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休去》BL 依然虐受 渣受倒追

肝文太痛苦了,肝了两天才八百字,我要枸带了,明天再更新吧,今天实在不能了。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2 00:22:00 +0800 CST  
第四十二章(上)


临走的时候,项言休陪着徐东卿在茶楼门口等车。
彼时阳光正好,项言休对着太阳伸出手,阳光从他的指缝间传过来,他微眯着眼嘴角勾起一个浅薄的笑意说道:“东卿,以前我从来没觉得太阳离我这么近过。”

半个月后,项言休如愿以偿地登上了前往LA的飞机,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因为浅眠而无法入睡,让他有些浑浑噩噩,等到终于踏上土地,双脚已经浮软到像踩在棉花上,双眼也有些红肿,看什么都蒙着一层雾,但他一刻也不能等,立时召了计程车向目的地奔去。
天色已黑,华灯四面燃放,不同颜色的彩灯照在他脸上,他闭上眼想起来从前有一次凌沛深出差,而他不知道又去哪个酒吧勾搭了一个小年轻回来睡,大概是酒精又或许是时气,睡到半夜他脆弱的胃开始作祟,疼得他冷汗津津辗转反侧,带回来的小年轻已经不知去向,他疼到骂娘,摸了手机给凌沛深发消息说难受,说快死了,当时已经是深夜,他也没指望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凌沛深能赶回来,只是难受了便找那个人的习惯作祟,他发完短信便将手机扔到一边专心对抗疼痛,有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他也懒得去接。
疼到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地时候,却听到有人在叫他,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是凌沛深焦急的脸:“言休,你在高烧,我带你去医院。”
他迷迷糊糊地被凌沛深穿好衣服扶上车,倚靠在座椅上,他忍耐着胃里的绞痛问驾驶座上的人:“现在什么时候?”
凌沛深以为他担心不方便,一边发动车子一百年说:“四点多,没关系,我已经预约了挂急诊。”
凌晨四点多,为了他彻夜奔波。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靠在后座望着外面光怪陆离的灯光,那时的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后来又是怎么做的?
他就像一个来讨债的人,因为对方的不反抗而变本加厉,无止境的索取。
他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被爱,只有那个人····
计程车停在目的地,项言休睁开眼,似心有感应地像路的另一边看过去,一辆车停在公寓门口,凌沛深从车里出来,看上去比以前黑了一些,也有些疲惫,但脸上的笑容十分阳光,他跟车里的人打了招呼便要离开,却见驾驶座上匆匆下来一个人,那人叫住了凌沛深跑着将行李包送过去,然后是一个热情地拥抱,和一个缠绵的吻,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两人才分开,凌沛深含笑接过行李走进了公寓。
那人终于依依不舍地走了,项言休呆滞在车后座上,坐在前面的华人司机用生硬的中文催促道:“到了。”
项言休付了钱下车,仰目望着面前的建筑。
太阳坠了下去,从此他的世界再没有光。
八月的洛杉矶破天荒地飘起了大雨,凌沛深端了杯咖啡站在窗前出神,对面有些破败的旧楼这两天似乎住进了新住户,到了夜晚便会亮起灯光,他的目光没有落在那些灯光上,也没有落在黑暗里,漫无边际地飘向了遥远的地方。
住在同一个house的西蒙是个活泼可爱的大男孩,热哄哄地跑过来问:“嘿,凌,今天晚上有安排吗?”南美人的热情在他身上展露无疑。
凌沛深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回答道:“本来打算出去喝两杯,现在雨这么大,也没有兴趣了。”
“那太好了!我们约了晚上一起吃火锅,一起来吧。”
凌沛深答应了放下咖啡杯说:“我去买食材。”
西蒙说:“我要去对面一下,马上回来,我们一起去。”他说的对面就是那栋这两天刚住进人的楼,他帮着原来的主人看看屋子。
这次来的是个短租客,目前只租了半个月的时间,说来也怪,相对于这个地段来说这边租金不贵,但楼比较老旧了,各类设施也有些破败,楼梯踩上去还会有吱呀的声音,一般没什么人租,那天网上有个租客问他,房屋介绍上说顶楼有个望远镜,是不是还在,如果在他就租。
结果这个人就来了,今天这么大雨,他得去看看对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是帮房东看看这是个什么人,不要惹出事才好。
凌沛深站在窗边看西蒙批了个雨衣便冲到了对面,隔了一会儿那边门开了,一个身影站在门口。




PS:一点点,先更了吧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2 00:47:00 +0800 CST  
今天继续更新吧,明天太忙没时间了应该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2 21:14:00 +0800 CST  
第四十二章(下)

住在同一个house的西蒙是个活泼可爱的大男孩,热哄哄地跑过来问:“嘿,凌,今天晚上有安排吗?”南美人的热情在他身上展露无疑。
凌沛深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回答道:“本来打算出去喝两杯,现在雨这么大,也没有兴趣了。”
“那太好了!我们约了晚上一起吃火锅,一起来吧。”
凌沛深答应了放下咖啡杯说:“我去买食材。”
西蒙说:“我要去对面一下,马上回来,我们一起去。”他说的对面就是那栋这两天刚住进人的楼,他帮着原来的主人看看屋子。
这次来的是个短租客,目前只租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说来也怪,相对于这个地段来说这边租金不贵,但楼比较老旧了,各类设施也有些破败,楼梯踩上去还会有吱呀的声音,一般没什么人租,那天网上有个租客问他,房屋介绍上说顶楼有个望远镜,是不是还在,如果在他就租。
结果这个人就来了,今天这么大雨,他得去看看对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是帮房东看看这是个什么人,不要惹出事才好。
凌沛深站在窗边看西蒙批了个雨衣便冲到了对面,隔了一会儿那边门开了,一个身影站在门口。
隔得太远了,看不清是什么人,雨幕下只看得到十分瘦长的体格,这两年在洛杉矶他很少再看到像那么瘦的人,凌沛深不自觉捏了捏掌心,一边的咖啡杯已经冷掉,他垂下眼离开窗前。

