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西门艳福

隔了一天没更新了,今天一定更新,向关注拙作的朋友致歉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2 18:45:06 +0800 CST  
13 丁花梅挨打
胡更抓住丁花梅长长的头发,将她拉进车里说:“走,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丁花梅上了他的车,怯怯地跟他上楼,开门,猫着腰进去,不知要面对怎样的狂风暴雨。
一进门,胡更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推她的脑袋,朝坚硬的墙上撞过去,撞得她头痛欲裂。本能反应,她一屁股坐下去。胡更便抬起右脚,踢向她又大又圆的屁股,嘴里叫着嚷着:“起来,你他妈的给我起来。”
丁花梅并不听他的话,也不反抗,他就持续不断地踢着。
虽然剧烈的疼痛袭击她全身,但她一动不动,不做任何反抗,任凭他踢打,嘴里却嚎着叫着:“打死人了,我的娘啊,打死人了,我的娘啊。”
踢了一阵,胡更还不解气,找了条裤子,当鞭子,一下一下抽打下去,抽得丁花梅的上身,刀割般地疼痛。痛得实在忍不住了,丁花梅站起身,带着哭腔说:“胡更,算你狠,我对不起你,我去死,总行了吧。”
她冲进厨房,拉开灶台下面的小木板。小木板后面有个玻璃瓶子,瓶子里面有兑了老鼠强的药液,药液可以毒死老鼠,也可以毒死人。她拿了瓶子,要揭开盖子,喝下去了结这一生。
胡更知道这情况,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随着药液的吞咽而消失,他还是于心不忍。他去抢她手中的瓶子,她死死抓住不放。
为了分散她的主意里,夺掉她手中的瓶子,他伸手去掴她耳光。她还是不放,嘴角被她打出血来,她还是死死地抓牢了。
胡更只好顺手操起菜刀,朝瓶子砸下去。瓶子碎了,药液散射地下。
丁花梅回客厅的沙发上睡下,嗡嗡地小声哭泣。胡更坐在一边抽闷烟。
僵持了一会,胡更去洗手间方便,趁这个空隙,丁花梅不顾一切,逃了出去。
胡更方便完毕,不见了丁花梅,急忙开门去追,早以不知去向。
丁花梅逃出去,来到西门的住处,倒在他怀里痛哭。委屈,疼痛,耻辱,一千个,一万个理由,跟胡更的日子没法过了。跟他一切的一切,只能就此结束。
西门宏安慰她,可以换个人,可以换种生活方式。长年累月跟那种人一起生活没意思,就离开他,转个身,幸福其实触手可及。
丁花梅说,我们有没有可能过幸福日子?
西门宏说,我盼你这句话由来已久。但走正当的法律程序,你可能要承担一半债务。
丁花梅说,生活在债务的阴影里,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需要的是幸福。
西门宏说,那怎么办呢?二人陷入了沉思。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2 20:44:53 +0800 CST  
敬告各位朋友,星期天有事缠身,不能支持朋友,不能更新,特向各位致歉!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4 03:33:42 +0800 CST  
今天有更新,敬请期待。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5 13:47:43 +0800 CST  
14 他们逃走了
静下心来,丁花梅思考着自己的行为,我错了吗?错在哪里?是不是有违妇道,遭人谴责,被人唾骂?精神上要被套上道德的枷锁?
