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生而为赢(元素诸多,ff)

(十一)截罚
赢则鑫被两名军士带到校场中央,按在长凳上。当时随景王狂奔的诸人被赶到台下站队跪好,他们看着景王殿下被按下后,两名执棍的军人站在其身后左右,随后惠王命令下来,两名军人举起棍子一左一右交替着砸了下来。
前两下赢则鑫就差点被打得背过气去,我的娘亲啊,这也太疼了,去年皇姐打自己那数目不对的一百棍简直放水到可以。要不是她被另外两个军士压着手臂,整个人都要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两人轮番砸棍子,责打密集,自己还没缓过来下一棍子已到。更要命的是,现在在校场当众责罚,这王爷的面子也是要的,只能咬紧牙关把惨叫声关在喉咙里。
校场人虽多,但鸦雀无声,站着的将领军士各自思量惠王的用意,跪着的众人有心疼景王的、有气愤的,还有思量景王用意的。大家各怀心思的时候有人回过神来,听校场内回响的军棍打肉的啪啪声,随着数目的累积渐渐不寒而栗起来。终于,赢则鑫被疼痛侵袭无法再继续隐忍下去,破碎的惨叫声掺入了棍子落身的声音。数目过了五十,最先坐不住的是惠王,她深知军士的力气,怕这么打下去皇妹要是有个好歹不好收拾。在她坐立难安的时候,医女董妙卿从校场边缘奔到中央,看管跪地军士的士兵们没有去阻拦这样的美人,她冲到景王身边以其孱弱身躯拉住一名执棍军士的手臂,大声叫到:“住手,这可是当今三皇女,景王殿下!”她言下之意明确,你们打残了景王,就算是奉惠王军令,他日女皇也饶不了你们。随后,她喝住另一名执棍军士,大声喊到:“我去惠王殿下处求情,你等不可妄动!”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2 20:09:00 +0800 CST  
哼唧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3 10:32:00 +0800 CST  
(十二)劫持
秋已经深了,入夜后天气寒凉,再过一个月赵嫣然和亲队伍经过之时,已经是初冬。赢则鑫叹息一声,赵国是有多心急,赶在入冬之前把赵嫣然嫁出去。她在帐内养伤,十日后随从诸位从禁闭中解除,高小笙和罗少音重新回到景王身边,董妙卿讥讽道:“亲信尽数被禁闭,身边连个办事的都找不到,殿下此次失策可是不凡。”
“董小姐言重了,殿下策马我和少音不跟随才是异变,可懂?”小笙面无表情地回复道。
“高官长智慧过人,心思深沉,臣女一介官家小姐可比不过。”
“董小姐最近救了殿下,自视过重了吧。”
“好了,本王还没死呢,你们俩吵什么?”赢则鑫中止二人斗嘴,“再过十几日,按计划行事,近日不可走漏风声!”她低声说道,众人称诺。

