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是坑】《质量效应：连锁反应》（蓝光结局同人）
正这么想着，“扫荡”泛着光的“眼睛”已经转了过来，发现了正在主路上移动的两个目标。詹姆斯一看玛塔莎已经一溜烟地钻进了大厦一层，立即打消了掩护她的念头，收起武器狂奔向那座建筑物。
“嗡……！”
当绿色的粒子光束横扫过来的时候，詹姆斯回忆起过去在谢泼德带领下与贾维克合作交战的时候，他曾经近距离听过那把普洛仙粒子步曱枪开火的声音——不论是发射还是击中目标都像连续摩擦金属。令詹姆斯头皮发麻的是，那台机甲的主炮似乎将那声音放大了上千倍，光是它所发出的空气动波好像就能把附近的人活活震曱死。
“嗡……！”
机甲的火控系统似乎已经被爱莎丽人的攻击影响到了，几次本可命中的攻击都被詹姆斯预判后所作出的规避动作躲了过去，但他的好运没有持续多久——一道光束击中了街边高大照明设施的基座，那沉重的金属构造物像一片钢铁森林一般压下来，其中一根管子把詹姆斯的背部砸了个正着。
“唔……！”
他在倒地几秒之后才摆脱几近断气的窒息感，发出痛苦的哀鸣声。詹姆斯起初以为这次死定了，但随后睁开被血浸着的眼睛，看见自己被那对乱七八糟的建材包围着，完全看不到外面，除了从唯一透光处映进来的“扫荡”正面装甲。
“轰——！”
一声沉闷的爆鸣，然后是建筑内金属与复合土“嘎吱嘎吱”扭曲的声音。一块巨大的广告牌掉落下来，正好砸中“扫荡”的头部，干扰了它本可杀死詹姆斯的主炮运作，但后者并不觉得自己可以活更久——他离那栋大厦太近了。一场成功的爆破不仅能掩埋那台机器，还能让他变成一堆黑泥。
“哗啦哗啦……”
即刻，汽车大小甚至重达数十吨的杂物像暴雨一样倾盆而下。不断被这些坠落物打中的“扫荡”已经无力支撑，朝左侧倾斜着倒在地上。随着强烈的震动顺着地表蔓延，詹姆斯觉得自己也快完了，可新的光芒突然从相反的方向射来。
“嗡……！”
同样的声音，只是显得十分熟悉。其间伴随着一句毫不温柔的敬告——
“全身绷着别动！”
“！”
詹姆斯看见一道绿色光束正好打在他的眼前——轻而易举地斩断了一根压着他右臂的管子。不到两秒，高效的普洛仙粒子步曱枪就将困住詹姆斯四肢的杂物挨个排除。贾维克伸出手拽住詹姆斯的一条胳膊将其从越来越厚的瓦砾堆里拉出来，背向已经开始全面崩塌的大厦，竭尽全力地拖着他走。
笨重的“扫荡”式机甲依然在挣扎，试图逃离由建筑残骸组成的死亡之雨，但它做不到了——贾维克确信这一点，而他看都没看那逐渐崩裂的身躯，因为他现在手里拽着一个更值得关心的。
“医护兵——！”
即刻，汽车大小甚至重达数十吨的杂物像暴雨一样倾盆而下。不断被这些坠落物打中的“扫荡”已经无力支撑，朝左侧倾斜着倒在地上。随着强烈的震动顺着地表蔓延，詹姆斯觉得自己也快完了，可新的光芒突然从相反的方向射来。
“嗡……！”
同样的声音，只是显得十分熟悉。其间伴随着一句毫不温柔的敬告——
“全身绷着别动！”
“！”
詹姆斯看见一道绿色光束正好打在他的眼前——轻而易举地斩断了一根压着他右臂的管子。不到两秒，高效的普洛仙粒子步曱枪就将困住詹姆斯四肢的杂物挨个排除。贾维克伸出手拽住詹姆斯的一条胳膊将其从越来越厚的瓦砾堆里拉出来，背向已经开始全面崩塌的大厦，竭尽全力地拖着他走。
笨重的“扫荡”式机甲依然在挣扎，试图逃离由建筑残骸组成的死亡之雨，但它做不到了——贾维克确信这一点，而他看都没看那逐渐崩裂的身躯，因为他现在手里拽着一个更值得关心的。
“医护兵——！”
更多的爱莎丽部队涌曱入了这个区域，但她们来的时间显然并不凑巧——狂暴的“扫荡”式机甲已经被压在了数百吨重的崩塌建材下面，它已经不需要什么人来阻止了。
伤重昏迷的詹姆斯被爱莎丽医护班收容。这种相对和平的混乱之中，贾维克发现了浑身尘土，像刚从泥石流里捞出来一样的玛塔莎——显然那栋建筑内的诡雷在时间设定上与他们的预想有出入。
“你还好吗？”
“还活着……”
那个奎利少女看上去还神采奕奕的——
“……不过那枚炸曱弹的爆炸时机也太刺曱激了……一罐燃气正朝着我飞过来，然后被柱子挡住……”
