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斑≯2017.7.12 [改编] 脏(MB向\/HE\/虐\/长篇)

既然大家都不希望我弃坑的话,那我就继续更了,后面的几章都是肉,所以需要我自己打,可能会慢一点,但我一有时间一定会更的,谢谢大家的支持,晚安喽,我的小可耐们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02 13:19:00 +0800 CST  
我还剩一章就打完了,相信我,今天会大更的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03 12:59:00 +0800 CST  
说实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篇文这么好但没有人改了,因为,基本都是图片,会把人累死的,内心无比绝望,备忘录没有的章都是图片啊啊啊啊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03 13:05:00 +0800 CST  
就先更这么多吧,剩下的下午再更,嘿嘿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04 22:53:00 +0800 CST  
不好意思,没看到被吞了,我以为图不会被吞呢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05 09:34:00 +0800 CST  
只能发倒图喽,大家谅解一下,sorry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05 09:37:00 +0800 CST  
末末想开个新坑,还是搬文(写文的话我可能会放到9月,现在没什么时间构思),我现在手里还有2篇授权,一篇现实向的虐文还有一篇是非现实向的先甜后虐,你们说我先开哪一篇呢?还是说两篇一起开呢?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05 10:02:00 +0800 CST  
恩......那个懒蛋楼主今天会更文的......大家等一下吧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09 09:15:00 +0800 CST  
见bambam的目光又故作威风地喝了一句:
“ 看什么看!”
bambam没理他,低下头去继续他的探索。这孩子也许还没经过这样的事,生涩如他,除了僵硬地躺着任bambam摆(和谐)弄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连他刚刚收放自如的呻(和谐) 吟声都被吞在了肚子里。bambam的舌头还在(和谐)往下(和谐)探,。双手有些凉了,按上那孩子的腰背,一是给他降降温,二是揉揉他梗硬的肌肉,若是他保持这样的紧张,估计什么都没做,明天也得腰酸背痛了。
bambam恶作剧般地在他肚脐眼前哈着气
“放松点。”
“你闭嘴!”头顶传来气鼓鼓的声音。
bambam解(和谐)开了少年的裤(和谐)子,惹得那孩子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行为,后来对望了一会儿,又警死一样的闭上眼睛松开了手。bambam假装没在意,只觉孩子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像个体操运动员一样绷直了身体。他一手轻轻地率上了那有些勃(和谐)起的燥(和谐)热。
“唔......少年的脚反射性地动了动,膝盖正好顶到了bambam的胸口,一记吃痛,bambam也不做声,只不停手上的动作,从小幅度地触碰开始渐渐发展成搓揉,终于那孩子脸上的潮(和谐)红开始清晰。退下了最后一层薄布,bambam看见那男儿(和谐)根已(和谐)然耸立,那稚嫩的色泽和它白净透些羞红的样子都让他不忍下手,就像一件艺术品,一个光亮的白瓷,就要被一个浑身污垢没头没脸的乞丐所玷污,他在这时竟愣了,愣了好久,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干嘛呢?”孩子的声音没了刚才的刚强,开始变得糯糯的,也有些不满,还带着些着急。
最后,他还是不得不玷污那点洁净,他意外地没有用嘴,而是用手,尽量地去让这个稚嫩的新人舒服。他的嘴巴太脏了,客人们贪恋口和谐交,到是更少用到他的手,他的手,是他唯一觉得自己身上没那么脏的地方了。
他抱着那男孩,再不敢吻他的脸,只任他缩在自己的不里感受着下身一波一波热(和谐)浪(和谐)翻腾,直到他: 终于第三次释(和谐)放在自 己的手上,才没有力气再拽住想离开的bambam。若不是那孩子一次又一次的拽住他不让他走,也许bambam早就逃出了那件让他感到罪恶的房间了。他给昏
睡过去的孩子穿好了衣服才离开的房间。_
可怜的是,他漫长的前(和谐) 戏到高(和谐) 潮,整整三次,那孩子的父亲都没来。尽管那孩子的父亲到了,自己免不了又是惩罚,但他真心希望那男人能来,来看看还在乎他的儿子,但是没有。就像他素耒
谋面的亲爹,直到自己沦落至此都没来救他。想着,感受着门后那落寞的气氛,眼里竞蒙上了一层雾气。
bambam啊bambam,你哭什么? 你爹怎么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呢? 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找你的。
