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穿越文吧】【改文】《重生宠妻之路》 原作者:祈容

另一厢,萧晚醉得很厉害,踉踉跄跄地走了一段路后,在跨过卧房的门槛时被狼狈地绊倒在了地。季舒墨扶着满身是臭味的萧晚进了屋,有些嫌弃地脱掉了她一身沾满污秽的衣服。
今日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伪装成和萧晚同床共枕,让所有人产生她被萧晚宠幸的错觉。
将萧晚的外衣脱干净后,季舒墨揉了揉眉头前去沐浴。
被萧晚弄得一身脏,不好好洗洗干净,她浑身不舒坦。
沐浴后,季舒墨低声嘱咐了一番云书,让她想办法弄出点骚动,将陈太珺引去梅园捉奸。自己则返回了厢房,装作与此事无关。
陈太珺为人刻板严谨,注重清规戒律,哪怕萧晚再怎么喜欢夏问筠,定不会容许这样有污点的女人继续留在萧府。
这样想着,季舒墨的一双水亮大眼闪过一道恶毒的光。
她朝着床边走去,发现屋内的蜡烛全被吹灭,隐隐约约瞧见萧晚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正睡得香甜。
她轻轻地爬上床,合衣躺在了萧晚的身侧。
这次,萧晚醉醺醺的,根本无法再像上一次那般保护夏问筠。而被当场捉奸的夏问筠,已成为残花败柳的破鞋,哪怕真心被冤枉,各种辩解也洗不去她水性杨花与人通奸的罪名。
捉奸在床,定会让夏问筠身败名裂!
越想越觉得兴奋的季舒墨,忽然觉得浑身有股燥热之气。按耐住想看好戏而兴奋的心情,她缓缓地闭上眸,等着对面院子传来捉奸的哄闹声。
然而等着等着,身体内燃烧的小火苗却越烧越旺。季舒墨有些难受地蹙起眉,心里暗思自己刚才只喝了几杯酒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剧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仿佛双腿处有股焦躁在涌动着,令她不安地紧紧并拢着双腿,呼吸都乱了。
“热……”她难忍地扭动身子,倒在床上微微地轻喘着。
不一会,安静漆黑的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但即使脱去了外衣,季舒墨仍然热得有些难受地喘气。将最后一件内衣褪去后,她迫不及待地朝着一块巨大的冰块靠了过去,将自己炙热的身体拼命地蹭着对方来缓解自己全身上下熊熊燃烧的火焰。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十分不正常,但迷糊的神志让她来不及多加思考,只知道她身边之人是烂醉如泥的萧晚,哪怕她现在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也不会醒来。
那就让她多抱一会吧……
楚慕青头痛欲裂地醒来,却听身边隐隐约约传来脱衣服的声音。宿醉的脑袋令她来不及思索时,那人忽然朝自己靠来,热情地蹭着自己的胸口。
柔软炙热的身躯,凌乱的呼吸,令她浑身燃起了一股说不出的冲劲。她二话不说,翻身就将人压倒在了身下,紧紧地贴向了对方。
“是你?”
还以为是府上的侍妾乱爬她的床,谁知映入眼帘的竟是季舒墨这张媚色诱人的面容。
她浑身上下未着一件衣服,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散着一层浅粉的柔润色泽。一张醉醺醺的容颜红晕遍布,柔媚醉人,泛着一股说不清的媚人风情。
没想到一向禁欲的京城才女竟有如此媚人婀娜的姿态,楚慕青心里酥酥一痒痒的,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原本就不理智的思维也在顷刻间崩断了。
她完全忘了自己此时仍在萧府,完全忽略了自己和季舒墨早已分道扬镳。
色欲熏心的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那个不满嫁给萧晚而对她献身的季舒墨。她伸手一勾将季舒墨揽在了怀里,对着她那双水润红唇亲吻了上去,另一只手熟练在她身上抚摸游走着,划过她的脖颈、脊背直至腿间——
贴近着女子炙热的身躯,季舒墨身上的热度非但没有退去,反而在楚慕青温热的抚摸下越演越烈,只觉得这样若即若离的挑逗实在是将她刺激得全身发软。
朦朦胧胧间,季舒墨只觉得有什么重物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带着酒气的呼吸吹拂在脸上,令她火热的体温,立刻染上一层诱人的绯红。
这般炙热的挑逗让季舒墨难耐地扭动着,她轻吟道:“妻主……”
这一声妻主让楚慕青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仍在萧府!
楚慕青的目光瞬间阴狠了起来,面色早已黑得不能再黑,布满了狂风暴雨般的怒霜。
该死的季舒墨,原来是想爬萧晚的床!
竟然敢背叛我,不要脸的淫妇!
胸口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疼得季舒墨惨叫了出来。
房内香气弥漫,怒意与欲火在楚慕青心中熊熊燃烧着。她狠狠地抓着季舒墨身前的挺翘的柔软,用力地蹂躏着。随后在季舒墨吃痛下,狠狠地掠夺她的一切...
