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出产各种一八段子

没有干正事的写了一篇等茗,有点微一八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7-04-30 14:05:00 +0800 CST  
这次一发完呦,求夸奖
并非情人(等茗&一八)
夜风寒冷,华灯初上。
灯,亮着橘黄色的微光,代替了没入地平线之中的太阳,罩笼在了人们头顶之上。
街上,人们熙熙攘攘。12月份的寒风顺着人与人之间的间隙,吹进人们的衣领之中,引起人们一阵又一阵的寒颤。
今天元旦,一年中的最后一天。
忙碌许久的剧组也在这特别的一天,放了假。那些一直因忙着赶进度而没有什么休息时间的演员们也在这难得一有的假期之中聚着堆,像聚食的鲤鱼般,聚堆儿朝着各种热闹的地方扎去。
但,其中也有例外,而应昊茗就是那一个例外,他向来是不喜欢那种地方的。他喜得是静。他向剧组告了假,一个人,静静的,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回去。
路过“此水微澜”,那是一家酒庄,不大,但酿出的酒却是极好的。
应昊茗进去,选了瓶红酒,他不常喝酒,所以也从未备过。但,凡是他所买的红酒,他都还是喜欢从这家酒庄选购。庄园里窖着的酒,都溢着一种橡木的淡淡香味,有味道的,却是不浓重,掺着丝丝滑滑的浓郁香草味和可可味,味道一步又一步的凝练,馥郁着芳香。
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应昊茗包裹得严实了许多,该少的东西是一件没少,天色本就昏暗,再加之人群的喧闹,竟也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烟花在天空中不断的迸裂,星星点点,像是用闪钻编织在人们头顶之上的永远无法逃离的大网。
应昊茗抬头,便恰逢上了一朵烟花逝于夜空之中。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酸涩。
烟花倾尽所有美丽拥抱夜空,但,迎接它的却是转瞬而即逝。
烟花用消逝换来的拥抱,应是绝望的吧,爱得、太过炽热了吧。对于夜空的爱,太过炽热了吧。
想到这里,应昊茗是突然兀自地摇了摇头,他在心底嘲笑着自己的多愁善感。
应昊茗一个人走着,他路过一家甜品店,店外放着不知名的英文歌曲,舒缓,低沉。新考的蔓越莓饼干味道参杂着慕斯蛋糕的甜味似是从氲氤的玻璃中逸出。有着暖黄颜色的光线从橱窗口透出来,照亮了无数跳跃着的细小灰尘,而那种特属于甜品店的香甜味道似乎也将小店周围的空气渲染的不一般起来。
应昊茗低头,看到橱窗中摆着一个巧克力的慕斯蛋糕,小小的,精致的,缀着七彩的糖粒与巧克力碎屑,在蛋糕的边角处还插了一个用白色巧克力做成的数字——21。应昊茗看到蛋糕时便心里一动,生出一种购买的欲望。他推开甜品店的门,发现店内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他指指那个蛋糕,对店员说道:“请帮我把这个包起来。”
风,依旧凛冽地吹着,虽不是刺骨的凉,却也透着十足十的寒意。应昊茗瑟缩了一下,将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些,他不大喜欢寒冷的天气。手中护着甜品,他走向酒店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刷了门卡,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应昊茗才感觉到世间原来还是有温暖存在的。他使劲地抖了抖自己的外套,就好似要把外套上的冷气全部抖落一般。
应昊茗将蛋糕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紧接着打开了电视,将音量调到最大。瞬间,电视中欢歌劲舞的声音斥满了整个房间。
应昊茗转身到了酒柜旁,取出开瓶器拧开了红酒上的木塞,他取下高脚杯为自己斟了一杯,半满。
润红色的液体浸入晶莹的杯中,如同罂粟花一般的艳色就这样铺展开来,斥满了半个杯子。应昊茗握着酒杯度到沙发旁,电视中中正放着元旦晚会的节目,他兴致缺缺地朝电视上望了一眼,卖力演唱的人并非是自己所想见到的人。
应昊茗浅口地抿着酒,红酒入喉,虽不算烈,却也带来了一种晕眩感。
可,是醉吗?应昊茗浅笑,他实在是无力回答,这醉,到底是自己的不胜酒力,还是甘愿自醉。
醉吧,若是不醉,又如何有力气胼手胝足,在此时此刻只身一人击退往事袭击。最可怕的,是清醒啊。
应昊茗摇着头,无言的笑着。他尝了一口蛋糕,微微的苦涩,并没有想象中的甜蜜。
越发是临近零点,窗外的天空越显得喧闹。各色的烟花迸裂与夜空各处,余下的碎屑,纷纷扬扬的飘散坠地,同是洒满了各处。
应昊茗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盒萝卜糕,那是他特地拜托别人帮他从香港带回来的东西,因为他知道,那人最喜欢吃的便是这萝卜糕。
应昊茗本是想将这个萝卜糕送与那人当做礼物,可没想到的是那人最近颇为的忙碌,一连几天竟也没有个空档期。

