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错爱(主银土,微all土)

!还是吞,到底有什么敏感词?连个消息都不给……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06-03 01:15:00 +0800 CST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06-03 01:16:00 +0800 CST  
69)
“过来!”
土方犹豫了一下,迈步向银时走去,来到桌前。
银时停下笔,抬头看土方,听着门外脚步声逐渐消失,这才开口,声音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冷肃之气。
“土方?土方君?”
不同的称呼,不同的身份。 调查自然是以警察身份,但此刻该用什么身份来面对银呢?土方直直盯着那双赤红的眼眸,拳头握紧又松开,垂下眼帘,道。
“银…主人。”
得到回答,银时紧绷的神经松了一根。土方若是以警察的身份来面对自己,那么一场恶战就避免不了,不仅是他俩之间,黑道与警察之间也会有死拼,届时众多人员伤亡,对两边都没有好处。
土方的到来就像是埋了一颗定时炸弹,时间一到, 就会将这里的一切都炸得灰飞烟灭。银时不知道这样的时刻是在什么时候,但绝不是现在,一颗定时炸弹,不能让它提前触发。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处理掉这颗定时炸弹。但是当他把手覆在土方的脖子上,用力箍住,看着越胀越红的脸,以及无意识的挣扎,他松开了手。
他下不了手。
早在他对上土方的视线之时,他就已经深陷其中了。
他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睡颜,目光渐渐柔和,低声自语。
“土方君,你对我……太没有防备了……作为一名警察,时刻保持警惕是最基本的。无论对谁。”
银时看着土方的眼睛,那里依然澄澈。今晚过后,只怕就看不到这样的眼睛了吧。转动手里的笔,银时问道。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绝对吗?”
“记得,绝对听话和汇报行踪。”
“你做到了几项?”
“都没做到。”
土方干脆答道。事已至此,就没什么好辩解的了。
“很好。给我倒杯水。”
银时说完,收回视线,再次埋头写了起来。码头上的货,事关重大,他必须亲自比对每一笔帐,无暇顾及土方。
“是。”
土方应道,视线在办公桌上扫了一圈。桌上除了几本厚册子,几乎摆满桌面的单据,一本便签,和一个白色瓷水杯,就再无他物。拿过杯子,转身,向角落走去,那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水壶。
土方倒了一杯水,来到银时面前,看着从笔尖处落下的油墨,他正在将单据上的内容誊到厚册子上,道。
“银,水来了。”
银时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埋头写道。
“放这儿吧。”
土方放下水杯,向后退了两步,见对方不再理会自己,自己也不便再去打扰他。
来到一侧的书柜前,上面摆满了书本,被关在柜子里,上面落着锁。土方一册册地看过去, 从封皮上来看,都是码头来往船只交接的货物清单。拉开一个柜门,锁只是一个装饰,随意地拿起最上面一排的其中一本,一条条地浏览过去。
土方快速浏览上面的文字,但又不放过任何细节。多年来的批阅文件使他练就了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交接的货物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物品,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随着浏览量的增加, 土方开始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看过这个清单。合上账本,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决定从头看起。
这将会是个不小的工程量,环视了一下屋内,没有第二把椅子,罢了,那就站着看吧,只是……土方望向银时,他仍埋头书写,完全不关心自己这边如何。
土方不再多想,开始从头逐条地看下去, 并与自己脑内的另一个清单重合起来,尽管很多信息并不一样,却也渐渐发现规律。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一份清单的印象,而且脑内的清单更像是一种暗码,但现在有这样一个好机会,能多看一些就多看一些,才有可能解开暗码,从而得到更多更重要的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本账单一本账单地看过去,速度已经减慢了许多,大量的信息充斥在脑海里,头脑有些蒙,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信息,以便更好地把信息储存在脑海里。再加上长时间的站立,并且弯腰低头地看账本,颈椎早已酸困,双脚也已发麻。
土方把账本放回柜子里,捏捏自己的眉心,缓解眼的疲劳,并迅速整理自己脑内的信息。
银时已经将所有的单据都誊写了下来,静静地盯着土方。他不介意土方看那些账本,上面的内容都是很正常的,至少从表面上看来正常。这个不重要,此刻他更关心的是,接下来要做什么?是在这里就地办了土方?还是带回去再从长计议?
正在纠结的时候,一阵铃声响起。不仅打断了银时的纠结,也打断了土方的思路。
银时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的电话号码来自一个他最不想打交道又不得不打交道的人,抬头向土方的方向定定地盯了几秒钟,接通电话。
“您好,这里是神户码头,请报上您的姓名、时间、地点、船只数量、货物内容等相关信息,我们好及时为您准备。”
没有丝毫起伏的语调。
“老板,还在忙着哪,真是辛苦了。”
“嘛,这是在下的职责所在。只是,大人,您这么深更半夜的打来电话,是有什么紧急重要的货物要送来吗?”
