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碎白蛇塑像后全身开始蜕皮,奶奶只好招魂救我

因为我一个人在家,我就死活不想起床,反正也没有人管我,今天我最大!眼见都到中午了,我被尿憋得实在撑不住了,才懒洋洋的起床洗漱。
我正蹲在门口低头刷着牙呢,小黑就屁颠屁颠的过来蹭我的腿,我抬头一看,长安站在我面前,怀中抱着个泡沫箱子。
“叔没在家吧?起这么晚?”长安撂下话抱着箱子进屋了。
我说我们两家关系好,你们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关系好到他来我家,小黑从来不叫。
我灌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吐了出去,回到屋里,长安正在厨房里面捣鼓什么东西。我闲着没事,坐在桌子前看着一本泛黄的手札。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因为修不出念力,我便打起了炼蛊的主意。
毕竟,我不可能一辈子都靠长安。
我放下书本,桌子上一盘烤鸭,两碗豆腐脑。豆腐脑是我的最爱,每天早上我必须吃,大部分都是我从网上买的内脂,自己做的。别看我是个男生,但是女生能干的活我都能干,当然除了生孩子。
其实这些都是逼出来的,我小时候,爸妈照看棺材铺,家里面养着牛啊羊啊什么的,我天天骑着三轮车下地割草。我奶奶忙着上山采药,我八岁第一次做饭,到现在怎么也有近十年的做饭经验了。
农村的孩子都这样,苦日子里炼出来的,人家说我懂事,其实我自己清除,这叫做无奈。
烤鸭是长安特地从北京带回来的特产,因为口感的问题,他买的是现做的。可是现在天热,他只好用保温盒装了回来,就是他刚刚抱回来的泡沫箱子。
他没有多少钱,所以舍得带回来一只烤鸭,我还是感动的。只见他突然双目一紧,不停的抽着鼻子,似乎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突然,长安的眉毛一锁,冷声问道:“你干嘛去了?身上这么浓的血腥味?”
长安和我不同,我的长处是眼睛,但他厉害的却是鼻子。他那个鼻子,对脏东西的敏感度可比眼睛厉害多了。
我见瞒不过他,就把事情的缘由详细的跟他说说。我说的比较细,因为任何一个细节,都能让事情变成截然不同的结果。长安的眉毛越拧越紧,我越说心中越没有底。
事到如今,我也跟各位装不下去了。我这人上学的时候,是学渣。学习阴阳道术,也是学渣。可长安就不一样,术法比我高,心思比我细。所以看见他眉毛皱的这么紧,我知道这次摊上大事了。
我和长安的道术传承来自祖上,师出同门,那就是黄河十二旁门的阴阳门。
阴阳门起于诸子百家,但和道家的命运截然相反,以至于沦落到现在,成了旁门左道。
阴阳门内的弟子号称阴阳师,但现在却是一个十人九不知的冷门职业。
阴阳师起源于中国,流行于日本,并形成其独特的日本神道的一部分——“阴阳道”。
阴阳师是占卜师,亦或是幻术师。他们不但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方位、知灾异,画符念咒、施行幻术。对于人们看不见的力量,例如命运、灵魂、鬼怪,也都深知其原委,并具有支配这些事物的能力。
但是,因为后期阴阳师的没落,渐渐的被道教的光芒所掩盖。起初的道教思想主要是无为修仙,讲究的是炼丹服药,修炼成仙。但是,随着后人的完善,阴阳家的思想也被纳入其中,形成了比较有名的茅山派。
总而言之,阴阳和道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因为没落,阴阳家的地位日益滑落,沦落为十二旁门之一。
长安见我说完,揉着眉心暗自思量,我等的急不可耐,又不好催促,站在一旁干着急。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17:18:00 +0800 CST  
@贝洋塞 2016-09-21 17:30:00
大家看怎么样 我认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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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啦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18:56:00 +0800 CST  
“你还记得我奶奶给你吃的金蚕蛊吗?”长安突然仰脸问道。我点点头,当然记得。可是那玩意儿不是死了吗?难道还没有死?
“上次,那金蚕蛊不是和体内的蛇灵同归于尽了吗?”
