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努力中。。。

（二十一）又见立储

战罢，诸叛将就擒，女皇命景王进宫。

“儿臣请罪。”赢则鑫叩首道。

女皇被气得一乐：“景王抗敌有功，哪来的罪？”

“儿臣无功，不敢觍居。此战全靠母皇命安王领军在敌军后夹击，并派宁王烧了敌军粮草，才能一役即胜。”

“好了，那你何罪之有？”

“儿臣。。。此前，未遵旨入宫觐见，有错。”

“那该如何？”

景王伏身低下头说：“请母皇责罚。”

“鑫儿不敢入宫，是不相信朕吗？”

“儿臣不敢。”

女皇叹了一声气，挥手道：“你觉得惠王该如何处置？”

“儿臣求母皇饶了皇姐性命。”

“你看看。”女皇将惠王给自己的密奏丢给景王，赢则鑫拾起一看“诛杀贼首”的字样。

“你若不胜，可是要被她诛杀的。”

“儿臣得母皇庇护，也得皇姐诸多爱护，惠王她只是走到了此处骑虎难下，儿臣不信她舍得杀儿臣。”说完不觉得湿了眼眶。

女皇摆了摆手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次日，女皇命惠王带入宫中。女皇看着跪在殿下的长女，问道：“薇儿有什么话要与朕讲？”
赢则薇不做更多辩解，只是低声说道：“儿臣，大错，任凭母亲责罚。”
赢楚时听她一声母亲，知道惠王求情之意。
“你等幼时犯错，朕都严苛责罚，以防他日犯下大错。”赢楚时说道：“谋逆乃是死罪，朕也没什么可罚你的了。”
“清君侧是儿臣误判了景王，致秦国内乱，儿臣虽罪重，但绝不敢谋逆。”
“景王替你求情，朕也不背杀女骂名，你在宫内牢里住下吧。”
“儿臣谢母皇恩典。”惠王伏首。
女皇命禁军将赢则薇押入皇宫大牢无限期囚禁，而追随惠王的诸将分别定罪，有杀有罚。都城围困之乱解决，女皇临时派睿王领惠王残部返回边境。

一个月之后，女皇宣景王进宫。赢楚时没有叫跪地的景王起身，递给她一个卷轴，景王双手接过展开一看，竟是册封自己为太女的圣旨。
“鑫儿，朕欲册封你为太女。”女皇确凿地说道，“着子嗣考虑，朕依然考虑楚国三皇子熊度林。”
“母皇，秦楚刚刚结束一场战争，儿臣怎么能迎娶楚国皇子呢？”
“此一战楚国无功而返，应知我大秦国力，如果再逢与我储君联姻，岂不更加安稳？”
赢则鑫接连叩首道：“儿臣，恕难从命。”
女皇眉头一皱：“又要抗旨，如若你不与熊度林完婚，这太女也不要做了。”
赢则鑫闷声回道：“儿臣，不做太女。”
女皇叹息一声，刚刚经历了一场亲情大战，身心俱疲，也不责备赢则鑫的忤逆，挥手道：“你还是回秦楚边境吧。”
“儿臣遵旨。”
“不如你所愿就不尊，顺你意就遵旨！”女皇突然有些恼怒地把册封太女的圣旨丢在赢则鑫头上，木头卷轴碰在头骨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赢则鑫用手揉了一下脑袋，叩首告退。

女皇下旨命景王赢则鑫接替惠王西南边境镇守秦楚边境。不日，景王一行向边关快速行军。景王接管边关军务，睿王与景王做了交接后，约景王一起看望惠王府内亲眷。惠王虽然谋反，女皇恩准惠王家眷只留在原惠王府不动，不必迁往都城拘押。
惠王府被军队把守，景王与睿王入府，府内家眷都到前厅拜见。惠王独女赢桓之年7岁，突然挣脱家人，冲到景王面前。罗少音自然不能让孩童近身景王，赢桓之童音震耳：“你这逆贼，还我娘亲！”
赢则鑫闻言一滞，娘亲一词，貌似自己从小就没说过，自己与兄姐对母皇最亲昵的称呼也仅是“母亲”。
“之儿年幼，求景王殿下不要怪罪。”说话的正是大司马长子，惠王的正君，赢桓之的父亲，公孙也。
景王一摆手道：“姐夫不必担忧，至此，本王驻守边关，不会怠慢惠王府上下。”

