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受伤吧】BG《江上霏微》,都市商战,误会+隐忍

听说尚清对段佳橙情深几许,我嫁给江以宁也是地位颇高,所以我本不欲跟段佳橙纠缠,奈何这个脱线女这几日连着找我麻烦,在婆婆面前给我小鞋穿,打ma将的时候还在老太太面前黑我出老.qian!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1:43:00 +0800 CST  
靠,我,童霏,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是听着搓麻声长大的。


三岁师从圣手童国筹,十四岁到香港的di.下.du.场做he.官,十七岁在澳.门葡.京大赛拔得头筹,除去二十岁车祸昏迷的那两年,到今年二十四岁,我从未被动失过手,江湖上提到我,都要挑大拇指,赞我“不愧是童国筹的好门生”。


又忘说了,童国筹就是我爸。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1:45:00 +0800 CST  
我家以前特有钱,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爸的du.技称霸东南亚,跟尊神一样的存在着,后来出了点意外,我爸才痛下决心金盆洗手,用du.博攒下的那点家本转行经商。


如今我家虽然落败了,但我“小童国筹”的金字招牌响当当,所以你说我什么都可以,说我出qian,我就非得教训教训你了,又加上这次我被强送回来原本心情就不好,所以我强行忍了两天,终于想起一个招,决定KO了这个脱线女!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1:47:00 +0800 CST  
VOL 01(3)


我拿起电话,按下了这个家中的可视系统。


很快有人应答:“您好二少奶奶,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我告诉他,三少奶奶段佳橙邀请我去泳池游泳,请他送去两杯柠檬水和两块Awfully Chocolate的樱桃朗姆蛋糕。


优秀的家政团队果然服务效率极高,不过片刻,当我躺在这整个新加坡中区唯一一处小山包上,穿着比基尼晒太阳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喝着柠檬水,品尝这整个新加坡岛上最浓情蜜意的巧克力蛋糕了。


我伸手遮了一个凉棚远眺,新加坡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


澄空如洗,风和日丽,纵使我来之前中国大陆已经受西伯利亚来的冷空气影响开始降雪,但在这远东异国的领域上,正直热带最适宜的雨季。


云雨初霁的天空最蓝,大朵的云飘在天上,好像小时候路边才有卖的棉花糖,我伸出手去捞,仿佛可以够得到的样子。别以为我这么做很可笑,我现在可是在新加坡最高的山峰上——一个海拔才160米的小山头。


你知道在新加坡,这个小山头的概念是什么吗?它叫武吉知马,是新加坡最豪华的私人别墅区,在市中心却没有喧嚣,靠近商业圈还配备自然保护区,寸土寸金,虽然气势不及法国的利奥波德,奢华也没法匹敌孟买的安蒂拉,但价钱却毫不逊色那些世界豪宅榜上的杰出之作。曾经就听一个美国人说,拿十个多伦多的特朗普,也不换武吉知马的一间房。这栋带花园和私家高尔夫练习场的小洋楼,最最著名的便是情调,它甚至能在夜晚,让你看到院中飘渺不定的萤火虫。


真不错,能拥有这样府邸的人非富即贵,就像江以宁——他现在是江之集团第二代领导人,他们家老父亲遗嘱钦定唯一继承人。不过这栋宅子不是他置下的,而是江家的祖宅,江以宁只是在我和他结婚之前,以江家主事人的身份,请了瑞典顶级的建筑设计事务所来翻修了一下,又因地制宜,设计了一个新概念的泳池,被来访的宾客称为“新加坡空中泳池第二”。


在一个都市的百米上空游泳,若不是亲身体会,它的绝妙之处很难以言出,这样的风情和即将到来的事情让我感到暗搓搓的兴奋。


“死8婆,你怎么在这儿?!”太好了,段佳橙冲我发出恼火的质问。


看来管家说的没错,三少奶奶每天下午3点都会来晒日光浴。


“嗨~段美眉,很久没有人把我的名字叫得这么清新脱俗了哦~”我贱贱的笑着,不慌不忙的把最后一丁点蛋糕送进嘴里,再端过来另外那一份。


我就知道,像段佳橙那样的智商,绝对看不出我猥琐的实质,果然,她完全不搭理我的话茬,只是狠狠白了我两眼,一脸不爽:“你吃完没有,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我真是奇了怪了,谁现在是这个家的老大,是我老公好吗!准不准许她出现在这里,也是我这个女主人说的算好吗?!


不过暂且我忍了,我要是跟她生气那就是和她一样幼稚了,所以我选择犯贱:“说真的,你这脸上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长了这么多雀斑?”


