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吃了一块狗肉,结果能听懂狗说话了


吴月芝说:“我再给你煮点。”
“不必了。”李福根摇摇头。
段老太一直在边上冷冷的看着,李福根也不看她。
晚上吴月芝还是没出来歇凉,在屋里看电视,段老太也没出去窜门,李福根坐在地坪里,听着里屋熄了灯,吴月芝三个睡了,他又坐了一会儿,对老药狗道:“发消息过去,让那两条藏獒三天后开始装病,装得严重点。”
“遵命。”老药狗还没应,大官人却先兴奋的叫了起来,抢先跑上竹山去发消息,不过它跟这边的狗不熟,还是老药狗上去又叫了几声。
连着三天,李福根都没出去,段老太先只冷眼看着,后来就冷笑了,然后黑豹告诉李福根,段老太在背后跟吴月芝说他,饭吃得多,事做不了,不过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也是好的,以后就不会再打吴月芝的主意了。
又说吴月芝在背后偷偷的哭。
其实吴月芝伤心,李福根也看得出来,他心中绞痛绞痛的,但没有跟吴月芝说话——空口白舌,说了没用的。
第四天,他终于等到了单永贵的电话。
单永贵还气势汹汹的:“小李子,你这病怎么治的,三天又病了,我可是花了一百块呢。”
“你可以让别人治啊。”李福根冷着声音。
“你什么意思你?”单永贵愣了一下,声音高了起来,怒了。
李福根不理他,道:“要一次治好也容易,三万块,少一分不行。”
“三万块?”单永贵在那边暴叫:“你怎么不去抢?”
李福根直接挂了电话。
真以为老实人好欺负啊。
随后让黑豹给老药狗发消息,让藏獒开始间歇性装死。
当天晚上单永贵就打了电话,李福根不接,让吴月芝接。
“姐,你就说我不在,要治,明天把狗带过来。”
吴月芝不明所以,照着他的话说了,到半夜时分,单永贵居然又打了电话来,吴月芝还起床接了,她是个老实女子,居然喊李福根接电话。
李福根只好下楼来,接了电话,单永贵的腔板小多了,叫得客气:“李医生,我的狗快不行了,你有空不,我派车来接。”
“你明天早上过来吧,我今晚上不想动了。”李福根挂了电话,然后把电话线还拨了。
吴月芝在一边看着:“根子。”
她里面一件碎花的睡衣,外面披了件衫子,胸脯鼓鼓的,身上带着一股暖暖的香气。
李福根很想抱到怀里,亲她,摸她,但却克制住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5 00:22:13 +0800 CST  

他若没本事,就娶不到吴月芝,即然娶不到,又去亲她摸她,那是欺负她。
他不干这事。
“没事。”李福根摇摇头:“夜深了,姐你也早点睡吧。”
第二天上午八点不到,单永贵过来了,开着一辆宝马越野车,载着两条狗,还有那个长腿美女。
他初下车,还有点儿气势,不过李福根在楼上应了一句:“等一下,我涮个口。”
然后半天才下楼,单永贵的一点气势就全没了,见了他,陪个笑脸:“李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这狗还有救没救,三百万呢。”
“心痛三百万,你买狗做什么?”
李福根瞥他一眼,到车上,摸了摸两条藏獒,口中发出呜呜的低音。
这其实是在谢两条藏獒呢,单永贵听不懂,还只以为这是李福根的一种独特的治疗方式,因为给李福根摸了一阵,本来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趴着的两条藏獒,居然又有了精神,跳到了车下,而且摇起了尾巴。
“它们好了?”单永贵又惊又喜的叫。
“狗跟人一样的,也有气血经脉,我刚只是帮它们疏通了一下经脉。”李福根嘴中的瞎话张口就来,仿佛突然一下就开了窍。
“但这个不治本,不下药的话,最多三天,又是老样子,最多一个月,必死。”
“啊。”单永贵吓一大跳:“李医生,你千万救救它们,要什么药,你尽管说。”
“药我有。”李福根瞟他一眼:“钱呢?”
“哦。”单永贵愣了一下,伸手去拿车上的小提箱,又还问一句:“真的要三万块啊。”
“三万块一条。”
“什么?”这下单永贵暴叫了:“你前天不是说三万吗?”
“只带了三万的话,你选一条吧,喜欢哪条留哪条。”李福根瞥他一眼,进屋拿药箱子。
单永贵气愣了,瞪着李福根背影,胸脯一鼓一鼓的。
而在一边看着的段老太,却也着实愣了一下。
“这人平时是个肉头,怎么突然狠起来了。”她心中暗暗的叫:“苛四眼有贼光,都说是个吃肉的人,他刚那一眼,可比苛四的眼光还要神,莫非也是个吃肉的?”
段老太一直瞧不起李福根,尤其李福根性子软,总是笑嘻嘻的,看人都不硬气,她就加倍的看不上,但突然间,这个印象好象就改了。
单永贵气了半天,没办法,在此之前,为了两条狗,他可是请尽了医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还就是李福根,出手见效,这会儿虽然李福根坐地起价,说话又哽死个人,但正如大官人说的,他们这种人,永远把利益放在前面,其它的反而不在乎。
他也真有钱,手提箱里随随便便就装着小二十万,掏了六万出来,李福根随手递给吴月芝,吴月芝还从来没一次拿过这么多钱,双手捧着,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还是段老太老辣些,立刻扯了她进屋去,财不露白呢。
李福根就当着单永贵的面,配了几味药,单永贵付了钱,他到是客气了些,道:“单老板,看到没有,不是我要价高,实在是这些药太难找了,就是人,也用不了一半的药呢,全给你的狗用上了,你想想看,价钱高不高。”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5 00:22:38 +0800 CST  

单永贵哪里看得懂,不过他这会儿给李福根整得没脾气了,只在一边点头:“是好药,是好药。”
又有些担心:“我那狗狗吃了没事吧?”
“呵呵。”李福根呵呵笑:“你莫担心,吃了有事,你去告我,我一条人命,抵一条狗命。”
单永贵就不应声,在他眼里,李福根十条命,也抵不过他一条狗,不过李福根都这么说了,他也无话可说,心里也还有点气,暗想:“真要我的狗没了,你小子就等死吧。”
可惜他这狠白发了,一碗药下去,两条狗精神得不得了,活蹦乱跳的,逗得长腿美女娇叫不已。
长腿美女今天穿的一条水洗白的牛仔裤,上面一件藕荷色的衫子,里面一件同色的抹胸式内衣,有四分之一的胸脯露在外面,李福根那天没敢看,今天到是多看了一眼,暗里比了一下,想:“跟芝姐的差不多大,但肯定没芝姐的软和。”
李福根承诺,一年之内,两条藏獒有任何毛病,都给免费治,单永贵这才兴匆匆的走了,而段老太也仿佛吃了喜鹊屎一样,笑得见眉不见眼,亲手捉了一只鸡杀了,又让吴月芝去土里摘辣椒,说屋里辣椒不够了,李福根爱吃个辣的。
吴月芝这几天一直悲苦的脸,也突然象给熨斗熨平了一样,隐隐的发起光来。
她竟然叫了李福根一声:“根子,要不你也去吧,就势把辣椒浇一下。”
她以前去外面的时候,怕人说,从不敢叫李福根同行的,今天转性了,而段老太也没反对。
“好。”李福根喜滋滋的答应了,挑了一担水,跟吴月芝到菜园子里,吴月芝摘辣椒,李福根就浇水。
菜园子在竹山后面,中间要穿过竹林的,回来的时候,走到竹林中间,李福根说:“姐,歇一下吧。”
“累了吗?那坐一会儿。”
吴月芝放下篮子,柔柔的看着李福根,李福根也看着她,吴月芝脸慢慢红了起来,微嗔道:“这么看着我干嘛啊。”
“姐,你说我能娶你不?”
吴月芝低下头,脸红红的,轻声道:“我死也不嫁的。”
李福根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李福根不能娶她,她就死也不嫁。
李福根心中激动起来,拉过她的手,搂着她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腰肢软软的,就象一枝春天才生的竹子。
“姐。”李福根低声叫。
“嗯。”吴月芝轻轻嗯了一声,看他一眼,又垂下了头。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5 00:38:45 +0800 CST  

