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雏雀 （银土版<色·戒> .虐）
【七】城门
土方辨认着车子行驶的方位。
他知道车头指向的那座闪烁着霓虹灯的孤岛，就是歌舞伎町。
果然，在位于一番街的一个银时住处门口，车子停了下来。
车的引擎并没有熄灭，似乎在等待银时上车。
过了大约3分钟，土方看了看沉默的司机，然后打算拉开车门。
但是，车立刻又调转了车头走向了陌生的地方。
“喂……”土方的手还留在把手上，但司机依旧一言不发。
土方意识到，这不仅是基本的反跟踪技巧，而且可以排除预谋性的侦察及暗杀。
车在街道上绕了个够，最终停在了一幢老旧的建筑前。
司机下车，为土方打开了车门。
然而，下车后，司机搜了土方的身——没有武器。
“343A。”司机终于说出了话。
土方抬头看了一眼3层亮着灯的窗户，一个一头银发的剪影正坐在窗沿，雪茄在高处亮起一个红点。
土方整理了一下衣领和领带，走上了楼。
343A号房间虚掩着，土方握住铜质的圆形把手，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推开了门。
和香烟的味道不同，上等雪茄的气味绵软香醇，有点像焙熟的咖啡豆。
土方觉得自己，嗅到了真正的，成年人的味道。
“来一支？”银时打开纯银的雪茄盒，盒面上很不搭调地刻着日本传统战争场景。
“不了，先生。”土方说着，也取出一支自己的香烟点燃。
他既然敢于在坂田银时面前抽烟，就是为了显示今天的自己，并不是以往的自己。
而银时，眉毛则果然会意似的往上一挑。
“那上边刻的是什么？战国时期吗？”土方甚至免去了“先生”二字，喷出的烟雾消融在银时的身边。
“比战国更早，是源义经由一之谷攻入平家大军的场景。”银时看着土方吞吐烟雾的嘴唇。
“镰仓时代么……我其实不怎么相信源义经从悬崖冲下去作战的疯狂。”
“我也不信，但是无所谓。”银时笑着说，“我只是想记住，感情用事的下场。”
说起源家的大将，义仲也好，义经也好，均待人真诚，重视血缘，武艺超群，但却也都败在了不懂政治的天真性格上。
坂田银时这种人，有必要的话，大概连自己的亲人也会杀。土方想着。
“你父亲怎么样了？”银时问。
“医生说化疗的效果不是很好，只是徒增痛苦，不如停止治疗……”
“哦……”银时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我这里有些天人的药品，能有治疗效果也说不上，但缓解痛苦是肯定能行的，你先拿去吧。”他说。
土方掐灭烟，站起来鞠了一躬：“不胜感激，先生。”
“嗯，那边那个。”他指着放在床上的那三根金条说，“你拿去为父亲治病吧。”
“恕我不能接受，先生。”土方说道。
“那你想怎样？现在纸钞可不值钱了。”银时从鼻子里哼了一下。
“不，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并不需要您提供这些物质帮助，您支付的薪水已经足以……”
“不要拒绝。银时打断了土方。“没人能拒绝我。”
土方隐约感受到这几个字在被吐出前，掠过了银时逐渐显现的獠牙。
“不，恕我拒绝。”土方站直身子，直视着银时显露兽性的眼睛，依然坚决地说道。
银时慢慢吞进杯中剩余的威士忌，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打量土方。
眼前的这位少年，眼中透出源于自尊心的执拗，脊背挺得很直。
他尽了努力来装作对大人世界和上流阶级司空见惯，但是，在银时看来，土方就像个幼稚得就如一张白纸，通过无数细节露出了破绽——
银时知道，少年此刻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他藏在衣服下的肌肤上，汗毛已经慢慢竖起。
“脱吧。”银时说。
“啊？”土方感到一股苦涩涌上喉头——在终于实现跨越性一步的时候，自己心中居然是万般的不愿。
“别装了。这不是你想要的么？”银时说。“之后，就算你看不上金条，我也会为你父亲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那种有钱也无福享用的条件。”
原来，他将此视为一次交易……
土方攥紧了拳头，怒视着银时。
这种清高而又愤怒的表情进一步刺激了银时的欲望：该如何一点点锉平这满是棱角的石头呢？
想至此，他感到自己体温升高，在内心暗自发出的兴奋笑声，震掉了雪茄顶端的烟灰。
拳头终于慢慢松开的土方，开始慢慢地脱掉西装外套。
土方十四郎，他认为这是一场交易而已，这是你的大好时机，你有条件地出卖自己，这大大降低了你的可疑度！不能再拒绝了！
土方在攥紧拳头的时候这样告诉自己。
脱掉外套后，就是马甲、领带……
“继续。“银时坐着，冷冷地说。
【TBC】
土方辨认着车子行驶的方位。
他知道车头指向的那座闪烁着霓虹灯的孤岛，就是歌舞伎町。
果然，在位于一番街的一个银时住处门口，车子停了下来。
