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错爱(主银土,微all土)

见土方不再有芥蒂,银时开始慢慢地按压。就在土方觉得要憋不住的时候,银时突然卸了力气,然后再次按压,如此反复。…………
…………他紧抓着银时的衣服,想消去这种感觉,可它却越来越清晰地映刻在脑子里,他想释放,可太微弱,他释放不了。
焦躁,土方绷紧了身体,前方急于想释放,后面又瘙痒的难耐,伸手到前面,却被银时抓住,耳边响起残忍的声音。
“不许碰,就这么释放出来。”
“不…!”
土方惊恐得摇头,眼角很快蕴含水汽,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不要……”
只要他表现的不愿意,银时就不会强迫他,他这么相信着,他拼命地摇头。银时还在持续按压,丝毫不停。
“但你的表情不像是不想要啊。”
银时附在土方的耳边说道。土方陷入极度情欲中的表情极大的勾起了银时内心施虐的欲望,他甚至按压的力道大了一些,引得土方弯起腰,怕自己没忍住就泄了出来。
“哈……哈……不要……”
银时还在反复着动作,根本不给土方喘气的机会。土方紧攥银时的衣服,颤抖地将一只手伸到后面,这种焦灼的刺激让他抓狂,他想要更猛烈更刻入骨髓的刺激。
土方狠狠地刺入了手指,用力抠挖了几下,但这种刺激明显还是不够。土方仰起脸,拉过银时,呵出的气喷洒在银时的脖子上,认命地道。
“银,真的…做不到……进…进来…狠狠地进来……”
银时瞪大眼睛,一时动情,舔吻土方被细密汗珠布满的脖颈。
“土方……”
扯开衣领,银时单手解开土方衬衣的扣子,另一手越过土方的手挤进那狭窄的…………
…………土方双手抱住银时的头,手指插进卷曲的毛发中,尽力感受着银时在体内…………
…………
土方不用看也知道银时要干什么,手指用力紧抓银时的衣服…………
“银……”
可恶,这个男人真是可恶。那么坏心眼偏偏又这么温柔。土方揪住银时的头发向外拉,银时吃痛皱眉咧嘴,不明所以地看向土方。
“已经够了,你也早就到极限了吧?”
银时微微瞪大眼睛,确实,不仅土方忍得辛苦,自己也忍得辛苦。趁土方此刻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银时迅速而小心翼翼地把金属柱推了进去,把束环扣在沟槽处。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到来,只有金属进入其中的些微不适感,土方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他继续拽银时的头发,银时不得不仰头看他。
“这个,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嘛,算是吧,我买了一套,以备不时之需。”
土方挑了挑眉,松开了手,主动转身撑在桌上。…………入口处徘徊。
“为什么不告诉我?信不过我?还是想一个人解决?”
因莫名其妙的怒意,银时说出的话语温度低了几度。
“想自己解决。”
土方没想到银时会在此时问自己这个问题,但他几乎没有犹豫地快速回答。
“你准备怎么解决?”
“还没有想好。目前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承诺他把自己送给他。”
“是吗?那你准备怎么送给他呢?自己跑去他面前?你把我这个主人放哪里?”
“啊——唔……嗯……”
…………
土方尽量匀着呼吸,让自己保持理智,断断续续地回答银时的问题。
“不…不是的……嗯…哈啊……我想…等有个…切实可行的计划,再…再和你…嗯…说……说的……”
银时的眼睛忽明忽暗…………
“哈啊……哈啊……哈啊……”
这样的姿势连胸腔都在压迫着,土方呼吸更困难了,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
“这个计划需要我和真选组的队员们里应外合才能成功,现在我还没有想好具体计划。”
从银时得知土方再次被盯上后,他内心就隐隐不安,现在听到土方的计划后,这份不安就被放大。银时的猜想被证实,这个认死理的警察先生果然是想只身范险,就如他当初来到他身边一样。
“银。我还顾虑的一点是,一旦我告诉了你,你是不是就会立马送我走?”
银时动摇了,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憋闷了一下午的感觉是什么。他怕土方不告而别从此再也见不到,他怕他会失去他。
银时张唇,他想告诉土方,他不会放他走,任何时候都不会!
可是他不能,他还有任务没完成,他还有仇没有报,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他再一次隐藏起了自己的感情。
银时缓了一口气,用平静的语气附在土方的耳边说着残忍的话语。
“三个月后,我会亲手把你送到安藤那老家伙身边。”
一股凉气自脊骨生出,土方缩了缩身子。银时双臂圈住土方,贴住土方的后背,想给他一点温暖。
银时托起土方,土方再次伏在桌子上,银时动了起来。
…………让土方难以承受,下意识地扭动腰部想要逃离,却只是徒劳的给身后的男人增加施虐的快意。
…………
…………正在土方无可逃避的时候,银时停了下来。
“哈啊,哈啊……银……?”
