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文】先生,朕要by硕公

还要承受来自同性的屈辱吗?
“别折磨自己好吗?”欧阳卓远抬起袖子轻轻拭去小薛子脸上泪痕,“身体又不是铁打的,乖,让我帮你看看。”
“滚开!”小薛子挣扎,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灰色,大量失血让他已是不堪重负。
“乖。”欧阳卓远低下头,轻柔的碰触小薛子的唇。
小薛子像被钉住似地,四肢僵住。
欧阳卓远心疼的褪下小薛子的裤子,粘稠的血粘在皮肤上,欧阳卓远怕弄疼了小薛子,取来桌上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将裤子剪开,又拿来湿毛巾将黏住的布料沾湿。
小薛子没有再动,死尸般任欧阳卓远折腾。
直到欧阳卓远要揭开黏住的布时,小薛子反射性的按住欧阳卓远的手,“不要……”眼睛睁开,圆碌碌的眼睛盛满泪水,卑微的渴求着。
“云舒,没事……”欧阳卓远将布揭开,一个丑陋的疤痕印在上面,因为伤口被毒药冲击,更是血肉翻出,面目狰狞。
“不要看!”小薛子伸手要捂住。
欧阳卓远一只手就将小薛子双手抓住,痛惜的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血迹,“云舒……你真的好美。”看到这个疤痕,仿佛是最精致的青花瓷上磕出的缺口,留下了不完美的遗憾,尽管已经不是完美无瑕,但绝不能否认这青花瓷的花纹工艺是天赐的精雕细琢,几近完美的事物留下瑕疵才是最让人扼腕痛惜的。
但这瑕疵却是宦官最难以启齿的缺憾,永生永世的屈辱!
小薛子眼睛红红的,睫毛上的泪珠一闪一闪。
“我上药了,可能会痛,你忍着点……”欧阳卓远辨清了金创药,小心的洒了上去,又用纱布细细裹住,那样认真的神情,仿佛是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瑰宝。
欧阳卓远偏着头,看到小薛子身后干涸的红白浊液。
“云舒……你别怕。”欧阳卓远手指伸入,小薛子立刻反射的蜷缩,“这个不弄出来会生病的,你都发烧了!”
小薛子泪眼朦胧看着欧阳卓远,“我……我自己来。”
欧阳卓远按住小薛子,“我犯的错我来弥补。”
欧阳卓远沾湿了手指伸入内壁,将残留的液体清理出来。
“云舒,你今日受的苦来日我将要他们百倍偿还!”欧阳卓远脱鞋就着小薛子身边躺下,把被子摊开盖住,“是我没用,有我在的一天,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欧阳卓远将手臂给小薛子靠着,把他环过来贴紧自己的胸膛。
“我还是恨你。”小薛子嘟嚷着。
“那就恨吧。”欧阳卓远十分享受小薛子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感觉,头埋进小薛子的发丝,安心的阖上眼。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9 06:10:00 +0800 CST  
21 丞相,朕坏
“丞相,金铭传来的信报。”
丞相府内,管家抱着一只白鸽,掏出白鸽腿上竹筒的小纸条,递到正在书房处理国事的钱中福面前。
宸安帝说走就走,朝中大小事全都交给丞相处理,丞相都已是古稀之年,身体每况日下,还要整天担心这担心那,耗尽精力,什么时候老爷能辞官隐居,颐养天年呢?
“咳咳……”钱中福放下毛笔,肺部急喘了几下,将肩上滑落的披风向上扯扯,这才打开纸卷看了起来。
纸上只有两个字——‘已解’。
钱中福会心一笑,喜从心生,面色也红润了不少。
“太好了,小丁,你退下吧。”
管家四十岁,在六十多的钱中福面前可不是‘小’字辈。
“老爷您注意身体。”管家担忧的退出书房,“不要太操劳了。”
钱中福扶着桌面颤抖起来,将纸条拽在手中。“没事,一点风寒而已。”
等到管家退下,钱中福哆嗦的走到一副山水画前,小心翼翼的揭去画纸。
画纸后面经别有洞天,贴着一副人像。
冷峻的目光,威严的神情,精致却又俊雅的五官……
竟和宸安帝有八分相似!
“皇上……臣这些年一直在努力,六皇子也始终坚持着,现在民间正渐渐接受他,会有那么一天……他们……咳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没有闲言碎语,只有真心祝福。”
原来这画像竟然是先皇!
钱中福私藏了先皇的画像!
“皇上,我们不能拥有的,他们都有了……可我觉得我仍是幸福的。”钱中福踮起脚尖,轻轻吻了画像上人的唇,苍老的面庞仿佛一下恢复了活力,眼中有着热恋中少年人才有的神采。
时光仿佛就回到那年……
“钱相,你在等我?正好御花园花开了,走,随朕一齐去看看。”
“皇上!晨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和晨歌一齐死于大火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冷宫!”
“什么?钱相,你失态了!”
“吾皇……万岁,皇上,臣想求一个真相。”
“呵~真相?”
“皇上,是不是您把晨歌打入冷宫?既然夺走了她为什么不好好对她?”
“你还不明白吗?”“臣愚钝。”
“那你就继续愚钝吧!”
……
钱中福膝盖站的有些发软,从往事中回过神,搬来椅子坐在画像前,双手扣在胸前,仰头看着先皇的画像喃喃。
“皇上,六皇子脾气跟您真是一模一样,当年乔安看中了一个小宫女,他硬把他俩给拆了,不过六皇子没有您这样缺德,六皇子把这宫女安置的很好,而您却负了晨歌啊!呵呵……一看到六皇子发怒的样子,臣总觉得您还在,不是臣数落您,要是您有六皇子一半沉稳,我们哪会留下如此多的遗憾啊!”
钱中福说着说着,竟然笑了起来。
“呵呵……皇上,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9 18:58:00 +0800 CST  
“呵呵……皇上,臣日子也不多了,这么久了,也该去找您了,这些年替你看着这两娃娃,我早就厌倦了,您啊!就会折磨我……咳咳……皇上,我告诉您一个秘密,我想了很久了!”钱相灰寂的眸子居然闪现出孩童的狡黠。
“等到皇上回来,我就告诉他,您喜欢的也是男人呢!还是我这个糟老头子,你说他会有什么表情?”