可是胡更不行,爬上身体时,像跟软软的草绳,软弱无力,叫人怎么不失望?没有欲望多好,可上天偏偏叫人有欲望,还是跟西门宏在一起好。
两个人县城,总得出去走动。县城太小,说不定在某个无法预定的瞬间,就被胡更碰到找到。
他们决定逃走。
休养三天后,一个阴冷的雨天,丁花梅跟随西门宏,踏上开往省城的火车,来到省城边上的一个小镇。
初来乍到,无处安身,也没找到合适的旅馆,他们躲进一个正在建设的工地,吹了半夜冷风。
第二天东寻西找,找了间民房,租下。
走进出租房,丁花梅倒吸一口冷气。一股刺鼻的霉气,迎面扑来。跟家里整洁舒适的住房相比,这里墙上布满黑黑的霉斑。蜘蛛在内结网,蟑螂在内安家。床上布满厚厚灰尘,墙上桌上留着斑斑印迹。
有什么办法呢?都是欲望惹的祸。到哪座山唱哪座山的歌吧,事到如今,丁花梅决定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他们并不丰满的钱包,警告他们必须节省,节省,再节省。
早餐馒头稀饭,中餐,晚餐吃最便宜的盒饭,米饭带有轻微的霉气。菜里没有油,大多是煮得黄黄的南瓜,茄子,黄瓜。
过惯了好生活的丁花梅,吃不下。实在饿得不行,才勉强扒几口。
他们每天出去找活干。然而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没有熟人,好几天了,没找到活儿。
房东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如狼似虎的年纪,不算丑,也不算漂亮。去年一场车祸,夺去了她老公的生命。
没了老公,她感觉生命失去了完整。西门宏的出现,以及他们艰难的生活,觉得有机可乘,她似乎看到了幸福的曙光。
很多时候,丁花梅跟西门宏是一块出去找事做,一块回来。
这天却例外。丁花梅提议,二人分头去找找看。找到天快黑了,丁花梅还没回来,西门宏却回来了。
房东将他叫进屋,请他坐下,问他吃饭没有,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西门宏苦笑一声说,出门在外,口袋空了,填饱肚子都成问题了。房东拿了瓶啤酒,递给他说,你先慢慢喝,我去给你炒个菜。
等她炒了葱煎蛋,白辣椒炒五花肉端上来时,啤酒已经喝完。房东又给他开一瓶时,西门宏才注意到她穿的低胸的衣服,胸部边上白白的圆润的肌肤,露在他眼里。
我早吃过了,趁热吃,房东说。西门宏也不推辞,毫不客气吃起来。房东坐在旁边,看着他吃,微微笑着。
吃饱了,喝足了,房东右手摸上他的右肩,说他肩上有只蚊子,就势捏了他一把。
西门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哪有什么蚊子。有蚊子是假,捏我一把是真。他明白她的心思。
房东说我卧室的灯泡坏了,你帮我换一下行不行,黑咕隆咚的,睡都睡不踏实。西门宏点头,算是回答。
她今天会回来吗?房东问他说。他知道房东说的她,是指丁花梅。
回,肯定回。西门宏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谁呢?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5 18:42:0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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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6 19:26:2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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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6 19:27:49 +0800 CST  

15 去了红灯区
丁花梅回来了。
他说:“我先安排她吃个盒饭,一会就来。”
西门宏拉开门时,房东故意把手搭在他肩上,让丁花梅看到。丁花梅白了他们一眼,气冲冲走进出租房里了。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丁妹妹,还没吃饭吧?吃饭去,”西门宏站在门外喊道。
“我要吃什么饭?你吃得红光满面,嘴角流油就行了,”丁花梅怒气冲冲地说。
他将门拍得啪啪响。“开门,开门,房东要我帮她做点事,请我吃顿饭,你听我解释。”
“你有劲,有力气,是个强壮男人,她当然请你做事了,如果还请我看你们孤男寡女,做事时的现场直播,我倒是愿意看看激烈场面的精彩。”
“别疑神疑鬼的。出门在外,处境艰难,我们不要吵架,行不行?我给你买盒饭去了,一会就回来。”
西门宏下楼,去附近的小饭店,买了个比平时贵一倍的盒饭,三荤一素,花光了身上最后一点钱。如果明天还找不到活儿,就要陷入没吃没喝的境地了。
他回去敲门,一边又一遍,她还是不开门。没法,他只得去房东那里,取了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去,丁花梅已经睡上床去,头也用被子蒙住了。
“起来,吃饭,”他去掀被子。
丁花梅坐起来,就在床上,拿了饭菜就吃。
西门宏的手机响了,只听他在电话里说,什么,老娘肚子痛的毛病又犯了;肠癌,那可怎么办了?动手术,动手术的钱我也想不到办法;医院都这样,没钱交了,是停药了不治了的;我在外边,身无分文,回家的车费都没有……
焦急,痛苦,心烦,苦闷,西门宏在那间狭窄的出租房里,来来回回踱步,紧锁眉头,长吁短叹。“偏偏这个时候,雪上加霜啊,”他自言自语说。
丁花梅从电话里推测,她老娘得了癌症,要手术,没钱交了,医院停了药。真是祸不单行。
“睡了吧,急也没有用。我们会有办法度过难关的,”她安慰他说。
他整整一夜没有合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们又去找事做。穿梭在省城的街头,他们看到一家饭店招洗碗工。他们就去跟老板说好,让丁花梅前去试试。
下午她就去上班。饭店的生意出奇地好。她一个人洗碗,不停地洗,搞得手忙脚乱。服务员端进来的碗还是堆成小山似的洗不完。她腰酸了,腿痛了,双手泡在水里,白白的,像是放在室外的胡萝卜上面下了霜。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她在心里叹气说。
老板过来数落她说,不行,你这人真不行。
我不干了,她下定决心。吃了晚饭,碗还没洗完,就走出饭店,没做说明,跟老板招呼都不打,就炒了老板鱿鱼。
她漫无目的,走在街上,跟她此时此刻悲哀到了极点的心相反,大街上的人,一张张笑脸,春风满面地来来往往,霓虹灯的光,五颜六色不停地转换,鲜艳夺目。一辆辆豪华小车,在身边奔跑。
别人的光鲜,照在身上,悲哀却落进她心里。唉!明天,我还有没有明天?明天早餐的面包在哪里?中午的午饭又在哪里?西门宏呢?既然跟了他,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他的难处就是自己的难处,他老母治病的钱又在哪里?
