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吃了一块狗肉,结果能听懂狗说话了

白天是过于惊讶,到这会儿,李福根心神还是安稳些了,道:“我调到截访办了,所以来了北京。”
“你调到截访办了?”蒋青青眉头皱了一下:“方家的合同签了?也不对啊,如果签了合同,你算是功臣了,怎么给踢来了截访办?”
她不说还好,一说,李福根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还真是奇怪啊,他心中怕了蒋青青,这会儿,却又觉得蒋青青是依靠一样,想也不想,就把梅自威来摘桃子,把燕飞飞挤走,把他调开的事,全都说了。
“是这样。”蒋青青点头:“这也正常。”
她神情淡淡的,这样的反应,让李福根心中微有些失落,但不知如何,心中却突然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
蒋青青都说正常了,那就真是正常了,这就是这么个社会,人吃人,人踩人,他这样的老实人,又失了靠山,给人欺负,太正常了,不必怨天怨地的想不清爽。
“不过居然在大街上能撞到,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蒋青青看向他的眼眸里,闪着一点奇异的光:“把衣服脱了。”
李福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脱了衣服,蒋青青炯炯的目光下,他不禁有点害羞起来。
“过来。”蒋青青眼光在他身上一溜,脸上带着了笑。
李福根走过去,还有些拘谨,不敢伸手去抱蒋青青,蒋青青就坐在沙发上,身子俯下来,闻了一下,道:“你洗了澡了?”
“是。”李福根点头,蒋青青说晚上给他打电话,就肯定会打,他怕有气味,吃了晚饭就洗了个澡等着。
“明天来,不要洗澡。”蒋青青瞟他一眼,带着媚意:“我喜欢你有点儿气味。”
她居然喜欢他有气味,李福根愕然,不过恍然记起,蒋青青好象从来不嫌他有气味什么的,但她自己却弄得很清爽,这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僻好。
“我以为上次是最后一次,不想你居然会调到北京来,而且茫茫人海,还能相遇,很奇异呢。”
蒋青青瞟着他:“来吧,我现在不是市长了,是良家少妇,半夜出来跟你偷情,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她的话里带着挑逗,眼里也似乎有野火在烧,李福根一下就给她点燃了,按住了她的头。
她的五官精致秀美,脸上的皮肤光滑如丝,小巧的金丝边眼镜,带着一点点凉意,而她的红唇,是如此的火热而性感---。
变态依旧。
完事,抱她到浴室里洗干净了,再抱回来,抹干了,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蒋青青似乎习惯了他这种服侍,闭上眼晴,无力的说了一句:“电动门里面有按钮,出去了,它会自动关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30 19:29:35 +0800 CST  
随即就睡了过去。
李福根带上门,出来,看着电动门慢慢合上,心中一时有些惘然,从三交市到北京,他居然又上了蒋青青,这实在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仿佛是白日做梦。
然而,指尖温香犹存,却绝对假不了。
“难道真如她说的,我跟她,前世有一段孽缘。”
刚才,蒋青青给他弄到好处,竟然喃喃说,她前世是小青,而李福根是许仙,瞒着白娘子偷了她,她的话,让李福根即觉得好笑,又生出一种特别的激情,因此而更加疯狂,即便现在回想,心中仍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荡漾。
第二天中午,李福根拨打了龙灵儿的电话,他本来有些不敢打,但茫茫人海居然都能碰到蒋青青,那么龙灵儿呢,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不过这次老天爷没有眷顾他,电话到是打通了,不过龙灵儿说她在加拿大培训呢,过年可能都不一定回得来。
培训要上加拿大,李福根完全弄不懂,龙灵儿好象还不太方便,说了几句就挂了,李福根拿着手机,发了半天呆,耳畔回想着龙灵儿娇脆的声丝,脸上慢慢的浮起了笑意。
晚间将近九点钟的时候,蒋青青又打了电话来,李福根打车过去,又是半夜荒唐。
连着三天后,第四天,蒋青青没有给李福根打电话,在三交市也是这样,她要起兴了,才会召他去,平时就不理不睬的,李福根也习惯了。
碰上了蒋青青,又联络了龙灵儿,李福根心中突然就平静下来,他都想着,是不是真跟游小兵一起当保安去,不过他总觉得游小兵不靠谱,说是当保安,怎么天天要花钱呢,昨天游小兵又向他借钱,李福根说没有,游小兵还很不高兴的样子,莫名其妙,李福根也就没提什么做保安的事了,先懒着。
天气好,大太阳,要是中午上街,甚至能见到一些穿超短裙的女孩子,虽然有丝袜,但还是让人咋舌,还真是不怕冷啊,李福根就想,去长城玩玩吧,小时候就在书上看到,不到长城非好汉,也做一把好汉玩玩。
他找了一段比较冷僻的地段,人相对比较少,四面看了看,好象没有想象中那种感觉,不过也无所谓吧,自得其乐的拿手机拍了几张像片,这样的像片,是不敢拿给蒋青青看的,事实上,他跟蒋青青在一起,除了上床,别的话极少。
龙灵儿若在,到是可以给龙灵儿看看,那丫头一定取笑他,但李福根喜欢给她笑,可惜远在加拿大。
“回去拿给姐看,小小看见,一定会嚷嚷她也要照。”
这么想着,心中突然起兴:“要不打个电话给姐,让她带着小小来北京玩一趟。”
正幻想着一家三口来长城游玩的情景,突然看到一桩奇事,两个年轻的军人,抬着一个黑纱罩着的东西,上了城墙,上来一看,那黑纱里面,不是什么东西,好象是一个人,也不是抬着,自己有脚在走,只是两个军人在扶着。
“行了,就在这里。”
黑纱里突然发出声音,最让李福根感到奇异的是,居然是月城一带的口音,跟游小兵的口音特别像,只不过声音有些苍老,应该是个老人,中气还足。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1 09:17:21 +0800 CST  
那两个军人停住,摘下了老人头上的黑纱,原来是个纱帽,只是拖得特别长,从头到脚遮着的。
李福根在网上看过,中东一些女人好象就是这样子的,但好象没有男子这么戴,而且也略有不同,中东那些女人面纱,眼晴还是露出来的,这老人却是连眼晴都遮住了,就象一个大纱罩子。
黑纱取掉,现出一个人来,果然是一个老者,中等个头,精干拉瘦,但却很有精神,头发胡子银白如雪,尤其是头发,根根直立,太阳光下,仿佛一枝枝银枪。
一个极有气势的老头子,估计至少也七八十岁了,但却并不给人衰弱的感觉。
白发老者先拿手遮着眼晴,边上一个军人打开了伞,白发老者却怒了,一下把伞拨到一边,口中叫道:“拿开,只有娘们儿才在太阳底下打伞。”
那军人不敢违抗他的话,在边上道:“康老,先打伞,适应一下,慢慢的来。”
“晒个太阳,要适应什么。”这康老却似乎更怒了,居然仰头用脸对着太阳,口中呵呵而叫:“连太阳都晒不得,那就是个阴人了,还活着做什么,我就不信了。”
他口中叫着,身子却在发抖,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的跳动,好象极度痛苦,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晒太阳,而是给烙铁在烤着。
“啊。”康老突然开口叫了起来,声音中透着痛苦,愤怒,还有不甘,然后身子突然一晃,边上的军人惊叫一声:“康老。”
一个军人扶住了康老,另一个打开了伞。
康老全身大汗,满脸痛苦,眼晴愤怒的大睁着,却似乎没有焦点,也不再推开打着的伞,好象眼晴看不见了一般。
这情形极为怪异,却让李福根心中一动,想到老药狗给他说过的一个怪症。
这时康老已全身缩成一团,似乎情形非常不妙,一个军人搂着他,惊慌的道:“康老,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不。”
听到这话,康老却犟倔的挥手:“五分钟都没有,算怎么回事,今天我要晒一个小时。”
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往往跟小孩一样犟倔,这会儿的康老,就给人这样的感觉。
不过他声音里的痛楚,就是一边的李福根也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看到他的手,虽然在抖,却古怪的僵直着,李福根更认定了心中的看法,一时冲动,走过去道:“这位老先生,你这是病吧,晒不得太阳,一到太阳底下,就仿佛有几千万口针在扎,尤其是阳面,脸,手背,脖子,大腿外侧,内侧反而没事,是不是这样。”
“咦?”