银时边说边在扶手上制造出声响。
“哈,还是那些平常的货物,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听说你那里来了个新人,就来问候问候。”
“大人,您的消息挺灵通的嘛。一个小人物而已,才来没多长时间,就已经传到您的耳中了,看来我手下的人口风太不严了,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08-16 00:55:00 +0800 CST  
土方听着银时制造出的声音微微皱眉,再加上银时的对话内容,多少猜到了电话的另一头是个怎样的人物,以及他们在谈论的内容。仰头缓解了一下脖颈的酸困,轻手轻脚地向银时走去。
“这你就别怪他们了,人都有好奇心嘛,能得老板如此喜爱的人,谁都想一睹容颜,见识一下了。”
“哈?喜爱?您别说笑了,只是一个处理性欲的工具罢了。”
土方的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去。银时将双腿向两侧分开,下巴朝前扬了扬,示意人到这里。土方垂下眼帘,来到银时的双腿之间,跪坐。
“是这样的吗?看来坊间传闻也不都是事实啊。不过,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啊?听得让人气血上涌啊。”
“您是对坊间传闻有什么误解吗?嘛,他做错了事,现在正在惩罚…他呢。唔…快到极限了,给我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银时抓住土方的头发就往自己的腹部按去,土方瞬间就觉得呼吸不上来,双手攀在银时的腿上“嗯嗯” 地挣扎了两下,银时放轻手上的力道,土方得以呼吸。这还不够,银时将手机拿远,开始吞咽口水,大约过了十几秒后,才停下来。手机重新放回耳边,抓住土方的头发往后一扯,土方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办公桌。
“唔!咳!咳咳咳!咳!咳咳!……银。”
土方很快反应过来,装作被液体呛进了气管,努力将它咳出来。
银时微喘着粗气道。
“够了,剩下的回去再算账。”
“是。”
空白了几秒钟,银时这才对着手机赔笑说道。
“大人,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小的就先挂了。”
银时知道对方此时打电话过来,必然有目的,而目标毫无疑问就是土方。随意地按了一个键,但没有按下通话结束键,直接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看着仍坐在原地的土方,朝着大腿一脚踢了过去。
“滚开!别在这碍眼。”
土方吃痛“哼”了一声,起身站在一边。他知道,戏,还没演完。银时盯着手机,脑内迅速搜索离开的方式。
就在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银时端起桌上的水杯,把一直没喝的水泼在了土方的头上,这才接起电话。
“您好,这里是神……”
“我是安藤,你手上的人借我玩两天。”
“哈,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规矩,只要是在我手上的人,一律都不会外借。您也知道,我这个人洁癖很严重的,被人玩过的东西我是不会再玩的。”
“我会再送你个更好的,他可以……”
“抱歉,大人,我暂时没有出手的打算。您送的再好,也是调教过的,缺乏了很多乐趣。他是我亲手从路边捡的,纯天然,不加修饰,调教起来未免快意多了。而且啊,阿银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呐,他可以按着我想要的方向去成长,若是换个人,他不能随我所愿的话,也为免太糟心啦。”
“你这家伙,是软硬不吃啊。”
“承蒙大人的夸奖。其实想得到他很简单,只要让我下台就好了。”
“你想要挟我?”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大人可以培养一个只听命于你且能胜任这个位置的人代替我就好了。”
“培养这样的人费时费力,谈何容易。”
“嘛,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请大人耐心地等着,等我玩腻了,我自会把他送到您的府上,届时还有一份大礼送给大人您。”
“什么大礼?”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土方在一旁闭着眼睛,任由水滴由发梢滴下,听着银时与对方的对话,背在身后的双手悄悄握拳。
银时挂断电话,把桌子上的账本单据全都收到抽屉里,并上好锁。
银时来到土方面前,看着那张冰冷的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伸出手,想抚摸那张脸,却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像触电般地缩回手,握紧拳头。
如果我把你送出去,你会恨我吗?
看着那对微颤的睫毛,银时伸手揉乱土方的头发,又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让其看起来没有那么乱,却像刚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的样子。
土方吃惊地睁开眼睛,想阻止银时。
“银。我自己……”
“嘘——,别说话。”
银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继续整理头发。 整理得差不多后,两根手指勾住衬衣的第一颗纽扣,向下用力一拽,几颗扣子应声落地,发出噼啪的悦耳的声音。土方胸前衣襟大敞,紧实有型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捂住嘴,跟着我。”
银时说罢就拉着土方快步往外走,土方捂住嘴巴踉踉跄跄地跟着银时。办公室的门自有人会锁上。
“老板好。”
守在门口的二人眼睁睁的看着老板把黑发男子给带走了,看起来似乎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二人对视良久,遗憾地耸耸肩。
“到嘴边的肉飞了,不能尝鲜了。”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08-16 00:58:00 +0800 CST  
然而有一天,一个男孩凭空闯入了这个男人的生活中,然后占据了这个男人的大部分时间。他们不知道这个男孩是怎么出现的,也查不到任何线索。原本以为这个并不美型的孩子要不了几天就会被银时丢弃,但他却似乎抓住了银时的心。不仅几乎满足了男孩提出的所有要求,还派了人手时刻不离地保护他。
就在他们以为可以拿这个男孩作为银时的肋骨去威胁他时,男孩却死了。死的很蹊跷,毫无征兆。然后,整个天地都暗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套。银时失踪,临时顶替的几个接班人都不顶用,各家之间的摩擦日益增长,甚至发展到了战争。
在这样的黑暗中,那一缕银光悄然而归,逐渐打开了这混乱的场面。由此,各家想要争夺银时的决心更加强烈,纷纷想要向银时献上更好的玩物,然而此时,银时却放出话,要美丽的成年男性。这下,各家都傻眼了,作为消遣的玩物,肯定是越年轻越好,成年男性根本就没几个。
安藤身边的成年男性只有一个,那是他最中意的,要是让他送人,他必会犹豫再三。眼看着其他各家送了一个又一个,再被退回一个又一个,直到又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在银时面前。他们抓紧时间调查,却也只是得到了一些没有意义的线索。一个孤身在破庙长大的人能掀起什么风浪。可就这样一个人,却也获得了一直待在银时身边的资格。
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抓住银时,便派了律去查探一番,若是能够争取过来更好。得到的结果,是那小子就认定这个一头卷发的家伙了。他对他的兴趣更深了。
如果拿这小子来威胁银时,是否会成功呢?
“话虽如此,要怎么才能知道现任将军的行程呢?我们要如何做准备?”