李福根嘴伸过去,吴月芝轻轻推他一下:“别,有人看见。”
李福根不理她,还是吻住了她的唇,吴月芝身子一下就软了,伏在他怀里。
李福根这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吻一个女人,他吻了一会儿,松开,看吴月芝。
吴月芝脸如满月,红霞遍染,闭着眼晴,嘴唇微微张开,轻轻的喘息着,她的唇辨儿特别的漂亮,李福根读书不多,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觉得特别的好看。
他又吻了上去,吴月芝的身子微微有些抖,李福根搂紧了她,细细的吻着。
李福根手往下滑,摸着了吴月芝的臀。
“别。”吴月芝有些怕了起来,挣开唇,微喘着道:“等会有人经过。”
“没人。”李福根不舍。
吴月芝给他揉得身子发软,道:“根子,晚上好不好。”
李福根知道她怕羞,尤其又是年轻守寡的,最怕人说闲话,即便段老太答应了,她也还是怕,到也不好勉强她,放开了。
这晚上段老太却没出去,都在地坪里歇凉,找话跟李福根说,她教李福根,专找那些养好狗的,象单永贵这种,不说五万六万,三千五千就好了,一个月只要做成两三桩生意,那就是上万的票子。
说到钱,段老太眼里放光,李福根只嘿嘿的应着,吴月芝坐在段老太那一边,他够不着,即便够得着,有段老太在,吴月芝也不会让他碰的。
后来段老太去睡觉,吴月芝也抱着小小去了,李福根心中还期待,或许吴月芝还会起来,等到半夜,终于死心,自个儿上楼睡觉。
虽然晚上没亲到,但第二天早上醒来,躺在床上,想着段老太也改了态度,这么着下去,今年只要再挣得个几万块钱,段老太说不定就松口了,年底或许就能娶到吴月芝。
想着每天晚上,抱了吴月芝睡着,早上起来,睁开眼,吴月芝就在他怀里,对着他柔柔的笑,心里一时间就象吃了蜜一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却突地觉得肚子里有股气一松,有个东西滑了下去,他急忙拿手按着,正是那粒蛋蛋,这几天,居然一直在肚子里,今天一早才滑下去。
他摸了一会儿,三粒蛋蛋确实有些怪,但现在心思也岔开了,并不怎么特别在意,想着:“三粒就三粒吧,我要是不懂狗语,没黑豹它们帮忙,还真治不好那两条藏獒的病,赚不到钱,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给别人娶走。”
想到吴月芝给别人娶走,他心里象火烧一样,这时别说三粒蛋蛋,就是变成妖怪,他也绝不犹豫。
早间,吴月芝看到李福根,微红了脸笑,后来找个机会,轻声说:“我妈睡得轻,我不敢起来。”
李福根便笑,吴月芝脸就红了,掐了他一把,李福根仿佛全身都酥了,整个一天,他都好象在云里飘着,脚踩在地上都软绵绵的。
到晚间,仍然没机会,不过这没关系,不一定要抱,也不一定要亲,只要看到吴月芝弯月一般的眼眸,李福根就觉得幸福满满。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5 00:39:12 +0800 CST  

晚间大官人和老药狗都来了,李福根听它们在不远处说话。
老四眼说:“今天好了,前几天,好吓人呢,我到大王面前,脚都不自禁的发抖。”
黑豹道:“我也有这个感觉,以前没有的,就这几天,好怕人。”
大官人道:“那叫王者之威。”
老四眼道:“还是这样好些,王者之威太可怕了。”
大官人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人类社会是最残酷的,你不踩人,人就踩你,大王现在这个样子,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老实憨厚,固然看着舒服,可别人就会欺到他头上呢,惟有拿出王者之威,威凌天下,别人才不敢欺负他,就是我们也有好处,什么叫狗仗人势,首先主人要有势,象我以前的主人,手眼通天,别人看见我,就都得捧着,谁敢骂我一句试试,更莫说碰我一下。”
“是啊。”老药狗感概:“人类社会,最现实了。”
老四眼也出声赞同,却奇怪的问:“大王的王者之威,今天怎么突然就没有了。”
黑豹说不知道,老药狗也说不知道,大官人解释了一句:“可能是给本性掩盖了吧,大王本性来说,是那种最憨厚老实的人。”
它们后来说起了别的,但这话题却引起了李福根的思绪,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前几天,胸间好象有一股气撑着,但到今天,这股气突然就没有了。
“莫非是蛋蛋的原因。”他想:“蛋蛋进了肚子,肚子就发热,就气胀,所以也刚性一些。”
回想那天对单永贵,他以前从来没有那样子对人的,而且话也敢说,直接要六万块,如果要他现在说,他真的出不了口。
东想西想的,没想清楚,到是后来黑豹又找他告状,说段老太又在说他坏话了,说他前几天狠些,这两天又肉头了,怕是给女人迷住了,要吴月芝不要搭理他,让他自觉去赚钱。
“我平日是不是真的肉头啊。”李福根想了想,好象也真是,爸爸死得早,他都不太敢跟人打架的,碰到事情,也一般都是往后缩。
“不能给老太婆小瞧了。”李福根这么想着,吸一口气,可有意吸气,那粒蛋蛋却吸不上来,就算用手压进腹腔,它自己也滑下来了,试了几次没办法,李福根也就死了心,只想:“反正哪个要是欺负我姐,我就跟他拼命。”
说来也奇,这么一想,那粒蛋蛋居然就有发热的迹象,隐隐约约好象要往上跳。
李福根摸了摸,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不会是粒跳蛋吧。”
自己也笑了,还好边上没人,摸着蛋蛋笑,给人看见,非笑死了不可。
但象单永贵那样,花几百万养狗的人,到底不多,虽然李福根让老药狗它们多打听这方面的消息,但一连几天,没有什么收获,段老太的脸好象又有些发冷,李福根陪的笑脸也越来越多,而他越是陪着笑脸,段老太的脸就越冷。
李福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本性肉头了些,对段老太这种人,就要象苛老骚一样,拿出点儿刚气甚至是刁气来,狠狠的剌几下,段老太就老实了,可他知道是知道,却刚不起来,更莫说刁了,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5 00:39:38 +0800 CST  

