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原创】点梗文从来起不出题目的起名废
学霸瓶X画触邪
57
缩着脖子快步跑进教学楼，吴邪收伞甩了两下，一只脚刚踏上楼梯的台阶，背后就响起云彩的声音。
“吴邪，正好，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啊？哦。”吴邪回头看了一眼云彩，老实地点点头。
张起灵回到教室，发现自己座位的旁边并没有人。
果然不应该让他自己来学校，家里没人他一定又睡过去了。
张起灵摇摇头回到座位。
阴雨天很容易让人提不起精神，班里同学背单词和念课文的声音乱糟糟响起，张起灵睡沙发本来就没怎么休息好，听着这声音竟然也有些困意。
掩着嘴偷偷打了个呵欠，张起灵看了一圈班级，决定趴桌子闭目养神几分钟。
额头刚挨到胳膊上，困意立刻就涌了上来。
趴在桌子上睡其实并不舒服，但张起灵睡得很沉，而且直接睡过了头。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披着吴邪的校服，吴邪坐在他旁边，正皱眉研究卷子上的数学题。
“大哥，睡得爽吗？”吴邪发现他醒了，看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来的？”张起灵揉着眼睛慢慢坐起身。
“早上刚到学校就被云彩老师叫走了，快上课才回来。”吴邪说。
“哦……”张起灵把衣服扯下来递给他。
“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吴邪问。
“啊？”张起灵低头看了看表。“九点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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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着脖子快步跑进教学楼，吴邪收伞甩了两下，一只脚刚踏上楼梯的台阶，背后就响起云彩的声音。
“吴邪，正好，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啊？哦。”吴邪回头看了一眼云彩，老实地点点头。
张起灵回到教室，发现自己座位的旁边并没有人。
果然不应该让他自己来学校，家里没人他一定又睡过去了。
张起灵摇摇头回到座位。
阴雨天很容易让人提不起精神，班里同学背单词和念课文的声音乱糟糟响起，张起灵睡沙发本来就没怎么休息好，听着这声音竟然也有些困意。
掩着嘴偷偷打了个呵欠，张起灵看了一圈班级，决定趴桌子闭目养神几分钟。
额头刚挨到胳膊上，困意立刻就涌了上来。
趴在桌子上睡其实并不舒服，但张起灵睡得很沉，而且直接睡过了头。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披着吴邪的校服，吴邪坐在他旁边，正皱眉研究卷子上的数学题。
“大哥，睡得爽吗？”吴邪发现他醒了，看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来的？”张起灵揉着眼睛慢慢坐起身。
“早上刚到学校就被云彩老师叫走了，快上课才回来。”吴邪说。
“哦……”张起灵把衣服扯下来递给他。
“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吴邪问。
“啊？”张起灵低头看了看表。“九点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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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了两节课。幸好前两节都是云彩老师的课，她发现了也没叫你，不然你就得去走廊罚站了。”吴邪继续研究卷子。
“你怎么还主动看上数学了？”张起灵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卷子上。
“怎么，我用功你至于那么惊讶吗？”吴邪表示不屑。
“没有。”张起灵摇头。
“呦，班长醒啦！”胖子走过来。“阴天是爱困，可我没想到你是第一个屈服在这氛围下的。”
“英语课讲什么了？”张起灵问。
“之前的卷子，看你睡得香我就把你的卷子私自拦截了。五篇阅读你就错了一道题，厉害啊。”
“我的卷子呢？”
“等会儿，我给你拿。”胖子回座位拿卷子。
“你的伞应该晾干了，我去收。座位这没地方放，给你塞到置物柜里了。”吴邪说。
“嗯。”张起灵应着。
吴邪走出教室，把晾在走廊的雨伞收起来，一边整理伞一边找张起灵的置物柜。
因为是大课间，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置物柜前人也很多。
吴邪找到张起灵的柜子打开，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并不像别的男生那样东西书本胡乱堆在一起，余留的空间也很大。
吴邪把两把伞放进去，关上柜门就看到一个女孩站在旁边。
“嗯……梁湾？”吴邪在班里的时间也不多，所以班里同学的名字还没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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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了两节课。幸好前两节都是云彩老师的课，她发现了也没叫你，不然你就得去走廊罚站了。”吴邪继续研究卷子。
“你怎么还主动看上数学了？”张起灵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卷子上。
“怎么，我用功你至于那么惊讶吗？”吴邪表示不屑。
“没有。”张起灵摇头。
“呦，班长醒啦！”胖子走过来。“阴天是爱困，可我没想到你是第一个屈服在这氛围下的。”
“英语课讲什么了？”张起灵问。
