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潇湘汐苑】【原创】亡国公主(承接原帖 主M/F 夹杂M/M)

原帖被隱藏 換個地方更 也換個鎮樓圖希望大家喜歡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19 21:48:00 +0800 CST  
前文請看此 這邊是接續著更
誰不看跟我說看不懂的 當心了


http://tieba.baidu.com/p/3959692921?pn=1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19 21:49:00 +0800 CST  
第八十章和亲路之二
“皇兄!”候在主殿的呼延苍见呼延安铎走进来,刚拱手要行礼就被呼延安铎拦住“免了免了!”呼延安铎坐到了榻上“你说收到阿尔古的消息…?”
呼延苍递上了阿尔古紧急捎来的书信。
呼延安铎甩开一看…没两秒气得将书信砸到了桌上。
“皇兄…”呼延苍疑惑的抓起书信看了看,笑了笑“皇兄何苦生气?这不是正解皇兄燃眉之急嘛?大晋主动示出善意,要求和亲。皇兄正好循这借口不再出兵,公主在后宫的位份也能因为和亲的名义不宜过度苛待。”
呼延安铎轻叹了口气“清依这一年中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的兄长,若今日她知道他的兄长要将她送人…她岂不是伤心?”
“皇亲贵族本就是有许多命不由己之事,事到如今也只能让公主承受这个伤心了。好在是…公主与皇兄有感情,皇兄又如此宠爱她,再伤心也能靠此慰藉一二。”
呼延安铎沉默了许久才松口让呼延苍交代阿尔古将和亲使给接回皇宫。
“皇兄,有件事情臣弟就算杀头还是得劝劝皇兄。”
“你是我弟,朕还不会杀你头,顶多打你板子。”呼延安铎微微一笑。呼延苍见他心情好,也跟着笑“大晋只能是臣。”
呼延安铎顿了顿“这是当然!朕知道。”
“皇兄英明,当然不需臣弟多嘴,只是臣弟怕这美人泪乱了皇兄思绪。”
呼延安铎皱眉,随即又换上一副调笑的眼眉“臣弟似乎感慨良多?听说吟月楼经奕王妃一闹,毁了原先的计划是小,还差点让你丧命?”
“是那群小人找诗诗麻烦,况且后来吟月楼也成功在臣弟掌控了,还收集不少刘氏的罪状,算起来皇兄还得奖赏诗诗。”
“能替她说话,朕就安心了。和亲之事,朕会交代一切以藩属之礼安排。至于你,等乔乌曼入狱,你去替朕审审。”
“臣弟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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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姚清依看着一桌的饭菜,满意的笑了笑,拿起筷子又将眼前那道蜜汁果盅上头的苹果摆成了花的形状。
呼延安铎走了进来看着她拿着筷子这夹那摆的,满心欢喜地微笑着。呼延安铎也不禁笑了笑走进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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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朕就要吃了?”本低头整理菜肴的我循声看去,正要福礼他就拉住了我坐了下来。
“才不是呢,我是整理菜肴,想哥哥吃的开心。”我夹起蜜汁果中的一颗果子“这果盅酸甜,甚是开胃,哥哥尝尝。”
他咬了口,眉眼全皱在一块,我见装一边笑着一边舀了碗萝卜排骨汤,摆到他面前“哥哥趁热喝点。”
他喝了口“是开胃,朕现在都要饿坏了。”
见他开始喝汤我也就自顾自的夹起桌上的炙虾仁。
“今日阿苍来了,带来阿尔古那的消息…”
我不管嘴中还咬着半个虾仁,放下了筷子…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姚裕斌…你的长兄有意停战。”
“那是好事。”我说。
“可…两国之事,空口无凭,双方总得有个誓约。”
“长兄是想与哥哥签订盟约?”我明知故问。
“嗯,除外…或许你长兄需要一个保障。”他吞吞吐吐的,我紧捏他的手问“怎么了?”
“清儿,和亲,双方有了牵连更有保障的。所以妳兄长他希望…”
虽然是早已明了的事情,想起来却还是一阵鼻酸,眼眶泛泪“长兄跟你提和亲?用我?”
“妳是他现在唯一的妹妹…”
“不是我还能有谁?”我接了他的话“清儿,别伤心…”
“不伤心,出身皇家早该料到有今日。”我深深吸了口气“好在…我还有哥哥疼我。已经比好多身不由己的人幸运很多了。”
他伸手抹去我脸颊上的泪珠,我一头栽进了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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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诗诗端坐在妆台前,小文站在她身后替她梳理着长发,郑诗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惹的小文一阵笑“小姐真是的,刚醒呢。又困了。”
“春日里特别好睡。”郑诗诗轻闭着眼,话音刚落外头一个小婢女小心翼翼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
“王妃娘娘”小婢女轻轻一蹲,将汤递到了郑诗诗面前“王爷惦记娘娘,说春日里万物萌生娘娘也要好好调养身子,交代奴婢取野菜、蜜枣跟枸杞炖了这尾鲜鱼。给娘娘排体内湿气,说是喝了,人便舒爽了。”
郑诗诗接过汤盅舀了一口,鱼肉鲜甜配上那野菜甘味确实是好顺口的很,她喝了两口“其实,春日里要有精神最好的办法还是活动活动筋骨。是吧,小文?”
小文听着皱了皱眉“小姐…”
“王爷呢?”郑诗诗转头问送汤来的婢女。
“回娘娘的话,王爷刚下朝正在校练场呢。”
小文伸手拉住郑诗诗“小姐…别打坏主意了,王爷这几日不是为了宫中的事情正烦心呢?你要偷偷跑出去…”
“谁说我偷跑了”郑诗诗理直气壮的说“本王妃就这么大大方方从奕王府正门走出去。走,先陪我找王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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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詩詩要出門去豔遇去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19 21:51:00 +0800 CST  
第八十一章 一叶扁舟(上)
奕王府中校练场基本就是在王府的最南边有一大块石板推砌而成的平台,郑诗诗悄悄出现在一旁,看见平台上全都是打着赤膊的男人正在练着拳,却不见呼延苍。

郑诗诗绕到了校练场后头,长廊后的一个小花园,郑诗诗瞧见呼延苍在里头,身穿着黑色短打,梳高了马尾,正专注着练着拳。郑诗诗悄不作声的看了一会,呼延苍打得那套全是她八九岁那年师傅教她的,她看着呼延苍还算熟稔,看来也是苦练过的。
但看着他如此专注,她还是不小心失声笑出。呼延苍皱眉“谁?”
郑诗诗笑着露出个脑袋“王爷”
呼延苍收起那横眉竖眼,轻轻一笑“醒了?”
“嗯”她慢慢走进那长廊“王爷打拳呢?这拳…我也学过,我瞧王爷打得挺好就是有几处…”郑诗诗抬脚就翻过了凭栏,抬手握拳,那纤细的臂膀恍若一条灵蛇般敏捷却又似那洪水猛手拳拳到位。一个翻身双脚落地,她站稳了身子回头看见呼延苍略显惊讶的神情。
“王爷其实离这不远了,只是几处需要修正,调整好了,王爷肯定能进步神速。”
“什么地方?”郑诗诗看出呼延苍的着急,微微一笑“王爷想学也行,午后我能到玄岩寺逛逛吗?”
呼延苍这才发现这丫头的目的,脸色一沉看着郑诗诗。
“王爷这是不想学了?”
呼延苍依然沉着张脸。“哎呀,就是出门走走…王爷下午不是还得进宫吗?王爷最近为了朝事烦闷不已,正好,我去替您求个平安顺心。”
“敢情是为了本王?”呼延苍叹了口气“你回来后有个条件,到许总管那把账本给拿了,这个家以后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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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岩寺在长安城内的河道边,郑诗诗乘了小船,到了玄岩寺,寺内人多个个摩肩接踵的,郑诗诗上完了香求了签,还到寺后头的小院子里喝了奉茶跟吃了茶点,正开开心心的要往寺外走,这四月天午后,天色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这一会就乌云密布下起大雨来。
众人也措手不及,有伞的人撑起伞,没伞的人摀着头,河道旁原本停着好几艘小船,一下子人挤人的,小船接了客人都离开了河道边。
郑诗诗摀着头正在河道边愁没有小船可搭,她左看右看看到一旁几十步处还停着一艘小船,一旁的船夫喊着“欸欸!姑娘!”
她看也不看就赶紧一头钻进上小船只丢下句“回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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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刚忙完赶紧给大家更一小段,有没有人要猜猜诗诗钻进了哪?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24 00:15:00 +0800 CST  
(接前)
最近都沒有拍樓主也好懊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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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岩寺在长安城内的河道边,郑诗诗乘了小船,到了玄岩寺,寺内人多个个摩肩接踵的,郑诗诗上完了香求了签,还到寺后头的小院子里喝了奉茶跟吃了茶点,正开开心心的要往寺外走,这四月天午后,天色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这一会就乌云密布下起大雨来。
众人也措手不及,有伞的人撑起伞,没伞的人摀着头,河道旁原本停着好几艘小船,一下子人挤人的,小船接了客人都离开了河道边。
郑诗诗摀着头正在河道边愁没有小船可搭,她左看右看看到一旁几十步处还停着一艘小船,一旁的船夫喊着“欸欸!姑娘!”
她看也不看就赶紧一头钻进上小船只丢下句“回城,谢谢。”