西蒙将要注意的事项跟住户交待好告辞出门,刚打开门便看到凌沛深打着伞从对面过来问:“怎么样,结束了吗?你去了很久。”
“可以了。”西蒙说着要跟住户说再见,一回头门却已经关上了,回想刚才对方的寡言少语不由耸了耸肩,真是个怪人。
懒得再披雨衣,而且雨势也已经减小,西蒙戴上衫帽冲进台阶下凌沛深的伞中,两人一起往附近的购物市场走去,凌沛深忍不住回了两次头。
“怎么了?”西蒙问。
“没什么。”凌沛深笑了一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后紧闭的门后,他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人的视线一直在盯着他,算了,应该只是自己多心了,他不再多想加快了脚步。
等人都走远,项言休打开了门,细密的雨丝被风吹进来,淅淅沥沥的,他站在台阶下看着人消失的方向,很快被林湿了,雨水顺着发丝、脸庞落下来,空气中全都是潮湿与寒冷的味道。


西蒙对放了很多白胡椒的猪肚火锅情有独钟,吃到最后恨不得把袖子撸起来跳进锅里捞,幸亏他自己还做了巴西炖菜,凌沛深也难得下了一次厨,总不至于不够吃。
“我以前从没想过猪脑可以这么好吃。”饭后众人散去,西蒙餍足地捧着肚子在沙发上躺着,偏过头问:“凌,你们中国人是不是厨艺都很好?”
凌沛深此刻也有些微醉,拿了半杯酒陷在沙发里神情十分放松,笑着说:“不是,我身边有很多朋友不会做饭,煮面条都不会的那种,能把水烧开而不把厨房烧掉就已经是努力的成果了,我也不喜欢做饭,油烟味让人难以忍受。”
西蒙笑道:“那你真是非常有这方面的天赋。”
天赋?凌沛深握着酒杯开怀大笑,他的确是很有天赋,酒杯随着他身体的幅度晃动,酒液和冰块融合出刚刚好的温度和色泽。
西蒙爬过来,趴在沙发的扶手边,因为酒气眼眶下熏得有些发红,焦糖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你这次的飓风旅行怎么样?很好玩吗?”
“非常漂亮、壮阔、美丽”凌沛深一连用了几个形容词,眼前仿佛又回到那天看到的飓风风眼,如此巨大,如此深邃,如此美丽,仿佛要连灵魂都要卷走,再也无牵无挂。
西蒙手捂着眼睛笑道:“听上去简直就像你爱上它了,真看不出来,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喜欢这种疯狂的极限运动。”
凌沛深无奈地笑笑,一口饮尽杯中酒,桌子上的酒瓶已经空了,他拿起来晃了晃对西蒙说多啊:“没酒了,我去拿酒。”
刚走到客厅,就有人在敲门,凌沛深走过去打开,之前一同去旅行的人此刻站在门口,棕色的头发被雨水微微打湿,贴在额角,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年轻几岁,神情也有些稚气了,此刻有些委屈地说:“我一直发消息和打电话给你。”
凌沛深摸了摸口袋,想起来刚才没电关机放到一边桌上充电了,抱歉地说道:“我一定是没看见,你就因为这个所以过来找我?”
来人点点头,眼睛因为颜色浅显得格外温柔:“你以前从来没有不接电话过,我有些担心,最近这边治安不好。”
“哦,天啊。”凌沛深有些感动忙将人领进来,拿了干毛巾给他擦头发,西蒙从沙发上站起来冲来人摇摇手笑道:“不打扰你们,我马上就走。”说着不等回话就一溜烟窜了出去。
“再见。”他坐到沙发上,将口袋里的照片取出来,这是之前旅行时一起拍的飓风的照片有几张非常震撼,所以他冲印了带过来送给凌沛深。
凌沛深到冰箱又取了一瓶酒,路过窗户,对面的楼照常亮着昏黄的灯,黑色的夜空也看不出雨停了没有,他看了两眼顺手拉上窗帘。

对面的阁楼上,项言休从望远镜面前直起身,他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是毫无血色的苍白,他拿起一边的退烧药和胃药混在一起吞了两粒,没有水,干咽下去,药片卡在喉咙口下不去,弥漫出一股酸涩的苦意,他忍不住弯腰吐出来,然后是止不住地咳嗽,咳到坐不住,蜷缩在地板上,灯光将他的影子照在拉长在地板上,好像一团干瘪的骷髅。
这太悲哀了,项言休倚在墙角一边咳一边想,这实在太悲哀了,明明近在眼前,他却不敢靠近,只能躲在这里做一个偷窥者。
咳嗽牵动着胃也翻江倒海,项言休脱力地靠在墙角,却又忍不住回过头从窗口看过去,对面的楼,属于凌沛深的那间屋子已经拉上了窗帘,灯光印出两个模糊的相拥的影子。
他昏昏沉沉地闭上眼。
那年他跟人睡在床上,客厅里病到起不了身的凌沛深,是在想什么?

几天后,连绵了一个星期的雨终于停了,项言休意气阑珊地走在陌生的街头,前面隔了有一段距离,凌沛深跟他的朋友们在一间咖啡厅前会和,几个人在门口笑谈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项言休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前,过了一会儿,他又往回走,漫无目的地逛在大街上,直到黄昏,直到天黑。
四周的灯光又亮了起来,这座繁华的城市,夜晚永远不缺热闹,周围不同肤色不同口音的行人来来往往从项言休身边经过,曾经他最熟悉这种氛围,如今他却显得格格不入。
来了这里一个星期,他一无所获,当时为了方便加快办签证,来回机票是一起订的,回程就在明天。
项言休站在街口茫然四顾,旁边的花店亮着玫瑰色的招牌,放着缠绵的爱情曲子,优柔的女声拖长音唱着love,他想起来凌沛深离开的那天他买的那一大束玫瑰,后来不知被慌乱中的他扔到了哪里,现在想来忽然觉得有点可惜。
项言休走进花店,挑了一束让店员包好,给了高昂的小费让帮忙送到凌沛深的地址,又借笔写了一张卡片。
快道结尾他的笔却停了下来,觉得无法继续,店员奇怪地看着他,他嘴角弯了一下将卡片放进玫瑰里。
明天这束玫瑰就会送到凌沛深手上。

