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斑≯2017.7.12 [改编] 脏(MB向\/HE\/虐\/长篇)

第七章、
清晨从CORSS出来的金有谦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公司,而是回了家。
早一阵子公司里的财政账务走数走得不好,引得税务局来查了几遍,戒备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把事摆平了之后又发现亲叔蠢蠢欲动,想起这些金有谦的脑子就犯疼。
黄姨做的饭好久都没吃过了,突然想起,就决定回家一趟了。
桌上的清粥和玉米都是热气腾腾的,黄姨说金有谦的父亲生前有胃病,怕遗传给了儿子,所以只要有人在家里吃早饭,她绝对不会端上油腻和冰凉的食物,尽管金有谦小的时候常常嚷着说要吃汉堡包三明治。
看着金有谦认真地吃着自己煮的早餐,黄姨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你现在吃饭的样子可比以前乖得多了。”
金有谦手里的勺子顿了顿,没应声。小时候闹着吵着要的,长大后就会明白那都是垃圾食品;小时候最讨厌谁多管闲事总是说不能这样做不能那样做的,长大后才发现也许他们才是最真心的。
清了两碗粥还意犹未尽地啃了两根玉米,早上能吃饱的感觉真好。
“怎么样?黄姨做的早饭还好吗?”不难看出,她脸上的兴奋和期待。金有谦很少回家吃饭,让她做的最多的便是解酒的汤水。
“嗯,挺好。”金有谦摸了摸有些发涨的肚子上了楼。
硕大的房间里没有太多的东西,一张大床和几排书柜,还有一个简易的书桌。书桌已经很久没用过了,那是金有谦高中的时候用的,他有自己的书房却不爱用,才把书房东西都搬到了卧室里。
母亲走得比父亲早一点,母亲走了之后,父亲还特地保留她的房间和东西,犹如它们的主人没有离开一样。同样的,父亲也随了母亲的脚步离开,金有谦也还保留着他们生活过的痕迹,包括主卧室和父亲的书房,只是他们的气息早已散尽,剩下的只有金有谦一个人独拥着这奢华的地方。
金有谦翻了翻手机,助理给他发来今日的行程,只有下午有个和香港玉器行老板的商谈。
难得有点时间,他扶了扶头,昨夜的激烈让他感到有些疲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决定休息调整一下状态,还通知了管家给他准备好午饭。黄姨听是任务来了,倒乐得一时不知道准备什么好了。
阳光被阻隔在巨大的窗帘之外,金有谦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梦到了小时候不会做的数学题,梦到了妈妈很早就弄不见了的镯子。
“嗡……”耳边的蜂鸣声不适时地响起,特地调成震动的手机铃声也只是轻轻地唤醒了浅睡的金有谦。
他习惯性摸到他的常用手机,却发现它安静得出奇。吴亦凡清醒了一点,沉了沉脸色找到另一个款式稍旧了些的手机。
那是他小学的时候就有的电话号码,是接听家里人的电话的。
他接起那个熟悉的号码,却没有出声,倒是听筒里的人先开的口:“有谦啊,最近还好吗?”
“什么事?”他实在是不想听见那个男人有些嘶哑的声音。
“哎哟,你这种态度可不适合跟长辈说话。”
“叔叔,什么事?”金有谦轻呼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在这种无聊头顶的话题上浪费时间。
“哈哈哈,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咱叔侄好久没一起聚聚了吧,上一次一起吃饭还是你爸走的时候。”
金有谦握了握拳,他还不知道父亲的死跟他的这个亲弟弟到底有没有关系。
“今晚来看看叔叔吧,咱们叔侄两个好好说说话,怎么样?”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得意,不用说什么叔侄相聚了,就算是竞争生意也不见得用这样令人发寒的语气。
“几点?”
“八点,淡水茶庄。”
“好。”
挂了电话的那头,金辉坐在一张虎皮长椅上吸了一口雪茄,玉石茶几上放着一份只有数个字的报告,他俯身摸了摸那张平整的白纸,眯起了眼睛。
金有谦放下了手机,想了什么似的跑到书桌旁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裤子摸了摸裤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那根钥匙不见了。
那根钥匙是陈律师前天晚上突然约见给他的,说是在父亲的遗嘱里交代是要给他的,两个人秘密地见了面,之后就去了CORSS,父亲的东西,他并没有交给手下的人去保管,尽管身边的人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他迅速地整理好衣着,带着另一件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诶?有谦啊,去哪里啊?黄姨饭都做好啦!”黄姨听见大厅里繁杂而又急忙的脚步声跑出来看,一眼就看见金有谦已经收拾好自己带着几个人准备出门了,“你什么事啊?吃饭了再走啊。”
“不了,有事。”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被撇下的黄姨有些失落,她看看厨房里精心准备的一大堆饭菜都还没来得及上桌就它们的主人丢弃了。她叹了一口气,熄掉还在蒸着鱼的小火:“才出去了这么一阵,鱼肉都老了。”
“黄姨?”一个帅小伙儿从门外跑回来喊了她一声。
“哎?”
“金总说今晚他回来得会有点晚,让你准备宵夜给他。”
“行行行!没问题!”
“对了,金总说不要甜的。”
“好好好,我都知道,这孩子晚上不喜欢吃甜……”
没等黄姨把嘴里的话唠叨完,小伙子就跑走了。
车里金有谦黑着一张脸,身上杀气腾腾,他有些懊恼,怎么这么大了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竟然把东西弄不见了。
“金总……”迟迟没有开动汽车的司机声音有点发颤:“去……去哪里?”
“CROSS”金有谦闭上了眼睛,他很想努力地回忆起他曾经把钥匙放在哪里。
脑海里闪过CROSS贵宾室里的物品,桌子、沙发、冰桶、夹子,还有那个放荡的男妓。
……
“金总,到了。”
金有谦站在CROSS的门前,紧锁的大门一点也看不见里面,只有门上挂着几个中规中矩的字“白天不营业”。
“给我弄开。”语气里有一丝透凉。身后的几个矫健的男人应声向前。
是谁造成的意外,或者,是谁处心积虑的阴谋?
几声巨响,大门就被推开了。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14 22:43:00 +0800 CST  
是的,我就是要虐死他们,整天不合场地不合时间的发糖
下几章还有两个角色要出来,但末末不知道哪一个给团团哪一个给嘎嘎
大家投个票吧
a、bambam的亲弟弟(但bambam不知道,以为他的弟弟是别人),金有谦名义上的弟弟,多次强上bambam,目前算是反派
b、CROSS新来的MB很受欢迎快赶上排名第一的读书人了,强上bambam未遂,多次与bambam作对
大家在这一楼下面选一下团团和嘎嘎的角色吧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15 10:10:00 +0800 CST  
第八章、
与夜晚的营业状态相比,白天的CROSS更显得平庸无奇,一群大妈大叔穿着打扫的工作服,带着胶手套的手里拽着滴答滴着水的抹布擦抹着沙发上狂欢过后的污渍,还有些人拿着扫帚扫着地上散落的零食和酒水。
金有谦瞟了一眼,直径穿过了大厅走进了他熟悉的房间。昨晚激情过后的痕迹早早就被一一抹去,一切都似从未发生过的样子,仍然等待着它的客人光顾。
他带着七八个人进来,关上房门之后便放话让手下找那根自己都还没搞清楚用处而且非常破旧的锈钥匙。
每一个角落都不曾让这些极为专业的保镖们放过,金有谦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抽着烟,把整个房间弥漫得烟雾朦胧。
“咯咯咯……”紧锁的门突然被敲响。
邻近门口的那个男人看了看金有谦的眼色,便去开了门。待到门被打开,一众人已整齐起在两边站好,不漏一丝破绽。
“呵呵呵,金总,您怎么一早就回来了?”经理一向讨好地笑着,搓着手,心里万般猜测,突然闪过一丝得意:“呃,那个,您是回来取西装的吧?今早小弟来收拾的时候见有些脏了就立马叫人送去干洗了,估计这时候还没能拿,要不改日您差人再来取?”还好今早来打扫的时候见了那***,不然今天这功让他领了去可就亏了,他日那小**要是真成了吴总面前的红人,自己唐唐经理可是要看一介卖肉的脸色了,不过转念想想,bambam这时应该都还没来及洗澡就被带到小黑屋里去了吧,哼,活该这个不知所谓的人。
“是你打扫的卫生?”金有谦望了一眼冯经理露着牙龈谄媚的笑,眼里却腾升出火焰。
“是啊。”
金有谦眉头一皱,几个身形矫健的帮手便一个跨步上前反绞了冯经理的手,在他膝盖上踢了一脚就把他压得趴在地上。
“哎哎哎,金……金总您饶了我啊,我这不是看着脏了才洗的吗?我……我错了,金总,您……您别让他们弄死我……我未婚妻还没过门呢……”冯志才手臂被压得生疼,还不等金有谦开口就吓得哗啦哗啦说一通。
“闭嘴,吵什么!”男人压住他的手更用力了些,嘴上的话却让冯志才硬生生吞下那声痛呼,“除了你,没有别人进来了吗?”
