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受伤】古代bg 《醉花阴阴凉》

(十二)

我低着头,局促不安,闻着这屋内沉水香的气味,也不知道脑子如何发热,解了头上啷珰发髻,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腰间。

盛崖余睡在外侧,我睡在内侧紧紧靠着床沿,不敢往旁挪动一步。

躺了许久一会儿,我与他沉默了许久,好多年了,我不曾和他躺在一张榻上。

我偏头看了看盛崖余,他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烛光下透着大片大片的阴影。

我忽得就开口道,

“你胸口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盛崖余睁开眼睛,偏头看我道,

“行军打仗哪有不受伤的。”

我没有再开口,整个人都缩在锦被里,温暖得很,渐渐得困意上来了,我折腾了一日,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我不知是睡得不安还是那彻夜的蜡烛未熄,子时将进,我便醒了。

那明晃晃的蜡烛照得我眼睛有些睁不开,侧身看了看身边躺的人似有些不对。

盛崖余侧身背对着我,身子躬得厉害,喘息声很重,我翻身去看他,只见他闭着眼睛,单手紧紧抵着胸前的衣襟。

我低声问,

“你怎么了?疼得厉害吗?”

盛崖余不答我,我低头抓过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脉像,凌乱得厉害。

我自知这沉年旧疾发作起来便是这样的,也别无他法,便翻身下床,赤着足,从暖壶中倒了杯热水,我扶着他起身,吹了吹杯中的水,给他喝。

盛崖余瞧见我赤着足散着发的样子,哑着嗓子道,

“你上榻来,地上凉。”

我翻身上床,躺在他身边,我按着盛崖余掌心的穴位道,

“按着这里会好些的。”

盛崖余却反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凉很凉,和我记忆里的不一样。

我自知于礼不合,但心下又自嘲道,林筤你都上了别人的榻了,还有什么礼。

他依然侧身对着我,我低声道,

“你别面向左侧睡,那样压着心脉,会更疼的,你转过来。”

他闻言乖乖转身,面向我,他不再用手捂着胸口,可我知道他依然是疼得厉害。

我低头沮丧了几分道,

“我没有别的法子了,可以让你更好受些了。”

盛崖余睁眼,眸中尽是柔色道,

“不妨事的,一会儿就好了,你睡吧。”

盛崖余的话,我总是信以为真的。

譬如他从前说会护着我一辈子的周全。

譬如现下他说他一会儿便不疼了。

而这一会儿便指的是彻夜。

我再醒来时,天刚亮,迷迷糊糊间,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轻声唤了句,

“子桑,什么时辰了?”

身边却是响起男声道,

“辰时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盛崖余,我只想下床穿衣理发,却听他道,

“你别急,我唤人进来帮你梳髻。”

站在暖阁门前的两个小女使心中奇怪得很,平日里这神侯府,世子院里从来不用女使伺候,走到门前却听六月吩咐道,

“进去看见什么了就当作没看见,谨慎着当差。”

一连几日,因是还在年节休沐,赵元茗依然央了太后出宫,而她却总是带着我。

我也不再抗拒来着这神侯府。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8 13:40:00 +0800 CST  
so sweet我争取下一节把男二放出来玩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8 13:41:00 +0800 CST  
只想放男二出来冒泡,不想走剧情了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8 14:11:00 +0800 CST  
(十三)

初十那日,我与赵元茗一进神侯府她便往枫林阁跑,我被小厮唤去与齐儒研究了半晌的脉案,午后小厮才来请我去蘅芜苑诊脉。

不过说来也怪得很,盛崖余从初五那日开始喝我配的汤药,这几日我日日来诊脉,他虽气色还好,病势却全无起色。

我心下疑惑私下问了齐儒几次,他也只是说大概是隆冬时节,不容易好。

那小厮引着我入了蘅芜苑,一路走过待客的正堂,来到书房门口,我忽得看见那六月沿着平日里无人途径的小道,手里端着什么。

本来这些侯爵府的事我不该多管,可鬼使神差得我便跟了去。

那六月手中端的是碗汤药,悉数倒入了院里的草木中,端得等那六月离开,我才上前,闻着那味道,是我给盛崖余开的药。

我只觉得五雷轰顶。

我开的药他从未喝下。

在院中坐了许久,这几日风雪停了,可院里还是凉,直到感觉手炉都渐渐凉了,我才起身。

六月在门前给我掀帘,我沉声道,

“六月,你去按照我配的方子再煎一副药来。”