长安白了我一眼:“小羽,你要是再这么吊儿郎当的,不学无术,以后离开我,你得让鬼欺负死!”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话说,不是还有你吗?再说这阴阳师讲究体内念力自成阴阳,要想有所成就,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的。
当然,也可以结婚生子,就是沦落为像我们祖上这样成为神棍神婆的存在。这些神鬼神婆是灵异界最低级的存在,连阴阳代理人都打不过,我才不屑做这些。
长安见惯了我这种要死不活的德行,无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金蚕蛊是你妈临走前,让我奶奶代为保管的,但是归根结底,它还是你的。在我奶奶手里是发挥不出多大作用的,你回去用你妈教你的咒语,尝试唤醒它。只有让它吞噬了血婴蛊,我才敢下手。昨天,我都没有闻出你身上的血腥味,今天却闻到了,可见这血婴蛊的孵化速度还是很快的。我回去和奶奶商量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对了,解药我看看。”
长安说完一伸手,我赶紧从兜里掏出解药,递给长安。长安取出一粒,放在鼻子前,缓缓闭上了眼睛嗅了嗅。
“怎么样?”我有点迫不及待。
“紫河车”
听到紫河车三个字,我刚吸了一口的豆腐脑差点没喷出来!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18:57:00 +0800 CST  
@却笑少年多情 紫河车,是人的胎盘,在中医里,明代人汪昂所著《本草备要》中记载,紫河车为“本人之血气所生,故能大补气血,治一切虚劳损极。”简言之,紫河车可治“五损六极者”。
其实,那是古人夸大其词,紫河车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蛋白质,并没有那种神奇的疗效。但是这种东西在我们的眼中,却代表了一种怨气。
长安说着又细细抽了几下鼻子,无奈的摇摇头:“至少还有两味药,我需要回去仔细研究一下,不过这东西你暂且不要吃。”
我点了点头,暗自庆幸得亏让长安把了把关,要是真吃了,估计完蛋了。
长安突然站起身来,右手手指光华一闪,聚成一个银色光点,直接按在了我的眉心之上。
“长安,你!”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19:35:00 +0800 CST  
“你不用担心我,这阴阳六合伞,先借你一晚上,帮你压制住这血婴蛊。此蛊目前尚未孵化,只要你唤醒金蚕蛊,有九成把握吞噬掉血婴蛊。”
说起这阴阳六合伞,我不免有点羡慕长安,他已经是人脉二重天的功力,我倒好,十多年来天天打坐,可是到现在还是没有丝毫功力,连体内的阴阳人脉,都开启不了。
阴阳师只要开启了阴阳人脉,便会觉醒体内的先天技能,大大提高自己的实力。长安的先天技能便是这阴阳六合伞。
我羡慕的望了一眼长安,这家伙就是我们两家的骄傲。
说话间,店门外吱的一声刹车声,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外。一辆天蓝色的跑车,停在门口,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时髦的美女。看岁数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年纪,可是看这身装备!
哎!我忍不住叹口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不过,我倒是没有慌着上前,棺材铺有个规矩,那便是客人不说话,我们决不能先说话。诸位别说我们服务态度差,准不能让我们站在门口吆喝吧:
帅哥,来口棺材,新店开张,买一送一。
美女,进店看看,上等木料,八折优惠。
如果这样,我们会被打死的……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19:46:00 +0800 CST  
“你怎么来了?”长安问了一句,我一听恍然大悟,这两个家伙认识?可是,我怎么没有见过这个女的呢?据我所知,长安的朋友圈只有我一个人。
“谁让你跑这么快,也不在我家多住一晚上。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这来。”美女倒是奔放,说话间就要坐到聚财黑龙棺上。我赶忙一溜烟跑了上去,拦住了美女,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
“美女,你这边请,那可坐不得。”
“你谁啊你?长安我在龙江酒店订了晚餐,我们走吧!”