土方迷茫地转过了头,泪水早已布满脸庞,他看不到银时,只感觉到银时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寒意,土方畏缩地打了个哆嗦,脸埋在臂弯中,他不知道他又触动了银时哪里的雷点,只能默默承受着。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12-29 21:40:00 +0800 CST  
老是会被吞,再发一次,还是吞的话那就算了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12-29 22:06:00 +0800 CST  
有坚持几次,还是不行,算了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19-12-29 22:28:00 +0800 CST  
老说有敏感词,究竟有什么敏感词啊?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一点都发表不了了……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4:50:00 +0800 CST  
76)
土方穿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银时正埋头誊抄票据。他不知道银时抄这些有什么用,但他又不能问。
走过去,看见被单据掩埋下的左臂仍是一片红,土方的瞳孔缩了又缩。 他环顾四周,看见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推门进去。面积不大,室内陈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木柜。
打开木柜,里面塞满了账本,土方略微翻了翻,和外面书架里的账本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现在当务之急是给银时止血,土方放下账本,拿出放在角落的医药箱拉门出去。
土方拿着医药箱来到银时身边,银时抬头看了一眼,伸出左臂,右手仍不停地在抄写。土方眉心抖了抖,没有说什么,准备给银时上药。
解下绳子,撕开毛巾,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银时握起拳头又松开。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4:54:00 +0800 CST  
牙齿形状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土方拿出棉纱按住伤口止血,迅速清理消毒,再在伤口上洒上止血粉,再用棉纱覆盖上,贴上胶带,伤口包扎完成。整个过程银时未吭一声,也未停过一次笔。
见银时忙碌,土方默默地给银时倒了一杯水后收拾好医疗用具拿着医药箱回到了隔壁屋里。放下医药箱,看着满柜的账本,土方决定一本一本地翻看。这一次,他没有上次产生既视感的感觉,就是在看一些普通的账本。许是刚才的情事太过激烈,消耗了他过多体力,他渐渐产生了困意,放下账本,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4:55:00 +0800 CST  
天将将黑的时候,银时终于誊抄完毕,右手微微发抖,揉了揉手腕,又捏捏眉心,伸了个懒腰,这才站起身来。
说起来,土方好像很久之前就进隔壁屋了,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他都在干什么。
银时推门进去,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烟味,门正对的便是床,土方就在那毫无防备地酣睡。嘴角微微上扬,酒红色的眼眸流露出的是一滩温柔,银时走了过去,拨弄土方额前的碎发。
银时没有选择叫醒土方,而是站在一边靠在墙面上,望着土方的睡颜想起第一次与土方接触时的那双眼睛。迷蒙的烟蓝色瞳孔一瞬间清明起来,带着一丝警惕看着他,很快,那双眼睛平和起来。那时,银时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慌忙闭上眼睛,怕土方看出端倪,睁开眼,便已恢复如常。所幸,对方正好将视线瞥向了别处,银时才没有暴露出窘态。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4:57:00 +0800 CST  
一片漆黑中,土方睁开了眼,陌生的天花板让他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长期练就的敏锐使他察觉到屋内有人,瞬间坐了起来。
“你醒了?”
“银。我……”
土方循着声音望去,喊了一声,看到银时不明朗的表情想要解释什么,被银时打断了。
“睡得好吗?你几天都没好好睡过了吧?”
声音仍有些低沉,嗓子眼丝丝地疼,那里还未恢复过来,总觉得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压着嗓子眼,银时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嗯,睡得很好。”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以后,身体也没那么酸痛了,土方迅速下床穿鞋。穿好鞋后,土方想起什么,便问道。
“银。你用了安眠香?”