康老眼眸本来有些失焦,听到他这话,眼眸转动,向他看过来。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1 09:17:47 +0800 CST  
边上那个打伞的军人也同时看过来,眼光如电:“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眼光里充满警惕,到把李福根吓一跳。
“干什么?”康老不满意的挥手:“别吓着了人家。”
他看着李福根,脸皮似乎有些僵紧,勉强露了个笑意:“你说得一点没错,我这是个病,就不知道是什么病。”
李福根看他脸上,别然满脸痛楚,却没有一点汗意,更加认定了心中的想法,道:“阳焦而无汗,阴湿而寒凉,你这个,是六阳经有火毒,就是一个阳毒的病。”
“你说得太对了。”康老明显有些兴奋:“就是这样的,向阳一面,再怎么晒,它也不出汗,就是痛,而两腿两腋之间,大冬天的也泠汗不停,然后就出湿疹,怪死了。”
“是。”康老的话,验证了李福根的判断,他也有些兴奋:“湿疹就是阳虚引起的,向阳面不出汗,则是火毒憋住了,阴阳不通,里面的毒出不来,外面的阳气进不去,所以表面憋得象一张干树皮一样。”
“是,是。”康老越听越兴奋,伸出手给李福根看:“你看我这皮子,真就跟树皮一样啊。”
因为伸出手,晒了太阳,他又啊的叫一声,但脸上却兴奋依旧:“这个叫阳毒病,小伙子,行啊,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诊断出我这是什么病的人,这个病能治吗?”
康老眼光巴巴的看着李福根,就是边上两个军人也是一样,恰如沙漠渴极了的人在问:前面有水吗?
李福根能理解这种心态,断然点头:“能治。”
单家的方子,先要有诊病的能力,李福根学不了,但老药狗说了不少症状独特的病,只要确认,用最简单的单方就可以治疗,这个阳毒就是这样,即然确认了,李福根当然不会犹豫。
“小伙子,那你帮我治治。”康老兴奋的一把抓住了李福根的手,他的手掌汗津津的,就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又湿又凉,但手背上,却一点汗也没有。
“首长。”边上一个军人插口:“是不是先问一下陈院长。”
“这个要问什么。”康老不耐烦的挥手:“这么多年了,谁给我治好了,什么病都不知道。”
他说着,哼哼两声,一脸热切的看着李福根:“小伙子,你是学医的吧,叫什么名字,对了,听你口音,是月城那一带的啊,我们好象是老乡呢。”
“是,我是月城的。”李福根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是兽医,不能给人治病的,如果是在农村里,一些头痛脑热的,括括痧捏捏穴,好了也就好了,不好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没太大关系,但这可是北京,而这康老,居然有军人服侍,这可绝对不简单,好便好,万一一个不好,那就麻大烦了。
要知道,李福根仅是从老药狗说的一些症状,大致估计康老是阳毒的病,他自己是没有诊断能力的。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1 09:18:13 +0800 CST  
中医望闻问切,他可以说一样不会,万一错了呢,康老又明显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他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了。
“姓康,月城口音,难道他是康司令?”
李福根心下转念,试探着道:“您老不会是康司令吧。”
他这一问,康老呵呵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月城人民不会忘了我这糟老头子,没错,我就是康司令,康红兵。”
“您真是康司令。”李福根一时间又惊又喜,心中可就更加惶恐了。
康司令在月城一带,尽人皆知,他是双龙市人,早年闹革命,十几岁就跟着红军,红兵这个名,就是这么来的,后来红军长征,他留了下来,成了游击队司令,康司令之名,敌人闻风丧胆,建国后,一路高升,尤其是文革后,据说进了中央,一般老百姓也不知道康司令到底是多大的官,只知道很大,现在当然退休了,可看他身边两个军人就知道,余威犹在。
“小伙子,不要怕。”康司令看出了李福根眼中的敬畏,呵呵笑着拍拍他肩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亲呢,别的不说,这病你得给我治好了,你不会不管我这个糟老头子老乡吧。”
他说得亲切幽默,李福根心中到没那么紧张了,这时一边的军人插口道:“首长,先回车里吧。”
李福根也忙点头:“康司令,先回车里吧,你这病,不能晒太阳的。”
“就是不能晒太阳,我不服气,所以偏来晒。”康司令年纪虽老,豪气依旧:“人要是太阳都不能晒,还活着做什么,不过你说出了这个病,那就不晒了,打仗嘛,要有勇,也要有巧。”
还真是老革命,说个病也能扯到打仗上去,李福根听了有趣,跟着康司令下山,下面有车,中途聊着天,李福根也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还把工作证拿出来给康老看了,其实主要是给那两个军人看。
知道他是公务员,两个军人眼中的警惕性到是略微小了一点,但李福根自己可就悬着心,到车边,康司令让他上车,跟他一起坐,李福根犹豫一下,道:“康司令,你这个病,我也不好说能一定治好,我有个单方子,你回去试一下,好不好?”
