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16-05-31花千骨同人文之自升衙石玉青葱

车送修,只能靠某桶接送,结果偏偏某桶又出差了,现在在公交车上,估计得80分钟才能到单位,命好苦,555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2 07:41:00 +0800 CST  
(一百八十九)
幽若顺了顺气息,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道:“此番师父下山历练前,有一日尊上在贪婪殿与世尊对弈,我听到世尊对尊上说……”
说着,她整整衣裙,学着摩严的凛然正气,朗声道:“子画,你那徒儿娘子如今修为已不浅了,不能总将她锁在殿上,也该要她经些风雨,否则温室养花,有害无益!”
花千骨见她学得惟妙惟肖,亦不禁莞尔,道:“那我师父怎么说?”
幽若答道:“尊上还能怎么说?尊上他老人家根本一句话也没说!”
“然后呢?”
“然后世尊又说‘子画,以花千骨的修为,若是寻常弟子,早该下山斩妖除魔、苦修历练,你却总不肯放手。当年师父是如何教导你我的?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若非如此,将来怎能成了事?山中那些弟子可都在议论你为师而不能教导约禁,只知金屋藏娇,道心不坚呢’!”
花千骨蹙眉又问道:“然后呢?”
幽若一拍大腿,道:“哪里还有什么然后?!尊上大人冷哼一声,金光一闪,眨眼便不见了踪影,徒留世尊一人,脸比锅底还黑,瞠目结舌了半晌,才气得跳脚大骂‘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之后又砸了那棋盘才算了事。”
花千骨失笑道:“这一言不合就消失不见的事也只有我师父大人做得出来!可怜世尊他老人家,一定被气得不轻。”
幽若大笑道:“嗯嗯,这理不直而气壮的护徒本事也只有尊上大人做得出来!论起来世尊原没说错,师父你确实被尊上养成了温室里的花朵……”
她话未说完,花千骨已一记肘锤击了过去,佯怒道:“如此诋毁自家师父,该当何罪?”
幽若笑着躲了开去,摆手道:“好,好,好,小徒错了,小徒再不敢说了!不过尊上如此让世尊吃一吃瘪,倒是给我们贪婪殿上的一众弟子出了口恶气呢!”
才说到这里,幽若却忽然想起一事,失声道:“哎呀,世尊要我今日将《九息导气法》抄写十遍,如今都这个时辰了,再不动手的话,怕是来不及了!啊啊啊!”
“那你还不赶快回去?!我这里已经没事了,快走,快走!”
说着,不由她分辩,花千骨便将幽若忙忙赶下了绝情殿。
孰料幽若才下了绝情殿,花千骨便觉肚痛难耐,腰酸十分,这才忆起今日竟是月信之期,但方才被那玄冰神水一激,只怕已是大事不妙,只得强忍下腹酸痛,往内室去了,检视之下果然是见了红,忙换了月事带。但实在是头晕目眩,下腹坠胀,又怕被白子画知悉后惹他训斥、招他心疼,便想着先休息休息,或许能略好些,于是拉过了薄被,躺了下来。无奈昏昏沉沉,竟然睡了过去。
转眼便到了戌初时分,白子画归了绝情殿,却见殿上漆黑一片,感知了小徒儿正卧于内室,便轻轻推门而入,远远见她正在榻上熟睡,还道她日间修炼辛苦,便反身又要退出房去。
正欲迈步时,忽听小徒儿轻轻“嘤咛”一声,似乎是在梦吟:“嗯……”
声色不复往日的清脆,略有暗哑,竟还带着一丝痛楚之意。
白子画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转身,来至塌边,细观她脸色,果见小徒儿蜷曲着身子,面色青白,额间冷汗涔涔,秀眉微蹙,竟似在忍痛,忙俯身柔声唤道:“小骨,小骨?”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2 13:52:00 +0800 CST  
本宝宝替严严解释一下哈。花小骨二世为六界牺牲时严严就彻底接受她了。现在严严对这夫妇俩的要求其实并不苛刻,他希望(1)俩人低调点儿,别到处秀恩爱,给吃瓜群众增添谈资。(2)花小骨好好修炼,迅速成长,成为堪配尊上的存在,免得万一有事发生时尊上分身乏术,或者有不良居心之人以花小骨要挟尊上和长留。(3)花小骨在人前别总压尊上一头,他这个当师兄的看着太闹心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2 19:24:00 +0800 CST  
一直在开会,手机码了点,一会儿更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3 14:22:00 +0800 CST  
(一百九十)
孰料花千骨只是略动了动,却未有醒转之意,白子画更是心焦,执了她的手,径自为她诊起脉来,这一诊之下,果见脉象沉紧,乃是寒湿凝滞之象,又兼知这几日正是她月信之期,便将她之症候了然于胸了。
当下将她轻轻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怀中的小人儿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温暖,抓住了他胸前衣襟,又往他怀中蹭了蹭,朦胧道:“师父,疼……”
怜惜地为她理了理额间乱发,叹一口气,掌中运化了神力,轻轻覆在她小腹之上,为她驱寒散滞。
只是这经痛之症本是弱症,白子画的神力虽中正平和,但也不敢任意为之,只敢缓缓医治。
约过了半盏茶功夫,花千骨总算面色复旧,眉头亦舒展了开来,神思渐渐清明,缓睁星眸,便见自家师父正关切地望着自己,忙挣扎着要坐起身来,无奈腰间酸软,使不得力气,只得哀叹一声,道:“师父,你回来了?都怪小骨没用,竟然睡着了,未能迎接师父。”
白子画叹一口气,将被衾又替她向上拉了拉,道:“你今日病着,还谈这些做什么?!为师只是疑惑,你素来体健,又是仙身,怎么今次却添了此症?”
