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吃了一块狗肉,结果能听懂狗说话了


李福根吓一跳:“你要干什么?”
蒋青青咯的笑了一声:“你短裤忘穿了,我还给你。”
那天李福根迷迷糊糊爬起来,没找到短裤,也就没穿了,没想到蒋青青居然给他送过来了。
李福根不敢去,道:“我不要了。”
蒋青青又咯的一下笑,道:“那好啊,我交给警察好了,这上面还有你喷的一些脏东西,警察一定很感兴趣的。”
“不。”李福根又惊又怒又委屈又害怕,忍不住叫起来:“你是市长,你不能欺负我这小老百姓。”
“你不小,挺大的。”蒋青青笑得欢畅,突然声音一冷:“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十分钟不到,我就叫警察了,说你借帮我医狗的机会侮辱了我,你就等死吧。”
李福根终于还是去了,他不敢不去,他甚至不敢叫上黑豹,怕它们看见他给欺负发怒。
到文水大桥下面,看到一台小车,蒋青青从车窗里露出半边脸来,扫他一眼:“上车。”
李福根只好上车,不过他上的是车后座,蒋青青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咯的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得意。
她发动车子,沿着文水开了出去,她是往山区这边开的,一直通到文水水库,到大坝上,蒋青青停下了车子,扭头看一眼李福根,咯的笑了一下:“看你这样子,那夜里回去,肯定哭了是不是?”
李福根咬着嘴唇看着她,不应声。
他这个样子,惹得蒋青青欢笑起来,不知在哪里扳动了一下,李福根靠着的椅背突然往后倒了下去。
李福根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急忙坐直身体时,前排的椅子也倒了下来。
“脚抬一下,笨的。”蒋青青拨一下他脚,李福根不敢不听,两排椅子随即全部放倒,成了一张床的样子,蒋青青爬过来,李福根忙往后躲。
蒋青青咯咯笑,伸手托他的下巴:“小乖乖,你就这么怕了我?”
大官人那夜其实跟李福根分晰过,蒋青青应该是长期的精神压力之下,有些变态了,对付这种变态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她更变态,不是想玩她吗?你索性反过来玩她,甚至虐她,那她就不敢惹你了。
反而你越是害怕,越是觉得委屈,她就越亢奋,越想欺负你。
李福根心里觉得大官人分晰的是对的,可真正对上蒋青青,想到她市长的身份,再看到她冷电一般的眼晴,他心里一下子就虚了,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不。”看到蒋青青伸手来解他衬衫的扣子,李福根抓着她手,叫。
他只敢拒绝,不敢反抗。
蒋青青眼中带着一种戏谑的笑,看着他:“怎么,上次把你弄疼了吗?不要怕,这次我温柔一点。”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18:51:21 +0800 CST  

见李福根仍不肯松手,她脸一沉,眼发冷光:“松手,或者你报警,告我强暴你,或者我叫来警察,说你强暴了我还胁迫我,你选一样吧。”
李福根再次屈服---。
回去的时候,到桥下,李福根下车时,要把手机还给蒋青青,蒋青青瞪他一眼:“拿着。”
又给他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叠钱。
“我不要。”李福根想要推辞。
“那你就交给警察叔叔。”蒋青青咯的一声笑,开动车子,扔长而去。
李福根在桥下呆了半天,拿了钱回来,数了一下,又是五千块。
“这女人还真有钱。”李福根暗暗摇头,不过想想她是市长,也就不以为异。
他不敢跟吴月芝说,第二天到市里跑了一趟,回来才把钱交给吴月芝,段老太看到钱,笑眯眯的,说:“城里人就是大方,所以我说,变狗都要变到城里。”
吴月芝也没察觉到什么,自从那日后,她对李福根更温柔了,只不过她怕羞得紧,白天一般不肯答应李福根,而晚上,段老太在,小小也回来了,机会也不多,虽然捞不到嘴,可她看李福根的眼光,就象蜜水汪着一样,这让李福根特别的开心。
烦恼的就是蒋青青,李福根不知道,蒋青青还会不会找他。
虽然第二次后,他从蒋青青身上,其实也亨受到了一点快感,尤其是后面那一次。
但就是心里觉得委屈,同时又觉得对不起吴月芝,所以生怕蒋青青再找他。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会主动去找蒋青青。
那是第三天的事了,上午,段老太送小小去幼儿园,吴月芝上楼来帮李福根收拾房间。
吴月芝弯着腰收拾床铺,李福根就在后面看着,吴月芝给他看得有些羞起来,嗔道:“看什么呀,傻不愣登的。”
李福根笑道:“姐,你屁股真好看。”
吴月芝的屁股又圆又大,尤其这么弯着腰的时候,真就象一弯满圆一样。
“呀,你说的什么流氓话。”吴月芝羞到了,回头羞红着脸瞪他。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诱人了,李福根心中火烧一样,再忍不得,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吴月芝。
吴月芝呀的叫了一声,身子一下软倒在床上,脸扭过来,口中叫着别闹,不过李福根亲她,她也回唇相就,又任凭李福根把她衣服撩上去,这时却听到下面房里的电话铃声,吴月芝忙推李福根:“我去接电话。”
李福根舍不得:“不管它。”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18:51:48 +0800 CST  

吴月芝红着脸抓着他,喘着气道:“根子,好人,姐下次尽着你,好不好。”
她这么柔柔的恳求,李福根就怎么也拒绝不了,只得放开手,任由吴月芝下楼去。
李福根一个人躺在床上美美的回味,吴月芝突然在楼下叫了起来:“根子,根子,快下来。”
她叫得急,李福根吓一大跳,三步赶做两步下楼,见吴月芝一脸焦急的样子,道:“怎么了姐?”
“我爸给牛顶了,现在送医院呢。”吴月芝语气中已带着了哭腔。
李福根也吃了一惊,道:“姐你别急,哪个医院,我们赶快过去。”
“还要等妈。”吴月芝平时是个娴静的性子,这会儿却慌了手脚。
“没事。”李福根忙安慰她:“我们往幼儿园那边去,租两个摩托,然后一起去医院,小小先放到幼儿园,晚上把一个人赶回来接就行了。”
吴月芝这会儿已经慌了手脚,全听他的,李福根又问:“哪个医院。”
“市人民医院,说顶得好重呢,人都死过去了。”这下吴月芝真的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
李福根一面安慰她,一面就锁了门,村里出租的摩托车到多,租了两个,半路上碰到段老太,段老太一听,拍着巴掌就叫起来:“死老头子,我说那牛卖了吧,他就是不信,这下好了吧,这下好了吧。”
咒是咒,她其实也慌了神。
老樟村远一些,李福根这边三个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那边也刚刚到,一个小四轮送来的,吴月芝的爸爸吴水生躺在凉床上,已经晕了过去,身上有血。
段老太吴月芝一见就扑过去,哭叫起来。
“还没死呢,嚎什么丧。”
一个人吼了一嗓子,是吴月芝的哥哥吴锋。
段老太有两个克星,一个是苛老骚,苛老骚又刁又狠,他生前,段老太极少来吴月芝这里,不敢见。
另一个,则是她儿子吴锋,吴锋生下来脚就有点跛,又是惟一的男孩子,从小给段老太惯着,惯出个好性情,半点本事没有,脾气却牛大,一家人都怕了他,他一吼,段老太两个都不敢哭了。
跟吴锋来的,还有一个汉子,加上司机,加上李福根,四个人抬了凉床进医院,挂了急诊。
一番急救,人到是醒了过来,拍了片子,说骨头没断,只是里面的内脏可能伤了,要看情况,也许要做手术,也许不要,这些都是医生说了算,李福根这个半吊子兽医是一句嘴也插不上的。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18:52:15 +0800 CST  