“将军大人的行程这一事您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知道。您只需联合您的信赖伙伴部署好武力等着那一刻就行了。”
“我想……”
安藤还想再继续问, 一个身影从侧门出现。
一袭墨绿长袍,身前用珠宝点缀着几株玫瑰,高开衩的下摆隐约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无袖的设计使人结实的臂膀尽显,手中执一把青纱竹扇,使得整个意境变得有些缥缈。及腰长发被挽在脑后,淡淡的妆容更添几分妖娆。
“让大人和老板久等了。”
刻意拔高的声线,欠身盈盈作揖,细长的狭眸诱惑至极。
“哦哦,我等你好久了,快点开始吧!”
银时双眼发亮,像看见了不可多得的宝物一样。两杯酒下肚,已见醉意,起哄似的喊道。
“快快快,快点!”
见这场景,对面的两人已见怪不怪,这里的人都知道,银时的酒量少的可怜,一杯下肚就已微醉,五杯下肚就醉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是,老板。”
打了个响指, 悠长的琴音想起,律随着音乐扭动腰肢。
银时的视线始终在人身上不移分毫。一直被这么热忱的视线盯着,律也开始有些不自在,边转扇子边扭动腰肢来到银时面前,伸出手。
“老板,一起来跳吧。”
又一杯酒下肚, 银时抓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往里一拽,律便趴在了矮桌上,桌上的吃食洒了一地。
“老板!”
“舞跳的真好看,但也没有你好看,来,陪阿银喝酒。”
银时说着就往律的嘴里灌酒。律猝不及防地被呛到,甚至被灌进了鼻腔内,瞬间烈酒的辛辣充斥着整个大脑,被呛得流出眼泪。
“唔!咳咳!咳…老…咳…老板!别……”
话还没说出口,又被灌进第二杯酒,这一次,律及时地将它吞咽了下去。
“哈哈,不错,来,再喝一杯。”
趁着银时倒酒的空隙,律爬了起来,但无奈手腕仍被银时抓在手里,无法挣脱,只得求饶道。
“老板,真的不能再喝了,饶了我吧。”
安藤只是在一旁看着,他相信律,相信律自有分寸。
“来,干!”
银时就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律的嘴里灌酒,律拗不过,只得喝了下去。再这样下去不行,律回头向安藤点头示意,得到安藤的默许后,借力把银时拉起,搀着银时往外走。
“老板,您已经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谁说我喝醉了?我还能继续喝,阿银我可是号称千杯不醉哦!来,我们继续喝!”
银时撒着酒疯,要拉律继续喝酒。看了一眼矮桌,他想就这样借撒酒疯把律的头直接按进矮桌里。但他不能这样做,银时甩甩头,把眼前一直浮现的律对土方动手动脚的画面甩掉。
自从那天晚上听了土方的汇报之后,他总会脑补出这样的画面,尽管土方刻意没有汇报这一点,但他了解律,知道律是个怎样的人。
被银时一拉,差点又坐回原位,律强撑着银时往门外走。
“老板,咱回去再喝吧,土方先生不是在等着您吗?”
“谁?”
银时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律的脸,一脸的疑惑,望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般道。
“啊,是那个齐……不对,是我前一段时间捡回来的那个野小子对不对?管他干嘛呢,咱喝咱的。”
听了这样的话,律突然停下,盯着银时的脸,特别是那双因醉酒而迷离的眼睛。律盯着银时,银时只是傻笑的看他。
他就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10-05 23:46:00 +0800 CST  
71)
黑暗,周围一片沉寂的黑暗。
不知从哪传来的喘气声、呻吟声在消磨着自己的意志。够了!吵死了!挥舞拳头想揍一顿那个人,但手腕被什么束缚着无法动弹。不仅如此,浑身燥热得难受,唯一感觉舒服点的时候是液体喷在身上时带来的丝丝凉意。
“嗬……嗬……哈……嗯……哈啊……”
小腹的岩浆持续涌动着,火山喷发以后,很快又聚集了起来,下体持续硬胀在叫嚣着疼痛。而体内深处的瘙痒更是在折磨着自己,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地贯穿自己。脚掌绷直,双手却无力地握着,身体在地面摩擦,以期能减少一些痛苦。
谁能来救救我?哪怕只是一个人,至少来一个人,救救我,救救老子……
混沌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身影,一头银色卷发,一双冰冷的死鱼眼,和那慵懒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协调。就是这个人,让自己如此难受痛苦,可也只有这个人能救自己。
已经多长时间了,早已没有了概念,在这里,每一秒都是煎熬。喉咙早已干涸地冒烟,发不出多少声音,只能“嗬嗬”地喘着气。
意识在溃散与凝聚之间徘徊,不能睡,不能昏过去,握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陷入掌肉之中,以此来让自己提着精神。
门打开的声音,有人回来了,舔舔干裂的嘴唇,勉强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但是,回来的好像不只一个人,有人在交谈什么。原本的一丝希望瞬间又坠入黑暗里。
但土方什么也顾不上了,就算有别人又如何,重要的是自己的命。挣扎着仰起头,拼尽身上的力气微弱地喊道。
“银……求你……饶了我。”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也没有人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因为自己太渴望而产生了幻觉吗?