在季舒墨沐浴时,萧晚早已慌忙地跑去了梅园。
“主子,除了香炉里有九转迷香的粉末,夏姑娘的衣服上也被撒上了无色无味的合欢散。这人是混在表演的队伍里进府的,刚才欲对夏姑娘不轨,被我打晕了过去。”
作为曾经的京城纨绔,萧晚的酒量自然不差,但因为上回的那次“酒后吐真言”,不少人都认为萧晚的酒量很差。所以当众人拿着酒杯向她敬酒时,萧晚虽保持着清醒,却故意摇摇晃晃,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原本想早点装醉,推掉应酬去陪夏问筠,谁知竟从画夏口中得知了季舒墨的毒计!
又是迷药,又是春药,竟还找人玷污夏问筠!
萧晚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差点想冲上去杀了季舒墨。但平静情绪后,她决定将计就计,让季舒墨自食恶果,身败名裂!
冷冷地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萧晚寒声道:“香炉里的迷香为何没有提前发现?我派这么多人守着梅园,怎么还让季舒墨得逞下药了?”
云嫣微微一怔,轻声道:“属下之前是觉得香炉里有异味,但以为是夏姑娘自己点的……”
早晨从昭儿口中得知,今晚夏问筠要有所行动,所以云嫣认真地以为房间里熏染的香味是主子为了助兴所用。
“妻主……”这时,夏问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眸,脸上虽有些醉态,却面染桃花,特别的勾人。她直勾勾地望着萧晚,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泛着一层水汪汪的雾气。
“妻主,我心悦你……”
被夏问筠忽然一表白,正板着脸的萧晚连忙收敛了怒意,急巴巴地朝着床边走去。
和重生那日一样,发酒疯的夏问筠开始胡言乱语地对自己的妻主表起了白,那些平日里敢说的不敢说的全都一股脑地倾诉了出来,随后闪着漂亮的眼睛高兴地在萧晚怀里蹭来蹭去,等着萧晚的回应。
是妻主的香味……妻主来了,真好……
“妻主,抱我,快抱抱我!”甜甜的嗓音一声一声地安抚着萧晚暴怒的情绪,以为只是单纯拥抱的萧晚立刻搂紧了扭来扭去的夏问筠,声音轻颤地问道:“筠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夏问筠摇着头,粉粉的双颊拼命摇着,对着萧晚撒娇道:“妻主,你今天宠宠我好吗?”她说着,开始不断地往萧晚怀里钻着,又蹭又摸又扒萧晚衣服让萧晚受惊不小。
她的温度还是炙热滚烫,动作不同寻常的诡异热情,惊得萧晚立即望向了云嫣,紧张地询问:“云嫣,筠儿中的春药是不是还没有解开?”
“夏姑娘中的春药并不深,服了解药应该已经去除了……”原本是很肯定的回答,可看了夏问筠满脸春光、强势轻薄萧晚的样子,云嫣实在是有些不确定了,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往日里那个让主子摸一下就脸红的夏姑娘了。刚才不肯让她诊脉,还像只小猫一样挠了她好几下。现在又贴着主子不停撒娇,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见萧晚正襟危坐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勾引,夏姑娘哽咽了一下,忽然可怜巴巴又有些失望地看向了萧晚,那目光萧晚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筠儿,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夏问筠不说话,又埋头扑入了萧晚的怀抱里。似是感受到安心的温度,原本就倦意朦胧的人开始打起了瞌睡。
见夏问筠倒在自己的怀里熟睡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萧晚眸中泛起一阵温柔的暖意。她伸出手,一下一下轻揉着夏问筠的眉心,完全不知道夏问筠虽是神志模糊,脑子里却是这样想着:“哪怕妻主不行,自己也不会嫌弃妻主的……一定一定能治好妻主的……”
等着等着,萧晚期待已久的脚步声终于急促地响了起来。只见不远处,陈太珺、王氏和十几名丫鬟奴仆们正急匆匆地朝着梅园走来。原因是夏问筠喝醉了酒,在院子里上吐下泻,似乎特别得严重。
现在,夏问筠是萧晚最宠爱的夫人,亦是萧晚想要立为正珺的夫人,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但一群人尚未到达梅园,却在路过墨渊居时,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喘轻吟的声音。
混在人群里的云书,红着脸心想:小姐竟然和萧晚假戏真做了……还叫得那么响……
原本妻妇合欢并没什么,可画夏却忽然惊叫道:“这不是主子的声音!”
低吟特别沙哑,又因为离得太远,根本听不出具体的声音。
众人虽是狐疑,却不敢有任何行动。毕竟这是萧晚的院子,除了萧晚以外,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上演活春宫呢?
倒是画夏一副为主子不平,勃然大怒地踹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内室里,衣服凌乱地散落一地,画面极其暧昧。大床上的账幔拉下一半,身无寸缕的两人朦朦胧胧地映入了眼帘,完全遮不住满室旖旎的春光和疯狂凌乱的画面。
激烈的动作,急促的轻吟,使得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床板咯吱咯吱的颤动更惊得未嫁的丫鬟们纷纷羞红了脸。
“这不是三殿下吗?!”
