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文】先生,朕要by硕公

7 皇上,选秀

宸安帝不明白自己对乔安的感情是 怎样从讨厌、依赖一步步陷入不可 自拔的爱恋中,为了挽留乔安,把 他紧紧绑在自己周围,他甚至不惜 丢了帝王的颜面,像女人一般在乔 安身下缠绵,甚至……六宫无妃。

泡在华清池中,乳白的水汽上升, 透过这雾雾蒙蒙,宸安帝迷茫的看 着靠在池边的乔安。

乔安肩上搭着一块毛巾,头斜斜的 倒着,闭着眼睛,看上去疲累极 了。

好像……从乔安出征回来,自己便没 让他睡过好觉。

哼!谁叫他都不让我一次!

这是个可以偷袭乔安的大好机会, 宸安帝却没有动作,他轻手轻脚的 从池中出来,自己草草把身子擦 干,披上搭在屏风的浴袍,脚步放 轻地离开房间。

等候在华清池外的小薛子刚要请 安,宸安帝手指竖在嘴边,靠近小 薛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先生累 坏了,别打扰他,让他泡在池里好 好休息,注意别让水凉了。”

小薛子明白的点头。 宸安帝穿着简单的浴袍,光着脚, 长吁一口气向外面走去。

“皇上……”小薛子追过去。

宸安帝摆摆手,“让朕走走。”

所幸宫内的清洁整理很是严格,大 道上连个石子都没有,宸安帝漫无 目的的游荡也没硌伤脚。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还是太子时住的 景安宫。

宸安帝没有妃嫔,没有子嗣,几乎 所有的宫殿都空着,也没让宫人费 心打扫,只有这景安宫还是如往日 一样,每日都会有些小太监整理。

“太子殿下,我觉得你每日和皇上学 习国事外,诗词歌赋也不能落下。 ”乔安站在石桌前,笑如清风,娃娃 脸的他看不出真实年龄。

而一身明黄的小童嘟着嘴把手中的 书扔在地上,“乔安!我说了,这些 东西我一看便会了,况且这些东西 学了有什么用?能打仗吗?能治理 国家吗?”

乔安弯腰拾起书,拂去上面的灰 尘,声音平和,看不出喜怒,“太 子,你真会了?那我问你,路漫漫 其修远兮后一句是什么?”

魏煜宸僵住,立刻托腮思 考,“嗯……是壮士一去兮不复 返?”声音迟疑,连自己都不确定。

乔安叹了口气,把摊在魏煜宸眼 前。

“殿下,你可知道屈原?”

魏煜宸点头,“他是战时楚国人,因 为国家腐败无能,他郁郁不得志, 投江而死……这又如何?”

“我的殿下,如果你肯细读他的诗 歌,一定能懂得很多。”乔安停了一 下,继续说道:“您觉得屈原如何?”

魏煜宸口气沉稳,胸有成竹的 说:“如此贤德之人,倘若生于我 朝,我必重用与他,定不负他一腔 报国之情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09 07:52:00 +0800 CST  
报国之情。”

“可是你连他诗词的内涵都不懂,如 何理解他的愤懑不甘!他若生于华 超,必定也是投江的结果,他的诗 歌中深刻揭露楚国政治黑暗,明君 得之,励精图治,昏君得之,必受 千刀万剐之罪!我的太子,一字知 人心啊!你不懂得读诗,如何在字 里行间里找到辅佐江山的贤才?”

在景安宫内,宸安帝遣散众人,独 自坐在小花园中,手臂搭在石桌 上,往事历历在目。

乔安,朕是如何爱上你的?

华清池内寂静无声,乔安悠悠醒 来,正对上宸安帝疑问的双眸。

“宸,怎么了?” “乔安,你喜欢朕吗?”

乔安错愕,一时不知怎么答话。

宸安帝更加靠近乔安,语气有些咄 咄逼人,“说!你喜欢朕吗?”

乔安惊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后 背抵在池沿上,被宸安帝逼得无路 可退,运气内力,一个转身飞到了 池边,匆匆披上衣服逃开。

宸安帝眼睛立刻黯淡下来,乔安, 朕真的不想再主动了,让你承认有 怎么难吗?

第二天早朝。 宸安帝好好休息了一晚,龙颜振 奋,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殿下的 群臣。在龙椅的旁边,有一把不大 却很精致的椅子。

宸安帝余光示意帘后的乔安上来。

乔安点点头,意气自如的走到台 上,与宸安帝并肩而坐。

群臣垂头,高呼‘万岁’,而后又呼‘千 岁’。

乔安转头看向宸安帝,宸安帝得意 的挑挑眉。

“众爱卿,朕……咳咳……多日来身体 不适,今日感觉大好,就不必各位 操心了。”

其实,在乔安坐到台上时,所有人 都已了然,低着头都带着古怪的 笑。

“启奏皇上,山西巡抚来报,黄河绝 提,两岸巡视惨重,人员伤亡情况 还在调查中。”

“启奏皇上,苗疆各地接连出现叛 乱,驻疆节度使不堪抵御。”

“……” 剩下的都是一些汇报工部进程、国 库财支的小事。

在宸安帝细细揣度,准备先处理洪 灾和叛乱的事时,吏部尚书欧阳卓 远却站了出来。

“启奏皇上,奴才有一言,不知当讲 不当讲。”

“说。” “皇上,您已经二十四了,可后宫空 虚,没有子嗣,虽然这是您私事, 臣不该过问,但皇室子嗣乃国家大 事,请皇上选妃。”

话一说完,乔安身子僵住,宸安帝 也是沉默不语,整个大殿压抑下 来,只有细细的抽气声。

几个与欧阳卓远政见不和的大臣都 在偷笑,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当 朝的人谁不知皇上遣散后宫只为乔 安先生,这欧阳卓远是撞到钉子上 了。

宸安帝余光瞧向乔安。 “哦,欧阳爱卿还真是关心朕,心系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09 07:54:00 +0800 CST  
“哦,欧阳爱卿还真是关心朕,心系 国事呢。”

“微臣不敢。” “既然你如此忠心为国,那……”宸安 帝拖长了尾音。

乔安垂在身侧的手紧张握住衣角 ——这一天终于到了吗?他要选妃 了?

“既然欧阳尚书如此关心选秀一事, 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皇上,我身 体不适,先行退下。”乔安按捺不 住,替宸安帝抢先答话,自己有些 不稳的站起来,准备离开金銮殿。

宸安帝一把捉住他的手,感觉到乔 安手心沁出的冷汗,得意一笑,把 乔安一把拖到自己腿上,搂住他的 腰。“欧阳爱卿如此忠心为国,朕决 定,黄河水患交予你处理,嗯……就 今天去吧。”

欧阳卓远还张大着嘴看着坐在龙膝 上的乔安,这是怎么回事?

