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虐】bl 虐胃,虐攻,欢迎来梗

一楼度娘,睡不着开坑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08-25 02:07:00 +0800 CST  
一、囚禁play

一盆凉水。

傅寅睁开眼,一滴水正从他的睫毛滚落到下眼睑。很涩,朦胧中他只来得及认出地面的阴影,高愈明的。

然后胃里的刺痛才唤回他的记忆。
傅寅轻轻咳着,每咳一声胃里的痛楚就加深一分,疼得狠了只想用手掐着,又才发现手早被拷住了。

“胃疼?”

高愈明的声音很冷,比刚才倒在头上的那盆冷水还冷。

傅寅脑袋里胡思乱想,还没有回应,高愈明已经蹲下身来,眼睛正盯着他。

“胃疼?”他继续问,声音温和了不少,还伸手摸了他的胃。

这居然让傅寅糊涂得喊了一句“明明”。

高愈明没回答他,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垂下来的时候就很是温顺,但现在他盯着他,眼神冷得傅寅的胃里直绞。

“这儿疼?”

高愈明按着傅寅的胃,做实验似的按着不同地方,观察他哪里反应最大。等终于找到那块地方,他便笑了一下,用手握成拳头捅了进去。

“呃……”冷汗瞬间布满满脸,本来只是刺痛的胃被捅得锐痛不已。

高愈明没等他缓过来,又重重地往那位置砸了两拳,每拳都深深埋进胃腹里,砸得傅寅拼命吐了好几口酸水。他两天粒米未进,只能吐出这种东西,但胃早就被折磨得痉挛了。

痉挛的痛楚来得太快,傅寅原本手铐在半空,人坐在地上,这下疼得根本坐不住,偏偏手还按不了,只能拼命曲起膝盖抵住。

实在是太疼了,胃里一刻不停地翻滚搅动,傅寅脸白得像纸一样,又疼得恶心,不停作呕。

高愈明看着他疼得不停颤抖、抽着冷气的模样,心里一阵快意。他找出一根拇指粗的木棍,抵住疼得动个不停的傅寅,往人痉挛处重重压去。

“呃……啊,”傅寅抽了口凉气,“啊!!”

高愈明并没有停止施力,他解下了傅寅的手铐,让他平躺在地上,借着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傅寅这时候正躺在地上,方便他把身上的重量全卸在他的胃上。

“呃啊…咳,呃……”

傅寅终于自由的手马上放在他身上最痛苦的部位上,胃疼得像是炸开了一般,翻搅却被死死钉在了原地。他想把胃上的木棍弄下来,却只能徒劳地扶着棍子,感觉棍子底下的残破的胃正在疯狂跳动,看着它在自己的胃腹里越陷越深……
“明明…明明……呃啊!呃……”

每一次他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下一秒胃里翻搅带来的痛楚又会让他清醒。不知道高愈明整个人在木棍上使劲了多久,那样撕裂、炸裂的疼痛终于带起了一股腥气。

傅寅本来疼得只能扶着棍子浑身颤抖、轻轻吐着气,此刻却整个人痉挛了一下,接着喉咙难听地咳了一声,然后嘴边开始淌出鲜血。

高愈明见血只是更兴奋,他一把把棍子扔掉,接着又开始一拳一拳地砸往傅寅的胃。

他每砸一拳的同时,傅寅都会咳出大量的血,双手无力地捂着他已经被砸得凹陷的胃,双腿弯曲。

“呕……明明,”高愈明停下动作的那一刻,傅寅又吐出一大口血,他胃大概真的爆炸了,疼得他已经麻木不堪,但摸上去,居然还在无比鲜活地跳动着。

它比我能动。傅寅意识昏沉地想。

他“哇”地又吐一口血,这才觉得应该吐干净了,一手深深地抵着胃,一手摇摇晃晃地伸向高愈明。

他试过掐,也试过按,其实都无济于事,索性抵着算了。

“明明,你,摸摸我……”

傅寅手在空中打着摆子,但低垂着头的高愈明始终没有回应。本来随着吐血变得麻木的胃痛又开始复苏,傅寅另一只手也只能伸回来死死按住胃。

痉挛从来没有停止,但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按住胃了。于是他十分费力地折起身子,爬起来一点,找到刚才被高愈明扔到一旁的木棍,压在自己痉挛得最厉害那一处,趴伏在上面施力。