“之前的卷子，看你睡得香我就把你的卷子私自拦截了。五篇阅读你就错了一道题，厉害啊。”
“我的卷子呢？”
“等会儿，我给你拿。”胖子回座位拿卷子。
“你的伞应该晾干了，我去收。座位这没地方放，给你塞到置物柜里了。”吴邪说。
“嗯。”张起灵应着。
吴邪走出教室，把晾在走廊的雨伞收起来，一边整理伞一边找张起灵的置物柜。
因为是大课间，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置物柜前人也很多。
吴邪找到张起灵的柜子打开，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并不像别的男生那样东西书本胡乱堆在一起，余留的空间也很大。
吴邪把两把伞放进去，关上柜门就看到一个女孩站在旁边。
“嗯……梁湾？”吴邪在班里的时间也不多，所以班里同学的名字还没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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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吴邪。”梁湾没想到他会和自己答话，开口的同时手下意识背在身后。
吴邪飞快地扫了一眼她的手，拿着类似信封的东西，也没有在意，只是点点头转身回到教室。
梁湾看着他走进教室，偷偷舒了口气，又看看四周，没别人注意到她，小心翼翼地拉开张起灵的柜子。
胖子正在给张起灵讲他错了的那道英语阅读题，吴邪坐旁边听了两句，发现这胖子看起来不靠谱不过讲题确实清楚易懂。
七班的人，除了他，哪个不是学校里成绩名列前茅的？
胖子讲完题就走了，张起灵直接在吴邪桌子的左上角翻出他的英语卷子，看了一遍他上课写的东西。
“笔记做得还行，继续保持。”
“喂，说话别像我老爸一样成不？”吴邪抢过卷子。
“数学哪不会可以问我。”
“急什么？我还在研究基本的公式定理呢。”
“化学和生物要多看书，物理和数学一样，要多做题……”
“Stop！”吴邪看着他。“学霸大人，你说的话实践起来需要时间，我一样一样来，OK？”
张起灵点了一下头。
“多谢。”吴邪把英语卷子放下。
“怎么突然开始认真了？早上不是还说不陪我玩吗？”张起灵问。
“我说我来的路上被雷劈了你肯定不信对吧。”
“不信。”张起灵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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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吴邪。”梁湾没想到他会和自己答话，开口的同时手下意识背在身后。
吴邪飞快地扫了一眼她的手，拿着类似信封的东西，也没有在意，只是点点头转身回到教室。
梁湾看着他走进教室，偷偷舒了口气，又看看四周，没别人注意到她，小心翼翼地拉开张起灵的柜子。
胖子正在给张起灵讲他错了的那道英语阅读题，吴邪坐旁边听了两句，发现这胖子看起来不靠谱不过讲题确实清楚易懂。
七班的人，除了他，哪个不是学校里成绩名列前茅的？
胖子讲完题就走了，张起灵直接在吴邪桌子的左上角翻出他的英语卷子，看了一遍他上课写的东西。
“笔记做得还行，继续保持。”
“喂，说话别像我老爸一样成不？”吴邪抢过卷子。
“数学哪不会可以问我。”
“急什么？我还在研究基本的公式定理呢。”
“化学和生物要多看书，物理和数学一样，要多做题……”
“Stop！”吴邪看着他。“学霸大人，你说的话实践起来需要时间，我一样一样来，OK？”
张起灵点了一下头。
“多谢。”吴邪把英语卷子放下。
“怎么突然开始认真了？早上不是还说不陪我玩吗？”张起灵问。
“我说我来的路上被雷劈了你肯定不信对吧。”
“不信。”张起灵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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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就对了，我其实是被外星人绑架洗脑了。”吴邪充满嘲讽地冲他咧嘴一笑。
张起灵:“……家里门锁好了吗？”
“当我是小学生吗……”
“家里？”从后门走进教室的秀秀立刻捕捉到了二人对话的重点。“谁家？几个家？一个？”
“喂，你这个腐女……”吴邪瞪眼。
“我可什么都没说！”秀秀打断吴邪的话。“咦？吴邪，你校服里面穿的什么？看着有点眼熟。”
“什么什么？”阿宁跟进来问。
吴邪:“……”
“你看吴邪穿的卫衣，我记得小哥也有一件一样的吧。”秀秀指了指吴邪身上的衣服。
“同款怎么了？这种款式的衣服大多数男生都喜欢吧。”吴邪说。
“你出去买的衣服也在后衣领帽子下绣了ZQL三个字母吗？”秀秀翻起帽子看了看。
吴邪:“啥？”
“这件衣服是高二时我送给小哥的生日礼物。”秀秀说。“那三个字母是我绣的。”
吴邪:“……”
“你昨晚睡小哥家了吧，不然今天怎么穿着他的衣服来？早上老师在教学楼门口叫你去办公室我可看见了，不到七点就穿着呢。”
“秀秀，你的侦察能力用在数学上成绩就能过一百二了。”张起灵泼冷水。
“嘿嘿嘿，心虚了心虚了！”秀秀扯了扯阿宁的袖子。“放心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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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就对了，我其实是被外星人绑架洗脑了。”吴邪充满嘲讽地冲他咧嘴一笑。
张起灵:“……家里门锁好了吗？”
“当我是小学生吗……”
“家里？”从后门走进教室的秀秀立刻捕捉到了二人对话的重点。“谁家？几个家？一个？”
“喂，你这个腐女……”吴邪瞪眼。
“我可什么都没说！”秀秀打断吴邪的话。“咦？吴邪，你校服里面穿的什么？看着有点眼熟。”
“什么什么？”阿宁跟进来问。
吴邪:“……”
“你看吴邪穿的卫衣，我记得小哥也有一件一样的吧。”秀秀指了指吴邪身上的衣服。
“同款怎么了？这种款式的衣服大多数男生都喜欢吧。”吴邪说。