康司令鼓起眼珠子看着他:“怎么了,我康司令在月城的名头真就那么差了,你一个小老乡,就算不给我治病,串串门子也好嘛。”
这话说的,你的门,一般人能串吗?不过这话说得亲切,李福根脸一红,摇摇头:“不是的康司令,我刚跟你说了,我是三交市信访办的,不是医生,我---那个,我以前在农村里当兽医的,不能给人看病,那个。”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1 17:15:21 +0800 CST  
听说他居然是兽医,那两军人眼珠子都绿了,康司令却是开怀大笑,扯着李福根的手:“好好好,我们以前队里的老军医,那也是人病牛病都能治的,没说的,你就当我是老黄牛治好了。”
“首长。”一侧的军人插口,猴急白脸的样子:“根据规定,没有行医证的人----。”
“不必废话。”康司令直接打断了他,扯了李福根上车:“根子,月城人应该是这么叫吧,没说的,你跟我车,没行医证没关系,我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这是任务,就象敌人的碉堡,敢不敢上。”
他八十多岁的年级,眼珠子瞪起来,仍是威风凛凛,当年的红军,以一把剌刀开国,打遍天下无敌手,朝鲜战场,枪挑联合国,威震天下,这些人,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虎老也不倒威啊。
李福根本来心中有些怕,给他这么一瞪,心中无由的生出一股勇气,点点道:“好,我就接了这个任务,要是完不成任务,你枪毙我好了。”
康司令哈哈笑了起来,拍着李福根的肩膀,显然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笑道:“我就说嘛,四方山出来的人,怎么会有孬种,不过你不要担心,老头子这个病,三十多年了,文革中落下的,一直就没好过,所以,治好了是你的功,治不好,你就当去糟老子家串串门子,没什么关系的。”
他说着,又一指两个军人:“都不许多嘴啊,这是命令,谁多嘴关谁禁闭。”
车子一路开回去,也一路闲聊,康司令谈兴极浓,显得很开心,李福根一直以为,这样的大人物,一定是极不好打交道的,结果康司令却极好说话,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根本就是一个乡下的老头子,好说话得很,他心中的忐忑到也缓和了些。
进城,康司令问要什么药,李福根摇头:“这个不用药,用糯米就好了,五十斤糯米,煮得非常粘绸,然后人在糯米里面泡着,头脸也敷上,中午十二点泡一次,晚上十二点泡一次,一次一个小时,到糯米冷了就出来,泡三天应该就好了。”
边上两个军人本来一直凝着神,听说只是泡糯米澡,明显都吁了口气,要是弄什么药进肚子,或者什么奇怪的治法,那是担心,就用糯米煮成粥泡澡,无论如何说,不会有什么大事。
车进康司令家里,一路警卫,那是不用说了,不过康司令性子平和有趣,尤其是说起月城一带的风土人情,更让李福根觉得亲切,也就没那么紧张,他见了大人物,例如秦副省长那样的,心虚,因为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生怕接不上话,结果康司令这样的,真正的大人物,聊起天来,却反而就是家常话,一点也不高深。
李福根曾听人说过,地位越高的,越好打交道,反而是下面那些基层部门的,却恍如阎王殿前的小鬼,特别难缠,一个二个,装得跟个逼一样,还真是这样了。
到康司令家,李福根就开始准备,事实上没等他们到家,糯米已经准备好了,李福根就守着熬,用柴火大灶,一般普通百姓,要在北京城里搭个柴火大灶,城管非给他把灶都扒了不可,但康司令家自然例外。
五十斤糯米,可不是那么好熬的,先猛火煮开,然后文火细熬,中间要不停的搅拌,一直到糯米粘绸如浆才可以用,那至少得好几个小时。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1 17:15:47 +0800 CST  
李福根不用那些勤务兵插手,就自己搅拌,康司令就在边上看着,跟他闲聊,聊着聊着,康司令眼中露出讶异之色:“根子,你会武功?”
李福根搅拌,要拿一个桩,不过极为隐密,到没成想康司令会看出来,他还不想认,笑道:“您怎么看出来的。”
“简单。”康司令呵呵一笑:“腰如转磨,力自根生,我队里原先有一个枪术高手,河北大枪,丈二的枪,一般人拿着,手都伸不直,他却能舞得呼呼风生,最奇怪的是,越舞越有精神,他说这就是内家枪,不是人舞枪,而是枪带人,不但不费力,气血周流,反而强身健体,所以越舞越有劲,而你搅拌了一个多小时,头上汗都不见一滴,就跟那内家大枪一模一样。”
他说着,看边上站着的勤务兵似乎有些不服气,他哈哈一笑:“不信,你们去试试,十分钟不喊手痛的,我佩服他。”
他即然看出李福根身上的功夫,又兴致勃勃的,李福根也就凑兴,就让那勤务兵来试。
这时候的糯米,已经相当粘绸了,想要打底搅拌起来,可不是件轻松活,那勤务兵本来不服气,结果没搅五分钟,头上就见了汗,十分钟不到,力气明显就弱了一截,张着嘴喘气了。
“我说如何。”康司令哈哈大笑,十分得意,李福根也跟着笑,康司令的这个性子,让他觉得很亲切。
一直熬了好几个小时,而且刚熬好的,也不能马上泡,烫人呢,尤其是糯米里面,温度散得极慢,人要一脚踩进去,非给烫伤了不可,李福根一直守着,到吃了晚饭,自己探手到糯米粥里试了一下,才说可以了,让康司令进去,道:“第一次不必一定等十二点,不过明天一次,最好是早上熬,中午时泡,效果最佳。”
边上自然有勤务兵记住,康司令泡了进去。
若是一般的病人,到这个时候,李福根就可以走了,开了药,还帮着熬好了药,还要怎么样?
但康司令身份不同,李福根知道绝对走不得,而且他并没有绝对的把握,所以也不敢走,必须守着。
一直守到康司令泡完出来,温水洗了澡,康司令再出来时,一路就叫起来:“起效了,根子,起效了,舒服啊,全身好象都在走凉气,又好象有凉风从毛孔里倏倏的吹出来一样,太舒服了。”
听到他这话,边上的勤务兵不说了,李福根至少先吁了一口大气,笑道:“这是於塞的火毒给拨掉了,毛孔通了,所以有凉倏倏的感觉,那你先休息,别开空调,窗子开一半,别吹了风,明天早上再泡。”
“明天早上你来,根子,我信得过你。”康司令满脸红光,磨了他三十多年的病,见了效果,他也是真的开心,李福根当然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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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1 17:16:13 +0800 CST  
戴有富找村里找镇里,始终谈不拢,戴有富就不准拆,镇里开了推土机来,戴有富也是个硬气的,直接睡车轮底下,一句话,要推我的果树,先从我身上压过去。
他想不到的是,那镇长居然爬到推土机上,逼着司机,真的就从他身上压了过去,当时只压断了双腿,其实也不是完全想要他的命,但伤势太重了,离着医院又远,镇卫生院输个血都没条件,最终没救过来,死了。
死了人,镇里市里却不肯处理,明里暗里,各种人找江小梅一家,总之就是要私了,江小梅公公去镇里闹,还给派出所关了两个晚上,最后压力实在太大,答应五十万私了。
江小梅却不干,她性子烈,无论什么人来说,也无论多少钱,她都不干,要司机尤其是镇长抵命,镇里不处理,她就去市里,市里不处理,她就去月城,去省政府,一次次抓回去,一次次出来闹,眼见到处告不灵,她就跑北京来了。
她一个农村妇女,也不知要找谁,只知道有个康司令,以前打鬼子的,嫉恶如仇,口碑好,包青天一样的人,所以她就想要找康司令,请康司令帮她做主,结果月城那边听到了风声,就让这边截住了。
“居然直接从人身上压过去,这也太猖狂了吧。”
李福根勃然大怒。
他来截访办,平时也听说过一些上访户的事,各种理由都有,大部份有理,但也有小部份,确实有些胡搅蛮缠,而他身为公务员,也确实知道,基层的工作不好做,极其麻烦,但象那个镇长一样,居然指挥推土机从人身上压过去,也太过份了。
“这个电话,我帮你打。”
问清楚了,李福根下了决心,拨通了康司令的电话,康司令听了,同样怒发冲冠,让李福根带江小梅去见他。