不过医生说情况还算好,段老太几个也就落了心,但随后恼火的事情来了,没有病房,住不了院。
人民医院不大,病人却出奇的多,要是一般的感冒什么的,走廊里吊个水也就算了,吴水生这么重的伤,不住院怎么行。
段老太顿时又哭叫起来,又找医生,又扯着主任,逮谁扯谁,又哭又叫,又哀求又诉苦,这是她的泼辣处,虽然不好看,但有些时候,人就得放下面子,象吴月芝脸嫩,虽然也哭,却做不出来。
不过没病房就是没病房,她求也好哭也好,甚至最后威胁说,老头子死了,她要一把火烧了医院,全都不管用。
吴水生在走廊里吊着水,吴锋有些不耐烦,在李福根脸上打量了几眼,道:“你是李福根。”
李福根还是第一次见吴锋,吴锋也就是二十六七岁,中等个子,没有李福根高,瘦瘦的一张脸,个子也瘦,五官长得还可以,就是眼光有些斜着看人,有些刁,跟苛老骚有些类似,不过苛老骚刁,是真有手段,而李福根平时听段老太念叼,这吴锋,却只会跟家里人放刁,最多就是打打牌耍耍赖,没什么真本事。
这些跟李福根无关,他惟一要想到的是,吴锋是吴月芝的哥哥,陪着笑脸:“是,你是锋哥吧。”
又递了烟,他自己不抽烟,但总是揣一包烟在袋子里,偶尔给人发一根。
吴锋接了烟,看了看,有些瞧不起的意思,说:“我妈说,你收入不错啊。”
李福根便陪笑。
他这种过于憨厚老实的性子,不对吴锋的胃口,两个也没什么话说,段老太还在那边哭闹,吴锋烦了,走过去吼一嗓子:“嚎什么丧呢,就在走廊里吊着水,又不会死。”
这话真不好听,不过人家是亲的,段老太就能听进去,果然声音就小了些,过来,跟吴月芝两个守着吴水生,吴月芝只会掉眼泪,看到她哭,李福根心里闹得慌,可他也半点办法没有。
这时突有一个人叫:“吴月芝?”
李福根抬眼,叫的是一个年轻人,二十五六岁年纪,单单瘦瘦,戴副眼镜,穿着衬衫,下面却是皮凉鞋加丝袜,这个打扮,跟农民就不同了,应该是市里面的人。
“你是---顾同。”
吴月芝也认出来了。
“还真的是你,六七年了,你一点也没变啊。”
吴月芝认得他,顾同整张脸都放起光来,李福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人对吴月芝有想法。
随后吴月芝跟顾同聊起来,李福根在一边听着,明白了,原来吴月芝跟顾同是高中同学,吴月芝没有考上大学,在家里闲了两年,嫁了人,而顾同则考上了大学,现在回来了,在市政府上班呢。
听说在市政府上班,段老太眼晴就亮了,在边上插嘴:“啊呀,那是市长也认得了,牛气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23:36 +0800 CST  

“我哪有资格认识市长,不过见到是经常见的。”顾同嘴里谦虚,脸上其实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然后他问起吴月芝的事,吴月芝不太想说,段老太却直接,说吴月芝八字不好,男人死了,现在守着呢,听说吴月芝成了寡妇,顾同眼珠子明显亮了一下,然后就说他一直没结婚什么的,段老太那耳朵,一丝丝风都能听出来,立刻就很热心的跟顾同聊了起来,顾同也同样的热情无比。
李福根在一边听着,越听心就越凉,他不是傻瓜,段老太的意思,明摆着在那里,她看上顾同了,只要顾同愿意,不嫌弃吴月芝是个寡妇,那真的是一句话的事,她绝对愿意把吴月芝嫁给顾同。
“人家是公家人啊。”李福根心中发苦,不敢往前冲,反而往后缩了缩身子,如果边上有个地缝,他会一直缩进去,把自己深深的藏起来。
吴水生突然咳了一声,咳了口血出来,段老太这下吓到了,几个人围着吴水生,又请医生来看,医生看了,说是先前喉咙里的余血,没大事。
段老太这才放心,顾同跟着在边上问,段老太就跟他叫苦,说农民住个院都难,顾同一听,立刻自告奋勇去跟院里交涉。
“我直接找高院长,阿姨你放心,吴叔住院的事,包在我身上。”顾同拍着胸脯去了。
吴锋在背后哼了一声:“人模狗样的。”
段老太这次到是反驳了一句:“人家可是公家人,而且在市政府上班呢,市长也天天见的,你以为是你哦。”
说到市长,吴锋撇撇嘴,也不吱声了。
没多久,顾同回来了,一脸为难,对段老太道:“阿姨,实在是没办法,这段时间天气反常,病人特别多,所有病房都塞满了,五人间塞了八个,加塞都塞不进了,实在没办法。”
段老太有些失望,到是不想为难顾同,道:“没事的,实在不行,我们等等吧。”
“这不行。”顾同看看段老太,眼光落到吴月芝脸上,一脸不甘心的样子:“阿姨头一次托我做点事,我一定要做好的,这样,我再打几个电话看看,托托同学同事。”
他打了几个电话,口里咋咋乎乎的,这个科长啊那个主任的,一片儿熟,段老太在边上听得,一脸的艳羡,眼珠子都差点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吴月芝却偷眼看一眼李福根,李福根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可是不敢看她。
他没本事,帮不了吴月芝的忙,那么,就只能祝福她,让有本事的人去照顾她。
顾同打了半天电话,喜滋滋的对段老太道:“我反复托了人,有个同学,是市委秘书处的,说呆会跟他们主任打个招呼,让主任跟医院里说一声,最多今天下午,一定要住院。”
段老太早给他咋乎得头都晕了,连声道谢,一张打皱了的老脸,又带着了三分鲜南瓜花的滋润了。
吴月芝道:“顾同,你不要太为难了,即然没有病房,托人也没用,难道把别人赶出来啊。”
“你知道什么?”段老太立刻训斥她。
顾同嘿嘿笑了一下,把身子凑近一点,一脸神秘的道:“病房还是有的,不过是干部病房,在后面呢,一般人,再有钱也不给住的。”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24:03 +0800 CST  