“我现在得问问你：你到底能跑多快？”
贾维克注意到了詹姆斯和她一起出去之后，玛塔莎以常人难及的速度甩下詹姆斯并冲进了大楼一层。作为曾和谢泼德、塔莉一起讨曱伐过桀斯的人，贾维克知道奎利人的能力参数，而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以那种速度飞奔的身影。
“事实上……我不知道。”玛塔莎耸耸肩回答着，“自从我给自己的腿部驱动程序升级后，它的运作其实就一直不稳定……”
“你是说你的腿其实是合成体？”
“是……很奇怪吗？”
“对于一个奎利人来说，是的。”
贾维克还想谈更多，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和“诺曼底”号的准新成员聊闲天的时候。他在人群中穿梭着——这并不困难，因为那些爱莎丽人中没有一个见过一个活的普洛仙人。贾维克走过那些在他附近不断凝固的面孔，径直找到了正在接受军医治疗的诺妮卡上校。
“她情况如何？”
贾维克向把他拦在医疗站外的尉官发问，那个爱莎丽人回答时尽可能不表露出感情，但贾维克已经通过她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了解到了诺妮卡的状况。
“她还有希望吗？”
“我不清楚……不论如何，先生，请您现在先不要打扰她。”
“现在谁是这附近的直接负责人？”
“我不知道。情况很复杂，我们的舰队正在调遣中，但不久之前那场大战让我们损失惨重，议会系统也崩溃了……我们也同样想找出能对这一系列可怕事件做点什么的人、”
贾维克觉得自己已经问够了。他在玛塔莎和几名从“诺曼底”号上下来的星联军人的簇拥下返回，这一刻，他并没有注意到在场的少数知情人都用一种崇敬并畏惧的目光看着他离去。
“那个……普洛仙人，”玛塔莎对刚才医疗站门口的对话很不解，“为什么你不继续去找负责人？”
“没必要了。我只是想确认爱莎丽人不会再做出什么傻事，但从她们现在的状况来看，她们是不会再随便动遗迹里的任何东西了——先进的种族认为自己足够聪明，可一旦掌握不了状况就会手足无措。”
一名星联军人不禁笑出声来——
“听起来你是个反爱莎丽者？”
“错了，我是个反破坏历史遗物者。”
“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回到船上去，排除故障，然后等着爱莎丽人和人类商量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贾维克还想谈更多，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和“诺曼底”号的准新成员聊闲天的时候。他在人群中穿梭着——这并不困难，因为那些爱莎丽人中没有一个见过一个活的普洛仙人。贾维克走过那些在他附近不断凝固的面孔，径直找到了正在接受军医治疗的诺妮卡上校。
“她情况如何？”
贾维克向把他拦在医疗站外的尉官发问，那个爱莎丽人回答时尽可能不表露出感情，但贾维克已经通过她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了解到了诺妮卡的状况。
“她还有希望吗？”
“我不清楚……不论如何，先生，请您现在先不要打扰她。”
“现在谁是这附近的直接负责人？”
“我不知道。情况很复杂，我们的舰队正在调遣中，但不久之前那场大战让我们损失惨重，议会系统也崩溃了……我们也同样想找出能对这一系列可怕事件做点什么的人、”
贾维克觉得自己已经问够了。他在玛塔莎和几名从“诺曼底”号上下来的星联军人的簇拥下返回，这一刻，他并没有注意到在场的少数知情人都用一种崇敬并畏惧的目光看着他离去。
“那个……普洛仙人，”玛塔莎对刚才医疗站门口的对话很不解，“为什么你不继续去找负责人？”
“没必要了。我只是想确认爱莎丽人不会再做出什么傻事，但从她们现在的状况来看，她们是不会再随便动遗迹里的任何东西了——先进的种族认为自己足够聪明，可一旦掌握不了状况就会手足无措。”
