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by密花X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3 16:49:00 +0800 CST  
二楼放授权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3 16:51:00 +0800 CST  
第一章 横祸

第一人称吴邪

我最近过的非常无聊。闷油瓶和胖子又不知道去哪里了,给他们打过电话,胖子只说在陕西办一些事情。我总是觉得这两个小子肯定是去倒斗了。
怎么说我也是倒斗世家出来的人,下过不止一两回皇帝贵族的大坑,怎么他们就这么无视我。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两个家伙是在背着我干一些离谱的勾当。
从古董店到家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很磨人,想起过去倒斗的生活反而觉得刺激。这也许和吴家有关系,也许我骨子里,就被遗传了那种爱找事情,找大事做的基因。
索性也不找闷油瓶了,想着那就找点事情做吧。我开始收东西,告示上标注了——价钱很重要,东西更重要。连续几天没有看得上眼的货色,不是近代拓本古画,就是些从斗里弄出来的残次品,而且来的人把价格开的很高。我明白来的人身份,就跟这些“地鼠”说:我不收这样的东西,他们就明白这个店不做斗里的货。其实我才不管东西是哪里来的,那种我自己去三叔盘口逛一圈就能搜刮到十个八个的,我不感兴趣。
非常意外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那天下了雨,外面人来车往,路面上全是水。满屋子潮气,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进耳朵,我愣神儿的功夫,窗外忽然停下一辆车。
前座上下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手里撑着一把大伞,他拉开后车门把一只手挡在车顶,护着另一个男人走下来。这个家伙一袭黑衣,有点像谍战电影里那种;头发一丝不乱往后背着,脸上不能说很精神,但眉宇间透着一股硬气。
男人撑着伞,拉开我的店门。
他走到柜台前扫视货物,很懂规矩的笑着说:“这个,不错。”
我走上前给他拿出一块玉:“您好眼力。”他从怀里拿出一只很精致的红木盒子,四角镶嵌着金箔。然后他说玉我要带走,这个给你留下。我本来满心欢喜,想这么名贵的盒子里面一定有好东西,结果打开一看居然是空的。立刻收了笑脸:“不必了,您的东西收好。”
他沉沉道:“玉我一定要的。”回头看了一眼,车里下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司机。两个人毫不客气的就踹开我的门。他们站到我身畔左右,各伸了一只手轻搭在我肩头。
穿西装的男人取出玉,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3 18:28:00 +0800 CST  
我一下子就急了。不是心疼东西,是觉得来者太霸道无理。而且,他们到我的店里闹场子,就不明白这是道上的忌讳吗?有几个道上的人不明白做古玩的人是不能碰的。
“站住,”我叫住那高大的男人:“你要抢劫吗?”
他对我莞尔一笑。我的领子就被站在一旁的司机拉住了,他狠狠地道,小子,动一下,你就完了。我对着他就是一脚。他猝不及防被我踹了个正着。紧接着,那名司机配合着另一个人揪我的领子往前一扔,我整个人趴在柜台上重重磕了一下。
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好了。”
司机白了我一眼,和屋里的男人一起走了出去,重重一声砸上门。
他们上了车一溜烟的走了。由于被抢的东西的性质,我没法报警,只好站在原地运气。王盟问要不要紧。我完全被怒火冲昏了脑子,一坐下,脑袋就开始发胀。我心里暗说,这伙人难道是刚出来混的小痞子,连这种东西都敢抢,还是他们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拿了什么东西……我的脑子越来越乱,最后就剩下一个念头——报复。
也许我不像潘子那么狠,但也绝不是认人都能惹的普通生意人。我知道要报复就要先调查出他的身份,打了几个电话给朋友,一无所获。我甚至打电话给道上有头有脸的朋友,他们也全都不知道这个人的来历,甚至还有人告诉我那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是道上的,因为他们有他们的规矩,在他们的行当中,根本没有这么不懂规矩的人。
开始的几天我还有些纳闷儿,想他究竟是谁,日子一长也就不去琢磨了,我交代了好几个人出去打听他的身份,如果逮到肯定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逮不到,就算他命大了。
隔了半个月,我一个人去酒吧喝酒。灯光忽明忽暗,一桌人总往这边看,他们凑在一起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全部站了起来。
我站起身往门外走。不料前脚刚一走出门就被人拽回酒吧里。一个人搂着我的脖子,把我往洗手间里拉。他们勒的太紧,我想叫都非常费劲,途中手拉到桌角和椅子背上弄倒了不少东西,但都无法与控制着我的那股力道抗衡,在座的客人看到这一幕,场子里一下子就炸了锅。好多人都站起身开始往外走,剩下几个胆子大的人坐在那好奇的看着。我没有求救,因为在这种局面下,根本不会好事者上来插手。