乔安有些气恼的推了下宸安帝,但 碍于这么多人,不好使出内力让宸 安帝丢人,这几下不痛不痒,反而 让宸安帝搂得更欢了。

“哦,监军一职交给小薛子,小薛 子。”

小薛子有些拘束的从龙椅后面走 出,“奴才在。”

“你就随欧阳卓远去山西吧,监督他 的办事能力,随时向朕汇报。”

小薛子应完,又隐入龙椅后。

“至于苗疆的叛乱……嗯,朕和乔安 先生亲自去处理,正好走动走动, 体察民情,今日就散了吧。”

宸安帝没给众臣发话的权利,抱起 乔安一闪离开。

“欧阳大人,你完了,仕途坎坷啊, 要知道你这次肯定把乔安先生和皇 上惹火了。”几个人幸灾乐祸的围住 欧阳卓远。

“听说黄河那边的治理已经罚了不少 官员,您可要当心啊!哈哈!现在 收拾包袱辞官还来得及,要不皇上 一个大怒,您就……”

“……” “各位大人,要知道这是皇上对欧阳 大人的信任,欧阳大人被皇上亲点 为吏部尚书,没准凭这次欧阳大人 又青云直上,那是你们羡慕不来 的。”

小薛子被皇上甩在后面,转头瞧见 欧阳卓远一脸迷茫的被人围在中 间,好心的挺身而出,帮他解围。

“哦,这不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薛公 公吗?薛公公您可越来越漂亮了, 我豢养的几个小倌都没您这般标 志。”

毕竟是太监,虽然服饰皇上,但始 终被人所耻。

“徐大人,听说您的侄子想进宫谋个 职位?”欧阳卓远挡在小薛子前面, 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

围在周围的大臣这才恍然大悟,虽 然欧阳卓远资历太浅,但作为吏部 尚书,他的权利是很大的,比如说 升官调职。

几个大臣寒碜了几句,灰溜溜的离 开。

小薛子还是一贯的笑,不过分谦卑 却让人舒心,“谢谢大人又为奴才解 围,奴才先走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09 07:55:00 +0800 CST  
小薛子还是一贯的笑,不过分谦卑 却让人舒心,“谢谢大人又为奴才解 围,奴才先走一步,去山西还望大 人照应着呢。”小薛子绕开欧阳卓远 走出大殿。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09 07:56:00 +0800 CST  
8 皇上,礼物

一瞧见没人,乔安毫不留情的甩开 宸安帝。

“乔,过来看看朕给你存的小金库。 ”宸安帝毫不尴尬的拉着乔安的手向 书柜走去,转动书柜第三排的右数 四格上的青铜狮,‘砰’的一声,从墙 壁上弹出一个小空间。

“过来看看。”宸安帝小心翼翼的托起 放在里面的小箱子,轻放到桌上, 故作神秘的一笑。

“猜猜里面是什么?” 乔安不答话,看着他一人自圆其 说。

“我要打开了啊!”宸安帝不知从哪掏 出一把精致的钥匙,小心翼翼的打 开,“当当当!”

箱子打开的刹那,里面的珍宝发出 夺目的光彩。

“都是这些年外邦进贡或朕亲自收集 的。”

乔安脸色却变了,走前几步,一把 拽住宸安帝的耳朵,“哎呦!敢情你 把凤留给我啦!还有朝堂上大呼‘千 岁’,那不是皇后才有的规模吗?我 告你,我才是你相公!”乔安拽掉宸 安帝腰间的琉璃龙,又拿出箱子的 凤紧紧别在宸安帝腰上。“你就别想 耍些小心思了!”

宸安帝呼痛,救下自己的耳朵,奇 怪的看着乔安,“你!!朕是皇上, 九五之尊,高高在上,当然带龙 啊!喂,你看到这些就不感动吗?”

乔安面上虽然生气,可是心底……

乔安一直知道,宸安帝处处都维护 着自己,本来是万人之上却甘愿屈 服在自己身下。

皇上能有六宫粉黛,却只有一个相 公——就是他乔安。

如果自己退让,那自己与后宫的娘 娘妃子有何不同?

皇上的相公,这便是自己最特殊于 别人的地方。

所以决不妥协!决不让步!

宸安帝不会明白乔安的固执不安源 于何处。

而乔安也不会知道宸安帝爱他有多 深。

“乔,你看看这个,这是苗疆节度使 三年前进贡的,怪好看呢!”宸安帝 献宝似的把一对鸳鸯递到乔安手 中。

果真精致。 不知是什么材质打造的,这鸳鸯身 上带着一丝热度,身上镶嵌着五彩 缤纷的柔毛,眼睛用黑曜石制成, 纯净无暇,透着光亮,把这鸳鸯都 点活了,真是栩栩如生!

“苗女都会把鸳鸯送给心仪之人做定 情信物,象征白首不相离,这对鸳 鸯上的毛都是真的,是用鸳鸯鸟身 上最柔软的绒毛做的,身子也是暖 玉雕的,触手温润,苗疆的能工巧 匠花费了将近一年才将这对鸳鸯打 造的如此完美。”

“一年?一对鸳鸯值得如此劳命伤财 吗?”听到这鸳鸯如此不易,乔安反 而不高兴了,语气毫不遮掩的职 责。

宸安帝讪笑一下,“都是那节度使进 贡的,该死!竟然如此劳民伤财, 等到了苗疆,朕要好好罚他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0 07:09:00 +0800 CST  
等到了苗疆,朕要好好罚他!再看 看其他东西哈!“

乔安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二、三……九…… 箱内的东西一件件摆在桌上,乔安 心里默数了一下,正好九件。

自己不过一句玩笑话,他竟然记住 了……

“乔安,你在想什么呢?”转眼又过去 五年,魏煜宸已经十五了,像是突 然吃了灵丹妙药,身子一下拔高, 整个人俊秀挺拔,少年的青涩混着 太子的威严,说不出的风姿。

“殿下,我二十了……”

“嗯?” “等你当了皇帝,我也要出宫了,那 时还清了主人的恩情,我孑然一 生,以后娶妻生子在外生活,总是 需要钱的,你……看在我们交情如此 好的份上,总得给我些俸禄吧!”

娶妻?生子? 魏煜宸心里有些发堵,却隐藏了自 己的心绪,毫无波澜的说:“俸禄我 自然会给的,以后每年我都给你存 点,你需要的时候再问本宫吧!”

当然,这些俸禄一辈子都别想从我 这拿走,乔安,你是我的!