一重重压下,痉挛的疼痛被施压镇住了少许,但喉咙的血腥气又开始上泛。傅寅咽下一口甜腥,身体还是趴伏着顶着木棍,手又向高愈明那边摸索。

他摸到高愈明的手,很凉。于是他抬起头,心爱的人也看着他,眼神有些呆滞。

他心里疼痛,胃里便翻腾得更加厉害。

“明明,别怕……”

说完这句,他眼前就开始一块一块地发黑,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吐出一口甜腥的东西,接着便倒进了黑幕里。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08-25 03:21:00 +0800 CST  
未完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08-25 03:22:00 +0800 CST  
应该能睡着了,碎去……

顺,欢迎大家提供详细的梗,不过比较喜欢虐胃和虐攻?还有吐血~以后应该会写胃癌梗。
我实在是萌的都不更文,只能自己上的例子了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08-25 03:24:00 +0800 CST  
突然想起来这篇,继续写吧……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12-27 02:51:00 +0800 CST  
醒来的时候,胃疼得像要炸开了。

傅寅低低地呻吟一声,有些不甘地睁开眼睛。口腔里都是血腥味,激得他阵阵想呕,还有胃……他真的要烦死了,这胃怎么就没停过。

之前拿来顶着的木棍倒在了一侧,他重重咽了一口满是血腥气的唾沫,再伸手把木棍摸到自己身边,抵在胃那儿。

他的胃从初中起就没好过,他爱上高愈明的时候,他们不过才十几来岁。

谁会知道,后来就变这样儿了呢。

他不禁苦笑,胃里又是一阵抽出,逼迫着他再用木棍施着力捅在胃部。

傅寅脸上没什么表情,尽管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却呆得像麻木了似的。

疼疯了,胃像块失去控制的筋肉,在里面发泄般地抽搐,这让他疼疯了,疼得可以去撞墙。

但他也疼得麻木了。所以除了越来越大力地捅着胃,把它插在原地,好让它动的不那么厉害外,他什么表情都懒得给。

甚至后来他疼得实在没力气再捅下去,再又艰难地翻了个身,把木棍捅在胃下,整个人压上去。

压上去的时候他痛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但好歹是被压制的感觉,总不会更差。

总不会更差,他对自己讲。

这么想的时候,一口气就这么随着他翻身梗在了心口,他努力想呕,呕不出来。

上腹事持续的痉挛的疼痛,他捅着木棍,还是疼得整个人颤抖不已,没有一点力气。智能颤抖着抬起手,无力地捶了捶胸口。

没有变化。

于是他再捶了捶,依然没有变化。但那口气已经梗得他更难受,张开了嘴巴,胸口却闷得要死,眼睛都被逼得发红。

傅寅只好把木棍移到一边,再努力翻起身,背靠坐在墙上。

他知道他要把那口气呕出来,不然只会越来越难受。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两只手握着拳,一拳一拳地往胃上砸。每砸一拳他眼里都是黑色的光斑,直到最后他胃终于很给面子地一个抽搐,迅速地翻滚着,呕了出来。

当时他头一下就砸在了地上,眼睛里是散不去的黑雾,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砸在地上一点一点咳嗽。而失去压制的胃痉挛得更加严重,他完全没有力气管他,只能被胃里的痉挛带得人也一抽一抽,只有张开的嘴里一直淌着温热的液体。

等他终于积攒了一些力气看清面前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之前梗在喉咙的是一口血,现在嘴里淌着的,也还是血。胃里的出血大概就没有停止过。

他也不知道应该有什么表情,只是掐着胃,一口一口慢慢地吐清上涌的血。

只是这玩意儿好像吐不完。

他都数不清以及到底呕了多少口血,胃里又是一阵翻滚,绞得那阵血腥气再次上翻。

正呕得神智不清,自己的头突然被十分轻柔地抱起来。

傅寅呕血之余还赶得及抬头看了看,黑雾散去后,就看见了眼前的高愈明。他好像特别紧张,抱紧了他,就往自己怀里拥过去。

“别吐了,别吐了,”他声音惶急,像是要哭了一样,“忍一忍,再吐下去……别……!”