郑诗诗进了小船拨着身上的水珠,船内烧着炭火暖呼呼的,她抬头一看却看见何夙烽坐在对面,手中的茶壶还停在半空,嘴半张的看着她。
“何…何太医”
何夙烽放下茶壶“怎么那么巧…”
“我不知道你先搭这船了…。”
“这是我的船。”
“你的?”
“在下住在长安城的南边山下,来回坐船比较快。所以弄了艘小船,船夫是家里的佣人。”
“那这不是载客的船家了?我…我还是下去另找一艘吧!”郑诗诗起身想走。
何夙烽急着拉她一把“姑娘…外头还下着大雨呢,妳没伞,更何况在下方才看了,外头的船家都载满客了,姑娘这一出去肯定要伤风感冒的。在下没事就送你回城内吧。”
天色已晚,确实是离了这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外头雨又大,郑诗诗也只能重新坐下。
何夙烽没多说什么往炭盆里又添了几块炭,拿起上头的茶壶倒了杯热水,递给郑诗诗,两人便无语。
“那日,在城楼上是在下多喝了两杯,唐突了姑娘。”终究是何夙烽先打破了沉默“姑娘心善温婉,在下逾矩,但并非姑娘所想…在下明白事理断不会害了姑娘。在下只希望姑娘能一生喜乐。”
郑诗诗对上了何夙烽的眼,见他眼里满是真诚,郑诗诗觉得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心下一软也不忍再苛责他。
“何太医多想了,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凡事还是有规矩。若何太医不再踰矩,能有何太医这样的朋友,是诗诗的荣幸。”
何太医微笑“姑娘趁热喝茶吧,别冻着了。”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小河上也泛起一阵水雾,包围着那艘小船,雾中情景宛若仙境,郑诗诗与何夙烽对坐着手里端着热呼呼的茶盏,看着船外雾蒙蒙的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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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诗诗打着伞回到了奕王府刚进松萝苑就看见呼延苍站在廊前。
“怎么这样晚,还下了大雨,都担心死你了。”
呼延苍说着就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郑诗诗额边水珠。
“就是下了雨,等不着船家。”呼延苍将人拉近了寝室,喊着小文给郑诗诗换衣裳,呼延苍坐在寝室外,珠帘隔着两人。
小文替郑诗诗换着湿衣裳,郑诗诗望了一眼珠帘外的人影,她吸了口气“突然的大雨,大家都挤着上船,我到时早就没有船家了。结果在几米外看见艘小船,我赶紧上去,结果那小船是私人的。王爷可猜猜是谁的?”
“谁?”
“何太医。”小文放下了郑诗诗的长发,轻轻擦拭着。听外头的人影没有回话,郑诗诗接着说“本想下船等其他船家,无奈没有伞,也没有其他船了,那伞还是何太医借我的呢。王爷可知道何太医住在南面山下?”小文从新挽起了郑诗诗的长发,郑诗诗拉开珠帘“托他的福,不然我现在还在玄岩寺淋雨呢。王爷明日可替诗诗将伞还给何太医?”
郑诗诗明白自己一定得先告诉呼延苍,以免未来有话传出,自己更招人疑,呼延苍看上去没有异样,淡淡一笑“是得好好谢谢他。明日本王便把伞拿给他,晚膳已经备下了,用膳吧。”
呼延苍走在郑诗诗前方,他大脚大步的郑诗诗得快步走着才能追上呼延苍,她调皮地看着呼延苍“王爷可有好好练拳?”
呼延苍侧过脸看着郑诗诗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当然,本王现在可厉害的。”呼延苍慢下脚步“一会试试?”他一手勾住了郑诗诗的腰,在郑诗诗耳边轻轻地说。弄得郑诗诗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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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夙烽坐在太医院外石凳上,手中还握着磨玻正专心配药时,一把油纸伞滑到了石桌上。
何夙烽抬头又见一个食盒摆到了桌上才见到呼延苍“我夫人让我送来的,感谢你昨日送我夫人一趟。”呼延苍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
何夙烽也笑着“不用谢,缘分。王爷可听过,十年修得同船渡?缘分。”他低头又开始磨药。
“是阿。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更枕眠。一切皆是缘分。”呼延苍笑开了嘴,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走拉!”说完便离开了太医院。
何夙烽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嘟嚷着“下次得找个没有下句的。”
(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24 13:49:00 +0800 CST  
第八十二章 一葉扁舟(下)
我搬到鸿胪寺后方的期睦阁也已经半个月余了,大晋的大使终于快马加鞭地赶到了长安,随同大使来的人员与我都要暂居这招待外宾用的升平阁内,直到我「出嫁」。
坐倚在榻上,来使是余庚,是兄长从前在太子府最信任的幕僚,我屏退了左右,余庚坐在一张木凳上压低了声音。
“皇上的意思暂时只需公主替大晋盯着大元皇帝的内外,别让大晋受骗。若有其他需要…皇上会再派人传话来。”
我摆弄着茶盏“这不难。”
“皇上嘱咐臣下带了许多金银珠宝,还有好几套衣裳,丹药等,都是皇上要给公主添的嫁妆。全都记在案上了,公主请点收。”
我起身跪接了余庚手上的账本“清依谢过皇上。”
“还有一事,就是皇上将公主的封号改作睦宁”
听到这我心里一惊“安城这封号是父皇给…”
“臣下知道,「安城」,先帝当初是希望公主招了驸马后,先帝会许公主一块封地,让公主能与驸马安一城之隅,享一生喜乐。但公主现在有更大的任务……皇上希望两国和睦,大晋安宁。”
我越听越不悦,瞪着余庚狠狠地说了句“皇兄若要把我当细作使,哪有两国和睦之说!”
“公主!”余庚出声紧告“臣这一路上一直听说大元皇帝与公主本就情投意合,本来臣不信,但事至此臣不得多奉劝公主一句,不要对大元皇帝动情。”
“这事还用你来教本公主?”
余庚低头“公主息怒,臣只是替皇上多嘱咐公主一句。臣…还得先去探望皇后娘娘,公主先休息吧!为明日的宴会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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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殿上满朝文武身着朝服端坐在两侧,呼延安铎高坐在正上左侧是挛鞮金月,右侧则坐着呼延苍。外头传来一声高喊:使者到!
余庚领着两臣子,后头还站在以薄纱覆面的我。
余庚挺起了身子“吾谨代表吾皇见过大元皇帝。”
呼延安铎低下眉眼不回话,呼延苍则是直直盯着余庚“大晋使者,见到皇帝怎么不行礼啊?”
“吾国与大元结盟…”
“错了”呼延苍淡淡地说“是大晋做为我国藩属。”
我握紧了双手,这是我万万没料想到的,轻抿嘴唇听见余庚努力压低愤怒的声线。
“大元皇帝是否有弄错什么?您答应与吾国结盟,吾皇才应下您与睦宁公主的婚事,公主可是吾皇的胞妹,先皇的嫡……”
“回去吧”呼延安铎打破了沉默也打断了余庚的话“若大晋不愿臣服我朝,那便请回,连你们的公主也一同带回去。”

我的双手死死抠进了我的掌心,才忍住了不掉泪,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他却没有看我一眼,反倒对上了挛鞮金月那遮掩不住的得意。
余庚愣了好一会吞吞吐吐的,身后的臣子靠近了他说了几句话。余庚抬手撩起自己的袍子,半膝跪地“吾仅代表大晋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顿时我感觉自己半身麻木,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任由一旁婢女拉着我跪到了余庚身后。又任由她将我拉起伏我坐到了安排好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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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与朕,朕心甚悦。公主身分高贵,断不能委屈了她,从一品华妃之位…”
“皇上”挛鞮金月喊了声“皇长子的生母,尚且是位昭容呢。虽兰昭容出身不高,自是不能与公主比,但她诞育了皇长子。公主深得龙心,为妃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否待她也为皇上诞下子嗣。”
一名大臣也赞声“大晋如今是我国藩属,倚靠我朝丰厚的羽翼才能生存,一个公主也不过是个贡…”那名大臣边说边摇头晃脑却不巧对上呼延安铎发狠的眼神,也只敢乖乖住嘴。
不过刘誉一派与匈奴族的大臣接二连三,有意无意地踩大晋一脚,而姚清依早已交代自己在朝中的人别多与争论。
因此也只有几位从前的老臣,出面请求皇上以仁爱之心对待藩属,视如己民,不宜过度苛待。

呼延苍悄悄靠近呼延安铎低声说“礼部尚书的话有理,二十七命妇之首『婕妤』之位,正三品,臣弟也觉得恰好,未来逢喜事或公主怀孕,皇兄都能有借口加封晋位,这起点…也算高了。”
呼延安铎阖眼轻叹了口气,众人屏气凝神等着呼延安铎开口“封,大晋睦宁公主为正三品婕妤赐居关雎宫,暂居升平阁待太常寺择佳期,诏告天下朕要大赦,迎亲当日在蓬莱殿摆宴,宴请大晋来使与朝中机要重臣。就这样,爱卿们退下吧!”
呼延安铎掉头就走留下一群错愕的臣子们,挛鞮金月更是望着呼延安铎的背影几声呼喊都不得呼延安铎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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挛鞮金月回到未央宫时,玉修媛跟挛鞮才人早已等在里头。
挛鞮金月扶首坐在凤椅上“筵宴是与皇后大婚才有的礼仪,还要诏告天下行大赦得如此殊荣…”
“皇后娘娘别伤心,这皇后与皇上大婚有许多礼仪,那公主只得筵宴一样…毕竟与皇后有所区别。”玲儿端来了茶,安慰着挛鞮金月。
“管他是不是有筵宴,横竖都只不过是个婕妤,皇后娘娘还怕她?”玉修媛说。
“玉修媛你现在如此能说会道,等她正式进到后宫时,可别忘了今日你的气焰。”
“哼”
“皇后娘娘,现在怎么办呢?”玲儿问
“能怎么办,该如何便如何吧,本宫可不能失了皇后的气度。至于其他人,你们最好绷紧了神经否则哪日那妖女坐大,要皇上杀了你们也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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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升平阁的我,听着余庚跪在地上解释着此行不得失败,皇兄只求联姻成功,我看着掌心那鲜红的血痕,才觉醒这一切不是梦。
余庚还说着,就有一名臣子从外走了进来,行了礼,说“公主,大元皇帝说了…允许我们带两位小公主回大晋,但…却要扣留皇后娘娘与小皇子,公主可要想想办法?”
“大元皇帝说什么?”
“他借口路程遥远,皇子年幼不宜远行,要皇后留下照顾皇子,过几年才将皇子送回。”
“那秦良媛呢?”余庚问。
“秦良媛在匈奴入宫那日便失踪了…没跟皇兄说是怕皇兄心烦乱了阵脚,本公主一直有派人在寻,盼皇兄宽心,这事你照本公主的话去回皇兄。”
“公主,那皇后娘娘与小皇子…”
“你们也瞧见了,方才在含元殿他想让我走就让我走,我能说得上话吗?通通下去吧!”
“公主…”
“下去!”
我抹了把眼泪,想着大元、大晋、呼延安铎、挛鞮氏、皇兄、九哥,我如一叶扁舟误闯这汪洋大海,千里舳舻在前,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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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最近都沒有拍拍好對不起大家 晚上補一小段靳萱地拍給大家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25 12:02:00 +0800 CST  
補個靳萱的小段子,謝謝大家沒有拍還繼續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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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萱真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一早收拾了小包袱,等在奕王府外等了半日见不着表姊,还被守卫给赶了回来,无处可去只好乖乖回到郑府,现在坐在筝架前,手扶着弦。
看着前方端坐在椅上的郑坤,她咬咬唇。抬起手一拨筝弦,筝弦一声巨响,引得郑坤抬头。战战兢兢地弹完了整首,却只见郑坤摇摇头,不顾一旁教习先生的缓颊,郑坤打发了人,只剩下两人待在房里。
郑坤再抬头靳萱已乖巧地站在跟前垂着脑袋,委屈地说“三日不够阿…之前…荒废了好久。”
“你也知晓你荒废许久?”
靳萱抬起泪汪汪的脸“我以后会认真的,表哥别生气。”
“表哥不会生气,只是说到要做到,来”郑坤拍了拍一旁的桌子。
靳萱磨磨蹭蹭的一直到郑坤寻来板子她才刚碰着桌子。郑坤沉住气又喊了声让她趴到桌子上,靳萱这才趴上了桌子,手抓着边缘,然后紧紧闭上眼睛
郑坤用板子撩起靳萱的裙子,留下了里层的亵裤,板子轻轻拍着靳萱的臀峰,她紧张地又闭紧了眼。
啪啪啪!板子响亮的打在臀峰上,靳萱一声惊呼,蹬直了脚,瘪嘴就要哭。
但郑坤没受影响,抬起手又将板子重重抽下,郑坤抿着唇,照着那噘在桌上的屁股就一下一下抽着