会吗? 他会来找我吗? 不会....我死了他也不会.....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0 12:54:00 +0800 CST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0 13:53:00 +0800 CST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0 13:54:00 +0800 CST  
孩子们,这些都是末末辛苦打出来的你们一定要好好享用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0 13:55:00 +0800 CST  
第十九章、
那间戏谑过后的房间,空调把空间吹得冰凉。
被包了夜,就算客人走了,也得在那儿待到天亮,这是规矩,不能打破了。
朴珍荣趴在地上,哭累了就睡。
那房间本就不是让人过夜的,只是娱乐用的,早知道客人们开心够了或让MB回去或开个房间继续欢爱。
夜里凉,赤裸着的朴珍荣好几次被冷醒了,却也只是稍微缩紧了些,并没有去拿自己的衣服。蜷成了团的他,好像疲惫到连眼睛都不想抬了,至少睡过去能让他少受些罪。
所幸疲惫侵蚀了不适,寒冷并没有夺取他入睡的权力,即使好几次打扰了他的梦。
直到清晨伴随着清冷,朴珍荣才冷得不能再睡。
轻轻的,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像是打探地停了一会儿,才大开。
“呀!你还在睡!”小眼睛和尖耳朵到点进来收拾房间了。见朴珍荣躺在地上微眯着眼睛,地上依旧昨晚一片狼藉,心下一虚,朝朴珍荣挥了挥手:“你快走,我们要打扫了。”说着着急,却又不敢去碰他,看得出两人有些后怕。
朴珍荣听了声音,没给什么回应,只是安静地把衣服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走出了房间。
地下的寝室走廊里不算冷清,有几个也是刚下班的同事回去。朴珍荣进门的时候动作放得很轻,bambam跟他不一样,大多数时候不用陪到早上,这个时间估计都会在宿舍里睡着。
“唔?你回来了。”再轻的动作,朴珍荣依旧会轻易地吵醒bambam,幸好bambam没什么起床气,总是眯着眼睛跟他道声早。
“嗯……”朴珍荣的声音带着鼻音,有些心虚不敢看bambam,匆匆从床上抓了套睡衣就往门外跑。bambam半撑着身子,望着朴珍荣匆忙的身影有些疑惑。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却没有一点氤氲,炽热的皮肤触碰到凉水更让人寒得入心。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子在刺骨的清凉下抗议般开始疼痛,疯狂地侵袭着朴珍荣,以助于他中途停下来好几次靠着墙去缓冲晕眩感。
浴室里少不了还有其他的人在冲着澡,这种状态的人也不少见了,大家也只不上心地唏嘘两句打个哈哈也就罢了。都是出来做的,何必把自己弄得像个小少爷一样的,小病小痛还要人疼还是怎么的。
“呼……”朴珍荣擦着头发回到房间,bambam好像已经起来了,床上没有人,桌子上的热水壶也不见了。他一路踏拉着湿透的拖鞋,身后拖出一条常常的水路,像蜗牛一样留下划过的印记。
“你这么早起来啊。”见bambam提着一壶水从门外走进来,朴珍荣还在拼命地擦着头发无聊地说了一句。
“嗯,昨晚很早就回来了,睡得早,睡得好。”朴珍荣看了他一眼,把水壶放好了,又从空床上揪下一块抹布,弯下腰擦干了边伯贤留下的水渍。
“看来你昨晚遇到天使了。”朴珍荣看着地上擦得起劲的bambam:“别擦了……不嫌累。”
“不擦得等明年干啊。”bambam还是卖力地擦着,最后还拍了拍朴珍荣的脚让他把拖鞋腾出来给他,仔细抹干了才还回去:“这地下湿,就那几个抽气扇,这水能捂出虫来。”
“我看你真是活得可精致了。”朴珍荣随手把毛巾往上床扔去,就躺下了。
“我想活久一点。”bambam甩下一句话就出去了,估计是去洗抹布了。
“活这么久干嘛……像活得多快乐似的……”朴珍荣一个人嘟囔着。安静下来的房间,大脑就特别容易缺氧,一缺氧就特别困,睡意袭上头,不等bambam回来就沉沉地睡去了。
bambam晾好了湿的抹布,见朴珍荣睡了,给他挽了挽被子,却发现他额头和脸颊都有些红,摸了摸,有些烫手,又想起了他刚才说话时略带些鼻音,可能是感冒了。
“朴珍荣今天你值日,赶紧出来扫地!”推门进来说话的是隔壁房间的人,说完话就出去了。
bambam看了一眼没被吵醒的朴珍荣,叹了口气,起身出了门。
门外的走廊不宽,被包夜的MB们陆陆续续回来,从浴室里出来的人也踢踢踏踏地把地踩得水淋淋,如果不及时清理了,定会一股恶臭。
bambam从打扫处取了拖把,一遍遍地拖着,又一遍遍地用手拧干了再拖,偶尔几个像朴珍荣那样的“高级”MB会往地上泼泼水,往他身上泼泼水,当作娱乐娱乐放松放松。生活嘛,不过你我取乐。只是废些事把衣服换换,再拿着拖把来回走几趟,也没有多大损失,bamban也不放在心上了。
终于干完了活儿,bambam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到陈大爷那儿讨了些感冒药才回去的。
“珍荣,珍荣。”他轻轻拍醒了朴珍荣,“你发烧了,吃些药吧。”
“唔……”朴珍荣勉强睁开了一只眼,看了一眼bambam掌心的几颗包着黄色糖衣的药丸,又把头蒙到被子里去了。
“起来吃药啦,不吃药怎么好。”bambam起身倒了杯热水,扭头一看,那家伙还是没起来,“都发烧了。”
“我不吃……”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随后朴珍荣就掀开了被子,可怜兮兮地说:“让我烧一会儿,我病了今晚就可以不去接客了……”
bambam拿着水被的手停在了空中,之后又无奈地放下了。药的糖衣在手心也有些化了,他把它们放在了桌子上,坐到了朴珍荣的床边,用手轻轻地拨了拨朴珍荣额前的碎发:“难受吗?”