傅寅忍不住勾起了一点笑容,咳嗽着艰难地开口:

“我忍不住。”

他说话的时候,鲜血也一刻不停地从他嘴里流出来。他好像是被呛到了,当即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鲜血争先恐后地从他嘴里喷溅出来。

高愈明慌张地抚摸他的脸,又将手伸向他的胃。手下的器官一刻不停地翻滚、抽动,但手下那一片肌肤,已经全然凹陷了。

他心里痛得像被刀割一样,眼泪顷刻就滚落下来。

“告诉我,让我帮你,让我救救你……”

他胡乱地揉着他的胃,希望能让他舒坦一些,这让傅寅忍不住呻吟了出声。

“别…揉……”他声音很小,高愈明听了很久才辨认出来,“咳咳……按着……呕……按着,大力点。”

高愈明当即就按了下去,他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傅寅。

傅寅没说话,无力的手贴着他的手背。

“再…大力些……”

高愈明狠狠心,力气再大了些。傅寅的胃部已经被他按得凹陷了,他分明已经能感受到那疯狂的器官正在他的手下跳动。

而他残败的主人毫不满足。傅寅偏头又吐了一口血,被胃里的疼痛带得颤抖。

“再大力些……求你……不然……呕……没有……”

高愈明看他乞求,只好哆嗦着掉着泪,用尽力气把他的胃往下按。这让傅寅极深地呻吟出声,但明显身体没有刚才颤抖得厉害。

他能感觉到手下的胃被按压得极深,他仿佛已经能碰到他的背部。

“对……就这样……”傅寅眨了眨眼,手依然也放在高愈明的手背上,无力地也帮忙般地施加压力。

“不要停……”他咳嗽着,“不要停……”

高愈明泪眼婆娑,都没有回答他的勇气。怕按坏他的胃想悄悄撤了力气,又再撤了之后发现傅寅更深地呻吟起来,平躺的腿都在打颤。

“我按着,”他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落,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下去,“我按着了……”

一直按到高愈明都没了力气,傅寅才停止了吐血。

他只感觉手下的胃剧烈了抽动一下,慌忙低下头,才发现傅寅已经休克。

而他们的身下,是从傅寅胃里冒出,嘴里吐出的,大片大片已经泛黑的血迹。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12-27 03:47:00 +0800 CST  
下一更就over这个囚禁play
(因为我已经忘记囚禁的原因了……)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12-27 03:57:00 +0800 CST  
梗可以多提在胃上的虐法,楼主脑洞比较小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12-27 03:59:00 +0800 CST  
“胃持续大量出血,要赶紧动手术才行,”白意在傅寅休克过去后就赶来了,为他简单做了检查:“我车就停在外面,快送去我们医院。”

白意就职于一家私人医院,如果是送去公立医院,估计检查完傅寅身上的外伤后,高愈明等下就要被拉进警察局了。

他叹了口气,面对泪眼婆娑一脸呆滞的高愈明,先一把抱起了傅寅往外赶:“快搭把手,他这情况可等不了了!”

高愈明明显不在状态,只不过因为心系傅寅,跌跌撞撞也跟着他赶路。

休克的傅寅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过。脸色发青,手还死死抠着胃部,整个身体泡在血里,无意识地颤抖。因为疼痛。

白意好歹认识了他们几年,之前的傅寅虽然胃一直破破烂烂的,但没这么凶险过——他也没想到,高愈明会突然发疯,逼他到这种程度,都快把人给逼死了。

白意开来的车算辆简易急救车,车上有急救器械,还有一跟车的小护士。傅寅被抬到急救床上起就一直被小护士摆弄着,整个人都毫无意识,只有当护士尝试给他检查胃部伤口时,疼得直哆嗦。

高愈明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他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除了深深、深深的恐惧。

突然,戴着氧气面罩的傅寅开始痛苦地皱着眉。他还处于休克中,无论高愈明怎么呼喊都没能睁开眼睛。

高愈明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只看到他无意识地吞咽了好几下,然后便停顿了一秒。

一秒过后,他开始剧烈地咳嗽。

大量的血液被他咳吐出来,喷溅在氧气面罩上。护士急得连忙把他抱起来侧卧,以免他被血液呛住,一边向白意着急地喊:“又开始呕血了!”

高愈明就定在原地,看着本来休克、毫无动静的傅寅再度一遍一遍地吐出鲜血。他从来不知道他能流这么多血。


傅寅被紧急送进了手术室,高愈明则被留在外头。他知道这场手术有多凶险,也知道傅寅这次凶多吉少。

所以当护士把手术协议和病危通知书同时让他签名的时候,他眼睛都没有多眨。

三分之二的胃,傅寅将会切除。

出血持续太久,他三分之二的胃已经萎缩,留不住了。

所以,哪怕剩下来的那三分之一也满目疮痍,都只能留下它们。

高愈明直起笔,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手术室的红灯持续亮着,病危通知书他已经签过四五张了,血袋送了一次又一次,他知道傅寅到底丢了多少血。