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句,整个墨渊居瞬间炸开了锅。

楼主 端木焄钰  发布于 2016-08-05 15:42:00 +0800 CST  
第79章
一句三殿下的高呼将守在客房前的护卫吸引了过来,而负责带领陈太珺等人来捉奸的云书则呆楞在了人群里。
账幔内隐隐约约粗喘的不正是三殿下吗!
自家小姐怎么和三皇女滚到了一张床上,还被人当众捉了奸?!
完了!完了!
云书整张脸惊得苍白,颤抖的声音诚惶诚恐地喊道:“小姐!小姐!”
站在不远处,萧晚望着屋内凌乱不堪的画面和完全吓傻的云书,无声地冷笑。
红杏出墙,清白不再,季舒墨啊季舒墨,既然你使出这般毒计,就别怪我以牙还牙,让你自食恶果!身败名裂!
冬日的冷风顺着开启的房门呼呼得吹进屋里,缓缓吹散了房内烟雾缭绕的淡淡香气。但,众人的注意力全在床上这两位身体交叠、忘我做着剧烈运动的人,而房内旖旎的情欲气味太重,并没有人注意到墙角香炉里点燃的淡淡幽香,更没有人注意到幔帘里两人有些神志不清的恍惚和迷离的眼神。
趁着这时,画夏偷偷回收了角落里的香炉,装作惊慌地喊道:“季小姐,你怎么能背着主子做出这种事!太过分了!主子,我要去找主子!”
漆黑的房内照入月光,一惊一乍的抽气声此起彼伏,使得床上恍惚的二人渐渐恢复了些思绪。
恢复神志的片刻,季舒墨只感觉浑身剧痛,胸口上压着的重物让她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但很快,她惊觉到到身旁的动静和四周投来的怪异目光,僵硬地转过脑袋,映入眼帘地竟是呆若木鸡的人群和搂着自己不着寸缕的楚慕青!
“啊!”慌张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楚慕青,季舒墨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就丢得七零八落,如今光溜溜的身子又青又紫,看上去狼狈又放荡不堪。
她抓过一旁的被子连忙盖住自己这早已乍泄完的春光,如玉的容颜吓得花容失色,惨白的双唇颤抖不停。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等着云书来抓夏问筠的奸,以及睡在萧晚的身边装作与萧晚同寝的片段上,为何现在自己会和楚慕青做出这种事,还当场被人逮住……
断断续续的记忆令她脑袋疼痛欲裂,但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和萧晚啊!
究竟是楚慕青跑错房间强占了她,还是她被夏问筠反陷害了?
这样想着,季舒墨羞愤欲死,双眸盈满泪水,委屈地喝道:“三殿下,你怎么在这!”
“舒墨……?”被重重推开的楚慕青,轻揉着昏沉不已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乎还未从这一场贪欢中回过神来。
被季舒墨抢走了锦被,她的身躯瞬间裸露了出来。站在门口的几名婢女惊呼一声,各个小脸红透,纷纷转过身避讳。
没想到萧府后院竟出了这种淫乱不堪的丑事,还发生在萧晚弱冠之日的宴席上!
一向注重清规戒律、萧家名誉的陈太珺沉着脸走上前。她迅速拉下另一半帐幔,又将地上零散的衣物丢进了帐幔里。冰寒的目光锋利地刺向床上的一对野鸳鸯,咬牙切齿地抖着手,大怒道:“还不快穿上衣服,如此伤风败德,成何体统!”
萧萍是战功显赫、英勇就义的大将军,陈太珺是其正珺,又是一品诰命,平日里女皇都会礼让三分,自然不像其他人一般畏惧楚慕青皇女的身份不敢上前呵斥。
这一声厉喝惊得季舒墨颤悠悠地抬起脑袋。望着众多丫鬟奴仆们投射而来的怪异目光,她脸色苍白如纸,仍然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舒墨……舒墨!”
就在这时,萧晚姗姗来迟,在众人的目光下,一步一步颤抖地朝着季舒墨走去。作为一名刚刚醒来的醉鬼,她走路摇摇晃晃,又因太过震惊愤怒,几欲跌倒,皆被画夏搀扶了起来。
“主子,亏你这么宠爱季小姐,她竟趁着你醉倒时,偷偷爬上三殿下的床,简直是太过分了!”一双利眸刺向惨白着脸的季舒墨,忠心为主的画夏愤怒道,“小姐,休了她!休了这个红杏出墙的贱人!”
萧晚抬起头,毫无血色的容颜布满着不敢置信。因气愤而剧烈颤抖着,她抬起手,想要掌掴季舒墨,却因舍不得下手,缓缓地垂了下来。
“舒墨……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暗中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一股热流冲到眼眶,萧晚的双眸立刻蒙上一层水雾。“你们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我的好友啊!为何要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为什么!”
