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新人拜吧]献给仙人掌的拥抱


因为这次的事情,他又受了伤。意外太多,很多事不过是一念之差,他觉得自己没十足把握,本想叫哑巴张,却还是没叫。
先前交待好了,所以接应的人给他包扎好,把他一路开车运回了北京。解雨臣等在新月饭店接他。这人无故缺席那么多天,期间他的饮食生活质量直线下降,最后还是被人运回来的。

他才不要傻不拉唧天寒地冻站在门口等人,钻进几乎专用的包厢,却心不在焉得手机上的字都看不进去。

一行人终于到了,寒暄过后,递上名片,嘱人速速上菜,招待来人吃饭,自己先带人回家。黑眼镜就歪坐在旁等他忙完,因为早先的失血,嘴唇还发白,并且不知悔改地有些干燥开裂。加上一下巴青青的胡渣,真是落魄不得志中年大叔的气场。解雨臣把茶杯递到人前,那人就嘿嘿地笑,说花儿别生气,然后挺痛苦地端了茶杯,吹着刚沏出来的好茶。大概在车上一路睡得东倒西歪,声音哑得一塌糊涂,像吹破音的口琴,解雨臣无端地眼眶一红,他不知道怎么了,那人就在身旁,有了强烈的实感,还像以往那样对他笑,没心没肺的,说什么别生气,让他本来想说出来讽刺他的几句话,都遁无踪了。
听说最厉害的伤在腹部,万幸没弄成内出血。当真是熊瞎子么,肚破肠流也不管不顾,堵回去抓把草塞着创口继续跟其他动物打架的大狗熊。他夹着菜,胡乱地想着之前看的那期动物世界。
黑眼镜第一次来叨扰他,也是肚皮被人划拉开了。像画一个圈,走回了原点。

把人搀回家,弄进客房,撩起上衣检查了一下伤口,绷带渗出斑斑的血迹,有些惨不忍睹,但缝合处似乎没裂开,那人管不了那么多,脏兮兮地就倒头睡了。解雨臣已经约好自家一直在用的大夫,上门帮他做后续的消毒处理,他叹口气,把人满是干泥的靴子扒下来,给他盖好被子,向上看去,望着那副墨镜,想摘。手才伸过去,那个以为已经眯糊过去的家伙侧头躲了。

别,他说。我眼睛怕光。

好啊,那故作玄乎的大镜片啊,原来是这么回事。他起身把窗帘拉严实,又从抽屉扒拉出瞎子睡觉总戴的那个破眼罩,在他面前扬了扬。
这下人不躲了,他就跪在偏矮的床铺边,把那一副不离身的墨镜摘了。

见他闭紧了眼,解雨臣给他套上眼罩,揶揄道,瞎子不瞎啊。

他侧头咳了一会儿,咧开一个难受的微笑,用不大的声儿回嘴,当然不瞎,不然怎么找得你这朵那么好的花儿。

他的花儿揍了他一下,他诶哟地一哼,也不知真假,听得人起身要走,就求着,留下来,别走开。

解雨臣嘴上说着你看来没事儿啊,精神得很,却依言坐到床边,调整一下姿势靠在床头,挨着那可怜的瞎子。他垂眼守着他睡,心想,嗯,终于在“光天化日”下瞧见个正脸了,长得还不错,没浪费那根高挺的鼻梁。

他家没那么多被褥床单,这一床睡脏了拿出去洗,晚上只好让他睡自己床上。黑眼镜积极表示自己不介意跟他挤,再说解雨臣的床架不小。认床的人也不乐意睡沙发,干脆跟这个惹了麻烦的男人凑合一晚。

黑眼镜躺在那儿也不安分,摸索着拉住身旁的人一只手,发现是凉的,就捂着,带着笑的声音说,我疼得不行,花儿亲我一下。
他手心的绷带摩挲得那人发痒,于是鼻子里哼一声,威胁他不安分就睡阳台去,然后一骨碌背过身去,腹诽之前那个装谦谦君子装得那么像的家伙被黑龙江的倒爷卖到俄罗斯去了吗,怎么壳里头放出来一老流氓。