段佳橙眼里闪过一丝恐慌,下意识的一捂脸,我窃喜,马上接口:“你这是被老三送回来的吧,不是我说,你也没事去做个皮肤管理嘛,都快成各黄脸婆了,谁看得下去啊。”


段佳橙发现自己的失态,恼羞成怒:“你胡说!”


我吐了颗樱桃种子,继续贱贱的:“哦?难道是撵回来的?”


她终于回过味来,阴晴不定的打量着我:“要你管,你才是被二哥撵回来的!”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你和我都没嫁到爱咱们的人呗。”


“那可不包括我。”她急忙撇清关系:“我们家尚清说了,他这辈子就爱我一个。”


尚清,尚清。


难得她把我最喜欢的两个字叫得我一身恶寒,但我仍假装毫不在乎:“无所谓,做女人嘛,在男人心目里总有不同。有些男人就算得不到你,也要把你放心上;有些人嘛,就算男人得到你,也只不过是把你放在床上,嘴里说说。”


果然,段佳橙顿时横眉怒目,一拍桌子站起来:“死8婆!要你管!”


她拍桌子的时候,手边的那杯柠檬水很应景的落到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棒极了,这样顺理成章,连老天爷都帮我,我只好端起桌子上那个空碟,使了使劲儿,跟扔铁饼一样向身后一抛,丢了出去。


骨瓷的盘子带着呼呼的声响飞走,我竖起耳朵,很快听到楼下传来惊呼,然后“啪”的一声脆响,引得楼下顿时兵荒马乱。


在江家,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残,就连段佳橙也完全被我的**举动震慑住,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但是我一点都不着急,甚至内心虚伪的赞颂江以宁,他居然把这空中泳池设置在别墅的顶层,而楼下便是喝茶的花园。


多么好的设计,以至于我做起这种事情来,坏的得心应手。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1:50:00 +0800 CST  
段佳橙这个实心眼,居然跑到露台上趴着,探出半截身体,看看楼下发生了什么。


这个脱线女,被卖了还帮人数钱。我就不会做这种事情,而是立刻换了一副表情,甚至带了哭腔,悲悲戚戚的斥责她:“你找我晒日光浴,我打心眼里高兴,没想到你竟然以为我还记挂着尚清,找我来翻旧账……”


段佳橙回过头来,起初讶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渐渐瞪大到极限,戟指怒目:“童霏!你个不要脸的死8婆!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正酝酿着怎么挤出两滴眼泪,楼顶的玻璃房里面“叮咚”一声,一群人搀着老太太从电梯房出来,老太太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是谁?!是谁!”


速度还真够快的,我带着委屈,红着眼眶,几乎声泪俱下:“奶奶您别生气,段妹妹不是故意的,是误以为我和尚清……才、才失手扔出去的……”


人生如戏啊,那是谁说的,演员的最高境界就是人戏不分?看来我还差得远,因为我现在正极力控制面部神经,生怕一个不小心嘴角就会露出得意地笑。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苗头不对了,真失策,我居然低估了段佳橙的脱线程度,这只高傲的金丝雀怎么能容忍这种嫁祸?她整个人都失控,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拎到泳池边,冲我尖叫:“你胡说八道!盘子是你自己扔的!你为什么不承认?!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把你扔进水里去!”


我有一点点心慌,但依然有恃无恐。


全家都知道我不会游泳,每次下水都要套个泳圈,现在这么多人在,我还怕没人捞我不成?于是我警告她:“别胡来啊,我和尚清真的没有什么……啊——!”


一群人的惊呼里,我已经被她一把推了下去。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1:52:00 +0800 CST  
去势太突然,眼前一黑的那一瞬,我伸手拽住了她,攀住她的胳膊,拖着这个垫背的一起向泳池里倒去,可偏偏玻璃房里又奔出来一个暗色的影子,最后一刻环抱住了她,拽开我的手。


我手一滑,一个人坠入泳池里。


落水的那一刻我还想着我靠啊,我**不是来KO段佳橙的吗?!


但下一秒我就快哭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段佳橙推我下来的地方是泳池的最深处,我一路下沉,旱鸭子似的在水里挣扎,使出吃奶得劲儿想要挣出水面,却离岸越来越远。


原来面对真正的危险,绝不是像之前规划好的那样心安,即便是知道我不会被淹死,但内心的恐惧远胜预料之外,我觉得小腿肚子都抽筋了。


周围的人乱成一团,也有人跳进水里,段佳橙还在岸上大呼小叫:“你承不承认!承不承认!”