感知了此刻腹中痛楚大减,花千骨便知他已为自己疏导过了,想来也瞒不过他,只得垂下了头,避重就轻道:“今日小骨习练法术不当,为玄冰神水所袭。”
白子画蹙眉道:“那神水乃是至寒之物,你如今功力尚浅,本难抵挡,当时便该传音唤为师回来才是。”
花千骨嘿嘿干笑了两声,红着脸道:“些些小事而已,怎敢劳动师父大驾?这若是为旁人知晓,定是会笑小骨无用的!”
“设若今日不是病势沉重以致被为师发觉,你便一直瞒下了么?”
花千骨见他换了颜色,竟有些愠怒之意,忙顾左右而言他,拍了拍肚子,笑道:“师父大人心细如发,这世上又有何事能瞒过您的?!小骨自然是万万不敢的?可是,肚子好饿!师父,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再若多言,只怕小骨就要饿死了!”
白子画无奈扶额道:“你哪里会饿?分明便是馋了!哪次伤了、病了,便是不停嘴地要吃要喝!说吧,这次想吃些什么?”
花千骨见他果然应了,忙掰着手指殷殷道:“小骨想吃龙须慧仁糕、佛手金丝卷、莲蓬豆腐,还有…还有桃花羹。”
白子画捏了捏她的小脸儿,莫可奈何地道:“为师成日家说你学艺不精,你只是嘴硬,果不其然,眼见这便要祸延自身了。那《七绝谱》的医药篇是如何评述桃花药性的?桃花乃峻下破血之物,最是利水活血,哪里是你如今能用的?!唉,若不是看你病着,真该罚你将《金匮心书》抄写三遍才是!”
花千骨红了一张俏脸,尴尬道:“小骨也是随口一提,倒忘了此节,还亏师父提醒。”
白子画扶她在枕上躺好,又为她掖了掖被角,才道:“你再躺躺,我这便到厨下给你做饭去,只是这桃花羹不可食,还是服些姜糖水为宜。”
闻言,花千骨猛然起身,摆手慌道:“小骨不要喝姜糖水,辣!”
白子画却不理她,站起了身,斥了声“胡闹”,挥袖便出门去了。
花千骨还待争辩,忽感一道虽柔和却沉稳的力道凭空袭来,将自己按倒在枕上,那锦被也顺势盖在了肩头,接着便是金光一闪,一道安神符咒度入体内,便渐次神思昏昏起来。
待再醒转时,还未睁眼,便已有饭菜香气传了过来,花千骨心中一喜,忙睁了眼,果见自家师父已将食盘置于桌上,正自盛那姜糖水,见她醒了,便道:“饭菜已得了,先喝了这碗姜糖水暖一暖吧。”
只一瞥间,花千骨便见那些饭菜果然精巧非常,喜得无可无不可,忙忙掀被便要下床,白子画见了,闪身便来到她床前,止住了她,又在她背后垫好了靠背及引枕,才道:“才醒了,身上热,小心莫要着了风才好。”
说着,便将手中碗盏递至她唇边,示意她饮下。
花千骨就在他手内喝了几口姜糖水,偷眼望他,果然见他是一副郑重关切容色,不免心中暗悔,忙宽慰道:“师父,小骨好多了。”
白子画仍不放心,又细看了她之面色、气息,果然较之前又好了些,才略宽慰道:“嗯,确实好些了。”
见他神色松了,花千骨忙攀着他的手臂,涎着脸道:“师父,小骨是当真饿了,现下可以下床吃饭了吗?”
白子画却正色道:“不可!”
