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北美雇佣兵生涯》(长篇原创)

二十二、上位(三)
“小婷,你进娱乐圈多久了。”冷场好一会,我开口问道。
“哦,你不知道?你没看过我参选港姐?”
“你是港姐?怪不得你这么漂亮。”
“什么啦,我连前五名都进不了……不过,竞选港姐,却给我进入娱乐圈的契机,开始时还真兴奋,现在想来,这条路不知是对是错,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什么是对是错呢,有机会当大明星,还有错的?小婷,以你的身材相貌,总有一天成为大明星的。”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希望承你贵言吧。”
“来,小婷,为你早日成为大明星干杯。”我们又再碰杯,一饮而尽。小婷什么时候当上大明星其实我并不关心,我心中龌龊的想法是,能不能把小婷灌个半醉,这样我或许更有机会干点啥事情。
然而,小婷的酒量显然没有我预想的小,几杯红酒,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是两颊有点绯红,让人更加着迷。
这烛光晚餐吃了两个多小时,我俩不着边际聊了不少话题,让我感觉到眼前的小婷并不如她外表显现出来那么单纯,那么胸无城府,相反,她那深邃的目光背后,似乎隐藏着很多故事,只是她没有对我说,而我也一样,刻意隐瞒在北美血腥闯荡的经历,在她眼中,我只是一个偷渡香江的大陆灿,做过点小买卖,积聚几个辛苦钱。
离开饭店,送小婷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等候小婷提示下一拍余兴节目,或上上酒吧呀,夜总会呀什么的,我都有机会再次和她把酒论欢,这样才有机会风花雪月一番。尖沙咀酒店林立,如果直接上去开个房间“谈谈心”也并无不可……然而,小婷却没有任何提示,我开着车转了两圈,自讨没趣地向将军澳驶去,没多久就停在小婷的楼下。
“小虎,你人品好,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学坏,呵?”小婷笑吟吟地在我脸上轻轻一吻,拿着那束玫瑰,踏着轻快的节拍,向大厦走去,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拐进大楼,我这才感觉到脸上的余香,情不自禁追上去,想叫住她,或许要问问是不是该请我上楼喝杯茶醒醒酒,要不被警察抓住吹波波,那酒后驾驶可要留案底的呀……
正当我有点飘飘然时,突然间,“啪”的一声巨响,我后脑一麻,整个人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头冷水让我清醒过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后脑火辣辣的痛,两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身边一个男人拖着我把我拉成半跪状,扯过一盏地灯,直照向我面门,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小子,今晚过得很过瘾,是不?”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干……”我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后脑马上疼痛不已,那里显然有个伤口,再次被痛击,脑袋立即嗡嗡作响。
“妈的,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发问了?”
我只有忍着痛不哼声。
“你这扑街,还带着行街纸,身上一张信用卡也没有,拿着几百元就学人家沟女?许叔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是不是脑瓜生锈了?”说罢,“啪啪”的几下子又打向我的伤口,痛得我几乎叫出声来。
“还学人家扮大款?套件名牌西服就闻不到你的乡巴味?妈的,扒了皮还不是一个土包子?”这男人边说边发飙,用力一拉,我身上西服的衣领就被他撕开,我的脖子即时火辣辣的生痛。
“说!今晚有没有搞嘢?”
“……”
“啪啪啪”的几下接连落在我头上,痛得我几乎晕倒,“我叫你说,听到没有?”
“我什么也没搞,只是吃了顿饭!”我也上火了,狠狠抬头,强光下只看到那男人的手臂,文着“坚强”二字,灯光背后,似乎还站着几个人,像是在欣赏表演。
“奶奶的,看什么看,老子就是要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女人,不是说你想沟就可以沟的……”他还没说完,一抬腿,朝着我下三路狠狠就是一腿,我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躲避,硬生生地吃了他这一腿,二弟几乎是正面受击,令我痛得横倒地上,卷缩起来,两眼直冒眼水,真担心二弟是不是还活着,今后是不是还能战斗。
这男人还想过来继续攻击,灯光后有人咳嗽一声,这男人才狠狠地道:“小子,算你走运,这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再胆敢四处留情,我就废了你——你两个,把他拉回去。”
于是,有人把我拖起,左拐右拐拉到门外,扔进一辆面包车。汽车没两下子就开动,我的疼痛还没消失,车已停下,我被扔到路边的草丛中,这时天色还一片漆黑,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又痛又晕的我不知不觉中在路边睡着,直到黎明,才有晨运的路人把我救起,报警送院。警察来问话,我只告知被人背后袭击抢劫,其它一概不知。
还好,行街纸没有被拿走,车匙还在,更重要的是二弟恢复知觉,证明没有残废。
包扎好脑后的伤口,中午,中怪就过来把我接回家中,他问我发生什么事,我哪好意思说因为和别人争女人而受袭?只有胡说是被打劫,反正和前面的证供一致,也不怕警方说我给假口供。
交代中怪把我的车开回来,还好,那帮人没有损坏我的座驱,否则我还真不知有没有钱拿去大修。接连的几天,我都请病假在家中休息,公司的事,只有靠兄弟们张罗。

后脑受袭位置肿起的大楼,过了好几天才逐渐平复,但我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很明显,袭击者是许叔的人,虽然这趟二弟没瘫,但两个重要的头部同时受到打击,这样的仇,我终归要报。
我暗中委托陈宇代我调查许叔的背景,没几天他就取得一些眉目,原来许叔表面上是香港名导,但实际上和维哥一样,都是香港14K的骨干,按辈分而论,两人的地位不相上下,但在社团中所属的派别不同,而以维哥的派别更为强大。许叔并不属于维哥公司旗下的导演,这趟只是临时签约拍摄几部大片,包括刚刚杀青的《精武英雄》。他与维哥的关系既紧密又有点间隙,似乎只是一种合作的形式。
陈宇还告诉我,根据他的明查暗访,整个电影公司似乎龙蛇混杂,派别林立,很多人背后都有一定背景,有事没事最好不要得罪人,毕竟我们不是地头蛇。
我心道,管你是不是地头蛇,得罪我,我总会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那晚,我依然在家中养伤,中怪却在临下班前才打电话回来说傍晚有任务,让我和Susana先吃饭。现在我们四人同住复式豪宅中,家务事都由Susana总管,煮饭、清洁、洗衣服、带小孩,她都一一包揽,有时我觉得她比真女人还要女人,既入得厨房,也出得厅堂,估计也上得……看来中怪就是中怪,眼光独到,高瞻远瞩。
傍晚九点多,中怪才赶回家,却没有一点饭意,神秘兮兮地拉我一边,讲述他下班后的奇特的任务。
原来,这天中午,星哥来保安部找我,才得知我请了病假,于是把中怪叫到办公室,交代他一项临时任务,内容很简单,要中怪下班后亲自走一趟,按地址把一封信交到一个叫“玉云”的小姐手中,告诉她这是维哥的主意,并让玉云小姐马上给予答复,由中怪回来转达。
中怪下班后,按地址到达鲤鱼门,找到一家独立屋,房子虽然有点旧,也不大,但在香港地能拥有一幢市区独立屋,也算是有点身份。
按下门铃,大铁门中打开一扇小窗,露出一张老妇人的脸问找谁。
“玉云小姐在吗?我有封信要交给她。”中怪的粤语说得很蹩脚,那老妇人立即生疑,盯着中怪看了好一会才道:“那你把信交给我就行了。”
“这信我要亲手交给玉云小姐,我还要等她的答复,大姐,麻烦你帮我传达一下,你说维哥有信要交给她,还要我把答复一并带回去。”
老妇又盯着中怪好一会,看到中怪一面虔诚,于是很不情愿地抛下一句“等等吧”,而后关上小窗踱回屋子。
过了好一会,中怪已经有点不耐烦,那铁门才打开,依然是那位老妇人,向中怪招了招手,带着中怪走进大屋。屋内的布置很西式,宽厚而时尚的布艺沙发配以明亮的玻璃茶几,正对一台大电视,电视机两旁各摆放着一个大音箱。尽管客厅不大,但布置却相当舒适,让人感觉到主人的用心。
“这位先生请茶,我家小姐一会就下来。”老妇人还算比较客气,上了杯茶就离开客厅。
中怪欣赏着沙发靠墙之上的一张挂画,虽然他对国画了解不多,但如此气势蓬勃的山水图,挂在客厅中也确有几分震撼力。
好一会,楼梯传来脚步声,带着几分傲慢,几分轻盈,徐徐而下,转眼间,一个美女活然于中怪眼前,这位美女并不是普通的美女,虽然基本上是素颜,但却如冰清玉洁,如出水芙蓉。
怎么会是她?一向镇定的中怪,也尽显一脸失礼的愕然……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19 22:03:23 +0800 CST  
二十四、玉云(一)
出现在中怪眼前的大美人,常以“花瓶”的形式在电影中出现,近年来更成为一线影星,担纲多部大片的女主角,人气急升,这美人中怪见过多回了,想不到这回竟进入美女的香窝,她不是别人,正是《精武英雄》的女主角,雪姐,匡碧雪。
“先生贵姓?”雪姐侧对中怪,坐在沙发之上问道。
“小姓简。你就是玉云小姐?”
“嗯。”
“你不是匡碧雪小姐么?”
“匡碧雪是我的艺名,简先生,是维哥有信要你交给我么?”
“是,是。”中怪从怀袋中摸出信件,交到雪姐手中,雪姐慢条斯理撕开信封,抽出信纸默读,她那美丽的脸庞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吸引着中怪的视线。然而,这副美丽的脸庞旋即怒容上脸,显然是受到信中文字的刺激。
“简先生,姓黄的要你带回我的答复?”
中怪好一会才记起维哥姓“黄”:“是……”
“那你告诉他,我的想法没有改变过,我既没兴趣也没时间,再多的钱我也不接这部戏,你让他死了这条心,另找人选吧……我的话就这么多,没其他的事你可以走了。”雪姐显然余怒未消。
中怪显得有点无辜,毕竟,能近距离接触大美人,总希望多留一会,而且惹美人生气的并不是他,却要自己受气,多少感到有点委屈。但雪姐已下逐客令,总不能赖着不走。
回来的路上,中怪估摸着维哥那封信的内容,从雪姐的回复可知,维哥要雪姐接拍一部戏,但雪姐对这部戏很不满意,还说“再多的钱也不接”,似乎对这部片子深恶痛觉,但大牌就是大牌,敢用这样的语气拒绝维哥,那倒也出乎中怪的意料。
“小虎,你认为这事情会有什么猫腻?”
“管它呢,信已交到雪姐手上,要传的话也带回来了,这年头,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管那么多事干嘛?”我有点嫉妒中怪接了我的美差,没有好气地答道。

在家中病休一个多星期,我后脑的伤势才逐渐好转,二弟撒了几天的血尿,终于恢复元气,但上班三天,我依然显得无精打彩,也懒得到摄影棚巡逻,免得碰上小婷问长问短,这次栽倒我认了,况且二弟现在有心无力。
保安部由几个兄弟张罗,还真请了十多个伙计,包括显得老实巴交的骡子。在香港地请保安也不容易,保安在港人眼中是低级别的工作,即使换上安全助理的美名,再加上电影公司的金漆招牌,意味着可以看到众多大明星大偶像,但等级的观念、收入的期望,让很多港人却步,前来应征的多为吊儿郎当的社会人士,千挑万拣,最后筛选的多是来自大陆的同胞,虽然不大会英语粤语,而且满口乡音,但工作上比较踏实,勤勤恳恳,素质并不比港人低多少。
上班两周后的一个中午,星哥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关上门,他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抛给我一大块门锁,让我试试能不能无声无息地打开它。
简单的开锁技巧在部队学过,但更高深的技术,却是当年跟老八学的,经过多次实践,现在也有他几成功力。那大块门锁不知星哥从哪里买来的,挺厚实,我鼓捣了好一会,才凭运气把锁头打开。
“好样的,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星哥叼着烟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锁头被打开,他高兴地赞了一句。
“呵呵,手艺活,再加上运气好,要是更先进点儿的门锁,我就只有举白旗,那只能靠暴力了。”
“暴力谁不会?我要的就是你这手艺活——我有个秘密任务得由你来执行,小虎,我这里有个地址,画着一张草图,”星哥边说边塞来一张纸片,“这是一幢两层楼的房子,我想你今晚走一遭,从二楼阳台进入这屋子,二楼是个睡房,你不要惊动或伤害房中的人,进入睡房后,你就……”星哥想了想,“你就在化妆镜上留几个字,‘过桥抽板,没好下场’,明白么?”
“明白。过桥抽板,没好下场。”我重复一遍。
“嗯,早点下班,去踩踩点吧,凌晨两三点行动最适合,我等你的好消息。”