“刺啦——”门被拉开,光线涌入室内,因长久在黑暗里,突然接触光线,眼睛一阵刺痛,反射性地闭上眼睛。
银时上下扫了一遍土方,满身的狼藉,原本白皙的身体如今染上了粉红,身下的硕大不同往日语,仿佛随时都能炸裂。
银时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他不敢说话,他怕,怕只要说出一个字,自己的所有情绪都倾泻而出,再也掩盖不了自己的感情。
适应了光线的土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向银时,对方仍是用冰冷的视线注视自己,一如以前。闭上眼睛,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撑在地上支撑自己往上坐了坐,睁开眼睛,放下自己所有的矜持,牵扯自己的嘴角,努力地使自己发出声音。
“银,求求你,放了我。”
银时看着土方似笑非笑的笑容,握紧拳头,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快步来到土方身边,为他解下束缚。没有束缚的土方,无意识地贴上银时,银时身上的凉意能为他缓解身上的热度。银时用手背探了一下土方的额头,很烫,不仅额头,全身都是烫的,他抱起土方就往浴室走。
“银,银……”
土方缩在银时的臂弯里,就算他想挣扎,他也早已没了力气,只是低低地在喊着银时。没有什么会比现在更糟了。
银时抱着土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浴室,浴缸里还在放水,缸底还沉着几块冰。被注射了这种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冰水里降温,减小药效。
银时慢慢将土方放进水里,刚接触到水,土方原本混沌的脑筋瞬间清醒了,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想逃离那块冰凉。但当他被全部没入水中,只除了头部露出水面时,他已经适应了冰凉,开始觉得舒服起来。
关上水龙头,银时用毛巾擦洗土方的脸,土方闭着眼睛,眉头皱起,忍受体内那一阵阵掠过的酥麻感以及外部给予的冰凉刺激。银时看着土方紧皱的眉头,知道土方在忍受怎样的痛苦,但却无法了解他的痛苦达到了何种程度。
擦完脸,银时拿来一盒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有些颤。
“要抽一根吗?”
土方睁开眼,点点头。此刻,尼古丁是麻 痹神经的最好利器。接过银时递过来的一根香烟,就着火苗吸了一口,再吐出,烟雾缭绕,再逐渐消散。银时放下烟盒和火机,就坐在旁边,静静等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土方。
一根烟抽完,土方又要了一根烟,再一根。半盒烟抽完,银时不再给他。冰块早已融化,水温不再冰凉,土方体内的药效也消失大半。
银时起身,准备把土方捞出来,却被土方抓住手。
“主人能满足我吗?”
闻言,银时一惊,最怕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数不清有多少个因为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折磨而崩溃进而导致精神出了问题。他相信土方的意志强大,也故意很快喝醉酒,让饭局提前结束,使土方早早脱离这无休止的折磨,赶在他精神崩溃之前。
银时不敢看土方,怕他脸上的神色跟那些人一样, 但他强迫自己去看,一如往常的表情,因药效而带着情欲的眼睛,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那只把自己的手向无处释放的地方拉去的手,无不让他热血沸腾,原本就欲偾张的下体又胀大了一圈。他不知土方意欲何为,但土方还是原来的土方。
土方没有去看银时的眼睛,他已经惧怕那双眼睛了,他无论何时去看,那双眼睛都是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如果他此时去看,他会发现那双眼里有心疼,痛苦,与自责。土方不知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从那双眼睛中求得答案,除了那双眼睛,银对自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温柔而有力地抱他,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10-21 00:19:00 +0800 CST  
银时犹豫再三,没有拒绝土方,脱下外套,坐入水中。水依然还是凉的,带着土方的体温。为人揉搓了几下,抬起土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径直埋了进去。
土方弓起身子,空虚的体内被填满,折磨了他多时的空虚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但是不够,他想要更多。但没容他多想,一击又一击,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10-21 00:28:00 +0800 CST  
银时拉起土方,使其坐在自己身上,在土方的脖子,锁骨,胸膛留下痕迹。土方顺势搂住银时,双手紧抓银时背后的衣服,开始渐渐放开自己的声音,随着每一下的撞击,浪叫出声。
“啊……啊……银……要……嗯……啊……快点……”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10-21 00:29:00 +0800 CST  
被水浸透的衣服附着在身上,随着每一次的起落,水在涌动,被挤压进去又被挤压出来,这是银时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他一遍一遍地叫着土方的名字。
“土方……土方……土方君……十…四……土方君……”
银时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他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这一次的交媾之中。就算第二天,土方真的问起什么,他也能够否认,一切都是幻觉,药物引起的幻觉。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10-21 00:30:00 +0800 CST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涌入体内,水中涌动着丝丝白缕,土方伏在银时的肩上喘气,银时歪头亲吻土方的耳朵,感受土方的呼吸声逐渐均匀。
银时慢慢地退出土方体内,脱掉自己的衣服,再将土方抱出浴缸,用温水一点一点地给土方清洁擦洗身子,并且擦干。抱着土方来到卧房之内,放在被褥上,给人盖好被子。
银时用手心探土方额头的温度,依然很高。早就准备好了感冒冲剂和退烧药,用热水冲开,再搅拌至温,端到土方身边。
银时看着那张睡颜,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轻轻扶起土方,让其枕在自己左臂上,端起碗到土方唇边,一点一点地把药灌进去。然后塞进退烧药,用水送了下去,重新让土方躺在被褥上,并盖好被子。
“土方君,对不起。”
银时撩起土方额前的碎发,低头在额头上印上一吻。
“阿嚏——!”
在起身的时候,银时打了个喷嚏,已经冬天了,空气中的凉气在快速吸收人体的温度。吸吸鼻子,银时收好碗,到浴室迅速洗了个澡,换上衣服,便出门了。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10-21 00:31:00 +0800 CST  
72)
土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
头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只有透过纸窗映射过来的一丝明亮。坐起身,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有些愣怔,随即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干干爽爽,体内似乎也没有异物的样子。
“……”
老实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些余悸的,那无穷无尽的折磨,简直要把他给逼疯了。但是,指尖残留的触感,和身上还未褪去的热度,都是他所贪恋的温柔。
他开始回忆,也只能断断续续地想起一些片段而已。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他分明在他抱他的时候感受到了某种情绪,可是却又那么的虚幻。他忘情地喊着叫着,不仅排解身体的空虚,也在排解内心的空虚,他沉浸在他对他一遍遍的呼唤中,也一次次地让自己陷入更大更深的情感漩涡之中。
土方明白,他不能再如此放纵自己的感情,当有一天,他和银时站在了对立面,他不得不顾大义挥刀斩杀银时的时候,他怕他会下不了杀手。
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紧的太阳穴,他想起银时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毫不犹豫就给自己注射如此强劲的媚药,以及那双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映入其中的冰冷的眼,他苦笑了一声,做出决定。
“啪——”
在寂静中是那么地刺耳,土方微微睁大了眼睛,木木地用指尖触碰了下自己的脸,湿湿的。
这是……
眼泪?他……哭了?