一名星联军人不禁笑出声来——
“听起来你是个反爱莎丽者？”
“错了，我是个反破坏历史遗物者。”
“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回到船上去，排除故障，然后等着爱莎丽人和人类商量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2，New won't come until the old is gone
新月星云塔瑟欧星系伊里姆
除了迫降时造成的损伤，“诺曼底”号在普洛仙机甲被制曱服之前基本未受损害。科尔特斯打开飞行甲板的舱门收容了贾维克一行人，同时伊蒂的声音在整个空间内回响。
“全部防火墙已重新设置……收集到客观的电子战数据……相应模块正在升级当中。”
“伊蒂，”贾维克问道，“‘诺曼底’号状况如何？”
“船体受损轻微，75%的武器系统参数需要重新设置……引擎受到紧急停机程序的影响发生故障，需要进行硬件修理……”
“乘员呢？”
“10人受伤，包括工程师亚当斯在内的伤重者已经转移出‘诺曼底’号，交由爱莎丽医疗人员进行救治，T•苏尼博士正由贾克沃斯医生在一号甲板进行治疗。”
贾维克觉得现在的伊蒂有点不同寻常——她仿佛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自我思考能力，只会就事实和数据进行报告的VI。而突然之间，“小丑”插话进来说：“伊蒂，你这幅一本正经的样子把我都吓到了……”
“是吗？……我只是试试看调整交流逻辑回到我刚被设计出来时的模式……”
“‘小丑’，”贾维克没好气地说，“管好你的船，否则我把你扔出气闸。”
“现在我们在行星地表上……”
“没错，但是我记得你有脆骨症。”
“好吧……我会做我该做的事情的……”
“贾维克，”伊蒂插话进来，“虽然我现在状态不佳，但趁你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然后再截断你所在区域的氧气供应也是可以的。”
“请便，我们普洛仙人可以在真空中生存超过30分钟。这段时间足够我用粒子步曱枪把舱门切开。”
“这个确实是事实没错，而根据我对‘收集者’和你的DNA对比发现，你们似乎是由与地球上某种食腐昆虫接近的节肢动物进化而来的……”
“通话到此为止！”
贾维克没打算继续和驾驶舱里那对人机情侣开玩笑。由于爱莎丽人的妄动，贾维克现在心情欠佳，但作为一个称职的前普洛仙帝国军人，他知道现在做事的优先顺序。
给目所能及的人下达了称得上是建议的简短指令后，贾维克登上电梯前往1号甲板，也就是曾经被谢泼德用作卧房的舱室。它现在是贾克沃斯用来看护头部受伤的莉亚拉的病房。
“上帝啊……”
贾克沃斯在贾维克进来后便感叹起来——
“……那台机甲的事情是真的吗？它已经被解决了吗？”
“是的，医生。我们已经让它动弹不得了。莉亚拉•T•苏尼的状况如何？”
“只是中度的震荡伤和皮外伤，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处理干净。”
贾克沃斯的手中并没有正在使用的医疗工具，而额角抹着医疗胶的爱莎丽人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她要多久才会醒来？”
“应该快了……你们走后爱莎丽人的部队就立即来了。我本来想请她们帮忙进行转移，但没有成功……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的人貌似正在接受她们的治疗，威胁已经解除了……”
“医生，外面的士兵需要你的帮助。”
“我知道……莉亚拉已经没事了，我确实得去外面看看。”
贾克沃斯听出了贾维克话里的弦外之音，自发地从这个舱室里走了出去，就像当初莫丁带着一个雌性克洛根人上船来时一样。
“……”
贾维克目送那位人类女士离开，接着便开始在原属于谢泼德的舱室里踱步。他用手触摸着色彩缤纷的鱼缸、摆满模型的陈列架与那张曱平坦整洁的茶几，仿佛在参观一处博物馆。
