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同人\/重制】深爱
内海听到新指挥官的姓氏时，不禁抬了下头。
和室友一样呢。
这个名叫新野平介的空降精英一上来就显示了极其条理的办事作风，他采纳了之前内海坚持的星座理论，把人员进行重新整编安排，因为草剃重伤陷入混乱不安的调查组迅速恢复效率。
木星进入天蝎宫，还有一周时间。
下一个受害人，会是谁？
内海对着之前的记录蹙眉。
又是那样的花。
新野岚初有点无语。今天校庆回来还摊上这么恶作剧的事情。和以往一样，她毫不留情地把花揉了丢进垃圾筒。
“我回来了——”
案发后难得会在吃饭时间碰到。女医生淡淡一句“你回来啦”继续自己的晚饭。
“啊，对了，新野，有件事挺有意思的。”
“嗯？”
“今天新的指挥官和你一个姓。”
女医生起初没什么反应，内海冲洗完脸跑厨房找吃的，出来时发现对方看向自己：“……新野平介？”
“你认识？！”
“啊，”她淡定地咽下最后一口饭，收起阅读的报纸，“我哥哥。”
内海握筷子的动作定格，怔怔看住她。
“有什么问题？”新野被她盯得心里发毛。
“那你不是……大小姐？”
新野眉毛挑了挑，起身收拾自己的餐具：“也只是哥哥而已。”
和室友一样呢。
这个名叫新野平介的空降精英一上来就显示了极其条理的办事作风，他采纳了之前内海坚持的星座理论，把人员进行重新整编安排，因为草剃重伤陷入混乱不安的调查组迅速恢复效率。
木星进入天蝎宫，还有一周时间。
下一个受害人，会是谁？
内海对着之前的记录蹙眉。
又是那样的花。
新野岚初有点无语。今天校庆回来还摊上这么恶作剧的事情。和以往一样，她毫不留情地把花揉了丢进垃圾筒。
“我回来了——”
案发后难得会在吃饭时间碰到。女医生淡淡一句“你回来啦”继续自己的晚饭。
“啊，对了，新野，有件事挺有意思的。”
“嗯？”
“今天新的指挥官和你一个姓。”
女医生起初没什么反应，内海冲洗完脸跑厨房找吃的，出来时发现对方看向自己：“……新野平介？”
“你认识？！”
“啊，”她淡定地咽下最后一口饭，收起阅读的报纸，“我哥哥。”
内海握筷子的动作定格，怔怔看住她。
“有什么问题？”新野被她盯得心里发毛。
“那你不是……大小姐？”
新野眉毛挑了挑，起身收拾自己的餐具：“也只是哥哥而已。”
“报仇？”
汤川在自习前被西野拦住。
“我翻看报纸，才发现一件事——星座案件的所有被害人，都出现在一份我知道的名单上。”
副教授却扶扶眼镜：“你应该去告诉警方。”
“等等汤川！”西野反手拉住他，“我并不能完全信任那些人——当然草剃除外。而且这件事还牵扯到旧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又想知道真相，又害怕被欺骗，你还真是矛盾呢，西野君。”副教授拨开他的手，“我不能替你调查，说到底这不是我的专长。现在你只能二选一，要么继续放着自己来，要么正式当做线索提交给他们。至于各自的成功率有多少，我只能说，前者必定很低。”
西野眉头蹙得更紧，面色疲惫，似乎已经想了很久。
“我还要上课，你慢慢考虑。”汤川不喜欢关键时刻犹犹豫豫的作风，扔下这句话就要走。
“汤川！”
副教授顿足，但没有回头。西野几步跟上来，有些尴尬却是下定决心的模样：“除了草剃，我还能信任谁？”
汤川换了个手拿教案，看着旧友的表情，脑海里浮起一张熟悉的脸。
汤川在自习前被西野拦住。
“我翻看报纸，才发现一件事——星座案件的所有被害人，都出现在一份我知道的名单上。”
副教授却扶扶眼镜：“你应该去告诉警方。”
“等等汤川！”西野反手拉住他，“我并不能完全信任那些人——当然草剃除外。而且这件事还牵扯到旧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又想知道真相，又害怕被欺骗，你还真是矛盾呢，西野君。”副教授拨开他的手，“我不能替你调查，说到底这不是我的专长。现在你只能二选一，要么继续放着自己来，要么正式当做线索提交给他们。至于各自的成功率有多少，我只能说，前者必定很低。”
西野眉头蹙得更紧，面色疲惫，似乎已经想了很久。
“我还要上课，你慢慢考虑。”汤川不喜欢关键时刻犹犹豫豫的作风，扔下这句话就要走。
“汤川！”
副教授顿足，但没有回头。西野几步跟上来，有些尴尬却是下定决心的模样：“除了草剃，我还能信任谁？”
汤川换了个手拿教案，看着旧友的表情，脑海里浮起一张熟悉的脸。
小预告：内海的危机！
这几个警方人员貌似都被我挨个虐回来了。。。
写到现在才发现女医生都是酱油，好吧配角就该酱油一点的，当然西野这个酱油大瓶装了一点。
回答之前的童鞋：
1。铃木朋香那个，只是新野岚初拿她的图书证借书借得忘在寿司店里了，所以汤川一直以为的铃木朋香其实是新野岚初，当然这件认错人的事情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2。汤川的深爱到底是谁。呃，下面会继续八，大家耐心看（其实我一直以为答案很明显了）