次日，董妙卿为景王复诊。
“殿下身体已经无碍了。”说罢又递给景王一个书简，景王展开一读喜出望外。董妙卿所写正是一个建立以军中斥候为基础的情报机构的方案。
“董小姐建议甚好，以军中斥候为基础，也不违背本王的为臣身份。”

冬日刚临，新斥候已经渗入楚国境内，景王为此杰作而自得，却收到消息楚国正要派出二皇子熊天林出使秦国，撮合三皇子熊度林与自己的婚事。
“大胆狗贼，刚战败还妄想与秦联姻。”赢则鑫大怒道：“竟敢打本王的主意！实属可恶！”
“殿下已经二十二岁，惠王在你这个年纪小殿下已经三岁了。”董妙卿说道。
“董小姐讲话怎么像个老妪？”景王不爽地说道，转念一想反谪道：“那么董小姐还长本王一岁，有什么资格数落本王？”
“臣女已经打算为臣一生，没有婚配的打算。”
“本王打算等公主一生，也没有婚配的打算。”
董妙卿闻言，站起身来，说：“赵公主嫣然已经嫁给熊天林，小皇子满周岁了，殿下还对她念念不忘。”
“所以这个熊天林，要是敢踏入秦地，本王得要他的命。”

（二十三）嫣然一笑
入冬，楚国递交秦国国书，楚国二皇子出使一事已成定局。熊天林从秦楚边界进入秦国，住在荒城，在去秦国国都拜见秦皇之前，打算先拜见景王本人。
“放肆！狗贼还敢来见我！”赢则鑫怒不可遏。
“不过，殿下也可以见到赵嫣然。”董妙卿说道，“此次出使，二皇子夫妇同行，若殿下宴请他们夫妻可解相思苦。”
赢则鑫闻言默不作声，毕竟嫣然已经嫁给他人，且生有一子，她其实也不确定是否敢见赵嫣然。
然而，赢则鑫还是接受了熊天林的拜见，并且在府邸设宴款待二皇子夫妇，她坐在主位，望着略显丰腴的赵嫣然双眼有些湿润，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肩。
楚国二皇子熊天林拱手道：“景王殿下巾帼枭雄，气宇轩昂非同凡响，在下久仰。”
“客气，二殿下。”赢则鑫摆摆手，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听闻二殿下去年喜得贵子，如今已经满周岁。”
“小儿刚满周岁两月有余。”熊天林满脸喜色，“王妃生下嫡子，居功至伟。”
赢则鑫脸色变了变，道：“赵王妃辛苦了。”
“多谢殿下关心。”赵嫣然礼节性地回道。
“楚地潮湿，王妃生于赵国干燥之地是否适应？又劳累产子，身体恢复如何？”
“本宫一切安好，多谢殿下问候。”
“闻王妃途径秦国时遭遇匪患，是景王殿下出兵施救？在下谢过。”熊天林突然想起往事，对景王施了一礼。
“那都是本王份内事，秦国境内匪患竟然惊扰了王妃，是本王之过。”赢则鑫转言道：“因此，那时本王与王妃已有故交，如果二殿下在此地逗留，本王择日可否与王妃叙旧？”
“此事合宜。”熊天林转身对赵嫣然说：“王妃可以好好和景王殿下一叙，多说些三弟的好话。”
赵嫣然对熊天林嫣然一笑：“这个自然。”赢则鑫恨不得一声令下把熊天林袭杀在府邸。