六月躬身回话道,

“回郡主,今日世子已饮汤药。”

我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就这般僵持着,那六月便领命而去,随了我的心意。

我随即吩咐子桑道,

“你也在屋外吧。”

我孤身一人入了这书房,盛崖余若是不上朝,他便不梳冠的,一条锦带束发,他坐在几前看文书。

他见我来,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我默默走到他几前,脱了风毛大衣摆到架上,跪坐在他身边诊脉。

我心中一团乱麻,胡乱搭了搭脉便收了手。

盛崖余见我不语,看了看几上的糕点,开口道,

“今日新做的牛乳蒸糕,可要尝尝?”

我只是低着头搅着手指不发一语。

“那喝盏甜羹?”

我亦不语。

盛崖余只觉得有些慌乱,自那日合衣而眠之后,总感觉亲近了不少,不知今日是怎么了。盛崖余将手中的狼毫放在笔架上,侧头看着我细声问道,

“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不等我答,六月便掀帘端了新煎的药进来,放在几上,我看着他开口道,

“可是按照我的方子由你们府里的人煎的?”

六月躬身答道,

“回郡主,都是按郡主吩咐做的。”

我看着他道,

“你先下去吧。”

屋里独剩我与盛崖余两人,我搅着碗里的汤匙,摸了摸汤药的温度,却听盛崖余道,

“究竟怎么了?”

我看了看他,将那碗端起,仰头,一饮而尽。

盛崖余大惊,夺下我手中的碗道,

“你这是干什么?”

我看了看他,低头盯着自己衣衫上的穗子,一字一句道,

“你遣人将我开的药方煎的药都倒了,大概是你疑了是我指使子桑在你的汤药里下了鸩毒。”

我抬头,胡乱得笑了笑,眼眶渐渐红了道,

“我无法自证,只有自己喝了这汤药以证清白,你若是,若是觉得这样还是不信,那明日还是请齐先生重新拟了药方吧。”

盛崖余盯着我许久,转过头叹了口气道,

“筤筤,我何曾疑过你?”

我自顾自得继续道,

“我虽在那北厉呆了五年,可我终究是相府晋阳长公主的嫡女,我母亲虽不在了,可她自幼教导我的那些道理,我也断断干不出这取人性命的事来。”

盛崖余看着眼前女子这幅模样,心下一紧。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想要起身离开,却被盛崖余拉住了手。

我转身对他哭道,

“你究竟为何要这般糟践我?”

他急道,

“我从未疑过是你下的毒。”

“那你为何要遣人将那汤药倒了?”

他低了低头,渐渐松开了我的手,我自知无望再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解释,眼泪止不住得往下掉,转身想要离开,却听他在身后闷闷得开口道,

“喝了药,身子好了,你便不会来了。”

我顿时愣在原地,方才在苑内我想过了千百种可能,却断断没有想过会是如此。

我转过身,急道,

“你怎么那么痴啊,不喝药你不难受得紧?”

盛崖余抬手抹了我脸上的泪,笑道,

“左不过这些年都习惯了。”

他拿拇指碰了碰我的脸颊道,柔声哄着我道,

“好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让你委屈了。”

我渐渐止了啜泣,抬头对他道,

“那你若是再瞒着人把那药倒了,我便,我便再也不来了。”

他低头笑着,声如碎玉道,

“好。”

我陪着盛崖余用了晚膳,算着时辰快是到宫门下钥的时辰了,便该走了。

盛崖余起身,走到架子前,拿下我的风毛大衣,站在我面前,细细绕过我。

这些年我虽身量长了不少,他却足足高了我两头。

他边帮我穿着大衣,我低头道,

“明日开始便是阖宫朝见,我是要陪着皇祖母的,怕是出不得宫了。”

盛崖余站在我面前,我只看得到他的胸膛,听他道,

“好。”

我看着他低头有失落之感,不知怎的就道,

“十五那日迎春夜宴,宴请文武百官,你可会来?”

