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在东北的江湖岁月


很正常。我们不要把歧视想的那么可怕,我也经常被别人歧视——因为我确实有被歧视的缺点,如果我在乎,我可以改,如果我不在乎,我可以继续走我的路,让别人咋呼去吧。

说句最到家的话,我就是那个停车在路边,解开裤子旁若无人对着田野小便的男人,我老婆为此歧视我很久,我始终没改!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10:08:59 +0800 CST  
哈哈,说远了,继续说本山。

那个大学曾教授的批评建议我看了,人家本山想听意见,想听坏话,真话,可是这家伙来参加研讨会,骗了顿饭吃不说,批评的东西说的都是些官方语言,这种批评换几个词马上就可以变成批评别人的语言,反正要求的尺度都和党ZHONG央一致,和诺贝尔文学奖标准相同,和圣经里的胡说八道异曲同工,老赵一听就生气了,妈的,这个骗吃骗喝的东西,老子要听真话,坏话,你这个肯定不是真话,但是归纳入坏话行列,还侮辱人家坏话,因此一顿反驳,把那个家伙说的都无法回小学给孩子们上课了,因此发动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上网用马甲来黑本山。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10:10:02 +0800 CST  
我也感觉这个家伙说的太讨厌,如果给我一把枪,我都想打暴这个伪君子的头。他有很多支持者,发贴支持他,认为本山没有风度,反击的语言像无赖,认为赵本山既然是公众人物,拉出的屎必须符合圆周率,每回答一个问题都必须符合马列ZHU义MAO泽东思想。如果本山稍微有稍微没有涵养,没有素质,这些家伙赶紧派三个代BIAO给你拉上刑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每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的风格,我们不能没屁隔棱嗓子要求一个表演杂技的多学习古代文学,一个说相声的多练习一下少林武术,更加不能要求一个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赵半山全面深刻得体现出当代农村进程中历史的本质真实。

《乡村爱情》我看了,我非常喜欢里面的讽刺风格,虽然有些素材笑料确实生硬,例如小沈阳没事就甩头发就很无聊,莫名其妙。再有村主任变更的素材就缺乏生活,居然就几个男主演来投票,好象这个村子就这几户人家似的。当然还有很多,我不是来开研讨会的,没有饭吃,所以也就不多说了。

最近那些山黑们(黑赵本山人的缩写),很猖狂,理论一套一套的,都很会上纲上线,但是一深入探讨就没词,翻来覆去那几句话——你不能剥夺我批评的权利!赵没有涵养素质不配当人民艺术,一个加拿大国籍的演员有什么权利代表中国人民,包括国家应该承担责任的蚁力神等等陈词滥调。

我实在不想和这些人一般见识,这些人普遍都有一个代号——小人!如果谁敢拿枪打暴老赵的头,老子第一个先干掉他!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10:16:36 +0800 CST  
请病假——北方业余杀手(364)(

我的病假条快到期了,为了能安心在俄罗斯厮混,必须尽快再整一张,否则我是不想面对单位领导那张忧国忧民的苦瓜脸。

医院那位天仙护士姐姐已经很久不见,一想起她那端庄大方的样子,我就心潮澎湃。

我梦想中的老婆不能像何老师那般妖娆,太招人,我这个比较低调的男人和她在一起,总有点在家天天受尽欺辱的感觉,老婆的标准更加不能是林洁那样的盛气凌人,天天斗嘴绝对不是家庭生活中温馨的基调。当然英姬不错,适合像丫鬟一样照顾我这个地主老财,但是唯一的不好,就是身份问题,太让人提心吊胆。至于娜达莎,那是一种异域的诱惑,是一种扬我国威的挑战,至于后果,我还没来得及细想。

而这个护士姐姐——我感觉我未来的老婆如果是她这样,确实不错,我一天到晚忙着做生意,她白天在医院上班,晚上回来照顾我,而且微笑那么甜蜜而不油腻,身材那么婀娜但是又透着一丝高雅。和她生一个孩子——取我们两人之长,将来没准可以当个国务院总理什么的,遇到个大灾小情,含泪哽咽的样子都那么楚楚动人。

可惜人家已经结婚了——我真羡慕他的男人,能娶到如此完美的女人,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分,这个尤物——不能使用这个词,我觉得这个词十分亵渎她。

少妇——这个词太暧昧了,想着想着,眼前全是丰臀翘胸的女人,我坐在去医院的车上,情不自禁傻乎乎地笑了。

很顺利,在化验室找到了洪柳,她看到我眼前一亮,十分热情地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机器使用的怎么样?”我一副厂家售后职业的嘴脸。她们化验室其他的工作人员赶紧唧唧喳喳过来夸奖这个免费的东东不错,然后询问我是否可以再给她们领导送点。

“人家也需要挣钱呢,别总这样。”洪柳连忙制止住那几个得寸进尺的大姐,我对此十分感激,太理解人了。

“有什么事吧?”她问我。

“确实有点事。”我笑着说。

“还是那个事?”洪柳真的十分聪明,马上猜出了我的来意,于是二话没说,一会就拿出了一个化验单交给了我。

“姐,太谢谢你了。”我真得十分欣赏这个女人的爽快,看着她凄厉喀嚓的凌厉劲,就不由黯然神伤——自己什么时候能找到如此美丽大方,善解人意的女人当老婆呢。

“别客气,也帮不上你什么大忙,以后需要的话打个电话就可以。”

我一听连忙顺杆往上爬,“你电话多少。”

她告诉我号码,是她们化验室的电话,我也没有介意,存在手机里,然后说,“姐,你不是有我名片吗,有什么需要到时候你随时联系我,改明我请你吃饭。”

“别客气,到时候再说。”美女回答得结果让我看到了希望,我请吃饭的伏笔没有被她拒绝,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我没有继续耽搁,如果没完没了,一是讨厌,二来旁人看了也不好。

我开了病假条就直接走了,虽然我还想去看她一眼,但是我不想让她看出我的不怀好意,我这么多年一直冒充一本正经的男人,效果不错,让我像老包那样无耻,我实在无法做到,尤其是面对如此冰清玉洁的少妇。

交完病假条,又和志辉墨迹一会伟大的俄罗斯倒运木材计划,把这小子听得兴奋不已,一个劲夸我是人才,我也有点飘飘然,出来走在单位大院中间的时候,我俨然已经有点指点江山的豪迈气势了。

幸亏没有遇到矿长,这个家伙天天高高在上,正眼都不看我们这些小工人一眼,每次远远地看到他,我都用十分景仰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背影,幻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被人家如此缅怀。如果现在看到他,我肯定不像以前那么紧张地手足无措,我要大大方方地过去和他平等地打个招呼,握手的时候还要用力摇几下——小鬼,最近要注意身体,为了革命事业不要太操劳,没有去过俄罗斯吧?有机会我请你到那里潇洒一下,让你开开眼界。

领导肯定没想到我会如此有实力,于是赶紧点头哈腰问长问短,我则漫不经心地表示,自己在俄罗斯有窝子,每次倒腾个7,8百万的木材玩,至于工作吗?现在没时间来,让他担待一点。

领导穿着大氅,戴着貂皮帽,嘴角上的肥肉呼煽着,十分江湖地对我说,‘别管工作,在外面好好发展,将来哥哥腐败了,还需要仰仗兄弟你呢。’

‘放心!’我拍着领导的肩膀,‘大哥这么辛苦,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只要咱们兄弟两个联手,这个世界最终都会属于咱们的。’

在我豪言壮语的鞭策下,眼前场景转换,变成了林海雪原,我成了杨子荣,领导变成了坐山雕,周围那些专心陪着笑脸聆听我们教诲的石油工人一个个都变成了荷枪实弹的土匪。我正准备慷慨激昂地就国内国际局势进行一番惊天地泣鬼神演讲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冲锋号!

我一惊,猛然在车上醒来,赶忙摸了把嘴角的口水,坐正身姿态,旁边小客车上的人都奇怪地看我——肯定是刚才说梦话了。

我的手机继续在响,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医院化验室的电话。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7 09:20:33 +0800 CST  
一封来信——北方业余杀手(365)(

电话果然是洪柳的,一听到她的声音,我险些眩晕过去,当年对何老师那种心潮澎湃滔滔不绝的仰慕之情再次充斥全身,具体文字描述——我就不多言表了。

“冼伟,你在哪里?”

“我在车上。”

“有点事找你。”

“什么事,不如晚上请你吃饭时说吧。”我有点着急,总是超越基本过程,直捣黄龙。

“你们做广告吗?”她问。我心一凛,没有直接说NO,委婉地问,“怎么的,什么事?”

“我有个亲戚,开广告公司,你们产品要是做广告的话,可以找他们。”

我有点心凉,如果换了别人,我可能马上就拒绝挂电话了,但是因为是她,所以要留活口,我编撰道,“我请示一下公司,看公司有什么计划,我看能不能争合作一下。”

“那好,我先提前谢谢你了,事情成了之后,我请你吃饭。”洪柳很高兴,同时也等于拒绝了我晚上的邀请,不过我没有气馁,这就是所有男女交往的最普通前奏,没准这也是她辗转反侧处心积虑蓄意找的借口呢。

我如此美妙的自我安慰着。

回到家里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是单位的电话,一接听,志辉说道,“有你两封信。”

“信,刚才怎么不给我呢?“

“才到”

“哪里来的?”我很奇怪,都什么年月了,居然还有人写信,我重庆那些经常联系的同学都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啊。

“一个是没有地址——好象是国外的,另一个是新疆的。”

我一听国外的,想不出自己有海外朋友可以写信啊,娜达莎刚分开不到一个月,不可能思念我到这种地步。但是志辉翻看之后,下一句话让我顿时欣喜若狂,“好象是朝鲜来的信。”

英姬——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真想马上飞回单位,急不可耐地翻看信的内容,但是距离问题,我要求志辉看看里面都写了什么?

“我给你拆开啊?”

“没事,你拆吧。”我焦急地说道。

“没什么隐私吧?”志辉开玩笑道。

“没事,你抓紧看吧。”

“不会有反动内容吧。”这个共产党员真墨迹,我都想骂他两句了,但是知道这个人比较谨慎,所以催促道,“别墨迹了,赶紧看,写的是什么。”

志辉不紧不慢地说道,“看把你急的,什么时候还有朝鲜亲戚了?”