“威廉哥——”应昊茗轻晃了一下酒杯,盯着泛着磷光的酒红色液体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应昊茗是不敢将这盒萝卜糕转手交给别人替他送出去的,毕竟像陈伟霆这种当红的一线大咖,身边狗仔定然不少。应昊茗不想让陈伟霆因他而惹上麻烦,即使是潜在的麻烦也不可以。因此,这盒本是打算送给陈伟霆的萝卜糕,反倒成了自己的食物。

“嗯,再放着也要坏掉了。”应昊茗这样对自己说着,随手拾起了一块萝卜糕放入自己的口中。
“怪不得威廉哥喜欢吃这个,”应昊茗嘴角微微翘着,酒杯中的液体将炽白的灯光折成酒红色打在他脸上,他像是在微笑,却又显得悲凉。数杯已下肚,酌喉,而且是灼得厉害。“真……呵……真甜啊。”
应昊茗眸里已经泛起了真正的醉意,他酒量向来很小,晕眩,铺天盖地的晕眩感将他包围,像是踩在棉花团上。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7-04-30 14:09:00 +0800 CST  
应昊茗眸里已经泛起了真正的醉意,他酒量向来很小,晕眩,铺天盖地的晕眩感将他包围,像是踩在棉花团上。
他没站稳,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几滴红酒溅落在他纯白的绒衣上,泅出几块淡红的印记。他,又喝了几口。

熟悉的旋律恰时响起,应昊茗抬头,其实他也不用抬头,那熟识时的嗓音早已刻录在他脑海里,抹不去,擦不掉。当他开口唱出第一个音阶的时候,他已辨识出了他。
“这里是我主场,当然是我主唱。”
亮黄色的身影蹦蹦跳跳,活力四射得犹如太阳一般让应昊茗不敢靠近。台下大声尖叫,那些尖叫声仅是为了台上那个耀眼的人。应昊茗只敢放任自己的视线去贪婪的追逐那道身影,他愿意,愿意做他的女皇,两千万女皇中的一位。
陈伟霆,这个名字在他心中有时像神邸一般,让他想要去拥有,却又让他在靠近时不断踌躇,不敢去碰触。
那次做直播,当MC得知他是巨蟹座后,便调笑着问他认为哪个星座和巨蟹最配。应昊茗当然知道这是一个用来宠粉的问题,但他作为一个像老干部一般的人,就会记住个12星座到底有哪些,可提起哪个星座与哪个星座最配的问题了,他便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的就道了天蝎,等到反应过来,他自己都觉得惊讶。MC问他为什么,他便搪塞着说,“因为天蝎和巨蟹很相似呀。”“哪里相似?”“读音啊……”
虽然这种借口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但他,已想不出更好的了。