段老太一听,眼珠子都鼓了出来:“干部病房啊,那不得了啊,得是市长住的吧。”
顾同点头:“就是给市领导留的,万一市领导有个头疼脑热的,难道还跟别人来挤一个房间?”
“那是,那是。”段老太连连点头:“市长住的啊,我家老头子要是能住上一晚,那可是祖上都沾了光啊。”
李福根本来在一边悲苦的听着,但左一个市长右一个市长,他突然想到蒋青青,他想到了前天夜里,蒋青青强迫他时,那变态的笑脸。
那在月光下,混和着天使与魔鬼的脸,那无所顾忌的尖叫,所有这一切,都让他怎么也忘不掉,心中突然冲动起来,凑过去道:“顾同志,你说医院里是有空房的,不过是给领导留的是不是?”
“你轻点声。”这几天因为李福根拿回大把的红票子,段老太的脸象就还不错,但这会儿有了顾同做对比,她又变了脸:“你问什么,那是市长住的呢。”
李福根涨红了脸,不看她,只盯着顾同:“顾同志,是有空房间的,是不是?”
顾同不知道他是谁,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福根个头还行,这两年长起来了,身板也还壮实,五官不俊也不难看,不过常年在乡野间奔走,那种农民特有的日光红,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顾同不知道李福根是什么人,但只扫一眼,就大致摸到了李福根的身份,点点头:“是有。”
后面的就不说了,眼光淡淡的看着李福根,那意思很明白,病房是有,你问了有用吗?你要得到吗?
吴月芝也在看着李福根,她眼里,到有几分热切的神色,很显然,她是向着李福根的,如果李福根能创造奇迹,能要到病房,她会非常的开心,虽然她心里知道那几乎完全不可能,但恋爱中的人,总都会有这样的盼望。
李福根却没敢看她,因为李福根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他说了声谢谢,走开到了一边,掏出了手机。
顾同看见他掏手机,到是有两分讶异,问段老太道:“阿姨,他是你什么人啊?”
“他不是我什么人。”这些方面,段老太是最有杀伐的,果断的撇清跟李福根的关系:“他只是个帮忙的,小顾你不要管他。”
说着又狠狠的瞪一眼吴月芝,那意思,清楚明白,不许吴月芝多嘴,说话也要小心。
吴月芝心中悲苦,但在段老太积压之下,只能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出,惟有用眼角悄悄的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拨通了蒋青青的电话。
“什么事?”蒋青青的声音,比往日里更加冷厉,大概是白天的原因吧。
李福根本来是鼓着勇气的,给她这一声问,脑子里嗡的一下,几乎把要说的话会忘光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24:29 +0800 CST  

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牙一咬,不管不顾,就说自己叔叔给牛顶了,在人民医院,没有病房,住不到院。
“知道了。”
蒋青青听完,也没说帮不帮忙,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长音,李福根一颗心仿佛闪在了半空,上不去,下不来,他是背对着吴月芝他们的,这会儿也不敢转回来,就那么僵立在那里。
他背上没生眼晴,但他却知道,吴月芝在看着他,在期盼的看着他,盼望他创造奇迹,这是一个把心许给了他的女人,对她的男人的盼望。
可他却不敢转身。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在李福根的感觉中,仿佛一辈子那么长,突然就有脚步声杂沓,几个医护人员从楼上下来,最前面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下来就问:“哪位是李福根,哪位是李福根。”
李福根还在愣着,一时没反应过来,段老太也有些发愣,到是顾同认得那人,是医院的高院长,忙迎上去,笑着打了声招呼:“高院长。”
高院长瞥了他一眼,眼光四下看:“哪个是李福根。”
顾同也就帮着叫:“哪个是李福根啊,应一声啊。”
他一叫,段老太到是反应过来了,叫道:“福根,叫你叫,你死人啊你。”
“哦。”李福根也终于清醒了,转过身来,道:“我---我就是,我是李福根。”
“你好你好。”高院长立刻上来跟他握手,而且是双手握着他一只手,道:“蒋市长跟给我打电话了,那个病人在哪里?”
他的热情,让李福根又愣了一下,才猛地反应过来,忙道:“在这里,是我叔。”
高院长立刻一挥手:“送三号房。”
跟着的医护人员蜂涌而上,完全不要李福根等人搭手,飞快的把吴水生抬到病床上,推了就往医院后面去。
李福根吴月芝几个连忙跟上,顾同在一边发呆:“蒋市长,蒋青青?”
段老太也有些发呆,落在后面,他追上一步,道:“阿姨,你们家有人认识蒋市长?”
段老太哦了一声,本来有些迷糊,这前后的变化太大,精明如她,也有些晕呢,尤其是高院长双手握着李福根的手,那一脸热切的样子,完全让她看傻掉了,顾同这一声,她才清醒过来,眼珠子一转,道:“哦,好象是吧,回见啊顾同志。”
小顾又成了顾同志,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去了,留下顾同在那儿站成一尊化石:“那个农民,居然认识蒋青青,怎么可能?”
后面的干部病房,与前面完全不同,整洁,清雅,完全不是前面那种闹哄哄的样子,甚至护士妹子都要漂亮得多。
高院长亲自安排了检查,吴水生伤得其实不是太重,骨头没断,内脏伤得也不重,就是有点儿内出血,也不必动手术,高院子一直守着,又亲自安排了治疗计划,最后说到医疗费,居然也说大部份可以减免,只要家属签个字。
吴锋一直跟着,听到签字,就说他去,这个跛子脚不方便,小学初中,到是练得一手好字,可惜高院长瞥他一眼,再没看第二眼,而是请李福根签了个字。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31:44 +0800 CST  

前前后后都安排好了,高院长才离开,段老太一把就把李福根扯了过去,道:“根子,你认识市长?”
“那个蒋市长我知道。”吴锋热切的插口:“电视上见过,比很多电影明星都漂亮,就是太冷,从不对人笑,人称小青,说她是白蛇传里的青蛇精转世。”
“你闭嘴。”段老太戳他一指头:“找死啊你,市长也是你乱说得的。”
她扯虎皮做大旗,吴锋只涎着脸笑,也不恼,看着李福根道:“根子,你真认识蒋市长。”
段老太也一脸热切的看着李福根,就是吴月芝的眼光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李福根看一眼吴月芝,心中还有点儿发虚,要是吴月芝知道他跟蒋青青有那种事,就算他是给蒋青青强暴的,也会不高兴吧,而且,她也不会信吧,一个市长,来强暴他一个小农民,说给谁也不信啊。
“也不是说认识,就是前段时间,她养的狗,腿给打断了,我给治了一下,还没好全,她给留了个号码,其实手机也是她给的,狗狗有事,她就找我,所以我知道她电话。”
说着,他又解释一句:“刚才听到有病房,我就试一下,也没想到能成。”
“原来你是帮她治过狗啊,我就说呢。”吴锋嘘的一声,又有些不屑了。
段老太也有点儿失望,不过眼光随即又亮了起来,看着李福根道:“根子,蒋市长蛮好说话啊,那你要好好结交,以后说不定就靠得上呢。”
“哈。”吴锋在一边打哈哈:“人家一美女市长,好好结交,哈哈,哈哈。”
笑得李福根脸红,段老太则气得瞪他,不过想想也是,心思一时又有些冷了。
院住下了,吴锋回去,段老太留下陪护,李福根吴月芝没什么事,干部病房虽然宽敞,他两个也不可能住下来,加上小小还在幼儿园呢,到下午也就回来了。
晚上,吃了饭,到地坪里歇凉,小小在一边跟黑豹还有大官人玩儿,吴月芝就悄悄牵着李福根的手,就那么柔柔的看着他,李福根也不说话,就傻傻的笑,后来吴月芝扑哧一声笑了:“傻笑傻笑的。”
李福根嘿嘿笑道:“姐,我看到你,真的就跟傻了一样。”
吴月芝微有些羞,嗔道:“净说傻话。”
她这个样子,特别诱人,李福根伸手抱她,吴月芝微微挣了一下:“小小看见呢。”
不过还是顺从了他,坐到了他怀里,一只手勾着了他脖子,脑袋伏在他耳边,道:“今天亏得你想了个主意,要不是爸爸还在走廊里吊水呢。”
“也就是运气吧。”李福根一肚子话,可是不敢说,说了他也怕吴月芝不信,换了他,他也不信啊。
一说到运气,吴月芝眼晴到是亮了一下,道:“福根,你是个有福的人呢。”
李福根嘿嘿笑:“我就是条福根嘛。”
吴月芝身子软软的,脸就在他面前,他一时忍不住,调笑道:“姐,你知道福根是什么意思吗?”
吴月芝马上就明白了,俏脸儿一下变得通红,打他一下:“不许胡说。”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32:11 +0800 CST  