钱中福看着看着,真觉得画像中的人蹙起了眉头。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呢!这个秘密就一直藏着吧,毕竟说出来对六皇子太残忍,对晨歌也不公平。”
钱中福眼睛又浑浊起来,一滴泪从左眼滑出。
“您啊!自己娶了一帮妃子,弄出一堆孩子,最后还先走了,让我孤家寡人的,您啊!就是自私!只许皇上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硬是害了我一辈子。”
“皇上,臣要娶妻了……”
“哦?你不是喜欢晨歌吗?”
“晨妃娘娘……都多少年的事了,臣年纪一把了,该成家了,也希望老来有子孙承欢膝下。”
“是哪家姑娘?”
“不是什么大户家的,很普通的民间女孩,但是贤惠大方,温柔聪慧。”
“不许!”“?”
“朕说不许!你何时变得如此喜新厌旧了?”
“臣……没有。”“那晨歌呢?”
“就算晨妃娘娘还活着,臣也不能妄想,臣昨日已经下聘了,初三就娶进门。”
“那朕呢?”“皇上……”
“你才说过喜欢朕,那晚……”
“那晚臣喝醉了!酒后的话做不得数。”
“酒后才吐真言!你,不许娶妻纳妾,有朕在的一天,你就别想有什么子嗣!”
“皇……”
“你不是很喜欢太子吗?他又是晨歌的孩子,朕明天就下旨,让他认你为义父!”
“皇上!这不合祖制!”
“这是圣旨!祖制见鬼去吧!记住,太子是我们的儿子,你已经有了子嗣,别找借口红杏出墙!”
“皇上!您别胡来,太子是龙子,不是普通孩子,微臣不娶妻便是!”
“晚了!我要你回忆回忆那晚我们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你不能说没有就没有!”
“臣……唔……皇……”
钱中福手一抖。
“皇上,六皇子就和您一样霸道,把乔安捆得紧紧地,一步都不许离开,但是啊,呵呵,乔安却能制住他,乔安啊!是个好孩子,当年您果真没看错。”
画像上的人眉眼仿佛动了,笑得那般邪肆,那般轻狂……
钱中福揉揉眼,一切回归平静,风未动,画未动,只是自己的心乱了。
“皇上……”钱中福心中慌乱起来,一切又回到了那天。
华朝祈丰三十五年,皇上病危……
“都退下……叫丞相过来。”细不可闻的声音,没有人注意到。
龙床上,祈丰帝呈现一种病入膏肓的死灰色,太医搭在祈丰帝的脉上,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9 18:59:00 +0800 CST  
太医搭在祈丰帝的脉上,面色沉重,手指却在轻轻颤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太医!还不快点治疗!一个个呆在那干嘛?”十八岁的太子魏煜宸头戴小金冠,脚踏金黄蟒靴,顾不得礼数冲进了皇上的寝宫。
“太子殿下……臣等无能啊!”
此时,祈丰帝的眼睛渐渐涣散了焦距,只有手指在抽搐,嘴皮在颤动,没有人知道他在说话,他在呐喊!
“父皇,父皇?你在说话吗?”魏煜宸终于注意到了,他立刻伏在祈丰帝的嘴边。
“丞相……丞相……”“快传丞相进殿!”
钱中福一早就收到皇上病危的消息,却被侍卫拦着,非常时期,已经没有特例了,所有人都提着胆子,一步也不敢走错,他只好惴惴不安的徘徊在宫门前等候消息,听到传唤声,立刻提起袍子奔了过去。
“丞相,父皇……”
“别说话!你们都出去!”钱中福头一次顶撞太子,所有人都抬头看他,祈丰帝已经重病垂危,太子就要登基了,丞相竟敢如此恶声恶气!
“都退下!”钱中福和祈丰帝是除了乔安外对魏煜宸最重要的人,丞相将他救出冷宫,尽心尽力,嘘寒问暖,是和父亲一样的存在。
魏煜宸不多问,带着众人出去了,给祈丰帝和钱中福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
“皇上……”钱中福哽咽,老泪众横跪在祈丰帝床头。
这呼唤仿佛灵丹妙药,为祈丰帝注入了生的活力,他脸色竟然红润起来,手掌有了力气去抓住钱中福扣在床沿的手,侧头看着钱中福,眼中竟是悔恨,“福生,你为何不是女子?”
钱中福身子一颤,相对无言。
“你要是女子,朕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你娶回宫里,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每日朕回宫可以看到你脸上带笑的等朕回宫,而不是每日传召才能见你一面。”
“皇上有后宫三千……”
“这是朕这辈子做过最糊涂的事,福生,朕只爱过你一人啊!”临终前,终于无关国家大事,可以肆意的袒露自己的爱意。“太子就比朕勇敢得多,朕是个胆小鬼……是朕太自私,留下你一个人,等朕走后,你就娶妻吧,有人照顾你,朕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
“皇上,让臣随你去!”钱中福反抓住祈丰帝枯松似的手,眼里是不顾一切的决心。
“咳咳……”油尽灯枯,祈丰帝胸脯急速的起伏,“你……咳咳……你不可以!你要……你要帮朕见到太子和乔安他们幸福……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福生……朕好后悔啊!”祈丰帝瞳孔放大,四肢都在抽搐。
“太医!太医!”钱中福紧紧握住祈丰帝的手。
“福生!”祈丰帝用尽生命的力量发出最后的咆哮。
“皇上……皇上啊!!”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9 19:00:00 +0800 CST  
22 露宿徐家村
“乔安,如果我先死了,你会怎样?”
宸安帝和乔安留宿在民居中,这屋子的主人是个老婆婆,前些年丈夫死了,留下她一个人,今天是她丈夫的祭日,晚上扫墓回来时遇见找住所的乔安,就十分热情的接他们二人去她家。
饭桌上,宸安帝听着老婆婆说着她和丈夫的故事,心中顿生感慨,突发奇想想问问乔安。
“你先死?我当然要把你埋了。”乔安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皎洁的大月亮,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我问你心情!是悲伤还是痛苦还是……”
“心情啊……我也不知道呢……”乔安的眼睛因为月色而迷离闪烁。
宸安帝在屋顶上翻了个身,柔软的茅草粘在他头发上,正巧有一缕挡住他神色,“我死了,你可不能想不开啊!”