朴珍荣点了点头。
“那盖紧些被子,睡会儿。”bambam掖了掖被角,又把自己的被子搬过来盖上去,谁知被朴珍荣推开了。
“你不要盖这么多上来,待会儿出汗了就退烧了……”
bambam也没说什么,又默默地把被子抱回去:“那你睡吧。”
见朴珍荣的呼吸声再次均匀起来他才偷偷地红了眼眶。
他从不知道朴珍荣也有如此抗拒的时候,从自己认识朴珍荣一来,就只见他在各个客人之间游刃有余,不管面对的是多大的人物,都能处变不惊,面对屈辱也能镇定自若,从不失了分寸。总以为他看透了自己的命运,能做到去不能拒绝就去享受,原来并不是,他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而不是接纳。原来他也抗拒,不过折服在命运面前,不能欣然接受,就只能假装欣然接受。
都是可怜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偷个懒谈何容易,没有人心疼,没有人能体谅,悲伤和不甘化为每天折磨人的压力,只能靠生病这样的借口换来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2 17:38:00 +0800 CST  
第二十章、
事情的发展顺利地沿着朴珍荣的计划路线走,接下来的好几天朴珍荣都在吃喝睡中度过,偶尔嘶哑地向bambam炫耀着他的假期,偶尔听听经理的冷言挖苦,但实际上他还是过得挺舒坦,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没有及时控制好病情,感冒之后气管有些发炎了,说话不利索,一说就咳嗽,都不能好好调侃bambam了。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一个人在宿舍怪无聊的……咳咳咳……陪我聊聊天也……咳咳……好……”朴珍荣趴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热水,一手捂住了这些天咳疼了的胸口。
“大哥,你病了可好,您那些恩客可都等着折磨咱们来弥补你的缺失呢!我不去候着,人家折磨谁来消遣啊?”bambam扣好了最后一颗纽扣,准备出门。
实际上也没bambam口中那么可怕,这两天他也不忙,只不过看不过那人病得都没了精神还死撑着不要脸地冷嘲热讽。
“那……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大爷我伺候的人你扛不住的……咳咳咳……”朴珍荣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不认输地传递着“要是他们找你,你就跑,别硬撑”的隐晦信息。
“知道了大爷,您老躺床上好好养着吧。”
……
舞池里的音乐叫嚣着,人们摇头晃脑地发泄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把空气打的稀薄。bambam在休息间看着一众MB或独自或相互上着妆,这几天朴珍荣赖在宿舍里美其名曰养病,倒让他在休息间没了说话的伴。他跑到大厅舞池帘子后边,偷偷地窥着这些人疯狂的夜。那种喧嚣像诡异的热闹,冒着不是欢快反而像是火山口处的压抑,每一个欢腾的躯体里藏着的尽是些扭曲了的灵魂。
“bambam!!bambam!!死哪儿去啦!”经理急冲冲地闯进休息室,却意外地没看到平时乖乖待在里面的bambam。
“估计是躲哪个角落里自【和谐】慰去了吧……”
“哈哈哈,真是一条要不够的公狗。”
休息室里闲着没事的MB们打着哈哈,污言秽语在嘴里流出。早看不惯bambam这样一个新人有朴珍荣带着坏运气tm好得竟然误打误撞地勾搭上了吴总这样的大人物,好在这几天朴珍荣不在,别的也不敢过分,不过嘴上羞辱羞辱也能泄泄愤了。
“你们TM的都是狗,还笑!赶紧的,bambam人呢!”李经理打断了这些人毫无重点的言语,大声呵斥。
听了呵斥,小伙子们顿时收了声,一个声音幽幽从人群里飘出来:“他出去了。”
“出去了?上哪儿去了?在这呆的好好的出去做什么!又没人叫他!!”李经理嘟囔着抱怨,转身就出了门。
很快,他就在舞池的帘子后面看到一个偷偷摸摸撩着帘子往外看的熟悉身影。
“臭小子!”李经理狠狠地往bambam的后脑勺拍了一记,“你在这里干嘛!赶紧去贵宾室,吴总来了,说要见你。你小子估摸着是不是又犯什么错了!”
“什……什么?”不知是被拍懵的还是被吓懵的,bambam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你赶紧去啊!吴总让你过去!懵什么啊,小命不想要啦!”李经理来不及解释给他听,一路拽着拉着bambam撩开了帘子就往贵宾室走,他们艰难地穿过拥挤的人群,两人好几次被人群挤散,每次李经理都得好言解释一番地从一群人中把被逗弄得衣衫不整的bambam拽回来。
待到两人艰难地从人群中出来,bambam已经显得有些狼狈了。衣服被扯出了皱,衣角也歪歪斜斜地从裤头跑了出来,纽扣被扯掉了些,头发也有些凌乱,嘴角还沾了些唾液。
李经理有些无奈地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幅样子,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在混乱中也被人连摸带抓了好几把,更何况他那副专业的妆容?
bambam被看得不太自在,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湿润:“我……我去换套衣服……”
“嗯,只能这样了。”他的手在bambam的背上着力推了推,两人往休息室走去。
“咣!呲啦~”一声巨响后伴随着刺耳的玻璃破碎的声音,顿时打消了吵杂。几个着装随便,五大三粗人一连掀翻了好几张桌子,打碎了不少杯子,这阵势能唬住普通人,却难以在CROSS掀起风浪。
这中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少会有人来闹事,里面个个都是人精,没有人会蠢到在这种地方找存在感吧。但少见并不意味着见识少,早就料到了总有人会来挑战各路大神,CROSS在这方面一直是有准备的。
“先生,请问您……”李经理波澜不惊地走上前去,陪着笑询问事发的原因。
“***少废话!你们有个MB上了我儿子!我今天来剁了他!”一个中年男人身后拨开了前面威风凛凛的两人,脸上皱着狰狞正诠释着他内心的愤恨。
“先生,请您到房间里坐坐,我们会尽快调查给您一个答复的。但这些桌子杯子什么的,还需要您签一下单。”李经理身后赶来了一群身手矫健的人,看他们的表情和跑来的速度,谁都知道那些是CROSS的保安。与其说是保安,打手这个称号可能更加有杀气。
安静的人们各自找了个观戏的好位置,坐着的、站着的、拿着酒杯的、抱着美人的……
“啊呸!你们还查!你们就忽悠我吧!我都知道了,那条贱狗叫bambam,你们把他叫出来!不信的话就问问他,要是敢做不敢认,老子拆了他的骨!”
李经理一愣,他回头疑惑地看了一眼bambam,凭他对张艺兴的印象向来都是被欺负的份,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上客人?可就在他看到bambam一脸惊恐和左右闪烁的眼光,吃惊这种荒诞的事竟然发生在他身上。
“就是他?”中年男人顺着李经理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个身形瘦弱,衣衫不整,畏畏缩缩的男子,“他就是bambam?带过来!”