赵国和亲队伍进入秦国境内,女皇赢楚时命秦赵边境属军随行,惠王派军队例行盘问,并沿途监视,十几日后队伍已经接近荒城。赵国队伍并不庞大,包括随行侍女杂役区区六十余人,仿佛进入秦国境内全无威胁。队伍在荒城住下一日,第二日便赶往秦楚边境,楚国二皇子在边境楚国境内迎接。荒城距离两国边境路程也需连夜赶路,否则就要在野外住宿,虽然赵嫣然对野外安营扎寨习以为常,和亲队伍的使臣却选择了前进。夜幕降临之后,山林幽静,赢则鑫和追随她的一队人马已经蒙面蒙甲埋伏半日。待和亲队伍走入他们设定好的包围圈内,一声哨响,和亲队伍前后陷阱齐翻,山坡两侧各色石块滚落,虽然都不是巨石砸不死人,却将队伍打乱,随后两侧山坡冲下蒙面人,每个人沉默不语,手持棍棒无论是军士还是随行杂役通通敲晕。队伍大乱,赢则鑫直奔中间的马车,掀开车帘里面坐着的却是个陌生女子。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3 20:59:00 +0800 CST  
“公主何在?”赢则鑫气急败坏地拉扯女子的衣领。
“放肆!”女子面无惧色,伸手握住赢则鑫抓住自己的手,另一手握拳朝景王面颊打去。赢则鑫没给她机会,单手拦住对方的拳头,整个人把女子压在马车的座位上,随后恨恨一推,自己退了出来,直接奔车队的第一辆马车去。
这两马车果然诡异,外表平淡无奇却戒备森严,她等车外护卫随从被自己属下纠缠之时,独自登车,掀开车帘,一个身影拿着一柄匕首直冲自己而来。赢则鑫反射般地躲闪,距离太近没能完全躲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车内伸出的匕首刺入她的左肩,车内的人正是赵嫣然。
“皇后要谋杀亲夫吗。”赢则鑫一把扯下蒙面。
“啊!”赵嫣然手抖松开了匕首,“你被刺伤了。”
“跟我走,快。”赢则鑫顾不得伤。
“三殿下快走,我必须去楚国。”
“你不必担心,后续我已经安排妥当!”她忍着巨大的失落感挣扎道。
“你还不懂吗?我母妃、兄弟荣辱皆在此事。”
“。。。”赢则鑫一时间无话可说,帝王权术高于亲情她怎么会不懂。
“抱歉,保重。”赵嫣然轻轻推了一下赢则鑫,看着她跌落马车。
随从马上上前扶起景王,罗少音另取了一块布要给她蒙面,被她摆摆手阻止了。
“命所有人撤退待命。”
罗少音转头传达了几个小队长,她扶着景王朝着当初设定的撤退地点跑去。到了地方,清点人数,分批潜回军营。罗少音带着几个从都城带来的近侍护着景王辗转去了原本计划藏匿赵嫣然的住所,帮景王处理伤口。次日清晨,董妙卿赶到重新为景王包扎了伤口,并且熬制了内服的汤药。赢则鑫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偶尔的叹气。只隔了一日,赢则鑫便回到军营,直奔惠王府邸。
这次出兵劫持的事情惠王自然知晓,女皇派的属军和惠王派的监视军早已将情报传回,估计数日也会传入都城。赢则鑫原计划劫持了赵嫣然藏匿起来,再与母亲拼死一争,哪怕被囚禁也要搏一搏。如今所要的人没有抢到,空落得一身罪,只得对惠王反客为主求得生机。
“皇姐救我!”赢则鑫左肩的绷带露在外面,入了惠王府便扑倒在她脚下。
“你。。。”惠王一时间不知所以,见赢则鑫不说话却看了四周,只得挥手退下左右。
“前夜鑫儿私自领队袭击了赵国和亲使节。”
“大胆!”惠王站起身来,“为何?”
“那赵国公主当初是和安王联姻的,如今又与楚联姻,因此我按耐不住做了蠢事。”
“私自调动军队乃谋逆死罪,你糊涂的要命,有心之人完全可以以此置你于死地。”
“一个月前皇姐也曾要鑫儿的命,这次我就把命交给皇姐。”
“你胡说什么,本王何时要你的命!”
“如果舍不得鑫儿死,还请皇姐救我。”
“如何救你?”
“皇姐只需要押我回都城交给母皇即可。”
赢则薇思量了一下,应允了她的请求。谋士知晓此事力荐以谋逆之罪先斩后奏,被惠王否决,“景王深得母皇宠爱,先斩后奏就算是真的谋逆,估计本王也落不得好。”
“殿下可说景王乃误伤于乱军之中,不治身亡。”
“军中眼睛这么多,难道你要把他们杀光?但凡一个走漏了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属下失虑了。”
“一月前景王营中喧哗,你也献策杖责,如今看来那只是她欲盖弥彰。”
谋士跪倒,不再言语。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3 21:00:00 +0800 CST  
(十三)受累
惠王上疏女皇获恩准,押解景王回都城。二人回到都城,住在景王府,次日入宫觐见。陆欣然传旨命二人在书房外跪候,等了一会,惠王首先被通传。惠王入殿,跪倒向女皇请安,却没得到赢楚时的恩准起身。
女皇自顾读奏折,过了一会才放下奏折说道:“当日,惠王是否知道景王袭击使节?”
“儿臣不知。”
“朕着你好生看管皇妹,你可尽责?”
“儿臣无能,却已尽责。”
“你在和朕讨价吗?”
“儿臣不敢。”惠王叩首道。
女皇提了一根藤鞭,走到惠王跟前,惠王看见女皇的鞋子就在眼前更加不敢抬头。
“抬头,举双手。”女皇命令道。
赢则薇慢慢直起身体,看见母皇手中藤鞭,伸出双手高举,掌心向上。
“只是小惩大诫,罚你对皇妹看管失利之责。”
“儿臣领旨。”
赢则薇努力把手掌冲上,手指下压。女皇把藤鞭轻触其双掌,随后抬手挥鞭落下。啪!一股热辣的痛感贯穿双掌,震得惠王手臂酸痛,她咬紧牙关没有出声。啪!第二下与第一下位置部分重叠,当藤鞭再次抬起的时候,赢则薇双掌中心两条连在一起的紫红色愣子已经隆起。紧接着,第三、四、五下,区区五下,靠近手腕的手掌已经肿得像个厚厚的发面饼。随后,女皇在肿胀之上又叠加了五下,没有再次挥鞭。
“儿臣谢母皇教导。”赢则薇慢慢落下双手,轻轻触地也觉得热辣难忍,伏地叩首。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5 20:26:00 +0800 CST  
“传景王。”
赢则鑫在书房殿外跪候多时,得到传唤连忙入殿跪倒叩首行礼:“儿臣给母皇请安。”赢则鑫一进来就瞥见惠王伏地叩首,母皇手里捏着藤鞭,也不敢抬头。
“你做了什么混账事,自己道来。”
赢则鑫微微抬头偷看女皇:“儿臣私自带军劫持了赵国使节。”
“以军法,该如何处置?”女皇以藤鞭轻点惠王肩头。
“回母皇,以军法,当斩。”惠王回道。
“鑫儿以为呢?”
“儿臣,听母皇的。”
“放肆!你何时听过朕的话?”
赢则鑫一言不发,只是把头压低。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突然藤条落地的声音惊得地上跪着的二人都抬起了头。
“朕先不论军法,身为皇姐,她于你军中犯下大错,你就代朕惩治此逆女。”
赢则薇看着女皇扔在她眼前的藤鞭,慢慢伸手去拿,掌心却更痛,一时间她快速思考女皇此举之用意。女皇不论军法,明摆着是护着景王,如今她若遵旨责罚了景王,打得轻了有敷衍圣意之嫌,惹皇上不快;打得重了皇上又难免心疼景王,在心里也会责怪自己。
“儿臣身为皇姐对皇妹看管不利,皇妹犯错也是儿臣之过,儿臣愿受罚,请母皇饶恕鑫儿。”赢则薇双手轻举藤鞭,权宜之下不得不选择代人受过。
赢则鑫闻言略抬头看了一眼惠王,说道:“儿臣有罪,请母皇责罚。”
女皇没理会景王,伸手接过惠王递过来的藤鞭,对她说:“伏在案上。”
惠王闻言起身,伏在案上,女皇挥鞭在其身后抽打,声音响彻大殿。大概打了一百多下,女皇停下手,命令道“跪回去。”
赢则薇身后肿胀疼痛,双手火辣疼痛,跪回原处叩首道:“儿臣谢母皇教导。”
“你先退下,陆欣然已经给你备了寝殿,歇息去吧。”
“是,儿臣告退。”赢则薇慢慢起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景王,退出大殿。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5 20:26:00 +0800 CST  
(十四)母女