江小梅先还有些不信:“你不会骗我回去吧。”
眼见着一路警卫,她又叫:“你不会把我送到监狱里去吧。”又还威胁李福根:“你要就搞死我,搞不死我,我反正不会甘休。”
这是一个有韧性有烈性的女子,而长期的上访受欺,又让她带着了一点神经性的偏执。
李福根心中同情她,好言安慰,还好车子很快,到地头,李福根来惯了的,又接到了命令,警卫没拦。
江小梅口口声声要见康司令,真见到了康司令,她却又不信了,直着眼晴看着康司令,然后说了一句让李福根哭笑不得的话:“你是康司令?康司令有枪的,你有枪没有。”
康司令到是没笑,只是叫了一声:“枪来。”
边上的警卫立刻递过一把手枪,这下江小梅信了,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哭叫道:“康司令,你要给我们做主啊,你一走,地主反革命又全都回来了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0:13:29 +0800 CST  
两口子准备年货,都勤快,里里外外,弄得焕然一新,后来看到红灯笼,李福根也买了两个大的来挂在屋顶上,看见的都说好,也有不少人学,文白村里,一时间大红灯笼高高挂。
农村里过年,那份热闹就不必说了,家家户户乱串,本来李福根进吴月芝的家,算是倒插门,最给人看不起的,但李福根不但是兽医,经常跟村里人打交道,尤难得的,他还是公家人,又没什么架子,所以也蛮受欢迎。
惟一有点不和谐的,可能是李福根姨娘家,因为李福根要娶吴月芝,他姨娘一直不高兴,一个寡妇,带着个女儿,年纪又还大一截,觉得李福根太亏了,一直不待见吴月芝,订婚也没来的,过年,李福根先打电话说要去拜年,他姨娘只问他,是不是一个人来,然后又说,过年回来了好多妹子,李福根去,她帮着介绍。
这话里话外,仍然不赞同李福根和吴月芝的事,李福根怕吴月芝不高兴,索性就不说了,但吴月芝自然是知道的,却还是准备了东西,让李福根去拜年,不过当李福根说:“姐,你带上小小,我们一起去。”
吴月芝就摇头了,说她有点不舒服,李福根明白她的心思,只好一个人去了,吃了餐中饭就回来了,却到镇上买了一大堆的焰火,不停的放,惹得小小又叫又跳,吴月芝也出来了,嗔他:“傻瓜,浪费钱呢。”
李福根道:“浪费钱不怕,我就想你笑一个。”
吴月芝真就笑了,到晚上,却搂着李福根说:“根子,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啊。”
李福根火了,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吴月芝呀呀呀的叫,几乎没气,李福根狠狠的道:“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我就弄死你。”
吴月芝软软的伏在他怀里:“根子,你弄死我吧,我宁愿你弄死我。”
说着海誓山盟的话儿,乌云也就散去了。
年过得快,初六报到,也没什么事,眨眼就过了十五,中间方甜甜打了电话来,说接到三交市的请贴了,二月初二投标会,她会过来,李福根听了很兴奋,又有些发愁。
他打听了一下,这次的招标会,都是招商办在操作,也就是梅自威在弄,这是铁了心给梅自威造政绩了,而梅自威弄的场面也非常大,据说邀请了国内外不少有实力的投资商,而且他也放出了风声,投资商对青烟箭都非常看好,年前跟他接触的就非常多,二月初二,现场招标,只要青烟箭起,他们很有兴趣投资。
李福根听了,就更加烦恼。
“方家就算中标,条件也肯定苛刻了很多,甜甜她爷爷把这件事完全交给她负责了,要是条件太亏,她爷爷只怕会不高兴,她面子上也没光采。”
这么想着,心里就替方甜甜着急。
阴历二月初一,方甜甜就来了,李福根到机场接机,这次人更多,不但有保镖助理,还有一大帮子投资团队的人,不过到酒店后,方甜甜还是找个机会,进了李福根的房子,两个抱在一起,没命地亲热了一阵。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0:14:21 +0800 CST  
“根子,想我了没有。”
方甜甜坐在李福根腿上,整个人柔得象一朵娇花儿。
“想。”李福根点头。
“我也想你。”他一个字,又引发了方甜甜的情火,两个人又吻在一起。
“甜甜,这次招标,市里的条件只怕很苛刻呢。”李福根最关心的还是这个:“竟争对手也多,听说来了不少客商。”
“没事。”方甜甜到没什么发愁的样子:“我们准备最充足,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就算投标失败了,也没什么关系嘛。”
她说得轻松,李福根却不这么想,吃了中饭,就赶到三交市,市政府晚上举办了一个酒会,说是迎接远地来的客商,其实就是让客商彼此见见面,然后彼此吓唬,好拿出更利于三交市的优惠条件。
李福根本来不好跟着方甜甜去,但方甜甜跟他才见面,舍不得分开,晚会又不能不去,她也想了解一下,有哪些对手呢,于是就硬扯着李福根去。
李福根也无所谓,他也有理由嘛,最初就是他跟方家搭上的线,跟方甜甜成了朋友,现在方甜甜过来,要他陪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
进会场,人不少,方甜甜跟李福根呆在一个角落里,边说笑,边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客商,也有几个她认识的,有点儿实力,李福根担心,方甜甜却不担心:“跟我们方家比,他们还差着点儿。”
“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梅自威如一个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了方甜甜两个面前,方甜甜瞟他一眼,轻哼一声:“如果你不在我面前出现,我们是不会见面的。”
生意人,和气生财,但方甜甜坚定的站在李福根一边,对梅自威从来都没有好脸色,这一点,即让李福根感动,又让他担忧,梅自威在王海青那儿极为得势,这次的招标会,他又是主持人,方甜甜来投标,却无所顾忌的得罪他,平空就凭了几分阻力。
梅自威脸色变了变,随即哈哈一笑,道:“方小姐,我再给你引见个人吧,你看见他,一定会高兴的。”
转身离开,不多会,引了一个年轻人过来,这年轻人也就是二十七八年纪,中等个头,戴着副眼镜,脸很白,可以说得上一个俊字,不过下巴微微抬着,总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
方甜甜本来一脸若无其事,看到这年轻人,脸色却微微一变:“安家的人也来了。”
李福根不知道安家是什么来头,但看方甜甜的脸色,下意识的就觉得不对。
他来不及问,梅自威已经引了那个年轻人过来了,对方甜甜笑道:“方小家,这位是安公子,听说你们曾是校友,不用我介绍吧。”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0:33:08 +0800 CST  
“不用介绍。”安公子一见方甜甜,满脸的冷傲立刻消失不见,换上了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我跟甜甜,即是校友,又是情人,更是对手,交手多次,不分输赢,甜甜,我说的没错吧。”
“错了。”方甜甜同样的要笑不笑:“我们从来都不是情人,你最多就是暗恋我吧,请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们也不是对手,因为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至于校友,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撼,顷香江之水,至今无法洗去。”
她说得毫不留情,安公子脸色一变,狠狠的看着方甜甜,哼了一声:“是吗?这一次,我会再次让你遗撼的。”
他说完,再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梅自威立刻跟了上去,却又还回头看了方甜甜一眼,满脸的得意。
方甜甜没有心思再呆下去,出来,回到酒店,她打了个电话,是打个方兴东的。
“你爷爷怎么说?”