“每年你过生日朕都偷偷给你存一件 宝贝,瞧这个白玉佛,是朕十七岁 生辰一位大臣送的,而这对琉璃龙 风,朕看着倒也精致贵重,也就留 下了。”

其实当年乔安会突然说那句话,是 因为他刚知道,皇上将给魏煜宸册 立太子妃,他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惆怅,见魏煜宸问他,就顺口说了 出来,想试试魏煜宸……

结果魏煜宸那满不在乎的语气让他 郁闷了好半天,以至于到最后魏煜 宸登基,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该留 下。

乔安把桌上的东西一件件又摆回箱 子里,琉璃龙却也别在了腰间,“什 么时候我们动身去苗疆?”

宸安帝抱住乔安,主动的亲了上 去,“明日,明日就走!”

乔安热切的回应着魏煜宸,一切渐 渐又掌回主动。

虽然两人温存了五日,但是……

乔安一把将魏煜宸扔到床上。

宫人早已把一切准备好了,床上的 一切都焕然一新。

乔安下巴摩擦着宸安帝的脖颈,有 些急切的扒掉宸安帝的衣服。

“乔安!你说要节制的,你想精尽人 亡吗?”宸安帝自己也按捺不住,却 还是嘴硬一句。

乔安顺着宸安帝身子啄吻着,有些 忍耐不住的喘息着,“反正动的是 我,皇上你保重龙体就好。”