“哦?不想和我做同命鸳鸯?不怕我活着娶个三妻四妾气你啊!”乔安眼睛眯起,促狭道。
“不啊……你孤身一人的,我先走了,你会多寂寞,有个人照顾你也是好的。”很难得,宸安帝没有跳起来掐住乔安的脖子。
乔安拂去宸安帝头上的稻草,宸安帝一双凤眼也不闪动,十分认真的看着乔安。
“说什么傻话呢!”乔安笑笑。
“朕没有开玩笑!”为了证明君无戏言,宸安帝摆起了皇帝腔。“总要有一方替另一方活着,延续两人的生命……这样才是永恒吧!”
“……”乔安觉得眼睛痒痒的,是稻草吧,被稻草刮到了……
“乔安!你怎么……”宸安帝食指勾起,接住乔安眼角滑下的水滴。
“别在屋顶上躺着了,茅草怪刺人的,我眼睛被刮到了。”乔安揉揉眼睛,翻身跳下屋顶。
宸安帝双手撑起身子,看着乔安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
你跑呗~反正身子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只要想到前些天乔安含糊的吐出的一句:‘小宸,我也喜欢……’宸安帝心中就像涂了蜜似地。
咦?
宸安帝突然趴下,把身子埋在厚厚的稻草中,警惕的看着下方。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穿梭在各户人家中,天色极暗,那人身影灵活,宸安帝不经意的一眨眼便失去了他的踪迹。
怎么?
宸安帝有些不安,四周似乎都阴森森的,诡异至极!
快去找乔安!宸安帝小心的滑下屋顶,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谁知,有一双阴寒的眼睛早已将宸安帝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直到宸安帝进了屋子,才发出桀桀的怪笑。
“%……%#%¥”
“外面吵什么啊!”宸安帝不悦的睁开眼睛,搂上乔安的腰。
“我去看看,你睡着。”没等宸安帝开口,乔安已经迅速的套好衣服飞奔出了屋外。
“徐阿婆,发生什么事了?”乔安一出门正巧见到屋主徐阿婆拄着拐杖蹒跚过来。
“造孽啊造孽!”徐阿婆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0 06:07:00 +0800 CST  
“造孽啊造孽!”徐阿婆摇摇头,瞥了一眼乔安,什么也不说的进屋。
“乔安,怎么了?”宸安帝这时穿好了衣服,走出里屋。
“就是他们!一定是徐阿婆带回来的外乡人。”
外面吵嚷声一片,村里的人都集聚过来,围在门口。
乔安立刻护在宸安帝身前。
“抓住他们!”
有个男的大吼一声,几个提着扁担、棍子的村民立刻冲进屋内要抓住宸安帝和乔安。
“各位乡亲,有话好说,你们这不问是非要逮我们是什么意思?”乔安带着宸安帝,身形一转,已到了门口。
“你们还好意思问?徐阿婆,这人是您带回来的,您说!”
“邻长……老身……”徐阿婆哆嗦着嘴唇,看向宸安帝和乔安,“两位公子,老身看你们没处住,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却做出如此混账的事!你们……”
“徐阿婆,话要讲清楚,我们做什么了?”宸安帝听得一头雾水,难道他们不容男男之爱?可昨晚和乔安什么也没做啊,他们又如何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死不承认!先带他们去祠堂!”邻长义愤填膺,几个村民又围过来。
“我们自己会走,平白无故的,我倒要看看出什么事了。”宸安帝一把抓住乔安走到邻长面前,“走啊!”
邻长哼了一声,腆着肚子走在前面,村民们还是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盯着宸安帝和乔安。
乔安捏捏宸安帝的手心,“万事小心,别鲁莽。”
宸安帝坏笑,“跟着你相公我,大事我来担,你只管护好相公我就行,嗷!”宸安帝大吸一口气,反射的甩开乔安,揉揉捏痛的手指,唉!乔安那手劲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叫你乱说话,我已经给够你面子了,别逼我翻脸。”乔安将手环在胸前,不屑的看了眼宸安帝,瞟了眼宸安帝身后,“你是没爽够,欠的吧?”
宸安帝下意识的挡住臀部,嘿嘿一笑。这乔安,昨天不是还被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吗?怎么才一早上就翻脸了。
一行人走着走着,乔安靠近宸安帝,霸道的扯住宸安帝的手,两人紧靠在一起,乔安慢慢揉着宸安帝的手指,“我没掌握力度,还好吧?”
“很好很好!托你的福。”宸安帝偏头看向乔安的侧脸,眉开眼笑,要不是周围的人虎视眈眈,他早扑上去将乔安一把搂住。
“你们这两个人模狗样的畜生!”来到祠堂,邻长刚一屁股坐在高位上,就冲着宸安帝和乔安怒吼道。
“我们来祠堂不是听你数落的,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乱吠了半天也说不出句人话。”宸安帝不耐烦的顶回去。
“你!”邻长气得眼珠都要瞪出来,刚想开口,又想到宸安帝方才的话,硬生生的把一肚子怒骂吞了回去。“把徐雯带上来!”
两个村民抬着个担架上来,担架用白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0 06:09:00 +0800 CST  
两个村民抬着个担架上来,担架用白布蒙着,从轮廓中看出是个人。
一直在呜咽的妇女立刻冲了过去,趴在白布上哭喊着:“我的雯儿啊……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雯儿!”
宸安帝皱起眉头,乔安心领神会,蹲下身子就要揭开白布。
“你要干什么!”哭泣的妇女抓住乔安的手,恶狠狠的看着乔安,“你们让他死也不得安宁吗?”
“夫人,我只是看看。”乔安安抚着妇女,语气温和,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妇女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
乔安由上至下揭开白布,一个少年的倮体渐渐呈现。
这……乔安顿住。
少年长得很漂亮,身体雪白雪白,全身没有一丝伤痕,静静的躺着,身体冰凉,一丝呼吸也没有。
乔安将少年翻过来,后面却惨不忍睹了,脸皮薄的女子都躲闪不敢看。
少年的下身露出一头粗大的木棍,混合着白浊,鲜血淋漓。
有经验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村子一直相安无事,你们昨天一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当着死者你们还敢昧着良心说不是你们做的?”
宸安帝何时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
乔安娃娃脸冷了下来,“这是你们的事。”拖着宸安帝就要走。
“拦住他们!杀人要偿命!”
乔安按着剑鞘,狠不下心对淳朴的百姓动手。“让开!”
“还我儿命来!”徐雯的母亲扑上来,拖住乔安的脚,“你们不能走!”
“我们没做过,放开!”看着疯癫的母亲,宸安帝头痛起来。“乔安,怎么办?”