原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这么痛苦的吗?痛苦到会流眼泪?
“魂淡!可恶!去死!”
咒骂了一声,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掀开被子,忽略空气中的凉意,忍住身体不适,抬脚就往门外走去,却踢到了一团布料。不用看,就知道这是什么,那家伙总是在这方面很周到,做着完全不像主人会做的事。
这是他作为主人的一种癖好吧,无论对方是谁。一想到他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咬牙切了一声,捡起地上为他准备好的衣服套在身上。
洗漱完毕之后,径直来到厨房,不出意外,也一定为他准备好了饭菜,和蛋黄酱。简单地将饭菜热了一遍,端到客厅,看到了一张纸和两盒药。
「记得喝药。
我晚上不回来了。
身体好了再去工作。」
简短的三句话,土方叹了口气,放下纸条,开始往嘴里扒饭。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11-04 22:31:00 +0800 CST  
“你真的要这么做?”
“是的,我已经等不及了,再等下去,只会夜长梦多。”
“哪怕全人类都毁灭了,你也要坚持?”
“假发,你脑袋里没灌水吧?”
银时白了桂一眼,把手里的石子向前扔。
“被灌水的是你的脑袋才对吧!咱们部署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就因为你的一句话而要把计划提前,要是失败了怎么办?”
桂气急败坏地道。
“咱们?我可不记得我有跟你们合作过,你也好,高杉也罢,不过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罢了。况且,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
“你!”
桂指着银时却说不出什么。
确实,他们从来没有合作过,只是他们的目的恰好一样,向着同一个目标一步步的进发而已。
良久,桂重新坐回墙根,开始玩弄地上的石子。他知道,他说什么,银时也不会听。从以前开始,银时就是冲在最前端,为他们开辟道路,高杉也会陪着银时疯,带着鬼兵队斩杀敌人。而他,则是在后方,为他们守好退路。
“是因为那个条子吗?”
“……是。”
银时也不打算隐瞒什么。
安静。
桂又问道。
“你喜欢他?”
“……嗯。”
银时犹豫了一下应道。
“你至少给我否定一下啊!真是的!”
桂无奈地扶额,因为碰到戴着的斗笠又收回了手,改为在地上画圈圈。
“银时,你真是认真的?从来没见你对哪一件事物上心过,这个条子就真有那么好?值得你就这么放弃黑道,改邪归正了?”
“谁说我要改邪归正了?我打算这一条道走到黑,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到时候就拜托你帮我收尸了,假发。”
“呸!谁会帮你收尸,你就该被扔到乱葬岗上,被野狗分食!还有,不是假发,是桂!”
“传说被野狗分食的人的灵魂会被撕个粉碎,从此不复存在,烙印在灵魂上的痛苦也会一并消失,这样的结局也蛮不错的。”
这样的言论竟会出自银时的口中?桂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幻听了。
“喂!你脑子真被灌水了吧?这是哪里来的迷信说法?”
“我刚才胡诌的。”
又一颗石子被扔出去,在这鲜有人经过的小巷里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
“……”
桂看着银时,身体一抖一抖地,但他又拿银时没办法。
“你可想好了,你们一个混黑道,一个是警察,别说将计划提前太冒险,就算最后计划成功了,你也是个大罪人,只会被抓去坐牢,或者被判死刑,你们也是无法在一起的。”
“……”
银时没有吭声,甚至连点反应都没有,他太清楚这点了,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守护那个人,守护那个人的信仰。
曾经他没能救下那个人,但他却守护了那个人所想守护的一切。这一次,他不仅想守护那个人信仰的一切,他还想守护好那个人。
见银时不说话,桂没再搭话。那个人是他们三个心中永远的痛,特别是对银时来说。
“我走了。”
银时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朝着小巷的光亮处走去。
“诶?我待机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场一回,你就要走了吗?再跟我聊一会儿吧。”
桂抬起头,朝银时方向看去。
“谁管你啊,继续待机去吧。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桂目送银时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找到一个能陪伴你的人是好,就怕又是一条不归路。
银时走出小巷,很快就钻入一边的阴影里,背靠在墙上,抬头望着挂在天上的一轮明月,周围的星星因明月的光辉而显得黯淡。
望了一会儿,思绪不知在何处流转,搔搔头发,向码头走去。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8-11-04 22:33:00 +0800 CST  
73)
凌晨,银时回到万事屋,来到卧房,窗外投进的光有些惨白,照射在正在睡觉的土方身上,有些恍惚。
银时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来到土方身边,蹲下身,触摸土方的额头。温度正常,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便转身出去。
脚步声逐渐消失,土方睁开眼睛。不知是白天睡的时间太长了,没有困意?还是内心的不安定,让他失眠?总之,到了后半夜,他就没再睡着过。
银时进来的脚步声,他是听见的,只是还不知道自己能否平静地去面对银时,而选择了装睡。好在银时似乎没有发现。
银时换上睡衣回来,发现土方已经起来,跪坐在被褥旁边,银时挠了挠胸膛,边走向被褥边道。
“呦,已经醒了,时间还早呢,不再睡会儿吗?”
视线未在土方身上多做停留,银时躺进还带着温热的被窝里。
“不了,已经睡了一天一夜,睡饱了,该收拾收拾去店里了。”
“啊,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银时抬头看向土方,因土方背对着月光而看不清他的轮廓,不禁眯起眼睛。
“没事了,多谢……关心。”
土方有些局促,明明已经想好了,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银时。
银时察觉到一丝异样,侧身单臂撑起自己的头颅,向土方那边挪了挪。
“怎么了?觉得阿银太英俊移不开眼了?”