“没有没有,我一早就来了,我来的时候那个MB都还在呢!”
“嗯?”金有谦捻灭手里的烟。
“但是,但是他哪里都没去!哪儿都没走!我来的时候他还躺在地上睡觉,是我把他撵出去的!”要是被金有谦知道他眼皮子底下有个MB溜进贵宾室的洗漱间里,估计他也不用活了……就算金有谦不处了他,林在范也会把他换到洗厕所那里去。
“等等!”冯志才突然喊了一声,“您…...您是落了什么在这里吗?”他战战兢兢地瞧着金有谦的脸色,心下一打鼓,连忙摇头:“不是我拿的,我将您的衣服拿去洗的时候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我哪敢动您金总的东西,怎么说我都还在您手下干活儿啊,我怎么会蠢到去偷您的东西呢?我还不……不想死啊,我还有个未婚妻没过……”
“铃……”金有谦的电话响起,打断了再次滔滔不绝的冯志才。
“您好,金总,您今天约了祥玉楼许峰许老板下午一点在四季酒店见面,已经通知好司机了。”电话的那头传来娇俏不失干练的女声。
“嗯。”金有谦挂了电话,便起身离开。
制住冯志才的那个男人松开手,目送金有谦离开后,狠狠地往冯志才大腿内侧踢了一脚,虽然避开了重要部位,但那种地方给他带来的痛处也够他在地上咀嚼一阵了。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话,不然你的未婚妻可能就嫁不出去了。”说完,便撇下蜷缩的冯经理离开了。
因为这次约许峰谈的生意比较大,还不得不在这种节骨眼上赶去见面,金有谦在车上拨通了林在范的电话。
电话那头却传来慵懒的声音:“喂……大哥,什么事啊……”说完一句话还带着一个悠长的哈欠。
“还睡啊……”金有谦有些无奈。
“昨晚很激烈。”
“帮我看着CROSS里的人。”
“啊?我不是一直看着吗……”
“今晚我叔约了我,8点淡水茶庄,你过来。”说完便挂断了线,金有谦生怕多跟林在范说两句都被气死。
林在范猛地一抽枕头就往外扔:“干嘛老让我去啊!我欠***的啊!”把一旁刚刚被吵醒但还没有清醒的朴珍荣吓得缩了缩。
“你……”朴珍荣起来半个身轻道了声,没等道全了,林在范就匆匆进了浴室。朴珍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他早就习惯客人事后的冷淡,尤其是这个每次都点他却看不出他对自己有一丝好感的人。
朴珍荣默默地收拾着自己,他知道林在范不会想在出来的时候还见到自己。好在他们在CROSS的客房里,他撑着疲惫只要从工作人员楼梯走到地下的宿舍就好。
朴珍荣扶着楼梯往下走,不至于走不了,只是身后流出的温热让他有点别扭。
--不知道bambam怎么样了?
他想到了bambam,也许已经死了吧……
他无奈地笑笑,竟然学会开玩笑了……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15 22:45:00 +0800 CST  
第九章、
即使是白天,地下室的刑房里还是灯光惨惨,除了几盏节能灯泡晃出不稳定的光线,就再也没有能让光线照射进来的缝隙。
窄小的房间里散发着一股腥味,加上湿冷的空气捂着,腥味便逐渐变成恶臭。
双手被锁在身体两侧,bambam身上除了是污秽,再无更多的东西。体力消磨过后得不到应有的休息,体内残留的液体得不到清理,伴随着身体上越来越重的不适感,都让bambam难受得想躺下。可是手上的铁链却不能如了他的意,铁链延伸到墙的两端,长度并不足以能让bambam坐下,而站着又实在站不住了,他只能跪在地上,就着铁链的长度最大程度地休息着。
身边的味道不住让他的胃里像翻腾的海浪,一浪一浪地击打着他脆弱的内壁,每一次都往喉咙上汹涌而来。
幸好这次只是简单的禁闭,而不是什么更加要命的惩罚,没有人在他身边看着,也不会有人随时对他动手,也是这100件委屈事当中最幸运的奖赏了。
终究还是抵不住胃里的喧嚣,干呕了好几次才勉强从胃里吐出了些胆液,苦涩的味道从口腔和鼻腔里蔓延出来,残存的胃液灼烧着他的咽喉,膝盖处慢慢传来酸麻的感觉,浑身都在抗议着待遇的苛刻,却只有大脑仍保持着他本就失去希望的服从。
bambam从小就不调皮,若不是他的养父突然去世,也沦不到今日的地步,从小听话惯了,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慢慢被自己的性格同化,这倒也好,有时bambam也庆幸自己这般逆来顺受的样子,这般苦日子也不至于熬不下去,毕竟他还背着养父的遗愿。
养父其实并不疼bambam,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粗活重活都归他干,但至少他的养父还给他一口饭吃,哪里像他的亲爹,直接就不管他的死活了。就因为这个,也足以让bambam感激涕淋了,嗅觉也开始麻木,累到了极点的bambam终于半晕半睡地往前倒了下去,拖动手上的链子发出“噔”的响声。
朴珍荣回去了之后并没有发现bambam的身影,就找了个同僚问了问,才知道bambam被罚关禁闭了。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边解开了上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一边往长廊尽头的浴室走去。

林在范坐在CROSS大厅里最大的那张沙发上,面前站整齐了所有的员工,包括刚洗澡洗了一半被急急忙忙喊过来的朴珍荣。他的头发还沾着水,妆容也卸干净了,只是身上的衣服被身体上的水沾湿,一副措手不及却不显得狼狈的样子,倒是这副样子,引得朴珍荣多看了两眼。
“昨天,谁进过我的贵宾室?”林在范说话的声音里有一丝慵懒,却也藏着不少狠辣。
底下的人都低着头,连交头接耳的功夫都不敢有,只有冯经理哈着腰上前表示自己进去打扫过。
林在范抬头看了一眼,提了提下颚示意几个保镖上去。几个身手矫健的男人提住了冯志才的手,然后一脚毫不犹豫地踹在了他右腿的膝关节处,只听冯志才一声痛呼栽倒在地,并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
蜷在地上的冯志才根本顾不得场合就抱着他的腿“哇哇”乱叫。
“再吵把你另一条腿也掰断!”保镖出声威胁后,他才勉强收住了声音,但痛苦仍从表情中倾泻出来。
“昨天那个MB呢?”林在范揉了揉太阳穴。
“……在……地下禁闭……室里……”冯志才铁青着脸,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几个保镖相互对了一下眼神,便去了两人去找bambam了,还带走了一个年轻的员工带路。
bambam在禁闭室里睡得昏昏沉沉,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声音:“两位大哥这边走,禁闭室在这片地方,但是具体是哪一间就不知道了。”之后便传来踹门的声音。
紧闭有很多间,根据不同的犯错程度就会被关进不同的房里。
“你们说,林总到底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不会是冯经理偷了他的东西吧?那他干嘛来找这个MB?哦,八成是在冯经理那里找不到,就来找这个MB算账了。哎,可怜冯经理那条腿喽~”带路的男孩自顾自地说这话,不知是不是太年轻,竟然还不懂祸从口出。
bambam将他的话悉数听进去了,突然想起那根属于金有谦的钥匙,他迫使着**的双腿站起来,用力扯着铁链把手探进了裤袋,摸到了那把锈钥匙。
那把钥匙并不大,而且并非平常的铜铝钥匙,它的材质是铁,所以表层已经有一层锈了,估计用起来也不太好用了。
他看了一眼那把尖尖的钥匙,一下拍进嘴里,硬是把它捂下了食道。刚刚被胃液灼烧过的食道又被尖锐粗糙的钥匙划过,难免留下一道道伤痕。
不等他消化咽喉处的炙热,门就被“有先兆”地踹开。
屋内难闻的气体让这几个人都不由地皱了眉。
“是他吗?”