楼主 Deer_Catcher  发布于 2012-01-22 17:55:00 +0800 CST  

瞎子真争气,元旦前好得差不多了,又蠢蠢欲动要出去干活,解雨臣倒不在意他自我谴责的什么白吃白喝,倒是头疼外面的各种骚扰。

黑眼镜这次挂彩回来,又在他家住下的事被一顿乱传,失了真。
自家伙计以为老大不信任他们,卖命的几个思来想去越想越难受,闹得闺怨似的,心思不正的想趁机反水,他毫不客气地打压,一罚一大片;霍老太太都被惊动了,把解家当家叫到府里谈话,以为他解家有什么大动作瞒着霍家,且雇了道上驰名的黑瞎子和张起灵;秀秀嫌不够乱的,送他出门的当儿,一个劲儿问他和瞎子是不是在澳门就勾搭上了,他只能摆起兄长架子,说小丫头快回去,没那么多无中生有的。没几天他发小儿也来通电话深切慰问,说小哥听说他和瞎子俩出去做事,负了伤回来。他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末了专门回去跟母亲打预防针,说儿子一切安好,听着啥都不能信。

年底本就尤其的忙,他今年,忙着辟谣都够了。

元旦那天早上他收拾着东西,回去陪母亲,随口问着沙发上举着哑铃看NBA直播的人,说你成天在外头跑,这时候也不想着回老家一趟?

他一愣,慢悠悠,笑呵呵,说,家里早没人了。又淡定地举他复健用的哑铃,一上一下,一左一右。

话出了口收不回,他有些懊恼。他们相识快半年了,黑眼镜却还有许多事是他不知道的。或许是因为,只要他不问,那人就默认他觉得麻烦不该干涉,由着他,不说多余话。

春节他和赋闲久矣的黑眼镜去了杭州,在那里和吴邪,还有他不离口的小哥会面,四个人,一台小金杯,自驾车去了广西。
年节前小半月,吴邪就在锲而不舍地磨他一起到广西去,他印象里的小花就是一个以家业为轴把自己忙得团团转不懂停的陀螺,游说他散心就是一贯方针。说小哥家就在广西,瑶寨里山清水秀,姑娘质朴天然赏心悦目,冬季也青葱一片,亚热带常绿树林,瓜果飘香,近桂林,还能去北海,说得兴起,甚至劝起他办个签证到越南,再新马泰一走,玩遍东南亚。
小花乐了,说你别白乎了,旅行社代理都没你能煽动人,等我真游遍东南亚,回来不知乱成什么样子了。

黑眼镜听说了,也怂恿他,两面夹击,耳朵都起茧子。

他们在瑶寨没呆太久,解雨臣才知道,哑巴张和那瞎子一样,家里没剩下别人了,孤苦伶仃的,可怜都凑一对儿,只不过哑巴张更惨,似乎是以前的记忆都格盘了。

出了瑶寨就在广西各处随意走走停停,本来可以住酒店,但吴邪还是个学生,所谓无产阶级,解雨臣知道老让别人付钱他挂不住面子,于是大家一起住青旅,还睡过上下铺的那种房间,活像宿舍寝室,让没正经读书的某些人也体验了一把大学生般的集体记忆。那间青旅提供军绿色的搪瓷杯,还有公共厨房。次日大早,吴邪没睡得好,饥肠辘辘,干脆揉着眼进厨房,看看有什么可吃,却惊讶地看到起了大早的黑眼镜,围着油乎乎的围裙,叼着根烟,挽着袖子,在熬菜心猪骨粥。
他看不够,帮着炒了个面,瞎子又煎了四个荷包蛋摊在面上。哑巴张起床过来,就着早前买的香辣咸萝卜猛喝粥,把火候到位、蛋黄刚好熟成嫩黄的煎蛋吞了,却只吃了很少的面,吴邪这才崩溃地发现,小哥不是不挑食,不过是在他家也没选择,如今有大厨做饭,他就有权大摇大摆挑着吃了。