不安,焦虑,忧愁袭上他的心头,不想回阴暗发霉的出租房,她漫无目的在省城的街头转圈。
转了一会,她也不知到了哪里,也不知身居何处,反正是一个偏僻的角落。一间间昏暗的房子里,亮着昏昏的红灯。一个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向从这里经过,朝望向她们的男人招手。
丁花梅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她眼睛一亮,眼下,摆在自己面前的就这条路了,走,还是不走呢?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7 19:01: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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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7 20:36:37 +0800 CST  
16 碰到尴尬了
房东再次将西门宏叫进她房里,说她远方有个老表,快四十岁了,还单身,问他有没有可能,回家乡找个女人,卖给老表做老婆。
西门宏问他愿意出多少钱。
房东做了个手势,双手食指交叉,叠在一起,形成一个十字。
西门宏说,最少十五万。如果愿意出十五万,三天内就可找到女人送过去。
三天时间,他回去的话,来一天,去一天,中间就一天时间,他找得到女人?房东不敢相信。就说三天时间找到,给他十六万。
西门宏说,我还不用三天。
他夸口吹牛吗?不是。他说的女人,是丁花梅。他豁出去了,现在太需要钱了。只有卖掉她,来钱最快,可以缓解燃眉之急,有钱给老母治病。
夜深了,丁花梅还没回来,她在哪呢?
她走进红灯区,放下身段,卸掉清高的外衣,跟老板娘说了她目前的困境,要选择干这一行,恳求老板娘收留她。
老板娘欣然同意,又多一个赚钱的人,多一份收入,何乐而不为?
带着羞涩,带着作贱自己的心,带着回不了家的绝望,带着要生活要生存的理由,她接待了第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可能是个农民工。谈过价钱之后,就跟她进了屋,脱掉裤子,就让男人直奔主题。
这个男人兴许憋了很久的缘故,仅仅折腾一分钟,就如大坝放开闸门,将体内的洪水发泄完毕。
就像街头卖肉的那样,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钱。她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从此,面包会有的,牛肉也会有的。
她很晚才回去,西门宏揉着睡眼惺忪的睡眼来开门。
西门宏问她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干什么去了。她不想让他知道,就搪塞他说困了,睡觉,问那么多干吗,然后倒头就睡。
西门宏想两三天后,她就成了别人的老婆,趁现在还在身边,她还不知情,抓住时机,跟她亲热亲热。就势爬到她身上,她十分反感地将他推开,十分不满说:“别烦我!”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冷淡。问她原因。她说困了,得睡觉了。背对他,只顾睡他的觉,不理他。
西门宏出去了。他不是去找事做,而是跟房东去租车。只要租好车,就将丁花梅骗到房东的老表那里去,完成买卖交易。
他中午回家,打开出租房的门,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碰了个正着。那个男人因为只顾边走边整理衣扣,没能注意到西门宏,他尴尬地朝西门宏笑笑,迅即逃离了。
西门宏也不追赶,而是质问刚刚穿戴完毕的丁花梅怎么回事。
丁花梅没辙了,只得拿起一张票子,朝他甩了甩。并坦率地告诉西门宏,说跟他做了交易。辛苦的工作不是我丁花梅干得来的,而你西门宏,迟迟找不到活儿,总不能异地他乡,活活饿死。选择这种交易,是万般无奈之下被逼的。
她还告诉西门宏,因为去很多人知道的红灯区交易,老板娘要抽走多达两成的费用,就对那些有需要,对她身子感兴趣的男人,要了他们的电话,约他们来这里交易,以获取最大收益。
西门宏说,你不经我同意和允许,我能容忍吗?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29 19:53:10 +0800 CST  
写的不怎么样吗,阅读量那么少?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30 16:45:18 +0800 CST  
谢谢各位朋友支持!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6-30 19:35:20 +0800 CST  
17 偷听到阴谋
丁花梅说:“你算老几,我干什么还用向你请示,还需要你批准吗?拉倒吧。如果你有本事能挣足够的钱养活我,才有资格说这话。吃呀,穿呀,住呀,用呀,你哪一样能够满足我?”
“你出卖肉体,其实是出卖你的灵魂,你太光彩了!”