宸安帝不甘心的动起手来,把乔安 的衣服也剥了下来。

这样才公平! 乔安舌尖舔舐着宸安帝突起的尖 端,宸安帝舒服的一抬腰,两人距 离拉得更近,乔安凑了上来,把宸 安帝的j□j堵住。

取来枕头下的玉莲雪肌露,食指裹 上一块,乔安分开宸安帝的腿,小 心仔细的伸进宸安帝穴口中沿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0 07:10:00 +0800 CST  
10 公公,别装
因为宸安帝的命令,一下早朝,欧阳卓远和小薛子匆匆收拾了下,拿着宸安帝的调遣令去兵部调了三十个左右的侍卫便去了山西。
这次洪灾,主要是在山西临汾地区,具体情况当地官员为了逃避责任没有直接上报,还得欧阳卓远亲自去当地调查。
华朝的都城在洛阳,与临汾不远,快马两日就能到,一行人轻装简便,正是夏秋之交,空气闷热难受。
“停,原地休息。”欧阳卓远拉住缰绳,停了下来。
小薛子长吁一口气,有些困难的从马背上下来,直接翻倒在地上。
小薛子毕竟是内臣,骑马本来就不在行,而且这样忙不迭的赶路,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欧阳卓远担心民情,也没准备马车,吩咐众人快马加鞭,行使一日才发现小薛子精神有些恍惚,面色十分苍白,这才让众人休息一下。
“云舒,你没事吧?”
“你……你叫我什么?”小薛子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突然听见欧阳卓远叫他本名,一下惊醒。
“云舒啊……现在在外面,公公叫着怪奇怪的。”欧阳卓远把水袋拧开,递给小薛子。
“有何奇怪?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小薛子毫不扭捏的对着壶嘴大喝起来。
“除了那身太监服,谁知道你是……你现在看起来在正常不过了,放开点嘛!”欧阳卓远劝诫道,好像一提到小薛子自己的事,他就变得阴沉起来。
“我的事就不劳大人操心了,还有多久到?”
“一天吧!没事,你多休息会。”欧阳卓远觉得这个小太监很有意思,不卑不亢,牙尖嘴利却还有少年的气盛,一想到那天他气恼的瞥了一眼兵部尚书,欧阳卓远到现在都觉得好笑,这小太监也不像表面那样老成啊!
而小薛子有些后悔去接近欧阳卓远了。
“我休息好了,别耽误时间,走吧!”小薛子按着腰起身,腿仍有些抖的向高头大马走去。
“我来吧!”欧阳卓远一把将小薛子托上马,自己一个反身,坐到了小薛子身后。
“你干嘛啊!”小薛子觉得很尴尬,怎么看都像是被搂在他怀里。
“你还能骑马吗?”欧阳卓远吩咐后面的侍卫把他的马牵上,扬起缰绳,尘土飞溅,一行人再次上路。
“你不是文生吗?怎么……马术这么厉害?”小薛子强迫自己撑起身子不靠近欧阳卓远,毕竟两人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不对……皇上和乔安先生例外。
自己是男人吗?
小薛子脑中又奇奇怪怪的想着一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1 10:06:00 +0800 CST  
小薛子脑中又奇奇怪怪的想着一大堆,身子却不觉的靠向了欧阳卓远,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欧阳卓远将小薛子护好,开口回答小薛子的问题:“我父亲是蒙古人,母亲是江南的书香世家。”
哦!文武双全嘛~
由别人驾马的感觉的确很舒服,身后还有人肉枕头,头一次享受被别人伺候,小薛子心中大爽,心安理得的靠在欧阳卓远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欧阳卓远虽然驾着马,却总不自觉的看着倚在他怀中的小薛子。
这人……还真是漂亮呢。
……
到了晚上,在驿站茶足饭饱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又匆匆上路,这次小薛子自觉多了,直接奔到欧阳卓远面前,要求同骑。
欧阳卓远也不拒绝,表示很愿意的把小薛子提到马上。
人生得意须尽欢,有福不享是傻蛋。
小薛子现在的诗词水平越发随他主子宸安帝了。
别人幸苦赶路,小薛子舒适的补眠。
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临汾边境了。
“赶路的可是中央派下的钦差欧阳大人?”
正当欧阳卓远一行人踏入临汾时,突然冲出一帮人堵住路。
马匹突然刹住,小薛子迷迷糊糊的醒来。
“正是,你们何人?”
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随着他说话,嘴上两小撇胡子一抖一抖的,“我们是临汾太守的家人,听闻钦差大人将至,特来迎接。”小胡子击掌,八个家丁抬着一定华丽的大轿子走到路中。“大人旅途劳顿,请入轿歇息。”
“谢太守大人有心,本官习惯骑马,还请各位在前带路。”欧阳卓远态度亲和,进退有加。
“还请大人下马,省的落人话柄,说我们招待不佳。”这小胡子坚持让欧阳卓远坐轿。
“别管他呗!驾马冲过去就行。”小薛子公公很不满意这些下人的态度,竟然敢对朝庭大官这样说话,要是在宫中,非得狠狠赏他们几个耳刮子!
欧阳卓远轻笑,真如小薛子所说,挥动马鞭,扬长而去,把那小胡子吓趴在地上。
“对下人用得着那么好吗?他们就是骨头贱,你要不狠点摆出架子,他们就不把你当主子,好狗都是训出来的。”小薛子对这套十分清楚,自己就是这样磨出来的,在那些大太监手下出来的,哪一个不是服服帖帖,深的主子喜爱。就连那些大臣,还不是得皇上大发君威,恩威并施才会对皇室效忠。
欧阳卓远不语,小薛子讨个没趣,继续闭眼休息。
虽然没卖那小胡子面子,但是太守府还是要住的,临汾的镇上繁荣一片,熙熙攘攘,哪有上报的情况那样严重?
“大人,臣下盼星星盼月亮的可把您给盼来了!”
欧阳卓远刚到太守府门口,就瞧见一个大肉球滚了出来。
定睛一看,这大肉球有四肢有眼睛鼻子的,还真是一个人!
小薛子拍拍胸口,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1 10:10:00 +0800 CST  
小薛子拍拍胸口,吓死了,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平白蹦出个会说话的肉球。
“你……你就是临汾太守冯守成?”欧阳卓远狐疑的看着这肉球。
肉球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来了四五个下人扶着他。
“正是臣下,大人一路劳累了,臣下已经备好了酒菜为大人接风洗尘。”冯守成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块,伸出短小粗胖的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薛子憋着笑,从马上跳下,欧阳卓远一跃,吩咐侍卫安顿马匹,随冯守成进了府。
府中奢华,奇花异草不胜繁多,小薛子皱眉,怕是御花园都没有如此繁多的品种。
这太守府廊亭交错,装饰豪奢极度没有品味,就像是暴发户一般,光顾显露钱财了,摆放装饰却毫不在意。。
小薛子瞧见池中一抹金色一闪而过,好奇的趴在栏杆上。
“云舒,怎么了?”正和冯守成谈话的欧阳卓远停了下来。
“瞧!是红尾金龙。”小薛子惊讶的指着池水。
欧阳卓远好奇的凑过去,疑惑的又看向小薛子。
只是条鱼而已,有这么值得激动吗?
“哈哈,大人,这红尾金龙可不是一般的鱼,十分珍惜难得,放眼天下也不过十条。”冯守成有些骄傲的说。