李福根给她打得身子一酥,手一紧,伸嘴就吻住了吴月芝的唇。
他手有些作怪,吴月芝慌起来,用力按着他手,道:“根子,不要,小小看见。”
见李福根手不肯出来,她红着脸道:“呆会儿哄小小睡了,我到你房里来。”
“你上次都哄我。”李福根不信。
吴月芝吃吃笑,红着脸道:“上次是妈在。”
这话李福根信,刚好小小跑过来了,吴月芝忙站起来,随手就抱着小小,进屋去了。
李福根心中揣着一团火,也不歇凉了,上楼,到屋里,却是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住,偏偏吴月芝老半天不上来,后来他实在等不得了,到楼道口去望,刚好看到吴月芝上来。
“姐。”李福根迎下去。
吴月芝脸也红红的,就是看着他笑,李福根心中热切,猛一下把吴月芝拦腰抱起来。
吴月芝呀的一声叫,手勾着他脖子,看他一眼,羞起来,把脑袋埋到他脖子下面。
李福根抱了她进房,就手放到床上,人就要扑上去,吴月芝却是个害羞的,道:“你先关上门。”
李福根忙回身把门关上,急了点,门撞得怦的响了一声,吴月芝扑哧一笑,李福根一个虎扑就扑了上来。
四唇相接,两个心中都热起来,互相拼命的吮吸。
“根子,不要。”发现李福根不对,吴月芝慌神了。
李福根忍不得了,求道:“姐,给我,求你了?”
说着就去脱吴月芝的裤子,睡裤是松紧的,他力又大,一下就扯到了腿弯处。
“根子,不要,不。”吴月芝挣扎着,眼见扯不过李福根,她突然呜的一下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给烧热了脑袋的李福根顿时清醒过来,一时间手足无措,忙道:“姐,你莫哭,是我该死,我不为难你了,要不你打我,好不好。”
他说着,抓着吴月芝的手,要她扇他耳光。
见他这个样子,吴月芝到是不哭了,扑到他怀里,抱着他,道:“根子,不是姐舍不得,姐愿意把身子给你,任着你揉搓,可是,姐八字不好,姐害怕啊,怕煞着了你,到时让姐怎么办啊。”
“不会的。”李福根摇头:“姐,那些迷信信不得的,而且我是一条福根呢,八字硬,不怕。”
“姐知道你是一条福根。”吴月芝看着他,眼眸里满是柔情:“姐要搭你的福呢,根子,你答应姐,先不要碰我,等你住满了一年零三个月零三天,用你的福气把姐的煞气冲掉了,那时候,姐就什么都给你,任着你揉搓,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李福根这才记起,当时自己装着中煞骗段老太,是说了一年零三个月的,而吴月芝明显是信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32:37 +0800 CST  

这会儿他也不好再说穿,否则吴月芝就会无所适从了,只好点头答应:“姐,我答应你。”
“根子,你真好。”
吴月芝脸上漾开了笑,她吻一下李福根:“根子,姐信你,由着你亲,好不好。”
这下李福根开心了,抱着吴月芝,两个在床上滚来滚去,给他亲着,吴月芝细细的呻吟,如泣如诉,好听极了。
两个亲热一会儿,说一会儿话,又亲热一会儿,一直到下半夜,吴月芝怕小小醒来哭,这才回自己房里去。
虽然并没有真个得到吴月芝的身子,但跟吴月芝在一张床上滚了半夜,李福根已觉得非常满足了,闭上眼晴,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居然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送了小小到幼儿园,又到人民医院跑了一趟,段老太到说李福根不必来,赚钱要紧,李福根就先回来了,吴月芝到下午才回来,小小必须她去接才行的。
到了晚间,两人都有些期待,才八点多钟,就早早的哄着小小睡了,李福根就在外屋等着,吴月芝出来,李福根一下就抱住了,吴月芝脸红红的,带着喘息,道:“别把小小吵醒来。”
李福根嘴里喷着热气,道:“不会。”
突然生出个主意:“姐,我背你上去好不好?”
吴月芝又羞又笑:“猪八戒背媳妇吗?”
“是。”李福根笑:“我是最有福气的猪八戒。”
吴月芝便吃吃笑,果然就爬到他背上,李福根背着她,双手搂着她腿,道:“姐,你身子真软。”
吴月芝又羞又喜,道:“真的吗?你喜不喜欢。”
“喜欢。”李福根点头:“我喜欢得心都要炸开了。”
“傻话。”吴月芝羞嗔一声,话音里却透着开心。
到楼上,李福根关上门,抱着吴月芝,道:“姐,把衣服脱了吧。”
吴月芝害羞不肯,但李福根真个去脱,她也并不抗拒,只看着李福根道:“根子,你要答应姐,不要碰我,求你了。”
李福根跪在床上,举手立誓:“姐,我答应你,保证不碰你,否则就让我雷打死,车撞死,火烧死,刀----。”
“不要你发这么重的誓。”吴月芝翻身一下爬起来,捂着他的脸,好看的满月脸这时一片煞白,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谁要你发这么重的誓的,谁要你发这么重的誓的。”
看她真急了,李福根忙道:“姐,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做到,所以再重的誓,我也不怕。”
“那你以后也不许发这么重的誓。”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35:44 +0800 CST  