酒席散去，次日，景王约赵嫣然单独入府叙旧。赵嫣然刚一入景王府邸内院，罗少音已经派人摒去左右，拦住赵嫣然随从，关闭院门。赵嫣然刚进房间赢则鑫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赵嫣然迟缓一下也回应地抱住她，她感觉到肩膀潮湿，赢则鑫眼泪夺眶而出滴滴落入她的衣衫。
二人抱了许久，赢则鑫才松开手扶着她的双臂仔细看她的脸。
“我已经不复从前，胖了许多。”赵嫣然别过脸去。
“一别两年，本王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公主。”
“我也以为。”赵嫣然低下头。
“皇后。”赢则鑫轻声唤道，“本王没有忘记对公主的承诺，只是本王无能，错失了佳人。”
“殿下，世事难料。”赵嫣然右手轻轻抚摸着景王的左肩，“殿下伤的重吗。”
“无妨，只要是皇后给的，本王都心甘情愿。”说罢嘴巴凑向赵嫣然的脸要亲上去。
“殿下且慢，本宫已经与熊天林行过礼，不宜。。。”赵嫣然别过脸去。
“公主是要为那个二皇子守节吗？”
“我，不配殿下如此。”
“本王不在乎，只要是公主，无论如何本王都要，而且本王还要公主做皇后。”赢则鑫突然雄心万丈，“皇后所生的皇子，本王要立他为太子。”
赵嫣然笑着说，“那皇上可否先带本宫参观府邸啊？”
赢则鑫拉住赵嫣然的手，说道：“公主请便，本王府邸就是公主府邸。”
赵嫣然到了景王书房，在屋内噼啪的炉火映照下，神情有些恍惚。
“本宫刚到秦楚边境时曾与殿下有段难忘时光。”
赢则鑫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几日与赵嫣然垂钓所用鱼竿，也深有感触。
“殿下不如画一副你我垂钓之图，留给本宫做个留念。”
“本王自然遵命。”赢则鑫展开一绢勾勒了大概的轮廓，图中景王男扮女装英姿飒爽、赵嫣然着秦国女装婉转美艳，景王邀赵嫣然补上细节。赵嫣然站在案前仔细勾画起来，赢则鑫则站在她身后贴了上去，从身后抱住她。
“殿下这样，本宫如何运笔啊。”赵嫣然假意恼怒，赢则鑫松了松力道却不肯松手。赵嫣然也不再抗争，认真作画，把周遭景色勾画得惟妙惟肖，却唯独空着画作中她二人的脸。
“脸为何空着？”
“这画本宫要带在身边，睹物思人。”赵嫣然顿了一下，“楚宫耳目众多，我不想有心之人拿此画作文章。”
“公主思量周全，是个做皇后的料。”赢则鑫以头蹭了蹭赵嫣然的脖颈，顽皮道。

车，来了

（二十五）激发
董妙卿知道景王约赵嫣然来府就是存了豺狼之心，看见罗少音在外叫门询问，过了一会又打端了热水进门，转头回到书阁读书，却又心乱如麻。过了一会，罗少音来请她，说是景王有请。她来到景王书房，看了一眼春风得意的殿下，拱手道：“殿下有何吩咐？”
“本王想请董小姐参谋，多留熊天林二人一段时间。”
“熊天林难道还能以自己王妃为筹码，交换殿下的资源吗？”
“那本王以后在楚国给他来个意外。”
“殿下别说笑了，在秦国你都无能为力，还承让楚国？”
“是，本王确实不敢在秦国动手。”景王有些沮丧，“但是本王想要赵嫣然。”
“赵国公主原本就是探子出身，她没有殿下认为的那么简单。”董妙卿道，“昨日熊天林主动提及王妃与殿下的旧交，还支持她与殿下单独见面，此事蹊跷。”
“能有什么蹊跷，她一没打探秦国军情布防，二没教唆祸乱秦国，三没为赵为楚谋得一点利益。”
“那她今天到底做了什么？”
景王一时语塞，摆手说道，“董小姐只需帮本王参谋即可。”
“臣女愚笨，不知道该如何帮殿下得到公主。”董妙卿停顿了一下，转了缓和的语气说：“殿下如果不想联姻，只要做些有损秦楚邦交的荒唐事即可。”
“本王考虑向母皇求情，放了惠王，娶了熊度林。”
董妙卿鄙视地看着景王：“殿下为了不成婚，连牢里的惠王都不放过？殿下知道惠王愿意吗？就知道找别人顶锅。”
赢则鑫似乎已经习惯了董妙卿时而对自己的无礼，也不恼，挥挥手让她退下。