为了在省城扎稳脚跟,为了今后二人能过安稳生活,为了挣钱给他娘治病,他竟不理解,他竟然还指责。
丁花梅骂道:“还不因为你没本事。有本事的话,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很多男人听不得别人指责说没本事,西门宏也不例外,他暴跳如雷说:“没本事你跟我流离漂泊干什么?没本事你当初为什么还要跟我好?骚货!胡更说的没错,婊子,臭婊子!”
“谁都可以骂我婊子,唯独你西门宏没资格骂我婊子!我是因为你才堕落成婊子的。”
“被你贤惠,温柔,体贴,漂亮的外表迷惑,谁知你竟不如我家那黄脸婆的人品,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被你害惨了。你这短命鬼,我当时怎么就瞎了眼,跟一个没良心的人好上了呢?”
丁花梅不想跟他纠缠太久,她惦记着去红灯区做交易。虽然贱,虽然被很多人鄙视,但收入可观,来钱快,而且没人记账赊账,笔笔现钱,她爱上那一行了。
打开房门,要穿得鲜艳。她去阳台取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去那里,以引起男人的兴趣。
西门宏望了她一眼,不屑地说:“又准备开始去卖了。”
“我卖不卖关你屁事。”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要不要给你做做广告,做做宣传?”
“你这挨千刀的,遭天火烧死,遭车撞死,千万别出门,只要一到外面,就遭报应回不来了。”她边骂边开门,不顾一切,继续去红灯区。
夜很深了,丁花梅才回出租房。西门宏不在,这么晚了,他哪去了呢?前天房东请他吃饭,难道去她那里鬼混去了?
她打开门,走向房东的房间,里头亮着灯,有人说话。声音不大,却隐隐约约能够听得清。
房东说:“抓紧,得抓紧,尽快,得尽快。她干那一行,很赚钱的,等到她有钱了,你要骗她去我老表那里,给他做老婆,就不可能了。”
西门宏说:“真要下手,还真有些于心不忍,下不得手。”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畏畏缩缩,哪干得成事,哪弄得到钱?”
过了好一会,才听西门宏说:“十五万,十五万一分都不能少。”
“这个我可以担保。”
“我也不敢保证人到他家里以后不跑,跑掉了我可不负责。”
“那是我老表的事。放心,他看管得严,她老爸老妈,左邻右舍都帮忙看管,那种地方,得走八十里山路才有车坐,她插翅难逃。我是受我姨妈所托,拜托我帮我老表找个老婆。否则,我赚不了半分利润的事,我才懒得管呢。”
“宜早不宜迟。明天就行动。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西门宏说完这句就出来了,见到在外偷听的丁花梅,大惊失色道:“你都听到了?”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7-02 09:02:43 +0800 CST  
18 她摔死了吗
“嗯,嗯,”丁花梅支吾着,立即回出租房。
完了,一切完了,她听到了,办不成了,西门宏的脑子很乱,跟她进屋。
白天洗的衣服还没晾,西门宏提起桶子,去阳台上晒衣服。
丁花梅跟他到阳台,厉声骂道:“你这乌龟王八蛋,坏透了!”其实从他们的话语中,她只是猜疑,他们商量着对自己不利的阴谋。此刻赶出来叫骂,是试探的。
“别想太多,你还不知道我吗?”
“还要向我下手,你良心被狗吃了,”她进一步试探说。
“我压根就没答应她。她出的主意,她唆使我,自始至终我都没答应。”西门宏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该死,这不等于承认跟她一起合谋吗?
“你说宜早不宜迟,我听得清清楚楚。”终于得到确认,丁花梅怒火中烧,端起她晾衣服,里头还有水的桶子,朝他身上泼去,完了又将桶子朝他头上砸去。
西门宏一身全湿了,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说:“住手,事情不是那样的。我跟她说的事,是别人,不是你,跟你不沾边,没半毛钱的关系。放心,就算我辜负天下所有人,也不会辜负你。”
丁花梅顺手操起一根棍子,朝他打下去说:“谁信呢?今天才把你看明白,看透。你这人,是个有人生你,没人教你的混账东西。我前世造的什么孽,怎么就跟一个丧尽天良,狼心狗肺的家伙好上了呢?”
说到西门宏的痛处。他幼年丧父,他娘管教不了。以前谁揭这个短处,他跟谁急。此刻,他也不容忍。他一边抢棍子,一边回应道:“你住口!再不住口,老子打死你!”