隔天一早,路灯熄灭,天空即白,项言休拖着行李最后看了一眼那间窗户,踏上了回程的路。
凌沛深对着阳光伸了个懒腰,转过身,西蒙开心地捧着一大束玫瑰进来:“凌,快看。”
凌沛深笑问:“哇,一大早就收到玫瑰?”
西蒙捧着玫瑰左看看右看看道:“我也很惊讶,刚才一出去,就有个小孩儿跑过来说有人送这束花给我。”他伸手从花束里拿出卡片,打开,一句一句地往下看:
I loved you;
and perhaps I love you still,
The flame, perhaps, is not extinguished; yet
It burns so quietly within my soul,
No longer should you feel distressed by it.
At times too jealous and at times too shy.
God grant you find another who will love you······
一种难以言喻地感觉在他的心理升起,他不经又自言自语道,“哇,原来我这么有魅力的吗?”
凌沛深无奈地笑笑拿过外套道:“我出去了,你刚才说要借的衣服我已经找出来放沙发上了。”
“OK!谢谢!洗过再还你。”西蒙比出一个OK的手势,夸张地保证。
凌沛深走出去,西蒙捧着玫瑰和卡片看了又看直到时间来不及了才放到一边的窗台上,开始换衣服。
一阵风吹过,卡片从窗台上掉了下去。

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或许还没有
在我心底完全熄灭
但已不愿再让它打扰你
不愿再引起你的丝毫难过与悲伤
折磨我的
时而是妒忌
时而是羞怯
愿上帝赐你别的人····






PS:情诗来自于普希金;
再PS: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见面啦(并没有),后面本来还有好多,太晚了,写不动了,放到下一章更吧。大家晚安!喜欢就点赞评论哦!吼吼吼吼!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3 00:53:00 +0800 CST  
我终于更新了,而你们都睡了……
啊啊啊啊啊啊
渣受终于开始一点一点还债啦!
我终于写到这里啦!
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好开心啊!!!!!!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3 01:08:00 +0800 CST  
哟哟哟 明天就年三十啦 明晚没有时间啦 今晚加更,晋江同步更新,喜欢请评论收藏推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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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4 19:54:00 +0800 CST  
第四十三章

项言休一下飞机就进了酒吧,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这两年他一直很克制,再怎么难以入眠也没有想过跟以前一样去找个人度过漫漫长夜,他努力照顾自己,努力生活,尽力过得快活。
而现在,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项言休把自己喝得很醉,一杯又一杯,吧台小哥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他嗤笑一声着掏出项言晋给他的卡塞到对方手里:“没有密码,拿去刷,都是你的。”
侍应生拿了卡去刷机器,回来以后没什么表示,将卡塞还项言休手里的时候,指尖却刻意摩挲过他的掌心,低着头也挡不住嘴角含羞带怯的笑容。项言休笑一声,指尖抬起对方的下巴,靠了上去,双唇即将相贴的一刻却又停了下来。
他想自己的确是醉了,不然灯火迷离中怎么会全是两年前他最后一次见凌沛深,对方受伤疼痛的眼神,看得他如芒在背。
他都已经过得这么开心了,为什么还要缠着他?
“走开!”项言休胡喊一声,挥开并不存在的身影,直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他晃着晕眩的脑袋想把凌沛深的身影赶出去,忽然间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世界被黑暗包围,四周只剩下喧嚣聒噪的乐声人声,尖锐得让人无法忍受。
“吵死了!开灯!快开灯!怕我付不起钱吗?!”开玩笑!他可是项言休!
他胡乱摸索着要去开灯,黑暗中涌现出一个又一个的色块,像不知名的怪物,此起彼伏地跳出来恐吓他,压迫他,阻拦他寻找那一丝光明,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光离他越来越远,他拼命抓住身边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与阻挡他的黑暗抗争。
怪物越来越多了,他们抢走了他的光,拿针扎在他身上,没顶的绝望如洪流般将他淹没······
“言休,言休!你醒醒!醒醒!……”
有人在叫他,是谁?!事到如今,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他,把喝醉的他带回家?还有谁在乎?
不会有人了……不会有人了……


“项言休,出去了!”
项言休费力睁开眼,黑暗褪去,环视四周,这地方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倒是也不陌生。
穿警服的人在门口叫他:“发什么呆,怎么,没住够,还想再住两天?想住也没得住了,你朋友来交了钱,你可以走了。”
项言休闭了闭眼,扶了一下墙站起来,走出去。
“你小子够行的啊,这么瘦瘦啷啷的,也能把人家酒吧给砸了。”警员走在他前面,一边说着一遍又回头看他,露出不屑地神情,“平时胆子小,遇到事也只敢憋着,越是这种窝囊的人,一旦喝了酒就越是会开始借着醉酒耍酒疯,没有丝毫自制力,你自己心情不好,别人就活该倒霉?”
警员一路教育着,听着后面没声了回头看,只见项言休扶着墙,另一只手横在腹间,低着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嘿,什么情况?”警员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项言休胸膛起伏了一下,像是将难受全压了下去,直起腰,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漠的表情说道:“没事,走吧。”一开口,声音就极度嘶哑。
警员看他这样摇摇头叹出一口气:“你看看,喝酒喝成这样,回家你家里人还得伺候你,你说说,害人害己,到底值什么?”

终于走到外面,叶成拖着他的行李箱,一见他就走到面前担忧地问道:“言休,你怎么样?”
项言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接过行李箱径直往外面走,叶成嘴唇动了动跟上去拉住他说:“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一路无言,项言休沉默地坐在后座闭着眼,叶成从后视镜看他,握紧了方向盘。
叶成跟着项言休到家门口,项言休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然后关门,叶成再忍不住伸手卡住门不让他关上焦急地问:“言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现在只想睡一觉。”项言休站在门口,眼神黯淡,神情疲累之极,青白的脸上,眼睑下两团乌青非常明显,他寂寂地看着叶成。
叶成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从前的项言休就算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好过,无论何时,他都是斗争着的,像是被人吊走了精气神,只剩了枯槁的尸体木偶般强撑着,
叶成有些心惊,想到在医院看到的那些自杀的人,急忙说道:“言休,你别这样,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说出来总有办法解决的,我那个时候是收了你爸的钱,但我后来都还给他了,言休,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
项言休看他这样笑了笑说:“没什么事,我不怪你,我就只是想睡一觉,不会有什么事的。”
叶成眼神忧郁,项言休诚恳地看着他:“就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叶成叹口气松开卡着门的手,项言休的脸消失在门之后。