乔安拨弄剑柄的手收回,小声的说:“当务之急是尽快将兵符送去苗疆,这些事还是交予官府处理的好。”
“官府?这些村民哪有这样的意识。要不你先带着兵符去东南调兵支援,我来处理下这事,到时来接我。”
此时,村民虎视眈眈围着乔安和宸安帝,谁也没注意一个身影悄悄离开,带着奸计得逞的诡笑。
“宸安帝武功一般,只要支开乔安,收拾他容易得很,上次扬州错失良机,这次一定不能失手,各堂主派人在路上埋伏,一定要想办法分开他们。”黑暗的地室,一双阴狠的眼睛泛出嗜血的光,“魏煜宸,等着瞧!”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0 06:09:00 +0800 CST  
23 徐家村命案
“乔安,你要陪我我很感动啊,但是苗疆叛乱不管真的能行?你就应该拿着兵符先去调兵,再快马回来……”
幽暗的柴房,乔安和宸安帝被绳索绑着,躺在角落。“你在哪我便在哪,我不会留你一个人,要走也是一起走。”这也算情话吧!宸安帝有些触动的挪到乔安身边。
宸安帝第一次享受百姓如此的盛情款待,五花大绑,四肢动弹不得。“乔安,昨天晚上,我看到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
乔安皱眉,“黑影?你怎么不早说?”
“没想到会闹出人命,还牵连到我们。”
乔安手臂用力,粗大的绳索立刻断成几截。“那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把真凶抓出来,给百姓一个交代,就立刻离开。”
“我也去!”宸安帝试了试,绳索勒得肉生痛。
“半吊子的武功,谁叫当初不好好习武!”乔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扯断宸安帝身上的绳索。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变态啊!什么都会,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治国,要知道,管理一个国家可不光武功高强才行。”宸安帝戳戳乔安的胸口,乔安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小宸,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乔安不急着离开柴房,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你可是帝先生呢!有什么话不敢说的?连皇上你都抱……”宸安帝被乔安审视的目光盯得有些发窘。
“我总觉得你不把苗疆的事放在心上,当初是你积极着要去苗疆,为什么?”
“我……”宸安帝眼珠转转。
“是因为你母妃吗?”
“怎么会?”宸安帝的笑容有些僵硬。
“你在害怕吗?”乔安抱住宸安帝,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我……我怎么会害怕。”
“那你为什么……你以前从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事的轻重缓急你一直都分得很清楚,先是扬州又是这个村子,你一直都在拖延!不是害怕还能是什么?”
“安……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宸安帝面色凝重,“小时候,有次我去御书房找父皇,然后听到……”宸安帝犹豫了下,手握紧了乔安,“父皇说他喜欢老丞相,娶母妃也是醋妒,母妃是老丞相的心上人,是父皇拆散了他们……”
乔安瞳孔放大,难以置信。
“母妃应该很讨厌我,要不怎么会把我一个人扔在冷宫,而父皇……要不是因为老丞相求情,才不会让我当这太子呢!母妃应该恨极了男男之爱,任何人反对我都不怕,我怕你会因为母妃的阻止离开我……”
宸安帝早想明白了,就算乔安天赋异禀、聪慧过人,母妃要真担心他,怎会派一个半大的孩童来辅佐他?母妃一心想让自己成为皇上,杀杀雪妃和三皇子的威风,曾经他以为是女人的嫉妒和不甘,但知道父皇和丞相两情相悦后,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1 07:11:00 +0800 CST  
但知道父皇和丞相两情相悦后,他一切都明白了。
看到曾经青梅竹马的女子和自己爱人所生的儿子整天在眼前晃荡,老丞相心里会好受吗?不,他只会怨愤,怨恨皇上,怨恨自己,随着宸安帝的成长,这根刺只会越扎越深。
而这根刺不仅扎在老丞相心里,同样先皇也会痛苦难受,宸安帝的存在是先皇背负的罪孽,证明着他卑劣的手段、愚蠢的嫉妒和他无谓的挣扎……
宸安帝的出生是晨妃报复先皇和丞相的工具,只要宸安帝存在一天,先皇和丞相就永远不会好过,永永远远得不到救赎!
同理,只要没有宸安帝,日子久了,一切就能被抹杀掉,先皇做了很明智的决定,让宸安帝一辈子留在冷宫,只要他从未存在过,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地步。
但是乔安来了,告诉宸安帝得到先皇重视的办法——得到丞相赏识。
哪怕没有和丞相的偶遇,宸安帝也总有一天会找上丞相。
晨妃赌的就是丞相的旧情和怜惜,然后她成功了。
宸安帝被放出来,丞相和先皇永远停留在君臣关系,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晨妃成功了,她得不到的幸福,他们也无法得到。
“这样我还敢去见母妃吗?她恨不得我死吧!我下旨来苗疆时,你告诉我,母妃也在苗疆,我就退却了,但我是一个君王,君无戏言,我要对你和百姓负责,我要满足你,让你舍不得离开,我还要拖延时间,想好怎样面对母妃,求得她的成全,我一直努力想让我们的感情站在明面上,是你一直在逃避,从不给我希望!你猜对了……我是在害怕。”
宸安帝抓着乔安的手臂,丝毫不松懈,指甲都陷入乔安的衣物中。
“小宸……对不起。”乔安只能用力让宸安帝更贴近他的心房,“你傻啊!我怎会轻易离开你,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宸安帝将这些秘密埋了多深啊!他怎能一直装作傻头傻脑的瞒到现在?
“安,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先一步步走着再说。”宸安帝蹭蹭乔安的胸口,展颜一笑。
“现在看看那个少年的尸体,再试着找出凶手,好吗?”
“一切听你的!”
乔安笑着行了个礼,“我的皇上,今天是想骑马还是坐轿?”
宸安帝扑到乔安的背后叫到:“骑马!”
乔安半蹲下去,宸安帝伏在他背后,乔安托起宸安帝的臀,“皇上,坐好呢!”
