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在东北的江湖岁月


“钱,干什么?”娜达莎不理解,困惑地看我,没有像有些女人那样马上警惕地捂住自己的钱包。

“我给你钱,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比划着费了半天劲,娜达莎才明白,忙摇头摆手,“不,我不要你的钱,我爱你。”

我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俄罗斯美女能有我这么丰富的情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会爱上我,所以继续表达我的观点,虽然很不联贯,甚至有辞不达意的情况,但是基本意思差不多她懂了,我想用我的钱在俄罗斯做点事情,为了娜达莎,也为了我自己。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06 11:01:35 +0800 CST  
听说不少在中国混不下去的人来这里都发家了,相信凭着我的智商,迅速地挤身于百万富翁行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娜达莎微笑着看着我,她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像呵护珍宝似的过去轻轻吻了她一下,我已经做好准备,为了改良后代,要和她生个混血孩子,将来也像小黑子奥巴马那样,争取当选成为国家领DAO人——当然中国是没指望了,按照我天CHAP的垄DUAN传统,以及那些HONG二代的身子骨,轮到我的子孙当权估计需要几亿年的光阴。

至于英姬——按照我现在的经济实力,多包几个国际二奶,应该没有任何资金问题。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06 11:03:45 +0800 CST  
我踌躇满志地计划着。

“我想去中国留学。”娜达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留学那个单词我不懂,她站起身,拿个书包,往里面塞了一些书,然后惟妙惟肖地用手比划着走路的姿势,最后说出目的地——CHINA。

我明白了——到中国留学,也可以啊,联系到我家附近的大庆师范学院学习,正好她白天上学,晚上和我长相厮守,也不错啊,全当又找了个农村没工作的媳妇,而且左邻右舍天天都用奇怪的眼神关注我,那些游手好闲的国内帅哥时不时还可以给我戴几顶绿帽子——一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不太好,虽然不用担心被举报了,可是我真能养得住这个金毛凤凰吗?

“怎么了?”娜达莎问。

“好,我支持你。但是——”我在脑海中极力想着准确的词语和理由来否定她的想法,而最后也没有想出合适的单词,看来只能明天让打字机翻译了,我想问她什么时候毕业,可惜不知道毕业怎么说,也不会比划,另外我想问她出国留学需要什么手续,而这个问题更专业,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所以我们又费力地交流了一会之后,就滚到了床上,两个人的身体一接触,马上如鱼得水,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不分彼此。

娜达莎虽然瘦,身材比较骨感,但是一点也不影响我的性解放,尤其她美丽的如同天使一般的面孔,闪闪的眼萌,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非常可爱,光滑的身体也玲珑剔透,让人总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如果丰满的女人在床上让男人只想肆意蹂躏的话,那么娜达莎这样的美人,我们就只能一心呵护了。

娜达莎做爱的时候从来不闭眼,总是眼睛带着笑意像精灵一般津津有味地看你,然后配合着你上下起伏,让你挥汗如雨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有种成就感。

“我爱你。”我轻轻地温着她的眼睛,深情地呢喃道。这句英文真实用啊,完全可以代替千言万语,而每次我在这么说的时候,我发誓都是真情实意的,不带任何虚假成分——即使面对不同的女主人公。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06 11:06:34 +0800 CST  
当代包青天扯淡记——蚂蚁无奈的真实经历。
去年入冬大庆律师协会组织各所主任开会,我很不情愿地去了,毕竟好几年了,一直安排其他人凑数,自己从来不去赏光,一次先进也没有当过,始终被当成落后分子对待,这次积极一些,或许有那万分之一的希望落个先进啥的也没准。

会议主题好象是宏扬什么五讲四美三热爱,我听的快睡着的时候,会议主持人加了点余兴节目,邀请市检察院主管民事抗诉的一个领导上来进行互动,这个小领导岁数也不大,个子也一般,比较干练的上台,直接切入主题,意思是要求全市律师与他们合作,多整一些民事抗诉的案子,一是纠正错案,为老百姓解决实际问题,二是拓宽律师案源,少为了申诉跑冤枉道。并且非常坦诚地说他们现在缺少有份量的抗诉案子,如果经过律师的分析把关,那么抗诉的案件质量与数量都能得到有效提高。

大家都知道申诉是个费事费力的工作,长期上访是精神病的重大起因之一,我们一般都很少接这种业务,除非是自己一直代理的,否则很少有律师愿意趟这混水。

而检察院抗诉是法定渠道中最有力的措施,他们几乎抗诉一个成功一个,如果法院不给检察院的面子,反贪局的家伙随便找法官喝次咖啡,法官都得尿裤子。

台下的律师一听检察官这个发言,大家都发自内心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气氛顿时活泼了不少,而且认识的律师居然还激动欣慰地互望一眼——这个眼神已经久违了,好象就上个世纪49年的时候有过。

我们精神抖擞地记下了这个科长的电话和名字,这个号码简直就是救命的稻草,这个科长简直就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我们看着这个年轻的科长目不斜视地从我们中间穿过离场,大家均佩服地行注目礼,我当时不由感慨——中国未来的希望就在这样的年轻才俊手中,多么负责任的专业人士啊,这么体恤下情,这么从实际出发,这个家伙将来不当最高院的检察长,简直天理不容。

这个科长姓王,我深刻地记住了他的名字,从此我心中的青天就是他了!谁让我换人,我和谁急!