“求你了,大哥,赶紧看吧,回头再接受你的教育。”我有些不满,真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开玩笑都不分场合,只配一辈子当小队书记。

志辉开始拆信,但是拆的过程嘴还是没闲着,打预防针道,“这可是你让我拆的,到时候别又埋怨我。”

“行了,不埋怨你,赶紧拆吧,你不当唐僧都对不起你这张嘴。”

“你这臭小子。”志辉露出他那两颗互相不依靠的大门牙笑道。

“快念,快念。”

“这是小学生给你写的信啊。”

“小学生?”我很纳闷。

“东倒西歪的。”志辉形容道。

“什么内容?”我非常迫切,虽然志辉说是朝鲜,那是因为他看到后面的邮寄戳是韩文,按照90年代一般国人的理解,那就是朝鲜文,而我是不相信北朝鲜会有人给我写信的,我在哪里唯一认识的就是英姬,而现在她应该在韩国。

“哥哥你好 ,我现在在汉城,一切都好,不要想念,你要保重,你的妹妹。”

“没有了?”

“没有了。”

我一下瘫倒在地上,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我的英姬确实还活着,她终于平安了,我本来已经认为这辈子我们不会再有联系了,没想到她居然给我写信了,我根本不听电话里志辉的声音,独自躺在我家水泥地板上,四仰八叉,浑身酥软。

太高兴了,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她还活着,她还能记得我的地址,我爱你英姬!此刻,我那久违的忠贞感又回到了体内,什么娜达莎,什么何老师,什么女护士,都离我远点,老子要为英姬保守贞操,我要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将来——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个韩国媳妇了!

“喂,喂,喂!”电话那面志辉的声音终于把我拉回到现实。我甜蜜地微笑着有气无力地拿起电话,“就这些内容吗?”
“就这些内容,你刚才怎么了?”

“背后没有内容吗?”

“没有,就一页纸。”

“你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有照片?”

“什么都没有,我都看了。”

“地址是哪里?”

“什么地址?”

“邮信地址。”

“咱们单位啊。”

“我说的是发信人的地址!”我有些生气地喊道,说和这些党员干部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

“没有地址。”

“没有地址。”我顿时混身冰凉,“怎么会没有地址?”

“真没有地址。”

“你等着,我马上打车过去!”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9 09:34:54 +0800 CST  
另一封信——北方业余杀手(366)(
标签:杂谈

在出租车上,从摇开的车窗外吹来的寒风打得我脸生疼,我的眼泪都快结冰了,但我依旧坚持着没有关上车窗,因为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沸腾了,这个沸腾不是欢乐,它依旧是悲伤难过,而这种悲伤依旧是对未来的懵懂茫然。

到了单位,志辉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信,确实就是一张纸,而且确实字迹东倒西歪,仿佛小学生的笔迹,信的背后没有任何暗号,信封上只有我们单位的地址,没有发信人任何信息,除了背后邮戳上能看出韩文,其他任何多余的信息都没有了。

“我没有骗你吧?”志辉说道。

我没有理睬他,看来英姬现在的处境也不是很妙,这封信应该也是千辛万苦才发出来的,现在的她只不过从一个深渊走向了另一个深渊。

我的心——再次黯然。

“还有一封信。”志辉看我如此凝重,没有继续开玩笑,将另一封信推到我面前。我没有看,继续看着窗外,我现在没有心情了解其他事情,我眼前全是英姬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她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状况呢?按照我以前受党教育多年形成的思维模式,英姬无非有两种境遇,一被卖到资本主义妓院中被奴役,二被训练成帝国主义的走狗特务。

现在看来,两种情形都有可能,但是老丁费那么大劲把她整出去,不可能是为了让她卖淫,因此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那就是英姬被训练成了特务——这还稍微让我宽心一点,这项业务虽然危险,但是至少还能苟且活着。

“怎么了,这个妹妹是你——?”志辉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我苦笑了一下,收回目光,扫向桌子上的另一封信,一看发信人,我温馨地一笑,是买卖提。

我拆开信,足有三页,买卖提自从分别之后,他和赵四去了重庆,在那里玩得不错,而且专门去我们学校看了看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他现在已经回到新疆,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但是原来的电话已经欠费停机,加上打我家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所以才给我写信,他回忆了一下我们认识的过程,对我当初伸手助拳的侠义精神予以高度褒扬,然后对于一起出生入死的经历饱含深情地再次回忆了一番,最后热情的邀请我去新疆伊犁看他,同时希望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你们同学啊?”志辉以为是分到新疆油田的同学来信,笑着问道。

“是吧。”我敷衍道,然后转身告辞而去。

“不留下来请我吃饭啊?”这个家伙腐败习惯了,大咧咧地问道,我回头一笑,按道理我多长时间不来,在他的地头上,应该他请我吃饭才对,但是党的阶级教育很成功,一般领导干部是不能请基层群众吃饭的。

坐车回家的路上,我按照买卖提留下的手机电话打了过去,现在我无法联系英姬,而买卖提是认识她的,我对于他的亲切,仿佛如看见大舅哥一般。

电话通了,响了几下,却没有人接,后来被挂断,看来这小子还是那么谨慎,对陌生人比较防范。

回到家,肚子很空,王道德这个时候给我来电话,他问我在哪里,他在附近呆着正没什么事,我让他买点吃的来看我,他很不满,“又让我买,你那么多钱,怎么不买。”

“我的钱是革命的本钱。”我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的,我都饿了。”

王道德很无奈,嘴里嘟囔着,还是接受了领导霸道的指示。他买了一个猪肝罐头,又买了些方便面和啤酒,不一会就到了我家,他来请示齐齐哈尔广告的进展,同时也要正式和我谈谈利润如何分成的问题,他要的不多,按照五五分帐,我没有同意,齐齐哈尔按照他说的应该有一万元收入,我认为给他三千不少了,这个小子最后说不过我,被迫同意了。

而实际他谈的是一万五千元,那多出的5000元就是他妥协的代价,他也明白我不可能给他50%,他那么说只是想讨价还价,而当我答应之后,他在煮好面条一起吃的时候,终于耐受不住良心的折磨,补充了一句,“你太黑了。”

“差不多就行了,我也有本钱跟着呢。”

“那你就要7000元。”

“行了,别墨迹了,3000元也是你人生第一笔利润了,不少了,就去那么几趟,路费还不到300元呢。”

“好,这是你说的,我要是多谈,多出的都是我的。”

我一听当然明白现在不可能存在再给广告加价的空间了,他肯定是少报数字了。而他藏私房的秘密我也不是绝对无法洞察,但是额外多出7000元,我也差不多满足了,所以大度地同意了他的说法。而这多出的5000元是他在齐齐哈尔生意失败之后,懊恼地检讨时不经意透露的‘一万五啊!就这样没了——妈的!’

我们正吃面喝酒聊英姬的工夫,我的手机响了,是个外地陌生固定电话,我接起来一听,居然是买卖提。

“兄弟,是你啊!”买卖提听出了我的东北口音。

“买卖提大哥,忙什么呢,才回电话。”我兴致很高。

“在哪里,兄弟。”

“在大庆家里呢。”

“收到我信了?”

“是啊,要不还真不好找你呢!”我很开心,能听到久违的老朋友的声音,感谢中国移动——说实话,这辈子就由衷地感谢过这一次。

“赵四哥在重庆出事了!”买卖提说道。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9 11:35:28 +0800 CST  
兄弟们反响不热烈啊!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9 11:37:32 +0800 CST  
重庆的纠纷——北方业余杀手(367
“快说,出什么事了!”我一听惊讶地赶紧放下酒瓶子。

买卖提很沉着,简单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自从和赵四在重庆分手后,买卖提回了新疆,但是赵四继续留在重庆哥们处。后来得罪了当地的地痞,发生了一些冲突,赵四他们吃点亏,不甘心,于是打电话给买卖提,希望他能带一些新疆的哥们去重庆助拳。

我一听和重庆地痞发生冲突,我脑袋顿时就大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赵四不懂吗?当时我们上学时因为同学多,乌龙地取得了一定成绩,现在可能组织100个东北人去重庆火并吗?

“你去吗?”买卖提热心地问道。

“我——你去吗?”我反问的比较勉强,我压根没考虑过再到重庆会是继续冒充黑社会,我喜欢重庆,梦中数次云游,但是我明白当初上学的时候,几乎是连滚带爬才离开重庆的,让我回去再趟那混水,即使给我一挺机关枪用来自卫,我也是不会去的。、

当然单纯的看朋友,我会毫不犹豫的。

“我自己无所谓,都是朋友的事情,但是我们这里的人——不能让他们去。”买卖提回答道。

“为什么啊?”

“手都没轻没重。”买卖提解释道。这个解释我当时理解不上去,甚至认为有些危言耸听,但是后来一接触,这些穆斯林确实如此,脑子仿佛短路一般不知死活。

“那你去啊?”我问。

“你去吗?”买卖提没有明确表态,继续反问我。我犹豫了一下,为难地说道,“我现在生意很忙,根本没时间。”

“是吗,那还是生意为主,不过我是要去看看的。”

“注意点,小心为上。”我有点不好意思,当初赵四虽然是为了钱,但也算为我出生入死了,而现在人家有难,先别说是否给钱,我直接拒绝,确实感觉有点不地道。

“放心吧,我不是那么草率的人。”买卖提艺高人胆大,只要他想去,刀山火海都拦不住他。反正他们有阿拉保佑,大不了从单细胞重新分裂繁殖。

“四哥找马龙了吗?”我问。

“找不到,手机关机。”买卖提回答。

“一直没和他联系吗?”