没错,连皇宫也不过四条,小薛子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欧阳卓远不解的说,“不就是一条鱼,能贵到哪去?我朝河流千万,怎么可能只有十来条鱼?”
没见识!
“据说这鱼来自比华朝更远的国度,千年前,一个金发闭眼的异域人士带入中原,献给了当时大亚皇朝的君王乐正弃,当时这鱼只有两条,大亚君王传召了最厉害的养鱼人细心培养,好不容易才留下了鱼种,后来大亚皇朝衰落下去,此鱼也消失了,直到我朝祖先统一了割据的势力,先皇时,这鱼才被献贡上来,宫中也不过才四条。”小薛子流利的背出红尾金龙的来历。
“这小随从倒是懂得不少。”
冯守成有些错愕,没想到小薛子能如此清楚这鱼的历史。
谁是随从!我才是监军好不好!
小薛子有些气恼被人忽视,但同时又有些得意,他以前就是照顾这鱼的差事,后来才被调入太子宫服饰乔安。
欧阳卓远眉却皱起,心中默数了下,这池中竟然也有四条红尾金龙,想到在临汾边境太守差人送来的八抬大轿和这府中的豪奢,怕是赈灾的事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1 10:11:00 +0800 CST  
小薛子拍拍胸口,吓死了,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平白蹦出个会说话的肉球。
“你……你就是临汾太守冯守成?”欧阳卓远狐疑的看着这肉球。
肉球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来了四五个下人扶着他。
“正是臣下,大人一路劳累了,臣下已经备好了酒菜为大人接风洗尘。”冯守成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块,伸出短小粗胖的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薛子憋着笑,从马上跳下,欧阳卓远一跃,吩咐侍卫安顿马匹,随冯守成进了府。
府中奢华,奇花异草不胜繁多,小薛子皱眉,怕是御花园都没有如此繁多的品种。
这太守府廊亭交错,装饰豪奢极度没有品味,就像是暴发户一般,光顾显露钱财了,摆放装饰却毫不在意。。
小薛子瞧见池中一抹金色一闪而过,好奇的趴在栏杆上。
“云舒,怎么了?”正和冯守成谈话的欧阳卓远停了下来。
“瞧!是红尾金龙。”小薛子惊讶的指着池水。
欧阳卓远好奇的凑过去,疑惑的又看向小薛子。
只是条鱼而已,有这么值得激动吗?
“哈哈,大人,这红尾金龙可不是一般的鱼,十分珍惜难得,放眼天下也不过十条。”冯守成有些骄傲的说。
没错,连皇宫也不过四条,小薛子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欧阳卓远不解的说,“不就是一条鱼,能贵到哪去?我朝河流千万,怎么可能只有十来条鱼?”
没见识!
“据说这鱼来自比华朝更远的国度,千年前,一个金发闭眼的异域人士带入中原,献给了当时大亚皇朝的君王乐正弃,当时这鱼只有两条,大亚君王传召了最厉害的养鱼人细心培养,好不容易才留下了鱼种,后来大亚皇朝衰落下去,此鱼也消失了,直到我朝祖先统一了割据的势力,先皇时,这鱼才被献贡上来,宫中也不过才四条。”小薛子流利的背出红尾金龙的来历。
“这小随从倒是懂得不少。”
冯守成有些错愕,没想到小薛子能如此清楚这鱼的历史。
谁是随从!我才是监军好不好!
小薛子有些气恼被人忽视,但同时又有些得意,他以前就是照顾这鱼的差事,后来才被调入太子宫服饰乔安。
欧阳卓远眉却皱起,心中默数了下,这池中竟然也有四条红尾金龙,想到在临汾边境太守差人送来的八抬大轿和这府中的豪奢,怕是赈灾的事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1 10:11:00 +0800 CST  
11 公公,被困
小薛子瞧着冯守成被众人簇拥着往前走,拉了一把愁眉紧锁的欧阳卓远,脚步轻快的走在前面。
皇上派他监军,只怕是不想让自己打扰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吧,自己哪懂什么治水权谋呢?不如玩得开心点,难得出宫一趟。
离开皇宫,一身便衣的小薛子明显轻松愉悦了不少,和冯守成谈天说地,聊得十分愉快。
只是欧阳卓远倒成了一个闷葫芦,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听见小薛子不时瞧见奇珍异草发出惊呼声,步伐就越发沉重。
“欧阳大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事如此不愉快呢?来人,把四十年汾酒呈上来。”冯守成坐在欧阳卓远的右下方,抬头瞧见欧阳卓远一副沉闷样,便想着法子讨好上司,“大人,这汾酒可是当地特产,尤其是四十年的汾酒更是难得,怕是皇上也享受不到这酒的醇厚。
正在狼吞虎咽的小薛子和坐立不安的欧阳卓远均是一震。
站在冯守成身后的小胡子躬下腰,伏在冯守成耳边耳语,冯守成古怪兮兮的瞧了一眼上座的欧阳卓远,下巴的肉晃荡几下。
小胡子干咳一声,对欧阳卓远和小薛子欠了个身,脚步匆匆的下去了。
这种事,小薛子见多了,多半这对主仆又有什么猫腻!
果然,门外传来奏乐声,宴客厅的下人都退居一旁,留下空荡的大厅。
“美酒当要配佳人!大人,臣下准备了一些乐舞,请大人酣然畅饮。”
冯守成话音刚落,厅中立刻弥漫了一层脂粉味,但见衣袂飘飘,一队轻纱曼舞的蒙面女子缓缓而入,身后的乐师分成四列,环住这群舞姬。
奏乐人数庞大,井然有序,丝竹管弦一一俱全,舞姬更是环肥燕瘦,柔若无骨,举手之间皆是媚态。
太守府的宴客厅十分豪奢大气,乐师六十四人,舞姬六十四名,加上众多奴仆,却一点也不显拥挤。
八佾舞!竟然是八佾舞!
这下,连小薛子也不能淡定了。
这冯守成还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
皇上身边的二号内臣小薛子自然知道这舞的来历。
千年前的大亚皇朝政治严谨,以礼、乐、刑、政治国,万事以礼为先,皇上到平民,乐队舞蹈都有严格规定。
乐队舞蹈以佾为等级,八人一佾,最高是八佾,是皇上的专享。
尽管大亚皇朝早已覆灭,但这个乐队登基还是保存下来,就像八抬大轿,只有皇上能享用!
宸安帝简朴随性,虽然平时没注意这些,但这个制度的确是存在的。
这冯守成是不知还是故意为之?
欧阳卓远忍耐不住,就要起身指责,下方的一个舞姬得到冯守成的眼色,手持酒壶,款款而上,如附骨之蛆的倚在欧阳卓远身上。
“大人,奴家帮您添酒。”舞姬眼中媚波流转,手中虽然在倒酒,但眼睛一刻也没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2 08:23:00 +0800 CST  
但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欧阳卓远,不断的发出暧昧的眼神。
欧阳卓远自小都是一心向学,从未接触过女子,背后冷汗直冒,不停地看向小薛子。
“大人,臣下敬您一杯,祝您仕途多顺,青云直上,以后官场上还望您多加照应。”冯守成在下人的搀扶下起身,肉嘟嘟的手捧起精致的酒杯,笑容可掬。
咦?小胡子什么时候回来呢?
小薛子疑惑的看着冯守成身后一脸狡诈的小胡子。
欧阳卓远拿起酒杯,突然站起来,舞姬不防跌在地上,泪眼朦胧的望着欧阳卓远。
“大人~”
小薛子立刻打了个冷颤,这声音,真是酥到骨子里了。
小薛子抓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欧阳卓远抓起酒杯一摔,怒不可遏,“成何体统!”
乐师停止奏乐,舞姬们也停了舞蹈。
满场寂静……
“大人,是不尽兴还是这女子不知天高地厚,惹得大人了?来人,把她压下去。”冯守成一脸谄媚。
