じOve【修慈→速配】☆╮┠0707改文┨先婚后爱

029官太太
从曾家出来回陈德修公寓的时候已经快接近21点了,曾家两老关心他们这大包小包回去还要收拾半天,也就没有多留他们,直接让他们赶紧回去,另外将他们送出门的时候还特别嘱咐陈德修赶紧安排两家老人见下面。陈德修连连点头说好,提着沛慈的衣物等就上了车。
坐上车,沛慈这才发现陈德修这晚上的车和早上的似乎变了样,早上明明是保时捷,此刻却成了大众。
“呃,你换车了?”刚刚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现在才看到那牌子变了样,车里的格局也变了样。
陈德修笑笑,发动车子将车稳稳的开上路,解释道:“没有,早上经你那么一说,也觉得那车太显眼了,影响不好,这车是单位配的,平常都有郑秘书在开。”
“额,你不是助理吗,你们公司怎么有配秘书又配车的,什么公司啊,规模很大吗?”说到着,沛慈这才想起她从来没有问过他工作上的事,什么性质,什么公司,全都不知道。
陈德修看了她眼,神秘的笑笑,“我啊,我在的单位很大。”
“世界500强?”沛慈直觉的反应,然后在脑海里快速搜索着台北有哪些她知道的世界500强企业。
“哈哈……”陈德修大笑,然后说道:“我没跟你说过吗,我在政府工作。”
“呃,政府?政府里有特助吗?”沛慈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她平常关心的事并不多,对于公务员分什么职务什么职务的并不了解,甚至连科长是什么级别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搞太明白。
陈德修也不说话,只是笑,看上去心情特别的好,一路上带着微笑把车子开进公寓的底下车库,然后开门下车从车子的后备箱中将那些沛慈的东西提出来,沛慈则提着之前在路上买来的几盒明天回家吃饭要送给公公婆婆和爷爷的保健品。
陈德修提着东西经过沛慈身边的时候,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是市长特助。”
蓦地,沛慈顿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市长特助,他刚刚说的是市长特助!
陈德修走到楼道口,只见沛慈还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禁有些好笑的摇头,转身回走,到她身边将她另一只空闲的手牵起,两人这才离开了地下室,进了电梯。
待陈德修拿钥匙开门进去,沛慈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他,陈德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败,难道他的形象跟她心目中的市长特助相差很远吗?
就在陈德修考虑要不要解释点什么的时候沛慈突然开口了,问道:“你是当官的?”
陈德修嘴角有些不自在的抽搐,只说道:“可以这样理解。”
沛慈只觉得好神奇,她竟然莫名其妙变成了官太太!
陈德修见她如此,想必估计还得傻愣会儿,晚上吃得有些多,现在想来还真有些渴了,转身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给安然倒了杯果汁放在吧台上,扬声朝沛慈唤了句,“沛慈,先过来喝果汁。”
沛慈愣愣的过来,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不在状况的接过他递过来的果汁。
陈德修有些汗颜,关于这个,她有必要这么意外不敢相信吗?喝了口水刚想开口解释点什么,她突然来了句直接呛得他说不出话来。
“原来不是傍大款,是傍高官了。”沛慈嘀咕的说道,而后突然想到什么,盯着他又问道:“你早上那辆豪车是别人贿赂你的?”
“咳咳咳……”那口水直接呛在他的喉咙,难受的让他咳都咳不停。
沛慈这才算回过深,忙拉了纸巾递给他,“你,你没事吧?”
陈德修咳了好一会儿,这才总算是止住了咳嗽,不过那张俊美异常的脸倒是被呛的涨红。
沛慈看他止住了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我问太直接了。”其实她想,哪个当官的不贪污不受贿,爬得那么高,无非就是想多捞些钱,不然按公务员每个月给的工资,他们哪里住的起豪宅,开得起跑车。
陈德修看着她的表情就能猜到她此刻心里在想的是什么,真的感觉有些被打败,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形象听刚正不阿,一直觉得自己的形象是正面的,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到了她这,就成了大贪污犯似得,这话要是传到军区大院里,他家老爷子指不定要削了他。
水也不喝了,陈德修直接从吧台后面绕过,拿过她手中的果汁放到一边,拉着她的手,“来,我给你看点东西。”由于刚刚被呛的关系,此刻他的声音没了平时的温润,多了份沙哑。
“什么?”沛慈有些不明就里,却还是任由着他牵着进了书房。
陈德修签着她走到书房的大办公桌后面,直接开了电脑,然后开了桌面上那个股票交易软件,输了帐号和密码,然后将沛慈拉到前面,说道:我没有贪污,早上的车是我炒股和基金赚来的,不是别人的贿赂,另外当初奕娇开‘悠然居’的时候找我借了笔钱,虽然后来生意起色了说要给我股份,但考虑到我的位置,现在我的那份股也由她收着,只是每年‘悠然居’的分红她都会给我打进来。”
沛慈看着电脑屏幕上现示的资金帐户上的股票和余额,只有些反应不过来,任容萱当初只说对了一半,现在看来,她不仅仅是傍到大款,还是傍到了一个位居高官的大款,如果她记得没有错,所谓市长特助不过是下一届市长的过渡,所以,所以他陈德修不仅是有钱,更是有权才是!
“沛慈,你还是不相信?”见她没反应,陈德修以为她还是不相信。
沛慈摇摇头,她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明白,“你的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答应跟我结婚?”
陈德修板过她,看着她的眼睛,只说道:“你合适。”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0 15:34:00 +0800 CST  
030怎么伤的?
合适,是啊,他们都彼此觉得合适,所以才决定闪婚。
沛慈没再多问,其实他们现在的状况比她当初想得要好许多,有些意外的只是他的身份,看来她是误打误撞的攀了高枝了,好在他母亲看起来也并非有门第之见的人,她真的是幸运的!
沛慈刚还想开口跟他认真的谈谈往后两人的生活,他的电话不巧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是某个单位的科长,讲什么文件审批的事。
沛慈从书房里退出来,回到主卧将刚才从家里拿过来的行李打开开始整理。打开那并不算大的落地式衣柜,他的衣服整齐的排挂着。沛慈看着那排挂着的西装和白衬衫,心里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从今往后,衣柜里再也不只是她的衣服,另一半是那个往后要跟她一起生活的男人,不是花俏的连衣裙和套装,而是有些低沉乏味的西装和白衬衫,这种感觉很奇妙。当然这样的转变是快速的,但是努力她告诉自己要适应。
沛慈将他的衣服往边上推了推,然后将自己平时上班穿的套装和连衣裙一次并排挂在他旁边,贴身的内衣裤她之前就有准备了小收纳盒,放这些再合适不过,最后将鞋子送往玄关处的鞋柜里。
待一切全都收拾完毕,沛慈看着地上还有一袋她的参考书和图纸,环顾了房间,略有些懊恼,或者她该去找陈德修谈谈,看能否在书房里设一张她的书桌,这样可以方便她以后画图纸。如此想着,沛慈开了房门直接朝书房走去,推门进去,只见他一头夹着电话,一边快速的翻找着文件,嘴上说着什么。见状沛慈也识趣的推了出来,他的身份他的位置,想来,忙那是必然的。
再回到房间,沛慈环顾着这个房间,盯着那张双人大床许久,然后微微的轻叹了口,转身再从衣柜里将换洗的睡衣拿出,然后直接进了浴室。
因为害怕担心陈德修回房,沛慈并没敢洗久,简单冲洗下便换了衣服出来。
不过总有那么碰巧的事,你越是不想碰见的场面你越是躲不过去,在沛慈前脚出了浴室的门,陈德修后脚从外面将房门打开直接进来。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由得愣了愣。
其实沛慈的睡衣很保守,不露大腿不露胸,要非说露哪,那也只能算是露了点肩膀,真的算是很中规中矩很传统的睡衣。
沛慈回过神,小脸一下通红起来,三步并两步的直接掀被上床,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头蒙在被里,只呐呐的说了句‘我先睡了。’然后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陈德修这才回过神,意外自己刚刚的那片刻失神,其实她的睡衣真的不性感,他的失神不过是为她那沐浴后整个人的粉嫩透亮,那一刻他的心,是悸动了。
再看她蒙头将自己紧裹的样子,陈德修不禁失笑,说她二十八,可是偶尔这样的举动倒像是才十七八九的孩子,可爱,有趣,稚气未脱。
看了看时间,已经近11点,刚刚被城建局的副局缠了近一小时,然后再整理下明天会议要用的资料,没想到一下时间就过得这么的快。褪了手表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再转身开了衣柜准备拿睡衣进去洗澡,却在打开衣柜的瞬间愣了愣,转头看了眼床上的沛慈,嘴角好看的弯起。
沛慈很想睡,因为睡着了就不用尴尬了,辗转着想有助与睡眠,可是越是想睡她越是清醒,她甚至可以听见浴室里流水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声,可她听得很清晰。
突的浴室的水声停止,陈德修似乎已经洗好澡了,沛慈猛地侧身背对着浴室的方向,却因为动作过大手一个不小心重重砸到了床头柜的棱角上,疼的她只嗤牙,将手缩回被子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却又不敢唤出声。
陈德修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睡衣,站着浴室门口看着床上沛慈半弓着身子,被子甚至还因为她的‘紧张’而有些颤抖。
陈德修只觉得有些无奈,他是正常男人,对于一些生理上有要求也属正常,但他还自认为算是君子,如果她反对,他定是不会强要的。
掀被上床,陈德修按掉床头的灯,黑暗中,陈德修将自己的身子往沛慈身边挪了挪,手甚至还没有碰到她,却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她的身子一僵,整个人紧绷着。
陈德修伸手从后面将她拥住,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紧绷的如铁块似得,僵硬无比。轻叹了声,陈德修口气略有些无奈的在她耳边说道:“沛慈,你再往那边过去就要掉下去了。”
沛慈没说话,眼睛紧紧闭着,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喘,手背上疼的厉害,她想估计是肿了,可是现在也顾不上肿不肿了,她只想让陈德修以为她已经睡着,这样,今晚就躲过去了。虽然她知道这一天早晚回来,但是她真的是还没有准备好,起码,起码再过几天,让她有足够的心理建设。
见她不语,陈德修又问道:“我真的那么可怕吗?”手覆上她的手,却才碰到,猛地听见她倒吸口气,似乎碰疼了她哪里。
陈德修皱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手抓住她的手,还没用力,“嘶……!”只听见她吃痛出声。
这下是确定了,陈德修放开她,坐起身来把房间的灯打开,看着那弓着身背对着他的小女人,眉头紧紧皱着。冷然的开口,“沛慈,转过身来。”
沛慈不动,继续装死挺尸。
见状,陈德修也不再开口,直接伸手把她板过身来,在沛慈略有些惊恐不安的眼神中,再探入被中,将她的手拉出来,看着她那手背上红肿了一大块,眉头皱得更深,冷着脸问道:“怎么伤的?”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0 15:34:00 +0800 CST  
@神偷OL@瑞瑞RUIRUII@冰紫morg@修止符的唯一@佩佩其很呆
放文放的爽,你们看的也爽,不过说是接下里三天的量就有点少了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0 15:36:00 +0800 CST  
大家慢慢看,别一次性看完了,托台风下午一到家还没来得及给手机充电就停电了。这周末不知道会不会来电,现在住在阿姨家,U盘没带想更文也不行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0 20:08:00 +0800 CST  
我要来更文了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36:00 +0800 CST  
031只是抱着你
“怎么伤的?”陈德修冷着脸问道,那表情没了平时的温润,多了分严厉,看得沛慈,莫名的有些害怕。
沛慈猛地将手收回,撑坐起身,看着他讪讪的答道,“不,不小心碰到的。”她才不敢告诉他其实是怕他过来对她怎么样,所以才就装睡,而就在这个装睡的过程中,很杯具的手砸到了柜子,留下了这一片的红肿和淤青。
陈德修看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在沛慈被看的有些坐立不安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他一个转身,掀被下了床。独留下沛慈一个人愣愣的坐在那里,一时不知道什么一个情况。
待陈德修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只药膏,依旧是没有多余的表情,直径拉过房间里的椅子再她那一头的床边坐下,伸手将她的手拉过,然后将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她手背的红肿处。
许是力道没有控制住,纵使陈德修的动作已经很轻,沛慈还是被碰疼了,被他握着的手下意识的轻轻一颤,“嗤——!”了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巴。
陈德修皱了皱眉,问道:“碰疼了?”