“好。”李福根点头。
“根子,好人,姐爱你,爱死你了。”吴月芝扑到他怀里,抱着他亲,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虽然没有真个销魂,却是抵死缠绵,四手八脚,就象搓草绳一样,牢牢的搓在了一起。
一直到下半夜,吴月芝才回房里去,身子却有些发软,李福根就又背她下去,一直送到房里,抱到床上,吴月芝都给吓着了,生怕小小醒来,还好小小睡得沉,李福根还顽皮,还压着吴月芝又亲了一个,吴月芝一声儿也不敢出,到他松开,便一脸羞嗔的捶他。
李福根嘿嘿笑,笑得无声,把吴月芝也逗笑了,悄声道:“跟只黄鼠狼似的。”
李福根笑,也悄声道:“黄鼠狼偷到了鸡,开心呢。”
吴月芝便笑得身子发颤。
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李福根不跑市里了,白天零散接点儿生意,下午吴月芝回来,把小小接回来,然后早早的吃了晚饭,早早的把小小哄睡下,然后两个上楼,死死的缠在一起,只恨不得彼此融化了,变成一个人才好。
段老太没在家,不给李福根脸色看,而这几天,蒋青青也没再找李福根,李福根都快把她给忘了,每天眼一闭就能睡着,睁开眼晴,就觉得满世界都是阳光,开心极了。
不过这么快乐的日子不长,大约过了七八天的样子,这天下午,李福根突然接到蒋青青电话,让他晚上九点准,在文水大桥下面等。
吴水生住院的事,让李福根更进一步见识到了蒋青青的能量,现在的他,对蒋青青又恼又怕,却实在是不敢拒绝。
再一个,吴水生的事上,蒋青青帮了忙,他又觉得欠了个人情,也不好意思拒绝蒋青青。
恰好这天吴月芝来了月经,她是个传统型的女子,怕这个脏了李福根的身子,给他带来霉运,就不让李福根碰她,晚间也早早的睡下,不跟李福根上楼,李福根到是有机会偷偷的溜出去。
李福根到文水大桥下面,没多久,一辆下车就开了下来,到李福根面前停住,车窗摇下一半,果然是蒋青青,戴着一副墨镜,对李福根道:“上车。”
李福根上车,还是上的前后座,蒋青青咯的一声笑,李福根脸一红,不过他是真怕了蒋青青,真不敢坐车前座去。
到大坝上,蒋青青把座位放下来,这一回,李福根到是知道自己抬起脚了。
蒋青青取下墨镜,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这会儿乖多了。”
她穿的一套淡青色的套装,容颜如画,身姿如柳,李福根即便对她怀着复杂的观感,可也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漂亮。
但她也真的很变态。
她直接就开始脱衣服,还命令李福根:“自己把衣服脱了。”
李福根犹豫了一下,看着蒋青青脱了外衣,他脸有些发红,见蒋青青瞪着他,他迟迟疑疑的伸手去解扣子,却还是把心中的一个疑惑问了出来:“蒋市长,你为什么---那么多人,你为什么挑我这个小农民。”
蒋青青咯一下笑了起来,伸手托着李福根的下巴,她这个动作,李福根在电影里见过,不过一般都是男人去托女人的下巴,女人反托男人,她是第一个。
“因为金毛害怕你。”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36:10 +0800 CST  

“什么?”李福根一下没听明白。
蒋青青哼了一声:“金毛从不喜欢任何人,也从不怕任何人,可它却怕了你,后来又对你摇尾巴,明显喜欢你,这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所以,征服你,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她说着,把李福根的脖子勾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而李福根却彻底晕菜了。
蒋青青,这个变态的美女市长,强暴他,竟是因为一条狗,这到哪里说理去?
一如前两次,蒋青青在李福根身上疯狂的折腾,不过李福根渐渐的,也有些亨受了。
回程,到文水大桥下面,蒋青青放李福根下来,又给他一个牛皮纸信封,李福根不接,道:“我叔叔住院的事,还没谢谢你呢。”
蒋青青到是笑了:“看不出来,你还知道感恩嘛,不过你只是我的玩具,玩具不必对主人感恩。”
说着,把牛皮纸信封扔在他怀里,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她这话,李福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剌耳的,蒋青青肯定是拿他当玩具啊,未必还拿他当情人,他可是给她强暴的,他盼望的是,她早点玩厌了他才好。
蒋青青极美,也极疯,可是,跟她做,李福根却觉得极不自在,甚至说极为害怕,蒋青青如果不来找他,他真的要烧高香的。
看了一下信封,厚厚的一叠票子,数了一下,又是五千块,出手还真是大方啊,不过想想也不稀奇,三交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市长,永远都是高档的存在。
李福根回来,先把钱收起来,第二天撒谎说治了一条贵妇狗,钱是狗主人给的,吴月芝一点也没怀疑,喜滋滋的收了起来。
第二天蒋青青没有再打李福根的电话,李福根吁了口气,他总结出个规律,蒋青青这个疯症,打一针,能管个三五天的样子,这就好,天天来,真受不了。
第三天,吴月芝去医院了,李福根出诊回来,经过镇上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林子贵,他后来给林子贵他妈去看过两次,然后收了十块钱,林子贵跟他妈都很感激的,李福根本想上前打声招呼,可看林子贵皱着眉头,好象心事满满的样子,就没上前。
黑豹跟着他的,还有大官人,大官人现在正式呆在吴月芝家里了,吴月芝也同意,回到家,李福根顺口问了一句:“林所长家里好象也有狗吧,他怎么了,他家的狗知不知道。”
黑豹立刻自告奋勇去问,大官人也跟了去。
李福根本来并不是有心探询别人的私事,只是随口问一下,看到黑豹两个跑出去,他愣了一下,心下低叫:“啊呀,以后可不要这么问了。”
黑豹两个没多会就回来了,告诉李福根,这段时间林子贵确实比较烦闷,因为老所长要退休了,准备提一级调到市里去,林子贵这个副所长也当了四年多了,却没希望提正,估计上面局里会给派个所长下来。
“林所长家麻尾说,林所长是个好人,孝子呢,三十多了,他妈说打就打,他还不敢躲,所以,如果大王帮得上忙的话,还请帮他个忙,这次要是没当上所长,下次就很难找到机会了。”
麻尾是林子贵家里的狗的称号,黑豹说着,也一脸巴巴的看着李福根。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0:36:35 +0800 CST  

李福根注意到,狗都很热心,而且特别喜欢管闲事。
李福根笑着摇头:“我哪里帮得到林所长的忙。”
听了他的话,大官人在一边哼了一声:“小小一个所长扶正,那有什么难的。”
李福根明白它的意思,不接腔。
这段时间,大官人一直在收集三交市甚至是月城官场的消息,尤其是家里养得有狗的,情况基本上都给它摸清了,它好几次跟李福根提过,让李福根学它以前的主人,利用官员来谋利,但李福根根本不敢听,只庞庆春那一次,他现在都心惊肉跳呢,生怕庞庆春利用权势,查到他身上来,又哪敢再去招惹另外的官员。
大官人到是个有眼色的,见他不接腔,也就不再多说,后来老四眼过来了,跟黑豹它们闲聊,李福根以前常见狗儿扎堆,懂了狗语才知道,狗儿们也跟人一样,喜欢聚一堆聊天呢,交流各种八卦什么的,他也懒得管。
老四眼知道了林子贵的事,过来跟李福根献计:“大王,其实要帮林子贵升所长,另外还有个办法的。”
李福根心里,到是真心想帮林子贵的,那一次要是没有林子贵,他给王义权铐到派出所里,只怕有一餐饱的打呢,心里是真心感激,只是大官人的主意,他实在是害怕,不敢听,老四眼这话,让他眼晴一亮:“有什么主意。”
“林所长他们公安系统的,要升官,有一条最好的路,立功。”
“立功?”
“就是抓罪犯,破大案,抓重犯。”
“破大案?”听到这三个字,李福根眼光又黯了下来:“林所长是派出所所长,他都破不了的案,我们能帮什么忙?”
“大王别说,这个忙还真帮得上。”大官人突然插口。
李福根以为它又是老主意,也不应声,却听大官人道:“就昨天,我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说有一个全国通缉的罪犯,躲三交市来了,在四方山东边,洼儿岭一带的山里蹲着,是这边的黑社会给打的掩护,要躲一阵才出去。”
李福根一听叫了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大官人点头:“那黑老大是个煤霸,养得有狗,他们家狗说的,而且还是那黑老大亲自带着上的山,狗跟着的。”
这就假不了了,人撒谎骗人,狗却不撒谎骗狗,李福根一时间又惊又喜,却又迟疑道:“不过就抓个罪犯,升不了所长吧。”
“那不然。”大官人摇头:“要看是什么样的罪犯,如果真的是抓了重犯,副所长升个所长,那还是不成问题的,就一个所长,多大点儿官嘛。”
官场中的事,它明白,李福根不明白,即然它这么说了,李福根想想,也只有这一个法子能帮到林子贵,动了心,就让大官人几个再去打听清楚,把事情落实了。
狗儿们都是行动派,闻风即动,很快就有了详实的消息。
那个罪犯叫光头强,两次坐牢,这一次,他不但杀了人,还抢了一个金店,外面查得厉害,呆不住,这才跑这边来,托以前的牢友打掩护,藏身地点,全都打听清楚了,不过有一个消息让李福根惊了一下,光头强身上有枪,而且有两把。
黑豹几个却不以为意,道:“枪怕什么,我们悄悄的摸过去,就我跟老四眼两个好了,一个咬着他一只手,他有枪也白搭。”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8:03:43 +0800 CST  