一连串欲言又止的举动和悲戚的低吼令在场的丫鬟家仆们纷纷心疼,不由怒气冲冲地骂道:“季小姐,我们看错你了!主子对你那么好,你竟背着主子红杏出墙!”
“就是就是!”
“主子,休了她!”
“休了休了!”
“妻主,你听我说……我没有……”季舒墨摇着头,低声哭泣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可能是三殿下喝得太醉,误入了我的房间……”
面对各种指责,舌灿莲花的第一才女第一次口吃了起来。她拼命地为自己辩白,却完全忘了,这出她自己使出的毒计,如今报应在了自己的身上。被人当众捉奸,早已不是清白之身的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妻主,我以为是你,才……”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季舒墨的脸上,残忍地打断她未完的话语。
楚慕青拧眉怒喝:“贱人,竟然趁着本殿下酒醉昏睡之时偷偷地爬上了本殿下的床!”
脸火辣辣得一阵烧痛,季舒墨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发懵,牙关打颤,竟哆嗦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萧晚惊疑的目光望向了自己,楚慕青蹙起眉,嫌恶地一脚将季舒墨踢开,一脸忏悔地对上了萧晚:“子惜,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季舒墨竟趁我酒醉神志不清时,在床上勾引我,害我犯下这等大错……我真没想到她是这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人,竟一时间着了她的道……”
虽然记忆模糊不清,确实是自己强占了季舒墨,但楚慕青知道,这绝不是一场普通的酒后乱性,也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捉奸,有可能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难道萧晚已经知道她和季舒墨……?不,不可能!
没想到楚慕青瞬间翻脸无情、颠倒是非黑白,季舒墨面色苍白,眼圈一红,不禁落下委屈的泪水。然而,见楚慕青越说越离谱,她终是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向了楚慕青,颤着音道:“楚慕青,你莫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
“若不是你主动勾引本殿,本殿会看上你这个有妇之妇吗?”想到季舒墨竟背叛自己欲跟随萧晚,如今还害她出了一个这么大的丑闻!楚慕青神情阴冷,心中起了杀意, “你勾引本殿下,无非是因为你最近失宠,心中惶恐忐忑。所以想让本殿下帮你救季晓风,再帮你还清季家的八千两欠款。但,想成为本殿下的女人,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萧晚望一眼声色俱厉的楚慕青,墨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冷笑。
为了不让一个女子污蔑自己皇女的名誉,楚慕青倒是聪明,三言两语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不但将今日的通奸演变为了季舒墨的勾引,还封杀了季舒墨抖出她们关系的机会。显然,季舒墨再无用处后,她丝毫不怜香惜玉,甚至动了杀机。
果真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直到现在,季舒墨仍不敢相信,楚慕青竟对着她说出了这种轻嘲冷讽的谩骂。哪怕早已知晓楚慕青对自己并没有多少真心,但现在才发现……她竟将她往死路上逼!
若是被认证为是楚慕青误闯的话,这只是一次阴差阳错的误会,她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以楚慕青皇女的身份,彻底将此事压下封口并不是难事。但,楚慕青竟然将错全都推到了她的头上。变成了她主动勾引献媚,她水性杨花,她红杏出墙!
这么一个大罪名扣下,她精心维持了十几年的形象瞬间毁于一旦,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好你个楚慕青,为了给自己脱罪,当真够绝的!

楼主 端木焄钰  发布于 2016-08-05 15:52: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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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怪我咯

楼主 端木焄钰  发布于 2016-08-05 15:53:00 +0800 CST  
第80章
终究是柔弱内子的季舒墨,根本忍受不住萧家粗重的军棍。刚承受激烈欢爱的她,全身酸痛乏力,根本抵不过两个嬷嬷毫不怜香惜玉的拖拉和重重的杖刑。
“妻主……我……”
这般狼狈下,季舒墨有很多话想跟萧晚说,还有很多话想要质问萧晚,为何曾经宠爱她整整三年,前段时间却翻脸喜欢上了别人呢。但板子劈头盖脸地打下,令她胸口的腥甜终是压制不住地喷涌而出,臀部传来的阵阵剧痛更令她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栽到了地上。
望着奄奄一息的季舒墨,萧晚装作十分难受地扭过了脑袋。带血的双唇轻轻地颤动着,演完最后一刻被季舒墨伤透了心的妻主形象,却是没有用正眼再瞧她一回。
三个月前,季舒墨陷害夏问筠遭受了杖刑,若不是她急急赶回,夏问筠差点命丧黄泉、以弃妇之名丢弃出府。
今时今日,季舒墨遭受如此恶果,萧晚绝不会伤心,更不会心怜,只是叹息自己,当初究竟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睛,竟会爱上这般蛇蝎心肠的少女,落得前世愚蠢被骗的下场。
季舒墨与楚慕青被陈太珺捉奸的消息,早在前不久就如同风儿一般传遍了整个萧府。在季舒墨被杖刑时,不少宾客神色诡异地望向了季舒墨、楚慕青和萧晚三人,心中各种八卦地揣测着。
一个是京城才女,一个是不受宠的皇女,另一个是正当受宠的工部侍郎。今日,是萧晚的弱冠之日,竟发生了捉奸在床这么狗血的一幕,简直是萧家的一大丑闻!同时,更是皇族的一大丑闻!
