆将襁褓抱了上来,婴孩啼哭此起彼伏,宇文护抱着那襁褓,“这是我和般若的孩子”她的脸上带着笑意,自己都不曾察觉。
“恭贺皇上,喜得龙子。”
宇文护愣了“龙子?男儿?”
“是。”稳婆低下头退在一侧。
忽地耳边又是般若的呻吟声,似乎格外的痛苦,听得宇文护心都揪成一团了。
“怎么回事?不是生完了吗?”他急了,忙把孩子递给产婆,便是要进殿,旁的两个丫头眼疾手快终是拦下他,跪在地上哀求着“圣上不可。”
产婆忙冲冲的从里头出来“回皇上,娘娘腹中便是还有一子,恭喜圣上。”
“孩子呢,孩子呢?”他急了。
“可能……可能还需要……”产婆面对天子,不由得有些慌张支支吾吾得道不清楚。
宇文护忽地就满身戾气,从哥舒身侧拿出剑,指向前方,神色坚定,那薄唇便是紧紧抿住,一双桃花眼格外妖艳,“若是有谁再拦朕,朕便杀了他!”
宇文护提着剑,一步一步的走进,没人敢拦他,他堂而皇之的走进,终是瞧见了——他的般若。
伽罗被吓了一跳,殿里很热,血气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很是不好闻,只觉得燥得厉害,“圣上,你怎么。”
“你们——该接生的接生,朕来陪陪皇后——你们——都给朕专心些。”他倒是无所谓,仿佛根本就不是进的产房一般,倒像是才监工的。
“娘娘,娘娘,别用力,别用力,咱们歇歇,小皇子刚刚生产,娘娘放心,这个孩子定是有福的。”那稳婆柔声安慰着。
“般若。疼吗?”他握着她的手,俊俏的脸上早已是汗珠密布。
“当然……”她苍白的脸上终是挤出个笑意“阿护……你……你别在这,出去吧。”她有些无力,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听着格外惹人心疼。
“我不走,般若,你别赶我走,般若,我怕……朕怕。”他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似小孩一样无助。
般若只觉得身下如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来,脑子一片空白,耳边是宇文护的声音,却怎么也听不真切。
忽地,浑身就撕裂一般的疼痛,似被车轮碾过一般,而宇文护一身紫衣云梦,白金冠绝,站在那金碧辉煌的围栏边,怀里是襁褓中的婴儿,他看着她,笑的慎人,眼眸里尽是恍然,缓缓的将婴儿高高的举起,几乎是由喉腔里发出的声音,很是伤悲“独孤般若,你选我,还是他?”他的手抱的很松,似乎再一松,那婴儿就从他的手里滚下去……
她的喉咙似乎被人哽住了一般,只能不停的流眼泪,却又是忍住不让眼泪落下。
突然她如嚎啕大哭一般发出悲悯,眼泪就噼里叭啦的流下来……
“阿护……!”她撕心裂肺的声音又是冲击着他的耳脉,她开始细微的颤抖起来,嘴唇惨白的厉害。
他的心忽地就揪成一团,很痛很痛。
只是拉着她的手“般若,般若,我在这,我在这。”他已是满脸通红,那英才帝王似乎都要落泪了,鼻尖上满是汗珠,颈后已是湿润一片。
“阿护……阿护……不要逼我……阿护……阿护……孩子……”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如小狗呜咽一般,轻的让人难已察觉……她的眼睛快要闭上了……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快,快,端碗参汤来,娘娘快没力气了,意识有些不清醒了。”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24 13:31:00 +0800 CST  
宇文护只觉得脑袋里轰轰作响,只听见耳边稳婆们焦急的喊声,和丫头来回端水盆药品,踏在殿里的地上的脚步声,他的眼已是红了,有些呆滞的看着般若的气息一点一点了无下去……
“怎么回事,般若,般若,你醒醒……”他拉着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般若,你醒醒。”
“般若——”他的声音梗在喉咙里,进出不得,殿里血气又重,他差点没一声干呕出来,他的眸子里染着无措。又是猩红的要命,抓住旁的稳婆便是恶狠狠的道“皇后——她,怎么了?”似乎那个稳婆只要说出一个不好的字眼随时都可以把她掐死一般。
“回圣上,娘娘只是太累了,一会便好,不必担心。”稳婆颤着道。