这几个警方人员貌似都被我挨个虐回来了。。。
写到现在才发现女医生都是酱油，好吧配角就该酱油一点的，当然西野这个酱油大瓶装了一点。
回答之前的童鞋：
1。铃木朋香那个，只是新野岚初拿她的图书证借书借得忘在寿司店里了，所以汤川一直以为的铃木朋香其实是新野岚初，当然这件认错人的事情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2。汤川的深爱到底是谁。呃，下面会继续八，大家耐心看（其实我一直以为答案很明显了）
回复：155楼
人家那时候一心都在那个谁谁谁身上，闲杂人等自然是不注意的啦。
而且新野上汤川课的时候基本在睡觉
她忙着转系，根本没来得及注意我们的石板脸（当时还是助教）
借书证的问题么，呃，某R的借书证就是这样，照片是证件上的，借书时使用条形码扫描时，电脑上只会显示姓名院系还有借阅情况，而且屏幕只能被借阅人看到，后面排队的如果站得不近根本看不清屏幕上的情况。
头像也有，但是为Q版，和本人形象没有半点关系，并且借书完后，图书卡会被工作人员夹入所借的书中，所以被后面借书的人看清的可能很低。
谢谢这位细心的亲欢迎继续提意见哈
人家那时候一心都在那个谁谁谁身上，闲杂人等自然是不注意的啦。
而且新野上汤川课的时候基本在睡觉
她忙着转系，根本没来得及注意我们的石板脸（当时还是助教）借书证的问题么，呃，某R的借书证就是这样，照片是证件上的，借书时使用条形码扫描时，电脑上只会显示姓名院系还有借阅情况，而且屏幕只能被借阅人看到，后面排队的如果站得不近根本看不清屏幕上的情况。
头像也有，但是为Q版，和本人形象没有半点关系，并且借书完后，图书卡会被工作人员夹入所借的书中，所以被后面借书的人看清的可能很低。
谢谢这位细心的亲
欢迎继续提意见哈
弓削正要出去跑线索，起身时发现坐在前面的内海也正好拎着大衣起身：“哟，终于想到要休息啦？”
“还不困。”说归说，眼冒血丝的事实不容置疑，“只要一想到六天后可能发生的案子，就好像头顶悬了把刀，眼都合不上。”
“那你这样子是要……”
“我去档案室，翻看旧案。这些记录还不够。我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多的线索。”
“行，我去这几个被害人家周围问问，看看有什么发现没——加油！”
内海微笑点头，目送他和另外几个同事离去，提起包，向电子档案室走去。
“……十二……十二……啊~~好困……”
内海揉揉眼——她已经几个晚上没充足睡眠了，伸个懒腰，啜了口新买的咖啡，推开椅子站起来，按照电脑指示往档案室深处林立的架子走去。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啊！找到了！
她眼前一亮，干劲十足地抱下文件盒，折回到电脑前，挪开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继续打起精神研究。
新野打开家门，又是一片漆黑。
最近又在忙什么案子的样子，早起晚归都像行军打仗，顶多吃饭时点个头算是招呼。
女医生摸到玄关的灯，拧开换鞋。
——这是什么？
俯身开鞋柜时发现柜子和地板缝隙间夹了张纸似的东西，她摸了摸，是张照片。看样子是内海抱着资料回家时不小心遗漏的。
她拾起照片反复看了看，貌似是案发现场的某个角落。她看不懂，想到这几天这个冒失室友忙里忙外的样子，便摸出手机拨通电话。
没人接。
新野便等边走进客厅开了灯，忘了往墙上的挂钟——七点半不到。
她再次盯着照片研究了一番，还是没看懂，摁下重拨。
还是没有接。
黄色手机发出不小的叫嚣，主人却趴在电脑前沉沉睡去。
买回来的咖啡已被喝干。
“还不困。”说归说，眼冒血丝的事实不容置疑，“只要一想到六天后可能发生的案子，就好像头顶悬了把刀，眼都合不上。”
“那你这样子是要……”
“我去档案室，翻看旧案。这些记录还不够。我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多的线索。”
“行，我去这几个被害人家周围问问，看看有什么发现没——加油！”
内海微笑点头，目送他和另外几个同事离去，提起包，向电子档案室走去。
“……十二……十二……啊~~好困……”
内海揉揉眼——她已经几个晚上没充足睡眠了，伸个懒腰，啜了口新买的咖啡，推开椅子站起来，按照电脑指示往档案室深处林立的架子走去。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啊！找到了！
她眼前一亮，干劲十足地抱下文件盒，折回到电脑前，挪开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继续打起精神研究。
新野打开家门，又是一片漆黑。
最近又在忙什么案子的样子，早起晚归都像行军打仗，顶多吃饭时点个头算是招呼。