一声令下,身旁几个大汉就把bambam拎了过去,粗鲁地把他按到地上。
李经理没让保安们上,他不能确定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该上去阻止。
bambam被按得跪在地上,肩膀上的力道似乎要把他的膝盖给压出淤血来。那男人蹲下身来,揪住了他的头发,只见bambam精致的妆容中带着一道细细的眼线,平实却不失魅惑:“天生样贱!”说着抬起脚就想用膝盖朝他的脸顶去。
这时一个身影奔向前去制住了男人的动作,李经理道:“先生,bambam是我们CROSS的人,问罪可以,伤人还是要问过我们的老板的。”
“等等!”一声稚嫩打破了血腥可怖的预告,静静一听还有观众暗暗叹气的声音。“你干嘛!”那个熟悉的小身影匆匆跑了进来,是那晚的孩子。
“爸你干嘛!我说了你不要伤害他!”孩子掰开保安按在父亲身上的手,挡在了****ambam的中间。
“你这小子还倒什么乱!你这笔账我回去在跟你算,要不是你小妈拦着我,我今天就该打到你下不了床!”
“她不是我妈!你放开他!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是我叫他上的!你那个时候在干嘛?那女人可比你儿子重要啊?当时是顾着自己快活了,现在又在这装什么关心我?”
“诶……”我没有上你啊。bambam心里害怕,好不容易这小孩来护着自己能少挨点揍,可他胡言乱语的到头来可能反而害了自己。
“你就算折了他又怎么样!你儿子就是被MB上了!而这都是你的错!!!”那孩子没理会bambam,径自地几乎咆哮着说完。
中年男人从愤怒到羞愧又回到了愤怒,他的儿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指他的老子贪恋美色导致儿子的贞操不保,他的颜面何存?
“把他带回去!”中年男人恼羞成怒地让人抓起他手舞足蹈的儿子,全然不再理会儿子徒劳般的叫嚣。“你听见了,我儿子被这条狗给侮辱了,这人我要定了!”
说着,身后又涌出了一群人,那架势,看来是有一场热闹了。
“住手。”好熟悉的声音。
bambam往那声音的来处望去,那个人高大的身影,和他身边所散发出来的气场,还有他充满了磁性却唯独没有感情的声音,他都认得,而在自己认识的人里有这样强大气场的人,只有一个--金有谦。
架好了架势的保镖们一看来人,都自觉地收起了动作,却没有收起警惕。
“你是谁!”中年男人有些不爽,在他看来,金有谦这样的年级在他眼里还算是个黄毛小子,竟然在自己面前摆起谱来。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姓林。”CORSS是金有谦送给林在范的,既是林在范的,何不直接用了他的名号来办事,还少了许多解释的功夫。金有谦嘴上说得恭敬,但眼里的不屑就连躲在角落里凑热闹的MB们都能看得出。
李经理听着,迅速地反应:“林总,这位客人……”林在范和金有谦两人很少来CROSS,只是传说CROSS的老板姓林,却很少见过真人。
“我知道。”金有谦打断了李经理的发言。
“知道还在这里做什么!你赶紧把人给我,不然我就拆了你这破夜店!”
众人一听哗然,“这男人新来的吧!”“外地的吧!”“竟然这样跟林总说话……谁不知道林总后台厉害啊,真是不知好歹……”
金有谦笑了笑:“赵先生是吧?你儿子在这里点了MB是事实,确实是bambam去陪的,不过下面发生的事情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哦。”说完,还招呼了一个人拿来一盘厚厚的录像带,“bambam不过用手帮你的儿子做了几次而已。这里记录着早两天发生的事情,需要的话,我们放出来大家都看看。不过我提醒你一点,这里面还拍下了你儿子的丑态,和他威胁你的话,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放出来欣赏欣赏。也让你看看我们MB的一流服务。”
男人后头望了望本还挣扎着的儿子,谁知他羞红了脸,安安静静地不说话:“臭小子!你骗我?!”
“那你为什么不来!是你的问题!你知道我做得出来的!我让他上我了!”孩子依旧嘴硬地狡辩着。
“那他有没有上你!”
“.…..没有……”
金有谦走到bambam面前,弄开了钳住他的人,也许是跪久了,他的腿有些麻,站不太稳。金有谦半扶半拽地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一个保安也聪明地跑上前来扶住了bambam。
“赵先生,这是一场误会。”金有谦嘲讽般看着一众闹事的人,“这究竟是为你带来了些困扰,也给令公子带来了困扰,我们终究是要给你一个交代的。”
金有谦说罢,回头一挥手就赏了bambam一巴掌,本来腿就软的bambam被打得失了平衡,幸亏有个高大威猛的保安揽着才没扑到地上去。
还没来得及看到bambam发红的脸庞,又见金有谦“啪啪”扇了李经理两巴,这力道听着可比打bambam的重多了,以至于李经理的嘴角出了血,脸也迅速地肿了起来。
“赵先生,你看这样满意了吗?”金有谦没给时间给那男人回答,就挥手示意保安“送赵先生回去吧。还有,我希望赵先生先管住你儿子了再来闹,这样丢人现眼的家丑就不要张扬出来了。”
没给中年男人回嘴的机会,保安们一拥而上把人往外挤。也许是觉得自己丢人了,赵先生也没再闹,只是对着他的儿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人群依旧安静,气氛有些尴尬。李经理难堪地低着头,他能听到某个角落里一群不知死活平时不敢惹他现在倒出了一口恶气的人们发出低低的笑声。
“去换身衣服,房间里等我。”吴亦凡经过bambam的跟前,低声说道。
bambam咬了咬唇,低着头往休息室走了。
“你怎么办事的?”路上他还能听见金有谦当众训斥李经理。再看看被打扰疯癫的人们都兴致勃勃地观赏着,丝毫没有被打扰兴致的痕迹。
不得不说,金有谦太会揣测人心了,与其假惺惺地让人们继续尽兴地玩,倒不如当众训斥经理,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尽兴的?