他终是安心下来,浑身似乎一下子松了,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侧,尽管她蓬头垢面,苍白,头发几缕被汗水凝结在额前,不似她从前那般雍容,可他还是觉得般若好看,是天底下最好看的般若。
待般若又被灌下一碗参汤后,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第二个孩子才落地。
孩子哭声很大,宇文护接过来时那婴儿的瞳孔忽的幽蓝,璀璨至极。
“丽华。”宇文护终于笑了,轻轻的就落下一个吻于丽华的额前。“朕的丽华。”
“般若,辛苦你了。”
她苍白的脸色才微微有了丝颜色,殿里很热,生产的血腥味又是浓重,她像一只微微得以喘息的小兽,红了眼,浑身都是汗水,蜷在被子里,宇文护只想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一世,一世。生生世世。
只是稍稍片刻两人未有说话,般若便睡着了。
般若浅浅的呼吸着,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生产和噩梦,她实在是太累了,现在总算睡着了。她的眼安安静静的闭着,狭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她的嘴轻轻弯起,就像在以前那样,开心的笑着。她的手紧紧抓着宇文护,把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仿佛那样他才不会走掉,才会一起独孤天下。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24 13:31:00 +0800 CST  
558年,晋景帝之独孤皇后产下龙凤胎,龙凤呈祥,兆头极好,小公子唤名宇文至,意为所至之处皆为大晋之土,当即赐封公主为长公主,赐名宇文丽华。
皇子满月,景帝大赦天下,册封皇后嫡子宇文至为太子,长子宇文训封为莒国公,庶子宇文会封贝子。
是年七月,宇文护下令攻打陈国,独孤皇后之弟独孤顺一举得国,立下汗马功劳,封为左少骑将军,封独孤伽罗为郡主。
是年八月,景帝钦点苏家长女为宁都亲王妃,九月完婚,迁于陈国。
是年九月,独孤皇后之弟独孤顺私自调兵攻打陈国余孽,歼灭而亡。是年,陈国覆灭,景帝大怒。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25 22:37:00 +0800 CST  
故事请听下回国庆讲解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09-25 22:37:00 +0800 CST  
她从凤榻上缓缓起身,拖着繁冗沉重的凤袍,移到窗边,发上的流苏清脆作响,她有些深意的看向窗外景,已是到了秋日了,去年的独孤般若还是宁都王妃呢,她颇有些自嘲,许久未见宇文毓了,那日成亲之日一别,已是一月之久,那日他喝得酩酊大醉,抓住身边宾客的手,不知喃些什么,忽地又是半分清明的看向她,道是“般……”似乎想起来她是皇后,现下又是公共场合,闺名他是没有资格叫的,也是绝对不能叫的,那声若字就卡在他的喉咙里进出不得,他的唇蠕动着那若字就浮在嘴巴边,他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下去,又是睹见了不远处把酒言欢的宇文护,他才又对着她苦笑了一番,“新娘很好看,祝贺宁都亲王。”她微微扬起嘴角,算是迎合着他的苦笑了,那日宇文毓的府邸尤其热闹,现下人去楼空,极为凄凉把。离京那日,他托人送来荷包,所谓“她亲手绣的荷包”,记得当日给了他两只,现下却只归还一物,听人说宁都亲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消瘦……不修篇幅,这京城里是不是又少了一个真真爱她的呢?她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了。
现下她只是心烦意乱,她不能让独孤顺陷入险境,不能让独孤家受到伤害。
“春诗,又到了秋日了。”她喃喃出声,不真切的望向窗外。
“姑娘。”春诗看她不紧不慢的样子,颇有些焦急。