靳萱觉得板子所到之处屁股都是一阵麻刺接着就是一片疼痛,靳萱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呜,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是停止不了郑坤的板子,郑坤将板子下移了几吋,抬起了手就就朝大腿根部抽去,靳萱的再坚持不住了,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抽抽搭搭地要郑坤别打了。

郑坤这回倒停下了板子,将板子在她臀峰上又惦了惦“不打也行,告诉表哥,一早上拿着包袱去了哪?”
靳萱才知道原来自己干的好事都落入表哥眼里了…靳萱也不敢欺瞒,只好坦承自己想着搬救兵的计划。
郑坤不解气得又朝屁股蛋上狠狠抽了一板“你这丫头,表哥能把你打死不成?还搬救兵。况且,你表姊来了也救不了你,记住了!”
郑坤拉着哭哭啼啼的靳萱起了身,好言安慰了几句给她擦了眼泪,但最终却还是留下了警告,要靳萱乖乖跟着先生学习,若再学不好,还是会有板子上身的机会。

靳萱趴在床上轻轻摸着自己发肿的屁股蛋,不行!还是得找个机会找到表姊,才有机会逃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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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26 15:19:00 +0800 CST  
第八十三章: 天人永隔
齐姝华栽在养德殿的小厨房内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每道菜她都不肯放过非要一一验过,婢女惠儿瞧她这样慌忙赶紧向前“夫人,将军回朝您开心但也得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呢。这儿交给厨子们吧,夫人快去梳妆打扮,将军见了才开心啊”

“是是是!”齐姝华摸了摸自己鬓发“我这都忘了,快!快扶我去”
齐姝华刚跨出小厨房就看见阿尔古站在养德殿的院子里,一身戎装还来不及换下。

阿尔古转头看见泪眼汪汪的齐姝华,笑开了颜跑了过去将齐姝华一把抱起,就转了好几圈,才将人放上了长廊上的凭栏上。齐姝华笑着眼泪却不自觉得流下。
“怎么了?不舒服?”阿尔古盯着她轻声问。
“妾身,妾身这都还没妆扮好呢…这样见将军…妾身”
阿尔古的手轻轻抚上了齐姝华的脸颊“本将军觉得你这样就很好”
齐姝华抬头看着阿尔古“将军都瘦了,战场上劳累,妾身也日日挂念”阿尔古微笑低头看了下齐姝华微凸的小肚。
蹲下身子,手轻轻摸着“乖不乖啊?有没有欺负你娘呀?要好好长大,等你出生爹教你骑马打仗,未来跟爹一块给你皇伯打天下。”
“将军又知道是儿子了?”
“女儿也能巾帼不让须眉。”
齐姝华淡淡一笑“那可不好,长大怎么找夫君啊?若是女儿妾身想教她琴棋书画做个大家闺秀。”
阿尔古倚着齐姝华坐下脸上满满是遮不住的笑意“那是那是,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温婉动人就是极好的。”齐姝华羞着低下了头,阿尔古搂着她“华儿谢谢你。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守护你一生。”
“将军可不许食言”齐姝华拉着阿尔古的臂膀“将军,晚膳要好了,将军快去洗漱洗漱。”
惠儿走了过来“夫人,太医院送安胎药过来了,太医嘱咐夫人得先用过安胎药才行。”
“你先喝药去吧,我一会便过去。”
齐姝华点点头跟着惠儿离开了,阿尔古挥挥手招来了乙奴“你顾着夫人,我到韶光楼见下虞俐。”
“将军…”
“没事,我就是同虞俐说一声,我会回来陪华儿用膳。你先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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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姝华坐在饭桌前,面前那锅热腾腾的参鸡汤已经不在冒热烟,快两个时辰了…她还是没有等到阿尔古。
齐姝华看了眼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乙奴。
“乙奴…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将军去哪了吗?”
“要两个时辰了还没有消息,若不是将军食言,那就是将军出事了,你难道就不担心吗?”
乙奴惊觉齐姝华的话有理
“若你不愿告诉我,那你也去找找…别出了事才好。”
乙奴点点头拔腿就跑出去,还没跨出门就撞上了奔回来的亲卫“乙奴大人,不好了。”那人在乙奴耳边说了几句,齐姝华看见乙奴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夫人…你随奴才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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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古在皇宫外几里处的山腰上,外头下着绵绵细雨他打着伞不停地在山腰间一块林地里找着。
皇宫内若有下人过世,大多是由宫外家人领回,就算无亲人的,除了宫中主子或是上司有心点的,会替他们找块坟地埋葬,若全然没有人帮忙的,便是带到着裹着草席便埋了。
阿尔古到韶光楼找虞俐,却换来了虞俐几个月前已病死的消息,他当然不愿相信在韶光楼内大闹一阵,仍然没有换来更多的消息,上下口径一致地告诉他人已死,拖到这来埋葬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死了…阿尔古也要见到尸首,也要亲自找快好地埋了她,不让她身裹草席,无家可归。
阿尔古看着一个个小木牌,上头写着埋葬此处尸身的姓名,但上头的字迹绝大部分已被风雨冲刷,根本看不清楚,阿尔古绕了好几圈都找不到写有虞俐的牌子。他索性扔开伞,到每个已看不清字迹的木牌前,伸手就刨,刨开脚下的土。

齐姝华在乙奴的陪同下撑着伞站在一旁看着,她心是又痛又酸又怒又怜,她走到阿尔古身边“将军!将军你别这样。”
阿尔古头也没抬“妳别管,快回去。”
“将军…将军,华儿求你了,别再这样了!”齐姝华伸手要拉住阿尔古,却被阿尔古甩开“滚!这不用你管!”

此刻齐姝华的泪已决堤,她半心疼半赌气地,扔下了手中的伞“将军要找,妾身陪你!”

齐姝华说完转身就走向阿尔古还会找过的木牌前,也伸手挖着土。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越来越大,阿尔古只觉自己又累又疼,抬起双手已满是鲜血,回头一望,被他挖成一个一个的坑已经有十来个却依然找不着虞俐心中就像什么被抽走一样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是认识虞俐后他最常有的感受—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得到她。他不知道如何做?才能求她不要离开他。

他转头又看到跪在远处的齐姝华挺着个肚子还不停地挖着脚下的土。

阿尔古闭上眼,他感觉泪从自己眼眶边滑下,他仰天长啸着…但所有怒吼都被倾盆大雨给盖了过去。

阿尔古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袍,披在了齐姝华肩上他搂着她“别挖了,我们回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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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阿爾古不過還是先跟大家說一句,虞俐沒死啦不用擔心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26 23:18:00 +0800 CST  
我那麼勤勞我的小讀者ˋ~~~你們在哪?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0-26 23:19:00 +0800 CST  
第八十四章 貓兒闖入老虎穴(上)
婚期当天升平阁内外挂起了红灯笼,宫婢们跑进跑出,我已身着红色襦裙深衣,上头用着橘金丝线绣了祥云、孔雀,绾起的长发簪上了几只流苏金钗。
“皇上着人送来了许多首饰,公主还缺一对耳环,可选一对。”绿儿捧来一只木盒打开里头全是精致亮眼的耳环。
“不用了,就这对吧!”我拿出了一旁一对东珠耳坠是皇兄送来的陪嫁。
叮当替我勾上了耳坠,我从铜镜里看着她“一会妳别过去关雎宫了,我会回禀皇上,让你回大晋。”
叮当没有反应只是继续整理得着我的首饰“奴婢不走”她淡淡地说。“奴婢要陪着公主,公主在哪奴婢就在哪。”
我瞪大了眼“你可想清楚了?九哥现在是皇兄身边唯一的兄弟…肯定会受到重用,皇兄为了江山社稷指不定会要他娶亲…”
“奴婢不怕,奴婢就是不能丢下公主。”她抬起眼,眼中早已噙满泪水“况且奴婢相信就算靖王另娶,心里还是惦记的奴婢,这就足够了…”
我拉着她的手“傻丫头”她笑了笑,跪了下来,抱住了我的腰,我也紧紧搂住了她,我脱下手上的玉镯子“给”拉过她的手想套进去。
“公主…公主使不得,这是先皇后给您留得…”
“给你母后肯定不反对,以后没人妳我就是姊妹,不是什么主子与奴婢。”