女皇走到赢则鑫面前,一脚踩在其左肩,正中其刀伤所在。赢则鑫闷哼一声,忍住身形没有歪斜。

“你心尖之人这一刀,可让你甘之如饴?”

“儿臣如堕地狱。”赢则鑫闻言湿了眼眶。

“你此举,差点也让朕如堕地狱。”

“儿臣确实犯下大错,母皇罚我就是。”赢则鑫一时间情绪不稳,口中所言完全没过脑子。

女皇闻言一怒,脚上力度加大,一脚将赢则鑫踢翻在地。“呃!”景王的一声惨叫被困在喉咙里,随后又回到原地跪好。

“也就是惠王优柔寡断,你才有命能在这里违逆朕!也罢,这几年你哪里都不要去了,老实在宫里呆着,朕派人每日责你百鞭可好?”

“儿臣。。。”会被打死的。

“你不是叫朕罚你就是吗?”

“儿臣不敢,母皇饶了儿臣。”

女皇命陆欣然取来鞭子,赢则鑫瞬间回忆其立储风波的惨状,不自知地有些颤抖。还未等她从回忆恐惧中抽离,随着风声鞭子已经落至身后。

“呃!”赢则鑫身后衣裙扭曲一股,女皇怒斥道:“八十军棍挨得,每日百鞭有什么挨不得的?”赢则鑫知母皇怨自己为赵嫣然以身试法,因此也不敢再顶嘴。

女皇左右交叉几十鞭落下毫不放水,她看赢则鑫一言不发怒气更甚,一边打还一边上脚踢。本来已经疼痛难忍,加上几脚后赢则鑫已经在地上翻滚起来,带着隐忍的呼痛声。

“回话!”