车的引擎并没有熄灭，似乎在等待银时上车。
过了大约3分钟，土方看了看沉默的司机，然后打算拉开车门。
但是，车立刻又调转了车头走向了陌生的地方。
“喂……”土方的手还留在把手上，但司机依旧一言不发。
土方意识到，这不仅是基本的反跟踪技巧，而且可以排除预谋性的侦察及暗杀。
车在街道上绕了个够，最终停在了一幢老旧的建筑前。
司机下车，为土方打开了车门。
然而，下车后，司机搜了土方的身——没有武器。
“343A。”司机终于说出了话。
土方抬头看了一眼3层亮着灯的窗户，一个一头银发的剪影正坐在窗沿，雪茄在高处亮起一个红点。
土方整理了一下衣领和领带，走上了楼。
343A号房间虚掩着，土方握住铜质的圆形把手，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推开了门。
和香烟的味道不同，上等雪茄的气味绵软香醇，有点像焙熟的咖啡豆。
土方觉得自己，嗅到了真正的，成年人的味道。
“来一支？”银时打开纯银的雪茄盒，盒面上很不搭调地刻着日本传统战争场景。
“不了，先生。”土方说着，也取出一支自己的香烟点燃。
他既然敢于在坂田银时面前抽烟，就是为了显示今天的自己，并不是以往的自己。
而银时，眉毛则果然会意似的往上一挑。
“那上边刻的是什么？战国时期吗？”土方甚至免去了“先生”二字，喷出的烟雾消融在银时的身边。
“比战国更早，是源义经由一之谷攻入平家大军的场景。”银时看着土方吞吐烟雾的嘴唇。
“镰仓时代么……我其实不怎么相信源义经从悬崖冲下去作战的疯狂。”
“我也不信，但是无所谓。”银时笑着说，“我只是想记住，感情用事的下场。”
说起源家的大将，义仲也好，义经也好，均待人真诚，重视血缘，武艺超群，但却也都败在了不懂政治的天真性格上。
坂田银时这种人，有必要的话，大概连自己的亲人也会杀。土方想着。
“你父亲怎么样了？”银时问。
“医生说化疗的效果不是很好，只是徒增痛苦，不如停止治疗……”
“哦……”银时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我这里有些天人的药品，能有治疗效果也说不上，但缓解痛苦是肯定能行的，你先拿去吧。”他说。
土方掐灭烟，站起来鞠了一躬：“不胜感激，先生。”
“嗯，那边那个。”他指着放在床上的那三根金条说，“你拿去为父亲治病吧。”
“恕我不能接受，先生。”土方说道。
“那你想怎样？现在纸钞可不值钱了。”银时从鼻子里哼了一下。
“不，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并不需要您提供这些物质帮助，您支付的薪水已经足以……”
“不要拒绝。银时打断了土方。“没人能拒绝我。”
土方隐约感受到这几个字在被吐出前，掠过了银时逐渐显现的獠牙。
“不，恕我拒绝。”土方站直身子，直视着银时显露兽性的眼睛，依然坚决地说道。
银时慢慢吞进杯中剩余的威士忌，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打量土方。
眼前的这位少年，眼中透出源于自尊心的执拗，脊背挺得很直。
他尽了努力来装作对大人世界和上流阶级司空见惯，但是，在银时看来，土方就像个幼稚得就如一张白纸，通过无数细节露出了破绽——
银时知道，少年此刻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他藏在衣服下的肌肤上，汗毛已经慢慢竖起。
“脱吧。”银时说。
“啊？”土方感到一股苦涩涌上喉头——在终于实现跨越性一步的时候，自己心中居然是万般的不愿。
“别装了。这不是你想要的么？”银时说。“之后，就算你看不上金条，我也会为你父亲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那种有钱也无福享用的条件。”
原来，他将此视为一次交易……
土方攥紧了拳头，怒视着银时。
这种清高而又愤怒的表情进一步刺激了银时的欲望：该如何一点点锉平这满是棱角的石头呢？
想至此，他感到自己体温升高，在内心暗自发出的兴奋笑声，震掉了雪茄顶端的烟灰。
拳头终于慢慢松开的土方，开始慢慢地脱掉西装外套。
土方十四郎，他认为这是一场交易而已，这是你的大好时机，你有条件地出卖自己，这大大降低了你的可疑度！不能再拒绝了！
土方在攥紧拳头的时候这样告诉自己。
脱掉外套后，就是马甲、领带……
“继续。“银时坐着，冷冷地说。
【TBC】
我来解释一下银时对土方逐步放松警惕的要素：1:菅原太太作为第三方-菅原的阶层以及与坂田家的关系是土方身份可信的重要因素；2:土方的小脾气和天真使人难以联想到演技满满的特工，甚至不像是社会人士，与坂田家其他人都不同，也正是这点引起了银时的调教欲；3:假父亲的出现，而且这让土方能握住“交易”的理由，从而减少一分怀疑。4:土方从不主动打听任何事
【十】“你有着一张神明的面孔，而我，一直想试试撕毁神明那所谓的尊严。”