“……”
土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如此不说话,僵持着也不是个事,视线挪到地板上,终是开口。
“主人…以前和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银时眼角跳了一下,又一次听到“主人” 这个词了,其他人都可以叫,就唯独土方,他不愿意让他这么称呼他。
“叫我‘银’。”
“……”
银时坐起来,搔搔头发,叹了口气。认真如土方,他恐怕又陷入无谓的牛角尖中了。
“叫我‘主人’也可以,但你得做与此身份相对的事,首要一条,除了出门,身上不准着一片布料。”
银时将计就计,想借此让土方认识到,在他心里,他是不同的。
虽然早就预料到,但土方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但,这是“主人”的命令,他必须遵从。站起身,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连最后一条遮羞布也去除了。反正早就被看光了,就算裸身也没什么,土方这么告诉自己。
银时静静地看着土方,不发一言,待土方脱下睡衣,漫不经心地继续说出如下言论。
“第二条,只要在这屋内,无论何时,做什么事,都只能跪着,不能直立。”
土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第三,如果犯了错,就要立即认错,在主人面前,额头伏地,并对主人说‘请主人责罚’。”
银时一直注意土方脸上的微表情,他知道,那些话,在他心里造成了冲击。
“第四,‘谢主人责罚’,‘谢主人奖赏’,这两句话要时刻挂在嘴边。”
随着钻入耳里的每一个字,土方身体绷的更僵,拳头握的更紧。他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对这方面的事情确实是一点都不了解,为了让自己更接近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毛头小子形象,因此除了必要的信息以外,其他的他都一无所知。此刻,土方明白,他刚才站着脱衣服便是犯了第二条错,紧接着他便犯了第三条错,他得认错,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请主人责罚”就像个魔咒,侵蚀着土方的精神。
银时站起身,来到土方身后,贴上土方后背在其耳边吹气。
“那便是我与他们的相处方式。但,有一个人例外,他不需要遵守上面的任何一条规则。”
银时顿了一下,一字一字地道。
“他的名字是阿健。”
土方睁大了眼睛,绷直的身体轻微晃动了一下,一直哽在心头的名字从银时的口中说出,他想问,想问关于阿健的一切,想知道阿健在银时心中占据着什么地位。
“银,他……”
银时仿佛就是在等着这个瞬间,“银” 字刚出口,他就搂住土方的腰,推着土方往前走。
“什么都别问,陪我睡觉。”
“……银,我……”
“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现在,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问。”
银时将已脱掉的睡衣重新搭在土方的肩上,带着土方进被窝。
“阿健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也不胆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没有一点拘束的样子,很大方的跟我打招呼。即使身后跟着两个雄壮的保镖,他也能跟他们谈笑。
很明显,他知道他为什么会被送到我这里来,他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主人,我是阿健,用汉字来写就是‘健康’的‘健’,以后请多多关照,我会好好服侍您的。’
就这样,他留了下来。
我许给了他自由,让他可以随意走动,就连码头都可以随便去。还安排了两个人时刻不离地保护他,其中一人还是我的心腹。
即使如此,他从不越矩,就算我把他叫到码头,他也只是乖巧地跟在我身边,安静地看着我办公。我不知道他记住了多少,也不知道他向他真正的主人汇报了多少,但那些都不重要。”
银时双手枕在头下,盯着天花板回忆道。土方躺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05-29 23:41:00 +0800 CST  
“那捆红绳,就是你在衣柜深处找到的红绳,是阿健的。他也曾跟你一样,以熟练的束绳技巧将自己捆绑了起来,以完成自己的服侍任务。我拒绝了他,不仅这一次,很多次我都拒绝了他。每一次拒绝他,他的眼眶都会发红,咬着下唇,有些赌气似的默不作声。
我问过他,为什么这样执着,他没有回应我,而是反问我,‘主人,你喜欢阿健吗?’”
银时停下了述说,扭头看向土方,看土方那张清冷俊朗的侧脸。土方感到视线,便也扭头去看银时。视线相交,土方在红瞳里看到的是自己的身影和对某一个人的思念。银时继续说道。
“我没有回答他,打发他自己去玩了。我无法回答。
我知道他是被派来监视我的,知道他背后的主人是谁,也知道他每周都会摆脱我安排的人消失一段时间。起初他们还会向我来报告,但我一直没有作为,他们便知道,我默许了这个行为。”
银时侧身,面向土方,搂住土方的腰,头微微前倾,闭上眼睛。土方将手搭在银时的手臂上,拇指轻轻摩挲。土方发现,在听银时述说的整个过程中,他的内心异常地平静,没有之前那些扭曲的感情作怪。他微微侧头,贴住银时的额头,继续听银时述说。
“他……对我来说,就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虽然微弱却也确实地照在了我的身上,在这漆黑的深海里带来了一丝温暖。
我原以为,只要他向他主人按时汇报我的行踪和工作内容,就能一直平安无事,可是我错了。
当我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他浑身是血,特别是身前,斑斑驳驳的几块血肉模糊的血斑,像是被什么钝器反反复复的磨烂。我抱起他,看到地上从他股间流出的一滩液体,听到他那异常嘶哑的声音,我当即明白,他曾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哽咽的声音,不断抖动的身体,握紧的拳头,都在向土方传递悲伤和憎恨这两种情绪。
“他没有向我抱怨过一句,怨我为什么不来救他,怨我为什么来得如此晚。
他对我笑,笑得很虚弱,对我说‘主人,谢谢你,给了我一段快乐时光。’”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绵延不绝,土方可以想到银时那时的心情。他握住银时的拳头,希望能递给他力量。
“我可以救他,却没能救了他。
我无心再打理码头一切事务,便消失了,去寻找凌辱杀害阿健的恶魔。
三个月,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没有查到任何相关的信息。而我辛苦营造的码头事业却陷入了混乱之中,我…不能丢下它,于是,我重新回去了……”
“你一定……很辛苦吧?”