女医生摸到玄关的灯，拧开换鞋。
——这是什么？
俯身开鞋柜时发现柜子和地板缝隙间夹了张纸似的东西，她摸了摸，是张照片。看样子是内海抱着资料回家时不小心遗漏的。
她拾起照片反复看了看，貌似是案发现场的某个角落。她看不懂，想到这几天这个冒失室友忙里忙外的样子，便摸出手机拨通电话。
没人接。
新野便等边走进客厅开了灯，忘了往墙上的挂钟——七点半不到。
她再次盯着照片研究了一番，还是没看懂，摁下重拨。
还是没有接。
黄色手机发出不小的叫嚣，主人却趴在电脑前沉沉睡去。
买回来的咖啡已被喝干。
前台接待员看到岚初回来很奇怪：“新野医生？”
“哦，我有文件忘在办公室了。对了，待会不要送咖啡进来，需要时我再叫你。”
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掩上门，打开电脑桌下的抽屉，有一层是专门放记事本。之前汤川的名片被她顺手塞进了这本册子，希望没有记错还在。
啊，果然。
女医生掏出手机，摁下号码。
内海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七点。电脑因为长时间不用待机黑屏，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起身预备洗个脸。
“哟，内海，早啊！”
洗手间外，她遇到值班的岸谷，对方正赶着回去补眠，一脸疲倦。
“啊，岸谷前辈早——弓削前辈呢？”
“他啊？大概是在车子里睡着了——这个案子他可是干劲十足呢……啊，不行了，我要赶紧休息一下——你也加油啊！”
“哦，好……”
“喂你们！”老远就看到间宫肥头大耳地冲过来，似乎发生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说你呢，内海！”
“股长……”
岸谷也不明所里地站住。
“内海……你昨天是在档案室一直没离开对吧？”间宫一口气说一大堆，脸色涨紫。
“啊，对啊，有什么问题？”
“一直开着电脑？！”
“诶？发生什么很严重的事了？”
“你……你……”间宫似乎在克制自己不要破口大骂，“电子档案被病毒袭击！还有！纸质档案有多份遗失！你一直在里面没发现吗？！”
“遗失？”内海惊呼，“不可能，我明明……啊。”
糟糕，中间睡着过去了，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总之，这件事被上面知道就不好了——你先退出调查，先把档案丢失这件事查查清楚！”
“哦，我有文件忘在办公室了。对了，待会不要送咖啡进来，需要时我再叫你。”
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掩上门，打开电脑桌下的抽屉，有一层是专门放记事本。之前汤川的名片被她顺手塞进了这本册子，希望没有记错还在。
啊，果然。
女医生掏出手机，摁下号码。
内海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七点。电脑因为长时间不用待机黑屏，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起身预备洗个脸。
“哟，内海，早啊！”
洗手间外，她遇到值班的岸谷，对方正赶着回去补眠，一脸疲倦。
“啊，岸谷前辈早——弓削前辈呢？”
“他啊？大概是在车子里睡着了——这个案子他可是干劲十足呢……啊，不行了，我要赶紧休息一下——你也加油啊！”
“哦，好……”
“喂你们！”老远就看到间宫肥头大耳地冲过来，似乎发生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说你呢，内海！”
“股长……”
岸谷也不明所里地站住。
“内海……你昨天是在档案室一直没离开对吧？”间宫一口气说一大堆，脸色涨紫。
“啊，对啊，有什么问题？”
“一直开着电脑？！”
“诶？发生什么很严重的事了？”
“你……你……”间宫似乎在克制自己不要破口大骂，“电子档案被病毒袭击！还有！纸质档案有多份遗失！你一直在里面没发现吗？！”
“遗失？”内海惊呼，“不可能，我明明……啊。”
糟糕，中间睡着过去了，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总之，这件事被上面知道就不好了——你先退出调查，先把档案丢失这件事查查清楚！”
“档案多份遗失？”
学者对着实验室窗外的凋敝显得有些吃惊：“于是被勒令退出调查组，接受询问？”
“弓削今天上午告诉我的，现在应该还在被盘问中——汤川你觉得奇怪吗，偏偏这个时候出事！”
乱了，全乱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只能先看情况怎么发展了——对了昨晚的照片收到了？”
“啊，对，你说的没错，是第一起案子里面的照片，又是内海的作风——诶对了，送照片过来的人第一次见到啊？”