十二点钟越发临进,窗外的喧闹在此刻也是达到了极点,接连不断的烟花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每个人都不住的抬头望天空。喜悦,是此刻每一个人所洋溢着的氛围。
而应昊茗在此时却低着头,对着手机上的一段文字修修改改。临近12点,他觉得他有必要和陈伟霆说些什么,然而具体要说什么他又是不知道的。
他之前也对着手机中陈伟霆的名字按了拨通键下去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阵漫长的忙音以及机械而冰冷的女声而已。
时针和分针重合在一起指向数字十二,离酒店不远的广场大钟也发出了“啷”的一声巨响。
“威廉哥应该在后台休息了吧?或许已经坐车回了酒店?”应昊茗自言自语般说道,“明天等他回信息吧。”
说着,应昊茗就按了手机的闭合键,他站起来,摇了摇不甚清楚的脑袋,将手机放在了沙发上,走的一步一抢,那般的进到了卧室休息。
应昊茗最终是发了一条微信过去,只不过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新年快乐”,应昊茗那段关心的话语被他删了又改,可在最终打算发出去的时候,像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他摇摇头,将那些话尽数删掉,又稍思考了一下,重新打上“新年快乐”发了过去——他不想使自己变得唐突。
初晨,阳光从窗口洒了过来,无数的光线里几乎可以看见跳跃的小灰尘。街上,已不如昨晚那般拥挤,天空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静得掀不起一丝波澜,唯余,满地的烟花纸屑来证明昨晚那盛大的集会。
应昊茗已经起床,坐在沙发边上,眼睛盯着手机中的聊天页面。空荡荡的页面,唯有自己的“新年快乐”在那里突兀的立着。应昊茗想起自己昨天在烟花最盛时喊出的一句话,最盛的烟花声掩去了他说的每一字句。具体说的什么,唯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再无他人。
那刻的他还取出了一只酒杯,斟得半满。他微笑,举杯,酒杯与酒杯相撞,发出玻璃碰撞时的清脆“铮”声,声音在喧闹的映衬下更为清晰的传到应昊茗耳中,随之他低头,轻叹。

“嗯,昨晚的事应该都是要忘掉的。”应昊茗轻拍着自己的脸,对着镜中的自己扯出了一个微笑。
可,真的能忘掉吗?应昊茗不知道。他套上外套,赶回到了片场。
窗外,寒意依旧凛凛。
剧组的进度赶的十分紧,每一天都是万分珍贵。
应昊茗练习着自己的台词时不时抬头对着面前的人露出一个微笑。那微笑温暖又明朗,丝毫看不出昨夜的悲伤。

