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纱】十两相思二两酒

en……本来准备写完车在发的。但是还是先发了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2 12:16:00 +0800 CST  
独孤般若醒来已是过了晚膳的点了,近来宇文护恐她多操劳特地命太医院调制了安神的香,效果出奇的好,以至于她看着奏章都想打瞌睡了,不过人倒是白白胖胖了长一圈,更是风韵了。
她心里沉重左不过是为了宇文毓,一双儿女不是他的,自己不过是一个与朝臣通奸的皇后,现下甚至也无能为力去保护他的性命。她微阖眼,心中一念,竟是有些心软,从头到尾宇文毓从来没有利用她,而是她不停的让他卷入这场纷争。
“春诗,我要宁都王府的地图和部署。”她沉吟片刻“还是做细致点,不要让宇文护知道了。”
“是。”
她的心绪越发烦躁,纵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她不愿麻烦宇文护了,她也不想征求他的同意了,独孤般若想做的事就要漂漂亮亮的完成。
醉了就好了,醉了就能真真的好好的睡一觉了。
“春诗,我想喝酒。”
“殿下,自您生产后,现在不过三月,才刚刚恢复。”春诗心里也敲起了鼓,她有些不敢“王爷知道了,要责罚的。”她低下了眉眼,却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倒是让般若认为宇文护只手遮天,连身边最亲密的人也可以收买了。“殿下,春诗是担心你。”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我这么多年一路走来,我何尝不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春诗,让我做我自己想做的吧,宇文毓,我一定要保下来,孩子是宇文护的,丽华的蓝眼睛是最好的证明,他不会对孩子下手的。我想我可以放手一搏。”她的面容太过姣好,让春诗有些挪不开眼睛,她微愣,又随着般若的说辞,点了点头。
“殿下,春诗这就去拿酒。”她微俯身子,行礼而退。
她立在烛火边,室内暗香浮动,她想起那株花枝,大觉寺,满天的飞雪和宇文护受伤之时喷在她心间上的一捧血,般若心尖好似也蒙了一块黑布,她看不清前方,看不清未来,看不清宇文护深情的背后是否藏着欺骗,更看不清自己,不,独孤般若从来都在骗自己,她是何等的精明和睿智,从宇文护换香的事她就可以寻到端倪,他不愿她再过问宇文毓的事,她如何不知宇文护爱她,宇文护把她当做自己的生命,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容不下宇文毓,这件事情解决得越早越好,般若暗暗想着。
“我想你了,般若。”
“自是想你了。”
“当然是再想你啊。”
“独孤般若,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我的独孤天下还缺一个你,你来吗?”
般若脑中不断回响着宇文护的话语,浮现着是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执着那剔透玲珑的白瓷杯,把玩着,见她来了,将手中的物件微向前一递,冲她点头,嘴角就荡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她闭上双眼,嘴边却勾出笑容,宇文护,我们把事情一件件的解决了就好好的再一起吧,好不好?纵是背上千古的骂名,好不好?纵是前方是深渊……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2 21:33:00 +0800 CST  
“快让我进去……殿下有什么事,你可担当得了?”春诗一路奔波而来,此时脸色有些涨红,死死的瞪着高她许多的面无表情的哥舒。他眼睛下斜着瞟着她,只是说“王上吩咐过了,不准人打扰。”
春诗向后退了几步,微斜着眼睨着他,一字一句,顿顿有力“大人明白,你我供奉一主,若殿下有事,王爷怪罪大人,大人这般执拗,也怪不得春诗硬闯了。”
“春诗姑姑,在下只是听从主上的吩咐。”他微微挑眉,总算有了一丝表情,不知为何却有着半抹戏弄。
“春诗姑姑?”她微一诧异,又很快恢复了异常。只是退开半步,撩下裙摆,正规正距的跪在地上,大声道“太后娘娘凤体有恙,奴婢凤仪殿春诗,大胆惊扰王爷静休。”
过了半晌,宇文护从里出来,抖了抖华袍,微皱着眉眼“何事?”