老四眼却有点儿担心,眼珠子一转,道:“让林所长也带上枪不就行了。”
“林子贵没有枪吧。”大官人在边上哼了一声。
见李福根几个不解,它又解释。
“就我所知,派出所一般就是一把枪。”它道:“一般在所长身上,林子贵是副所长,他要用枪,要打报告的,那就得把理由说出来,一漏了风,功劳可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我可听说,所里的教导员,也想当所长呢,是他最大的竟争对手。”
还有这样的说道,李福根一听愣了,道:“那怎么办?”
“就是黑豹的法子啊。”大官人不以为意:“光头强防着人,哪会防狗,趁着他睡觉,我们偷偷摸过去,一个咬一只手,然后林所长马上进去铐人,十拿九稳。”
李福根想一想,没别的办法了,想:“我跟林所长说一声,看他自己愿意不吧。”
中午时分,等到林子贵下班,他招呼了一声:“林所长,我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跟你说多少次,叫我贵哥。”林子贵看到他,还是还亲热,揽着肩膀,道:“你这是出诊回来?”
李福根嘿嘿笑了一下,道:“贵哥,我们到那边说话。”
“好。”林子贵看他一眼:“什么事啊?”
跟李福根到镇外偏僻些的地方,看李福根迟迟疑疑的,林子贵到是笑了,拍一下他肩膀:“我说根子,你没出师啊,你师父的腔板,你完全没学到。”
李福根只好笑,苛老骚那又刁又狠又贼又滑的性子,哪是他学得来的。
“有什么事,你说,贵哥我做得到的,一句话,做不到的,你也莫怪。”林子贵当兵回来的,直率。
“是这样。”李福根想了想,还是直说了:“我出诊,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说洼儿岭那边山上,躲着个通缉犯,叫什么光头强的。”
他说着,还有些迟疑:“贵哥,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啊。”
“光头强。”林子贵一听就叫了起来:“真的假的。”
他看着李福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确信你没听错。”
“应该没错。”他这个样子,到让李福根有些儿紧张了,又有点兴奋,道:“听人说他是光头强,是洼儿岭下面那个姓郑的煤霸子,带他到山上着的,听说还有枪,有两把。”
“郑大虎是吧。”林子贵点头,眼中发光:“那家伙坐过牢,也养得一帮子牢友。”
他又盯着李福根:“你确定没听错。”
黑豹大官人都跟在李福根边上,黑豹但有些恼火,呜呜了一声,李福根胆气壮了,道:“我确定,而且我知道光头强就藏在洼儿岭半山腰老看林人的屋子里。”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8:04:08 +0800 CST  

“你跟我去派出所。”林子贵扯了李福根就走。
大官人在后面叫了一声,李福根醒过神来了,扯着林子贵的手,林子贵回头看他,李福根道:“贵哥,听说那个光头强,举报或者抓住的人是有奖金的是吧。”
“是,五万块。”林子贵点头:“放心,只要真是光头强,抓到人,奖金包在我身上,一分不会少你的。”
他又要扯了李福根,显然有些急不可待了,李福根却还是不动,林子贵急了,瞪眼:“根子。”
李福根迟疑了一下,道:“贵哥,别叫人了,就我两个去行不行,我---我不想跟人分。”
他是怕人分了林子贵的功劳,但不好直说,只说怕别人分了他的钱。
“我两个去怎么行?”林子贵也急了:“那个光头强穷凶极恶,手中还有枪,我两个抓不到的,还有危险,不叫人绝对不行,你放心,五万块奖金包在我身上,少一分,你问我要。”
“有枪不怕,我有狗。”李福根指了指黑豹两个:“让狗咬着他手,我们再冲进去,按着他就行了。”
“狗怎么行。”林子贵急得跳脚。
“狗行的。”李福根先跟老四眼商量过,知道要取信林子贵,不露一手不行的,他退开一步,叫道:“黑豹,咬着林所长左边的裤脚,大官人,你咬右边的。”
黑豹两个立刻扑过来,一左一右,同是咬住了林子贵两边的裤脚。
林子贵都给吓一跳,愣了好一会才道:“根子,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啊,把狗训得这么听话。”
李福根脸有些红,嘿嘿笑:“我是兽医嘛。”
“那是。”
林子贵想了想,又看看李福根:“根子,你真有把握。”
李福根知道他也不想把功劳分出去,只是担心光头强手中的枪,点头:“我们先摸过去,等光头强睡着的时候,让黑豹两个溜进去,一边咬一只手,他手咬着了,三把枪也白搭。”
林子贵低头沉吟了一下,终于一咬牙:“好,根子,就听你的,我哥两个去,你等一下。”
他说着,跑回派出所,拿了两根电棒,还有一副手铐,骑了个摩托车来,不过警服换下来了,就穿个常服,也不回家了,就在路边吃了两碗面,李福根一碗面不够,不过对着林子贵,不好多吃,填一下算了,随后两个动身。
到洼儿岭有三十多里,开得快,半个小时也就到了,到山下寄了摩托车,两个上山。
黑豹几个先上山去看了下,回来告诉李福根,光头强就在看林人屋后的林子里,在看小说呢。
林子贵自然听不懂狗语,看到黑豹几个跑出去,又跑回来,冲着李福根呜呜叫,他也不明白。
李福根当然也不能告诉林子贵,说知道光头强在看小说,那林子贵要当他妖怪了,只说黑豹几个看到了人,应该是光头强。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8:04:35 +0800 CST  