不知道女皇陛下得知此事后,会如何处理季舒墨呢?会杀了这个令皇族蒙羞的淫妇吗?
感受到四周投射而来的怪异目光,楚慕青这才惊觉,萧玉容和自己的两位皇姐竟站在不远处,蹙着眉不满地望向着自己。她心中恼恨到了极点,更是惶恐不安这个难堪的事实若是被母皇知道,自己会被母皇如何批评处置,会不会被母皇察觉出什么……
明明同样被人捉奸,却没人敢上前责难皇女的不是。见萧晚伤心难过,又知此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陈太珺不由横眉冷对,对着楚慕青冷喝道:“三殿下,刚才我们闯入的时候,你亲昵地喊着‘舒墨’,似乎对季舒墨在你床上并不感到意外。不知可否给我们解释一下原因?”
陈太珺并不是省油的灯,一双火眼金睛立即看穿了楚慕青和季舒墨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绝不是楚慕青口中所辩解的那般。
“明知季舒墨是晚儿的夫人,却仍然被其所诱,酒后乱性。三殿下,你难道不该给我们萧家一个交代吗?”陈太珺眸色微冷,一字一句寒声道,“还是说三殿下身为皇女,就可以知法犯法,明知故犯?若是如此,我现在就去找陛下评评理!是不是皇女就可以随意强占他人的夫人!”
被陈太珺一连串的炮轰堵得哑口无言,楚慕青不禁冒起了冷汗。她一边心想着这个老不死怎么废话那么多,一边急匆匆地解释道:“陈太珺,您误会了。我府上有名侍妾名为‘书陌’,书本的书,陌生的陌。刚才醒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府上,所以错喊了名字……”
她说着,瞥了一眼早已昏厥的季舒墨,咬牙切齿,一副受害者的身份愤愤道:“今日是子惜的弱冠吉日,身为好友,我怎会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是这个毒妇趁我酩酊大醉,爬上我的床,简直是不知廉耻!”
“子惜,此等毒妇休得好!”
若是知晓最后一刻,楚慕青还要为着自己的名誉再踩上她几脚,甚至预谋着杀掉她以绝后患,季舒墨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再吐出一口血出来……
萧晚垂眸轻颤道:“子青,别再提季舒墨了……我心里不舒坦……”
知晓这三年来萧晚特别地疼爱季舒墨,为了求娶她耗费了不少心神,如今却被季舒墨背叛欺骗,楚诗玉心中疼惜顿起,连忙上前安慰起萧晚:“表妹,你别太伤心了,这事我一定会帮你讨回个公道。那个夺去季舒墨清白的人,我会帮你好好调查,绝不会让这对奸妇淫妇逍遥法外!”
楚慕青头皮一麻,心中紧张。这时,为她回府取衣服的护卫返回了萧府。
楚慕青瞪了一眼护卫,头痛欲裂地穿上了衣服,并以身体不适为由,匆匆尴尬地离开了萧府。
若是说萧晚科举上所展现的才华和赈灾上所表露的智谋让楚陌容刮目相看的话,那今日,这一场捉奸大戏让她对萧晚有了一次新的认识。
眸光微微一转,在看了一眼楚慕青后,楚陌容向萧玉容和萧晚告了辞。
弱冠之日,竟出了这种丑事,萧玉容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宴席,歉意地恭送各位宾客出府,并命人将昏厥的季舒墨遣返回季府。
结合萧晚曾经说过,季舒墨不可信,她必会休之,萧玉容心里似明镜一般猜出了前因后果。只是,她没想到萧晚会这么胆大,一同设局了当朝皇女,还在自己弱冠之日的当晚。
望着楚慕青的马车缓缓远去的身影,萧玉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晚儿不会无缘无故地设计人,更不会冲动地设计皇女让萧家和皇族丢脸。显然,季舒墨和楚慕青之间并非清白!所以晚儿才孤注一掷,做出了这个决策。
这样想着,萧玉容不由想起了萧晚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母亲,我会保护您,保护整个萧家!”
见众人纷纷离去,捉奸大戏圆满地落幕,画夏望向萧晚,一时间得意地爽歪歪,开始邀功道:“主子,你看我这次踹门踹得火候多好,正好在她们俩嗯嗯啊啊之时,一瞬间就被陈太珺逮个正着~人赃俱获~”
没想到捉奸捉得这么成功顺利,画夏高兴地手舞足蹈,甚至惊奇地拍了拍萧晚:“当然,主子装得更像,竟一脸凄楚地说了这么多揪心的话,还吐了一大口血,差点将我都骗了过去,觉得主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啊,血!”