妈达,我真想冒出水面冲她大吼“我承认个屁”,可惜我整个人在水中沉沉浮浮,伸着两只手拼命的挣扎,鼻子吸入的水呛得我只想流泪,耳边完全是水灌入耳朵里的声音,咕咚、咕咚……


段佳橙的声音距离我越来越远,我什么都抓不到,感觉就要死了,所幸就在这个时候,终于有人游到我身边,一只手抄到我腋下,用胳膊环着我,把我捞出水面,拖si尸一样的拖着我向岸边游去。


上岸那一刻,惊吓和呛水已经让我近乎昏厥,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唤我的名字,极低沉,一声一声:“霏霏、霏霏……”而后我落入一个浑身湿透的怀抱,一双手掰住我的头,揉搡着我的脸,掐着我的人中,依旧唤我:“霏霏,霏霏……”


我就是昏迷着也听这声音太过熟悉,太阳穴那儿突突的跳,我整个人睁开眼睛,一眼看到捧着我头的人。


江以宁,他就跪在我跟前,下巴尖都还滴着水,胸口剧烈的起伏,盯着我看,“霏霏,难受吗?看得清我吗?”


下午的阳光强烈到刺眼,他在逆光处,我无法看清他的脸,但是我承认,他那种亲和感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即便是现在浑身湿透,却丝毫不损他一分风度,这少在这一刻,让我有强烈的依赖欲望。


我很想说话,可使鼻腔吸进去的水让我十分难受,刺激的我眼眶发涨,混烫的液体就往外流。我没想哭,也并不觉得委屈,但是鼻腔的酸胀就是让眼泪止不住,哗啦哗啦的往外淌,我只好对着江以宁伸出手。


超级可怜,我估计老太太看着也会心疼,段佳橙这回肯定载大了。


江以宁很快把我打横抱起来,我眼前一乱,呼吸间尽数被他熟悉而温热的气息侵占。他有点不太对劲儿,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不耐,甚至连呼吸都有一点粗重,脸冷得像堵墙,抱着我跟端了挺机guan枪似的。


我差点都忘了,我俩还在吵架呢,我在家踹了他两脚呢。


不过你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在老太太跟前给江以宁脸色看。他抱都抱我了,那我就乖乖的配合他。于是我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做小鸟依人状把头搁在他一碰就出水的肩头。


他明显一僵,抱着我噌噌就往外走,我在他耳边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他:“肚子还疼吗?”


他看了看我,觉得又不能把我重新扔回水里,也只是抿了抿唇,蹦出两个字:“闭嘴。”


我很识趣的闭上我的嘴巴,乐得让他抱。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1:58:00 +0800 CST  
薇薇说的对,这世间再可恶的男人,给一个女人公主抱的时候,也帅的迷人,尤其是江以宁这么颜正的男人。


薇薇这个标准的“颜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完全感受得到,她是在深深的嫉妒我。


江以宁确实长得让人赏心悦目,相貌清秀身材俊美,关键是气质还与众不同,我就曾经去过他开的那家外资医院,薇薇和那些小护士们都特别粉他,就连那些德国聘来的女医生也特别饭他,一个个跟狐狸精似的,见着江以宁就放绿光。我曾经问过薇薇,为什么江以宁在外面有这么好的女人缘?难道就凭长相?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02:00 +0800 CST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09:00 +0800 CST  
我停一下,大家帮我点点赞,看看又被吞了没有。前面有空缺的楼层,确实是我发现秒吞的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10:00 +0800 CST  
VOL 01(4)


后来我和江以宁结婚,结婚的时候很仓促。主要是新郎仓促,他几乎没出现过,事情全部由席祁操办主持,他仅仅是按时出现在婚礼现场,匆匆娶了我过门。


那次是我俩以夫妻名义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下见人,我们在家人的见证下在教堂举行了婚礼,而作为江家的负责人,婚礼当天他要举办商界答谢宴,就在我俩住的花园别墅里,当着那么多同仁的面,我挽着他的胳膊向记者挥手,他面对镜头亦是彬彬有礼的颔首微笑。有记者通过席祁过来问他可不可以拍一张接吻照,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只手扶住我的头,俯身拥吻我,让我的娇羞之态登上第二天的新闻报头。


他对应付记者的公关做派驾轻就熟,人前人后似乎我们都相敬如宾,而其实他面对我的时候全程表情黯淡无光,中途也离场数次,并且以工作不便饮酒为辞,婚礼当天滴酒未沾,没有给任何人面子。答谢宾朋的酒宴他早早退场,还是席祁同我陪酒到最后,而他从此以后再也没回过我们那个家,直到前几天晚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我的被窝。


整整一年了,现在想起来,我们结婚那档子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不是没发生过,就像是曾经做过的一个梦一样。


我趴在江以宁的肩膀上,歪着头,傻愣愣的看着他突起的喉结和棱角的刻画的下巴,有着很迷人的男性化。我胳膊收紧了一点,手指攀住他的西服领,看到那条真丝领带,突然想起来大事不妙。


自打我认识江以宁起,除了那天早上被我踹下床,剩下的时候他就跟罩在钢化玻璃里面的摆设似的,衬衣领带永远弄得笔挺干净,西装的每一道衣线都挺括有型,全身上下都透着精英范儿,却还是精益求精。就算他在医院里,那身白袍连根头发丝都找不到,想都不敢想,怎么会弄得像现在这样湿淋淋的,一身狼狈?