这次四人行,打打闹闹,笑话层出,玩足了一星期。又不是真看破了世态炎凉红尘俗世,解雨臣被吴邪偶尔的犯二传染,不由自主地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瞎子只是不动声色地看,心里觉得那样的解雨臣最真实,也最快乐。
回去的火车上候解雨臣拼命收玩心,那一周他很少接工作上的电话,现在堆一块了,他得解决。但他心里很满足,自知以后未必有机会再这样放下手边的烦心事,轻松平和地与旧友游山玩水。

这段旅行会成为生命中非常温暖而绵长的追忆。

黑眼镜同他一道回北京,没几天又回了长沙,等于是送了他回家。回长沙其实也不是有多少烂摊子没收拾完,主要在解雨臣。

他走前一天,两人坐在酒吧里喝酒,就是有长腿姑娘驻唱,桌椅设计成红黑色块圆弧的那一间。

解雨臣认真的说,我们分开吧。他看着别处,连个询问句都不肯给。那边姑娘还在兀自唱剧情误导人的情歌。黑眼镜没多惊讶,他还来得及调侃一句,我觉得我们还没好好开始呢。

他咽下一口酒,托着腮,专注地望着他,想了一会儿,脑子里一时胡乱地闪过自己为他记下的那么多菜的配料,切到的手指,被蒸汽烫红的手腕,排过队的各种老北京的点心铺和烧鸭店,走过的各间市场,地面流满肉鱼血水或洁净匹敌超市的,却终抵不过那人的胆怯回避。待思绪平稳了,他说,你加诸自己背上的担子太重,所以活得累。而我希望你快乐,如果我能做到,真想什么都如你所愿,但我没那么大本事。
解雨臣回望他,普蓝的猩红的桔黄的各色的光影打过来,浮在他依然非常迷人的额角,眉目,鼻尖,唇线。黑眼镜只看到他表情凝重的侧脸,像陈姐拍出的某张黑白照片。照片背后的悲伤,人们看不见,只被定格的美惊了心动了魄,迷住了眼。

所以我只好先暂时离开,遂你一个小愿。
他做了结论,起身披上大衣,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竟是老子以后可以开怀地抽烟,可劲地抽,躺床上抽都没人敢管我。

楼主 Deer_Catcher  发布于 2012-01-22 17:55:00 +0800 CST  

解雨臣突然喊住他。
瞎子!

他回头,插着裤兜,还在笑。音乐有点吵,解雨臣提高了音量。还有第三条。

噢,他耸耸肩。记得,说吧。

好聚好散,他说,我不希望影响将来的合作。

黑眼镜的笑容似乎闪了那么一下。然后他抬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转身离开。
这就是他心爱了那么久的人。

他走到长夜没有星光的大街上,走得很快,仿佛一个赶路的旅人,仓仓皇皇。然后他开始跑,迈开长腿在寒冷的二月的夜晚跑起来。冷空气从口鼻灌进胸腔,涌进肺里。敞开的黑色的大衣在他身后展成扑火飞蛾般的残翼。

他跑啊跑,鼻尖和耳朵冻得通红,别人打死也不会明白这个大半夜戴着墨镜的男人是发了什么疯。
他想,解雨臣终是不肯让他走进心底。
但他亲见他变得柔软温和不少,是被他磨得没办法了吧。
以后他到了年纪,自然会娶妻生子,八成是安排好的联姻。
生女儿多好啊,女儿像爸爸,他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儿,女儿生出来不得了,追求者能排成队。
还有他的妻,他不一定有多么爱她,但必定会待她很好。

黑眼镜想明白了,爱情这种东西,从来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他觉得自己今晚特有文化,于是笑了。稀少的路人,只见得一个疯跑的男人,要是他们看得清那疯子莫名其妙地,脸上挂着不知是冻出来还是怎么着的涕泪,还在咧着嘴笑,肯定被吓得毛骨悚然。

解雨臣坐在那里,闭上眼,只想把耳朵也一并闭上。还好那瞎子听话地走了。他怕他逼他,其实他根本没有离开他的决心,只要那人紧逼着质问他,什么都行,他的那点意志立刻就会瓦解。