回到单位之后,我马上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了没有开会的同事,大家也都很高兴,去省高院申诉太难了,夹在那些披着麻袋片,举着条幅上访的群众堆里,就是个折磨,没有精神病也能整出精神病来。

我马上组织了手里一个二审错判的案子准备给王青天送去(至于案情不赘述了)。安排助手去了市检察院,在大门口被拦住,不让随便进,于是把材料留下转交给王科长,助手欣然回来。

过了半个月,我认为科长应该看完了,于是打个电话,科长非常礼貌,自我介绍之后,说其看了材料,但是正式立案需要一审和二审的全部庭审材料,因为他们目前人手紧张,所以还没有去调取,我一听,没问题,你没人手,我有,于是马上安排助手去一审法院,二审法院调取全部材料。之后火速给王科长送去,当然还是门卫转交。

又过了一个月,认为案件差不多了,于是再次给王科长打电话,王科长表示收到了材料,已经安排人手研究了,过几天给我消息。我于是耐心等待,再过一个月,去电了解情况,王科长好象一直找我没渠道的样子——着急地说材料里没有二审的卷宗。我说都有啊,他说肯定没有,我于是问助手,助手说肯定给他了。王科长说肯定没有。我一看这么抬杠意义不大,于是马上安排助手再去复制。然后火速送去(中级法院和检察院距离不到一公里,和我们所距离20公里),助手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又过了一个月,我认为差不多有消息,于是再打电话,王科长说看到了二审材料,可是不全部,例如卷皮没有,这样他们如果把这个材料拿到省检察院的时候,对方也不会接受,进行详细审核,我说卷皮都简单,随时可以复印,材料你看了吗?有没有抗诉的价值。王科长很客气,说自己没看,都是下属看的。

我长叹一口气,看来人家领导是真忙啊,我在大概十年前申请抗诉过一次,一年多,始终是一个大姐接待,每次都很客气,但是就是没结果,所以我对抗诉没什么兴趣,要不是这个领导对我们一顿鼓惑,我早去省里申诉了,现在至少应该有个结果了,可是这个王青天居然——

王科长继续解释,是否抗诉他说了也不算,要拿到省里,而且程序也很复杂麻烦,每年指标也不是很多一类的,意思无非是让我别报什么希望。我再次叹气,这不是他妈的扯淡吗?把我累成这样,最后还是扯犊子,而且比去省高院申诉还费劲。于是我试探性地问道,“实在不行那就算了”。

王科长一听如释重负,忙说可以,我一看人家这是早就期待我这么说了,我有点后悔,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四个妓女也拉不回来啊,于是想再给他出个难题,如果他不答应,我就继续把材料留在他那里,“材料能不能退给我们?”

“可以,没问题。”对方太痛快了,这简直是我听到的唯一一次公检法人不和我扯皮的话。我一听彻底绝望,但是幸亏花了100多元复印的材料能退回来,这还不错,损失降低不少,于是苦笑着告别挂了电话,马上安排助手去取,结果去了三次才把材料拿回来,我看着厚厚的几乎没被翻阅过的卷宗,无奈得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之后把这个事情告诉一个同事,这个家伙也是检察院下来的,他一听,不屑地一笑,说那个小子就是扯淡,自己有两个案子抗诉,科长都说不行,结果其坚持拿到省里,结果都抗诉成功了。



咱们这个国家——真的是扯淡扯到抽筋的地步了!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07 19:10:15 +0800 CST  
又见蛰伏——北方业余杀手(359)(

第二天上午,按照约定的时间和地点,我们和导游团队碰面了,看到狐狸包扎着脑袋,一副二战伤兵的样子,导游小姐自然例行公事地询问,我们敷衍说摔倒了,导游小姐眼珠子转了转,也就没有深问。

为了避免分手时生离死别的嘴脸,我坚决不让美女相送,但是她们还是固执地都到场了,整得一车中国人把眼珠子都扔出来了,仰慕的一塌糊涂,目光像看外星人一样始终追随着我们的身影。

我让打字机表达了我的观点,几个美女在俄罗斯找项目,我出资金,大家一起发财。爱伦和娜佳这对姐妹最开心,兴奋不已,这是她们梦寐以求的结果,而娜达莎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所以表现得不是很激动,至于萨娃,好像事不关己一般,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狐狸的脸庞。

因为有了我的承诺,所以离别的气氛不是很悲伤,大家真诚地期待着再次激情的见面,然后就分道扬镳了。



车子回到绥汾河,我们四个都有种浑身被抽筋之后的放松,这是所有久别故土之后,游子的统一感触。

我邀请打字机和狐狸这两个新连桥跟我们去大庆游玩,二者着急回学校,婉言谢绝,约定一个月内把护照签证各自搞妥,然后再次进军俄罗斯。

狐狸虽然样子有些狼狈,但是尽量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比往常更加谈笑风声,按我的理解,这种自尊感极强的面首是不会轻易再回到那个伤心地的,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回避,而且也极力赞成。

经过挨揍之后,他比我更加脱胎换骨。

在绥汾河我遇到了一个熟人,这个家伙人高马大,穿的很随意,完全没有之前见面时那样西装革履,他没有看到我,我也没有主动打招呼,因为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甚至以为这家伙找到了线索,正在追查我,我心不由一阵哆嗦。

这个人就是北京娱乐青年——蛰伏,我刚把他授权我在大庆代理的电视片私下卖给了牡丹江。

他不会因为这个才出现在绥汾河的吧?