“儿臣不敢了。。。”赢则鑫被疼痛侵袭的头脑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仿佛上一句母皇的话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6 20:48:00 +0800 CST  
“转过去,跪好了。”女皇怒火虽然不再鼎盛,但尚未全消。
赢则鑫费力地转过身去,努力整理好姿势,老实地跪好。身后一阵风声,一鞭子打得突然,“啊!”景王惨叫着被鞭子扑向地面。“跪好了。”女皇命令道。等景王再次挣扎着跪好,又是一鞭。书房里就上演了这样一幕,每次景王调整好跪姿都会被一鞭子抽倒,随后被女皇厉喝跪回原处,直到景王背后的衣裙碎的杂乱无章,被鞭子抽破的皮肉渗出血来染得破碎的衣裙红迹斑斑。赢则鑫差点昏过去,她还坚持跪回原处,身型已然歪歪斜斜。
直到女皇怒气全消才停了手,鞭子扔在案上,自己有些脱力地坐在椅子上。
“鑫儿,回王府吧。”
赢则鑫泪如雨下,伏地叩首道:“儿臣不孝,枉费母皇对儿臣之厚爱。”
“退下吧,朕累了。”
赢则鑫没有应声,女皇才发现景王已经趴在地上昏睡过去,忙传太医女和董妙卿入宫。
等赢则鑫醒来,已经过去一夜。身后破碎衣物已经清理干净,背后伤口火辣疼痛,整个后背仿佛一整块烧红的铁板。肩膀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房间里弥漫着药味。
“殿下醒了,快禀告陛下。”董妙卿转身命侍女道。
一会功夫,赢楚时驾到,单手轻轻按住欲起身的景王。
“母皇。。。”赢则鑫仿佛受委屈的孩子,眼泪忍不住滴滴答答地纷纷落下。
女皇挥手退下左右,保全景王颜面。虽然,近两年赢则鑫屡次违逆,女皇却难得地在景王身上感受到女儿对她的依恋。此前,鑫儿虽然年幼,二人之间却弥漫着君臣循规蹈矩的威严与敬畏。女皇一时间温情突起,单手轻轻揉了两下赢则鑫的头以示安慰,赢则鑫从记事起从未有过的体验,情伤、身伤和温情一起发作,眼泪汹涌起来。
“别哭了!”女皇见景王泪滴如线,觉得这成何体统:“你敢抗旨?”
“儿臣不敢。”赢则鑫情绪发泄,眼泪也渐渐止住。
“等你好的差不多就回府。朕派禁军保护王府。”
赢则鑫翻了个白眼:“母皇要圈禁儿臣直说就是,儿臣遵旨。”
“放肆!”女皇举起手掌,在空中滞留了一会,赢则鑫早已经条件反射般低头眯起眼睛,女皇的巴掌落在了赢则鑫臀上。
“明天就回府吧!留在宫中只会气朕。”女皇别扭地站起身来,“回府好生调养身体,再敢抗命看朕怎么收拾你。”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6 20:49:00 +0800 CST  
董妙卿为赢则鑫对小笙一事非常不快,一路上两人没有言语,一直到了寝殿,把赢则鑫扶到床上趴着休息,转身欲走,却被赢则鑫一把拉住衣襟:“董小姐稍等片刻,能否陪本王呆一会?”
“呆什么呆?帝王家事,臣女掺合不起!”她转身企图挣脱赢则鑫拉住自己衣服的手,却瞥见趴在床上的人眼泪夺眶而出。