丁花梅死死抓住棍子不放,嘴里叫着嚷着:“我给你打,把我打死,我就解脱了。”
西门宏要夺过棍子,一紧一松,多次反复。丁花梅招架不住,往阳台边上的栏杆上靠。
栏杆是木质栏杆,房东新建房屋时,用的以前的旧料。旧料里藏着啃食木料为生的蛀虫,将木质栏杆蛀空了。
西门宏抓住木棍往前顶时,丁花梅往后退,朝栏杆上靠。蛀空了的栏杆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一下断了。她一个踉跄,摔了下去。
他们租住的房子是四楼,屋后是刚刚搭起来的大棚,可能要开始种反季节蔬菜。丁花梅摔下去后,摔到大棚上,再从大棚上摔地上了。然后一动不动,没有哭声,没有叫声。西门宏看不到她有任何挪动的迹象。
这么高摔下去,她肯定没命了,西门宏吓懵了。看样子,这条年轻的生命,转瞬之间,升入了天堂。怎么也脱不了干系的,重则赔命,轻则坐牢,怎么办呢?
逃!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急急进屋,拿了她的手机,打开后盖,取出手机卡,丢掉。翻找自己的物品时,意外发现枕头下面有个日记本。日记本里夹着一百元现金。带上夹有现金的日记本,匆匆逃离现场。
茫茫夜色中,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呼啸而来。这么快就有人报警了,他吓得惊慌失措,往哪躲呢?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7-04 15:25:15 +0800 CST  
水平能力还是有问题,不然,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击率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7-05 11:10:13 +0800 CST  

19 她写的日记
身旁有辆中巴车,他急忙躲到中巴车侧面,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警车拐弯了,不是朝丁花梅摔死的地方驶去,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才稍微有些放松。
到天亮坐车,还有两个多小时。他原地坐了一个小时后,在车站附近的街上,来来回回走着,忐忑不安。
车站第一辆车出发了,是一辆开往地级市的班车。车上还有八个空位置,他拦下,上去了。
在车上,他诚惶诚恐,想着与她发生的故事,想着她的为人,唉!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莫非她有预知,先知先觉,日记本里已写了遗书?不可能的。到底写了些啥呢?带着好奇,他取出日记本,里面写的文字不多,一个六十页的本子,三页还没有写满,里面间隔很多空格。字是正楷字,一笔一划,还算工整。
他读开了——
每一个人都有难处,胡更,西门宏,曹井天。西门宏他们的难处更迫切。一个人,总得有点良心。胡更没法还,我用积攒下来的钱,去解人家的燃眉之急,理所当然。

西门阳光,在我心目中帅气,而且能够满足我,我喜欢。但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物质方面,肯定没能力让我满足。人生,就是这样不能完美。

胡更跟我吵架,预料之中的事。毕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有什么办法呢?七情六欲,人皆有之。我摆脱不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摆脱不了。我需要幸福。胡更给不了,要吵,就吵吧,谁怕谁?生活,需要激情,不能一潭死水。要活就活得洒脱,要死就死得干脆。

我愿意跟他走。跟他在一起,快乐。快乐是人生的真谛。长期阴暗,忧郁地生活,那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结婚三年,还没孩子。别人家有孩子的家庭,是多么幸福。我也要生自己的孩子,我也要享受做母亲的权利。没有孩子的家庭是残缺的,不完整的,不幸福的。胡更没有生孩子的能力,西门宏应该有。跟他好,即使是个错误,我也认了。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处境的艰难,超乎常人的想象。为什么省城的人,那么光鲜,那么有钱?想不清。想不清也必须面对,无法逃避。困难是有的,贯穿整个人生。人的一生,就是不断与困难做不屈不挠的斗争。希望,总在最后一刻产生。我憧憬着,向往着。

豁出去了,贱就贱吧。放开点,生活所迫。他整日愁眉苦脸的,看着都不舒服。电话中听到他老母肠癌,需要手术,不能耽搁。必须尽快赚到手术费,让他娘早日摆脱病痛的折磨,早日恢复健康,除了做这交易,能换来钱外,别无选择。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7-06 15:25:42 +0800 CST  
20 恐怖的夜晚
看到这里,西门宏的眼睛湿润了,捶胸顿足。整车的人,以为他是疯子。
她的所作所为竟然全部为了自己,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女人,竟然决定卖掉她!虽然没能卖成,却抢先一步去了天堂,悔不该呀,悔不该!迟了,后悔也迟了。西门宏想,她去天堂,我只能下地狱,不,我没活够,躲躲藏藏也要活下去。