从前的傅寅胃也不好,胃溃疡,不吃东西会痛,吃了东西也会痛。受凉了会痛,碰到了也会痛。总之记忆里就没有傅寅不会胃疼的日子。

只不过他们认识得越久,他的胃病就越严重,而已。

红灯终于熄灭,白意从门里出来了,整个人疲惫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看着赶忙迎上来的高愈明微微点头:“手术还算顺利,病人已经送到了重症监护病房,观察三天,没有意外就转出普通病房。”

他说完了常规语句,想了想,还是从朋友身份给出建议:

“切了三分之二的胃,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他最后声音放得很轻:“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好好说,别刺激他。”

高愈明点点头,然后看着疲惫的白意走远,才慢慢向重症病房走去。

里面不得探望,他隔着玻璃,只看到傅寅整个人就陷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还有余血从他残破的胃通过管子流出来,还是鲜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流完。

他一直明白的。

高愈明把脸贴近了玻璃,仿佛这样,便会离傅寅更近。

世界上万物的道理都一个样。像胃病吧,只能靠养,你毁它一次,它就永远不会比从前要健全了。

任何一份感情都是这样。你毁它一次,它就永远不会,消掉痕迹。

他悄悄闭上眼,眼泪就这么淌了下来。

很烦人,真的很烦。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12-28 02:40:00 +0800 CST  
傅寅醒来,已经是在转到普通病房后了。

本来麻醉过了以后,他会在第二天醒的。但因为失血太多,愣是拖到了现在才醒转。

可事实证明,术后第四天醒来,并没有什么卵用。

因为——该疼的,还是非常、极度地疼。


傅寅一醒来就被胃里炸裂般地疼痛逼得不行。胃里针扎似的疼,胃上的刀口还火辣辣的,两个叠加在一起,让他真的有些扛不住。

他想稍微折一折身子缓一缓,偏偏没有一点力气。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甚至无法喊人——插着胃管的结果是,张开了嘴他就被磨得想呕,偏偏一想呕,胃里就翻滚得更加厉害。

他僵在床上大概有十分钟,都快难受得想再吐血了,这时候高愈明终于回来。

“傅寅,”他连忙扔掉手里的东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傅寅,你醒了。”

傅寅被折磨得够呛,根本没有办法开口,只能勉强地勾一勾嘴角,又再次被胃里的激痛激得颤抖。

这一痛也给他带来了点力气,足够让他抬起手,抵在胃部,再深深压下去了。

“傅寅!”似乎发现他的不对劲,高愈明连忙喊着他的名字,“你怎么了?很不舒服?胃吗??”

傅寅没有回答,他眼里痛得都是金色的光斑,只有把手捅进胃里,疼痛才消减一些。虽然刀口被扯开,但那比起胃里本身的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他深深地把手抠进胃里,终于可以缓缓地吐一口气,艰难地开口说:“没事。”


没事个屁啊!

高愈明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他掀起一点盖在傅寅身上的被子,只看见他手又按在胃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还按得那么深。

“别按,别按傅寅,”高愈明拼了命想让傅寅把手抽出来,“还会再出血的,别按了!”

他按的是那么的用力,仿佛不顾一切要把胃给捅穿一般。但尽管如此,傅寅也还是觉得胃里报复性地炸裂得更加厉害。

终于,傅寅歪头,吐了一口暗黑的血块出来。

是残血,高愈明心里好歹放心了一点。

尽管还没出现,傅寅吐出残血后,疼痛还是不曾停止,反而有加剧的趋势。他开始无力地呻吟,手直直掐着胃,感受到刀口崩出血,也没有别的办法。

太疼了,干疼,没有别的办法。这一个器官就像存心不给他好过似的。


白意这时候也赶到病房,对傅寅实施了紧急检查和创口缝补。

“他处于溃疡活动期,没有办法。”

白意叹了口气,“只能忍一忍了,伤口需要恢复。实在忍不住了也不能让他压着胃,不然还会再出血的。”

他虽这么说,还是给傅寅开了点止痛的点滴,所以缓了一阵,胃里只剩绵绵的闷痛而已。

傅寅躺在床上,久久沉默。他是没想到,怎么都切了三分之二了,他剩的胃还是有溃疡面呢,烦死个人。

他还没来得及再去想高愈明,后者已经伏下身,依恋地蹭了蹭他的头。

这时候的他是多么的易碎,和那个折磨他的高愈明完全不同。


“明明。”被胃管一直摩擦发炎的喉咙,声音非常沙哑。他定定地看着高愈明,继续喊:“明明。”

高愈明却像是被吓得怕极了,浑身颤抖着,眼里的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颈窝。

这让他刚趋于平静的胃突然狠狠一抽。

“我们……走,好不好?”