回去一看地址,上面“鲤鱼门”三个字,立即让我想到这房子会不会就是中怪前几天去过的雪姐家?两层的房子,加上二楼就是睡房,和中怪的描述很相像。可惜这天小Joyce急病住院,中怪和Susana到医院相陪,急匆匆的却没交代上哪家医院,要不找中怪核实一下便可知道我的判断是否正确。
但老实说,要证实我的判断也不差这几个小时,或许留个悬念更好。一想到有机会深夜潜入大美人的香闺,我就心花怒放,美人的睡姿会是怎么样的呢?除了几个大字之外,我是不是该在大美人的房间里再留下点什么呢?
在家中等到凌晨一点钟,中怪夫妇也没有回家,估计是留院照顾小孩,早知道我就不等他,下班后直接去踩踩点,晚上的行动就更加胸有成竹。
我换上一套灰蓝色运动衣,在镜子前照了照,果然有几分像夜贼,我满意一笑。
我的波子这时候不敢开到街上,它的巨吼太过招惹,不适合这晚的行动,幸好香港的出租车相当方便,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不是穷乡僻壤,基本都可以等到出租车。
在距离地址几百米的路段我就下了车,循着印在脑中的地图,慢慢向目的地靠近,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路上街灯昏暗,只剩我孤单只影。
来到那幢房子前,两扇铁门,门中有个小窗口,和中怪的描述完全一样,我心中立即兴奋无比,四处张望,并没有什么可疑,于是翻身墙头。幸好早已戴上厚厚的工具手套,墙头上插着不少玻璃片,不仔细点就得挂彩。
四周依然一片寂静,二楼的房间透出极其昏暗的灯光,估计是长明地灯。我在墙头慢慢移向阳台处,猫着身子,一纵身,跳到一米半外的柱子上,猴子般地抱着石柱往上爬,一闪身,轻轻地落到阳台上。此刻,我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心情更是为之激动。
我把耳朵贴向阳台的木门,好一会,听不到任何动静,于是摸出准备好的铁丝,勾向门锁。
这门锁和下午星哥拿来测试的那把基本一样,我已掌握窍门,加上铁丝粗细和软硬度恰恰好,我没费多少功夫,门锁轻轻的“卡”一声就被打开,但我不敢贸然进屋,原地静静聆听动静好几分钟,直至确定没有异常声响,才慢慢把门口推开,像夜猫子般闪身而进,随手把门轻轻带上,以免门外冷风惊醒梦中人。
房间中果然亮着地灯,大概仅有10瓦的灯泡,灯光昏暗无比,甚至还不如屋外的街灯和月色,我好一会才适应这里的光线,看清楚房间内的景象。
房间内很西式的布置,让我有点置身于加国的感觉,贴墙是一个巨大的木制西式衣橱,衣橱门板上雕刻着很多古罗马风格的图案,同一色的床头柜,显得有点精巧,柜面摆放着电话、台钟等杂物。
房间正中,当然是一张大床,宽厚的白垫上,覆盖着一张白棉被,棉被下起落有致,显然躺着一个人。或许因为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点炎热,棉被下的主人伸出一只手臂在外“乘凉”,纤纤的玉臂说明主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我的目光顺臂而上,血脉随之沸腾。
原来,这女人不胆手臂外露,而且整张被子已扯到胸口之下,蝉翼一样的纱式睡衣下,胸脯若隐若现,那是一个很大的胸脯,甚至是我见过的仰睡睡姿中最大的胸脯。
舌头很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我悄悄地钻到床边,看清楚床上那女人的脸。那一刻,我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果然,我没猜错,这是雪姐,大明星匡碧雪!我真的进入她的香闺,眼前的睡美人真的是她!
昏暗的灯光下,雪姐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察觉到我这个入侵者,藉着地灯灯光,我近距离欣赏着这个睡美人,真的很美,很清秀,怪不得这么快就能蹿红,成为近来大片的票房保证。虽然我身边出现过不少美女,但能到达雪姐这样级别的,还真没几个,欣赏着,欣赏着,我的视线落到雪姐的胸脯上。
此该,我正如饥饿的黄鼠狼面对一只肥肥白白的母鸡,口中的唾液不停外流,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虽然见过大风大浪,并清楚此刻肩负着任务,但我还是战胜不了源源不绝的男性荷尔蒙。
我静悄悄地跪到床边,有点发颤的手轻轻地勾起雪姐睡衣的吊带,小心翼翼地拉向她的胳膊,而后撩起雪姐胸口的纱衣,徐徐下拉……
看到了,终于看到了,雪姐那令无数女人相形见绌的乳峰,终于暴露在我眼前,虽然只是一边,但已令我兴奋不已。那无尽的乳晕,那令人缺氧的花生米,在我眼前俨如千卡宝石,爱不释手。
我的理智再次被强大的荷尔蒙战胜,我张开嘴巴,像初生婴儿般,轻轻地把暴露的乳晕和那可爱的花生米含在嘴中,一股骚香随之扑鼻而来,让我由头凉到脚丫。
我有点忘情地吮吸着,花生米也随之变得坚硬,挺拔,更有质感……我的舌头轻轻在为她拭擦,为她按摩,生怕惊动她,弄疼她……
“嗯,嗯。”突然间,雪姐轻轻地呻吟两声,黑夜中是那么响亮,吓得我连忙吐出口中的宝贝,龟缩到床边。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0 10:31:51 +0800 CST  
二十四、玉云(二)
雪姐手一翻,揉了揉软绵绵的胸口,销魂地又“哼哈”几声,随即半睡半醒地拉拉被子,再次堕入梦乡。我一动不动地等了好一会,没有动静,于是爬起一看,唉,这回雪姐包裹得严严实实,再没有露出一峰半乳。
我看着貌美如花的雪姐,踌躇良久,这回理智终于战胜了荷尔蒙,心中一声叹息,悄悄爬向窗台边的化妆台,摸出口袋中的口红,写了几个大字“冒昧来访,多有得罪”,完字后,在化妆台搜了搜,竟摸到另一支口红,想必是雪姐的专用之物,我如获至宝,小心翼翼放到口袋中——雪姐用过之物,必带余香,价值连城。
办妥一切后,我按着原路悄悄返回家中,至于为什么没有按星哥的要求写下“过桥抽板,没好下场”而自作主张改为“冒昧来访,多有得罪”,直到今时现在,我也无法解释,或许这就叫作鬼使神差。

这晚,我拽着雪姐的口红,作了个春梦,我梦到光溜溜的雪姐,挺着硕大的乳房向我逼来,我只有挺起枪杆疲于应付,子弹打了一梭又一梭……第二天,我睡到太阳当顶才疲惫地爬起床,赶到公司时,已差不多正午,还没进办公室,骡子就赶过来叫道:“虎哥,维哥急着找你,要你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呢!”
“维哥急着找我?”我边问边急步向维哥的办公室走去,维哥找我,必有急事。
敲了敲门,只听到门内维哥气急败坏的声音:“谁呀?”
“维哥,是我,小虎,你找我?”
“你给我进来!”维哥的语气显然不妥,我整理一下凌乱的发型,推门而进,当我望向室内时,有点惊呆。
办公室内坐着的当然有维哥,还有办公桌旁站着的、垂头丧气的星哥,而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还靠着一个女人,穿着华丽的黑色裙子,珠光宝气,手中夹着根香烟,一双慑人的眼睛正盯着我。她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相见,而且整夜缠绕我梦中的雪姐!看着她华丽的裙子,就让我想起里头包着令人血脉沸腾的胸脯,还有那颗晶莹剔透的花生米……
“小虎,你来的正好,说吧,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维哥的语气有点懒洋洋,转着手中的打火机问道。
“昨晚的事?”我轻轻地自问一句,其实,现场的情况很清楚,星哥,雪姐和我,所有当事人都在场,昨晚的事,当然就是指我侵入雪姐闺房的事。
我偷偷瞧了瞧星哥,他连忙向我点点头,估计他是承认了,我也没法抵赖,只有低声答道:“是。”
“啪”的一声,维哥把火机砸向我的额头,我没有躲,硬吃了这一下,脑门上有点隐隐作痛。
“谁让你这么干的?你吃了豹子胆还是有病,雪姐的家你也敢闯?你是不是找打?……”维哥连串的问话,带着辱骂,劈头盖脸向我喷来,我还弄不清怎么回事,只有低着头,全当作耳边风。
“黄星,你跟我也有十多年了,怎么还这么幼稚?手下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制止?你让我以后怎么信任你?……”话锋一转,维哥把枪口对着星哥,就这样,他一会骂我,一会骂星哥,骂得七情上脸,足足一支烟功夫,才稍停下来。
“雪姐,这次是我管教下属不力,我再次向你赔罪,这里小小意思,为你压惊,请笑纳,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维哥边说边递给雪姐一个厚厚的信封,雪姐却吸了口烟,没接。
“小虎,还一块木的站着干嘛?你他妈的快滚过来向雪姐道歉,让雪姐消消火。”维哥冲着我大叫一声。
我赶过去,看着美丽的雪姐,看着她隆起的胸部,想起昨晚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吮吸,我头上的痛楚竟然自动消失,看着看着,我竟忘了该说些什么。
“你就是小虎?”雪姐的眼神突然有点异样,盯着我好一会问道。
“嗯。”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正视。
“昨晚的事你干的?”
“嗯。”
一听到昨晚的事,我内心中就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想不到突然间“啪”的一声,我的左脸被人痛掴一掌,让我马上回到现实,这一掌掴,正是雪姐所赐,想不到她的力气竟这么大,打得我眼冒金星。
“你这冇胆匪类,这巴掌算是个教训,再有下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雪姐一手夺过维哥手中的信封,塞进挎包,重重地“哼”了一声,抛下我们三个男人,独自拉开办公室的门,扬长而去。
随着掩门“轰”的一声关上,维哥这才清醒过来,他和星哥两人四目相对好一会,突然间,两人同时“哈哈”大笑,我傻乎乎地看着他俩,也不知道两人笑个啥。
“这巴掌爽吧,呵呵。”维哥看了看我的脸,狂笑不止,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小虎,干得好呀——今晚你有没有约会?”
“没有。”
“好,今晚我请客,下班后等我啰。”

踱向保安部,碰到兄弟我都捂着脸说牙痛,刚才在洗手间察看过,脸上一个红印,有点肿,让我英俊的容貌有点不对称。但这一掌我觉得值,如果可以的话,我乐意再多挨几掌,换回几次忘情的吮吸。
整个下午,我都在思考为什么雪姐看我的神眼会变得那么怪异,为什么明确昨晚的事是我所为之后,竟骂我是“冇胆匪类”?究竟“冇胆匪类”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胆小吗?那岂不是暗示我该更加大胆些?……
下班后,星哥拉着我到公司附近最高档的酒楼,本来他还想叫上中怪,但中怪或许在医院忙了一晚,整天都没上班。我们在酒店中要了个雅房,没多久,维哥带着小冰一道,乐呵呵地走进来。
点过丰盛菜,维哥首先打开话题,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小虎,昨晚的行动,除了留几个字之外,你还留下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的脸是否通红,低声问道:“还能留下些什么?”
“哈哈哈……”维哥和星哥同时失声大笑,我和小冰坐在一旁面面相觑,其实,我心中多少也知道维哥问的是什么,只是假装糊涂。
“想不到这女人能耐越来越大,竟攀上江湖大佬,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她。”止住笑后,维哥感叹一句。
“江湖大佬?”我不禁问道,心想,你维哥不就是江湖大佬,香港地还有比你更利害的角色?
“小虎,远行娱乐的方显富、方显荣兄弟听过没有?他俩是新义安的老大,出自黑社会的大家族,他们不是江湖大佬还有谁是?”星哥坐在一边,解开一包三个五,一边解释道。
“想不到雪姐这么有能耐,不知不觉中傍上江湖大佬方显荣,幸好咱们对她还算客气,要不这趟惹屎上身。阿星,现在看来不可能找雪姐主演这部《女大十八变之白领佳人》,得尽快另觅人选?咱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许叔最近强烈推荐禤小婷,说她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而且演技一流,维哥,你看怎样?”
星哥一提到禤小婷,我心中为之一震,拱了拱身,连忙竖起耳朵。
“禤小婷?那个半红不白的港姐?哼,许伯臻这家伙还挺会选角,美女倒是一个接一个……嗯,这个方案也不错,问题是我们没时间去捧红她,以她的人气,很难保证《女大十八变》的票房,这个嘛……咱们再斟酌斟酌。”
维哥想来想去,没有最后下结论,我坐在一边,却不便给予意见,真有点心急如焚,我很想一圆禤小婷的明星梦,但又实在是有心无力。
“《女大十八变之白领佳人》的前期工作要赶紧做,大马那边已联系好了,一个月后就可以开机,到时整个剧组先飞大马拍完所有外景再回厂拍室内的,阿星,这趟还是由你来操刀,陆老板很欣赏你。”
“维哥,你放心,我保证票房绝不比第一部差。”
“好,好。”

晚饭后,刚回到家,却见中怪在频频打电话,语气中充满焦急,当他放下电话看到我时,舒了口气:“小虎,你终于回来了,带上这个,咱们马上起程,边走边谈。”
说罢,中怪塞来一支上班专用警棍,拉着我大步流星走向电梯。
原来,刚才黄凤敖打来电话,说他们夜总会出事,估计今晚有人来踩场,而何文宇刚好又带了部分兄弟到南丫岛渡假,一时联系不上,情急中黄凤敖召唤我们马上带人到他的夜总会支援,于是中怪立即通知手下各路兄弟带齐家伙,半小时内到达何文宇的夜总会集中。
当我开着波子飞速赶到尖沙咀的夜总会时,李氏兄弟、大鹏、骡子几个已领着十来个保安部的同事等在外面,众小兄弟夹着警棍,拽着匕首,气势如虹,果然没辜负陈宇、李氏兄弟平时的严格训练。
“情况怎样?”中怪问小李子。
“陈宇刚进去,哦,出来了,走吧,咱们直接问他。”小李子指了指夜总会门口,只见陈宇正急匆匆地跑出来:“中怪,小虎,马上带人进去,黄凤敖的人手不够,真要打起来肯定吃亏。”
我连忙招手,十多人带齐家伙跟在陈宇身后,气势汹汹地冲进夜总会。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1 22:16:09 +0800 CST  
二十四、玉云(三)(1)

何文宇的老板这家夜总会在尖沙咀并不算太大,尤其最近新开的几家更是派头十足,但香港人喜欢夜生活,加上香港地人口密集,夜总会显得僧多粥少,几乎场场爆满,辣舞、劈酒、沟女、吊仔、拍丸……夜总会提供一个色彩缤纷的场所,男男女女可以纵情发泄,抛掉一天工作、学习、感情、生活上的一切烦恼与不满,返回原始,尽情舒怀。
当陈宇和我带着一干兄弟冲进夜总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这时候,本来是夜总会的黄金时段,我来过几趟,基本上是人山人海,但这晚,估计客人都被请了出去,虽然黑深深的大厅内依然是人头涌涌,细看下却都是古惑仔,一个个手握家伙,在灯光下闪着青光。
黄凤敖一侧约有十二、三人,他们中间捆绑着三人,由机场几个手执匕首控制着,而另一方则有差不多四十人的模样,把黄凤敖一众包围着,两方领队正在讨价还价,厉声之下,战事随时发生。
在香港地打群架,陈宇他们最有经验,大大小小的战斗好几十场。香港的黑帮大战,最讲究马仔的数量,尽量展示出来,给予对方震慑的作用,戏称为“晒马”,如果某一方人数偏小,那这场架打起来的机率就高,人多的一方总不会错过以大吃小的机会,而当双方人数实力相差无几时,这场架就很难打起来——大家互相都啃不掉对方,开战只会两败俱伤,除非深仇大恨无法解决,否则总会想办法坐下来和谈,谈到双方满意为止。
在我们赶到之前,黄凤敖这边人数上确是吃亏,幸好他们手中控制着对方几个人物,但若处理不好,战事依然会一触即发,这种械斗,即使武艺再高,也很难全身而退。