过去犯太岁的事情也多了,我当时想就算被他们揍一顿,无非也就是皮肉伤,不会有生命危险。进了洗手间那几个人就骂开了。我飞出一脚就踹躺下一个,两旁那三四揪住我就往地上按。我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人打去,过程中身上挨了好几下,一倒下就立刻靠着后面的洗手台站起来,我知道在这个局面下一旦倒下就只有等着挨圈踢了。
我心说反正一会都要躺,多捞回一拳是一拳。就这样抗争了好一阵子,他们当中几个人都挂了彩,不过自己更惨,剧烈的运动让力气逐渐丧失,脑子就开始发懵,最后被两三下按到地上。我爆粗骂他们,拳头和皮鞋像雨点般砸下来。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3 18:30:00 +0800 CST  
发了好几遍发不出,上图了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06:00 +0800 CST  
“被车碰了。”我转移话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闷油瓶一直盯着我,我估计自己可能脸色不好,扶着桌子站起来往卧室里去。这个时候,他忽然又道:“外面现在没有合适的地方,我暂时在你这里。”
“随你。”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07:00 +0800 CST  
第一人称闷油瓶

夏季将末。
胖子让我和吴邪去陕西一趟,听他的意思我知道,是想去倒斗。
我不想让吴邪去。斗里,尤其是胖子盯上的斗是绝对值得一去的,因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名器,他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但是,往往这种有货的斗,也就昭示出他主人显赫的地位,以及当中的危机四伏。很可能一下去就出现一些不可预料的问题、难以应付的机关。以吴邪的经验,贸然的把他带进去可能会遇到不测。而且他行事一贯鲁莽,不适合做带有冒险意味的活动。
胖子满载而归,把我送上火车的那天,叮嘱我下回一定带上吴邪。
也许,我应该带他一起来。下来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复杂的机关。
路上我看着窗外。铁轨旁一排排杨柏树重叠成影,远方旷野上,高高矗立着连成排的铁塔,高山兀立,绵延直至视野尽头。车一路向南,我一直在想:吴邪在杭州,他在做什么。
斗里和地面上是一样的,不论是哪里都一样。
我一直做的,就是独自、或者跟随着一个队伍送葬、入葬、深入地下、去我本该去的地方、见证和完成谁都不会去想的,属于我的事情。然后,再重新开始……我完成一个又一个的循环。有些时候,形势的改变也会促使我被迫驻留,或者改变方向,但那都是暂时的。终归,我要走完一条归尘的路。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46:00 +0800 CST  
下斗,没有想象中的凶险;回到上面,也无处可去。久而久之,在这起点和终点之间的路途,我会忘了身在何处。
思维被报站声音拉了回来。我站起身,把背包从上面拉下来,跟着几名农村汉子顺着铺间狭窄的过道排队下车。
我期盼能早点回去。莫名的,我总觉得杭州有人在等我。我垂下头想他,他的模样就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回到杭州以后,我坐上一辆开往市区的公交车。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金属钥匙。是吴邪给我的,我记得他还对我说:随时都可以回去。摩挲着手里的东西,它在指间逐渐升温。直到钢筋水泥筑成的高楼在远房的雾中出现,我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愉悦。好似是在期待什么。
这感觉很模糊,在突然之间出现,又在突然之间消失。我站在门前凝聚注意力听了一下,确认里面没有动静,看了表才想起来现在是白天,他应该在店里。
开了门,我把行李放进屋内的茶几上,坐在熟悉的沙发上。时间过得很慢。屋子里空空荡荡。我心里安静下来。一道黑影子在脑子里晃,最近,晃的越来越频繁了。
许多年来,我一直在完成我必须去完成的使命,一路寻找自己的根源,几度游走生死边缘。那个时候,他在我身边。现在他成为我对杭州唯一的印象。只要一想到这个地方,我就会想起他,牵挂让我意识到:在我们之间有种莫名的、没有意义和价值的东西,这使他成为我的朋友、朋友就是一个无所谓有无、却挥之不去的念想。
我能带给他什么?除了凶险和复杂的阴谋,我能带给他什么。让我不解的是:他脑子里有很多想法,他仿佛就是要深入迷网,他对谜团有一种执着的探索欲,不论是关于斗的、还是我的。
思维信马由缰,我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上楼,接下来门锁响动。
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股潜藏的悸动从心里浮出来。他没有看到我,脸色很差的把外套丢在一旁,然后目光落到茶几上,他一愣,猛地抬头看过来。
我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过来,马上发现了问题……他坐在我身边,脸色很差。