不知,每当午夜梦回时分,陈伟霆还能忆得起几分,那个模糊的身影,那个喜好穿长袍的算子,曾经不止一次地,那样悲伤地笑着。
如今,时光把所有遗忘,也让他忘记了彼此原来的样子。
但,应昊茗却没忘。
两生念,两生悲。
醒来,唯余下,生生相错。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7-04-30 14:10:00 +0800 CST  
何如,求留言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7-04-30 14:10:00 +0800 CST  
不知道你们觉得好吃不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7-04-30 14:17:00 +0800 CST  
适不适呢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7-04-30 14:17:00 +0800 CST  
在佛爷身边,我希望能做一个傻子,一个笑嘻嘻的傻子,因为傻就不会感到那么多的感情,因为笑就不会那么的痛了吧。可为什么,我笑了,心还是这么的疼呢?
我知道,佛爷对我只是那些无妄的占有欲吧,佛爷的生命里可以没有我,到我也知道,我对佛爷是爱,是深不可触的爱,我的命里不可以没有佛爷。佛爷,我不想离开你,可,我……一次次的卦,仙人独行的命格,我终是改不了了吧。喜欢一个没有结果的人,是有多心疼,有多痛
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靠近你,听着你的声音,看着你的笑,在危险的时候趁机靠近你的身旁,其实我没有那么胆小啊,其实我没有那么怕死啊……我,在你未来之前,就已成了九门的八爷呐,只是,我在贪恋你身上的温度而已,每次可以挽着你的胳膊,可以躲在你的身后时,心里便被像蜜糖一般的甜蜜填满,可是,如今我连这样的权利,也不再拥有了吧。
心有不甘,可是,又凭什么不甘,你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好友,是九门中的佛爷,是长沙布防官,是要保长沙一方平安的人,你啊,身上的担子太多太重太沉,我啊,又怎么能在你的身上再多加一副枷锁。安好,安好便好。
你说你不信命,而我,却是靠信命而活。我算无遗策的卦,却每每在你这里失了灵……我的三不算,也是被你彻底底的破了规矩,若是没有什么影响,那也是枉了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可是“甘愿”这二字我又能奈它何,罢了,罢了,祖师爷,恕我的大不敬吧,来日到黄泉下再给您赔罪吧。
张启山、张启山、张启山、名字在唇齿间滚动,却始终脱不出口,像是有迷迭花香般的魔力,喊一声,心便颤一下,“佛爷……”声音沙哑,残破不可闻,终是不敢喊出过于亲昵的名称,佛爷、张启山、启山,名字在心尖儿上滚动,留下赤红的痕迹,一勾一划都凝结烙印成了心头上的痣,鲜红,炙目,永不忘记。
“八爷,佛爷的婚礼该送些什么过去啊?”小满看着在树下微眯的八爷,默默地往旁边的青瓷杯里注了杯新茶,轻声问道。
“啊——把那只双响环送过去吧,那天下墓出来取得这个东西逼着佛爷给了出来,现在也是该物归原主了。”
八爷把一把莆扇轻阖在脸上,闭着眼睛说道。
“那……没别的啦?”
“把堂里的那柄玉如意也包着送过去吧。”
“什…什么,可是爷,这把可是……”
“送过去吧,如意如意,顺其心意,彩头不错。”齐桓起身,落了手中的蒲扇,拢了拢衣袖,“怕是要起风,赶快进去吧。”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2-15 14:51:00 +0800 CST  
ennnnn~今天有时间所以上了一下贴吧,发现有很多坑~然后发现自己的本子上也有很多脑洞,偶~正直春日~情缘线~木枝(这个在本子上写完了一半)~灵犀角(也是写了一半)~等等等等,反正有很多脑洞,这些脑洞会一步步填完,一步步完善,一八是初心,到现在也不会腻,一八大旗不倒~~~哈哈哈,之前从未没有接触过写文,因为第一次这么喜欢一对cp,所有的都是初试水,文笔不好,故事情节在各位看官看来也许也是太过老套,可是,就是喜欢啊,最近还是没有时间填脑洞,在期待六月后的长假,我会一个个补齐所有的故事,哈哈哈,即使没有人看,我也会补完的,因为,写故事,写给别人看,也是写给自己看~~~~~~~~~~~
写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的话,各位别介意>3<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2-15 15:45:00 +0800 CST  