“你出去买的衣服也在后衣领帽子下绣了ZQL三个字母吗？”秀秀翻起帽子看了看。
吴邪:“啥？”
“这件衣服是高二时我送给小哥的生日礼物。”秀秀说。“那三个字母是我绣的。”
吴邪:“……”
“你昨晚睡小哥家了吧，不然今天怎么穿着他的衣服来？早上老师在教学楼门口叫你去办公室我可看见了，不到七点就穿着呢。”
“秀秀，你的侦察能力用在数学上成绩就能过一百二了。”张起灵泼冷水。
“嘿嘿嘿，心虚了心虚了！”秀秀扯了扯阿宁的袖子。“放心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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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这么紧张你怎么还有时间开这么大的脑洞？”吴邪无奈。
“你这证据都有哪是我凭空捏造的？”秀秀再次掀了掀卫衣的帽子。“而且正因为压力大才需要开开脑洞放松一下嘛。”
“你放松别把我拖下水。”吴邪摆摆手。
“那吴邪你说，你有喜欢的女生吗？”阿宁开口。
“我刚转进这个班几天啊，人都认不全。”
“谁说你非得喜欢咱们班的女生了，小学初中，不赶个时髦早恋一把？”
“风流往事没必要再提。”吴邪摇头。
“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有喜欢的人对吧。”阿宁摸着下巴。
“干嘛？想给我介绍一个？”
“说实话，距离高考不到五十天，这个节骨眼还惦记谈恋爱的姑娘要么就是胸有成竹，要么就是破罐子破摔。胸有成竹的基本都在这个班，破罐子破摔的介绍了也是害你。”
“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介绍个我俩凑一对，不祸害别人也算积德。”吴邪说。
“别啊，当了同学就是缘分，我怎么能坑害自家人。”阿宁摇头。“我帮你留意着，有合适的考完试就介绍给你认识。”
“那先谢谢了。”吴邪笑笑。
“快上课了，回座位去吧。”张起灵看了看表说。
秀秀吐了吐舌头，拉着阿宁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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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这么紧张你怎么还有时间开这么大的脑洞？”吴邪无奈。
“你这证据都有哪是我凭空捏造的？”秀秀再次掀了掀卫衣的帽子。“而且正因为压力大才需要开开脑洞放松一下嘛。”
“你放松别把我拖下水。”吴邪摆摆手。
“那吴邪你说，你有喜欢的女生吗？”阿宁开口。
“我刚转进这个班几天啊，人都认不全。”
“谁说你非得喜欢咱们班的女生了，小学初中，不赶个时髦早恋一把？”
“风流往事没必要再提。”吴邪摇头。
“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有喜欢的人对吧。”阿宁摸着下巴。
“干嘛？想给我介绍一个？”
“说实话，距离高考不到五十天，这个节骨眼还惦记谈恋爱的姑娘要么就是胸有成竹，要么就是破罐子破摔。胸有成竹的基本都在这个班，破罐子破摔的介绍了也是害你。”
“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介绍个我俩凑一对，不祸害别人也算积德。”吴邪说。
“别啊，当了同学就是缘分，我怎么能坑害自家人。”阿宁摇头。“我帮你留意着，有合适的考完试就介绍给你认识。”
“那先谢谢了。”吴邪笑笑。
“快上课了，回座位去吧。”张起灵看了看表说。
秀秀吐了吐舌头，拉着阿宁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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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想了想刚才阿宁的话，又想起自己在张起灵的置物柜前看到的梁湾，轻笑一声。
“笑什么？”张起灵看他一眼。
“没什么，只是感叹，胸有成竹的姑娘已经开始为下一步做准备了。”吴邪说。
没头没脑的一句张起灵也没有懂，听见预备铃响了就不再追问。
第四节课刚下课吴邪就从后门离开教室，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低头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
“外面还在下雨，真烦。小哥，你有伞不？我的伞大，借秀秀和阿宁了。”王胖子走过来说。
“她俩没伞吗？”张起灵问。
“阿宁没带，秀秀的伞是粉红色的，还带蕾丝边，我这大老爷们打那种伞去食堂合适吗？”
“我的柜里应该是有两把伞，你等下，我去找。”张起灵走出教室，去自己的置物柜找伞。
吴邪把伞放在柜子的右侧，张起灵拿出伞，就看到压在伞下的一个白色信封。
他愣了下，把伞夹在胳膊下，拿出信封拆开看。
这是一封情书，内容大概是从见到他第一面就开始注意他了，虽然表面对他冷淡其实内心时刻关注着他，感谢他对自己的帮助。高考过后各奔东西，时间不多，现在即使时机不对也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但希望他不要有负担，加油复习加油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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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想了想刚才阿宁的话，又想起自己在张起灵的置物柜前看到的梁湾，轻笑一声。
“笑什么？”张起灵看他一眼。
“没什么，只是感叹，胸有成竹的姑娘已经开始为下一步做准备了。”吴邪说。
没头没脑的一句张起灵也没有懂，听见预备铃响了就不再追问。