看方甜甜打完了电话,李福根问。
方甜甜摇摇头:“爷爷说,一切我自己把握,实在不行的话,就放弃。”
说到这里,她轻轻咬了咬牙齿:“国内的这些官僚,尤其是基层的,极为贪滥,也极为胆大包天,如果我们失了先手,即便付出极大代价得到青烟谷的投资权,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李福根点头,认可她这一点,他对官场至今仍然不是很熟,但国内就是这么个样子,任何一个小科长,只要卡得到你的,都会来卡你一下,这不是哪个人的道德问题,而是形成了一个整体的风气,谁要不这么干,反而是傻逼。
方家五个亿的投资,本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若是求着三交市进来的,给三交市设下了苛刻的条件,更留下了软弱可欺的印象,那真会成为一块大肥肉,别说小科长,哪怕一个小科员,都会来咬上一口,那时处处被动,想脱身都难。
李福根看过网络上的报道,说有个港商,在内地投资,给基层政府卡得苦不堪言,几乎寸步难行,最终扔下一个多亿,空手回了香港,在政协会上,向国家领导人哭诉,但最后仍然是不了了之。
哪怕是最高层发怒,最多撤个乡长县长,但整体风气就是这样的,该卡你还卡你,自己不卡你,找几个百姓钉死你,无尽的麻烦,最终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即便安子介得到青烟谷的投资权,我也要他付出相当的代价。”
方甜甜本来长得娇甜,而她给人的印象,更是甜得发腻,不过相处久了,李福根却知道,方甜甜其实是个爱恨极为分明,且心有定见的女孩子,外表娇甜,内里却绝不软弱,而且极聪明,很有手腕。
“安家实力很强大吗?”
她这个样子,让李福根更加担心。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0:33:33 +0800 CST  
“也不过如此。”方甜甜摇摇头:“跟我家差不多吧,只不过,我们两家一直是死对头。”
方甜甜说了一下安家的情况,安家也是百亿的大富豪,主要投资是东南亚,不过大陆也有投资,而且跟高层关系不错,这个安公子叫安子介,以前追求过方甜甜,至今不死心,曾放出狂言,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梅自威能把他引过来,只怕还就是打了方甜甜的招牌。
安家实力不在方家之下,又是老对手,再加上安子介本身对方甜甜的怨气,即然插手青烟谷投资,方甜甜想要从他手里抢标,即便成功,付出的代价也会非常的大。
梅自威极为狡猾,这次的投标,是明标,不是暗标,如其说是投标,不如直接说就是拍卖,互相竟价,谁投下的资金更多,给出的条件更优惠,三交市就把投资权给谁,这样的竟投方式,历来都是极为残酷的,如果更加入一个带有敌意的强劲对手,那就更麻烦,所以方甜甜虽然不服输,却已经在做放弃的打算了。
明白了前后的因果,李福根忧心如焚,反而是方甜甜安慰了他一番。
这次方甜甜带来的人太多,两个人没办法私下在一起太久,聊一会儿天,也就各自回房,李福根回到房里,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下只一个念头:“甜甜是为了我,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否则早就签合约了。”
可是,要怎么才能帮到方甜甜呢,左思右想,突然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闪出来:“青烟谷之所以有人投资,是因为青烟箭,如果我把九曲洞堵上,放不了青烟箭,不就没人投资了吗?等所有人都不投资了,再让甜甜投资,那不就行了。”
他是个老实人,脑子里就没什么阴谋诡计的东西,所以以前一直没想到,这会儿心中起念,霍然通爽,前后再一想,应该行得通,急忙爬起来,就要去告诉方甜甜,但随后一想:“不好,这种偷偷摸摸阴谋诡计的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她的好,我自己去做,自己一个人担着,做完了再告诉她好了。”
这么一想,就一个人出了酒店,开了车,直奔青烟谷。
因为要搞现场竟标,三交市在这几个月里,从老林镇修了一条简易的公路进了青烟谷,没能完全修进青烟谷,还隔得有几个小山包,但也近了好多,走路进去,年轻人的话,最多半个小时也就够了。
半夜里,山野无人,李福根停了车,翻山进去。
走得急,李福根手电都忘了带,不过他其实不需要手电,自狗王蛋入体,不但四肢特别灵活有力,耳目也格外清晰明锐,狗走夜路是不需要打手电的,今天的李福根,同样不需要。
到青烟峰下,黑背远远闻到他的气味,迎了上来,雀跃着给他带路,李福根又问了黑背:“堵死九曲洞,真的就不能放青烟箭了吗?”
“是真的。”黑背点头:“青烟观的道士们以前试过很多次的,百试百灵。”
“那就好。”李福根就担心堵上了九曲洞,还能放青烟箭,那就白费功夫了。
到九曲洞里,现成的泥料,李福根把先前扒开的几口洞子,尽数堵死,想了想,又有些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野物,把洞子钻开?”
“不会。”黑背摇头,狗头微微抬着,很有些骄傲的样子:“这一带的野物,我都知道,敢来这边乱逛,我咬死它们。”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0:33:59 +0800 CST  
离开康司令住宅,自然有车送,老革命有他们的风格,但若说这个时候让李福根自己打车回去,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李福根当然也不会拒绝,车开回驻京办,进院子,恰碰到游小兵,一把扯住他:“根子,再借我两百块应急,月底我一定还你,你一定要帮我个忙。”
李福根本来是不想借的,这会儿心中高兴,不是认识了康司令这样的大人物,而是治好了一个怪病,心中就特别得意,也就懒得跟他纠缠了,给了游小兵两百块。
第二天八点半,车过来接,李福根过去,康司令见了他,呵呵笑:“舒服,根子,昨夜睡得太舒服了,三十年了,就没睡过一次好的,哪怕喝醉了酒,都睡不踏实,昨夜却倒床上就睡着了。”
他乐得象个老小孩,李福根便也呵呵笑,又煮了五十斤糯米,慢慢的熬,慢慢的搅,康司令就在边上,跟李福根有一嘴没一嘴的聊天,李福根的感觉里,仿佛是在文白村里,帮人阉鸡呢,然后主家在边上,陪着聊天。