我错了我有罪我没有更新(;′⌒`)如果我说我开了一个新的坑emmmm感觉是作死,哈哈因为很想看八爷不一样的样子于是有了这个脑洞,人物崩是我的错,如果不想看可以随时叫停
木枝(1)
张启山不信齐桓是这样的人,手中握着那张揉到变形的信纸,朝着齐家香堂的地方走去。
雨,淅沥沥的打在张启山身上。
“老八,开门,老八!”
张启山发狠似的敲着那扇无人来应的门。
“老八,再不开门我就踹了!”
才抬起脚,门就被推开了,齐桓那张久违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同样没打伞。
“老八,这是什么意思?”
他将那张写着“张启山 亲启”的信纸举在他面前。
“字面意思。”
依旧笑盈盈的脸庞,眼中却没了往日的温度。
“你……,”张启山眸中充满了愤怒,同时也带上了一丝慌乱,“你明白你这可是通敌叛国的行为吗?”
“哼…”一声冷笑从鼻腔传出,齐桓抬眼看着张启山,眼神中不无轻蔑,“这长沙的天也不是佛爷独撑了,你,抓得了我吗?”
抓得了他吗?抓不了。张启山心中想到。他不再是处处要自己护着的小算子,有日本商会撑腰,自己怕是也动不了他。
“张长官,齐八今日身体多有抱恙,恕不待客。”极为熟捻的一个动作,“请吧。”
“老八,”张启山放低了音调,“对不起。”
齐桓听到话后楞了的一下,他望着张启山,然后极为高傲的抬起了下巴,“呵,对不起,有何用?三年前张长官当众示爱,可刚过几天便不知去了何处,留我一人承受这长沙城的流言蜚语,哈,对不起有什么用?”
张启山听罢,猛得抱住了齐桓。
“老八,真的对不起,咱们,重新来过吧。”
“重新来过?”齐桓笑了,那种笑是张启山从未见过的,笑得极艳,他轻附在张启山耳边,“咱们已经没爱了,你,不知道吗?”
张启山身形猛得怔在了那里,而看到了他这副模样的齐桓,脸上的笑意便得更深了。
“或者,”一个轻吻落在张启山唇上,“你给我当情人也是可以的。”
“是情人,不是爱人哦。”
一到极为轻佻的目光从张启山身上扫过,视线的主人妖魅地一笑,“毕竟,张长官长得也算绝色。”
齐桓捏住张启山的下巴,呼出的热气打在张启山耳珠上,“你说,好不好呢?”
“够了!”
张启山将齐桓的手拍落。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变成这样?”齐桓转身倚在门框上,“我一直都是这样,张长官不知道吗?哈,我累了,张长官,”齐桓指着门外,“齐某人便不送了。”
“累了?”张启山冷笑一声,“一口一个张长官,现在都称自己是齐某人了。我张启山还能说些什么。”
“不过,能容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日本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启山说着扬了扬手中早已被雨水打湿了的信纸。
“张长官不在,自是明哲保身。”
“明哲保身?齐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自记得,不过大厦将倾,独木难支,我记得又能如何?”齐桓冷冷的笑了一声后便利落地转身回到屋内,将一切都隔绝在那愈发肆虐的风雨中,包括张启山那人。
轰隆一声,一道惊雷划过夜幕,随即而来的闪电似乎要将漆黑的天空撕开一道口子。
门外的人木然地站在风雨中,笑得愈发苦涩,好一个明哲保身,好一个齐某人,好一个张长官。
张启山抬头,雨滴落进了张启山的眼内,然而又有什么东西顺着眼角流出。
是泪吗?
不,是雨……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7-07 21:22:00 +0800 CST  
我特别想知道贴吧里怎么把文章分段,有空格什么的,为什么我在软件里分段还好,我发到贴吧里段首什么的都没有了啊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7-08 01:31:00 +0800 CST  
我的帖子……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7-08 01:58:00 +0800 CST  
没有开车为什么还会被吞,伐开心T^T文笔下降了好多(摔,你都没有文笔好不啦)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7-08 02:10:00 +0800 CST  
谁还能想起佛爷给八爷示范手枪时的情景呢?~~~
(3)
“嘭、嘭、嘭”三声枪响,三枚子弹应声而发,手臂与身体绷成九十度的直角,上膛,瞄准,发射,落枪,行云流水的动作找不到丝毫的破绽,张启山盯着靶子,本应该严肃着的面部表情,却有了不易被别人察觉的温柔。