乐声响彻天霄,我坐在朱红色的八人大轿内,被抬进了关雎宫,下了轿叮当扶着我进了关雎宫主殿,我端坐在主殿内的榻上,底下一望,乌鸦鸦的一片,二十多个宫婢、太监贵在了地上,高喊着“奴才给婕妤请安。婕妤娘娘万福金安。”
看着这景象,我脑袋中忽然浮现从前父皇的宠爱的那昭仪娘娘,该如何做个宠妃,我心里想…我悄悄的缓缓将腿抬了起来,抬到了榻上,侧了身椅在榻边的金枕上,刻意拉高了声线说“都给本嫔听仔细了,在本嫔宫中做事,最重要的便是「忠诚」二字,若是做到了该有的封赏必定少不了,若是做不到了…也别怪本嫔心狠手辣。”
众人又将投深埋地上“奴才不敢,奴才遵命。”
此时我听到身后窗子一声轻响,回头时只见一块绣着团龙的袖口抽出了窗子。我心里大有底子,转过头“行了,叮当将封好的红包发下去,你们都下去吧!门外伺候即可。”
遣走了众人,我转头又见一双修长的手指勾在我窗框上,我用力一关窗,听见窗外传来呼疼声,窗户打开就看见呼延安铎站在窗外“夹死你这小贼。”我嘟嚷着,他撑着窗框跳了进来。坐到了榻边,双手压着金枕将我框在他怀中“朕在外头都听到了,朕的婕妤真威风。”
我一掌打在他肩头上“走开,你谁啊?”
“谁?”他直起身子“我是你的夫君。”
我撑着金枕“夫君?本嫔的夫君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江山啥都不要。”
“清儿…”
“喊谁呢?”我感一阵鼻酸“我是睦宁公主,一个可以随意被遣走的和亲公主。”
我听见他轻声叹息,看着我“当日在含元殿中,朕这么说,朕不可否认一是为了让大晋对我朝称臣,朕不可能接受与大晋平起平坐。二也是为了你”他停了停“若当日朕不如此,你皇兄必定食髓知味,往后皆拿你来要挟朕。自古以来和亲的宗族女子或公主,不论在母国或是在夫君的国家都被当做一颗棋子,朕那么做就是要让你皇兄认为拿你来要挟我是无用的,不让你成为棋子遭人摆弄。”
我低下眼眉,他的话是有几分道理,但心里还是堵得慌“话都是你说的…”
“妳不信不要紧,朕会做给你看,让你知道朕视你如瑰宝。”
我轻哼了声“婕妤娘娘别生气了,娘娘一会还得去赴宴呢。不如小的给娘娘按按腿”他手抓上我的小腿弄得我一阵发痒“少碰我!少碰我!讨厌”我笑骂着。
他拉住我的手“朕还是喜欢安城这封号。”
“安城也是…”我由他将我搂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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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饮过后五日,一切也算尘埃落定,送走了使者与两位公主,呼延安铎答应我三年后定将季麟与皇嫂送回母国,我将此事转告皇嫂,皇嫂却不以为然丢下句:臣妾在这待多久也不是他一个蛮夷王说了算。
皇嫂的态度如此坚定就可知皇兄的决心,想到这我便觉得心烦意乱,坐在梳妆台旁“就要那蓝宝石簪子即可,今日皇后请各宫看戏,不用太招摇,我可不想徒生事端。”
“听说今日还请各朝中要官的夫人。”叮当说。
一旁的绿儿一听眼睛都亮了“那奕王妃也会来啰?奴婢也跟公主去吧?”
“你想见她?”
“奴婢就是听说奕王妃风华绝代,王妃娘娘虽與咱们娘娘走得近,但几次奴婢都是在门外伺候,没能看的真切。”
我淡淡一笑“行,就跟着吧。”
一旁一个端水的小宫婢又接话“奴婢还听说,奕王与奕王妃鹣鲽情深,王爷对王妃好的不得了。”
“可不是吗?那日咱们娘娘入宫在蓬莱阁摆宴,奴婢看席间王爷看王妃的眼神可是浓情密意的很,王妃也是时不时给王爷夹菜的。”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说这种话也不怕羞?”叮当喝止了两人,但这两宫女的话好像棒子一样打在我头上,那日筵席上…我也瞧出他们夫妻俩有所不同,又想起前几日有宫女说在宫门旁看见两人手拉着手步出宫外。
我咬了咬唇“手脚利索点,别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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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诗诗坐在大树上,手中捧着书卷,嘴里咬着李子,看着树下正舞剑呼延苍。她将吃完的果核往地上一扔,呼延苍停下剑抬头看着树上的郑诗诗。
“怎么?不乐意?可是王爷自个说,愿意拜我为师向我学剑的。”
呼延苍抬起剑又练起步伐。
“小苍子!你可得努力点,要练到剑气足以扫起这满地落叶、果核才是真功夫。”郑诗诗得意地高喊,随即坐起身想要再摘树上的果子,一踏步脚下却一滑。呼延苍听她惊呼,转头看见人挂在树枝上,赶紧跑过去把她抱了下来。
郑诗诗惊魂未定,呼延苍就抬起脚来膝盖顶着树干,将人横上自己膝头。呼延苍抬起巴掌照着襦裙底下那高噘的团肉搧了下来。
“噢噢噢”郑诗诗踢着脚“别…不行会让人瞧见的。”
呼延苍对着右边那团肉,一连拍了十几下“要怕丢脸!就别老干蠢事!”
“噢!噢!”郑诗诗被放下时觉得自己右边的臀都肿了,泪眼汪汪的揉着。