这么轻轻一拍,萧晚口中竟又溢出了一口鲜血。她面无血色,苍白的嘴唇流淌着暗红色的血迹,这么虚弱的神情和强烈的对比让画夏惊慌地缩回手,紧张地惊呼:“主子,你……你不是在演戏啊……难道,你、你还舍不得那个季舒墨?她,背叛了你啊!”
云嫣眉头紧皱,连忙上前为萧晚把脉。但很快,她舒展了眉头,却有些不解地喃喃道:“这段时间,小姐一直郁怒忧思,仿佛有什么心事郁滞在胸。但现在脉搏平稳,似乎气血顺畅了不少……”
自重生后,萧晚的胸口似被人开了一个血淋淋的洞,仿佛整颗心都被掏走了,只余下刻骨铭心的恨意和熊熊燃烧的愤怒。
现在,虽被夏问筠的温柔一处处地填满了伤痕,但仍有一股名为仇恨的浊气憋在她的胸口处,咽不下吐不出,甚至每每看见季舒墨在她面前徘徊时,心口郁结难受。
但刚才,当这口黑血吐出时,当萧晚说出了那番一直压抑在胸口的话时,她整个人忽然轻松了起来,仿佛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光明似锦。
用袖子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萧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这时,一直被云嫣捆绑住的女子幽幽醒来。她一睁眼,竟瞧见萧晚目光冷骸得望着自己,立刻呜呜大哭了起来:“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眼眸微微眯起,萧晚微笑地问:“刚才,你用哪只手摸了筠儿?”
女子冷汗淋漓。准备脱夏问筠衣服的时候,她可是两手并用啊……
萧晚冷哼一声,挥袖道:“画夏,将她双手废了,丢去衙门。”
画夏愤愤不平地问道:“那个云书怎么处置?这么恶毒,可要属下杀了?”
“她不是喜欢下药吗?”勾起冷冷的笑容,萧晚残酷地开口,“喂了春药丢去窑子,一定让她欲仙欲死。”
这样一想,萧晚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望向脸色惨白、抖如筛糠的女子,满是不怀好意的坏笑:“将这人也丢去窑子。去衙门简直便宜了她,说不定也有喜好外子的客人呢。”
为了伪装夏问筠红杏出墙,找来通奸的女子自然不能太丑。而这项任务难度极大,不是亲密之人,季舒墨根本信不过。所以云书向自家小姐推荐了自己的表姐,表示愿意帮助主子完成这项计划。
云书的表姐十分贪色,一听计划又能得财又能得色,立刻被云书骗得欣然前往。谁知,竟将自己逼上了死路。当然,她并不知道,若是这次的计划真的成功了,绝不是废去双手这么简单,而是会死得特别的凄惨……
萧晚歪了歪头,在女子惊恐的目光下,接着恶毒地补充:“据说喜好外子的,都喜欢用些奇怪的道具,将外子折磨得不成人样……”
一阵不寒而栗的惊恐袭上背脊,女子哆嗦得直打颤。
贪色的她不知去了多少回窑子,那些道具同样烂熟于心,但若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场景,女子两眼一翻,再度晕了过去。
没想到主子这般邪恶,画夏抖了抖身子又问道:“可要将季舒墨也丢去窑子?就这么放她回季府也太便宜她了吧……”
凤眸微阖,萧晚沉思了片刻,语气淡淡地开口:“季舒墨知道不少楚慕青的事,对于她背地里的产业一定知晓一二。如今,她被我休出萧府,对于楚慕青来说,季舒墨已是一颗坏掉的棋子,她一定会暗中除去季舒墨,保守自己的秘密。但,楚慕青的秘密我来说十分有用,你们派些人暗中跟踪着季舒墨。一有消息,立刻汇报给我, 暂时先别动她。”
“是,主子。”
吩咐完所有事后,萧晚有些疲惫得揉起了眉头,等待着宫里传来的消息。
这时,云嫣将夏问筠的锦盒递了过来,问道:“主子,这是夏姑娘送的礼物,现在要拆开看吗?还是先收起?”
想到夏问筠为自己织了一条围巾,萧晚心里暖洋洋的,连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锦盒。然而打开后的一瞬间,她嘴角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整个人彻底地呆滞在了原地。


楼主 端木焄钰  发布于 2016-08-05 15:55:00 +0800 CST  
锦盒里赫然盛放着:滋阴健威丸、十全大补汤秘籍、一百道补阴食疗、牛鞭、鹿茸、以及若干张姿态诱人的春宫图……
一堆壮阴药物明晃晃地显露在她面前不足以让萧晚崩溃,最让萧晚风中凌乱的是春宫图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小字,笔画认真工整,但注解的内容让萧晚不忍直视。
“这个姿势妻主或许喜欢……”
“这个好像有些难度……”
萧晚一瞅,竟是女女六九的姿势,脸立刻燥热了起来。
“这这这…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不过…好想试试……”
“居然可以用这样的姿势!但看起来好疼啊……”
“竟还有道具!”