“嗯,既然起来了就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银时没有多说什么,率先走了出去。
“是。”
土方紧跟上去。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4:58:00 +0800 CST  
“老板。”
在走廊拐角处遇上了毕恭毕敬的田中,银时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伸手拍拍田中的肩,忍着嗓疼用平常的语调说道。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你多辛苦点,办公室要仔细打扫。另外有什么大额任务决策不了的,就推到明天,等我来了再说。”
“是,老板,您放心。”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5:02:00 +0800 CST  
银时对田中很放心,他一点都不怀疑田中的能力,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5:07:00 +0800 CST  
码头上的大大小小事务田中都有经手,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5:08:00 +0800 CST  
大有银时要把他培养成下一代接班人的势头。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5:09:00 +0800 CST  
银时再次拍拍田中的肩膀,跨步离去,土方紧跟其上。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5:10:00 +0800 CST  
待银时和土方离远,田中才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巡视一圈,他便了然。想必土方这次吃了不少的苦头,都被做到流血的程度了。
银时和土方一前一后坐上了小绵羊,行驶过一条街,银时递给土方一条黑色布条。
“把眼睛蒙上。天已经很晚了,我不想再绕圈,建议你不要记路线,这对谁都不好。”
“……”
土方没有回应,接过布条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5:12:00 +0800 CST  
由于看不见,对声音就敏感了很多。打铁的铿锵声,饭店老板的吆喝声,游女拉人的娇媚声,护城河水流动的哗哗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无不在向土方传达信息。就算他不刻意去记路线,那些声音也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印迹。
行到后来,声音就陌生了许多,土方开始凭借着风向和对细微声音的捕捉来判断此时行驶的路况是怎样的,周围可能会有哪些建筑物,在心里刻画一个大致的路线图。
一个急转弯,银时停下了车。
“到了,可以摘下了。”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几句话,只是简单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土方下车,摘下布条,他很快便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目力所及之处皆是昏暗,远处的灯光像一个垂暮的老人在无力地闪烁着。
“银。这里是……?”
“走吧。”
银时没有回答,径自向前走,土方只得跟上。
“借我根烟。”
“你的嗓子还没好吧?吸烟……”
土方愣了一下,一边说道一边从口袋中拿出烟盒和火机递给银时。银时抽出一根烟,就着火机浅浅地点着了火,红光伴着“嘶嘶”声顺着烟丝的形状移动。
今晚的银时太反常了,土方把抽出的烟塞回了烟盒里。在把烟盒重新放回口袋里时,手指碰上了刚才路上银时交给自己的糖果,银时只说了一句“会有用的”就再没下文了。
走近那盏闪烁的灯光,土方抬头,上面有一块黑黝黝的招牌,其上的字看不清楚。转过拐角,整个通道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在亮着,更平添了几分萧肃之色。
刚踏入那片地,一股说不清的刺激味道钻入鼻中,土方瞬间觉得自己掉入了垃圾堆中。胃里开始绞痛,他强撑着自己继续向里走。
周围的房间紧闭,只有几个孩子在门口“玩耍”。土方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看那些孩子,发现他们只是拿着木棍在地上乱划,偶尔抬起头来看看他们这个不速之客。土方震惊,那一双双眼睛里,他看不到一点表明人性的东西,犹如一片空洞的死灰。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扼住土方的心脏,土方开始觉得呼吸不了,好像无论如何努力,那空气都进不来,就好像空气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他绷紧身体,想起银时给自己的糖果,他拿出一颗,机械似的走向一个孩童面前,将握有糖果的手掌摊在孩子面前。
“吃吧,别怕。”
孩子抬眼看了土方一眼,眼里仍是死灰一片。伸出肮脏满是皲裂的小手从土方手里抓过糖果,摆弄了一会儿才撕开糖纸,将里面的糖果吃进嘴里。
土方静静观察了一会儿,原以为孩子吃了糖果,会露出吃到美味的甜食那样开心的表情,但没有,孩子仍用棍子在地上胡乱地划。
握住口袋里的糖果,土方看了一圈其他的孩子,他们就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这里一样。
胃里绞痛更厉害了,土方的身体更加僵硬。银时全程跟在土方的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说,左手食指与中指夹着的烟在逐渐变短。除了最初点烟浅浅吸了一口,之后再没吸过。
银时观察土方的神色,转身向外走。
“回去吧。”
“……”
土方没有听到银时的话,但大脑却接收到了这个讯息,也跟着一起向外走。走过拐角,土方终是忍不住了,扶着墙便吐了起来。
银时将未燃尽的烟摁在墙上熄灭,等着土方吐完。
土方靠在墙上,盯着满是闪烁星星的夜空,与此时此刻地面上的对比是那么得强烈。胃仍在绞痛,可他已没有东西可吐了。
不知过了多久,土方轻轻吐了一声。
“银。”
一直看着土方的银时像是得到了允许一样,径直走向了小绵羊,土方则紧随其后。
蒙着眼的土方紧了紧衣服,在暗夜里呼啸的冽风中穿过。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18 15:14:00 +0800 CST  
77)
“银。我帮你抄吧。”
见银时又在誊抄单据,土方说道。
“不用,这些我必须亲自完成。”
“……你……”
土方还是没有问下去。他直觉,无论他怎么问,银时都不会正面回答他的。
土方站在银时身边,已经看他抄了五六页了,就是很普通的将单据上的必要信息抄到账本上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样简单的事谁都可以做,但银时却不允许其他人经手。
无果,土方来到书柜前,接着上一次的内容继续往后看。
天很快黑了下来,期间银时接了几通业务上的电话,以及田中送来几份需要签署的文件。
银时伸了个懒腰,向土方喊道。
“呐,土方,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
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土方放下账本,转向银时,略微活动了下脖子。
在一家居酒屋吃过饭后,银时带土方来到了一个地方。
土方摘下布条,看了看周围,直觉感觉和上次是同一类的地方。
银时停好车,也看了一遍周围,两侧的高楼还是那样灰蒙蒙的,只有前方的幽深寂长的道路带给人一定的压迫感。距离他上回来已有两个月,感觉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难道是变得更干净了?