沛慈抿着嘴死命的摇头,脸蛋微微的红着。
陈德修收回目光,又挤了些药膏放在指覆,这次他的动作更轻,表情更为认真。
看着他一脸的认真,沛慈突然觉得画面有些模糊了,此刻的画面和脑海中的记忆突然重叠,她还记得六年前也曾经有个男孩这么细心的替她擦药,不过当时的她不像现在硬咬着牙说不疼,而会撒娇的朝男孩哭诉自己有多疼,有多惨,然后换来男孩更多怜惜心疼的目光,然后她就会在心里嗤笑他傻蛋,这么的好骗容易上当。
陈德修将药涂好,然后将盖子拧好放到一旁,再回头只见沛慈低头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手,眼神却并没有焦距,似乎在想些什么。
“沛慈?”陈德修开口轻唤,却只见她依旧保持着一个姿势,似乎并没有听到。
“沛慈?”陈德修看着她又轻唤了声,这会沛慈听到了,猛地抬头,愣愣的看着他,眼眶里,还有刚刚因为回忆而噙着的泪水。
“怎么样了?”陈德修被她的表情有些吓到,他明明觉得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难道又碰疼她了?
沛慈回过神,抬手擦了下眼眶,摇摇头,“没有,谢谢。”
陈德修看的出她是有心事,估计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但是她不说他不会问,有些伤口得等时间来慢慢将它愈合,这个道理,他很清楚了解。
正襟坐好,直直的看着她,好一会儿,陈德修才开口说道:“沛慈,我们谈谈吧。”
沛慈看着他,问道:“谈什么?”
“沛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欲望有冲动也是正常,这点你明白吗?”陈德修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沛慈脸突的爆红,她当然明白她口中那正常的欲望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其实是她该尽的夫妻义务,他有要求,并不过分。此刻既然他提出来了,那么她当然再无拒绝的道理,可是……可是她真的,真的没有准备好!
如此想着,沛慈的身子不自觉的往后倾去。
陈德修看着她那红得跟番茄似得脸蛋,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的形象该是有多么的糟糕啊,让她如此惊慌和害怕。
无奈的轻叹了口,他突然觉得这谈话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明明谈话是他平时接触到最多的工作,可是此刻,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许他真的该找找身为政委的父亲,找他传授几招谈话的技巧。
最后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算了,没什么。”起身将椅子归位放好,然后绕道床的另一侧掀被子上床。沛慈愣愣的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的动作,心里只觉得有些愧疚,想开口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最后只在心里暗下决心,下次,下次他若是再有需要,不管自己准备没准备好,她定不再拒绝躲避。
“睡吧。”陈德修淡淡的说道,然后按了灯直接躺下。沛慈点头,也侧身躺下。
黑暗中,两人分据床的两边,中间空出了大大的空隙。
沛慈抓着被子躺在床沿,睁着眼,没有入睡。同陌生人同床,她还是紧张。当然昨天列外,因为睡着,她并不清楚。
只闻床的另一边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稳,沛慈那悬着的不安的心也一点一点逐渐放心,顺着困意,眼睛一点一点的合上,呼吸也重归于平缓。
就在沛慈差一点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一旁的陈德修一个转身,轻巧的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脖颈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臂膀。
沛慈因为他的这一系列动作身子本能的一僵,那原本已经袭来的困意也一下散了个精光,整个人一个激灵,却不敢动弹,闭上眼,正准备‘舍身救义’的时候只听见耳边传来他温热的气息,而后那温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沛慈,你若不想我不会勉强,我只是想抱着你睡,放心吧。”
黑暗中,沛慈睁开眼,愣愣的,因为他的话,莫名的有些感动,心里更是愧疚感加重,好一会儿,才呐呐的开口,“对不起,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陈德修点点头,将她的身子拥的更紧了些,“我知道,我知道,不着急,我没有逼你,等你准备好再告诉我就好,没关系。”
“嗯……”沛慈呐呐的回应,身子一点一点的在他怀里放松。
陈德修拥着她,只低声说道:“睡吧。”
困意袭来,沛慈没多久,便在他的怀里安睡了。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37:00 +0800 CST  
032他坚持
第二天沛慈醒来的时候陈德修已经离开,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的。
沛慈躺在床上,侧头看着另一侧的枕头,脸微微开始泛红,她以为她会不习惯,不习惯被这么一个陌生的男人拥着睡,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她并不厌恶他的怀抱,被他拥着,甚至有种从来没有过的安稳,宁静。
待沛慈洗簌完换了衣服出来,才开房门,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转头朝厨房看去,只见陈德修围着围裙背对着她正在煎着什么,旁边的烤面包机叮的一声弹出两片微焦的面包。沛慈愣愣的看着,不自觉的朝厨房走去,只见吧台上已经放着两旁煎好的荷包蛋,五分熟的模样,蛋黄蛋白清楚的分明着。
在沛慈看的有些出神的时候,陈德修拿着锅转身,撞上沛慈的眼,嘴角微微笑,“醒啦,正好吃早餐。”说着,将锅中的煎火腿直接倒进盘里。
“你…。”沛慈看着他,开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牛奶还是果汁?”陈德修问道,转身朝冰箱里拿饮料,边说道:“还是牛奶吧,早上喝牛奶好。”转过身再看沛慈,只见她直直的盯着自己看着,不解的问:“怎么了?”
沛慈摇摇头,绕过厨房的墙,然后在吧台前坐下。
陈德修将牛奶热好给她,自己倒了杯果汁,在她对面坐下,将早餐递给她,说道:“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闻言,沛慈点点头,咬了口荷包蛋,朝他笑笑,“好吃。”
陈德修笑笑,拿过面包咬了口,配上口果汁,就着咽了下去。“吃完我送你去上班,今天我要去一趟台南,晚上估计是回不来了,晚上你自己开车回来没问题吧。”
沛慈看了他眼,没好气的嘀咕道:“我又不是小孩。”她今年28,出社会自己独立上下班都六年多了,自己回家还不会啊!
陈德修看了眼,笑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放到吧台上,“这是家里钥匙,我昨天配的,忘了给你。”
沛慈点点头,将钥匙拿过放进口袋里。
吃过早餐陈德修坚持送沛慈去上班,安然推脱不掉,只得再让他送去,却在离公司还有一个拐角的时候让他停下,她不想再被公司的人撞见,要是各个都跟肖晓想的似得,她就真没法活了。
只是沛慈没想到的是,公司大楼门口,王绍伟会在那等着,站在门口,俊美的脸蛋,完美的身材比例,就那样靠在他那辆拉风的豪车上,来来往往勾住了不少年轻女孩的目光,有沛慈他们的公司,也有同楼别的公司的。
沛慈一直知道王绍伟是一个美貌出众的男子,这点从她刚进大学的时候就清楚,不然T大连续四年的校草也不会被他给霸占着,而任容萱家的谢坤达也只能屈居第二。沛慈承认她也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被这张俊美的脸迷惑着,怎么看都不厌,怎么看,都觉得好看。可是也就是这张脸,曾给了她最疼的伤。
沛慈深呼吸,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让她的心从最初的激动,到昨天的故作平静,再到此刻的将他视如无物,让她自己都相信她已经将那个深爱了4年,放不下6年,整整纠结了10年的男人慢慢淡忘。
分手再见依旧是朋友,这话在沛慈看来忒不靠谱了,她无法让自己再对着王绍伟如同对着任容萱那般,也无非让自己对着他如同公司里的同事那般,最后唯一的选择似乎只有形同陌路。
深呼吸,朝前走,眼睛直直看着前面,目光丝毫不在他身上停留,哪怕0.01秒。既然无法成为彼此最爱的人,也不想成为最恨的人,或许,陌生人的身份更适合分了手的男男女女。
王绍伟看着她从自己面前经过,目光没有瞥他一眼,他的心如同那掉落的玻璃,粹碎了一地。
“沛慈。”终究还是忍不住,在她经过的时候伸手将她的手握住,紧紧的抓着。
沛慈没转身,没看他一眼,只说道:“麻烦你放手。”是陌生人的语气,听不出一点掺杂的情绪。
“沛慈,我们谈谈,我有话跟你说。”王绍伟握着她的手力道更紧了些,他不敢放手,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来将她的手牵着,但是他知道,此刻他要是放手,他就真的再也抓不住她了,昨天的那个男人出色的让他有些害怕。
沛慈闭了闭眼,她实在无意把场面闹得太过难堪。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尽量让自己平静的看着他,只说道:“你要是真的有什么话那我们在这里说清楚,不过,请你先把你的手放开。”
王绍伟没放手,深深的看着她,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谈吧。”他有话跟她说,不过显然这里并不是个好地方,人来人往的。
“抱歉,我到时间上班了。”沛慈面无表情的说道,说着便想抽手,却被他紧紧握着,怎么也甩不开。沛慈有些动怒,怒视的看着他,厉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只想跟你好好谈谈。”王绍伟直直的看着她,手并没放开。
“曾姐?”身后,凌琳穿着一身香奈尔的新款套装提着粉色的同系列的包包,看着沛慈和王绍伟有些暧昧的笑笑,“曾姐,你男朋友哈,长得好帅。”说着根本也不等沛慈说是或者不是,直接转头朝王绍伟打招呼,“你好,我叫凌琳,是曾姐带的实习生。”
王绍伟只朝她笑笑,没多解释也不想解释。手依旧紧紧握着沛慈的,今天,他必须跟她说清楚,不然,他怕他会真没机会了。
“凌琳,你帮我跟总监请一小时假。”沛慈对凌琳说完,转头对着王绍伟,只说道:“对面的咖啡厅,我只有一小时的时间。”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37:00 +0800 CST  
033陌生如他
这个时候的咖啡厅里几乎没人,来来往往打包带走的比较多,但坐下来喝的,只有沛慈和王绍伟两个。
沛慈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转头看着街上的行人,有的一派悠然,有的健步如飞,每个人脸上有每个人不同的表情。
“请问需要点单了吗?”女服务员拿着餐牌过来,另外还带了两杯白开水。
王绍伟点点头,要了黑咖啡,给沛慈要了皇家奶茶。
在服务员写下单子准备将餐牌撤走的时候沛慈将她唤住,“等一下。”
穿着白衬衫黑包群,胸口别着大大笑脸徽章的服务员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和胸口的一样,问答:“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把皇家奶茶换成拿铁。”沛慈说道。
“好的。”女服务生微笑的点头,重复了次单子,“一杯黑咖啡和一杯热拿铁是吗?”