更何况,他今天穿的那套西服还是结婚时候专门定做的,当时做来给他答谢酒宴时候穿的,席祁带着我给他选的料子,连领带都是我给配的,完全出自SavileRow最昂贵的一家裁缝店。做这么一套Bespoke要经过至少27次身体部位的量体,还得有那个好兴致亲自去伦敦试身三次,直到确定完全的贴合胸线和完美的肩膀剪裁。他那么忙,还要飞欧洲去定制全套的常服,可他今天穿着它跳进水里,完全献身给拯救我的事业。


我想我一定会死的很有节奏感。


果然,江以宁抱着我连电梯都没坐,蹭蹭的下到二楼,完全不等追在身后帮忙开门的席祁,一脚踹开我俩卧室的房门,又反脚一勾踢上,进门不过几秒钟我背后一凉,已经被他丢进浴缸里面了。


他腾出手来就迅速的脱下西服,扔在浴室柜上,拽着领带结一把扯开领带,也扔到一边,叉着腰,盯着我扬了扬下巴,脸色十分难看:“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洗澡吗?不过他这话岂不是多此一举,他先洗还把我塞进浴缸干什么?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因为谁先冲身这种小事,跟我斤斤计较哦。于是我举手说:“那我先洗!”


“不可能。”他拆了袖扣,挽起袖口,往浴柜边沿上一靠。


抛开他眼前那副愠怒的样子不说,脱了西服之后,湿透的白衬衣贴在他身上,跟半透明似的,肌肉线条特别清晰。而且他穿着午夜蓝色的西裤,紧窄的腰腹,两条腿长且瘦,就靠在那里,身材当真是完美。


这是在有意出卖色相吧,我可不能中招。


所以我耸动了一下喉咙,从浴缸里面爬出来,怂怂的说:“那你先洗,就你先洗好了。”


他并不动,声音还是冷冷的:“你不准走,你给我洗。”


我靠,难道我要看他脱光衣服站在我跟前吗?!那岂不是可以告他猥亵!那怎么能看得下去!我长这么大可是连个真男人一眼都没看过的啊!我觉得我快发作了,当初我们结婚,也是有言在先,固然我们不是俗套的合作婚约,但是当时白纸黑字立过协议,如有一方不同意,另一方不得强求。


凭什么他想起我来,我就要伺候他,更何况这种事必须要你情我愿,而现在我们又不相亲相爱!


我盯着他,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冷不丁的把下巴抻出来,对他狠狠竖起一根中指,向门外走去。


但是他只是一伸胳膊,手就撑在门上,把路封住了。


算他狠,看样是要跟我死磕到底了。我头都没有回,强压住心头火,抬起手抓在他手臂上,恶狠狠的推搡他:“闪开。”


“一起洗。”他稳如磐石,声音淡淡的,听上去依旧不温不火。


“猥琐!”


“一起洗,”他的声音端得平稳:“今天你给我洗。”


他这真不是开玩笑了,我怒火一攻头顶,眼前一黑,瞬间咆哮:“江以宁***是不是疯了?!我去你媚啊!”


“霏霏。”他叹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俯下腰,视角比我还低,然后转过脸来看着我,用一种极其调侃的腔调说:“你知道我们家这一代四个全是男人,我没有妹妹。”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17:00 +0800 CST  
生活它就是生活,生活甩给我的现实就是娶了我的男人突然决定要我了,而且不管你愿不愿意,钻了你的被窝,企图对你不轨,关了*****,要你陪他洗澡。


哪怕去司法部门做鉴定,哪怕找个律师来打官司,我都敢拍着胸脯说,我们当初的协议,真的有标明:一方不得对另一方有任何强求。


但是这个协议……目前还真不在我身上。我觉得跟他讲理没用,江以宁前几次没得手,这次只怕我是凶多吉少。于是我暗自忖量了一下,趁他神情疏懒的时候一把拉下他的胳膊固定,回身一记老拳相向。


我从小就学防身术,出招快准狠,拳拳到肉,但就是这样,在江以宁面前也赚不到分毫便宜,拳还没招呼到脸上就被他一只手反翦住,一个过肩摔把我按回浴缸里。


江以宁力量拿捏得很到位,我没有被摔疼,而是直接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学过MMA,就是传说中的综合格斗,动作要领国内至今都没的翻译,多高端大气上档次,我就是再练上两辈子也打不过他。


我可以打不过,但我不能不挣扎,更何况他现在一只手锁住我两只胳膊,腾出来的手伸出一根指头勾住我的肩带。


他把肩带提起来,而后手一松,拉力很紧的料子狠狠弹回我的肩上。


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妈的,好疼!