“多事之秋,如是而已。”她的眼里透着清明,折下了放在窗边的盆栽的一片青叶。“去吧,去把当初赴宴的那件衣物找出来。”
“何宴?”她有些不明白。
“那日宇文觉设宴,见了他嫡妻的那件衣物,那件白色的,寻去把。”她辗着手中的那片青叶,神色有些不明,宇文护啊,我究竟怎么做,才能不伤了你,又不伤了独孤家呢?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01 18:21:00 +0800 CST  
更得比较少,真的没时间。写。。见谅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01 18:22:00 +0800 CST  
大家是不是国庆七天乐了吧里人这么少的嘛可怜我一个放双休的人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02 12:23:00 +0800 CST  
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一头青丝用金丝流苏浅浅倌起,峨眉淡扫,略施粉黛,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她腰身算是瘦了,可是胸前却是越是风韵了,这般模样不像皇后,不像待嫁闺中的少女,只如一个尤物,却又是不可让人侵犯,出淤泥而不染的花朵。
去了太极殿,已是入了秋,可宇文护本是习武的人,身子不觉得冷,现下还有宫娥帮着扇扇子,刚一到门口,就听了宇文护发脾气,绕是风小了,热,风大了,那些文案就被吹开了,气的他将宫人全都赶了出来,屋里只留哥舒一人。
“皇后。”那些宫女见了她,有些愣神,半天才喊出声来行礼。
春诗摆摆手驱散了那些宫娥。
推门进屋,只听得些异样的声响,夹杂着男人的轻喘声,般若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这声音她在熟悉不过了,她的心忽地就揪起来了,宇文护怕不是真的跟她玩个金屋藏娇吧。那她独孤般若到底是算什么?被宇文护骗的失了理智吗?可她足够相信她的阿护,她摆手,示意春诗守在门外,轻手轻脚的往内室走。
“主上,可舒服些了?”是哥舒了声音。般若有些不可置信,别把,她可真是没看出来哥舒和宇文护有什么瓜葛,不过那些富豪有爱男风的,不在少数,都是明面上不说,暗地里却是那些富贵夫人喝茶聊天的话题。
“哥舒,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是宇文护的声音。夹杂着舒坦的呻吟。
她走到一边,瞧见了宇文护和哥舒的衣角。她停住脚步,有些踌躇。
“谁?”宇文护耳聪目明,立刻出声,锁起眉头。
“我。”见躲不下去了,她轻轻移步出来,瞧见了哥舒,原是在帮他揉肩,她自生产后,就把一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了,忘了照顾她的阿护了,前几日,他意图和她亲近,她却是有些心不在焉,惹得他有些难受,依了她的意,也没有强来,她有些内疚,却又不知说什么,只是看着宇文护。
“哥舒退下把。”他从龙椅上起来,顺手把手叉在腰侧,有些挑眉看她,发觉她一身白衣煞是好看,衬得她肤色雪亮,头发乌黑,樱唇红润,越发觉得这衣衫眼熟,却是怎么也不想起来在哪见过。
见般若湿漉漉的看着他,他心顿时就软了。声音也柔和下来。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07 21:21:00 +0800 CST  
“刚才,朕是凶了些,般若,我不是有意对你发脾气的。过来。”他招手。
她看向站在龙椅边上的男人,伟岸高大,不知为何,她有些想退缩,却又是不能。
“妾替舍弟向圣上请罪,舍弟触怒龙颜,私自御兵,胆大妄为,请圣上责罚。”她俯下身子,跪于地上,给宇文护行了大礼。
宇文护愣了片刻,室里很静很静,似乎连一根针都掉到地上都听得见,砰砰砰作响的,是独孤般若的心跳声……
只得他轻然一叹,有些无助的向上看了看横梁,一双亮眼睛里竟是多了些不知所措,他把手负在身后,静静的站着。
过了片刻,他不忍她久跪,道。
“般若,你我是夫妻,这事与你无关,朕不会怪到你头上的。”他皱了眉,透着些无奈,却不知为何又隐约的心疼她。“地上冷,你到我身侧来吧,到我身侧来。”他促了几道。