春诗起身,小心地和宇文护拉进距离,轻声道“殿下醉了。”
“醉了?”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眼里的星星却越发明晰。
“殿下吩咐,奴婢……”春诗有些为难。
“好了,不必说了”宇文护递了个眼神给哥舒,叫他备轿。他是最了解独孤般若的了,就算是春诗也是拗不过她的,她想办的事,那怕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此事宇文护也不作追究,只是这酒……
“王爷,奴婢觉得有些不对劲,殿下向来不会喝醉,今日却……”
“什么酒?”
“奴婢去厨房,那下人说是王爷特地为娘娘留的酒,只是那酒性子极烈,奴婢是怕出什么差错……”
“糟了。”宇文护步子一顿,身后低顺着眉眼的春诗幸好撒住了脚,不然要撞到宇文护身上了。
忽地,鼻尖一阵风,再抬眼,宇文护已是跑得飞快,出府就骑上了一匹骏马,像一阵风一般狂奔而去……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4 21:42:00 +0800 CST  
是的是的,明晚发车,咱们不见不散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5 23:00:00 +0800 CST  
“来吧,上来吧。”哥舒骑着马,到她身侧,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大人……不和规矩。”她低下了头。
“行吧,那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宫吧,你的主子可没有你忠心的护着了。”他暗暗的冷笑,却落了丝寂寞“我去追主上了。”他还是细微的皱了皱眉头,甚至有些觉得难过。
“等等,我来。”春诗将手给他,愣了片刻“看什么看,拉我一把啊,不然我怎么上马……”
哥舒的表情有些古怪,面上却显得极其不情愿将春诗拉上马。
“我问你,你们王爷怎么一听那个酒,就跑得飞快?到底怎么了??”
哥舒的表情变得更加怪异了,有些僵硬的摸了摸后颈,眼神飘忽了几次,才已极其小声的声音说道“那是主上让我准备的合欢酒,以便……以便……上回调制好了后特别嘱咐御厨说是为太后娘娘留的,咳……咳。”他有些尴尬的干咳了几声,双腿加紧了马肚子。让春诗那惊呼声“合欢酒……?”埋葬在呼啸而过的风里,找不见踪影。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6 16:39:00 +0800 CST  
两种味道相互交织着,一种好像是般若常用熏香,另一种就是那被蒸汽蒸出来的酒气,比起刚刚,现在越演越烈,若不是宇文护对般若身上的味道熟悉之极,他大抵也是感受不到的。
现在却因为另一种味道的加入——宇文护身上的龙涎香,三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不知是那种味道变得浓烈起来,勾住了人的魂魄……
宇文护是疾步进的浴池,一顿怒吼赶跑了守在门口的两个宫女,才发现内里般若并未让人伺候。
她的姿势很怪,像是靠在池边要睡着了,眼睛半闭阖着,呼吸得频繁,樱桃小嘴微张……
“般若,你怎么样?”他快步到她身侧,蹲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脸“般若,你怎么样,还好吗?嗯?“
“般若,应我一声,般若……”他有些急了,看着独孤般若受苦,他真的是想把自己打一顿,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怎么……就成这样了……
般若的身子很烫,当宇文护用手碰到她的脸时就察觉到了异常,想是把手放在冬天的火炉边炙烤。
“谁?”她努力的睁眼想分辨眼前的影像,当她看到宇文护时,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心里猛地一颤,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就拽住了宇文护,他却因为般若猛地一拉,本就一路狂奔,蹲下来时更是呼吸得不稳,“轰……”他被拉入了水中,正紧紧的贴着独孤般若,以至于他随手一探就是她光滑而又白皙的肌肤。
他抵着般若,下巴刚好可以放在她的头顶上,双手抵着池壁边,他还有些蒙,池水一阵一阵的冲刷着,打湿了他的华袍,浮在了水面上……
当她被宇文护紧贴着时,她的身子就立刻紧绷起来,难以自言的自小腹缓缓而上的酥麻感让她刚刚趋于平稳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起来,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她来不及多想,抬起头,踮起脚尖,抱住宇文护的后颈,掰过他的脸颊,柔软的唇瓣就亲上去……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6 16:40:00 +0800 CST  
“般……唔……”宇文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封了口,怀中的女人就像是个食不饱的野兽,热情而又猛烈的索取他的吻,整个人都要挂在他的身上了。
敢情这回哥舒办事挺靠谱的啊……宇文护想。