土方不想放弃，可他的意志近乎崩溃。这样的崩溃，源于未知。
不知道还需要多少次，不知道下次又会如何变本加厉，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撬开毒蛇的嘴，也不知道这嘴中的毒牙哪天就会咬中自己的身体。
土方只知道，自己和之前接近坂田的特工相比，已经有了更多突破。只有这一点，支撑着他继续站在银时的队伍中。
他每天看着银时与机关政要见面、与商人会谈、与女人约会，并且频繁地出入自己的办公楼。
偶尔，他从办公楼出来时，衣领上会沾有微小的血迹。
就像今天一样。
“我出去一趟，只要一个人跟着我。”看起来心情有点糟糕的银时，跨出门口时，对着在车边列队的保镖队伍说道。
他边说，边看了一眼土方。嗯，其实他在说这句话时，目光始终只聚焦在土方的脸上。
土方会意，立刻便跟过去为银时开了车门。
银时上了车，土方打算照例在外警戒。
但是银时说，上来。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我最好跟在外边，先生。”土方说。
“别让我说两遍。”银时满脸的冷漠与疲惫。
土方上了车，坐在了银时旁边的位置上。
“全防弹的车有什么好警戒的，真是。”他嘟囔着看着窗外，一只手悄悄溜向了土方的裆部。
土方皱起眉头，在对方的手开始揉动时，他抓住了那只手腕。
“我们去哪儿？先生。”土方几乎能听见自己不安的心跳声。
“吃饭。”银时收回了手。“没记错的话，你今天应该又没时间吃午饭吧？”
“不必劳烦了，先生。”
“别让我说第二遍。”
车子驶向了一家私人会馆，地方非常隐秘，没有路牌，几乎都没有修建好的路。
在经过一段铺满杂草的路面后，土方看见了一座欧式建筑。
“这里的腓力牛排非常好吃。只为了那一块最为鲜嫩的部位，他们可以杀一整头自己饲养的牛。”银时说。“可惜我今天没有胃口。”
这次无论如何要引出话题。土方暗自想着。
车停了下来，土方还是下车为银时开了车门。
“今天不用你做这些。”银时站直，扣好西装的纽扣，快步向里边走去，土方则跟在后边。
一位管家式的白人老者前来迎接。
“Mr. Sakata，your roomhas been well prepared。”
“No service after dinner delivered, as usual.”银时说着，一路走入了自己的专属房间。
他示意土方坐在自己对面。刚一入座，各式菜肴就已经端了上来，烹饪时间拿捏地非常完美。
然后，管家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和所有服务生都退了出去，关上了厚重的门。
房间里没有床，这样土方稍稍感到安心。
银时站起来，亲自打开酒，倒入了土方的酒杯。
“1941年鹦歌赤霞珠。”他回到座位，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吃吧，不用等我，我还不饿。”银时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
土方确实有点饿了，他切了一块牛排，然后喝了一口酒。
可以说，他现在饮食的动作，基本都是从电视中学来的。而他也从不知道，舌头的味蕾可以升华到如此地步。
在他认识银时之前，他认为自己心目中最成功的“大人”，就是近藤。可是，尽管在这些时日以来，他一直表现沉着冷静，但银时所经历的场合、言谈举止、以及极尽细致的物质要求，还是令他不断刷新着自己对“成人社会”的感知。
“你……是怎么能将这些变成日常生活的？”土方问。
“你说这些奢侈品？”银时看着他。
“毕竟，你现在只有30来岁。而你会见的差不多有同等生活品质的人，几乎都已经头发花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银时笑了：“因为我老婆的势力啊。”
“不对……”
“你怎么知道？”
“靠女人发迹的人，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银时大声笑了出来，这是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有的笑容。
“眼神？哈哈哈！你又知道我什么？”他说道。“自从幼时远离父母，自从在战争上失去朋友，自从腰间不能再佩剑，我就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但恰好是豁出一切时，我却屡次得到了比任何人都精彩的机遇。然后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原来自己生来便有能力超越凡人。”
“于是你到达了巅峰，百无聊赖，就开始这样的恶趣味吗？？”土方感觉大腿内侧的那几个字，开始逐渐发热。面对银时哪幅骄傲的表情，他的忿恨，又再次写在了脸上。
“恶趣味？你不是很喜欢吗？”