因为狐狸和打字机和我们目的地不一样,所以先把他们送走了,我没有着急走,我对于蛰伏的出现很不安,因此带着老包继续在大街上转,期望了解蛰伏此行的真实目的——我不是绝对怕他,即使他发现我侵权,我完全可以让何老师出面找周二平,相信依照他们的关系,充其量把我得到的钱吐出去,不会真得将我绳之以法。但是这是下策,如果能直接给他万八千,将他收买,那更加省事。

老包其实也是见过蛰伏的,当初结束黑砖窑的苦役之后,在北京车市卖车的时候,就是老包负责联系蛰伏的,可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早就忘记这个典故了。

我和老包戴个墨镜在冬日的骄阳底下四处乱逛,希望能再次遇到蛰伏,我不想半夜被警察从被窝里抓起来,我要主动出击,将矛盾化解在萌芽状态。

一直找到晚上,天快黑了,依旧没有再次见到蛰伏,老包不明所以,有点怨言,“瞎转什么啊,咱们什么时候回大庆啊。”

“着急了,你可以先走,我也没留你。”

老包一听很不高兴,“你给我200元,我马上走。”

“我欠你的?”我反问道。

老包一下没了脾气,“那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别着急,明天回去。”我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我去绥汾河的消息蛰伏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已经报案,警察了解到了我出入境的记录?

不可能啊,那应该在一回国的时候马上就拘捕我啊,我看到蛰伏的时候,可就是他自己啊。

或许跟我没关系?

其实我也纳闷,这个电视片蛰伏为什么非要四处寻找代理,自己主动联系地方电视台多方便,按照我的了解,黑龙江地方电视台,他一个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否则哪里会让我轻易得逞啊。

我一想到这里,脑海中出现了在齐齐哈尔娱乐界奋斗的王道德的光辉形象,于是电话打过去,了解那面的进展。

“回来了?”王道德知道我和老包去了俄罗斯,羡慕的口水四溢,恨不能插上翅膀来加入,被我马上否决了,如果他把齐齐哈尔联系明白,我可以额外送他一个俄罗斯四日游。

“你那面怎么样?”

“等消息呢。”他回答。

“我们明天回去。”

“好玩吗?”王道德焦急地想分享我们的艳遇。

“回去再说。”我怕浪费电话费,直接挂了电话。

“找个地方住下吧?”老包看天色已晚,于是建议道。

我点头答应,随便找个旅店,以老包的名义住下了。晚饭后,我依旧不死心,带着老包继续在大街上转,希望遇到蛰伏,这个绥汾河地方也不是很大,几乎一包瓜子可以走遍全城,但是直到第二天我们临走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发现他。

在回大庆的火车上,我警惕地打电话给蛰伏在哈尔滨的公司,没有人接,于是我又打给何老师,让他找周二平,了解一下目前蛰伏的动向。何老师问我找他做什么,我不能深说缘由,只说有点事情,而且叮嘱她,千万别说是我找,就说她自己找他有事就可以了。

过了半小时,何老师打回电话,告诉我,蛰伏早已经不在周二平手下干了。

我一听如释重负。

谢天谢地,老天都开眼了,居然也会保佑我违法犯罪啊!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08 09:57:52 +0800 CST  
政府每一个辉煌政绩后面都是无数百姓的血和泪!(2010-04-10 07:42:22)[编辑][删除]
标签:杂谈

记得一个美国作家在提到修建横穿北美的太平洋铁路时,曾说到,这条铁路每一根枕木下面都有一个爱尔兰工人的冤魂。这句话后来被演绎出很多版本,今天我要说的是,中国地方政府每一个辉煌政绩后面都有无数百姓的血和泪。

首先说农民征地,前几天和几个农民兄弟在饭店邂逅,听他们聊天,其中一个兴奋地说道,“从今年开始,政府征地每亩给16万补偿”。另一个马上不屑地说,“放屁,我家地刚被征,每亩每年才补偿青苗费800元。”

“补偿多少年啊?”我在旁边插嘴。对方直接回答,“承包同剩多少年补偿多少年。”

“那全算上也就是一两万啊。”

“剩下的谁知道被哪个王八羔子给占用了。”农民兄弟愤愤地说。

我一听明白了,我们油田征地,也包括政府征地,下面的村镇往往都是狮子大张口,名义是维护百姓的权益,实际确实如这位农民兄弟所言,在胜利地完成上级政府下达的指标之后,这些基层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了中间巨额的差价。

当然他们的上级领导睁一眼闭一眼也不是免费的,反正都和谐地完成了任务,为下一步获得晋升铺垫上了坚固的基石。



还有一个事情,政府给下岗职工每年一定的补助,例如每人500元,具体补偿标准是按照人头下来的,也就是说这个地区有1万个职工,那么下来的钱就是500万,但是这个钱真全到了职工手里了吗?

答案是没有。

手段很简单:基层组织要求按照年检的职工人数进行发放,如果你在我们基层没有年检,那么就不能享受这笔钱,而这个年检是没有任何依据的,只不过是基层仆人为了显示自己也会科学管理,而人为加上的程序——这种方式居然得到了大力推广。因此有1000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年检,所以没有得到这笔钱,事后去找,基层公仆表示过这村没这店,你只能后悔当初没学法。

说到这里大家千万不要以为这笔钱是要交回政府的,基层公仆没有那么傻,这个国家好糊弄,自己偷摸伪造签字,从上到下打点明白,就可以自收自支了。

而电视新闻里自然会欢天喜地传递这个无比温馨的政绩,加上几个肥头大耳的领导拿着廉价的糕点水果再去看望几个骨瘦如材的孤寡老人,那效果就更棒了。



另外再说到那些修路,建楼,档次一定不能低,价钱都好说,找几个关系不错陪标的,这个工程明明300万能干,因为哥俩好,可以五葵手,所以800万给你,稀里糊涂完事,给我200万回扣下次继续合作。