江以宁嘴角微弯,总算有了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俯下身,下巴搁在我的颈上,眼神在我双.feng的暗.勾里轻描淡写的扫过。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21:00 +0800 CST  
我就是脸皮再厚也Hold不住这么轻狂的气息包围,更何况这样的气息完全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我脸烫的如同被火烤,他却好整以暇的开口,“穿成这个样子让我抱,是你想怎样,嗯?”


扑街啊!我都忘了,我穿的是沙滩比基尼,标准的两件套!他实在是……又坏又贱!


我羞愤欲死,全身上下都在微微的发抖,而江以宁突然就笑了,他那一只手就顺着我的后背滑过我的脖颈,捏着我的下巴,向他那边转。他的掌心很烫,贴着我的皮肤,那种又软又热的感觉让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像被什么东西熨帖过一样。


我把下巴别过去,他也不强求,只是把手又滑到我身后,在上衣的系带上轻轻一扯。


比基尼的上衣瞬间就松了,我如同被五雷轰顶,拼命夹紧胳膊两侧,江以宁嘴角上扬的更多,声音说不出来的暧昧:“宝贝儿,你别夹这么紧啊……”


**,我不夹这么紧它就露出来了,露出来了好吧!估计我再喊个“呀咩蝶”这个**就高兴了。


冷汗瞬间都渗出来,我咬着牙跟他商量:“你先出去,出去行不行?”


江以宁没动。没了拉力的比基尼本身就缩小,要是搁平常,握在手里还没有巴掌大,他显然明白这个原理,所以根本不搭理我,反而松了束缚我的手,开始扯我的上衣。


我真的怒了,于是赞足了力气,用肘击冲着他眼睑打过去,他闪过,我又趁机捉住他的肩膀一个大外割把他撂翻在地上,立刻夺门就跑。我动作挺敏捷的,人都跑出去了,没想到还是被江以宁追上来,他一提我的腰,天翻地覆间我就头朝下的竖过去了。


我顶你个肺啊,江以宁这个**真狠,我好歹是个女人,还是他老婆,他犯得着用过桥摔吗?得亏他动作学的不地道,我翻过去的时候他先着了地,等我像个实心棒槌一样砸上去的时候,我听到他嗯了一声,发出特别痛苦的低吟。


没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我记得UFC里面DanSevern摔这个动作的时候,动作漂亮的能撂翻一头驴,江以宁脑子估计被糊住了,还不如直接抱着我往前扑呢,也不至于被我砸个半死。


我虽然没摔着,但瞬间的大挪移让我觉得眼前发黑,等我挨过这阵眩晕睁开眼,才发现对上的是江以宁那张眉头紧锁,疼的咬牙切齿的俊脸。我全身上下就跟通了电流似的抽了一下,还以为他又要打我,立即坐起来。


坐起来我才发现,其实用不着这么怕,我还骑在他的腹股沟上呢,估计江以宁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了。



他不会把腰摔折了吧?那岂不是要不举……老太太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我把他家根断了,那岂不是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我立刻怂的一哆嗦,喉咙涩涩的,强行咽了一口唾沫,问他:“那个……你的腰……还能动吗?”


这话说出来我都想扇自己两耳光,果然,江以宁嘴角一抽搐,撑着自己坐起来,很配合得挺动了几下,我立刻堵住嘴巴控制我的尖叫。


妈呀,叫你动你还真动啊?!


不过江以宁很快就不动了,瞧着我,我心惊肉跳的想从他身上起来,谁知他的手突然伸过来一抓我胸前,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那件比基尼已经被他勾在手上,像举白旗一样的挂起来了。


我眼前一黑,瞬间抱胸,大喊出声:“啊——!!”


大概是分贝太高,江以宁怔了片刻,看看手里的东西再看看我,突然“吭哧”一声喷笑而出,手扶住额头,双肩剧烈耸动。


我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怕他撕我的内衣,也不怕他偷窥,而且现在也根本不需要马赛克!