“刚到重庆联系了,后来没怎么联系。”

“重庆那些地痞都很难缠。”我提醒买卖提。

“你在哪里不是也经历过一些事情吗?”买卖提听我说过在学校时的风光,但是我没有讲我落魄得差点自杀时的情景,所以他以为我会愿意去重现辉煌呢。

“别提了,我现在在俄罗斯有点生意,离不开。”我口气比较大,但此时却是最好的借口。

“是吗?生意都做到那里了,有本事啊。”

“一般一般,就是对付口饭。”说到这里,自然要说到英姬的来信,买卖提安慰我说英姬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好的,他又问我是否和老丁联系过,我告诉他那家伙手机欠费了,找不到。之后我们又彼此问候几句,因为有赵四助拳的尴尬,所以显得有点没话找话了,买卖提最后主动表示自己还有事,说以后再聊,我们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看着前方有点发呆,王道德推了我一把,“你不去吗?”

“去哪里?”我明知故问。

“重庆啊。”

“我去哪里干什么?”我没好气地反问道。

“应该比较刺激,可能还有劳务费呢。”

“拉倒吧,这钱提溜着脑袋赚,我可不去。”我知道自己的份量,以前确实梦想过那种刀尖蘸血的生涯,但是真正经历了之后,还是平淡一些好。

王道德很遗憾地摇头,这小子听我说过在延吉的经历,当时听的他眼珠子都绿了,羡慕得直扁达嘴,后悔自己早走了。这些典故后来都被他添油加醋传递给了他周围的哥们,把我塑造的仿佛一段传奇一般,而他——自然也就成为了传奇的法定代言人,份量身价自然飞速提高。

有众多黑社会哥们的人,自然也有黑社会嫌疑。

王道德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我始终认为他很肤浅。

而在重庆那面不肤浅的赵四确实很不低调,这次发生冲突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飞翔夜总会陈二老板。而最后冲突变大,赵四也命丧重庆,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东北老乡,我的小师弟——大鹏!

我如果当时去了,或许能够化解这个矛盾,可是——没有如果,世界就是这么小,虽然我们各自有不同的生存轨迹,但是如果不小心碰撞到一起,可能就会产生很多奇妙的后果。

赵四死之后,买卖提回了新疆,若干年之后,我们在新疆遇到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恐怖分子,到时候会有很多更加刺激的事情,这里按下不表了。

我拿起酒瓶张罗喝酒,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护照也快下来了,以后进出俄罗斯就方便了,我明白,现在不管黑猫白猫,能发财的才是好猫。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9 20:44:51 +0800 CST  
哈尔滨二龙山之行——没有政治目的。(

2010年4月22日去哈尔滨下面的宾县出庭应诉,早上8点去给车换机油,随机找了一家外面挂着诚信经营的汽配店,看了一些机油,决定支持大庆地摊货——昆仑润滑油,分别指了几桶不同规格的润滑油问售货员,报价90——120元不等,于是选择了120元的。

不一会,车内润滑油被放干净,店老板回来,看到我选中的机油,说这个不好,要换一个,我马上在着急,问他好的多少钱,老板回答——好的90元,我惊讶,“我买的是120元的。”老板很生气,问女售货员怎么回事,女子马上狡辩说120元是美孚的,我拿错了。

我他妈的当时几乎是拿着机油到她鼻子前问的,怎么会搞错——这个臭娘们,小小年纪就学会中饱私囊,诅咒你找个老公没JJ。

加完机油,我开车汇合上当事人驱车开往哈尔滨。

早春的东北阳光很足,我在路上不断抽烟提神,但是依旧很困乏,当事人会开车,但是没有驾照,我不敢让他代替,于是勉强,但是中间还是小睡片刻,然后强打精神继续驾驶。

车在11点的时候拐入了哈尔滨绕城高速公路,这还是头一回走这条道,看着指示牌选择去往佳木斯方向,但是牌子太多,路标东拐西画,生怕走错道,同行的当事人也不熟悉,所以一路小心翼翼,结果走着走着,终于沉不住气了,因为看不到指示佳木斯方向的路牌了,都是一些不相干的路线,正好看见一辆挂着黑M牌照的货车停在路边,于是停车问路,司机是个中年农民,坐在大货车上,很疲惫,告诉我们走错路了,佳木斯方向应该反向行驶。我们一听赶紧奉若神明,但是因为高速路不能随便拐弯,而且没有路口,所以硬着头皮继续走,好容易到了一个路口,正要往下拐,却看见一个横穿马路的当地人,我觉得应该再问一下,结果答案和刚才的司机迥然不同,他让我们继续走,线路没错,而且热心的告诉我们过了前面一个隧道之后,就可以看见去佳木斯的高速公路了。

我不能确定——这种被所谓熟悉路的人东指西指疲于奔命的状况我经历了不止一次,很有中国特色的体会,但是当事人很兴奋,知道那个隧道。我一听那就只有继续开,结果10分钟之后,到了一个可以看见隧道的收费站,经过询问,线路确实正确,这个货车司机可以许配给早上哪个小娘们当老公了。

半个小时之后到了宾县,下午开庭,对方代理人不是律师,是个中年女法律工作者,拿着证据胡说八道,法官以及下面助听的人员频频点头,我方当事人忧心冲冲,我一看局势不妙,看来对方显然经过精心准备,于是在有所保留的提供证据之后,在法庭辩论阶段,慷慨陈词,将对方的缺点谬误驳斥的体无完肤,我方当事人脸上露出准备庆祝的喜悦。

对方代理人脸清一阵红一阵,在我说完之后,没有反驳——我也说的有所保留,没有太多人身攻击(有时候总控制不住自己,见到这类鱼目混珠的同行总爱旁敲侧击诋毁对方的业务能力),今天算给对方留了一点颜面。

开完庭,主审女法官主动找我私下谈话,要看对方关心的而我又没有提供的证据,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经过当事人同意,给她提供了两个不算重要的证据复印件,当她继续提出想看最主要的证据时,我开诚布公地告诉绿法官——因为我方当事人顾虑对方有亲属在你们法院,所以这个主要证据我们暂时拒绝提供。法官当然明白我们留一手的目的是为了在上诉的时候能够反手一击,于是会心地一笑,说了一堆秉公执法的套词,并且表示尽量调解,我也表达了可以调解的愿望,然后告辞而去。

这个时候是下午三点多,我决定抽空赶紧去慕名已久的二龙山转转。

哈尔滨二龙山,国家4A级景区,在广阔的松嫩平原和小兴安岭的交汇处,这里群山环绕,绵延起伏,而过了水库,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景色很有意思,不像我们大庆,一点起伏都没有,单调得让人看见山,就想入非非。

开车进了景区,因为时间有限——我必须当天赶回大庆。所以看的比较匆忙,但是依然感觉这里确实还是可以游览的地方。水库因为有山的笼罩,所以显得不是很大,其中居然还有小岛,也有不少人工娱乐项目,起伏的远山上有不少宾馆别墅,而且据说在山里面有东北地区最大的万佛寺,我横竖下回还要来,所以也不着急,听着当事人的简单介绍,再远远地眺望一下,也比较舒服。

这里的滑雪场非常不错,设施很完备,不像大庆那几个简易的滑雪场,上到顶部居然要人抱着个铁钎子被两米高一点的索道一点点拖上去,每次上去都累的半死。

告别了二龙山,穿过两旁都是各种农家山庄的小街,很快就上了高速公路,到了收费站,居然又收了10元城市建设费,上午都没收,怎么下午就收了,当事人提出疑义,因为要赶时间,所以也没有纠缠。

在回来的路上,我时速跑了150多公里,很是惬意。当事人对我下午的表现一个劲不吝地表扬。我也没当回事,这种表扬我听多了,如果官司败诉了,同样的嘴脸,全是漫骂。

当事人是做钢材生意的,同时也承揽工程,听他们聊天,我插了一句,你们那些建筑用的钢筋什么价格都有吧,对方肯定地回答,我接着问,那种豆腐渣的钢筋是不是也有,对方还是肯定的回答。

我一听放慢了车的速度,追问,那都是什么样的人买啊?

对方回答,什么样的人都买。

我一听很吃惊,我家的楼房不会也使用的是这种钢筋吧,我要讨要一些咨讯,必要的话要告诉周围亲朋,别让他们接近豆腐渣工程。于是问都有那些经过他们手的工程使用了这些钢筋。

当事人不以为然,说全中国都这么干——使用贵钢筋,成本太高,利润太少,使用不好的钢筋,还怕出事,所以把好钢筋和不好的钢筋掺和起来使用,这样不容易出事,还可以应付检查。

高,绝对的高!

妈的——是谁让豆腐渣钢筋在市场流通的?监管的人哪里去了?

怪不得大桥开裂要用浆糊粘贴,学校坍塌钢筋硬度才和木棒一个强度,原来猫腻在这呢……

我可以确定,三峡大坝里面一定也有这种钢筋在滥竽充数。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24 11:09:38 +0800 CST  
誓言——北方业余杀手(368)(

王道德很想和我去俄罗斯,我也希望多点自费的兄弟能够与我同行并AA快乐着,但是他们单位管理的比较严格,加上他和二胜团伙前一阵在单位夺权闹得比较过分,虽然以彻底失败告终,但是单位对他们这种不自量力的地下工运还是很重视,经过研究,已经不让二胜上班了,剩下的就是准备收拾那些头脑迷糊的跟班喽罗,而王道德是二胜下面当然的主力,角色类似于宣传部长,自然被重点关照,所以他最近在单位比较低调,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另外像我一样长期请病假的念头他不是没有,但是对未来获得利润的信心实在一般,所以只能作罢。

老包没有经过我的准许,居然自己也偷摸地办了护照,而且不可思议地凑足了足够的费用,趾高气扬地给我打电话,居高临下地问我什么时候走。

“去哪里?”我没好气地明知顾问。

“你不去,我自己去了。”老包很有底气,这句话摆明是要独立了。

“你去,你有钱吗?”就他那点工资,在俄罗斯呆三天都不够,至于他那些存款,我不相信他舍得动用。

“这你别管了,你要去就一起去,我还可以请你消费点俄罗斯羊肉串,如果不去就拉倒,我可以告诉那些妹妹们,你秃鲁扣子了。”老包的费用确实没有动老本,这小子这段时间一点没闲着,偷了不少人家名贵的狗,然后低价转让了。这种业务对于他来说,太驾轻就熟了。

“你自己去吧,我这有事。”我讨厌他那伪装救世主的嘴脸,因此果断地拒绝。

“狐狸也去。”老包提醒我道。

“打字机呢?”这段时间我没和他们联系,也快放寒假了,这两个大学生不知道都忙什么呢。

“打字机不去。”老包的回答证明了我的判断,那个家伙上次的费用都是娜佳赞助的,这次自费我也怀疑他是否舍得。至于狐狸——这个小白脸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他那韩国妹妹在梦中已经换成金发碧眼的白种女郎了吗?

