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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提一下

自提一下

曾经的华人第一社区，如今像寒冬一样好冷的。三年前我在这里发这个稿子，头天就有上万人，在天涯杂谈那个更达到十几万人，现在冷得发抖。其实我们很需要这样的社区，现在网上那么多文学网站但是没有一个能够像天涯社区的文学版块有文学性和写作自由。

“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一个小男孩牵着母亲的手从我跟前走过去，我好奇地朝这对母子看了看，我也曾经像小男孩一样牵着母亲的手问过这种问题。小时候多么渴望快点长大，以为长大了就能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了，可是现在我却很想跟《铁皮鼓》里的侏儒男一样，永远也不要长大。
我见时间还早，不想这么早回厂里去，宿舍里太吵了，尤其是我对床的一对夫妻晚上一运动床就发现烦人的动静，我基本上是回去也是独自坐在宿舍楼顶边望呆，等他们踏实了，再上床睡觉。
乐群社区有一条新修的马路，晚上没有城管来管理，很多“走鬼”一到晚上就云集这里摆地摊，有小商品摊，有水果摊，有书摊，有小食摊，有服装摊。我逛荡其间，只图个东看看西瞅瞅的乐子，口袋里没钱什么都不敢买，口有点渴也舍不得喝饮料便买了一块钱甘蔗边走边吃着，什么文明不文明随地吐过去。就在我漫无目的地走到万家福商场门前时，突然听到马歌在一排小吃档中喊我。

万家福商场门面有一排小食档，有面档，有麻辣档，有烧烤档，都是些小食档，一入夜那里坐满了在工厂里打工的人，他们相约一起坐下来吃个五块的炒粉或者炒盘田螺喝上一两瓶啤酒什么的，细耳听去在欢声笑语中满是种种生活和工作的抱怨声。我一般不喜欢这种小食档，油烟满天飞，食客们没完没了的抱怨声，除非口袋里没钱肚子饿得不行才会去吃个五块的炒粉。
我朝马歌看过去，只见他排骨一样坐在一张桌前跟两个美女在吃炒田螺，那两个美女朝我这边看过来，我们都一眼认出了对方。
“跑腿的，你怎么也跑这边来了？”左秋燕朝我笑嘻嘻地问道。
我笑道：“来看左主管啊。”她不是我的客户，对她开玩笑也就随意，走过去大大咧咧地坐到她对面的塑料凳上。
赵小姐打趣道：“看来你们俩真的是有缘人呢，走到哪里都会碰到一起。”
马歌问道：“你们认识啊？”
赵小姐笑道：“你没听到秋燕在叫他跑腿的吗。”
马歌脸一下很不好看起来，像个失恋的人儿似的。马歌是个网络写手，在某著名文学网站写网络小说，以前出过一本网络小说，至今还在网络小说世界里做着成大神的白日梦。
我笑着说：“马歌你今晚请美女吃夜宵，发财了？”
马歌脸红了一下，但随即说：“我最近一部网络小说在无线上卖得不错，发了一万多稿费。你呢，最近拿下什么大客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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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人之杖 2016-02-26 22:33:54
哥们，随着时间环境在变，掌握环境因素的人也在变，潮涨潮落你还是你。文章可读性不错，会追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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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哥们的支持！我也随着环境变，但我的初心努力坚持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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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的育植基地在挑黄士下肥料，更新会有一些慢。忙完这两天会一直更新到结局。