“贾维克？……”
躺在床上的爱莎丽人突然开口了——她醒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还无法很好地理清思绪。看着贾维克那副优哉游哉的样子，莉亚拉感到好奇。
“你醒了，爱莎丽人？”
“呃……只是小伤……头还有点痛……”
“我从未来过这间舱室……”
贾维克并没有去关心莉亚拉的状况，只是环顾着光线昏暗的室内——
“……这里，留下了有关那个男人很多的印记。”
“这是当然的，这是他的房间……”
“但还有你的。”
“……”
莉亚拉没立即给出回应，而贾维克似乎没因此意识到什么，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问过谢泼德有关你们的事情，他的回答令我有些怀疑。他似乎将个人之间的感情摆到了比银河系的存亡还高的的层面上。”
贾维克目送那位人类女士离开，接着便开始在原属于谢泼德的舱室里踱步。他用手触摸着色彩缤纷的鱼缸、摆满模型的陈列架与那张曱平坦整洁的茶几，仿佛在参观一处博物馆。
“贾维克？……”
躺在床上的爱莎丽人突然开口了——她醒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还无法很好地理清思绪。看着贾维克那副优哉游哉的样子，莉亚拉感到好奇。
“你醒了，爱莎丽人？”
“呃……只是小伤……头还有点痛……”
“我从未来过这间舱室……”
贾维克并没有去关心莉亚拉的状况，只是环顾着光线昏暗的室内——
“……这里，留下了有关那个男人很多的印记。”
“这是当然的，这是他的房间……”
“但还有你的。”
“……”
莉亚拉没立即给出回应，而贾维克似乎没因此意识到什么，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问过谢泼德有关你们的事情，他的回答令我有些怀疑。他似乎将个人之间的感情摆到了比银河系的存亡还高的的层面上。”
“我还以为你会像我父亲那样说话。”
“你父亲？”
“呃……没什么。忘了我刚才的话吧。”
“你的信息素表明你似乎很不喜欢那个父亲。你感到尴尬……”
“求求你别说了行吗？”
“不过你在这个房间里留下的信息素却只包含了快乐……”
贾维克还是如同没听见莉亚拉的话——
“……不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谢泼德也是，而这似乎是在攻击‘塞伯鲁斯’总部之前发生的事。”
“你是故意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吗？”
莉亚拉的声音中透出了窘迫与羞怒。对于一个刚刚走完同族平均生命历程十分之一的爱莎丽人，被别人谈论这些私曱密之事实在是难以接受，尽管她确实尤为享受那个与谢泼德共度的夜晚。
“你也许对我产生了误解……”
贾维克终于直视了她——
“……我只是好奇。”
“好奇？”
“你正躺在你们结合过的地方上……如此强烈的信息……我了解你们的感受，但我并不理解。”
“你没有爱过别人吗？”
“‘收割者’在我出生之前就开始了进攻……一个接一个星球……我们被驱逐，被杀死，被奴役……”
贾维克抬起头来，透过多层天窗仰望星空——
“……我从降临人世开始就被投入了战场，指挥过像‘诺曼底’号一样的战舰……但我们什么都没能改变。我没有时间去爱任何人，因为我的船员后来都变成了我的敌人。我被他们追杀，最后又亲手杀死他们……如果要问我的生命里还剩下什么的话，那只能是仇恨。”
“谢泼德和我说过这些……”
“想笑吗，T•苏尼？”贾维克坐到了沙发上，“笑吧……我现在有点后悔来这个房间了。”
“你以前暗中把‘诺曼底’号逛了个遍，还跑到伊蒂的AI核心那边和她争吵……为什么你没有来这里？”
“我从未受过那个男人的邀请。尽管他想和我做朋友。我不需要。为了赢得战争，我们只需要战友，不需要朋友。”
“好奇？”
“你正躺在你们结合过的地方上……如此强烈的信息……我了解你们的感受，但我并不理解。”