银时搔搔头,向土方伸手。
“土方,借根烟。”
土方将烟盒给银时,银时照例拿了一根烟,点着火浅浅地吸了一口。
“走吧,这次可能会有很多孩子围上来,你要注意。”
听到这话,土方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也就是说这些孩子的眼神不像上次见到的孩子一样如死灰了。
“哎呀,这位帅哥怎么会来我们这种小地方啊?”
刚踏进那长长的通道,一个妖艳却中气不足的声音传来,土方下意识地扭头,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扭着腰肢向自己走来。
“小哥,今晚就让妾身服侍你,保管让你舒舒服服的哦。”
还没有走近,空气中就充满了劣质化妆品的味道,土方挥了挥手,皱眉道。
“不了,我还有事。”
“哎呀,这位小哥,不要害羞嘛,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妾身破例给你一次全套服务,保证让你舒服地上天堂哦。”
少妇已经缠上了土方的手臂,拉着土方向屋内走。
“小哥,妾身给你算便宜点,一晚上800元哦。”
800元,连一顿饭钱都抵不上。
土方站住了,推开少妇的手。
“很抱歉,我还有事,谢谢您的邀请。”
说完便去追不知何时已经走远的银时。
少妇悻悻然地坐回了原位。
“切,又没能赚上钱。”
“银。刚才那个是……?”
“一个被人抛弃的情妇,又沾染上了毒品。”
银时深吸了一口烟,道。
“她是谁的……”
“大哥哥,大哥哥。”
土方还没问出口,就被两个孩子缠了上来。土方低下头,看到两个脏兮兮的男孩子,衣服破的里面的棉絮都露了出来,双手都被冻得发红。
土方向他们来的方向看了看,没有看到大人,握住两个孩子的手,给他们传递热量。
“小朋友,你们的爸爸妈妈呢?”
“他们在睡觉,都不管我们。”
“你们几岁了?”
“我,我四岁!他三岁!”
“我五岁!”
“我四岁!”
“我七岁!”
……
不知不觉间,又有几个孩子围了上来,在土方周围伸出枯瘦又脏兮兮的双手兴奋地喊道。
土方架不住了,抬头去寻找银时,然而银时不知何时早就走远,在一拐角处背靠着墙看着这里。
银时完全没有帮他解围的意思,土方又低头看着围在他身边的孩子们。
没有上次如死灰般的眼睛,相反,还带着某种亮光。他揉揉其中一个孩子的头发,问道。
“你们为什么不找他呢?”
土方指了指银时的方向。他们是一起过来的,应该没理由区别对待吧。
一个孩子抢先答道。
“因为他是坏蛋,大哥哥你不是坏蛋。”
土方懵了,他是跟着他一起来的,何以这样认为。还未等他发问,又一个孩子道。
“我知道,大哥哥肯定不是坏蛋。对吧?”
最后一句显然不是在问自己,他看到那个孩子在跃跃地看着另一个孩子。被看的孩子站在包围圈外,点了点头。土方注意到,这个孩子的脸上有一道疤,虽短却似乎很深。
“对,对。”
最小的孩子也在附和道。就好像怕自己被抛下一样。
土方更加疑惑了,他知道他从孩子们口中也问不出更多的什么,他得走出这个包围圈,然而孩子们都没有要散去的意向。
土方再次抬头望向银时所在的方向,那张脸掩在烟雾之下,看不清明。
土方想起银时给自己的糖,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孩子们一个一个分发下去,他们拿着糖果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只有一个例外,那个脸上有一道深深疤痕的孩子还跟在他后面。
“大哥哥。”
土方的衣角被拉住,他低下头,男孩低着头将他往一边拉,土方跟着过去。
“大哥哥,趁他闭着眼睛还没有发现。”
土方抬头再次望向银时那里,他隐在黑暗的角落里被烟雾萦绕,土方仍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分辨不出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
土方跟着男孩来到阴影处,蹲下身,温和地看着这个孩子,但身体却在戒备中,万一这个孩子是敌人派来的呢。
小男孩拉着土方的袖子,向土方的耳朵凑近,低声道。
“大哥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想委托你一件事,救救我的爸爸妈妈,救救他们,救救这里的人,也救救那个白头发的大哥哥。”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30 00:52:00 +0800 CST  
土方惊讶,这个孩子为什么就能断定他是个好人呢?他抓住孩子的手道。
“为什么救他?他不是坏蛋吗?”