般若吻长绵不绝,一次又一次地要着,软齿在齿间留恋,津液声渐起,宇文护的口腔内也慢慢的有了酒精的味道,宇文护到底是顾念她的身子,以至于这酒的时间一拖再拖,才至于搞成今天这幅局面……
“般若,等等,等等……”他慢慢挣脱了般若的怀抱,想再跟太医确认一下,她的身体是不是好全了,是不是可以了……他抚摸着她,不断的安抚着“哥舒!”他喊着。
“主上。”门被“吱吖”一声推开“有什么吩咐。”
“去问太医,是不是可以了……快去!”他的语气急不可耐,好像要把哥舒生吐活剥了似的。
“般若,般若,呼吸,吐气……吸气。”他安抚着她,琢磨着先上岸把衣物脱掉,不然水中黏在身上当真碍事。
“宇文护……你给我回来。”话刚出来般若就觉得不对劲,明明是一句发狠的话,此刻却显得是她的诉求,她的委屈,倒是像她求着他,那么的颤抖,那么的不安。
“阿护……我,我,我有些不对劲。”她一句话下来,断断续续的令人生出无限怜惜。她躁动的身体已经无法维持她清醒的头脑了,竟是到了这般,还没发现是那酒的关系。
“你……我…我好热。”大片的汗珠汇聚在她的颈间,顺着轮廓蜿蜒而下,额头上已是出了薄薄的一层虚汗。
宇文护注视着她迷离而又妖媚的眼神,心底一叹,谨慎的按住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低下头与她亲吻,又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独孤般若的大脑可能已经待机了,当她的双腿缠在宇文护腰间的时候,她可能已经忘了,她是全身不着衣物的。
她死命的解着他的腰带,可是越急越慢,水将腰带缠在一块,她早已经分不清拉的哪一块,她性子本就急而又难受得要命,急得她的眸子更添了一股颜色。
“阿护,打开。”她视线都要模糊了,只觉得大片的汗珠从她身上蒸发。
“宇文护,解开。”她的话随着她的胸脯起起伏伏而传到宇文护的耳中。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6 16:41:00 +0800 CST  
宇文护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眼前动人妖媚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他如何把持得住啊,他哑着嗓子“般若,再等等,再等等。”一分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他咬住牙根,让自己不去想扒在自己身上一丝不着身的般若,和她那不知分寸不断拉扯的小手。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对方柔软而又风韵的身体包裹着自己,像是个燃到极点的火堆,又添了一把柴,裹挟着水流的不断冲击,把他的理智摧残的四分五裂……
“宇文护,我给你最后一秒,解开,不让你休怪我找别的男……唔。”
宇文护此刻吻上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极尽呻吟的言语。“别说话了,乖。我给你,我通通都给你。”
“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要你要的,我都给你。”
他哑着嗓子,温柔至极。
连绵的吐息不断的喷向他的耳朵,沿着耳廓,已是红了一圈。
“主上,太医说可以了。”门口终于传来了哥舒的声音。
宇文护大脑就那么一刻甚至要休克了,他一把搂住身上的般若,猛烈的将她抵在池壁上,眼里的星星亮了大片。
他比独孤般若还要急躁,大口的喘着粗气,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他怕般若承受不住。般若下意思的抓紧了他的衣袖,嘴唇狠狠的咬住,她知道,一旦稍稍松嘴,那到了喉咙边的呜咽就要大声涌出来,没来由的,她觉得有些羞耻。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脖子上青筋暴起,此刻他的身下,就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他恨不得立马将她揉进血脉,尝尽她所有的味道。
他有些烦躁的眯了眯眼,忽地将头沉在了水里,竟是静默了一两秒,才探出头来。
“独孤般若,答应我,你只能爱我。”
独孤般若眼神有些迷离,但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宇文护,你能不能快些……我……我。”她实在是不想面对两腿间的尴尬,却又不得不面对。
“阿护……”她的手从被她扯的松松垮垮的领口探了进去,总是解开了那衣带,贴近了他的炙热……
宇文护的攻势猛烈的要命,她已经感觉到嘴里的猩甜,下意识要躲,下身却忽然传来被充盈的快感,让她一下子软了四肢,和他一起登上云霄,眼前都有些模糊不清了,扣紧了他的手,大口的在他耳边喘着粗气,意识都渐渐的开始模糊了……她有些瘫软的挂在他的身上,她微蹙的眉毛彰显了她身上的不适,却仍配合着宇文护的动作……她有些羞耻,甚至想反嘲讽一波宇文护,水平太烂,搞的她挣扎了这么久……才……
奇怪的是身体里的那股潮热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消退,那股子没来由的不适感也渐渐褪去,独孤般若这才想明白了,被下药了,阿护阿,还真的狠啊。
末了,被宇文护清理干净,抱着她回到床榻间,宇文护还用那粗糙的手指揪着她的耳朵,又是亲吻着她的鼻尖,轻声道
“小妖精,舒服了?嗯?”