“你没有爱过别人吗？”
“‘收割者’在我出生之前就开始了进攻……一个接一个星球……我们被驱逐，被杀死，被奴役……”
贾维克抬起头来，透过多层天窗仰望星空——
“……我从降临人世开始就被投入了战场，指挥过像‘诺曼底’号一样的战舰……但我们什么都没能改变。我没有时间去爱任何人，因为我的船员后来都变成了我的敌人。我被他们追杀，最后又亲手杀死他们……如果要问我的生命里还剩下什么的话，那只能是仇恨。”
“谢泼德和我说过这些……”
“想笑吗，T•苏尼？”贾维克坐到了沙发上，“笑吧……我现在有点后悔来这个房间了。”
“你以前暗中把‘诺曼底’号逛了个遍，还跑到伊蒂的AI核心那边和她争吵……为什么你没有来这里？”
“我从未受过那个男人的邀请。尽管他想和我做朋友。我不需要。为了赢得战争，我们只需要战友，不需要朋友。”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过多的羁绊会让你失去理性判断能力。如果我们在对抗‘收割者’的战争中怜惜我们的孩子而不去杀死他们，就会眼睁睁地看着被教化的他们把我们杀光。T•苏尼，你今天就犯了同样的错误，当你的爱莎丽同胞受到威胁的时候，你选择了最为冒险的战术，结果害我们要被迫在地面上待一段时间。”
“是吗……”
莉亚拉的脸上浮起了苦涩的笑容，然后她微微摇摇头，望向贾维克——
“……是啊，贾维克，你说的对……我想我得做点改变了。”
“你在说什么？”
“从谢泼德离开开始，这艘船的日程就是我和盖拉斯在管理。后来他带着塔莉也走了，我就得负责一切事情。”
“盖拉斯是个合格的战士，他不该离开。”
“我也这么想……而我不适合指挥一场战斗。”
“你不是影子经纪人吗？”
“那是大量的信息处理与宏观操作……不像谢泼德他带着我们一起冲进枪林弹雨里……”
“说实话，就算是在我的时代，在末日降临之前也很少有指挥官像他那样身先士卒。”
“不管怎么说……贾维克，我想我得把指挥权拱手让人了。”
“给谁？”
“你啊。”
“……”
贾维克一开始觉得莉亚拉不是在说真心话，但她散发的信息素再次表明这不是个玩笑。
“你别搞错了……爱莎丽人，我认同谢泼德，我跟你们一起出生入死过，现在我帮你们解决了那台机甲，但这些不代表我愿意接过那个男人留下的烂摊子，领着你们这么一群蓝皮章鱼和无曱毛猴子去做各种无脑任务……”
“呵呵……”
莉亚拉开心地笑了——
“……虽然我还没有像你那样方便的交流方式，但我已经能看出来，贾维克，你从一开始很关心这艘船上的一切。”
“既然你已经能这么有精神地和我聊天，那么我的探视时间就结束了。”
说罢，贾维克就迈步朝舱门口走去，但就在此时，伊蒂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贾维克，你得去一趟战情中心，有一则你感兴趣的视频通讯。”
“那是什么？”
“貌似是之前被你活捉的那个巴塔瑞人已经招供了。”
“不管怎么说……贾维克，我想我得把指挥权拱手让人了。”
“给谁？”
“你啊。”
“……”
贾维克一开始觉得莉亚拉不是在说真心话，但她散发的信息素再次表明这不是个玩笑。
“你别搞错了……爱莎丽人，我认同谢泼德，我跟你们一起出生入死过，现在我帮你们解决了那台机甲，但这些不代表我愿意接过那个男人留下的烂摊子，领着你们这么一群蓝皮章鱼和无曱毛猴子去做各种无脑任务……”
“呵呵……”
莉亚拉开心地笑了——
“……虽然我还没有像你那样方便的交流方式，但我已经能看出来，贾维克，你从一开始很关心这艘船上的一切。”
“既然你已经能这么有精神地和我聊天，那么我的探视时间就结束了。”
说罢，贾维克就迈步朝舱门口走去，但就在此时，伊蒂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贾维克，你得去一趟战情中心，有一则你感兴趣的视频通讯。”
“那是什么？”
“貌似是之前被你活捉的那个巴塔瑞人已经招供了。”
“？”
贾维克回头看了一眼莉亚拉，后者接下了那道目光，忙不迭地说：“我们一直忘了没告诉你：袭曱击你和玛塔莎的那批巴塔瑞人……或者说唯一剩下的那个，早就已经被星联的巡洋舰接走了。”