金有谦“礼貌”上训了他几句满足了一下人们好奇心,就离开了。
只剩丢进了颜面,两边脸肿得不一致的李经理还哈腰赔笑地跟客人说:“打扰各位了,请各位继续尽兴吧。”
“喂喂喂,你看他那样子,跟我们一样贱。”
“说什么呢,分分钟比我们还贱好不好?!”
MB们意犹未尽地散去,嬉笑嘲讽着推推嚷嚷回去了他们该呆的地方。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2 17:48:00 +0800 CST  
第二十一章、
贵宾室的房间里依旧是冷得瘆人。bambam端坐着,手心里攥出了汗。说来也见过几次了,大致也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和地位,朴珍荣多多少少给自己普及过一些,比如他叫金有谦,年少有为,平时很少会光顾CROSS,顶多也就跟着林在范来谈事情,点人的次数不多,但意外地并不讲究,都是林在范安排的,从来没个叫准的人,还有就是他不喜欢接吻云云。说得很粗,但也几乎能抓到重点,不过是一个对嫖妓没什么质量要求的人,与其说是他来嫖妓,更像是来做“雨露均沾”的人罢了。明明从不了解开始了解,bambam却一次比一次紧张,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腿比第一次进来站着的时候抖得还厉害。
也许只是因为冷了而已。他这样觉得。
“咔”门被打开了,毫无意外,是金有谦。
bambam“呼”的一下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只见金有谦停下脚步盯了他好一会儿,才觉得自己的手放错了位置,立马又交叉放在前方。
金有谦感到有些好笑,脸上却依旧难看出什么表情来。
这男的有些奇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着还像是个出来卖的,这会儿见面竟像个来相亲的小姑娘,又或者是像在宿舍里打火锅突然被宿管逮到的学生。
“坐吧。”金有谦看他那样决定放过他,就招呼他坐了,然后自己拿起一杯威士忌最后也落座他身边。
金有谦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搂过bambam,感觉他的身子有些抖。他拿过一支雪茄,叼在嘴里,搂着他的手拨弄着bambam的耳朵,微微有点口齿不清地说道:“点上。”
bambam的耳廓处从小就有些敏感,初入调教时硬被调教师纠正过,虽然反应没有以前这么大了,可依旧是个显眼的弱点。
“啊?”bambam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耸肩,却难以抵过身体本能的反应,听见金有谦说的话,也算是借机躲开,他的目光四处搜寻着打火机,却听见耳边响起:“在我裤袋里。”
听见指引的bambam伸出手准备去掏,一时被金有谦制住了,他把杯子放下空出手来拿走了嘴里的雪茄,似乎抓到bambam的死穴一般,凑近了他的耳朵,如哈气般呼出几个字:“用嘴。”
bamban当下一个寒颤,脖子起了一圈鸡皮疙瘩。这反应差点没让金有谦笑出声来。
好在bambam也没多地去看,不然他能看见那张冰山脸竟然在撇着嘴强忍着笑意。他捂下头去,在金有谦的同侧用鼻尖寻找着打火机,找了好久,也没能在裤袋里发现坚硬的痕迹,他稍稍抬起了脸,望了望他另一侧的大腿,又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金有谦。
金有谦一脸挑衅的样子,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他去做,那只原本搂着bambam的手则顺着他的背滑到了他的腰间。
bambam伸长了腰向前探去,一手撑在金有谦岔开的两腿中间,一手轻轻地搭在金有谦的腿上,低下身去或用鼻尖或用下巴努力地把打火机从口袋里挤出来,手臂还有意无意地触碰到金有谦的脆弱之处。
待到bambam叼着那个冰冰凉的zippo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都些喘,如果灯光再亮一点,一定能照到他脸上因为血液倒流而涨得微红的脸。
金有谦满意地笑笑,那只手便用了些里搂在了bambam的腰间,往怀里带了带,他重新把雪茄重新叼到嘴里,一手从bambam嘴里拿出火机,“叮”的一下弹开了盖:“点上。”眉毛还不在意地挑了挑。
bambam攀上手去,却又被微怒的低吼震住:“用嘴!”
金有谦有些恼了,同样的对话竟让他说了第二遍,若不是今天迷一样的耐心,恐怕早就给自己踹出门去了吧。
bambam放下手,伸出舌头,慢慢靠近打火轮,用力一拨。舌头上留下辣辣的痛感,惹得bambam眉头轻轻一皱,可他看看金有谦,对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手也不嫌累地举着。
他低下头再看看那舔湿了的打火轮:他果然是要戏弄我。可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自己是个妓,被客人调戏挑逗、出丑、然后被嘲笑,这几乎就是前戏的流程,早该习惯的,就算是对方是个大人物又怎么样,不过也是嫖客罢了。可是,为什么失望感这么重,就像……铺天盖地……
bambam也似有了些脾气,竟抓过金有谦的手,张嘴就咬在火机上,牙齿正好硌在那滑轮处,这样一来,他一定能拨得动那轮子,只是他没有顾着自己的嘴唇已经贴在了喷火口的边缘,这样一口下去,火是打得着的,可这嘴唇也定是要烫到的。
金有谦见他“奋不顾身”地要去点那个火,下意识地把手一撤,才把火机从bambam嘴里抽了出来。
“你干什么!”金有谦怒了,他松开bambam的腰,用力把他往地上推去。
“砰”地一声,bambam倒在地上,落地时挥舞的手还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酒,撒在了自己身上。
bambam没怎么多管自己摔疼的肩膀,爬起来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嘟囔着:“是你叫我点火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说出话时自己都惊讶竟然都伤心得要哭出来了。
“大……”大胆刁民,竟还会顶嘴!金有谦忍住了冲口而出的话,只因为他的哭腔。这个人竟然委屈得哭了?