“你们去吧。”我还是很坚决,上次这些家伙花了我不少大洋,这次既然已经单独建立起联系,我就不想和他们同行了,而最重要的是,老包和狐狸这两个人性格里都有很固执的基因,交流沟通起来很难像王道德那样能取得共鸣,什么事都得替他们操心,没准再给我惹出什么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已经发过无数次誓言了,要和老包至少保持5000米以上的距离。

另外这次我确实有正经事,最好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至于娜达莎,我完全可以带着漂亮的礼物偷摸去看她。

一想到娜达莎那美丽的大眼睛,我就感觉很温馨,这段时间我特意买了一本美国版本的《战争与和平》VCD,她和奥黛丽,赫本太像了,我现在已经开始意淫我们未来的转基因后代的英俊容貌了,男孩子英俊潇洒,可以至少泡市长的千金,而女孩子美丽温柔,怎么的也得做省长的儿媳妇吧?那个时候,老子不用革命,就直接可以飞黄腾达了,有了这么硬的亲家,我还不想怎么胡作非为就怎么胡作非为,想怎么横行霸道就怎么横行霸道——我要让我们单位那个胡汉三式样的矿长见到我就低三下四地点头哈腰,就像他见到厂长时那样。

可是后来一想,我孩子结婚的时候,我都50多岁了,那个天天正眼都不看我一下的公仆矿长岂不是都快70岁了,先不说他的恭敬能否满足我当时的虚荣心,就是我那个时候的身子骨,能禁得住妇女同志们的折腾吗?

太远了,再说这条曲线救国的路子是国庆的专利,我是很不屑实践的。

让那些杂交后代暂时见鬼去吧。

我联系林洁,问他父亲什么时候出发。

“快了,你有护照是吧?”

“我有。”

“我没有,要不我也和你们一起去了。”林洁在电话那面比较沮丧,我则庆幸得眉飞色舞,这娘们可千万别去,我可不幻想在他老爹的眼皮底下能占到她什么便宜。

“你和你父亲说了吗?”

“说了,他对你印象不错。”

“你五叔知道吗?”我问这个问题时很别扭。林洁的回答让我非常舒坦,“告诉他干什么?”

“房费交了吗?”我温存地问。

“我自己早交完了,还真指望你那点钱啊?”

我一听很高兴,省了好几百老人头,可以肆意挥霍了,但是嘴里依旧不闲着,“给个当男主人的机会啊。”

“别那么贫,这几天走之前,我给你打电话。”

“签证一起办吗?”我问。

“那我还没问,到时候再说吧。”

“妹妹,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觉得气氛很好,可以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于是主动暧昧的要求。

“行啊,我把巍巍带上吧。”林洁果然是林洁,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败兴。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在乎地说道, “好啊,既然她能出来,你就别来了。”

我的反击很有力,这个娘们气得啪的一下挂了电话。我那刚有点坚强的下体顿时委靡了下去,我当时气得也咬牙切齿,暗自发誓,将来即使这个小娘们脱光了全身妖娆的裙子,晃着她那坟丘似的小乳房,深情地甩动一千遍她那方便面一般弯曲的长发,我也不会为她分泌哪怕一丁点荷尔蒙。

我的誓言立刻生效——如果违背,那就让我累死在美女胯下。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25 09:37:28 +0800 CST  
约会——北方业余杀手(369)(

老包和狐狸在我之前已经结伴从绥汾河出国了。而林洁父亲却走的不是这条线路,他去的地方是满洲里,这让我很不舒服,满洲里和绥汾河是我国边境东西两个不同的起点,可以说风马牛不相及。虽然都是俄罗斯,但是要见娜达莎距离太远,成本也太高了。

林洁看我比较为难,于是推了我一把,“你怎么了?”

“不去海参崴啊?”她约我中午见面的时候,我可真的想入非非了——终于可以和未来老丈人一起合作了,那今天的见面或许——哈哈哈哈!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去海参崴了?”林洁惊讶的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个问题,最后只好说,“如果从满洲里出境的话,我就不去了。”

林洁一听脸色不太好看,“那你还合作吗?”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真不是男人!”林洁今天穿了个小白貂,大波浪披在肩上,生气的样子如果不是配上这句台词,估计我早过去宠爱地哄她去了。

“我有朋友在海参崴,所以我一直以为去那里,而且我也问了,那里也出口木材,这样我去的话,还能帮上忙,现在去满洲里,我什么用没有,去了也是浪费钱。”我解释道。

“你有什么朋友在海参崴?”林洁不知道我去过俄罗斯的典故,所以才这么质问。

我撒了个谎,“我有同学在那里留学。”

林洁一听没有反驳,90年代初,不少中国人去那里留学,而我也确实有同学在那里,不过我们压根没有任何联系。

“要不我们分头联系,看谁的合适,就做谁的,怎么样?”我商量着对她说。

林洁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行吗?”

“我要是不行,那带着我也白费,你家那么大实力,也不差我个羊肉串。”我说话的工夫,把手很自然地放到林洁的肩膀上,这个娘们任何时候都打扮得这么时尚高贵,我有种过这村没这店,不拿白不拿的欲望。

“行,我就告诉我父亲,说你单位走不开,让他自己先去吧。”

“谢谢你。”我亲热地搂了她一下,然后一起在雪地里走,林洁没有拒绝我的手,此刻,我感觉到一种温馨浪漫,这个小佳人让我在路人的侧目关注中,多了几分得意满足。

林洁因为不总见阳光,皮肤变的更白了,加上她那股冷傲劲,和那身不普通的打扮,显得我们很不搭配。这种不搭配在进入饭店的时候,从落地镜子中,让我看到了巨大的差距。

我穿着很随意,一件半大的黑色棉服,底下一条老板裤,一双圆头黑皮鞋,走在大街上,应该也算蛮时髦,但是和那身貂皮相比却落差太大了,总有种跟班司机的感觉。

我想象中的爱人真不是这么艳光四射的,应该也是如我一样随意自然不造作,现在怎么看怎么有种小白脸的感觉——还不能说是小白脸,小白脸花女人的钱,往往也溜光水滑,油头粉面,而我这黄脸汉子,哪里有那种光鲜啊,我这样子像什么呢?

反正有极大攀附的嫌疑,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你看什么呢?”林洁问我。

“没什么。”我虽然有点自惭形秽,但是嘴里是不会轻易承认的,我眼角余光不是地去看镜子中寒酸的自己,就是不舍得买貂啊,否则高低我也得穿一件,这样才算情侣装嘛。

林洁也顺着我视线去看,结果什么也没发现,“有熟人啊?”

“没有。”我笑道,这个女人确实很妖娆,也很性感,小屁股被裹得玲珑剔透,举手投足间顾盼生姿,让人看得几乎目瞪口呆,想不分泌荷尔蒙都难。

但是做我的媳妇,我真养不起,即使她愿意——她能愿意和我这个月入两千不到的穷鬼厮守一辈子吗?对这一点我一点幻想都不报,林洁能守着灶台忙活一天——太阳得从西边的西边出来。

做我的情妇——我想到这里坏坏的一笑,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她能甘心吗?

妈的,我很沮丧,这个尤物太让人琢磨不透了,不过我想好了,一会吃完饭,就邀请她去我家,今天横竖要给我个说法,为了能在这小白貂下面的圆滑躯体上驰骋,把我儿子送进她的躯体,老子进监狱也认了。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25 16:47:28 +0800 CST  
二进俄罗斯——北方业余杀手(370)(

林洁没有给我犯罪的机会,因此我也就厚着脸皮没有把投资的钱给她。

在老包他们走之后的第四天,我也顺利地通过国内旅行社取得商务签证,再次进入俄罗斯。

这次我是以外商考察的心态出国的——虽然俄罗斯当地政府根本没有获得外事通知,压根没把我的到访当回事,但是这不影响当我重新站在海参崴列宁广场时那种指点江山,挥斥方酋的豪迈气势。

我事前没有通知任何人,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同时也防止老包让我替他们多准备一些长期安营扎寨的费用,我的钱专款专用。

这次来海参崴,感觉和上次大不一样,有种回娘家的感觉,这个城市虽然上次呆了几天,但是重点都在美女身上,对其历史文化关注不多,这次我一定要细细体会。

海参崴——这个带有中国满族特色的名字,意思是海边的小渔村,这里在19世纪以前还是中国的领土,但是后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被割让给了沙皇俄国,这点让所有的中国人都很耻辱,因此我们很多地图上在标著着他们的地名的同时,旁边括号里必然不甘心地注有原来中文的地名,例如海参崴,例如库页岛。

远东在20世纪初的时候,还有几十万满族人和汉人,但是在伟大的斯大林统治时期,却被大量屠杀或者强制迁徙,即使后来迁移来的朝鲜人也被重新迁移走,1958年到1991年期间,这里只有纯粹的苏联人才能到访。黄种人的大量出现都是在苏联解体之后。

那些被迁移走的黄种人大部分都到了现在新疆边界一带的那些独立的中亚‘斯坦’国家里,这也就是我们看到上海合作组织里那些领袖除了普京之外,为什么都是黄种人的原因之一。

这个城市做为俄罗斯在远东的最大城市,一直想媲美美国的旧金山(赫鲁晓夫语),其地理位置独特,位于中俄朝三国边界,而且具备难得的天然不动港,这里资源丰富,经济相对比较发达,虽然只有50多万人,但是大学却非常多,有远东大学、工艺大学、海军学校、综合技术学校、医科大学、艺术学院等。至于气候,这里纬度和中国的长春接近,但是气候和东北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一样,冬季寒冷干燥多风。

到达海参崴的时候还是中午左右,我拿着泡泡糖,狠狠的调戏了广场上几个容貌可人的俄罗斯女孩——她们一点也不在乎我对她们的拥抱乃至亲吻——当然只是脸蛋。我很有成就感,如果她们岁数超过14岁,身材再丰满一些,我领到旅馆横征暴敛一下的心都有。

调戏完俄罗斯幼女,已经下午两三点了,带来的大大泡泡糖也分发殆尽,我这个时候才意犹未尽地坐车去娜达莎所在的艺术学院。

这里的大学不像国内,上课的时候校园里几乎没多少人,这里总有不少学生在校园里闲逛,当然放学的时候人还是最多的,而且上次已经说了,简直是美女如云。这里我单独来,就是想好好再感受一下在美女堆里任意眉飞色舞的淋漓快感。

终于放学了,我在校门口一棵大树下的台阶旁赶紧摆好潇洒的姿势站立,期望美丽的娜达莎在从校门口出来时不经意中发现我这个桀骜不逊的中国小伙,然后欢呼雀跃地过来大献香吻,为世人留下一幅美好的中俄人民鱼水交融图。

美女很多,三三两两的,看得我眼花缭乱,好几次我都恍惚地认为其中一个是娜达莎,但是看见人家对我视若无物的样子,我确定她不是,不过次数多了,却有些记不住娜达莎长什么模样了——会不会错过去了?我开始怀疑自己,难道她也忘记了我长什么模样了?