“得了,去收拾收拾,皇后娘娘不是请你们午后入宫看戏吗?本王让人去备马车!”
呼延苍转头离去,郑诗诗在他身后做了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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挛鞮金月命人在听雨轩搭了个戏台子,众嫔妃与命妇们端坐在戏台下。
戏台上正热闹,挛鞮金月端起桌上的酒盏。
“姚婕妤进宫后这还是首见本宫,婕妤妹妹这样淡雅素妆倒似比宴饮当日更加惹人怜爱。”
我淡淡一笑“皇后娘娘过誉了,多谢谢娘娘请众姊妹看戏,众人该把这心思放戏子身上,还是别看嫔妾了。”
“那是,皇上知道今日众人在这相聚特地赏了西域美酒,大家尝尝吧”挛鞮金月挥手,宫婢们捧着酒瓶走了众人桌边,我看向郑诗诗身边的宫婢,那人回看了我一眼,她低下眼,手下一滑就将酒洒到了郑诗诗身上。
“唉呀”郑诗诗一喊,那宫婢立刻跪下“奴婢该死!王妃恕罪!奴婢该死”
“怎么这般不小心?”皇后出声责怪。
郑诗诗微微一蹲“皇后娘娘别恼,区区衣裳,妾身去一旁宫殿换一件便是。”
“既王妃不怪罪便起来吧!”
宫女谢了恩扶着郑诗诗出了听雨轩,我端起手中杯盏,饮进一空“嫔妾不知道这酒如此厉害,这几杯都有些晕了。”
“姚妹妹真是的,这西域美酒是要细细品其美味,哪有妹妹这般牛饮。”
我拿起葵扇遮住脸“嫔妾这就出去走走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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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带着叮当与刘石守在郑诗诗更衣的殿外,她一出殿我便拉着她往外走。
“欸娘娘这是?”
“跟我走!我有话问你!”我拉着她往御花园外缘的一处戏台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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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的马车刚进了宫门,呼延苍跳下马不情不愿地向后望了眼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跳下马车。
呼延苍随手招来了一个宫女“把这位姑娘带去找奕王妃。”
靳萱笑了笑,凑到呼延苍身旁“多谢表姊夫,萱儿肯并不将表姊夫方才在亲王府外与一匈奴小姐拉拉扯扯的事情说与表姊听。”
“什么拉拉扯扯”呼延苍正色“说了是当年在大漠的故人,不过遇上聊两句,你可别胡说。”
“是是是”靳萱心不在焉地说“见着了表姊我就只同表姊说表姊夫见皇上去了,其他不多说了。”
靳萱笑着跟领着宫女跑开了,靳萱跟着宫女还没进御花园呢,瞧着一处戏台,台后有只野猫,靳萱也不通知宫女一声,径自跑到那戏台后……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01 12:44:00 +0800 CST  
第八十五章 貓兒闖入老虎穴(下)
我拉着郑诗诗走到了戏台旁“我有话问你。”我表情凝重。
郑诗诗见状只是行了个礼“公主请问,诗诗必当知无不言。”
“妳是不是对呼延苍动了情?”
我看见郑诗诗眼神闪了下,不等她开口,我便说“宴席上你俩互动不一般,这些日子我也亲眼见到妳与他出双入对。”
郑诗诗昂了昂头“公主不是要我嫁与他做妻子吗?那夫妻间相敬…”
“我没要你爱上他,妳是不是真对他动情,不打算忠于我大晋了?”
“公主这话就不厚道了,若诗诗真动了反心,又何必在回长安后巴巴地给您送蓝田城外的密道图?这一年来,公主交办之事务,诗诗哪点不是鞠躬尽瘁?公主这样指责我,那您对皇上呢?似乎也不仅止于和亲之谊吧?”
我愣了下随即说“他一直善待于我,我不过是希望不要太亏欠他。”
“诗诗何尝不是?奕王他一样对我很好……”
听到这我叹了口气,忽察觉自己的蛮横无理“咱俩是一条船上的人,妳善待奕王我无意见,但你要小心了…妳可是关乎着整个郑府。若有一丁半点疏失了,不用本公主,呼延一族不会忘过你们的。”
“既如此,公主也不必担心了,我郑家绝与公主,与大晋同心…”
碰!一个声响从戏台后传来,微弱却非常清楚。我拉过郑诗诗,向刘石使了个眼色,刘石点点头,手握着剑柄,一跃跃过了戏台,我俩就听见一个女孩娇弱的呼声,随即跌出了戏台。
刘石长剑一指抵住了那女孩子的脖子,眼见就要将人灭口,下一秒郑诗诗抓住了刘石的剑。
“刘侍卫且慢,她不是外人,是我姨母家的表妹,靳萱。”
我跟刘石面面相觑,我开口问“咱们的事情不是只有你大哥与妳父亲知晓?”
“没错,我也不知道表妹是如何到这来…萱儿,妳怎么在这?”
她发着抖颤颤地说“……萱儿…萱儿是求奕王带我来…”
“奕王在哪!”我紧张地问。
“萱儿别怕,快说。”郑诗诗蹲下身子抱着靳萱。
“奕…奕王去见皇上了…他要一个宫女带我去戏台找表姊,可是我贪玩自己跑来这了……”她流着眼泪抽抽搭搭地说着。
“没有人知道你在这?”我问
她眼神彷若抓住一个浮木般,看着我紧张地摇头。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全身发抖地她“留不得,刘石!”
刘石出剑郑诗诗抬脚就踢开刘石的手“公主!”
“诗诗姊,我知道妳心疼,但这事不清不楚的很可能漏掉什么,只要有一点点缝隙,咱俩就有大祸。她留不得!动手!”
郑诗诗抓起靳萱护在身后,她拉着人闪了两下,一手握住了刘石的手腕“公主…我不是打不过刘侍卫。诗诗盼公主开恩,这丫头是我表妹自小很听我的话,诗诗能保证不让她走漏一丁半点!公主若要赶尽杀绝…那诗诗也不再为公主效劳了。”
“妳要挟我?”
“诗诗不敢!但公主方才说了,这事关乎着整个郑府,郑府上上下下都是与我血浓于水亲人,诗诗难道会比公主不上心?我既在船上,必不让这条船沉了。大晋连连告捷,我也有功劳,但我未曾讨赏,现在只像公主讨一个恩典。公主若不给…就别怪诗诗。”
“好,本公主答应妳放过她。但妳最好看紧她,若有半点风声走漏,我定要人取她性命。”
“谢公主恩典。”
“诗诗姊,妳还是先回听雨轩吧。我就不回去了,叮当去跟皇后说,我不舒服要回宫休息。至于妳,离开这到外头找个小宫女让她领妳去找奕王妃。”
她俩应了声:是,便要离开,我伸手拦住了郑诗诗身后的靳萱“分开走,才不惹人疑。”
郑诗诗看着靳萱安慰了句“别怕”便离开了,靳萱转往来的方向要走,我再次拦住了她“听着,嘴最好闭严实了,弄死妳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
“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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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倚在关雎宫的床榻上,闻着宫内的熏香昏昏欲睡。
忽然我感觉一只大手往我臀上抽下,我呼疼撑起身子,看见呼延安铎坐在床榻边,看着我。
“安铎哥哥坏,说要来,拖到这都啥时候了?还动手打人。”
他拉了拉下摆盘腿坐上了我的床榻“朕到皇后那用了晚膳,顺便看了看雪涓,还听着皇后叨念了今日看戏有人说走就走,不敬皇后。”
我翻了个白眼“我不是喝多了吗?况且啥看戏呢,分明是在看我。我懒得应付那群人。”
“朕知道皇后是针对了妳,朕会那么晚来就是替妳说话、开脱,妳多忍忍,委屈回来告诉朕,朕给你做主,明日起要到皇后那请安了,切勿跟她正面冲突。”
我点点头,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腿,我打开了他的手“皇上别来招惹清儿,清儿今日都累死了,皇上要寂寞,想故人陪伴,走出清儿的关雎宫,穿过御花园,便是兰昭容的清华宫。若贪新鲜,听闻兰林殿的挛鞮才人进宫要半年了还未面圣。皇上何不前去看看?”
“妳赶朕走?不会舍不得?”
“会,但清儿更舍不得这软榻暖被!”我转身用棉被盖着自己。
“喂!真不理朕啊?”
我闭着眼,在收到某样东西前,我恐怕得先避着呼延安铎亲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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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早晨,我气呼呼地回到关雎宫,坐到榻上。
叮当端着早膳走了进来“娘娘这是怎么了?”叮当将一碗热粥放上桌子。“来,端上来吧!”她喊着身后端着菜肴的宫女“吴虑来传话,说皇上今日朝中事多现在还没下朝呢,要娘娘先用膳,娘娘刚从未央宫回来怎么气呼呼的。”
“叮当姐姐不知道”绿儿拿着扇子一边替我扇着一边说“今日奴婢陪娘娘到未央宫请安,皇后跟玉修媛一人一句的全是挖苦娘娘的话,表面上说娘娘是大晋公主要善待实则挖苦大晋是藩属又说娘娘只是小小婕妤!实在气人!”
“娘娘与他们起冲突了?”
“我们娘娘大度怎么可能与他们一般见识。”
我叹了口气“要冲突了,又何必在这自怨自怜。皇上嘱咐了别与他们正面冲突,我又能如何?”
“娘娘还是先把这烦心事放一旁吧,天热了,皇上惦记着娘娘,西域进贡来的辛香料,皇上全数赏给了娘娘,说开胃,就混在这腌肉中了。娘娘先吃点,消消气。”叮当笑着,将筷子递到了我手中。
我拿起筷子夹起盘中一块腌肉,才刚拿到鼻尖下嗅了嗅,我鼻子顿时痒得不了,放下筷子打了一个又一个喷嚏。
“哎呀这什么啊?太呛人了!”
叮当扶着我替过了帕子“奴婢也不知道这东西如此呛人,快快!端下去!别摆着了。都呛着娘娘了。”
“等等!”我用帕子摀住自己的嘴,转了转眼球“那些辛香料还有剩吗?”
“皇上全赏给了娘娘,还有好多呢,可是这怎么吃啊?”
“通通给本嫔拿来。”我笑了笑。
“娘娘要做什么?”
“拿来就是了,再去给本嫔拿几块纱巾跟针线。这些辛香料本嫔虽吃不得,但却大有用处。”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得意地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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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章可能很多人又會討厭公主了
下章公主會幹一件壞事,讓黃桑打她屁股給你們消消氣有人知道她要幹啥壞事嗎?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04 21:52:00 +0800 CST  
第八十六章 女诫
隔日一早我脸上围着一层纱巾,缓缓步入未央宫正殿,玉修媛瞥了我一眼,我不理会她对着殿上的挛鞮金月轻轻一蹲“皇后万福”
“起来吧!”
我坐到两旁的椅子上,正好挨在玉修媛旁。
“婕妤妹妹病了?”兰昭容关心地问。
“是阿,早起有些咳嗽难受。”
“这都要入夏了,姚婕妤还受风寒也不知道是真虚弱还是矫情博得皇上宠爱?”
玉修媛说着。
“病中虚弱,容颜憔悴,这样都能搏得皇上宠爱吗?多谢玉修媛指教,看来玉修媛是挺有经验的。所以昭阳殿经常来人禀告皇上说玉修媛胎动不适。原来不是龙胎不适,玉修媛想要皇上的宠爱。”
“你!”她气得脸胀红,我微微笑着我就是希望他越生气越好,我拿起腰间那个特制香囊,轻轻揉阿揉。
玉修媛摀着鼻咳了两声。
挛鞮金月低斥“姚婕妤,玉修媛位份比你高,你怎么可以下犯上?虽然你从前是公主,她只是丞相之女,但如今你只是婕妤,她可是修媛…”
“这是什么呛死人了!拿开点!”不等挛鞮金月讲完,玉修媛就伸手打走我的手怒吼着。
我不慌不忙继续举着那香囊。
“闹什么?”挛鞮金月被打断了训话,看见玉修媛如此失态皱着眉“都道汉人女子懂礼仪,一个以下犯上一个如此失仪,看来都是讹传。”
玉修媛不满一边摀着嘴“皇后娘娘,您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依臣妾看,是人家说从前那个大晋皇后,苏咏虹,家教良好,才是讹传。”
我听到她辱及母后气得将香囊举起更靠近她的脸,她呛得想抢走我的香囊跟我拉扯的。
“那是什么?你俩闹什么!”
玉修媛那尖锐的指甲一扯,用力一拉,香囊的纱布破了,里头细细研磨成粉的辛香料全撒了开来不偏不倚地洒到挛鞮金月身上。
挛鞮金月一声惊叫顿时吸入不少辛香料,开始猛烈咳嗽。
离两人较近的嫔妃也因为传来的辛香料轻轻咳着,赶紧闪开,而我因为脸上那块纱布,一点事也没有站在一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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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婢女赶紧端来茶水,替皇后拍着顺了好几口气。她终于缓过气,手重重拍在凤椅上。众人跪请皇后息怒,我慢慢跪下。
“好你个姚清依!这都是什么?”
“不过是嫔妾的香囊,是玉修媛扯坏才弄成这样了!”
“还狡辩!这里头的是香料吗?来人!将姚婕妤给本宫拉到太庙去,要她跪在祖宗牌位面前抄写女诫五十遍,没抄完不准起来。让琪格姑姑给本宫看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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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依被拉离未央宫后,玉修媛不停嚷着要人给她打水洗脸。
“洗什么?”挛鞮金月喝斥了句“放着还有用处呢”
她伸起手让玲儿搀扶着她“你们,随本宫摆驾御书房。”