“我……我是上日班的,我不知道啊!”
“少废话!”男人冲上去揪住了bambam的衣领,“你是昨天服侍吴总的那个妓?”
bambam被晃得有些晕,却也无可逃避地点了点头。
不然又能怎么样,始终他是要被人认出来的,倒不如自己先认了,更显得坦诚。
被拖着走的路上,bambam不住地问自己:为什么要藏那枚钥匙?
就像鬼使神差一样的,明知道这些人的东西是不能碰的。
终于,在碰到地面的光线时他给了自己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那个男人曾经给过他已经许久不见了的尊严,尽管那只是一点点。
“如果你的本性稍微再恶一点,也不至于到今天这种地步了。”他的养父临死前曾跟他说过这么一句话。
确实,如果他能再多些自私,也许他往后的人生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和坎坷了。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15 22:52:00 +0800 CST  
楼楼明天早晨6:00的飞机去LA,是 direct flight,所以大概要12个小时,如果在飞机上有时间的话就跟更文,还有这两天可能还得倒个时差,所以更的时间会有一点混乱,不过这两天过了就好了,大家一定要继续看哦,goodnight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15 23:27:00 +0800 CST  
那个解释一下,末末真的不是有意不跟文的,末末下学期可能要转学去美国,所以现在有好多手续要办,暂时还在调时差,再过两一定会更文的,大家一定要继续看下去哦
现在在LA是6:01大家早安哦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17 21:02:00 +0800 CST  
早上好,各位,没良心的末末终于来更文了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0 22:08:00 +0800 CST  
第十一章、
晚上所谓的叙旧如约而至。
淡水茶庄在城市的边缘上,不至于荒凉,也不至于让喧闹烦心。
林在范是和金有谦一起去的,路途不算远,但还是有些时间给他们商议对策的,或者说是聊天。
“你今天来CROSS找什么啊?”
“钥匙。”
“钥匙?”
“嗯,昨天晚上律师给的,说是我爸留给我的。”
“你刚那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就去CROSS找我?!你跟律师喝多了吧!”
“唉……”说起来,金有谦自己也挺无语的,弄丢东西这种丢人的事初中之后就不敢再有了,“钥匙你帮我找到了吗?”
“没有。倒是差点折腾死昨晚陪你的那个小朋友。”林在范无所谓地勾勒着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
那个小倌?金有谦脑海里又映出了昨晚昏暗下的那张销魂却不失清秀的脸。想到他两颊旁的两抹绯红,金有谦不禁眯了眯眼。
林在范侧头看了看他的表情,打了个趣:“怎么?你怀疑他?放心,我查过他,背景干净得很,而且刚出台没多久,还算是个新人,应该没这个胆量。”
“应该?”
“……”林在范一时答不上来,总不能告诉金有谦他出于一点点的私心没对bambam下狠手吧,“放心,我陪你解过那么多局,都逢凶化吉的,你带上我不就图个吉祥吗,我照着你啊!淡定。”
“这次是我叔……他什么人你不清楚啊?”金有谦有些怒,两人搭档确实解过很多老手的局,可他对他的叔叔还是忌惮的,毕竟他吴大家族的基因这么强大。
林在范不再作声。
两人到的时候,金辉已经在包房里喝着茶了。
茶人手里的紫砂壶嘴划出一道清香,清脆的水声在房间里增添一抹平静,可这种平静,更像是鳄鱼攻击前的沉静,阴森。
“有谦啊。”金辉看见两人进门就略为亲切地喊了一声金有谦的名字,又假装惊讶地说:“在蹦米也来啦?你俩从小感情就好。”
金有谦没开口,只是看了一眼金辉带笑的眼角,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了。倒是林在范还象征性地喊了一声叔叔。
金辉也没有计较太多,“有谦啊,最近还好吗?”
金有谦递到嘴边的杯子顿了顿,望了望杯里泛青的茶水,又把茶杯放回了桌面,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你看叔叔我前一段时间都是忙,都没顾得及去照顾你,你这边又要操心你爸爸的身后事,那边又要兼顾他留下来的工作,叔叔都没能帮上什么忙,说起来还真是惭愧。”叔叔一边饮着茶,一边假意嘘寒着。
“没关系。”金有谦淡淡地回答着,想起那段时间,父亲突然离开留下一大堆进展到一半的工作,虽然自己并不是对这些工作一无所知,但也非全都有涉及。突如其来的意外确实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好在一顿劳累,除了有些不太碍事的损失之外,大局还算是稳住了,他也借着那段时间的办事能力,驯服了不少手下的人。
“哎,话可是这么说,但你婶婶啊,老给我念叨,让我多花点时间去关心关心你,叔叔我自己的儿子是无暇去理了,毕竟我们之间还有时差,可是我这个大侄子就在眼前啊,如果这还放着不管,那可说不过去了吧,毕竟,我只有那么一个哥哥,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侄子了,你说是吧?”吴辉摆弄着他的金表,嘴上却是真切地说着。
“劳婶婶挂心了,我这都成年了,不烦叔叔照顾。”
两人一来二去地谈论着毫无意义的事情,就像一场没有观众的话剧,演员们还是敬业地表演着,揣测着。
“呵啊……”林在范看似不经意地打了个哈欠,抬手看了看手表,九点多了,这两个人竟然打太极打了一个小时,他在一旁插不上嘴,可见面的重点一直没有被提及,金辉慢条斯理地说着他们家的事,金有谦从一开始还附和两句,到现在也有些无聊地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理,也难怪林在范犯困了。
虽然时间还早,但他金有谦的时间不是该这么用的,何况他还推掉了晚上回家吃饭的机会才来见的面,正好林在范那个适逢其时的哈欠,看来他可以催一催他的叔叔了。
“叔叔说了这么久,无非都是提及对我的照顾罢了。叔叔放心,我很好,我能处理好手下的业务也不劳您老人家费心。我看林在范也是累得很,我们就先回去了。”说着就起身拉了拉林在范往门外走。
金辉也没拦着,自顾自地轻磨着他的杯子。
两人打开房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金有谦打量了一下来人的面孔,长得很是英气,笔直的腰板让他显得很正气。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终于要进入主题了。
金有谦回头等着金辉开口,金辉终于在酌了一小口之后起身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0 22:16:00 +0800 CST  
第十二章、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缉毒处的潘警官。”金辉引着潘警官落了座,又对还在门口站着的两人招了招手,“哎呀,我和这潘警官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之前潘警官来过我们家调查些事,就认识了。”
“哈哈哈,吴老也是好交道的人。”潘警官也不拘泥,大声笑着,旁人一看倒真像是两人甚是交好一般。
林在范向来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可他清楚金家的人大多说话都这样,安奈不住的好奇心只能问道:“嗯?调查?后来怎么样了?”