也不奇怪,在西方人眼里,中国人长的都是那么没棱没角,仿佛一个模子中铸造出来似的。在之前我的印象中,西方人也是如此。

放学的人流已经快走完了,我也没有看到娜达莎和萨娃,我潇洒的姿势已经疲惫地变换了好几个,后悔当初没多排练几个能登大雅之堂的造型,现在真有点捉襟见肘黔驴计穷的尴尬。

难道没上学?

我很失望,早知道直接打电话好了。现在不伦不类的在这里等待确实傻里傻气的,一点浪漫的成分都没有,幸亏没傻到去买玫瑰花的程度,否则我直接跳海祭奠百年前的同胞的心都有。

我很失落,悻悻地离开艺术学院,在大街上无目的的乱走,看来一会真要联系一下爱伦她们了——我方才无根基的豪情壮志被这没有出现配合我浪漫的女人折磨得丝毫不剩,有点萎靡的如丧家之犬,冬季海参崴的骄阳照射在墙角,折射之后,晃得我眼光迷离。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躺在妈妈怀里睡大觉,我精疲力尽,对未来无欲无求。

很多人这时候会说,你怎么如此不禁风雨,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确实不是见风就倒的角色,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里肯定有情况,我眼前已经幻化出一副非常打击我的生动景象——老包和狐狸挟着娜达莎和萨娃坐着那畅蓬吉普正欢呼雀跃地奔驰在海边林荫大道上,娜达莎甜蜜的微笑已经贡献给了老包——老包这个王八蛋,肯定将手肆意地搭在娜达莎的腰间,得意洋洋地看着前方某一个点——那个点就是我义愤填膺的嘴脸。

朋友妻不客气啊!

老包你这个王八蛋,让你得意,让你幸灾乐祸,改明儿有机会老子一定狠狠插你两刀。

正这么苦大仇深咬牙切齿发泄怨恨之际,一辆汽车从我旁边飞驰而过,气流差点把垂头丧气的我掀翻在地,我气得看着车的背影刚想像国内一样破口大骂,可是看着熟悉的车子已经车内人的背影,我一下呆住了。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27 11:02:02 +0800 CST  
第一天的艳遇——北方业余杀手(371)(

我看到的人和所有庸俗小说里的情节是一样,我也没有例外。

车子是萨娃的畅蓬吉普,车上坐着两个熟悉的美女,另外还有一个熟悉的光头。

还是萨娃开车,娜达莎坐在副驾驶上,正回头和一个侧脸的光头汉子惬意甜蜜地交流。

我顿时仿佛五雷轰顶,心如死灰,混身乏力的蹲在了街角,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和我想象出虽然差别不大,但是竞争对手却发生了质的差别。

老包我可以毫不犹豫地插他两刀,因为我们都是善于内讧的中国人,但是那个光头安德列——人家是外宾,血统高贵,我根本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我长舒一口胸中的闷气,也不管地面冰凉,直接靠着墙角疲惫地坐下,我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泛滥成灾的情商,多情多烦恼,为何偏偏对她们好,我无非就是荷尔蒙分泌得多了点,我也不是什么坏蛋啊,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严厉地惩罚我。

难道确实是我自作多情?

那也太水土不服了吧——这个俄罗斯娘们移情别恋的速度简直可以和我媲美,我这多少还能叫风流,她——简直太下流了!

我诅咒她玷污了我纯洁的情感。

我在那里痛苦地思考着一些只看到别人黑,没看到自己不足的哲学难题,时不时还歇斯底里地给地上一拳,宣泄自己多余的爱情。直到一个被妈妈牵引的俄罗斯小女孩同情地将自己还没舍得吃完的巧克力施舍地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重新回到人间。

我要振作,我要奋起!

我挣扎着有些发麻的双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义无返顾地走向最近一家餐厅,我要大快朵颐,好好慰劳一下自己,一会多找几个新鲜的俄罗斯小妞,让我弟弟去肆意驰骋,寻找回那100多年前的尊严。

吃西餐的时候,喝着他们浓烈的伏特加,我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幸亏我还没有完全投入真感情,否则我真受不了这种侮辱打击。

我下一步怎么办?直接去那些慕名已久的夜总会酒吧去看黄色表演,还是直接找个旅馆,点几个街头野鸡?

都可以,反正老子有的是钱——我现在开始任意亵渎娜达莎的肉体,同时开始想象自己和她那几个姐妹交欢时的火热场景,萨娃,还可以,闭着眼睛在她人高马大的躯体上任意蹂躏也不错,娜佳虽然也很有味道,毕竟是打字机的铁子,不去想了,至于爱伦,这个成熟的尤物太好了,一想起老包形容的丰硕乳房,我就想犯罪——最好和老包一起犯罪,一个佯攻前面,一个主攻后面,我们还要高声唱着国歌进行战斗,要是我们哥俩同时种下种子——哈哈,我坏坏地一笑,脑袋反应慢的那个肯定是老包的后代,至于我的小果实,我想象着他的样子,想着想着,总是安德列的嘴脸。

为此我很郁闷,没有丝毫成就感。后来索性不去想了,匆匆吃完。拿着这次来特意准备的英汉词典,俄汉小词典找个旅馆住下——我现在就想自己快乐,不想联系爱伦和老包他们。

旅馆价格和我了解的差不多,老板60多岁,一个乌克兰老头,叫伊万,很和蔼可亲,对我这个单身背包客很是关照,当我用手指着俄文‘女人’这个单词向他示意的时候,老板马上会心地一笑,不一会把个俄罗斯胖老娘们带了进来,这老娘们的腰有汽车轮胎那么粗,笑得也很慈祥,我一看吓一跳,不明白老板什么意思。老板大方地说了半天,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老头拿着字典,找到俄文,我看中文注解,明白这是他老婆,我对这个大婶微笑一下致以崇高的敬意,然后等待他们离去,但是伊万还是没有走,而是开始把那女人往我怀里塞,一看到女人有些扭捏的嘴脸,我明白了,连忙一个劲往外推,坚定的拒绝。

这老东西原来自己功能已经不行,看到这么生猛的中国小伙,进来就找女人,于是为了满足其老婆的欲望,加上曾经的国际共妻主义的熏陶,因此大方地免费奉献。

我哭笑不得,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推出门,幸亏老伊万没有霸权主义,始终觉得这是一种和谐的福利,否则按照他们的身子骨,想要霸占我,应该不会比当年占领海参崴费劲。

我在屋子里继续摇头苦笑,真是国情不同啊,这么伟大的勇于戴绿帽子的男人在中国肯定属于国宝级人物,而在俄罗斯,如此让我万分惊诧的事情后面还有很多很多。

天还没有黑,我也不敢再和老伊万要求什么,百无聊赖之际,我看到了桌子上的电话,我想了又想,现在在海参崴,有两个人值得联系,一个是爱伦,一个是上次火车上认识的米莱——她说电话的时候,我没有像老包那样认真地记在纸上,而是假装漫不经心地牢牢心记住,之后趁老包不注意,记到了手机上。

给她们两个谁打呢?米莱是中国人,交流方便,但是我们的关系很一般,联系了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而爱伦——我一想有些热血沸腾,这个女人有老公,还和老包苟合,应该不介意多我一个,因此最后决定给爱伦打个电话——我不说我来了,看她们在忙什么,横竖都是那点事,跟谁做不是做呢?
电话通了,好一会爱伦才来接电话,我用英语简单地和她交流,“你好吗?爱伦,我是中国的冼伟。”

“你好,你在哪里?”爱伦很热情。

“包先生去了吗?”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问转移话题。

“包先生?没有,没有。”爱伦的回答让我很意外,我以为她没有听清楚,又强调了一遍,结果她还是没有见到老包。我脑海中快速旋转,老包应该直接找米莱去了?

“你在哪里?”爱伦的询问比较暧昧,我回答,“海参崴。”

她没有听明白,于是我不情愿地使用了她们的名字,“ 符拉迪沃斯托克 。”

爱伦很惊讶,问我在哪里,她要来接我。我很高兴她的表现,但是害怕她通知别人,那样的话我和她就不会有单独发展的空间了,所以继续问,“是你自己吗?”

“你需要找什么人?”

“就需要你自己(I NEED Yourself)。”这句回答太暧昧了,我为英语单词的强大表达力感到 VERY Wonderful!