第四节课刚下课吴邪就从后门离开教室，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低头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
“外面还在下雨，真烦。小哥，你有伞不？我的伞大，借秀秀和阿宁了。”王胖子走过来说。
“她俩没伞吗？”张起灵问。
“阿宁没带，秀秀的伞是粉红色的，还带蕾丝边，我这大老爷们打那种伞去食堂合适吗？”
“我的柜里应该是有两把伞，你等下，我去找。”张起灵走出教室，去自己的置物柜找伞。
吴邪把伞放在柜子的右侧，张起灵拿出伞，就看到压在伞下的一个白色信封。
他愣了下，把伞夹在胳膊下，拿出信封拆开看。
这是一封情书，内容大概是从见到他第一面就开始注意他了，虽然表面对他冷淡其实内心时刻关注着他，感谢他对自己的帮助。高考过后各奔东西，时间不多，现在即使时机不对也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但希望他不要有负担，加油复习加油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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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一开始张起灵的柜子就经常会突然出现几封这样的信，这封的内容在他读过的情书里属于很正常的类型，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情书正文不是手写的，而是打印出来的，而且不论是信封还是情书的纸都没有署名是谁给他的。
好像不想让他知道写这封信的人是谁一样。
“小哥，找到没？”胖子走过来，看到他手里的纸。“呵，又是情书？哪个姑娘给的？我去打听打听漂不漂亮。”
“没有名字。”张起灵把情书翻到第二页。
“哎？这是什么？”胖子眼疾手快地抓住第一页纸，给张起灵看信纸的背面。“呦，姑娘怕只有文字你看不明白，还配了图。”
情书背面的画一看就是手画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朵用黑色中性笔画的玫瑰，旁边有一小行字: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玫瑰精致美丽，画画的人似乎没打草稿也没有修改，拿着笔直接就稳稳地画出了全部内容。配字应该是顺手写上去的，漂亮的瘦金体更是为画作内容和文字内容加分。
“这么霸道的姑娘，小哥，消受得了吗？”胖子嘿嘿乐。
张起灵盯着信纸背面的画和字看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把信放回信封，放进置物柜关上门。
“走吧，去食堂。”他把伞递给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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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一开始张起灵的柜子就经常会突然出现几封这样的信，这封的内容在他读过的情书里属于很正常的类型，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情书正文不是手写的，而是打印出来的，而且不论是信封还是情书的纸都没有署名是谁给他的。
好像不想让他知道写这封信的人是谁一样。
“小哥，找到没？”胖子走过来，看到他手里的纸。“呵，又是情书？哪个姑娘给的？我去打听打听漂不漂亮。”
“没有名字。”张起灵把情书翻到第二页。
“哎？这是什么？”胖子眼疾手快地抓住第一页纸，给张起灵看信纸的背面。“呦，姑娘怕只有文字你看不明白，还配了图。”
情书背面的画一看就是手画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朵用黑色中性笔画的玫瑰，旁边有一小行字: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玫瑰精致美丽，画画的人似乎没打草稿也没有修改，拿着笔直接就稳稳地画出了全部内容。配字应该是顺手写上去的，漂亮的瘦金体更是为画作内容和文字内容加分。
“这么霸道的姑娘，小哥，消受得了吗？”胖子嘿嘿乐。
张起灵盯着信纸背面的画和字看了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把信放回信封，放进置物柜关上门。
“走吧，去食堂。”他把伞递给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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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吴邪踩着下午课的预备铃回到教室，没拿伞，身上也没湿，看样子中午应该没有出教学楼。
上完一节化学课一节生物课，接下来的时间就都是自习。张起灵拿过吴邪的数学练习册给他画了几道题让他做，吴邪难得什么都没说，接过练习册乖乖做起题来。
张起灵做了两道生物大题，有关显隐性遗传的题推算出来需要不少时间，对完答案扭头查看吴邪的进度，却发现他趴在桌子上，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拿笔在演算纸上胡乱画着。
“伤疼吗？”张起灵低声问。
“嗯？”吴邪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我胃有点疼。”
“中午吃饭了吗？”
“没。”
“干嘛去了？”
“和你无关。”
“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张起灵微微皱眉。
“班长大人，看你的书吧，我没事。”吴邪不再理他。
张起灵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看书。
晚饭时间吴邪再次第一个从后门冲出教室，张起灵去食堂吃饭，之后又去超市买了一个三明治和一盒牛奶。