“敖哥,怎么了,谁敢到你这里生事?”老李人没到,声音先到,我们一堆人冲进夜总会,立即引起全场的注意,黄凤敖看到援兵赶到,终于松了口气:“是兄弟们呀,来得正好。”
我们差不多二十人涌进大舞厅,大厅内更加拥挤起来,对方的人马立即退让一块空间,严阵以待。
我正要向黄凤敖打招呼,眼角一瞥对方人群,竟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我放声大笑,喝道:“怎么是你,大旧?”
对方带队的战将,正是当日和我在看守所里硬碰硬的狱中霸王——大旧。
“虎哥?”
“真是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刚走我就出来了。”大旧向我走来,呵呵地笑道。
“哦,一出册就来搞事?又想进去再蹲呀?”
“哪里话呀,这是虎哥的地盘?不早说,差点误伤了自家兄弟,你们,你们,都退下!这是虎哥,我的好兄弟,大家不得胡来。”大旧瞎指了几下,他的马仔乖乖地退到一边,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我也挥挥手,让老李他们带着兄弟到雅房休息,现在大厅中的人越少越好。
“大旧,这里的都是我的兄弟,这是陈宇大哥,那位是黄凤敖大哥……”我语带轻松地介绍着,安抚双方的情绪。
黄凤敖挺识时务,过来向大旧伸伸手,用蹩脚的粤语说到:“兄弟,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原来是自家人,那有话好商量啰。”
大旧也伸手与黄凤敖握了握,学着他的口吻道:“敖哥,那现在可以放人了?”
“那还用说?一场误会,机场,快解绳放人。杰仔,你们去开酒,招呼各位小兄弟,来来来,大家收起家伙,别误伤自己人。你们玩个痛快,今晚我请客!” 黄凤敖一声令下,手下的兄弟马上忙乎起来,刚才还硝烟弥漫的大舞厅,没过几分钟,就变得音响摇滚,激光四射,各马仔没一会就捧着啤酒杯,在舞池中扭成一团。
我和黄凤敖、大旧等人选了间大雅房,关起房门聊天。原来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与什么深仇大恨完全不沾边,双方在我这个和事佬的斡旋下,酒杯一碰,一抿恩仇。
被绑的三个原来是澳门人,领队的外号“氹仔鲨”,专门从事几家小型赌场的放数及收数工作,今天他带着三个马仔到香港,追一毕贵利(高利贷),收到钱后他们来到这家夜总会消遣,几个人喝了不少酒,有点烂醉。这时,看到舞池中的一个高个美女正在忘形劲舞,氹仔鲨忙吩咐手下把美女请过来陪酒,然而,那高个美女却根本不卖账,对他们置之不理。
氹仔鲨有点火气,借着醉意,过去一把拉住那美女,想把她拉向自己的座位,美女火了,一巴掌掴在氹仔鲨面上,把这个澳门大少打犟了,回手一扯,“嗄”的一声,竟把美女整个手袖的衣服撕下来,美女的胸衣完全走光,急得大呼小叫。
这个高个美女外号“高妹”,是这家夜总会的常客,在这里算是地头蛇,她的男朋友不是别人,正是这里的睇场——机场,有男朋友罩着,她经常带着一帮姊妹来这里疯玩。当初机场也是在夜总会里和高妹认识的,两人拍拖差不多半年,场中的兄弟都认识高妹。
高妹大声呼叫,场中的保安马上赶来,一看是她,马上通知外面的机场。然而,氹仔鲨这时醉意浓浓,根本分不清形势,看到高妹衣衫不整,更是兽性大发,向她熊抱过去,这一幕,让赶来的机场瞧个正着,愤怒的他顾不上夜总会的守则:“一切大事化小”,直拳一挥,猛击氹仔鲨,令氹仔鲨清醒不少。
有人开打,就有还击,于是,双方大战起来,机场这边好几个都是大圈,而且都是退役军人,战斗指数不容质疑。但氹仔鲨几个也不是好惹的角色,收数无数,各种恶战上百回,打起来也是有板有眼,一时间,整个形势混乱,舞厅更是乱作一团。
随着夜总会保安兄弟的不断加入,氹仔鲨一方没多久就支持不住,一一被擒,然而,混乱中却有一人从走火通道逃往后门,氹仔鲨接连大声叫唤:“黑蒜,快通知大旧,快!……”
当黄凤敖等人追过去时,那个黑蒜已经逃之夭夭。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2 09:34:18 +0800 CST  
二十四、玉云(三)(2)

通过审问和各方的信息得知,氹仔鲨所谓的大旧曾是土瓜湾三虎之一,手下养着不少古惑仔,最是嗜斗,如果他带大队人马过来,夜总会这边未必是对手。于是,黄凤敖立即联系中怪召唤援兵并提前清场,随时准备决一死战。
世事有时就这么巧,氹仔鲨的援兵大旧,和黄凤敖的援兵,也就是我,原来已经相识,同是兄弟有话好说,双方碰过杯,喝过和头酒,彼此化干戈为玉帛,避免了一场血战,这晚大家玩得也很尽兴。
我当和事老摆平事件,几天后何文宇也特意设宴答谢,为我在兄弟中争足面子,回想起来,当日飞来横祸而导致关进看守所,现在看来也未必是坏事,一来让我明白到自由的珍贵,要好好珍惜,二来让我结识到大旧这兄弟,从而让我当了回和事老,要知道,要当和事老,一般要德高望重,面面逢源,这次阴差阳错之中让我过把瘾,着实心里兴奋,面子上也大为风光。看来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公司保安部的工作老实说还真不轻松,琐琐碎碎的,大明星大导演的排场不在话下,甚至连暗星也得伺候得舒舒服服。全公司拥有独立服装化妆间的影星至少六七个,此外,戏服室、道具室、化妆室、灯光室、录音室、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等等,大大小小好几十个房间,如果每个都巡查一次,那工作量就相当不少,当时公司大楼还没装闭路电视系统,我们保安部只有瞎折腾,还好,到各楼层巡视,偶尔可以碰上大明星,讨个签名什么的,也算是额外的奖赏,这份差事众兄弟也并不排斥。
那天下午闲着无事,我腰挂一条粗黑的警棍,从顶楼逐层向下巡视,当我在五楼吹着口哨闲逛时,突然间听到一把女人声懒洋洋地叫道:“外面那个保安,过来!”
当时我还不习惯别人叫我“保安”——小兄弟们都叫我“虎哥”,维哥他们则叫我“小虎”,其余的多叫我“叶经理”,保安?啥玩意?所以我还吊儿郎当地继续往前走。
“听到没有?越叫越走?没长耳朵了?”那女人发脾气,我才想到她叫的可能是我。
我抬头看了看门号,打了个激灵——“匡碧雪专用化妆间”几个大字,让我有点兴奋,又有点愁。想起那天的巴掌,肿了一个晚上,这雪姐下手还真狠,要是这天她再举起巴掌,我是受还是不受呢?连维哥也惹不起的女人,我小虎能惹吗?尽管美色当前,我还是想脚底抹油,避之则吉。
“我叫你进来,你听到没有?”雪姐的语气更狠了,我双腿不由自主地迈向她的房间,竟然有点颤抖。
“你们保安究竟怎么干活的,我清楚记得昨天桌面上放着一盒粉底,今天上来却消失了,我问你,该找谁来赔?”雪姐穿着戏服,似乎演的是民国初期的少妇,她对着镜子补妆,看也不看我一眼。
“什么样的盒子,我让兄弟们多留意。”我盯着雪姐答道,她的身材真不错,打扮成民国少妇,也掩不住民国少妇的风韵。
雪姐一听到我的声音,停下手中的活儿侧过头看着我,好一会,笑了,眼神中流露的依然是那种怪异的眼神,她一边招招手让我过去,一边问道:“你是小虎,我没认错吧?”
“呵呵,雪姐好眼力,我们又见面了。”我傻笑着来到雪姐身边,微欠身子,可以嗅到她特有的骚香。
“怎么到今天才来巡视?怕见到我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盯着她挤出可爱的笑容。
“那天在流浮山独战那个大口怪的是你?”雪姐突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嗯……是。”我摸不着她究竟有何用意,回答得有点迟疑。
“什么嗯嗯哦哦的,那天身手不错呀,还武当派呢,我还以为碰到张无忌呢,怎么现在吞吞吐吐,你的英雄气慨哪去了?”
“……”
“哑巴啦?一时勇猛像个武士,一时儒弱像只缩头乌龟,我看你敢情就是个影帝,天天在演戏。我问你,那晚你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有没有做些什么不轨行为?”
“我……我没有,就写了几个字?”
“就写了几个字?我看不教训你,你绝不会老实招供。”雪姐边说着,一手伸过来,扯着我的耳朵,用力一拧。哗,那个痛呀,我几乎叫出声来,真后悔刚才为了一嗅她的体香,凑得那么近,还不避不闪,完全忘记雪姐出手的狠毒。
“雪姐,放手,放手呀,我那晚真的没做什么?”我哀求着,痛得几乎流出眼泪。
“还不老实?”雪姐又加力了,竟像要把我的耳朵拧下来,我痛得不得不反击,手一伸,扣在雪姐的玉腕上,奋力一扭,“啊”的一声,雪姐被逼转了半圈,倒在我怀中。
我一手揉着耳朵,一手扣着她的手腕怒道:“奶奶的,你想杀人呀,要那么用劲吗?”揉耳朵的手摸到伤口,满痛,还湿湿的,竟流血了。
“嘿嘿嘿,”雪姐竟笑了,躺在我的怀中,笑吟吟地看着我,居然柔声说道:“这才像张无忌嘛,我喜欢。”说罢,竟闭上眼,像是等着我吻她。
如此美丽的女人倒在怀中,做出如此表情,以我小虎的性格,不要说是什么方显荣的人,就算是玉皇大帝的女人,我也毫不嘴软。
我嘴一伸,就要向下吻去。在这关键时刻,门外走廊转角“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急速的脚步声向这房间跑来……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2 09:35:03 +0800 CST  
二十五、倚天屠龙(一)A
雪姐突然睁开眼睛怒目而视,吓得我连忙松开手。她甩开我,顺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掴了我一个巴掌,我像个小孩子,红着眼瞪着她,还没反应怎么回事,却听到她狠狠骂道:“你简直是饭桶,告诉你,如果明天找不到我的粉底,你就不用再来上班!还有……”
“小雪,和这些下人斗什么气,补好妆没有,下面都在等着呢?”赶来的人我见过,是雪姐的助手谢辉,估计来催促雪姐埋位开镜。
“好了好了,马上就行,你去按电梯,我立即过来。”雪姐对着镜子照了照,补补妆,谢辉应声而去,雪姐马上凑向我,吓得我退后一步,她却“嘿嘿”笑道:“傻瓜,刚才和你闹着玩呢。今晚十二点,你按老办法到我家,我等你。”说罢,没等我回答,她就冲出房间,大声地抛下一句,“笨蛋,不用找了,帮我关好房门,再少任何东西,看我不放过你。”