“她也是帝都的学生——先不说这个了，我去联系西野，你有什么消息赶紧告诉我。”
“好。”
草剃挂了电话，端起照片，不禁再次眉头深锁。
“过去十五年的资料不同程度地遗失——这是什么意思？”
“内海，这是我们在问你。”对面桌子坐的是她的同事，又好气又好笑，“你把当时的情况具体描述一遍，结果如何我们来判定。”
“我根本没做什么！”女警有种被诬陷的气愤，“我不过是喝了点咖啡，觉得累趴在桌上睡着了而已！”
“中间有人进入你也不知道？”
“中间有人进来过？”
“你的意思是没有？”
“你们是要我承认监守自盗吗？！”
“我们不希望这样——但是限期之内档案没有找回，或是真的被盗被公开，这项罪名就大了——你读过警官手册，明白档案外泄的后果是什么。”
“……严重者撤销警官资格，永不再聘……”
“对，”见内海态度软化许多，对方很满意，“那麻烦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学者对着实验室窗外的凋敝显得有些吃惊：“于是被勒令退出调查组，接受询问？”
“弓削今天上午告诉我的，现在应该还在被盘问中——汤川你觉得奇怪吗，偏偏这个时候出事！”
乱了，全乱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只能先看情况怎么发展了——对了昨晚的照片收到了？”
“啊，对，你说的没错，是第一起案子里面的照片，又是内海的作风——诶对了，送照片过来的人第一次见到啊？”
“她也是帝都的学生——先不说这个了，我去联系西野，你有什么消息赶紧告诉我。”
“好。”
草剃挂了电话，端起照片，不禁再次眉头深锁。
“过去十五年的资料不同程度地遗失——这是什么意思？”
“内海，这是我们在问你。”对面桌子坐的是她的同事，又好气又好笑，“你把当时的情况具体描述一遍，结果如何我们来判定。”
“我根本没做什么！”女警有种被诬陷的气愤，“我不过是喝了点咖啡，觉得累趴在桌上睡着了而已！”
“中间有人进入你也不知道？”
“中间有人进来过？”
“你的意思是没有？”
“你们是要我承认监守自盗吗？！”
“我们不希望这样——但是限期之内档案没有找回，或是真的被盗被公开，这项罪名就大了——你读过警官手册，明白档案外泄的后果是什么。”
“……严重者撤销警官资格，永不再聘……”
“对，”见内海态度软化许多，对方很满意，“那麻烦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怎么会有人进入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
第一轮审讯完后，她被单独留在审讯室。分明犯人对待。
不知道案子怎么样了，第五个受害者，能不能逃脱这次劫难。
——天哪，我不应该在这里的！我不应该在这里的！
——可恶！怎么就那个时候睡着了！
女警恨恨擂了下桌子，忽的视界明晰：“啊！”
——是喝了咖啡才睡着的，也就是说……
“请进。”
汤川和西野先后进病房，女医生已经站起来把手里的文件交给汤川：“我按照汤川老师的意思找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东西。”
“原件。”
“什么原件？”西野不解。
病床上的草剃接过话茬：“内海和我提起过，因为是你借给她的东西，所以要把原件保留，于是交出去当线索提供的是复印件。”
“啊，真是一位……”西野看到上面熟悉的折痕，不由心头一动，“现在她怎样了？”
“问题似乎很严重，几个未结案的档案和几个重案的档案都不见了，还有正在调查的这起案子少了一半目击者证词，损失严重。”
“一直查不出真相的话，会把责任全部推到一个人身上？”学者直直问草剃。
“汤川……”
“请问，”一直旁听的岚初忍不住插话，“这是今天早晨的事情？内海警官把复印件交给谁了？”
“她之前说，是新来的指挥官，新野平介。我认识他，在总部的同事。”
岚初“哦”了一声。
“和新野小姐一个姓……”草剃意识到什么，“呃，难道说……”
“他是我哥哥，不过没什么联系——对了，昨晚我本来是想把照片送到警署的，但是内海警官一直没接电话，然后遇到了他。”
“有什么问题？”
“他说内海跑线索了，但是我亲眼看到她的车停在外面没动。警务人员跑线索不应该选择最方便的交通工具吗？我觉得很奇怪，就没把照片交给他。”
草剃听着听着两眼放光：“新野小姐！你的证词太及时了！啊，不过……”
汤川不解地看向忽然犹豫的好友：“不行？”
“不一定——现在最主要的是证明内海无罪，虽然有亲戚这层关系……姑且试试！”
岚初点点头：“也就是说，我现在要去贝冢北警署作证？”
——怎么会这样。
第一轮审讯完后，她被单独留在审讯室。分明犯人对待。
不知道案子怎么样了，第五个受害者，能不能逃脱这次劫难。
——天哪，我不应该在这里的！我不应该在这里的！
——可恶！怎么就那个时候睡着了！
女警恨恨擂了下桌子，忽的视界明晰：“啊！”