“没吃饱？”胖子问。
张起灵没有回答。
晚自习预备铃响，吴邪从教室外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苍白。
张起灵左手翻着练习册的答案解析看，右手从书桌里摸出三明治和牛奶，头也不抬地拍在吴邪桌上。
吴邪:“……你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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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踩着下午课的预备铃回到教室，没拿伞，身上也没湿，看样子中午应该没有出教学楼。
上完一节化学课一节生物课，接下来的时间就都是自习。张起灵拿过吴邪的数学练习册给他画了几道题让他做，吴邪难得什么都没说，接过练习册乖乖做起题来。
张起灵做了两道生物大题，有关显隐性遗传的题推算出来需要不少时间，对完答案扭头查看吴邪的进度，却发现他趴在桌子上，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拿笔在演算纸上胡乱画着。
“伤疼吗？”张起灵低声问。
“嗯？”吴邪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我胃有点疼。”
“中午吃饭了吗？”
“没。”
“干嘛去了？”
“和你无关。”
“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张起灵微微皱眉。
“班长大人，看你的书吧，我没事。”吴邪不再理他。
张起灵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看书。
晚饭时间吴邪再次第一个从后门冲出教室，张起灵去食堂吃饭，之后又去超市买了一个三明治和一盒牛奶。
“没吃饱？”胖子问。
张起灵没有回答。
晚自习预备铃响，吴邪从教室外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苍白。
张起灵左手翻着练习册的答案解析看，右手从书桌里摸出三明治和牛奶，头也不抬地拍在吴邪桌上。
吴邪:“……你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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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出去吃完再进来。”张起灵低声命令。
“我不饿。”吴邪说。
“你自己住，要是死在家里没人给你收尸。”
“谢谢你的祝福。”吴邪翻了个白眼把东西推回去。
张起灵抬头盯着他看。
“看什么，我脸上有模拟题答案吗？”吴邪把书本往边上移了移打算趴桌子睡觉。
张起灵右手握拳翘起食指骨节狠狠捅向吴邪的肚子。
“嗷！”吴邪疼得惨叫一声跳起来。“张起灵，你TM的……”
“出来。”张起灵无视同学们惊讶的目光，扯着吴邪的帽子把他拽出教室，还不忘把三明治和牛奶塞进口袋里。
“你干嘛？你TM的放开我！上课呢，身为班长你有没有点纪律性……”
张起灵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冷冷扫了班级门口一眼。
班里的同学连滚带爬回到自己的座位。
张起灵手一勾把吴邪拉到自己身边，胳膊夹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呜呜呜呜！”
吴邪被强行带到风纪委员室。
“你上课睡觉就是有纪律性？”张起灵把吴邪丢进沙发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虎口有一排不深不浅的牙印。
“你是神经病吗？”吴邪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招你惹你了？”
“吃了。”张起灵把三明治和牛奶扔到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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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出去吃完再进来。”张起灵低声命令。
“我不饿。”吴邪说。
“你自己住，要是死在家里没人给你收尸。”
“谢谢你的祝福。”吴邪翻了个白眼把东西推回去。
张起灵抬头盯着他看。
“看什么，我脸上有模拟题答案吗？”吴邪把书本往边上移了移打算趴桌子睡觉。
张起灵右手握拳翘起食指骨节狠狠捅向吴邪的肚子。
“嗷！”吴邪疼得惨叫一声跳起来。“张起灵，你TM的……”
“出来。”张起灵无视同学们惊讶的目光，扯着吴邪的帽子把他拽出教室，还不忘把三明治和牛奶塞进口袋里。
“你干嘛？你TM的放开我！上课呢，身为班长你有没有点纪律性……”
张起灵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冷冷扫了班级门口一眼。
班里的同学连滚带爬回到自己的座位。
张起灵手一勾把吴邪拉到自己身边，胳膊夹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
“呜呜呜呜！”
吴邪被强行带到风纪委员室。
“你上课睡觉就是有纪律性？”张起灵把吴邪丢进沙发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虎口有一排不深不浅的牙印。
“你是神经病吗？”吴邪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招你惹你了？”
“吃了。”张起灵把三明治和牛奶扔到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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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真是要疯了……”吴邪一把撕开包装开始往嘴里塞。“我吃，我吃行了吧！”