高愈明抬起头,那双亮晶晶的眼里此刻脆弱无比。

“离开这儿,离开这里,求你了……”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12-28 03:14:00 +0800 CST  
写完超困 睡觉去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7-12-28 03:18:00 +0800 CST  
突然又想起来这个坑,好了我现码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3 03:45:00 +0800 CST  
“好。”

傅寅看着眼前仿佛比他还要脆弱的高愈明,点点头,又点点头,然后笑着再说:“好。”

他们马上就行动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但直到出了医院大门,他们整整磨蹭了一个钟。

问题出在傅寅身上,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哪怕从床上爬下来都花了他十分钟。接下来的路更不用说,基本是撑着扶拦,喘成了狗,走一步歇一分钟。

他穿着高愈明给他带的新衣服,上医院穿的那件早就被血染透,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但现在身上套的这件,也已经被他的冷汗浸湿。

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呢?

傅寅撑在扶栏隔壁喘着气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的净是这么个事。

他都不敢大喘气,凉气只会让他的胃造反得更厉害。胃里持续地绞着疼,还有刀口也磨得生疼,他又不能按,只能被激得出了一身的汗。

每走一步,他都觉得他的胃被踩了一次。

同时他还有点看不清路,估计失血太多,他看路都是迷蒙蒙的,手上还都是汗,抓不稳扶栏。

于是在他又一次没抓牢,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滑的时候,高愈明紧紧地抱住了他。他也看不清高愈明,只能在疼痛里迷迷糊糊地听他讲什么疼,什么不走的。

“走,”他用尽力气说,但其实声音还是小得很,高愈明凑过去才听见他说,“当然走。”

最后傅寅还是在高愈明的半抱半扛中走出了医院大门,坐上的士后,他就沉沉地睡着了。说是睡也不恰当,比起主动入睡,他更像是被疼痛夺去了意识,昏过去了。

高愈明就抱着他,看他无意识地皱着眉,身体还疼得轻轻颤抖着。他伸手放在傅寅贴着胃部的手上,想,这里就是让他这么痛苦的地方。

真想,真想,把它挖掉、割掉。

这样,他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3 04:07:00 +0800 CST  
司机大叔也注意到傅寅的状况,关心地问道:“这小伙子看着还很难受啊,不用回医院吗?”

高愈明微笑着回答:“我们就是从医院出来的。”

然后他把怀里的傅寅搂得更紧,再也不肯开口。


的士驶向了高愈明家。到达了之后,高愈明和司机大叔合力把傅寅弄到家里去。傅寅一直没醒过来,虽然被折腾的也非常难受,但还是没醒过来。

告别了司机大叔,高愈明关上门,走到了傅寅边上,坐了下来。

傅寅被安置在床上,高愈明解开他身上衬衫的纽扣,就能看到胃部的伤口上贴了块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搭着傅寅的手,他把他的手移开,把自己的放了过去。

他感受着手下的纱布的触感,怔怔地看了老半天。

然后他轻轻地按了下去。不出所料地看见傅寅的眉头皱得更紧,脸上神色痛苦。等他松开力气,那人的脸色又变得缓和。

他想,只有这样。


只有这个时候,傅寅才是他的。他的一切疼痛,都是他一个人给予的,所以不管别人多看他多少眼,他都只能因为他而痛苦,他伤害他,他就要疼,他不伤害他,他就要对他感恩戴德。

只有这个时候,傅寅才完完全全是他的。不管别人多看他多少眼,他都只能看着他,求他,属于他。

他的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心也不会是。

所以,他不会被别人拿走。也不会……


高愈明轻轻抚着纱布,努力的压抑着,想要重重的,疯狂的按下去的念头。

……也不会,爱上别人。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3 04:36:00 +0800 CST  
之后傅寅艰难地醒转,不出所料,还是被疼醒的。

但这次醒来还伴随着一阵阵食物的香气,这让久未进食,也不能进食的他,胃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他抵着胃,毫无防备,于是疼得差点喊出了声。胃里又空又疼,这股香气简直是在要他的命。他艰难地看着床坐起来,一手捂着胃,一手抚着胸,努力平息想吐的念头。

但他失败了,那股香气像不会消散一样,疯狂地往他鼻间钻。又是一股强烈的呕意,他捂着嘴要往厕所冲,低血糖带来的晕眩让他跌跌撞撞眼冒金星,但还是顺利地摸到了洗手盆。

刚摸到,他就忍不住对着里面呕起来。可他胃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吐出一点水和胃液,到最后只能干呕。