一脑补夏问筠摆出图上这么诱人的姿势,萧晚呼吸急促,“啪”得一声连忙折起了春宫图,谁知目光正巧瞥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上,那段工整的字迹竟认认真真地评道:“所绘栩栩如生,画技竟如真人,不愧是珍藏版。”
鼻血哗啦啦地流着,萧晚看了七八页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这么刺激的画面,没想到夏问筠不但看到了最后一章节,竟还一张一张仔细地注解着,认真地分析着图上各种姿势的合理性。
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身为妻主,竟被夫人怀疑自己不行?!
望着一堆壮阴药方,萧晚脸色阴沉,双手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偏偏画夏看到后,大笑不止,火烧焦油地嘲笑道:“主子,夏姑娘竟为您准备了这么多壮阴的药物作为您弱冠的大礼,您究竟有多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萧晚“咔嚓”一声捏碎了瓶子,双眸熊熊燃烧着怒火,只觉得身为主子的颜面刹那间扫地。
云嫣早就听昭儿嘀咕起这些,还被她偷偷询问过主子是否真的有这方面的隐疾。如今见夏问筠一时慌乱递错了锦盒,她不禁含笑道:“为了主子的健康,为了未来的小主子和小小姐,夏姑娘真是煞费了苦心啊……若是主子真的有难言之隐,不妨告诉云嫣。属下愿为主子多配几道补方,日后主子一定能威风再——”
“闭嘴!”萧晚气得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赶往了梅园,决定向夏问筠问个明白!
她闹不明白,自己都还没和夏问筠洞房呢,她怎么就认为自己不行呢?她身体健健康康的,怎么可能不行呢!她可是个正常的外子!
萧晚幽怨地冲进梅园时,夏问筠正在卧房里睡得香甜。乌玉般的长发披垂而下,轻轻荡在她如玉的脸上。月光下,泛着醉意的双颊面染桃花,如同染了胭脂一般,灼灼其华。
原本想质问夏问筠的萧晚,立刻直勾勾地盯上了美人粉扑扑的睡颜。她的呼吸渐渐放轻,蹑手蹑脚地走近了床边,终究舍不得唤醒夏问筠。
刚才光顾着布局捉奸,胸口怒气萦绕,以至于萧晚没太注意夏问筠的变化。如今这么一瞧,许是之前春药的效果,夏问筠桃红色的面颊多了几分妩媚妖娆。优美的唇形,红艳艳的,泛着清亮的水光,让萧晚有些晃得移不开眼睛,那一股子闷气瞬间烟消云散了。
想到此,萧晚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酥痒痒的,令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偷偷吻上了这张微微启着的水色薄唇。又似是不满足般,在偷吻后,她的红唇顺着夏问筠的额头一路亲啄而下,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这么亲着亲着,萧晚半趴在床边,贴得夏问筠极近。被子半遮半掩着夏问筠白皙的肌肤,只见松松垮垮的白色睡袍下露出精致的锁骨,肌肤娇嫩如玉,看上去分外撩人。
——这个姿势妻主或许喜欢……
——这个好像有些难度……
萧晚的心不禁热意融融,脑海里瞬间浮现了各种一丝一不一挂的女女相叠相交、形态各异的春宫图,而夏问筠认真的注解让她浑身上下犹如烈焰燃烧,散发着炙热的火花,一只手更是缓缓地探入夏问筠的衣内不安分地游移着。
许是夏问筠睡着深沉,萧晚抛去了所有顾虑,对着夏问筠又摸又蹭又抱,狠狠地吃着夏问筠的豆腐。就是这么乐此不彼的轻薄下,萧晚忽然感觉抵在夏问筠腿间的膝盖上一阵湿热...
“……”熟读小黄书三百本的萧晚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呢。她偷偷瞥了一眼,见夏问筠轻闭着双眸,睫毛却在轻轻颤动着。
得知夏问筠在装睡,萧晚轻轻一笑,心想着夏问筠身体敏感,竟吹几口热气,亲吻了几下,竟起了反应。
萧晚是个正常的外人,绝不是那种面对勾引就能十分淡然的柳下惠。之前一直忍着是因为夏问筠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三个月之久,后来又因为公务太繁忙,实在是无心顾及这些。
现在的她虽然十足地想要克服自己熊熊燃烧的异常反应,但锦盒里的各种补药又让她拼命凝聚的理智涣散了起来,令她瞬间把“美好的第一次必须留给彼此的洞房花烛夜里”的理念丢得一干二净。
月黑风高、良辰美景,又是她弱冠成年之日,简直是扑倒筠儿的大好吉日!顺便以实力纠正夏问筠的错误观点,以正妻主的威风!