“啊?!”花千骨垮了一张俏脸,哀声道:“既然不让吃,那师父你做什么把它们端进来啊?!”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3 14:26:00 +0800 CST  
边敷减肥包边码字,快写完了,一会儿更。
话说楼里有人用过艾米粒吗?我刚买了一盒,有用过的冒个泡儿,给我点信心。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5 08:20:00 +0800 CST  
(一百九十一)
白子画不答,只一挥手,不知从何处摄来了一张矮几,堪堪落于榻上,正摆在花千骨面前,而一旁食盘中的各色菜肴也纷纷飞来,落在那案上。
花千骨惊得大睁了一双妙目,又用手揉了一揉,疑惑道:“师…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白子画倒是一派淡然,将玉筷玉碗递到她手里,道:“吃吧!”
花千骨吐了吐舌头,笑道:“师父不是常说‘食不言,寝不语。虽疏食菜羹,瓜祭,必齐如也’么?怎么今日倒不顾礼节起来了?”
白子画在她对面坐下,替她拢起耳边散落的青丝,叹了一声,莫可奈何地道:“你只管说笑,却不管为师心疼!”
花千骨面上一红,低了头,道:“小骨知错了,今后一定小心。”
给她夹了一筷菜蔬在碗中,白子画微笑道:“知错就好,快吃吧,待凉了就不好了。”
这饭菜虽是白子画花了万般心思所制,但她到底是在病中,胃口并不甚好,只略用了些,便又懒懒地放下了碗筷。
白子画也不勉强,挥袖收了碗盏,又道:“你也睡了这许久,可要起来散淡散淡?”
花千骨正躺得发闷,听他如此说,忙道:“正是呢,今夜是十五,外头月色好,若不赏上一赏,倒辜负了。”说着,便要掀被下榻。
白子画忙伸臂按住小徒儿双肩,道:“莫急,现下晚来风急,还该多添些衣服才好。”说罢,挥手召来一件大毛外氅,才拉了她起身,抄手为她披好,方携了她的手,往殿外走去。
此时一轮满月斜挂中天,清辉遍地,夫妻二人出了寝殿,说说笑笑,便往桃花林去了。
白子画恐花千骨不适,几乎便将她搂在怀中,拥着她,漫步而行。
约有盏茶功夫,才来至桃林,果然落英缤纷、香气袭人,花千骨兴致倒高了起来,笑道:“难得今日雅兴,师父便为小骨弹奏一曲可好?”
白子画莞尔道:“好,就依你。”说着,坐了下来,便自墟鼎中取出琴来,置于石桌之上。
花千骨忙要往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却忽觉眼前金光一闪,周身一轻,原来却是被他以神力摄了起来,缓缓落入了自己怀中。
“师父?”回首间,她疑惑问道。
“石凳上凉,你如今病着,坐在为师怀中便好。”
花千骨俏脸薄红,缩在他怀中,但腰间到底酸痛些,忍不住哀叹一声,便伸手捶了几捶。
白子画蹙眉拍开了她的手,谆谆道:“此时腰腹若有不适,不可捶拍。那处气血淤滞,若再加以外力,便更难好了。”
说着,牵过她的小手,指尖凝了些神力,轻轻点按合谷穴数十下,才道:“如此可好些?”
感觉腰间确实松散了些,花千骨欣喜地点了点头,赞道:“师父大人果然神技,好多了!”
又按了半盏茶功夫,白子画才住了手,却又忍不住叮嘱道:“点按合谷穴至略有酸痛时便可以止痛,你须记下了。”
花千骨点了点头,依在他怀中,仰望着一轮明月,半晌才叹道:“‘尘中见月心亦闲,况是清秋仙府间,这月色果然怡神。”
替她理一理略有些散乱的青丝,又拢了拢怀抱,白子画执起了她的手,轻抚琴上,在她耳畔柔声道:“随为师奏一曲《良宵引》,可好?”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5 09:08:00 +0800 CST  
粉丝有100啦: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5 12:12:00 +0800 CST  
在实验室蹲了一中午加班的人表示急切地盼望着为祖国母亲庆祝生日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6 13:48:00 +0800 CST  
(一百九十二)
花千骨点了点头,让自己依在他肩头,与他同奏那《良宵引》。
这《良宵引》虽是阙短曲,但法度安闲,并无半点俗气,清越和雅,节短韵长。
如此月夜风清、良宵雅兴,此曲正合了今时今日之景,闻之令人心头一畅,怡情悦性。
待得一曲终了,白子画挥袖收了琴,抬头望了望月色,携她起了身,道:“天已不早了,你到底病着,这就回去休息吧。”
花千骨嘟着嘴,不满道:“这《良宵引》本就是阙短曲,虽浓淡合度,意味深长,但到底曲子短小,这才用了多少时辰?怎么才出来便要回去了?”