呼延安铎坐在榻上,底下跪着五、六个嫔妃,他揉着额角听着皇后句句有理的「诉状」,看着玉修媛双眼通红还不停啼哭着。他深深叹了口气。
“姚婕妤呢?”
“臣妾罚她跪在太庙抄写女诫五十,还望皇上……”
呼延安铎举起手“这件事皇后处理得好。来人,宣太医到西偏殿,你们都过去让太医好好检查。顺便,膳房今日做了果酪,让人全端到西偏殿去,赏给各位爱妃了。”
呼延安铎遣走了众人,吴虑才靠了过来“皇上…可要奴才到太庙去…”
“急不得。那丫头…你看西偏殿那安顿的差不多后,找个眼生的宫女…”呼延安铎挥了挥手示意吴虑更靠近点贴在吴虑耳边交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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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依跪在太庙的祖宗牌位前,眼前放了一个跟大手臂一般高的木架,手拿着一枝狼毫笔,心不在焉的抄写着。
“婕妤娘娘,你若在这么写,写到明日也写不完的。”琪格姑姑站在姚清依身后转了转眼珠,尖酸刻薄地说。
姚依清不开心手上的笔一用力将宣纸又给划破“去!给本嫔换一张来。”她将纸扔到地上。
琪格姑姑瞥了一眼,走到一旁拿了一迭纸通通放到木架上“婕妤娘娘要多少有多少。”
姚清依咬着牙,瞪着琪格,她却看也不看的走回姚清依身后。丁郁在后头看这模样,着急地走向前,琪格拦住她“姑娘这是想抗皇后娘娘懿旨?”
“姑姑,咱们娘娘早就已经抄写超过五十遍了,都跪要两个时辰了,姑姑为何丢了一张又一张,不让起身。”
“皇后娘娘有交代,字迹得娟秀、整齐,否则便是对皇后娘娘的惩罚有不敬之意。罚写是小,不敬皇后娘娘的罪名可大着呢!”
“你!”丁郁还要理论,碰巧一个年长的宫女走了进来。
琪格不理丁郁走到那宫女面前“这位姑姑是?”
“琪格姑姑!奴婢是太常寺的宫女,奉太祝命令到宗庙替换供俸的香火。”
“喔,那姑姑忙吧。”
那名姑姑走了过去看了眼跪在前面的姚清依,将手中的篮子放到岸上,打开竹篮。
“哎呀,瞧我这记性。竟把这带来了。”那姑姑从竹篮拿出一个瓷碗,打开碗盖里头是一到香浓的果酪
“今日皇上赏了太常寺卿一大锅果酪,太常寺卿体恤当值的下人每人分了一小碗,我本放在冰碗里等回去要吃的,忙昏了怎么放这,这再拿回太常寺肯定要坏的,可奴婢现在要换香火也没功夫吃了。琪格姑姑可愿替奴婢吃了这碗果酪?”
奶酪对匈奴这样的放牧民族来说虽不是什么难得的甜品,但这果酪可是用了进贡的域外水果,这对奴婢们来讲都是难得的,方才下了雨,天还闷热,那瓷碗一看就还是冰凉的,琪格确实有些馋了,笑笑地接过奶酪,坐到一旁吃去了。
那姑姑手伸进竹篮抹了一把香尾的红粉趁琪格不注意,转过身来照着姚清依的手腕抹了一把。
“你…”姚清依惊讶地看着那姑姑。
“娘娘大声点叫”她轻声说。
“蛤?”
见姚清依搞不清楚状况,那姑姑照着姚清依手臂内侧掐了块肉,用了一转。
“噢!噢!啊!”姚清依震天大喊
那姑姑跟着喊“娘娘这是怎么了?哎呀!娘娘手都肿了。”
琪格赶紧放下碗,冲上来一看“这…这”见姚清依手腕泛起一片嫣红,又直摀着手喊疼。
那姑姑说“娘娘是不是写字伤着了?还是快扶娘娘回宫宣太医吧?”
“不可!姚婕妤待罪之身,还没抄完皇后娘娘要求的罚写呢!不可回宫!”琪格说。
“谁说我家娘娘没抄完的?这地上都是!”
那姑姑看了看琪格又看了看丁郁,走过去拉过琪格
“琪格姑姑,奴婢听见您说这是皇上新宠,婕妤娘娘阿…那要是伤着半点,皇上可是……”
琪格开始紧张“可…皇后…皇后交代了…”
“那娘娘的宫女不是说了地上这些够数了吗?不如姑姑就拿这些回去复命,也赶紧让奴婢宣太医,姑姑也不会不好交代。否则皇上追求起来…难道姑姑要说是皇后娘娘让姑姑这样扔了婕妤娘娘的罚写吗?”
琪格愣了愣点点头,拾了地上的宣纸就赶紧跑离太庙。
那姑姑跪了下来“奴婢奉皇上之命,婕妤娘娘恕罪。”
丁郁将姚清依扶起来“没事,姑姑请起。多谢姑姑相救,那本嫔就先回宫了。”
“娘娘,传皇上圣旨,请娘娘到金龙殿面圣。”
姚清依听此话心内一紧,只能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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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個小拍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06 21:10:00 +0800 CST  
九點更新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07 18:12:00 +0800 CST  
(接上)
姚清依到了金龙殿,看见呼延安铎坐在榻上,一旁有个太医立着,她缓步向前“皇上…”刚要行礼,呼延安铎就挥了挥手,他抬起头“快点给婕妤看看。”
姚清依被人拉到了榻上,太医伸手替姚清依把脉,一会太医跪到呼延安铎面前“禀皇上!娘娘贵体一切安好!”
“嗯?”呼延安铎抬了抬眉。
“不过手上伤是得休息几日。”
“拿还不去回禀皇后。”
“是!”太医退下后。
呼延安铎转头看着丁郁“丁郁,跟着你主子站了几个时辰都没吃饭吧?外头给你备好去吧!”
丁郁看了看姚清依为难地说“奴婢不…”
“朕让你去。”他加重了语气,姚清依拍了拍丁郁的手示意她下去。
姚清依试探性地说“安铎哥哥就念着叮当饿不饿也不问我…”
呼延安铎掀起案上的红布,里头早已摆好了饭菜“快吃吧”
姚清依吞了吞口味,早膳没用就去罚跪了,她早就饿昏了,开心地拿起碗筷就开始吃着,而呼延安铎就在一旁看着奏折,一阵狼吞虎咽后,姚清依放下碗筷,端起桌上的汤碗一边喝着一边说“安铎哥哥给太常寺赏了果酪了?”
“今日膳房的果酪是起了大作用了,分给了太常寺和到朕这告御状的嫔妃们了。”
姚清依低下头“是她们先欺负人…”
呼延安铎不应声“吃饱了?吴虑”吴虑走了进来“让人撤下去,把朕交代的东西拿上来。”
吴虑怜悯地看了眼姚清依,朝外挥了挥手,宫女们进来撤了案上的饭菜,最后一名宫女递给吴虑一块戒尺,吴虑又将那只漆黑的戒尺交到了呼延安铎手中。

金龙殿内只剩下呼延安铎与姚清依,姚清依低着头嘟嚷着“是他们先…”
“过来。”
姚清依皱着眉,不发一语地走到呼延安铎身边,赌气地重重趴上呼延安铎的膝头将脸深深埋入自己的臂膀里。
呼延安铎看她如此,瞇起了眼,眼中的火光似乎更旺盛了。他拉起姚清依的裙摆,反手就将姚清依的亵裤拉下。
白嫩翘挺的窄臀就高高噘起,啪啪啪!呼延安铎扬起那厚实的大手就往臀峰上狠狠赏了三下。
其实光是手掌就足够姚清依受得,呼延安铎力气大,手掌又厚抽在臀上是不输板子的滋味,姚清依轻抿着嘴唇,她还赌气呢,怎么能发出声音向人示弱。
而呼延安铎换了一边,照着屁股蛋上重重由下往上抽,姚清依抱紧自己的胳膊,不顾呼延安铎一下接着一下将她那白嫩如雪的屁股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巴掌虽然难受却还在姚清依可承受范围内,她时而抱紧自己,时而蹬蹬腿但就是不愿有一点示软。
任由呼延安铎的巴掌抽在那小屁股蛋上,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粉色涟漪。
呼延安铎见她如此强硬,停下手,一把掐住她一边的肉,看姚清依依然将头深埋,他猛然甩下一巴掌,姚清依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又安静下来。

看那小屁股已经是一片粉红,他又狠狠抽了几下“还不知道错是吧?”
只见姚清依随着那巴掌扭动了几下,然后又死死得趴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呼延安铎拿起戒尺,轻轻在臀办上拍了两下。姚清依回过头来,眼眶内盈着泪水,盯着呼延安铎好一阵子,却没有说出话,最后潇洒地一转头又趴了下去。
呼延安铎咬了咬唇,举起戒尺照着那臀峰,啪啪啪地挥了下来。
两三下那臀峰已经横着两三道板痕,姚清依疼地弯了腿却死死咬着唇…泪水已经滑下脸颊,宁愿抽抽搭搭地喘着气,也不愿意哭出声来。

呼延安铎又抬起手,对着左边的屁股蛋,连抽了十下,戒尺拍在肉上的声响清脆响亮。
“呜嗯…”姚清依呻吟着随着那戒尺拍打,屁股使劲地往内缩,呼延安铎一把按住她的腰,用戒尺轻拍另一半屁股“榻腰,噘好”
泪水开始止不住了,不停地滑落,姚清依抽着鼻子又缓缓将屁股噘起。呼延安铎也不客气,立刻照着另一边又是一顿抽打。
“噢!噢!”姚清依总算是熬不住,叫声连连,挣扎着要逃离那戒尺地摧残。

呼延安铎也没有因此罢休,照样拿着戒尺一下接着一下拍着,只不过他放慢了速度,似乎有意要姚清依好好感受那疼痛。
板子声随着呼延安铎训斥的声音“知不知道错了?还玩不玩那东西了?”
姚清依被抽得随着戒尺落下而惊叫着“疼!噢!好疼…”
“弄得他们一个个眼红得都像快瞎了,玉修媛还怀着孩子!”
姚清依伸手想阻挡戒尺,却被呼延安铎一把抓住死死扣着,腿一抬将人抬得更高,屁股也高高噘着像是要迎打般。