金有谦没说什么,反正也差一个人引出这背后的故事,就算林在范不问,他们自己总要说出来的,便尝了一口面前一直没动过的茶,茶有些凉了。
“误会,一场误会!”潘警官挥了挥他的手,“总有些傻子爱浪费民众的资源,胡乱报警,查到了,是误报,还误会了吴老,真是我们警方的不是。”
“哪里哪里,配合警方调查是我们民众的责任嘛!应该的应该的!”两人畅谈着当年的往事,欢声笑语好不痛快。
“噢对了,辰免,这潘警官跟你爸爸也有过交集,今天一见,潘警官可是有话想跟你说。”
听了金辉这番话,金有谦不由抬眼多打量了几番,心底回忆着与父亲从前打交道的警官。可是父亲最讨厌的就是条子,还老叮嘱他少跟这些人来往,这些人带着正义的面具又有着双重的身份,比他们这些不正经的人更难捉摸,也曾因为父亲对这类人的偏见,他还和一个毕业之后去当了警察的兄弟断了来往。想到最后,终于记起了一些往事。
金光虽然做的都是些踩钢丝的事,却很少被带到警局里过夜的,也就在鲜少的几次里有过一次听说是被缉毒人员带走的,本以为只是小事,却不想在局里呆了三天才出来,再没更多能想到了。
金辉见金有谦紧锁着眉头像在沉思着什么,笑笑道:“辰免想不起来吧,你爸爸跟潘警官认识那会儿你还在国外读高中呢。”
“哦?令尊可没向你提起过我?”潘警官有些不屑,“也是啊,金光从前可忙得很,你作为家里的大公子当然也是忙的。”
听着这话里多多少少的讽刺,金有谦笑了笑,正儿八经地说道:“是啊,父亲从前总是忙于他的工作,很少有暇顾及太多的事情,他也常常教导我少为一些无谓的人操心。”
林在范百无聊赖地玩杯子的手顿了顿,这句话说得真好!他也该检讨一下自己怎么老为旁边这个无谓的人操心,如果不是自己没事不反抗一下,也不至于在这里尴尬地瞎坐了这么久,人家的家务事一句话也插不上。
“呵呵,果然是金光的儿子。说话一样是不留情面的啊!”
金辉坐在一旁不出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本来就不是这场戏的主角,又得了个贵宾的头衔来看戏,何乐不为?
潘警官眯了眯眼,语气忽然变得严肃:“不管你的父亲跟你说没说过我,我现在就给你说说,我曾经待查过你的父亲,涉及一单特大型的毒品走私,但是很可惜当时并没有找到仓库的位置。但是天网恢恢,终于让我给找到了。”潘的眼里充满了得意,打了个响指,门外撞进一群制服笔挺的帅小伙儿们,围住了桌旁的四人。
金辉故作慌乱道:“呀,潘警官,你这是干什么?!你可只跟我说是想见见我家辰免叙叙旧,怎么弄出这阵仗了?”
“哼,叙旧?我们素未谋面,何来的叙旧!而且你们这些混偏的,本就跟我们不是一道儿的!”
“你有病啊!”林在范和金有谦依旧坐在座位上,相比金有谦的无动于衷,林在范倒是先沉不住笑了出来:“大长官,你这大晚上的兴师动众就为了说这些事?”
“对啊,潘警官,你这扣人可要有证据的,你说的那些毒品,我可都没见过呢!”金辉显得有些无辜。
“金老,你从金家分家出来当然不知道,这两父子背地里可有搞头了!”潘警官自信满满,抱着手在一旁,凌厉的目光划过两人。几年前他苦于没找到证据逮捕金光,终究也没赶上他死之前给他定罪,终于他以为老天开了眼让知情人给了他一道消息,便带着人来问罪了,“当然了,我们是讲证据的,不服可以一起去认领一下你父亲留给你的遗产。”
一个大胆的手下推了推坐着的金有谦,他抬头看了一眼得意的潘警官,听话地起了身:“潘警官,带路吧。”
“嗤……”潘警官一边感叹这个金有谦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在装无辜。一边又带着人往门外走去。
“喂,你真跟着去啊?”林在范趁着拥挤悄声对金有谦说。
“要不你先回去?”金有谦打了个趣。
“谁都别想跑!”前面传来潘警官浑厚的声音。
随之两人被人从身后推了推。金有谦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耸了耸肩,嘴边还勾了一点角度,似乎在跟林在范炫耀着他得逞的恶作剧。后者则翻了个白眼,果真上辈子欠了他的。
两人小小的互动正尽落在身后一个小警卫的眼里。
林在范和金有谦被强硬地塞上车,两人为了保持在敌人面前的高冷,磕磕碰碰疼了也都面无表情地忍了,旁边又坐了两个小警察,像极了两人已经定了罪押送去牢房一样。而金辉,则跟着潘警官上了另一台车。
……
一路颠簸,一众人来到了一个荒凉的山头,安静的树林被尖锐的警笛划破了静谧,车灯齐齐照向了一处,那里似乎是一扇门。
金有谦和林在范被“请”下了车。
两人下车后,车里的人又搬来几盏灯,向前方照去。
只能说,那几盏灯给力极了,适应了晃眼的光亮之后,金有谦终于看清了眼前景物。
那是一座简陋的平房。
房子后面忽然涌出一群士兵,他们身上竟然还带着枪支,旁边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一些仪器,因为阴影太重,金有谦没有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
“这个房子,可还熟悉?”带头的潘警官转过身来,正如展示他自己的宝贝一样骄傲。
“并不。”金有谦无所谓地道。他确实没见过这个房子。
“那你给我看清楚了!”潘警官有些气急败坏,他抓过金有谦的手,用力把他拽到那平房的门前,用电筒往墙上照去,那墙上赫然出现了几个并不清晰的字—“金氏集团”。
金有谦不禁皱了皱眉,依这个字所写,也确实是有些年份了,不像是新刻上去的,但自己所知道所了解的所有里面,并不包括这个仓库,他甚至都没听父亲提起过在这样近在咫尺的地方还有一个这样老旧的仓库。他伸手摸了摸那些残旧的字迹,望了望门上斑斑的锈迹,和那个同样沧桑的钥匙孔,忽然明白了许多。
“把人带上来!”就在金有谦渐渐看透这场戏的时候,潘警官下了令把谁带上来。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0 22:25:00 +0800 CST  
第十三章、
“陈律师?”
陈律师被两名警官带了上来,单从他自由的手脚来看,他并没有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
“来吧陈律师,说说你所知道的所有。”潘警官的手搭上了陈律师的肩。
偷偷瞄见金有谦难看的脸色,陈律师有些畏缩,他低着头,愣是没敢说出话来。
“别怕,陈律师,我们是警察,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们会保护你的。不过,如果你撒谎,可是知道后果。”潘警官一边安慰一边威胁着,陈律师也只看了看他一眼,又望向了金有谦,金有谦眼里的疑惑没有之前的浓重了,更多了一分期待。
“我……那个……金光曾交了一根钥匙给我……说……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我……我也不太清楚,昨天就把钥匙转交给金有谦了……对了,金先生在生前的时候,特地交代了这跟钥匙一定要亲手交到金有谦手上,万一哪天落入警方手里,要立马销销销……毁……”陈律师哆哆嗦嗦终于把事情讲了出来。
“哈,,你可金有谦听见了?我们专家可是用机器扫描过这里面的东西了啊,跟多年前那批失踪的毒品数量正好吻合,如果你的钥匙能打开这扇门,我看你怎么解释!”