“越大的领导,果然越没架子。”他在心中暗暗想。
中午十二点,又泡了一次,康司令觉得全身清爽,这人有趣,居然跑到太阳底下,晒了一下太阳,然后伸着胳膊叫:“好了,我可以晒太阳了,哈哈哈哈。”
说是不许报告,那些警卫秘书什么的,还是报告上去了,所以第二天就有好几名医务人员,看到康司令无所顾忌的在太阳下又叫又笑,个个目瞪口呆,然后就有一个秃了顶的看上去就象专家的人来问李福根,康司令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糯米泡澡就能好,这里面是个原理。
象康司令这样身份的人,生了病,肯定专门配有专家组成的医疗组,这个秃顶老头,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著名专家呢,李福根就有些畏场,他不太懂啊,就是老药狗传个单方子,真说到医理,他可说不出来,胀红着脸不吱声。
他这个样子,那秃顶专家却以为他是保守,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不问了。
晚间又泡了一次,第二天早上,李福根再去的时候,康司令笑眯眯的告诉他,他已经晒了一早上太阳了,虽然早上的太阳不能跟中午的比,但他晒着有舒服的感觉了。
李福根也高兴,道:“那今天再泡两次,就可以了,以后应该不会复发,就算复发,再泡就行了。”
中午泡完,康司令拿了个红包,里面有一万块钱,说是诊金,李福根本来不要,但康司令眼珠子一瞪:“你的意思是,我这糟老头子,就老得一分钱都不值了。”
这话说的,又让人好笑,又难以拒绝,李福根只好收下。
晚上应该还要泡一次,不过李福根接到蒋青青电话,晚上让他过去,康司令知道了,说:“行了,就是煮糯米嘛,他们会弄,你忙你的,不忙的时候,来老头子这里串串门子,杀两盘象棋。”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1:08:36 +0800 CST  
中间闲着的时候,李福根跟康司令杀过两盘象棋,康司令棋艺不高,而且喜欢悔子,李福根棋艺也臭,难得的是,康司令要悔子,他也同意,杀得几盘,康司令赢三输二,这下来了劲,认了李福根这个棋友。
李福根嘴里应着,心里可没敢真想登康司令的门,晚上去找了蒋青青,蒋青青依旧喜欢角色扮演,她是偷情的小少妇,让李福根狠狠的弄她,李福根这几天心情好,康司令都见了,突然觉得蒋青青这个市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时起性,奋起神威,把蒋青青直接弄得死了过去。
蒋青青可能给他弄狠了,第二天没再找他,第三天,康司令却亲自给他打电话,说是星期六,休息,让李福根去陪他下棋。
李福根本来闲得起毛,虽然康司令身份太高,他不敢登门,但康司令主动邀他,他也不好拒绝,就打个车过去,杀了一盘棋,中午还一起吃了饭,康司令有好几个子女,但都在外面工作,家里就他一个孤老头子,到有些冷清的感觉。
第二天,康司令居然又让他过去,有了第一次,李福根也就习惯了,打车过去,杀了一上午棋,吃了中饭才回来,游小兵晚上上班,白天也不睡觉,看着李福根来来去去的,嘿嘿笑:“根子,不会又是泡上了什么美女,天天跟美女约会吧。”
“我跟一个老头子约会呢。”
李福根不太想理他,勉强笑了一下,游小兵当然不信,李福根也没再解释,其实想想,也不好解释,难道他能说,他去跟康司令下棋了,游小兵会信吗?没人会信啊。
接下来一个多月,差不多一直是这样,一到双休,康司令就会把他叫过去,陪他杀棋,再一起吃个中饭,而在晚上有些时候,蒋青青则会召他过去,李福根注意了一下,蒋青青召他,一般在每周的一三五这三天,很规律。
一个老革命约棋,一个美女市长约炮,任何一件事,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却都在李福根身上真实的发生着,但他却绝不敢对任何人说,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还好他不是那种生性轻浮的人,到也藏得住事,游小兵等人只看到他来来去去的,以为他是找到了什么挣钱的路子,还问过两次,李福根搪塞过去了。
眼看着年关将近,人心就有些浮动,项目专门开了会,宣布了纪律:“越是年节,越有搞事的,最后十天,大家都定下心,三十放假,我订了高铁的票,包你们晚上一定到家吃年夜饭,然后一直可以到过了元屑再上班,尽你们玩,所以这几天就不要胡思乱想的,丑话说在前头,关健时候找不到人,可莫怪我不客气。”
他这么疾颜厉色的说了,游小兵等人也只好安下心呆着,李福根其实也想回去了,将近两个月时间没见吴月芝,实在是有些想了,不过他是所有人里最老实的一个,游小兵几个都不敢造反,他就更不用说了。
蒋青青说是把李福根当成玩物,到也不是完全的冷漠无情,给他买了两套西服衬衫什么的,又拿了几张购物卡给他,面额还不小,加起来上万呢,说他喜欢的东西,可以自己买了带回去,不够的话,再跟她拿。
李福根没有拒绝,不过拿了东西,让他对蒋青青的感觉更复杂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1:09:02 +0800 CST  
项目几个还好,游小兵性子暴燥,见扯不动红衣女子,火了,叫道:“想见康司令,我先让你见阎王爷吧。”
叫声中,抽出腰上的橡胶警棍,在红衣女子身上就抽了几棍。
先前项目发橡胶警棍的时候说过,有些上访的,跟疯子一样,关健时刻,该打就打,不要留手,打两棍他们就老实了,李福根以为他是说着玩,警棍他也没碰过,没想到游小兵居然真打,他在门口一时看得有些发呆。
叫他想不到的是,打了几棍子,那红衣女子仍不松手,口里还不停的叫:“你打死我好了,打死人了啊---打死人了啊。”
这女人,也真是倔,难怪说,敢来上访的,必然是下了天大的决心,也必然是性子坚韧的,还真是这样呢,李福根忍不住暗暗摇头。
“老子今天就打死你。”游小兵也上了真火,扬起警棍,猛然照着红衣女子吊着车门的手,狠狠一棍砸下去。
李福根一看他砸的地方,立知不好,急叫一声:“不可。”
冬天里,衣服穿得厚,身上抽两棍,也就是痛一下,没大事,但这么对着手臂砸下去,那真有可能打断骨头的。
果然,李福根话没落音,红衣女子已一声惨叫,松开了车门,滚到了地下,手软软的垂着,明显是给打断了骨头。
游小兵这一棍,把项目等人都惊到了,几个人都在边上看着,游小兵却还一脸狞笑:“再闹啊,再叫啊,看老子抽得你死不?”