再比如那些拆迁,老百姓的房屋被拆迁发生对峙事件实在太多了,中间多少冤屈我也不提了,我就说一下我们大庆的几个辉煌政绩后面的琐事吧,第一个就是97年的龙宫,当时好辉煌的成绩啊,造价2个亿,10年之后,赔得只剩下裤衩了,于是扒掉开发高级公寓。紧接着,建设也就20多年的大庆体育场,也被拆了,要给更加有政绩的大连万达广场让地方。至于新的体育场则择地另建,规模和档次要和22世纪接轨——22世纪中国经过计划生育人口会控制到5亿,大庆人口那个时候估计也不如现在多,原来能容纳3万人的场子都经常捉襟见肘找不到群众演员,到那时候,估计每个人需要给安排四个宠物做伴,才能重新锣鼓喧天,彩旗招展,人头攒动。

当然这个和22世纪接轨的体育场是否如此长寿,那只有党知道了。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政绩,也几乎都是表面工程,根本没有什么深层次的服务,只要领导看见了,知道我这个基层仆人有本事,具备足够提拔的资本了就可以了。什么为人民服务,什么孺子牛那都是扯淡,反正这些花掉的钱都是那些SB纳税人辛辛苦苦挣来的,于我们这些学习了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的仆人没有一分钱关系,就是犯了错误,两年之后老子依然可以获得重用。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0 10:34:48 +0800 CST  
老包的艳福——北方业余杀手(360)
我们坐的火车是硬座,终点是北京,我们五点多上的车,在哈尔滨要半夜十二点才下车。

在我算计着如何自保的工夫,老包一直没有闲着。

坐火车泡美女绝对是90年代一个不可多得的福利,不像现在,都他妈的上网了,一点也不直观,对面但凡起个朦胧的名字的恐龙,都说自己是美女,实际一见面别提多倒胃口了。而90年代娱乐方式少,无论男女还都比较认可火车艳遇的方式。

当然还有跳舞,那个时候的舞厅别提多刺激了,老中青三代同堂,去一次,很少有空手而归的,哪里像现在,都是45岁以上的歪瓜咧枣,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文化就更别提了,上网开机都不会。

说远了,还是说老包,大家看我看了这么久,好像总是那么多死去活来的爱情,实际老包也没有闲着,惊心动魄的爱情也经历不少,被他蹂躏的女子估计至少有三位数,我和他相比,很多时候都自愧不如,偶尔还自惭形秽,想如他一样无耻,却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所以只能望洋兴叹了。

这个火车上美女不少,我闲暇时漫不经心地数过,至少有10位。而我们对面则就有一位,这个美女二十四五的样子,瓜子脸,很白净,身材瘦长,长发盘在头上,抱着一个包包,很疲惫,上车就睡觉,老包很悻悻,一直盯着人家看,等着泡人家,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点多,那个女人醒了,老包恬不知耻地笑着开始搭讪了。

“小心凉着。”我们坐的是六人座,女人坐里面,我和老包在她对面,但是不靠窗口,车厢里非常挤,没有一个空座。

那女人白了一眼老包,没有答腔。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1 07:19:02 +0800 CST  
“看你不像东北人?”老包没有气馁,换了我不会那么肉麻的开口,当然也不会继续无畏地粘人。

女子又白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看,还是没有搭腔。换了我遇到这种嘴脸的女人,即使脱光了勾引我,我都不会给她面子,可是老包不是这样,他继续吹牛,一点也不在乎旁边三人异样的目光,“医生说,冬天不要在火车窗口旁边睡觉。”

女子感觉和老包这种人说话比较头疼,于是将衣服紧紧,继续闷头假寐。

“你怎么不说话呢,太没礼貌了。”老包既然开始无耻,必然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他是一个有始无终的好男人。

女人很不耐烦,终于开口了,“别老问别人为什么不愿意理你,不愿意跟你说话,因为太稀罕你而不愿意搭理你现实吗?你信吗?
老包被女人机关枪的语速造的有点蒙,换了我早翻脸了,可是老包却稍候一下,咽了口吐沫,一下又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你说话真好听,我也不是东北人,一看你这么有气质,就感觉咱们是老乡。”

女人一听这个,脸色依旧不好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这么没心没肺,看你的体重应该不像啊?”
“没办法。”老包黯然神伤,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远方,“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缺少营养,心肺功能不全,不过——我肝胆俱全!”

女人冷笑了一下,歪着脖子斜了老包一眼,“你是哪里人?”

“你是哪里人,我就是哪里人。”

“我是混血。”女子可能也觉得路上寂寞,加上难得遇到老包这样的极品,因此开始贫嘴。

老包一听很兴奋,“我也是啊!”

“你是什么混血?”

“我是南方人和北方人的混血。”老包的话一下把我们周围坐着的人都逗笑了,女子和我笑都正常,旁听的三位忙控制住自己的嘴巴,知道偷听别人隐私不好。

“你做什么的?”女子知道老包在扯淡,反正也没事,所以继续和老包聊。

“什么都做,你呢?”老包不是我这样伶牙利齿,一看就很精明的人,他说话有点慢,有时候还结巴,但是在女人看来,这种好像淳朴的样子更加不让人设防。

“我也什么都做。你去哪里?”