“这合法吗？”
“他们是佣兵……考虑到伊甸主星的政治环境，人类完全有权利把疑犯缉拿归案。”
“我知道了。”
贾维克坐电梯来到2号甲板，在进入战情中心前，扫描仪将光波照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感到一阵违和——莉亚拉的话就像一面镜子，将他的身影映在一个清晰明亮的表面，和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我是哈克特上将……”
两人相见才隔不久，那个男人现在的面貌神情却给了贾维克不一样的感觉——
“……我收到爱莎丽临时官方传来的消息了。贾维克，事情已经平息了吗？”
“是的，我们已经将失控的帝国机甲埋在了数百吨重的残骸下面。”
说这话的时候，贾维克无法避免自己显露出不悦与遗憾的神情。现在有多少普洛仙人呢？又有多少能完整保留下来的普洛仙制品呢？他们刚刚被迫摧毁了一个，但下一个能在哪里？它会不会又因为他人的愚蠢而被葬送？
“我收到的报告称，你对爱莎丽的一名指挥官态度粗曱鲁，这是怎么回事？”
“她指挥不力，令我无法容忍。而且如果不是她的独断行为，我本可以用不流曱血的方式控制住那台机甲。”
“虽然我来说这话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提个建议：控制住你的脾气，贾维克。”
“我不需要人类来教我怎么鞭策不懂指挥的指挥官。”
哈克特没有因为贾维克的这个回应而感到生气，他从旁边调出了一份资料，以自然的语气说：“我想应该有人告诉你了。我们救活了你的俘虏，那个巴塔瑞人。”
“他是‘青阳’佣兵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了某几个人的护甲上有那个组织的标志。”
“但也不尽然，”哈克特继续解释道，“显然在谢泼德拉拢了那个来自欧米伽的爱莎丽人后，‘青阳’、‘血囊’和‘天蚀’就分别进行了内部整改，有些人留下了，有些人离开了。袭曱击你曱的曱人，是前‘青阳’佣兵。”
“目的呢？谁雇的他们？”
“据供称，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以你活着为最低基础抓曱住你，送到伊里姆来找一个叫‘码头’的家伙，然后一同送你去拉克哈拉。”
“拉克哈拉？”
贾维克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目前银河系资料，想起来那是德雷尔人的故乡，而且由于环境衰变与内战，那颗星球已经变成了一个疾苦连连的世界。
“我们问不出更多事情了，那几个巴塔瑞人纯粹是拿钱办事。看上去他们的雇主宁可趁着星币价值回升的时候花大钱也不愿把真实目的透露给别人。”
“有没有调查计划？”
“现在光是太阳系内的事情就够我们忙活了。”哈克特面露难色，“我需要每一艘大型舰船来帮忙进行运输、重建和收容人员。其他种族也要忙着灭掉自己后院的大火。这种时候，贾维克，我想你最好和T•苏尼博士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抽曱出空去把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
“那么伊里姆上的普洛仙遗迹……？”
“爱莎丽人显然是害怕了，但这带来的副作用是她们停止了一切发掘计划。我们正联合突锐人和塞拉睿人一起说服她们再试一次，当然，这次得在你的监督下。”
“最好如此。”
贾维克不希望再出现另一台发疯的“扫荡”机甲，更不想再冒着葬送一打人生命的风险去制曱服它。
“‘诺曼底’号怎样了？T•苏尼博士呢？”
贾维克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目前银河系资料，想起来那是德雷尔人的故乡，而且由于环境衰变与内战，那颗星球已经变成了一个疾苦连连的世界。