“慢点吃。”张起灵说。“有牛奶，噎死了我不负责任。”
“不用你负责任！”吴邪含糊不清地说。
“慢、点、吃。”张起灵面无表情地一字一顿说。
吴邪:“……”
这家伙已经被繁重的工作和学业压成变态了！
把嘴里的东西慢慢嚼着咽下去，剩下的半个三明治小口吃掉，再将牛奶喝到吸得盒子“咕噜咕噜”响，吴邪郁闷地看着坐在桌子旁发呆的张起灵。
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他，自己才不这么忍气吞声。
“喂，我吃完了，可以回去了吧。”见张起灵对自己吹牛奶盒发出的声音没反应，吴邪说。
“嗯。”回魂的张起灵看了吴邪一眼，点点头。
吴邪站起身走到门口，扭头看着还坐在桌子旁的人。“你不回去？”
“你先回去吧。”张起灵低声说。
“懒得管你。”吴邪摇摇头离开风纪委员室。
张起灵看着门被关上，目光从门口移到窗外。
不知不觉坐到下课铃响，看表已经七点，张起灵关灯锁门离开办公室回到教室。
吴邪正皱着眉做英语阅读，看看题又看看文章，练习册被翻得哗啦啦直响。
“小哥，上节课带吴邪干嘛去了？”胖子把刚要进教室的张起灵拉走，堵在走廊角落冲他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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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疯了……”吴邪一把撕开包装开始往嘴里塞。“我吃，我吃行了吧！”
“慢点吃。”张起灵说。“有牛奶，噎死了我不负责任。”
“不用你负责任！”吴邪含糊不清地说。
“慢、点、吃。”张起灵面无表情地一字一顿说。
吴邪:“……”
这家伙已经被繁重的工作和学业压成变态了！
把嘴里的东西慢慢嚼着咽下去，剩下的半个三明治小口吃掉，再将牛奶喝到吸得盒子“咕噜咕噜”响，吴邪郁闷地看着坐在桌子旁发呆的张起灵。
要不是知道打不过他，自己才不这么忍气吞声。
“喂，我吃完了，可以回去了吧。”见张起灵对自己吹牛奶盒发出的声音没反应，吴邪说。
“嗯。”回魂的张起灵看了吴邪一眼，点点头。
吴邪站起身走到门口，扭头看着还坐在桌子旁的人。“你不回去？”
“你先回去吧。”张起灵低声说。
“懒得管你。”吴邪摇摇头离开风纪委员室。
张起灵看着门被关上，目光从门口移到窗外。
不知不觉坐到下课铃响，看表已经七点，张起灵关灯锁门离开办公室回到教室。
吴邪正皱着眉做英语阅读，看看题又看看文章，练习册被翻得哗啦啦直响。
“小哥，上节课带吴邪干嘛去了？”胖子把刚要进教室的张起灵拉走，堵在走廊角落冲他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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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课没回来啊！还不从实招来！我看看你裤子穿没穿反……”
“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玩意？”张起灵推开他掀自己校服的手。“吴邪什么时候回教室的？”
“你把他拎出去十分钟左右就回来了，同学还故意咳嗽着起哄，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回了座位。”
“嗯。”张起灵想回班。
“哎对了小哥，有道化学题你看看你会不会，我研究半节课了。”胖子跟着他。
“嗯。”
给胖子讲完化学回到座位，吴邪翻开数学练习册放到张起灵面前，手点了点几道用红笔圈出来的题。
张起灵低头扫了一眼题，立刻拿笔在演算纸上写下解题的过程，然后推回吴邪桌上，轻声开始讲。
每讲完一道吴邪就指出下一道，张起灵看完立刻拿笔列公式，然后给他讲。
讲了八道题，除了解题方法，两人没有一句交流。
数学讲完讲物理，物理讲完讲生物，一大节晚自习下来，张起灵发现吴邪已经快把老师留的作业做完了。
“你一点都不笨。”张起灵看着他推过来的生物选择题十道题只错了三个说。
“我什么时候说我笨了？”吴邪翻个白眼。“快点讲，讲完我还有别的事。”
“这么晚你还要去哪？”张起灵问。
“我之前说错了，你不是太平洋警察，你是居委会大妈，我吃饭睡觉上厕所你都要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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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课没回来啊！还不从实招来！我看看你裤子穿没穿反……”
“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玩意？”张起灵推开他掀自己校服的手。“吴邪什么时候回教室的？”
“你把他拎出去十分钟左右就回来了，同学还故意咳嗽着起哄，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回了座位。”
“嗯。”张起灵想回班。
“哎对了小哥，有道化学题你看看你会不会，我研究半节课了。”胖子跟着他。
“嗯。”
给胖子讲完化学回到座位，吴邪翻开数学练习册放到张起灵面前，手点了点几道用红笔圈出来的题。
张起灵低头扫了一眼题，立刻拿笔在演算纸上写下解题的过程，然后推回吴邪桌上，轻声开始讲。
每讲完一道吴邪就指出下一道，张起灵看完立刻拿笔列公式，然后给他讲。
讲了八道题，除了解题方法，两人没有一句交流。
数学讲完讲物理，物理讲完讲生物，一大节晚自习下来，张起灵发现吴邪已经快把老师留的作业做完了。
“你一点都不笨。”张起灵看着他推过来的生物选择题十道题只错了三个说。
“我什么时候说我笨了？”吴邪翻个白眼。“快点讲，讲完我还有别的事。”
“这么晚你还要去哪？”张起灵问。
“我之前说错了，你不是太平洋警察，你是居委会大妈，我吃饭睡觉上厕所你都要管是吧。”
学霸瓶X画触邪