“和你去的地方一样。”我一听老包的话从脚指头就开始肉麻,真想迅速离开这里,我大部分时候和老包在一起,都觉得很侮辱我的人格,降低我的档次。

女子笑了笑,牙齿都没舍得露,“你多大了,还这么老土。”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1 07:29:46 +0800 CST  
“看你不像东北人?”老包没有气馁,换了我不会那么肉麻的开口,当然也不会继续无畏地粘人。

女子又白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看,还是没有搭腔。换了我遇到这种嘴脸的女人,即使脱光了勾引我,我都不会给她面子,可是老包不是这样,他继续吹牛,一点也不在乎旁边三人异样的目光,“医生说,冬天不要在火车窗口旁边睡觉。”

女子感觉和老包这种人说话比较头疼,于是将衣服紧紧,继续闷头假寐。

“你怎么不说话呢,太没礼貌了。”老包既然开始无耻,必然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他是一个有始无终的好男人。

女人很不耐烦,终于开口了,“别老问别人为什么不愿意理你,不愿意跟你说话,因为太稀罕你而不愿意搭理你现实吗?你信吗?
老包被女人机关枪的语速造的有点蒙,换了我早翻脸了,可是老包却稍候一下,咽了口吐沫,一下又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你说话真好听,我也不是东北人,一看你这么有气质,就感觉咱们是老乡。”

女人一听这个,脸色依旧不好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这么没心没肺,看你的体重应该不像啊?”
“没办法。”老包黯然神伤,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远方,“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缺少营养,心肺功能不全,不过——我肝胆俱全!”

女人冷笑了一下,歪着脖子斜了老包一眼,“你是哪里人?”

“你是哪里人,我就是哪里人。”

“我是混血。”女子可能也觉得路上寂寞,加上难得遇到老包这样的极品,因此开始贫嘴。

老包一听很兴奋,“我也是啊!”

“你是什么混血?”

“我是南方人和北方人的混血。”老包的话一下把我们周围坐着的人都逗笑了,女子和我笑都正常,旁听的三位忙控制住自己的嘴巴,知道偷听别人隐私不好。

“你做什么的?”女子知道老包在扯淡,反正也没事,所以继续和老包聊。

“什么都做,你呢?”老包不是我这样伶牙利齿,一看就很精明的人,他说话有点慢,有时候还结巴,但是在女人看来,这种好像淳朴的样子更加不让人设防。

“我也什么都做。你去哪里?”

“和你去的地方一样。”我一听老包的话从脚指头就开始肉麻,真想迅速离开这里,我大部分时候和老包在一起,都觉得很侮辱我的人格,降低我的档次。

女子笑了笑,牙齿都没舍得露,“你多大了,还这么老土。”

“我是个实在人,想什么说什么,我就喜欢和漂亮女人说话,即使她这辈子都看不上我。”老包的话让旁边偷听的人再次哑然失笑。女子哼了一声,“你结婚了吗?”

“我都离婚三次了。”老包大言不惭地回答把我都整笑了。

“你们两个是一起的?”女子问我。

“我不认识他。”我连忙撇清关系,“他从精神病院刚出来。”

“他是我小舅子。”老包嘻皮笑脸地楼着我,被我一把推开,“放你妈的屁,你是我小舅子。”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1 07:45:35 +0800 CST  
“对,他是我姐夫,我姐今年51,找个小老公,你看是不是比较嫩?”老包作践自己之后必然有巨大反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像他一样叉着腰骂街,加上有美女在旁,我也不可能像往常那样对他上下其手,所以厌恶地将身子别过去,不再搭理他。

“你在哪个精神病院?”女子觉得有趣,于是继续逗老包。

“我住过好几个医院,一上车我就觉得你眼熟,咱们以前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拉倒吧,我可没有那福分和你住同一个医院。”女子的话语口气证明其是东北人。

“那怎么搞的?”老包假装很迷惑的样子,“我昨天晚上好像——好像梦里还见过——好像就是你。”

“你没事儿老梦我干嘛,我忙你不知道么?”女子的回答证明其开始欣赏老包的贫嘴了。

“你总做梦吗?”老包得寸进尺,身子向前靠了靠,手拄在餐桌上。

“做啊,怎么了?”

“你仔细看看我。”

“看你干什么?”

“不眼熟吗?”

女子有些狐疑看着老包。

“没错,别怀疑,我就是你梦中的穷人。”老包天真无邪的嘴脸终于把女子逗笑了,真漂亮啊,居然还有两酒窝,但是我心中一阵恶心,这么肤浅的女人可不能当我老婆。

“问你个事呗?”女子微笑地看老包,这让我更加酸涩,这种没有内涵的女子只配和老包在一起苟合。

“说吧。”

“如果你老婆和你情人同时掉进水里,请问你是再找一个丰满型的还是娇小型的呢?”

“我找不会游泳的。”

“畜生。”女子虽然骂人,但已经开始满意老包的幽默了。

“说句良心话,我没认识你之前,还真没发现原来我有以貌取人这毛病。”老包一本正经地看着女子。

“别夸我漂亮,太俗。”女子拂了一下额前的刘海。

“怎么称呼你?神仙妹妹。”老包挤眉弄眼地看着女子。

“我叫米莱。”

“米兰?意大利混血?”老包很惊讶。

“你怎么知道?”

“我去过哪里!”老包的话顿时让我佩服地五体投地,人脸皮要是到他这地步,什么女人拿不下啊?

“好久没有人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女子哼了一声,证明她是个久经泡场的老手。

“真的,我家有不少世界各地的明信片,米兰不是盛产君子兰吗?”老包的无厘头,让女子再次扑哧一笑。笑过之后,问道,“你叫什么?”

“我姓潘。”

“潘人美?”

“那是我的字,我单名一个‘安’字”

“潘安?”女人撅起了嘴,很是不屑。

“别这样”老包很委屈,“虽然人人都说我丑,其实我只是美得不明显。”

我们周围的人再次不约而同地笑了。我在脑海中想,其实我也可以这样无耻,而且比老包更加妙语连珠,但是我太精明,如果也这样的话,对方必然认为我心怀不轨。

而这种心怀不轨,肯定不只是肉体那么简单。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1 07:52:41 +0800 CST  
作者:阿瑟克 回复日期:2010-04-11 08:18:34
蚂蚁------------久违了-------------------------------------------------------------------------------哈哈哈。--------------------这小说够长的哦----

+++++++++
回来了,兄弟,忙什么呢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1 08:28:57 +0800 CST  
独断的女人——北方业余杀手(362)“去俄罗斯?”我一听脑袋顿时大了,这个娘们是鬼啊,怎么我的行踪她如此了解呢?