话一出口,我便悔了。

却听盛崖余道,

“我一定来。”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8 17:36:00 +0800 CST  
男二继续难产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8 17:36:00 +0800 CST  
晚上还有,男二要出来了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8 18:25:00 +0800 CST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8 19:41:00 +0800 CST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8 23:19:00 +0800 CST  
(十四)

大夏素有旧例,新年伊始,正月十五那日,会在太宸宫设迎春家宴,宴请文武百官及其亲眷。

而我却是心绪不宁,我入北厉五年,一朝回国,为的便是今日。

那太宸宫在湖心之上,丝竹管弦从湖上来,那本是个敞开式的宫殿,正殿坐着皇帝,太后,皇后,其余诸人各有席位,只是因是宴饮,所有人都不拘着坐在哪。

各自赏花,游湖,吃酒,下棋,都可。

詹台南拿着杯盏在人群中便立刻寻到了盛崖余,与诸葛正我寒暄了几句后,诸葛正我便离开了。

詹台南从女使手中拿来一壶酒给盛崖余满上道,

“这天气和暖了,世子的气色看着好多了。”

盛崖余举杯道,

“小王爷入金陵一月有余,倒是当真放心北厉朝中局势。”

“世子说笑了,我北厉朝局稳不稳,我心中自然有数,只是当日我应了世子不再求娶郡主,今日我便想让世子看看一样东西?”

“何物?”

那湖上的丝竹声一阵阵传来,詹台南笑道,

“郡主的心意。”

詹台南离席,对赵天启行了礼道,

“陛下,小王向来仰慕大夏礼法,今日赶上陛下迎春家宴,小王准备了一个小节目,聊表心意,更贺大夏来年风调雨顺。”

赵天启笑道,

“小王爷有心了,不知小王爷准备了什么节目?”

“陛下一看便知,只是今日这个节目还需一人合作,方能完成。”

“不知是何人?”

“柔嘉郡主。”

我本是心中惴惴不安,在院子里逛着,只听见那边儿詹台南唤我,我便知道,要开始了。

这几日我思来想去也没做出个抉择,但的确不得不说,在神侯府的这几日,我的心志不似从前那般坚定。

我搅着帕子,摸到了冰凉的指甲,已然长出了几分,那日听六月说,这调理指甲的蜜油,是盛崖余亲自调的。

我心中害怕得紧,因为我不在正殿,所以没什么人注意到我,我快走了几步,想着离开了这是非,却听子桑亲声唤我道,

“姑娘,你别跑啊,这不都商量好的吗?”

我顾不得那么多,掀起裙摆就想跑,谁知那子桑尖着嗓子高声道,

“郡主娘娘,你在这儿啊,让婢子好找。”

所有人闻言都侧目寻到了我,我自知已然无路可逃。

一步步得走向正殿,却听那子桑在耳边细语道,

“姑娘,如今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了。”

我跪倒在众人面前,只听头顶詹台南的声音道,

“容小王与郡主前去更衣。”

片刻我便与詹台南更了衣站在了正殿之上。

一席衣衫令所有人都侧目,大夏男女装扮,多以清丽简素为主,而我与他此时身着了朱红色广袖衫,我更是不带任何珠钗,仅以红绸带将发高高束起,腰间更是束得紧紧的。

告诉所有人,我与詹台南着的是北厉衣衫。

因是大内,带不得兵器,我与詹台南各持了木剑,詹台南点头示意,声乐丝竹起。

我跟着他随乐而动,刺出手中木剑,身形灵动,宛若游龙,他更是一招一式与我相和,待到声乐高潮时,我与他凌空越起,旋转之间,觥筹交错,木剑交织。

随着声乐渐渐平息了,我与他跪倒在正殿中,只听他开口道,

“小王与郡主仅以此舞《长安乐》恭祝大夏来年国祚昌隆。”