“小哥,你回来了。”
我点头。通过他手腕上还夹着的石膏板,我知道是骨折。他弓着腰去点烟,从这个姿势我能发觉他其他地方还有伤。
“你……”
“我被车撞了。”后面的话我没听。我知道他在说谎:他身上这些伤,一看就知道人为所致,绝对不可能是撞的。他隐瞒代表他不想让我知道,他觉得无所谓。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47:00 +0800 CST  
我没有再问什么。
“小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回来,过来看看你。”
他流露出不悦,站起来往卧室走。
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外面现在没有合适的地方,我暂时在你这里。”
“随你。”他说完就关上了门。
他不想让我走。我叹了口气,拎起自己的背包向书房走去。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48:00 +0800 CST  
第二章 悸动
第一人称吴邪
我恢复的很快。不到一个月就回到医院拆了石膏,医生说其实还是有点儿早,但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带着这个笨重的东西,洗澡和吃饭都会变成十分困难的事。在这段时间,我整个人就像一个残废。
为了庆祝我的复原,我给闷油瓶打电话叫他出来吃饭。
结果是:他不出来。于是,我就只好回去了。
不过,什么都阻拦不了我想大吃大喝一顿的欲望,路过酒楼,我买了一大堆食物,听说要长好骨头非得大补,所以买的所有食物都是荤的。带回去的过程我用一只手把铁锅和饭盒罗起来,用一个像杂技一样的动作提着它们带回家。
……没人出来开门。这是正常的,虽然闷油瓶住在我的家里,但他从来不给我这个“房东”开门,每次都是我自己用钥匙捅开。客厅里也没有人。浴室中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再度用那个高难度的动作提着食物走进厨房,把菜都盛进餐具中。
坐在旁边就能闻见一阵阵香气,是泡椒发出的特有的味道,我想不等他出来就直接给吃了。不过经历了一番小斗之后,我还是决定等他一起,这段时间里,我养成一个习惯性思维——这位房客的身份极其“特殊”,不论吃喝睡,就连上厕所,他都一定享受优先权。
他的澡洗的天长日久,听见门闩被拧动的声音,我赶紧喊他过来吃饭。
闷油瓶在我家住了一段时间,也改掉了不少不良习惯,比如现在他不会再湿答答的、满身是水的从浴室里面走出来,搞得我的地板上全是禁婆爬过的痕迹。当然还有一些是没有来得及改正的,比如他出来的时候不管室内的温度多么低,永远齐胯围着一条浴巾。?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有时候我觉得他这样是为了跟我炫耀自己的身材,的确,他有这种资本,每次他站在窗户前面,拿着一条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珠,晾出一身细腰乍背的线条,我都会感慨老天爷的不公平。
闷油瓶把身上的水弄干之后,扫了一眼正在呆看着他的我。我指着桌子上一堆大大小小的盘子告诉他:我需要大补。
他看着被辣椒浸成红色的螃蟹说:“我不吃肉。”
我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自私,他怎么知道我是给他买的。“没事,我来解决。”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49:00 +0800 CST  
不一会儿我就席卷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想来只有过去下斗的时候才会对食物如此的狂热,现在又不一样,是馋的。
吃完了,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电影一点点演下去,这是一部投资非常巨大的片子。我用余光打量坐在一旁的闷油瓶。时常,我会对他那种过于寡淡的性格产生抵触,但有些时候我会觉得他无比的好,他是个绝对的行动者,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受到来自于他的责骂。
而且每次,他都会不厌其烦的给我摆平烂摊子。
天色渐晚,我昏昏欲睡,他进了卧室。这些日子里由于我重伤一直委屈他睡书房的沙发,现在我好的差不多也该换换了。我起身备把被子换出来。
然而,当我打开卧室的门时,却发现了一件极为反常的事情。
——闷油瓶居然抱着笔记本在上网……我说他反常,不是指他这个行为,而是他那个表情,和他当时看的东西!他再看我的储存的那些沙滩美女的照片……如果换成胖子,我可能会十分坦然的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对他说还有更刺激的,更甚者我们还能交换一番对女优的兴趣,但是坐在那儿的是闷油瓶,让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我心里劝自己没什么的,闷油瓶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接下来,我看着他那两根纤长的指头附在触摸板上,轻轻的滑动——点击。然后,电脑里就发出一阵非常熟悉的音乐的声音。
慌乱中我对他说我要睡觉了。他头都没抬,抱着笔记本坐到一旁,把床让出来给我。我心说没辙了,转身出去洗漱,再回到卧室的时候,电脑里已经开始传出依依呀呀的声音,我心里直发毛。