但呕意根本没有停止,他胃里疯狂地搅动着,刺激得他不停地干呕。他眼睛全是红的,本来人就虚,吐着吐着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本来是撑着洗漱台的,后来只能滑到地板去。

地上非常凉,让他的胃更是剧烈地抽搐。他毫无办法地跪伏在地上,两只手深深地压制着胃,还在干呕。身上的冷汗第二次将衣服和头发打湿。

高愈明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他把地上的傅寅捞起来,和他一起坐在地上,打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傅寅勉强止住了想要干呕的欲望,喊了他一句明明。

那声音又哑又沉,跟在重大车祸里幸存了一样,残破不堪。高愈明低下头,看着傅寅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头。

他显然胃里疼极,所以压着胃的手就没动过。

“你起来,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揉揉。”

“不用,”傅寅声音还是那么沙哑,“我…”他像是有点丢脸,又没有办法地示弱,“让我缓几分钟。”


几分钟很快就到了,傅寅也在高愈明的支撑下爬了起来,就是不太站得住,一直疼得弯着腰。

高愈明把他带去餐桌边上,让他坐好,然后才说:“我给你做了点吃的。”

餐桌上是丰富的菜式,傅寅低头看了看,觉得好不容易止住的呕意好像又有点卷土重来。

但他只是笑了笑,“我努力多吃点。”


吃进第一口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胃在深深地抗拒着他的进食。它在疯狂地搅动着,但傅寅不动声色,风卷残云似的咽下许多口饭菜。

他才刚下手术三四天,当然不能进食,更何况是这些难消化的东西。他也知道高愈明自然也明白这些,但他要他吃,甚至亲手下了厨,他怎么也不乐意拂了他意。

因为想用食物压制住胃里搅动的呕意,他头一回吃了这么多东西。以前他胃不好,饭量也不大,今晚倒是吃了往常的三四倍。

到最后甚至是高愈明制止了他——他吃得又快又多,高愈明按住他握着筷子的手,然后伸手摸向他的胃,轻轻说,够了。

“吃太多不好。”

他摸着傅寅那明显鼓起的胃部,又歪头笑了笑:“虽然就剩下三分之一,还是很能吃嘛?”

等风卷残云的意志过了,傅寅只能艰难地牵一签嘴角来回应。

他现在也不是一般地难受。胃里是不绞了,就是胀,很胀,胀得他狠狠地疼。

他靠在椅背上,用手揉着胃,希望它能快点消化。这样的胀痛一直在持续,他一动不动地揉了半个小时,高愈明也看了他半个小时,但一点起色都没有,胃里甚至还越来越胀,他甚至觉得他吃的东西都已经顶到嗓子眼了。

后来他又艰难地揉了半个小时,高愈明看不下去,凑过来,把他的手拉开,自己附手过去揉。

一碰到他的胃才发现,这胀得比刚吃完饭的时候更厉害了。傅寅现在根本就动不了,看着椅背就无法动弹,眼睛闭上又睁开,难受得不行。他轻轻地揉,发现手下的胃又胀又硬,根本不像在消化的样子。那被切掉三分之二的胃变得很小,痛苦地胀鼓起来,只是在揉都能感受到傅寅现在的难受。

“不行了,”傅寅睁开眼,声音很低,“你使点劲儿……”

于是高愈明用了点力气,揉得傅寅难受得马上又闭上眼忍耐。他心里有点烦,手下的器官又硬又胀,让他更烦,于是忍不住再下了死劲去揉。

他还没揉几下,傅寅马上就把他推开,像是坚持不住般,哇的一下吐在了地上。他一边吐一边掐着胃,整整两个小时了,那些食物在他胃里一点都没被消化,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他吐完这一阵,已经全身都布满了汗。高愈明抚了抚他的背,看见一直弯着身子的人艰难地直起身,手还掐着胃,说对不住了,浪费了你一顿心意。


傅寅吐得全没力气,胃里还火辣辣的疼,于是还是被高愈明扶到床上去。他一直没能睡着,胃里现在挺空的,但还有点没吐干净的食物,他都能感觉它们挂在胃里,一刻不停地划拉着他的胃。

溃疡的痛火辣辣的,还很涩。同时他躺得越久,更感觉自己悲哀地胀气了。

他抚着胸口想要打嗝,什么都打不出来。他也很想吐出来,可是高愈明把他扶去洗手台了,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持续的溃疡痛和胀气把他快逼得发疯,他觉得胃里胀,比之前那种切实的胀更让人难受,甚至按着喉咙催吐都没有办法。