林子贵一听,兴奋得满脸通红,道:“我们摸过去,根子,你跟在我后面,要是情况不对,你就赶紧跑,下山来打电话。”
他仍保持着军人的风格,李福根心中佩服,也不多说,只应了一声:“好。”
却与黑豹几个商量,黑豹跟老四眼两个先跑上去,大官人居中通消息。
看林人的屋子在半山腰一块坪上,屋后面就是林子,李福根两个把脚步放轻了,从侧面摸过去,远远的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光头,靠在树上,捧着一本老厚老大的书在看,李福根知道,现在的盗版小说,都是这样的,老大老厚一本。
光头强似乎还看得很入迷,根本没注意周围的动静,也没看到枪在哪儿。
李福根还想听林子贵指挥,结果黑豹几个急了,悄悄摸近后,突然窜出去,一左一右,同是咬着了光头强的两只手,分别往两边拖,而大官人也猛然窜出去,它却是个灵泛的,在光头强腰上,分别叼出两只枪来,甩到一边。
李福根还愣了一下,林子贵反应到快,一见黑豹两个咬着光头强的手,林子贵猛一下就跳了起来,口中厉声叫:“光头强,你被包围了,动一动,一枪打死你。”
光头强确实在挣扎嚎叫,他痛啊,听到林子贵的叫声,他傻了一下,本来往回抽的双手,一下又松开了,给黑豹两个扯成了大字。
林子贵这时已冲到面前,他动作飞快,一下铐住光头强一只手,黑豹还死咬着不知道放,到是老四眼灵活些,忙松了嘴,林子贵把它这边的手扯过来,双手铐到一起,随后把光头强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又搜出把匕首,连着枪,全收了起来,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李福根什么忙也没帮上,就在后边傻看着,事情完结,风一吹,背心发凉,却原来后背心衣服全湿了。
说起来林子贵衣服也湿了,他也紧张啊,不过李福根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林子贵则对黑豹几个赞不绝口,尤其是大官人,居然知道把光头强腰上的枪给叼出来,这个太神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夸了,只能对李福根竖大拇指:“兄弟,你这狗驯的,神了。”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光头强给押下去,轰动一片,奖金暂没到手,到是有很多人夸李福根,不过吴月芝知道了,有些埋怨,晚间把李福根脑袋紧紧的压在她柔软的胸前,喃喃的道:“我不要你做英雄,我也不要那个奖金,我只要你天天晚上这么抱着我就好。”
她的情痴,感动得李福根心中热烘烘的一片。
到是段老太心气强些,大大的表扬了李福根一番:“男子汉,第一就要有胆,你这个人,平时畏畏缩缩的,上不得台面,这一回,到是做了桩硬气的事,好。”
随后又补一句:“奖金你要盯紧了,哪个敢贪你的,老娘我去骂他。”
吴水生的伤没大碍,慢慢调养就行,住了几天院,不想住了,到底是农民心理,不习惯,段老太拗不过他,只好接了回去,不过要在家照顾吴水生,没有到这边来,李福根还有得逍遥,有一晚上,吴月芝给他亲得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到天亮时才醒来,小小居然也没醒来,没哭。
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抱着吴月芝睡了一整晚,把李福根美得,走路都是飘的,这时到时恨起来了,当时为什么说是一年零三个月,还零三天,为什么不说一年呢,若是一年,那就只有几个月了,只要日子一到,吴月芝没有心理障碍,铁定会把身子给他。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9:29:22 +0800 CST  

蒋青青虽说是强迫,但也让他真切的体验到了女人的滋味,想着真个上了吴月芝的身,吴月芝拉长腔调吟叫起来-----只要这么一想,他血都是热的。
这几天,林子贵有事没事就叫李福根去派出所,那个亲热,没得说了,就是王义权见了李福根,也堆了个笑脸,明摆着啊,林子贵这所长是铁铁的了,林子贵看得起李福根,他跟李福根过不去,那不是抽林子贵脸吗?
他客气,李福根当然也热情,到是都混熟了。
这天林子贵又把李福根叫了去,说是局里有个表彰会,李福根要去一下,李福根上不得台面,连连摇头,不敢去,正说着,突然听到狗叫。
林子贵王义权等人听不懂,狗跑派出所里来叫,找死呢,王义权跳起来,捋袖子道:“看是哪家的,要是野狗,打了搞狗肉火锅吃。”
他话未落音,却见李福根倏一下跳起来,一闪身就出了门,那速度之快,王义权根本没看清楚人是怎么出去的,只觉得耳朵边风声倏的一下,然后人就不见了。
他一时有些没搞清楚状况,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甚至不确定是李福根跑出去了,因为太快了啊。
林子贵也呆了一下,到底当兵的出身,反应快些,急追出去。
派出所外面有院墙,他追出去,李福根已出了院子,追到院子外面,这才看到李福根,在前面发疯一样的跑,只这一会儿,居然就跑出了老远,至少到了一百多米开外。
“我的个娘啊。”王义权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他怎么跑那么快,狗也没那么快啊?”
他说得没错,跑来叫的是一条黄狗,也撒开四条腿在跑,却落在了李福根后面。
“快去看看。”林子贵觉得不对,骑上摩托车就跟了上去。
狗没李福根跑得快,林子贵的摩托车居然也没追上李福根,当然,如果是笔直的大路,人还是跑不过摩托车的,不过苛老骚的房子不在正马路边上,李福根在田间小路上飞窜,摩托车可走不了,得绕路。
所以林子贵等人到的时候,李福根早已经到家了,站在那里呼呼喘气,他前面躺着一个人,头脸上有血,好象已经死了,而吴月芝则死死的抱着李福根的手,似乎生怕他再去打躺着的那人。
林子贵叫:“兄弟,什么事?”
看一眼地下的人,好象有些脸熟,多看一眼,讶叫出声:“罗镇长?”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9:29:47 +0800 CST  

这人,居然是文水镇的镇长,罗爱国。
“这是怎么回事?”
林子贵一眼就看出来,罗爱国是给李福根打了,他蹲下去,摸了一下罗爱国脖子,还好,人虽然晕了过去,到还有气,同时闻到一股巨大的酒味。
李福根呼呼喘气不说话,吴月芝哭着道:“我在家里,罗镇长突然跑了来,一身的酒气,说要我泡茶给他喝,我泡了茶,他突然来抱我,说要跟我睡觉,只要我应了他,他就把我招到镇政府去,想办法给我转正,我不答应,他就强行来扯我,后来福根就回来了,把他摔了一下,他就晕了。”
吴月芝这话,林子贵信,罗爱国爱财好色,在镇里是出了名的,而且这情形也明摆着,罗爱国是晕在吴月芝家里啊,人家一个寡妇,你跑别人家里来做什么?不问自知嘛。
但无论如何,罗爱国是镇长,李福根打了他,这就有点子麻烦,林子贵到不怕罗爱国,派出所是派出机构,配合镇政府工作的,罗爱国管不到他,但他得为李福根着想,看了一下罗爱国伤势,还好,不重,晕过去,可能是摔的,酒喝多了,只怕也是一个原因。
“赶紧给卫生院打电话。”
林子贵让同来的王义权打电话,心中却琢磨着,怎么把这事尽量缓下来。
罗爱国肯定不愿闹大,但给李福根打了,也绝对不会甘休,以后报复不管,眼前先得把事给平了,只要李福根不吃了眼前亏,以后都好说。
他正想着怎么开口呢,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老远就叫着:“罗爱国,你跑一个寡妇家里来做什么?”
林子贵扭头一看,心中一喜,来的这人,是副镇长江城子。
江城子名牌大学毕业的,要回报乡梓,头两年还行,很快就当了副乡长,后来乡改镇,又当了副镇长,但他性子直率,看不惯一些阴暗面,偏偏他还爱嚷嚷,所以虽然有才,却给打入冷宫,十多年了,始终就是个副镇长。
但他性子直,敢说话,见不得乱七八糟的事情,尤其开口就问罗爱国跑人家寡妇家里来做什么,这话风好接啊,所以林子贵心中就是一喜,立刻接腔道:“江副镇长啊,罗镇长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吴月芝家里来,借着酒劲调戏吴月芝,给李福根推了一下,好象还喝醉了,晕过去了。”
“我就知道。”江城子一听,果然就叫了起来:“今天下来检查计生,在村委会喝了点酒,喝着喝着他不见了,然后有人说往吴月芝这里来了,我就知道不对,这鸟人,就管不住他的鸟。”
吴月芝趁势就哭了起来:“呜呜呜,江镇长,林所长,你们要给我做主,我寡妇人家的,给人欺负,我不活了。”
听到她哭叫,说到一个死字,李福根眼珠子又瞪了出来,又要来打罗爱国。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09:30:12 +0800 CST  