白子画抚了抚她襟口上的风毛,又替她紧了紧襟口,劝道:“更深露重,莫要再感染了风寒,还是随为师回去吧!”
一瞥之下,见那林中桃花纷纷扬扬,花千骨心念忽然一动,指着那片桃林,道:“那日我与幽若商量着要采些桃花瓣做胭脂呢,如今病了,怕是耽误了这桃花,师父陪我采些可好?”
末了,还不忘拉扯自家师父的袍袖晃了两晃。
白子画知小徒儿不过是拖延着不愿进殿罢了去,心下暗笑,却也并不揭穿,只挥一挥手,但见一道金光闪过,便有无数新鲜桃花自桃林中纷纷飞来,落在两人面前的桌上,堆作了小山一般。
花千骨瞠目结舌,但却无法,只得哀嚎一声,将花瓣收入了墟鼎,也不理他,大步往寝殿去了。
白子画莞尔一笑,快步追了上去,仍旧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你累了,到师父这儿来。”
回首望见了他眸中的缱绻之色,只片刻便让她失了神,不禁酥倒在他怀中,花千骨低声道:“师父,真好。”
轻笑一声,白子画伸臂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寝殿去了。
待入了寝殿,又是一番耳鬓厮磨,费了半日功夫,白子画总算安顿了小徒儿在自己怀中睡下。
半晌,待她安眠,白子画才暗运神力,为她缓缓调养。
第二日天光已然大亮,花千骨才悠悠醒转,略动了动,才发觉白子画亦未起身,她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果然正对上自家师父的炯炯双眸,忍不住疑惑道:“师父,都这早晚了,你怎么还不起身下殿去?”
替她抚一抚额前碎发,白子画才道:“今日无甚大事,你又病着,为师便留在绝情殿陪你吧。我见你一夜都不曾睡得安稳,辗转反侧地,想是腰酸之故,好不容易天将光亮时才见你睡得踏实了,所以才没有叫醒你,且又怕我起身时扰了你,左右无事,便再陪你睡一会儿。”
“多谢师父!”小脸儿埋进他胸间,狠狠蹭了一蹭,花千骨欢声道。
再舒展了一下身子,发觉比昨日已轻省了许多,花千骨又道:“小骨竟好多了呢,看来今日可以如常起作了。”
白子画叹了口气,道:“你到底还该当心些,那玄冰神水非是凡物,若落下了病根可不是玩的!”
“是,是,是,师父大人,小徒谨遵教诲!”花千骨颇有些不以为然,坐起了身,梳洗起来。
白子画亦起了身,略整理了,便道:“你且少待,师父去为你做些羹汤来。”说着,便往厨下去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6 13:50:00 +0800 CST  
目测今天中午有文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7 10:26:00 +0800 CST  
(一百九十三)
如此,又过了两日,花千骨之症已好了泰半,脉象亦不比之前之沉紧,只是到底气血略亏,精神短些罢了。
这两日来,花千骨几乎被自家师父圈禁在了绝情殿上,亦不许她习练剑法道术,害得她在绝情殿上无所事事,几乎不曾上房揭瓦,白子画见了小娇妻这般抓耳挠腮的无聊模样,忍俊不禁,道:“小骨,近日九重天的天机星君邀我往观星阁去,言道有要事禀报。不如明日为师便带了你去,可好?也免得你百无聊赖,且那九重天最是仙气宜人,与你的病体有益。”
花千骨巴不得能出去逛逛,听他如此说,忙忙点了点头,欢呼一声,不待自家师父开口,便往内室翻箱倒柜去了。
白子画跟在她身后,见她忙碌得犹如花间蝴蝶乱穿,令人眼花缭乱,忍不住扶额问道:“小骨,你这是做什么?”
花千骨却连身也未回,手下动作更是不停,答道:“我在找衣衫首饰,这九重天上海棠仙子啦、牡丹仙子什么的个个都对师父虎视眈眈,小骨不打扮得出挑些,又怎么能压得住场子?!”
白子画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得长叹一声,道:“你如今还病着,何必如此劳心费力?何况那观星阁在九重天一隅,少有仙家往来,你又打扮给谁看去?!”
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花千骨倒留了心,忙忙弃了手中簪环,奔至妆台前,往镜中细细观瞧,半晌,又问:“师父,这两日我病着,你总说我气血亏虚,是不是面色不佳啊?不知若多施些脂粉可盖得住?”
白子画哑然失笑,道:“只是一时染了些病气,哪里便到如此境地了?!这几日的灵丹仙药都给谁吃了?放心,你的容色,便是九重天上最美貌的仙子也未遑多让!”