“我的大客户是左主管，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他们就这样开起玩笑来，然后问左秋燕跟赵小姐怎么有空来乐群这边玩了，我看得出左秋燕跟马歌没有关系，只是马歌对左秋燕单相思。原来左秋燕跟赵小姐都在西乡义工联做义工，马歌也是，马歌跟她们俩刚认识不久。今晚他们参加完助残组的活动，马歌顺道请她们俩在这里吃炒田螺。
左秋燕跟我聊得来，我们俩仿佛相识好几百年似的，开玩笑聊天一点都不拘束，她建议我有空也去做义工，她说做义工很好玩。我哪有心情去做义工，我现在是全世界最需要帮助的人，可是没有人帮助我只有人对我落井下石，我才懒得去。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只是活下去努力把债还了，别的我什么都不再去想，想也想不通。
“颜平。”有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走过来对我喊道，“你什么时候回深圳了？”说完一屁坐在我旁边给我们男士派香烟。
我接过他的香烟，一看是两块五的芙蓉，笑道：“老何怎么降档次了。”
老何无奈地笑道：“我们那个厂倒闭了，我现在失业了。听说你在广州开的店被火烧了，怎么回事？”
我吸着烟，说：“意外。”
赵小姐插道：“是不是你在那边得罪什么黑道上的人，被人放火了。我有一个亲戚前几年在广州开店就是没有交保护费，被几个烂仔放火烧了店。”

我笑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早就没那种事了。”
“严重吗？”左秋燕也问一句。
我苦笑一下，说：“就差没把人烧死，其它什么都烧了。”
老何又说：“对了，我昨天还在步行街看到李丹，你们怎么没在一起呢？”
马歌干咳一声示意老何不要说这个，马歌对我的事情很清楚，我回深圳没有别的朋友可以谈谈心就他这个朋友可以，我把自己跟李丹的事情跟马歌都说了。
我说：“我跟李丹早就分手了。”
左秋燕低着头吃东西，手中的筷子停了一下。
老何说：“不会吧，你跟李丹那么好也会分手，是你太花心把人家甩了吧。”
我止不住火大了，说：“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哪个女人会跟着我受苦。老何你知不知道，我欠了三十万呢，现在别说女朋友怕跟上我，就是亲戚朋友都躲开我了。对了，老何，我最近手头紧借给我几百块用一用，过些天发工资还你。”我现在到处借钱，老何以前跟我交情不错，我还借过钱给他赌博，估计向他开口应该借得到。

老何尴尬地笑道：“你尽瞎说，存了钱也说欠了钱，你是怕我向你借钱吧。”
得，他这话是拒绝借钱，我像一个乞丐讨不到钱一样收回手，说：“你不信拉倒，哪天我没饭吃到你那里蹭饭吃，你不要把我赶出门就行。”
“哦，对了，我有事先走了。”老何说完起身就走了。
马歌对我笑道：“你把他吓跑了。”
我吐一口烟，说：“人穷万人嫌，这有什么，我早就习惯了。”
左秋燕笑道：“颜先生，这点债就把你压垮了，我看你写的文章可是很坚强不屈的一个人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说：“那是以前写的，那时候我年轻盐味没吃厚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我只想活下去努力赚钱把债还了。”说到这里我好奇地问左秋燕，“对了，我就很纳闷，你怎么知道我的笔名，难道是马歌告诉你的。”
马歌说：“我靠，你那破笔名值得我替你宣传吗。”
我说：“我靠，你这个死写网络小说的写手有什么了不起。”
“是我告诉秋燕的。”赵小姐抢道。

我顿时恍然大悟，对，我那天跟赵小姐聊汽车的事情发现她喜欢上网在微博上发表一些文章，我于是为了跟她套上近乎就把自己的微博地址告诉她。
左秋燕笑道：“难道颜先生不乐意我知道你的笔名，那我以后就忘掉吧。”
我笑道：“哪里的话，有左主管指点我的文章高兴还来不及呢。”
左秋燕笑得很开心地说：“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以后指点不当你可别怪我。呵呵。”
“老板你们还要不要什么？”老板走过来问我们，有几个食客在等着我们让位。
马歌他们吃完了，还坐在桌上会妨碍老板做生意。
马歌问我：“你吃不吃什么？”
我说：“我刚跟朋友吃过，不用了。”
赵小姐问道：“颜先生你刚才是不是跟我家马磊在一起？”
这话问得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是我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急忙不自然地笑道：“啊，是啊。”
左秋燕说：“你们这些坏男人，不要把人家马磊带坏了。”
我笑道：“哪能呢，马经理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们哪里带得坏他。”
赵小姐笑得像花儿一样，说：“他呀以前也很坏的，不过现在收心了。”
马歌埋单后，我跟马歌一起送左秋燕和赵小姐去叫出租车回去，她们都住在慧科高管宿舍。左秋燕和马磊是高管，一人一间单间宿舍，不用说赵小姐跟着马磊也住在高管宿舍。