又让她的脸再一次变得爆红,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即使知道宇文护紧紧的抱着不撒手,她一推仍是没挣脱他的怀抱。
算了算了,你抱着吧,明日起来再跟你算账。
宇文护!你给我等着……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6 16:42:00 +0800 CST  
上车打卡啊,同学们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6 16:44:00 +0800 CST  
大家还想看啥,最近不想续着写,大家提供的想法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17 22:26:00 +0800 CST  
大家的建议,我都会考虑的,我先把摄政王稍微写长一点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1 17:58:00 +0800 CST  
自那日醉酒温泉以后,独孤般若就再也没见过宇文护……就连那日晨起,她是凭着浑身酸痛和残缺的记忆才知道他来过,不知他何时起身而去……
本是用完膳后,就待在殿里批阅奏折,没曾想竟是整理批阅了一下午,笔锋刚落在那最后一张本上,她顿了顿——是宇文护上的折子,往往摄政亲王的折子总在前头,亦或是他直接同她言语,这折子——恐是不想让她瞧见?何苦又在这装可怜,不过是宇文护告假的折子罢了。
她这一顿,那笔尖就晕染了一大圈,她忙提起笔,不巧,一滴浓墨正巧递在宇文护潦草而又狂放的单名——护,之上,染得分不清原字了。
她的心猛地一颤……
春诗推门进来时,独孤般若正提着那毛笔发着呆,但又什么在深思什么,忽地只见她铺开宣纸,小心翼翼的换了支最为喜爱的笔,潇洒又狂放的开始写字,待春诗走近了,才发现是个飞扬跋扈的护字,七分像极了宇文护的手笔,三分却又隐隐约约的透着女儿家的娇羞。
她落笔完美的勾勒出一个弧度,顿了顿“春诗,去请摄政王来议政”她眼里透着一些凌厉“告诉他,他若不来就永远不要再进凤仪殿了。”
“是。”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1 17:59:00 +0800 CST  
。。为什么被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8 22:07:00 +0800 CST  
删帖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8 22:07:00 +0800 CST  
生气了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8 22:07:00 +0800 CST  
是夜,独孤般若难眠,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宇文毓笑呵呵又带着呆气和讨好递给她橘子的模样,扰得她怎么也睡不好,她翻了个身侧到一边,一闭眼又全是宇文毓对她的好,对孩子每日疼爱和殷勤希望,可那终究是宇文护的孩子,我与他只是逢场作戏一场罢了,独孤般若想着,可是阿护呢?他人呢?现在他在何方?肚子里又有的是怎样的打算?她不安的又翻转了身子,偌大的凤仪殿,偌大的挑金丝的床,却因他几日的不来显得那般寂寥和孤独,独孤般若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想他了,可偏偏要独孤般若给个说辞,她宁愿说她自己是想男人了,说想阿护了,却却未免矫情而又在意了。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8 22:08:00 +0800 CST  
一时间,内室里静了,静得只剩独孤般若的呼吸声,她困了,眼皮打着架,心里却仍是宇文毓,她知道宇文护不会对春诗如何,只是逼她罢了,她心里悬着,末夏夜晚里有燥,她翻身来去都无法入眠,她索性闭了眼,忽地一阵凉风而来,温润如玉,辗平了她皱起的眉头,彻底的让她进入了梦乡。
身旁,那人借着月光看下,轮廓深邃,尤其是那双眼睛,即使这般光线暗淡,那眼里的星却闪耀着,格外过目,那薄唇吻在她的额间,温润又绵长,继而他又继续持着那玉骨扇,有节奏的轻摇着,望着她入睡,直到她睡深了,不在皱眉,不在翻身来去,才敢放下酸疼的手,解开衣衫,在她身侧睡去。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8 22:09:00 +0800 CST  
服了 违禁字眼是 孤 。家。。。寡。。。人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8 23:11:00 +0800 CST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9 16:13:00 +0800 CST  
她是自然醒的,昨天夜里前半段难受得紧,奇怪的是后半段居然好眠,一夜无梦。她瞧见了身边的人就不觉得奇怪了,宇文护睡着了,手里还捏着那团扇,眉间隐隐有着愁容,那薄薄的嘴唇,习惯性的抵在她的颈窝里,惹得她不敢动弹,怕扰了他。
看来宇文护是真的没睡好,般若起身他都未醒,般若从他的手里挣脱本想取走那团扇,可他却握得牢牢了,般若拿他不得法,想着今日是休沐,便是起身整顿了衣衫,沾着茉莉水,梳理头发。
宇文护醒了,一睁眼就是般若梳着头发,那还未大耀的阳光斜透进来,显得格外美好,他轻翻了身,趴在床上,眯着眼瞧她.