睡意上来,我迷迷糊糊的就要开始做梦的时候,听见他出去关门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周遭很冷,不是感到周围温度的降低,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里的热量被一点点抽出去。浑身都开始酸痛,就像过去下斗的时候几天没有休息过一般。强忍着扛了一会儿,我意识到还是要起来找些药吃。
从床上爬下来,扶着周围的家具费力的走到门口,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继续走,忽然间感到喉咙里全是铁锈的味道,我抑制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
身体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一头栽倒在地上。
然后,我似乎听见一些物体碰撞发出的噪音,一个人在用熟悉的声音喊我。
吴邪!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50:00 +0800 CST  
第一人称闷油瓶 花洒中的水像暴雨般落在身上,我恍惚听见有人关门的声音。他出去了。
这一个月来他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拆掉石膏板了。
蒸汽阻隔了大半视线,水顺着滑下来,我撩起前额的头发,拭了一把脸上的水。
我记得当初自己被他带回家的第一个早上。他赤裸的从浴室中走出来,在日光下擦干头发。年轻人特有的匀称,高挑,甩掉一身的水珠,灼灼生辉。我不知道他的生活习惯是怎样的,刚来的时候,我经常湿着的从浴室里出去,弄得他满地板都是水。回忆起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脑子里浮现出吴邪的样子。他曾经站在同样的地方看着自己想起我来么?
?出来的时候,吴邪已经坐在客厅的餐桌旁了。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那,显得清瘦、脸色寡白。上次在医院复诊,我看到他的身体检查报告,知道他的状况已经很糟糕。我把身上的水弄干净,看看桌子上罗列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盘子里盛着形状复杂的食物。我在广西那段时间,亲眼见证过一个病人因为误食而死。
我问他买的是什么东西。
“我需要补。”
“我不吃肉。”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我还是看着他。他立刻拿起筷子风卷残云一般消灭桌子上的菜。
把餐具送进厨房,他回来又问我要不要看电影。电视屏幕亮起来。一个美女在美国三十年代的街头乱串,偷东西。这个电影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看了,很有意思,可惜是悲剧。
吴邪看着看着忽然就凑过来。我不禁一愣,只感到一阵电流似的东西从我们接触的地方传过来,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我僵硬的坐着,偶尔看他一眼,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散着他的味道。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51:00 +0800 CST  
我把自己关进书房抽出书来看。人静下来,我意识到刚才的自己不对。那种感觉,是我想无限的接近他。这些日子,我开始渐渐了解吴邪身上那些以前我不知道的特性:比如,他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强悍,热爱逞强、总是做一些让自己不能承受真相的探索。从他生活过的地方,我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那些书向我揭示了一部分真实的原因。他看的书学术性的居多,虽然上面的内容很多不实,但作者的说服能力还是很强的,看多了人就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已经了解了古玩行业的全部,实际上这都是纸上谈兵。给看书的人增长出一种虚妄的自信。
吴邪经常一个人在卧室对着电脑。他甚至能一整天对着。我走入他的卧室打开屏幕。一副像素很高的图出现在上面,那是我,胖子和吴邪三个人的合影。我点开他的D盘,发现一大堆的女人照片。
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吴邪站在门口,脸上带着错愕的表情叫了我一声,“我要睡觉了。”我抱着电脑坐到一旁,他半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翻找了一些其他内容开门走出去。
一个人在屋子里,我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出现了,这很不正常,我隐约觉得不安,但又不断回味着这样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对他除了友谊、患难之情之外,还衍生出一些复杂的东西。安逸?这是必然会产生的、还是我疏忽之下产生的?