这是宸安帝和乔安儿时的游戏,坐轿子就是抱,骑马就是背,宸安帝乐此不疲。
按照民间风俗,徐雯的尸体要供在徐家祠堂三天才能下葬。
乔安打晕了守灵人,揭开棺盖,正要抱徐雯出来,被宸安帝按住,乔安拍拍宸安帝的手,用剑鞘的一端将尸体翘起,力度掌握的非常好,稳稳落在地上的软垫上。
尸体的身后已经结了痂,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1 07:13:00 +0800 CST  
尸体的身后已经结了痂,木棍还留在体内,想必谁也不敢去拔。
宸安帝蹲下,细细的检验起尸体来。
躺躺华朝的天子如今偷偷摸摸做起了仵作的行当。
乔安守在一旁,警惕的打量四周,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官。
尸体的手腕有很重的淤青,像是指痕,嘴角有丝血痕,宸安帝掰开他的嘴。
“舌头被人拔了。”宸安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凶手一手按住徐雯的双手,制住他,为了避免徐雯叫嚷,硬生生的拔去了他的舌头,可是血流的不多……为什么呢?”宸安帝合上尸体的嘴,继续检查。“胸口有摩擦的痕迹,应该是被人反剪住,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乔安想了想说:“应该是身怀武艺的人做的,用内力拔去舌头,封了血管就不会流下太多血。”
宸安帝将尸体翻过去,一手握住木棒的一端,微微用力,将木棒一点一点抽出,带出了一堆秽物,这木棒竟有半米来长。
“没有别的伤口,应该是凶手一棒捅死的。”宸安帝用手肘推推乔安,挤眉弄眼的,“唉,捅死的。”
乔安鄙夷的瞥了一眼宸安帝,“那又怎样,你也想试试?”
“哈,我不用担心,你没这么大的尺寸。”
“当着死者注意点,还有什么线索没?”
宸安帝摆摆手,“这木棍怎么处理?”
“插。你。”乔安把尸体放入棺材,盖好棺盖,“藏着吧,毕竟是凶器,让这孩子死得安心点。”
宸安帝将木棍踢进祠堂的供桌下,被厚厚的桌布掩盖。
“那个黑影的身形我有些印象,先找到徐雯的死亡地点和时间,再对村里的人进行排查。”宸安帝食指习惯性的叩击着棺材盖。“乔安!你干嘛去?”
乔安一把托起宸安帝,“速战速决,当然得找人问啊!”
“找谁?”……
乔安带着宸安帝翻回了徐阿婆的老屋。
“阿婆,你别怕!”乔安叫醒了熟睡的徐阿婆,阿婆惊恐惶然,差点大叫出声,乔安急忙捂住她的嘴。“阿婆,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您告诉我们当时怎么发现徐雯的好吗?”
阿婆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看了看乔安,又看了看一旁的宸安帝,迟疑的点点头。
宸安帝问:“阿婆,村子里有谁身手比较敏捷或者力气比较大?有没有一个个子身材差不多这样的人?”宸安帝用手比划那晚看到的黑影。
阿婆想了想,摇摇头。
“那徐雯的尸体是何时何地被发现的?又是谁第一个通知大家?”
徐阿婆手举在胸前,慌张的摆手,声音沙哑,像个破旧的风箱,刺刺的,“是老身在小巷发现的,老身一般鸡鸣就起床了,在村子里散步,也就是那时看到小雯的,哎呦!可怜的娃啊!”
“是您?您带我们去,好吗?”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1 07:15:00 +0800 CST  
“是您?您带我们去,好吗?”
“容老身换衣服,你们先出去好吗?”徐阿婆胆怯的缩在被子里,裹得严严的。
宸安帝尴尬的耸肩,一手搭在乔安肩上就走了出去。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1 07:15:00 +0800 CST  
24 黑衣人现身
“久等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腿脚不灵便。”
等了好半天,徐阿婆才磨磨蹭蹭的出来,大半夜的麻烦一个老人家,宸安帝和乔安也实在过意不去,要不是实在没有可信的人了,也不会叫徐阿婆帮忙。
徐阿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在前面,腰身佝偻得更厉害。
“阿婆,您没事吧?怎么感觉您的身体更差了?”观察力极好的宸安帝看到徐阿婆的脸色异样的白。
“只是着凉了,咳咳……先去巷子看看吧!”
徐阿婆拄着拐杖,走在前面,带着乔安和宸安帝七拐八拐。
“就是这了!老身当时就在这发现小雯的。”徐阿婆指向前面的一块地。
乔安快走了几步,蹲下身看。
“啊!”徐阿婆惨叫一声,乔安急忙回头,一道黑影从眼前飞过。
徐阿婆腹部插着一把匕首,血液汩汩流出。
该死!
徐阿婆的惨叫点亮了万家灯火,人声吵杂起来。
“乔安!快去追!”宸安帝抢先几步向黑影奔去。
“我来!”乔安一把将宸安帝背起,向黑影追去。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徐阿婆!阿婆!您怎么啦!”
村里的人都衣冠不整的匆匆出来,那黑影甚是狡猾,一头向人群扎去,乔安停下来,将宸安帝放在地上。
“让他跑了。”乔安拳头捏紧,这是他第一次失误。“快!去看徐阿婆怎么样了。”
“我们现在过去,村民更以为我们是凶手。”宸安帝扯住乔安。
“凶手混迹在人群中,我们走了,谁知道又会出什么事?”
“听我的,乔安,马上去柴房,凶手不敢如何。”宸安帝坚决的盯着乔安。
乔安也不多问,带着宸安帝跑回柴房,拾起地上的绳子将宸安帝绑住。
“怎么不绑你!”
“嘘!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乔安手上的动作不停,“本以为可以抓到凶手早日脱身,看来得耽误了!希望节度使能再多压制叛民一些时日。”
乔安话刚说完,柴房门便被踢开。
“你小子!绳子怎么解开了!”邻长举着火把,咬牙切齿的看着乔安,“那一定是你杀了徐阿婆,小的不放过,老的你也不放过!”
乔安自若的笑笑,“绳子不结实,又发生什么事了?”
“还装蒜!看你人模人样的,手段心地如此狠辣!”邻长抬手,村民们冲进来围住乔安。
宸安帝脸色一变,挤进人群,靠着乔安站立,不怒自威,“他怎样是你能说得吗?”
“有人看见这小子出去了!你,也不是善茬,都抓起来。”邻长竟不敢抬头看宸安帝。
“呵。”宸安帝冷笑,“我们要走,你们拦的住吗?”宸安帝听着乔安被人贬低,怒气就压抑不住,恨不得将这个邻长就地正法。
“邻长,我知道您也是懂是非之人,容我说一句好吗?”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2 12:04:00 +0800 CST  
“邻长,我知道您也是懂是非之人,容我说一句好吗?”乔安将手搭在宸安帝肩上,安抚他的怒气,一面仍是温和客气的和邻长商量。
邻长刚想开口,便被宸安帝凶煞的眼神吓得埋下头。
“邻长,既然您一心认定我们是凶手,有何证据?”