68
“晚自习老师都不在，我是班长，你擅自离开教室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有责任。”张起灵面无表情地说。
“都说了不用你负责任。”吴邪不耐烦。
“这话你说没用。”
“云彩老师知道我干嘛去，所以，你给我讲完题就可以了，别的不用管。”
“至少告诉我你去哪，有什么事我能找到你。”张起灵说。
吴邪无奈地揉揉头发:“四楼社团活动室，行了吧。”
“我知道了。”张起灵低头看题。
吴邪:“……”
讲完那三道选择题，吴邪把练习册合上丢到桌子左上角的书本堆里，又抽出一本化学题册递给张起灵。“帮我拿回去。”
“嗯？”张起灵一愣。
“嗯什么嗯？不愿意就算了。”吴邪要把题册放在桌子上。
“给我吧。”张起灵伸手接过。“你几点回去？”
“不知道，看心情。”
“嗯。”张起灵点点头，把题册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吴邪转身走出教室。
放学后张起灵特意等学生走差不多了才开始收拾东西，去四楼检查完办公室的门窗和灯，远远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活动室，没有过去，直接下楼回家。
回家本来也想看看化学，坐在桌前却集中不了注意力，一会儿去冰箱翻翻有没有水果，一会儿去厨房看看壶里有没有凉白开，上个厕所都不知为什么要从阳台绕一圈。
68
“晚自习老师都不在，我是班长，你擅自离开教室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有责任。”张起灵面无表情地说。
“都说了不用你负责任。”吴邪不耐烦。
“这话你说没用。”
“云彩老师知道我干嘛去，所以，你给我讲完题就可以了，别的不用管。”
“至少告诉我你去哪，有什么事我能找到你。”张起灵说。
吴邪无奈地揉揉头发:“四楼社团活动室，行了吧。”
“我知道了。”张起灵低头看题。
吴邪:“……”
讲完那三道选择题，吴邪把练习册合上丢到桌子左上角的书本堆里，又抽出一本化学题册递给张起灵。“帮我拿回去。”
“嗯？”张起灵一愣。
“嗯什么嗯？不愿意就算了。”吴邪要把题册放在桌子上。
“给我吧。”张起灵伸手接过。“你几点回去？”
“不知道，看心情。”
“嗯。”张起灵点点头，把题册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吴邪转身走出教室。
放学后张起灵特意等学生走差不多了才开始收拾东西，去四楼检查完办公室的门窗和灯，远远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活动室，没有过去，直接下楼回家。
回家本来也想看看化学，坐在桌前却集中不了注意力，一会儿去冰箱翻翻有没有水果，一会儿去厨房看看壶里有没有凉白开，上个厕所都不知为什么要从阳台绕一圈。
学霸瓶X画触邪
69
第三次化学式配平配错了之后，张起灵丢下笔扑在床上。
被子有着不属于他的味道。
他看了看表。
已经十一点了。
吴邪的化学练习册放在他的练习册下面。
马上就要高考了，那家伙天天还去活动室干嘛呢？
云彩老师知道……是学校给他的任务吗？
脑子里正想着这些，敲门声突然响起。
整个人几乎是跃起来冲过去开门的。
“你睡了？”吴邪上下打量他一番，身上的衣服在床上滚得皱皱巴巴。
“没有，看书看得头疼，躺一会儿。”张起灵说。
“不舒服就早点睡，你少看一晚上书考试也能拿第一。”吴邪回身关上门，低头换鞋子。
“中午没吃饭，晚上也只吃了点东西，肚子饿吗？”张起灵问。
“你大晚上还想下厨做饭？别折腾了，收拾收拾睡觉去吧！”吴邪脱掉校服外套扔在沙发上，轻车熟路地向厕所走去。
张起灵翻了翻冰箱，只有昨晚的剩饭和鸡蛋。
蛋炒饭，不够再吃点水果应该就可以了。
吴邪从厕所出来就听见厨房里搅鸡蛋的声音。
“这人是听不懂汉语吗？”吴邪走进厨房。“你干嘛？”
张起灵:“……炒饭。”
“你饿了？”
张起灵:“……嗯。”
这回没什么可说的了，吴邪也不理他，去卧室在桌上找自己的练习册。
69
第三次化学式配平配错了之后，张起灵丢下笔扑在床上。
被子有着不属于他的味道。
他看了看表。
已经十一点了。
吴邪的化学练习册放在他的练习册下面。
马上就要高考了，那家伙天天还去活动室干嘛呢？
云彩老师知道……是学校给他的任务吗？
脑子里正想着这些，敲门声突然响起。
整个人几乎是跃起来冲过去开门的。
“你睡了？”吴邪上下打量他一番，身上的衣服在床上滚得皱皱巴巴。
“没有，看书看得头疼，躺一会儿。”张起灵说。
“不舒服就早点睡，你少看一晚上书考试也能拿第一。”吴邪回身关上门，低头换鞋子。
“中午没吃饭，晚上也只吃了点东西，肚子饿吗？”张起灵问。
“你大晚上还想下厨做饭？别折腾了，收拾收拾睡觉去吧！”吴邪脱掉校服外套扔在沙发上，轻车熟路地向厕所走去。
张起灵翻了翻冰箱，只有昨晚的剩饭和鸡蛋。
蛋炒饭，不够再吃点水果应该就可以了。
吴邪从厕所出来就听见厨房里搅鸡蛋的声音。
“这人是听不懂汉语吗？”吴邪走进厨房。“你干嘛？”
张起灵:“……炒饭。”
“你饿了？”
张起灵:“……嗯。”
这回没什么可说的了，吴邪也不理他，去卧室在桌上找自己的练习册。
学霸瓶X画触邪
70
张起灵的练习册打开着放在桌子上，吴邪就随手翻看了一下。
每个专项训练和综合测试题做完后都用红笔仔细批阅过，错的地方在旁边工整写下出错的原因和正确解题步骤，整整两面题错的最多的时候也没有超过五道。
将近两厘米厚的练习册他这本已经快要做完了。
“年级第一不是那么好当的。”吴邪拿着自己那本几乎全新的练习册走出卧室。
张起灵正端着两碗炒饭走出厨房。
吴邪:“……”
他就知道张起灵不会放过自己。
晚自习得到的经验告诉他拒绝是没用的，而且肚子确实饿了，吴邪就什么也不说，直接坐在张起灵对面。
“这么晚吃饭对胃不好，以后到了饭点按时吃饭。”张起灵说。
说完往嘴里又送一勺饭的人没资格说！
吴邪暗暗翻了个白眼。
“你坐桌子旁写作业吧。”张起灵扫了一眼放在吴邪手边的练习册。“我今晚不写了，一会儿洗完澡睡觉。”
“我在那做题不打扰你睡觉？”吴邪问。
“我在客厅，你打扰我什么？”张起灵问。
吴邪:“……你去床上睡，我睡客厅。”
“我……”
“闭嘴，睡床！”吴邪瞪了张起灵一眼。“休息不好成绩下降怪到我头上我多冤！”