“你只是哭哭,可她却要丧命!”
赢则鑫也不恼董妙卿屡次对她无礼,反而因她没有立即离去略感安慰。董妙卿坐在床头,待赢则鑫情绪稳定了,突然呆呆问道:“你说你为何一定要她死?”
赢则鑫闻言叹息一下,道:“此事,不管母皇有意无意,道出只有我和近侍知晓的事情,如果本王毫无作为母皇自然对我有所判断。”
“你,为了皇上对你的判断,就能要人命吗?”
“同时除去安插在身边的眼线,也是一举两得。”
“那殿下哭什么?”
“本王自幼被近侍背叛多年,多年情谊之人横死,为博皇上高看亲手赐死好友,诸多理由,本王为何不能哭?”
董妙卿见赢则鑫蛮横起来,也不搭理,兀自站起身来离开寝殿,留下景王殿下一个人独自感怀。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08 20:05:00 +0800 CST  
几日后,睿王再次向女皇求情,驻扎十个月的景王府围府禁军终于撤走。女皇宫里派了传旨女官,赢则鑫从圈禁中脱困。睿王府设宴,安王和宁王尽数出席,庆祝景王解禁。
次日,景王入宫向女皇请安。
“儿臣拜见母皇。”
赢楚时坐在案几之后看着景王,她虽然忙碌,几个月没见女儿竟然有了些许思念。
赢则鑫没听到女皇的恩准不敢起身,一直伏首等待。过了一会,女皇似乎想起来,今日还有另一码事要责怪景王。
“景王没有别的事向朕禀报吗?”
“儿臣日夜思念母皇,恳请母皇让儿臣留在宫中数日伺候母皇起居。”
“朕问的就是你的起居。”
“儿臣负罪圈禁时起居如常。”
“近侍呢?”
“儿臣近侍官不幸病逝,儿臣着原近卫更替近侍官长之职。”
“好。”女皇闻言只说了一个好字。
“儿臣谢母皇夸奖。”
女皇啪地拍案而起,看见伏在地上的景王不自觉地一抖,调整了情绪问道:“她死前说过什么?”
“小笙说,她死,母皇只会轻责儿臣。”
“她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你也能下得了手吗?”
“最亲近之人怀有异志,儿臣纵使心痛不得不为。”
“你说最亲近之人怀有异志,那盐道机关的手脚你如何解释?”女皇言毕,又见景王身体微微抖动一下。
“儿臣所为,只为替母皇解忧。”地上之人辩解道。
“朕没恩准你这么做!”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4 19:22:00 +0800 CST  
(十七)夺权
赢则鑫闻言身体再次不觉一抖,一时间也迷惑自己是否下对棋子,叩首道:“儿臣任凭母皇处置。”
一个眼线的死牵动了皇上的情绪,眼前之人虽然尚未脱离控制,但是处死高小笙正是景王对自己的一次试探。而赢楚时也做出对景王的一次试探:“朕也不处置你,朕身边陆欣然派与你做近侍可好?”
“儿臣,不敢!”赢则鑫突然有种汗流浃背的紧张感,陆欣然是什么人,她是皇上近侍,转给自己成何体统。
“高小笙(朕的人)说杀就杀,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女皇言罢提了藤鞭从案后走了出来。
“儿臣不敢了!”听见动静的景王偷撇了一眼就看见女皇提着凶器走到跟前。
“朕一直教导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朕给你的你必须要,你还记得吗?”
“儿臣记得。”
“下身衣物褪去,趴在案上。”
“儿臣。。。”赢则鑫一时间口干舌燥。
“快。”
赢则鑫听到女皇声音已经失去耐性,果断爬起来褪去裤子趴在案上。
女皇一把掀起赢则鑫裙摆,看见最里面的贴身内裙还在,十分不满地狠狠抽了上去。“呃!”
“这件也褪下。”
“求母皇给儿臣留个颜面。”
“这里没有别人,还要抗旨吗?”
赢则鑫再次果断出手褪去最后的障碍,下身顿觉冷飕飕的寒意。尽管书房内有火炉取暖,深秋空气中透着凉意,赢则鑫的脸则烧的通红。
女皇挥起藤鞭,直接斩在景王露出的臀肉上,登时留下一道深红痕迹。她反复挥起,落下,回响着藤条抽肉的嗖啪声,眼见景王身后密密麻麻地排列起红色鞭痕。按照往常一样,女皇在赢则鑫身后整整齐齐扫荡了三遍,红色痕迹叠加呈网状,有些已经变成深紫色,仿佛很快可见血滴。
自赢则鑫成人之后,赢楚时第一次见着皮肉在责打下变色的过程,自知之前的几次下手有些重了。
女皇收了藤鞭,命令道:“回去跪好。”
赢则鑫胡乱拉起内裙和裤子,重新跪在原处。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5 20:50:00 +0800 CST  
“朕准你的盐道内机关,代价是董鹏宇的命。”
“儿臣,遵旨。”赢则鑫叩首道,却伸出一只手抓住女皇的衣襟,“儿臣求母皇饶董鹏宇一命,儿臣愿交出机关。”
“准了。”
“儿臣谢母皇恩典。”
赢则鑫身后肿着离开皇宫,罗少音见景王行动略缓便猜到受女皇责难。
回到王府,赢则鑫坐在罗少音为其铺好的垫子上,说道:“请董小姐前来。”
不一会,董妙卿来到景王书房,赢则鑫挥手退下左右,站起身来道:“今日母皇命我交出盐道机关,本王唯能保董大人性命,其它本王无能为力,董小姐勿怪本王。”
董妙卿闻言,转身欲回府,一把被景王拉住。董妙卿激烈地反抗,一把推倒景王,赢则鑫屁股碰地疼得一吸气,大喊道:“罗少音拦住董小姐!”
殿外候着的罗少音在书房门口拉住董妙卿,紧紧扣住。
“王府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董小姐勿轻举妄动,本王即刻派人通知贵府,请董大人做好应对之策。”赢则鑫见董妙卿已经被控制,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臣女求殿下一定要救董府!”
“本王知道。”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5 20:50:00 +0800 CST  
(十八)清君侧
景王脱困,随即被女皇夺了密探机关,数日,董鹏宇府内并未产生异动,女皇下旨封董妙卿为太医院医女,专门服侍女皇。赢则鑫知道,为保家族命运,董鹏宇依景王意思转为效忠皇上,其女董妙卿被收入太医院为皇上所用。