我只是!无法容忍现实就这样赤果果的揭穿我——因为!我藏在比基尼下,那小的可怜的咪咪,它粘了两坨硅胶垫!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26:00 +0800 CST  
VOL 01(5)


行吧,我很好,I’m fine,就是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我胸小我承认,但那又不是我的错!都怨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薇薇她们转发消息,说什么“姐妹淘,转一转,咪咪挺瓜瓜”,我当时还觉得特幼稚,就没转,妈的,现在看来薇薇这帮怂,真的一个个挺瓜瓜去了啊!嘤嘤!


我抱着我的胸只想嚎,那边江以宁笑得呛住了气管直咳,最后他终于停下来,一边咳嗽一边拿着我的小比基尼比量:“咦,我还想着今天尺寸怎么变大了……”


这话说得,就好像他见过一样!


他继续笑,我继续嚎。


如果可以,我真想拿起手边一切可以扔的东西丢他,包括我这两坨硅胶垫!


还是算了,我可没勇气这样做,我爬起来迅速去外间套了一件T恤,然后回到浴室一把揪住正扶着浴缸努力爬起来的江以宁,恨恨的警告他:“不准再笑了,听到了没有?”


他果真不笑了,但脸上还沾着笑吟吟的意思,用手环住我,咬我的耳朵:“霏霏,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的时候,看到你这么小,都没计较……”


我浑身一抖。


这话说得太让人不寒而栗了,我和江以宁两个,除了那天晚上睡在了一张床上,其余时间,我完全没印象他怎么会有机会看到我的……小秘密。而他这话又说的暧昧,什么叫“第一次”?


我翻遍所有脑海,都快上穷碧落下黄泉了,也实在记不得,什么时候还跟江以宁发生过这种激情的勾当。


但我在瞬间想起三种可能,要不就是那天晚上他趁我睡着了偷窥了我,要不就是他在我房间里装了监控,还有一种最可怕的情况,就是在我昏迷的那两年,我作为他的女病人……不不不,我不能吓自己,越说越可怕了。


“霏霏,”他见我兀自摇头便唤我,又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知道你不会认账。”


我疑心他是脑子坏了,和那天早上一样,认错人了,大概把我想成他的美小蜜,要不这些话说得没头没脑,怎么着都不着调。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29:00 +0800 CST  
其实我早就听说了,江以宁在外面藏了一个“小的”。


也合乎情理。要不他这一年怎么解决生理大事,要不我这一年怎么就新婚独守空闺呢。


我估计他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制服情结,据我猜测,“小的”是他们医院的。因为我有时候向薇薇偷偷打听这个“小的”的事情,薇薇都会特别八卦的吐露个一星半点儿,我再问多了薇薇就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末了还鸡贼星星的跟我说:“你可千万别说是从我这里听说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要是说出去,我在院里就没法混了。”


也是,薇薇毕竟是江以宁他们医院的小医生,又是江以宁的**粉,我能有这么个卧底残存敌人内部,已经实属不易了。


不过薇薇不知道,就算她不告诉我,有些事,自然也能传到我耳朵里。


江以宁和他在外面养的这个“小的”都值壮年,谁还没有个干柴烈火凤友鸾交的,估计明里背里可能也被人看出端倪来了,风言风语的就传到我耳朵里。有人还指望着我去闹,可我从来不去,我连那个“小的”叫什么都懒得打听,只不过对这个人挺感兴趣,我便给“小的”起了个名,叫她“美小蜜”。


美小蜜估计是没把江以宁伺候舒坦,所以失宠了,江以宁饥不择食,回家连我都盯上了。


说真的,我跟尚清曾经恩爱,我对江以宁一直也是兄长之情,从没动过非分之想,结了婚到现在我对他的角色都依然转换不过来。


我不怕他冷淡我,也不怕他跟我动手,但是我就怕他用这种暧昧的色相跟我说话,因为他经验足,做起这种事情来轻车熟路,我第一不太能接受,第二又怕自己把持不住。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30:00 +0800 CST  
果然,江以宁见我这么久不说话,手探进我的T恤,顺着我的脊梁一路向上摩挲,呼吸喷薄的热度燃烧着我的耳根,我觉得他的呼吸若是在往下落一寸,我全身的骨头都要软了。


骨头可是我的大资本,坚决不能软。我自问是个比较有骨气的人,打不过他也得让他清醒,所以我趁着他意乱情迷的空档,突然拉过他的手,狠狠咬在他的虎口上。


江以宁也是被我咬出经验来了,并没出乎意料,只是“嘶”了一声,疼的皱起眉头来,哄我:“霏霏,松口。”


嘴里面明明都尝到血腥味,可我为了打击兽语,就是咬住青山就不松口。


江以宁大概是真的疼了,用手指去掰我的牙关,又捏住我的鼻子不叫我喘气,好让我松口。


不让我喘气我也要咬他,我**一样的执着,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眼前一圈圈发黑,脑袋都出现轰鸣,直到江以宁真的生气了,重重的推了我一巴掌,厉声斥责:“童霏你疯了?!”