——是喝了咖啡才睡着的，也就是说……
“请进。”
汤川和西野先后进病房，女医生已经站起来把手里的文件交给汤川：“我按照汤川老师的意思找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东西。”
“原件。”
“什么原件？”西野不解。
病床上的草剃接过话茬：“内海和我提起过，因为是你借给她的东西，所以要把原件保留，于是交出去当线索提供的是复印件。”
“啊，真是一位……”西野看到上面熟悉的折痕，不由心头一动，“现在她怎样了？”
“问题似乎很严重，几个未结案的档案和几个重案的档案都不见了，还有正在调查的这起案子少了一半目击者证词，损失严重。”
“一直查不出真相的话，会把责任全部推到一个人身上？”学者直直问草剃。
“汤川……”
“请问，”一直旁听的岚初忍不住插话，“这是今天早晨的事情？内海警官把复印件交给谁了？”
“她之前说，是新来的指挥官，新野平介。我认识他，在总部的同事。”
岚初“哦”了一声。
“和新野小姐一个姓……”草剃意识到什么，“呃，难道说……”
“他是我哥哥，不过没什么联系——对了，昨晚我本来是想把照片送到警署的，但是内海警官一直没接电话，然后遇到了他。”
“有什么问题？”
“他说内海跑线索了，但是我亲眼看到她的车停在外面没动。警务人员跑线索不应该选择最方便的交通工具吗？我觉得很奇怪，就没把照片交给他。”
草剃听着听着两眼放光：“新野小姐！你的证词太及时了！啊，不过……”
汤川不解地看向忽然犹豫的好友：“不行？”
“不一定——现在最主要的是证明内海无罪，虽然有亲戚这层关系……姑且试试！”
岚初点点头：“也就是说，我现在要去贝冢北警署作证？”
“等一下，”汤川喊住，“见到指挥官和证明无罪是两件事，新野小姐的那番话，只能说明当时指挥官说的不是实话，但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岚初顿了顿，“也对，他完全可以说是记错了不清楚——西野先生，你有什么事？”
西野一直盯着岚初，直到后者不能不注意这样的奇异眼光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咳嗽了一声：“……新野岚初小姐？”
“有什么不妥吗？”
“你认识一个名叫西野惠美的女孩吗？”
岚初清丽的容颜上一层迷茫的雾：“诶？”
“只要找到那只咖啡杯，应该就能证明我无罪了！”内海再次恳求间宫，“请让我找出那只杯子！拜托了！”
“不是我不帮你，内海，”间宫有些无奈，“你现在情况特殊，根本不能出警署——再说，早过了垃圾收集时间，你的那只杯子，大概已经被分类处理了。”
“股长……”
“你还是等调查结束吧，该怎样还是怎样，不过我必须实话告诉你——情况不容乐观。”
内海恨恨地坐到位子上。
“……”岚初顿了顿，“也对，他完全可以说是记错了不清楚——西野先生，你有什么事？”
西野一直盯着岚初，直到后者不能不注意这样的奇异眼光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咳嗽了一声：“……新野岚初小姐？”
“有什么不妥吗？”
“你认识一个名叫西野惠美的女孩吗？”
岚初清丽的容颜上一层迷茫的雾：“诶？”
“只要找到那只咖啡杯，应该就能证明我无罪了！”内海再次恳求间宫，“请让我找出那只杯子！拜托了！”
“不是我不帮你，内海，”间宫有些无奈，“你现在情况特殊，根本不能出警署——再说，早过了垃圾收集时间，你的那只杯子，大概已经被分类处理了。”
“股长……”
“你还是等调查结束吧，该怎样还是怎样，不过我必须实话告诉你——情况不容乐观。”
内海恨恨地坐到位子上。
垃圾处理厂的门卫接到汤川的名片，有点受宠若惊。
“大学老师怎么会到我们这里调查……”
“请问贝冢北一片的垃圾，是否就在这里分类处理的？”
“啊……对，对！”
“有些调研要做，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
于是当日上午收到的垃圾山一般堆在科学家面前。
“这是昨天和今天上午的，”现场员工递过来一副手套，“老师请便。”
“请问……可燃物是哪一边？”
纸杯是可燃物，这点没错。
“都在这里啦，您看着办吧！”将近午休，工人们意兴阑珊，“袋子是按可燃不可燃分的，可是谁知道里面怎么构成的！老师要是调研抽样，也不用全部看对吧？”
“话是这样说……”但实在多得超乎他的预计，不过既然下了决心要来，就没有半途回去的理由。
纸杯是可燃物。
他弯下腰从最边上的小袋开始，先大体查看，遇到有疑似纸杯的物体再拆封细看，有商店名称的直接省略，没有咖啡味道的直接省略，这样下来还符合条件的先一边摆开做后备等进一步筛选。
一定要找到，请一定要让我找到。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