夜里正快要睡着,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那脚步声音是间断的,很不均匀。我赶紧从床上起来,刚一到门口就听见客厅中传来肢体倒地的声音……
吴邪倒在地上已经失去意识了。我快步上前把他抱起来,伸手摸了摸额头,滚烫。我扛着人冲出了门。我想在任何一个时候,我都不会为一个发烧的人着急。可是这次不一样,我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那是不同于任何时候的恐惧感,我甚至想到他会睡过去。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0:52:00 +0800 CST  
第三章暧昧
第一人称吴邪
我身体的某个部分疼到麻木,迷迷糊糊的感到自己被人挪动,人在出汗,身体却不断失去温度。
我一会儿昏去一会儿清醒,始终无法睁开眼睛。
恍惚中我瞄到一个人的影子,白花花的不是很清楚,我下意识的抬了一下手臂试图去抓住他,可碰触到的一瞬间身体被迅速的移开了。所有的温度感都丧失,而我也完全没有意识了。
我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很久之后才醒过来。不是完全的清醒,只是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我能感到自己是在躺着,可是一动都动不了,以以往的经验,我知道自己是在意识边缘,下一步就是苏醒。可是,忽然间,我就觉得眼前一黑,刚刚才睁开一条缝的眼睛,立刻又本能的闭上了,接着就有什么东西一点点接近了过来,湿漉漉的,我脑中迅速的反应了一下,没有再看,这是梦。
冰冷的触感还在接近,但我却越来越不清醒,有人在我面前呼吸,我能听见他喘气的声音,不那么均匀。之后,随着他拉近和我之间的距离,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
这一刻,我肯定自己是在做梦,这太不靠谱了,我有点谴责自己,都这幅德行了还有工夫想这种事,同时我也庆幸这是个梦,因为在梦里可以肆意妄为。我没有去看这人是谁,既然是梦,就不必在乎是谁,我甚至想到这是只禁婆,还是不要看的好。但是下一秒,我忽然就想到一个人,心里就一阵惶恐。
不可能,可这不是做梦么?做梦就什么都有可能。
转念之间,我脑子从一团乱麻的状态变成一片空白。同时,有种蠢蠢欲动的东西,从身体深处升了起来,仿佛我就是想要这么干。思维不是那么清楚,我是相当放松的,就任由这事情继续了。而这种放纵他也能察觉到,探头压了一下。或者是,他本来就是在我的意念当中,是根据我的需要来的。
是他。那就继续吧,我应付了下他的举动。?
然而,就是这么妥协的同时,他似乎被惊到了,触感一下子就消失。我心说怎么做梦也这么不顺利。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去够他,我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当时我也就没有力气,只是尽量够了他一下。他并没来得及躲避太远,被我一把抓住肩膀揪了过来。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1:26:00 +0800 CST  
在我心底很不愿意承认,也很希望这个人是闷油瓶,矛盾让人犹豫不决,但我选择放弃思考堵上他的嘴。
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做梦,他永远不会知道。
一开始他在犹豫,但马上开始回应,那种动作的力度,就像他更想这么做,因为他比我更强烈。我心跳在不断加速,紧张让人喘不上气,我却一点不想放弃,我不醒过来,他就不会离开。负罪感却让人兴奋,如果现实中这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那现在就这么干。我既觉得这事儿很不靠谱,又十分害怕他突然走掉,同时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梦。可是,慌乱中,我还是让他继续。
触感忽然消失了。
我没有再去伸手拉住他,因为他躲开的一刹那,骤然降低的温度让我猛地醒过来。
睁开眼睛,一下子所有的知觉迅速回笼到身体当中,我整个人被强制着清醒起来。前面是被挂在铁架上的白布帘子,两边也是,这些帷帐把我围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而在床边,站着一个人,是闷油瓶。
刚才梦中的画面出现在脑中,我羞愧难当,几乎想再去装睡。可我才的反应速度还停留在很慢的阶段,没来得及闭眼就和他对视上了。我很不好意思,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张开嘴试图去叫他一声,却发现不能,嗓子无法发出明确的声音。然后,我身上什么地方就传来一阵麻痛。
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闷油瓶看见我醒了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按照常理,他这人态度相当淡漠,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在意,但也不至于麻木到看晕过去的人忽然醒来,连眼睛都不大挣一下。他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好一会儿才道:“你睡了一天多。”我撑着床坐起来,嗓子不像刚才那么紧,也恢复了所有的正常意识,虽然我对刚才那个梦还是心有余悸,但我暗暗劝慰自己,既然是梦也不必多想。看了看表,两点多。我有些纳闷儿,两点多他站在这里干什么,这个时间就算是他来陪床,也该是在旁边的躺椅上睡觉。于是就问他道:“小哥,你怎么不坐下。”
闷油瓶瞄了我一眼,缓缓地走到椅子旁坐下:“你刚才发抖,我起来了,然后你就醒了。”我莫名其妙,心说就算他的警觉是正常的,但这也敏感过头了吧,在旁边的椅子上睡觉也能知道我在抖?那我得发出多大动静?我生怕他察觉出什么,含糊道:“嗯,我做噩梦了。”
话音一落,他眼神异样的看过来:“噩梦?”