没有父亲的孩子,尤其是在青春期失去父亲的孩子,不是太野,就是太肉,很多人是前者,而李福根却是后者。
这天,老药狗突然带了条狗来,自称阿黄,跪在李福根面前,流着眼泪,求李福根帮忙。
原来,阿黄的主家遭了大难,它的主家是一对母女,母亲叫白银花,女儿叫肖应儿,是双龙市人。
肖应儿今年十三岁,长得高挑漂亮,有天晚自习的时候,她一个同学要她帮着出去买一下东西,她答应了,她同学却带她进了一家酒店,酒店里有五个男人,轮暴了她。
白银花知道了报警,但那五个人,身份都不简单,四个是公务员,还有一个是小有身家的商人,为首的一个,叫朱成龙的,自己就是法院的,有个表哥在市刑警队当副大队长,还有个叔叔在月城,是财政厅的一个主任,另外几个人,也各有关系。
第二天晚上,就有公安局的人找到白银花,要她自己承认报了假警,否则就要把肖应儿做特殊服务抓起来,说她是自己主动去金钱交易的,否则为什么晚自习不上,跑去酒店。
白银花当然不干,公安局以证据不足拖着不立案,她就到处去告状,处处碰壁不算,有一天回来得晚了些,突然冲来一辆面包车,把她拖到车上,居然就是朱成龙几个人,车开到偏僻处,要给她钱,让她停止告状,白银花不干,朱成龙几个恼怒起来,竟然又轮暴了她,还拍了视频,威胁她,继续告,他们就会把视频发出去,污蔑她母女俩都是妓女。
白银花受了这绝大的欺辱,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就买了农药,写了传单,准备把传单撒出去,然后母女俩一起死,以死来证明母女俩的清白,也以死来控诉朱成龙等人。
阿黄看到了这一切,虽然很愤怒,但也没有多少办法,不过文水出了狗王的事,传到了它耳朵里,所以它就一路问了过来,请求李福根帮助。
李福根听了,又惊又怒,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把老四眼大官人几个都召集拢来,老四眼老药狗几个虽也愤怒,但跟李福根差不多,没有太多的主意,而黑豹是个暴力份子,它就是一句话,请李福根下令,召集群狗,咬死朱成龙几个,这样当然不行。
大官人先不开口,到李福根问它,它才不屑的一笑:“这个容易。”
李福根大喜:“大官人,你有什么主意,快说,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去做。”
大官人对李福根到始终很恭敬,微微垂首,道:“大王,人和狗不同的,我上次就说过,狗凭的是力,而人是可以借势的,那个朱成龙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借的就是势,他是公务员,他家有亲戚当官,他有人脉,就可以用一张网来网住白银花母女,而要对付他,也跟上次对付王义权一样,弄一个更大的势,把他的势,压扁就行了。”
李福根一听皱眉:“这个怕有些难吧,朱成龙自己是法院的,他老表是刑警队的,叔叔又还在省里,到处认得人,这要怎么样一个势才压得住他啊。”
“哈。”大官人不屑的笑了一下:“他这些,都只是些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我前段时间认识了一条狗,名叫大宝的,他的主人,乃是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副省级,那才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个官了呢。”
在李福根眼里,镇长已经很大了,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他无法想象,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砸巴了一下嘴巴,道:“就算他官大,可他也不会帮忙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13:40 +0800 CST  

黑豹在一边帮嘴:“是啊,我可听说,人类都是官官相护的。”
“不必他帮忙。”大官人打个哈哈,摇头:“大王可下令,让他来管这件事。”
“下---下令。”李福根都傻了。
“没错。”大官人点头,见李福根不明白,它诡异的一笑,很奇怪,它这个笑,真的很象人。
然后大官人说出一番话来,惊得李福根呆若木鸡。
这个省委副书记,叫庞庆春,是个大贪官,以前做市长市委书记的时候,捞了大量的钱财,资金过亿,庞庆春做得很隐密,没人知道,可他喜欢养狗,他的秘密,瞒着人,却不瞒狗,所以大宝都知道。
“大王,你可以先给庞庆春打电话,报一报他捞的那些钱财,送他好处的那些人,还有他当年为了升官,又送了好处给哪些人,给他清清楚楚报出来。”
它说着笑了一下:“大宝说,这人捞钱的时候胆大,平时其实胆子极小,经常做恶梦醒来的。”
“打电话----给他。”李福根有些结巴,他从没做过这种事啊,更何况,人家是个省委副书记。
“没错。”大官人点点头:“先什么都不要说,看看他的反应,让大宝实时回报就行了,等吓得他差不多了,大王再给他打个电话,这时你就把白银花的事告诉他,让他来处理。”
说到白银花的事,李福根到是精神一振:“他会处理吗?”
“会的。”大官人毫不犹豫的点头:“而且会非常的快,非常的彻底,非常的尽心尽力。”
说到这里,大官人笑了起来,对李福根道:“我以前的主人说过,这世上最有效率的,就是贪官。”
居然有这样的理论,李福根完全听傻了,到是老药狗点头:“这个有道理,他怕大王你举报他,自然会尽心尽力的为大王效力。”
“可是,可是。”李福根想半天仍有些犹豫:“万一他不听呢,万一他去自首呢,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大官人笑着摇头:“大王,你不了解官员的心态,不曝光,他是堂堂的省委常委,副书记,前呼后应,一呼万诺,威风凛凛,可他所有的威风,都来自头顶上的那顶帽子,一旦曝光,这些就全都不存在了,我的主人曾说,如果在死亡与官帽之间选择,十个官员中,至少有七个宁愿选择死亡,尤其是那些贪财好色的,官帽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所以,很多官员自杀的,他们根本不怕死,只怕掉帽子。”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14:05 +0800 CST  