沛慈点点头,确认她说的没有错。
“马上给你送上来。”服务生微笑的退场。
沛慈重新将头转到外面,没有看他。
“你以前最喜欢喝皇家奶茶,说咖啡苦,放多少糖和奶都挡不住那苦涩的味道。”王绍伟看着她,缓缓的说道。
沛慈转过头,看着他,只说道:“没有人没有事是会在永远停留在原地的,比如工作,时间久了会升迁,比如口味,时间久了也会改变,以前喜欢的,也许现在就不喜欢了,再比如感情,时间久了,就该淡了。”
王绍伟只觉得心一疼,疼得他快无法呼吸!他自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是不愿去相信。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有些事,永远都不会变,以前是,现在也是!”
沛慈避开他的视线,低头端起桌上的杯子放到嘴边轻啜,就算还爱着又能怎么样,终究抵不过现实,这个道理,她用了六年的时间学懂了,现在她会学着放下,即使不能马上,至少,一点一点的也会遗忘。
那带着标准笑容的服务员将咖啡送上,然后带着笑容从他们中间退开。
王绍伟喝了口咖啡,那苦涩就如同他此刻的心境,他知道他当初的选择伤害了她,可她又可曾知道,这六年他又是如何过来的,他每一夜,无不思念她。
这样的沉默让沛慈有些坐不住,看了看表,有些不耐的说道:“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还要赶回去上班呢。”
王绍伟定定的看着她,突然伸手将她的手握住,紧紧的抓着。
“你,你放手。”使劲想将自己的手抽回,却被他紧紧抓住,沛慈有些恼火,“王绍伟,你把手放开!”
王绍伟没有听她的放手,反而将手握得更紧了些,略倾着身子,说道:“沛慈,给我半年,再给我半年的时间!”
“你放手。”沛慈挣扎着。
“沛慈,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真的!只要再半年,再半年就好,我们重新再一起好不好。”王绍伟抓着她的手说道,其实按他的计划,原本没打算这么早跟她说的,只是昨天那个男人让他有些害怕,他怕,再不说,他就真的来不及了。
沛慈愣愣的看着他,只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半年,什么在一起,他难道忘了他家里还有个老婆吗?
“你别管,我相信你还是爱着我的,所以,再等我半年,半年后我们重新在一起,就像六年前一样。”
“重新一起?”沛慈冷笑,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陌生:“什么身份?你忘了你家里还有一位太太吗?你要我到时候做你情妇?”
“不是。”王绍伟否认,他怎么可能让她当他的情妇,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他怎么舍得委屈她那个见不得人的身份。
“不是,那你是打算跟童筱婕离婚?而我就是你们之间的小三?”沛慈冷冷的看着他,语气冷冽没有温度。
“沛慈,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你知道的,你从来就不是什么小三!”当年他们相爱在先,要说第三者,那也是别人,从来不是她。
“呵。”沛慈冷笑,“是你让我想得我自己这么不堪。”
“沛慈,我跟她有协议,再半年协议到期,到时候,我会跟她离婚。”王绍伟说道。
沛慈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以前一起的时候总觉得百般的好,可是六年不见,再见只觉得陌生,哪里还有当年的一点影子,用力将手从他手中抽出,“王绍伟,你真自私,你凭什么要我等你?”
“沛慈,你还爱着我的,对吗?这些年来,你也忘不掉我们的过去,不是吗?”他查过,六年来,她没谈过一次恋爱,所有的重心全在工作,他知道,她心里跟他一样,也不曾放下他。
就算如此,难道这些就是给他当初伤害他的资本吗?如果是,她为自己曾经以为的爱情感到悲哀。
见她不语,王绍伟以为她被自己说中,伸手重新将她的手紧握,缓和着语气,诱导的说道:“沛慈,再等我半年,就半年,好吗。”
沛慈闭了闭眼,嘴角勾着嘲讽的笑,再睁开,眼里多了几分决绝,愤手将他甩开,“我不会等你,从六年前你告诉我要娶童筱婕开始,我们就不可能了,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协议,也不管半年后你们是否要离婚,那都与我无关。”说着站起身来,拿过椅子上的包,说道:“另外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会让我很困扰,我不想我的丈夫有什么误会。”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你结婚了?”王绍伟腾的站起身挡在她面前,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私家侦探给的资料明明说她未婚,甚至连交往的对象都没有。
“对。”沛慈点头。
王绍伟摇着头,“我不相信。”她在骗他,他肯定。
“随你。”相信不相信是人的主观意识,她无法主宰别人的思想。绕开他从他旁边过去,手却在下一秒被他抓住。
“是昨天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沛慈回答,干净利落,不带一点犹豫。
王绍伟没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沛慈有些吃痛,深吸了口气,只冷冷的说道:“王绍伟,别让我恨你。”
王绍伟颓然,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最终放开了她的手。
收回手,沛慈没回头,直直的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37:00 +0800 CST  
034任容萱的愤怒
临下班的时候接到任容萱的电话,让沛慈晚上陪她一起去吃饭,语气听上去很不好。
沛慈原想拒绝,最近她应下黄德兴的话,可是关于那政府大厅的设计图,她现在连最初的草图都还没有出来,这几晚她得赶赶了。可是话还没出口,那边的任容萱‘老佛爷’已经放话,拒绝听不。最终沛慈那拒绝的话只能留在了肚子里。
任容萱大学毕业后直接去了一家地产公司做销售,平时就无欲无求,加上谢坤达的收入好,对于工作,任容萱从不放在心里,所以在那公司做了六年,同期跟她进去的现在都已经做到部门经理,独独她,还是一个小小的售楼员,平时业绩仅仅只够每月达标。
沛慈下班的时候接到任容萱的短信,说已经在她公司楼下,让她火速下来,沛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猜她可能跟谢坤达闹了矛盾,不过就任容萱现在这语气这态度看来,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如此想来,沛慈急急的收拾了下拿了包便出了去,就连办公室的门一下都没来得及带上。
沛慈开车从车库出来的时候只见任容萱站在公司的大门口,脸色很差,脚边还放着个箱子。
沛慈摇下车门唤了她一声,只见任容萱抱起箱子就朝她走来,拉开车后门,直接将纸箱扔了进去,然后怒气的绕过车头开门上车。面无表情的说道:“开车。”
沛慈见她脸色不对,没多问,直接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上路好一会儿,沛慈才开口朝任容萱问道:“老佛爷,咱上哪?”
“悠然居。”任容萱恨恨的说道。
“咳……”沛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转头朝任容萱说道,“要不,要不换个地方吧,老去哪再好吃的菜也没味道掉。”
任容萱转头,瞪了她眼,说道:“换什么换,换哪个地方可以吃饭不用给钱?”
沛慈汗颜,敢情她丫就想吃霸王餐啊!
到达悠然居的时候沛慈直接要了个角落,任容萱似乎真的被气过头,拿着菜单几乎样样都点了遍,看的一旁站着的服务生直有点傻眼,问沛慈是不是还有人要来,要不要换到楼上的包间。
沛慈略有些尴尬的摇摇头,抢过任容萱手中的菜单直接递还给了服务员,忙说先这样,让快点上菜。
服务员连连点头,将菜单收回,顺便将茶水送上。
沛慈看着任容萱那一脸难看的脸上,尽量轻松的问道:“怎么了,那个奴才惹我们老佛爷不痛快了?”
“哼,有些人真不要脸,他以为他什么东西,他以为我想在他手下上班啊,也不看看自己,贪慕虚荣靠女人上位,说出来都不怕丢脸。”任容萱恨恨的说道。
沛慈听得是一脑门浆糊,完全不知所云,“什么情况啊,跟我说说。”
任容萱转过头,看着沛慈,说道:“沛慈还好你当初没跟他在一起,那丫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你是在说王绍伟?”沛慈试探的问。
“不是他还有谁。”任容萱想想就有气,她根本就不知道公司来的新老板就是王绍伟,而且一来,就发了人事信,说她工作懈怠没有积极性,公司不予再聘用。
“到底怎么回事?”沛慈有些糊涂,不明白王绍伟怎么跟任容萱扯上关系,而且还是工作上的关系。
任容萱喝了口水,原来就在前不久,任容萱所在的公司被美国一家大的建筑公司给收购了,而今天正是新老板上任接手的日子,任容萱没想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绍伟。当场看见王绍伟就骂了句伪君子,不巧这话正好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了去,任容萱是一个将是非黑白分得清清楚楚的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见他看来,也毫不客气的回瞪过去,一点都不示弱。
王绍伟当场并没有发作,看了她一眼,转头直接上去。任容萱转头就回到座位上开始打辞职信,可是有人速度更快,在王绍伟上去了之后没有10分钟,人事部直接给任容萱去了电话,迫于人事部的催促,任容萱那才打了一半的辞职信只得先丢下,然后直接去了人事部。没想这才进人事部,人事部经理直接丢来辞退信,说她工作懈怠没有积极性直接辞退不再录用。任容萱二话没说,直接抓过信闹到了总裁室,推门进去就朝王绍伟痛骂了一通,然后将信丢到他桌上,可是没想他更绝,直接叫了保安把她赶了出去,最后更是让保安盯着她看她收拾完东西确认没有拿走公司一纸一笔这才让她离开。
任容萱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那心里的火气腾腾腾的往上冒着,最后直接打了电话给沛慈,然后叫车直接到了她公司的楼下。
“伪君子,真小人,有脸做没脸人,不是个东西。”任容萱愤愤的说着,手上的动作没停,直接提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糖醋排骨塞到嘴里,却还不忘跟沛慈说道:“幸亏,幸亏当年你们没有在一起。”
沛慈看着她没有反驳,也没有戳破任容萱她当年在宿舍里对着舍友大赞王绍伟和谢坤达是T大两最极品的帅哥,成绩一流,长相一流,人品一流。也许放在以前她肯定不会相信王绍伟会做得如此的绝,但是经过早上,她懂得一个道理,时间久了,什么都在改变,尤其是人,以前如此熟悉的人,再见也只留下陌生。
任容萱喝了口水,将口中的实物咽下,然后又伸筷子朝那宫爆虾球夹去,边说道:“我看啊,你现在的老公不错,至少比他强许多。”
沛慈一愣,疑惑的看着她,“你见过陈德修?”她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正式介绍他们认识过!