左秋燕在等出租车的时候拉我到一边，说：“我这里有六百，你拿去用吧，别的忙我也帮不上。”
我顿时鼻子酸了，极力控制眼泪流下来，我不是被左秋燕一个人感动而是被人性的善良感动，这是我落难以来头一次有人主动借钱给我，别人一听到我借钱都跑了。我不去想什么，因为我想也想不通。我也确实很需要钱用，但是我没有接左秋燕的钱。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你，你别当真，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左秋燕可能见有外人在场，她就没再说什么，把钱收回去，只说一句，“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呵呵。”说完跟赵小姐一起钻进出租车跟我和马歌告别而去，我望着远去的出租车，心里那池死水仿佛又在起波澜了。
“颜平，借我几百块钱用。我最近又被一家网站骗了，他们把我的作品上无线赚了不少稿费，一分稿费都没有给我。”马歌向我求助。
我说：“你刚才不是还说拿了什么无线一万稿费吗？”
马歌苦着脸，说：“在女人面前我也要面子啊，他妈的现在网络小说全是骗子，网站是骗子编辑是骗子作者是骗子出版社是骗子文坛是骗子，统统都是骗子。写作没钱赚了。”
我说：“那你还写网络小说干什么？”
马歌叹一口气，说：“我想写网络小说赚点钱解决生存问题后，就去写严肃小说。”
“能赚到钱解决生存问题吗？”我把口袋里一百块钱给了马歌，他比我还穷。
马歌接过钱一脸兴奋地说：“我最近在写《斗穿乾坤》的玄幻小说，我一定会赚大钱的，到时候拍电视剧，改编游戏，我就发达了。”
“然后就改行去写严肃小说。”我笑道。

马歌嘿嘿笑道：“知我者莫如你。”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进厂打工，这样你活得踏实。”我劝他。
马歌却没有听我的，他一个劲在说现在网络小说如何有发展前景，如何把网络小说IP化赚大钱。我听着都觉得像是一个白日说梦的白痴，我曾经在马歌的影响下，也想过写网络小说，但是我发现网络小说是小白文的天下，小白文充满了暴L和S情以及人XY望的无限夸大，一点精神文明内容都没有，用一个文学批评家的话网络小白文就是精神病的狂想，那些写小白文的网络写手是一群精神病。

宏达因为是新开的电子厂，老板想建立自己的信誉度所以货一交完走完应有的程序，就把余款全部结清，首批十六万订单的提成我很快就拿到了，颜经理从中扣走我来永成借他的三千一，这让我很鄙视他，连请他吃饭的想法都打消了，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势利小人，生怕我还不起他的钱似的。我把这事告诉母亲，我母亲说：“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没有我们救出他们家的狗骨头，他有今天。不要得罪他，算了，你往钱看，他毕竟是你的领导，你好好干就是了。”
不过我因为有另外一家钟表厂也有一千多提成，再加上底薪，我余下来的钱倒够我请莫小姐吃大餐的，宏达第二批三十五万订单已经完成五分之三，他们结算货款很及时，估计用不了半个月那一万多的提成就可以到手了。
我把莫小姐当成观世音菩萨一样供着，见她很瘦便带她到营养师那里检查身体，然后我给她买了一千多块钱的营养品。莫小姐为此很感动，陆陆续续给我又下了好几张订单，并且还提醒我阿钟也在宏达活动。