他爱他。但他们走不到头,没有路可走。现在斩断,是最好不过。
黑眼镜来去自如,潇洒无忧,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可他不一样,他认命,命派他一个大转折,大洗牌,喊他当家,他就不是为自己活。
退一百步说,就算两个都是了无牵挂的男人,他也未必有勇气跟他浪迹天涯。
背德的负疚感有多沉重世上敢尝到底的人有几何?还要经受变节,猜忌,摩擦,争吵,层出不穷的折磨。爱会褪色,人会疲倦,就算真给他磨平棱角熬到老,两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天天对着,多可怕啊。

他本来已经脆弱疲惫得要哭出来。

可是……想象满脸褶子,胡须乱横,健忘,脾气暴躁的两个老年人互掐,自己扔出一个花樽,大喊,你不就是一厨子嘛,这事儿你管不着!瞎子就躲,动作自然没青年时的迅捷了,也因为受了大大小小一身太多的伤。躲完反手掷过来一个锅铲,怒气冲天地回喊,像我这种,肯为你做一辈子饭的傻子,打着灯笼你都别想找到第二个了!又因为怒气冲天,所以两人都气喘吁吁,皱纹堆积的眼角湿湿,吵到最后只好一起坐到沙发上喘气,瞪对方一眼,却老眼昏花,看不真切。
这样荒谬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就想笑。他捂住嘴,泪珠子止不住地掉。觉得自己神经兮兮,估计是真被那人传染了。

曾经那个人突兀地闯进他的生活,试图把他揽紧,温暖他,就算刺伤也未怕,满手鲜血当摘花。现在他要他走,却一次刺痛两颗心。

后来他们做成了生意,算是圆了瞎子第一次对他撒的谎。
酒席上他们由人介绍,握手,微笑。黑眼镜配合地出演初次见面的戏码,媲美影帝的浑然天成,解雨臣隔桌潦草望他一眼,失去注视的立场。
黑眼镜一直是乐意遂其愿的,那三条约法,他一条不破。

他们若无其事,合作愉快,一年见得几次面,慢慢也敢开口问候对方的生活,从前说没有能力交朋友的解小九爷,现在多了一个老友。用那么多年面试,他才最终信任了黑瞎子,笃信那是最可托付的一人,纪念那个人的长情。

解雨臣的另一位爱操劳好心肠的老友似乎嗅到一点他们的事,只是局外人的规劝言说,终究无法。
吴邪在许多年后的大年初一打开小楼的窗,听着震耳欲聋的串串鞭炮声,想起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也许刚下得去北京的火车,像往年一样到解家拜年,便思索,他们之间的情愫一直是在的,有人有东西放不开,另一个人便默然予他看守陪伴,只要不死,便可一世。


---------------------END-----------------------------------------------------------------

楼主 Deer_Catcher  发布于 2012-01-22 17:56:00 +0800 CST  
猫仔不要受不了啊,谢谢你一直有留言,我都有看到,只是时常爪机不方便回复,

做得朋友好过终成陌路,让老黑守候他一世好过天人永隔
但我其实愿意看铁达尼那样的结局 爱情在死亡的条件下永恒 不然最后还是会黯淡下去
浪漫死于生活无尽的繁琐平庸

终章两人分别的想象:
小花娶妻生个女儿,老黑作她干爹
还有两人熬到老,俩老头互掐
可以算作分支End罢

这样想来还是做老友吧,不必相忘于江湖




楼主 Deer_Catcher  发布于 2012-01-22 22:29:00 +0800 CST  
Free Talk


敲完了,话痨没有把文拖过年,觉得自己很善良=U=(泥奏凯

这篇黑花真是一时兴起敲起来,我一贯写作被指逻辑有欠缺,句式过冗杂。那么大个人了,也难改。可还是对这对拉郎的西批喜欢得紧,时又正值文荒,所以那点小自耕农思想爆发了。