身上的钱很快用完了,生活没了着落。他去找活儿,从早晨一直找到傍晚,没人愿意收留他。
没钱住旅社,没钱租房,涵洞成了他临时的家。
睡在捡来的纸板上,盖上捡来的薄薄的床单,百感交集。
模模糊糊中,丁花梅苍白的脸面,穿着青色的外衣,飘然来到身边。
“拿命来,一命抵一命,拿命来,一命抵一命,”她发出低沉,恐怖,而又阴森的声音。
他颤着,抖着,害怕极了,急忙跪下,向她磕头,忙叫:“仙姑饶命,仙姑饶命。”
“你觉得我会饶了你吗?”丁花梅说着使出足足有三寸长指甲的右手,向西门宏的右眼抠下去,右眼被活生生地抠出来,伴随着他的叫骂:“如此对待有功之人,害人不浅,掏出你的狗眼,弄瞎你的狗眼。”
西门宏一点也不觉得痛。这就奇怪了,变鬼后的丁花梅,使的什么妖术?他想问她,却始终没有问。
丁花梅又发话了:“你的心,一定是黑的,活在世上有什么用?不如给你换个心脏。”她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牙齿,吐出长长的舌头,一手抓向自己的心窝,将她自己红红的心脏轻而易举地抓了出来,托在手上。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掉。
她抓了他的头,将心脏放在他的嘴巴上。滴出来的血液,已经变成白白的牛奶,缓缓滴入他的嘴里,却是凉凉的,咸咸的,涩涩的。
慢慢地,血液变的乳汁,越来越少,往下滴的速度,越来越慢。果真像她刚才所说的,心脏慢慢变黑,不久,一颗像木炭一样,黑黑的心脏,托在她手上,没了血液。
“取掉你的黑心,卸掉你头颅,扯掉你的双手,拉掉你的双脚,再将你空洞的躯干,丢进火海焚烧,化为灰烬,我就算报仇了,”丁花梅大声阴笑着。
根据她刚才的举动,她可以说到做到,这不是吓人的。残忍,太残忍了,恐怖,太恐怖了,吓人,太吓人了。西门宏直冒冷汗,浑身哆嗦,身子像打摆子一样,不停地抖动。
“大火,给我燃起来!”丁花梅口中念念有词,魔法一指,大叫一声,身边立即燃起熊熊大火。
丁花梅下手了,双手抱住他的头,先是轻轻地摇了摇,脑顶拍了拍,然后大叫:“一二三,起!”用力一扭,头就被她扭下来了。跟平时血流如注不同,没有血,没有筋,像从人们制造的假人身上扭下来的。
将头轻轻放在地上,她又去扯她四肢,扯下来扯得轻而易举,似乎没费吹灰之力。扯掉之后,同样不流血,最后她抱起他的躯干,朝火海丢了进去……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7-09 06:40:59 +0800 CST  
21 遇诡异事件
在火海煎熬,就有了剧烈的疼痛,使他从恶梦中惊醒。阴冷的北风,在涵洞里肆无忌惮地穿梭。他觉得冷,又觉得怕,没了丝毫睡意。
人生就是无常,意外常常在某个无法预料的瞬间发生。丁花梅没出意外多好,不该听房东的,不去谋划将她卖掉多好,亡命天涯的苦,才刚刚开始。
生活,还得继续。西门宏花了两年时间,终于在这个地级市的扎稳脚跟,稳定下来,在城市的边边上租了门面,开起废品店。
废品店开张第一天,西门宏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他拿了一挂长长的鞭炮,开了门,要去燃放。
打开门的刹那,门上掉下一团牛屎一样的东西。这团东西先是掉他头上,然后滑落了。
西门宏定睛一看,是只巴掌大的癞蛤蟆,腰上还绑着一根短短的麻绳。
他心里十分纳闷,这是哪来的呢?难道是什么不良之兆?他做了要踩死他的架势,它便跳跃开了。一跳,又一跳,跳进房屋前边的草丛里去了。
更加叫他吃惊的是,癞蛤蟆跳过的落脚之处,现出一个个白色的脚印。脚印不长,跟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女人的脚印差不多。
它跳过之出,怎么会留下人的脚印?他百思不得其解。脚印大小似乎跟丁花梅的差不多。夜里梦到过她很多回,昨晚又梦到她了,难道她一直跟随自己,冤魂不散?
出现这样的诡异事件,是什么样的征兆。他不知道,他需要得到答案。
开了店,开了门,生意还得照做,也比较胜利。开张第一天,收购了近一千元废品,纸板,破铜烂铁,废旧塑料,易拉罐等可回收利用的物品。
晚上关了门,跟房东古丽思聊到早晨的诡异事件时,古丽思说得找个人破解。距这里三公里处,有个林阿婆,附近的人,遇到怪异事件,以及其他一切想求神问事的种种需要,都去找她。诸多事情,经她指点,能够逢凶化吉,避开灾难。
当晚在古丽思的陪同下,赶到林阿婆的住处。她住乡下,一个山沟沟里,五十岁上下,有点胖,看起来很精明。
古丽思将西门宏遇到诡异事件,直截了当跟林阿婆做了说明。
林阿婆随即摆上香案。古丽思向林阿婆示意,西门宏立即按之前的约定,放上一百元钱的红包。
林阿婆烧纸,拱手作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拇指轮流在其余四个指头上掐来掐去,像是在算什么。然后翻起白眼,拿起一个鸡蛋,做探视状。
操弄一会后,林阿婆退下了。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交给西门宏说:“你回去将小布包,今晚挂在你店面大门外边。明天清晨,你一起床,如果里头有活宝,你就平安无事。如果没有,恐怕此地不宜久留。”
西门宏说:“为什么呢?”