“怎么可能喜欢！！之前你折磨过的那些人，难道都‘喜欢’这种由内到外的挫伤和侮辱吗？”
银时喝了一口酒，说：“什么？‘那些人’？貌似好像只有你一人吧？在我这里承受这种待遇的。”
土方愣住了，他感到一阵眩晕：“什……么……？为什么……”
银时看着土方这样的表情，慢慢说道：
“看呐，你有着一张神明的面孔，而我，一直想试试撕毁神明那所谓的尊严。”
银时拍了两下手，所有电灯全部熄灭，只剩下几盏烛台，还闪烁着火苗。
土方意识到不妙，他明白这熟悉的光线意味着什么。
他“腾”地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然而麻木的身体很快便失去了力气，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
四肢沉重得，像是钉在了地板上，冰凉的气息透过衣服侵入血液。
他努力地试图让自己不要闭上眼，然而意识逐渐模糊，他最终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土方不想放弃，可他的意志近乎崩溃。这样的崩溃，源于未知。
不知道还需要多少次，不知道下次又会如何变本加厉，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撬开毒蛇的嘴，也不知道这嘴中的毒牙哪天就会咬中自己的身体。
土方只知道，自己和之前接近坂田的特工相比，已经有了更多突破。只有这一点，支撑着他继续站在银时的队伍中。
他每天看着银时与机关政要见面、与商人会谈、与女人约会，并且频繁地出入自己的办公楼。
偶尔，他从办公楼出来时，衣领上会沾有微小的血迹。
就像今天一样。
“我出去一趟，只要一个人跟着我。”看起来心情有点糟糕的银时，跨出门口时，对着在车边列队的保镖队伍说道。
他边说，边看了一眼土方。嗯，其实他在说这句话时，目光始终只聚焦在土方的脸上。
土方会意，立刻便跟过去为银时开了车门。
银时上了车，土方打算照例在外警戒。
但是银时说，上来。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我最好跟在外边，先生。”土方说。
“别让我说两遍。”银时满脸的冷漠与疲惫。
土方上了车，坐在了银时旁边的位置上。
“全防弹的车有什么好警戒的，真是。”他嘟囔着看着窗外，一只手悄悄溜向了土方的裆部。
土方皱起眉头，在对方的手开始揉动时，他抓住了那只手腕。
“我们去哪儿？先生。”土方几乎能听见自己不安的心跳声。
“吃饭。”银时收回了手。“没记错的话，你今天应该又没时间吃午饭吧？”
“不必劳烦了，先生。”
“别让我说第二遍。”
车子驶向了一家私人会馆，地方非常隐秘，没有路牌，几乎都没有修建好的路。
在经过一段铺满杂草的路面后，土方看见了一座欧式建筑。
“这里的腓力牛排非常好吃。只为了那一块最为鲜嫩的部位，他们可以杀一整头自己饲养的牛。”银时说。“可惜我今天没有胃口。”
这次无论如何要引出话题。土方暗自想着。
车停了下来，土方还是下车为银时开了车门。
“今天不用你做这些。”银时站直，扣好西装的纽扣，快步向里边走去，土方则跟在后边。
一位管家式的白人老者前来迎接。
“Mr. Sakata，your roomhas been well prepared。”
“No service after dinner delivered, as usual.”银时说着，一路走入了自己的专属房间。
他示意土方坐在自己对面。刚一入座，各式菜肴就已经端了上来，烹饪时间拿捏地非常完美。
然后，管家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和所有服务生都退了出去，关上了厚重的门。
房间里没有床，这样土方稍稍感到安心。
银时站起来，亲自打开酒，倒入了土方的酒杯。
“1941年鹦歌赤霞珠。”他回到座位，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吃吧，不用等我，我还不饿。”银时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
土方确实有点饿了，他切了一块牛排，然后喝了一口酒。
可以说，他现在饮食的动作，基本都是从电视中学来的。而他也从不知道，舌头的味蕾可以升华到如此地步。
在他认识银时之前，他认为自己心目中最成功的“大人”，就是近藤。可是，尽管在这些时日以来，他一直表现沉着冷静，但银时所经历的场合、言谈举止、以及极尽细致的物质要求，还是令他不断刷新着自己对“成人社会”的感知。
“你……是怎么能将这些变成日常生活的？”土方问。
“你说这些奢侈品？”银时看着他。
“毕竟，你现在只有30来岁。而你会见的差不多有同等生活品质的人，几乎都已经头发花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银时笑了：“因为我老婆的势力啊。”