暮色四合，工人们渐次收工回去，喧闹了一阵，最后偌大的场地上，只有他在窸窣地翻找，中间几次因为气味刺得打喷嚏，抬头时觉得脖颈有些疼。
“哎！汤川！”
广场大灯亮起来，他循声眯眼看去，是西野边戴手套边朝他走来。
“我听草剃说，你在这里。”西野注意到他沁汗的额头，“那位内海警官是个好人，我也要来帮忙！说吧，有什么要做的？”
汤川终于有时间意识到自己的腰有多疼：“那边……那一侧我还没翻找过。没有商店名字的浸过咖啡的纸杯，拜托了！”
话音刚落，腰间的疼痛令他倒吸两口冷气。
“大学老师怎么会到我们这里调查……”
“请问贝冢北一片的垃圾，是否就在这里分类处理的？”
“啊……对，对！”
“有些调研要做，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
于是当日上午收到的垃圾山一般堆在科学家面前。
“这是昨天和今天上午的，”现场员工递过来一副手套，“老师请便。”
“请问……可燃物是哪一边？”
纸杯是可燃物，这点没错。
“都在这里啦，您看着办吧！”将近午休，工人们意兴阑珊，“袋子是按可燃不可燃分的，可是谁知道里面怎么构成的！老师要是调研抽样，也不用全部看对吧？”
“话是这样说……”但实在多得超乎他的预计，不过既然下了决心要来，就没有半途回去的理由。
纸杯是可燃物。
他弯下腰从最边上的小袋开始，先大体查看，遇到有疑似纸杯的物体再拆封细看，有商店名称的直接省略，没有咖啡味道的直接省略，这样下来还符合条件的先一边摆开做后备等进一步筛选。
一定要找到，请一定要让我找到。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
暮色四合，工人们渐次收工回去，喧闹了一阵，最后偌大的场地上，只有他在窸窣地翻找，中间几次因为气味刺得打喷嚏，抬头时觉得脖颈有些疼。
“哎！汤川！”
广场大灯亮起来，他循声眯眼看去，是西野边戴手套边朝他走来。
“我听草剃说，你在这里。”西野注意到他沁汗的额头，“那位内海警官是个好人，我也要来帮忙！说吧，有什么要做的？”
汤川终于有时间意识到自己的腰有多疼：“那边……那一侧我还没翻找过。没有商店名字的浸过咖啡的纸杯，拜托了！”
话音刚落，腰间的疼痛令他倒吸两口冷气。
“纸杯上的有效成分中，检测出内海的唾液和安眠药。”
城之内把化验结果告诉草剃时，后者的表情在松了一口气后旋即凝重。
“真亏了汤川那个家伙！”高级刑事扯扯嘴角，“是内鬼。”
“那她岂不是很危险？”
“我在奇怪有什么目的……十五年的卷宗，偷了有什么意义……和现在的案子有关？”
“我记得之前，你一位姓西野的同学带着那位漂亮的小姐出去了。”
“哦，你说康实啊。一点私事——等一下，又是一对兄妹……零度案。复仇。哎？为什么当年这件案子会查不下去？”
城之内把手插回口袋：“证据不足，指正不足，还有上面的阻力——要叫停一件案子很容易——啊，不好意识，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我知道。这么说来，我自己还办过几个未结案呢，有时候想起来心情也不爽。不过这个案子……我要好好看看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
城之内起身，离开病房时不忘轻轻带上门。
“这两天的邮件有这么多？！”那头内海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说给她听。
“嗯，基本是广告。”算了，音找不准，干脆放弃，内海的话倒是提醒她没看邮件，“有我的吗？”
“喏，有一封，没署名的。好奇怪。”
她接过单薄的信封，摸了摸，哀叹一声：“这回改平邮了——真是无聊！恶作剧也请适可而止啊！”
“诶？”
“没什么，没事干塞草给我，不知道做什么！”
内海看到她手中的植物登时感到头脑轰地炸开：“……你！”
“怎么了？”
四肢百骸的惊恐无措和如释重负齐齐涌上来，她不敢置信地夺过岚初手里的植物，死盯着看了好久，才像碰到什么污秽一样甩手：“天哪！原来——”女警瞪住室友，“你、你就是那第五个目标！”
城之内把化验结果告诉草剃时，后者的表情在松了一口气后旋即凝重。
“真亏了汤川那个家伙！”高级刑事扯扯嘴角，“是内鬼。”
“那她岂不是很危险？”
“我在奇怪有什么目的……十五年的卷宗，偷了有什么意义……和现在的案子有关？”
“我记得之前，你一位姓西野的同学带着那位漂亮的小姐出去了。”
“哦，你说康实啊。一点私事——等一下，又是一对兄妹……零度案。复仇。哎？为什么当年这件案子会查不下去？”
城之内把手插回口袋：“证据不足，指正不足，还有上面的阻力——要叫停一件案子很容易——啊，不好意识，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我知道。这么说来，我自己还办过几个未结案呢，有时候想起来心情也不爽。不过这个案子……我要好好看看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