从雪姐的房间出来,我才感觉到有点凄凉,以前被Karen欺负,只是玩玩,但这雪姐每次出手却绝不留情,刚才短短几分钟,已令我右耳滴血,左脸红肿,两边脸没有一边可以示人,而且还火辣辣的痛。
一想到雪姐最后说的那句“今晚十二点,你按老办法到我家,我等你”,我心里就有点发毛,然而,当那晚那无比丰满的半球和那可软可硬的花生米出现在脑海之时,我又无比兴奋,欲欲若试,唉,富贵险中求,我豁出去了!
当晚吃过饭,我悠哉悠哉哼着小曲洗了个澡,胡乱地选着台看电视,Susana哄了Joyce入睡后,竟过来骚扰我道:“小虎,看你的神色,似乎走桃花运了。”
“别乱说,你看我还不是孤身一人?”
“但我觉得你这晚很特别,特别风骚。”Susana笑道。
“你才风骚呢,快点去准备吧,中怪快洗完澡了,珍惜春宵呀。”
“去去去,没半点正经。”
“呵呵……”我用淫邪的笑容把Susana赶走,等待着深夜的到来。
十一点没到,我就整装待发,趁客厅没人,我偷偷出门,驾着波子,飞速直奔鲤鱼门。在雪姐家附近流连好一会,瞧准没人的时机,我沿着老路子,三爬两跳就钻到雪姐家的阳台。
房间中很安静,没有任何声响,我摸了摸木门,竟然没上锁,虚掩着,雪姐果然是等待我的到来,喜滋滋的我一股暖流流进心间。
我慢慢推门,幻想着脱得精光的雪姐躺在床上,以风骚的姿态等待着我的到来。随着木门慢慢打开,突然间,“霍”的一声,一件硬物从天而降,我警惕性极高,立即闪身进屋,避开硬物袭击,然而,正当我留意头上飞来之物时,屁股一麻,像被蜜蜂猛刺一下,还咬着我的屁股不放,我猛回头,一条木棍当头打过来,我正要闪避,可是,我的身体竟然反应迟钝,硬是没有避开这一击,“扑”的一下,脑袋中一阵晕眩,我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右边腋窝痒痒的,很想搔两下,但双手却动弹不得,我挣扎着睁开眼睛,朦胧中眼前的一切却让我无比诧异,只见雪姐穿着一件黑色连腰皮革胸衣,大半个骚胸暴露出来,令人血气沸腾,性感无比的丁字裤下,穿着一对黑色高筒皮靴,一对黑色的皮手套,完全是那种外国豹女郎的扮相,她手中拿着一个像是须刨般的剃毛器,正在我右腋窝上仔细地工作着,看到我醒来,她笑吟吟地看着我,却没说话,继续她的工作。
而我,正躺在雪姐的大床上,摆着一个“大”字,双手双脚牢牢地被绑在大床的四角,动弹不得,身上的衣服被扒个精光,仅穿着可怜巴巴的三角底裤。
“雪姐,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嘘!”雪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而后继续在我的腋窝下慢慢剃着,看到我的腋毛被她一块块剃下,我火了:“放开我,要不我喊人啦。”
“你是男人,还喊人?你是不是要告我强奸你呀,嗯?”
雪姐的问话一下子让我清醒,是呀,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却偷偷摸进人家女孩子的闺房,即便真的喊来警察,要抓的人也是我,雪姐要反咬一口岂不容易?唉,当前这种苦果,我只能自己和血吞下。
雪姐笑吟吟地剃光我的腋毛,很满意地欣赏一番:“张无忌,现在你服了吗?”
张无忌?我什么时候变成张无忌了?雪姐居高临下,我四肢被缚,哪还有不服的道理,张无忌就张无忌吧,我老实地低下头,低声说道:“我服,我服了。”
“那你告诉我,那晚你偷偷爬进我的房间,干了些什么?”
“雪姐……”
“不要叫我雪姐,我是周芷若。”
“周芷若?”我有点发蒙了,雪姐是演戏演上瘾了还是人格分裂?白天是雪姐,晚上成了周芷若了?
“嗯。”雪姐竟微微一笑回应,旋即脸色一变,怒道:“快招,那晚有没有不轨行为?”
“周芷若姑娘,我发誓!我那晚啥也没干,只是按吩咐写了几个字呀。”
“哼,还发誓?你们男人发誓像吃生菜……张无忌,我看你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认罪的。”说罢,雪姐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朝着我的下身一刀子剪下去。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3 16:45:56 +0800 CST  
二十五、倚天屠龙(一)B
我吓得一身冷汗,几乎尖叫,幸好,感觉不到一丝痛楚。我昂起头一看,原来雪姐接连两剪,竟是把我剩下的三角小裤子给剪破,她手一扯,把破裤子一下子抽走,于是乎,我可怜的二弟被无情的暴露在灯光下,他昂起头,毫不示弱,并没被雪姐的淫威吓倒。
雪姐看了二弟一眼,微微一笑:“呵,张无忌,我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大淫棍……哼,我这里有两套刑具,倚天剑和屠龙刀,你自己挑一个。”边说着,她一手举着剪刀,一手举着剃毛器在我眼前晃动着。
刑具?倚天剑?屠龙刀?我真傻了眼,但一想到是“刑具”,那绝不是什么好货色,于是我苦苦哀求:“雪……芷若姑娘,我能不能两样都不选呢?”
“你如果对这倚天剑和屠龙刀还不满意,我可以到楼下厨房换一把菜刀!”
“别别别,我选,我选……我选倚天剑……”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屠龙刀和剪刀都有个刀字,那剃毛器应该就是“倚天剑”吧。
只见雪姐看着手上的剪刀和剃毛器,想了好一会,终于放下剪刀:“张无忌,这是你自己挑的,不要怪我啰。”说完,雪姐变戏法般地摸出一支剃须膏,喷出一堆泡沫,涂在我的二弟上,然后举起剃毛器,对着我宛尔一笑,一挥手握住我的二弟,一手用剃毛器在二弟脚部刨起来,刨得一丝不苟。
我有点快感,但更多的是耻辱感,可是,我却不敢乱动,生怕这恶女一不小心,刀片伤着了无辜的二弟。
雪姐很认真的剃着,一下一下,从上边到下边,从左边到右边,似乎生怕漏掉任何一条黑毛。
好半天,雪姐忙完了,拿来毛巾为二弟拭擦着:“大功告成,张无忌,你自己看看,现在多醒目。”
我昂头一看,完了,原来雄姿竦竦,须眉满脸的二弟,此刻成了小白脸,正歪着头,无精打采地倒在一边。小虎,想不到你英雄一世,却被这女妖精变成一只小白虎……
“张无忌,你还服不服?”
“服,我服了。”
“嘿嘿,”雪姐开心一笑,头一扬,秀发飘飘,美得让人神魂颠倒,“那么,你快招供,那晚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你问一千次都是没有!”把我折磨半天,想不到雪姐还在问这档事,我有点犟了,干脆赖死。
“还嘴硬,看我收拾你……”
一听到“收拾”,我吓了一跳,真不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妖精会做出些什么惊人的举动,谁知道,她突然退到床下,同时,我二弟一阵骚痒,接着是无比的温暖,我连忙昂起头一看,哗噻,雪姐正张着嘴巴,埋头吮吸着我的二弟。那一刻,我整个人像是欲火焚身,几千只蚂蚁在啃咬,二弟更是瞬间崛起,重新振作,似乎要讨回军人的尊严。
当我正闭着眼睛享受,如腾云驾雾之时,雪姐却停下来。我睁开眼,却见雪姐已脱去她的小裤衩,两腿一伸,在我还不及看清她那神秘地带时,她已来了一招观音坐莲,紧箍罩般地一下子套在二弟的头上,很温暖,很湿润。
接着,雪姐或前或后地运动着,看着我淫笑,用她那独门武器,不到五分钟,就让我缴械——我的身子一阵抽搐,我知道,我不行了,想不到这次竟来得这么快。雪姐却机灵,闪得比谁都快,只见她屁股一昂,一把抽出我的二弟,让我一下子空虚起来,强烈的挣扎几下之后,二弟直喷出一股精华,足有一米半高,有些还掉到我的脸上,狼狈不堪。
“张无忌,你真没用,”雪姐有点不满,“怎么,还招不招?”
我心想,雪姐,你的刑罚都用光了,我还招什么?“没有就是没有,怎么招?”
“还嘴硬?我看你能撑多久!”雪姐拿出纸巾,为二弟轻轻拭擦着,服务倒是一流……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4 08:56:57 +0800 CST  
二十五、倚天屠龙(二)A
当我奇怪雪姐还会使出些什么招数时,二弟一暖,竟又被雪姐吮吸起来,可怜的二弟一向刚正不阿,虽然刚刚耗尽体力,但经雪姐成心的捣弄,再次被撩拨得气宇轩昂,虎虎生威。
雪姐一看时机成熟,又攀爬到我身上,使出同一招式——观音坐莲,来来回回地磨蹭起来。二弟不久前才发力怒射,此刻哪还有什么精华可言?只有硬扛了二十多分钟,雪姐有点劳累,看到我无动于衷,她竟狠下撒手锏。只见她两下子把身上的皮革胸衣扯掉,那对令人窒息的奶子以及像千卡钻戒般的花生米,立即突现在我眼前。而且,这次是一整对,双锤出击,而且,这次是下垂,大得令人咋舌,而且,这次还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晃动,就在我眼前晃动!
雪姐的撒手锏实在太利害,我眼中的景像迅速通过视网膜传到大脑皮层,再通过神经线传到二弟的血管上,二弟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接连抽搐几下,雪姐像是得到灭绝师太的真传,身手敏捷,一个翻身,再次把我二弟生硬地抽出来。空虚乏力的我再次奋力一顶,原以为没有精华的二弟,再次暴发出一梭子弹,半米高,飞溅而下,落在我的肚皮上……
“呵呵,果然是张无忌,利害呀,怎么,还招不招,嗯?” 雪姐抖了抖胸前两个令人喷血的雪白大奶子,暗红的乳晕看得我有点痴呆。
“我……我真的没有什么可招……”痴呆的我已元气大伤,说话有气无力。
“好,果然是硬汉子,我喜欢!”雪姐说毕,竟再次抽来纸巾为二弟拭擦,难道她……
我想得还不及雪姐的动作快,只见她一俯身,那张性感的嘴唇再次张开,一下子把我的二弟套弄其中,蛇一样的舌头不停地在二弟身上抚弄着,还偶尔抬头望向我,投来无比妩媚的眼神,我俩四目相对,电力十足的她妖娆一笑,教我醉心……在她的撩拨下,不争气的二弟竟然再次被唤醒,似乎要展示自己的小宇宙能量。
雪姐对我轻蔑一笑,一纵身就骑到我身上,神秘的小密宗不偏不倚再次把二弟套牢,而后同样是恰到好处的前后运动,那对吊钟一样的大奶子,几乎摆到我的眼皮上,让我如沐春风。这时我很想好好欣赏这人间一大美景,但越看二弟越是坚挺,他越坚挺,我就越难受,腹中已是空洞无物,二弟感觉火辣辣的,像被脱去一层皮,相当难受。
雪姐的动作时快时慢,时强时弱,绵里藏针似的,的确很受用,但我已无福消受。她故意把那对巨型奶子在我面前不停晃动,甚至那蜜枣般的花生粒已垂到我的嘴唇上,但我紧闭双唇,合上双眼,不再想像,一心只想二弟尽快休息下来,如此短时间内连续剧烈运动,即使张三丰再世,相信阳气也会被抽空。
雪姐看到我闭眼闭嘴没中她的诡计,竟然再下撒手锏,这下竟是新的招数——销魂的浪叫,“哼……啊……嗯……呵……”接二连三,叫得绕梁歌断,挠心挠肺,我双手被缚,无法掩耳,雪姐那淫荡而勾魂的叫声无情地钻进我的耳朵,她一会是英姿飒爽的侠女,一会是纯情可人的少女,一会是一丝不挂的欲女,不同的形象一个个闪到我的脑海中,加上她湿润的小妹不停地滑动,再配上这欲仙欲死的浪荡叫声,疲惫的二弟不得不再次奋力颤抖几下,我也声嘶力竭地低声虎吟。当雪姐机灵地跳开之时,二弟可怜巴巴地挤出两颗子弹,而后像海绵一样,瘫软一边。
“咯咯咯,”雪姐依然在浪笑,“张大侠,怎么没威风了,你不是很利害,很威猛的吗?怎么两下子就服软了?”
“雪姐……不,周姑娘,我,我服了。”
“那你到底招不招,那晚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我……”
“你怎么了,快说!”雪姐拿着纸巾再次为二弟拭擦。
“不……不,不,我招,我全招,我全招了……”我哭丧着脸,把自己那晚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招了出来,尽管很龌龊,但我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再让雪姐折腾,我肯定会精尽人亡。
“小虎真乖,早说不就好了吗?”雪姐听完我龌龊的故事,却并没有生气,竟然为我解开手腕上、脚踝处的绳索。我的手腕脚腕上留着深深的瘀痕,已经有点麻木,当我伸展几下有点力气时,真想一把抓住雪姐,把她捏死,正是这女魔头,弄得我此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然而,此刻的雪姐,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温柔而恬静,她合着眼睛,轻轻地抱着我,洁白的胸脯放到我的嘴边,让我轻轻地吮吸着,而疲惫的我再也难以支撑,像个软弱无力的婴儿,倒在母亲的怀里,吃着甘甜的乳汁。蒙眬的睡意频袭,我抱着软绵绵的雪姐,不知不觉中堕入蒙蒙的梦乡里……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5 19:15:29 +0800 CST  
二十五、倚天屠龙(二)B
我还在痴痴的睡,身边却有人轻推:“小虎,小虎,快起来……”
我艰难睁眼,看到身边美丽而柔情的雪姐,她捧着我的脸说道:“小虎,趁着秀姐买早餐,快穿好衣服离去吧。”
“秀姐?”
“我的管家,她回来后你走不了就麻烦。”雪姐的语气带着点命令的口吻。
我连忙穿上衣服,那条可怜的破碎内裤仍贴在地上,见证着此刻情意绵绵的雪姐,昨晚是何等的凶残,但我不及多想,没内裤就没内裤吧,胡乱套上衣服,在雪姐的催促下,我仓皇而逃。
当我回到家时,我才知道什么叫虚脱,整个人像被吸干了阳气,有气无力,腹中空荡荡。光溜溜的二弟更是撒泡尿也断断续续,还有点痛。我倒在床上,向公司请了两天假,我要好好休息,恢复元气。
躺在床上,我却有点忘却痛楚,竟回味着雪姐的欢声笑语,这晚上演的倚天屠龙,尽管有点残忍,但却给我留下深深的回忆:似乎吃着有点苦,但过后竟似带着甘甜……

香港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各式夏季的时装已经涌向街头,又是一片亮丽的景象。
我从星哥那接到新任务,刚要回到办公室招集兄弟开会,小李子就笑着向我打招呼:“小虎,今天你走桃花运了。”
这小子经常口花花,我也不想理会:“什么桃花运呀?有财运就差不多。”边说着边推开办公室的门,刚推了三分一,却听到小李子接道:“大明星在办公室等你,还不是桃花运?”
“什么大明星?”我的手顺势推着门,已三分二了。
“雪姐呀,超级大明星匡碧雪啰。”
“什么?”我的手僵住了,虽然和雪姐一起有很多东西值得回味,但每次见面,我总是难免受伤,或轻或重,因此心里总有阴影,一听到她的名字,我就打冷颤,推门的手立即向后缩回。
“外面的是叶经理吧?给我进来!我对你们保安部的工作很有意见!”雪姐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小李子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迅速消失,撇下可怜巴巴的我,犹豫片刻,最终不得不推门而进。
“把门关好,过来。”雪姐正坐在我的大班椅上,咀嚼着口香糖,轻声发下最新指示。
我关上门,轻轻锁上:“雪姐,找我什么事?我最近可没干什么坏事呀。”
“怎么,不欢迎我了?这么久也不来找我,是怕我吃了你?”
“说什么呀,雪姐你这么漂亮,我还巴不得天天都能看看你呢,只是工作忙,实在抽不出时间。”
“算你啦,嘴还真甜,你快过来,坐到我这边。”雪姐拍了拍大班椅的扶手,我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雪姐一下子把我环抱着,我俩一前一后坐在大班椅上,她柔声问道:“小虎,你什么时候有空呀?晚上再到我那坐坐,好吗?”
一听到又要到雪姐家,我既有点兴奋,又有担心,上次被弄得几乎虚脱,我实在无力支撑,再好的晚餐,这样一个吃法,迟早也会把人噎死,我小虎虽壮,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雪姐,这段时间我实在忙,这不,周六晚上《精武英雄》要在南华影院搞首映礼,我负责安排保安工作,实在分不了身。”我把刚才和星哥开会接到的新任务搬出来,也算有个借口。
“噢,那个首映礼,我还要和许叔一同出席呢,真没劲!”雪姐嘟着嘴抱怨一句。
“许叔?”我心中暗道。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就恨得咬牙切齿,正是他,让我最重要的两个部位受到严重袭击,大脑袋后面的一下拜他所赐,前面又被雪姐橫了一棍,每逢大风大雨的晚上,我都头痛,估计是后遗症。小脑袋更是被许叔手下那个文着“坚强”二字的手下猛踢一脚,那晚在雪姐那支持不到五分钟就缴械,估计就是与这一脚有关,总之,许叔现在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小虎,你怎么了?”雪姐看到我在沉思,边问边吻向我的腮边。
“雪姐,我想你帮我一个忙?”脑中不停转念的我,突然想到一个既可以报复许叔,又可帮小婷扬名的大计。
“什么忙?”雪姐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抱着她,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这般地把我的计划说了一遍。
“好呀,这下好玩啦,这忙我可以帮你,东西也能准备,这许叔虽然没对我有什么过分要求,但同行中很多和他合作过的美女都被他猥亵过,给他点教训绝对没错,”雪姐说得一面正气,可旋即脸色一改,却继续道,“但我这样帮你,你也要有点表示……”
“什么表示?”
雪姐“咯咯咯”地淫笑道:“事成之后,找晚到我家来答谢啰。”
我盯着美丽的雪姐,想了想,唉,去就去,顶多把手毛脚毛都剃光,头发也不要了,我还怕你?
“好,一言为定!”
雪姐开心一笑,拥着我,来了个湿吻,口中的口香糖向我推来,无比清香……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6 20:18:50 +0800 CST  
二十六、首映礼(一)A

当晚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就赶到艺员化妆间,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正在卸妆的小婷。
“小虎,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趁着没人,小婷悄悄说道。
“怎么会呢,只是最近工作忙,抽不出时间。怎么,我下班顺路,你要不要坐顺风车?”
小婷笑了,笑得很清纯,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抵制的笑容,令我又骚又痒:“好呀,一会停车场见啰。”

接载美女回家,我的心情当然好极了,路上,和小婷谈到后天出席《精武英雄》首映礼的话题,她埋怨大会安排和许叔一同进场是雪姐,而不是她。
“和许叔进场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没有人陪你,我来好了,我让兄弟们为你开路。”我笑着说。
“谁说我没人陪了?唉……小虎,你不明白,由许叔带进场中,那就是女主角,那才能吸引娱乐记者的注意,谋杀他们的菲林,才有机会出现在报纸杂志的头条……”
“小婷,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出现在报纸杂志的头条,你怎么谢我?”我干脆把车靠在路边,静下心来,看着清纯可爱的小婷,问了一个类似雪姐问我的龌龊问题。
“你?”小婷有点惊讶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挤出一个反问句,“你想我怎么谢你?”
这一下子反倒让我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对。
还是小婷聪明,她轻轻在我耳朵吹了口气:“小虎,如果你真有法子,你想让我怎样谢你都行。”
怎样都行?小婷的这一句,绝对充满暗示,让懒在一边的二弟一跃而起,幸好屈就在驾驶座上,要不我又要出丑了。
“小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红着脸,掩饰自己可耻的想法,说话也很不利落。
“嘘……不用说了,”小婷却俏皮地向我做了个鬼脸,“说说你的办法,看看是好主意还是骚主意。”
我于是贴着小婷的耳朵,嗅着她的体香,把我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啊?行得通吗?许叔会不会怀疑咱们串通呀?”
“怀疑又怎样?咱们不承认,他能有什么法子?还有,这家伙老是缠着你,也该让他吃点苦头。”
小婷的脸红了红,点头说道:“好吧,只管试试,一切由你安排……小虎,小心点儿,听说许叔是个黑道人物,如果让他知道有猫腻,咱们可就麻烦了。”
“我办事,你放心。”
小婷的叮嘱让我心里一暖一暖的,她向我妩媚一笑,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无比动情。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几个哥们到南华影院实地视察后,马上回公司召集保安部的兄弟开会,会后,特地留下中怪、陈宇、李氏兄弟、大鹏还有骡子一帮心腹,说是进行具体任务安排,等其他人离开后,我查看了门外,而后谨慎地锁上办公室的大门。
“小虎,神神秘秘的干什么,不就是一场首映礼么,难道有政要到场啊?”大鹏看到我举动异常,首先发问。
“唉,上月工资还不到一千,不够我抽烟喝酒,这下又有苦差,小虎,辛苦危险的工作不用考虑我了,招待女明星,和她们拍拍照,倒倒酒的才预上我一份。”老李的大嗓门最令人讨厌。
“拍照倒酒的怕轮不上你,帮她们揩屁股你干不干?”我坏笑着骂道。
“还有这美差,这个我也要干。”想不到骡子也学会了幽默。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今天留下大家,是有特别的任务安排。”我压低声音说道,兄弟们看到我这么慎重,于是收起笑容,埋过头来安静地听着,我把我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大伙,他们听得大呼过瘾,却又不乏疑问。
陈宇问道:“这么重要的场合,这种玩法,玩大了吧?”
“大不大我不清楚,这是上头的意思。”
“上头的意思?”中怪接道。
“嗯,这叫炒作,明白吗?大家心照就好,各干各的事,不要多问,总之大家当作不知情,明白吗?”
兄弟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于是逐一分配任务。
一切准备妥当,我心里乐滋滋地想像着许叔那个穷逼样,一想到就发笑,哼,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这下还不到两个月……