“不对……”
“你怎么知道？”
“靠女人发迹的人，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银时大声笑了出来，这是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有的笑容。
“眼神？哈哈哈！你又知道我什么？”他说道。“自从幼时远离父母，自从在战争上失去朋友，自从腰间不能再佩剑，我就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但恰好是豁出一切时，我却屡次得到了比任何人都精彩的机遇。然后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原来自己生来便有能力超越凡人。”
“于是你到达了巅峰，百无聊赖，就开始这样的恶趣味吗？？”土方感觉大腿内侧的那几个字，开始逐渐发热。面对银时哪幅骄傲的表情，他的忿恨，又再次写在了脸上。
“恶趣味？你不是很喜欢吗？”
“怎么可能喜欢！！之前你折磨过的那些人，难道都‘喜欢’这种由内到外的挫伤和侮辱吗？”
银时喝了一口酒，说：“什么？‘那些人’？貌似好像只有你一人吧？在我这里承受这种待遇的。”
土方愣住了，他感到一阵眩晕：“什……么……？为什么……”
银时看着土方这样的表情，慢慢说道：
“看呐，你有着一张神明的面孔，而我，一直想试试撕毁神明那所谓的尊严。”
银时拍了两下手，所有电灯全部熄灭，只剩下几盏烛台，还闪烁着火苗。
土方意识到不妙，他明白这熟悉的光线意味着什么。
他“腾”地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然而麻木的身体很快便失去了力气，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
四肢沉重得，像是钉在了地板上，冰凉的气息透过衣服侵入血液。
他努力地试图让自己不要闭上眼，然而意识逐渐模糊，他最终还是陷入了一片黑暗。
撸主好累啊。。好想脱离二次元的苦海啊。。。不想一把年纪还在里边漂啊。。不想因为十四看不上三次元的男人啊。。然而做不到啊。。。( ‾᷄꒫‾᷅ )
【十一】朝圣
“土方十四郎，你为何报考大江户警校？”在4年前的面试环节上，考官向那位一脸笃定的少年提出了问题。
他白皙的脸上，两颗青蓝色的眼睛，就像窗外的穿透树叶缝隙的阳光，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成为一名警官的样子。
“为了守住最后的尊严。”土方回答。
这尊严，是将军的尊严，国家的尊严，武士的尊严，无数国民的尊严，也是土方自己的尊严。
而现在，衣不蔽体的土方，坐在一片狼藉中，毫无尊严可言。
唯一能让他挽回一些尊严的，就是杀了眼前的这个人。
他举起枪，对准了银时的额头，杀气和怨恨逐渐聚拢在抵着扳机的手指上。
此刻，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似乎只要说出一个字，这大好的机会就会瞬间崩塌。
他的手臂抖动着，不知道是由于药效尚且存在，还是因为终于要第一次夺走这世间的一条人命。
他想象着模拟战斗中没有的鲜血四溅、脑浆崩裂，以及浓重的腥气；他想象着近藤叹气的样子，以及松平抓狂的皱纹。
然后，他咬紧牙关，慢慢地，放下了枪……
几乎就在他放下枪的同时，银时的身体突然间向前一探，紧紧地抱住了他！
银时觉得，怀中这冰凉颤抖的躯体，犹如被雨淋湿的雏雀，让他一刻也无法再忍，不得不张开手臂。
“夏天快要到了。”银时说。
在银时怀抱中的土方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体温，这样的力度，这样的嗓音，让他的颤抖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心跳声。
“等夏天到的时候，那片海会变成苍蓝色。”银时继续说道。
“……什么……”
“那时，我会带你去的。”
“…………”土方似乎感到银时在用一种，不知是对着孩子还是对着女人的腔调在说话。
然后，银时说，“对不起，土方。”
这句话一出，土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坂田银时，从来没有对谁认真地说过对不起。
银时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土方身上，随即就站了起来。
“那把枪你留着，也是时候配枪了，因为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保镖，土方副队长。”银时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
“啊？……”土方还是不太敢相信。