“陈德修?谁是陈德修?”那夹菜的筷子一顿,任容萱有些不在状态。
沛慈翻了翻白眼,有种被她打败的无力感。
见她如此,任容萱迅速反应过来,“哦,你老公啊,我没见过啊,你有介绍我们见过吗?”
沛慈汗颜,端了水灌了自己一大口,才问道,“见都没见过,那你怎么知道他好不好。”
任容萱看了这一大桌的菜,愣愣的说,“这样大吃大喝都不用给钱,还不好啊!”
沛慈无语了,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37:00 +0800 CST  
035结婚礼物
任容萱是真的能吃,怀孕后更是能吃,那一桌子的才,沛慈没有动几筷子,几乎全由任容萱给解决了。
临走前,沛慈借口说去洗手间悄悄拿了单子直接去了柜台埋单,虽然陈奕娇说过,再来以后也全都免单,但是她总觉得不好意思的。
再回来的时候任容萱正跟他们家谢坤达打电话,神态娇羞,让沛慈此刻才想起除却了任容萱那大大咧咧彪悍的性格,她也是一位娇笑可人的女子。
见沛慈过来,任容萱又跟谢坤达说了几句然后这才挂了电话。朝着沛慈说,“慈慈,今天咱家小坤子晚上有应酬,所以今晚你得伺候老佛爷好吃好喝好玩。”
“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老佛爷接下来想去哪?”沛慈附和着她的话说道。
任容萱那双大眼乌溜溜的转了圈,说道:“去商场吧,吃饱了得消化消化,我们家谢坤达说回来给我带糯米鸡呢。”
沛慈翻了翻白眼,朝她怒道:“你丫节制点,小心撑着我闺女。”
“去你的,我儿子胃功能跟我一样强大。”任容萱得意的朝她看了眼。
沛慈没好气的笑笑,两人一起出了悠然居。
车上,沛慈放了首轻缓的钢琴曲,任容萱半开着车窗,那让晚上的夜风随着车子的行驶吹进车里。
“对了,你跟那个陈,陈德修领证了,那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车上,任容萱突然想到便随口问道。
“我们不打算办婚礼。”沛慈淡淡地说道,眼睛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况。
“为什么?他不想办?”任容萱奇怪的看着她,在她看来,婚礼虽然形式,但比那本证可来得重要得多。没有婚礼的婚姻就没有祝福,就如偷偷摸摸见不得光似得。
沛慈摇摇头,“没有,是我不想办,太麻烦了。”
“沛慈,这是女人的一辈子的事,再怕麻烦起码也得给自己那么一天,穿上漂亮的婚纱,接受大家的祝福,由父亲牵着送到心爱的男人的手中。”任容萱说道。
沛慈看了她眼,苦笑的说道:“任容萱,我跟你不一样,我和陈德修之间,不是你和谢坤达。”
“沛慈,你对自己太不负责了。”任容萱定定的看着她说道,表情认真且严肃。
沛慈看了她眼,笑笑,“如果有一天我跟陈德修也成了如今的你和谢坤达,那我一定要他把这婚礼给我补回来。”可是会有那么一天吗?谁都不知道。
任容萱沉默了好一会儿,在车子到达商场,临下车前,才说道:“沛慈,找个时间安排我跟你们家陈德修见个面吧。”沛慈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她得看看那个陈德修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如果不好,她定不会让他欺负了沛慈。
沛慈将车子在路边的停车位上停好,转头朝任容萱笑笑,点头说道:“好。”
任容萱也笑,边开车门下车边说道:“慈慈,走,跟老佛爷上去,老佛爷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合适给你做新婚礼物。”
“哈,那我先谢谢老佛爷了,您老破费。”沛慈笑着说。
“没事,到时候我和谢坤达结婚的时候,你也给咱送个就成,不要多,价位在5位数以上6位数以下就行。”任容萱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
“去你的,打劫呢你。”
安然原本没想买什么的,不过想起来明后天可能要去见陈德修的父母,便拉着任容萱去买了两条丝巾,一条沉稳大气,一条颜色跳跃活泼。
任容萱看着沛慈那提着的两个袋子,不住的点头:“嗯嗯,婆媳关系,姑嫂关系是最难处的,得好好打理。改天我也得给我婆婆买点啥,让她乐呵乐呵。”
闻言,沛慈转头看了眼她的肚子,笑说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用买,好好养着就成。正好工作也不做了,你就安心在家里准备备嫁和养胎吧。”
说着两人走进了一家睡衣店,沛慈想着自己的几个胸衣都穿的有些变形了,便直接去了专柜那边挑胸衣,任容萱则在柜台那边缠问着服务员什么。
沛慈挑了几款自己常穿的,样式简单的,也没试穿,拿着直接去了柜台付钱,过去的时候,柜台上放着两个纸袋,林丽似乎已经买好,见她过来,拿出其中一个纸袋里的睡衣在身前比划着,“怎么样,好看吗?”
样式并不开放,一件普通的真丝吊带,胸口的花倒是做得特别的精致漂亮。
沛慈点点头,说道:“挺好。”
林丽满意的点点头,将睡衣放进袋子里,将另一个带着拿过去给她,说道:“我瞧着就喜欢,喏,给你也买了件。”
沛慈伸手接过,瞄了眼袋子,一样的玫瑰红,提着袋子好笑的看着林丽,说道:“林丽,你可真抠,就拿件睡衣来打发我,还想着我以后给你买5位数6位数的。”
“哈哈,如今你傍了个大款,哪里还能跟我们小老百姓斤斤计较,再说了,别看见小小的睡衣,指不定能有什么惊人的爆发力呢。”说着转头朝一旁站着的柜台小姐问道:“你说是吧。”
“是。”只见那柜台小姐暧昧的朝安然笑笑,直点头。
沛慈也没多想,直接让服务员算了内衣的钱这才提着袋子两人走了出去。
两人又在商场里逛了下,任容萱给他们家谢坤达买了件衬衫,看看时间差不多,两人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将东西放到后座,沛慈开着车送任容萱这老佛爷回去。
路上,沛慈看着坐在一旁还在满眼欢喜细细看着睡衣的任容萱,脑海里突然闪过个问题。面色一笑羞红起来,张口,略有些不好意思。“容,容萱。”
“嗯?”任容萱应声道,没转头,眼睛依旧盯着手中的睡衣细细瞧着,她喜欢胸口的花,很精致漂亮。
沛慈张了半天,却仍然有些问不出口。
久久没有等到回答,任容萱有些不耐了,抬头问道:“什么事啊?”
沛慈看了她眼,最终红着脸问出了口,“那个,第一次都很疼吗?”她没有经验,但是据说都是很疼的,她不知道,所以想问问任容萱,毕竟她是过来人,经验丰富。
“什么第一次?什么很疼?”任容萱反应永远要慢上半拍,不过这样的慢半拍很是让沛慈抓狂。
“就是,就是那个啊,你,你和谢坤达第一次疼不疼?”脸火烧似得,沛慈真觉得想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任容萱愣了半天,突然暴出声,“靠,你们还没做过啊!”
沛慈只觉得自己的脸更汤了些,或许,她根本就不该问任容萱这问题。
“第一次当然疼啦,当时我跟谢坤达两人都是第一次,都没有经验,差点没疼得我背过气去。”任容萱回忆着,那简直就是‘浴血奋战’全都是血和泪的经验!
沛慈听着都有点慎人,怯怯的问道:“那,那是不是男的有经验就不会那么疼啊?”陈德修今年三十二岁,虽然不知道之前有过多少女人,但以他的条件,也应该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了吧。
任容萱没好气的白了她眼,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38:00 +0800 CST  
036情趣内衣
4月天气已经开始慢慢有些热意,春的脚步一点一点离去,夏天的步伐也悄悄来临。
送任容萱回去再回到陈德修的公寓已经10点多了,看门进去,客厅里漆黑一片。开了灯将手里的东西提回到主卧。
陪任容萱逛了一晚,安然只觉得此刻身子黏黏的有些难受,也没顾得上整理晚上买来的战利品,直接开了衣柜拿了睡衣就准备进浴室。
却在沛慈一脚迈进浴室的那一秒,房门被打开了,陈德修提着公文包面色有些憔悴的进来,头发有些撩乱,衣服也略有些皱。
“回,回来啦。”沛慈愣愣的看着他,她明明记得早上他说今天可能赶不回来的。
陈德修点点头,将手中的公文包搁在一旁的柜子上,“事情进行的比较顺利。”看着她一身套装的打扮,问道:“刚回来?”
沛慈点点头,如实说道:“晚上和任容萱一起吃饭,顺便逛了下。”看着他将衣服外套脱下,沛慈忙从浴室边退开,“要洗澡吗,你,你先洗。”
陈德修朝她笑笑,从衣柜里将换洗的睡衣拿出,说道:“不用,你进去洗吧,我去外面的浴室。”说着拿着衣服直接出了去。
沛慈盯着房门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转身进了浴室。
待陈德修洗过澡,再回到主卧的时候,沛慈还没有出来,看着床上放着的两个纸袋,因为好奇,拿过其中的一个随手看了下,面色微有些红,随即将袋子原位放好,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陈德修没想到那袋子里装的是沛慈的胸衣,拿着手上,感觉有些奇怪。
“啊!”突的,浴室里传来沛慈的惊叫。
陈德修转身,朝浴室跑去,站在门口,拍着浴室的问,唤道:“沛慈,出什么事了?”