项言休说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将自己完全扔在床上,不知白天黑夜的昏睡,他并没有太多感觉,只是觉得累,太累了,疲倦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他昏昏沉沉地睡着,有时会被胃部撕裂一般的疼痛逼醒,他去洗手间吐过,打开水龙头冲尽痕迹,然后再次躺回床上昏睡。
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嘿,言休,别这样。”
项言休睁开眼,凌沛深坐在他床边,温暖的掌心盖住他的手背。
项言休坐起来问:“你知不知道我去找你了。”
凌沛深说:“知道,所以我回来了。” 他是笑着,但目光中仍有着化不开的忧伤。
项言休眼睛里盈上了水光,伸手推开对方眉间的褶皱问:“是不是只有跟别人在一起你才会比较开心?”
凌沛深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握住他的手低头亲了一下。
项言休眼泪坠了下来,一把抱住他:“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以前是我错了,让你难过,让你伤心,以后不会了,跟我在一起你也会开心的,不要再走了。” 他痴痴说着,“不要走了,我会对你好,让你开心地,这两年我想着你,再也没有找过别人,以后我也不会了。”
凌沛深双手环住他,还是那个熟悉的怀抱,若有若无的叹息飘在他耳边。
“言休,你别这样····”
项言休睁开眼,风将窗帘吹鼓了起来,空荡的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眼角边是湿漉漉的一片,掌心被一枚硬物膈得发疼,他张开手看,那枚戒指,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他不应该醒过来的。
胃又开始纠结成冰冷的一团攻击他,疼得他无法入睡,项言休挣扎着起身,随手裹上一件外衣拿着之前从医院开的处方,出门买安眠药。
秋风萧瑟,项言休买完药回来,家门口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在按自己家的门铃,那人大概听见电梯响,回身看了一下,项言休睁大了眼睛:“连瑾?”
连瑾露出一个温柔如水的笑:“言休,好久不见。”






PS:连瑾回来了。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5 00:10:00 +0800 CST  
祝大家新年快乐哟!下次更新还是在周六,不过应该比较短。
大家又陪不如休去走过一年啦,真是羞愧!
祝大家新的一年都能做有钱又有趣的人,即有所爱又能被爱!
爱你们哟!
这篇一更完我就会立即开始更东阳的!谢谢!请多多支持!多多关照!爱你们!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5 22:01:00 +0800 CST  
刚到家,还没开始写,因为最近一直熬夜, 太累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更,我尽量更新,但是,就算今晚不更,明天也一定会更的!真的!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7 22:36:00 +0800 CST  
不用担心我又消失了,今晚一定更!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8 18:05:00 +0800 CST  
第四十三章(下)
秋风萧瑟,项言休买完药回来,家门口一个人背对着他在按自己家的门铃,他没有带眼镜,视野有些模糊,只是觉得身影有些熟悉,想到那个梦,他心提了起来,难道···难道····
他颤抖着开口:“凌沛深···”
那人大概听见电梯响,回身看了一下,项言休怔住,随即睁大了眼睛:“连瑾?”
连瑾露出一个温柔如水的笑:“言休,好久不见。”
项言休问:“你怎么会突然回来?”
“我上飞机前给你发了邮件。”看项言休还是僵住的样子,连瑾笑道:“怎么?不欢迎我?”
在这种状态下见到连瑾,项言休不是不高兴的,只是心中缺失的一角仍然补不起来,他眨眨湿润的眼睛,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是觉得不像是真的,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连瑾也有些情动,面前的人比起两年前瘦了很多,并且憔悴,脸上还有斑斑点点的没有消退的淤青,衣服是胡乱套在身上的,甚至有几分邋遢,像是遭受了很大折磨,他走上前拥住项言休的肩膀道:“言休,我一直到上周才知道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在你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
连瑾的模样一如既往的温柔,项言休似乎终于缓过神来,嘴角僵硬地勾了勾回拥住连瑾哑声说:“没关系,你回来我就很高兴了。”
“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项言休说。
“我听说了一些。”关于项老爷子的去世,关于官司,关于凌沛深,连瑾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会好的,言休,会好的···”
项言休放开他道:“坐这么久飞机你累了吧,我们进去说。”
连瑾跟着项言休进了屋子,空旷的客厅里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一张旧沙发,两把像是从网上采购的折叠椅,一张长条桌,桌上堆着电脑和一些厚厚的医学专著,这几乎就是全部了,虽然干净没什么杂物,但也只能勉强算是能住人而已,跟从前凌沛深精心布置的样子大相径庭了。
项言休看出了连瑾的疑问,解释说:“他走了,把房子也卖了,我刚买回来,旧家具都被原来的房主扔掉了···”他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连瑾曾经劝过自己,让自己不要再任性下去否则会后悔,那个时候他只觉得不可能,如今他却真的后悔。
连瑾看着他没有说话,这种时候任何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
项言休笑一下让他坐下,自己进厨房烧水,烧了开水,翻出两个玻璃杯洗净了,又想起来应该泡个茶的,便又去找茶叶。
连瑾一直看着他进进出出,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前项老爷子还在的时候,虽然两人不对付,但项老爷子是真宠儿子,项言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少爷,十指不识阳春水,油瓶倒了都不扶的那种,如今·····
他看到项言休放到一边的方便袋,翻了翻竟然都是安眠药,他心里有些发紧,等项言休端了茶放在他面前坐下便问:“言休,明天是老爷子的忌日,要不要我陪你回去看看?”
他这话一出口,项言休却有些怔住了,明天就是老爷子的忌日了?从他回来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