李福根走过去,那红衣女子抱着手,在地下滚动痛叫,恍眼间,李福根突然觉得,这红衣女子有些象他妈。
爸爸死了后,妈妈一个人就有些难过,李福根还记得,有一回,他妈妈给人欺负了,就是那么在地下滚来滚去的哭叫。
李福根心中一股血冲上来,对着游小兵叫道:“你打她两棍就算了,打断她手,你也太残忍了吧。”
游小兵好喝两口,中午估计也是喝了酒,这会儿眼珠子通红,听得李福根冲他叫,火了,眼珠子一瞪:“我打她怎么了,你少跟我叫,再逼逼,老子连你一起抽。”
游小兵这么对李福根,不仅仅是酒后冲动,而是这段时间也积累了怨气,这一个多月,游小兵又跟李福根借过几次钱,李福根只借了一次,后来就坚决不借了,游小兵因此有点恼火了他。
要说,前前后后,游小兵借去的钱,也将近一千块了,一直没还过,他不但不感谢李福根,却反而恼火了他,这个理,到哪儿说去?但这世道就是这样,所以说啊,要想跟朋友结仇,借钱给他就行了,还真是这样呢。
本来有意见,再喝了点酒,游小兵性子就这么上来了,而李福根心中火也上来了,眼光一冷:“你抽个我看看。”
“跟老子杠。”游小兵二话不说,狞笑一声,手中警棍扬起,照着李福根就抽下来,而且抽的是额头,这小子,还真下得手。
“游小兵。”项目叫一声,但游小兵的警棍已经抽下来了。
李福根心中火本就往上冲,游小兵居然真的敢打,他也起了真火,突然一伸手,在游小兵手腕上飞快的一挠。
“啊。”
他手上带着刚劲,游小兵哪里受得住,啊的一声叫,松手丢了警棍。
李福根心中火盛,没有就此收手,而是一下握住了游小兵的手,冷哼一声:“打断别人的骨头,你自己不知道痛是吧,那我让你尝尝,痛的滋味。”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1:13:51 +0800 CST  
说着,他扳出游小兵的食指,三指用力,猛地一扳。
“啊。”
清脆的骨裂声里,游小兵长声惨叫,抱着手,痛得蹲在了地下。
院子里刹时静了一下,除了游小兵的惨叫,其他人都呆住了,包括那个红衣女子,都直着眼晴看着李福根。
没人想到,李福根居然会跟游小兵动起了手,而且下手这么狠。
“李福根,你。”项目愣了一下,叫。
李福根不理他,扫一眼游小兵,走到红衣女子面前,道:“我看看你的手。”
一托红衣女子的手,红衣女子立刻惨叫起来。
李福根道:“骨头断了。”
他一说骨头断了,红衣女子更叫得凄厉起来,李福根心下不忍,屋椽下有一张桌子,打牌用的,李福根走过去,双手抓着桌子脚,两下拆开了,取下桌子板,又撕出两个手掌宽的长条。
那桌子比较结实,面板也有一寸来厚,但李福根随手就撕,那份轻松,仿佛是撕一张纸,所有人都看着他,个个目瞪口呆,即便是游小兵,本来以一种极度痛恨的眼神扫着他的,看到他这一手,眼光也直了。
所有眼光都落到他手上,这还是人手吗?简直就是机械臂啊。
李福根不管这些,拿了两块面板走回来,道:“我会接骨,你别怕,我先帮你接上,然后再去医院。”
说着,托起红衣女子的手给她接上骨头,再用面板给她固定绑上,随后掏出电话,打了120。
“我不去医院。”红衣女子见他真打电话,有些感激,却又叫了起来:“我要去找康司令,我男人死得冤,我要让康司令毙了他们。”
“你别乱动。”李福根慌忙抓住她手:“你手骨头断了,要到医院去打石膏用药才行。”
“我不去。”红衣女子脑袋乱摇:“你骗我的,说是去医院,又会把我送回去,我要见康司令,我要找康司令。”
红衣女子说到后来,又有些激动,又因为手臂痛,大声的叫,一张脸也扭曲着,李福根急了,道:“你别乱动,要找康司令是吧,我保证让你见到康司令,可不可以?”
“你能让我见到康司令?”
红衣女子立刻就不挣扎了,大睁着眼晴看着李福根。
“我保证。”李福根点头。
“你骗人。”红衣女子不相信。
这话,包括项目在内,院子里没一个人相信,游小兵嘴里哼哼的,这会儿到是翘起了嘴角,康司令何等人物何等身份,凭他李福根,一个给踢到截访办来的小角色,说见就能见,电影里见吧。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1:14:17 +0800 CST  
“我不骗你。”李福根举起手:“你先去医院,我保证你今天见到康司令,如果我骗你,明天出门让车撞死。”
红衣女子很认真的看着他,或许他的誓下得重,或许是他憨厚的长像,红衣女子终于点点头:“我信你,大兄弟,你是好人,你是这几年我惟一见过的好人。”
医护车到是来得快,但临要上车,项目出来拦住了,道:“她不能走。”
李福根脸色一沉。
他刚才折断游小兵指骨,下手狠辣,再后来手撕桌子,更显示了惊人的功夫,项目一看他脸色,心中颤了一下,不过还是坚持,道:“这是上级通知我们截访的老上访户,这是任务,不能怪我。”
李福根也知道不能怪他,道:“她就去医院,骨头断了,难道还留在这里?”
这话也有理,项目脸现犹豫,李福根也知道他为难,道:“我跟她去,她跑了,你找我。”
他即这么说了,项目也不好再拦着,主要是他有些怕了李福根了,真要拦着,万一李福根给他一下,他可受不起,为公家的事,自己伤筋动骨的,吃傻逼了差不多。
看着李福根跟红衣女子上车,项目暗暗摇头:“看他平时最老实的一个人,想不到发起火来,这么吓人,憨人不放屁,放屁如打雷,还真是这样呢。”
看着救护车消失,游小兵叫了起来:“项主任,你要给我做主,开除他,要他坐牢。”
项目摇摇头,他对游小兵,一直也有些看不上,扫他一眼,道:“你这个,也上医院看看吧,不过医药费你得回原单位报。”
“我原单位能报个鸟。”游小兵顿时急了,又破口大骂:“李福根,我要搞死你。”
项目看着院中一地的桌子碎片,暗暗撇嘴:“人家没象拆桌子一样拆了你,已经是很客气了。”
李福根跟车到医院,又帮红衣女子交了医药费,红衣女子一直扯着他:“康司令呢,你答应我的,康司令呢。”
“你先打上石膏,然后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带你去见康司令。”
“你不骗我。”红衣女子看着他,眼光带着一种偏执。
“我说过,骗了你,出门给车撞死。”
他这话,让边上的医生护士都多看了他两眼,眼光怪怪的,也不知想什么呢。
他再次发誓,红衣女子安下心来,说了她的事。
她是双龙市下面的黑木镇人,名叫江小梅,跟男人戴有富包了个果园,眼见着今年挂果了,结果镇里要回收土地,卖给一家公司建厂。
回收的条件是,承包款退还,当时是三十年一次交清的,然后再补一点青苗费什么的。
戴有富当然不干了,他们承包果园有三年多了,就不说现在挂果了吧,只说前期的,包括果园开发买苗什么的,人工,农药,化肥,乱七八糟加起来,至少花了十万以上,说收回就收回,这些花销怎么算。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01:14:42 +0800 CST  
它那神情,到是让李福根觉得好笑,点点头:“那这边就拜托你了,至少在明天之前,不要让野物把洞子钻开了。”
“包在我身上。”
黑背用力点头,它后脚蹲在地下,这会儿前爪抬起,居然学人一样拍了拍胸脯。
李福根终于忍不住笑了,摸摸它的狗头,连夜出了青烟谷,回到酒店,也不过半夜三点多钟。
三交市经济发展快,红灯区不少,夜生活丰富,客商半夜回酒店,平常得很,没有任何人会怀疑,或者说白了,根本就没人注意他。
第二天一早,吃早餐的时候,方甜甜在李福根脸上溜了一眼,道:“你昨夜做什么坏事了?”
李福根吓一跳:“我没做什么坏事啊?”
“那你一脸诡笑诡笑的,跟黄鼠狼偷了鸡一样?”
原来是这个,李福根心中吁了口气,还以为昨夜给人发觉了呢,不过女人的观察力,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当然,得这个女人愿意观察你,视而不见,那又另当别论。
“我没偷鸡。”李福根心中欢畅,嘴巴上也利索起来:“只不过昨夜做梦,捉了一只大白兔。”
“呸。”方甜甜轻呸了一口,脸色微红,她当然明白,所谓的大白兔,自然是指她了,而且李福根眼光往她胸口瞄,更是意有所指,虽然羞,心中却喜:“你就是个大坏蛋,做梦都不做好梦。”
“这是好梦啊。”李福根辨解:“这梦最好了,我情愿天天做。”
方甜甜便眼眸润润的看着他,女孩子,都愿听这样的话。
李福根道:“你昨夜好象也做坏事了啊。”
“才没有。”方甜甜嘟嘴:“人家才不做坏事。”
“那一定是做坏坏的梦了。”
李福根笑。
“也没有。”方甜甜摇头,不过脸上的神色,暴露出了她心中的秘密,李福根兴致大起,道:“做的什么梦,告诉我。”
“才不告诉你。”方甜甜扭着小腰儿撒娇,她两个单独一张桌子的,动作轻微,到也不怕人看见。
“告诉我嘛。”李福根笑:“是不是梦见我两个在一起,然后你对我使坏。”
“才不是。”方甜甜扑一下笑了,嗔他一眼:“要有,也是你对人家使坏吧,坏死了你都。”
“原来昨夜真的梦见我了。”李福根满脸放光,心爱的女孩,做梦也会想到他,真的让他心里爽爆了。
“你就是个坏蛋。”方甜甜没有否认,脸上羞色更浓:“坏死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13:35:21 +0800 CST  
她这个神情,李福根自然猜得出来,脸上嘿嘿笑,凑近一点,道:“我在梦里做什么了?”