“还……还有……”陈律师又从公文袋里掏出了一封信,颤颤巍巍地递给了潘警官:“金先生交付钥匙的时候……还留了封信……”说完,还偷偷撇了一眼金有谦。今天,要么金有谦垮台,要么就自己一家送命。
“嗯?”潘警官一把抢过他递来的信,之前他可没听说有封信啊。
那信封依然完好无缺,谁都没敢打开来看,正好,既然这么重要的信落在自己手上了,都省了让人去偷,啊不,打探的事。他麻利地撕开了一个整齐的小口,抽出里面的信看了起来。
“家书你都看,你要不要脸。”林在范在人群里挑衅地说了一句。
潘警官没有理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读完信的那一瞬间,几乎要把信纸糊到金有谦的脸上,但是基于这是证据,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哈哈哈,金有谦,你可真要感谢你爹了,这信里全是他交代怎么获得这批货的来龙去脉,还让你好好利用这批货,继续他那些肮脏的勾当!这下你可哪里去解释啊?还得看法官怎么看了!还说你不知道?你装吧!这些量的毒品足够判的了!”
“我可没什么钥匙。”金有谦还是很冷静,现在他身上确实没有钥匙,就算是谁偷走了,左不过矢口否认然后律师搞定它就好了。
“钥匙当然不会在你身上。”潘警官要来一个透明的袋子,装模作样地将信纸和信封都放进去封好了口,又给属下一个眼色。
两个熟悉的身影从车里被拖出来,从他们走路的姿势来看,显然待遇跟陈律师有不同。定睛一看,还算是两个熟悉的面孔,只是与记忆中的模样有些不同。
bambam和朴珍荣带着一脸的伤出意外地出现在现场,他们手上戴着铁拷,被押着跪在地上。
金有谦注意到bambam的脸,眼角和嘴角都有擦伤,新鲜的伤口旁还有干了的血迹。莫名地胸口竟有些闷闷的。他转头看了一眼林在范,谁知那家伙也是一脸的惊讶,不知是讶于他俩出现在这里,还是讶于那两张面孔被打花了。
“怎么样?眼熟吧,金先生?”潘警官用电筒照在bambam的脸上,太过刺眼的光打在脸上竟连伤痕都隐去了,金有谦这才看看见,与旁边的朴珍荣比起来,bambam似乎伤情更重一些,即使朴珍荣有腾出手偷偷地扶着他,bambam依旧跪得不是很稳。
林在范回过神来,对着潘警官说:“滥用私刑?”林在范心里还是有点慌张,按照他所知道的,钥匙的下落bambam是一定知道的,只是他交代了手下去差了这么久依旧没有线索,严刑逼供也试过了,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现在只能盼bambam骨子够硬,没招出些什么来。
“不用点刑能审出来?”
“所以,你审出什么来了?”
“哼,小子嘴硬。”潘警官淬了一口,又笑笑:“可老子也是见过市面的。”
潘警官蹲在bambam面前,推开了他旁边的朴珍荣,一手钳住了bambam的下颚。
“唔……”下颚吃了痛,bambam不禁出了声音。
“听说过人体藏毒么?”潘警官的笑容在灯光下森森地荡开来,bambam有些吃惊,却没有太多的恐惧。“给我清清这个年轻人的胃!”
“不!”朴珍荣看着突然围上来的人,一个身就扑了过去,bambam现在的状态再经不起折腾,可自己却无能为力,刚扑上去的身子就被人擒住,还挨了两拳。
几个士兵上前吧bambam放倒在地,一个士兵拉高了他双手,一个士兵掰直了他的腿,剩下的两人则轮番地用拳头重重地锤在bambam的胃上。
受到攻击,身体本能的蜷缩都被人生生地制止了,就连呻吟和痛呼都被密密麻麻如雨滴的拳头给占据,还没来得及呼痛,下一拳又立马打到身上,bambam只觉眼前发黑了一片,嘴里吐出的都分不清是血还是胃液,耳朵也听不见什么了。可怜的bambam,不能反抗,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他只能一下一下,拼命地消化着疼痛。终于在他觉得喉咙像被什么剖开了涌出一阵腥甜之后,那些拳头才停下。
终于被解放的手脚迫不及待地往腹中蜷去,他的手用力地按住胃部,妄想用那些压力能缓解他的痛楚。可是除了这样,他还能怎么做?
潘警官捂着口鼻,带上手套,从bambam吐出的和着血水的胆液中挑出了一根金属棒。那小小的金属正如一根钥匙的尺寸。可令潘警官变了脸色的是,拿根原本被信誓旦旦作为证物的钥匙,早已面目全非。
“怎么?潘警官,你该不会随便找个人吃个铁棒就告诉我这是钥匙吧?”金有谦靠近看了看那根与他还算有一面之缘的钥匙,发笑道。
“你……”潘警官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气急败坏地揪起bambam,大声地向他吼道:“快说,是不是金有谦给你的钥匙!这钥匙是不是他的!!!”
bambam被晃得头昏脑涨,聚焦了好久还是没能看清眼前的人,耳朵听见的是声音一时尖锐刺耳,一时又如隔了一堵墙朦朦胧胧,个中只听见了有人问他钥匙的事。
“快说!这钥匙是不是金有谦的!”潘警官又重复了一次。
bambam这次算是多少听清了些,他只知道那人姓金,却不知道他的全名,也许,金有谦就是他的名字。
他努力地张了张嘴,口齿不清地说:“不……不是……”怕对方听不清,还顶着头晕摇了摇头。
“还说谎!”潘警官气不过,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bambam打倒在地。
他潘大警官千算万算算漏一样,他竟然没打听到这钥匙铁做的,而铁下了肚,在胃里跟盐酸反应了好一阵了。按照我们平常用的钥匙来说,多数是铝合金,也就是不锈钢,不锈钢是不会跟盐酸反应的,他所期待的当众检验竟然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化学反应而搅和了!
“怎么样,潘警官,还要用这根钥匙开门吗?”林在范大摇大摆地走上来,他倒是很佩服bambam,小小一个卖肉的,竟然能承受这么重的刑罚。
“不管怎么样,这个仓库跟你是脱不了干系了!”潘警官气极了,他忍不住指着金有谦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的脸,一字一句都狠得从牙缝里挤出来。
金有谦掰下他的手,朝他笑笑:“呵呵,不是跟我脱不了干系,是跟我爸脱不了干系。你这么喜欢判,要不要我带着他的骨灰去堂上听审?”
林在范走到金有谦身边,也不忘多说一句:“潘警官,是不是又是哪个傻子跟你举报了?你怎么老被傻子耍啊?傻子乐吗?”