见李福根仍有些犹豫,阿黄就给李福根叩头,它流着眼泪,极为可怜,李福根终于鼓起勇气,答应了下来。
大官人却是个心眼玲俐剔透的,知道李福根还担心什么,一手都是它策划,跑到市里,捡了部手机,然后又告诉李福根打电话时,舌头底下含粒枣子核,李福根平时说的家乡方言,这时改用普通话,这样的音调,说句实话,就是吴月芝也听不出来。
然后又通过大宝摸清楚庞庆春的情况,在晚上,庞庆春差不多睡下的时候,拨打庞庆春的私人手机。
即便大官人策划好了一切,但李福根第一次做这种事,仍是有些发虚,喉头紧张,音调都变了,可他本来就含着粒枣核,这么一变音,更妙了。
庞庆春可能已经睡下了,李福根打进去的又是个陌生号码,庞庆春有些着恼,怒气中透着重重的官威,以至于李福根呆了好几秒钟,才想起要说什么。
不过等他照着大官人的话,报出庞庆春所收受的一连串贿赂,人名,地点,时间,数目,以及存折所用的名字,甚至他家老宅里埋藏的二十个金球都报出来,庞庆春在那边就发起抖来,手机里,可以清晰的听到庞庆春沉重的喘息声,还有格格格的声音,那是牙关上下撞击造成的。
大官人也尖起耳朵在边上听着,听到这种格格声,他拨了拨李福根的手,李福根便挂了机。
“可以了。”大官人笑道:“先看看他的反应再说,让大宝盯着。”
“那好。”
它说可以了,李福根也吁了口长气,一阵晚风吹来,只觉背心凉凉的,摸了一下才发觉,一件背心加一件衬衣,居然全都湿透了。
大官人又让李福根把手机交给它,叼了扔到公园的人工湖里。
为了跟大宝通消息,准确的摸到庞庆春的行踪,李福根特地带大官人几个进了月城,文水到月城,也就是七八十里,尤其文水大桥建好后,通了高速,还是很方便的,他们是在月城公园打的电话。
当然,所有这一切,都是大官人策划的,老四眼都没怎么插嘴,官员们的事,只有大官人最熟,老四眼虽自负多智,但它一条乡下土狗,插不进嘴。
第二天,李福根就在月城呆了一天,说是省城,也没什么逛的,公园里呆半天,又上了半天网,就到了晚上,大宝传来消息,庞庆春一天没去上班,犹如惊弓之鸟般呆在屋里,而且他好象准备要自杀了,在写遗书了。
“我说了就是吧。”大官人收到消息,哈哈笑,对李福根道:“大王,可以了。”
白天,老四眼它们又捡了手机来,城市里,到处都有手机捡,不过大官人建议下,李福根没有用原机主的卡,而是去买了个神州行的卡。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14:32 +0800 CST  

大官人说,用一个固定的号码,方便以后跟庞庆春联系,再一个,用捡的手机号,万一机主顺着这个号查,打到庞庆春手机上,那就有暴露的危险,它这考虑有道理,所以李福根全都听它的。
李福根把电话打进去,好半天庞庆春才接电话,与昨天的官威凛凛相比,今天庞庆春的声音几乎都在发抖了,李福根照着大官人教他的,道:“你去做件事,将功赎罪吧。”
简单的说了白银花母女的事,随即就挂了机,一句废话都不多说,事实上,今夜的李福根虽然比昨夜好了一点点,其实还是很紧张,要他说废话,他也说不来。
照大官人说的,卡留下,手机扔湖里,李福根长长的吁了口气,他即紧张,又害怕,又还有几分兴奋。
“有省委副书记出面,朱成龙他们应该会受到惩罚了吧。”
他有些没信心,大官人则是断然点头:“那是肯定的,朱成龙撑死是个副科,哪怕他当主任的叔叔,撑死也就是个处,一个省委副书记要碾死他们,不会比碾死一只蚂蚁更费力。”
兴奋之下,李福根连夜走路回来,走高速,也就是七十多里,对别人来说有些难,以李福根今天的脚力,三个多小时就够了,而且并不吃力。
回到三交市,李福根又应阿黄的请求,用公话打了白银花的手机,撒了个谎,说他是记者,白银花母女的事,他已经通过关系,发到了内参上,中央领导都知道了,已经组成了调查组,明天就会下来调查,要白银花保存证据,全力配合。
他是照大官人的指点说的,说得似模似样,电话那边,白银花哇的一声就哭了,连声道谢,李福根听到她那悲凄的哭声,眼圈也不自禁的湿了,挂了电话,他咬牙对老四眼几个道:“要是庞庆春不动手,那我就给他们一个报应,到时召集一群狗,咬死那几个畜生。”
黑豹一听大喜:“就是这样。”
大官人在一边摇头,对老药狗道:“狗重力,人重势啊,以势压人,才是人类社会的规则,你掌握了它,就会发现它妙用无穷,而且非常有趣。”
这话,李福根当然也听到了,不过他不大赞同,因为他总觉得这有些鬼鬼祟祟的,见不得光。
庞庆春的动作非常快,第二天中午,就有人带走了白银花母女,到晚上,朱成龙五个也全给带走了,公安厅直接来的人,三交市公安局甚至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而仅仅是第三天,媒体就开始报道朱成龙等人的兽行,网上也开始凑热闹,事情的真相也彻底揭开了。
朱成龙几个的兽行,并不是第一次,那个带肖应儿去酒店的女孩子,最初也是给他们强暴的,这样的有十好几个的,都是学生,有的爱慕虚荣,他们给点钱,买件漂亮衣服,哄一下,也就过去了,甚至成了他们的帮凶,而那些不好哄的,他们就连哄带凶,家长找上来,也是一样,最多给点钱。
他们势大,这事闹开来,也不好听,毁了孩子的名声,很多家长就只好选择忍气吞声,让孩子转学了事。
这样的忍气吞声,更助长了朱成龙几个的兽焰,直到肖应儿的事发,他们已经轮暴了将近二十个女孩子。
真相揭露,舆论一边倒,朱成龙几个死定了,李福根跟黑豹几个也在家里欢呼,阿黄也特地跑来谢李福根,李福根让它谢大官人。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50:31 +0800 CST  

“都是大官人的主意。”
大官人也很得意,笑得狗脸稀烂,嘴上到还不以为意,道:“这算什么,借势而已,不费吹灰之力,我主人早就说了,贪官最好用。”
它看着李福根,李福根不接腔,这些日子大官人反复在他耳边说,贪官多,抓是抓不完的,抓贪官,不如用贪官,海量的贪官,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李福根若是把这张网抓在手里,那会是一股不得了的力量,翻天覆地,无所不能。
但李福根想想就害怕,仅是庞庆春一个,他就吓到了,即便现在要他打电话,他还是会紧张,更莫说再用把柄去控制其他贪官,形成大官人口中所说的什么贪网,他想想心里就怦怦跳。
这几天关注白银花母女的事,也没接到什么生意,段老太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黑豹气愤愤的:“这个老太婆,是不是每天要给她赚五六万她才开心啊,真是的。”
李福根到是没有这么多牢骚,他看着段老太发虚,就多陪笑脸,段老太对他的笑脸看都不看,还好吴月芝会偷偷的安慰他,小小上幼儿园,有时候段老太去窜门了,吴月芝就会在一些角落里让李福根亲一下摸一下。
她脸嫩怕羞,又是大白天的,不敢亲久了,每次都是蜻蜒点水似的,飞快的亲一下就跑了,但越是这样,越让李福根期待。
“要赚钱。”
赚了钱,段老太就不会盯着,就可以抱了吴月芝在怀里好好亲了,李福根明白这一点,暗暗给自己鼓劲。
这天老药狗告诉他一个消息,说市里有一条狗病了,这是一条比较名贵的小狮子狗,它的主人很爱它,也舍得在它身上花钱。
李福根立刻赶到三交市,病好治,因为他懂狗语,狗狗哪儿不舒服,一说就明白,治起来也就简单。
不过他没敢多要钱,就收了三百块,那也相当不错了。
回来的时候,见路边围着一堆人,还有狗的痛叫声,他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女子牵着一条狗,一手还揪着一个人不放,那狗是一条金毛狗,挺漂亮的,这会儿哇哇叫,李福根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它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这时警察也来了,那个牵狗的女子叫:“这是蒋市长的狗,这个人无缘无故把狗腿打断了,把他抓起来。”
那人应该是个进城卖东西的农民,听说是市长的狗,早吓白了脸色,连声哀求,可那两警察听说是市长的狗,那没什么客气的,扯了那人就要走,铐子都亮了出来,不走就要铐了走。
李福根看了觉得可怜,就走过去,说:“这位大姐,狗受得伤不重,我能治,就不要铐人了。”
牵狗女子看他一眼,一脸不屑:“你谁啊你,你说不重就不重啊,这是蒋市长的狗呢,你知不知道。”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50:56 +0800 CST  