第二天一早,项言休和连瑾一起登上了飞往C市的飞机。
到了墓园,连瑾留在外面将买的花递给他说:“我就不上去了,在这里等你。”
项言休点点头独自上山,他走了两步回过头,连瑾还站在原地看着他,见他回头,露出一个安心的笑。
从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开始,连瑾就是这样,总是安静地,温柔的,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近得使他因被人侵入领地而不安,又不远得使他感到孤独。他总以为这样的人最好,在最初的时候,他会跟凌沛深在一起,也是因为觉得他跟连瑾是一样的人,是在他被连瑾拒绝以后的代替品,直到后来,他才发现他错了。
项言休来到老爷子的墓碑前放下花,又提了水用抹布将碑身擦了一遍。
我有三个儿子,我对他们都不好,我只对你好,这些还不够吗?!
言休,你要跟你爱的人在一起,你要过得快活。
如今,他不再对他好,他也没有跟他爱的人在一起,他过得一点也不快活。
他情愿老爷子不把所有的好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但对他好的时间要久一点,要在这世上活很久很久。

今天是老爷子的忌日,邵彦跟在项言晋后面一起来给老爷子扫墓,他对老爷子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恨老爷子觉得他根本不爱自己,一方面又渴望着得到他的爱和认可,如今老爷子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他的爱和恨都没有了投放的地方。
邵彦怀着心思一步一步的上台阶,走在前面的项言晋却突然停住,他抬头刚好看到老爷子的墓碑前,项言休一个人孤独地站着,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对方的侧脸。
邵彦每次看见项言休就气不打一处来,从前不知道是不是项言晋刻意避开,每次都没有遇上,但看到墓碑被打扫过就知道项言休来过了,结果今天遇上了。
项言晋显然也看见了,停了一下,忙拉着不情愿的邵彦走到一边去。
半个小时后,项言休离开了,项言晋才跟邵彦走过去。
邵彦转身看着项言休离去的背影,眼神阴沉了下去。
**项言休!

两天后,项言休结束休假,重新回到了医院,或者说他几乎住在了医院,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他的病人身上,并不是为别的,而是在看着那些冰冷的器械、数据、图谱,他的心会平静很多。
连瑾这次是回来参加学术研讨,短期内并不会回加国,但也需要到处出差忙得很,并不是能一直都待在项言休身边,但他在的时候会拉住项言休出来走走,让他接触一下正常人类的生活。
项言休通常无可无不可。
过了重阳天气便开始转凉了,连瑾一回来便拉着项言休去逛超市,一是现在正是大闸蟹最肥的时候,他很有心整几只大快朵颐,二是两条街外的超市正大减价,正好给家里的冰箱补补仓。
两人在生鲜区挑了螃蟹,连瑾又想起来要去拿黄酒,便让项言休在这边先逛,自己去拿黄酒:“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去吧。”项言休笑着接了称好的螃蟹放在购物车里,一边推着走,周围是拥挤穿梭的人群,他想起来从前他一向畏惧大减价时超市里疯狂抢购的人山人海,凌沛深却最喜欢这种时候拉他去超市说这很生活。
“舅舅舅舅,我要这个!还有这个!今天晚上咱们吃大虾吗?”
“好,晚上吃大虾。”
项言休拿东西的手瞬间僵住,他抬头看去,通道里一个男人推着车转了过来,小男孩站在车前指挥着要东要西,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在冰柜里挑东西,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一时不防小推车撞到了前面人身上,忙道歉:“不好意思……抱……”
凌沛深怔在那里。
原本哄闹不堪的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项言休克制住自己的心跳说:“好久不见··”
凌沛深笑了一下点点头:“好久不见··”
“你··”两人同时开口又都被打断,然后是漫长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言休!你看,我抢到了这个,超级便宜,抢的人真的超级多,幸亏我眼疾手快。”连瑾跑到项言休面前将手中拎的一袋芒果举给他看,然后他立马看到了对面的人,表情僵了一下又立马笑道:“沛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沛深握紧了手中的扶手微笑道:“连瑾,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PS:下次更新应该要到周四吧,如果顺利的话。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19 02:11:00 +0800 CST  
第四十四章(上)

“你··”两人同时开口又都被打断,然后是漫长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言休!你看,我抢到了这个,超级便宜,抢的人真的超级多。”连瑾跑到项言休面前将手中拎的一袋芒果举给他看,然后他立马看到了对面的人,表情僵了一下又立马笑道:“沛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沛深握紧了推车的扶手微笑道:“连瑾,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连瑾将芒果放进手推车,然后笑道:“是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言休说你去了LA。”
凌沛深说:“刚回来,没有几天,你呢?”
“有一段时间了,我不回去了。”连瑾笑一下,站到项言休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说:“我们住在一起,有时间一起请你吃饭。”他话说得很正常,但加上表情动作,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凌沛深没什么表情,项言休却怔了一下看向身边人,对方微微拍拍他的手臂露出一个安心的笑,这却让项言休更加迷惑了,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难道他要当面对着凌沛深解释什么?只会更加显得他像一条可怜虫。
“舅舅,我们走吧,走吧。”
项言休回过神,凌冉冉不耐烦地拉着他舅舅要走,凌沛深拉住他让他叫人,小孩儿敷衍地叫了两声叔叔好便拉着他要去买酸奶,凌沛深无奈地笑一下跟他们打过招呼便离开了。
以后不会再见,自不必多言。
自凌沛深离开后,项言休便一直沉默,连瑾也不多言,两人很快采买完结账回家。