金有谦有些措手不及。说来奇怪,按照他从前作风,遇到好心情的时候就冲上去艹一顿,遇到坏心情就直接走人,怎得会像现在这般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也许他忘了,他完全不需要回答。
“你……”金有谦吃了一口闷气,手里的雪茄狠狠一折,里面的烟丝也乱了套路。看着眼前的人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只得把那雪茄赌气般扔到地上,叹了一口气:“过来吧……”
“咦?”说完话的时候才后悔了自己胆子大得敢在金有谦面前乱说话,正等着他唤人来把自己拖出去关几天禁闭或者还得罚一顿,那人却平复了一下然后让自己过去?
是他本就不是传说那样坏脾气,还是我于他有些特殊?
bambam又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他bambam何德何能让人家一大少爷看上呢?纵使他这张脸放大街上也还算白净的,可比他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再说了,就算他的样貌惊为天人,可惜他只是个妓,一个不要脸被艹到血流不止还要笑颜称赞“先生,您技术真好”的人。
从踏进CROSS起,他就看透了自己即将孤独低贱的一生,没有尊严地曲意逢迎,可无奈他骨子里那点始终不肯褪去的一点点傲气,做不到像朴珍荣那般主动和魅惑,只能闭起嘴巴安安分分,规规矩矩。是不是自己无意地吃了一通苦帮了一把金有谦,就把他当作是重要的人了?他当然是重要的人,重要的客人,bambam高攀不起的人,心里萌生的那份不知由头的失落和抽痛,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挪到金有谦的身边坐下,金有谦身上没什么香味,就连古龙水的味道都没有,只有在捂进他的衣服里时,才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他自己独有的味道,那味道意外的温柔。
“咳……”金有谦还是有些语塞,看bambam的样子似乎在为刚刚的事感到后怕,这时少了些委屈,看上去倒多了分胆怯和害怕,似乎是怕得倒吸了一口气,“我来是问问你,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奇了怪了,他吴亦凡就算是光明正大来嫖你,也不为过,竟然说起了理由?
“什么事?”bambam没想起来什么事,抬头倒是眼角处刚刚溢出的泪水吸引了金有谦的注意。
“就……你帮了我,要什么回报的事。”自从父母都离开之后,就不信别人对他没有目的的付出。
“真的没有。”bambam这被问得有些无奈了,他要说多少次才能让这个人不要在执着着这件事了,“我要的……”你给不了。我想像一个被上帝选中的幸运儿一样跟一个我爱的又正好爱我的人一起快乐的变老,你给得了吗?不对,你给得了,但我要不起。“……没有……”
金有谦嘲讽地笑了笑:“不必装清高,你想要的,我一定满足你。”
“我何必装清高,我本来就是一个比谁都不清高的人,你刚刚听了那个男的怎么叫我的,说我贱狗,你听见了吧。一条除了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等人艹的贱狗,有什么心思在你面前装清高?告诉你实话吧,也就是你那天留了件衣服给我,我就感动得豁出命去帮你了,好笑吧?你看我就是贱成这样的人,清高这个词跟我沾不上边,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不要再问我有什么目的了,请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点我的尊严,我的尊严就剩这么一点了,是被你们榨剩的那么一点了,不要在逼我了……”bambam从自嘲,到崩溃,到哀求,他似乎就在挖着自己一直难以愈合的伤疤,悲痛地假装毫不在意地展示着他血淋淋的伤口,扣弄着挖弄着往里泼水撒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笑着说“这口子一点也不疼”,最后却别自己的行为折磨得呜咽着发不出声。
bambam说到最后趴在沙发上说不出话来,温顺的人像被剥夺了发飙的权力,逼到自己崩溃时也不过大哭一场,明日又要笑脸迎人。
金有谦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听着bambam说那话心里有些不忍,虽然他从前也常常这么认为。妓不过是供人玩乐,说是一条贱狗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话,bambam亲自举的各种例子也非常贴切。可由别人执刀行刑和自己亲手剜肉又是两种感觉。
他望着趴在沙发上嘴里依旧呢喃着一堆听不清的话的bambam,一时没了主意,拿起衣服就往门外走去,头也不回。
也许在别人眼里,他是生气地撇下了bambam走掉,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的澎湃,他才知道他是逃出那个地方的。
他坐在车里,一直没有出声让司机开车,他只静静地坐在里面,一言不发。闭着眼睛不停地深呼吸,最大程度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波澜壮阔了,不是生气不是兴奋,他好像得到了一种已经超乎人类认知的感觉,没有想做的事情,没有想说的话,心脏却跳动得异常地带劲儿。
过了好久,待到他又再次找到那个原来的金有谦,才冷静地掏出了手机:“bambam,你让他休息几天。”
还不等电话那头的经理答应,金有谦就懒得听他废话了。
“哼!算你小子走运!”冯经理恶狠狠地让两个保安放下bambam。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这该***ambam惹得吴总甩门而去,终于有机会教训教训这人了,眼见着就要当场收拾这个哭得乱七八在的人,谁知人家一个电话打来,就结束了,那抬起的巴掌还没来得及落下呢,这戏就没了。
bambam疑惑地看着那群气势汹汹的人走掉,抹了抹眼泪,就往宿舍走了。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2 17:59:00 +0800 CST  
唉,就算没有人看我的帖子我也要坚强的更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2 18:01:00 +0800 CST  
我来继续更文了,从明天开始明天都更,争取早日跟上进度,虽然我还是没拿到txt,明天开新坑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9 19:12:00 +0800 CST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9 19:44:00 +0800 CST  
第二十三、
遵照着金有谦下的命令,bambam一连好几天都闲的没事,算是如了朴珍荣的意了,现在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陪他。
傍晚,走廊上的热闹按时到来,匆匆脚步声和叫骂声正如集市般混乱吵杂。bambam和朴珍荣留在了寝室里,悠悠闲闲地听着外头的纷乱。
“你说,金有谦怎么突然就给了你几天假了?”朴珍荣坐在床上抖搂着他的被子。
“不知道……”bambam趴在桌子上无聊地玩着一只空水杯。
“很少见他这种人都会怜香惜玉的啊。”
bambam的手明显地顿了一下,却又自嘲般笑了笑:“我算什么香什么玉……”
“我们确实不是什么金贵的人,可难免会有人口味独特啊。”朴珍荣嘴上勾起一抹笑容,“你说,金总会不会就好这口?”