傅寅自己都撑不住自己,全靠高愈明支撑。他想要掐着胃把剩下的食物吐出来,却怎么都做不到。他手上没力气,胃倒是很有造反的力气。

“帮帮我,明明,帮帮我。”

他虚弱地喘着气,把高愈明的手拉向自己的胃,指引他往里面按。可是干按又没有用,傅寅干呕得眼里全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3 05:52:00 +0800 CST  
他虚弱地喘着气,把高愈明的手拉向自己的胃,指引他往里面按。可是干按又没有用,傅寅干呕得眼里全是红血丝,觉得胃里那些食物残屑在翻滚来翻滚去,就是吐不出来。

他整个人挂在高愈明身上,高愈明开始推他的胃,这一捋下了死劲,傅寅难受得不行,还想推开他的手,下一捋又已经开始。傅寅就感觉自己的胃被推得晕头转向,又突然被掐住,狠狠撞向洗手台的边角,只好剧烈地反抗疯狂扭动。

傅寅的胃都快翻上来,那些残余的消化了一半的食物被一口一口地吐出来,里面全掺着黑褐色的血块,还带着鲜红的血丝。

傅寅吐完最后一口就支撑不住,喉咙里都是血腥味,他知道可能这么一整,胃里又要出血了。

但手还是忍不住往胃上掐。之前鼓胀的胃现在干扁下来,里面又冷又硬,现在还是持续的疼,但傅寅知道它快要痉挛了。

但他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去动一动,躺平揉胃了。


而高愈明,他还在慢慢地冲洗着傅寅的呕吐物。那些食物吐剩的其实并不多,但都裹了好几块血块,他放水,洗手盆就都是它们散动的红色。

于是他蹲下身,把无力地抵着胃的傅寅的手拿开,撕开那块厚厚的纱布,露出背后早已开裂流血的刀口。

他看着它,而傅寅早已经无法忍耐地按下去。

开始胃痉挛了。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3 05:53:00 +0800 CST  
终于写了心心念念的吃太多按胃梗(?)

希望大家多回复!开心!我睡啦!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3 05:56:00 +0800 CST  
写着写着,突然想让它变成大变态和小变态的故事(?)
朋友们请阅:

手先于大脑更先反应这个事实,傅寅的手深深地陷在胃里,一句呻吟甚至都没能忍住,就这么跑了出来。

他蜷缩在洗手台下的地板上,像条即将被宰,还在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

按理说他应该已经没力气活蹦乱跳了。但目前的情况是,他活蹦乱跳得像要把自己杀了。

高愈明就是这么觉得的。不然他干嘛掐着胃左右翻,还快要疼得用头撞墙了。

“呃…”傅寅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呃……啊……”

太疼了,比胃出血那会儿都要疼。可能跟身体素质有关,这一场胃痉挛来势汹汹,马上击垮了傅寅。

“咳,呃……!”他像是再也忍不住一样掐住胃,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还一遍一遍地用头砸向墙。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根本毫无意识,胃像块铁疙瘩,现在这沉沉的铁疙瘩用尽它的所有力气扭曲、抽搐、冲撞,像要在他腹腔横冲直撞一样。

太疼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呼吸,疼痛第一次带走了他的理智。

高愈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也蹲下身,在傅寅第四次用头撞向墙壁的时候, 伸手扶住了他的脑袋。

然后他心里忽然又生了些恶意,这种恶意很有来处,从他的恨处开始长出来。

他多恨他啊,高愈明想。

于是他跪坐在傅寅头那边,面对着傅寅,用了十成的力气把傅寅陷在胃里的手粗暴地拉开,压在地上。

胃部被迫失去压制,便抽搐得更加厉害。傅寅无力地弓着腿,身体又怎么都起不来,只能在剧烈的痉挛下颤抖着勉力忍受。

“呃……呃……”

他的头也无力地向下,像是想用意志把那胃顺服帖似的。

都快过了一辈子了,傅寅心想,他的意识都回过笼了,怎么还不消停呢。

“不能按哦,”像是看出来他能听进去话了,高愈明道:“一直按着会出血的。”

傅寅心里明白得很,只是很勉强地笑了笑。又是一阵十分剧烈的痉挛,这让他心脏都连带抽痛了一下,根本无法呼吸。

“……你,呃,帮帮我,”

他整个人又开始剧烈地颤抖,声音好像都有些哭腔。高愈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傅寅。

“揉开它……揉开它……”