“呃……没,没事。”浴室里传来沛慈的声音,听上去,确实没有什么事。
不过刚刚的尖叫也是确确实实的,陈德修有些不放心,“沛慈,把门打开。”
“等,等一下,我,我还没有好。”浴室里,沛慈裹着浴巾瞪着那整个湿了一大片的睡衣只感觉很无力。刚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挂在架子上的睡衣,待洗完澡准备换上的时候才看见掉落在地上的睡衣,早已经湿透了大片。
这睡衣是不能穿了,可是这晚上可怎么办,突然小脑袋想起刚刚在商场任容萱给买的结婚礼物,此刻沛慈真的是无比佩服任容萱的英明,那套睡衣比自己手上的这套稍稍性感,但也算是保守派,不过现在这睡衣在外面,怎么拿进来穿上是个问题。
“沛慈?”门外再次传来陈德修的声音。
“那个,那个。”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浴巾,沛慈有些踟躇的开口,“陈,陈德修,你,你能不能帮我把床上的那个睡衣拿给我下,我,我睡衣掉水里了。”
“好。”听到她真的没事,陈德修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去拿那放在床上的睡衣,直接忽略掉那个放着胸衣的袋子,提过另外一个,伸手将里面的衣服拿出,随即从衣服里掉出来一盒东西,直接掉到了他的脚边。
弯腰将盒子捡起,看清那盒子上写的字,眼睛蓦地睁大,那盒子上赫然写着的是“杰士邦”!转头看着那紧闭的浴室门,陈德修有些不淡定。
展开手中那被抓着的睡衣,不看还好,一看,陈德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如火烧般,一股热流直冲身体的某处,呼吸开始急促,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象着沛慈将睡衣穿上时出来的模样,身子似乎更热了些。
沛慈紧紧抓着浴巾靠在浴室门边,却迟迟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直觉的以为他是没有找到,出声唤道:“陈,陈德修?没,没找到吗?”按理说不会,袋子就放床上,明显得很才是。
“咳……”门外,陈德修回过神,暗哑的清咳,抓着睡衣的手很紧。迈步朝浴室方向过去,“找,找到了。”
“那,那麻烦你拿一下给我。”沛慈一手紧紧抓着浴巾,一手轻轻的将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手伸出去。
陈德修将那薄纱似的睡衣递到她的手上,而自己的手却没有马上放开,声音暗哑的厉害,“你确定要穿这个?”一字一句说得极慢。
沛慈抓着睡衣,一愣,看着他表情似乎有些怪怪的,更有些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好有些羞窘的说道:“我我,我刚刚拿的掉水里了,全湿了。”
陈德修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沐浴过后的她脸上带着粉嫩,清新的犹如刚摘的蜜桃,此刻引诱着他。只觉得身子的某处紧绷疼的厉害,放开手上的睡衣,猛地背转过身去。
沛慈没想多,抓过睡衣就缩了回去,将浴室的门紧紧带上。沛慈喜滋滋的拿着衣服准备换上的时候,这才摊开,蓦地被吓到了,这这这哪里是她看到林丽比划的那件,这件除了颜色一样,样式哪有半点相似,一根细细的吊带,下面是轻柔的薄纱,透明且松垮,那搭配着的睡裤根本就称不上是裤子,一根细线穿过两块薄布,能遮住的东西少之甚少。
此刻她突然明白刚刚陈德修那句话的意思!脸爆红着,滚烫的都差点让沛慈觉得放个鸡蛋上去都能熟了。
天!沛慈此刻恨不得在地上凿开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死了算了,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浴室里,沛慈直接问候了任容萱的祖宗十八代,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对不起她,她丫的竟然这样整她,亏她还晚上请她大吃大喝还送她回家,那丫,真的,真的是要害死她啊!
看着手上的情趣内衣,再看看那躺在地上已经彻底湿透的睡衣,沛慈只觉得欲哭无泪。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38:00 +0800 CST  
037夜,很惑人
那件特殊的睡衣被送进去后,足足过了10分钟,浴室的门还是不曾打开。
陈德修站在浴室外面的门外,欲火并没有消退下去,反而更上涌了,脑海里不断出现的是沛慈穿上那轻薄睡衣后的样子,清丽中带着妩媚撩人。这样想着,那体内的欲望变得更甚更猛了。
“沛慈。”陈德修唤道,声音暗哑的厉害。此刻的他是冲动的,他甚至想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咔……”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沛慈紧裹着那并不大的浴巾从里面出来,浴巾包裹住她那玲珑的曲线,却独独留着那一双修长的长腿。
见到站在门外的陈德修,她的小脸蓦地一红,就犹如那熟透的红苹果,而这一切在陈德修看来,煞是可爱。
陈德修眼睛盯着她,目光一瞬不瞬,仿佛如若见到某种珍宝,眨巴一眼都会错过什么。
沛慈被看的很是不好意思,避开眼不敢跟他对视,同时心里又把任容萱那丫狠狠的上下几代全都问候了几遍。
“其实,我……这,这睡衣不是我——”手紧紧抓着那浴巾。
“沛慈。”
沛慈试着想要解释什么,却被他打断,然后一下噤了声,抬头,愣愣的看着他。
陈德修直直的看着她,然后朝她过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伸手将她拥住,紧紧的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沛慈,你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那欲望的折磨而变得异常暗哑却富有磁性,在此时此刻听来,竟然有种诱人魅惑的味道,让沛慈一下完全忘了如何反应,只是这样傻傻愣愣得由着他抱着。
陈德修拥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此刻被他紧紧拥抱着,他的理智似乎在她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彻底,完全的消失殆尽,呼吸由浅变深,最后急促的厉害。
沛慈被他身上的热度吓到,整个人紧紧的被他拥抱着,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的紧贴着。
“沛慈……”他那低沉暗哑的厉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
她有些害怕,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想推开他,却根本无力再去拒绝,抵抗。
陈德修亲吻她的耳朵,在她那光滑白皙的颈项上留下淡淡浅浅的红印,那是他烙给她的印记。
其实在出来前沛慈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天迟早要来,今晚也只能算是天意弄人,再拒绝她就真太说不过去了,虽然还有点紧张,有点担心,但是此刻沛慈也慢慢的学着去接受。
如此想着沛慈闭上眼,忘却去自己心中的担心和害怕,将自己整个人交付于他,他是她的丈夫,在那个将在未来岁月中与你并肩一起走的那个人。缓缓的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学着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
感受到她的回应,那似乎是无言的激励,陈德修拥着她的力道越发紧了些,亲吻她的动作更加狂野了些。
沛慈虽然跟不上他的脚步,却也尽量让自己配合着他。
磨搓间那原本裹着的浴巾不知如何被扯落,那性感的情趣内衣穿在沛慈身上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衬着那玫瑰红的亮丽让沛慈整个人被感娇嫩,性感撩人。
陈德修痴痴的看着,目光完全移不开。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比他想象的还要勾人一百倍!
丝丝的凉意让沛慈回过神来,睁开眼,只见陈德修那带着欲火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看着,猛的低头,着才发现浴巾早已经滑落摊在脚边,此刻自己的身上就穿着任容萱给送的那所谓的‘结婚礼物’。
猛的伸手护在自己的胸前,娇羞瞪着大眼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他,小脸瞬间通红灼热,被他盯看的很是不自在,最后有些恼羞成怒的娇斥道:“色狼,不要看啦!”
陈德修对她的娇喘怒斥完全置若罔闻,他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容易冲动的动物。
沛慈手护着上面,又护不住下面,最后索性心一狠,伸手紧紧捂住陈德修的眼睛,娇嗔道:“不,不许看。”
被她捂着眼陈德修嘴角缓缓勾起笑意,他早在脑海中想象她将那衣服穿上的样子,又岂是她用手遮就能遮得住的。
伸手一个用力重新将她圈在怀里,她那若软的丰腴贴在他的胸膛,唇擦过她的耳畔,那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朵。
沛慈忍不住的战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沛慈。”陈德修低唤,沉带着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是在勾引我吗?”那语气,略还带着挑衅的味道。
沛慈猛摇头,拼命的想解释,“我,我没有,睡衣是任容萱买的,我根本就不——”
然后,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德修那饥渴的唇发狂似地覆上她的红唇,微微喘息着,火热的舌霸道的倾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小舌,滑过贝齿又勾上粉舌,沛慈呜嘤的娇喘,手紧紧抓着他的睡衣。
沛慈呜嘤的娇喘,手紧紧抓着他的睡衣。
“陈……陈德修。”她嘤咛着低唤,比他想象的还有动听百倍。
陈德修抱着她两人双双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房内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上升,空气中带着种灼人的热度。随后女人的娇喘,男人的低吼慢慢在这个夜里晕开来。
房内一片春光旖旎,窗外,夜,很诱人。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43:00 +0800 CST  
@神偷OL@瑞瑞RUIRUII@冰紫morg@修止符的唯一@佩佩其很呆
先更这么多,第三十七章被吞了,打算下午或者明天再试试,强迫症要做到一篇都不拉,而且都要按顺序的来,所以大家再等等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08:48:00 +0800 CST  
37章终於吐出来re~明天更文继续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4 22:02:00 +0800 CST  
038清晨
天亮了,晨光穿过窗帘照进来,晨风从那没有关紧的窗与窗的间隙吹进来,吹动着那米白色的窗帘缓缓飘动着。
沛慈缓缓转醒,看着身旁拥着自己熟睡着的男人神情微微有些朦胧,而后是羞涩的红,昨夜的一切就如同是场梦,真实的有些不自然。事实证明有经验的男人真的可以降低女人初夜的痛楚,昨晚他进入的那一刻虽然也如同撕裂,但并不至于如任容萱说的,疼背过气去。
沛慈一瞬不瞬的看着身旁那熟睡的男人,目光放肆且大胆,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着他。他长得很好看,粗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沛慈甚至此刻才发现原来他的睫毛很长,如女子一般,浓黑细长,不过不同的是他的睫毛虽然长,但并不翘,所以并不会给人种很娘的感觉。
沛慈看着,突然有些恶作剧的伸手,轻轻触碰那纤长的睫毛,只见陈德修的眼皮微微动了下,却没有马上醒来,沛慈甚是觉着好玩,伸手又动了动,如此反复,像是有些乐此不疲,以至于她并没有发现,某人嘴角那半倾着的好看弧度。
因为怕他醒来,沛慈吐了吐舌并没有多动。经过昨晚,沛慈皮薄,害怕他醒来两人四目相对时的那种尴尬,轻轻想退出他的怀抱。
手轻轻将那搭在她腰线上的手拿开,尽量轻柔着动作从撑着手想半起身来,可是就在下一秒,身后的男人轻轻一扯,又捋她揽回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去哪。”
陈德修的拥抱跟他的外表有些不负,不若外表的斯文温润,他的拥抱带着很强的占有欲,一手拥着她,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上,大掌紧贴着她那翘挺的屁股,四肢更是压制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身体一般。
那肿肌肤间的相触让沛慈的脸一下通红起来,“天,天亮了。”沛慈梗着声说。
“嗯。”陈德修轻声应道,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那光滑的脊背,“还早,再睡会儿。”
沛慈哪里还睡得着,尴尬,羞愤,连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此刻是怎么样的心情。仰头看他,只见他仍闭着眼,怀疑他根本就只有三分醒,“我,我去做早餐。”
闻言,陈德修猛地睁开眼,正好撞上她的眼,沛慈一下羞红了脸低头不去看他,昨晚的一切此刻还历历在目,那些羞人的场面让她只觉得难为情。
陈德修嘴角勾着笑,她脸红的模样在他看来分外的可爱喜人,低头在她额前亲了口,笑问道:“饿了?”