“他是坏蛋,是个超级大坏蛋。我的爸爸妈妈就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爸爸妈妈只要一闻那个白色粉末就会露出满足的表情,我知道,那只不过是幻觉,因为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差。他们也不去工作,做饭,有时候还会打我骂我……”
男孩说着说着低下了头,手指紧紧捏着还没有打开的糖纸,土方静静地听着。
“大哥哥,如果不是他送来的白色粉末,我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们……他们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变成这样……如果……如果,我们没有钱买得起那个白色粉末,他们就会让我们把孩子卖掉换钱买白色粉末……我已经失去好几个伙伴了……但是,我还是想拜托你救救他,救救那个坏蛋,不要让他再干坏事了。也救救这条街上的人,我只能拜托你了。”
土方震惊。如果说这里的人有吸毒品他是不意外的,但他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贩卖孩子的情况存在。
土方揉揉孩子的头,点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的。”
“真的吗?”
小小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但很快掩藏住了。看到这微妙的表情变化,土方的心骤的一疼。
“可……可是,我现在没有钱,无法……”
“报酬等我救了你们以后再说。”
“谢谢大哥哥!我就知道大哥哥一定是个好人!”
土方感到身后有人在接近,还未想到该怎样不着痕迹地看到此人是谁,这种感觉便消失了。
“大哥哥,那个,我先回去了。”
不仅声音颤抖,身子也在抖,这个孩子在害怕,与此同时,土方感到了另一股气息,转头一看,银时正在大步走来。土方赶紧催促孩子先走。
“你小子,给我站住!”
银时一声喝道,男孩紧紧握着糖站在原地。
“银。他……”
土方站起来,站在孩子身前,准备为孩子开脱。银时直接越过土方,单手拎起领子朝垃圾堆上重重扔了过去。土方看见孩子蜷缩着大口地吸气,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他只能在一旁看着,他没有立场去为孩子做什么。
男孩揪着胸口大口地吸气,好像刚才那一下,把胸腔里的氧气都给甩了出去。但他不敢怠慢,刚刚能够呼吸就连滚带爬地爬到银时脚边,抓住银时的裤腿哭喊道。
“对不起,坂田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银时那阴冷的表情让土方以为他下一步就是把男孩踢飞,但银时没有,就那么阴冷地看着男孩。银时定定地盯着这个跪在他脚边的男孩,观察他的气息。他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胸腔里的心在砰砰直跳,声音大的连男孩的哭喊声都给盖住了。
确认男孩真的没事之后,银时后退了一步,阴沉地说道。
“你刚才都跟他说了什么?如实招来。”
男孩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了一把眼泪,吸气地道。
“我……我说你是个坏蛋,是……是个超级大坏蛋,我让大哥哥……我委托大哥哥救我们,救这一条街上的所有人。我……我……我还让大哥哥救……救……救你。”
“救我?”
银时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你说我是坏蛋,还让他救我?”
“我……我……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你还说了什么?”
“没……没……没说什么了。真的,坂田大人,请你相信我!”
银时扭头看向土方,土方摇了摇头。
银时蹲下身,抓住男孩的头发,使男孩被迫仰头。
“这次我就相信你,再有下次,你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男孩看着银时的红眸,一时忘记了哭泣。男孩看懂了红瞳里的讯息,他命不久矣。良久,才喃喃道。
“坂田大人,对不起……”
银时丢下男孩转身离去,土方看了一眼孩子也跟了上去,独留男孩一人掩面哭泣。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银时的声音就夹杂在风声中。
“毒品,还有贩卖孩子。”
土方知道隐瞒是没用的。
“那孩子会怎么样?”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家伙活不了了。”
土方仰头面对星空,但他看不见,眼前只有隐隐的光亮。
能救他吗?
土方终究没能问出口。怎么救?只救他一人?那他的父母怎么办?救他一家人?那整条街都得陪葬。
土方突然意识到,那孩子从头至尾就没有说过,让他救他!