进了家门,连瑾将采购的东西一一分类归置,项言休站在他身后说:“今天谢谢你。”
连瑾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起头诧异地问:“怎么了?谢我什么?”他语气十分无辜,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项言休关上门说:“刚才,在超市,不过其实没有必要,我不需要靠这些谎言来在他面前求自尊心···”
“如果不是谎言呢?”连瑾却问。
项言休不解地看向他:“你是什么意思?”
连瑾关上冰箱门,叹出一口气回望住他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他握住项言休的手,“我确实在努力申请留在国内,我们也确实住在一起,言休,我爱你。”
项言休睁大了眼睛,抽出手臂说:“不,不··”他本来以为连瑾只是为了他帮他,不想让他再跟凌沛深纠缠不清,却没想到···可是,连瑾明明拒绝过他,以前的时候,连瑾总是将他往凌沛深那边推,永远怪他做得不够多,后来知道他拿凌沛深做替代的心思,除非他自己主动甚至尽量避免见他····
项言休垂下头低声道:“连瑾,你不必同情我···”
连瑾抓住他的双臂逼他与自己对视,“我不是,言休,我曾经离开过你,可我现在回来了,你已经不需要再用别人代替我了,只有我跟你,我们最能理解彼此,懂得彼此,我终于认清了自己,我爱你,这样不好吗?”在离开的时候,他曾经对新的生活满怀着希望与热情,事实上在异国他乡他的确也遇到很多人,很多事,但却没有一个再能与他交心交底,无论他怎么努力,始终都隔着一层,他怀念项言休,怀念从前那种不需要掩饰甚至不需要经营,自由自在做自己的关系。
“····不,你曾说过我们不合适····”项言休心神颤动抽出双臂转身想走,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并不适合再呆下去。
“别走。”连瑾从身后抱住他:“言休,所有你失去的那些,基本都已经不可挽回了,老爷子死了人死不可复生不可能再回来了,沛深也已经开始了新的感情,他也离开你了,可是我回来了,只有我还在你身边,我爱你,难道不够吗?”他的声音了甚至带了几分绝望的悲意。
怀里的人转过身,连瑾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坠了千斤重。
项言休苦笑了一下,说:“不,不够,我是失去了很多,可我并不是强求着要一一找回失去的东西,我最想拿回的只有他而已。”
他握紧了双拳,凌沛深并没有回来,而现在他却连连瑾都失去了。

随着门锁关合的声音,屋内只剩下了连瑾一下,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螃蟹散落在一边的桌上,连瑾苦笑一下,点点蟹壳:“我想过现在时机未到说出来会被拒绝,但没想到这么彻底。”他本来不想说,他本来只想陪在项言休身边,让他渐渐忘了那些伤痛,他本来想等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再告诉他,就像当初他走的时候一样,可是一见到凌沛深他就慌了。
连瑾疲惫地垂下头趴伏在桌子上,被五花大绑的螃蟹无辜地转了转黑漆漆的眼珠。

项言休开着车沿着街道胡乱绕了几圈,最后还是停在了凌沛深家的楼下,楼上的那扇窗户正亮着灯,窗玻璃上偶尔有模糊的影子闪过,太远也太模糊了并不能辨认出是不是凌沛深的。
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项言休却不大觉得饿,只是开窗点了一支烟,烟雾萦绕在他四周,像是营造出一个梦境,他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转而却又涌上几分悲凉,透过连瑾,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时过境迁,错过的就是错过了,就算他跑到凌沛深面前哀求,对方也不会回来了。
项言休想的心痛,一支烟抽完,又要点第二支,想了想却又忍住了,他抬眼又向那片窗户看了一眼,连片的路灯照得夜空也是模糊的。
项言休闭了闭眼,将所有的苦意都咽进肚子里,调转车头去医院。
第二天中午,叶成刚看完上午最后一个门诊就接到了项言休的电话,约他吃晚饭。






PS:假期结束了,又要搬砖了,下周开始应该都只能周六更咯,我会努力加更的!(我算了一下,等这文完结的时候,好像至少还有两个番外要出,讲配角们的故事,其中一个是大哥项言晋的,另外一个还没想好。)
再PS:我今天十点就更文了(^-^)V!不用被家属揪耳朵啦!
再再PS:啊啊啊啊啊,感觉都没有什么人看了啊!来来来,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22 22:18:00 +0800 CST  
哟哟哟,爱你们!么么哒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22 22:37:00 +0800 CST  
本文大概还有六章完结,不管啦,我就是要完结,完结后看精力可能在晋江上大修,如果精力不够就算了。

下一篇文预告;
1.《论反派的自我修养》古耽:大概就是一个现代懒猪穿越到武侠世界当反派的故事。
当反派好辛苦啊,还要练武功,还要被追杀!怎么办?!他不想那么勤劳啊!
正派小攻:这个反派有点怪……嗯……还有点可爱。(应该走逗逼甜文路线,可能开系统,本人第一篇古耽,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2.《此时君与我》现代BG:以《不如休去》中的项言晋为原型,苦大仇深亲情虐男主X豪放不羁女主,女主拯救男主于水火之中
男主:伤心
女主一拍肩膀:姐姐带你去喝花酒。
(没错,我的第一篇BG)


二选一,投票,投票,看写哪个
东阳不在其中,开新文前会把东阳写完(不过会比较短啦,只是个外传,不想开长篇)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23 00:08:00 +0800 CST  
不好意思啊 今天没有更新 让大家失望啦 下周六会更新哒;


看见小红点点不要失望啊 先放两个不成型的小段子给大家吧。




1.项言晋的番外
·········
“已经将他们都送上飞机了。”徐东卿说。
项言晋面向窗户站着,背对着他没有说话,徐东卿知道他的性子,不再说什么,退了出去并关上门。
太阳逐渐泯灭了最后一丝光芒,项言晋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四周寂寥无声,只有烟头的火光一闪一灭。
遥远的地方,夜空里绽放出烟花,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是从未有人见过的寂寥。
这一生还这样漫长,他想要的东西却永远也得不到了。