“怎么,害怕了?”

“有什么可怕的?”我嘴比较硬,准备接受这女人对我风流韵事的猛烈嘲讽。

“我爹和我五叔在俄罗斯有些业务,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干。”林洁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我随嘴问道,“什么业务啊?”

“干不干吧?”

“什么业务都不知道,就让我决定干不干?”我有些生气,她也太霸道了,真以为我是他们家入赘的长工啊。

“你这人真墨迹,我还能坑你啊?”林洁自从知道我挣了10多万之后,对我的芳心又动了一些,这么有能力的男人,绝对应该好好培养一下,于是想起了他们家族在俄罗斯的项目——倒卖木材,算我一股,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这对她来说,绝对是很不错的计划。我听了她简单介绍之后,也顿时心动,那里的木材多得好象我们国内的垃圾,确实是个不错的商机,但是我唯一顾虑的是林老五——因为上次他们袒护高丽棒子的事情,我至今耿耿于怀。

“怎么样?”林洁催促道。

“我——考虑一下。”我有些犹豫,林洁家肯定不差我这10万元钱,她这么倡议,我再傻也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我虽然对她还保留着性欲,但是真让我娶她,在他们家一辈子低三下四当跑堂的伙计,我可不干。我是个追求自由和平等的人,背着林洁偷人,成本太高,代价太大,我最好还是对她敬而远之,否则和辜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林老五现在名声远震,黑白通吃,我这种小角色哪里有胆子给他外甥女戴绿帽子啊。

“你真不是男人!”林洁很生气地挂了电话。我对着话筒一脸厌恶,妈的!是不是男人,你检验过了?不答应你就不是男人,老子就不是男人了,怎么的!

我不跟他们合作,老子自己去倒木材!

可是,转身我就蔫了,我找谁买木材去啊?倒是可以让娜佳她们帮着联系,可是我回来卖给谁啊?总不能我每天扛着一根大树,四处兜售吧?

虽然计划去俄罗斯发展,但是什么项目一直没有确定,脑海中有很多好主意,可是就这10万元钱,大买卖做不了,小买卖还不挣钱。

怎么办?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4 08:37:04 +0800 CST  
如果单独是林老大,我可能也就同意了,这个假老丈人还算好交往,可林老五也在其中,实在让我心里有障碍。林老五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伎俩玩的不错,我和他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台面上。

而最关键的是,他根本也看不上我,否则这个准外甥女婿被打,居然也不出面摆个台面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妈的!越想越生气,真想拉一个绺子和他斗一斗,一个外来户居然把我这地头蛇压得都喘不过气来,真窝囊!

我把电话打给王道德,想听听他的意见,结果他一听,坚决支持我跟林家合作,在他看来,耻辱和金钱相比,当然要选择后者。

“国庆最近联系了吗?”我也认可他的看法,但是我还想了解全面一点,别这个买卖还有国庆的股,那可就成笑话了,我们这不成了比武招亲了吗?

“不常打电话,怎么了,为什么想起问他了?”

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王道德以前也知道国庆追林洁的典故,他一听我犹豫,马上知道为什么了,于是给我吃个宽心丸,“国庆根本和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你不用担心他。”

我听到这个咱们不由地想笑,王道德总是这样不经意地抬高自己。

“你婉转地问一下他,别到时候也有他股份,那样的话,咱们不就成了给那娘们打工了吗。”

“我明白,一会我就落实一下。”王道德挂了电话,就马上联系国庆,结果国庆已经很久没和林洁联系了,这小子最近处个对象,姓姚,小姚姑娘虽然没工作,但是哥哥很有实力,是个派出所所长。国庆正全力以赴圆这段新的因缘呢。

世界上确实有不少这种一辈子热衷于曲线救国的男人。

我一听放心了,心中不由升出一股甜蜜温馨来,看来这娘们还是比较关照我的。我有些后悔当初轻易拒绝林洁了,万一她再不来电话,我还真不好开这个口,林洁的性格——那可是得理不饶人啊,我积极主动的话,肯定是自取其辱。

后来我决定以支付房租为理由主动给她打电话,她再提这个事情,我就假装勉强同意。

“在哪里呢?”接通林洁电话后,我问。

“你谁啊?”

“你总给我打电话,居然不知道我是谁?”我有些懊恼。

“哦,是你啊,什么事?”

“你房租不是到期了,哥哥给你交房租。”

“你咋这么好呢?”

“妹妹都开口了,我能装糊涂吗?再说了,你的毛衣是谁都能随便穿的吗?”

“什么毛衣?”这娘们装糊涂,忘记了当初慷慨给我买单时的情景。

“没什么——”我不想在这方面纠缠,于是继续回到主题上,“什么时候方便,是我去,还是你来。”

“干什么?”

“把房钱给你,再过几天,我一杆子在跑到外地去,找不到我,不定你怎么诅咒我呢。”我玩世不恭地刚说完,马上林洁就入了圈套,焦急地问,“你又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我这句话一出口,感觉自己特爷们,底下都硬了。

“别总出去了,安心上班得了。”这种关心的话从林洁口中说出来,实在让我如沐春风,心中异样地仿佛我们真成了两口子一般。不过我还要继续嘴硬,“不出去挣钱,拿什么娶老婆,你们这些女人现在都那么现实,宁可天天搂着人民币睡觉,也不追求人道。”

林洁笑了,“别贫了,对了,我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一听终于上道了,但是还需要装糊涂,“什么事?”