我看着他,又想了想那个梦的内容。的确,那绝对不算是个噩梦,至少我在做梦的时候还是很想让他继续的,但这该怎么回答,还有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做梦的内容了……为了打破尴尬,我道:“不是噩梦,但是很奇怪,反正……好像有胖子和斗什么的。”我拿胖子做挡箭牌,试图蒙混过关。
闷油瓶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我,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1:28:00 +0800 CST  
在医院度过了半个月,闷油瓶始终没有离开医院。这让我很不习惯,中途叫他回家去睡好几次,但都被他的沉默拒绝,后来我索性也不管,本来我也不放心他自己回去,真是脱离了我的控制范围,搞不好他哪天又被人弄走夹喇嘛,到时候又不知会出什么乱子。
出院的时候我特别庆幸,当然,还要感谢闷油瓶这些天的照顾,在过去,我一直觉得他在地面上的生活能力不怎么样,这么一练,不仅能自理的相当不错,还能关照一下周围的队友了。?回到家,我不敢像之前那么放肆。这种两天半就进一次医院的生活最好早点结束,我现在一闻到来苏水的味道都觉得厌恶。但一回来,闷油瓶也不像医院的时候那样“殷勤”,又是整天闷在书房里,不太说话,就是跟我聊天也不太在意。
偶尔我还是会想起那天的梦,那么真实,当时我就认为它是真的了,可一回忆当时的画面我心里就很矛盾:我绝对不是思考问题不着边际的那种人,怎么会做那么匪夷所思的事出来。还有闷油瓶,他让我怎么都无法联想到那种事情,难道我的潜意识就是想去挖掘他不再冷酷的一面?还是我的大脑在经历了一系列恐怖事件之后终于宣布坏掉了??即便我在脑子中把这个事件反复研究,还是没有答案。但这的确让我和闷油瓶相处中多了一点东西,难以说明那是什么。只要我一想到那画面,立刻就觉得心跳加速,而他也总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开。
其实,仔细想起来,我甚至可以说是怀念那个梦,好几次我都在想,要是真的就好了。就像现在,他在书房看书,我一个人仰望天花板想这个事情,不由自主就让那种感觉回来了。我不得不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去洗澡睡觉。
我一直都是睡在卧室,可即便是在里面睡,睡觉的时候也不敢太实在,怕他半夜又突然跑了,像我三叔那样,搞莫名的失踪。
他一直没有离开,虽然话不多,但我能感到他在努力适应这种“同居”。很多事情,比如订饭,去店里,他都会替代我,但剩下的事还是由我来做,这也是不得已,因为他可能根本不会。刚才很困,躺在这里却不是很舒服,我一直在想闷油瓶的相关事情,越想越清醒,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他应该还在书房。我忽然产生一个极为怪异的想法——他究竟在干什么?