这本来是句安慰赞美的言语,不料听在花千骨耳中,却有另一番意趣,她三步并作两步来至白子画面前,将他按在椅上,自己却立于他近旁,一双凤目只向下斜睨着他,幽幽问道:“师父,你平日里是少有留意皮相容貌的,如今你倒给小骨说说,这九重天最美貌的仙子是哪个?”
白子画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转圜不得,半晌才道:“小骨,你这夹缠不清、胡搅蛮缠的功夫,为师确然是自愧不如啊。”
师徒俩谈谈讲讲、说说笑笑,在绝情殿又混过了一日,展眼便到了第二日。
白子画已事先传音告知了天机星君,要他在观星阁上相候,自己则挥袖召来一朵祥云,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徒儿拉了上来,师徒夫妻二人扶摇直上,往九重天去了。
待来至观星阁,花千骨才知白子画所言果然非虚,这观星阁地处九重天上西南一隅,周边空无一物,当真连个人影也不见。
师徒二人相携来至观星阁不远处,天机星君已与地慧星君已一并迎了上来,躬身施礼道:“见过尊上、尊上夫人。”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7 12:58:00 +0800 CST  
刚才百度了一下,发现本文被好多网盗,竟然还有小黄网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8 10:51:00 +0800 CST  
(一百九十四)
白子画挥袖令二人免了礼,那地彗星君便上前对花千骨道:“尊上夫人一向少来我观星阁,如今左右无甚大事,便请随我到那边园中逛一逛。”
花千骨知白子画与那天机星君有公事要谈,不便相扰,便点了点头,随地彗星君去了。
天机星君见二女去得远了,才道:“尊上,小仙近日来观探星象,发现了一处凶星,虽未成了气候,但却是千百年来未曾得见的,实在诡异得很,还请尊上同我前去一观。”
白子画点了点头,沉声道:“好,还请星君与本尊头前带路。”
天机星君答应了一声,引着白子画上了观星阁。
原来那观星阁是一处以法力构设的观星之地,乃是九重天最高处,其穹顶处更是可遍观诸星,掐算过去未来之事。
两人来至顶层观星平台之上,天机星君挥袖抹开天镜,登时便有无数星宿跃然其上,他指着西南一隅的一颗小星,道“尊上,请看。”
白子画仰首观瞧,却见无穷天幕上一颗小星莹莹闪烁着诡谲的光,与凡星大是不同,确是千百年来不曾现世过的异数。
心下一沉,白子画忙掐指算来,可掐算良久却毫无头绪,半晌方无奈叹道:“或许天地间注定有此一劫,好在这凶星尚未成了气候,本尊见它对应凡间西南之地,天机星君可寻得了些什么?”
天机星君摇了摇头,道:“自从发现了这颗凶星,小仙已下界寻过数次,但皆无功而返。”
白子画叹了口气,道:“这天地造化之事,自有他的道理,此事本尊已知悉了,不日便会下界寻上一寻,若能使六界避过此劫自然是好,但恐怕是难啊。”
天机星君亦点头道:“当年妖神大劫,天地间异象频生,六界皆知,但终究是避无可避,可见世事前定,我等不过但尽绵薄之力罢了。”
白子画又道:“星君需多多留意于那凶星,若有异动,还请速速告知。”
天机星君应了,送了白子画下了观星阁,道:“尊上,尊夫人正随地彗星游那园子,只怕一时还未得游遍,你我便在此相候吧。”
白子画点了点头,略一沉吟,忽然又郑重向他道:“这凶星之事,还请星君莫使内子知悉才好。”
天机星君应下了,将白子画引至一旁的廊下,自有仙童奉上茶来,二人便闲谈起来。
天机星君与白子画谈讲了许多星宿之事,末了,叹了口气,道:“近来凶星现世,异事频频,便是我们一百零八星宿间也生出了怪事来。”
白子画奇道:“何事?”