爱伦一听笑的很开心,银铃般地笑声那么富有磁性,我听的不由心旷神怡,她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了她旅馆的名字,她知道这个旅馆,让我稍等,一会就来看我。

我挂了电话,兴奋地跳到床上,开始迅速地脱衣服,太美妙了,这个开放的国度,我爱死你了,勾引女人的过程太刺激了,这种经历一万次不多,只争朝夕。

脱到差不多的时候,觉得不妥,万一一会她不懂风情,额外带着娜佳或者谁来了,看到我赤身裸体的窘迫样子,那可就惨无人道了。于是我迅速不情愿地重新穿上衣服,然后对着镜子仔细收拾一下,伪装了好几种自认为比较酷的表情准备欢迎即将到来的爱伦。

过了20分钟左右,我听到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28 10:43:30 +0800 CST  
海边风情——北方业余杀手(372)(

我顶到敲门声,激动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蹑手蹑脚地迅速来到门边,尽量平抚一下心跳,想象着一会打开门,看到美丽的爱伦,我们之间如何拥抱,如何在压扁了她的大乳房的情况下,如何狂热的亲吻。我想的小弟弟都快蓬勃出来了,我赶紧收敛一下,然后在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以一副业余绅士的笑脸打开了门。

门开了,我顿时楞住了。

外面站着的居然是老伊万。

老伊万看着我依旧一副讨好的笑,他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之后,马上开始左顾右盼,结果这个时候爱伦的身影在他肥大的身躯后才显现出来。

老伊万赶紧请爱伦进屋,爱伦没有马上进来,而是用俄语和他几里乌拉的说了一堆什么,老伊万则始终和蔼微笑着。后来爱伦用英语指着我和她对他说道,“他是我中国的朋友。”

“对,我们是朋友。”我也跟着解释,这个老伊万拉皮条习惯了,看到便宜就想占。

老伊万一耸肩,表示无所谓,然后哼着小调走开了。

“你好,爱伦。”我说道。爱伦将无奈的目光从伊万的背影处移转回来之后,马上恢复了神采,其张开双臂,我们拥抱在一起,因为伊万还没走远,所以我没有过分用力,我邀请她进屋,可是爱伦却让我和她走。我眼珠子一转,明白爱伦不喜欢在这里,一想到她可能要带我去她家里,享受和老包一样刺激的待遇,我三下五除二地穿好外衣,一分钟时间都不到,就和她一起在伊万大叔和他老婆万分惊诧的目光下走出了旅馆。

上了爱伦的车子,我多嘴地问道,“我们去哪里?”

“你吃过饭了吗”?现在已经俄罗斯时间下午五点多了,确实是晚饭的时候,但是因为我怕她让我请吃饭,所以诚实地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

“那去找娜达莎。”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会英语“单独”这个单词,不知道爱伦是否明白我的意思,反正她没有多问就启动了车子,在略微班驳的街道上,爱伦熟练开车的样子很有风情,她今天穿了一件深棕色的貂皮大衣,头上戴着那种哈尔滨商店里销售的俄罗斯妇女专用的贵妇帽,可能因为天凉的缘故,其白皙圆润的脸蛋有些许红晕,她深邃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从侧面一看,仿佛一尊美轮美奂的古希腊仕女塑像。

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市区,不久就行驶在海滨大道上,从高处看大海,风景这边独好,我轻摇开车窗,闻着微咸的海风,听着下面若隐若现的潮声,我感觉这就是我一直向往的那种外星球家的感觉。

爱伦车子开的很快,在蜿蜒的道路上灵活地前行,不久其将车开下公路,在土路上行驶了一会,来到一处悬崖边。熄火后,半天没有说话的她深情地看着远方,居然用中文问道,“美丽吗?”

我很惊讶,用英语问道,“你会说中文?”

“一点点。”爱伦的中文发音很古怪,但是不影响她的可爱,我一语双关由衷地夸道,“太美丽了!”

“让我们呼吸一下海风吧。”这句话爱伦是用英文说的,我没有听明白海风的单词,但是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兴奋地率先孩子气地跳下了车。

爱伦坐在车里很淑女没有动,好一会我才明白她是要绅士为她服务,于是我马上会意地微笑着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来到车前——因为惧高,所以我不敢站到悬崖边上,虽然那样可以更加温馨,甚至可以互相贴着做出那种本来最浪漫,但是现在已经十分恶俗的飞翔姿势。

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爱伦的后背上,一起眺望着蔚蓝大海的深处,一起沐浴在俄罗斯最后一抹夕阳的余辉下,一起让太平洋的季风猛烈地荡涤着我们的心灵。

我们始终没有说话,海平面上反映着粼粼波光,这时候海风有些吹乱了爱伦额前的散发,我爱惜地帮她整理好,爱伦在我帮助她整理散发的时候,微闭着双眼,仿佛在享受着我手掌的轻轻抚摩。

天有点冷,风也有点大,我穿的没有她那么厚实,加上心情本身就有些激动,所以不由的有些颤抖。但是我强烈地控制住自己,不能让自己哆嗦到让女人出来呵护的地步。

我看着爱伦美丽的有些陶醉的脸,终于情不自禁地将唇按了上去。

爱伦没有挣扎,我们的嘴唇都很冰凉,彼此触碰到一起的时候,都不由的有些惊栗。我为了驱寒,将爱伦紧紧地抱住,因为她的大衣质量太好,我只是感觉到了胸脯轻微的起伏,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女人的嘴唇被男人亲吻可以伪装得若无其事仿佛检验羊肉串味道好坏一般,但是乳房是非常敏感的,遇到异性的外力压迫,能够没有反应的一定是荷包蛋。

爱伦不是荷包蛋,我听到了她轻微的喘息,这种喘息是那种非常享受的呻吟的前奏,当初何老师被我拿下的时候,和这几乎如出一辙。

爱伦的手本来在其身前,现在已经抽出来环抱我了,我继续亲吻她,也继续压迫她,我不知道俄罗斯男人是怎么和她调情的,但是我一定要整出中国特色来。我在吻她薄薄的嘴唇的同时,还偶尔滑到其耳边,用英文呢喃地表达着我的爱意,而且嘴里的热气仿佛手术刀一般成丝状切入她的耳垂,耳窝,耳后,爱伦看来是没有见识过这种真正的中国风,所以混身已经有些酥软了,在其双腿有瘫痪的意思之前,我忙收敛一下,不再进行残酷温柔的外科手术,我可不想在这么冷的室外直接暴露我的小弟弟,那样不冻成天安门前的华表就奇怪了。

我继续亲吻爱伦,这次她的牙齿终于松到了,舌头也可以互相打招呼了。我们之间口腔的战斗很激烈,互不相让,一会扭打,一会对顶,一会又缠绕,接着有彼此伸缩,辗转腾挪,仿佛古龙笔下两个绝顶高手,身不动舌动,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的风采也不及这万分之一。

虽然有运动,但是长时间在外面亲热,尤其还是海边,我有些坚持不住了,于是一边吻着爱伦,一边向车后座移去。

我打开车门,爱伦没有忸怩,先上了车,而且在我进来的瞬间,人家已经车车重新启动,打开了暖风。

……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29 09:21:34 +0800 CST  
我遇到的一个极品美女——比章子仪都昂贵!(2010-04-29 10:44:20)[编辑][删除]
标签:杂谈

昨天正在办公室偷看黄色光碟,一个时髦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这个人岁数和我相仿,但是有些鬼头鬼脑,说要咨询点法律问题。于是在声明收费的情况下,我开了一次眼界。

中年人是我们大庆本地人,在南方经营一家夜总会,店里有不少女公关,都是姿色上等的大庆本地人。

中年人手下有一个小姑娘,被一个老头子看中了,前一阵带她回大庆,在北京的时候花了10多万给买首饰,然后一次性给卡里打了40万,之后又带她回大庆,说要在大庆给她买房子。

我听到这里有些糊涂,我起初以为这老头子是骗子呢,没想到动真格的了,一次50万,真舍得啊!我可不行,花500还可以,1000以上就感觉对不起我老婆了。

中年男人继续讲,到了大庆之后,起初相中一套40多万的房子,后来女孩觉得太小,于是又看中一个60多万的,老头子有事,一次性给她卡里又打了80万,然后就走了。临走时还承诺,等到了北京,再给她买一个宝马X5开着玩。

我一听都呆了,这是什么老头子啊,不会是省委书记吧?出手这么大方,简直视金钱如粪土啊!我看着这个中年男子,想象这个女孩到底如何美丽,让老头子如此动心,应该有沉鱼落燕之美,否则——我为大庆能产出如此美女而骄傲。

即使当二奶也是一种荣幸啊!

女孩子到底没有买房子,而是飞回了北京,但是一下飞机,老头子接她的时候说,宝马X5太招摇,影响不好,换个30多万的小奔开得了,女孩子一听就火了,二话没说,坐飞机就回了大庆。

我当时一听,扼腕叹息——这还是人吗?忘记小时侯吃糠咽菜的日子了,怎么如此贪心不足呢?这都是谁教育的,一点也不现实,难道当二奶也必须言而有信吗?

老头子就是相不中我,否则天天让他在我后面开垦我也心甘情愿。

老头子想赔礼道歉,可是女孩子关机找不到了,于是老头子给中年男子打电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说要带几个朋友去大庆看看他,让他去接机。

中年男子去了,和老头子一起来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当地市政法委书记,一个是当地刑警大队大队长。中年男子不敢怠慢,赶紧把女孩子找出来,好好安排,两三天下来,花了将近五万。

老头子带着女孩子回到了南方,而且终于行了房事。但是第三天想继续奋斗的时候,女孩子不干了,她不想为金钱弯腰,耍起了小性子,结果老头子对她拳脚并用,女孩一气之下,再次消失。

我已经被这段活生生的包养事件强烈吸引住了,于是着急地问中年男子,后来呢?

中年男子一耸肩,找不到了。

我一听非常懊恼,这个女孩子怎么搞得,拿了人家100多万,就这么走了,感情一夜就合80万人民币,这个价码——章子仪也赶不上吧。

中年男子对我的评价很认同,也觉得这个女孩子不识抬举。

听到这里,我很奇怪,这个事情没必要咨询我啊,也就是道德范畴的问题,于是问,这个事情牵扯到法律了吗?

中年男子点头,告诉我当地警察参与了,把女孩子和他的帐户都给冻结了,将近140万。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十分纳闷。

“这不是我介绍的吗?”中年男子无奈的回答。

“这也不是刑事犯罪啊?”我解答道。

“我就是来问这个的,你看我怎么办?”