2.东阳的旭日东升
前情简介:逗比阳光伪直男黑帮攻X毒舌暗恋受 大概就是一个暗恋的故事,现在想想叶子萧其实也算渣攻啊。
下面这段是黑帮还未洗白的时候,两个一起出来参加酒会,受仍在苦逼地暗恋中。
······
酒店的套房内,叶子萧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只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床上已经放了一套簇新又繁复的礼服。
叶子萧看了两眼用手翻了翻便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啃着苹果看电视。
不一会儿便有人敲门,叶子萧刚好一个苹果啃完,一个抛物线将果核扔进垃圾桶后去开门。东阳倚在门外站着,黑色的西服衬出他精瘦的身材,精致的袖口针是上次自己去南非时带回来送他的,整个人在特意打理过后更显精致。
东阳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来开门的人,叶子萧嘻嘻一笑张开双臂站着,又道:“东阳你真是越来越···”
东阳拿起礼服衬衫挑了挑眉道:“怎样?”
“···脾气大了”叶子萧撇了撇嘴,其实他想说好看,但想起来每次一提这个东阳就发火,所以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东阳甩开衬衫道:“站好!”
叶子萧忙挺直腰背。
深色的西裤衬出笔直修长的腿,铁灰色的衬衫扣子一直扣到脖子,打好领结东阳蹲下身环过叶子萧的腰为他扣好腰封,站着的人低下头笑道:“每次你给我穿礼服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是那土财主,我每天从八百平方米的床上醒来,一睁眼就有八百个人伺候我。”
已经习惯了叶子萧时不时的抽风,东阳懒得搭理,站起来给他理平袖口,又套上西装,镜子里的叶子萧,玉树临风,潇洒飘逸,让人看得有些拔不开眼。
叶子萧很得意地从镜子里看向东阳问:“怎么样?是不是贼帅?我现在是不是就那上流阶级了。”
东阳挪开眼,双手环在胸前,摆出对他的自恋十分无语地样子道:“亏你也算见过一些世面,却也是穿上龙袍不像太子,而且每次都等着我来给你穿,你自己动个手会死是吗?”
叶子萧满不在乎地说:“这玩意儿穿起来真是太麻烦了,左一层右一层,一点儿也不适合我。”
正说着,彬子带了两个妙龄女郎进来:“老大,晚上的女伴已经找好了。”
叶子萧看着佳人十分满意,走上前去左右各搂,还不忘回头对东阳笑道:“我的人生理想就是当个土财主,吃喝玩乐,左拥右抱,到时候你就住我旁边,不,我们就住一间宅子,我有五十亩田也分你二十五,咱们一辈子是好兄弟。”
说罢,他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搂着两个美女大摇大摆出了门。
对于自己老大经常性的抽风,彬子很是无语,转头看向东阳道:“阳哥,说真的,你什么时候把他干掉?”他的语气十分诚恳,只要阳哥一声令下,他们可以立即起义造反帮助阳哥夺得帮主之位,至于叶子萧会怎么样,他根本不关心啊,有这么个老大真的很丢人啊,叶子萧是谁啊,分分钟就不认识了好吗。
对于叶子萧的帮众们一天到晚谋划着让自己赶跑叶子萧当老大这件事,东阳十分头疼,无奈地拍拍彬子的肩膀:“去吧,叶子萧已经走远了。”
彬子一回头见叶子萧果然没了踪影连忙追了上去,今晚的酒会可是龙潭虎穴啊,在叶子萧被推翻之前,还是要保护好他的。
房间内东阳偏头看向镜子,想到刚才叶子萧英俊潇洒地样子,又想到他说以后住一间宅子。
他沮丧地掩住面深深叹了一口气。







没有正文,拉了其他的来凑数,不要打我啊·······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2-24 23:04:00 +0800 CST  
元宵节快乐!没错明天更新!还有螃蟹没有次!明天让他们次螃蟹啦!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3-02 21:51:00 +0800 CST  
一千五百字了,太困了!明天再更吧!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3-04 01:17:00 +0800 CST  
第四十四章(中)

服务员领着叶成到了包厢,项言休已在里面等他,看样子是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脱了外套,只穿了衬衫站在窗口抽烟,一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几根烟头,职业病作祟,叶成很不赞同地说道:“少抽点,这会儿抽这么多烟,等下还有胃口吃饭吗。”虽然知道项言休根本不会听,但他每次都忍不住要说两句,这人胃病一直不好还不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项言休耸耸肩掐了烟将窗户关上,坐回位子上招呼服务员点菜,互相也没客气,两人各点了两个,项言休又推荐了清蒸鲈鱼,便让服务员上菜。
叶成打量几眼餐厅环境说:“这儿看上去挺不错啊,你怎么找到的?”项言休对吃的有研究简直天下奇谈。
项言休给两人倒了茶说:“跟连瑾一起来过,你不是爱吃鱼么。”
项言休跟连瑾现在住一起,这事儿叶成知道,也就没多问。
两人聊着天,菜很快上来,项言休随便动了几筷子便算吃过了,刚抽了两只烟,他现在确实没胃口了。叶成知道他的毛病,想着反正连瑾肯定会照应他,便也不管了,他上一天班是真饿了。
饭吃得差不多,叶成慢哟哟捧了茶杯喝茶消食,项言休坐在他对面,抵灭了烟屁股终于切入正题般地说道:“凌沛深回来了。”
叶成一口水呛了出来,项言休抽了几张面纸给他,叶成飞快地接了,心虚地捂着口鼻不断地咳嗽,他说项言休怎么忽然喊他吃饭呢,原来还是因为凌沛深啊,他怎么早没想到,还一直以为项言休现在有了连瑾陪伴终于打开心结想开了,打算好好生活,甚至重拾旧日好友时光。
现在想想,他果然是想多了,项言休就是项言休,怎么可能改。
见他这幅样子,项言休心里明白了几分,靠回椅背上缓缓问:“你早知道?”他用的是疑问句,但那语气怎么听都像是他已经确定了,叶成连忙又抽了几张纸捂住口鼻咳得更夸张。
项言休揉了下额角说道:“你别咳了,我遇到他了。”
靠,怎么就遇上了,叶成擦着汗继续干咳了两声终于停下来喘了口气,解释说:“不是我不告诉你,他这次就回来几天,没两天就要走了。”就几天而已,别折腾人家,也别折腾自己了。
项言休完全不理会他话里的意思,继续问:“他这次回来是准备结婚?”
叶成刚喝下去的一口水差点又喷出来,看来今日实在不宜饮茶,他擦了擦嘴角将茶杯放远一点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项言休直直地盯着他说:“他在那边有交往的人不是吗?”
叶成避开他的视线低头缴着双手支支吾吾地说道:“交往的对象是有,但具体···我也不了解···结婚应该不至于吧···我们也很少联络啦···他本来也不太会说这些事····”他忽然反应过来,抬起头望着项言休问:“你怎么知道他有交往对象?”
项言休抿了抿唇没回答只是问:“他什么时候走?”
“好像是下···”叶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硬着头皮劝道:“言休,你别问了吧,沛深已经重新开始了,你也该放下过去,专注眼前的生活,连瑾已经回来了不是吗?”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他看着项言休深深叹气,从前万般潇洒自由,如今又这样纠缠不放,该说是报应吗?
为什么都好像他有了连瑾就足够了一样?凌沛深是不是也这么认为?项言休握紧了茶杯,嘴唇抿得发白,良久他深呼吸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了一支,烟盒扔到桌上,半支烟抽完,似乎才缓过劲来,嘴角勾了一下对叶成道:“我不问了,但还有个忙你帮我一下。”
叶成问:“什么?”
项言休吐出一口烟雾说:“在他走之前,想办法给他做个心检,医疗记录,检查报告到时候都给我看一下。”
叶成有些担心地问:“他心脏又出问题了?”
项言休摇摇头:“上次遇到他觉得他唇色有点深,我不放心。”
无缘无故拉凌沛深做心检,他该用什么理由?这事儿不好办啊,叶成略微沉吟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笑道:“这事儿包我身上,放心吧。”
得到叶成的保证,项言休也算是放下了半颗心,又跟叶成闲扯了几句,将手里的烟抽完,便准备散了,刚站起来,桌子上的手机却是震动了两下,他拿起来看了,是连瑾发过来的短信问他吃晚饭没,晚上回不回去。
项言休犹豫了一下回消息说今天值班不回去,其实他今天是不用值班的,但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连瑾。
手机很快又亮了一下,还是连瑾的消息,昨晚的事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又问他明天回不回来吃饭,螃蟹他还养着呢。
项言休不字打了放在文本框里迟疑着没有发出去,叶成走了一半回头见他对着手机发呆不经问:“怎么了?”
“没什么。”项言休快速将不字删除掉,重新打了好发出去,几十年朋友,他不能连连瑾都失去。