我自知此举已是震惊了所有人,偏那越贵妃眯着丹凤眼道,

“陛下,臣妾愚昧,也知这《长安乐》乃是北厉男女情好欢合之舞,如今看来,这郡主的姻缘怕是到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崔略商坐在盛崖余旁,眼瞧着自家大师兄手抖的快拿不起杯盏。

赵天启高高坐在上,开口道,

“柔嘉,几年不见,不想你却练出了这等好功夫。”

我跪在地上,只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平了平心绪道,

“回陛下,柔嘉入北厉为质五年,亏得小王爷照拂,请人授医习武,才免去许多灾祸,柔嘉心中感激不尽。”

赵天启开口道,

“柔嘉啊,你知恩图报,是个好孩子,那寡人今日就....”

“柔嘉自然是个好孩子。”

高台之上,皇太后朗声道,

“柔嘉啊,你入北厉多年,小王爷待你这般好,如兄如父,如今你刚回母国,哀家自是要把你在身边多留几年的,等到他日你觅得良婿,要好好请小王爷喝一杯酒。”

赵天启见太后这么说,忙道,

“母后说的是,今日这舞跳得好,赏。”

太后继而开口道,

“来啊,郡主方才舞剑想必累了,带她回紫康宫歇息吧。”

直到这句一出,我便知道,我与詹台南已然无计可施,不知怎的,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蔺姑姑从大殿上扶起我,我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路随她回了紫康宫。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01:06:00 +0800 CST  
林小五要被关小黑屋了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01:09:00 +0800 CST  
下一章,请看宫斗冠军如何收拾林小五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01:12:00 +0800 CST  
我想一下哈,从下一章开始大概有三四章没有糖了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08:56:00 +0800 CST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11:29:00 +0800 CST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11:30:00 +0800 CST  
新一届宫斗冠军林小五冲鸭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11:31:00 +0800 CST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14:37:00 +0800 CST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14:39:00 +0800 CST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14:40:00 +0800 CST  
下章考虑让男人们出来哈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16:16:00 +0800 CST  
(十七)

三月中旬,太后终时解了我的禁足,晃晃数日,我总觉得心中惴惴不安。

那日寻了由头去贵妃宫里见赵元茗,我与赵元茗两人坐在几前,我吩咐女使道,

“烟宁,你把我们自己在宫里做的白玉霜方糕给公主姐姐尝尝。”

烟宁领命,端上一份糕点,颔首退到一边。

赵元茗尝了一口道,

“筤妹妹好手艺,对了,怎么不见妹妹身边的子桑,倒是这烟宁近身伺候了?”

我寻思着自然不能说实话,便只道,

“皇祖母觉得子桑做事不够仔细,打发到殿外伺候了,遣了烟宁近身伺候,也是极好的。”

赵元茗向来没心眼道,

“说起这糕点,我又想起永兴坊的点心了。”

我心里突突得跳道,

“元茗姐姐,你近日可出宫见了追三爷?”

赵元茗叹了口气道,

“别提了,如今不知是何缘由,各宫门前的侍卫都足足添了一倍,昨日好不容易求得母妃出宫和追命去听折子戏,谁承想如今这宫门都被禁军封了。”

“封了宫门?”

“是啊,不过筤妹妹,我可听追命身边的小厮说了,北厉三皇子,就是那詹台南继母生的儿子,谋权篡位了。”

“有这等事?”

“可不是吗,说是如今北厉政权乱得厉害,以三皇子和继后为一派,又以詹台南及一些大臣为一派,厮杀了许久了,可不是要血流成河了。”

“那陛下如何说?”

赵元茗拉近了我些道,

“如今朝堂上也是分立两派,一派是以我那嫡母皇后娘娘母家为首支持那三皇子,另一派是那兵部尚书那姬瑶花的父亲姬天临为一派支持詹台南,可有的闹了。”

“那神侯府如何说?”