潘警官用力地顺着气,想不到什么台词,只能转身招呼同伴们回去,他经过金辉时,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上车浩浩荡荡地离去。
敞亮突然暗了下来,原本热热闹闹的现场现下只剩寥寥几人。
“bambam,bambam,你还行吗?”朴珍荣带着哭腔的声音,打破了剩下的冷清。
bambam?金有谦看了看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他的名字叫bambam。
“我们家有谦果然也不是好对付的人。”金辉颇有含义地拍了拍金有谦的肩膀。
金有谦没回答什么,按了按手机,不远处一个山头便亮了一排车灯:“过来吧。”
手下陆续赶来,为首的一人下了车,简单地向金有谦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走向金辉:“金二老爷,我们送您回去。”并作出了“请”手势。
金辉笑了笑,便上了其中一辆车离开了。
“金总,林总,请上车吧。”
“嗯。”金有谦上车之前,看了看两个抱成一团浑身是伤的可怜虫,转头对那人说:“coco,送他们两个去医院。”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0 22:4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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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0 22:46:00 +0800 CST  
先更到这里吧,剩下的末末中午回来的时候再更,末末要去上课啦,小可爱们byebye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0 22:48:00 +0800 CST  
现在是纽约时间8:07,末末先更一章哦,更完就跑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1 20:08:00 +0800 CST  
第十四章、
金辉回到自己的家中,他的房子不如从前金家的大,可喜爱奢侈的风格倒是与从前如出一辙,家里只有少几个家丁,并不见他的妻子和儿子。
他的儿子早被金光送到国外去读书了,早些年自己也把老婆送去陪他,国内就只剩自己,一来可以安心重振自己的事业,二来也顺水推舟地让儿子真的能从国外学些实用的技能回来。
他随手就把外套丢给了家丁,又唤人给他送来一杯清水。金辉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休息,他并没有为今晚的事感到沮丧,作为金有谦的亲叔叔,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侄子不是盏省油的灯?这次只当作是一次考试,考考他金有谦够不够格当他的对手,结果还尚算满意,自己虽不知道金有谦什么时候收了个MB做手下,而且这个MB还算是个中用的手下,但这一仗也勉强能让金有谦入了他的眼了。当然,这看似精心布置过的诡计里含有多少水分,那就不得而知了。

bambam和朴珍荣被送到了医院里,按照吩咐,他们还住进了贵宾部。金有谦的几个手下负责照顾他们,朴珍荣的伤势算轻,只是有些皮外伤,脸上的擦伤也被告知并不会留下疤痕,相比之下,bambam的伤则更多更复杂一些。皮外伤是密密麻麻也不再多说,胃部还遭到了重击,咽喉处被锈铁剖伤的伤口,还有长期的营养不良,都在消磨着他单薄的身子。他的检查单子打出长长一条,引得受命替他奔波的人都不禁感叹:“这人过得还蛮惨的啊,浑身是伤又吃得不够,这么下去能撑几年啊?!”说完就拿着一堆拍好的片子和付费的单子进了病房。
bambam躺在床上早早睡去了,吊着的吊瓶里加了些安眠的药物,能让他睡得很沉,以至于刚刚护士进来给他打破伤风针的时候都没有醒。
朴珍荣坐在病房里的客厅里等着他们带检查报告的结果,待那两人进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翻找着他们手上一叠凌乱的资料。
“哎呀,你慢些,医生说了,伤情不轻但也不棘手,好好养着是可以复原的。”
终于翻到了长长的报告单,众多的指标都不合格,但听见他们说要治病也不棘手的时候也松了口气,毕竟都不是什么身娇肉贵的人,能治好就没问题。
门突然被推开,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了门,没跟他们说什么就径直进了卧室,没什么太多的动作,左不过是例行的检查,看看针口的情况,量量体温罢了。
“还有些发热,是身上伤口发炎引起的,过些天看看怎么样。”医生认真地在在病例本上写着,合上病历本的时候还不忘斜了一眼在场的年轻人,“你们这些年轻人,要懂得克制!情趣这种东西弄不好会出人命哒!”
朴珍荣没理,倒是两个小哥儿有些尴尬地陪着笑:“哈哈,会……会注意的……医生您慢走。”
送走了医生,三个人才舒了一口气坐下。
“哎,我们……什么时候走?”直到现在,bambam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从不奢望能讨得这些危险人物的照顾,他不能确定现在是不是真的脱离危险了,也不知道这所谓的“送去医院”是什么意思。
“我们怎么知道啊?!”染着金黄头发的小哥往后背一靠,“金总让我们留下来看着你们我就留下来,哪里知道这么多事情啊。”
“就是啊,可怜我们空有一腔干事业的热血,白白来这里当护工。”褐头发的小哥也无奈地道了一句。
朴珍荣回头张望了一下房间里的动静,肩上却攀上了一只手:“放心啦,估计医生给他开了些安眠的针水,睡得沉,你要不要也去休息一下?这里我俩看着就行。”
朴珍荣望了望肩上的手,那双手不像是历过风霜的沧桑,“你们……是新来的吧?”
“哎?是啊!你怎么知道!”黄头发的小哥一脸的惊喜,绽放着他还略显单纯的笑容。
当然能猜到。这些跟着这个大哥人物的小马子哪个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卑贱,哪个能瞧得上自己?竟然还能说出什么“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的话,就像是可怜奴隶的主人一样会被视为异类吧。
“我叫Joey,他叫beer,我们啊从小一起长大,听说大金总的英勇事迹就一直很想跟他混,谁知道我们还没被聘上呢,大金总就死了,就成了他儿子当大哥,不过后来我们看他也是很厉害,就还是决定去应聘小弟啦!”黄发的小哥主动地介绍着自己的来历。
“是啊!今天一看,小金总也是个大人物!不仅机智过人,还体恤下属呢!我还听说他以前啊……”Joey似打开了话题一般,开始滔滔不绝。
朴珍荣不禁觉得有些可笑,体恤下属?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幸运成了下属了?不过是人尽可妻的妓罢了,可能连让这些所谓大老板正眼瞧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那两人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朴珍荣看着他们喋喋不休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了,就径自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已是深夜,金有谦回到家时,家里的佣人都没有像往常一样休息去了,还正如上班时间一样在自己的岗位上,即使已经没什么事情做了。
“你总算回来了。”黄姨笑着迎了上来,但怎么都无法掩去眼里的睡意。
“嗯,您怎么还没睡?”金有谦心里有些打鼓,他常常很晚回家,但这些时候通常也只有些值夜班的人会守着,只有在他醉酒的时候才会让黄姨做些解酒的汤水。
“不是说好了给你准备宵夜的吗?”黄姨有点不高兴,还伸手拍了一下金有谦的肩膀。
金有谦才突然回想起来自己好像说过今晚回来吃宵夜的。
“哇!好啊!有宵夜吃!”突然从门外跑进来的林在范把黄姨吓了一跳。
黄姨怔了怔,看清了来人又笑道:“是在范啊,哎哟,可好久没见你了!来来来,黄姨给你们准备了吃的!”
两个人像足了分别了好久的母子,打闹着往厨房跑去。
“哪里哪里,是汤圆吗?”
“汤圆甜的,有谦不喜欢。而且还不好消化,不吃那个。”
厨房里传出来的嬉笑,让本来就死寂死寂的夜晚多添一分生气。
刚头脑风暴完的金有谦面对这样的活跃有些头痛,却也自觉地走到餐桌前等待那说好的宵夜。
为了迎合金有谦的口味,黄姨做了他喜欢吃的牛肉。
“您的口味真是一百年不变……”偏爱甜的林在范坐到他的旁边,看着碟子里煎得半熟的牛肉有些委屈,他想吃汤圆。
“哈哈哈,在范下次来告诉黄姨,黄姨给你做花生汤圆。”黄姨愉悦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好啊!黄姨的汤圆最好吃了!”