我一听陷入了沉思,这个案件是典型的民事纠纷,这100多万实际就是附条件的赠予,当然所附的条件不受法律保护,而这种赠予也不受法律保护(当然如果数额少还是可以保护的,例如几百元),这么大的数额实际女孩子应该依法返还,但是其肯定不甘心——多少也陪了两晚上啊!

不能白睡啊?

原谅我作为一个人民律师,居然在男女已经平等许久的今天,还如此封建的将我们妇女同志置于买卖皮肉的层次上进行评价,实际我不想这样,我也想和异性彼此欣赏,采用AA制的方式进行交配,但是实际生活中,不行啊!稍微有点姿色的女性同胞都明码标价了,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中年男子也和我一个观点,我为自己如此低俗感到惭愧。

他想和老头子打官司,我想了许久,觉得不妥当,老头子既然已经把政法委书记找来助拳,这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游戏了——我们国家冤假错案已经数不胜数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个,况且听说最近要出台一个解释,警察错拘百姓可以不用国家赔偿了,那么人民公安有了这个护身符,还有什么顾忌呢?

我很无奈,告诉中年男子,和解——不要把事情闹大,如果有损失,那就留点,老头子不会在乎那两个钱,而且这个钱,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全是给政法委和刑警队的赏金,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名目张胆地卖力,老头子就是想出口气。

中年男子表示理解,然后交了咨询费走人。

我则看着他背影,无限感慨,能经常领导着这么昂贵的女人一起工作,确实是一件很让我神往的事情。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29 11:44:36 +0800 CST  
从郑民生的死刑效率看中国司法腐败的根源!(
标签:杂谈

昨天看到福建屠杀小学生的屠夫郑民生被执行死刑,首先拍手称快,其次感觉到很荒唐。这个案子从2010年3月23日案发,侦察,移送检察院起诉,法院一审,二审,死刑复核的时间一共不到40天,这个速度绝对是21世纪所有自称法制国家司法刑事审判速度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让我们简单回顾一下本案的流程,3月23日案发,3月26日公安机关侦察终结,3月27日检察院审查起诉,4月8日一审判决死刑,4月20号二审维持,4月28日最高人民法院核准死刑立即执行。短短40天不到,这个速度绝对是中国速度,效率惊人——我为中国司法界的高效执法感到惊诧。

屠夫应该死,我没有半点为他喊冤的意思,可是相对于其他那些也和屠夫一样也板上钉钉的刑事案件,甚至发生在屠夫案件之前很久的案件,为什么我们的司法机关却能够堂而皇之地久拖不决?

在这之前还有一个审判速度是08年发生的北京青年上海袭击警察案,那个时候我刚开始建立博客,因为这个案件,我认识了不少网上的朋友,并且在两年时间里,点击率刚好达到200万(和那些动辄数千万的名博相比,太微不足道了)。那个案件7月1号发案,11月26号左右执行死刑,历时不到五个月,确实也算够快的。这两个案件都引起了社会强烈关注,因此司法机关不敢拖沓,否则让上级领导看见,要影响自己的乌纱帽,所以效率奇快,让我当时甚至重新对中国司法效率产生了新的信心。

可是我知道这个信心非常滑稽,好比我天真的认为小姐的叫床是对我魅力的肯定,领导不经意的微笑是我发达的前兆一般。

这些效率高的案件以及其他一些效率高的案件,有一个特征,那就是领导讲话了——要特事特办,因此司法机关把宪法,刑法当放屁,却把领导的指示当圣旨,顶礼膜拜,坚定的贯彻落实——最后这句话新闻里总说,我活学活用一下。

我们一直说我们是法制国家,要依法办事,可是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这种征兆,我看到的更多的是一些英明的领导在利用自己的意识来控制各个机关,乃至这个国家,妄想也名垂千古。

这是所有腆着脸皮自称自己是法制国家的组织团伙一致的悲哀——有法不依。

滥权大于贪腐——这个台湾地区领导人发明的名言,顿时让我们茅塞顿开,以前我认为只要给钱,领导能办事就行,可是现在我遇到太多的不是给钱不办事的领导,而是很多压根自己乱创造权利发家致富的混蛋。

举几个例子,一个是证明司法机关的效率,另一个是证明司法机关缺乏有效监督——这个监督不是民众的,而是来自于上面的。

我有个民事案件,二审时间用了两年,事实已经非常清楚,证据也没有问题,但是判决一直没有下来,一年前问法官,他回答快了,我昨天问,他还是回答快了。我已经送礼了,可是早已经超过无数次审限的案子居然就是不下判决。可能有的朋友说,你去告他啊,难道没王法吗?

我可以去告他,我也不是没告过,可是效果呢?出奇的不好,因为你告他,法官势必怀恨在心,这个案子他可能判决你败诉,然后有恃无恐地告诉你——去上访吧!

说实话我很怕上访,我知道司法局警告过所有律师,不允许律师代理上访。而我的当事人去上访,结果大家可能都知道,可能回被送到精神病院。

所以我只能和法官磨,等他实在拖不下去的时候,自然会判决了。

还有一个案子——很小的事情,在外地一个小法庭,依法开庭,对方是坐地户居然没来,依据法律缺席判决——法官没有这样做,他利用手中的权利还要再开一次庭——如果换了我们是被告缺席,我明白想再获得一次开庭的机会,我必须给法官好处,否则他为什么要浪费时间给我这个面子?这还没完,我们在立案的时候交纳了开庭传票送达的邮寄费,但是法官要求我当事人亲自去取传票——距离是大庆——佳木斯,大概600公里,来回路费开销至少需要300元左右,跟他商量,人家很坚决,也很忙,就是一个字——难为你,逼迫你败诉就范!

我于是告诉当事人,别搭理他,开庭我们也不去,你有本事判决,我就有本事上诉——多么无奈的豪情啊!

还有一个案子,这个案子是最高人民法院每年统计执行完结案子中,那永远未执行的百分之几已经厚颜无耻地被我牢固占据这个指标好几年,我为此现在都不好意思抬头——我怎么这么有幸呢?连续多年不达标,按照这个概率是不是可以中大奖了。每次去法官都是等等,等等,找他们领导也是一些客观理由,我知道对方没有积极性,等待人民币刺激,可是我也知道,这些家伙贪得无厌,而当事人已经山穷水尽。

类似这些滥权,消极行使权利,效率拖沓惊人的案子数不胜数,每个律师手里都有一大堆,我都不愿意提及,骤然之间看到福建屠夫杀人案件如此惊人的效率,我不是高兴,我是悲哀!

谁给他们任意裁量的权利——国家!

谁让他们无所顾忌地大发横财——政府!

谁让他们如蛀虫一样地腐蚀着我们的司法制度——?

大家自己去想答案,反正罪魁祸首不是律师。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30 10:07:28 +0800 CST  
俄罗斯的中国朋友——北方业余杀手(373
标签:杂谈
很遗憾,爱伦今天情况特殊。

我就纳闷,女人往往在自己身体不符合战斗情况的情况下,还最愿意出来勾引男人,把人整得火急火燎的,无的放失,太不地道了。

但是俄罗斯女人讲究,比中国女人强,爱伦没有让我失望,她很会保养,没有浪费,直接把我的精华都消化到胃里了。在那一刻,我深信这个女人喜欢我的程度超过了老包,因为这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消魂的方式,以前听都没听过。

俄罗斯女人很懂得珍惜自己,一点也不暴殄天物,这点中国女人应该学习了。

爱伦身材绝对一流,乳房让人眩晕,老包这家伙无耻可以,但是让他准确客观地形容一些事,确实很困难。

我和爱伦在车里缠绵聊天到晚上10点,互相表达了不少爱慕之情,我婉转的听了出来,其实娜达莎是要去莫斯科发展的,而她很安心在这里,可以帮助我打点生意。我明白她的勾引看来还是有目的的,不过我不介意,对有情有意出售身体的女人,我还是愿意倾囊让她帮助我赚钱的,一边免费和她睡觉,一边让她义务替我跑腿,这是很多男人一直的梦想。

我提前进入有秘书的时代,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尤其还是一个洋秘书。

后来,爱伦将我送回旅馆就走了,我进了大门,老伊万不在,他老婆见我居然还有点忸怩,我俏皮地冲她吹了个口哨,然后就回了房间。

目前弹药不足,就不继续出去鬼混了,我现在比较想老包,快乐需要交流,憋在心里无法分享实在难受。于是我给米莱处打电话,可惜没人接。

老包来四天了,到底去哪里了呢?


老包和狐狸现在正在酒吧喝酒,这两个小子这次来俄罗斯,各怀鬼胎,目的不一。

老包是为了米莱来的,在火车上,他感觉和米莱联手,能够脱贫,所以才如此踊跃,至于俄罗斯女人,他也要找,不过肯定不能局限在爱伦她们那个小圈子了,他要占领新天地,走向新时代。

狐狸没有老包那么肤浅,他是来报仇的。

这个自我感觉无限完美的小伙子已经从一个浪漫主义者转变成为一个恐怖主义者了。他这几天晚上都去酒吧,联系那些水手,他明白自己如果杀了揍他的警察,是无法从路上出境的,只有海上通道比较松懈,而且从这里出发的船有很多会到韩国。

狐狸也有浪迹天涯的梦,不过比我思维更开阔,我的浪迹梦很少出国,而狐狸的梦几乎没有在国内的。

主要是因为人家英语比我出色。

老包和狐狸来之后,都不约而同的没有直接联系自己的情人,狐狸一听说老包在这里有中国熟人,没有犹豫就跟着去了。

老包见到了米莱,同时也见到了米莱的准老公,她的准老公不是别人,就是我回国时看到的辽宁满族文艺青年蛰伏。

蛰伏和老包实际互相见过,但是他俩早忘得干干净净。这样也好,免得一提起我,老包再吹牛把我盗版侵权的事情泄露了,蛰伏不找我麻烦就怪了。

蛰伏在北京唱片公司老板周二平处混的一般,听说米莱的姨夫在俄罗斯干买卖不错,所以来投靠,他的这个姨夫和我也有渊源,就是当年二狗兄弟去要帐的骗子李毅。这个李毅本来一直在大庆混,和把我差点打成烈士的高丽棒子也有接触,目前金老三就是他的保镖兼合作者。

李毅后来听说俄罗斯有商机,所以出国发展,不到一年时间居然混得可以了。他倒卖木材挣了一笔好钱,回国就开始四处吹牛,被林老五知道了,介绍林老大和他认识,这个家伙现在正带着林老大在西伯利亚看参天大树呢。

而林老大的保镖大家也不陌生,那就是我曾经一起战斗过的好兄弟张庆。

大家一定很奇怪,张庆不是要杀林老五吗?怎么又和林老大混到一起去了?