高愈明依言伸手,虽然面上不显,心里还是惊讶了一番。

手下的触感太真实可怕了,那个器官动的太厉害,好像快要从他的刀口蹦出来。

所以他马上就揉起来,用的力气很大,每揉一次,傅寅都像是要疼得昏厥过去。他白得像纸的脸上面都是汗,嘴唇没有一点颜色,靠着他的身体直发抖,眼睛都是虚的。

高愈明边揉边喊:“傅寅,傅寅,”

傅寅一开始还哼几句当作回应,后来什么话都说不出,眼睛也闭上了,整个人抖得不行,完全是瘫在他的怀里。

高愈明知道他要晕过去了,便下了更大力气,揉面团似的揉那胃,傅寅都只是嘴上呻吟着,身上颤抖着,意识还是越来越昏沉,呼吸也非常不稳。高愈明仔细观察他,才发现他脸色和手指都有些发紫,是缺氧了。

“傅寅,傅寅!”

他拍拍傅寅的脸,毫无反应。过了一两秒那人突然大口大口喘气,却是窒息一般,整个胸腔都像破手风琴一样,呼啦啦地鼓。

然后高愈明才意识到,他疼得心脏都出毛病了。

他呆了一秒钟,马上一手大力地捋着傅寅的胃,一手捶向他胸口,一连捶了三四下傅寅才吐出了那口浊气,艰难地睁开眼睛。

他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疼,又浊又闷,心脏也是闷疼,有些喘不上气。

比起这种感觉,胃里那早已习惯的痉挛好像也没什么了。


他深深地用嘴鼻吸了一口气,却感觉没什么氧气进入他的肺部,于是只能轻轻地再呼出气。他已经大致猜出高愈明之前是怎么救他的了,可是那股窒闷感还一直停在胸前,他也自己捶了捶,没什么力气,什么用都没有。

缺氧让他头晕眼花,只能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一点。

高愈明本来就松开了他的手,这下他一动,还以为他又要去按胃,赶紧把他制住了,却听见傅寅说:“让我,起来点……”

他的声音非常小,中间还喘了一口气,但高愈明好歹听懂了,就扯着他,躺坐在自己怀里。

坐起来以后果然好了点,心脏不再有那么多被压迫的窒闷感。傅寅又尝试着深吸气,同时再用力捶自己胸口。可能因为他没什么力气,好一会儿才细细地又吐一口气。

这口气吐出来,他精神爽朗了不少,胃里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他在原地喘了半天的气,忽然身后失去了依靠,回头看,才发现高愈明走了。

“明明,”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明明。”

“我没走。”

过了几秒,房间那头才隐隐约约传出这么一句。

大概他这次真的吓着他了吧。

傅寅不由得苦笑,等呼吸勉强平复好,再一边捂着胃,一边扶着墙起身。

等他彻底站好,已经是歪倒在化妆镜前。他刚开始还来得及看看自己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尊容,下一秒胸口又是一阵窒闷,闷得他狠狠地捶了两下,低头就吐了一大口在洗手盆里。


鲜红的血。

他默默地看着这堆血,又是一阵呕意,他没忍住,又哇地一口下去。

后来他大概再吐了三四口,都是红的,第七下的时候他忍住了,放了水洗了把脸。

出去了客厅,高愈明正在看电视。赤裸着白嫩的脚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4 04:30:00 +0800 CST  
出去了客厅,高愈明正在看电视。赤裸着白嫩的脚,等他站在了身前才仰起头看他,骄纵得很。

“怎么这么久?”

你看,他一边想把自己困死在他身边,又那么不坦诚,一句关心都像恶意,非常不可爱。

但傅寅就是喜欢他这张,满怀的恶意全写在上面的脸。既真实,又让他满怀期待。心机简单得近乎愚蠢,也更让人期待他还会怎样,以那矢志不渝的恶人面孔来囚困自己。

“有点累。”

他不动声色地压着胃,也爬上了沙发,跟高愈明并排。

他也并非弄虚作假,吞了几颗止痛药以后,胃里的血好像流得更快了,全是绵绵密密的麻痛。而胸前那股窒闷感,从之前起就没消下过。

他不再去看高愈明的反应,只是靠着他肩膀,下一秒就沉进了睡梦里。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4 04:31:00 +0800 CST  
继续去睡,觉得这文走向越来越多可能性

楼主 秦故俞  发布于 2018-01-14 04:32:00 +0800 CST  

楼主:秦故俞

字数:27335

发表时间:2017-08-25 10:0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25 04:12:5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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