“报告佛爷,靶子上只有一枚弹孔。”看靶的士兵低头不敢直视张启山的眼睛,无形中透露出的凌厉气势让人不由得退避三舍。
“仔细看看。”
“啊…是。”
士兵小跑到靶子旁,“明明就只有一个弹孔啊,”士兵仔细地检查着靶子,不满的嘟囔着,“再怎么看也不…诶,不对?”
士兵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枚弹孔,靶子上确确实实只有那一枚弹孔,唯一的一处不寻常的地方是那个弹孔的直径——比普通子弹留下的孔洞大了一圈。
佛爷使用的手枪和我们应该是同一型号的,怎么可能大了一圈呢,莫不是……那位士兵好似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张启山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佛爷您是——把三枚子弹从同一弹孔打过去了吗?”
此话一出,底下的一众人皆用惊异的眼神望向了张启山。
张启山看着众人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笑,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他望着众人,并未回答刚才的问题。
面向眼前的新兵,张启山的声音凌冽而透彻,“你们既然当了我张启山的兵,那就是我张启山的兄弟!冲锋陷阵,我张启山肯定是第一个上,你们所需要做的,就是跟在我张启山身后,在外敌来犯之时,和我一起保家卫国!”张启山顿了顿,眼神扫过面前的每一位新兵,他笑了,喊到:“这是我张启山对兄弟们的唯一要求,你们能做到吗?”
“能!”
“能做到吗?”
“能!能!能!”
一声更比一声透亮,响彻云霄。
张启山点了点头,“好,这才是张启山的兄弟们!”,他转头对副官吩咐道:“通知下去,让炊事班给兄弟们做顿好的。”
话音刚落,新兵们的欢呼声便响成了一片,而张启山已在这些欢呼声中走离了靶场。
“佛爷此举明智。”副官扶住了张启山发颤的身体,眼中充满了担忧,“不过佛爷现在的身体是……”
“无碍,”他即朝副官安慰性的笑了一下,“现今局势动荡,如今的人进去军队多半是为了混口饭吃,并非是真心报国,如今给他们个下马威,再加以示好,怕会是忠心些的。”张启山不得不将身上更多的重量倚在张副官身上,心中不禁的自嘲,三年来自己的身体倒是差了许多,如今连一场雨都扛不住了。
“佛爷,刚回到长沙城就多休息几日吧,毕竟三年以来……”副官看到了佛爷眼底被刻意隐藏起的疲惫,想着前些天佛爷还欢天喜地的说着回到长沙便能再次见到他的小八了,当时虽是疲惫但精神却是好得很,怎么回到了长沙城,佛爷反而变得如此的疲累?
“佛爷,休息几天吧。”副官看见张启山未做声,便又说了一遍。
“无碍了,我身体不累。”只是心累。
当然,张启山并未说出后半句,他是佛,佛是不能让别人担心的。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7-10 00:36:00 +0800 CST  
最近这几天都没有更文,顶锅跑,更一个一发完的小短片,真.幼儿园.幼稚.短片
日记本的心理路程
张启山走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张启山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想他。
毛线嘞,齐桓的恋爱日记才不是这样的呢,美名其曰的恋爱日记,充其量只能算个暗恋日记。
齐桓的日记本上画满了张启山打篮球时的各种人像图,简直是满满的花痴行为啊,对,忘了说了,齐桓是个美术生,而张启山则是第九中学里文理双杀的高冷学霸。嗯,说是高冷,或许只是对你齐桓一个人高冷吧,现在的张启山不正是对着尹新月笑得开心嘛!还有还有,昨天的他对着二月红可是笑得像一朵花一样好吗?他还对……诶,不对,本来就是想逗逗齐桓的,不过这样一说,他好像真的只对齐桓好冷啊?!
话说,齐桓已经没出息的蹲篮球场蹲了好几个月了。
话说,一直让齐桓头疼的人物速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小case了。
话说,齐桓你一天持续且坚持的画一个人的人像,真的不会审美疲劳吗?
我已经不想再说了,爱情……真的让人盲目啊!
齐桓旁敲侧击地问了女孩子们最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又得帅又得有钱又得脾气好,还得有文采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堆。
这哪里是在找对象啊,简直是在找王子啊,不对不对,这是要天子了。
齐桓表示他打算放弃了。