天机星君蹙眉道:“数十年前,天慧星君应劫下界,二年前便是他历劫回返天庭之期,但却直至如今也未见他上得九重天。我等亦曾去凡间寻他,但却一无所获,如今小仙已将此事奏明了帝君,但亦迟迟不见动静。”
白子画忽然想起当年彭城之事,忙道:“二十年前本尊曾在下界彭城与投胎转世的天彗星君有一面之缘,其时他化身为一赵姓小儿,年约十岁。”
天机星君点头道:“依照前定,天慧星成年后本该入朝为官,在三十三岁上参悟大道,化身而返,可如今天上人间却遍寻他不见,当真是奇哉怪也。”
白子画慰道:“本尊适才观一百零八星宿各司其位,想来天慧星君尚还安好,也许他另遇机缘也未可知。”
天机星君长叹一声,道:“但愿天慧星君早些回返天庭,否则恐怕帝君便要治他个擅脱职守之罪了。”
二人谈谈讲讲,约过了一盏茶功夫,便见地慧星君已引着花千骨出了那园子。
二女一路谈谈笑笑,那花千骨手中还小心翼翼地捧了一只玉盆,其中浮着一朵小小莲花。
既再无别事,天机、地慧二位星君便拜别了师徒夫妻二人,转身回返天宫当值去了。
见两位星君已走远了,花千骨才兴冲冲将那莲花奉至白子画面前献宝道:“师父,方才小骨见那园内池中植有数株这寒玉清莲,便自作主张讨了一株来,虽比不上师父的冰莲,但也不差。”
她仰着一张俏脸,巧笑倩兮,满面俱是自得之色,似乎正待他来夸赞。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29 10:01:00 +0800 CST  
更文预告:本宝宝明天开始外出度假,但今天已把文攒好了,每天稍润色一下就可以发,所以国庆假期保持日更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09-30 20:14:00 +0800 CST  
大家国庆节快乐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0-01 07:34:00 +0800 CST  
(一百九十五)
孰料她那神仙师父却紧蹙了眉头,劈手夺过那玉盆,斥道:“这病才刚刚见好,怎么就忘乎所以了?!寒玉清莲生长于阴寒之极的月影净水中,你如今碰不得寒凉之物,怎得又忘记了?!如此不知珍重自身,没的让师父操心!”
眼见又惹恼了自家师父,花千骨吐了吐舌头,搔了搔头,尴尬一笑道:“哎,师父忒也担心了,小骨如今已经无事了。”
白子画瞪了她一眼,怒道:“如今不知保养,设若落下了什么病根,也是玩的?!”说着,一挥袍袖,也不理她,昂然便向前迈步而行。
花千骨见他当真有些恼了,不由得扁了扁嘴,只得默不作声地牵着他的袍角,低垂螓首,亦步亦趋地乖乖跟在他身后。
待出了观星阁地界,白子画挥袖召来一朵祥云,踏步而上,一眼间瞥见身后的小徒儿尤自发呆,禁不住又有些自悔,长叹一声,伸臂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柔声道:“九天之上,自然冷些,到师父这里来。”
这一握之下方觉她玉手冰冷,只怕是已着了月影净水的寒气,正欲责她几句,却见她一双大眼中俱是可怜讨饶之色,倒让他再也硬不起心肠,只得叹息了一回,又将滚滚神力度化过去,助她驱寒。
得了他的神力,花千骨立时便觉轻省了许多,心念一动,凑过去在他腮边轻轻一吻,嫣然笑道:“谢谢师父!”
白子画却不答言,只低叹了一声,紧了紧怀抱,将她牢牢护在自己怀中……
待回了绝情殿,白子画少不得又将她禁足了几日,见她完全无碍了,方始放了心。
却说这一日晚间,白子画自大殿归来后,夫妻二人正在后山漫步,白子画道:“天机星君查观星相,知西南之地近日有妖魔作祟,恐扰了凡间伦常秩序,为师打算下界查探一番,你可愿同往?”
听说要下凡去,花千骨乐得无可无不可,欢呼一声,道:“去,去,去!自然要去!师父打算何时动身?长留诸位般事务可都分派好了?”
白子画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已安排妥当,长留有你师伯坐镇,无需悬心,若有要事,他自会传信于我。只要你收拾好行囊,咱们便可动身了。”
花千骨一把扯住自家师父大人的袍角,便欲往绝情殿去,口中犹道:“师父,快随小骨去收拾行李,咱们明日便下山去!”
白子画反手将她拉了回来,蹙眉道:“怎么总是这么说风就是雨的?!今日到底晚了,明日再打点行装吧。”
“是,师父!”被兜头淋了一盆冷水,花千骨悻悻松开了手,垂头丧气,叹息不已。
见她一副失望透顶的神情,白子画莞尔道:“这次下界去恐怕要多耽搁上些时日,所以才要你收拾得仔细些,莫要事到临头才发觉缺东少西的。”
闻言,花千骨不禁大喜过望,雀跃道:“那这次下凡要多少时日?一个月?三个月?半年?”