“叫这些人都下去,冯大人,本官有事问你。”欧阳卓远走下台,来到冯守成面前,小薛子马上跑过去,站在欧阳卓远身旁。
小胡子和冯守成对视一眼。
“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乖顺的下去,顿时场内只剩下他们四人。
“大人,有何吩咐?”
“我问你!临汾灾情如何?”欧阳卓远一想到正事,便失去平和温柔,褪去了浑身书卷之气,语气强势,不留余地。
“这……”冯守成又看向小胡子。
小薛子则看向他们,莫非……奸情?
皇上和乔先生也是相视一眼就好像熟知对方想法,一切了然于胸。
“说!”欧阳卓远咄咄逼人。
冯守成肥胖的脸上地下豆大的汗珠,“这……”
“回大人,灾情……”
“主子说话,哪有你下人插嘴的地?”小薛子打断了张口的小胡子。
小胡子面色阴沉。
冯守成被欧阳卓远盯着,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欧阳大人,实话跟你们说了吧!”小胡子站到了冯守成和欧阳卓远之间,又瞪了一眼小薛子。“灾情严不严重,自然得大人配合。”
冯守成瞧见小胡子终于摊牌了,长舒了一口气。
“灾情自然是有的,可只要大人奏明皇上,夸大十倍灾情,取得朝廷赈款,到时候您六我四,而我们大人也会奏折一封,夸耀大人的功绩,到时候……嘿嘿。”小胡子意会一笑。
“哦?你想向朝廷要多少?”
“不多,五千万两。”小胡子伸出五根指头。“临汾地丰物饶,户籍过万,自然得需要这么多。”
五千万……小薛子噎住了,真是狮子大张口啊!
“如果……我不合作呢?”欧阳卓远瞧见他们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心中开始一番计较。
“大人,您的侍卫已经被我们拿下,你可知为什么前来赈灾的官员不是被贬便是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2 08:25:00 +0800 CST  
你可知为什么前来赈灾的官员不是被贬便是失踪吗?”小胡子瞧欧阳卓远一脸平静,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了,“山西刺史是冯大人亲哥哥,而且,在朝廷我们也有人撑腰,不合作的,就没有留下的必要,我瞧大人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不要误了以后的大好前程。”
“哦?你们就这样一次次骗取了国库的钱,来做你的临汾土皇帝?”欧阳卓远继续套他们的话。
冯守成完全没意识到,他抢着开口回答:“自然还有别的法门,只要大人合作,臣下就不会亏待大人。”
“什么法门?居然还能得到红尾金龙这样的稀罕物。”
“哈哈,大人有兴趣?那……”
小胡子推了一下冯守成,“大人……”
冯守成也就不再说了,“欧阳大人,有兴趣合作吗?”
小薛子紧张的看着欧阳卓远。先答应,保命要紧。
欧阳卓远站的直直的,小薛子瞧了瞧面前的小胡子的冯守成。
要不先抓住头儿……
“不,我当官便是想着为国为民,岂能与你们同流!”欧阳卓远直脾气上来了,干脆的回绝的冯守成,再无一点动作,和小薛子一点默契都没有。
“来人!”
大门打开,一众家丁手拿武器进来,将他们围住,冯守成和小胡子被家丁挡得严严的。
大哥!你不像这么没有脑子的人啊!大好机会错过了!
小薛子紧张的拉住欧阳卓远。
“老方法,把他们带入地牢伺候着。”小胡子阴险一笑,“对付男人,最好的就是春药和女人,那个一硬,心也就软了,大人,先吃点苦头再回复我们吧!”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2 08:26:00 +0800 CST  
12 皇上,泻火
“安,这地方如何?今晚我们就睡在这吧。”
乔安、宸安帝这一天不紧不慢的骑着马游山玩水,天色渐黑,最近的驿站等到了也就天亮了,还谈什么休息?
商量了好久,两人都不想返回京都,于是决定原地休息。
虫鸣鸟语,月明星稀。
真是个反击的好时候……
乔安挑了快青草肥沃的地,把马绳绑在树上,走向宸安帝。
宸安帝无意识的掰弄着手指,满脑子都是如何天时地利人和把乔安给反扑了,唉!何必呢,在众人眼里,都早已认定乔安先生是华朝的男皇后,乔安默不作声,已经给足了宸安帝面子,为了保护好宸安帝,让他的国家安稳无忧,乔安可没少下功夫,那些治国的方略,小到官员整治,大到民计民生,乔安都会为宸安帝出谋划策,甚至多次披甲上阵扫清边疆动乱。
“小宸,在想什么呢?”乔安挨着宸安帝身边坐下,天色太黑,没有看见宸安帝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
“安,你看月上柳梢头,我们是不是该来个停车做爱枫亭晚……”
“嗯?”乔安挑眉,有意无意看向宸安帝下面,“都裂了。”
宸安帝窘住,乔安怎么一下便听懂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瞧我们都出宫了,该随性下,让我试下呗。”宸安帝舔舔嘴,一脸渴望的看着乔安。
乔安伸手按住宸安帝的头,“明天还想骑马吗?
“喂……虽然朕说过当你的女人,但你总要怜惜下朕的龙体吧,总憋着会憋出病的。”
乔安意味深长的一笑,“哦?我不能满足你?好啊,你可以去找别人。”
宸安帝把乔安的手推开,趁着夜色,细细打量着乔安貌似漫不经心的娃娃脸,自己却正经起来,“乔安,你留下来,是因为喜欢我……不是因为我的身体吧……”
也许是因为周围舒适的氛围,让宸安帝放下了心中的压迫和怀疑,终于把自己心中沉积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在宸安帝最无助的时候,乔安来到他身边。
宸安帝登基前,才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知道乔安和那个小宫女好了,自己心里会难受,因为自己爱乔安。
是爱,不是喜欢。
爱是融入骨髓中,无法割舍的。
如果没有自己献身,是不是乔安就会毫不留情的走了?
宸安帝一直就希望乔安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哪怕是安慰。
可是,乔安就是乔安,他永远只会……
乔安又避开宸安帝的眼神,揪着地上无辜的小草。
“唉……好吧,乔安,我真服你了。”宸安帝有些沮丧,“你还让我等多久?”
你又能等我多久……乔安心里默念着。
魏煜宸是有过妃子的。
皇室子弟结婚都较早,十三岁,魏煜宸太子第三年……
“乔安,你看这些画中的美人哪一个能当本宫妃子?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3 19:14:00 +0800 CST  
本宫妃子?”早朝回来,魏煜宸捧了一堆画卷冲进景安宫,兴致冲冲的把正在练剑的乔安拉到御书房。
乔安把画卷放好,摊在桌面上。
魏煜宸没去看这些画,只是紧张的看着乔安的侧脸。
“殿下,这些女子家事如何?”
“家事?”魏煜宸看了下画卷中如花美人,有些奇怪,“本宫选妃,看家事干嘛?”
乔安摇摇头,指着其中一个美人,“这个女子我知道,是骠骑将军的女儿,殿下,您的第一为妃子选择对你未来有利的,美貌什么不重要,骠骑将军昔日与三皇子较好,正室所出的女儿便是三皇子的妾侍,现在他将另一女儿给你,多半有投靠你的心思,不过对比下来我建议还是选她比较好。”乔安又指向另一个女子,魏煜宸顺着他手指看过去,“这是赤北候的女儿,赤北候掌握朝廷四分之一的兵力,一直都保持中立态度,你虽然是太子,但是众皇子还在虎视眈眈,要在朝中站稳根基,你需要有手握兵权的大臣相助,其他我不知道,要是有家事更好的,你就挑吧。”
乔安真是细细斟酌的为魏煜宸选妃,各方面都考虑得十分周全。