我没疯,我被他推得撞到墙上,两只手掌贴着墙,像只壁虎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贪婪的享受我的劫后余生。


刚才我就说了,我第一不太能接受,第二又怕自己把持不住。


结婚之后都是我一个人过的,江以宁有他的美小蜜,我也求之不得。这倒不是因为我心里有着别人、对爱情追求有多纯,我只是懒得拖累他,因为车祸导致我的大脑供氧能力比普通人要差许多,而且经常会头痛,江以宁说,是因为位置不好,血块没有拿干净,没关系。


他这是安慰我,我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在脑子里,根本不是什么好事,或者哪一天早上我醒过来就变成了偏瘫,或者哪一天根本就醒不过来了。我还有父亲要等我照顾,所以不管哪一种情况,我都觉得,我活着的时候尽可能不要拖累旁人。


我扶着墙站稳,江以宁也渐渐冷静,欲求不满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脸黑,他打开冷水冲洗伤口,从镜子里面冷冷的看着我。


随便看吧,又不掉肉。我拍拍胳膊准备走,他却突然开口,语气和眼神一样的冷淡:“解释一下,刚才和佳橙是怎么回事。”


感情他还没忘那茬呢,真难得有人把问题问得向下命令一样理直气壮又不容置疑。我不想再跟他纠缠,所以抹了一把脸,随便胡扯了几句。


他听完,只是狐疑的皱眉:“她把蛋糕吃光了,空碟子丢下去的?”


我颇不耐烦:“是的。”


“那你吃了没有?”


“吃了……一小点。”


“你对甜食有抗拒力吗?”


我又开始烦躁的不行:“关你什么事啊!”


“别编了,”江以宁抽了一张纸巾擦拭他虎口的伤口,声音又变的平静:“是你扔的吧?”


好吧,人一旦被揭穿,耐心这种东西就很容易透支。我已经憋着一股气到现在了,何况怒火这种东西,作为一个耿直的人我是没法控制的,所以我狠狠抹了一把脸,终于冲着江以宁吼起来:“是我扔的怎么样?!她整天看我不顺你怎么不管?她整天骂我死**你怎么不问?我扔的就是我扔的!我愿意!你去告诉你奶奶啊!你让她把我关起来啊!”


我一通咆哮,气的发晕,估计江以宁的势头也被我的气焰灭下去了,他靠在浴柜上,悄无声息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在头发上抓了一把。


他把手伸到我跟前,默默摊开,十指欣长。


只是……那些黏腻腻的东西是什么?


“霏霏,我没想指责你。”他颇无奈地说:“只是你刚才扔的巧克力碟子,砸到了我头上。”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32:00 +0800 CST  
行……吧,什么叫飞来横祸,我估计江以宁今天应该有个很深一层的理解了。


这是被bao头啊……那些粘在他手指上黏腻腻的东西,原来是血啊。


“霏霏,”江以宁几乎有些不可思议了,“你是我的克星吗?”


唉,他江以宁循规蹈矩的活了三十年,估计所有挂彩的事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这么带劲过。


江以宁开始解衬衣扣子,他这时候脱衣服我倒不害怕了,因为他一看就是仅仅在脱衣服,都这个时候了,什么情趣也被我撞飞了。


他解完扣子就开始展示,指指胸前那一小块发紫的淤青;他又开始解皮带,将裤子一起向下拉了拉,但动作毫不猥琐,我探头去看,小腹上青紫了一片;皮带吊在腰上他又张开虎口,牙印丝丝冒着血;他撩起额前的碎发展示,那里鼓了个包;然后他低头,脑袋冲着我,指指头顶。


这还不包括那天我先把他踹下了床,刚才差点被我坐折了腰。


我理亏的咽了一口口水。


但这事又不能完全怨我,谁能容忍早上一睁开眼,突然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搂着,而且那个男人的表情还跟做春梦似的,一脸餍足?今天这事就更不怨我了,扔盘子的时候我又没想过他会回来,剩下那些破事……他要不是心怀不轨,我能这么做吗?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35:00 +0800 CST  
我无话可说,江以宁也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看着我,默默地,一直看了好久,久到我疑心他准备奋起报仇的时候,他突然直起身,然后拉开浴室的门,走出去淡淡的跟我说:“你先洗吧。”