其实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饿不饿有没有胃口,沛慈不过只想赶紧起来,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男人。忙不跌的点头,说道:“嗯,让我起来,肚子好饿。”
“嗯。”陈德修随口应着,大掌扶着她的腰背,捋她更推进自己的怀中,不留一丝空隙。然后那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只挺他说道:“嗯,我也饿了。”
沛慈的身子蓦地紧绷,僵硬的不敢动弹,她明显感觉到那此刻抵在她两腿间的坚硬是什么,她心里本能的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嘴上的笑容很是僵硬,“我我我,我起来给你做。”
陈德修笑弯着眼眉,哪里有一点刚醒的迷蒙,定定的看着沛慈,被子底下,身子更朝她倾了倾,搂着她的身子让她能更明显的感觉到他这清晨的昂扬。坏坏的扯着唇,笑道:“不用,已经有现成的。”
“额……在,在哪。”沛慈装糊涂,干干的朝他笑着,身子不断的往身后靠去。
陈德修笑,扣着她的力道一点没有放松,只笑道:“你!”
沛慈有些惊慌,急急的说:“陈陈陈德修,已经已经早上了,我们呜——”
沛慈再没有开口的机会,陈德修翻身将她压下,开始享用他那美味的‘早餐’。
沛慈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照在房间内亮堂堂的一片,身旁陈德修也早已经不在。沛慈半撑着身子想起来,这才发现整个人酸疼的像是被什么辗压过似得,全身使不上力来。在心底又将任容萱那丫狠狠骂上一遍,不过这次连带着陈德修也没有躲过。
伸手将那放着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9点50分。看过,将手机无力的放下,闭着眼,躺着待身子缓过来一点,可就在闭上眼的下一秒,沛慈那双大眼又猛的睁开,身子也顾不上酸疼弹坐起来,重新将放在一旁的手机拿过,“9点50了!”天,她早上还有个会议呢。
沛慈也顾不上其他,急急的从床上下来,裹着被子从衣柜里拿过衣服便进了浴室,匆匆洗簌化了个淡妆,着急准备去上班的时候突然瞥见自己脖颈上的红痕,愣了好一愣,然后爆红着脸,抓过遮瑕粉猛往脖颈上拍,嘴里嘀嘀咕咕骂着陈德修什么。
再好的粉也遮不去那欢爱遗留下来的吻痕,最终沛慈只得先将昨天买来原本送给陈奕娇做见面礼的丝巾拿来围住,好在现在天气说冷也不热,系条丝巾也不至于太过突兀。
待将自己收拾稳妥,沛慈抓过包直接就匆匆便出了门,以至于并没有看到厨房吧台上的那份待加热的三明治和写着留言的字条。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5 09:06:00 +0800 CST  
039肖晓
沛慈急急赶到公司的时候周例会已经结束,肖晓率先从会议室里出来,看到沛慈先是一愣,后笑问道:“沛慈,你不是请假了吗?”
“额。”沛慈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请假!她什么时候打电话请假了吗?
在沛慈发愣的时候凌琳抱着资料也从会议室里出来,身旁还跟着两个办公室里绘图的小伙,正说着什么,一见到沛慈,忙上前关心道:“曾姐,你身子没事吧?”
沛慈被问得更是莫名其妙,看着他们全然不在状况。
最后黄德兴出来,看见沛慈被众人围着,开口道:“都不用工作了吗?”
众人闻言,全都散开。
沛慈看着黄德兴,略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开口,却被他抢了先。
“沛慈,你到我办公室来下。”黄德兴看了她眼,转身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沛慈跟在他后面见了总监办公室,黄德兴将手中的资料朝桌上一放,自己坐到那宽大的真皮黑转椅上,朝沛慈示意,让她在自己对面坐下。
黄德兴端过一旁放着的茶杯,轻抿了口,说道:“沛慈,你是不是最近工作上有情绪?”
“呃,没有。”沛慈否认,说道:“早上,早上我是临时有点事,所以来晚了,很抱歉,我下次会注意。”沛慈为自己的迟到道歉,但是至于迟到的原因,她是没脸讲的。
黄德兴点点头,“上次事故的原因我们已经在调查了,这几天就能出结果,其实关于你的设计图我认为是合理的,不过在调查结果出来前我也不方便说什么,这点,希望你也理解。”
沛慈点头,说道:“我知道的。”其实她能明白他这个位置的难处,当然,对于事故她也一直是报着等调查结果的态度,要真的是她设计的问题,那么后果如何,她都接受。
“嗯。”黄德兴应声,接着又问道:“关于政府大楼的设计你画得怎么样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算起来,我也算你半个老师。”
“谢谢总监。”沛慈笑着道谢,“图纸的话过几天可以好。”
“嗯,你一直是我比较看好的,在设计方面你很有才华。希望这次也不会让我失望。”
沛慈干笑着点了点头,她总觉得今天的黄德兴看起来有些怪,他之前几乎从不夸人,她跟在他身边六年多,从来都是设计稿被退的份,今天竟然破天荒夸她来着,感觉真不适应。
“总监还有事吗,没有的话那我先出去了。”沛慈询问到,话说,她这两天真的得抓紧政府大楼的那个设计了,到现在才只略略画了个草图,想来这几天得加班加点了。
“嗯。”黄德兴点点头。
沛慈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手搭着门把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被黄德兴叫住。
“等下,沛慈。”
沛慈转回身,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问道:“总监,还有事吗?”
黄德兴突然想起早上的电话,那号码位数他记得是市委里领导的才是,不禁问道:“你认识市委的人?”
“呃。”沛慈一愣,下意识的摇摇头,“不认识。”她那小脑袋完全忘记了今早害的她迟到的人,也忽略了自己其实已经结婚,还嫁了一位职位不低的高官,是名副其实的官太太。
闻言黄德兴小声的嘀咕道:“是吗。难道是我搞错了?”
“嗯?总监,你说什么。”他说得太小声,沛慈并没有听清楚。
“哦,没什么,你出去吧。”黄德兴反应过来,朝沛慈笑笑。或许他真的搞错了。
沛慈没多问,转身出了总监办公室。
沛慈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肖晓双手环胸面带着笑倚墙靠着。
沛慈看了她眼,“有事?”拿过钥匙开门进去。
肖晓随着她进去,将门带上,撩拨着那头大波浪,搔首弄姿的在沛慈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说道:“你今天的丝巾不错,我记得你从来不带的,今天怎么系上了?”
沛慈一愣,脸稍稍有些红晕不自然,将手中的包放到办公桌的一侧,避开她的眼神伸手将电脑打开,避开她的话题,反问道:“找我有事啊?”
肖晓也没揪着丝巾不放,原本那不过是个开场的话题,更重要的是接下来的话,其实她知道沛慈是一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那她也爽快,直接开门见山,问道:“问你个事,前天在门口等你,开着大奔的男人是谁?”
沛慈把文件的动作一顿,轻皱了皱眉,看着她,“你问这做什么?”
肖晓捋了捋卷发,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我对他有意思,打算出手。”
闻言,沛慈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只说道:“晚了,他有老婆了。”
“有老婆那又怎么样,现在离婚的多着呢。”肖晓不在意的说道。
沛慈看着她,虽然听闻业内对她的一些传言,对于外面对她的风评自然是知道不少,但是身为同事,她的努力她也是看在眼里的,总觉得外面的那些留言对她太不公平,但是现在,不突然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坚持是不是错了。
见她不说,肖晓笑着又说道:“怎么?你也对人家有意思?不过那天看来,他对你有意思倒是真的。”
沛慈转开眼,不去看她,“这事我帮不了你,你找别人吧。”
她不说肖晓也不恼,又问道:“沛慈,他是你前男友吧?你该不会这几年不谈感情就是为了他吧?”
“你胡说什么呢。”沛慈有些被问恼起来,看着她说道:“肖晓,我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王绍伟不会对你动心,更不会为你而离婚。”他当初可以为了权利为了钱而选择跟自己分手,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把这些他梦寐以求得到的东西全都放弃,他其实是个自私的男人,他最爱的始终是他自己。
“你怎么知道不会。”肖晓看着她,“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而我,也自认为并不比你差,我有信心他迟早有一天会为我心动。”
沛慈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最终什么都没说。
肖晓依旧笑,站起身来,“对了,那天和你一起走的男人长的不错,不过条件似乎一般了点。”说着,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5 09:09:00 +0800 CST  
040准备见公婆
中午的时候沛慈几乎一到饭点就跑去了公司的食堂,随便打了饭菜坐下来便大口的吃着。
昨晚跟着任容萱跟本就没吃几口,晚上陈德修又缠了一晚,再加上早上的‘晨间运动’让她睡过了头,早餐更是别说吃了,想都没敢想,现在她真的是饿的有些晕,刚刚在办公室里原本想把那图的大样给画出来,哪里想肚子饿得要命,哪里还有心思画图。
人真的是肚子饿了什么都好吃,原本觉得食堂里的饭菜淡而无味难吃的难以下咽,今天沛慈迟来却格外的香,特别的好吃。
陈德修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进来,沛慈尽顾着吃,看也没看抓起手机就说话,“喂,哪位?”
“怎么不在家,我刚刚打家里电话没人接。”电话那边,陈德修轻笑着问道。
“额。”沛慈一愣,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才确认是他,想起昨晚和早上,沛慈的脸不自觉红得厉害,说话也开始有些不利索,“我我我,我今天要上班啊,又,又不是周末。”
“我给你留得纸条没看到吗?”陈德修问道。
“纸条?”沛慈疑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纸条?又哪来的纸条?
电话那边陈德修轻轻叹了口,打底明白她根本就没有看见自己在吧台留的字条,又问道:“早上起来没吃早餐?”
用筷子拨着盘中的饭,沛慈嘀咕的说道:“我,我醒来都10点多了,哪还有时间吃什么早餐。”脸色微红,语气略有些埋怨。
“哈哈。”陈德修在电话那边大笑,心情很是不错。
沛慈被笑得有些恼羞成怒,只想赶紧挂了电话,别扭的说:“你,你有事吗?没,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吃饭了。”
陈德修笑着,想起昨晚和今早,确实是自己需索过度了,甚至没有考虑到她是初次,如此想来,心里甚是愧疚,认真的道歉,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注意,不那么累着你。”
“我,我要吃饭了。”沛慈羞窘的不行,说着便想挂电话。
“呵呵,等等。”陈德修在她挂电话前唤住她,说道:“下班在公司门口等我,晚上我们回大院,爸妈和爷爷都想见见你。”
“我,我自己过去好了,我今天有开车过来。”沛慈拒绝,经过昨晚和早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你知道在哪吗?”陈德修好笑的问道。
“呃。”沛慈一愣,这才想起陈德修并没有跟父母同住,她根本就不知道陈家大宅在哪!