先讲人设。
很喜欢松本友老师的《Kiss》,故而喜欢上成熟的男子这样的题材。要是高挑颀长的,撑起黑白的西装很好看,手指骨节也要漂亮分明,老烟枪,眯着眼抽烟,对心仪的人抵死温柔那种大叔。
黑眼镜太好塑造成我心水的男子,反正我们对他连一二都不敢说略知,三酥那么吝啬,除了他是旗人,戴墨镜,和哑巴张的偶像团体名曰黑白无常,之外的,我们一问三不知,只瞎猜。

小花,被我写得似乎太绝情。他在我的印象中没那么多罗曼蒂克的元素(吴邪:有艺术家的那种‘干一件和现实生活完全没关系,也没人能理解我的事情’的脑筋"),干脆把他写极端,做成认命和节制的象征,便和老黑的随性与潇洒形成了冲突矛盾。

题目献给仙人掌的拥抱。
小花是那朵浑身带刺的仙人掌上莲,当时刚读完《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又在听歌词非常萌的《Tree Hugger(Juno)》,于是随意取了个《Cactus Hugger》那样的名字。

敲文是件枯燥的事,还要对着电脑辐射,尤其学期内,又忙,自己挖了坑必须填,时常是九点半自修回来敲,敲到寝室熄灯,练盲打。
虽说是一人乐的心态,但有人留言,还是一件非常温暖的事。让你知道有一班素未谋面的好基友,跟你脑补相似的老黑和花花,甚至喜欢你的喃喃。

很多时候这些挫梗是自己跑到脑子里的,诱因大概是各种伪BGM。
下面的歌都是这鸡血文背后的宝血:

Eason和夕爷是我的爱,这样有才的大叔们:《绵绵》,让我决定这样结尾,
《我不好爱》,说的像小花这样的人,
《垃圾》,老黑最后的疯跑出于歌词给予的幻想
《防不胜防》,那篇考期前听歌至伤的赤果原型
《打回原形(大开眼界)》,不要着灯,能不能先和我摸黑吻一吻
《苦瓜》,《暗涌》,《不要说话》,《无人之境》


Damien Rice 的许多歌 人们说他的每一首歌里都有一个伤情的男子
比如《Cheers Darlin’》
lyric自翻:
What am I darlin'? 对你来说 我算是什么?
A whisper in your ear? 你耳畔的呓语一声?
A piece of your cake? 叉下的蛋糕一瓣?
What am I, darlin? 我算是什么?
The boy you can fear? 能令你你敬畏的人?
Or your biggest mistake? 还是你犯下的一场大错?

Dido的《I don’t believe in love》 后海酒吧驻唱女唱的那首,我不相信爱情,文中的歌词是自翻,生涩了。

Chris Garneau第一张专辑的所有歌。我爱那时候的他。


文里的梗们,大多是身边故事的浪漫版本,所以说情歌和爱情电影都是骗人的,真实的恋爱总输给生活中无尽的平庸与繁琐,没那么多要生要死荡气回肠的,不然还珠也没人看了。

里头出现的各种吃的,都是老爹常做的,吃货记住了。

好像就是这些,既然是Free Talk,题外话一下,

今年春晚见到坤哥和Eason,感动了。

三酥哪年记起来赏我们八旗子弟(?)老黑一个堪比纳兰性德的美名吧,谢谢您老人家。

楼主 Deer_Catcher  发布于 2012-01-22 22:31:00 +0800 CST  
@芒果懒猫 祝福猫仔 治愈欢脱处处有 悲观 走进死胡同 都是常有的事 苦中坐乐 也是一种本事

楼主 Deer_Catcher  发布于 2012-01-22 23:50:00 +0800 CST  
在围脖见到一句 想起老黑 写过来 喜欢与爱的区别 喜欢花的人会去采花 爱花之人 则会去浇灌

楼主 Deer_Catcher  发布于 2012-01-23 19:19:00 +0800 CST  

楼主:Deer_Catcher

字数:29972

发表时间:2011-10-05 06:0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29 14:06:18 +0800 CST

评论数:191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