此时姚清依的臀已经是一片嫣红,开始慢慢发肿,姚清依又疼又委屈“你就心疼你的孩子”她怒吼着。
戒尺没有听下一边抽一边骂“朕的孩子朕当然心疼!朕就不心疼你吗?辛香料市长眼还是长脑了?你就不怕呛着自己,还是一片混乱中伤着自己。”啪啪啪!板子重重抽了三下,姚清依放声大哭。

呼延安铎见她屁股已经是红肿一片,刚刚拍下那三下更是肿得高。他深深叹了口气,可看着腿上的人儿还是倔强得不认错。他将人拽到了榻边的小角,让他站在那好好反省。

姚清依抱着自己的裙摆,屁股又胀又疼,他悄悄回头看了眼呼延安铎,人家却将专注力全放到了书卷上。
姚清依本已缓下了哭但看呼延安铎不理他又放声大哭…然而这样大哭却没有得到呼延安铎的响应倒感觉到一阵火热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回头对上那眼睛的主人。
“如此胡闹,就不怕万一伤着玉修媛的胎,落得一个残害龙嗣的罪名,你要朕如何救你?”
“你就心疼…”
“谁说朕只心疼龙胎?”呼延安铎赶在姚清依控诉前就将姚清依的话给回了。
“你玩那就不怕伤着自己?”
姚清依低头不语。
“他们欺负你你跟朕说。再说了”呼延安铎伸手拉过姚清依,她松了抱着裙摆的手,裙襬落下遮住了她的臀。
“你与朕有夫妻之实了,你搞不好肚子里有小公主、小皇子的,那样胡闹,你可知道若滑胎对你身体会有多大伤害?思虑不周”
“清依知错了,清依下回报仇前会先让太医诊脉……噢!”呼延安铎手轻捏着姚清依发肿的臀“臭丫头。”

他伸手一拉将人拉上了榻上,姚清依的臀碰到榻疼得挣扎“疼…”
呼延安铎欺身向前“就这么疼着。朕想,得快点让你怀个孩子,才能让你静静心!”
姚清依推着呼延安铎“不要!讨厌!”
“你这几天怎么老避着朕?”呼延安铎皱眉。
姚清依轻轻一笑“身为一位贤妃,自当劝皇上雨露均沾。”
呼延安铎失笑“朕还是喜欢你刁蛮的样子。”
“那清儿刁蛮地反抗皇后,哥哥又…”
“你呀”呼延安铎伸手掐住姚清依的鼻子“你应该在他人面前当贤妃,至于那刁蛮样子留给朕就行了。”
“那多无……”不等姚清依讲完呼延安铎低头就吻着她的脖子,弄着姚清依是一阵酥麻…“不…哥哥”
“皇上!皇上!”外头传来了吴虑的声音,呼延安铎不耐烦地吼了句“给朕滚远点!”
门外静了一下随即又听见吴虑发抖的声音“皇上…奕王求见…”
呼延安铎停下了动作,姚清依转了转眼珠,看着呼延安铎又要开口,姚清依伸手摀住呼延安铎的嘴“安铎哥哥,清儿可以不当贤妃,但你可不能不当一位明君。”
呼延安铎欣慰地看了姚清依一眼,低头重了重吻了姚清依一口,抬起脸靠到姚清依耳边“朕若能不做这皇帝,朕就带你回大漠过日子,只有咱们再没有其他。”
姚清依听到这话,身体一僵,耳朵传来一阵嗡嗡响,呼延安铎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抬手顺了顺衣裳便走了出去。
一行热泪从姚清依的眼角滑落,她久久不能自己,直到听见叮当在外厅轻喊着她,她才回过神来。
(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07 21:02:00 +0800 CST  
第八十七章 福熙阁
郑诗诗坐在榻上将手中的小木盒子递给了身旁的姚清依。
随着姚清依打开木盒里头是一颗颗的小药丸,郑诗诗一边解释着“里头主要是苦丁茶、无心草,混酒后制成。麝香效果太重,所以这里头的份量极低,只要照着大夫指定的时间服用,可以避孕,但却不绝育,对母体伤害较低,也可以防免娘娘未来想怀孕…”
“你动作可真快,这么快就给你寻到了。”姚清依阖上木盒子“即便娘娘不提,我自己也想寻。”
“你也要用?”姚清依疑惑地问。
“就和娘娘想的一样,咱们现在有孩子会是个累赘。”
“对了你那表妹…?”
“午后会将她接入奕王府,在眼皮子底下我比较安心。我父母希望快点给她找个文人雅士将她嫁出去,发生这件事情,我也会快点替她物色的。”
“好”
“对了,娘娘可知…虞俐死了?”
“俐姐姐死了!”
姚清依惊呼,郑诗诗伸出手指示意姚清依放低音量“阿尔古这几日推病不上朝,前天奕王担心便想去探望阿尔古,我也随着去了。结果他根本不是生病而是终日藉酒消愁…一问之下才知,他回长安那日去韶光楼找了虞俐,韶光楼掌事却告诉她虞俐暴毙身亡。尸身没有家人领回,所以葬到宫仆埋葬的山头去…阿尔古还去那想挖出尸身,却未寻着…我是觉得事有蹊俏”
姚清依惊讶地摀住嘴,郑诗诗停了下继续说“阿尔古不死心央求奕王帮忙找虞俐,奕王为安抚阿尔古,也怕此事让皇上知晓,便答应了他。我本以为奕王只是敷衍…想不到奕王想偷偷查此事。我就是奇怪…皇上怎会如此阻挡虞俐与阿尔古呢?阿尔古后院内不乏比虞俐出身更低的女子,但即便如此皇上真有可能动手解决虞俐吗?就算解决了,一个舞姬又有啥…奕王又何需如此上心?他还想瞒着皇上查清此事…我问奕王他却要我别多嘴,娘娘以为呢?”
“我不知道”姚清依摇摇头“但这事确有诸多疑点。俐姊姊是从小在韶光楼长大的…无父无母,当年差点嫁与二皇子做侍妾,后来二皇子失势,她因病出宫…可后来匈奴灭了大晋后…她却被接回了宫。”姚清依心里就是觉得奇怪又说不出哪怪。“查查虞俐的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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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坐在松萝苑主厅内,对着立在一旁的总管说“王妃的表妹一切安排妥当了?”
“回王爷,福熙阁一切安排妥当。王妃也挑了好几名婢女过去伺候表小姐了。”
此时郑诗诗走了进来,总管伏礼退出了主厅。
郑诗诗挨着呼延苍坐下
“福熙阁挺好,离主苑远。”呼延苍说。
“萱儿很可爱的,你就见过两面,怎么就那么不喜欢人家?”
除了靳萱那眉眼间神似姚清依外,那丫头第二次见面就敢要挟他,奕王对这女孩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况且他与郑诗诗爱的火苗刚燃起,就要多了一个表妹住进家里不是摆明打扰两人亲密吗…熬不过郑诗诗的软磨硬泡只能同意靳萱搬进奕王府。
呼延苍看着郑诗诗“本王只是不想人打扰咱俩。”
郑诗诗脸红不愿看他“就知道说些不正经的…”
呼延苍轻轻一笑。
“王爷不是去刑部大牢了?怎么那么快回来?”
“问不出个结果,乔乌曼那家伙没给他点颜色不行,但也得给他点好处。”
“皇上迟迟不处置刘家…就是为了要等乔乌曼招出更大的事?”
“不一定要更大,只有足以证明挛鞮与刘誉一伙人有牵连即可。这波骚动还不足以拉下挛鞮,皇兄要的只是能扶阿尔古上位,将大将军的位置给阿尔古。路都给他铺好了,只要阿尔古那小子争气点!”
“虞俐的死在王爷眼中不单纯吗?不过是个舞姬…”郑诗诗试探地问。
“没有什么不单纯,本王只是想搞清楚来龙去脉罢了。”呼延苍敷衍地回答“与其对人家的事情追根究柢,不如管好自己的,这阵子出入王府的要官可能很多,看紧你那惹事的表妹,否则”呼延苍捏了捏郑诗诗的鼻子“你可要负起全责。”