长安有点尴尬的望望我,我赶紧好说歹说把两人送走了。我不可能给他们两个当灯泡,再说我还要回家做饭呢。
回到家的时候,我拿了包方便面,拎着我的工兵铲上了后山,在一个石头下,刨出了我的百宝箱。这里面的东西,全是我妈留给我的,但自从她回了贵州以后,我再也没有打开过。
说到底我还是恨她,她走了,眼不见心不烦,落个清净。可是,我呢?奶奶九十岁高龄了,我爸也六十多了。这个家该怎么过,眼看这要结婚的人了一无所有。
街坊邻居刚刚开始,都以为我妈出去打工了,逢年过节,大家伙都会问,你妈咋还不回来。我圆了一年,二年,第三年,大家伙都不会问了。他们的沉默我懂,我知道他们是不想我难堪,可是这种沉默就像巴掌一样,抽的我的脸啪啪响。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打开了箱子,我不活下去,又能怎么办,人生最难的,莫过于连死都不能死。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20:28:00 +0800 CST  
@wsx11222012 2016-09-21 20:16:00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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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20:28:00 +0800 CST  
@看惯花开花谢 2016-09-21 19:41:00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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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懂这个————————————是什么意思?书签————————————————————谢谢啊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20:29:00 +0800 CST  
箱子里面有两本泛黄的笔记,这是我妈所说的顶级之术,和我在店里看的手札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两本笔记,一本是养蛊的,一本是解蛊的。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竹筒和一副地图。地图是我妈家乡的地图,标注了位置和机关消息。
竹筒里面装的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眼见夕阳西下,光线昏黄,我抱着自己的百宝箱回家研究。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果然找到了唤醒金蚕蛊的方法,可是一看,我就傻眼了,上面需要菩提子……
菩提子?这玩意一时半会我去哪里找?正着急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妈妈送我的那串珠子。
我过十岁生日的时候,妈妈送给我一串白玉珠子,只不过,我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菩提子。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灵光一闪,赶紧往西屋跑,西屋里面空荡荡的,只停着一口银白色的白玉石棺。这白玉石棺虽然看起来比较华丽,可是在我家不受待见,就成了我的储物柜,什么不用的东西都往里面扔。
我不费吹灰之力,一把推开棺材盖,里面躺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唯一的相同点就是这些东西全是我的。
我弯着腰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串白玉珠子,只不过因为年久的原因,表面已经发黄。我找了个打火机点了点,还真能烧着,看来这东西确实是白玉菩提。
菩提子有了,可是还差骡子血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21:39:00 +0800 CST  
骡子大家应该都知道,就是马和驴的后代。在苗疆有这么个说法,说着蛊虫最怕矮骡子,很多蛊虫对骡子血相当的敏感,少量可以刺激他们苏醒,量大了就可能伤着他们,或者灭了他们。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这个点我去哪里找骡子血。我又是个急性子,想起一出就必须干完一出,思来想去只有给我表弟打电话,让他帮我想办法。
正好表弟还没有回我奶奶家,说让我等一会儿,他出去想办法。
我苦等了两个多小时,我表弟打电话让我取门口取。我慌慌张张跑过去,我表弟正站在车门前,拎着一瓶骡子血。
那瓶子是那种装五升矿泉水的大瓶子,看着这满满一瓶,我都有点热泪盈眶了。表弟懒得跟我啰嗦,他说他还有一场欢送会等着他。
血肯定是用不完,我只要一瓶盖,就可以了。可是这满满一瓶怎么办?我只好放进冰箱里冷冻起来,但是,目前来看,这些全部放冰箱里,估计还没有冷冻,就已经凝固了。我倒出一大半,找出一沓符纸,全部丢了进去。
我是这么想的,这血呢对蛊毒有奇效,用这些血浸在符纸上晾干,需要的时候,直接将符纸烧成灰给中蛊之人饮下,是不是会有奇效呢?
哪一行哪一业,不都需要发展和进步吗?光吃老祖宗的老本,那哪成。
我制作好符纸,找个阴凉的地方,全部晾了起来,赶紧忙活我的正事。我将一颗白玉菩提丢进骡子血里,然后念了一段笔记上记载的咒语,只见咒语声刚刚响起。
那骡子血就像沸腾了一般,咕嘟咕嘟的冒着汽泡,发出一阵呲啦呲啦的声音。白玉菩提如同浸在硫酸之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着,直到最后,血液由鲜红,变成了粉红,由液体变成了固体。
我用手轻轻按了按,粘粘的滑滑的,有点像果冻一般。我不由得嘿嘿一笑,一个奇妙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如果我把这些做成果冻一样储存起来,效果岂不是比符纸更好?