bambam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内心就像决了堤的水坝,兜住的一筐子清水汹涌而出,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上天最残忍的一次灾难。
bambam没有说话,起身出了门,投身到喧嚣中。
他走到了前台,看着服务生们忙碌地四处奔走,他找到了李经理说了一句:“经理,我想出去走走。”
李经理打量了他一番,想到金有谦前几日交代说不让bambam接客,便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今晚2点之前要回来。”
“好的,谢谢。”bambam礼貌性地笑笑,望了一眼正门,扭头往他们平常用的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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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谦刚结束手头里某一个项目的会谈,会谈不算很顺利,本是打算谈很久,只是对方突然说有事提前离开,于是商定了决定明天再继续。
金有谦走出那栋华丽的大厦时,天色还只是幽幽暗,路上的行人特别多,车也很堵,他抬手看了看表,正赶上人们的下班时间。看着前面一动不动的车队,估计得在这儿堵个把小时了。好在今天的下午除了谈判也没什么别的事了。如果不是林在范莫名其妙地感冒了,也许两人还有时间去喝两杯。
“金总,现在是回去吗?”司机看着前面堵得一动不动的车龙,也不知道他们金总是不是还得赶下一场。
金有谦看这情况,估计还得堵到9点才能回到家,刚在谈判桌上喝的几杯咖啡开始削着胃,早知道出来之前把碟子里的那一块曲奇饼吃了就好了。
“去CROSS。”他能想到的,CROSS里面留着专属于他的位置,有吃的还比较近,就去那里算了,顺便还能去看看那天被他弄哭的人这几天怎么样了。
很明显,金有谦失策了,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CROSS的门口,从正门进去才得知bambam竟然出去了。他皱着眉头,不难看出,现在的他就像是抓蝴蝶扑了个空的一只大笨猫,又不能让人觉得他是来找bambam的,只能顾作无视地走到贵宾室。
金有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送上来的食物也没有动几口,他看了看时钟,正好过去了一个小时,便叫了李经理进来。
“bambam去哪里了?”
“对……对不起吴总,今天傍晚的时候bambam说想出去走走,我就答应了,我不知道您今晚会来。”李经理心里有些害怕的,他不敢得罪这个主,知道金有谦对bambam有特殊照顾之后也不太敢拦着bambam做什么,只是出去走走而已,这样简单的要求虽然说在CROSS的里不合规矩,可要是bambam一个不高兴在金有谦耳边吹什么风的,自己可就吃不了兜子走了,可谁知今晚金有谦竟然又来了,以前可不会这么隔几天又来的。想想这bambam还真是难对付,不管是自己还是冯经理,只要摊上了bambam的事都变得棘手,相对于以前他一副任宰的小羔羊,想在就像转了运一样。
“我是问你他去哪里了。”金有谦不耐烦地踢了踢桌子,把桌子上的东西震得“咣”一声响。
“不……不知道……”
“**。”金有谦留下一句话就走出了CROSS。
他上了自己的车,还在为今晚的事感到懊恼,怎么就跑来这里了,说得不好听就像是吃了闭门羹一样,竟然还有一些小委屈的心情。
“金总,现在是去……”
“回家!”吴亦凡没好气地说道。他的语气让司机有种他在CROSS里面受委屈的错觉。
差不多十点了,街上的人开始变少,绚丽的街灯映出了孩童时向往的繁华,bambam裤兜里揣着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100块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刚刚去查了下卡里的账,少得可怜,以前伺候的人都不是什么出手阔绰的主,三两百的给还不时被别人偷了缴了,合下来给自己的大大缩水,这可怜的数字什么时候才够他拿着去找他的弟弟呢?撇开赎身先不说,就算是他靠着卖身来赚点路费,万一那天染了什么病死在路上了,可就再没机会见他弟弟了。
路上的人不多,走起来也少了磕磕碰碰,他静静地感受着难能的自由,却始终没有发现身后一辆黑色的轿车正不紧不慢地跟着他脚步。
金有谦坐在车里,回家的路上竟这么偶然地碰到了外出的bambam。那条繁华的大街离CROSS并不远,毕竟大城市上档次的绚烂总是扎堆的,那条大道平日里是Z市最繁华的地区了,各种各样的大楼商场,灯红酒绿,也是城市的主干道,是金有谦从CROSS出来回家的必经之路。只是没有想到,bambam早早地就溜了出来竟到十点也还在着附近溜达。
司机压着车速缓慢地行驶着,好在路上的车也不多,人们绕开了那台像蜗牛一样贴着边走的豪车,不满地想看看是那家大少爷这么不羁在马路上用行走的速度行车,可惜镜面的玻璃纸打散了他们的好奇。
金有谦静静地在车上不说话,只见bambam进了那最大的广场里,好像是赶上了什么展览,广场的灯饰比平时更加五光十色,树叶上也被绑上了小灯泡,广场的中央摆这一个大大的熊猫,足有两层楼高。广场里的年轻人很多,三三两两情侣居多,他们总是能旁若无人地相互嬉戏打闹,坐在喷水池前各种摆拍姿势没有在害羞的。金有谦下了车,远远地站在bamban身后,看着他看着别人的样子,金有谦以为bamban会在这里呆下去,毕竟这是一个难得的盛会,平凡的人们刻画出这座城市最简单的幸福。可bamban只是驻足了一会儿,便加快脚步地离开了。
他走得很快,还是低着头走了,像见了鬼一样。金有谦迈开步子跟了上去,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所以bambam才会跑,可就当他想加快速度跑上去抓住对方时,却发现对方慢慢放缓了脚步,喘了几口气,走进了一家便利店。
金有谦松了一口气,估计不是因为被发现了才跑的。他回头看了看走出了的刚刚那个广场,洋溢出来的幸福和温馨成了驱赶乞儿的尖刀。bambam站在这些人面前出了自惭形秽,没有别的感觉,这样快乐的夜晚从来都不属于他,就算是今天有幸见识到,也只能当作是个旁观者。他还能想起从前也曾到过这样繁盛的地方,可那些美丽从来与他无关,那时的他只在乎被抛弃的塑料瓶子,如果捡得不够了,回去可能还会挨养父的打。