冬日已尽,百姓以为新春快到,秦楚边关却爆发战争,楚国突然派军不宣而战。赢楚时命惠王应敌,并着景王领一路都城属军从都城出发助惠王抗敌。惠王派景王领军为前锋正面迎击入侵楚军,没想到景王旗开得胜。此后,战事延绵三月,春天已尽夏日将来,楚国也没有进展不得不退兵休憩。都城传来女皇圣旨,嘉奖景王抗敌有功,惠王驻守有功。
惠王送走传旨官,手中玩味着圣旨。
“殿下,皇上此举别有用意,有夺殿下兵权之意,怕是要交到景王手中!”
“母皇偏爱鑫儿,本王难道不尊旨意吗?”
“属下以为,景王殿下早晚要回都城复旨,到时候必然带都城属军回都。”谋士吞了一下口水道:“殿下打清君侧旗号,称景王自恃军功谋反,殿下。。。”
“你是要本王谋害皇妹吗?”
“殿下是清君侧,更何况景王一向利用殿下,殿下难道忘记上次押景王回都城的结局吗?”
惠王闻言略有触动,“可是,就算杀了景王,母皇一样不会放过我。”
“殿下,到了那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做到底。”
“你这逆贼,怂恿本王谋反?”惠王回过神来,一脚踢翻了谋士,“说!你是不是母皇派在本王身边的耳目?”
“属下冤枉!属下观如今朝局,殿下已经没有退路了!难道殿下眼看着景王殿下立储登基,而殿下身为皇长女却只能做镇守边关的苦差吗?”
“来人!”赢则薇不敢冒险,先斩除了身边威胁再说。
“此逆贼口出狂言,欺君罔上,妄议军务,堵住嘴巴,拉下去斩了!”
谋士大惊,正要求饶,嘴巴却被甲士用杂草塞住,拿绳子捆了押了下去。
不一会,甲士以托盘呈上人头,赢则薇挥手命其退下,转身对有些发呆的近侍官说道:“把本王的嫡系将领传来。”
“是,是,属下遵命。”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6 21:09:00 +0800 CST  
女皇下旨命景王回都城复旨。赢则鑫依据旨意准备带军回都城,临行前拜别皇姐。
“皇姐上次对鑫儿不杀之恩,鑫儿感怀;皇姐代鑫儿受罚,鑫儿愧疚。”说罢,双膝跪地一拜,“皇姐将军功让与鑫儿,我回都后面圣禀明母皇嘉奖真正有功之人。”
惠王见妹妹将漂亮话说尽,面子上也过不去,连忙双手扶起景王。
“鑫儿不必客气,姐姐理应如此。”
赢则鑫翻身上马,挥手前进,队伍浩浩荡荡朝都城进军。
赢则薇于府内犹豫,虽杀了谋士,谋士之言犹在耳畔。当日召集嫡系亲信将领,曾暗示商讨清君侧一事,并当场斩杀意志不坚定二人,一系将领都留于府内暂不外出。今日,赢则鑫短短数言,对军内杀伐决断的惠王又开始优柔寡断起来。
她思前想后,自问对即位是否执着,身为皇长女自幼受母亲严格培养,年十五于军中服役,年十七受皇命与公孙也成婚,婚后一年,受母皇催促,而后育有一女延绵子嗣,十七岁封王之后至今一直边关戍守。惠王回顾自己活到二十六岁,都为母皇、为秦国而活,而自己是否肯做秦国仅仅一枚棋子,还是拼尽全力尝试登极,这个选择尚未决定。

景王队伍开到都城附近,接到圣旨,命景王军队分批入城。都城属军飞鸽传书,惠王接收到女皇命景王军队分批入城的命令,当机立断。
“我母皇也防景王有诈,我等清君侧,即刻发军。”
秦楚边境留有军队戍守,惠王点亲信将领带兵日夜兼程飞速开往都城。
景王军队尚未完成入城,惠王军队火速前来的消息已经传遍秦国西南,高举的清君侧旗帜让沿途驻军并未全力阻拦,数日间,惠王军势如破竹直接赶赴距离城下仅数十里。