先试试效果,我捏起那块果冻,细细的闻了一下,味道太冲了,下次做的时候,放点食用香精应该会更好。
我屏住呼吸,把果冻往口里一塞,直接吞了下去。那东西进到嘴里,似乎变成了一股液体,绕着我的胃滑了半圈,消失不见了。我等了半刻钟,没有任何反应,正要翻开书查看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忽然,那感觉来了。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1 22:22:00 +0800 CST  
刚刚开始就像拉肚子一样,肚子里面疼得就像肠子缠在一起的感觉,直疼得我咬牙切齿,额头上直冒冷汗。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渐渐的,那疼痛变了,变成一阵一阵的,就像过山车一般,我刚刚喘口气,他就让你疼的倒吸一口气,如此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才渐渐平息了。
我耷拉着脑袋一看,浑身上下全部汗水浸透了,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那种疼痛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脑海之中显得格外清明,一只浑身荧光的金蚕卧在我的丹田之上,调皮的冲着我眨眼睛,更加神奇的是,我似乎可以指挥它。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动动手指一般轻松,我想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借着他的移动,我居然可以内视自己的身体,这个金蚕就像个摄像头一般。
我指挥着他在我身体里游了一圈,在心脏的位置,看见了一个熟睡的婴儿。那婴儿周围包裹着一层透明的,如同羊水一般的物质。这东西上长着三根细细的红丝,如同血脉一样,红丝的尽头落在我的心脏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心脏给他提供营养?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血婴蛊!可是如果真的是我的心脏给他提供营养,那么一旦他苏醒了,岂不是我也要死了!
想到这些,我不敢怠慢,顾不得喘口气,就试着让金蚕靠上去先对着其中一根血丝下手。
金蚕速度极快,上前张开一张尖牙的小嘴,咔嚓一声咬了下去。
那婴儿猛地睁开眼睛,露出一双血红的眸子。血红小嘴,忽然张开,露出一口锋利的尖牙。
紧接着,刺耳的婴儿啼哭声,瞬间在我的脑海中炸开。那声音越来越大,叫的我脑海之中,如同响起一阵阵滚雷,只觉得像喝醉酒一般,晃晃悠悠一头栽进在了白玉石棺之中。
黏糊糊的液体,从我额头流了出来,腥腥的,那是我闻到的最后一股味道,然后我昏死了过去。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2 10:16:00 +0800 CST  
@却笑少年多情 默默搬砖,默默盖楼,那个谁这里差块预制板————————————发表情还要会员啊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2 10:17:00 +0800 CST  
我醒来的时候,长安坐在我的床边,见我醒了,冲门外喊了一声,奶奶,长安的奶奶,表弟都涌了进来。还有那个跑车上的美女。
我看着他们红红的眼眶,知道自己又让他们担心了,大家一言不发,同时望向了我奶奶。
我奶奶叹了口气,对我只说了五个字,去找你妈吧!
“我不去,我死也不去找她。”我脖子一拧,把被子一蒙。让我去找她,这个自私的女人,我宁肯自己死!
虽然,我平常听话懂事,看起来脾气挺好,但是我倔起来的时候,我爸都害怕。
曾经有一次,就因为我和我同学闹矛盾,我打断了人家的胳膊,我爸让我去给人家道歉。我死活不去,我爸气的拿皮带抽我,抽断了三条皮带,一个后背抽的血肉模糊,我就是不去。
其实,那次不怪我,谁让他说我妈跟人家跑了。
我这脾气在老家叫倔驴,全家人都拿我这脾气没有办法。我头蒙在被子里,听得不是太清晰,只隐约听见长安说了句什么,大家的脚步慢慢挪了出去。
哗啦一声,我的被子直接被掀开了,长安抓着被子,猛地一拉,往地上一丢,冷冷的看着我:
“不去,是吧?我告诉你,现在,血婴的血管已经变成了四条,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你心脏中的血液,源源不断的输入血婴的身体中,不出半个月,你就变成了血婴,那个叫婵儿的姑娘,可就是你妈了!”
前半段,我还能忍,后半句我一听顿时就火了,像个点着的炮仗一样,腾的一声坐了起来,抓起枕头冲着长安甩了过去。
“你大爷,的,长安,你骂谁呢?她是你妈!”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2 10:28:00 +0800 CST  
长安耸耸肩膀,眉毛一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他什么时候也有我的德行了?
他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体力还挺好,不知道你明天还能不能站起来,我听人说,血婴喜欢穿个红肚兜,小羽,你说你要是变成血婴,穿个红肚兜,是什么感觉?”
穿红肚兜,我穿你妹!看小爷怎么收拾你,我气的浑身发抖。
“算了,你既然不想去,那我就陪苏雅回北京了”长安伸手一招,一道银光飞入他的眉心,这小子又在跟我得瑟他的阴阳六合伞!