她终是笑了,原是宇文护还是对她一般无二,她有些开心,轻移莲步到他身前,微启红唇,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柔声道“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阿顺他……”
他话未说完便反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露出些笑意,低沉的说“你知道——便是极好了。”他顺手一拉,便是拥她入怀,顺势两人一齐倒在那龙椅上,那龙椅不算大,刚刚好够两人窝着。
她坐他身上,脸有些红了,她的身子刚刚恢复,有些不知道如何和他亲密了,那裙子有些碍事,已是被宇文护撩到小腿处。可她脑袋仍是清明,宇文护还在气头上,她清楚的知道宇文护想要她,立刻片刻马上就想拥有她,她的手绕到他的腰际,无骨的勾着他的腰带,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她的甜吻便是密密麻麻的落下来了,只见得宇文护的脸都泛起红潮,一双桃花眼里尽是情欲,瞧着宇文护已是放下戒备,她开口问“你到底准备把阿顺如何?“这话让他有些扫兴,本以为是哝哝低语,和他悄然情话,可提及的还是她那不成器的弟弟,从前伽罗一样,现在独孤顺亦是一样。
宇文护火热的身子听得这话,有些停住了,抬起头看她,染着冷漠道“这般不听话,还是得受点罪把。”脸上有些不好,手上用力在她腰际,惹得她嘤咛一声,微张了红唇,有些诱人。
“废为庶人,永世不得碰兵权。”他冷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与此刻两人火热的身子极为不匹配。
般若愣了,看着宇文护,身子是火热的,心却兀的就冰冷了,她隔着衣料摸到了他心的寒意,般若轻皱了眉头,作尽了妩媚轻然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她微微低下头正视着宇文护的眼睛,见他眼里闪过丝幽蓝又很快被情欲所代替,又很快的她隐去了她眸子里的那股子桀骜不驯,神色有些不明,她缓了缓,轻轻的眨着眼睛“永世?阿顺还是个孩子,你这是断了他的前途。宇文护,你的心有没有牵估着独孤家?你原来说的那些可是骗我的?”她眼里落尽了哀伤,可宇文护心里也是疼的厉害,明明她清楚明白他多么多么的遮蔽着独孤家,可偏偏还要他宇文护对抗言官,不顾千古的骂名,虽有宇文护的私心在作祟,但他却不知如何安抚眼前这只红了眼的小兔子。只好让他们两人深深深深的沉沦欢爱才会忘了吧。才会暂别这不愉快把。
宇文护的一只手绕道她的颈后,把她整个人往下拉,凑近了她的红唇,极劲揉捏。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捏下肚才算好。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07 21:21:00 +0800 CST  
宇文护的一只手绕道她的颈后,把她整个人往下拉,凑近了她的红唇,极劲揉捏。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捏下肚才算好。
独孤般若却是不乐意了,她在他身上使劲的折腾,手上的力道更是控不住了,她越是乱动,宇文护就越是急切,她用了蛮力推开了宇文护的亲热,宇文护一个没防住,倒是被她挣脱了,她一骨碌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双脚便是碰了地,她忙把那裙摆往下拉,轻纱半掩住了她的玉足。
“阿顺可以十年不碰兵权,这是我的底线。”她直起了身子,看着龙椅上的阿护,眼里尽是狠绝。脸上也凝重起来。
宇文护不语,只是坐起身来,大手一拉便是把她拉到怀里,脸色铁青,剑宇星眉,闪着光亮的眼睛轻轻眯起,底气十足又是低沉万分的喊了声“般若。”
独孤般若和宇文护相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自然知道他是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她深知现下开口为独孤顺求情肯定是不可能了,偏偏她独孤般若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就那般和宇文护对视着,看看哪一个先低头。