他最不该的就是停下来听那孩子说的。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1-30 00:53:00 +0800 CST  
78)
在满目的喧嚣里,一片清凉贴上了银时的额头,他抬起了头,望向天空。漆黑的天空点缀着宝石般的群星,一片看起来柔弱却又坚强的白色六边形战士进入视野中,接着大量的白色涌入视野中,似乎正在浩浩荡荡地向人类大军进发。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甜美的声音在耳边迸响。
“下雪了!下雪了!今年的最后一场雪阿鲁!小银,新八,土方,大姐头,本田,快看,下雪了阿鲁!”
神乐兴奋地大喊着,伸展双臂仰起头迎接这场大雪的到来,天真的脸上透露着少女的喜悦。
新八透过带着一丝雾气的眼镜望向空中,也张开双臂迎接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
阿妙只是抬头望了一眼,便在新八和神乐的头上各敲了一下。
“你们俩,给我好好看路啊!”
俩人同时捂住头顶,抗议性地向阿妙看去。
“姐姐,我会好好看路啦。”
“新八先生,这次的雪是真大啊。”
本田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互动,笑了起来。他没有选择回家过年,而是想和店里的大家一起过年。再过几个月,他就离开这个城市了,店里的大家都对他很好,他想在这次的新年里留下和大家在一起的回忆。
神乐抱住阿妙的手臂,向一边的一个小摊走去。
“大姐头,我们买这个吧,一定很好吃阿鲁!”
苹果上凝结的糖水晶莹剔透,因重力的缘故在下方汇聚,仿佛随时就会滴落一样。
“小新,本田先生,你们想吃什么?”
阿妙没有问银时和土方,她只是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银时和土方在他们后面有相当一段距离。
起初他们还是走在一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土方,我们也去买那个吃吧?”
土方隔着人流远远地看着前方的四个人,点了点头。
“好啊,不过我要金桔,不要苹果。”
“没问题,阿银我去买了哦。”
银时小跑着穿过人群来到那摊位前。还未完全走近,就看到那木捆里有个疑似大猩猩的脸在纠缠着阿妙。
“阿妙小姐,请接受我的心意,这些全都送给你了!一分钱不要!”
“砰——”
“啊——”
“哗啦——”
插在木捆上的糖葫芦糖苹果都滚在了地上,蒙上了一层土。
“耶,我抢救了一个阿鲁!”
神乐一口咬掉了一半,将剩下的塞进阿妙手里。
“大姐头,这怎么会有一只大猩猩啊?我来教训他阿鲁。”
“等等,我可不是什么大猩猩,我是人,我是人啊。我是阿妙小姐的忠实保镖,绝不是什么跟踪狂啊!”
近藤刚从地上爬起来,又被阿妙赏了一拳。
阿妙拉着神乐的手臂,转身就走。
“我们走。”
土方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眉毛抖了抖,额头一排黑线,但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前走。
近藤重新站了起来,看到银时,便笑着打声招呼。
“呦,这不是老板吗?跟阿妙小姐一起去寺院过年啊?”
“哪来的大猩猩啊?是从动物园跑出来的吗?”
银时无视近藤走了过去,非常时期,他可不想惹上麻烦,只希望一切都能如他计划一般顺利进行。
说起来也奇怪,真选组的人他还真是认识不少,近藤他认识,山崎他认识,总悟他认识,还有个叫什么原田的,他也认识。但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他还经营着万事屋,在他还没踏入黑道这个领域之前的事了。
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土方。这么说来,土方早就被他们雪藏起来了。等着某一天,把土方派到某一人身边当卧底。
银时不禁后怕,如果不是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土方很可能就被送到某个元老的膝下了。那些人有多心狠手辣,银时是知道的。别说土方很可能完不成任务,就是完成了任务,也早就不成人样了。
如果他没有遇到过土方那也就罢了。
可他遇到了,知道这世上还有土方这么个人存在。
他心有余悸。
当土方频繁出现在他店门口时,他就开始调查土方。很快,他就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土方的真实身份。真选组的副长?还是副长级别的?他们还真是留了个相当不错的底牌呢。
银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除掉土方,除掉这个隐患。但他迟迟没有动手。过了两天,他想到也许可以利用土方来确保他计划的成功性。正好,土方符合自己放出的那三个条件。
银时首先就是找桂,旁敲侧击地探寻目前为止有多少人调查过土方,得知还没有人注意土方,随后他引诱高杉去调查土方的身份,去调查武州乡下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并把相关人员全都转移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去。
在确保没有人能查到土方的任何真实信息后,银时放出了消息,土方其实是真选组的人,并让土方和山崎光明正大的接触。以此来探寻在这片领域里究竟有多少势力。
放出消息后,势必会大乱,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人究竟是谁,他们最忌讳的就是警察。
如果,只是真选组内部对土方的真实身份进行隐瞒,以他们的地位手段,轻易就能查出来。但他们无论怎样调查,都只能查到一些普通的经历。
他们没有想到,土方的身份隐瞒牵扯到众多群体,这一点连土方自己也不知道。渐渐地,他们只能认为那是有人放出的口风,来探虚实。此时自乱阵脚,就是把自己推向毁灭。
银时有时候在想,究竟有多少人在帮土方隐瞒身份。里面的水之浑浊,只怕超出了他的想象。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5-25 23:15:00 +0800 CST  
“别无视我啊,我可是人啊人,你见过会说话的大猩猩吗?”