每次看见这阴阳六合伞,我都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冲长安吼道:
“去啊!你爱去哪去哪,小爷我拦着你了,还是捆着你了?”
长安忽然换了一种神色,神色黯然的望着我:“你就那么恨她?她可是你妈,不管她为什么离开你,可她至少”
我往床头上一靠,剜了一眼长安,打断长安的话:“你懂什么?你妈又没不要你?”说起这些,我就觉得自己特委屈。其实,我没有多大要求,就只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
长安往床边一坐,自嘲了一下:“我妈没有不要我,是我爸妈都不要我了,我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长安突然望向窗外,喃喃自语:“小羽,你妈妈在这这么多年,你说句良心话,你看的起过她吗?你嫌她是个外地人,嫌她个子矮,嫌她丑,现在她离开了,为什么你反而觉得是她做错了呢?有些东西,为什么我们不喜欢,还要霸占着而不肯给别人呢?她离开你,也许是迫不得已。你已经长大了,她也尽了自己的责任,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长安见我不说话,摇摇头无奈站起身来,叹了口气,拉开房门正要离开,忽然扭过头对我说道:
“小羽,你不要以为,我们可以活的那么理所应当,这不是电视剧,谁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到什么时候,而我活着的时候,不想看见你死!”
我不知道为什么,前边他那些话,我虽然有些触动,但并没有让我落泪。可最后这一句,生生让我的眼泪决了提。
长安的这一句话终于让我妥协了。不知道是不是她一直在门口偷听,我们刚刚决定后,这个长安口中叫苏雅的女孩就推门进来了。“我也要去。”
“你胡闹什么?我们是去南域苗疆,你以为是去欢乐谷啊?”长安挣开苏雅缠上来的玉手,连说带哄就推着她出去了。
我突然觉得,我应该自己独立了,我不能再拖累长安了。一旦解除了我体内的血婴蛊,我就和他划清界线,不能再打扰他了。这个苏雅真的不错,人漂亮家里也有钱,配的上长安。
临行前,我放心不下婵儿,和我表弟借了一万块钱,打算给她送过去,应该能撑到我回来了。
我到婵儿家的时候,见土屋里面挤满了人,就站在窗户旁,往里面瞅了一眼。
只见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把烟锅子往地上一磕,冲着一个大汉吼道:“二娃子,把钱给婵儿,人家说的对,欠谁的钱,不能欠人家棺材铺的钱。”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2 16:50:00 +0800 CST  
那叫二娃子的手里果然攥着一踏钱,只是似乎不打算还给蝉儿,拧着脖子冲老头说道:“三爷爷,你老说这话啥意思?棺材铺的钱是钱,欠我家的钱就不是钱了?”
“二娃哥,钱我会还给你们的,你们放心,我一分钱都不会差你们的。”
婵儿用手绞着洗的发白的衣角,急得满脸是汗。她站在在人群最里面的角落里,像个被审判的孩子。
门口的大妈,冷冷一笑问道:“婵儿,现在这村里,你可没一个亲人了,你要是跑了,我们咋整?不是我们逼你,这欠债还钱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你说是不?”
“婵儿,要不这样,二婶给你出个注意,你把你家这宅基地卖了,也能卖个两万多块钱,剩下的钱,不行再把自留地卖了,不就凑的差不多了。”
“二婶,我求求你,这宅基地和自留地说什么也不能卖的,都卖了我连个家都没了。”
老头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拿着烟锅子,指着一群人骂道:“作孽啊!你们都掉钱眼里面去了?这么大的人,怎么竟说这顾脑袋不顾腚的话?让人家卖宅子,你们怎么想的?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子?还逼人家卖祖宅,你们不怕报应啊!”
“三爷,她欠你老的少,可是欠我家五千多呢,现在也不说利钱了,总得把本还我们吧!再说,哪家法律规定,小孩子欠钱就可以不还了?要说这报应啊,也不知道谁家都快死绝户了呢?”
大妈的话一出口,就像一条鞭子抽的婵儿痛不欲生,小脸止不住的颤抖。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乡里乡亲这么多年,因为这点钱就逼人家卖宅子,还咒人家死绝户。
如果说,一开始我帮她是因为威胁,那从现在开始,我是真心实意。
这种被人围攻的感觉,和被人奚落的感觉,我比任何人都更深有体会。
我一步跨进去,冲着二娃子问道:“她欠了你们多少钱?”