85年5月中,娱乐圈发生一件令到整个香港俨如地震般的事件,某电视台当红花旦据说为情所困,于家中煤气中毒自杀,而一个星期前,她才刚刚度过人生的第26个生日,据传让她迷恋的对象正是该台当红小生,他俩曾是娱乐圈中令人欣羡的一对。看来,世事无常,一颗巨星从此陨落,她的死,让无数喜爱她的影迷痛心不已,而至今,她都是影迷口中绵绵不尽的话题和心中永远的痛楚……
这件事让我联想到,小婷努力向上爬,即便某天爬到顶峰,红透半边天,那又如何?小婷走的会不会又是同样的路?
之后几天,公司上下极忙,高层既要参加那个世纪丧礼,也要为《精武英雄》的首映礼作准备,为免与丧礼冲撞,首映礼被逼推迟十天才举行——娱乐圈的一切活动,都要为送行那超级花旦而让路……
终于等到首映礼,那天一早,我就接到雪姐的电话,她说一切准备就绪,可以按计划进行,还不忘提醒事成后不要忘了我对她的承诺——嗨,不就是想再次折磨我?我打了个冷颤,不禁振臂一声怒吼:“我还怕你?”
下午三点,我们整个保安组赶到南华影院,与一早进驻的布景组及宣传组的同事汇合,紧张地布置会场,听说当晚请来上百个社会名流及娱乐大亨,还有好几十家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的娱乐记者,成为香江城中盛事。
傍晚,距离首映礼还有两个多小时,众多嘉宾坐着各种名车陆陆续续到场,最早到达的当然是包括许叔在内的《精武英雄》台前幕后工作成员,只见雪姐穿着低胸V领晚礼服,一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她一手挽着一套白色西装的许叔,一手拎着一个闪耀珠光的手袋,两人踏着红地毯徐徐步入影院。红地毯两旁的娱记,纷纷按下快门,“卡卡卡”闪光灯闪个不停,气氛异常热烈。
我盯着雪姐,她竟在人丛中把我找到,向我这边妩媚一笑,又谋杀上百张菲林。接着,其他角色演员纷纷到场,小婷穿着红色吊带低胸裙,束着腰,如同仙女下凡一般,让我垂涎三尺——她确实如出水芙蓉,沉鱼落雁……
紧接着,各界社会名流也纷纷到场祝贺,送来的花圈花篮有好几十个,在走道上摆放一层又一层。各大腕走进会场时派头十足,金光闪闪,也是记者们按快门频率最高的时刻之一,其中几个大亨挽着名媛进场,更令全场闪耀。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7 09:20:02 +0800 CST  
二十六、首映礼(一)B
我们保安组一边维持秩序,一边评头品足。北佬告诉我,那个中等身材,方角口面,长得结结实实,头上油光可鉴的就是方显富,他是娱乐圈的巨擘,据传闻他是新义安的大哥级人马,在社团中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前妻是青慧,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女明星,十多年前,华界功夫之王黎少松就是在她香闺中暴毙,而此刻伴在方显富身边那个体态丰满、一面福相的是他第二任老婆冯兰,据说也是黑道中的大姐大,在香江亦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没几,北佬指了指刚进场的一个大腕,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他就是方显富的弟弟方显荣,两兄弟成立的远行娱乐公司,近年拍了不少卖座电影,迅速蹿升为香港三大电影公司之首,他俩黑道白道通行无阻,在香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不要说咱们,即使是维哥也不敢得罪这对活宝。”
北佬的话让我心里起了个疙瘩,我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方显荣,心道,希望你和雪姐仅是一般的好友关系,否则,我可担当不起,要怪可不要怪我,我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嘉宾纷纷到场,签名闲聊,互相道贺。陈宇几个开了几箱饮料,为嘉宾派发,大伙按部就班,执行着我的计划。
离首映仪式还有二十分钟,我的行动要开始实施了,我在人丛中找到雪姐的身影,她也瞧见我,倾城一笑,暗里做了个“OK”的手势。好了,这下好戏即将上演。
我盯着在那边和各名流闲聊的许叔,等待他发作,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钟,我看到他面色一变,涨红了脸,对着几位嘉宾勉强微微一笑赔礼后,急匆匆地跑向后台,我连忙开通对讲机,低声传达命令:“大鹏,老李,目标向你们进发,目标向你们进发。”
“收到收到,一切准备妥当,一切准备妥当!”
“好,你俩关机吧……小婷,收到吗?你那边怎么样?”
“小虎,我也准备好了。”
“嗯,按我的计划把对讲机放好。”
“收到。”
一切准备妥当,请君入瓮。我在展厅等待着,陈宇、骡子注视着我,等候我的命令。我留意着对讲机,仔细地聆听传来的声响,好一会,终于听到对讲机传来小婷微弱的尖叫声,我连忙打手势,陈宇和骡子立即冲向身边的娱记并大嚷道:“出事了!许叔出事了!大家快跟我来……”
两人大声乱嚷,我同时指挥四五个保安,向后台冲去,一大帮娱记何等醒目,一看这架势,估计有料,紧跟着冲来,没一会就赶到后台女厕所前,才刚到达,就听到小婷在厕所里夸张的尖声怪叫,厕所门霍然打开,小婷哭哭啼啼地冲出来,那套性感的晚礼裙裙脚被撕开一大块,肩上一条吊带被扯断,她一手提着裙脚,一手提着胸部的裙身,头发略带凌乱,一脸惊魂未定的神色。
娱乐记者岂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镜头?他们把小婷堵在厕所门口,闪光灯闪个不停,小婷的戏路果然一流,哭啼中不忘摆弄姿势,把该让娱记们拍到的地方一一展露。
没一会,提着摄像机,举着收音棒的记者赶到,麦克风、录音机齐齐伸到小婷的面前,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刚才在女厕所……突然,突然冲进一个男人,对我……对我……”
“请问是禤小婷吗?你认识冲进去的男人吗?”“他对你是胸袭还是鞭袭?”“你的裙子是谁扯破的,有扯你的裤子吗?”“ 色狼现在人呢?”“刚才有传言是许叔,是吗?” “……”
各传媒集团的娱记们问题像炮弹一样乱轰,小婷巧妙地选择性回答,当被问及“那个疑似色狼在哪”时,小婷指了指厕所:“还在里头。”
“哗!”的一声,全部记者一片哗然,大家心里那个开心和兴奋都写在脸上,这晚有特大新闻,并且有如大奖即将揭盅,极具刺激性和爆炸性,大家能不兴奋?
我故意等了十多分钟,让娱记们为小婷方方面面拍足了照片,问足了问题后,才一把推开女厕的门,哗,厕所里头那个臭呀,几乎可以把人熏倒,四个坑位的门都反锁着,但我清楚,只有右边第二间才有人,那是许叔。
“开门开门,再不开我就要撞门了!”我狠狠叫道。
“等等,等等……”很明显,里头是许叔的叫声,全场娱记不顾恶臭,全涌进女厕,举起相机,等待着精彩的一刻,尽显香港记者的敬业精神。
“还等什么,我数三声,不开门我立即撞门!三——二——一!”我故意吓吓里头的许叔,把他逼上梁山。
“唦”的冲水声,门栓一开,满头大汗的许叔边扣着裤头带边闪出来,无数闪光灯伴着快门的声音欢快地闪耀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镜头,尤其许叔还在扣裤头带的相片,成为第二天报纸上最醒目的大幅配图。
“许叔,请问你独闯女界,用意何在呢?” “许叔,你进入女洗手间为的只是开大吗?” “许叔,传言刚才你对禤小婷动了凡根,有这么回事吗?”“许叔,你和禤小婷的关系是拍《精武英雄》开始的吗?”“许叔……”
娱记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许叔站在那一面茫然,他再次涨红了脸,突然间怒吼一声。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2-28 10:43:09 +0800 CST  
二十六、首映礼(二)A
许叔的怒吼夹杂不清,好像说了句“我有急事,可否一会再聊?”说罢,他一边向后退缩,一边解开裤头带,门一关,已听到“噼里啪啦”的落水声,整个女厕立即再添一股恶臭,娱记们等了一会,实在难忍,纷纷后撤。
那边厢,首映已经开始,我估计许叔一时半刻不会冒头,而娱记们已经得到不少猛料,于是我留下骡子几个守候女厕门前,而后劝吁记者们到影院观看首映。
那晚的行动相当成功,第二天,电视新闻、报纸杂志纷纷以许叔导演的“女厕惊魂”作为头条新闻来报道,其中《名报周刊》的封面大标题最为精彩:“名导演首映礼借屎遁,女厕所上演《精武英雄》”,《新一代时报》亦以“许叔奇袭女厕,小婷花容失色”为题,甚至连远在台湾的《星周刊》也以“香港名导变身英雄,女厕所大显精武”为题揶揄一番,其他各大报章纷纷跟踪报道,一时间成为全城佳话。小婷人气急升,风头几乎盖过女主角雪姐,不少人冲着“禤小婷”的名字争相抢购《精武英雄》的门票,让该片的票房在接连几周内连创新高。
对于那晚的行动,我相当满意,首先是雪姐的机敏,把早已准备好的适量泻药趁许叔不留意混到他的饮料中,而大鹏和老李早已把后台男女厕所有挡门反锁,仅留下小婷所在的那一隔,并守厕清场,只等许叔上钩。
当忍无可忍的许叔赶到时,厕所内的小李子提示许叔“如果忍不住可以到隔壁女厕”,许叔已经急得快要火山爆发,怎管得那么多,马上掉头钻进女厕,当他推开小婷那一隔时,早已准备好的小婷立即上演好戏,尖声怪叫之余听到外面我们带来的娱记赶到,立即冲出厕所,七情上面地表演好戏,而那一刻,许叔正端坐在厕坑上一解恩仇,全然顾不上外面发生什么事,直到我一声怒喝,他才想起刚才被吓跑的小婷以及此刻自己正端坐在女厕内,无奈之下只得暂时熄火出来打个招呼,然后继续办事。整个故事情节安排得相当巧妙,而许叔只有哑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无比兴奋,大仇已报,而且特别爽快。最值得高兴的莫过于小婷,她的名字和相片频频出现在各大报纸的娱乐版,成为近期炙手可热的女星。
那天和维哥、星哥吃饭,难免又聊到这事,维哥却有另一番见解:“想不到许伯臻为了捧红禤小婷,竟然不惜出此下策,我不得不佩服。那些娱记请示我可不可以报道这则新闻,那还用问?我告诉他们,写得越精彩越好……”
“哦?这是许叔的主意?”我故作惊讶。
“小虎,对于娱乐圈的事你还嫩,这是置诸死地而后生的炒作手法,经许叔这么一搞,《精武英雄》的票房和禤小婷的人气齐齐急升,比做什么宣传都管用。”星哥在一旁解释道。
“阿星,看来《女大十八变之白领佳人》选角的事可以马上定下来了,就让禤小婷上吧,许叔这趟卖力表演,咱们总得给他面子,以小婷现在的人气,票房应该有保证。”
“行,我马上准备,十天左右剧组就可以到大马开机,估计一个月内可以完成那边的拍摄工作。”
“嗯……这事得抓紧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八月份的空档上画。”
“明白明白,这事我会抓紧办。”
“好,这次还是由你来操刀,你再选几个副手,剧本修改的事情我已交给老巢,过两天可以让你再审审稿,资金一旦到位就可以开机……来来来,喝一杯,预祝一切顺利。”

几天过后,维哥回到公司,召集各部门领班分别开会,近来他回公司的时间比较频繁,工作似乎特忙,或许是为了筹备开拍新片的事宜。
轮到我们保安部的会议,由维哥主持,除了我和中怪参加会议之外,与会的还有星哥及其助手杨来熊,财务部的何倩等人,会议内容主要要求我们加强保安工作,并加快突发事件的反应及应变能力,说到这里,我提出如何才能有效提高应变速度的疑问。
经过商讨,维哥同意为我们保安部七八名干将每人配备一台寻呼机以加快应变速度。在当时,寻呼机才刚起步,在香港也是新鲜事物,价格不菲,拥有一台,绝对是身份象征。虽然现在看来寻呼机只是“别在腰间的奴隶”,但于当时,我却是另一番解读:维哥挺为我们着想,以后必定逢Call必复,随传随到。
会议刚到一半,有人敲门,进来的是维哥的红颜知己小冰,她的一颦一笑美艳动人。小冰全名李艳冰,表面上担任秘书的角色,主要负责维哥的日程安排,实际上公司上下心中有数,她是维哥的小蜜,属于公司中几个碰不得的女人之一,这当中当然还包括雪姐,然而,雪姐却被我“碰”了,或者说,我被她“碰”了。
小冰走到维哥身边,递上一份报纸指着标题耳语几句,维哥看了看报纸,脸色旋即变得难看,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好一会,维哥摆了摆手,让小冰为他倒茶定定神。
“维哥,怎么了?”星哥坐不住,开口问道。
“何老板昨晚被ICAC拘捕,整个英德大楼被查封,公司的账户也被冻结了。”
“有这事?怎么搞的,那怎么办,少了他那份资金,咱们的经费能周转过来吗?”
“麻烦呐,麻烦……现在一切准备就绪,戏还得按计划开拍,资金的事我会另想办法……”
“咯咯咯”,敲门声打断了维哥的话,这次进来的是维哥的马仔“黑仔明”,满头大汗的样子,看来有点焦急。他赶到维哥身边,又是一阵耳语。
“什么?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奶奶的……”维哥拍案而起,怒道, “小虎、中怪,马上带上十来个兄弟到停车场集合,五分钟内出发,快去!”
“行!”我和中怪估计事态严重,不敢耽搁,立即冲回保安部,留下陈宇、大鹏几个兄弟坐镇公司,其余八九个弟兄带齐警棍冲向停车场。那儿,一台中巴已在等候,我们一帮人刚上车,汽车立即飞速而去。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1 23:07:16 +0800 CST  
二十六、首映礼(二)B
司机车技娴熟,没一会,汽车急停在永福影院门口,黑仔明已带着五六个兄弟镇守门外,看到我们赶到,立即让手下带路把我们引领到放影室。
当时,几千个座位的永福影院内人头涌涌,漆黑中正播放着上画仅一周的《精武英雄》,雪姐那侠女形象配以影片中独有的少女柔情,让观众看得如痴如醉,却与我印象中的雪姐形象大相径庭。
“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在我的场子中录‘枪版’?岂有此理!”维哥边大口吸着烟边怒骂。
“你看,大概在第八排中间位置那里……看到了吗?我观察很久了,他们好像有不少人,我不敢打草惊蛇。”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站在维哥身边,从小窗中向场内指点着,我踮起脚尖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借着电影布幕反射的光线,隐约中似乎看到那几个位置上有个人坐得老高,凸起大半个头,还戴了顶大帽子,一动不动。
“维哥,你的人马到了,要不咱们马上动手把这帮家伙逮住。”
“不行,场内人多,黑压压的人一乱起来很难控制,咱们说不定没捉到人,还伤着其他观众,影响就大了。”
“嗯……维哥,我有个法子,你看行不行得通。”站在一旁的星哥凑到维哥身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
“好!果然是‘桥王’,就依你的法子试试,还有四十分钟就完场,事不宜迟,你和刘经理马上去安排。”