有人以为光靠巴结的手段就可以搞定一个客户，是错误的，一定要投其所好，不同的客户有不同的所好可投。比如莫小姐，光用财物去巴结她是很难的，因为她有修养，她的生活品味有档次，她对供应商用财物巴结她的手段很鄙视。她跟我说过巴结她的供应商多得很，各有各的手段，但是她最终选择我，是因为我这人懂得关心人。她那天到永成看厂，她看出永成很轻视宏达的业务，她本来想撤出永成，但是我给她买的那双二百五的红蜻蜓皮鞋让她很感动。她看到我那天忙前忙后，又看到后来我对她嘘寒问暖照顾得很周到以及从来不问订单的事情，她才打算把宏达的业务给我做。她明知道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是我在对她嘘寒问暖的时候不谈业务只投其所好谈她喜欢的音乐和人生问题，这让她很感动。
“人生是一杯酒。”莫小姐端起酒杯很突然地对我说，“你觉得呢？”
我端起酒杯和莫小姐碰一下，问：“怎么说？”
“只有不掺假的酒越陈越香。”莫小姐一口把红酒喝一下去，她本来不喝酒的，可是她今晚却喝了，也喝醉了。我征求莫小姐的意见，给她在酒店开了一间房。

我送莫小姐入住后，在出门时看到莫小姐静静地躺在床上，她仿佛在等待什么又仿佛在考验什么，我看出她今晚有一些反常，但是我没有去触碰她的内心深处。我轻轻地把门在外面带上，她今晚没有跟我讲她为什么要喝醉的故事，她只说人生是一杯酒，她希望自己的人生是一杯好酒。
我一走出电梯居然就撞见陈剥皮的儿子陈家明，他带着一个漂亮女人，不用说是来开房了。我装着没看见，低着头走人。陈家明带着漂亮女人进入电梯，我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着吐出来，夜还没有很深，工业区里的厂子还有很多在加班加点，工人们像机器人一样在厂里劳作着。有钱人早就开始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一辆辆豪车进出高档的娱乐场所。我什么都想不通，我的人生是一杯酒，是好酒还是坏酒，已经不是我自主了，我得奋斗，我不想一辈子做工业区的机器人，我也想有一天自己开着豪车进高档的娱乐场所去享受富贵人生。
慧科那边也下了单，首张订单只有二十一万，陈剥皮的脸都青了。颜经理估计慧科是很难做进去的，竞争慧科订单的对手实在太强大，陈剥皮搞不定。

颜经理说：“你好好跟着慧科的订单，慧科这点订单陈剥皮会把慧科的业务还给你。”
我一听高兴地笑起来，说：“那他前期投入的不是帮我了。”
颜经理说：“你想得美，他肯定会从你的提成里扣，不过没关系，你跟马磊搞好关系，慧科大单不给我们做，小单还是会有不少。”
这样我就对慧科又产生了激情，开始对慧科的马磊展开攻势，有空就去请他出来喝酒洗脚拉近彼此的关系，同时我也对他老婆赵小姐百般讨好，枕边风的力量可不能忽视。
马磊对我也挺哥们的，他答应慧科一有剩余的订单就给我做，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答应马磊只要给我下订单，我从自己的提成里给他一个点的回扣。这是一般业务员不会做的，不过慧科的业务对我来说不管大小，我一出去跟别的客户谈业务时，一说慧科的业务也是我做的，这一下就抬高了我的身份给客户很好的印象。
订单有了，但是每张订单在厂里生产时也会有摩擦。有摩擦就会引起火花，我现在口袋里有钱，我请生产经理到“浪漫湾休闲中心”洗了一次莞式桑拿，生产经理就对我照顾起来，我再也不用对业务助理和生管低声下气了，他们做得不好，我跟别的老业务员一样对他们趾高气扬，一有单下来，他们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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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的基地在挑黄土下肥料，因为过一两个月就要嫁接油茶苗了。这几天我白天特别忙跟打仗一样忙，在乡下跟农村人打交道太多问题要自己亲力亲为。请人都没用，没法子我只好在晚上抽空更新。
请大家放心，此帖一定会将此书圆满连载到结局。