我蹑手蹑脚的出去,到他门前听了听,没有动静。我觉得自己像偷窥一样无聊,但好奇心还是阻挡不住,小声拧开门闩。
借着影影焯焯的灯光,我看见他竟然在书房的躺椅上睡着了,而且是真的睡着,闭着眼睛,身体没有起伏的躺在那。他没有必要故意装睡,他这人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像是‘装睡然后等人走过去突然睁开眼睛’这种娱乐其他人这种行为一般都是由我和胖子来完成。
我好奇的走过去,他一动不动,苍白无色。他侧着脸,头发都顺垂了下来。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年轻人,经历过的都是那么险恶的事。我想着不由出神,大脑开始不听使唤的想起那天的画面,一瞬间就觉得有点喘不匀气。
他是睡着的,而且应该很沉,嘴紧闭着,没有任何表情。
我仔细观察他,可灯光实在微弱,只能蹲下来面对面才能看清。而我的思维,也在盯着他的同时变得游离,任由自己一点点去靠近。如果我想继续那天梦中的行为,就在现在,也许我可以……这可能会让他忽然醒过来;他可能会生气;甚至会把我推开。我还的手心里都攥出了汗。
这种冒险,没有值得不值得,因为当时,本能并没给我任何选择的余地。
所有思绪都在逃离大脑,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心中的悸动取代了一切,我渐渐地探头过去。他还是没动。这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那天自己梦见的就是他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到得到他的回应,我不知道我们两个在做什么。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1:29:00 +0800 CST  
第一人称闷油瓶
我看着吴邪给人推进救护室,站在原地,半天都愣住没动。
我就这样站在医院的前厅里,直到护士过让我不要挡路。我没有知觉一样走到横椅旁边坐下,盯着那扇走廊尽头急救室的铁门,数着秒,等他出来。他要是这样就出事,也许我和这世界上的关联,就真的没有了。
等待的时间像是过了一年,后来有个穿大褂的从里面走出来告诉我他暂时没事,但内脏出血很严重,需要留院观察。他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也就只能等着。
吴邪睡了一天的时候,我在他床边,有护士过来看他,他身边摆了一个仪器在时刻测试着他的心率和身体状况。第二天,我依旧在他边上守着,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身体的起伏都很微弱,一点动静都没有,严严实实的闭着眼睛。每次外面的一点动静,都会让我产生错觉,认为是他在动,可是,他还是不醒。
时间感渐渐模糊,就像是我度过的漫长岁月。呈现在我眼前的只有深度昏迷的他。
他睡了三天,护士才过来说情况基本稳定了,不出意外的话,一天之内就会醒来。
我记得听人说过,人总是不睡觉,意识会变得放肆,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也这样,但三天不睡,我的确已经没什么思考事情的能力,思绪很散慢。夜深人静,整个医院里没有一点声音,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借着微弱的,应急灯发出的光线,看着他整张苍白的脸,忽然就产生了一个念头。
……我想接近他。
我能不能知道,吴邪,你有多么在乎我的存在?
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从他的衣领看到脸上,还是觉得他那么没有生气。我的大脑开始不听使唤的想起,他过去无数次对真相的探索,其实我当时很想告诉他,停下来,你的一切作为都是徒劳。现在轮到他沉默了,他是睡着的,而且应该很沉,嘴紧闭着,没有任何表情。
我忍不住想更近。
所有的思绪都在逃离大脑,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我渐渐地探头过去碰到他。
这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之前那么冷静了。
我闭上眼睛,一点点的探入。然而,没有多久他就动了一下,因为当时我们两个人只有一个地方贴在一起,所以这种动静非常明显。他竟然是在顺应。瞬间的清醒让我条件反射的弹了起来。他忽然抬起胳膊,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我马上就感到他在用极其微弱的力量将我向他的方向拉去。
所有的理智都被这一丝力道瓦解,我压了下去。在我心底,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做了这种事,矛盾让我没有信心。可我想他是愿意的,也许这是我作为朋友唯一能和他进行的一种交流。一阵温湿袭来,我把他压的更紧,肆意而入。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6:38:00 +0800 CST  
如果他清醒的时候永远不会同意我这么做,那现在就要做的更彻底。
他的回应契合到让人不能自制,那一瞬间我忽然就不想让他清醒。
恍惚中,我陡然清醒。他动,意味着他已经、或者将要醒来。我窜到一边。突如其来的抗拒动作令他抖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我发现他脸上已经变色,正直勾勾的看过来,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他皱着眉看了我很久。我解释道:“你睡了一天多。”
吴邪点了点头,费力的用手肘支着床坐直身体,然后若有所思的去看表,他道:“小哥,你怎么不坐下。”熟悉的语气,一如往常的表情。
吴邪真醒过来了,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我缓慢的坐在椅子上:“你刚才发抖抖,我起来了,然后你就醒了。”?
他却说:“我刚才做恶梦了。”
我想,可能很他感觉到了那个吻,只是没有完全清醒。对他来说,那是个噩梦么?
“做噩梦?”