不过吴月芝哭是哭,却死抱着李福根一条胳膊,不让他再打人。
林子贵也防着呢,看李福根攥着拳头,瞪着眼珠子,脖颈子挣得通红,暗暗点头,想:“他平时是最老实不过的一个人,急起来,居然镇长也敢往死里打,果然老实人发怒更可怕啊。”
这时罗爱国呻吟一声,睁开眼晴,爬了起来,他往脸上摸了一把,鼻子出了血,他一摸到血,叫了起来:“你敢打我?”
一眼看到林子贵,他叫道:“林副所长,他打我,给我把他抓起来。”
林子贵心里哼了一声,身子不动,道:“我得到报案,说是罗镇长你意图强暴妇女呢?”
“哪个说的。”罗爱国横惯了,横着眼珠子叫:“哪个看见了?”
“我就看见了。”
林子贵没开口,边上的江城子叫了起来:“好几个看见你往吴月芝家里来的,你以为没人看见啊?”
罗爱国先前没注意到江城子,这下看到了,气得眼皮子跳,叫道:“吴月芝家里我就来不得啊?”
“你要不打主意,跑一个寡妇家里来做什么?”
江城子有一句顶一句。
林子贵在一边看着,又是高兴,又是摇头。
高兴的是,有江城子这个副镇长帮忙,事情就好处理得多,压得住罗爱国,否则罗爱国骄横惯了,上面又有人,哪怕抓了个现场,他也是不会怕的,最后吃亏的还是李福根。
摇头,则是感概江城子这张嘴,还真是敢说。
“难怪他这么多年还是个副镇长,这个性子,怎么爬得上去。”
罗爱国给江城子顶得翻白眼,还没话回,尤其一扭头,看到了怒攥着拳头的李福根,李福根那眼,这会儿通红通红的,跟牛眼一样,他到给吓了一跳,眼见着林子贵也不肯帮忙,他啊呀一声,手摸着额头,往地下一躺,不动了。
见他装死,林子贵暗笑,故意唱止李福根:“李福根,你不许再动手,动手我就抓你,吴月芝,呆会你跟我去派出所,到底怎么回事,做个笔录,把前后经过说一下。”
他这其实是诈唬罗爱国呢,果然罗爱国一听说要让吴月芝去派出所做笔录,呻吟了起来,无论如何,他也不愿这事给闹大的。
卫生院的人到是来得快,罗爱国给抬上担架,几个护士飞抬着跑了。
吴月芝对林子贵道:“林所长,是罗镇长想要强暴我,福根是看不过才打他的,你不要抓他。”
林子贵知道她害怕,摇头笑道:“没事的,你不要怕,罗爱国势再大,他也还翻不了天。”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11:49:22 +0800 CST  

“就是。”江城子在一边接口:“吴月芝你放心,这事好多人看见的,由不得他胡说。”
吴月芝忙又道谢,到是李福根是个闷葫芦,眼晴没那么红了,却也没个话。
江城子先走,林子贵安抚了李福根两句,道:“兄弟,这事包在我身上,尤其还有江副镇长做证,他起不了妖风。”
回头到卫生院,罗爱国果然就跟他说,这只是个误会,他也不计较李福根打他的事了,派出所也要警告吴月芝,不要乱说。
还是横,但林子贵也拿他没办法,能唬得他不再追究李福根打他的事,那就不错了。
林子贵给李福根打了个电话,把罗爱国不再追究的事说了,李福根说了两声谢谢,不过闷声闷气的,跟往日不太相同。
“还生气呢。”林子贵暗中想:“这兄弟,看着老实,其实还真是个有性气的。”
又想到白天看李福根飞奔的情形,到是想:“他怎么就跑那么快啊,对了,他怎么知道的,没见他手机响啊。”
一时心中存疑。
吴月芝知道罗爱国答应不再追究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对李福根道:“多亏了林所长呢,还有江镇长,要谢谢他们才行,我晚上杀个鸡,请他们来喝杯酒吧。”
李福根便说好,给林子贵打了电话,林子贵到也不推辞,顺便又帮李福根邀了江城子,江城子老婆是他大学同学,在月城工作,周末回去,平时就吃食堂,李福根请客,他客气一句,也就来了。
酒桌子上,李福根也没什么话,到是江城子话多,他一肚子才华,一肚子设想,在这些年的压抑中,全换成了牢骚,尤其是喝了酒,更是牢骚满腹,连吴月芝听到他那些怪话,似乎都吓着了,到是林子贵了解他,反正也没外人,不当回事,反而给他凑趣。
江城子对罗爱国的意见尤其大,直接骂罗爱国是个大贪污犯,文水大桥建成后,高速通了,文水镇周边的地就值了钱,尤其是大桥周边的,不少地卖了,罗爱国一帮子人,在中间大捞特捞,而文水镇却还是老样子,竹子桥说了多年,要修一条水泥桥,都没修起来,镇上的中学也四处漏雨,没见修一下,说到这些,江城子更是骂不绝口。
突然间,一直不说话的李福根猛拍一下桌子:“这个狗官,必须要搞掉。”
他这一句,到把江城子说成了个没嘴的葫芦,不吱声了。
江城子当然也想把罗爱国搞下去啊,可他知道做不到,林子贵知道里面的根由,摇了摇头,叹气:“哪有那么容易啊,他上面有人。”
不想李福根又冲出一句:“不管他有什么人。”
这话听着,不太对,林子贵讶异的看一眼李福根,他眼光也不对,可能是喝了点酒,林子贵有些担心,道:“根子,你可别乱来。”
江城子这次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根子,莫乱来,你搞不过他的。”
照常理,李福根无非是肚中有气,发泄一下,这么劝得两句,他也就收嘴了吧,不想李福根居然盯着江城子道:“江镇长,你想不想当镇长?”
这叫什么个话?林子贵看他一眼,摇头,想:“他喝醉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7 11:49:47 +0800 CST  

楼主:推窗望岳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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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7-10-31 00:58:3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2 21:06: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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