“证据?就你们来了才出的事!”
“那我们杀人动机是什么?”
“这……没准你就好这口,看上了徐雯,徐阿婆一定发现了什么,你们要杀人灭口。”
仿佛是最好笑的笑话,宸安帝乐得弯下腰,乔安也是忍俊不禁。
“他会看上徐雯?”宸安帝挑衅的挺起胸膛,在乔安面上啄吻了一下,立刻将众人吓到。
和宸安帝比起来,那徐雯简直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眼。
“你们……”邻长后退一步,指着宸安帝,又看看乔安。
“没错,我们两情相悦,还不相信吗?”宸安帝作势扑上乔安的唇。
“真是伤风败俗!”邻长狠狠跺了下脚“不用再证明了。”
宸安帝摇摇头,失望的从乔安眼前离开,背过身去,乔安替他解了绳子。
“邻长,凡事要讲求一个理字,切勿妄下定论。”乔安将绳子拧成一团,绳子变为粉末飞散在地,“我们真要杀人,真有心要逃,会被你们关入柴房内吗?”
众人沉默,宸安帝接着乔安的话继续说:“我们也想抓到这个心狠手辣的凶手,要是我没猜错,真凶就在你们之间,未免以后有无辜伤亡,我们给你两条路。”
宸安帝的强势和处事不惊震慑住众人。
“一是交予官府处理。”
“不行!”邻长立刻出声反对,“官府只会让我们损失更大!”
宸安帝皱眉,“这是国法!”
“国法怎样?那些当官的自己都不遵守,凭什么要求我们?”
“你们又想自己处理?”
“不,既然我们人中有凶手,就不能我们自己去查真相。”邻长头脑十分清醒,“你们不能走,你们来查。”
乔安和宸安帝对视一眼,乔安走上前说道:“您真心相信我们?”
邻长点头,“两位公子都不是池中之物,相信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那你们得答应我。”宸安帝说,“对官府再不满,但国有国法,无论如何不得再私下处理,罔顾国法,官府的事自有朝廷管理。”
在宸安帝强大的压迫下,邻长膝盖微微颤抖,险些站立不住。
“邻长,将所有村民召集起来,我们立刻抓真凶。”乔安说完,又看向宸安帝,“小宸,还记得那个黑影的身形吗?”
宸安帝的观察力是乔安唯一承认技不如他的地方。
宸安帝自信满满的点头,“我过目之人,就算化成灰也绝不会忘。”
天已经亮了。
村长召集村民来到广场,男子一排,女子一排。
宸安帝环视一圈,“就这些?”
邻长也看了一下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2 12:05:00 +0800 CST  
邻长也看了一下,“就这些,除了死掉的徐雯和受伤的徐阿婆,所有人都在这。”
徐阿婆命大福大,村民救治及时,只是失血过多,受了些伤,没有性命之忧。
“那有外地人来吗?”
村长摇头,“除了你们,我们再没来过外人。”
宸安帝面色严肃起来,对着乔安说,“一个都不是,会不会躲起来了?”
“不会,他的确是混到人群中了。”乔安肯定的回答。
宸安帝环住胳膊沉思,手指在大臂上按动,“所有男子脱下衣服,转过身去。”
村民对视一眼,邻长又重复了一句,村民们才一脸疑惑的解衣。
乔安伏到宸安帝耳边嘀咕:“邻长呢?”
“不会,除非有缩骨功,而且得短上几寸。”宸安帝摆摆手。
这世上是没有缩骨功的,就算有,也不会出现如此大的差距,一个人,唯一不能改变的就是身高,身材到能因为衣着或添些填充物加以掩饰。
村民们听话的褪下上衣,全转身背对宸安帝。
“你。”宸安帝抓住一人肩膀,又回头对乔安说,“就是这人。”
“真的?”乔安快步过去,把住这人的脉,“没有武功。”
身影和暗器手法,如不是有武功之人绝不会有如此功力。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2 12:06:00 +0800 CST  
25 黑龙图腾
邻长叫村民们都散了,宸安帝就这地下坐着。
“乔安,我的感觉很不对呢!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光着急没用,徐阿婆受了伤,好歹对我们有恩,去看看吧,如果明天还找不到凶手,我们就启程去苗疆,将此事交给当地官府。”乔安伸出手,“在地上坐久了会着凉。”
宸安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握住乔安的手,一把将他拉入怀中,两人抱成一团在地上滚了一圈。
“安……”宸安帝拉着乔安的手就往下,“没准我的皇弟一高兴就什么想起来什么。”
“哦?”乔安盯着宸安帝的眼睛,一眨不眨。
“嗷!”宸安帝捂着受伤的小皇弟跳了起来,一只手指着乔安,“你……你!好狠的心!”
“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现在有正经事要做,别吊儿郎当的。”乔安撑起身子,仰视着面色惨白的宸安帝。
“我的皇弟平时没刻薄你啊!好狠的心啊。”
“反正我只用后面,你的皇弟就是个祸害,没准以后到处祸害良家妇女。”乔安下手有轻重,没真伤了宸安帝。
宸安帝也不装了,扁着嘴。
乔安眯着眼睛笑,笑容灿烂的像晨曦的阳光,明媚却又柔和,乔安对着宸安帝勾着手指,宸安帝一脸谄笑的蹲到乔安身边。
“真乖,走吧!”乔安奖励的在宸安帝的脸颊上亲下。
“这边。”宸安帝偏过脸。
乔安无奈的啄了下。
“还有这!”宸安帝嘟起嘴。
“得寸进尺,你还想亲哪?”乔安没有如宸安帝的愿,“快点做事去!”
“你欺负了我的皇弟,你不安抚他下啊!”宸安帝突然想到在青楼学到的,笑容也变得荡漾起来,“找个机会,我让你好好体会下我新学的招,叫你以后整日缠着我要。”
乔安歪着头抚额,真不想去看宸安帝如此猥琐的模样,这皇帝,时不时就会抽一下。
“阿婆,您还好吗?”