“啊咧,有人在说话吗?我怎么听不懂在说什么啊?”
土方跟了上来,看了近藤一眼,决定无视而过。
“喂喂,这位小哥,你也别无视我啊。你是看见我的吧?看见我了吧?”
土方追上银时,指指左前方。
“银,那边有卖糖葫芦的,我们去那买吧?”
银时看到远处的摊位,点点头,俩人便向那里走去,把近藤甩在了后面。
买过糖葫芦后,继续向前走去。雪越下越大,道路开始泥泞。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神乐新八他们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银时和土方寻了个地方暂时躲雪。
“那个男孩被他父母卖了。”
银时望着空中的鹅毛大雪说道。
“……”
土方不知该作何回应。这种消息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
银时又道。
“是啊。”
土方沉默了几秒钟答道。
持续不停的大雪很快就覆盖了地面,铺上一层亮白的道路。
“哈,好冷。”
银时缩了缩脖子,把竹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双手揣在袖子里。
“看来这雪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银,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踩在雪地上,沙沙作响,那种顿顿的感觉如果用心去感受,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留下两排长长的鞋印。途中不时有人加入进来,向着共同的目的地走去。
“阿嚏!”
一声清脆的喷嚏声从土方喉间发出,银时扭头打量土方。虽然深蓝色和服之下套了两件厚衫,但在这下雪的天气里还是薄了,纵使仗着男人的火气旺也抵不了这严寒的天气。
“你穿的太少了。”
银时说着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搭在土方的脖子上,突然间的动作吓了土方一跳,嘴里的香烟都掉地了。土方正要拒绝,一件外套又披了上来。
“银,我不冷,你还是自己穿吧。”
土方抓着围巾想还给银时,却被银时不由分说地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又打了个结。
“我穿的比你厚,你就接受吧。”
围巾和外套上还清晰地留有银时的温度,土方缩缩脖子,让自己埋在那温度之中。他没有再拒绝,选择了接受。
而另一边的银时在给土方系好围巾后,就转过了身。不得不说,少了一件衣服和围巾,是真***冷啊。只觉得那雪都是呼呼地往脖子里钻。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和土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远处传来了钟声,这意味着新年快要到了。
银时抬头望望天,这雪是越下越大,一点都没有要停的意思。虽然新年下雪是好预兆,但此时老这么下着也不是个事儿啊。而且他们离寺院还有不少距离呢。
银时看到土方的头顶已覆盖一层厚厚的雪,衣服的褶皱里埋藏的都是雪花。想必自己的头上也是如此吧,银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大片大片地雪花往下扑簌簌地落。
人头攒动,即使在大雪中,大家也有说有笑地向寺院走去。
冷风从领口灌了进去,银时打了个颤,从衣袖里抽出手,抓住土方的手腕向一边的小巷里走去。
“我们抄近路。”
土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银时便已经回答了他心中的疑问。
没有了大部队,即使路上有很厚很厚的雪,他们前进的速度也快了不少,银时表面的体温也开始逐渐上升,没有那么冷了。
银时带着土方七拐八拐地穿过一个小巷又一个小巷,偶尔与各条大道的大部队汇合前进。
一个钟声刚刚消散,另一个钟声又响了起来,此起彼伏,似在向人报钟一样有规律地响起。
虽然没有刻意去数,但也知道钟声已响了大半,这也意味着离新年就剩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了。大家的速度也都加快了许多。
此时,雪也开始逐渐变小,只是冷风变得多了些。
土方看着银时的嘴唇由红润变惨白再变青紫,终于停下了脚步。
见人没有跟上来,银时疑惑地回头,就见土方在解围巾。银时动了动唇,没有出声,就站在原地,看土方解下围巾再绕到他的脖子上,冻得有些发麻的脖颈顿时觉得温暖不少。
土方见银时没有拒绝,心下松了一口气。
“说什么穿得比我厚,你的手都是冰的。”
在土方埋怨的语气中,银时竟听出了一丝娇嗔的意味,他抖了抖眉,嘴角微微上扬,抑制住想压下土方亲吻的冲动,低沉地说道。
“我一个人冷就够了,要是两个人都病了,还怎么了得?好在就剩半个小时了,围巾还是你围着吧。”
说话间,一团团白雾在空中形成再逐渐消散。
“**,你想被冻死吗?冻死正好,省了老子砍你的力气。”
土方说完就往前走,银时讪讪地急忙跟过去。