赢楚时尚未召见赢则鑫入宫,直接命其城外抗击惠王军队,并命睿王领禁军驻守皇宫,安王、宁王领都城其它属军镇守国都。秦国国内突然进入波涛汹涌的局面,女皇各皇女皇子均领兵自重。朝野流传两种版本,一则景王赢则鑫自恃军功意图谋反,惠王清君侧;另一则景王夺取惠王军功回都城领赏,惠王激起不满起兵造反。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6 21:09:00 +0800 CST  
(十九)文炮
女皇召见睿王,着其必须保证皇宫安全。
“儿臣遵旨,母皇勿扰,景王必然能挡敌于都城外。”
“你如何确定,万一惠王是对的呢?”
“儿臣以为,惠王无召带军进入秦国腹内已等同谋反。”
“如果你知有人意图谋反,无法向朕禀报,你还握有兵权,你当如何?”
“儿臣,,,冒死也会率军勤王。”睿王答完竟然也迷惑了。
赢楚时有些头疼,按理说惠王性格优柔寡断,大面上不会做出谋逆之事。可是她也不愿相信景王有篡位之心,此女曾为了赵国公主能直接拒绝储位,她不信如今刚获战功竟有篡位之意?女皇为今之计,只能让景王与惠王对战,着其他三王保护都城和皇城。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7 19:06:00 +0800 CST  
景王接到抗敌圣旨,攥在手中,思索片刻,整理队伍一部分集结城门,一部分再次出城驻扎。
“启禀母皇,景王将军队于城外驻扎,布防。”睿王向女皇禀告。
“知道了。”女皇坐在案后,手中捏着奏折,折子里写的正是大司马递上来的《景王违逆八罪》。
“三皇女赢则鑫,年十九春蒙恩封景王,当月府内纵酒放纵不谨,随即朝中集结朋党倾覆朝纲,此其罪一也。当年夏,受敕命出使赵国促联姻,未果,后赵公主嫣然嫁于楚国,秦国处赵楚合围势,此其罪二。当年秋,赴西南边军,军中重施朋党故计,扰乱军营,其罪三也。次年秋擅自领军袭击赵使团掩盖其罪二,诱次年楚秦之战,其罪四。四年,奉命带军抗楚入侵,军前不尊军令致战期三月,其罪五。蒙圣恩归朝,恃宠而娇恃功而傲,拥兵造反其罪六。其父祖出身商民地位卑贱,赢则鑫为人野心勃勃,暗中谋储位其罪七。景王自封王起屡抗皇命,于宫中违逆皇上不听教诲,其罪八。皇女获此八罪尚能得皇恩苟存,乃国之大祸。”

“这老匹夫倒是总结的很全。”女皇读罢怒骂道,把奏折交给睿王,赢则蒙读完后跪地启奏:“此书一派胡言,极尽搬弄之能事。”赢则蒙思考了一下继续说:“景王忠君爱国,边境抗贼有功而自省。如今奉旨平叛,连军队都拉出都城外,可见其明志,绝无谋逆之意。”
赢则蒙见女皇并未表态,拱手继续说:“儿臣相信景王的忠心,趁着未开战,母皇可下旨,命惠王、景王都单独入宫觐见。”
“此举,可行。”女皇突然一阵清明,双方都是自己的女儿,如果都没有谋反的意思,有何不敢单独入宫。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7 19:07:00 +0800 CST  
景王和惠王驻军都有女皇使者派出,二人分别于营内接了圣旨。
“单独入宫觐见?”景王看着圣旨,仿佛不认识字一般。
之前大军奉旨归朝,女皇命她分批入城,即每日入城军队数量被局限在毫无威胁的限量内。还未完成入城,突然惠王派军清君侧,她还没来得及回宫觐见又被派“于城外抗敌”。那时她思量了一番,觉得这“城外”抗敌的意思就是军队不可固守城内,因此即使放弃了城墙高塔的防御优势,她也依据旨意将军队拉到城外御敌。
如今大战在即,突然又下旨命她“单独入宫觐见”。她想到前因后果,当前情势,恐怕母皇对她恃功有谋逆之心是有几分相信和提防。想到前前后后女皇的顾忌,她的心有些冷,恐怕入宫还未有解释的机会就有性命之忧。何况,解释有什么用,谋逆这种事情又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她没有做。总之,先击败了惠王军队,才有可能赢得生机。
“儿臣奉旨于城外与敌军对峙,此战胜败及都城安危,军务紧急不能擅离职守,待战胜回朝后拜母皇于宫内,罚儿臣君命不授之罪。”赢则鑫写了一封密折交给使者转交女皇。

惠王捏着圣旨内心冷笑一下,母皇当自己三岁孩童?没有奉召擅自带军入秦国腹地直指都城,如果清君侧的逆贼没有拿下,却率先孤身入城入宫,也许宫还没入就在城外被景王给砍成渣渣。
“儿臣冒死擅自带军救主,叛军围困都城谋逆,国难危急,儿臣拼死诛杀贼首,待除母皇之忧,儿臣自入宫谢罪。”惠王思索片刻书有密疏交给使者呈给皇上。