“你谁啊?管的着吗你?”二娃子用鼻孔看着我,似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多少钱?”
他瞟了我一眼:“一共是两万五,怎么?你是她男朋友?要帮她还?”
“我给你们打个欠条,三个月,我一分不少的把钱还给你们。”
二娃一听我这话,像个点着的炮仗似的,对着我吼道:“滚,滚,谁家的小娃娃,别在这捣乱啊,小心我揍你啊!”
“我爹是刘根生,你觉得我还不起吗?”事到如今只好把我爹搬出来,他的棺材铺在我们县是独一家,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他的名字。
二娃子一听我爸的名字,脸上一愣,转眼望了望大家伙,其他人盯着我看了半天,那个大妈指着我说道:“错不了,我记得我姑姑死的时候,就是他给我姑姑家送的棺材。”
他们商量了半天,最后打了个欠条,让我签字,我扫了一眼,二万?不是二万五吗?我望了二娃子一眼。
他甩了甩手里的一沓钱说道:“这五千,本来是她还你们家的,既然你们是一伙的,这钱我们就先扣下了,把这二万的条子签了吧。”
我唰唰签过字,拽起里面的婵儿,就往外走,临走到大妈的跟前,我故意停在她面前,冷冷的盯着她。
她似乎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太过分了,老脸通红。我也是正在气头上,嘴巴上没了把门,冲着大妈说道:“老话说得好,欺老不欺小,指不定谁家死绝户呢!”
“哎,你这小娃娃,怎么说话呢?”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2 17:22:00 +0800 CST  
我没有理他,拽着婵儿直接离开了,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会让他们,为今天的愚蠢,付出代价。
婵儿许久没有说话,我只是感觉自己背后的空气悲伤的厉害。
路边没有树荫,我却停下了车子。阳光肆无忌惮的烘烤着我的脑袋,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登起自行车继续前行。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我的过去,我听见脑海之中无数的奚落声。
“他妈妈是被拐来的”
“他爸爸是人贩子”
“哼,这样的人肯定是小偷,东西肯定是他偷的!”
“你的车子被偷了?我告诉你,肯定是刘燧羽偷的。”
我从小学到高中,几乎只要出了任何坏事,大家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我。就因为我妈妈是买来的,我爸爸肯定是坏人,而我肯定也是坏人。
他们的逻辑荒唐的可笑,却从来没有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帮我说一句话,一个人都没有!
我躲在棺材铺,拒绝和这个浮躁幼稚的社会沟通。可是,我为什么看见婵儿被人欺负的时候,那么愤怒,愤怒的想杀了他们?仅仅只是因为我们很像吗?
我给表弟打了个招呼,让婵儿先住在他别墅里。临走给了她一万块钱,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找我表弟。
婵儿一直不停的告诉我,如果体内的血婴不听话,一定要记得吃解药。我随口答应着她,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算盘。这也是我最纠结的事情,一想到自己为了她都欠了一屁股债了,她还一门心思的,生怕我死的晚。
车不是直达车,我的目的地是盘县,从贵阳下车以后,还要转车。我第一次出远门,还好有长安一起,他似乎经常出门,不像我一样见着什么都新奇。
奔波了两天,我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上了大巴车就再也熬不住了。等司机把我们喊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还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长安拉着行李箱,我背着双肩包跟在后面。沿街找了个宾馆,明天再想办法。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6 19:33:00 +0800 CST  
前台接待是个长的很秀气的女孩,我扫了一眼她的工作牌:杨洁。杨洁见我们拉着行李箱,自然知道要住宿。她操着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说:“双人间满了,单人间,住不住?”
我们本来就折腾的一身疲惫,有个房间住,我也懒得折腾,交了钱,拿着房卡拉着行李箱进了电梯。
房间是在楼道尽头的最后,两间对门。长安走在前面,到了门口他先敲了敲几下房门,然后刷了下房卡。
我知道这房卡怎么用了,自己也试了试,还真是奇特。打开了房门,正要进去。长安却一把拉住我,然后把门关上,敲了几下门,这才开开门,等了两三秒,他再让我进去。
我白了一眼长安,多此一举,我有阴阳眼,有脏东西难道看不见吗?我进了房间把门一关,洗了个热水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砰砰砰的敲门声把我吵醒了,我揉了揉眼睛,把门打开,长安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直接进来了。
他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一份炒卷粉还有一盒烧烤。我也不客气,狼吞虎咽,生怕有人跟我抢。
第二天早上,我们急急坐了个班车,上了车就和长安挑了最后一排的座,埋头大睡。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长安把我喊了起来,我睁开眼睛望了望窗外,茫茫大山,连个鬼都看不见,这家伙要干嘛?