金有谦挑了一口肉放到嘴里:“你还不是一百年不变……汤圆狂魔……”
“那是因为好吃!你懂个毛!就你喜欢大半夜的吃肉!”林在范白了他一眼。
匆匆填了填肚子,就往房间里去了,林在范的房间在二楼,小时候两个人玩得好,正好家里房间也多,就给他腾出一间来了。
金有谦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bambam被人拖拽的画面。不知是这个人帮了自己,还是佩服这样一个小身躯里的隐忍,他的脸就是这样印在脑海里。
今天有些累了,金有谦没多久就睡着了,尽管窗外的月亮很刺眼。今晚,有人扰乱了他的梦。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1 20:08:00 +0800 CST  
孩子们好好看哦,末末去shopping 了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1 20:09:00 +0800 CST  
不然......我再更几章吧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1 20:32:00 +0800 CST  
第十五章、
那个“扰人”的梦意外地让金有谦睡得好,甚至打破了他早起的习惯,睡到日上三竿。窗外的阳光从窗帘的夹缝处细细地溜进来,横躺在金有谦的床上。
金有谦似感受到什么,猛地一吸气就醒了,仿佛是梦里一记狠狠的刀光,睁眼一看才知,是屋外的暖阳跟他开了个玩笑。
金有谦愣了一下,又糙糙地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惺忪着眼睛扒拉到床边的电子钟,9点了。
该死的,竟然9点了,怎么今天睡这么晚。
等到他匆匆到了一楼,一个声音才幽幽地从沙发后传出来:“哟~金大少爷挺能睡啊!可把小的等急啦~”一只手举着游戏机的手柄伸了出来。
金有谦心里暗骂了一句,但还是不作声色地往门外走,手里还打着电话给秘书。这个秘书是可以炒了,胆子大了连工作都不用汇报了。
“哎!你去哪儿啊!”林在范这才趴在沙发边上懒懒地问道,不过不等金有谦回答,他又径自说了:“我帮你把今天的事都推了。”
“为什么?”金有谦有些莫名其妙,不巧手里的电话接通了,传出那依旧干练的女声,他只能随意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我想帮你干点人事。”只见林在范从沙发上翻了过来,立马元气满满地跑到他身边,“你看我特地为了你放弃了我的夜生活陪你去见你家二爷,你总得回报我些啥吧?”
金有谦撇了一眼他堆着不怀好意的笑,一转头把手上的挂着的衣服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把领带扯宽了,一手抄起了游戏手柄,开始面无表情地挑选着屏幕里各具特色的角色。
“哈哈哈!壮士好潇洒!既然你都向老夫宣战了,那老夫就会会你!”林在范欢呼着回到他的位置,开始分析着金有谦组队的阵容。
家佣们不敢闲着,赶紧收走了金有谦脱下的衣服,装作很忙的样子走开了。
那是一场雄性之间你死我活的战争,回归到最原始的时候,最狂野最暴力的时代,刀舔血,剑穿胸,划开一代又一代的恩怨情仇,倒下一代又一代英雄好汉,每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无疑在像对手展示着自己的脆弱,干练的身形也因为显眼的失误似突然暴露肚皮的刺猬,笨拙而致命。
“无聊……”金有谦有些赌气的样子随手把手柄往身边一扔,抱着手靠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几乎要溅出来的血,一脸不屑。
“哈哈哈!我早都跟你说了!杨凡转身的时候要连他的必杀才有用啊,你这么原地打转像个陀螺一样有个卵用啊!哈哈哈!”相比之下,林在范显得兴奋很多,他兴致勃勃地跳上沙发,大肆讲解着各种招式的作用和连用的方法,各种技能和动作的搭配。
交手一万次,金有谦一直都没能打过这个他一直觉得大脑没发育好少根筋在这种四面豺狼吃人不吐骨头一不小心就被算计死的环境下依然像个傻子一样而且竟然能活到现在的奇葩。
他金有谦可以在任何一方面碾压林在范,却偏偏卡在这游戏上丢人。他起了身,再次理好了自己的领带,又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嘿!你去哪里?爷还没玩够呢!”
“你打单机吧。”
“虽然说你确实比电脑还要再菜一点,但是胜在你够英勇啊!我就爱看你往我刀口上撞的样子......”还有你输掉的样子,老尴尬啦~哈哈哈。
金有谦握在手把上的手轻轻一抖,忍住了没打人的冲动,向门外的喊了一声:“备车!”然后又重重地把门甩上。
“你去哪里啊?我都没玩够呢……”林在范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打得这么耿直了,落得了独孤求败的下场。
金有谦没出声,不是他装什么高冷,而是他确实也不知道去哪里好,这大好的光景,这跟心情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大家都认为晴天就是好心情的日光,这难得阴差阳错天上掉的假期,总不能回公司喝茶吧……
沉默了一会儿,林在范突然来了主意:“哎?去趟医院呗!那俩小可怜不知道怎么样了。怎么说那人伤成那样,说不定有一半是我的功劳……”
医院?金有谦想了想,昨天让人送了那两个人进医院来着。一个满身是血,骨头硬得很,死活不肯招供,另一个抱着他紧紧张张地叫唤着,悲天悯人的,有些意思。与其比划着那些**的动作技能,倒不如看看每天都在上演的真人秀来得刺激。
金有谦嘴边不经意划开一道不易察觉的戏谑。
见他没有出声反对,林在范立马起身往房间里跑,还不忘叫道:“等我等我!我去换个衣服。很快!”
当他整理好装束从房间里出来时,就有家丁来通知他金总已经在车上等他了。

病房里依旧安静,除了半夜跑到bambam床边趴着睡着的朴珍荣,一切大体都与昨晚无异。医院里的窗帘并不全遮光,光线透过幽绿的窗帘照进来的绿色,柔和也愈发衬的幽静于安宁。房间里两张睡颜也轻轻地呼着气,像极了冬日里相互取暖的小鸡。
“咣当!”客厅里传来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响,吵醒了熟睡的朴珍荣,而他不经意地碰到了bambam的插着流豆的针口,把bambam也顺带着给弄醒了。
两个人顶着刺痛勉强睁开了眼睛。
眼下两人情况都不太好,趴了一夜的朴珍荣脖子酸得不行,想扭个头都像登天一样。被注射了安定的bambam更是觉得上下眼皮像上了胶水一样,只得先睁开了右眼再去睁左眼……
朴珍荣透过硕大的玻璃窗看向大厅里,只见黄叶和白枫站得笔直,只是衣服上睡过的褶皱显得有些不搭,定眼再看,两个大人物赫然出现在病房里。
黄叶白枫像是向两人说了什么,便走出了房间,还轻轻地关上了门。
朴珍荣看了一眼正在努力跟自己的眼皮子奋斗的bambam,又看了看往房间里走来的金有谦和林在范,他陷入了思绪。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1 20:37:00 +0800 CST  
第十六章、
眼看着房门就要被推开了,朴珍荣依旧没有想到合适的反应,这时的他竟找不到一种方法去接待他们。最后,朴珍荣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大爷进了房间,而他此刻看上去,像极了突然被家访的小孩。
林在范看见朴珍荣略显惊慌的样子:僵直地起身,手也尴尬地不知道放在哪里,眼下的淤青和一些暴露的伤口是他今天脸上仅有的装饰。
听见动静,bambam也努力扭头看了看来人,看清林在范的样子后怔住还抖了一下,看来那天的惩罚确实是对他有了些影响,不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有,有什么事吗?”朴珍荣向前走了两步,他能看出bambam有些害怕。
林在范眯了眯眼,把目光凝在了朴珍荣右脸颊的擦伤上:“没什么,来看看你。”
看我?朴珍荣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人不是日理万机的吗?竟有时间用来这样浪费。
朴珍荣一时说不出什么话,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冷,他看了看bambam床尾的病历,一把抽了出来递过去:“病历在这里。”
林在范笑了笑,拿过那本病例随便翻了翻。简单问了bambam几句,bambam哆哆嗦嗦回答了也就算了,“你呢?”明明是在问bambam的林在范转了目光,投向了朴珍荣。
“我?我还好。”朴珍荣扭了扭头,看着床脚。
见金有谦一直没作声,林在范给了眼色给朴珍荣,道了一句:“跟我出来。”
后者也没能说些什么,露出些担心的样子望了怯怯的bambam一眼,就出了去。
房间里又剩了他俩。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不过环境不同了,也许心境也不同了。
bambam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吃力地坐了起来,身上还是疼,但怎么说躺着跟人说话是不礼貌的。
金有谦淡淡地走到他的床尾,拿起了林在范刚放下的病历本,里面医生龙飞凤舞的英文写得满天满地,资料单和各种相关的检查报告夹了一堆,纵使他懂得再多,也是弄不懂这些错综复杂的病理。
“那个,谢谢你……”bambam的声音听着有些虚弱,带着浓浓的疲乏。
金有谦侧头望了一眼,也不知是着这窗帘的颜色还是当真是这人的脸色发青,一副内伤不轻的样子,还有他有些干裂的嘴唇泛着白,一点也不像那晚一样水灵诱人,清瘦的身材连病号服都撑不起来,松松垮垮的,给人一种很邋遢的感觉,不过幸好那人的皮肤白净,倒不至于丢人。
“呵,怎么说你也是因为我才受了伤的不是?”金有谦觉得有些好笑。
“我……”按照道理,金有谦这样做确实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且自己也为这事吃了不少苦头,bambam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这些天来的折磨简直让他觉得在鬼门关前徘徊了好几次了。
“我有件事很好奇。”金有谦合上那本看着让人很凌乱的本子,“你怎么会藏了那把钥匙?”