“朕有这么可怕吗?啊?”女皇先收到景王密奏,气恼地摔在案上。
“禀皇上,臣复命,惠王殿下委臣为陛下上疏。”从惠王军归来的大臣呈上惠王密奏。
女皇看完之后把密奏再次摔在案上,冷笑不止,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既然要打那就打好了!睿王被传到书房,看了两位皇姐的密奏,哭笑不得。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7 19:08:00 +0800 CST  
顶(一声叹息)
最近集中写了开车,大概率要贴图上来吧。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7 22:09:00 +0800 CST  
(二十)混战
景王在帐中召集诸将。
“此次我军务必活捉惠王,活捉惠王者首功,伤惠王者死罪,且累三族!”
“是!”诸将遵令。
“殿下,我军区区三万,而敌军六万倍于我军,如何取胜?”
“我军背靠都城补给充足,而惠王远道而来,粮仓是其最大的弱点。”景王说道,“惠王领军多年必然派重兵保护粮草。因此,我们先避开粮仓,夜袭敌营主营。”景王转身思索一下继续说:“我军大营也不可掉以轻心。”
夜里,景王派出几股军队偷袭惠王营地。惠王在中军帐中坐镇:“雕虫小技,按计划行事。”
惠王营地伏兵与景王夜袭军短兵相接,与此同时几股军队从营地出发直奔景王大营。
双方的第一次交锋就在半夜完成,景王惠王分别从容地歼灭了对方的夜袭队伍,两方喊杀声打破深夜的宁静,火光闪耀。双方将领都心有成竹,从容应敌。
次日清晨,两方军营都忙碌着打扫战场的士卒身影,白天时候加紧工事修筑,彼此也不对战。一到晚上又开始互相偷袭,连续数日,乐此不疲。
“殿下,我军日夜劳作抗敌,军士疲累,长此以往士气难免低落。”惠王帐内参军谏言。
“景王军队也与我军同样,本王就等他们耐不住与本王一战。”
“我军人多势众,可以一战。且景王背靠都城,我军灭了景王军还有城墙高塔需要攻克,宜速战。”
惠王沉吟了一会,先前接到女皇圣旨命她单独觐见,可见母皇对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如果她灭了景王的即位的可能,也许不必对都城甚至是皇宫动武。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8 20:41:00 +0800 CST  
次日,还不等惠王决断,景王军队已经开出营地在战场列队,在惠王营外叫战。惠王也顺了景王的意思,列队应战。两军正面交锋,惠王队伍人多逐渐压着景王军后退,眼看景王军被打得逃回营地藏在工事之后。突然,惠王后军喊杀声骤然响起。惠王命人带军狙击后军骚扰,获知另一股上万的军队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身后,陷入了两面作战的窘境。
混战之中,景王军队获得援军鼓舞,反身应战,惠王军陷入苦战。这时,惠王见自己粮草所在方向浓烟升天,大叫不好。惠王军军心大乱,军队被夹击,军士又都看见了粮草起火,士气低落,不一会出现一部分倒戈将领,瞬间,惠王军土崩瓦解,惠王本人竟然也是身边将领擒获。

惠王被带到景王面前,赢则鑫看着皇姐带着汗水的脸庞,命人给她梳洗整理。惠王被捆着,赢则鑫挥手命众人退下。
“皇姐这次真的是要鑫儿的命吗?”
赢则薇默不作声,只是叹息了一声。
“皇姐对本王,是恨吗?”她继续追问。
“有些吧。姐姐只是尽力一争,如今战败已经无话可说。”
“你恨我被偏爱,恨我借你保命,还是恨我离宝座太近?”
“鑫儿无需多言,本王被擒,随你处置。”
“皇姐!”赢则鑫闻言微怒,随手拿了自己的马鞭挥起就打,惠王闭上眼睛,马鞭落在她手臂上的时候力量却不似她想象中那么大。
“你打吧,这是本王欠你的。”惠王睁开眼睛,看着赢则鑫说道。
“皇姐就不能服个软?”
惠王并不言语,只是目光炯炯地望着她。赢则鑫挥鞭落在惠王手臂、臀腿外侧,虽然只有十几下,但马鞭短而坚硬,大抵是非常疼痛,惠王终于在一鞭抽在手臂与腰上时向一侧退了两步险些摔倒。
“如此,皇姐已经不欠我什么。”赢则鑫停了马鞭,“皇姐在母皇面前服个软,总不算丢了颜面吧?”她生怕她如在自己面前这样讲话。
惠王忍着痛,微微点了一下头。
赢则鑫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命人将惠王带下看押,惠王被带走前,赢则鑫在她身后轻声说:“本王一定保皇姐不死。”

楼主 醉酒的神儿  发布于 2018-08-18 20:41:00 +0800 CST  

楼主:醉酒的神儿

字数:33179

发表时间:2018-07-14 06:2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18 13:59:1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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