李福根陪着笑脸,道:“我是个兽医,专治这些病的,所以我知道它不重,我摸一下,它就不痛了,不信你看。”
他说着,蹲下来,把金毛狗抱起来,在它头上摸了两下,让它不要叫,那金毛狗果然就不叫了。
牵狗女子到是极为稀奇,咦了一声,因为她牵的这狗很凶的,一般人莫说抱,逗一下都不行,而且也真的不再痛叫了,似乎伤得真的不重。
她哪里知道,李福根是给金毛狗下了令,让它忍着痛,不要叫,金毛狗闻到李福根身上的气味,骨头都吓软了,自然是说一不二,一声儿也不敢出。
“大姐,你让这人走吧,这狗我包治了。”
李福根恳求,那人也哀求,两个警察则无可无不可,就看着,显然要等那牵狗女子的指示。
牵狗女子还有些犹豫,这时她手中手机忽然响了,她接通叫了一声:“蒋市长,有人把狗打了,不过有个人说不重,他是个兽医,能治---是,好的。”
她收了手机,指一指打狗的那人,恨恨的道:“蒋市长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下次你小心些。”
然后又对李福根道:“你抱了狗跟我来吧,看看金毛到底伤在哪里,治好了,有你的好处。”
她说完了,转身就走,对两个警察不理不睬,李福根就抱了狗跟在她后面。
不远处就停着一辆车,牵狗女子让李福根坐前面,她自己坐后面。
车门打开,李福根上车,前座是司机,后座是个女子,李福根眼晴闪了一下。
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到三十左右年纪,梳一个齐肩的发型,戴一副很秀气的金丝边眼镜,瓜子脸,皮肤很白,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不过她眼光很冷,不仅仅是冷傲,更给人一种特种犀利的感觉,李福根与她眼光一对,仿佛就感觉到两枝冷箭射过来,心中不自禁的打个突,眼光慌忙就垂了下去。
“蒋市长。”牵狗女子进来,叫了一声,就哇哇的说开了,说她带了狗狗出来买菜,狗狗拨了一下菜担子,那个菜农反手一棍子就打在了狗身上。
这女人话多,嘴也利索,哇拉哇拉的,事情到是说得清楚,李福根则在心中暗叫:“是了,她就是蒋市长,电视上看过的。”
蒋市长大名蒋青青,有个外号青蛇精,其实还不是市长,是副市长,可问题是她年轻啊,有人说她甚至还不到三十岁,当然也有说三十多了的。
蒋青青在三交市,算是一个名人,一般老百姓,其实不关心市长是谁,但三交市,却没几个人不知道蒋青青的。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51:21 +0800 CST  

原因有几个,一是蒋青青年轻,这个年轻当到副市长,又是女性的,非常少见。
二是蒋青青漂亮,甚至有人说她是三交市的第一美女。
三是蒋青青的性子,特别冷,几乎从来不笑,尤其是一双眼晴,看人的时候,特别厉害。
有人形容说,她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毒蛇的眼晴,因为她名叫青青,又特别喜欢青色或者绿色的衣裙,人也特别能干特别厉害,所以就有人叫她青蛇精,说她就是白蛇传里的小青转世。
即便是李福根,也听过蒋青青的名号,市里的领导,什么书记市长,他一个也不认识,但蒋青青在电视上露过两面,他却记住了。
“她眼光真的好厉害。”李福根转身对着前面坐好了,不敢再看蒋青青,心里却还怦怦跳,一是因为跟市长坐一个车,二嘛,是真的给刚才那一眼吓到了。
牵狗女子气焰嚣张,其实只是蒋青青请的一个保姆,她哇拉哇拉说了过程,又说李福根能治,所以把李福根带了来。
蒋青青一直没吱声,听牵狗女子说完,她道:“把金毛抱过来。”
李福根忙转身,把金毛狗递过去,蒋青青伸手接过,她的手修长细白,很漂亮,但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指头,感觉很凉。
“她手怎么这么冷,不会真是一条蛇吧。”
李福根心下暗暗好奇,吴月芝的手,任何时候都是软软的,热热的,象个热包子,李福根握在手里,总是觉得特别的舒服,要是蒋青青这样的手,他可不想握。
当然,蒋青青的手,也不是他能握的,他同时想起传说中蒋青青的一个习性:她从不跟任何男人握手。
金毛给蒋青青抱过去,触到痛处,哇的叫了一声,蒋青青眉头一皱:“这腿是断了啊。”
牵狗女子顿时急了,指着李福根道:“他说伤不重的,他说的。”几乎就要指到李福根脸上来。
李福根忙陪笑脸:“是断了,但一下就可以接好,不重的,没事的。”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你说没事就没事了,这是蒋市长最喜欢的狗狗呢。”
牵狗女子手指着他,口水飞溅。
蒋青青眼光却在李福根脸上扫了一下,道:“你是兽医?”
“是。”李福根连忙点头,喉头有些发紧,市长加美女,而且是个特别厉害的美女市长,他不自禁的紧张起来:“我是兽医,我叫李福根,住在文水镇下面的文白村,我能治的。”
牵狗女子哼了一声:“文水下面的是吧,治不好你等着。”
蒋青青没有出声,她抱着金毛,手轻轻抚摸着,脸上线条到是柔和了些,李福根只敢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心下想:“她对狗到好象还不错。”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51:48 +0800 CST  