bambam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该怎么解释?难道说是因为你走的时候给我盖了件衣服?他能不能体会到这样一个微小的举动足以让他这样卑微的人匍匐?他会信吗?他不会信吧。
金有谦见他不说话,走到了他的面前,与bambam的约束相比,金有谦更像这个房子里的主人,行动言语都流利自如。他坐到了病床上,俯身靠近了一点bambam。
与那晚有异,他的眼睛里少了些迷离,有多了一分无措。
“怎么不说话了?”金有谦笑笑,他好像把小兔子吓到了。真有意思,这个看着唯唯诺诺的人怎么想像他曾扛过了那么残忍的拷打和审问。
“我……”bambam注视着眼前那张脸。他们见面也有那么几次了,倒是没有机会仔细看清他的脸,才发现这个人的脸看上去就十分攻气,尤其是那颗泪痣,似乎他身上那些阴柔气质都来自于那颗卡到好处的泪痣。金有谦也有些黑眼圈,不过还没有太明显,像是天生的眼窝,透出了深邃和一些算计。他的脸型和bambam自己的不太一样,比自己的线条要刚强得多,相仿的年龄,没有太多沧桑纹路,又褪去了稚嫩。
见bambam看着自己的脸愣住了好久,金有谦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轻轻地甩了甩bambam的头,让他回过神来,当bambam的目光再次变得灵动起来,才开口说了话:“我金有谦还算是懂些道理的人,你即帮了我,我也就欠下你这份人情了。你也别矫情,说说你的目的,想让我帮你什么?”
bambam看见他脸上的嘲讽,轻易地就挣开了下颚束缚,他低下头。
他果然不会信的。目的?能有什么目的?是我欠下了你的人情,这只是我在还而已。我太卑微,请你也不要那么郑重其事。

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沉重,客厅里也不输。林在范朴珍荣坐在沙发上,林在范一手搭朴珍荣的肩膀,带着痞笑看着他,朴珍荣有些不自在,他该怎么回应这样的笑容,难不成在医院里做吧?且不说这场合如此尴尬,而且病房里还有人,再者这病房与大厅只有一面玻璃相隔,在病号面前纵欲总是一件不太体面的事。
“今天这么看,你化妆的样子比现在贱多了。”林在范另一只手攀上了他脸上的伤口。
“林总,不贱怎么当MB?”怎么给你赚钱?竟然有人嫌弃自己的摇钱树的?即使面对林在范这样的富家子,他朴珍荣还是对得起“摇钱树”这个称号的,毕竟他接的人可都是出手特别阔绰的。当然,下手也是特别狠的,这些人偏偏爱死他“贱到底”的模样了。
这样的交流反而让朴珍荣适应了些,从林在范身上来的客套显得突兀而且让人不适,这样的居高临下才是正常的交流模式。
林在范一下被堵住了话,故意挽了挽面子笑笑说:“说得真好。”
朴珍荣轻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去病房里的情况,眉头不露痕迹地皱了皱,又立马恢复了原样。

“不说?”还在装矜持?金有谦有些不耐烦,他不介意被利用,交易而已,但他介意浪费他的时间,把他的耐心当情趣的人,不见得有什么好收场。“不说就作废了。”说完,就果断地起了身准备离开。
“不……”bambam抓了抓被子,有些焦急,又像是鼓起了勇气,手背上的流豆也因为抓握得用力而挺立了起来,“我……我只是……害怕……”
金有谦停下了脚步。
“我这么渺小,哪里敢说什么帮上你什么忙,只是……只是在这些日子里,除了珍荣会关心我,就只有你曾经对我好过。我……我不过是想谢谢你而已。”bambam低着头,他知道金有谦听着,却不敢望过去,他怕看见那人的面孔会再一次说不出话来,即使像现在这样盯着手里雪白的被子,也结巴了好几次才把话最大程度地讲全了。
金有谦有些疑惑:对他好?不过看看他的样子,没了半点前日的硬气,十足一腼腆的男孩表白一样,除了别扭,没别的词形容了。从小到大,金有谦身边鞠躬哈腰的人也算不少了,虽然父母是离开的早,但他坚信自己不是一个缺爱的人,也不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再说了,这bambam的几句话普普通通的陈述,连眼泪都没有,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哭诉,怎么打动他那颗早就被打过强心针的心脏呢?他还是玩味地笑笑:“呲,你只是还没想到想要什么而已。”开了门,却又留下一句没什么感情的话:“想到了再告诉我。”

金有谦走出了房门,看了一眼林在范,接着就径自出了门,看样子是要结束这次的探病之旅了。林在范起了身,不紧不慢地跟了进去,临走的一脚又回头跟朴珍荣说了一句:“以后见我就不要化妆了。”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1 20:48:00 +0800 CST  
下面的两章都是图片,楼主现在帮你们改,今天晚上大概又睡不了了,改完就发哦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24 15:58:00 +0800 CST  
内什么,失踪人口回归,说实话末末早晨刚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好长时间不更文了,觉得有点对不起我的小可爱们,因为刚去美国时差什么的都没调好,转学啊什么各种手续都很繁琐,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所以末末不久之后就病倒了,康复了之后学习又落下了好多,末末要参加的街舞社也因为末末的身高原因拒接末末入社,所有末末为了加入周末都在不停地练舞,所以就忘了更文这件事情了,实在很对不起大家。
另外,末末这篇文的原楼主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上了,不知道是没有灵感还是弃坑了,而且这篇文的肉比较多,所以原楼主的好多章都被吞了,她也没有及时补上,所有以现在看可能会有点连不上,如果大家愿意克服这些继续看的话就在这层楼下面表个态,如果愿意我放弃这个再另外开一个已经完结的新坑的也在下面讲一下吧,不管怎么样的我都会尊重大家的选择的。
谢谢,来自很真挚的末末
BY:Sue

楼主 一乙一二是工  发布于 2017-07-31 23:11:00 +0800 CST  

楼主:一乙一二是工

字数:53514

发表时间:2017-07-13 01:0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21 00:11:57 +0800 CST

评论数:48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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