魏煜宸一股无名怒火升起,牙根痒痒,恨不得一拳砸到乔安脸上。
他怎能如此平静!
“哼,你为本宫倒考虑的如此仔细,本宫还真得好好谢谢你。”魏煜宸冷笑。
“我的责任就是保证你顺利登基,自然不敢疏忽。”乔安继续看画,“要不等会我就去帮你调查一下其他人?”
无疑火上浇油。
魏煜宸把画卷全扫在地上,“就赤北候的女儿!你不用再找了!”说完衣袖一甩,满肚子怨气的跑了出去。
乔安摸摸鼻子,哭笑不得。
这小太子又发病了……
第二日早朝,正事禀告完,皇上和众臣又开始询问魏煜宸婚事。
“皇儿,昨日那些女子可有中意的?”
魏煜宸跨前一步,一本正经的说:“那些女子都很好,不过赤北候的女儿秀外慧中,聪明伶俐,皇儿想纳赤北候女儿为太子妃。”
太子妃!朝野哗然。
“太子妃可是正室,日后你登基,她便是皇后,你可想好了?”
“赤北候女儿能当大任。”
“钱相以为如何?”皇上看向丞相钱中福。
“臣没有意见。”
“那就这样决定吧,礼部选个黄道吉日,把太子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退朝吧,钱相,你随朕去御书房。”
皇上没再问其他人意见,骠骑大将军等人不甘心腹诽着。
大臣簇拥着魏煜宸祝贺,但这小新郎官脸色暗沉,大臣们恭贺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寒碜几句便都离开了。
大婚前一天,未来的太子妃却被爆出生活不检点,已怀有几月身孕,和情人私奔了……
赤北候恨女儿不争气,让太子丢了面子,一早便去了太子府负荆请罪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3 19:17:00 +0800 CST  
一早便去了太子府负荆请罪,魏煜宸仁慈的不追究他的责任,言谈举止颇有仁君之范,他更是感激涕零,誓死效忠魏煜宸。
以魏煜宸的话来说,就是‘本宫纳妃又不是娶她老子,干嘛要挑她家事,让人效忠也不必用这旁门左道啊。’
魏煜宸用了什么无耻的办法让这女子和情郎私奔,没有人知道。
但是太子府的小薛子爆料说,太子早知道赤北候的女儿心有所属,非君不嫁,确定婚期的时候,太子曾还偷偷找过她……
好了,真相大白了。
魏煜宸其实知道赤北候家的小姐已珠胎暗结,为了名正言顺的拉拢赤北候,更甚的,想看某人吃醋,挑画像只是走个场面,他已经决定娶赤北候的女儿为妃,又对赤北候的女儿逼利诱,让她终于下定决心和情郎私奔了。
哈!两全齐美。
不过那一对双宿双栖了,魏煜宸这面还没着落。
平乱、探亲、反攻、成婚……
宸安帝的路还远着呢!“安……起来了……”
两人在休息的附近找到了一片湖水,都是爱干净的人,身上的尘土早已受不了,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宸安帝说这是鸳鸯戏水,乔安挑衅的问谁是鸳谁是鸯。
宸安帝意气风发的指着自己,“还用说吗?”
乔安狠狠咬住他的唇瓣,进攻性的扫荡着宸安帝的唇齿,堵住他这不说实话的嘴。
结果又是一发不可收拾……
谁说水能灭火来着?明明是水能点火!
乔安倒没什么,为了照顾宸安帝的身子,自己忍一忍便过去了。
可是宸安帝,这个色心不死的皇帝被自己强盛的欲望折磨着,摸索着乔安的身子,怎么看都像是在……求欢。
“安……”宸安帝挑逗乔安。
没有回应……
宸安帝叹了口气,心里絮絮叨叨,命苦啊!我的娘子养着就是摆着看的。
还好乔安不能读心……
宸安帝伸手准备自己泻火,却有一只手抢先握住了他的龙根,冰冷冰凉的,宸安帝惬意的长吁了一声。
“快点……嗯~再快点!”宸安帝包裹住乔安的手,引领着自己爆发欲望。
虽然乔安一直没正面回答自己,但他永远给自己都是最好的……
宸安帝满足的睡了过去,乔安清理了下污秽,看着宸安帝睡容,一边想着到下一个镇子要给小宸找个大夫看看,再这样下去,小宸精。尽人亡怎么办。
这种事,小做怡情,长做伤身啊!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3 19:19:00 +0800 CST  
13 皇上,稍安
小薛子和欧阳卓远一行人生死未卜,宸安帝和乔安二人一路上轻松惬意,完全不像身负重任,苗疆路途遥远,宸安帝也不急不忙,诱拐乔安绕道奔着扬州去了。
“军情紧急,你出来不是游山玩水的!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扬州?“乔安扯住缰绳不走了,语重心长的教育起宸安帝来。
“怎么会呢!”宸安帝骑着马绕到乔安身边,“我是这种不务正业的昏君吗?”
乔安肯定的点点头,“还是那种特荒淫无道的。”
宸安帝脸上的讪笑僵住,故作伤心状,“别的昏君都是躺在美人怀里,后宫三千,酒池肉林,我这个昏君被一个男人管的死死的,连口肉都吃不上,这么叫荒淫呢?”宸安帝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乔安。
“扬州烟花之地,有什么可去?”乔安也不与宸安帝多费口舌,固执不肯让步,手中拽着缰绳,蓄势待发。
“安,别一整天都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相信我啦!一切我自有算计,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皇帝不急急死……”宸安帝打住,瞧见乔安凶狠的眼神,生生把话吞了回去,“算我没眼见,我没去过扬州,亲爱的先生就圆了我的心愿吧!”宸安帝带着一丝撒娇向乔安说道。
乔安没好气的推搡了宸安帝一下,甩动缰绳疾奔出去。
“安!等我啊!”乔安奔出了好远,宸安帝才反应过来。
乔安毕竟是久经战场,骑术十分厉害,宸安帝怎么也追不上乔安。
直到路的拐角时,乔安才突然拽住缰绳,硬生生停住。
宸安帝哪里料想得到,差点冲着路飞出去。
“你……你……”宸安帝哼哧哼哧的喘气,乔安仍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扬州就扬州吧!照我们的速度,还不知要耽误多长时间,路上就不要再玩乐了,策马加鞭,照行程算,你还能在扬州多留一天。”
“哦!乔安万岁万岁万万岁!”宸安帝真想一把搂住乔安,“知我者乔安也。”
“万岁的是你,别给我添福增寿,走吧,跟上!”乔安又飞驰出去。
“啊!乔安你就是故意的!”宸安帝还没缓过劲来,又被乔安摆了一道。
路上,宸安帝光顾着追乔安了,只要他稍稍松懈,就会连乔安的影子都看不到,什么山山水水一晃眼就过去了……
照乔安这样狂奔,时间路程真的缩短了,一天半下来,两人只在野外留宿一夜,就到了扬州城外。
宏伟的城墙上有力的篆写着——‘扬州’,出入城门的人摩肩擦踵,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城门上提枪搭箭的士兵来回巡视,精神振奋,神情严肃。
乔安意气风发的从马上翻身跃下,宸安帝顶着两个大眼袋踉跄一下,昏昏沉沉差点没睡着。
“你就呆在马上吧!”乔安阻止了正要下马的宸安帝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4 14:14:00 +0800 CST  
阻止了正要下马的宸安帝,用手托着,把他扶稳,“你是多久不锻炼了?养尊处优把骑术都落下来。”
“我哪像你可以东征西跑,每天坐在朝堂上,一大堆的奏折要批阅……”宸安帝扯了了哈欠,睡意朦胧的继续抱怨:“这还是第一次出宫,你也不让我多玩会。”
乔安把两匹马的缰绳都牵在手上,慢悠悠的向城门走去,“你是皇上了,哪能不务正业?”乔安声音压低的说。
“认识你以后,我就没好好放松过,等会进了扬州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宸安帝习惯了维护帝王的尊严,尽管累的不行,腰板仍挺得直直的,丝毫不敢松懈。