城之内起身，离开病房时不忘轻轻带上门。
“这两天的邮件有这么多？！”那头内海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说给她听。
“嗯，基本是广告。”算了，音找不准，干脆放弃，内海的话倒是提醒她没看邮件，“有我的吗？”
“喏，有一封，没署名的。好奇怪。”
她接过单薄的信封，摸了摸，哀叹一声：“这回改平邮了——真是无聊！恶作剧也请适可而止啊！”
“诶？”
“没什么，没事干塞草给我，不知道做什么！”
内海看到她手中的植物登时感到头脑轰地炸开：“……你！”
“怎么了？”
四肢百骸的惊恐无措和如释重负齐齐涌上来，她不敢置信地夺过岚初手里的植物，死盯着看了好久，才像碰到什么污秽一样甩手：“天哪！原来——”女警瞪住室友，“你、你就是那第五个目标！”
新野很不习惯回家的感觉，父母得知被选为目标的事情后倒是表现得格外焦急，父亲甚至在和哥哥大声讨论着要不要动用私家保镖等越来越夸张的防范措施，母亲对着自己长吁短叹问长问短，场面一时很感人很和谐，好像是一直都是其乐融融的家庭。
“啊！耕二会不会有危险？”母亲在岚初身边坐了不到两个小时终于忽然惊呼，扔下女儿跑下楼找丈夫。
岚初意兴阑珊地出了房间，趴在扶栏上看那一家三口如临大敌的模样。
“糊涂！明明是对着岚初，你怎么多事扯到耕二身上！”父亲新野谦一郎喝停妻子的神经质，一旁的长子平介连忙打圆场：“爸你先别生气，妈也是着急了……”
好无聊。
如果说刚搬出家时还会有那么些惦念不舍，现在她可是连后悔的意识都没有。三人还在吵，她本想不以为然地回房间耳根清净，忽然见清洁妇从书房里出来，有些搁置的疑惑因着发闲的空间滋长蔓延。
那晚遇到了平介。内海出事的那晚。他认定内海出去了。
怎么这么巧。
女医生看着哥哥离开，父亲拉着母亲不知道商量什么去了，四下张望了一圈，拿脚尖轻轻抵开书房门，闪身进去。
“啊！耕二会不会有危险？”母亲在岚初身边坐了不到两个小时终于忽然惊呼，扔下女儿跑下楼找丈夫。
岚初意兴阑珊地出了房间，趴在扶栏上看那一家三口如临大敌的模样。
“糊涂！明明是对着岚初，你怎么多事扯到耕二身上！”父亲新野谦一郎喝停妻子的神经质，一旁的长子平介连忙打圆场：“爸你先别生气，妈也是着急了……”
好无聊。
如果说刚搬出家时还会有那么些惦念不舍，现在她可是连后悔的意识都没有。三人还在吵，她本想不以为然地回房间耳根清净，忽然见清洁妇从书房里出来，有些搁置的疑惑因着发闲的空间滋长蔓延。
那晚遇到了平介。内海出事的那晚。他认定内海出去了。
怎么这么巧。
女医生看着哥哥离开，父亲拉着母亲不知道商量什么去了，四下张望了一圈，拿脚尖轻轻抵开书房门，闪身进去。
“德国数学家康托创立了集⺌合论，虽然当时的立足点是数学，其基本思想已经应用于各种学科，其中就包括物理，”汤川在黑板上流利地写下两行符号，“要开始下面这一章的学习，必须清楚一下这层概念——好，我们先来看看集⺌合的三种基本运算。”
A∪CuA=U
集⺌合A与除去它本身的补集⺌合起来就是全⺌集U。
“有哪位同学可以换种表达方式解释一下这个公式？”
汤川环视了一下这个照例女生居多的课堂，点了一个靠后座的学生。
“一类中的个体，和除去它个体的剩余群⺌体合起来，就是一个整体。”
汤川听着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回答正确。”
个体和除去本身的剩余，合起来还是拥有同一属性。
某种奇怪的感觉倏地袭过，汤川拿粉笔的手恍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那么接下来，我们回到课本……”
A∪CuA=U
集⺌合A与除去它本身的补集⺌合起来就是全⺌集U。
“有哪位同学可以换种表达方式解释一下这个公式？”
汤川环视了一下这个照例女生居多的课堂，点了一个靠后座的学生。
“一类中的个体，和除去它个体的剩余群⺌体合起来，就是一个整体。”
汤川听着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回答正确。”
个体和除去本身的剩余，合起来还是拥有同一属性。
某种奇怪的感觉倏地袭过，汤川拿粉笔的手恍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那么接下来，我们回到课本……”
岚初合上⺌书柜的玻璃门。看样子这么多年，父亲的习惯还是没有变。喜欢看的书还是那些个类型。
她记得小时候，不，一直到高中，这个书房一直是她羡慕向往的地方。
……等到我独⺌立了，一定要有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
这样想着，心理医生不由微笑。
……好羡慕岚初你啊，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爸爸。