土方转过身,手抚上银时的后脑揉搓头发,银时闷哼了一声,手紧紧攥住土方的衣服。
故事讲完了,该结束了,银时慢慢平复心情,抬起头,用带着轻佻的语气说道。
“对,很辛苦,你要来帮我吗?帮我成为这里的龙头老大。”
“!”
土方睁大眼睛,自己似乎招惹到了不得了的人。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帮你呢?”
“我相信,你一定会帮我的。”
“……”
看到土方吃瘪的样子,银时轻笑,盯着土方的唇舔了舔自己略微干燥的唇,如果亲吻那里,一定会很美味吧,但,还不到时候。银时伸手按住土方的后脑,在额头上印了一吻,便翻身躺平。
“我困了。你也再睡会儿吧,我可不想看到你顶着个熊猫眼去招呼客人。”
“诶?有那么明显吗?”
土方摸摸自己的脸颊,掩饰自己脸部发烧的事实。没有预料中的银时的接茬,抬头看去,银时已经沉入梦乡之中了。
土方收拢睡衣,向侧边移了移,望着天花板,思考银时说过的话。
事件开始明了,也明白自己在银时这里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似乎心里的负担卸下了许多,土方感到身体轻松了不少,扭头看了一眼银时的睡脸,闭上眼睛。
过两天联系一下山崎吧。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05-29 23:43:00 +0800 CST  
为京阿尼默哀……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07-21 09:19:00 +0800 CST  
74)
“这么急急忙忙地找我干什么?要是没有重要的事,就得为打扰我和栗子的相处负起责任切腹!”
拉门被打开,一个高大身影刚刚出现,还未踏进屋内,一声枪响,坐垫上瞬间出现了个洞。而那个洞所在的位置上原本是有一个人坐在上面的。
洞的不远处一个人惊魂未定地四肢支撑在地板上。
“老爹,松平老爹,是我,是我啊!”
松平看清了来人是谁,朝人的位置又开了一枪。
“少废话,赶紧说。”
近藤一个挺身跳起来,堪堪躲过了那颗子弹,只是躲这一颗子弹,就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老,老爹,是十四传来的讯息,事关重大!”
松平坐在屋内正堂位置,将手枪放在矮几上。
近藤恢复坐姿重新坐在坐垫上。
“松平老爹,我们可能遇上大麻烦了。据十四传回来的消息,之所以黑道始终打压不下,是因为背后很可能有幕府高层人员在撑腰。”
松平似乎没听到一样,闭目养神。
“松平老爹!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近藤见松平没有半点反应,有些坐不住了。
“动全身?动谁的全身?你的全身?我的全身?还是那些老头子的全身?”
“这……是……”
近藤无法回答。
如今的幕府,真正的统治者是以定定公为首的元老们,将军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一旦继续追查下去,查到了某个幕府高层,可能就如顺藤摸瓜一样,牵出一系列高层人物。在将军尚未拥有实权的现在,幕府内部就会岌岌可危。而最怕的就是,在还没能触及到幕府高层的时候,真选组就全被灭口。而其中,最危险的就是在敌人内部的十四。
“既然答不出来,就别再浪费时间了。”
松平准备下达逐客令。
“老爹,还有一件事。是关于坂田银时的。”
松平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能有什么事?”
“根据山崎带回来的说法是,坂田银时不甘于现在的位置,他想位居高位,掌控一切。”
“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以高位为目标,他何必要从底层一步步爬到如今这样不高不低的位置上来?”
“就这样放任他继续扩大势力的话,我们再想抓他就很难了……”
“你认为是对付那些老头子容易,还是坂田银时容易?”
“这……”
近藤明白松平局长的意思,他是想让坂田银时黑吃黑,替他们铲平那难除的毒瘤。但是,一旦让坂田银时扩大势力,那么另一个人就不容忽视。
“老爹,若是那个恐怖分子高杉和坂田银时联合起来的话,我们的胜算可就小多了啊。”
“他们俩联合?你再多去调查调查他们的关系吧。”
“……是。”
“告诉土方,要全力配合坂田银时,不到最后切不可打草惊蛇。”
“是,局长。”
打发走了近藤之后,松平叼着烟望着门外的梧桐树,回忆那天与人的谈话。
将一切都压在他身上是否正确呢?
“糟了,栗子啊啊啊啊,可不能被那臭小子给拐走了啊!”
一片落叶落下,松平像是突然惊醒一样,夺门而出朝栗子所在奔去。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12-07 21:39:00 +0800 CST  
“小银,你来了阿鲁!”
银时刚进门,神乐就蹦跳地来到银时身边,拉着银时到后台。
“小银,小银,你来评评理阿鲁!”
神乐兴高采烈地打开扣碗,顿时银时的头上就有几条黑线下来。
“这个‘土方二号’是我逮到的阿鲁,可它竟然这么笨,老是被它欺负。更可恶的是,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是眼镜的,真是太气人了阿鲁!”
听到“土方二号”,银时眉心一跳,脸色就更黑了一些,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两只正斗得不可开交的蟋蟀。
“啊,那个啊,小神乐?”
银时皮笑肉不笑地咧开嘴角,试图说服这个几乎不讲道理的女娃。
“‘土方二号’是怎么回事?饭可以乱吃,名字可不能乱起啊?还有,阿银我应该说过的吧?咖啡店要时刻保持卫生,不能带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进来的吧?”
而更让银时眉心抖动的是,新八竟然陪着神乐在咖啡店斗蟋蟀!
他等着神乐的解释,他也相信,神乐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做。
“那不是重点阿鲁,重点是‘土方二号’被欺负了阿鲁。他被灌了好多咖啡啊阿鲁!”
眼角抽动,银时暗骂了一句,那个笨蛋!
“多长时间了?”