事情很简单,张庆既然有他的江湖梦,而且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这个江湖本来就很小,加上这家伙在大庆黑道这两年也做了点事,所以有名的心狠手辣,林老五自然赏识,因此推荐给他大哥,既是保镖,也是他合作倒卖木材的代理人。

蛰伏在俄罗斯帮助李毅干点工程,这些农民工都是李毅从辽宁整来的,本来以为可以再大挣一笔,可是工程结束,没想到俄罗斯老板居然也跟国内黑心包工头一样拖欠农民工工资,让李毅老本都扔进去了,他只好继续行骗,而目标就是林老大。

老包一看蛰伏人高马大,也多少算一表人才,所以暂时熄灭了对米莱的幻想,没事开始勾引米莱的合作伙伴——重庆姑娘玲玲。

这个玲玲30岁不到,有几分姿色,为人泼辣,当年下海挣了第一桶金,因为人老珠黄竞争激烈,不愿意从夜总会下放到小旅店,所以洗手上岸开始卖服装,现在多少也算衣食无忧的小富婆了。

玲玲眼光比较高,因为长期生活在重庆,见惯了短手短脚的男人,所以对高大的男人情有独钟——当然不高大,英俊潇洒的也可以额外考虑。

老包不高大,也不英俊,自然不在玲玲的施舍范围之内,所以非常不待见油嘴滑舌的老包,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飘逸冷俊的狐狸。

因为狐狸的缘故,玲玲坚持让本来应该住旅馆的他们住到了她们租住的一个大楼里。

这个大楼虽然不奢华,但是配套设施还是齐全的,这里有很多在这里做生意的中国人,蛰伏带着100多个等着发工资的手下也天天在这里煮土豆吃。

因此这个大楼可以说是地道的一个华人城中城。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5-01 05:47:52 +0800 CST  
今天是五一,休息,给兄弟们多整点,当节日礼物了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5-01 07:32:57 +0800 CST  
吃醋的老包——北方业余杀手(374)(2010-05-01 06:28:59)[编辑][删除]
标签:杂谈
老包对于玲玲的怠慢很是气愤,他们五个人在酒吧喝酒,老包的贫嘴已经转变成了刀子,可是人家玲玲多大的阵场没有见过啊,压根就没当回事。

当然如果这些话从狐狸嘴里说出来,估计她心里多少会掀起一点涟漪。

“妹妹,跟哥喝一个。”老包今天喝了不少,这个家伙酒力一般。

“你没看我正忙着吗?”玲玲的嘴茬子极大的影响了米莱,但是米莱和她一比,简直就是腼腆的小学生。

“自从玲玲对我的身高和容貌失去最后一点耐心之后,就彻底从她的交配名单中将我剔除了。”老包自怨自艾地说道。

米莱和蛰伏一听就笑了,他们在这里很忙碌,缺少这种放纵的欢乐,虽然老包的台词很蹩脚,但是能遇到这种活宝实在难得。一旁的狐狸则拿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听。

“自从老包自我感觉到和我无法交配之后,非常失落,已经决定回国搂着他抽旱烟袋的婆姨发泄多余的精力去了。为此他后悔了好几晚上,痛恨自己爹娘生产自己的时候尺寸不合格。”玲玲的嘴一点也不认输,换了一般脸皮的男人早脸红了,可惜他碰到的是老包。

“这话其实应该这么说。”老包喝了酒后,嘴居然不结巴了,“当老包自我感觉跟玲玲无法和谐的交配之后,就放纵地让她和所有俄罗斯大叔调情,其默默地在一旁吃醋地看,后来发现这女人眼光一般,甚至倒贴给那些龌龊男之后,其后悔了好几天,因为老包发现,其实玲玲在乎的长短尺寸和身高无关,而我在这方面实际有时也是存在一些优势的。”
“你的优势只能闭着眼睛感受。”玲玲不屑一顾地说。

老包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啊,虽然他的身高无法达到1米8,但是比身高才1米6多一些的玲玲还是高出一大块的,加上看到狐狸这些旁观者没有帮助自己的意思,于是继续反驳,“玲玲抱定思想不和尺寸小于两个手指的男人交往,但是有时候也上当受骗,因为有些家伙粗细够了,但是长短不行,为此其痛恨这个社会,不结婚,不生子,直到长短粗细完全能够按照她的要求,伸缩自如的时候,才考虑免费奉献自己的子宫。”

“我是否结婚生子跟你有一分钱关系吗?”玲玲对他的反击根本不当一回事。

“我很关心你,怕你失足。”老包眉毛一挑,无赖地回答。

“别关心我,我经常失足,老娘有资本。”

“是,玲玲终于会找到自己的挚爱的。不过那个时候可能就晚了。”

“为什么?”蛰伏问道。这小子快一年没见,体态富裕了不少,坐在沙发里,显得十分臃肿,已经不是当年飘逸的白领阶层了。

“人家男人肯定会只提一个条件,玲玲就会痛哭失色。”

“别卖关子了,抓紧说什么条件。”米莱身子依偎在蛰伏旁边,好奇地追问,她了解自己的搭档,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所以耳濡目染,其已经被玲玲熏陶得也有几分风尘女子的心理素质了。

“还不是什么暴菊,群交,他这个种马能想出什么新鲜事。”玲玲遥遥地向狐狸一举杯,狐狸微笑着示意了一下,喝了杯中酒。

“太低级,太没有层次,和你无法交流。幸亏我及时清醒,没有继续对你情有独钟,否则——”老包无奈地摇头感慨。

“快说,什么条件啊。”米莱拍了老包一下,继续笑着追问。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老包看大家都这么关注,自然要继续卖关子,这一卖,米莱不干了,撒娇地央求老包,“你快说啊!快说啊!”

老包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不是蛰伏在,这家伙早过去拥抱米莱了。老包看关子卖的差不多了,于是才开口道,“人家就是要求玲玲必须是处女。”

“处女?哼!”玲玲不屑道,“老娘曾经也是啊。”

“曾经——你还曾经是卵细胞呢,现在你变形一下,让我看看。”老包抢白道。

“那个东西——随时可以花钱去修复。”蛰伏在一旁不以为然。

“确实,玲玲也是这么认为的,觉得可以做手术,于是兴冲冲的准备了人民币去医院,但是大夫看了之后,无奈的摇头——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已经失去修复的价值了。”

老包惟妙惟肖的神态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连狐狸都笑得差点把酒喷出来。

玲玲自然不依,但是反击的力度已经有些苍白了,“没有修复价值,也可以生个偷狗的家伙。”

老包这几天把自己的光荣历史已经向大家炫耀过了,因此玲玲才及时抓住了这个典故,换了一般人,听到这种话,可能就上国骂了,但是难得这样两个极品遇到一起,老包没有生气,其笑道,“你没有那个功能,我敢打赌,你这辈子要是能生出个毛毛虫的话。以后任何男人消费你的钱我买单。”

“你有钱吗?”米莱这时候出来帮助其姐妹来了。

“每次秘鲁币50元”。老包大言不惭地瞪着惺忪的眼回答,“前十名可以,后面三十名支付冥票。”

玲玲今天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前只有她损别人的份,哪里看到别人反击的事。现在遇到个脸皮比她还厚的家伙,其虽然面部表情没有什么愤怒的异样,但是心底还是很生气的,继续反击,“冥票到时候都烧给你,你在那面也怪可怜的,肯定天天和狗交配,这也需要花钱啊,把你生下来,不能不管,你就安心用吧。”

老包听了她刻薄的话,也很生气,换了是男人,早动手了,但是看到米莱在旁边津津有味的听,这个家伙灵感也就多了,“玲玲,这话说的不在理,如果在国内,你说这话,我早上去把你撂倒三回,把你整的卑服的了。”

“是尿倒,还是尿不湿啊?”玲玲占到了上风,很得意,拿出根香烟,蛰伏及时过去殷勤地点燃,他当然明白自己这个辽宁老乡惦记着米莱,所以看到玲玲压制老包,自然也很高兴。而米莱实际也喜欢斗嘴,她和玲玲在一起也没少贫,始终处于下风,今天自己的追求者反击,她当然也愿意免费欣赏了。而狐狸只是无关地听,不发表任何见解。

“等着,玲玲,我让我兄弟扇你大耳刮子。”老包唆使狐狸,“去,兄弟,照胸脯上扇,越浮肿越好。”

“他舍得吗?”玲玲得意地看着狐狸。狐狸一看战火烧到自己,忙摆手,“你俩自己两口子的事,和我无关。”

“谁跟他两口子啊?”玲玲不依不饶,过去和狐狸动手撒娇。把狐狸整得手忙脚乱,米莱和蛰伏笑得捶胸顿足,老包看了更来气了,自己在女人方面确实失手过,不过失手到如此受侮辱的地步还是第一次,他又喝了一杯酒,继续攻击,“别倒贴了,我兄弟那地方金贵,颜色太深的地方不能去。”

“老娘就是深,你管的着吗?你也就配在肚脐眼上混。”

“我说的是你颜色太深了,都起老茧子了吧?”老包越说越下道,后面的内容不提了,反正玲玲最后把酒泼到了老包的脸上。

老包没生气,继续微笑着气她,谁让这娘们不陪咱睡觉呢?

而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狐狸突然警惕地坐到老包旁边,示意有人来了。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5-01 07:39:56 +0800 CST  
尊敬的各位朋友,这个贴子不更新了,但是新浪我的博客会继续的,天涯总是约束我的文章,没什么意思了。所以告一段落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5-01 14:07:26 +0800 CST  

楼主:蚂蚁公民

字数:853123

发表时间:2008-11-08 21: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09 20:31:09 +0800 CST

评论数:1209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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