车子开出市区,在一幢绿萌掩映的房子前停住了,房子是别墅结构,李福根也看不出个道道,只看到周围有围墙,然后树很高大,差不多把整个房子都掩盖了起来,很隐蔽。
蒋青青抱了金毛下车,下车的时候,触着痛处,金毛又叫了一声,声音还不敢太大,它怕了李福根。
“金毛伤很重,你马上给它治。”
蒋青青把金毛递给李福根,李福根又在她手指上碰了下,还是那么凉。
牵狗女子叫花姐,对李福根咋唬:“你到底行不行,我告诉你,这可是蒋市长的狗,治坏了,你赔不起。”
李福根忙陪笑说不会,心里到也悬了一下,还好他懂狗语,给金毛检查了一下,仔细问了金毛,确实就是腿挨了一下,打断了,其它地方没事。
清楚了伤处就好办,李福根安抚着金毛,先接好了断骨,上了药,然后从箱子里拿了夹板绷带,给金毛绑上,再又给它喂了点儿止痛消炎的药。
这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过蒋青青一直守在边上,花姐又还咋咋呼呼的,时不时来一句你轻点,要看仔细了什么的,这让李福根很紧张,一脑门子的汗。
尤其他发现,蒋青青似乎多看了他几眼,这让李福根更加紧张,不过后来他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因为金毛在他手里,不但特别听话,而且碰到痛处,哪怕呲牙咧嘴的也不叫,相比于在蒋青青怀中,稍稍一碰就叫,相差太大了,蒋青青眼光厉害,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怪异处。
绑好绷带,喂了药,金毛没那么痛了,李福根又抚慰了几句,金毛知道摇尾巴了,蒋青青抱了金毛上楼,花姐让李福根等着,她上楼问了两句,下来,拿了五百块钱给李福根,道:“你跟我来。”
狗治好了,还要做什么啊?李福根莫名其妙,不过花姐气势嚣张得很,他也不敢问,跟在后面。
花姐带他走了有五六百米,指着马路对面一家小旅馆道:“狗狗伤得很重,蒋市长不放心,你今晚上就住到旅馆里,哪儿也不许去,叫你你就赶紧过来。”
说着,扫一眼李福根腰上:“你没手机?”
李福根苦着脸,居然还要住旅馆守夜,也太夸张了吧,可人家是市长,有什么办法,摇头:“没有。”
花姐从手包里拿了一支崭新的手机出来:“这手机你拿着,随叫随到啊,敢乱跑,你试试。”
李福根敢跑吗?只好到旅馆里订了房间,一个标准的双人间,要六十块,李福根肉痛得吸气。
时间其实还早,李福根坐在房间里闷气,玩了一会儿手机,试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吴月芝接了,听到那柔柔的一声喂,李福根所有的烦恼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不过他也没说自己是用手机打的,只说晚上还要治个病,要在市里住一晚。
吴月芝叮嘱了几句,心疼电话费,也就挂了。
街上就有网吧,李福根上了两个小时网,又花了五块钱,然后找个摊子吃了一碗面,三块钱,三分饱都没有,算了,不吃了,想着最多呆一晚上吧,明天回去可以吃。
网也不上了,回到旅馆里看电视,迷迷糊糊差不多要睡着了,忽然听到什么响,他看看门外,好半天才明白,是手机在响,慌忙拿起来,接通,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金毛痛得叫,是怎么回事,你马上过来。”
李福根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蒋青青的声音,忙应了一声:“是,是,我马上过来。”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52:13 +0800 CST  

心下奇怪:“怎么会痛得叫呢?难道断骨没接好,不会啊,也绑得好好的,那药里有麻药的成份,除非是把绷带拆开了,否则不会痛得很厉害的。”
胡乱想着,飞快的背了箱子,往蒋青青别墅这边来,顺手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原来已经快十点了,这边不算繁华,但路灯却很亮,估计是蒋青青这个市长住这边的原因吧。
到蒋青青别墅前,大铁门关了,开了扇小铁门,李福根敲了两下,没人应声,自己走进去,过了院子,到门口,他叫了一声:“花姐,我是李福根,我来看狗的。”
花姐不在,蒋青青却在楼上窗口应了一句:“你上来吧。”
“哦。”
李福根应了一声,进屋往楼上走,估计金毛是在楼上,下午走的时候,也是看着蒋青青把金毛抱到楼上去了,不过这会儿却没听到金毛的叫声。
上了二楼,左拐,一扇门开着,李福根不好直接进去,叫了一声:“蒋市长,我是李福根,狗狗在哪里。”
“你进来吧。”蒋青青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李福根推开门进去,房间很大,蒋青青歪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穿着一件睡衣,却不是绿色的了,是淡粉色的,她头发散披在肩头,睡衣下摆处,露出雪白的双腿,即高贵,又性感。
她一手端着一杯酒,另一手斜搭在沙发扶手上,冷冷的看着李福根,李福根可不敢看她,叫了一声:“蒋市长。”
很奇怪的是,花姐没在房里,金毛也不在,这是怎么回事?
蒋青青看着他,好一会儿没吱声,李福根心中局促,额头上汗都出来了,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蒋青青,目光相对,蒋青青眼光打闪,李福根吓一跳,忙又低下头,道:“蒋市长,狗狗呢。”
“你把箱子放到门外去,我有两句话问你。”
蒋青青语气不对,李福根心中跳了一下:“难道金毛死了,不可能啊。”
依言把箱子放到门外,蒋青青又道:“把门关好。”
李福根心中又跳了一下,他有一种感觉,自己仿佛是进了虎笼,然后还亲手关上了笼门。
“你坐吧。”蒋青青让李福根坐。
李福根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一点点边,腰肢挺得毕直。
突听得咯的一声,出名不爱笑的蒋青青居然笑了一声,李福根本来就紧张,这下脸更是红到了耳朵边。
“你别那么紧张啊。”蒋青青声音中也带着了一点笑意:“你是叫李福根是吧,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有什么说法吗?”
这是拉家常的口气,李福根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点。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0:52:38 +0800 CST  

不过还是不敢看蒋青青,道:“这名字是我爷爷取的,就是福根,有福气的意思。”
“哦。”蒋青青哦了一声:“你有小名吗,让我猜一下,是不是叫根子?”
“是。”李福根点头。
“根子,根子。”蒋青青念了两声,语气有些怪,李福根不敢看她,当然也不敢应。
蒋青青道:“你成亲了没有?”
“没呢。”李福根脸又红了一下。
“农村里,不是成亲比较早吗?”
“我没有。”李福根只能摇头。
“你别紧张啊。”蒋青青又笑了一下:“你喝酒的吧,那里有红酒,自己倒一杯。”
“我不喝酒。”李福根摇头。
“喝一杯吧,那酒不错。”
“我真的不喝。”李福根摇头,他其实能喝一点儿,一瓶啤酒还是没问题的,听说红酒也不醉人,可他哪敢在这屋里跟蒋青青喝酒,这可是市长呢。
“叫你喝你就喝。”蒋青青却恼了,声音也冷下去。
李福根吓一跳,抬头看她一眼,见她一脸冷峻,不敢再拒绝,忙起身倒了一杯红酒。
他坐下来,蒋青青让他喝酒,他也不敢不喝,蒋青青又问他家里人,知道他爸爸死得早,妈妈也改嫁不见了,到还感叹了一句。
聊得一会儿,一杯酒也喝完了,蒋青青让李福根再倒一杯,她自己的酒杯也空了,让李福根顺手给她倒上,她睡衣有些宽松,李福根在侧面给她倒酒,眼光稍稍一瞟,就可以看到她衣领里去,一抹雪腻的隆起,晃得李福根眼花。
又喝了一杯酒,李福根头微微有些发晕了,胆子稍稍大了一点,道:“蒋市长,狗狗在哪里,我看一下吧。”
“再喝一杯吧,不急。”蒋青青摇头,她似乎也有些醉意,眼光有些也斜。
“不能再喝了。”李福根摇头:“再喝我真要醉了。”
“是吗?”蒋青青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道:“你进来吧。”
“原来狗狗在里屋。”
李福根放下杯子,想着是不是要到门外去拿箱子,蒋青青却道:“不要拿箱子,你先进来。”
李福根应了一声,进去,里面是一间卧室,很大,绿色的落地纱窗,中间一张双人床,墙上却居然挂了一柄剑。
屋中的布置,简洁,雅致,带着一点淡淡的香气,只是微觉有些清冷,跟蒋青青的人非常的相象,尤其是加上那把剑,恰如蒋青青的眼晴。
但狗狗并不在屋里,花姐也不在,李福根甚至没看到蒋青青,急回头时,才发现蒋青青站在门背后,这时顺手把门关上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9:07:25 +0800 CST  