“听话,晚上下班在公司门口等我,我这边还有些事,先挂了。”说完,也没等沛慈回答,转头似乎对着身边的人说什么,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陈特助,这份文件需要你签下字。”郑秘书将文件递上前。
陈德修将手机收回放到口袋,拿过郑秘书手中的文件翻看着,是关于市政府大楼的建设方案,上个星期市委通过,这个项目暂时由他代管着。
“陈特助刚刚和夫人通电话啊。”郑秘书略有些八卦的问道。
前几天陈德修跟他说结婚的时候他还真吓了一跳,太突然了,他跟在陈德修身边也快两年了,甚至完全没有见陈德修对哪一个女人上心过,甚至平时电话约会都很少,那天突然说结婚了,真是吓了他一跳。他见过那个女人,不算特别漂亮,但清秀有余,很有气质。
陈德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应道:“嗯。”
“那特助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好通知大家提前准备红包随分子。”郑秘书笑着说道。
陈德修拿过笔在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大名,然后将文件递还给郑秘书,只说道:“我们暂时不打算办婚礼。”
“呃。”郑秘书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以他家里的背影和身份,这婚礼能不办吗?
陈德修拿过桌上的文件看着,问道:“下午市委的会议是几点。”
“两点半。”
陈德修点点头,这次会议,估计是要说科技城的开放和建设。看了看表,陈德修站起身来,刚刚韩市长给他来了电话,说让他过去躺,他想估计是关于下午会议的事。
由于晚上第一次去陈家见家长,沛慈不免还是有些紧张。吃完午饭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脖子上的丝巾,稍稍一愣,这才想起这是原本买来打算送给陈奕娇的。如此想着,沛慈便又急急赶赶的用午休这段时间去了躺商场,中午任容萱打电话过来,说问一个以前大学同学的电话,说今天上QQ遇到之前的老班,说想毕业这么久也没弄个同学会,今年想开一个。
这任容萱的电话不进来还好,这一进来沛慈就想起昨晚的情趣睡衣,那恨不得杀了她的心都有。
“任容萱,你丫就这么害我,我哪对不起你,好吃好喝供你,还开车送你到家,你丫就这么回报我的?”沛慈对着电话咬牙切齿的问道。
任容萱先是一愣,无辜的说道:“我就问一下张倩倩的电话而已,怎么就害你了啊?”
沛慈抓着手机,看了看商场周围的人,压低了声线说道:“你说你昨晚送的是什么东西?”
电话那边任容萱愣了愣,有些兴奋的说道:“昨晚你穿了?怎么样,你们家陈先生化身成狼人了吗?”
“你,你小声点。”任容萱简直是狮子吼,差点没震破沛慈的耳膜,又怕别人听见,沛慈忙朝前面商场一洗手间的地方避了避,“我真想宰了你,你都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多尴尬,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买的是那种东西,我的睡衣掉到了水里,我竟然是叫他给我拿进来的,你都不知道我多想死,后面的事可想而知了。”
“哈哈,沛慈你得谢谢我啊,我可为你们夫妻的关系进这么一大步做了无比巨大的共享啊。”任容萱在电话那边得意的说道。
“去你的,不跟你扯,我先去买见面礼,下次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沛慈没好气的说道。
“额,你昨天不是买了吗?”任容萱记得昨晚沛慈买了两条丝巾,说是送婆婆和小姑子的见面礼。
沛慈恨恨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
“哈哈,看来昨晚很狂野哈。”任容萱在那边大笑开来。
“你就给我等着吧,看我不收拾你。”沛慈羞红着脸冲着电话说了句,而后直接挂了电话。转身想离开,却正好撞上了后面过来的人。
“啊,对不起。”沛慈下意识的道歉。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5 09:09:00 +0800 CST  
041军区大院
“对不起。”沛慈忙道歉。抬头只见是对方一位长发飘逸,皮肤白皙带着古典味道的美女。
被撞的古典美人微笑的朝沛慈摇了摇头,越过沛慈直接进了洗手间。
沛慈也没多在意,离开洗手间,直接朝昨天那去过的专柜走去。
陈德修过来接沛慈的时候沛慈还在为晚上的这顿饭而紧张着,这股紧张和忐忑让沛慈忘了早上还担心经过昨晚两人再见的尴尬。
两人先回公寓将那天没好的保健品和沛慈昨天买的丝巾拿来。浴室里,沛慈简单的给自己补了个妆,然后又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
陈德修在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出来,直接开门进来,只见她对着镜子傻呆呆的看着,眉头紧蹙。
“怎么了?”陈德修问道。
沛慈转过身,看着陈德修,嘴巴嘟囔着,“你说我是不是该换一套衣服啊?还有,头发看上去是不是很乱?”早知道中午就该先去做个头发,可是去商场就花了她全部的午休,再想去做,已然没有时间。
陈德修微笑,直接上前牵着她的手,低头就将吻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在她不注意间长舌直接探入,勾缠着她与他一起起舞,沛慈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反应过来,才想伸手推他,而陈德修已经先一步将她放开。
沛慈捂着嘴羞红着脸不敢去看他,陈德修被她娇羞的模样惹得莞尔一笑,牵着她的手,什么也没再多说,直接领着她出门。
车上,沛慈还是有些紧张,却因为刚刚的吻不敢多看陈德修,只得紧抓着手,转头看着窗外。可这车子行驶了大半小时,也不见有停下的意思,沛慈不禁转头问道:“你爸妈住很远吗?”
你爸妈!陈德修挑眉,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刚刚说什么?”
“这么久还没到,你爸妈住的很远吗?”沛慈不疑有他,重新问道。
陈德修好笑的看着她,问道:“只是我爸妈吗?”
沛慈红了红脸,吐了吐舌,有些不好意的说道:“我,我还一时不太适应。”
陈德修点点头,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提醒道:“不过等下回到家里,记得别叫错了。”
“嗯。”沛慈重重点头,这是她要尽的义务,她会扮演好角色。
陈德修转头笑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随即转过脸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况,边说道:“爷爷原先是军区的老司令,不过现在已经退下来了,爸他是军区的政委,所以他们现在还全都住军区大院,大院离市区有一段距离,还要二十来分钟左右,要是累了,就靠着休息下,到了我叫你。”
他的话让沛慈一时难以消化,愣愣的看了他好久,才喃喃的说道:“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家世如此显赫。”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是时下最流行的红几代官几代。
陈德修莞尔,看透她的小心思,只打趣说道:“你当初没问清楚就嫁我了,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沛慈看着他,没接他的话,只反问到:“陈德修,你们家不重门第吗?”
陈德修看了她眼,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小担忧全都明显的写在脸上,将车子在路边停下,认真的看着她,问道:“沛慈,你在担心什么?”
沛慈愣愣的看着他,没说话。她虽然出身平民,但也知道一些豪门大户最注重的就是门第。如果按门当户对来说,她是一百个配不上陈德修的,如若陈家注重门第,那她该如何?离婚吗?沛慈不知道,只是在心里不禁有些懊悔,懊悔当初结婚太过草率。
“我母亲是个重门第的人吗?”陈德修问道。
沛慈一愣,随即摇头,这才想起急天前她见过秦芸,看她热络的样子完全不介意她是什么身份什么家世,倒真不是注重门第之人。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陈德修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似乎总在考虑那些有的没的。其实如若换到以前,母亲或许还会讲究门当户对什么,可是现在,她怕只怕自己等不到媳妇茶,只要对方家世清白,她只顾高兴还来不及。
“真的不介意?”沛慈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其实她自己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到时候两家父母相见,她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自己的父母被人看不起或者什么。
陈德修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发动车子继续上路。会不会就让她待会儿自己看吧,他的爷爷和父母,并不是那种肤浅的人,相比较门第之见,他们更注重的是人品。
车子缓缓开进一座高大庄重的门楼,门楼下勤务持枪兵笔直的,目不斜视笔直看着前方,他们认得陈德修的车子,每个月都会回来几次,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也就省去了登记和盘查。
沛慈有些紧张的紧紧抓着衣角,看着那一栋栋林立在树间的青色砖瓦房,还有那每户红色木门前笔直站着的勤务兵,沛慈不自觉的心里有种戚戚的感觉,就犹如小时候犯了错,直接被老师叫出去站外面罚站似得。
陈德修在一家红木大门前停下,门口站着的勤务兵嬉笑的上前开门,见到陈德修爽朗的叫到:“修哥。”看到另一边下车来的沛慈,挂着张大笑脸朗声唤道:“嫂子。”
“小张。”陈德修朝他笑着点点头,算是招呼。
勤务兵小张眼睛直直盯着沛慈看着,心想,这修哥的老婆长得真是好看,水灵,这军区部队里最缺的就是女人,他在这大院里当勤务兵还好,至少还见的着女的,想起那些留在部队里的战友那才是苦,几年见不到一女的。不过这大院里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几个人,而且都是首长们的夫人,都上了年纪,除了最经常回来的是奕娇小姐,但是看多了也就木了,今天这修哥的嫂子跟奕娇小姐不一样,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真是好看。
沛慈一愣,被弄得略有些不自在,看着勤务兵也只是干干的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德修看出沛慈的尴尬,刚想开口说什么,人还没见到,里面秦芸的声音就已经传过来了。
“是德修和沛慈回来了吧。”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5 09:10:00 +0800 CST  
042见公婆
“是德修和沛慈回来了吧。”
秦芸笑着从院子里出来,眼睛直直盯着沛慈看着,不住的点头,越看越是喜欢。
沛慈看了陈德修一眼,转身略还有些不好的朝秦芸唤了声,“妈妈。”
沛慈的这一声妈妈叫的秦芸那是心花怒放,她盼媳妇盼了这么多年,今天,可算是盼到了。脸上笑得合不拢嘴,直点头说着,“乖,真乖。”
沛慈略有些不好意思,小学毕业后似乎父母老师再也没用过乖这个词,现在被人这样称赞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尴尬却又不知道做什么说什么,只得干干的陪着笑脸。
秦芸欢喜的握着她的手,帮她撩开垂在额前的碎发,心疼的问道:“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了吧?”