“不告诉你。”方甜甜羞到了。
她昨夜确实做了梦,也确实梦见李福根,不过梦里的李福根,比生活中笨笨的李福根可就胆大得多了,她到底是姑娘家,现在都有些不敢想。
她害羞,李福根当然也不好逼问,只嘿嘿的笑。
方甜甜给他笑得羞起来,在下面伸过手,在他腿上掐了一下,李福根顺便就抓住了她手,方甜甜也就任他握着了,然后李福根又问,方甜甜娇羞的道:“不过后来你好了一点点,有个大魔王要来抓我,我逃也逃不掉,你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就把他赶走了,然后带着我飞了起来,奇怪。”
她说着看一眼李福根背后:“我在梦里面,真的看到你背上生了一对翅膀呢,金色的,特别特别漂亮。”
“我本来就生了翅膀嘛。”李福根嘿嘿笑,双手扇了一下,做出一对翅膀的样子,可方甜甜一看他这样子,扑哧一下乐了:“才不是这样子的,你这个样子,象一只老母鸡。”
“好呀,敢笑我是老母鸡。”
李福根就去挠方甜甜的手心,方甜甜特别怕痒,顿时咯咯笑了起来,低声求饶。
餐厅里人多,李福根挠两下也就收手,却明白方甜甜做那个梦的原因,知道方甜甜心里在担心害怕,然后盼着他突然从天而降,给她帮忙。
虽然他不是什么解梦的专家或者神棍,但大致的心理还是猜得到的,心下感动,凑到方甜甜耳朵边,悄声道:“甜甜,问你件事,如果没有青烟箭,会怎么样?”
“啊?”
他这个问题太突兀,方甜甜愣了一下,大眼晴看着他,带着询问。
李福根轻轻点头:“如果青烟箭突然没有了,安家还会不会投资?”
“你的意思是?”方甜甜这下明白了,眼中射出极度惊喜的光芒:“你能让青烟箭消失?”
“是。”李福根看了看周围,都是方家的人,没有其他人,不过他还是把声音放低了,几乎是凑到方甜甜耳边,就如恋人之间说悄悄话一样,道:“青烟箭可放可封,我昨天夜里,悄悄去了趟青烟谷,把青烟箭封了,今天梅自威现场试箭然后竟标,青烟箭就放不出来,有烟,但不会有箭,更不会有那天那样的奇景。”
“你说真的?”
方甜甜一把抓着了李福根的手,整张脸都放起光来。
李福根用力点头:“真的,我昨夜跟你分开,就去了趟青烟谷,已经封好了。”
“青烟箭可封可放,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我忘了。”李福根有些不好意思:“青烟箭放出来就好了,也没想到去封嘛。”
方甜甜银牙轻轻咬着嘴唇,没有再怪他,她的牙齿又细又白,圆圆糯糯的,象一颗颗圆润的珍珠儿,嘴唇娇嫩如花辨,这么咬着,特别的诱人,只是人实在太多,又都是方家的,否则李福根真要搂她在怀里,也这么咬上一口了。
“那你昨夜封了,以后还可不可以放出来。”方甜甜想到个问题。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13:35:46 +0800 CST  
“随时可以。”李福根点头:“只要安家退出,没人再跟你竟争了,我立刻就可以青烟箭放出来。”
听到这话,方甜甜真的高兴坏了,喜滋滋的看着李福根:“青烟箭只属于我一个人。”
“是的。”李福根点头,看着心爱的女孩,满脸喜悦:“青烟箭只为你而放,所有的美丽,都只属于你。”
他不是个浪漫的人,这会儿,却说出了最浪漫的话,方甜甜整张脸都放起光来,焕发出惊人的美丽,紧紧的抓着李福根的手,喜叫道:“根子,我爱死你了,难怪昨夜我做梦,大魔王来抓我,你一下就从天而降,踢走大魔王,还带我飞了起来,你果然是有翅膀的啊。”
“我当然有翅膀。”李福根便又扇动胳膊,扇了两下,方甜甜可又笑倒了:“别扇了,你这么扇,真的象一只老母鸡。”
笑了一会儿,方甜甜详细的问起李福根封青烟箭的事,李福根跟她说了,听得方甜甜惊讶不已:“居然这么神奇,那些老道士们,也真是厉害呢。”
不过还好,她一直没问,李福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而当李福根说起,只要投资商一走,方家就可以投资的事,方甜甜却摇头了:“不。”
李福根不明白,道:“方家不投资了吗?”
“不是不投资。”方甜甜摇头:“而是要等一段时间,逼一下这边的政府。”
方甜甜轻哼了一声,眼光射出锐利的光芒:“那个梅自威太讨厌了,还有那个王海青,居然敢欺负我的人,不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他们不会记心。”
看李福根有些发愣,她握着李福根的手,道:“根子,你不要急,投资一定会来,但我会先帮你出了气,然后让你重回招商办,先让他们兑现了承诺,我的投资才会落地。”
李福根明白了她的计划,心中感动,道:“甜甜,谢谢你,我其实不要紧的,只要你能按计划投资,做出业绩,让你爷爷高兴就好。”
“爷爷当然会高兴。”方甜甜摇头:“但是,你是我的人,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她美丽的脸庞,娇甜如昔,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光芒,却突然让李福根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坐在他面前的,不是方甜甜,而是蒋青青。
方甜甜与蒋青青,很多方面都完全不同,但有一点,她们都是心中很有力量的女子。
蒋青青外表精致纤美,如细瓷白玉,方甜甜更是一脸娇甜,就如一碗腻人的甜酒,可如果谁觉得她们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
反到是龙灵儿,外表凶霸霸的,其实就是张面具,撕开面具,里面是个十足的娇娇女。
竟标会在下午举行,市里准备了车队,吃了中饭后,把客商一起接过去。
然后走路进入青烟谷,到青烟峰后面的山坡上,就是李福根初带方甜甜进山时宿营的地方,本来山坡就开阔,中间又较为平坦,地势又高,最适合观景,可方甜甜一看,山坡弄成了会场,顿时就嘟起嘴,老大的不高兴起来。
“怎么了?”李福根不明白,问。
“好讨厌。”方甜甜跺足:“这是我跟你看星星的地方呢,给他们弄得乌七八糟,气死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女孩子的心思,还真是另类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2-02 13:36:12 +0800 CST  

楼主:推窗望岳V

字数:723104

发表时间:2017-10-31 00:58:3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2 21:06: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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