bambam拿着两瓶牛奶从便利店里走了出来,他其实有些后悔没有吃饭就从店里跑了出来,还一不小心晃到了十点。他早就饿了,只是那个时候经过的小档口都挤满了人,他害怕热闹的地方,害怕坐在人堆里,害怕一不小心会有个人指着他说:“咦,你不是那个MB吗?”,尽管他知道他伺候过的人,总不会出现在这种廉价的地方。
老板忘了给bambam吸管,bambam也顺从地没问他要,他把瓶子的锡纸盖打开,仰起头就灌了一口,那一大口喝了半瓶去,他就这样两只手里都提拎着牛奶,顺着道路一路往下。
走了多久,他发现了一个沙滩,沙滩上最后两个人顺着石梯走回到路面,留下身后一片黑漆漆的沙滩。那个沙滩一点也不好看,除能从马路上借点路灯的光线,没有一点照明设施,很明显,这是一个天然的小沙滩,砂砾并不细,毫无规则的礁石随意地立在水边。
bambam摸着黑走了下去,海浪声拍打着海面,发出哗哗清爽的声音。他弯下腰探了探沙子的湿度,觉得还行,就坐了下去。
金有谦在高过沙滩的公路旁倚着石栏杆看着难以看清的人形,同样闻着海风卷来的阵阵腥味。
突然身后一声刺耳的鸣笛,引得bambam回头看去,只见那石栏旁倚着一看风景的人影,那人的身形有些熟悉,可一点也看不清他的长相。
金有谦见bambam回过头来好久,似乎来自下面的目光一直沾在自己身上,他拍了拍石栏,阔步地往沙滩走去。
那人越靠越近,bambam下意识地往后退,听见那海浪声依旧响个不停,才意识到自己如果再退就要跑到海里了,于是他只能放弃了后退的念头,转而往前走,越接近那人的身边,他的速度就越快,最后几乎是跑着的。
金有谦手下一用力,抓住了从身边擦过的bambam。
“你……你干什么!”bambam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却看见一副熟悉的面孔,“金……金……金总?”
“吓成这样子了?”金有谦把他拽回来,听着他颤抖的语气,还有大口的呼吸,不禁调侃了他一句。
“没……没有……”
“这么怕还跑出来干嘛。”金有谦把bambam拉回到了他刚刚坐着的地方,径自坐下了。
bambam看他就要坐了下去,立马就挽着金有谦的手试图把他拉起来。
金有谦停住了动作,疑惑地看着他,bambam把他扶直了,弯下腰去捡起了一个东西,金有谦定眼一看,是bambam刚刚吓得掉在地上的那瓶新的牛奶,玻璃的瓶身磕到了小石子碎了一个小口,瓶子里的东西倾出来了一半,bambam把瓶子握在手上,指了指那片润湿了的沙子:“这里湿了,别坐。”
金有谦看了看bambam手上的瓶子,瓶身已经滴着水了,bambam的手上也是湿哒哒的,他挪了个位,又坐下了。
金有谦见bambam看着手里的半瓶牛奶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对他说了一句:“楼梯上面有个垃圾桶,把他扔了,然后回来。”
bambam点了点头,朝那垃圾桶走去。
金有谦回头看着bambam的身影:他站在垃圾桶前面有些犹豫,好像是在犹豫到底放在“可回收”还是“不可回收”的桶里。金有谦心下暗道一声“笨蛋”,玻璃瓶肯定是“可回收”的啊。正当金有谦心里发牢骚时,他看见bambam打开了那没有破损的瓶盖,把瓶子转了个向,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所剩的牛奶喝完了,才扔掉了瓶子,最后他打开了垃圾桶旁边的水龙头,冲了冲手,半跑着回到了金有谦旁边坐下了。
金有谦没作声,还是bambam先开的口:“谢谢。”
金有谦没有回答,只是转了话题:“怎么一个人跑了出来?”
“我……”他该怎么解释他为了逃避朴珍荣那家伙提出来的假设弄得都不想在宿舍里待下去了,“有点闷……”
bambam低着头,紧张地搓着手指。
金有谦侧着头,看见bambam一副不知所措的状态,就像在给他面试一样。
“闷?”
“嗯……”
金有谦又想起了bambam陪他的那晚,那个辗转他身下的人而今越来越显得听话和乖巧,他曾接触过几个MB,大多都是仗着陪过自己就在店里横行霸道,之后他也就没在固定地叫那几个人,反而是几乎每个人都会用。bambam是特殊的,他也曾怀疑bambam处心积虑地想结识自己,不然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险去藏那把钥匙,可接下来的观察发现,自己的存在似乎是bambam的烦恼,见面一次比一次不自然,一次比一次紧张,倒不止他早些天哭诉的内容听着悲伤,金有谦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可能碰到了难得一遇的善良了。
“才几天没接客就闷了?”金有谦朝他笑笑。
bambam一听可有点不高兴,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人,但他有什么资格去争辩,只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是……”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金有谦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既然你觉得闷了,那我们来玩玩?”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9 19:59: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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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能没有人会看,但是我还是要卡个肉渣,明天大更哦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8-19 20:01:00 +0800 CST  

楼主:一乙一二是工

字数:53514

发表时间:2017-07-13 01:0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21 00:11:57 +0800 CST

评论数:48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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