“我们问不出更多事情了，那几个巴塔瑞人纯粹是拿钱办事。看上去他们的雇主宁可趁着星币价值回升的时候花大钱也不愿把真实目的透露给别人。”
“有没有调查计划？”
“现在光是太阳系内的事情就够我们忙活了。”哈克特面露难色，“我需要每一艘大型舰船来帮忙进行运输、重建和收容人员。其他种族也要忙着灭掉自己后院的大火。这种时候，贾维克，我想你最好和T•苏尼博士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抽曱出空去把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
“那么伊里姆上的普洛仙遗迹……？”
“爱莎丽人显然是害怕了，但这带来的副作用是她们停止了一切发掘计划。我们正联合突锐人和塞拉睿人一起说服她们再试一次，当然，这次得在你的监督下。”
“最好如此。”
贾维克不希望再出现另一台发疯的“扫荡”机甲，更不想再冒着葬送一打人生命的风险去制曱服它。
“‘诺曼底’号怎样了？T•苏尼博士呢？”
“除了暂时不能飞行之外一切安好。我们有很多人受伤……”
“看上去情况不容乐观，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首尾不能相顾。有句老话叫，如果有什么消息比‘战败’更糟，那么只能是‘在战胜之后承担一切后果’。祝你们好运，完毕。”
贾维克沉默地关上了通讯装置。这对话里没有寒暄，也没有道别，但他很同意对方说的话。
银河系内的每个种族都带着必死的决心迎战“收割者”，虽然“擎天炉”的完成仿佛点燃了希望的灯塔，却没有多少人真正相信它能解决问题，至少不相信它能彻底征服“收割者”。
结果，奇迹就这么发生了——“收割者”与猎物化敌为友。这无疑是最好的结局，却不在任何人的意料之中，就连哈克特也相信，“擎天炉”启动后，恐怕会向四面八方散射曱出可怕的能量场，甄别出“收割者”单位并加以破坏，也许也会波及友方部队，然而事实不是如此。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大家还无法适应。每个种族的家园都被“收割者”变成了地狱。信息阻塞、经济崩溃、政局分化……在离开“诺曼底”号之前，贾维克就接到了很多有关瑟西卡上传来的消息，说失去了高度发达的通讯网络的爱莎丽人为了生存下去，正在促使只有原始社会中才会存在的事情发生。
相比起来，伊里姆的情况倒还不错了。“诺曼底”号目前很安全，而如果要处理那件和巴塔瑞佣兵有关的奇怪事，暂时还不需要质量效应设备来帮忙。
“看上去情况不容乐观，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首尾不能相顾。有句老话叫，如果有什么消息比‘战败’更糟，那么只能是‘在战胜之后承担一切后果’。祝你们好运，完毕。”
贾维克沉默地关上了通讯装置。这对话里没有寒暄，也没有道别，但他很同意对方说的话。
银河系内的每个种族都带着必死的决心迎战“收割者”，虽然“擎天炉”的完成仿佛点燃了希望的灯塔，却没有多少人真正相信它能解决问题，至少不相信它能彻底征服“收割者”。
结果，奇迹就这么发生了——“收割者”与猎物化敌为友。这无疑是最好的结局，却不在任何人的意料之中，就连哈克特也相信，“擎天炉”启动后，恐怕会向四面八方散射曱出可怕的能量场，甄别出“收割者”单位并加以破坏，也许也会波及友方部队，然而事实不是如此。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大家还无法适应。每个种族的家园都被“收割者”变成了地狱。信息阻塞、经济崩溃、政局分化……在离开“诺曼底”号之前，贾维克就接到了很多有关瑟西卡上传来的消息，说失去了高度发达的通讯网络的爱莎丽人为了生存下去，正在促使只有原始社会中才会存在的事情发生。
相比起来，伊里姆的情况倒还不错了。“诺曼底”号目前很安全，而如果要处理那件和巴塔瑞佣兵有关的奇怪事，暂时还不需要质量效应设备来帮忙。