乔安牵着宸安帝去了徐阿婆家,照顾徐阿婆的村妇对着徐阿婆交代几声便出去端药了。
“贱命是保住了,不过倒是那样死了,就可以随我家老头子去了。”徐阿婆躺在床头,双目无神的盯着房顶。
“阿婆,药来了。”村妇端着药进屋。
宸安帝却拦住她,“你出去,没你事了。”
村妇被吓到,看了眼徐阿婆,还真离开了。
宸安帝端着药走到床前,“徐阿婆,来,为了表示歉意,我喂你喝药。”
“不用了,不用了。”
宸安帝自顾自的过去,坐到徐阿婆的床头。
乔安迷惑,但相伴二十多年,凭对宸安帝的熟悉,他要如此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宸安帝扶着徐阿婆的背,小心的让徐阿婆靠在床头,细心的一口一口药喂着,真是一副婆慈帝孝的温馨场景。
“怎么了?”
一出徐阿婆的门,乔安就耐不住好奇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3 06:02:00 +0800 CST  
一出徐阿婆的门,乔安就耐不住好奇的追问。
“嘿嘿,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看到徐阿婆,我便想到了。”宸安帝停住,一脸的骄傲,小尾巴都扬上了天,存心吊足乔安的胃口。
乔安不说话,斜着眼盯着。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徐阿婆的脸色和第一次见她有很大不同,面色有些作假,过于苍白了。算了,这个你应该没有注意到,刚才我故意去接近她,发现她后背并没有凸起,平时的驼背也该是伪装的,如果直立起来就应该和我看到的黑衣人差不多。”
乔安投来赞赏的目光,一个皇上,可以没有高强的武功和渊博和学识,但必须得有识人之能和驾驭能力,华朝疆域广阔,单靠皇帝一人是无法治理,皇上的作用就是将有才之士团结起来,懂得因材致用。
“有几分把握?她被黑衣人刺伤可是我们亲眼所见。”
“j□j不离十。”宸安帝自信满满,“如果我猜测没错,黑衣人应该是徐阿婆,受伤的才是那个形似的村民,两人调换身份,所以才查不出他有武功。”
“村民没有伤口。”
“可以易容难道就不能弄出假伤口?我现在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他们如此大费周章,为的是什么。”
乔安细想下,觉得宸安帝推论很合理,但欠缺了一个杀人动机。
乔安按住剑柄,冲宸安帝挤眉,“直接去问不是更好?”
宸安帝握住乔安的手,大拇指在他手背按按,乔安心领神会的点头。
支开照顾徐阿婆的村妇,乔安端了一碗水上来,徐阿婆百般推辞,乔安一个不小心,将水洒到被褥上。
“阿婆,对不起。”乔安一脸歉意的要拉开徐阿婆的被子。
“没事,你们出去吧,妇道人家总要避避嫌。”徐阿婆扯着被子不松手。
宸安帝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欣赏着乔安的表演和徐阿婆的异动。
“我们晚辈理应好好照顾长者,况且不是因为我们,您也不会受伤。”乔安不经意擦过徐阿婆的手腕。
果然,小宸的猜测正确。
在徐阿婆还在努力捍卫被子时,乔安丹田运气,棉被撕拉一声,碎成几段,棉絮四处飘散,宸安帝清楚的乔安徐阿婆上身还裹着村妇的碎花蓝布衫,下身却是黑色绑腿裤。
时间太仓促,夜行衣都来不及换下。
徐阿婆灵巧的翻身起床,跳到另一头,不知从哪拔出一把匕首,眼中尽显杀机。
“你们连妇道人家都不放过。”徐阿婆还是村妇的语气说话,但声音却变得浑厚起来,腰背挺直,一点也不显得矮小瘦弱。
“妇道人家?”宸安帝冷哼一声,“你这易容术也太粗糙了,前前后后破绽百出,尤其是和那个村民调换身份,背后的棉花塞多了吧!”
乔安后退一步,拔出长剑,将宸安帝护在身后,不让宸安帝受到任何未知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3 06:03:00 +0800 CST  
乔安后退一步,拔出长剑,将宸安帝护在身后,不让宸安帝受到任何未知的危险。
“是我失算。不陪你们玩了!”徐阿婆眼睛眯起,纵身要房顶跃出。
他的动作很快,但是仍快不过乔安。
只见乔安身形一闪,旋了个身,徐阿婆就瘫软在地,四肢关节处各一道血痕,乔安挑了他的四肢静脉。“就这么走了可不好。”
徐阿婆身子颤抖着,却再也不能挪移一步。
宸安帝看见方才还神色狠厉的徐阿婆眨眼间就倒在地上j□j,情不自禁的呼出:“真厉害!”乔安满不在乎的收回剑,宸安帝走到乔安身边,对着徐阿婆问道:“你究竟有和目的?”
这是唯一的疑点,杀死一个少年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吗?
“目的?桀桀……”
徐阿婆怪笑几声,面色异常,乔安发觉不对劲刚冲过去,徐阿婆牙关一咬,一股黑血汩汩流出。
“你们跑不了的。”徐阿婆肢体抽搐一下,再无声息。
“他死了。”乔安两指搭上徐阿婆的颈脉,确认他服毒已死。
“什么意思?”宸安帝皱眉,“看样子好像是专门设计好对付我们的。”
乔安紧张起来,在徐阿婆的身上搜寻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看来是有人培养的死士,连毒药都备好了,乔安,把剑给我。”宸安帝抢过乔安的剑,将徐阿婆的衣服划成碎片。
“那是什么?”宸安帝看到徐阿婆的手肘处有个黑黑的纹身。
是一条盘旋的飞龙,黑黑的身体,血红的眼珠。
乔安将纹着图案的人皮割下,细细辨认。
“没见过,应该是一个组织,除了九五之尊谁还敢用龙的图腾,看来真是针对皇室的,小宸,你要小心。”
“安,速将此图传信宫中,务必调查出此图来路。”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3 06:04:00 +0800 CST  
26 宸安帝的隐瞒
“小宸,照目前的脚程算,大概还有两天就能到东南兵营。”乔安牵着疲惫不堪吐着白沫的马儿,慢慢走到路边的树下,将宸安帝从马背上抱下来。
“乔安,别!我自己下来。”虽然宸安帝很享受被乔安照顾的感觉,但更多的希望自己能强势点,不用总依靠乔安。
乔安把缰绳绑在树上,站在一旁,看着宸安帝。
宸安帝灵巧的从马背上跳下,整理下褶皱的衣服,“什么日行三千里的名驹,这才多久就累成这副德行!”