有了订单有了提成，我还债的希望愈来愈大，我的干劲也愈来愈大。早上同事们还在睡觉时，我已经起床去跑业务，这世上就这么奇怪，当自己干劲十足的时候，运气也特别好，我接连又开发了两三个小客户，一个月的业绩已经跃居中上水平。
永成也在扩大自己的生规模，陈剥皮相中了隔壁一家钟表五金厂。那家厂老板资不抵债上个月跑路了，厂被法院封了。员工们和供应商整天像无家可归的狗一样守在厂门前口等待法院变卖钟表五金厂的资产，大家估计不会有多少钱。政府相关部门为了避免扩大社会影响，决定先把变卖钟表五金厂的资产给员工发工资，那些供应商随他们去自生自灭。
陈剥皮则趁火打劫，把钟表五金厂以最低的价格买过来又开了一家生产车间，永成的生产能力一下提升20%，永成招了很多工人，也招了一批新业务员，我的干劲也倍增，整个厂里的业务员的干劲都倍增了。颜经理整天把大背头梳得油光油亮的，业务员的业绩增加，他的千分之六提成也更加可观了。他老婆早就不出来做事，整天呆在家里带孩子和打麻将。颜经理在老家也被老乡吹得像个大人物似的，他父母也被他接过来玩了一个多月，一回去村里人都夸颜经理是人物，很多人都巴结他们家。
我们家现在门前罗雀。
周日下午左秋燕居然给我打来电话，叫我晚上去西乡公园报名参加义工，她在手机里咯咯笑道：“你如果去，我给你介绍一个客户。”
有客户介绍给我，我很有兴趣。我知道一个女孩对我这么热情，肯定是对我有意思的。左秋燕是一个好女孩，但是我欠了三十万的债，没有还完债之前，我是不敢再跟任何女孩谈情说爱，不然太累了，因为这三十万的债是我人生一道不知道过不过得去的坎，万一过不去……我一想到这里就什么都想不通，就想往楼顶的边缘坐着望呆。
晚上我去叫马歌陪我去西乡公园报名参加义工，他居然没好气地说：“不去，什么义工，连自己的基本权利都不知道，我呸，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不过你想去泡妞或者拉业务去跟他们玩吧，说不定会有收获。”

我不解地问马歌：“马歌你发什么神经，你上次不是还叫我做义工吗？”
“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说起来我就来气。”马歌于是把他生气地原因讲了。原来今天上午他参加助老组去麻布村一户老人家助老，那个老人家居家是有钱人，儿子都开几辆车，老人独自住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居然叫义工去打扫卫生。马歌骂道：“我操他妈的义工，我们做义工难道是去帮富人做清洁工，这西乡好多需要帮助的老人，那路上好多拾荒的老人，他妈的义工和政府不关心一下。我后来在义工群里批评他们的做法，结果他们居然围攻我，还骂我神经病，还什么要树立他妈的正确思想。我操。”
马歌最终没有陪我去，我认识西乡公园的路便自己走路过去。我到西乡公园大门口时，远远就看到左秋燕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穿着红色的义工马甲站在西乡公园的门口，两大美女一站，吸引不少游客观望。她们也不发传单只站在那里，有游客上前搭讪，她们才跟游客说话，并且介绍游客去公园广场那个报名处报名。
我走过去，左秋燕老远就朝我笑道：“颜先生你来了，真是荣幸啊。”
我笑道：“左主管下令，我哪里敢不来。在哪里报名啊？”
旁边一个女孩朝我笑了笑，我也朝她礼貌地笑了笑。左秋燕就说：“颜先生这位是我朋友汪小莉，在智康电子厂做采购的。小莉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颜平，我朋友。”
“幸会！”我急忙掏出名片双手恭敬地递给汪小莉，说：“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请多多关照。”
“扑哧！”
汪小莉接过我的名片止不住笑了。
我有点发愣，这有什么好笑的？
左秋燕笑道：“小莉我说得没错吧，他的样子很像日本翻译官吧。”
汪小莉笑道：“的确很像。”
原来左秋燕跟汪小莉早就在背后说过我这方面的笑话，我假装憨态地笑了笑，说：“只要能逗你们开心，我就做日本翻译官吧。”
“油嘴滑舌。”左秋燕笑道：“跟我来吧。”说完领着我走到公园广场那个报名处报了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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