“别装傻,去俄罗斯的事情。”

“那个事情啊……”我有些为难。

“有什么犹豫的,我还能坑你啊?”

“好干吗?”

“还可以,我爹有朋友在那面,渠道销路都没有任何问题。”

“你五叔也参与啊?”

“对啊,他也有股份。”

“他总去吗?”

“他不去,主要由我爹来做。”我一听大喜,只要看不见林老五,我就没什么不舒服的,“你和你父亲说了吗?”

“我说他肯定答应。”林洁很自信,对此我也相信。

“好,我可以加入。”

“成,那我就跟我爹说。”林洁一听十分高兴。

“不过——”我忙补充道,“我也要去。”

“去哪里?”

“俄罗斯。”

“没问题,”林洁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过她后面的一句话却让我魂飞胆破,“我也要去!”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4 09:04:17 +0800 CST  
林家兄弟——北方业余杀手(363)(
标签:杂谈

这个女人是魔鬼!

我真希望我这辈子不曾认识过她,那样的话,我至少没有被当猴耍的感觉。

因为要去俄罗斯,所以在我不能或者隐隐地抱着一丝希望的前提下,我问她还继续租房子吗?结果这个败家娘们一点都没有犹豫,还是要继续租。

看来她真的认为我是那种肯为她一掷千金地的土老冒崇拜者了。

我很清醒,虽然知道能拿下她的概率不是很高,但是至少给点光明吧,哪怕暧昧地开玩笑说为我省钱,住到我家也好啊。现在我有些后悔同意合作了,她一点也不为我节省,我那点合作的资本,因为有感情因素在其中搀杂,加上实在不能控制住这个女人,我感觉有点渐行渐远的味道。

办一个女人花费如此巨大——我可绝对无法接受,这个社会虽然每一个女人都他妈的认为自己有关之琳的身价,可是聪明的男人心里都清楚,即使这次给你大方地花了3000元,下回也一定要在次数上找回来,计算方式实际就是对照市面上小姐的行情。

有多少男人在床上办完之后,不喊亏本的?

所以只要把性和钱牵扯到一起,女人永远都是商品,永远无法平等。

为此我喜欢李银河,虽然她已经人老珠黄。



挂了电话之后,我犹豫了很久,骂自己虚荣心强,办事不稳当,欠考虑,但是既然都答应了,加上那点能挣钱,或许还能把村长千金纳入跨下的侥幸心理,最后一咬牙跺脚,硬着头皮决定合作吧。

说到这个木材生意,在90年代末期包括现在都是俄罗斯的一个好项目,但是跟咱们国内一样,这个东西也需要批条子,腐败领导。林老大就是因为看到村里其他人发了家,才眼红的,于是和林老五一说,居然一拍即合。

林老大自从上次翁安之战后,得到了不少好处,有了可以大展拳脚的资本。加上林老五在大庆喝酒时认识了一个吹牛B的俄罗斯流浪汉,所以才决定二次创业的。

林老大认为兄弟能认识俄罗斯老毛子,感觉祖坟冒了青烟,无上容光,因此拿出300万,加上林老五的100万,兄弟两个要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林老五别看是个农民,40不到,但是很有头脑,赤手空拳来到大庆,不到20年就从赶马车的伙计混到现在大庆也算响当当的人物。他收废品,买车搞运输,开钢厂,又开夜总会,资本得到了有效积累。加上平时他为人豪爽,大方,是非不分(主要是和我仇家交往的事让我耿耿于怀),乐于结交各界朋友,又网络了大批业余流氓,经常帮助别人平事,所以两年前还名不见经传,但是现在经过一系列战斗洗礼之后,已经是大庆黑道上位局前列的大哥了,连当时大庆黑道上坐头把交椅的王老大都惧他三分。

有些人可能不相信,认为黑社会哪里会这么好混,我只能说你太天真,混社会这个东西,只要有胆有识,多打几仗就能迅速获得社会上的有效尊重,尤其这个社会的风气——但凡不本分的老百姓(中国人普遍不本分),平时在一起喝酒吹牛的时候,谁不以自己认识几个社会人为荣啊,在东北乃至全国,衣着光鲜,时髦的家伙,骨子里都有强盗的基因。

当然兜里有钱才能当老大,否则空有一身武力只能当马仔。

林老五兜里有钱,而且会赚钱,赚得不那么下作,所以才斗败了只会坑蒙拐骗的吴瘸子,将吴瘸子的地盘悉数占领,将他手下的兄弟大部分收编后,吴瘸子才怀恨在心,想找张庆他们作了林老五,可惜的是吴瘸子难成大器,吝啬无比,言而无信,众叛亲离,最后他的死很多人都说是林老五做的手脚,但是没有证据,加上牵扯到一些敏感事件,所以这个案子最终也没有安在林老五身上。

林老大60多了再战江湖,确实宝刀不老,这个老东西从村党支部书记位置下来之后,已经把肚子搂得快撑不下了,这个时候如果党组织履行了他们的法定义务,他哪里会有机会继续祸害人类啊,早被拉去做人肉馒头去了。但是因为有关联交易——上次翁安之战,他的妥协被保住乌纱帽的领导们感恩戴德,有了一个不被中央知道的乌龙结局,算是皆大欢喜,所以也就没有深查他任内的腐败问题,给他一个安度晚年的机会。要不是村里那些被他利用以及被他欺负的老百姓不断上访,最后加上他和他兄弟在大庆继续为非作歹,正义之剑估计要在公元2800年以后才会出现。