长安喊了一句:“司机师傅,停车,我们坐过了。”
坐过了?明明到终点站以后,还要走小半天的吗?我还在游离的状态,就被他拉着下车了。那车一溜烟跑了,剩下我眼皮直打架。长安拉着行李箱前面带路,我晃晃悠悠,缓过神来,这才问道:
“长安,你疯了?这半道上,你下什么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往哪里走?”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6 19:44:00 +0800 CST  
“我刚刚看见我们前面坐的那两个人,身上好像揣着刀呢,我怕他们是打劫得。大不了,我们重新打一张车,不去冒那个险”
长安顿了一下,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问道:“不对啊,小羽,从昨天到现在,你都睡了多久了,你咋这么困啊!”
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了半天焦距,才发现长安正像看魔术一样的打量着我。眼皮又耷拉下来,一句话都不想说,不知为何困的不行,似乎站着都能睡着了。
“你昨晚是不是碰见什么脏东西了?”
“哪有,就吃了一点你带的烧烤啊,不说了,我先眯一会儿。”
我说完刚刚要蹲下睡觉,被长安一把拽了起来,声音急促的问道:“我昨晚什么时候给你送烧烤了?”
长安说完对着我一通检查,又是翻眼皮,又是把脉的,虽然我一脑子的不愿意,但是困的懒得去反抗。
突然,一股冰凉滑入我的嘴巴,瞬间如同闷热疲乏的房间,开启了空调,一阵阵清凉推开我浑身的困意,让我的眼皮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睁开眼睛,长安一脸愁容。
“少爷,这是外面,不是家里,什么东西都乱吃?血婴蛊还没有解决,你又吃了阴餐?”
阴餐?那是死人吃的东西啊!我一听浑身打了个激灵,看着长安一脸凝重,我知道他没有开玩笑。可是,昨晚明明是他给我送的啊?
我正在纳闷,长安一把把我拽到路边,我扭头一看,公路上驶来了一张班车。我们两个拦下班车,重新出发。只是,一路上我再也睡不着了。
窗外的风景如画,我却无心观赏。我扫了一眼车内,一切似乎显得那么平静,只是这车内没有空调,显得燥热难耐。
恶毒的阳光,烘烤着车厢,我们就像坐在微波炉里面一般,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身子往前探了探,移开座位上的靠背,伸手往背上一抹,几乎湿透了!
我斜眼望了一下,我隔壁坐着的小伙子,戴着一顶白色的太阳帽,居然靠在座位上睡得天昏地暗的。我不由得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就这像桑拿房的车厢,还能睡得这么香。
呲啦一声,一个急刹车,我的鼻子一下撞到了前面的椅子背上。客车的车门呼啦一声打开,上来一个戴着竹斗笠的人,他双手抱着一个黑色的箱子,往车上一摆,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就下去了。
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懂,但是我知道大概意思,应该是往什么地方捎个东西过去,就像快递一样。
我本来没有放在心上,正揉着鼻子,车继续往前开。不知为何,我感觉我背后呼呼直冒冷风,我四下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空调孔啊!
旁边的小伙子,打了哈欠,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站起身来,一直往车前面走。他像梦游一般走到车门前,喊住司机打开门下车去了。我特意留意了一下,他下车的地方,一无城镇乡村,二无岔道路口,在这下了车,晒太阳吗?