“不是噩梦,但是很奇怪,反正……”他思考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有胖子和斗。”吴邪说谎的时候很假,一般我都能看的出来。看了一眼,我确认他一定是在撒谎。
我们在医院我又度过了半个月,出院以后,我想起那天的事,或多或少会有些感触,我不知道吴邪是不是知道我曾经对他那么做了。令人记忆犹新的是他揪了我一把。那是不是说明在他潜意识中是希望我那么做?可是,回来之后他的一切表现如常。我非常怀念那个晚上,他的契合就像一种极为强势的力量,把我推向他。我对他的感觉,只在那一瞬间就加强了好几倍。好几次我都在想,如果能继续下去……就像现在,我一个人在书房看着天花板想这个事情,不由自主就让那种感觉回来了。昏昏欲睡,我听见他在洗手间打开淋浴,进门关门,然后去睡觉。我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也就是和他同住在这里,没有任何事情的干扰,可能的话,我希望永远这样。
我被一阵门外的声音吵醒。那声音,像有人在故意压低了声音走路。我的第一个判断是有人进房子里来了,转念就觉得不可能,因为如果有人从外面进来,我早就听得见他开门的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听见他拧开书房的门闩,我没有睁眼,但十分清楚地知道,他在门口站住了。
他靠近过来,一步一步的非常小心。最后,他驻步在我身前。
吴邪……
眼前越来越黑,衣服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音,还有,徐徐接近的温度感。
我脑中闪过一丝错愕,转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温暖的触感还在接近,他在我面前呼吸,我能听见他喘气的声音,不是那么均匀,之后,随着他拉近和我之间的距离,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
这一刻,我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但我没有“醒来”。他探头压了下来。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6:40:00 +0800 CST  
都没人看的吗?明明很经典啊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7:44:00 +0800 CST  
第四章失控
第一人称吴邪
直到我离开,他也没有醒来。
我十分不解他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下回应我,但事实就是他那么做了,而且那么做的同时,闭着眼睛、哪里都没有动。
之后的几天,我不可抑制的反复去想这个事情,心中很怯,到了不能直视他的程度,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依旧是像之前一样的对待我,有时候,我甚至觉得那个夜里发生的……就是一场梦。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混合着一种愉悦感和负罪感。
每周有几天去店里,偶尔看一看这个月的账本,不过现在是淡季,基本上没有出入显示在账面上,所以多半的时间,我都是在和王盟聊天打发无趣的时间。
他的话题非常简单,基本上是我问什么他就答什么,除了有时候他会举例子敲我的锣边,提醒我今年还没有给他涨工资之外就不怎么主动说话。我一直在敷衍他,告诉他到了合适的时候会给他涨工资,当然这种话我们两个都知道是假的。直到有一天我跟他提出一个很有价值的交换条件。那时我坐在藤椅上,透过玻璃窗看外面人来人往,而王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的站到了我身后。他在打扫货架。
“老板,你看这个怎么处理?”王蒙把手摊开到我面前,手心里攥着一枚和田玉的扳指。我早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通过何种渠道带回来的,就对他说收起来。隔了一会儿,他还是在我椅子后面晃来晃去,我的思维在信马由缰,脱口就问了他一个问题。
“王盟,如果有人在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靠近你,那你觉得他是想干什么?”王蒙马上就给了我一个很不靠谱的答案:“我就快擦完了,等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想了想,我问道:“我如果想知道一个人的想法,我应该怎么办?”
王盟缓慢走过来,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磕巴着问道:“老板,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我摇头,随即点头,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不是!”王盟怪异的笑,向我一摆手:“老板,你就不要遮掩了……”
“打住!你不要想窃听国家机密,对你没有好处,但是如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下个月我会考虑给你涨工资。”王盟眼睛一亮,然后就皱起了眉头,看表情我知道他已经把我之前的问题忘了,只好重复一遍。他深思一阵儿,无比认真的答道:“如果你想知道女人的想法,那我涨工资的可能性就没有了……不过如果只是朋友的话。”话说一半顿住,他一笑:“老板,你知道,中国人的问题总要放到酒桌上解决。”

楼主 血色妖娆384  发布于 2017-08-14 18:15:00 +0800 CST  

楼主:血色妖娆384

字数:82418

发表时间:2017-08-14 00:4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6-23 13:43:57 +0800 CST

评论数:163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