赵元茗怂了怂肩道,

“这次啊,神侯府倒是持中不言,老侯爷不理事多年你也知道,世子都称病几日未上朝了。”

“称、称病?”

“是啊,行了筤妹妹,不说这些事儿了,咱们一会儿去御园了放纸鸢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盛崖余病了,但我心中又暗暗安慰自己道,赵元茗说是称病,那就应该不是真病了。

午后我与赵元茗在园子里玩耍,远远的便见子桑来,却又不上前,我便知道出事了,辞了赵元茗,一路扶着子桑的手就往紫康宫走,边走边听她道,

“姑娘,出事了,午后小王爷身边的小厮来告诉我,说是小王爷被污蔑刺杀陛下,已然被皇后娘娘遣禁军秘密关押了。”

我大惊道,

“刺杀陛下?陛下如何了?”

“没消息,如今整个宫里被围得铁桶一般,传不出半点消息。”

我搅了搅帕子道,

“先回宫,让我问了皇祖母再做打算。”

皇太后听后大惊道,

“有这等事!此事可真啊?”

我屏退了紫康宫所有宫女,握住了她的手道,

“我那婢子和北厉小王爷身边的小厮素来有交情,怕是假不得。”

“那也不知皇帝现下如何了,不行,哀家要去看看。”

“皇祖母,如今宫里不安生的很,若是能看出个什么,也不用这般森严了。但我估摸着,陛下应是无事,否则皇后娘娘怎么敢瞒着阖宫上下,至少也要回了您啊。”

皇太后理了理思绪,沉声道,

“你怎么看?”

我走到几前,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细烟道,

“皇祖母,詹台南在他继母独大的情形下尚能明哲保身,孙女觉得他是断断做不出在两国止战期间刺杀敌国陛下这等事的。”

皇太后,稳了稳心绪道,

“那便是有人借刀杀人,别有用心了。”

我推算了一番道,

“如果说那詹台南刺杀陛下之事是假,那便是有人要以此事借母国之力,取了詹台南性命!而如今北厉政变,若是他这小王爷回不去,那这北厉王位自然就落到了那继后所出的三皇子手中!”

我继续道,

“皇祖母,陛下素来耳根子软,若是被人哄得以自己性命为由,以为除去詹台南便除了心腹大患,从此高枕无忧,那可如何是好?”

“如何说?”

我焦急道,

“皇祖母,我入北厉多年,对其朝中形势还是知道些的,北厉王年事已高,早已不理政,詹台南一直主张止战,而继后母子却一直主张屯兵南下,两方势力互相牵制,若非詹台南从中斡旋,边关不知多生了多少战事!”

“那可如何是好!如今你与哀家都身在宫中,被这禁军围住,见不着皇帝,不能将其中原委说给他听,怕是他要受了蒙蔽,处置了那詹台南!”

我心下也是焦虑得很,知道这詹台南一命涉及边关数万名将士的性命,当下急道,

“皇祖母,当日皇祖父在位时是否赐予神侯府一块可以随时出入宫禁,任何人不得阻拦的令牌。”

“有此物!”

我看着皇太后道,

“皇祖母,如今只有一个法子,寻人领着您的手令去神侯府,说清缘由,请侯爷持令牌来面见陛下,放了詹台南,免去边疆战事。”

“哀家这就写书信!”

我唤来子桑道,

“你是有些功夫的,无论如何要将这信送入神侯府!”

子桑思虑了半天道,

“姑娘,就算婢子有本事出了这大明宫,也断断入不了神侯府,见不到侯爷啊!”

我度了几步,焦急道,

“若不是我自己太过扎眼,出不了这大明宫,我便自己去了!”

我忽得灵光一现道,

“你从朱雀街内侧有一小巷,巷子尽头有一扇小门,直通蘅芜苑,你带着这书信直接去找世子!他院里的人都识得你!必会领你去见世子!”

楼主 良时燕婉love  发布于 2019-01-19 17:43:00 +0800 CST  

楼主:良时燕婉love

字数:247554

发表时间:2019-01-11 17:5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8-15 10:03:05 +0800 CST

评论数:506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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