长安抖了抖我的手,我耷拉头看了一眼,地上不知何时淌满鲜血,那些血新鲜的发亮,透露着刺骨的血腥,但是看着大家若无其事的表情,我知道这有可能不是正常的事情。
“你看见司机背后的小孩了没有?”长安目不斜视,微微开口。
我起身正要观看,被长安按了下来:“他对目光很敏感的,你把背包里的符纸拿出来。”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6 20:36:00 +0800 CST  
我赶紧站起身来,从行李架上拿下双肩包,递给坐在车窗位置的长安。趁着起身的时间,我瞅了一眼司机的背后,他背上确实有一个小娃娃。
那小娃娃光溜溜的身子,身上的皮肤布满褶皱,肤色紫黑紫黑的。他趴在司机的后背上,双手抱着司机的脖子。
我没敢细看,就是大致扫了一眼,生怕被他发现。忽然,哇的一声,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我回头望去,靠前排的座上,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哭的正凶,而小孩子的面前正站着那个婴儿。
小孩子一边哭,一边用手拍打着那个婴儿:“我不跟你玩,你个丑八怪!我不跟你玩,不跟你玩。”
小孩子的妈妈不停的安慰着孩子,眼神中满满的不解,因为她看不见那个婴儿。她所看见的是自己的孩子,对着空气又打又骂又哭。
大家的目光紧随其后,全部落在了眼前的小孩子身上。
熟睡的年轻少年被吵醒,不耐烦的斜了一眼,从口袋里摸出耳机,塞上耳机继续埋头大睡。
正在对着小镜子补妆的少女,小声的骂了一句,啪的一声合上镜子。
其他的人,但凡年长一些,也都安慰起小孩的妈妈来,大家都知道这小孩不懂事,也都很包容。
小孩子的妈妈有点尴尬,脸羞得通红,一遍遍耐心的安慰着自己的孩子,可是这小孩子越哭越凶,我正看的入迷,那婴儿猛地回过头来,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他的嘴巴像兔子一样,是个三瓣嘴,嘴边的血肉模糊,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脸上的血肉外翻,似乎在水中浸泡了许久,显得浮肿发白。
他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满满的嘲讽,根本不是一个婴儿该有的眼神。我真想站起身来,一巴掌扇死他,但是,我只有理论,没有实战的能力。
长安从我面前挤了出来,一脸淡定的往过道中间一站,大家的目光都在小孩那里,所以没人看见长安手中夹着一张淡蓝色的符纸。
阴阳师的符纸分为红黄蓝三种颜色,红色代表杀戮,这一类的符纸一般是承载杀伤力巨大的攻击性术法。
黄色的符纸代表驱散,这一类符纸一般是驱除邪灵所用。
蓝色的符纸代表包容,这一类符纸一般是收服所用。
很显然,长安想留这个鬼婴一条活路,不忍他魂飞魄散。其实,这些鬼婴是很可怜的,他们一出生就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这个世界宣判了死刑。
流产,堕胎,丢弃,炼蛊,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们都是受害者。
鬼婴很显然,注意到了长安手中的灵符,邪邪的一笑,化作一滩血水,向着司机涌了过去。不好,这家伙是要和我们同归于尽吗?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7 15:32:00 +0800 CST  
长安猛地抬手一甩,蓝符光华一闪,消散不见,地面之上出现了一片翻滚的沼泽,成千上万的藤条从沼泽中钻了出来,如同被人甩出的鞭子,向着那血水猛的抽了过去。
一声凄厉的哭声,在车厢里剧烈的回荡,大家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失声大叫,抱头鼠窜,本来就拥挤的车厢,顿时乱做一团。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虽然,鬼婴他们看不见,但是长安的术法他们却看的真真切切的。这一乱长安只好急急收回了术法,生怕伤着无辜。
我一把扶住被灵符反噬的长安,灵符施法以后,若是强制收回,必然会遭到灵符的反噬。越是威力大的灵符,反噬之力也就越大。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刚刚扶住长安,嘭的一声,车子里剧烈的摇晃几下,撞在了路边的山壁上。
隔着混乱的人群,我正巧看见那血水重新化作鬼婴的模样,回头冲着我们咯咯一笑,直接钻进了司机的身体里,消失不见。
车子的惯性,让我们站立不稳,幸亏离座位比较近,才不至于跌倒在地。而我的眼睛,始终牢牢的紧盯着那慢慢倒在方向盘上的司机。不知谁打开了车门,大家一窝蜂的往外挤,我和长安就被后面的人,连推带挤送下了车。
下车以后,我发现包还在车上,赶紧上去取,车上除了倒在驾驶座上的司机,早就空空如也。我拎起包和行李箱就往下走,忍不住再次将目光移向司机。
只见方向盘上滴滴答答的流着鲜血,他歪着脑袋安静的趴在方向盘上,嘴角边滴着一条血线。
他的右眼眼皮,忽然没来由的动了一下,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慢慢探着身子,往前凑了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眼皮。
楼主 却笑少年多情  发布于 2016-09-27 17:11:00 +0800 CST  

楼主:却笑少年多情

字数:161710

发表时间:2016-09-20 18:09:28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1-27 09:30:3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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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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