“谁怪你了？”张起灵摇头。
70
张起灵的练习册打开着放在桌子上，吴邪就随手翻看了一下。
每个专项训练和综合测试题做完后都用红笔仔细批阅过，错的地方在旁边工整写下出错的原因和正确解题步骤，整整两面题错的最多的时候也没有超过五道。
将近两厘米厚的练习册他这本已经快要做完了。
“年级第一不是那么好当的。”吴邪拿着自己那本几乎全新的练习册走出卧室。
张起灵正端着两碗炒饭走出厨房。
吴邪:“……”
他就知道张起灵不会放过自己。
晚自习得到的经验告诉他拒绝是没用的，而且肚子确实饿了，吴邪就什么也不说，直接坐在张起灵对面。
“这么晚吃饭对胃不好，以后到了饭点按时吃饭。”张起灵说。
说完往嘴里又送一勺饭的人没资格说！
吴邪暗暗翻了个白眼。
“你坐桌子旁写作业吧。”张起灵扫了一眼放在吴邪手边的练习册。“我今晚不写了，一会儿洗完澡睡觉。”
“我在那做题不打扰你睡觉？”吴邪问。
“我在客厅，你打扰我什么？”张起灵问。
吴邪:“……你去床上睡，我睡客厅。”
“我……”
“闭嘴，睡床！”吴邪瞪了张起灵一眼。“休息不好成绩下降怪到我头上我多冤！”
“谁怪你了？”张起灵摇头。
学霸瓶X画触邪
71
“没商量，你睡床，我在桌子那做题可以，写完我会去客厅睡！”吴邪皱着眉一脸不容反驳。
张起灵盯着他看了几秒:“好。”
和平协议达成了。
吃完饭张起灵让吴邪去做题，自己去厨房把碗筷洗好放好，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好睡衣走进卧室。
“你睡吧，我把灯光调暗点，一会儿就写完了。”吴邪边做题边翻课本，头也不抬地说。
“没事，你慢慢做。”张起灵掀开被子躺进去。
明明有困意却无法进入深度睡眠，桌子那边的一切声响都能通过耳朵清晰传递到大脑。
听见吴邪打了个呵欠，合上书和练习册关了台灯去卫生间洗漱。
这几天他没少往这里跑，放在卫生间的他的洗漱用品就没收。
刷牙漱口声，洗澡的水声，出来的脚步声。
关门声，床垫下陷声。
张起灵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这家伙不是说睡客厅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被子被抢去一半，还有只胳膊过分地横在他身上。
算了，大晚上不想再起来把他赶出去，挤点就挤点，也不是不能睡。
张起灵再次闭上眼睛。
事实证明吴邪完全没有像他那么无私的想法。
“扑通！”
巨大的声音把张起灵吓醒，坐起来反应了足足五秒才发现自己被挤下床摔到地上了。
71
“没商量，你睡床，我在桌子那做题可以，写完我会去客厅睡！”吴邪皱着眉一脸不容反驳。
张起灵盯着他看了几秒:“好。”
和平协议达成了。
吃完饭张起灵让吴邪去做题，自己去厨房把碗筷洗好放好，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好睡衣走进卧室。
“你睡吧，我把灯光调暗点，一会儿就写完了。”吴邪边做题边翻课本，头也不抬地说。
“没事，你慢慢做。”张起灵掀开被子躺进去。
明明有困意却无法进入深度睡眠，桌子那边的一切声响都能通过耳朵清晰传递到大脑。
听见吴邪打了个呵欠，合上书和练习册关了台灯去卫生间洗漱。
这几天他没少往这里跑，放在卫生间的他的洗漱用品就没收。
刷牙漱口声，洗澡的水声，出来的脚步声。
关门声，床垫下陷声。
张起灵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这家伙不是说睡客厅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被子被抢去一半，还有只胳膊过分地横在他身上。
算了，大晚上不想再起来把他赶出去，挤点就挤点，也不是不能睡。
张起灵再次闭上眼睛。
事实证明吴邪完全没有像他那么无私的想法。
“扑通！”
巨大的声音把张起灵吓醒，坐起来反应了足足五秒才发现自己被挤下床摔到地上了。
学霸瓶X画触邪
72
吴邪的睡相毫无优雅可言，被子在他身上卷成一团，整个人呈“大”字占据了床的全部面积。
张起灵看看表，早上五点半。
睡到早晨才被挤掉地上真是够幸运的。
拍拍脸站起来，也不打算继续睡了，换衣服洗漱做早餐，看时间还早就把昨晚没做完的题又做了两道，然后叫吴邪起床。
“对不起啊……”就算用冷水洗过脸依然呵欠连天的人坐在张起灵对面。“昨晚困迷糊了，洗完澡忘了不是在自己家了。”
张起灵:“……没事。”
“我睡相挺差的，没打扰到你吧。”低头咬面包。
张起灵:“……没有。”
“那就好。”吴邪点点头。
张起灵:“……”
总感觉哪里不对。
吃完饭两人穿外套去学校，张起灵在门口鞋柜的抽屉里翻了一会儿摸出一把钥匙。
“你要是过来自己开门进屋吧。”递给吴邪。
“你不怕我趁你不在家过来把你家偷空啊。”吴邪说。
张起灵环视一圈房间:“你看有什么值钱的就拿走吧，卖二手还不够付搬运费。”
“真看出你是住这学习的了，电脑都没有！”吴邪叹气。
“收好别丢了。”张起灵把钥匙塞到吴邪手里，蹲下穿鞋。
收作业难得全齐，看到吴邪的练习册里详细的批改和笔记，老师都很惊讶。
72
吴邪的睡相毫无优雅可言，被子在他身上卷成一团，整个人呈“大”字占据了床的全部面积。
张起灵看看表，早上五点半。
睡到早晨才被挤掉地上真是够幸运的。
拍拍脸站起来，也不打算继续睡了，换衣服洗漱做早餐，看时间还早就把昨晚没做完的题又做了两道，然后叫吴邪起床。
“对不起啊……”就算用冷水洗过脸依然呵欠连天的人坐在张起灵对面。“昨晚困迷糊了，洗完澡忘了不是在自己家了。”
张起灵:“……没事。”
“我睡相挺差的，没打扰到你吧。”低头咬面包。
张起灵:“……没有。”
“那就好。”吴邪点点头。
张起灵:“……”
总感觉哪里不对。
吃完饭两人穿外套去学校，张起灵在门口鞋柜的抽屉里翻了一会儿摸出一把钥匙。
“你要是过来自己开门进屋吧。”递给吴邪。
“你不怕我趁你不在家过来把你家偷空啊。”吴邪说。
张起灵环视一圈房间:“你看有什么值钱的就拿走吧，卖二手还不够付搬运费。”
“真看出你是住这学习的了，电脑都没有！”吴邪叹气。
“收好别丢了。”张起灵把钥匙塞到吴邪手里，蹲下穿鞋。
收作业难得全齐，看到吴邪的练习册里详细的批改和笔记，老师都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