项言休刚把钥匙插到锁眼里,门便被打开了,连瑾站在门内,身上的围裙还没来得及解,温言笑道:“回来了。”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3-04 22:34:00 +0800 CST  
大概今晚凌晨两点更新吧····顺利的话·······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3-10 17:03:00 +0800 CST  
第四十四章(下)

项言休刚把钥匙插到锁眼里,门便被打开了,连瑾站在门内,身上的围裙还没来得及解,温言道:“回来了。”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睦,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屋子里弥漫着酒香和蟹香,连瑾一边走进厨房一边说道:“先休息一会儿,饭马上好。”
项言休跟在后面问:“要帮忙吗?”
连瑾回过头笑道:“你还是算了吧,冰箱里只有功能饮料的人,我可不敢指望。”想到项言休的少爷脾气,连瑾深深觉得还是让对方走远一点比较好,毕竟这大晚上的若是把厨房炸了也挺难收拾的。
项言休耸耸肩:“不至于。”不然这几年他怎么活过来的。
连瑾笑笑推他出门:“去坐着吧,已经都弄好了,就差煮个黄酒,马上就好了。”将人推出去,关上厨房的玻璃拉门,连瑾嘴角边的笑容沉默了下来,他盯着锅里咕咚咕咚冒着热气的黄酒看了一会儿,轻轻叹出一口气,抓过旁边的姜丝扔进锅里。
除了蒸蟹,连瑾还做了几个菜,一一端了上来,项言休帮忙拿了碗筷,氛围倒也算融洽,开饭前连瑾又端了一小碗小米粥让他喝了,项言休没反对皱着眉全喝了。
看他这么乖,连瑾又倒了半杯黄酒给他,还给了一只蟹,剩下的都放到了自己这边,项言休看看杯子里喝两口就没了的酒又看看连瑾手边满满的一大杯,不经问道:“你们加国人都是这么请客的?”
“呵呵··”连瑾笑,将自己杯中的黄酒一口干了说道:“虽然是去寒的,但你还是少喝点,胃养好了再给你喝,吃别的菜,你看,都是你爱吃的,吃这个笋····”
两瓶黄酒,项言休只喝了小半杯,剩下的全进了连瑾的肚子,黄酒这种东西,有一点好处,即不像白酒热辣辣地烘人,也不像啤酒胀胃,但喝多了一样会醉,如果有心事就醉得更厉害。
醉了的连瑾没有大吼大闹,甚至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风度,他只是像一个疲惫的旅人坐在项言休身边说了很多,说他在加国一直陪着几十年未见的母亲直到她去世,说母亲去世以后,她在加国的子女找了律师跟自己争遗产,几个人隔一段时间就要去他的住处或工作的地方连番轰炸,邻居和同事都不胜其扰,他说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他幻想中的与亲人相依相守互相牵绊的场面没有出现,飘零异国他乡,他依然是一个没有根的人,到哪里都是外人。
项言休并不擅长安慰人,也知道连瑾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只是沉默地点了一支烟,连瑾也想要,却被拒绝了:“我没有酒,你没有烟。”
连瑾笑了一下,拥抱住他的肩膀说道:“言休,昨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我只有你了,而你也只有我,我们依然是朋友,也许我只是太想要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了。”从有记忆以来,他就是一个人,相比较只是在孤儿院呆了三年就被项家接回去的项言休,孤身一人长大的他对家庭,对血缘关系的维系有着更加深切地渴望,他的性向却又注定了他不会有孩子,所以当项言休还流连花草丛的时候,他想要的便只是一个伴侣,而那个时候他不认为项言休是一个好的选择,他浪荡,自我又太自傲,需要身边人极大的迁就与忍让,即便这些都做到了,也摸不到他的心,可是在离开了以后他才明白,不会有人比项言休更合适了。
菜没怎么动,煮好的黄酒却是全喝完了,连瑾还觉得不够,摇摇晃晃又从柜子里翻了一瓶红酒出来,项言休忙拦住他,不是舍不得喝,连瑾的酒量他知道的,再喝下去,估计就得送医院了。连瑾没有坚持,他一直极端克制,就算醉成这样,也没有让自己的行为失去控制,项言休说不要喝了,他就不喝了。
将连瑾扶回房间睡下,项言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连瑾的意思他明白,他们现在也的确就只有彼此了,年少的时候,他就喜欢连瑾,如果当初连瑾没有执着地离开,如果那个时候连瑾就说爱他,那么一切也许就都不一样了。
项言休一支烟抽完,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PS:昨晚没有更文,为了补偿大家,今天还有一更,因为这个是四十四章的最后一小段,所以先放出来。

楼主 站着走路的猫  发布于 2018-03-11 11:16:00 +0800 CST  

楼主:站着走路的猫

字数:104191

发表时间:2013-08-13 20:5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08 00:33:00 +0800 CST

评论数:1620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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