“不,不累。”沛慈忙摇头,表情一脸的认真。
秦芸看在眼里,心里想这女孩憨实,很对她的味,儿子这虽然婚结得有些仓促,不过人倒没选错。
陈德修将放在后座的保健品和沛慈准备的见面礼提出,看着站在眼前的沛慈和母亲,脸上挂着笑。
“妈,是不是我哥和我嫂子回来了啊。”陈奕娇梳着马尾,白嫩的脸上只是化了淡妆,一脸青春朝气的从那红色木门后面出来,身上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看着完全没有了那天的美艳和成熟。见到站在门口的沛慈和母亲,笑着说道,“妈,你拉着嫂子站门口干嘛,赶紧进来啊。”
“对对对。”秦芸这才反应过来,“瞧我,都高兴糊涂了,来来来,沛慈,快跟妈妈进来,你爸和爷爷都在等着呢。”说着拉着沛慈就直接朝院子里走去。
陈德修提着东西跟在后面,经过大门的时候,被站在门边的陈奕娇一掌拍在肩膀,眼睛看着走在前面的沛慈和母亲,一头凑到陈德修耳边说道:“哥,眼光不错嘛。”
陈德修好笑的拍了她下,“没大没小。”
陈德修淘气的朝他吐吐舌,快步跑上前,跟着母亲和沛慈一起进去。
院子有点老北京四合院的味道,中间是个小型的花园,种植着各色的花草,沛慈对这些没有研究,并认不得几种花的品种,围着花园的有好几个屋落,书房,客厅,厨房,卧室等。
正对着花园的是客厅,此刻陈文清和陈汉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陈德修和沛慈他们进来,微笑着脸看着他们。
沛慈有些不自在,她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此刻更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有些无助的转头看着陈德修,那眼神,像是求救。
陈德修好笑的看着她,上前牵过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
手被他握着沛慈那慌乱无助的心也一下安定了下来,紧紧的回握着他的。
陈德修看了她一眼,满目的柔情,再转身看着陈汉年和陈文清他们,开口说道:“爷爷,爸爸,这是我媳妇,曾沛慈。”再转过头对沛慈说道,“沛慈,叫人。”
沛慈忙点头,认真的一个一个叫道:“爷爷,爸爸,妈妈,奕娇,大家,大家好。”手因为紧张将陈德修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陈德修看着他笑笑,用大拇指磨搓着她的手,似乎在告诉她一切有他在,并不需要担心。
陈爷爷陈汉年看着沛慈笑着直点头,只是表情略有些怪异。军人出身,平时作风强硬惯了,一下柔和,到有些不自然。
陈汉年虽然已经七十好几了,不过身为军人,即使现在已经退下位来,依旧坚持着早上同大家一起出军操,所以整个人看上去依旧精神抖擞。
站在一旁的陈文清带着眼镜一派儒雅,淡笑着朝沛慈点点头。陈德修长得像陈文清,温润儒雅也像他。
陈德修将手上的东西给沛慈提去,示意她拿给大家。
沛慈反应过来,忙接过,按着陈德修之前跟他说的将降血脂血糖的给了爷爷,“我父亲血糖血脂也有些偏高,这个他喝着觉得不错,您也喝着试试,好得话我下次再给您带两盒。”
闻言,陈汉年那略有些严肃的脸上扯出憨实的笑,心想这孙媳妇他挺中意,德修这小子眼光真不错,起码比他妈之前说的那几个都强。
伸手掏出早准备好的红包,递给沛慈,“乖,以后跟德修好好过日子。”
沛慈一愣,有些不明白状况,转头看着陈德修。
陈德修笑笑,朝她点点头,“爷爷给的,你就收着吧。”
“谢谢爷爷。”沛慈这才双手接下。
将陈老爷子的红包收好之后,然后沛慈再另外将降血压的给了陈爸爸,说道:“爸,我听德修说您血压有点高,这个问来说降血压很管用,您试试。”
“沛慈真是有心了。”陈汉年温和的笑着点头,接过她手中的保健品,然后将自己准备好的红包给沛慈递过去,“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别生分。”
沛慈点头接过,说道:“嗯,谢谢爸。”
然后再将昨天和中午买的丝巾分别拿给秦芸和陈奕娇,“我也不知道买点什么,问朋友大家都这个季节带丝巾好看,所以就想着给妈和奕娇分别买了两条,也不知道喜欢不喜欢。”
“哈哈,喜欢喜欢,肯定喜欢,哎呀,我就说儿媳妇好,这才来就想着我,不像我们奕娇不气我就好了。”秦芸乐呵呵的握着沛慈的手说道,她这媳妇她真是越看越是喜欢。
“妈,你这是明显的有了媳妇不要女儿啊,那我以后不回来就是了。”陈奕娇故作赌气的说道。
秦芸没好气的笑骂道,“你啊下次没给我找到对象前还真别给我回来,回来省的我看着心烦。”
“哎呀,爸,你看我妈啦,哪有每天想着把我赶出去的嘛。”陈奕娇撒娇的抱着陈文清的胳膊,又转头朝陈汉年说道:“爷爷,你要给我做主,人家想多陪陪你嘛,哪有我妈这样老想赶我的。”
“你这鬼丫头。”陈汉年宠溺的拍了下孙女的额头。严肃的脸上挂着并不常有的笑意,也就这宝贝孙女能逗得他如此开心。
陈文清看了女儿一眼,再转头对秦芸说道:“好了,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5 09:11:00 +0800 CST  
044脖子上的吻痕1
当沛慈洗完穿着他白衬衫出来的时候陈德修正站在书架前看书,听闻浴室的开门声,转头,只见沛慈穿着他的白衬衫,两腿修长笔直的站着,小脸略带着沐浴后的粉嫩。陈德修一下不禁有些看痴了,他曾听说女子穿男士的白衬衫的时候最性感最漂亮,原来不是虚传,一切都是真的。
沛慈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没敢看他,只说了句,“我好了,你去洗吧。”然后一溜烟的蹭到了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只留一双扑闪的大眼。
陈德修被她的举动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反贼呢她这是。
见他直直盯着自己,沛慈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只说道,“我,我有些累了,先,先睡了,晚安。”说完直接将被子蒙上了头。
陈德修好笑的摇摇头,然后转身从衣橱里拿过那换洗的睡衣,然后直接进了浴室。
安然蒙着头躲在被窝里数绵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直到数到三百二十五只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陈德修拖着脚步从里面出来,而此时的沛慈依旧没有睡着,而且一点睡意都没有,眼睛睁得大大的。
陈德修看着床上那窝着的一团,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他们是夫妻,经过昨晚,他们还有必要如此吗?
掀开被子上床,只见身旁的人一动不动的躺着,陈德修好笑的摇摇头,按了床头的灯在她身边躺下。
黑暗中,被子底下,陈德修熟门熟路的伸手轻轻将她往怀里带着。
沛慈略僵硬着身子,紧紧闭着眼,俨然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
陈德修忍着笑,拥着她躺好,只是她那挺尸的姿势她自己装着不累他看着都觉得累人,于是脑海里闪过恶作剧,伸手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游走,他甚至可以明显察觉到她的身子因为他的手而不禁为之一僵。
见她依旧没有打算睁眼说自己还醒着,陈德修那作恶的手一点一点下探,原本只是恶作剧想逗逗她,可是随着手在她那如丝如缎的肌肤上的探索,自己的身子也慢慢起了反应,想起昨晚,呼吸一下紧促了许多。
沛慈紧紧闭着眼,身子不住有些颤抖,她亦想起昨晚的一切,想起他怀抱的热度,整个人只觉得火烧似的发烫。
“沛慈……”身后陈德修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不满足于手的探索,吻轻轻落在她的耳后,然后对着她的耳朵轻声的问道:“你是在诱惑我吗?”
“没有。”沛慈下意识的摇头,诱惑他,怎么可能!此刻完全忘了自己此刻应该已经睡着了。
陈德修低笑,轻轻含着她的耳朵,手依旧探索着,“你不是睡着了吗?”
“呃。”沛慈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他的道,只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本来是已经要睡着了的,可是,可是被,被你这样给弄醒了。”
陈德修闷笑,只觉得这怀里的人儿甚是可爱,突然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底下,黑暗中那双湛亮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嘴角勾着魅惑人心的笑,问道:“既然醒了,那要不要一起做点运动?”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况且昨晚他们已经吃过‘猪肉’了,沛慈自然是知道他所谓的运动指的是什么。
心下一惊,忙摇头道:“我我我有些累了。”
陈德修看着她笑着,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那就你别动,我动就好。”
“我——唔——”
陈德修并没有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在她张口的顺间快速将她的嘴堵住,用最原始的方法。
人在深睡中被人惊醒是种可怕的经历,军区大院每天都投早操,那响铃在早上五点准时响起,院子每一个角落的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沛慈只觉得自己才闭上眼,这一下那铃声就响起了,仿佛回到的小时候,学校里上课的铃声也是如此,特别震耳欲聋,特别让人精神抖擞。
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几点睡的,只知道自己累得不行,动也不动了,任由着陈德修拥着她去了浴室清洗,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不用数数,也不用数绵羊。
被那铃声振醒,沛慈迷糊着眼猛的要从床上坐起,眼睛甚至都没有真开,直问道:“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陈德修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只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没事,继续睡吧,时间还早。”
沛慈真的是累了,就如此靠着那也能迷迷糊糊睡过去。
陈德修看着她的睡眼,低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轻吻。然后转身掀被下床,从衣橱里拿过运动套装换上,而后转身直接出了房门。
沛慈再醒来的时候正好是7点,屋外一声声整齐的口令传进来,再看床的另一边早已经没有温度,依稀她只记得他对她说时间还早,其他什么都没有印象了,睁眼盯着头顶天花板的灯,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陈德修市区里的公寓。
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正好七点正,早上她还得去趟工地,从这到市区大概要一小时的时间,如此一来,除去梳洗打扮,她并没有多少时间了。
如此想来,沛慈放快了动作起床准备洗簌。这才动身子,那全身像被辗拧过的酸疼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小脸蓦地通红开来。
“臭陈德修。”有些赌气的骂了句,最后拖着酸痛的厉害的身子进去换了衣服。
从房里出来到大厅的时候家里的阿姨正在桌上摆着碗筷,秦芸在在厨房里倒弄着早餐。见状沛慈忙上前帮忙,从厨房里将那备好了的小菜端出去。
秦芸以为是家里的阿姨,便说让她把那锅白粥也端出去,沛慈应下,上前就要端粥,秦芸倒是听出了声音不对,转头就见沛慈笑脸盈盈的站着。
“沛慈,怎么起这么早。”秦芸拉着她的手说道:“啊,是不是在大院里不习惯,外面出早操吵了你吧。”
沛慈摇摇头,“没有,早上还要上班,所以得早点起来。”
秦芸点点头,突然眼睛瞥见她脖子上那淡淡的红痕,看着她暧昧的笑了。

楼主 坑来的糖葫芦  发布于 2015-07-15 09:11:00 +0800 CST  

楼主:坑来的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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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5-07-07 16:5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1-18 09:54:0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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