乔安一个狠狠的眼神瞥过去,“都是托某人福。”要不是宸安帝卖掉了另一匹,这马也就不会不堪重负而耽误行程。
杀死徐雯的真凶抓到后,两人立刻去追捕另一个,可那人狡猾早已逃之夭夭,两人只能简单的交代下邻长,收拾行装匆匆上路。
本以为连夜赶路可以在一日之内到达东南军营,马匹却出了问题,怎么鞭策都不愿奔跑,一路上走走停停,急坏了宸安帝。
“小宸,渴吗?”乔安递过羊皮囊。
宸安帝本来嘴里叽里咕噜抱怨着,突然凤眼微眯,带着疑似不怀好意的笑。
“渴。”
“给你。”乔安拧开瓶口。
“过来些。”宸安帝手也不抬。
乔安听话的过去。
“哈哈!”宸安帝抱住乔安的腿,“安,安~你闭眼。”
只要宸安帝唤‘安’的时候不是心中有愧,便是……
乔安抱臂,弯下腰盯着宸安帝的眼睛,“你想干嘛?还要赶路。”
宸安帝讪笑一下,“嘿~我怕到时候不想赶路的是你,别管了,你先闭眼。”
乔安起身,睁着一只眼斜望着宸安帝。
宸安帝有些面红,抱着乔安的腿不松手,“闭眼啊~”
看着小子打什么主意!乔安闭眼。
宸安帝带着颤抖解开乔安的裤子,凑过脸去将乔安那活含入嘴中。
“你!”乔安大骇,睁眼,低下头看见宸安帝认真的用嘴逗弄着,慌张的按住宸安帝的头,将他推开。“你这是在干嘛!”乔安拽着裤头,该死!还真被他弄醒了。
“吹箫啊。”宸安帝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嘴唇润润的。“感觉怎样?”
这种亵玩两人还真没玩过,毕竟宸安帝是皇上,总不能让他……乔安也从没想到过这层。
“继续不?”宸安帝睁着晶亮的眸子望着乔安,“还没饱。”
乔安叹口气,拉起宸安帝向灌木丛中走去。
“非要让你长点记性。”乔安一把将宸安帝扑入草丛,压着他,让宸安帝感觉到自己的蠢蠢欲动。
宸安帝大臂一勾,套住乔安的脖子说道:“就受不了啦?”
乔安戏谑的一笑,没搭理宸安帝的挑衅,身子向下移动。“给你试试。”
宸安帝的龙根被湿润温暖包裹住,还有一条柔软滑润的舌头在挑逗,宸安帝情不自禁的拱起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4 11:38:00 +0800 CST  
宸安帝情不自禁的拱起身子,“啊~”
乔安停了下来,“怎么样?”
“要做就做!停下来干嘛!”被打乱性致的宸安帝十分急躁。
“那你自己脱衣服。”乔安弹了弹宸安帝翘起的玩意儿。
宸安帝大手扯开自己的衣襟,色爪就要扑向乔安的裤子。
乔安诡异一笑,跳开了宸安帝的身子,在一旁整理衣服。
“你!”宸安帝气得一脸通红。
乔安淡淡的说:“我没说要做。”
宸安帝恶狠狠的看着衣冠楚楚的乔安,咬牙切齿的说:“也憋死你。”
“习武之人这点定力会没有?”乔安运气,胯部的隆起慢慢下去。
“那我怎么办?”宸安帝垮下脸,看着翘得高高的皇弟。
“自己解决,我说过让你受点教训。”
“你!我是皇上!”每到这个时候,宸安帝也只能气急的强调自己无上的地位。
乔安耸耸肩,“随你,你召寝呗!”
“好!朕一回宫就召百十个美女夜夜笙歌。”宸安帝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和乔安顶嘴。
“随你,只要你不怕死。”乔安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
宸安帝语气放软,“安~”
无视。“安~安~”转头。
宸安帝气得牙根痒痒,准备自己解决,但是瞧着乔安衣冠整齐的站在一旁看着,手就缩了回去。
“乔安!朕说最后一句!”宸安帝吼道。
乔安挑眉。
“朕要你给我!”宸安帝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乔安抿嘴而笑,终还是走了过去,继续帮他含含。
饱受欲望折磨的宸安帝终于解脱了。
两人又在草丛中磨蹭许久才出来。
口有些燥热,乔安拧开马背上的羊皮囊牛饮起来,“小宸,真不渴?”
宸安帝想了想还是接过水囊。
“这水有问题!”乔安一掌打掉水囊,面色痛苦的捂住胸口。
“乔安!”宸安帝扶住乔安。
“小宸,快跑,这水被人下毒了。”
“严重吗?”宸安帝紧张的问道,解开马缰,翻身跳上马背,拉住乔安的手。
乔安已经全身使不上劲,单靠宸安帝的臂力上不了马。
“哈哈!太好了,让我们赶上了。”
马蹄声停住,十几个黑衣人拔刀从马身跳下,虎视眈眈的围住宸安帝和乔安。
宸安帝见乔安脸色苍白,凤目怒火腾腾,“你们伤了他!”
黑衣人浑身一哆嗦,竟被宸安帝这番样子吓出一身冷汗。
“小宸,你快走。”乔安哼哧哧的喘着气。
宸安帝从马背下来,拔出乔安的剑,剑端指向领头的黑衣人,“趁早把解药交出来,邻长!”
乔安错愕的看向那黑衣人,邻长?面巾露出的大半面容真是徐家村的邻长,那水囊的水取自村里的井,喂养马匹也是用徐家村草料,这样扫视过去,大部分是村里的人。
可恶!我大意了!
乔安支撑不住,身子滑下来坐到地上。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4 11:39:00 +0800 CST  
乔安支撑不住,身子滑下来坐到地上。
宸安帝周身发出摄人的压迫感,面色冷寒,凤眸的杀机一闪而过。
“他中的毒没有独门解药是解不开的,你……你还是跟我们走吧!”邻长的声音有些颤抖。
宸安帝冷哼一声,面容更加冷硬,手腕翻转,冲进黑衣人中,一阵刀光剑影。
乔安一边努力压制毒性,一边却又担心着宸安帝的安危。
这……这是小宸吗?
小宸何时有如此高强的武功?
乔安复杂的看着在黑衣人包围下仍游刃有余的宸安帝,一时分心,让毒素钻了空子蔓入心脉,血丝从嘴角涌出。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24 11:40:00 +0800 CST  

楼主:free染尘

字数:29373

发表时间:2014-09-04 03: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1-28 20:12:08 +0800 CST

评论数:18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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