多行不义必自毙,林家兄弟最后都没有善终,在张庆之前就纷纷找马克思报到去了。当然这都是后话,我在这里想要说的是,钱可以多赚,但是可以偶尔坑国家,千万别坑老百姓,差不多就行,否则没有好下场。

我那个时候不可能看到这么远,完全是站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角度看问题,幸亏我这个人虽然很坏,但是还算机灵,受党教育这么多年,有点是非感,没有和他们过多搅和在一起,否则让我当黑社会大哥,枪毙我十次都不冤枉。

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和一般农民素质不一样。

这点你必须承认……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5 07:18:58 +0800 CST  
给他一把枪,这个东北人想杀掉赵本山!
以前就知道有一些人不喜欢赵本山,但是没想到居然那么多,一个个跳出来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着让人感觉老赵扒了他们家祖坟。

我周围很多朋友都喜欢赵本山,无论南方的北方的(对于一些人说南方人普遍不喜欢他,我感觉这个结论很滑稽)。唯一只有一个朋友讨厌赵本山的,这个朋友也是东北农村人,比较愤世嫉俗,但是因为命运和能力的关系,抗争得不是很强烈,现在被生存已经压迫得光长肉,没有什么骨头了。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09:55:42 +0800 CST  


他很讨厌赵本山,他觉得赵本山完全是在侮辱他们农民,所以对于我们这些城里人看着老赵拿乡下人的无知开涮,十分抵制。

我这个朋友20年前,和我一起上的高中,家庭压力很大,最后辍学很早就结婚,现在在辽阳一个叫做北台的镇子上开粮店,每年对付几万元,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冬天永远是一见军大衣,拉里邋遢,嘴巴上的胡子差不多都快把鼻子遮盖住了。

这个朋友这些年来看过我两次,我去看过他两次,看他的两次,都是在家吃的,很丰盛,一个劲给我夹菜,生怕我不好意思下口似的。他来看我的两次,都很拘谨,即使开玩笑也都是那种提前释放出来的小心翼翼的自嘲,生怕我先没轻没重地说出来,伤了他脆弱的自尊。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09:57:56 +0800 CST  
这个朋友去年来看我,居然告诉我他没有吃过烧烤,问我那玩意怎么吃,我认为他是开玩笑!他很认真,说只给孩子买过,自己在旁边不以为然地看,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他生活中欢笑很少,他说最快乐的时光就是高中和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那个时候大家意气风发,颐指气使,这个不服,那个不惧,他融入其中,仿佛真看到了不一样的彩色未来,但是现在他就是为了生存而生存,看见本山以糟践农村人人为乐就来气。一个劲问我,他的小品有那么可乐吗?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09:59:23 +0800 CST  
我没有和他争辩,我觉得我无法改变他的人生观,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他认为赵本山是在挖苦农村人,是在侮辱农村人,是在给农村人本来就不体面的脸上泼大粪,是拿农村人的缺点骗全国人民的钱,他的存在不利于城乡结合,不利于工农和XIE,所以如果给他一把枪——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的前提下,他想一枪打暴本山大叔的头。

我笑了笑,还是没有反驳,因为我知道我的反驳很犀利,很刻薄,甚至会破口大骂,那样的话,我们现在本来已经陌生的友谊会因为一个外人而土崩瓦解。这个典故如果传诵出去,会被周围那些红着眼睛看我天天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朋友们笑话的。

本山作为一个艺术家很合格,他因为了解农村,所以表现得就是农村生活的点滴,你真让他挖苦城里人,就他那副尊容——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农转非之后心理严重不平衡者。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10:02:57 +0800 CST  
作家王朔是很会挖苦城市人的,80年代末期,90年代初期,他的作品影响了很多人,很多评论家也骂他,我也觉得他狂妄的讨厌,但是他早期的小说我确实很喜欢,因为他挖苦的那些虚伪的城里人,我周围很多很多,当然也包括我。他把这些缺点典型化,艺术化,总结化了,我很喜欢他的归纳。

不过那时候批评他的人传诵到现在的资讯中,好象没有人说他这是在给城里人摸黑,在往城里人身上泼大粪。

大家可以接受,这就是艺术,当然如果王朔要是从城里人的角度大肆讽刺乡下人——那可就不得了了。乡下人本身心里就自卑,你要是骂,那就快赶上种ZU歧视了。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10:06:02 +0800 CST  
虽然这种歧视永远客观存在,县城里的人歧视乡下人,省城里的人歧视小县城的,北京的歧视地方的,国外的歧视国内的,火星人歧视地球人——这是规律,我们不提倡,甚至出台法律禁止,但是我们知道,只要存在发展,必然存在落后。

落后要被歧视,虽然好象不道德,但是正是因为你的落后不符合我的道德观,因此我才歧视。

我一直认为自己从来不歧视别人,很追求平等,但是实际我受的教育不太成功,所以歧视在我身上无处不在,我看见乡下的亲戚往我家地板上吐痰,我皱眉头歧视他的不讲卫生;我看见当我提到海明威,一个大学生居然说他是德国人的时候,我从心底里歧视他的无知:我看见上海人请我吃饭,明明就是一顿廉价的火锅,还非得炫耀的问我——你们那里没有吧?我歧视他救世主般的自以为是。

总之歧视无处不在。

楼主 蚂蚁公民  发布于 2010-04-16 10:06:57 +0800 CST  

楼主:蚂蚁公民

字数:853123

发表时间:2008-11-08 21: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09 20:31:09 +0800 CST

评论数:1209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