乔安瞧见宸安帝这模样,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你先休息吧!”
进了扬州城,路旁都是叫卖的小贩,路上都是闲逛的男女老少,乔安牵着两匹马又要护着宸安帝,实在是应接不暇,瞅准了间隙,就连人带马的冲进了一家客栈。
“小二,打更住宿,给我的两匹马喂饱洗涮一下。”乔安站在客栈门口,把宸安帝扶了下来,以以往住宿经验冲堂内吆喝。
半响……无人应。
乔安抬头看了看招牌——谨言楼。
谨言楼?
再看看招牌下飘荡的旗子——打更住宿。
名字虽然怪点,但这不就是客栈吗,怎么不见小二出来招待?
乔安也不管马匹,扶着宸安帝就进了谨言楼。
楼内设有一个高台,被帷幔掩盖着,四周围绕着四四方方的红木小桌,大多是文人墨客打扮的人盘膝而坐,围在一起品酒相谈。
这……
乔安瞧见有一个空位,就扶着宸安帝坐下,宸安帝双手撑着脑袋,迷茫的看着高台上。
“这位公子,冒昧打扰一下,这是客栈吗?”乔安拍拍隔壁桌的一位书生,有礼的询问。
“是客栈,可又不是客栈。”
“啊?”
“这客栈是扬州城最好的,一晚千金,但要想在这留宿一晚,还得通过辩论会,一旦赢了就可食宿全免,享受的都是贵族的招待。”书生摇头晃脑的解释,“客栈每半年都会举行辩论会,据说通过辩论会的还能面见皇上,直接殿试,现在当朝吏部尚书欧阳卓远便是上一届冠军。”
书生越说越悬疑,乔安丈二摸不着头脑,这辩论会又怎么和欧阳卓远扯上关系了?
“快!开始了!”书生一脸跃跃欲试,不再搭理乔安。
这时宸安帝也醒了,激动的看着台上,回头看见乔安狐疑的目光,立刻低下头,“这可不是我说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一个半百老头身上,这老头弓着腰慢慢走上台将帷幔拉开。
帷幔盖住的是一个卷轴,众人更是伸长了脖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安。
老头打开卷轴,纸上大气磅礴的只写了一个字——安。
乔安讶然,这要如何辩?
台下也都沸腾起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4 14:15:00 +0800 CST  
台下也都沸腾起来。
“金伯!提示是什么?”
老头一脸高深莫测,颤颤巍巍的坐到身后的太师椅上,坐在高台上闭上眼睛。
“金伯!你快说啊!”
“咳咳……”老头咳嗽起来,众人都不再说话,静等他开口。“一千年前,大亚王朝君王乐正弃……咳咳……而今,我朝宸安帝魏煜宸……咳咳……”
都在等着老头继续说话,但老头竟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再也不说一句。
这便是提示?
宸安帝听到老头提到他的名字,困倦之色立刻消失,精神立刻振奋起来,“安,你说这将如何辩?”
乔安将大拇指咬在嘴中,眼睛死死盯着高台上的‘安’字。
似有所悟,却一言不发。
当听到这提示时,乔安身子便是一顿,内心忐忑不定。
终于,这些事要明摆出来,给天下悠悠众口说道。
乐正弃,本是大亚王朝年轻有为君王,却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乐正清许,把他纳入后宫收为男宠,后来乐正弃恐怕乐正清许夺他江山,便把他放逐边疆荒蛮之地,乐正清许逃入西蛮,娶西蛮公主为妻,在西蛮王死后,迫害西蛮王子孙,自立为王,屯兵养马,休养生息后,举兵侵入大亚皇朝。
据说乐正弃被乱兵抓住,死无葬生之地,大亚皇朝全靠他的丞相支起,丞相有勇有谋,一鼓作气将西蛮子赶了出去,不过这乐正皇朝已经名存实亡,乐正小太子死后,丞相登基为帝。
而今,乔安与宸安帝把持朝政,掌握朝廷兵马,虽然名号是先生,但宸安帝给他的权利是无限的。
华朝另一个皇帝吗?
如果乔安反咬宸安帝一口,占据这华朝江山简直易如反掌。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4 14:16:00 +0800 CST  
14 皇上,勿躁
“我信你。”宸安帝瞧见乔安脸色发白,若有所悟的握住乔安的手,没想到一向淡定自若的乔安这时竟然沁出了一手冷汗。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两人的感情只有双方心里清楚,外人岂能知道,乔安低调,就怕这些闲言闲语,所以两人的事情并没有坦诚曝公。
宸安帝越发的握紧乔安的手,把自己的体温传递到乔安心里。
“我们皇上从小就在乔安的掌控之下,没准早就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乔安在背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哼,要不乔安怎会总滞留后宫?据传,宸安帝多年没有纳妃,也是他弄的,非叫宸安帝断子绝孙,再名正言顺掌控华朝江山!”
“我怎么听说乔安是皇上的男宠?”
“男宠误国啊!没准就是另一个乐正弃!”
……
大堂的议论越来愈难听,宸安帝眉头紧拧成一团,这些市井流言万一传了出去,只会越描越黑!虽然自己提出广开言路,但这些话已经损害到皇室尊严了,孰不可忍!
乔安却真细细斟酌这些闲言闲语,思考自己这些年的言行是不是过于猖狂,宸安帝已经被众人描绘成昏庸无能的帝王,而自己在别人眼中完全是一个奸恶的佞臣!
离开吗?离开就能洗清这一切?
“都给我安静!”
台上突然一声呵斥,乔安抬头,发现身旁的宸安帝不知何时跑到台上去了。
“诸位都是饱读诗书的有识之士,为何吐出如此市井小民的言论?”宸安帝愤怒的一掌拍在一旁的小桌上,小桌立刻断裂成四段。“你们的污秽之言我倒想看看从何而来?你!”宸安帝指向前排的一位书生,“你凭什么说乔安用身体取悦宸安帝,夺得宸安帝信任,换取兵权?”
宸安帝声音果断有力,目光如炬,竟把这书生吓得跌在地上。
“我……我……”刚才还口若悬河的人此时结巴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告诉你!乔安先生可没有乐正清许的惑世容颜,一旦把他扔在人群中,谁也找不见,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乔安唯一特殊与常人的便是他渊博的学识,文武双全!现在掌握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这些年宸安帝励精图治,哪一个条例不是乔安先生先提出来的,平复边疆,保百姓安宁的又是谁?”
“那乔安凭什么长居后宫?宸安帝又六宫无妃?”书生自认为掌握了最有力的证据,底气攒足的回击。
宸安帝冷笑,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见台下的乔安摇头。
现在不要说出去。
乔安恳求的目光让宸安帝生生憋住了已经徘徊在嘴边的话,咬牙切齿隐忍的说:“乔安得宸安帝母妃恩惠,潜入皇宫帮助不被先皇待见的宸安帝,教他习文练武,这么多年始终如一日,兢兢业业一心报恩,乔安孑然一身,宸安帝将他视如亲

楼主 free染尘  发布于 2014-09-15 07:23:00 +0800 CST  

楼主:free染尘

字数:29373

发表时间:2014-09-04 03: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1-28 20:12:0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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