“蒋市长。”李福根发现蒋青青的眼神好象有些不对,心下惊慌,狗狗不在屋里,她又关上门,这是要做什么?
“到床上去,仰天躺着。”
蒋青青指了指床上。
“啊。”李福根莫名其妙,这肯定是蒋青青的床,一个市长的床,一个美女市长的床,叫他躺上去,什么意思?
“我叫你到床上去躺着,没听清吗?”蒋青青眼光一冷。
李福根吓了一跳,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蒋青青眼光太冷,他不敢反对,只好爬到床上,犹犹豫豫躺下。
“睡中间,手张开。”
蒋青青走近来,李福根只好听她的,心下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他实在不知道,蒋青青要对他做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却是蒋青青用一块枕巾盖在了他眼晴上。
看见还好,看不见,李福根真的心慌了,急叫道:“蒋市长。”
“手不许乱动。”蒋青青低喝一声:“无聊,让你陪我玩个游戏,你怕什么?”
她这么一喝,再这么一解释,李福根到是不好动了,心下想:“她难道要跟我玩捉猫猫的游戏?可她是市长啊。”
胡乱猜测中,却发觉蒋青青好象在绑他的一只手,他又吓一跳,叫道:“蒋市长。”
“不要怕。”蒋青青道:“这个游戏很好玩的,你不要害怕。”
不害怕是假,最主要的是,李福根完全不知道她要玩什么,可又不敢动,感觉中,蒋青青把他的两只手都绑上了,他试了一下,扯不动,确实是绑上了,然后眼前一亮,蒋青青把枕巾拿开了。
李福根看自己双手,果然是给绳子绑到了两边的床档上,绳子还是红色的,挺好看,但绑得也挺紧,他稍稍挣了一下,挣不动。
双手被绑,他心下害怕起来,看着蒋青青道:“蒋市长?”
蒋青青突然笑了。
传说中,她从来不笑,李福根留意过的,电视上偶尔的几次,也确实没见她笑过。
她很美,讲话的时候,给人的却是一种犀利的感觉,就仿佛二月的桃花开了,却遭了倒春寒,鲜艳的花芯上,挂着冰人的寒霜。
刚才两个闲聊的时候,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可李福根用眼角余光留意过,她脸上还是不笑的。
但这一刻,她笑了。
就仿佛冰霜解冻,鲜花绽放,那种美,无可形容。
她实在是一个顶尖的美女。
雪一样的肌肤,配上那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更给她平添一种知性的美感。
在这一刻,李福根认定,除了吴月芝,这世上,不可能再有人比她更美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9:07:50 +0800 CST  
但不知如何,这种绝美的笑,却让李福根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真的,他觉得自己好象在发抖。
然后,他真的发抖了。
因为,蒋青青上了床。
“蒋市长。”
李福根叫,带着颤音。
他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这实在太怪异了。
这是蒋青青,一位美女市长,是市长啊,天爷,祖宗,她要干嘛?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你在害怕?”蒋青青一直在笑,看着他的眼晴:“你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李福根摇头,声音好象颤得更厉害了。
他这个样子,生似大恶狼爪底下的小绵羊,蒋青青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她笑得非常的畅快,可李福根却觉得有妖气。
事实上,她无处不美,不说那张脸,就是脖子以下,李福根看得到的,她的胸,她细白的胳膊,还有那细细的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锁骨,都是那般的美丽。
如果换了其他男人,看到这样的一个美女,一定早就兽血沸腾了,可李福根不是这样,他只觉得害怕。
蒋青青是市长啊。
一个市长,如此怪异的行为,太可怕了。
那无法揣测的后果,让他难以控制心中的恐惧。
“蒋市长。”李福根不敢回答他害怕什么,他的声音里,甚至微微带着了哭腔。
段老太说他肉,他性子确实是比较肉,男人一般不哭,但李福根,说句害羞的话,他确实比较爱掉眼泪。
然而他越是这个样子,蒋青青笑得越欢畅,她伸手轻抚着李福根的脸,笑意盈盈:“你害怕我强暴你,是不是?”
李福根很想说不是,因为那实在太怪了,一个美女市长,会来强暴他一个小农民吗?
如果蒋青青是男的,他是女的,那到是有可能,可他是男的,蒋青青是女的啊,蒋青青是罕见的美女,而且是美女市长啊,怎么可能。
可他的心底,却隐隐的猜到了真象,颤抖着叫:“是,蒋市长,你别。”
“咯咯,咯咯。”蒋青青笑,欢畅之极,尤其是她的眼光,是那般的可怕。
李福根全身的都抖了起来。
然而他越这个样子,蒋青青就越开心,在李福根眼里,蒋青青是个怪物,而在蒋青青眼里,李福根这样的表现,又何况不是一个极品。

还没有看过瘾的朋友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右手灵异】回复【84702】就可以接着20章看了,感谢支持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09:08:16 +0800 CST  