几日后，熊天林再次递上拜贴，称楚国国内有事即将归国，择日楚国将派太子熊伟林出使。景王大怒，她与赵嫣然区区一日露水，熊天林就要脚底抹油。终究赢则鑫没下定决心在秦国对熊天林下手，着渗入楚地的斥候派出杀手，准备在楚国境内击杀楚国二皇子。

半个月后斥候回报，行动失败，杀手的尸体被二皇子带回。
“熊天林带回尸体做什么。”
“也许他有什么文章要做，臣女听闻楚国二皇子对储位觊觎。”董妙卿说。
“可恨没杀了他。”
“殿下，臣女不得不说，就算熊天林殒命，赵嫣然她也得在楚国呆着，难道她还能放下儿子来秦国找殿下？”
“那本王攻入楚国，擒下楚国皇族，是不是可以？”
“殿下净说些毫无边际的话！”董妙卿有些发怒，说道：“臣女头痛，先告退了。”
赢则鑫没理会董妙卿的情绪，偏偏要能别人所不能，真的着手研究侵楚的大计。虽然开疆扩土能获千秋功绩，但是单纯从军事出发并不能如她所愿。初春，她开始广纳门客，期盼能人提供强国强军的战略，以实现其宏图之志。
女皇于都城听闻景王大肆纳贤，与先前围困都城一战的谦恭让功大相径庭。女皇写了一道密旨责备景王不知收敛，景王回了一道密折陈述自己欲为大秦开疆扩土的壮志。
正在母女二人你来我往秘密争执之时，楚国传来消息，楚国太子熊伟林通敌已被废。

（二十六）冤案
景王得知楚国太子被废，有种说不得的感受。熊天林临走前说，楚国会择日派太子前来商讨联姻之事，没想到刚过去两个月余，楚国太子竟然出事。
“也好，楚国内乱，也没功夫与秦国联姻。”
景王正在庆幸，董妙卿冲进书房，“殿下！斥候传回消息，楚国太子被废，罪名是联络殿下你加害二皇子。”
“本王是要杀了那二皇子，怎么？”赢则鑫不信楚国能将她如何。
“而楚太子给殿下的回礼是，助殿下夺得秦帝位。”董妙卿担忧地说道。
“那显然是一派胡言，本王与那个太子毫无瓜葛。”
“殿下最近几个月所作所为，难免被人指摘。”董妙卿分析道，“不日，臣女得到的消息，皇上也必然得到，殿下为今之计应立即散去门客。”
景王思考片刻，同意董妙卿建议，看来推灭楚国还要从长计议。

半月后，安王带着女皇圣旨到达边境景王府邸。“皇妹，母皇命我到你府邸搜查，难免惊扰，为兄先道歉。”
景王难得见安王奉旨办事，一副你随意我无愧的表情，坐在客厅里悠闲地喝茶。搜了大半天，府邸被翻得乱七八糟，安王拿着从书房画卷库里找到的楚太子给景王的书信，以及楚太子的画像，命人将景王和府内近侍一并拿下。
赢则鑫看了一眼所谓的书信、画像，嗤之以鼻，看来安王最近也蠢蠢欲动生出了非分之想。
景王被安王押解回都，与此同时，睿王被派往边境暂时接手军务。两队人马相遇，睿王恳请安王与景王见面。
“皇姐，你怎么又。。。”睿王看着赢则鑫有点怒其不争的无奈。
“蒙弟，姐姐最近几年有些背运。对了，听说你已经有小皇女了？我还没来得及送去贺礼，你看，这又。”赢则鑫转移着话题。
“皇姐，臣弟相信你一定是被冤枉的。”
“好，只要你相信皇姐就好，母皇也会有圣裁。”