宇文护的吻就落在她唇瓣上,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带着些讨好……刚碰上去时还特地留心了她的表情,撇见她眼里的漆黑和清清淡淡的冷意,宇文护见她并无排斥,才张了嘴轻轻啃噬她的樱唇,一点点的包裹住她,吸食她的甘液,全身被他的气息慢慢覆盖。
独孤般若是不愿和宇文护发脾气的,却又是不愿屈服的,宇文护刚轻吻上她时,她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似的,宇文护生的好看,一对视就望进那汪泉水里,深深的陷入,加上他动作轻柔体贴,对之如珍宝,小心翼翼的寻她的身子。
正当般若被宇文护撩拨的情意迷乱,那身子也是配合着他又往后仰,余光猛地瞥见龙案上的奏折,她心里猛地一紧,挣扎着要推开宇文护,宇文护却没打算放了她,两人推推攘攘之间,般若只觉得身体猛地一空,接着就是肩膀处的酸楚,两人便是跌到龙椅和案台之间的空隙处,她被宇文护压在身下,她疼的一声闷哼,张嘴就咬上了宇文护的肩胛。
宇文护发出几声吃痛,又是任着她咬。
“阿护,我最后问你,关于阿顺的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她的眼里已经包含泪水,盈盈的打转,却固执的不肯落下。
宇文护摸着她嫩嫩的脸,瞧着她鼻头红红的模样,差一点就心软了,他闭了眼,低了声音道“不行。”下一秒就睁开眼,去堵住她的嘴,让她嘤嘤的不得说话。
“宇文!……唔。”独孤般若从来不是个善茬,对着宇文护的硬来她向来不喜,她顶起膝盖,想推开两人的距离,奈何宇文护却欺压的更加凶狠。
“宇文护!宇文护!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第一次见清河穿的衣服。”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和狂暴,似乎要把他这个始作俑者撕成两半才甘心。
他果然停住了,眼神都有些令般若发怵,他紧紧的抿住唇,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是“我是说……这衣物百般眼熟。”他扯出一抹笑意,恍然的抬起眼“清河……”他出神了,眼神里落了一两点哀伤,哑着嗓子“般若……还真是有心了。”
独孤般若猛地心里一疼却是借机推开了他,忙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衣物,声音透着狠绝,有些生气道是“既然我们谈不拢,那这爱也不必做了。”
她离开了,只留宇文护一人还在地上,他有些痴愣眼神却透着股子透彻,他有些生气,却又是找不到生气的理由,只看着她远去,心里就如同被小刀一点一点挑动,直到现下血肉模糊,心如刀绞。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07 21:21:00 +0800 CST  
最近吧里人怎么感觉好少。。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09 22:32:00 +0800 CST  
宇文护好半天才回神,正巧哥舒进殿,看着宇文护坐于地上,他眉心一皱,赶忙过去扶他“主上……”
“不必。”宇文护看着哥舒过来,挣扎得便是要起身,奈何再这龙椅和龙案之间的小小地方屈身太久,腿都有些酸了,起身时幸好哥舒搭了把手,不然宇文护还真就有些难堪了。
“主上对皇后娘娘太宽容了些。”他抱拳行礼,立在龙椅侧边。
宇文护听得这话,微微眯起眼睛,泛起一两点幽蓝,睹了眼身侧的哥舒,“记得我同你说过,在我这里,任何人的坏话都可以说,唯她。”
“主上是说过,属下也记于心里,但是主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任凭独孤家做大,将来若是异心者多也,岂不是反噬根本,主上若是爱护皇后,就该小心提防,以防吕雉之流。”
空气里又是静了,哥舒抬眼看了宇文护,见他没有发怒,他又低下头“属下多嘴了。”