“那是MK23。”银时指着枪说。
“可是……我不太会用枪……”
银时笑了一下，又重新蹲下，迅速地把枪拆开。一边拆，一边对枪支构造和使用方法进行讲解。
土方觉得，银时的讲解时间只用了警校老师的1/30，却极其生动通俗地讲解了同样的知识，没有一句废话。
“懂了吗？”
“……我不想当什么副队长……”
“不，你的天分，我能看出来。”银时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我相信你能自己拼装回去。明天见。”
在银时离开10分钟后，仍然坐在地上的土方，以极其熟练的动作，用12秒将那支MX23安装完毕。包括其中的7发子弹。
土方注视着手中的枪，开始思考。
夏天？到了夏天时，他的军火交易应该已经结束。
不管他要带我去哪儿，为了什么，那里都是暗杀他的最好地点。
因为，这是第一次，有机会能提前知道他的目的地。
【TBC】
“土方十四郎，你为何报考大江户警校？”在4年前的面试环节上，考官向那位一脸笃定的少年提出了问题。
他白皙的脸上，两颗青蓝色的眼睛，就像窗外的穿透树叶缝隙的阳光，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成为一名警官的样子。
“为了守住最后的尊严。”土方回答。
这尊严，是将军的尊严，国家的尊严，武士的尊严，无数国民的尊严，也是土方自己的尊严。
而现在，衣不蔽体的土方，坐在一片狼藉中，毫无尊严可言。
唯一能让他挽回一些尊严的，就是杀了眼前的这个人。
他举起枪，对准了银时的额头，杀气和怨恨逐渐聚拢在抵着扳机的手指上。
此刻，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似乎只要说出一个字，这大好的机会就会瞬间崩塌。
他的手臂抖动着，不知道是由于药效尚且存在，还是因为终于要第一次夺走这世间的一条人命。
他想象着模拟战斗中没有的鲜血四溅、脑浆崩裂，以及浓重的腥气；他想象着近藤叹气的样子，以及松平抓狂的皱纹。
然后，他咬紧牙关，慢慢地，放下了枪……
几乎就在他放下枪的同时，银时的身体突然间向前一探，紧紧地抱住了他！
银时觉得，怀中这冰凉颤抖的躯体，犹如被雨淋湿的雏雀，让他一刻也无法再忍，不得不张开手臂。
“夏天快要到了。”银时说。
在银时怀抱中的土方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体温，这样的力度，这样的嗓音，让他的颤抖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心跳声。
“等夏天到的时候，那片海会变成苍蓝色。”银时继续说道。
“……什么……”
“那时，我会带你去的。”
“…………”土方似乎感到银时在用一种，不知是对着孩子还是对着女人的腔调在说话。
然后，银时说，“对不起，土方。”
这句话一出，土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坂田银时，从来没有对谁认真地说过对不起。
银时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土方身上，随即就站了起来。
“那把枪你留着，也是时候配枪了，因为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保镖，土方副队长。”银时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
“啊？……”土方还是不太敢相信。
“那是MK23。”银时指着枪说。
“可是……我不太会用枪……”
银时笑了一下，又重新蹲下，迅速地把枪拆开。一边拆，一边对枪支构造和使用方法进行讲解。
土方觉得，银时的讲解时间只用了警校老师的1/30，却极其生动通俗地讲解了同样的知识，没有一句废话。
“懂了吗？”
“……我不想当什么副队长……”
“不，你的天分，我能看出来。”银时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我相信你能自己拼装回去。明天见。”
在银时离开10分钟后，仍然坐在地上的土方，以极其熟练的动作，用12秒将那支MX23安装完毕。包括其中的7发子弹。
土方注视着手中的枪，开始思考。
夏天？到了夏天时，他的军火交易应该已经结束。
不管他要带我去哪儿，为了什么，那里都是暗杀他的最好地点。
因为，这是第一次，有机会能提前知道他的目的地。
【TBC】
楼主：Athenawings
字数：4913字
发表时间：2016-02-04 23: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7-13 11:36:24 +0800 CST
评论数：3420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