没一会,电影突然停播,灯光亮起,场中的观众一片喧哗。
“大家请稍静,大家请稍静!”刘经理拿着麦克风走上舞台中央,“各位来宾,各位观众,《精武英雄》的票房在这一场累计突破一千万,为了表示对广大观众的谢意,片商特意安排临时抽奖活动,我们将抽出三位幸运观众,每人将获得一千元现金大奖,抽奖结束后请大家继续欣赏精彩的影片。”
一听到是千元大奖,全场安静下来,工作人员推来两个抽奖箱,刘经理在一边解释道:“这里两个箱子,里头放着编有号码的小球,左边的箱子有八十六个小球,代表上下两层八十六行,右边的箱子有四十个小球,代表每行四十个座位,我先抽行号再抽座号,看看谁是幸运观众啦——”
“第一个是楼下26行……座位号32号,是哪一位?……恭喜你,请你上来,谢谢。嗯……第二个是楼下43行,座位号是8号。恭喜你,也请你上台。”刘经理搓了搓手,继续抽奖:“最后一位幸运儿,看看是谁呢?——第9行,17座位号,对,是你啦,”刘经理对台下那人指了指,“快上来领奖,恭喜恭喜!”
站在舞台一侧的我看得清楚,最后这人正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刚才黑暗中坐得老高,还戴着帽子,而此刻却明显矮了三分,还露着光头。
那人似乎对上不上台领奖有点犹豫,但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他用眼神询问身边的人好一会,最终慢慢走上前台。刘经理告诉三位幸运儿跟着工作人员到后台签名领奖,然后场中灯光熄灭,落下帷幕,继续播放电影。
前面两位幸运儿签名领奖高兴地离去后,只留下最后那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和中怪两人就飞扑过去,没两下子就把他制服,不及他解释半句,就削下他的外套,换到身材和他差不多的小李子身上,我把瑞士军刀交给小李子,让他格外小心,我们随时接应。
小李子扮作那个“幸运儿”返回场中,慢慢靠向那个高佬的位置,我和中怪各带一队人马闪在舞台两侧,注视着场中的动静,随时准备接应。
一切没有意外,小李子接近那几个座位上的人,而黑暗中他们并没发现猫腻。
突然间,一阵爽朗的笑声,那是小李子特定的行动信号,影厅中灯光随即再次亮起,我和中怪在喧哗的声浪中各带一队人马冲出去,镇守走道上。
台上,刘经理再次出现,安抚观众:“大家安静,很抱歉再次打扰大家看戏,但我们不得不行动,今天场中发现有人在偷拍影片,这是侵害广大买票来看戏的观众权益的行为,我们必须制止!……”
这时,北佬赶到小李子身边,揭开那顶高起来的帽子,原来,下面是一台架在三脚架上的录像机。北佬一手把录像机托走,小李子押着一个男人紧跟后面,全场观众注视着这一突变,那帮潜伏在观众之中的同伙,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莽动,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带走。
那人被押到后台,电影继续播放,为免那帮人的同伙生事,我们一大队保安继续留守场中,直到观众退席后才返回公司。

这趟任务在星哥巧妙的安排下生擒对方两人,相当完美,只是还没来得及一一审问,维哥就通知放人,唯一的惩戒就是没收那台录像机。后来据传对方是和胜堂的人,其幕后大哥直接出面和维哥和谈,鉴于对方的实力,维哥只有立即放人,也当是卖个人情。
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中期,枪带枪碟相当盛行,虽然影片的质量不敢恭维,但胜在速度快,有时电影上画还不到一周,街上就出现枪版,让不少舍不得花钱的影迷能先睹为快。
在枪版影片的背后,却是一条黑色生物链,利益关系互相纠缠,各大影院有的慑于恶势力只当看不到,有的已被买通,狼狈为奸,还有的甚至本身就属于黑链中的一环,充当重要角色,导致枪版屡禁不止,给香港电影业造成极大的冲击。后来,随着翻版技术的不断提高,翻版影片的质素大大改善,翻版最终成为香港电影业由巅峰走向衰落的主要因素之一。
在此,恳切希望看电影、看小说、听音乐的朋友,认真思考自己的行为,如果是真心喜欢,那要坚决打击翻版,只看正版,只有尊重版权,才是尊重作者,尊重自己,让创作业得以生存。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2 08:45:40 +0800 CST  
二十七、鞭笞A
几次到艺员化妆间附近溜达,试图和小婷制造一次不期而遇,顺便提醒她上次那句“你想让我怎样谢你都行”的承诺还没兑现,可惜她最近红得火热,总在外面参加各种仪式呀、典礼呀、饭局呀什么的,我们老是碰不上面。
小婷找不到,倒让雪姐把我给逮到了:“外面是叶经理吗?麻烦你进来。”
心神恍惚的我经过雪姐的化妆间竟然没有留意,听到她的呼唤,我才醒悟过来,心里有点发毛——自从上次从她的闺房逃出来后,我再也不敢穿背心,生怕被人看到光溜溜的腋窝,感觉上那和当众被脱光一样难堪。
“进来呀……”雪姐不屈不挠。
“找我吗,雪姐?”她的化妆间大门老是不关,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守株待兔。
“叶经理,我来问你,你们保安部是怎样工作的?上次首映礼许叔的事没让你们长记性了?这几天公司大门的门卫干什么去了?今天早上,又有娱乐记者混进公司,你说说,公司养着你们一班没用的家伙究竟是为什么?”
化妆间里除了雪姐外,还坐着她的助手谢辉,正在剧本上抄抄写写,雪姐此刻做戏,很显然是做给谢辉看的,我只有尽量配合:“是呀是呀,我们工作没到位,回去我会严加管理,这种事以后不会发生。”
“说过了要做到,我告诉你,下次再发现有记者没预约就混到公司里,我为你是问!”
“是,是。”
“噢,对了,辉哥,我这里有几张单,麻烦你拿到财务室报销。”雪姐突然从手包里掏出几张账单,塞到谢辉手中,看来,她似乎要支开这个助手。
谢辉拿着账单离开房间,雪姐随即用她那妩媚的眼神暗示我把门关上锁好,我只得照办,刚回过头,雪姐已拥到身边,那张充满欲望和性感的嘴唇已封在我的嘴上,把我狂吻了好几分钟,几乎窒息。
“怎么样,舒服吗?”雪姐的手伸进我的衣服,轻轻地抚摸我的胸膛,还在我的乳头上拿捏着。
“嗯……”真他妈的舒服。
“谢辉一会就要回来,小虎,要不今晚你到我家。”
“今晚?又去你家?”
“怎么,你忘记你的诺言啦?”雪姐一手把我推开。
“怎么会忘了呢?我,我求之不得呢……好,今晚就今晚吧!”我豁出去了。
“十一点,你沿老路上来,好吗?”雪姐向我莞尔一笑,让我全身发骚。
“嗯……”
我俩再次深情拥吻……

晚上,同样是一身蓝黑色运动衣打扮,我怀着兴奋而不安的心情,截了辆出租车,飞驰到雪姐家附近。
在街上游荡好一会,我确认没有人注意,于是利落地翻过墙头,沿着旧路,爬到雪姐香闺的露台上。
门依然没有上锁,虚掩着,房间里亮着柔和的灯光。这趟我非常谨慎,绝对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推门时小心翼翼,直到阳台门完全打开,确认没有任何机关,我才步步为营地闪进房间。
柔和的灯光下,只见雪姐身穿一件黄白色的丝质睡裙,躺在宽阔的大床上,正对着我妩媚地微笑,洁白的一对玉手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慢慢抚摸着,一圈又一圈,无比煽情,让我食指大动,整个人鬼使神差地饿虎扑食般跃到雪姐身边。
“哗,你好香呀!”凑到雪姐身边,一阵花香令我情不自禁赞美,雪姐一个翻身,蛇一样缠绕到我身上,并在我耳边吹了一口馨气:“喜欢吗?”
这还能用言语来回答?我的一双大掌已不由自主地滑到她的胸前,隔着轻薄的丝质睡裙,肆无忌惮地扫荡着雪姐那柔软的双峰,忘情地把玩着,企图拿捏出一滴半滴甘露,一解我的难忍欲渴。
雪姐疯狂地和我激吻,我俩的舌头交织一起,激情四射。她的手没闲着,两下子把我削得只剩三角裤,二弟立即浑身是劲,撑起裤子,随时准备战斗。纠缠好一会,雪姐爬到我的耳边,软软吹气:“小虎,我今晚为你准备了一个游戏……”
“啥,啥游戏?”我口中回应着,手却没停。
雪姐轻轻把我推开,嗲道:“怎么你也像个急色鬼?在我心目中你可是个大英雄呀。”
削光我衣服的是她,撩拨我二弟的也是她,此刻她倒说我是“急色鬼”,这还有天理?但雪姐后面的那句话却让我有点飘飘然,感觉自己高人一等,俨然成了一身正气的大英雄:“说说,你为我准备了什么游戏?不要再剃毛了,现在我不敢去游泳池,甚至连上厕所也得小心翼翼……”
“嘿嘿嘿……”雪姐笑得花枝乱颤,“放心吧,我把倚天剑和屠龙刀都锁起来了,我不会再动你一条毛。”边说着,她软绵绵地倒在我的怀里,拨弄着我仅有的几条胸毛。
“你说过的呀,不论什么游戏,都不许再动我一条汗毛……”
“你是大男人,还这么啰嗦的——你怕了?怕就直说,不想玩可以退出。”雪姐装着生气,竟然使出激将法。
“怕?我长这么大,还没试过什么叫做怕。来吧,什么游戏?”
雪姐跳到床边,把我拉起,带到大衣柜旁,指向一侧墙壁上的天花,上面居然吊着两个铁镣,相隔大约一米半,上次来我竟没有留意到这东西。
“小虎,面向墙壁伸起手来,我先把你铐上。”
“什么?又要铐?”一想到上次铐在床上被她任意折磨,我真有点害怕。
“你不是说长这么大还没试过什么叫做怕吗?怎么,现在倒害怕我这个弱质女流?”雪姐倚在我的怀中,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视。
“死就死,我还怕你?”我举起双手,豪气干云。