见了她喜笑颜开的模样,白子画心中暗笑,揉了揉她的包子头,宠溺地道:“随你喜欢。”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0-01 08:45:00 +0800 CST  
(一百九十六)
见了她喜笑颜开的模样,白子画心中暗笑,揉了揉她的包子头,宠溺地道:“随你喜欢。”
自前些日子于观星阁上见了那凶星,他便不停掐算,却总不得结果,只怕是这凶星与自身有莫大关联,是以才难以推演吧。
他修道千年,大灾大劫不知经历过多少,仙心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如今有了这娇滴滴的徒儿娘子,却忽然生出些不舍之心来。眼下趁那凶星未及壮大,若能及时寻其踪迹,并剿除之,便是最好的。故此他与摩严商议了,安排了山中事务,下界去寻那凶星之所在。只是此番之行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候,若使花千骨居于长留,到底不放心些,索性便携了她同往吧。
花千骨却不知他心中所念,只是因着下凡之事兴奋莫名,已经在一旁扳着手指头计算了起来:“师父,这时日若长的话要带的东西可就多了,有各色丹药、各种趁手的器皿,还有这一年四季的衣衫,还有除魔法器等等。唉,一时也想不周全,待小骨回去写一张清单才好。”
她兀自絮絮繁繁说个不停,清脆娇软的语声传入他耳中,更添了他的不舍,心中柔情一动,忽然弯下身去,一手扣住她后脑,一手揽住她纤腰,深深吻了下去。
“师……”破碎的话语被堵在口中,她莫名于他突然而至的吻,只圆睁着一双大眼,楞楞地望着他。
“小骨,要乖……”伸臂将她打横抱起,施了个缩地之法,带她回寝殿去了……
夜风中远远飘来花千骨软糯的娇音:“师父,唔……不要……”
第二日,花千骨忙着整理行装,东翻西寻,绝情殿内一片狼藉,待白子画自大殿归来时见了,几乎不曾以为失了盗。
好不容易,忙乱着整理出了小山一般的物品,收入了白子画墟鼎之中;花千骨又急急下殿去辞别好友,叮嘱徒弟,足闹了整整一天方才罢休。
待师徒夫妻二人辞别了众人,御剑九天之上时,花千骨已累得腰腿酸软,几乎瘫倒在白子画怀中。
倚在他怀中,花千骨懒懒地道:“师父,你可有掐算出此番是何妖魔?”
白子画摇了摇头,道:“为师还未有得知,待下界后再行追查吧。只是咱们此番下界,时日恐较往昔为长,你也该历练历练,为师倒要看看你如今修为精进到了何等地步。”
花千骨点了点头,笑道:“如今小骨已修成堪心境界,寻常妖魔又哪里是我的对手?!都怪师父总是将小骨藏于绝情殿中,以至临敌经验不足!”
白子画叹了口气,道:“你且数一数,师父才离开过你几次,你便惹来那许多的风波!次次唬得为师心惊胆寒,回回害得师父心痛神伤!”
花千骨嘟着小嘴,委屈道:“那还不是师父总是不肯放手,所以才物极必反而已。”
忽然忆起三百年前将她扔进坟地时她畏畏缩缩的模样,白子画不禁莞尔,笑道:“好,为师见你如今法术已大进了,那此番便将之前落下的画符捉鬼的粗浅功课都一并补起吧。”
“啊?!师父……”她惨叫一声,窝在他胸前,紧紧抓住他衣襟,再也不肯抬头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0-02 07:15:00 +0800 CST  
(一百九十七)
白子画只知那凶星如今在西南一隅,但却并不能掐算出其确切位置,如今施法在云中观瞧,但见下方一城中确有些戾气,便带着小徒儿降落了云头。
师徒夫妻二人抬头见那城门上大大镌着“邛都”二字,且行人众多,便知是个繁华所在,于是施了个掩藏相貌气息的法术,相携而入。
眼见已将午时,二人在城中街巷中转了一转,便寻了一家酒楼用午饭。
这酒楼装饰得富丽堂皇,但客人却寥寥无几,连堂倌也是懒洋洋地。
花千骨难得下凡,点了满满一大桌酒菜,着实花了不菲银钱,可那堂倌却也不殷勤,只略支应了,仍倚在墙角呆立。
本欲向他打探城中事务,但见他如此惫懒情形,花千骨也不知如何开口了。
一副愤愤然的神情,花千骨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混道:“见了咱们这大主顾,这小二却好生怠慢,当真不知所谓,不知所谓得很啊!”
白子画只拣些清淡菜肴夹了几筷,却不言语,只淡淡望着店中往来人群。
见他半晌不曾言语,花千骨总算自一众美食中抬起了头,莫名问道:“师父,这些菜肴不合你的口味么?要不要再点过?还是要小骨到厨下为您烹几道时新小菜?”