“哥舒,你说的没错,呵。”他站起身来,顺手把手放在腰际,那手骨骼分明白皙的好看。“只是……朕,般若心里是有分寸的,哥舒等你有了心爱之人就会懂得朕的感受了。”他觉得脑袋直突突,有些心神不宁。
“圣上,敬事房的公公来了。”外头的太监推开门,站在门侧传唱了声。
“叫他们下去吧。”宇文护想着刚刚与般若缠绵又是不欢而散,心头就是难受,加之般若又是拿着清河和独孤顺的事轮番相逼,实在是有着头疼,他轻咳了两声。
哥舒忙不迭的准备走向门口传达传达宇文护的意思,却又是被宇文护叫住。
“等等,宣了皇后侍寝吧。”他又重新稳稳当当的坐在龙椅上了,嘴唇薄薄的抿起,眼神不明,侧勾起半丝笑意。
“主上,依着皇后的性子,若是不肯……”他有些踌躇,面上露出几分苦意。“如何是好。”
“般若再怎么闹脾气,总归是承蒙庭训长大的嫡长女,总归念着她的母族,怎敢不来呢?”他自己说着都有些没地,只是想见她,想跟她耍耍这皇帝的小脾气,二来也是想她,虽说成婚估摸一年光阴,可他御驾亲征,已是去了五月,加之她怀孕生产,剩下的只有刚大婚时不过两月日日与她一处的光景。宇文护真当这大婚成与没成一般无二,总之,现下她身体好容易恢复了,又出了独孤顺这事,着实有些无奈。
“是,属下这就去传旨。”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14 19:16:00 +0800 CST  
“劳烦春诗姑姑了。”
“将军繁忙,怎的亲自传旨。”
“圣上心情不悦,做臣下的定让他放心才好,为皇后传旨是我的荣幸。”
“嗯。”一时间两人无话。
哥舒也不知怎的竟也没走,他只是低下头。
“奴婢告退了。”她行了礼,便是往里走。
他只是看见那瑰红色的衣角荡着,荡着,渐渐的空了视线,才抬起头,向里瞧了眼,回太极殿向宇文护复命去了。
春诗在正殿等了般若半晌都没见到人影,她有些急了。
“见着皇后了吗?”
“皇后娘娘应当去看皇子们了。”
春诗去了偏殿才看见般若,那一身白衣尚未换下,裙摆轻微的褶皱和落了些灰尘,衣纱略略凌乱,身姿犹然纤细,正低头认真的照料着宇文至和宇文丽华。
听到有声响,她偏过头,嫣然一笑,嘴角弯出弧度,眼睛亮的清澈“春诗,你来了。”
她这幅闺中模样,春诗也是许久未见,不自觉的喊出“姑娘。”又转身带上门,来到她身侧。
见她轻轻晃着摇篮,嘴里轻轻的哼着歌谣,眼里充满的是对孩子的期待,整个人都柔和万分,全然不似太极殿里的嚣张跋扈,浑身带刺的模样。春诗看着她,也不愿多打扰她,身为皇后,却难得安静一会,这般与世隔绝也是甚好,可眼见着天便是要黑了,若是现下不通传,想待会便是没时间准备了。
她有些两难,而般若正逗着孩子开心的欢笑着。两个多月的孩子,嘴里正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绕是让般若觉得听得了世间最美妙的声音,比跟宇文护怒张跋扈的交谈舒心多了。此刻这头正满腹编排着宇文护,殊不知等下却是要给宇文护侍寝……
“姑娘,太极殿那边传来消息,意思是希望殿下今日能够侍寝。”她终是开了口,说的轻,也是怕吵着般若和孩子。
她停住手里的动作,心里有些吃惊,不想她那般和宇文护硬碰硬,宇文护竟是又要见她,而且还挑明了,要她侍寝。
见她半天不应,春诗道“殿下不愿?可是……这会是旨意 。不如传个太医,说身体不适,如何?”
她沉吟片刻,见着两个孩子闹意正欢,又道“不了,既然阿护要同我说清楚,那便说清楚吧,春诗你去将沐浴的事宜和侍寝的衣物都准备好吧,阿至和丽华还精神着,我与他们玩闹一会,等会来找我吧。”
“是。”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14 19:16:00 +0800 CST  
吧里真的人少了下回开波车。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8-10-14 19:32:00 +0800 CST  

楼主:呼elly瓷

字数:128706

发表时间:2018-06-18 05:5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06 12:12:4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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