林阿婆说:“经过我刚才的探视和算定,你本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却带了别人的漂亮老婆逃走。这段孽缘,有个冤鬼,阴魂不散,时刻跟随你左右。刚刚给你设了法,如果有活宝进入小布包,证明我刚刚设的法有效。那个冤鬼我请祖师爷关进了阴曹地府。如果没有,则需另请高明,你也得另外换个能镇魔除邪的地方。”
西门宏还要详细询问,林阿婆却不肯多说,告诫他这里面的玄机,不能随随便便透露,于你于我,知道多了,有百害还无一利。
古丽思说,你就别再问了,我们回去。
西门宏在心里寻思,她说的冤鬼,显而易见,说的丁花梅。她真探视得到?否则,她一个陌生人,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他带着疑问祈祷,心中默念,菩萨保佑,明天早上的小布包里有活宝。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7-10 20:50:04 +0800 CST  
22 果真有活宝
照林阿婆的交代,他当晚回去,将小布包挂在废品店外面的大门上面。小布包很小,黑布做的,三个指头宽,食指那么长,比一张火车票还小。一粒按扣将口子按紧了。他要将按扣打开,以便活宝容易进去。
古丽思阻止了,说活宝容易进去,也容易出来。林阿婆很神的,即便没有口子,活宝都能进入小布包,出不来,何况这个小布包还有口子,就看你有没有那命。
西门宏将信将疑,按她的意思将小布包挂上了。心里还是产生疑问,林阿婆有那么神吗?还不太晚,西门宏将客厅的电视打开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古丽思扭动着腰肢,晃动着圆圆的大屁股,从西门宏的身前走过来,走过去。
西门宏伸手,抱他坐在腿上,他的双手却搭她腿上。
她顺从他,没做反抗,没有推却。他感到她屁股的圆润,在腿上摩擦,晃动,带来躁动,让他立即有了反应。
他的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揉摸,慢慢地,慢慢地向中间滑动,滑动到风光无限的小溪中央,似乎感觉到了泉水的浸润,流淌。
小溪中央像发电机发出了电,传入西门宏的大脑,立即使他思维混乱,心神荡漾。
“我先去洗个澡,”古丽思边说边走进浴室。
浴室虽然关着门,哗哗的流水声,传进他的耳里,影响着他的思绪,他再也不能镇静了,把持不住,站起身,走近浴室。他侧耳细听,似乎想听出她脱光衣服,在水流下面,诱人的胴体,到底是什么模样。却只听到喷头喷水的声音。
他边敲门边喊道:“我们一起洗好不好?这样能节约用水。”她顺从地将门打开了。白白的水蒸气下,她看见水珠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流淌,滴落……
他顿觉血液沸腾,迅速脱光衣服,站到水下,然后抱住她。在热水下抱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搬她这里来住,已经六个月 ,跟她搅到一起,不是第一次。
六个月前认识她,纯属偶然。那时她和现在一样,在城里一家超市上班,他还在捡废品。她下班时,碰到他,顺手将手里喝光了饮料的易拉罐瓶子,递给他,四目相对时,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她主动问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干这样的行当?
他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他要成为破烂大王。过段时间,就要开废品店了,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门面。
她就说她家里有店面可以出租,要不要去她那里看看。
正好三天前,西门宏跟别人闹了不愉快,急着要换地方租住,就跟她去看了,他觉得合适,租了她的房子。二人就这样认识了。
他问清了她的名字叫古丽思,并慢慢了解到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个六岁的儿子。三年前跟老公建了栋四层楼的房子,花费七十多万。
建房前他们的实力并不雄厚,仅有三十万存款。其他的钱,全是借的。为了尽快还清债务,她老公打起歪主意,出外行骗。专骗老年人。半年时间骗了三十几个老人,二十几万。前不久,东窗事发,被警方抓了进去坐牢。
古丽思也算一个有姿色的女人,没有老公在身边,她是孤单的,寂寞的。西门宏的出现,填补了她心中的空缺。
西门宏也一样,古丽思填补了他心中的空白。
天不亮,西门宏就起床了,他惦记小布包里的活宝。
拉亮电灯,打开大门,挂着的小布包,在摇晃。取下小布包,抓在手里,他觉得里头有个小东西在动,一跳一跳的。
他将按扣打开了,轻轻挤压底部,一只拇指大的癞蛤蟆,跳将出来。活宝,里头的动物就是活宝。神,林阿婆真神!