“你真的相信缘吗?”
对于齐桓来说,在外写生突然出现的一场暴雨是一个缘,混乱中跑到图书馆里找到的座位是一个缘,邻座的人递来一包纸并嘱咐他擦擦雨是一个缘,抬头一看发现那个人就是张启山是一个缘。嗯,好像烂俗偶像剧的情节,不过缘的存在好像就是狗血。嗯,我也遇到了我的缘,他就是张启山的牛皮本,虽然土了些,但还是可以接受。
今天张启山约齐桓去看电影了,但齐桓竟然问看什么?点头答应就好了,这种时候电影才不重要呢,重要的是以电影为契机发展出的故事。
张启山喜欢齐桓吗?当然,张启山当然喜欢齐桓了。
当你与日记本做过深度交流后你就会什么都懂了。
嗯,那个土的掉渣的牛皮本竟然是张启山的日记本,不可思议。

“不管流言蜚语,这条路希望能和你一直走下去。”
两个傻瓜,互表心意有那么难?故意在齐桓面前表现出认真脸,以为那是认真严肃加负责,可那明明是面瘫啊。
两个傻瓜啊,相爱就够了,不要那么畏缩,世界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残忍,不要害怕对方因自己而受伤,你们要是不表白,难道要我们日记替你说吗?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7-16 01:29:00 +0800 CST  
我没有弃坑,没有没有,(4)已经被我憋出来了,望位看官不嫌弃啊O(∩_∩)O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7-16 01:37:00 +0800 CST  
有没有长长的呢~~~第一次不是在凌晨发帖啊哈哈
(4)
“诶,听说了吗?就是关于咱们长沙城那个自称神算子的齐铁嘴的---”
“齐八爷?”
“对,就是那个,他哪还好意思担八爷这个称号啊?听说啊,他最近正和一个日本高官搞得密切呢——”
“不、不会吧,他不是咱们佛爷的人吗?”
“这世道,人心不古啊,佛爷三年未归,那种人呐,可不是朝着更有权势的人爬去了。”
“这……岂不是可怜咱家佛爷了吗?”
“哎,齐桓那种人呐,早晚有一天会遭天谴,说起来就给人晦气,负心不说,还和日本人私通…”
“算了算了,别说了,药都快凉了,我要送进去了。”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
“嗯。”那人应了一声,轻轻的把门打开。
“佛爷,”家仆将药碗放在床头上,“起来喝药了。”
“嗯?怎么了?”张启山打了个哈欠,声音中带着梦呓般的语气。
“这是医生配好的药,嘱咐佛爷要按时吃着。”
“我没事的,你告诉他们别弄这些了,太苦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家仆只说了这一句,顿了顿,“副官说的。”
“唉,”张启山无奈地笑了声,接过了药碗,看着颜色如浓茶般的汤药,一口气饮了下去。
“那,佛爷多多休息。”
“嗯。”张启山简单应了声,透着浓重的睡意。然,当仆人端着药碗退出房间的一刻,张启山的眼神便变得突然清明。
私通?日本人?负心?
一个又一个的词回荡在张启山的耳边。张家人的五感素来是极好的,虽说门外的声音压得极低,可对于张启山来说,仍是字字入耳。
我一直都是这样,张长官不知道吗?
齐桓那天说的话又重新在张启山脑海中响起,他真的是看错人了吗,他的老八。
张启山望着窗外,现在的天气已经进入深秋,三年之前他们走的时候正值盛夏,树上是油绿的叶子,夜晚的蝉鸣声似一声响过一声。已有三年没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了,张启山这样想着,短短的三年,真的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吗?
张启山换上平常所穿的衣服,绕过家仆们的视线,朝着府门的方向走去。推开门,一阵秋雨所带来的寒气卷进了屋内,引得张启山轻咳了几声。他犹豫了一下,从门口中的伞筒内抽出了一把伞,打开撑在身上便走了出去。
秋雨打在人身上是冷的,冷的彻骨,去齐府的路不远,但张启山却几次停下脚步来拉紧身上的衣衫,似乎是有些不堪忍受这刻骨的寒冷。张启山的脸色有些泛白,感觉自己的心也像这天气一般压抑,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膝盖,似乎是想将手中的温度传递到膝盖上一般,他轻笑一声,“幸好没叫副官发现,要不然他还真不让我在这种天气出来。”
张启山的膝盖中存有流弹的碎片,是这三年之中留下的一小处伤痕。当时炮弹在他不远处炸裂,谈不上火光冲天,因为在战场上时刻都有着无数颗像这样的炮弹被安进炮膛,被发射出炮口。张启山是不在爆炸中心的,不过仍有几枚炸弹碎片朝着张启山的方向飞过来,其实他是可以躲过的,只不过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刚满十六的孩子。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孩子说过的话,那个孩子说,要上战场,他要为他的父母报仇,要把所有的、所有的坏人都赶出中国。可,那仅仅是一个刚满16岁的孩子,第一次上战场的他被面前的残肢断骸吓得发愣,因而一时间竟忘了躲避迎面飞来的流弹。
张启山飞身扑了过去,孩子得救了,但流弹却卡在了他的骨隙之间。军医为他做了手术,但也只是取出了大块的碎片,军医对他说,碎片紧挨着神经,若是想要取出剩余的碎片,就要面对伤到神经的风险,简单说,就是可能会残废。残废,张启山并不害怕这个字眼,现在不了,大不了就是以后的行动不方便些,但他害怕他残废以后不能再保护那个算子,他害怕那个算子为他露出心疼的表情,张启山不舍得让他疼。算了吧,张启山淡淡笑着,说道,就这样留着吧。
一路走走停停,张启山身上染了不少的雨,他抬头望了眼牌匾,然后是一个发自心底的微笑,便像被冻住了似的,凝固在嘴角上。
香堂的旁侧停了一辆车子,加长版的黑色轿车,长沙城中几乎没一个老百姓不痛恨它的。
张启山本是想找齐桓问个清楚的,但他现在似乎连推开那扇门的力气都失掉了。
张启山僵站在那里,手中的雨伞也不知道在何时掉到了地上,疾风骤雨毫无遮拦地打在了张启山身上,但,此刻张启山似是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什么叫疼了,他的拳头紧攥着,力气之大似乎要将指甲嵌进肉里。
空中的雨点逐渐密集起来,秋雨夹着冷风,狠狠地砸在叶儿上,摇摇欲坠,叶抱着枝头不愿撒手,可耐不住寒风与冷雨,被吹得零落,打着旋儿,落在地上的水洼中。
事实?这就是事实吗?
似乎已是不容置喙了。

楼主 顶你东  发布于 2018-07-17 21:00:00 +0800 CST  

楼主:顶你东

字数:32805

发表时间:2016-11-04 20:5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28 14:02:3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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