“伊蒂，修好‘诺曼底’号要花费多长时间？”
“我们已经找到了愿意帮忙的爱莎丽工程师，考虑到当地的复杂状况，更换4号甲板的损坏部件大约要耗费一个伊里姆日。”
“好吧，看来我们时间充裕。”
附近的爱莎丽人已不再有胆量自找麻烦；“诺曼底”号暂时不能升空；自己目前无事可做——贾维克想趁着这段空闲时间出去干点什么，或者说“惹点祸”。
他径直去到1号甲板，向莉亚拉要到了“影子经纪人”系统的不完全权限，然后便开始了在那片信息海洋中的摸索。
“以‘码头’为关键字，共搜索出165则C等级的情报。”
这对于贾维克来说还是太多了。放在过去为帝国军效力的时候，他有时只需要用手摸一下电脑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所以现在，他对这个轮回内低效率的信息交流方式还是感到烦闷。
“加入‘伊里姆’作为次要关键词。”
“收到……从165则情报中筛选出30条。”
“我开始理解T•苏尼为什么得整天泡在她的办公室里了……”
这么自言自语着，贾维克又加入了新的信息筛选条件——
“……保留在收割者战争结束之后依然有效力的情报。”
“了解……从30条情报中筛选出1条。代号‘码头’的艾柯商人。曾用名‘哈洛特’，在塞伯鲁斯兵团进攻‘欧米伽’期间逃离，后迫降在伊里姆，继续进行商业及物流活动。其人在伊里姆争夺战期间倒运物资，同时为爱莎丽舰队提供补给……”
贾维克略过了不重要的部分，最终找到了那个艾柯人最后出现的地方。
“利乌普城……”
贾维克记得，那个相对并不富裕的地区的名字来由是“不被关注的”。似乎爱莎丽人在伊里姆上建立那座城市的初衷，便是收容一些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被挤出去的人。讽刺的是，“收割者”选择优先攻击目标的顺序往往与地区的繁荣程度挂钩。不论如何，利乌普城的损伤程度并不严重。
“伊蒂，把那个奎利丫头（little girl）给我叫来。”
“请先阐明理由。”
“我记得谢泼德在的时候，你的反应是‘明白，指挥官。’”
“你说到点子上了——现在是你在的时候。另外我猜你对此的反应是‘我要把你扔出气闸’。”
“总之把她叫来就好。”
“理由？”
在伊蒂不依不挠的追问下，贾维克忍住怒气说：“我可能要带她去利乌普城见见世面。”
“其实是你需要一个向导吧？”
“让她过来！”
“明白，敢死官（commando）。”
“你的发音是不是有点问题……”
最后贾维克没得到伊蒂的回答——玛塔莎在不过30秒后便乘电梯来到了3号甲板，小跑着来到了他面前。
“贾……贾……”
“贾维克。”
“你说到点子上了——现在是你在的时候。另外我猜你对此的反应是‘我要把你扔出气闸’。”
“总之把她叫来就好。”
“理由？”
在伊蒂不依不挠的追问下，贾维克忍住怒气说：“我可能要带她去利乌普城见见世面。”
“其实是你需要一个向导吧？”
“让她过来！”
“明白，敢死官（commando）。”
“你的发音是不是有点问题……”
最后贾维克没得到伊蒂的回答——玛塔莎在不过30秒后便乘电梯来到了3号甲板，小跑着来到了他面前。
“贾……贾……”
“贾维克。”
“是的，贾维克……有什么事情吗？”
“伊蒂没跟你说吗？”
“貌似是你终于打算去利乌普城还债了？”
“你再敢提‘欠债’或者‘还债’一个字，我就像以前教训我妹妹一样翻你的眼皮。”
“好啦，说说你的打算吧，大叔（you odd）。”
“我们乘穿梭机去……你对那座城市很熟悉，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
头一次地，那个奎利少女在贾维克面前露出了难以自控的惊讶表情。同样是头一次，贾维克心中涌起了难以形容的快慰。
“这是我的天赋，可以读取你们这些原始生物的思想甚至记忆……废话少说，你要来吗？”
“有报酬吗？”
“你想在这艘船上继续混日子吗？”
“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