夏问筠是因为太热惊醒的,一睁眼,竟见萧晚抱着自己亲来亲去,她的心脏扑扑扑得狂跳着。很快,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立刻又小鹿乱撞的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流连,只听见萧晚略带蛊惑的声音徐徐响起:“筠儿,你醒了?那我们做些事快活快活吧……”
“妻……妻主……?!”夏问筠不争气地舌头打结了起来,迷迷糊糊得搞不清楚状况。
萧晚笑得好不得意,忍不住在她脖颈和墨发间吹着湿漉漉的热气,出声逗逗她:“筠儿,你不是准备着要今晚侍寝么?听说还学了不少伺候妻主的姿势……为妻特别地期待呢……”
夏问筠整个人石化在了萧晚的怀抱里,如同一只被饿狼扑倒的小白兔般哆哆嗦嗦道:“我……我……”
她声音轻颤着,心里却万分期待地妻主如小黄书里所描写的一般,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由于太期待,反而口吃羞涩了起来,软绵绵的声音引得萧晚低低地笑了起来。
“毕竟你我都是第一次……”她细语着,将手臂倏然收紧,声音越发暗哑,“我们就从最普通的姿势慢慢练习吧……”
萧晚越说,声音越低,沙哑中透着丝丝暧昧。温热的气息扫过夏问筠的脸颊,令她瞬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见一双大眼湿漉漉地瞅着自己,眼中微微漾着期待和紧张,萧晚心里同样十分紧张,她伸出手,抬起夏问筠的下颚,望着她温软的唇瓣低头覆上。
不再是刚才的蜻蜓点水,萧晚缠绵的吻忽然变得霸道起来、她的身子越贴越近,几乎半趴在了夏问筠的身上。直到夏问筠透不过气来,萧晚才勉为其难地放过了她,亲啄起了她的额头。
虽然萧晚是第一次,但毕竟曾熟读过小黄书三百本,关键步骤还是清楚明了的。
所以,在夏问筠迷糊喘息时,她一手从腰间滑入夏问筠睡袍,另一手则隔着衣物轻轻地揉捏着她丰满的柔软,心里邪恶地想着等会一定要把筠儿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唔……”正当萧晚满怀激情地要扑倒夏问筠时,只听耳边传来一道闷闷的呻吟,紧接着伸进腿间手就被一阵水流打湿了指尖...萧晚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夏问筠,她...就这么到了...这也太敏感了吧...
萧晚不甘心,又开始撩拨起她,看她慢慢进入状态,刚准备进攻,但还没等萧晚脱下的衣服,夏问筠被刺激得浑身发软,一阵颤抖后,竟是又到了...
来回几下,夏问筠被萧晚撩拨得各种满足,如同飘在云端。最终,睡意朦胧的她浑身软绵绵的,舒舒服服又心满意足地紧紧抱住了萧晚,在萧晚怀里沉睡了过去。
萧晚却欲火焚身,无法纾解,望着那个一脸满足,沉沉睡去的女人,以及自己才解了一半的衣服,幽怨地咬碎了一口牙。
“夏问筠,你就是这么服侍妻主的!好,很好!”
比起萧晚享受着撩人的诱惑,楚慕青却是气得一肚子火。对着护卫一脚踹去,她大发雷霆道:“一群没用的人,连我为何会在季舒墨的房里竟都不知情,要你们何用!”
两名护卫颤抖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答不出来。
楚慕青的记忆只停留在萧晚的丫鬟带她去偏房,递给她萧晚的衣服上,之后就是醒来后发现季舒墨在自己的身边。中间的记忆宛如断了层,头痛欲裂却想不起来。
而她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的酒量并不差,怎么就被萧晚灌得酩酊大醉了呢?难道萧晚在酒里下了药?
不,不可能,萧晚同样喝了那壶酒。
楚慕青百思不得其解,自然没想到最初的猫腻是出在酒壶里的。萧晚所倒的酒壶里暗藏着巧妙的机关,将酒水一分为二,给楚慕青所倒的自然是她精心加工过的酒水,自己喝的则是普通的冷水。所以楚慕青才会醉得那么快那么迷糊。
而墨渊居的偏房早就被云嫣悄悄地点上了迷香,楚慕青一进去,这幅醉醺醺的身子自然抵挡不住满屋的迷香,瞬间就晕厥了过去。之后,云嫣和画夏分别使计调离看守 在门口的两名护卫,再悄悄地将完全昏迷的楚慕青脱一光了衣服,搬到了季舒墨的房里,并给她盖上被子,伪装成萧晚的样子。
楚慕青再怎么警惕提防,也不会想到萧晚会在萧府上对自己动手,更不会想到,萧晚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下药将自己一步一步引入了她所布下的陷阱。
“殿下,不好了!”一名护卫急匆匆地跑来,惊慌道,“陛下唤您进宫!”

楼主 端木焄钰  发布于 2016-08-05 15:58:00 +0800 CST  
今天大概没了 明天结文

楼主 端木焄钰  发布于 2016-08-05 16:02:00 +0800 CST  

楼主:端木焄钰

字数:352088

发表时间:2016-08-02 23:2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8-05 16:54:27 +0800 CST

评论数:43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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