男人逮到了一个极品美女,会激发出他的兽欲,女人呢?是不是也一样?
“你不错,我喜欢。”蒋青青咯咯的笑着。
“不,不要。”李福根拼命挣动起来。
那红绳子极为结实,李福根最近饭吃得多,力气也增大了不少,但如果蛋蛋不吸进肚中的时候,并没有那股神力,所以挣了两下,居然没能把绳子扯断,不过也扯得绳子吱吱作响。
“你敢动。”
蒋青青脸上突然一下就恢复了冷峻的神色,眼神如冰,带着刀锋一样的锐利,这正是她平常的眼神。
李福根一愣,不敢动了,又惊怒又委屈的看着蒋青青。
蒋青青脸上掠过一抹笑意,她要笑不笑的看着李福根:“如果我现在叫来警察,说你半夜闯进我屋里,意图强暴我,而且脱光了我的衣服,你说,警察会不会信我的话?”
这还用问,别说她是市长,就是普通的女孩子,警察也肯定会信啊,大半夜里,又是在她的屋子里,当然是李福根意图闯进来强暴她啊,更何况她还是市长,那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福根傻眼了,嘴巴颤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只觉委屈之极,叫道:“你----你是市长,你欺负人。”
“强暴一个市长,至少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是无期徒刑到死刑,你信吗?”蒋青青要笑不笑。
李福根当然信,只下午花姐那种嚣张,那两个气也不敢出的警察,李福根就彻底的相信,如果蒋青青一个电话叫来警察,他立刻就会陷入灭顶之灾。
他不敢动了。
他想到了吴月芝,心中流泪:“姐,是她欺负我。”
害怕不说了,他特觉得对不起吴月芝。
“姐,是她要欺负我,她还是市长,不能怪我的。”
李福根走的时候,蒋青青给了他一叠钱。
李福根真想把钱甩到她脸上,可那是厚厚的一叠,至少能有五六千块,他终于没舍得,心下想:“她欺负了我,应该的。”
拿了钱,背了箱子,出了蒋青青的别墅,外面天青月白,回望绿荫掩映的别墅,李福根竟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竟然有这样的市长。”
李福根一分钟也不敢在市里停留了,背着箱子,径直往家里走,他想要见到吴月芝,只有看到吴月芝柔柔的眼光,他受伤的心,才能得到抚慰。
三交市到文水十多里,文水镇口到文白村三里,如果走文水大桥,不要进镇,还可以省一截,李福根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走了回来,可走到屋后的竹山下,他却犹豫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18:22:23 +0800 CST  

“我不能跟姐说,她不会信的。”李福根悲摧的想:“一个市长,怎么可能会强暴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变态,她就算要玩,也会去玩那些电影明星,就象男人玩女明星一样,怎么会找上我这个小农民?”
他坐在竹山上,只觉得怎么也说不清楚,也不能对任何人说,一时间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起来。
黑豹听到了他的声音,过来了,看到他哭,急了,又把老四眼老药狗还有大官人全叫了来。
“大王,是谁欺负了你,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报仇。”黑豹气愤愤的叫。
老四眼也怒叫道:“是啊大王,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尽起天下之狗,哪怕是一支人类的军队,我们也能把他们撕碎。”
到是大官人不开口,它看着李福根,狗眼中带着寻思。
跟人不好说,但跟狗是可以说的,李福根就把蒋青青强暴他的事说了。
这下黑豹几个傻眼了。
“只有男人强暴女人吧。”黑豹古怪的叫:“哪有女人强暴男人的,就是我们狗类,也只有公狗强暴母狗啊,母狗怎么可能强暴公狗?”
老四眼则一脸惊叹的叫道:“而且那还是个市长啊,市长呢,比村长可大多了,她怎么会强暴你啊?”
李福根想不清楚,它们也弄不明白,惟有大官人哼了一声:“就是市长才不奇怪,普通人到是稀奇了。”
它这话让李福根几个都愣住了,李福根甚至忘了心中的悲摧,道:“大官人,你为什么说市长反而不奇怪?”
“因为很多官员都比较变态的。”
“为什么?”这下,连老四眼几个都有些好奇了。
“因为权力。”大官人眼中居然带着一种深遂的味道:“我的主人曾说,权力是这世上最奇怪的一个东西,它会扭曲人的心灵,让最正直的人,变得最扭曲,让最干净的人,变得最肮脏,让最善良的人,变得最恶毒,也会让最聪明的人,变得最愚蠢。”
“可是。”老四眼有些傻:“权力让人变得暴力是真的,可这是变态啊。”
“这算什么变态。”大官人摇头:“蒋青青这个说起来,还算是人类的一种正常欲望,有些真正变态的你们不知道呢,例如,有的男官员,他戴胸衣的……多了,你们要听,我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它不屑一顾,李福根几个却完全听傻了。
“原来有些官员这么变态的。”李福根回想蒋青青的神情,想着她平日冷若冰霜的样子,再想到她在他身上欢笑媚叫,仿佛困了三千年的妖怪终于得到自由一样的那种欢乐,突然间,居然有些可怜蒋青青了。
“她这个市长当得,也不容易啊。”
这么一想,心里到是好过些了。
不想惊醒吴月芝,就在竹山上跟大官人几个聊了半夜,也不觉得困,天亮后回家,把钱交给吴月芝。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18:22:49 +0800 CST  

段老太看到一叠红票子,脸上一下就有了喜色,吴月芝却看出李福根神情不是太对,说:“辛苦了,钱赚不完的,不要太累着自己。”
听着她温柔的话语,李福根心里不自觉的就酸了一下,段老太在,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说先要睡一觉。
吃了早饭睡一觉,没多会,吴月芝上楼来了,原来段老太送小小去幼儿园了。
“根子,你昨夜是不是吃亏了啊,有人欺负了你是不是?”
吴月芝到李福根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问。
“没有。”李福根摇头,见吴月芝眼光柔柔的看着他,心中突然冲动起来,伸臂抱住吴月芝。
吴月芝没有拒绝他,任他压翻在床上,李福根吻着她的唇,吴月芝没有拒绝,只不过当李福根的手往衣服里去时,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摇头道:“不要,根子,现在不要。”
李福根不勉强她,有现在这个样子,他已经非常的满足了,他搂着吴月芝,细细的亲她。
吴月芝也有些激动,回吻他,后来她问:“根子,你告诉姐,昨夜是不是受委屈了。”
李福根昨夜委屈大发了,但得了吴月芝的抚慰,突然就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了,摇着头,道:“没有,就是走路回来,有点儿累了。”
“傻瓜。”吴月芝打他一下:“你赚这么多钱,怎么不会打个的回来。”
“打个的,不到二十里路,至少要三十块钱,他杀猪呢,我才不干。”李福根摇头。
吴月芝又爱他,又恼他,假作生气,扭过身子道:“你下次再这么节省,亏了自己身子,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李福根连忙答应:“我下次一定打的,不走路了。”
“那还差不多。”吴月芝转嗔为笑。
李福根便涎着脸道:“好姐姐,再给我亲一下。”
“就没个够。”吴月芝羞嗔,但还是答应了他,而且是主动的吻上了他。
估摸着段老太快回来了,吴月芝才下了楼,李福根所有的委屈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美美的睡了一觉,到中午吴月芝喊他吃饭,他才起来。
过了两天,晚上九点多钟了,吴月芝都带着小小睡觉去了,李福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蒋青青打来的。
李福根讨厌蒋青青,但蒋青青给他的手机他还是没扔,为什么要扔掉啊,怪可惜的不是,只不过他真没想到,蒋青青还会打电话给他。
他依稀记得蒋青青的号码,吓一大跳,本来不想接,但铃声一直响个不停,他有些害怕,又怕吴月芝听到铃声起来问,只好接了,话筒里传来蒋青青独特的清脆中微带一点冷厉的声音:“我在文水大桥下面,你出来。”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06 18:23:14 +0800 CST  

楼主:推窗望岳V

字数:723104

发表时间:2017-10-31 00:58:3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2 21:06:18 +0800 CST

评论数:313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