春末，景王（年二十三）被带回都城，女皇下旨命赢则鑫与董妙卿及景王近侍都被关押在景王府内。赢则鑫百无聊赖，又回到都城王府，转瞬间从豪情万丈的开疆扩土之臣变成了勾结外敌谋逆的罪臣。
王府门前围府禁军忽然全面跪倒，府内杂役打开府门，女皇带了几个近侍竟然直接来了景王府。
赢则鑫连忙迎驾，董妙卿等与景王一并从边疆归来的近侍也一并迎驾。
赢楚时命人关闭府门，也不招呼景王，叫了董妙卿与她一同进了书房，自己坐在案后看着跪在眼前的董妙卿问道。：“朕着你看管景王言行，你说，楚国二皇子是怎么回事？”
“启禀陛下，楚国二皇子出使中途突然返回楚国，景王殿下怒其夺美，派人潜入楚地刺杀熊天林。”
“那景王和楚太子是怎么回事？”
“臣未曾看到殿下与楚太子交往。”
“你也知道，安王在景王书房里搜出了楚太子与景王书信。”赢楚时顿了一下，“还有楚太子画像？”
“臣，也觉得蹊跷。”
“你觉得鑫儿与楚太子可能有私吗？”
董妙卿抬头看了一眼女皇，眼神里透露出你傻吗的意思，女皇怒拍书案：“回话！”
“回陛下，臣不知道景王与楚太子是否有私。”
“那这画像怎么回事？”
“臣女。。。”董妙卿突然想到，震惊抬头，女皇好奇心更重。
“臣女突然想到，楚国二皇子刚入秦国时，在荒城逗留数日，曾携王妃拜见景王殿下。”
“你是说，熊天林把书信画像留在景王府？但是安王是在书房画卷库里得来，只是做客也很难行事吧？”
“臣不敢妄自猜测，臣请陛下亲自问殿下。”

（二十七）心痛
女皇命景王觐见，赢则鑫进入书房看到跪在地上的董妙卿心情大好，董小姐自入府以来，从未对自己行过跪拜之礼，并且时常对自己无礼讽刺调侃，她以为董妙卿根本没有下跪这项功能。
“景王无礼！”女皇的一声怒斥惊醒了赢则鑫，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儿臣被冤枉，一时错乱，忘记行礼，母皇恕罪。”
“张口就冤枉，前几日你与朕书信往来，大放厥词总不是冤枉你吧？”
“儿臣直抒胸臆，愿做开疆拓土之臣，并非大放厥词。。。”
“闭嘴吧！”女皇怒斥道，“如今任你有雄心壮志，里通外国之罪你该作何打算？”
“儿臣没做，所谓楚太子书信纯属安王陷害，至于画像就更假了，母皇你知我，怎么可能存有男子画像！”
“你府内书信画像，并非安王陷害。”女皇从袖口抽出一张绢布，丢给景王，“这是楚国派人送来，左相呈上来的。”
赢则鑫捡起绢布，正是当日与公主合作之图，画作边角还印有自己的私章。画作上一个男子和女子正是楚太子与赢则鑫的脸。赢则鑫胸口剧痛，心里紧得喘不过气，疼得她直不起腰来，不一会脸上唇上颜色煞白。

“陛下，殿下身体有变！”董妙卿高喊。
“快，快传太医！”女皇大叫。
“臣女就是太医！”董妙卿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将景王放倒平卧，让她头部后仰顺气。
“再传太医，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叫来！”赢楚时见赢则鑫脸色如死人般发白发灰，连忙传旨。
“请太医带牛黄清心丸前来！”董妙卿喊到，随后拉住赢则鑫右手，推起衣袖，沿着手厥阴心包经向上推向下拉数次，直到手臂被推得通红。随后，董妙卿换了一只手如此反复。赢则鑫的面色略微缓和，忽然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吐出，董妙卿也跟着舒了一口气。
太医院的几位太医赶来，给景王服下牛黄清心丸，又依次为她诊脉，纷纷禀报女皇景王心包经受损，不过病情已经控制，需要卧床休养。
女皇也不再追问景王，待赢则鑫安顿好之后，又叫了董妙卿。
“你直接告诉朕，你倒底想到了什么？”
“楚二皇子王妃次日曾与殿下单独叙旧，在府邸到处游走，书房也呆了许久。”
“如果书信画像是赵嫣然放进景王书房，那这副有景王私章的画是怎么回事？景王曾丢失印章吗？”
“景王并未丢失印章，她也从未与楚太子见过面。这副画非常奇怪。”
“好了，你好好照顾鑫儿，让她尽早康复。”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