PS:今天是整個行程中最愉快的兩天之一:和當年的女神吃了個飯,知足了,希望有緣再見。遺憾是沒有留下哪怕是一吻……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3 23:45:59 +0800 CST  
二十七、鞭笞B
雪姐“嘿嘿”一笑,送来一个香吻,极之动情,然后搬来小椅子,站在上面把我双手分别铐在两只铁镣中。她举起手为我锁上铁镣时,睡裙被拉得紧贴胸脯,那两个销魂的凸点在我眼前若隐若现,让我血脉沸腾……
“小虎,感觉舒服吗?”雪姐把我锁好,在我耳边又吹来一口香气。
老实说,两手张开再被悬吊着,双脚还要稍微踮起才着地,哪还会好受?但雪姐这一口香气吹来,却是无比受用,我不由自主地答道:“舒服,真他妈的舒服。”
“张无忌,你这小淫贼,我看你还能舒服多久?”她的声调明显改变,刚才无限柔情的雪姐消失了,似乎忽然间变身为美丽而阴毒的周芷若,这下子,我心里一凉:完了,什么游戏?原来又是《倚天屠龙记》!
未及细想,可怜的三角裤又被扒掉,光溜溜的二弟蓦然直指墙壁,光溜溜的屁屁面向雪姐,再次成为毡板上的猪肉。但我心想,要剃的毛早已被你剃光,我这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还没来得及偷着乐,“啪啪”的两下,痛得我连连扭动,屁股上一阵剧痛,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我忙扭头后看,只见雪姐拿着一条皮鞭,目露凶光地嚷道:“张无忌,是不是很舒服呢?”说罢,举起鞭子,狠狠的又是两下。
“啊……啊……雪姐……”
“我是周芷若!” 果然又是周芷若上身。
“周芷若周姑娘,我今天哪得罪你了,不要打,不要打啦?”
“你这种小淫贼,不打能行吗?”“啪啪啪”,雪姐竟然毫不留情,我的屁股估计是皮开肉绽了。
在部队的训练中,这类酷刑只属小儿科,但离开部队多年,以前锻炼的金刚不坏之身早已不复当年勇,在雪姐的狠鞭之下,苦不堪言,她每举起鞭子,我都得把屁股的肌肉绷紧,以抵抗残酷的鞭笞之刑。
“周姑娘,你……你不是说只是游戏吗?要这么……这么使劲吗?”我已痛得忍无可忍,不得不插上一句。
“游戏?谁跟你游戏了,张无忍,你是不是还觉得不过瘾,嗯?”还没说完,“啪啪啪”的几下又抽过来,我的屁股被打得有点麻木了。
“我……我服了,我对不起,行吗?”
“说!你究竟在外面糟蹋过多少个无知少女?”
无知少女?我哪糟蹋过无知少女呀?而且还是“在外面”?算上小仪、Karen,顶多就两个,都是适龄少女,不是无知少女呀?雪姐她本身就更不用说了,不但不能说是被我糟蹋,反而是我被她糟蹋,每次都是惨烈收场,教训,教训呀……
“还不说?”雪姐用足力气,狠狠的又是几鞭。
“没,没有呀,我在外面很老实呀?”
“我看你就是很不老实……还不招?看来得大刑伺候了……”
一听到“大刑伺候”四个字,我的脚都软了,心里直骂雪姐变态,祈求上天能放我一马,今后一定紧记教训,决不涉足雪姐这个恐怖闺房一步……正在这时,墙上一台对话机响起“嘟嘟”的声音,雪姐脸色一转,随即微笑着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小虎,别声张,呵?”说罢,赶过去在对话机上按了个键,“秀姐吗?什么事?”
“小姐,方老板来了,就在门外。”对话机里传来一把女人声。
“方老板来了?……你让他等等,我来开门。”雪姐有点慌乱,搬了把椅子跑到我身边,边为我解开手上的铁镣边说道:“小虎,方显荣来了,你马上穿好衣服,按原路离开,可别让他看到,要不麻烦大了……咱们下次再约吧。”
我的手一松,痹痹的,真想一下子把这女妖精卡死,谁知雪姐竟扑到我怀中,润滑的双唇把我的嘴封住,匆匆的湿吻后,说了句“我很喜欢你”,便扭头而去。
雪姐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心中无比温暖,怒气消去一大截。我忍着屁股上的剧痛,赶忙穿上衣服,虽然无辜受到这样的酷刑心中不甘,本想狠干雪姐以示补偿,但想到来人竟是方显荣,那个让维哥也惧怕三分的新义安大哥,我又有点犹豫了。唉,算了,机会有的是,这趟算是买个教训吧。呦,疼……
我偷偷摸摸退到阳台,顺着原路撤退,刚跃过墙头,已看到雪姐打开大院的铁门,外面走进一个男人,金丝眼镜在夜灯下闪闪发光:“怎么老半天才开门呀,我的小美人?”
“刚睡了呢,你就来了,不给个电话?今天拍片好累人。”雪姐娇滴滴答道。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没半点兴奋?”方显荣关上铁门,一把抱着雪姐乱吻。
“别别……急什么呀你,进房间再说……”
呵,伏在墙头的我心里有点酸酸的——我受了一晚的酷刑,还没进入前戏,却让这家伙给捞到了,冤呀……正想到这,突然间,我的腰间传来“吡吡吡”的响声,那是维哥今天才派发的寻呼机,似乎是除了测试外的第一响,响得真是时候。
“谁,谁在墙头?”方显荣一转身,大喝一声。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4 11:10:56 +0800 CST  
二十八、悲凉的故事(一) A
惊恐之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雪姐最机敏,只听到她尖声叫道:“是狗仔队,狗仔队呀!……”
雪姐的尖叫让方显荣吓了一跳,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双手挡住脸部并大声呼喝:“山鸡!山鸡!捉住那记者,抢回照片!山鸡,快……”
趁着混乱,我连忙滑下墙头,刚着地,已看到两个黑影从路边一台商务车中跳出来,手上似乎还拿着铁棍,来势汹汹朝我这边奔来。
我顾不上屁股的疼痛,沿着街道扭头就跑,两个黑影紧随身后并大声呼叫:“妈的,还跑?让老子捉到非扒了你的皮……”
老实说,真的打起来,我未必会输,但当时心理上有一股劣势,总感觉自己偷偷摸摸,见不得光,决不能让人家认出来,于是我没头没脑地狂奔,而身后的脚步声却如影相随,穷追不舍。
上坡、下坡、跨栏、穿马路、跃水沟……我也不清楚跑了多久,以前越野训练的功底一下子全掏出来,估计至少跑了五六公里,但却没能甩下后面的跟屁虫,最后,我已气喘吁吁,扶着马路边的护栏慢步前行,回后一看,后面十来米开外只有一个黑影,同样是举步艰难,摇摇晃晃地跟在后头。
“我说这位大哥……你就别……别跟了,咱们都累了。”我边走边说。
“小兄弟……真有你的,你利害,居然……居然能……能跑这么久,我服了,你……你把相机交出来,我,我放你一马。”黑影看来比我还累,喘着粗气,几乎说不出话。
“我……我没有相机。”
“没相机?狗仔队会没……相机?”
“我不是什么狗仔队,我是……我是雪姐的Fans,只想瞧瞧我的偶像,我没有恶意呀,大哥,你……你别跟了。”
“好……你不要走,我也……不过来,你把衣服脱下,让我,让我检查……没相机,你就走吧。”
要我脱衣服让你检查?有天理吗?但想到能撇下这个难缠的跟屁虫,我也只有认了:“好,你要遵守承诺,不许过来。”我停下脚步。
“我李义山说一是一,牙齿当金使!”
李义山?怎么名字这么熟?一时间,我却想不起他是谁。
“你脱了外套扔过来,再原地转个圈,我看过没相机,你就走吧。”
“好。”说罢,我把运动衣脱下扔向黑影,然后举着手转了一圈。
黑影把衣服扔回来:“小兄弟,以后不要再搞事,雪姐的房子并不是你能偷看的,明白么?”
“明白明白,谢谢大哥。”我边答边想,你要我来我还不想来呢,我啥没看过?唉呦,屁股疼呀……
黑影再没说什么,沿着漆黑的街道往回走,远看他的背影,似曾相识,李义山?李义山是谁,怎么好像听说过?

回到家中我已疲惫不堪,屁股像被火烧一样滚烫,正要趴在床上休息,寻呼机再次响起,我按着号码打回去,听到的是星哥的声音:“你小子到哪混了,呼你两次才复机?”
“星哥吗?刚才在酒吧,音响声大,没听到。怎么了?”
“有个好消息,维哥决定让你跟《女大十八变》剧组一同到大马,让你明天上班时把行街纸和上次警方给你的资料全部带回来,我们为你办手续。”
“真的?我能到大马?不会让我当男主角吧?”
“想得倒美,呵呵,明天记住带齐资料啦,急着办呢,下周二动身。”
“没问题。”
放下电话,精神为之一振,但屁股却越发疼痛,雪姐真变态,出手竟能这么狠,我倒了半支红花油,鼓捣半天,才把两片又红又肿的屁股给揉了一遍,这一刻,让我想起当天在温哥华时Karen为我上药,同样是我那多灾多难的屁股,但那夜是如此温馨——小美人,你现在还好吗?
第二天,我的屁股还是不能坐,只能把资料交给中怪,让他帮我带回公司。中怪问我怎么了,得了啥病?我只有支支吾吾说是胃不舒服,可能是昨晚和大旧喝酒喝多了……中怪交代Susana中午为我煮点稀粥,慢慢调理肠胃……唉,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竟被雪姐三番四次地折磨,我的面子真是没法搁……

六月底的一天,我随着《女大十八变之白领佳人》剧组,坐上飞往大马的飞机,心情特别兴奋。一来,这是我第一次以正式的身份乘坐国际航班,光明正大地走出国门;二来,听说大马景色秀丽,而且我们剧组将在一个海边小城取景,尽可体现碧海银沙的热带风情;三来嘛是该剧组美女如云,如堕仙境,像天生丽质的陈健明,出道没多久就接拍多部电影,人气急升;还有上年度香江小姐亚军黄燕欢,青春亮丽,明艳照人,她签下大名鼎鼎的王牌经理人卢晓辉,在她的运筹帷幄下,黄燕欢这一年来频频获得上镜机会,让人刮目相看……当然,最令我兴奋的是该片的主角禤小婷,她也一同飞往大马,让我有机会让她履行“爱的承诺”……
大马是马来西亚的简称,属于东南亚国家,接近赤道,在夏天尤其炎热,白天阳光下的气温可达四十多度。我们剧组飞抵吉隆坡,休整一晚,第二天马不停蹄地赶往槟城。
槟城位于马来西亚西北部,又名槟榔屿,整个城市被花丛簇拥着,素有“东方花园”的美誉,但我们剧组看中的不止是花园式的城市,还有那水清沙幼的海滩,处处椰林树影,确是个好地方。
剧组进驻海边一栋四星级宾馆,台前幕后差不多四十多人,被分配到二十多个房间中,像星哥、小婷等“重磅”人物,当然安排单人间,而像我这种走卒,只能是双人间了,更逊一点的“二打六”,则住进三人房甚至四人房,仅从房间的安排,可知各人在公司中的地位。
和我同房是道具组的同事蓝治平大叔,为人低调木讷,言语不多,没聊上两句,他就忙他的工作去了。明天一早就要开机,老实说,除了我,大家各有各的忙,可是星哥让我跟剧组来大马,却没有布置任何实质性任务,百无聊赖的我,除了看风景,就是看美女,像来度假,悠哉悠哉。
傍晚,吃过晚饭,我穿着沙滩裤,无所事事溜达到海边,欣赏日落晚霞。当我穿过小树林望向沙滩时,一眼就瞥到沙滩上那个长发飘飘的背影,这几天我努力地想接近她,却一直未能如愿,想不到此刻终于让我俩不期而遇。她,当然就是青春艳丽的禤小婷。

PS:明兒飛了,十幾個鍾,故提早更新;老虎的女神不是老太太,她還很年輕,還是女神般美麗。而我對我的眼光充滿信心。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4 20:41:02 +0800 CST  
二十八、悲凉的故事(一) B
“这位有人吗?”我凑到小婷身边,摆出绅士风度。
小婷正在看剧本,抬头看看我,微微一笑:“小虎,你终于来了。”
“终于?”
“我就预感你会来找我,嗯?怎么样,准吧?”
我微微一笑,坐到小婷身边:“还在看剧本呀,这几天你像是没停过呢?”
“我第一次当女主角,当然要卖力点啰,对了,你有角色吗?”小婷看着我,那种眼神,最令我心动。
“我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或许到时找我扮路人甲吧。”
“小虎,其实以你的相貌当个重要角色并不难,只是你要上位,就得学会怎样演戏,怎么进入角色……”
“有没有角色没所谓,我又不是艺员……小婷,我只是想,我只是想……”我鼓足勇气,终于说出下面的话,“我想问问你是不是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小婷瞪大眼睛看着我,好一会才轻轻叹了口气,问道:“小虎,你认为,男女之间能不能只有纯洁的友情?你能不能就这样子陪伴我一同看日落,算作是我对你的报答?”
“这个……这个当然……当然行……”我的回答有点困窘,心里似乎有点不乐意,却又不便说出口,小婷已把话挑明白,我还能怎样?
小婷很开心地倚在我肩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我俩一同望向天边的晚霞,原来是这么写意,这么清凉,这么舒服……天边,晚霞染红一片。
我轻拥小婷,抚摸着她一头秀发,迎着咸咸的海风——其实,这种享受也很不错,原来男女之间并不一定要情与欲才能拥有快乐,或许相倚看看晚霞,或许携手漫步沙滩,甚至共同分享一杯美味的雪糕,同样可以得到无以伦比快乐……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让浪漫延续。
无奈天色渐暗,有点冷,小婷缩了缩身子:“咱们回去吧。”
“这么早?”我有点恋恋不舍。
“你不想早点到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我脑海中突然轰的一声,“不只是看晚霞……”
小婷浅浅一笑,贴向我的耳边:“310号,我先回去,你一会跟来。”
“是,是。”我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小婷在我腮边轻轻一吻,踏着欢快的步伐朝酒店方向而去,看着她那轻盈的背影,我脑海中奏起陈百强那首欢快的歌曲——《痴心眼内藏》:

……
人看似硬朗
人看似硬朗
难挡痴心的眼光
谁痴心去闯
谁痴心去闯
情爱看似蜜糖又似糖
人悄悄堕网
人悄悄堕网
这感觉太彷徨
将痴心眼内藏
人在网内沉醉着而不解放
……