“春诗,进来。”她放下了梳子,开始梳妆打扮。
“殿下,有何事?”
“宇文毓那边暗中请大夫瞧过没?”
“殿下,守卫看得严,暂时没有瞧,但是暗卫说王爷的症状尚加深,想必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阿护啊”她轻叹一身,歪头一侧,颇有些无奈。
“春诗告诉暗卫盯紧些,暗中保护着他,若是宁都王出了事,他们提头来见。”她语气平淡却又不容人置啄。
“是,这就去。”
宇文护暗暗瞧着,也不敢做声,生怕般若与他争论不休,不过是个宇文毓嘛,他眯着眼,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将那蚕丝被全数绕到自己身上。
般若化了淡妆,尚未束起那太后的头发。总归是发现身后的动静,宇文护也懒得装了,起身站在她身后,张开双臂,懒洋洋的道了句“更衣。”又便是睨着眼瞧她。
般若心想着,宇文护啊,真就跟个孩子似的,她眉眼一挑,道“想要哪个姑娘为摄政王更衣?唔?”
“般若啊,可别打趣我,你那春诗可算的我的半个通房的侍女么?”他戏谑的表情一览无余,眼神又似灿烂星河,惹她夺目。
“怎么?你昨日不是要了春诗,怎的就不算数了?”她轻笑一声,掩着嘴作态。
“春诗哪有太后娘娘服侍体贴温顺?”他笑了,那漂亮眼睛就似万丈星野尽数落在眼中,又狡诈的像只狐狸。“娘娘再不来,我的手便是举酸了呢。”
他撅着嘴,娇道。满是笑意。
般若哪敢让别个宫娥侍候,这摄政王在太后宫里过夜……她都不敢想传出去了会是什么样子。
她慢腾腾的站在他面前,不情愿的侍候他更衣,取下一旁架子上的,金黑色祥云勾勒条纹相间腰带,微屈着身子,探他的腰际,只是微下身之时,感受到了宇文护那热烈而又赤裸的眼光,她抬头与他对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这个角度看过去,宇文护当真俊俏,借着阳光她差点有些迷失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微红的面颊,她赶忙去束那腰带,却怎得也束不上,她越发急了,胡乱的一扣,算是挂在他的腰间了。
宇文护低头一看,却是笑了,把她扣在自己跟前,那眼睛笑的眯起,月牙般的好看,般若心里有些发怵和尴尬,脸颊大约是红透了吧。他低头把她扣得更紧些了,那呼出气息,有规律的喷在她的耳侧,染出了一大片红晕,又用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颈脖,他勾勒出一抹笑意,侧在她耳边,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廓,低声而又满满情欲地喃了句
“卿卿,腰带系反了呢。”

楼主 呼elly瓷  发布于 2019-06-29 18:29:00 +0800 CST  

楼主:呼elly瓷

字数:128706

发表时间:2018-06-18 05:5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06 12:12:43 +0800 CST

评论数:212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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