“好几天了阿鲁!啊啊啊,又被打败了,小银,怎样才能让它赢啊阿鲁?”
神乐气得直跺脚,指着碗里趴着不动的蟋蟀向银时讨教。
“让它吃饱饭就能赢了。”
随便支了个招,银时拍了一下神乐的后背,让她把桌上的东西都收起来,并告诫以后不准再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
银时从后台出来,径直到吧台后看这天的收益。
土方从银时进后台开始,神经就在紧绷着,等到银时出来,才松了一口气。他能想到,神乐会拉着银时说什么。
神经刚一松懈,某处的憋胀感就袭上来,土方匆匆给顾客送上咖啡,就准备去解决掉。可他刚把托盘放下,就被银时叫了过去,问他一些关于营业额一些有的没的问题。无奈,土方只能一一回答。每当他想向银时提出自己的请求时,总是被银时打断,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土方开始说服自己,很快就到银时离开的时间了,到时候就可以解放了。
然而,事与愿违,银时对新八神乐嘱咐了相关事宜后,土方就被银时抓着坐上了小绵羊。一路的颠簸让土方无法不注意到自己体内某处有不少液体在随着颠簸晃动,更是加剧了想全部释放的欲望。
这一路上,土方没有再向银时提出要求,虽然银时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但他绝对是生气了。在人多眼杂的地方不能明面上发作,便借此暗中惩罚自己。
两人径直来到了码头办公室。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12-07 21:41:00 +0800 CST  
75)
进了办公室,银时一屁股坐到了办公椅上,一直压抑的情绪此时完全放了开来,土方站在门口都能感觉得到。
洗手间就在左手边,土方完全没有想法,就站在原地等银时消气。
银时打开抽屉,拿出单据,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来。
银时做不到,单据上的字没一个能映入他的眼帘,眼前总是浮现安藤丑恶的嘴脸。明明他都那样威胁承诺过了,为什么他还是紧逼着土方不放。
银时抬眼看向土方,平静的脸上带着一点局促,那双眼里已不再澄澈,多了许多他看不懂的情绪。视线下移,即使是正面,也能够看到土方的小腹已经隆起,想必那里已经积蓄了不少了。
他是时候放土方去上厕所了,可他不想,体内深处有一股莫名的躁动。
他能感觉到土方对他的态度变了,已不再是之前的那样纯粹,可这一切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吗?当着他的面说了那么多他只是他玩物的话,这些话,他又怎么能收的回来。
他喜欢他,可以光明正大。
他喜欢他,却得掩掩藏藏。
“真是太差劲了。”
银时腹诽了自己一句。接下来的路,他还得继续走。
“什么?”
似乎等了许久,土方等来一句轻微的话语,他没有听清。
“没什么。过来把窗帘拉上,然后坐我腿上。”
银时体内的燥热正急需释放。
土方惊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到银时身后拉上窗帘。室内顿时变得有些昏暗。土方向银时走去的时候犹豫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可不可以再次提起自己想要先解手的要求。
银时敞开双腿,等土方过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将土方拽过来,坐在一侧腿上。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12-08 23:09:00 +0800 CST  
土方低呼了一声,还没坐稳,银时就开始解他的皮带,脱他的裤子,凉气袭上,土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银时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打开暖气,还特意调高了些温度。
该来的还是要来,土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不指望在怒气下的银时能有多理智,多温柔,他甚至做好了被粗暴对待的准备。然而,银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做,一只手径直覆上他的小腹,手上的温度高的险些灼伤他的皮肤。
土方颤了一下,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银时,手按住银时的小臂往外推。
“不要!卫生间,让我去卫生间!”
银时不为所动,继续在小腹上按压。
“放开,别让我绑住你。”
土方摇头,身子向后缩,拼命地推着银时的手臂,就连说出的话都带了点颤音。
“放我去卫生间,银!之后你怎么对我都行!我…我不要在这里……”
土方怕,他怕他真的就在这里跟个孩子一样不受控制地失禁,他不敢想象。
银时没想到土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有些慌了。一瞬间,他想放弃了,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放过土方。
银时强装镇静,将所有的感情掩藏在眼底深处,冷酷地看着土方。昏暗的光线下,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却异常清明,恐惧、哀求饱含其中,他甚至看到了一丝丝的憎恶。
这丝憎恶像无形的手扼住了银时的喉间,银时微微张大了眼。与此同时,体内的躁动与燥热更加强烈起来,他无法放开土方。
原本就扣在土方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另一只手索性卸力,转而攥住土方的命根子。
“土方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吗?不如阿银来帮帮你,把它堵上如何?”
没错,就这样更加的憎恨我吧。
那双冰凉的眼神再次刺痛土方,他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过。
室内温度在逐渐上升,土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弓了弓身子,低下头,下定决心道。
“帮我堵上吧……谢谢……银。”
银时的眼神暗了暗,拉开右侧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束缚工具,放在桌面上,他还不打算用。
土方定定地盯着圆环上面精致的花纹,一朵朵怒放的玫瑰似在高傲地炫耀。土方握紧拳头,脊背微微挺直。
“放轻松,这个没被用过。”
银时还记得土方在面对那一大堆工具时提出的唯一要求,为了不让环在手臂内的躯体那么僵硬,他出声安抚了人。
银时再次将手覆在土方的小腹上,没有急于按压,而是先摩挲肚皮,感受被液体撑起的硬度。
土方没有抵抗,银时的刚才那句话,让他明白,他绝对不愿意的事情,银时是不会强迫他做的。他尽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沉浸在这场情事之中,什么也不想。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12-08 23:11:00 +0800 CST  
这一章由于会被吞,所以,我截取一些片段发上来,大家凑合着看吧
还是第75章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12-29 21:03:00 +0800 CST  

楼主:Vision_huang

字数:113931

发表时间:2017-09-05 05: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9-12 19:07:31 +0800 CST

评论数:20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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