靳萱住在奕亲王府的小日子过得其实挺顺遂的,呼延苍事忙早出晚归,除了第一日见着他外根本没碰面的机会,表姊有「大业」要做还得忙着管家,就算空下来了表姊基本对她就是「溺爱」二字,又有成群的宫女、小厮伺候着,日子可比在尚书府那惬意多了。
但她这舒适的小日子在呼延苍眼里可就不是如此舒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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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拍拍了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10 21:35:00 +0800 CST  
(接上)
但她这舒适的小日子在呼延苍眼里可就不是如此舒适了。
几日前刑部尚书到奕王府商议乔乌曼之事,行经花园却遭攀在树上摘果子的靳萱给用果子砸到了头,尚书虽不计较,奕王却大发雷霆,无奈遭郑诗诗阻拦,承诺奕王会好好教训靳萱。几天后奕王才从总管口中得知,靳萱只被禁足两日。
呼延苍虽生气但没办法也没心思去管,只能偶尔从下人口中得知「表小姐今日在花园捉弄了哪个婢女」「明日表小姐又在厢房内砸了哪个花瓶」,那口气呼延苍是已经抵到了喉咙。
那日,呼延苍刚回府在花园一角的凉亭内看见一名穿着绿色深衣梳着高冠的男子,坐在凉亭内喝茶。一名小婢女刚端了茶水走了下来,呼延苍招了招手,那婢女赶紧跑到呼延苍跟前“王爷万福”
“起来吧!那人是谁?”
“回王爷,是教表小姐习筝的先生。”
“…那他不在福熙阁在这做什么?”
“表小姐……还在松萝苑呢。”
“还在?先生等着表小姐?”
“是…”小婢女小心翼翼地答着。
“等多久了?”
“总有两刻钟了”
“先生常这样等表小姐吗?”
小婢女微微点了点头。
“请先生到福熙阁去等”话音一落他转身就往松萝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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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松萝苑就听见主厅内传来两个女子的笑声,靳萱与郑诗诗坐在榻上,郑诗诗修剪着花盆内的花儿,靳萱把玩着桌上的花朵。
郑诗诗看见呼延苍“王爷?王爷万福。”
靳萱赶紧站起身行了礼“王爷万福金安。”
呼延苍没喊人起身只是走进主厅坐到了榻上看了一眼地下的靳萱“教筝的先生来了,你不知晓吗?”
“我…我”靳萱结巴。
“妾身给忙忘了,把萱儿留在这帮妾身整理花草了,萱儿去,快回福熙阁去。”
靳萱赶紧起身就往外跑。
“欸!本王没…”呼延苍怒目圆睁想要喊住靳萱,脚边的郑诗诗拉了拉他的裤子“王爷,好了,是妾身不好…”
呼延苍看了一眼郑诗诗,伸手将人拉起“啥都往自己身上揽是吧?”
“监督萱儿本就是我的责任…”
呼延苍皱眉,手朝郑诗诗那圆润的臀上重重一拍“你也知道是你的责任!”啪!“这么多日你哪日管好她了?”纵使隔着衣裙,郑诗诗还是感到微微的疼痛,她皱了皱眉,那委屈的模样让呼延苍心疼地照着伤处揉了揉。
“萱儿还小…”
“小?你学琵琶时,郑尚书也让妳的先生在门外等着你?”
郑诗诗自知理亏,不发一语地听着呼延苍训话。
“我知道你心疼不忍罚她,但若长久如此,能学好什么?你还说要寻个好人家把她嫁了,若一点规矩都没有,能嫁什么好人家?日日都听下人跟本王抱怨那表小姐的丰功伟业。”
“那怎么办…”郑诗诗喃喃自语又猛然像想起什么似地抬头看着呼延苍“我可不许你拿什么家法、刑房地吓唬她。想吓死萱儿不成?”
“怎么没瞧见你被本王吓死?你放心,本王还没空闲教训她。不过本王自有妙招。你的帐晚上再跟你算。”
呼延苍起身就往外走去“王爷去哪呢?”留下了疑惑的郑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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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坤才要踏进尚书府就听到身后一声“郑公子”
他转过身“王爷!王爷万福”
“免礼!免礼!”
郑坤招呼着呼延苍进入尚书府,呼延苍端起桌上的茶盏,温和道“本王来这是有个不情之请。”
“王爷实在客气,有什么是下官能效劳的?”
“其实今日是来同公子谈家事,萱儿…”
“那丫头给王爷添麻烦了吧?”郑坤皱眉“干脆下官把她领回…”
“公子别急,本王没有要靳萱离开的意思”呼延苍举手示意郑坤别急“她还算是个孩子,自然是活泼爱闹的。不过诗诗过于心软,管不住靳萱。这次来就是想要再同公子要个人。”
“再要个人?”
“不知靳萱从前在尚书府是否有教习姑姑?本该本王自己找的,只不过一来这建府,府上只有训诫婢女的姑姑,是没有教导千金小姐规矩的姑姑,又怕从外找人拿捏不准反倒亏待了靳萱,才想着从前她在府上是否有教导她的姑姑,厚着脸皮来跟郑公子要人。”
“王爷言重了,是下官没将人教好。林姑姑,是咱们府里的老人了,从前府中的孩子都是由她教导的。之前靳萱也是由她管教居多。不如便让她前去王爷府中住到靳萱出嫁吧。”
“如此甚好。”
========================================================(未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12 23:27:00 +0800 CST  
(接上)

靳萱粉色的齐胸襦裙被高高掀起,里面的亵裤也已经褪到了地上,她趴在长凳上,泪水已经爬满脸庞。
刚刚林姑姑那顿巴掌已经让她屁股疼得七荤八素的,她哭着求饶,却还是阻挡不了那一下下的巴掌,终于在她呈现一片粉红之后,林姑姑终于停了下来。
靳萱才刚喘没两口气,就看见林姑姑从桌上拿起一柄戒尺,靳萱刚止住的眼泪又滑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林姑姑。
“姑姑别打…萱儿已经知错了。”
“错了便认罚,表小姐若乱动,奴婢可是要将表小姐绑上的。”林姑姑皱了皱眉,靳萱明白林姑姑是奉命办事自是不会有转圜的余地的,她死死抓住长凳的两边,撇开了脸。
林姑姑拿着戒尺轻轻在那粉色臀上惦了惦,靳萱的理性在这刻崩溃了,她挣扎的就要起身,嘴里不停哭喊着求饶,林姑姑虽心疼却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也只能绷起脸来,喊了外头的婢女进来,一人压肩、一人按腿的将靳萱死死压在长凳上。
林姑姑举起戒尺用了五分力,啪啪!两下那臀就印出了两个红印子,霎时,靳萱哭得惊天动地。
林姑姑不为所动,手中的戒尺不停歇的重重拍下,那泛着红印的肿臀随着戒尺一下下弹跳着,每下都带给靳萱难以言喻的疼痛,想挣扎却被死死按住更让她内心害怕得不得了,只能死死抓着凳子边缘,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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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苍刚洗完澡坐回床榻上,郑诗诗一记粉拳砸在他胸口“你真够可以了!把林姑姑找来!”
呼延苍淡淡一笑“娘子怎么这样说呢?为夫的可是替你解决问题。你也同意了靳萱需要人管,现在找了郑府自己的老人,你对她知底,她对靳萱又疼爱。还有谁比这人好?”
郑诗诗无可反驳“我去看看那丫头。”
呼延苍拉住郑诗诗的手腕“好了,不许打扰姑姑,不过几下戒尺。”他将人拽上了腿“况且你有你的帐得算。”他手一抬将人扛上了床榻,欺身向前,郑诗诗趴在床上,只觉自己腿上一凉,她羞得不敢回过头,任由呼延苍的巴掌在身后那两团嫩肉那时轻时重地拍打着。
与其说惩罚不如说调情,呼延苍的手不安分地边拍边揉,郑诗诗却连头也不敢回只能趴在床上随着呼延苍的手劲轻轻呻吟着。
最后呼延苍伸手拉开了她的腿,她紧张地想要反抗,却已挡不住呼延苍的攻势。
由着呼延苍肆意地侵犯她,从原先的紧张慢慢地放松享受,她听着呼延苍在耳边轻轻喊着娘子,心里不由得暖呼呼地。
待呼延苍沉沉睡去,郑诗诗起身到妆台前打开了妆盒,拿出了暗藏在胭脂盒暗层的草药丸兑了水喝下了肚。
=====================================================
我扶着叮当的手行经宣政殿外,正巧碰到刚下朝的臣子,我寻到了郑尚书的身影趁着人少上前了打的招呼。
“郑尚书”
“婕妤娘娘。”郑尚书对着我行礼。
“免了免了,刚好郑尚书在这,就省了本嫔底下的人再跑一趟。”我挥了挥手示意旁人将礼盒奉上“听闻尚书的大公子前几日喜获麟儿,尚书大人也能含饴弄孙了。这点礼物是给小少爷的见面礼。”
“婕妤娘娘恩典,但无功不受禄…”
“本嫔与奕王妃是妯娌,这就当给自家小外甥的礼物,尚书可千万别客气。况且本嫔还有一事问尚书,尚书如此倒让我不好开口…”
“那…那下官便谢婕妤娘娘恩典了。”郑尚书接过礼盒“婕妤娘娘是想问?”
“郑尚书可记得当初差点嫁予大晋二皇子的舞姬虞俐?”
“就是…让大晋先皇震怒的那件事?下官有点印象。”
“大人好记性,那大人可知那虞俐可有家人?或从何而来?”
“娘娘怎么过问起这事了…”
“虞俐同我算旧相识了,可她最近死了,不明不白地,尸身又无人领回,实在可怜,想她从小养在教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生父生母是谁?自然是……”
“虞俐从小养在教坊?娘娘这话是从何听来地?”
“是她自己告诉我的阿。”我看郑尚书皱眉似乎想着什么,追问道“尚书大人可是有何疑问?”
“…虞俐告诉娘娘她不知自己生父母?不太可能啊!那时她应该已经记事了。”
“大人这话我不明白?何时?”
郑尚书放低了声音说“娘娘,您当时年幼可能不知,但虞俐是我大晋唯一一位异姓郡王虞航义的嫡孙女。当年为立太子之事满朝大臣吵得不可开交,众多大臣各自拉帮结伙,虞航义被以谋反之罪下狱,满门抄斩,女子为奴为婢,虞俐是他唯一的嫡孙女,也是小郡主,被沒入教坊,那时她已七岁不可能不记事。”听到这我已是震惊不已“正因为虞俐身分特殊,是罪臣之女,她与二皇子之事才让先皇震怒,差点革了二皇子亲王名号。娘娘…娘娘你还好吧?”郑尚书看我久久不说话,关心地问道。我摇摇头,告诉他没事便与他道别后回了寝宫。
=====================================================
我思量着,虞俐为何欺瞒于我?忽又想起呼延安铎对她的反应…难道呼延安铎早就知道了什么?可是虞俐一直在大晋教坊,呼延安铎怎有机会?他们两人又有什么关系?她为何出宫养病后又得以回宫?还是在大元建国……我攒着手心的帕子,唤来了刘石,交代他想法子将虞俐挖出来,就算是死的也得见到尸身。
(完)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14 12:59:00 +0800 CST  
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我想换个地方更,例如qq群把文放上头,大家会想进吗?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想换个地方待待。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15 13:18:00 +0800 CST  
我给大家一个群号:481473724
我会暂时在那边放文,这边会停一阵子,我想要换地地换换心境。之后如果回来这里会再把这补完了,但暂且就在那,有什么意见觉得不方便还是可以跟跟 我说?


请大家申请加入附上自己在贴吧的名字我会批准拜托啦~~~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15 15:52:00 +0800 CST  
有幫大家加囉~來的人請附貼吧的名字 雖然有好多人我好像都不認識阿

楼主 法瓶  发布于 2016-11-15 21:58:00 +0800 CST  

楼主:法瓶

字数:128170

发表时间:2016-10-20 05:4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7-14 07:19:43 +0800 CST

评论数:72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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