白子画摇了摇头,沉声道:“小骨,你且细细查观这些人的气色。”
见他面色有异,花千骨忙住了筷,紧紧盯着面前凡人,只觉都懒怠些,却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她如今法力尚浅,没有白子画那目光如炬的本事,只得将手掩在袖中,偷偷施了个法术,伸指抹开了额间天目,这才发觉这许多凡人果然是有些异样的——但见这些凡人百会穴处精气袅袅,似乎大有真元离体之势。
这一惊非同小可,花千骨忙忙来至窗边,往下观瞧,果见街巷中的众人十停人中倒有八停人真元外泄,故此虽熙熙攘攘,但却人声寥寥,一派阴沉气象。
收了法术,花千骨又坐回了白子画身侧,蹙眉道:“师父,这城中确实有古怪,似乎有人在盗取这些凡人的真元。”
白子画点头道:“真元乃内修之根本。元精者,不精之精,其体纯粹,发之为智。元神者,不神之神,其体圆通,发之为礼。元性者,无性之性,其体柔慈,发之为仁。元情者,无情之情,其体刚烈,发之为义。元气者,无气之气,其体纯一,发之为信。这真元若有失,轻则萎靡鲁钝、五德沦丧;重则魂魄不宁,待百年魂归幽冥之际,永堕孤魂,难入六道,徘徊于忘川之畔。”
花千骨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集人真元之术有何用途?”
白子画叹了口气,道:“若能集取如此之多凡人的真元,可以生死人而肉白骨,行那逆天之术。”
“因己之私,竟然如此枉顾这许多人的性命,枉自扰乱天道循环,当真可恶至极。师父,行这邪术的可是妖魔?”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0-03 06:59:00 +0800 CST  
(一百九十八)
白子画摇了摇头,道:“未必,此术并不难行,且为师观城中并无妖魔气。只是如今城中入此术毂中者众多,还需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否则作恶之人慌急之下若散去这些凡人真元,便大事不妙了。”
花千骨义愤填膺,握紧了灼然剑,猛然起身道:“师父,咱们快去捉拿了行这邪术之人来!”
白子画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莫要焦急,自己闭目捏诀,散开神识于这邛都城中查探了一番,便知了此事罪魁之所在。
待再睁开双目时,便见小徒儿正灼灼盯着自己,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副按耐不住的义愤填膺模样,白子画不禁失笑道:“怎么急成这副模样?!”
花千骨却道:“师父可是已知晓了是谁在暗中行事?”
白子画点了点头,正待开言,就已经被花千骨抓住了衣袖,拉起了身来,便要往外间冲去。
白子画哭笑不得,自小徒儿手中扯出自己袍袖,又将她按回椅中,沉声道:“莫急,这邪术须在深夜子时才可行施,咱们先找个妥当地方安顿下,到了晚间再行事亦不迟。”
花千骨仰头望着他,忙忙又道:“可是,师父这许多凡人真元,晚一刻回归本体便又多一分危险啊。”
白子画摇头道:“此人行此术时日尚短,且他所需真元之数甚巨,此时并未集齐所需,是以只做储备之用,并未耗散了这些真元,故此你也不必过于心急。”
花千骨总算松了口气,却又听白子画道:“之前为师曾说过此番要你在凡间多历练历练,今次正是个好时机。”
“当真?!”花千骨眼睛一亮,一跃而起,兴奋得抓住了自家师父的手臂,摇来晃去。
“当真,只是你到底该沉稳行事,莫要打草惊蛇。”
“嗯,嗯,嗯!那这次师父这六界第一人可要听小骨的指挥,为小骨马首是瞻了!”大眼蕴着笑意,她定定地望着他,得意道。
“好。”宠溺地揉一揉她的包子头,又道:“快吃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不中吃了,你又要抱怨。”
“得令!”花千骨欢呼一声,又转而埋首向食去了。
待吃得志得意满,师徒夫妻二人又寻了一间极宽敞幽静的客栈,住了下来。
白子画在房中施了清洁法术,花千骨将两人日常所需之物取了出来,分派安置了,才懒懒躺倒在榻上,踢掉了一双绣鞋,望天道:“师父,咱们今天子时左右便在城中查探一番,可好?”
白子画点了点头,却又不放心,忍不住叮嘱道:“夜来风凉,到时你须得多穿些衣服。虽说有为师跟着,但你也还该小心才是。”
花千骨秀眉一挑,不耐道:“唉,师父你怎的也如此婆妈起来了?!”
说着,便半坐起身子,扯住他的袍角猛力一拉,让他斜斜依坐在自己身边,翻身枕在他腿上,笑道:“赶了这许久的路,小骨困了。”
浅浅一笑,将她又抱得高了些,让她枕在自己胸腹之间,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白子画柔声道:“睡吧。”
小手抓住他胸前衣襟,缓缓闭上一双妙目,只片刻功夫,花千骨便渐渐熟睡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0-04 07:08:00 +0800 CST  

楼主:饭桶家的小厨娘

字数:647518

发表时间:2016-05-31 20: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2-17 18:50:5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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