他心平气和地走了,还替我轻轻关上门,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镜子,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浴室的吊顶灯光像雾一样弥漫着每一个角落,这温柔的光线让我觉得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沮丧。我捡起地上的比基尼,摘掉无名指上那枚祖传钻戒,然后在深度安静的空间里,我用手慢慢去揭那一片硅胶垫。


其实我真的希望江以宁没有走,而是同我吵,吵到这个家都知道我俩没有所看到的关系那么好,吵到我可以堂而皇之的告诉他奶奶,我和他一天都没有同床过,吵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医院藏了个美小蜜,吵到大家破罐子破摔一拍两散,然后我现在就可以拖着箱子回老家去。


人有时候就是**啊,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总想找点事情做。可能我太无聊了,无聊到都希望江以宁能同我吵嘴,我都希望他现在回来,我希望他打开门同我说:“童霏,我们离婚吧。”


然后门就这样开了。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39:00 +0800 CST  
江以宁长身立在门前,看见我正抱着胸,这才礼貌性的蜷起手指,搁在嘴边咳嗽一下。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猛地又把硅胶垫拍回去,他却声线低缓的对我说:“这是你的衣服,你洗好就快点出来,我洗完还有事,要带你出门。”


他把我的衣服搁在浴室外的梳洗台上,说完又走了,“咔嗒”一声关上门,就像他没来过一样。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42:00 +0800 CST  
靠……做咩,吓死人不要偿命的啊!


我老牛一般的两只鼻孔狂撒气,撕下一贴硅胶垫,恶狠狠的甩在了磨砂玻璃门板上。


门外的江以宁不知道躲在哪里压根没走,突然就用手拧门把。


我吓得嗷一声抱住前胸,门外传来他得逞一般低低的窃笑声。


这个**!我捂着胸,心惊肉跳的快速反锁了门。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45:00 +0800 CST  
VOL 02(1)


洗完澡以后我把江以宁的西装和领带送给阿姨拿去保洁,回来的时候席祁在楼道里等着我,往我手里塞了一小盒药膏还有棉签。


他怕被人看见,塞的动作很快,又嘱咐我:“藏好了。”


鬼鬼祟祟的,我都没来得急看是什么药。


“不是嘱咐你了,别闯祸的吗?”席祁像批评小孩一样拿眼斜视着我,又开始婆婆妈妈的唠叨:“把这个棉棒折开里面的碘酒就会流出来,你要给他头上的伤口消消毒。这个药膏,你可一定要记得晚上睡觉前给他做热敷,再把这个药膏抹上,下手要轻一点。”


抹哪儿,抹头上吗?我又把药膏掏出来反复看,问席祁:“我看都出血了,这能直接抹上吗?”


“别看了收好了!”席祁的表情挺严肃,“这药膏是抹在他肚子上的,你把他踹出肠痉挛了。”他叹了口气,又劝我:“你以后可真的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我有点懵了,真没想到那一脚踹的这么严重。


我回去的时候江以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坐在沙发上只穿了一件浅灰色衬衣,西服搭在一边,手里拿了一个冰袋捂在头上,拿了一份新加坡的《联合晚报》在看。


看到我过去,他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把冰袋翻了一个面。


我有一点不好意思,只好上前去同他没话找话:“冰袋会不会太凉了?是不是用热水敷好一些?”


江以宁收起报纸,仔细的叠到一边放好,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童霏,我是个神外科医生。”


好好好,我当然知道他是个神经外科的医生,我是个医学盲,我只是好心跟他搭讪而已。


我耸耸肩,恰好桌上有上午喝剩的奶茶,我端起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颇有歉意地对他说:“那个,对不起。”


江以宁抬头看着我,眼里的神情挺复杂的。


他这个人平时看着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其实眼睛里面有一种很难以觉察的锋芒,你说不出那是一种犀利还是洞悉,就好像他对着观片灯在看CT,世界跟他没有太多的关系,只有你整个人的病灶在他面前被层层剖析。


眼光太毒,或者说,看人的准头不错。


我以为他会判断出我的真诚度为零,然后让我回屋里忏悔去,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把我的奶茶端起来也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头说:“别喝这些小孩子才喝的东西,对你脑子里面的血块没好处。”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却听到他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问他:“要出门吗?”


“嗯。”他又重新翻开报纸,低头说:“穿好看点。”

楼主 卿卿院外小径芳  发布于 2019-12-02 22:47:00 +0800 CST  

楼主:卿卿院外小径芳

字数:91028

发表时间:2019-12-03 04:0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09 12:08:0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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