这是谁说的话？
是谁带着钦羡的神情语调说出这样的话的？
新野岚初从回忆中惊醒。
看到了。
她看到了。
还是少⺌女的自己，带着另一个少⺌女参观这间书房，然后推搡着离开。
——谁，到底是谁。
她怔怔地看着两个少⺌女嬉笑着跑下楼梯。
岚初中邪般跟了下去。
那两个昔日的少⺌女，天真无邪得那么耀眼。
——究竟去了哪里，究竟要去哪里呀。
岚初追着追着小跑起来。
……好美的花园！
……呐，惠美，你说你喜欢什么花的？
……嗯，小连翘！
……诶？那是复仇的花啊！
……有吗？我记得它代表着引导——引导人走向光⺌明的神圣之花啊！
新野岚初发现自己正站在花园入口。
……喂，你们两个！园丁在除草，不要靠近哦！
她看到父亲在不远处朝这里招呼。于是，她拉着惠美跑远了。
原来，还记得，还记得当日西野惠美做客时的情景，一切一切历历在目。
——引导之花？不是仇⺌恨吗？
物是人非。某种盛大的悲怆铁幕一般下来，她忽然感到无法抑制的悲伤。
她记得小时候，不，一直到高中，这个书房一直是她羡慕向往的地方。
……等到我独⺌立了，一定要有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
这样想着，心理医生不由微笑。
……好羡慕岚初你啊，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爸爸。
这是谁说的话？
是谁带着钦羡的神情语调说出这样的话的？
新野岚初从回忆中惊醒。
看到了。
她看到了。
还是少⺌女的自己，带着另一个少⺌女参观这间书房，然后推搡着离开。
——谁，到底是谁。
她怔怔地看着两个少⺌女嬉笑着跑下楼梯。
岚初中邪般跟了下去。
那两个昔日的少⺌女，天真无邪得那么耀眼。
——究竟去了哪里，究竟要去哪里呀。
岚初追着追着小跑起来。
……好美的花园！
……呐，惠美，你说你喜欢什么花的？
……嗯，小连翘！
……诶？那是复仇的花啊！
……有吗？我记得它代表着引导——引导人走向光⺌明的神圣之花啊！
新野岚初发现自己正站在花园入口。
……喂，你们两个！园丁在除草，不要靠近哦！
她看到父亲在不远处朝这里招呼。于是，她拉着惠美跑远了。
原来，还记得，还记得当日西野惠美做客时的情景，一切一切历历在目。
——引导之花？不是仇⺌恨吗？
物是人非。某种盛大的悲怆铁幕一般下来，她忽然感到无法抑制的悲伤。
【合理怀疑基础上的假设。在此基础上倒推，每个条件必须为充要。】
内海对着学术气息浓郁的答案瞪视良久。
——假设？
——可以假设吗？不是之前说过，没有经过实验证明的假设是不能随意利用，否则……
算了！豁出去了！
合理假设。合理假设。合理假设。
——等等，之前是哪里觉得很不甘心的？
联系。对，联系。有些联系若有若无，她为了这些近乎暧昧的条件搞得亦步亦趋不敢逾矩。
但是——如果假设说，根本没有这么多规则，或者说这些规则的打破是必经的，那么。
内海忽然意识到什么，抓起一份资料细看起来。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
她眼前一亮，仿佛在黑暗中多日来踽踽独行终于换来前方一丝的光亮——很小很细的亮光，却很有可能是撕破所有迷雾黑暗的豁口。
“化验结果出来了！”
岸谷小跑着冲进乱哄哄的办公室，内海没理会，弓削凑上去看过后意识到什么，拍拍女警：“有新的线索了！”
“诶？”她的条件才列了一半。
“草剃前辈遇袭时现场采集的血液和毛发样本，有结果了——除了前辈的血迹之外，还有一个结果不明对象。”
“这样啊……”内海喃喃着回到十二年前的那份顾客名单上，“……我明白了。”
内海对着学术气息浓郁的答案瞪视良久。
——假设？
——可以假设吗？不是之前说过，没有经过实验证明的假设是不能随意利用，否则……
算了！豁出去了！
合理假设。合理假设。合理假设。
——等等，之前是哪里觉得很不甘心的？
联系。对，联系。有些联系若有若无，她为了这些近乎暧昧的条件搞得亦步亦趋不敢逾矩。
但是——如果假设说，根本没有这么多规则，或者说这些规则的打破是必经的，那么。
内海忽然意识到什么，抓起一份资料细看起来。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
她眼前一亮，仿佛在黑暗中多日来踽踽独行终于换来前方一丝的光亮——很小很细的亮光，却很有可能是撕破所有迷雾黑暗的豁口。
“化验结果出来了！”
岸谷小跑着冲进乱哄哄的办公室，内海没理会，弓削凑上去看过后意识到什么，拍拍女警：“有新的线索了！”
“诶？”她的条件才列了一半。
“草剃前辈遇袭时现场采集的血液和毛发样本，有结果了——除了前辈的血迹之外，还有一个结果不明对象。”
“这样啊……”内海喃喃着回到十二年前的那份顾客名单上，“……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