可以长久地在这里呆下去了,西门宏安心了,高兴了。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7-11 20:38:28 +0800 CST  
23 鸡蛋变石头
可是他感觉丁花梅还常常跟随在身边。
这天,生意很淡。中午,躺在店里的椅子上。恍惚中,丁花梅穿着白色连衣裙,飘着长长的秀发,满面春风,像织女下凡似的,飘到他跟前。
“吃饭了吗?”她还像以前那样,发出十分温柔的声音。
他感觉压抑,喉咙像被什么压住似的,讲不得话,发不出声,只能使劲地摇头。
丁花梅摸出六个鸡蛋说:“饿了吧?你吃四个,我吃两个。”她的关心还像以前一样没变,将四个鸡蛋放他怀里,将剩下的两个,剥了就吃。
虽然是在睡梦中,西门宏心里却明白,她死了。死人的东西不能吃,就迟迟没有动手。
丁花梅则不由分说,抓起他怀里的鸡蛋,就往他嘴里送。西门宏看得清楚,四个鸡蛋,转眼之间,变成鹅卵石。
他一口咬下去,僵硬的石头,叫他的门牙都咬破了,流出血来,满嘴鲜血,痛得哇哇叫。醒了,大白天的,是丁花梅托的梦么?
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古丽思没去上班,帮他抹掉嘴角睡觉时流出来的口水,就像刚才睡梦中的丁花梅。
“刚才咿咿呀呀的叫什么,是不是又做梦了,说不出话?”古丽思问他说。
“我又梦到一个死去的女人了,”西门宏将刚才的梦,说给她听。
“你是想她了,又加上饿了吧,我给你煮鸡蛋去。”
西门宏亲眼看见她拿了新鲜的鸡蛋去了厨房。不一会,她喊西门宏说:“西门哥,蛋熟了,快进来吃。”
西门宏揭开锅盖,锅里煮的却不是鸡蛋,而是鹅卵石。跟刚才睡梦中的情景,基本一样!
“怎么可能?我明明煮的鸡蛋,”古丽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福是祸我不清楚,你再去找找林阿婆。”
跟刚刚的梦连在一起做分析,这应该不是巧合,是丁花梅在捣鬼。西门宏听从她的,独自一人赶往林阿婆那里。
在路上,他想起跟丁花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她为了自己背叛了丈夫,心地善良。编造房屋垮塌,老母住院的假象,她信以为真。除了将私房钱拿出来替丈夫支付工资外,还拿出两千元现金,陪着去信用社,打回去给老母治病。
差点被她丈夫捉奸在床,急急从她家楼上跳下去,摔伤脚后,住院期间,她天天来看望。第一天炖母鸡汤,第二天炖筒子骨汤,第三天炖排骨汤,第四天炖猪脚……
出院那天,为了自己不挨她老公的揍,她要自己先走,她却挨打。初到省城,没找到活,面临生存困境,出卖肉体,出卖灵魂,只为攒钱给老母治病。
她是不甘堕落的。她有她的高傲,也有她的苦衷。她是看不得自己愁眉苦脸,为了分忧,才作贱自己。
她开始不说去红灯区出卖肉体,可能是为了二人的关系,还能像以前一样继续甜蜜。
跟丁花梅对比,老婆黄西瑶远没这么好。她来自临村,跟自己一样是农民的子女,没读什么书,小学都没毕业。
她天生就是一个干农活的料。长年在外打工,她一个人在家,里里外外全靠她一个人操持。无论上山砍柴,下田耕种,田间杀虫,除草,居家喂猪,她都干得来。
每次回家,她虽然都做好吃的菜,但没酒,也舍不得买。一个喝酒的男人,没有酒,就像汤里没放盐一样,索然无味。
黄西瑶没有女人味,不温柔,更别说什么浪漫了。
她从不让自己牵手,从没有过像丁花梅那样,从上到下轻轻抚摸,然后把头埋在心窝,细腻的皮肤贴在肚皮上,静静地听心脏跳动。
她舍不得吃,也舍不得穿。能吃苦耐劳,勤俭持家,照看孩子无微不至。别人说她是贤妻良母,自己却感觉跟她一起生活,没劲。
楼主 强强联合2017  发布于 2018-07-17 15:20:34 +0800 CST  

楼主:强强联合2017

字数:48461

发表时间:2018-06-07 02:39:2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0-27 11:58:25 +0800 CST

评论数:175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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