雪姐,带给我的是欲望上的狂野,小婷带给我的却是温柔的初恋感觉……
看着天边的海鸥,我努力运气平复心情,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夕阳,而后迫不及待赶回酒店,并装着不经意地钻上电梯,来到三楼,瞧着四周无人,迅速闪到310,轻轻敲门。
房门打开,带着倾城笑意的小婷把我迎进房里,当房门关上之际,我已没法自我控制,一把抱住小婷,吻向她那可人的小嘴唇,那一吻,我充满激情,迸发着炽热的火焰,小婷也迎合着我,把我紧紧抱着,忘情拥吻。
我抱起小婷,迈向房间中的大床。
“小虎,不急,一身沙子呢,咱们先洗个澡吧。”小婷在我耳边轻轻道。
“嗯,好!”我马上抱着大美人冲进浴室,那一刻,我克制着,让该做的事慢慢来,慢慢来,慢慢地享受人生……
小婷转过身,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当圆滑的屁股尽露在眼前时,我惊呆了:那是多么坚挺的屁股呀,又圆、又大、又白,冰晶玉洁,雪白无瑕。
小婷慢慢转过身来,有点尴尬,有点脸红,非常可人,她那圆润的双峰,尽管没有雪姐那么硕大,但却很挺拔,很健康,神秘地带的黑毛,长得也很旺盛,如同马来西亚的热带雨林一样,郁郁葱葱。
“小虎,怎么你光顾着看,自己不脱?”小婷双手护胸,责怪道。
“哦……”我只得收起贪婪的眼神,有点难为情地脱下身上的衣裤。
“啊,怎么你也是小白虎?”小婷看着我光溜溜的下身,有点惊噩,她的大呼小叫,把我从迷梦中惊醒,这才想起被剃个精光的二弟。
“香港天气热……”我窘态百出,难以自圆其说,只有随便编了个还有点逻辑的理由,幸好小婷并没有追根问底,只是红着脸站到一边。
而我脑海中重复着小婷刚才的惊呼——“怎么你也是小白虎”,小白虎就小白虎,怎么还要加个“也”字呢?这背后又有什么寓意?
但我没有问,我不敢问,也不好意思问,更没有资格问,我拧开花洒,在二弟还没有奋勇之前,向小婷招了招手,示意一同沐浴。
微凉的清水洒下来,我和小婷坦然相见,紧抱一起,花洒下再次深吻,尽管小婷深邃的眼神内埋藏着很多秘密,但那是她的私隐,我无意解开,就像我内心中也有很多无法对小婷开心见诚倾诉的秘密,我只知道,这一刻,小婷对我是真心的,同样我对她也是真心的,我要占领她的身体,更要占领她的心灵……
我俩互相拭擦身体,无论是我为她拭擦或她为我拭擦,都是一种无法言语的高级享受。握着她那圆滑的双峰,软绵绵的手感,触动我全身的神经,小婷也在我轻柔抚摸下,显得水一样的温顺,当我双手沿着她的纤腰下滑到她的敏感地带时,手指不经意间穿插于那神秘的洞穴,让小婷接连呵出缠绵的喘气声,正是她的喘气声,如同爱的呼唤,让二弟再也按捺不住,硬生生地展现雄风。
小婷为我轻轻地拭擦全身,并用她那香艳的魔唇为二弟按摩,令我全身骚软,我紧紧地抱着她,轻抚她,拥吻她……我为她擦干身体,抱起她,直奔房间中的大床,那一刻,我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准备出征。
当我把完美的小婷压在大床上,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眼睛,正欲长驱直入之时,“咯咯咯”,门外很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声。我和小婷一动不动,静待那惹人讨厌的来访者自觉离开,然而,那敲门声却愈加频密和大声,并听到一把故作温柔的男人声:“小婷,开门,开门,是我!”
这把男人声一听就知道是星哥,“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今晚我们得赶紧讨论剧本的问题,明天就要开镜了,得赶快!……”
我和小婷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只在瞬间,最终,我只有低头……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6 13:17:49 +0800 CST  
二十八、悲凉的故事(二)A
只有曾经经历过那一刻的我,才会体会到最近韩国火箭升空的时间表一而再再而三推迟的那种痛苦,那是一种有话说不出的痛苦,那是一种弓满弦而发不出的痛苦……
“小虎,赶快穿好衣服躲到衣柜里。”小婷边穿衣服边催促。
我只有胡乱拉起裤子,把刚正不阿的二弟塞进裤子中包起来,接着几下子披上衣服。小婷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后,对着镜子收拾仪容,我强颜欢笑地拉开衣柜,老鼠般缩到一角。门外,星哥更是频频敲门,极不耐烦。
“来了来了……是星哥呀,怎么这么晚才大驾光临呀?”柜子里,我听到小婷的开门声,而后是虚假的笑声。
“小婷呀,怎么等半天才开门?剧本有点问题,急着来和你商量呢。”星哥的脚步声随着关门声后迈进房间,我从衣柜的细隙中隐约可以看到房间中的部分空间。
“刚才在浴室吹头发,没听到声响,想不到是星哥来了,来,这里坐……剧本有什么问题了?”小婷拉了把椅子让星哥坐下,笑着问道。
星哥似乎并不急于剧本的事,笑吟吟地盯着小婷老半天,看得小婷有点不自在:“星哥,我怎么了?”
“漂亮,实在漂亮,沐浴后的小婷,芳香迷人,湿发披肩,婀娜多姿,我早说过我的推荐绝对没错,果然不出我所料……”
小婷红着脸笑道:“星哥,承蒙你垂青,我一定尽心尽力把这部戏演好。”
“好,好……只是前几天收到片商的传真,他们对影片的期望更高了,希望票房有所突破,经公司研究,剧本要作适当的修改,加插一些有噱头的镜头,小婷,这次你完美的身段有机会一一展现,让观众大饱眼福,我保证你一炮而红。”
“什么?什么有噱头的镜头?”小婷有点惊慌失措。
星哥跷着二郎腿,笑吟吟说道:“还不明白?就是露点镜头呀,我说小婷呀,以你一流的身材,加上我的执导,绝对可以一鸣惊人。”
“什么?露点?说好了这部电影不是三级片,大家都不用露点,怎么现在改变了呀?”小婷的声音急了。
“唉,怎么说好呢?片商本来计划由雪姐来担当主角,以雪姐的人气,露个脸就能保证票房,但现在由你来主演,以你现在的名声和人气,怎么能和雪姐比?为了保证票房,公司商量过了,只能由你作出艺术牺牲,小婷呀,你就放开点吧,我保证拍出的电影大家都满意。”
“不行,星哥,不行,这种镜头我拍不了,星哥,能不能为我想想办法呀?”小婷有点呜咽了,让我很心痛。
“不行?你不想出演这部电影,不想当女主角了?现在换角也不迟,大把人等着上这个角色呢……”
“不是,不是啊,我意思是能不能不露点?”小婷轻声说道。
“这个,这个嘛,倒不是不行,那要看看你的表现了……”
我在衣柜里看不到星哥的眼神,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小婷的答话,却听到星哥淫荡的喘息声,我在柜子中找了老半天才移到一个大缝隙上,定眼一看,几乎晕倒,整个心脏像掉进万丈深渊——只见小婷正伏在星哥两腿之间,一下一下为星哥伺候着,那股劲儿,比刚才沐浴时为我“按摩”还要认真,那一刻,我头皮发麻,天旋地转,想不到心中渴望得到的美人,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为别的男人服务,我这个男人还怎么当?怎么当?!
由头冷到内心的我如同一樽石像一样,凝固在衣柜中。我知道,我绝不能从衣柜中跳出去,打扰星哥的好事,如果小婷需要我那样做,只要她给个暗示,我管他是星哥还是维哥,甚至是港督,我也敢把他的鸡鸡打得稀巴烂,但是,小婷却没有一点暗示,我冲出去对小婷没有一点好处,既帮不上一点忙,还会毁掉她的明星梦。这个“爱”,无论和星哥做还是和我做,对小婷来说,都只是一个“做”字,但收获却不一样,作为身份低微的我,并不能给小婷丁点好处……
躲在柜子里的我还在胡思乱想,房间中的星哥却已像猛虎下山,他骑在小婷身上,毫不顾及我的感受,肆无忌惮地蹂躏我心中的女人,小婷在他的淫威下痛苦地尖叫着,更激发着星哥的兽性,持久的大战估计超过半个小时。
不知过了多久,星哥才回过气来:“小婷,你的表现相当好,以你的演技,不用露点也能保证票房,你放心,我星哥最讲信用,你的事包在我身上,公司如果决定影片中一定要有出位镜头,我就另找角色露一把……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开镜……”
吃足喝饱的星哥穿上衣服,在镜前整理一会,留下几份影印剧本,吹着口哨,开门离去,当房门关上之际,我听到床上的小婷已失声痛哭,哭声催人泪下,令人断肠。我终于破门而出,移动着几乎麻痹的四肢,一步步爬到床边。
床上,光着身子,露出优美线条的小婷伏在枕上,凄楚地痛哭,泪水,已染湿整个枕头……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7 02:59:40 +0800 CST  
二十八、悲凉的故事(二)B
我爬到床上,为小婷盖上被单,坐到一边,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安慰她,我只知道我这刻才出现,已失尽男人应有的尊严,但我逼于无奈,尊严,不可以当饭吃,也不能带来富贵……哭吧,哭吧,哭过后重新振作,去面对人生又一个挑战,这就是香港娱乐圈。
我轻轻地抚摸小婷的秀发,小婷却更加伤心,湿透整个枕头。她伏到我的大腿上继续哭,让我的裤子满是泪水,我没有言语,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拨弄着她的一头秀发。
终于,小婷止住哭声,她慢慢反过身来看着我,那充满泪痕的脸楚楚可怜,我忍不住俯下身热吻着这个让我无比心痛的女人,小婷开始是挣扎,要把我推开,但她越是挣扎,越是激发着我的欲望,我疯狂地吻着她,用我的热诚,吻向她的唇,她的发端,她的眼睛,她的耳垂……我的热诚,终于把小婷融化,她热情地回应着我,热吻着我,我几下子脱光身上的衣裤,两人再次坦诚相对,相拥一起,我疯子般地爬到小婷身上,欲望再次被唤醒,我不停地扭动着,摆动着,推动着,直至把我的精华全数倾泻在小婷的体内……
那是情,那是欲,那是爱……

激情过后,我用我宽广的臂湾,环抱着小婷,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身边。
“小婷,以后我再也不允许有人欺负你。”我振振有辞,掷地有声,虽然一个小时前我还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星哥蹂躏,但那已成过去式,我此刻说的是“以后”!
“嗯,我相信你,小虎,我可以感觉到,你就是我想倚靠的男人。”
“小婷,对不起,刚才我一直躲在柜子里……”
“不用说了,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全明白,那是我的选择,不能怪别人,”小婷轻轻地捂住我的嘴没让我把话说下去,接着和声问道,“小虎,你爱我吗?”
“爱,自从那天从树头掉到地上时,我已爱上了你。”
“你真坏!”小婷把头紧贴我的怀中,幸福地享受着,良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小虎,让我把故事告诉你,希望你了解我的过去,再决定我这个女人是不是值得你去爱……”小婷拨弄着我仅有的几条胸毛,向我叙述着她身上发生的悲凉故事:
“今年,我二十三岁了,十五年前,爸爸、妈妈带着我,跟着几个老乡,趁着大风大浪的黑夜横渡大海湾偷渡香港,那晚的风很大,很冷,夹杂着滂沱大雨,漆黑中,一个巨浪打来,我们的船翻了,大伙漂荡在大海中呼叫、求救……爸爸一手拉着妈妈,一手托着我,艰难地找到一块浮板让我抱着,还没游多远,接连几个巨浪打来,细小的浮板不可能支撑三个人的重量,爸爸奋力呼叫着,让妈妈把我抱紧,他自己却松开浮板的手……那一夜,风浪一直很大,很大,当风止时,爸爸,爸爸已经不见了……”
我轻抚着小婷的秀发,耐心地聆听她的故事,她的声音是那么甜美,却又那么凄美。小婷平缓了心情,继续道:
“刚到香港时,妈妈带着我艰难地生活着,我们四处打听,都没有爸爸的消息。几天后有老乡说,那天水警在岸边找到四五具尸体,说不定我爸已经遇难。然而,妈妈和我没有合法身份,一直不敢去认尸,不敢去见爸爸的最后一面……”
“两年过后,妈妈在塑胶厂认识一个当地人,他是工厂机器维修工,为了取得合法身份,妈妈很快就和这人结了婚,然而,那是我噩梦的开始……”
“这个人,也就是我后父,一个吊儿郎当的香港人,和妈妈刚结婚的几个月还一本正经,然而,不到半年,他那豺狼般的面目却表露出来,天天赌博,天天输光,回家后只会问妈妈要钱,结婚时购置的家具、家电,一件件被他变卖,后来妈妈不给钱,他就拳脚相向,把妈妈打得鼻青面肿,妈妈每天抱着我以泪洗面……”
“那年,我不到十岁,一天夜里,妈妈加班,我在家中熟睡,漆黑中,就是那个猪狗不如的后父,竟冲进我的房间,把我压在床上,我疯狂地挣扎,挣扎,但最终没能逃过他的魔掌,我的童年岁月,就是被这恶魔终结……”
“这一切,我不敢和妈妈说,她努力地工作,为的是把我养育成人,我,是她的希望,她生存的希望。而我,放学后不敢回家,妈妈不在家时,我就流浪街头,不敢回去。我的成绩每况愈下,让妈妈心碎,但我已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我最大的努力……”
“苍天有眼,几年后,那个恶魔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因为街头斗殴,至人重伤,被判监八年,当时妈妈已取得合法身份,即时与他离婚,重获自由。可惜当时我已无心向学,难以完成妈妈对我的期望……”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8 03:32:12 +0800 CST  
二十九、黄燕欢(一)A
说到这里,小婷眼眶里已充满泪水,让人无比爱怜,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通过心中的热量给予她温暖的支持。
小婷轻轻地喘息良久,继续她的悲凉故事:“朋友说我长得又高又漂亮,不选香江小姐是浪费,我觉得这是我出人头地的唯一机会,我一直等待着这个机会,直到三年前,我刚满十八岁,我顶住各方面的压力,毅然参选港姐,我要达成妈妈对我的期望……”
“我尽力了,尽我最大的努力在舞台上做到最好,我多么希望坐在电视机前的妈妈能看到我戴上香江小姐后冠的一刻,然而,我却失败了,连前五名也进不了,我多么心伤,我再次让妈妈失望,再次让妈妈失望……”小婷又抽泣起来,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后来,我才知道,要戴上香江小姐的后冠,要么要有强劲的后台,要么勇于‘献身’,当时几位评判曾经对我暗示,也有大老板邀请我吃饭,都被我一一婉拒,回想起来,我很茫然,或许,那才是成功的捷径,作为女人,要进入娱乐圈,那是必然的选择……”
“慢慢地,我想开了,我学会了放纵,学会了逢场作戏,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学会了如何在娱乐圈生存……我终于得到电影公司的签约,终于有机会在大片中露面。但我有一条底线,无论幕后怎样付出,但在台前,我坚决不演露点镜头,我只会让妈妈看到我风光的一面,而决不能让她蒙羞。”
小婷边说着边仰起头望向我,轻轻揉着我的耳垂,她的眼睛,淌着晶莹的泪,柔情似水:“上天有眼让我遇上你,是你,让我有机会一炮而红,我终于可以出人头地,这机会,我等了三年多,或许,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我愿意把我的心交给你。”
说罢,小婷伏在我的胸前,带点抽泣:“小虎,你,你会嫌我脏吗?”
我抚着小婷的发端,心情早已被她的悲凉故事搞动得翻江倒海,她的经历催人泪下,她是一个多么坚强而孝顺的女子,多么值得同情,值得珍惜,值得怜悯的女子。要说脏,并不是她,是那些曾在她身上压迫过的男人,甚至包括我这个原本也是不怀好意的男人!
“小婷,在我的心目中,你的身体和你的灵魂一样,洁白无瑕。以后,只要有我,我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这是我小虎的承诺。”
“小虎,小虎,你真好……”小婷心满意足地伏在我怀中,我俩紧紧地相拥一起……

第二天一早举行开镜仪式,由星哥的助手杨来熊主持,剧组买来一只大乳猪,影片监制张路和星哥携手破猪,寓意开工大吉,事事顺利,一片喜气洋洋。我站在一边,看着矮矮胖胖的星哥,怎样看怎样不顺眼,正是这胖猪,昨晚竟在我眼皮底下蹂躏我心中的女人……
小婷这天打扮得相当漂亮,一件紫红色的套裙,落落大方,挺有大姐大的风范,这部电影她是女主角,其他绿叶当然只能众星捧月般地附在她身边,小婷显得特别兴奋,与昨晚楚楚可怜的那个她判若两人。我内心中希望她真能把心中不愉快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从此开心快乐。偶尔与她四目双对,她总是不经意地送来春天般的微笑,尽管在这种公众场合我们无法交谈,但一个眼神,已胜似千言万语。
热热闹闹的一个早上,紧接着马上开机,各式演员换上戏服化妆待命,一切安排得相当紧凑,井井有条,开机仪式上星哥说过,这部戏得赶拍,一来节省开支,二来希望能赶在远行娱乐的《欲望女神》上画前公演,以免“撞车”。
大家各有各忙,我却显得有点无所事事,尽管主要工作是负责保安,但大马槟城的治安很好,不像香港,到处要收陀地费。这里天下太平,使我成了可有可无的人,小婷醉心工作,我也不便打扰,通常是躲在椰树下欣赏着她的美貌、身材与演技。
一连几天的拍摄相当累人,烈日下,美女们还要拍摄沙滩嬉戏的镜头,作为主角的小婷,得到剧组的最大照顾,但另外的配角们,则不得不冒着酷暑拍摄,尽管没有裸露镜头,但星哥也安排不少湿身的性感画面,尤其是黄燕欢和陈健明两位新进小星,穿着单薄的白色比基尼泳衣,鱼跃水面,摇身甩发,丰满的前胸肉上下震动,两个突点若隐若现,性感异常。幸好剧组一早就安排我和几个同事在沙滩中清出一大片拍摄区,否则必定引来大批游人围观。
一天下午,星哥把我叫到他的房间,终于给我分派具体任务。
“小虎,你先到门外,试试用你的方法把房门打开。”星哥挥挥手。
“现在?打开这个房门?”
“嗯,去试试吧,速度要快,但不能有声响。”
我搞不清星哥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有退出房间,摸出随身携带的一根万能小铜丝,在锁眼处鼓捣几下,没一会,门锁应声而开。
“大熊,我说过嘛,小虎有一身本领,呵呵……小虎,今晚我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很简单,只是开锁,一切行动听从大熊的指挥,清楚吗?”星哥指了指身边的杨来熊,向我问道。
“明白。”
“那我指望你了!”杨来熊向我呵呵一笑。
任务真的很简单,但酒店的房间上百个,要开的究竟是哪一个?是谁的房间?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我没有半点头绪。
楼主 healsonye  发布于 2015-03-09 03:15:21 +0800 CST  

楼主:healsonye

字数:1002436

发表时间:2014-11-01 11:1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20 09:49:5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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