很快他们来到寺院,此时钟声还在响,天空仍在零零散散地飘着雪花,寺院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最后一声钟声响起,人群沸腾起来,新年到了,大家都开始陆续烧香拜神。
人很多,等轮到土方和银时的时候,约摸过了一个钟头的光景。雪早已不下,地上的积雪因人群的流动而变得稀滩,与地上的灰尘混合变成漆黑的泥水。
这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神乐他们,想必因为下雪,他们早就回去了吧,毕竟在这样的天气里是很容易出危险的。
土方和银时,谁也没有提出回去,这样的时光,对他们来说,是第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5-25 23:19:00 +0800 CST  
银时和土方参拜完后,便准备回去。
这时身着一身黑衣,腰间挂着佩刀,栗色头发的少年拦在二人面前。
“老板,有看见近藤老大吗?上级临时有任务,我找不到他。”
银时心跳了一下。真选组出动这么快,难道假发行动失败了?
“你说那只大猩猩的话,三个小时前在一町街跟踪新八的姐姐呢。”
总悟狐疑地看了一眼银时,他没法确定银时是否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三个小时前,瑞吉酒店,微服私访的将军大人被人暗杀。当然结果是暗杀失败,将军被保护着返回宫城。
总悟接到任务时,立马赶到了瑞吉酒店,那里正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炸弹爆炸激起的烟尘。他看到一座阁楼上一个长发男子带着面具正哈哈大笑,随即带着手下遁隐身形。
总悟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桂小太郎。
将军微服私访是极其机密的事,连真选组都没有出动,桂小太郎是如何得知的情报。只有一种可能,将军身边有内奸!
总悟找借口来到寺院,一个是想看看坂田银时对这件事知晓多少,但他没能从银时的脸上读出信息。另一个就是告诉土方今晚发生了一件大事。
总悟转移视线,看向站在银时身边的男人。那张冷冰冰的脸上少了当初的凌厉之气。
土方看着少年,他觉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直觉有什么严重的事发生了。见少年看向自己,土方点了点头,以证实银时说的都是真的。
总悟也只是看了土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与银时又寒暄了两句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银。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待走到较为空旷的地方,土方问道。他拿不准银时是否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我只能说一句,将军大人在瑞吉酒店被人暗杀,结果是失败。”
土方悬起来的心又落了下去。
第二天,报纸上势必会报导这件事情,银时就算不告诉他,他也可以从报纸上得知。
土方知道,银时的这句回答,不仅仅是在告诉他今晚发生了什么事,重点是这件事背后牵扯到了众多人。
从总悟匆忙赶来寻找近藤老大,说明真选组并没有收到将军大人要微服私访瑞吉酒店的消息,可见这次机密程度之高。就算如此,还是泄露了消息,说明将军身边肯定有内奸,宫内高层都脱不了嫌疑。
而总悟直接来问银时,这个暗杀者必定跟银时有关系,从明天的报纸上就可以知道此人是谁。问题是,是银时把将军微服私访的消息传给这人的,还是这个人告诉了银时?这带来的信息量就不是同等而语了。
土方越发觉得银时深不可测,他绝不仅仅只是码头的老板那么简单。他们竟然在谋害将军,这可是罪无可赦的砍头之罪啊。所幸这次将军没事,否则还不知道将会掀起怎样的政变。
土方看不懂的一点是,银时大可不必回答他,这样他就可能认为银时与此事没有多大关联,顶多是那个暗杀者与银时是互相认识的。但银时这么一回答,他势必与此事有牵连,而且牵扯面还不小。
“土方,我饿了,一起去吃文字烧吧?”
一阵声音拉过了土方的思绪。
“现在?哪还有店开门啊?”
“说不定就有开门的呢,走吧,一起去吃文字烧。”
于是,俩人顶着寒风穿梭在飘着零星冰晶的小巷中。

楼主 Vision_huang  发布于 2020-05-25 23:21:00 +0800 CST  

楼主:Vision_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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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7-09-05 05: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9-12 19:07:3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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